诗歌是激情的产物,。。。。。。。。。决然 绝然不会是好诗。对诗歌的认识

[转载]我对好诗的四点看法(修改一篇随笔)
我对好诗的四点看法
元旦假期,我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这想法源于我的一位老同学送给我的几本书。要说这么大抑或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应该留给那些专家学者去想去谈,我一个无名小卒能谈得了谈得好吗?但想想,诗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老同学送给我的三部书中,有一部叫做《一首永远的诗歌是生命》。书名很特别也很有意思,我就从这部书读起。看看什么样的诗歌能和生命放在一起,等价同值。
&&&&说实话,我是带着批判和挑剔和审视的目光和态度去读这部长诗的。刚看几节的时候,我没有把其当诗读。我看到的只有作者情感的真实和语言的朴实,以及诗中大量类似于警句和格言的东西。但看着看着,我也就看上瘾了,停不下来了,不到三个小时,就把一部长达5000行的长诗看完了,很是酣畅。
&&&&如果说阅读是一种享受的话,那么思考就是一种比阅读要残忍得多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假期里,我脑子里总在反反复复地思考着同样一个问题,即: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及至我在他人的博客里读到当代个性诗人陈傻子的系列诗作,与老同学的那些诗重合一起,我这才对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的概念在思想上来了个完完全全地颠覆。我认为,我是想清楚了,也想对了。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我的体会是:
&&&&一是情感要真实。什么是诗歌情感的真实?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和认为:就是诗人郁结在心里不表达出来就不痛快、就会感到痒痒地难受,而表达出来后就会有沐浴和做爱似的欢愉的感觉,这样的情感就应该是真实的也是美的。我想,真实且美的东西总是能够打动人的。从这个角度上讲,情感的真实应是诗歌的第一要素。如果说诗歌有生产力的话,那么情感的真实就应该是诗歌的第一生命力。我们来看,著名诗人大卫是如何写诗歌情感的真实的,他的那首有名的写给父亲的诗感情是多么饱满、多么真挚:
&&&&“那个夏夜/你预感到什么就要熄灭/说要抱抱我——/就一下/你甚至从软床上艰难地坐起来/做出纳我入怀的姿势/因为莫名的恐惧/不敢靠近你/仿佛你是我的敌人/最终没有抱到我/你绝望得更像一个敌人/”一个大限将至的父亲,临终前是多么想再抱抱自己心爱的儿子啊,而儿子却因莫名的恐惧而退避了,甚至视父亲为敌人,这是多么的令人不解,而又是那么的真实可信,一个行将就木的父亲唯一的心愿却不能得到满足,读来不禁令人唏嘘慨叹,潸然泪下。
&&&&“昨夜雨水/有的渗入地下/有的流向远方/今天上午/走在北京街头/突然想起你/泪水盈睫/我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有那么三秒/万物因我而摇晃/不管一滴泪还是整个世界/凡是热的/我都得忍住/你我皆为没人疼的孩子/和我相比/或许你更需要/一个父亲/一起走过的日子/只有七年/多年父子成兄弟/——我们不是多年父子/所以/不是兄弟!”诗人走在北京街上,也许是睹物思亲,也许是偶起感伤,也许是对父亲临终的愿望没有满足的愧疚,想到英年早逝的父亲,自然也就有了万物皆因“他”而摇晃的真实情感,而此时走在北京大街上的“儿子”还必须坚强,情感非常自然、非常真实。诗人看似用调侃的语言和语气,实在沉重得有如磐石压胸,气血不通,令人为之动容动情,这就写出了诗歌情感的真实,所以也就得到了广大读者的一致喜爱,足见诗歌情感的真实的作用和力量之大之重要。
&&&&二是语言要朴实。朴实的诗歌语言会拥有众多的读者,会使我们的诗歌和诗人走远。朴实不是一般化的口语,而是一种有创新力的语言,这应是诗人在诗歌语言上的最高境界和终极追求,它既可以体现诗人驾驭语言的基本功,更能彰显对诗歌的敬畏和读者的尊重,而这往往则更多的取决于我们诗人的态度。我并不反对把诗歌语言写华丽写漂亮,也不认为华丽漂亮的语言就一定不好,但华美和漂亮应该必须是有质地质感的华美,而不是空洞好看的“绣花枕头”,徒有其表,这样的语言看似华美实则无趣无味得很,比起那些朴实而有创新力的语言差之甚远,更何况朴实的语言也能散发出一种美、一种极致的美、不加雕琢的美,这种美粉黛不施,自然天成。关键是,我们对美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分辨。我们再来看看同样是著名诗人马萧萧的代表作:
&&&&“兰州很安全的/一个民工/一个包工/……/一个戴着安全帽/一个戴着安全套/……/一个为了挣够彩礼钱/在北滨河路的工地上/忙活着/……/一个在河对岸的百合花宾馆/在女人的身体里/忙活着/……/……/他们中间隔着一条古老的黄河/”这首诗,语言之朴实之精美和精妙,也就用不着我在此赘言了,相信读过的人一定会过目不忘,因而得到读者的一致好评也就并非因为作者是名人的原故了。
&&&&三是技巧只是诗歌的身外物。说到技巧,我总会想到一些格式化的东西,比如公文、论文、杂技玩魔术,以及工匠盖房子等等,这些都是要有技巧的。而诗歌需要的是创新。大凡创新的东西就不会注意很多的技巧。我认为,真诗歌、好诗歌是不应讲技巧的,只有那些把诗歌写得太像诗歌的伪诗歌才会过多过分的注重技巧。
&&&&什么是技巧?无技巧就是有技巧,无技巧就是最大的技巧。技巧之于诗歌就是一种固化,它将扼杀诗歌的创造力和生命力。
&&&&四是有些缺陷的诗歌未必不是好诗歌。诗歌贵在创造。那些充满创造力和创新意识的诗歌可能会有一些缺陷,须知这种缺陷也是一种美,这就好比维纳斯如不是断臂你能记住她的美吗?阿炳如不是瞎子你能记住他的《二泉映月》吗?诗歌亦是同样的道理,那些有些缺陷的诗也许更能打动你,给你留下更深的印象。从这个角度上讲,诗歌的缺陷也是一种美、原生态的美、不加雕琢的美。这种美,美得野性,美得自然,瑕不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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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好诗的四点看法
&&&元旦假期,我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这想法源于我的一位老同学送给我的几本书。要说这么大抑或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应该留给那些专家学者去想去谈,我一个无名小卒能谈得了谈得好吗?但想想,诗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老同学送给我的三部书中,有一部叫做《一首永远的诗歌是生命》。书名很特别也很有意思,我就从这部书读起。看看什么样的诗歌能和生命放在一起,等价同值。
&&&说实话,我是带着批判和挑剔和审视的目光和态度去读这部长诗的。刚看几节的时候,我没有把其当诗读。我看到的只有作者情感的真实和语言的朴实,以及诗中大量类似于警句和格言的东西。但看着看着,我也就看上瘾了,停不下来了,不到三个小时,就把一部长达5000行的长诗看完了,很是酣畅。
&&&如果说阅读是一种享受的话,那么思考就是一种比阅读要残忍得多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假期里,我脑子里总在反反复复地思考着同样一个问题,即: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及至我在他人的博客里读到当代个性诗人陈傻子的系列诗作,与老同学的那些诗重合一起,我这才对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的概念在思想上来了个完完全全地颠覆。我认为,我是想清楚了,也想对了。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我的体会是:
&&&一是情感要真实。什么是诗歌情感的真实?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和认为:就是诗人郁结在心里不表达出来就不痛快、就会感到痒痒地难受,而表达出来后就会有沐浴和做爱似的欢愉的感觉,这样的情感就应该是真实的也是美的。我想,真实且美的东西总是能够打动人的。从这个角度上讲,情感的真实应是诗歌的第一要素。如果说诗歌有生产力的话,那么情感的真实就应该是诗歌的第一生命力。我们来看,著名诗人大卫是如何写诗歌情感的真实的,他的那首有名的写给父亲的诗感情是多么饱满、多么真挚:
&&&“那个夏夜/你预感到什么就要熄灭/说要抱抱我——/就一下/你甚至从软床上艰难地坐起来/做出纳我入怀的姿势/因为莫名的恐惧/不敢靠近你/仿佛你是我的敌人/最终没有抱到我/你绝望得更像一个敌人/”一个大限将至的父亲,临终前是多么想再抱抱自己心爱的儿子啊,而儿子却因莫名的恐惧而退避了,甚至视父亲为敌人,这是多么的令人不解,而又是那么的真实可信,一个行将就木的父亲唯一的心愿却不能得到满足,读来不禁令人唏嘘慨叹,潸然泪下。
&&&“昨夜雨水/有的渗入地下/有的流向远方/今天上午/走在北京街头/突然想起你/泪水盈睫/我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有那么三秒/万物因我而摇晃/不管一滴泪还是整个世界/凡是热的/我都得忍住/你我皆为没人疼的孩子/和我相比/或许你更需要/一个父亲/一起走过的日子/只有七年/多年父子成兄弟/——我们不是多年父子/所以/不是兄弟!”诗人走在北京街上,也许是睹物思亲,也许是偶起感伤,也许是对父亲临终的愿望没有满足的愧疚,想到英年早逝的父亲,自然也就有了万物皆因“他”而摇晃的真实情感,而此时走在北京大街上的“儿子”还必须坚强,情感非常自然、非常真实。诗人看似用调侃的语言和语气,实在沉重得有如磐石压胸,气血不通,令人为之动容动情,这就写出了诗歌情感的真实,所以也就得到了广大读者的一致喜爱,足见诗歌情感的真实的作用和力量之大之重要。
&&&二是语言要朴实。朴实的诗歌语言会拥有众多的读者,会使我们的诗歌和诗人走远。朴实不是一般化的口语,而是一种有创新力的语言,这应是诗人在诗歌语言上的最高境界和终极追求,它既可以体现诗人驾驭语言的基本功,更能彰显诗人对诗歌的敬畏和读者的尊重,而这往往则更多的取决于我们诗人的态度。我并不反对把诗歌语言写华丽写漂亮,也不认为华丽漂亮的语言就一定不好,但华美和漂亮应该必须是有质地质感的华美,而不是空洞好看的“绣花枕头”,徒有其表,这样的语言看似华美实则无趣无味得很,比起那些朴实而有创新力的语言差之甚远,更何况朴实的语言也能散发出一种美、一种极致的美、不加雕琢的美,这种美粉黛不施,自然天成。关键是,我们对美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分辨。我们再来看看同样是著名诗人马萧萧的代表作:
&&&“兰州很安全的/一个民工/一个包工/……/一个戴着安全帽/一个戴着安全套/……/一个为了挣够彩礼钱/在北滨河路的工地上/忙活着/……/一个在河对岸的百合花宾馆/在女人的身体里/忙活着/……/……/他们中间隔着一条古老的黄河/”这首诗,语言之朴实之精美和精妙,也就用不着我在此赘言了,相信读过的人一定会过目不忘,因而得到读者的一致好评也就并非因为作者是名人的原故了。
&&&三是技巧只是诗歌的身外物。说到技巧,我总会想到一些格式化的东西,比如公文、论文、杂技玩魔术,以及工匠盖房子等等,这些都是要有技巧的。而诗歌需要的是创新。大凡创新的东西就不会注意很多的技巧。我认为,真诗歌、好诗歌是不应讲技巧的,只有那些把诗歌写得太像诗歌的伪诗歌才会过多过分的注重技巧。
&&&什么是技巧?无技巧就是有技巧,无技巧就是最大的技巧。技巧之于诗歌就是一种固化,它将扼杀诗歌的创造力和生命力。
&&&四是有些缺陷的诗歌未必不是好诗歌。诗歌贵在创造。那些充满创造力和创新意识的诗歌可能会有一些缺陷,须知这种缺陷也是一种美,这就好比维纳斯如不是断臂你能记住她的美吗?阿炳如不是瞎子你能记住他的《二泉映月》吗?诗歌亦是同样的道理,那些有些缺陷的诗也许更能打动你,给你留下更深的印象。从这个角度上讲,诗歌的缺陷也是一种美、原生态的美、不加雕琢的美。这种美,美得野性,美得自然,瑕不掩瑜。
作者简介:本名张友琴,笔名秦时月,男,现居武汉,武汉作协会员。有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文学评论作品散见各类报刊,收入各种选本,偶有作品获奖。出版专著(合著)《给您一把金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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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激情与一生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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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个诗人的青春之作有此激情是理所当然的话,对聂鲁达来说,这股激情则始终伴随其漫游全球的生命历程。不论是在远东担任领事,还是在西班牙直接参与政治,诗人接二连三推出的诗集总是难掩激情。我暗暗有点心惊的是,诗人在年近六旬之际,还能创作出《十四行情诗一百首》这样一部直入燃烧的诗集。对比这部晚年之作和青春之作是极富启迪之事,也是让我们真正读懂一个人如何让激情支配心灵之事。在《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中,我们领教了聂鲁达的热烈情感,在《十四行情诗一百首》中,我们熟悉的聂氏激情不仅臻于圆熟,还让我们触摸一股
原标题:一生的激情与一生的诗歌诗人聂鲁达 上海文艺出版社 1984年出版 (王央乐译) 《聂鲁达诗选》 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5年出版 (陈实译) 知识出版社 1993年出版 (林光译) 上海文艺出版社 1984年出版 (王央乐译)
聂鲁达◎ 远 人对喜爱外国文学的读者来说,提起拉丁美洲,就免不了提起“文学爆炸”这一震荡全球的文学运动。不少人可以如数家珍地谈起马尔克斯、略萨、富恩特斯、科塔萨尔等一大批耳熟能详的名字以及伴随这些名字而来的大量文学作品。令人稍感意外的是,在这场席卷拉美的文学潮流中,诗人和诗歌几乎排不上座位。换言之,被“文学爆炸”吸引住的全球读者仅仅只面对小说。事实上,作为一种体裁,小说的确走在了上世纪60年代拉美文学界的前列,但即便在那个一部部小说层出不穷的辉煌期,也没有人不会看到,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始终占据着难以撼动的大师地位。站在“文学爆炸”之外我们可以说,“文学爆炸”未设聂鲁达席位,是因为诗人置身这一运动之外,但反过来看,能以一己之力比肩一场运动,就足够说明聂鲁达的创作所具有的非凡力量。再从时间的横向来看,上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初是“文学爆炸”的黄金10年。但恰恰在这一小说全盛期,聂鲁达摘取了197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桂冠。直到“爆炸”已成明日黄花之际,其主将马尔克斯才于1982年迟迟登上斯德哥尔摩的文学领奖台。我们从中或能看到,不论“文学爆炸”于彼时取得怎样的瞩目和成就,也无法掩盖聂鲁达在世界文坛散发的光彩。我需要赶紧说明,比较聂鲁达与“文学爆炸”其实并无意义,之所以谈及,是因为除新中国成立之初的1951年,国内出版过一本《聂鲁达诗文集》之外,聂鲁达的主要汉译本和“文学爆炸”的代表性汉译本差不多同时出现在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国内图书市场。记得我在当时的阅读中,的确有过一丝诧异,拥有如此显赫声名的诗人似乎和“文学爆炸”扯不上任何关系——在“文学爆炸”的团体中,未出现诗人的名字;在后者的作品中,也似乎对身边发生的文学运动视而不见。但在今天来看,我们能够发现,聂鲁达的作品和“爆炸”团体作家们的作品有着相当大的区别,其区别倒还不仅仅是在体裁上,更多的是在通过作品所构建出的文学面对与认识上。对马尔克斯们来说,拉美现实的本身神奇就足以吸引他们的全部目光。以身处地为轴心,将文学表达旋转到整个世界,是拉美小说的成功秘诀;就表达手法来说,小说家们突破传统叙事,打乱时空,取消生死,从而使作品获得夸张与荒诞相结合的变形魅力。更重要的是,这种夸张与荒诞的结合,在作家们笔下,无不蕴涵一种打击人心的强烈现代感——这一现代感便是从卡夫卡开始,表现个体的脆弱心灵面对世界所生发的茫然孤苦,从而在读者群中产生共鸣的现代感。倘若从这个角度来面对聂鲁达的诗歌,我们或许会觉得,聂鲁达的诗歌在现代感的强度和亮度上,怕是逊色于“文学爆炸”的小说作者群。但问题是,聂鲁达的全部诗歌和全部散文,始终就在现实的范围之内,因此真正值得一问的是,对聂鲁达来说,什么才是他要表达的现实和主题?更进一步,什么样的现实与主题才是他的关注重心?答案在诗人的文字中有所呈现。聂鲁达去世之后,其遗孀于1974年整理出版了他的回忆录《我承认,我历尽沧桑》。回忆录起始于一篇短小散文《智利的森林》,该文末句是“不了解智利大森林的人,也不会了解我们这个星球。我就是从那块疆土,从那样的泥泞,从那片岑寂出发,前往世界各地去讴歌的。”将这句话界定为聂鲁达现实与主题的答案,是因为毕其一生,聂鲁达从未有哪天偏移过它——未偏移过对我们星球的了解,未偏移过在世界各地的讴歌。这句话听起来容易,说起来也容易,但只要翻翻20世纪的文学史,能真正做到的却是凤毛麟角。在能做到与不能做到之间,我们可以找到很多原因甚至借口,但对激情的毕生维持才恰恰是聂鲁达有别于他人的遒劲核心。说诗人应有激情当然正确,但只是片面的正确,因为不是所有的诗歌都来自激情,也不是所有的诗人都一定需要激情,更不是每一个诗人都能真正地理解激情。只有在聂鲁达那里,激情才是他终将内心塑就为磅礴的根源。拥有这一根源,聂鲁达才创作出我们今天所面对的诗歌。充沛的激情开垦诗歌土地众所周知,年仅20岁时,聂鲁达就为世界诗坛奉献出他的不朽名篇《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可以说,古往今来的情诗汗牛充栋,但聂鲁达的诗集甫出,立即引起轰动。在评论家笔下,或曰这部诗集的情感热烈奔放,或曰诗中的形象扣人心弦,或曰作者的遣词造句独特新颖……所有这些赞誉,无不根植于作者本人的恣肆激情。诗集的开篇4行就令读者感觉作者内心涌动的充沛情感。这一情感称得上粗野,甚至称得上犷悍,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体会到依附于诗歌的强硬力度。力度是诗歌之所以是诗歌的重要元素之一。只不过,当我们从诗歌史的横向打量来看,令人无法不惊奇的是,大凡描写爱情,免不了一种细腻,也免不了一种柔软,二者交相构成对我们心弦的拨动,就像叶芝的那首不朽诗歌《当你老了》,便充满这样的细腻和柔软。在聂鲁达这组青春之作里,我们不能说它不细腻,但聂鲁达的细腻却完全走向另外一种向度,它打磨出聂鲁达诗歌中的雄浑底色,更令人感觉其作品的生机勃勃和出神入化。如果说,一个诗人的青春之作有此激情是理所当然的话,对聂鲁达来说,这股激情则始终伴随其漫游全球的生命历程。不论是在远东担任领事,还是在西班牙直接参与政治,诗人接二连三推出的诗集总是难掩激情。我暗暗有点心惊的是,诗人在年近六旬之际,还能创作出《十四行情诗一百首》这样一部直入燃烧的诗集。对比这部晚年之作和青春之作是极富启迪之事,也是让我们真正读懂一个人如何让激情支配心灵之事。在《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中,我们领教了聂鲁达的热烈情感,在《十四行情诗一百首》中,我们熟悉的聂氏激情不仅臻于圆熟,还让我们触摸一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美:丰满的女人,肉做的苹果,滚烫的月亮,海草、泥浆和捣碎的光浓郁的气味,是什么样幽暗的明亮在你的圆柱间开启?男子以感官触摸到的是什么样古老的夜?面对这样的诗句,与其说聂鲁达如青春之作那样,介入到性的描写,不如说他在领悟到生命的本质之后,进入了更为大胆、更为直接的倾诉阶段。也只有在这个阶段,诗人已经历了人世的一切,丰富的阅历没有让诗人感到一切不再有惊奇,恰好相反,诗人对生命的认识越深,就越是将自己的情感推至铅华洗净的地步。因此读者看到,哪怕到了晚年,诗人的激情仍然不退反进。之所以如此,就在于诗人不像晚其一辈的小说家那样敛其内在,而是打开更广阔的体验和感受。套用英国女作家伍尔夫论及勃朗特姐妹小说区分时的话说,“文学爆炸”的小说家们更多地在写“我”,聂鲁达始终在写“我们”;小说家们在面对自身的环境,聂鲁达却始终在面对整个人类世界和人类永存的共同感受。正是在这一点上,聂鲁达的诗歌体现出超乎寻常的执著,不仅震撼读者,也让诗歌有力地返回到诗歌的本原深处。一部诗集写出拉美大陆400年历史诗歌的本原即讴歌。对聂鲁达来说,讴歌爱情是其重心,讴歌大自然更是其重心。瑞典皇家学院给其授予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是称颂诗人“以大自然的伟力复活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在所有获诺奖的诗人中,说给聂鲁达的授奖词最具分量是毫不为过之言。在聂鲁达的全部创作中,出版于1950年,厚达700多页的获奖之作《诗歌总集》堪称20世纪最伟大的史诗。在我读过的诗集中,没有哪部诗集具有如此气势逼人的力量,也没有哪部诗集达到了它的宽度、厚度、力度与深度。也可以说,聂鲁达的雄心与全部才华在这部诗集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没有人说得出一个诗人的构思,但从完成的作品来看,聂鲁达以一部完整诗集,不可思议地容纳了拉美大陆400年的历史构成。对任何一个创作者来说,都几乎是不可完成的任务。没有来自血脉深处的激情支撑,聂鲁达也无法完成这部巨制。激情需要指向目的。写作这部诗集,聂鲁达当然是渴望将拉美历史以文学∕诗歌的方式展现在世人面前,对他自己而言,除了历史本身,还有更重要的部分,那就是他通过这部著作,“寻找的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力量,∕而我就是思想的石头的力量∕集合在一起的手的欢乐。”面对这些饱含思想液汁的质朴诗句,我们或能看到,在聂鲁达那里,其激情在迸发与控制之间,有一种他人罕及的平衡出现。当然不能说,聂鲁达激情的维持奥秘就在于此,但至少我们能看到,聂鲁达的激情远远不是单纯,它根植在个人的认识、痛苦、寻找、力量等诸般因素当中。因此可以说,聂鲁达的激情是横越生命的激情,是不断走向升华的激情,唯其如此,我们才可能在他的诗歌中处处抚摸到这股令人激动也令人感动的情感奔涌。无可否认,由十五章构成的《诗歌总集》是聂鲁达最富雄心的代表作,其中第二章《玛楚比楚高峰》也早被公认为这部代表作中的最辉煌篇章。它不是单纯的怀古之诗,诗歌以爱的空间开篇,结束于沧桑历尽后的希望、勇气、语言和热血。因此,诗歌的表达所涉,就绝非是作者对印加文化遗址的一次简单凭吊,相反,在采用义无反顾的歌颂基调上,诗歌以500余行的长度,充分表达了聂鲁达与历史、与信念、与时空、与文化、与象征、与记忆、与遗忘、与死亡、与现实等糅合一处的生命攀登。它既构成聂鲁达的诗歌高峰,也构成迄今为止,拉美诗歌中首屈一指的高峰。借助这首长诗,借助这部诗集,聂鲁达不仅完成了对诗歌难度的挑战,也使诗人自己成为了一座属于诗歌本身的绝对高峰。这首长诗需要仰望,就在于它对后来者发出了对生命与诗歌的攀登召唤。写到这里时我忽然发现,在和不少身边或外地的诗友谈论诗歌时,很少有人会谈到聂鲁达,甚至,不少汉语诗作者一方面沉迷流行技巧,一方面又抱怨看不到有分量的好诗。其实,真正称得上伟大的诗歌早已在我们视线中出现。选择视而不见,是不是因为我们在畏惧诗歌的难度?或者是不是我们还没具有一只可以用来消化难度的胃?缺乏对难度的消化,缺乏对激情的拥抱,会不会影响到汉语诗歌的未来发展?在回顾聂鲁达毕生创作的诗歌之时,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怕还远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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