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年长男老师去世女中华弟子规第一部随后自杀的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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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的人無非是喜歡看戲罷了。
我永远执着于当下现在
只要有一个未来,一个人的年龄就是同样的。在二十岁有一个未来:在五十岁有一个未来。也许五十岁比三十岁要差一些。对我来说这是很难断定的。但在六十五或六十六岁以后就再没有什么未来了。当然也有当下的未来,有以后的五年,但我已相当好地说出了一切想要说的东西,更广泛些说,我知道自己再写不了什么,而十年之后一切都完结了。我记得我外祖父的老年,那是很可悲的。到了八十五岁他已经不行了,他继续活着,但为什么要活着这是不清楚的。有时我想我的老年不应该像那样;有时我又想,一个人不应该太自负,应该安心活过一定的时间,直到死去。现在是具体真实的。昨大不是那样明显清楚的,而我也不想明天。对我来说,超出过去的现在是有优先地位的。有些人更喜欢过去,因为他们给了它一种审美的或文化的价值。我不是这样。在转向过去的过程中现在就死了。它失去了自己开辟生活的价值。它仍然属于生活;我可以回顾它;但它不再具有当我经历它的每一时刻所给予的性质,我不再经历它时它就改变了这种性质。在哲学中和在我个人生活中我总是把现在&&它是充满的时刻&&确定为对未来的关系,我使它包含有未来的性质。然而在现在、未来、过去这二者合一中,过去总是被现在夺去真实的活动。虽然我知道过去比未来重要一些;它带给我们某种东西。我生命的意义也就是写作,它是从变成过去的现在(我不写了)前进到另一种现在(我正在写),一本书正在形成而在未来结束。写作的时刻是一个包括未来和现在的时刻,现在决定对未来的关系。你写小说的一章;你写第十一章之后的第十二章,而现在它是在第十四章;因此,时间好像显得是未来对现在的召唤。我有这样的时刻:我真正是由于现在自身的缘故而体验到现在,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计划或活动、工作。我把这种情况放在比别的更重要的地位,它们是值得花时间的。例如,一个可爱的晨空,以及我在那个特别的夜晚得到的东西。这儿有一种完全满足的时刻&&有着我正凝视的这个天空下面的东西。我是那个看着晨空的孤独的人。
摘自萨特《他人即地狱》
刘欢:在伟大作品底下,傻呵呵做一点小事
纵向地看,中国早已跨越了10亿人1个作家8个样板戏的年代;但是横向看,我们依旧在一个模仿力、翻唱力、移植力强劲,而原创力薄弱的时代,我们仍然处于一个从中国制造走向中国创造的发展历程中。为此,我们不懈地关切原创作品,不息地为原创精神鼓吹,不遗余力地向原创权力榜上的英雄致敬。刘欢提问:假如给你200元,你是买票看演出,还是吃了它?你听了那么伟大的东西,知道那个高度你永远无法企及,有的时候甚至会很颓,算了,我们不要干了&&我们现在就是傻呵呵地在下面做一点点而已。&&刘欢
刘欢在《中国好歌曲》中的感动,纯粹因为歌。他的焦虑在于,就这么点歌,翻来覆去地各种编曲,这么下去,中国的音乐怎么得了。&(CFP/图)
制作一档鼓励原创歌曲的节目,是刘欢主动向灿星提出的,于是有了现在的《中国好歌曲》:&第一季《中国好声音》,节目本身不支持原创。两个歌手唱的水平差不多,有一个是自己写的,加分还是不加,变得不太好弄。节目原版不要原创,只翻唱大家熟悉的歌曲,据说对电视收视有好处。&问题是国外不愁歌曲来源,但中国是节目多、创作少。到2013年,各种歌唱选秀节目都在找编曲,刘欢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就这么点歌翻来覆去地唱,编曲就得不停地变,大家招儿都快用完了。这么下去怎么得了,我们必须自己拓展一个模式,一定得支持原创。&&支持&延续到节目之外&&刘欢为《中国好歌曲》里的学员涂议嘉当起了制作人,新专辑里的作词、作曲、演唱,都出自这位16岁创作歌手。她被刘欢称为天才:&用非常简单、直抒其怀的方式表达她那一代人的生存状况。&歌手选秀在电视节目热闹完之后,创作人后续的推广跟不上,刘欢要补的是这个缺。刘欢的学员中不乏优秀人才,他们大都有过独立制作或发片的经历,涂议嘉年龄最小,最需要支持。涂议嘉的音乐有种迷幻结合新金属的味道,又正好是刘欢这段时间特别喜欢的音乐类型。在专辑的制作上,刘欢强调自然、生动,不修音:&修音好像变成必须的录歌工序,但它是一个数字处理的过程,每次加工都会失掉一点细节,最后就是不如一开始唱得那么生动。能不修最好不修,有些地方不好再来一遍,录音本来就可以这样做。&刘欢自己的专辑只能等《中国好歌曲》结束后才有时间去做。他在对外经贸大学讲授的《西方音乐史》出书的计划也要等到2015年4月以后才有时间开始着手去做:&真把它写在纸上,很多东西要考究,不能乱叨叨,要把所有东西都弄得很踏实。&&没白忙,真有好歌在&
南方周末:在做《中国好声音》的时候,你抱怨过节目把你谈音乐的部分都给剪掉,剩下煽情的,电视要考虑收视率,就把节目做得狭隘了。
刘欢:现在好在我们(导师)在节目当中还有一定的话语权,尽可能地来调整。我后来发现节目组跟我们做下来之后,是有认同的。他们一开始担心,你们老在节目里面说技术问题,说这个调之间的这个那个,老百姓哪听得懂这事?但播出以后越谈到这些事的时候,收视率瞬间是在上升的,反而在说故事的时候掉下来了。所以有时候可能不是想的那样,觉得大家都不懂。
南方周末:《中国好歌曲》一些特别好的歌手出来的时候,你流了泪;在《中国好声音》里面你也动过感情,这应该是有差别的吧?
刘欢:对,不一样。《中国好声音》的时候有很多是那种意外,那样的一种电视制作的方法,《中国好歌曲》有时候感动纯粹是因为这首歌。说老实话,我们心里没有底,我真的不知道找来的这些唱作人基础水平到底什么状态,万一真的不好,怎么都做不下去。按照赛制,我们在节目开始之前不可以跟选手接触,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但是录过半场不到,我们就听到了不少真是挺好的东西,觉得这事没白忙活,真的有好歌曲在,确实挺感动的。
南方周末:如果唱作人可以写好歌,但是他不能唱或唱得不好怎么办?
刘欢:我们在探讨另一个节目模式,专门面对职业作曲家的,他自己不用唱,这边有歌手。但这个现在还在商量。
南方周末:小涂很幸运,能够发片,其他的年轻音乐人怎么办?
刘欢:灿星再有能力,能力是在电视这方面,它不是个唱片公司。每期节目下来都签好几十个学员,摆明了做不了&&滚石唱片最如日中天的时候,旗下同时在工作的艺人才十一二个。可能得寻找一个新的合作办法把这个问题解决,现在有很多唱片公司在半死不活的状态,推动也推动不了,发唱片卖两千张,没有回报,没办法继续。但制作能力还是在的,你如果前期把人给推出来,还是能做事的。
南方周末:除了电视之外,还有其他的渠道推动原创音乐吗?
刘欢:&好声音&之前,原来的几大电视选秀都是以造星的概念出的,包括超女、快男,那时候没有太理会原创这个事,一直到&好声音&,它能那么快地把人给推出来,电视的影响力是太厉害了。以前好多节目靠别的,超女的时候允许手机互动,还有一些其他媒体的参与,但是到了&好声音&的时候,这套东西都不让了,生生拿电视打出来。既然它有这个能力,那我们干吗不用它推一些原创?
现在有网站也在直接拍,叫才艺秀还是什么,这种节目也在开始,但是也得有各种协同的力量。我觉得都是好事,因为不管怎么样,他在推歌,这是核心。
南方周末:以前还有电视剧可以带动原创歌曲,现在这个作用好像也不明显了。
刘欢:现在电视剧的播出存在恶性竞争,电视剧都看不着片头片尾&&你播了片头片尾就比别人晚出来一分多钟,人家看那台不看你这台。大家把头尾全砍了,宁肯撤几条广告,我比你先播一分钟,能跟你抢收视率,已经竞争白热化到这程度。所以你做了片头片尾没有人听到。现在好像只有央视和北京卫视还是保持原样,如果你合同里面签得清楚,电视台会把片头片尾完整地播出来,其他的地方我没见过。网络上看电视剧,直接就有个软件跳过片头片尾,挑一个钩就过了。
南方周末:以前你也写过很多电视剧音乐。
刘欢:我做的电视剧音乐真的不多,就是巧,大家都听着了。最早从《北京人在纽约》开始,那之后基本上三四年,我每年就做一部电视剧,《东边日出西边雨》到《胡雪岩》。也很累就扔了,不再做那个,后来找得非写不可就写首歌。到《甄嬛传》,郑晓龙导演跟我这么多年交情,跑来找我,前前后后干了差不多五个月,其实真正写歌写音乐也就十来天,但做后期,包括看初剪、复剪,然后对着最终版贴音乐,花了不少功夫。除了写歌还写了好几十条音乐。其实也算吸取教训吧&&因为以前没参与后期留下了太多遗憾。虽然《甄嬛传》音乐编辑方面导演最终还是有改动,但我至少不会再因自己没尽责而后悔。我这人要不然不接这个事,接了亲自在后面盯着,哪个位置上哪个音乐,七十多集你光看一遍就得多久?搞得太辛苦了。
刘欢在课堂上教授音乐,这是他现在雷打不动的首要事业。&(CFP/图)
耳朵要去听音乐,而不是听人家讲音乐
南方周末:你在&好歌曲&宣传片里说,音乐很大,我们很小。我想是你的心里话,有一种敬畏的东西在里面。
刘欢:这是真实想法,这么多年我做东西做得不多,但是我听的东西不少,再加上现在教音乐史。你听了那么伟大的东西,再去了解做出这些伟大作品的创作者,你就知道那个高度是你永远无法企及的,有的时候甚至会很颓,算了,我们不要干了。那是一个特别让我们仰视的音乐,我们现在就是傻呵呵地在下面做一点点而已。
南方周末:特别沮丧、绝望的时候,你怎么调整?
刘欢:没有什么办法,今天算了,第二天还是要干活。你不能不工作,还是要做事情。
南方周末:你在学校讲授《西方音乐史》,会不会对这些西方的音乐家排座次,跟传统的不太一样,有你自己的偏好。
刘欢:当然会,而且会经常变。过几年你的认识不一样了。有的调整调整最后又调整回去了。开始的时候大家就觉得贝多芬是至高无上的大神,然后听了很多19世纪末以后的东西,你就会把他当作整体当中的精神磐石放在那儿。但到后来包括印象派以后的一些作曲家,是在雕琢一些小的零星的东西,往往更引人入胜,更有意思,假如碰到一些手段高妙的大师,像拉威尔(法国作曲家莫里斯&拉威尔)这样的人,他的东西不得了,你就觉得贝多芬好像有点捶胸顿足。
再过些年你一路听到先锋派,听到各种拿电脑算出来的音乐,再回去听到贝多芬,包括他的第五第六(交响曲)又会不一样。你会再把他当作精神磐石,很细地去分析他的小主题下行三度,一个大三,一个小三,这么一个小砖头,就把后面的大结构给支撑得那么完整。这个东西不得了,要不怎么讲它是交响曲中的交响曲,它是有道理的。有两三年我听特别早期的东西,巴洛克以前的中古的作品。这一两年我更喜欢像先锋派刚形成的大探索的那个时期,因为它色彩多了,又不是那么邪乎。现代派不是在写音,他是在算音。
南方周末:可不可以说你是一个书斋型的作曲家?
刘欢:对一些歌,对歌手的认识,我跟很多乐评的想法都不一样。&好歌曲&里面赵雷那首歌是我一个人选的,那歌词写得太好了,等于画了一个自己的梦,又实现不了,要求很低的一个梦,特别楚楚动人。曲又不是过去高晓松时候的那种民谣,有变化的,我真的觉得那是好歌。我看东西是从这种角度出发的。
上课的时候,我给学生讲时代,当时的社会环境、文化环境,然后讲音乐家一辈子大概是怎么过的。具体到音乐这个环节上,我一直告诉我的学生,你要靠耳朵去听,你不能靠人家讲音乐的故事,讲音乐的故事那就不需要音乐家。别弄太多附加的东西,恨不得把音乐写成一段散文,那是瞎扯。
&我有段时间 拧巴了半年多&
南方周末:你喜欢的音乐类型有哪些?限你选5个。
刘欢:还是首选古典,这一段时间我听得比较多的是哥特金属,然后就是爵士,再往下就是彻头彻尾音响化的极端电子、中国的古曲&&
南方周末:你有没有自己特别想写,但是大家又不太知道的,或者还没有发表的东西?
刘欢:有很多。基本上还是写歌曲,有这种东西,我也一直想做,但是我又想摆在那种很四平八稳的心态下,不想把自个儿弄得那么狼狈。一天到晚这事那事,得不了那么一大段时间,我老也没做成。现在年龄也大了,能少干点事就少干点事,自在一点,反而有可能做点事。
今年&好歌曲&结束之后的5月份,我原来一直想做一个现场演出,想把中国和欧洲的经典爵士化一下。有些东西气儿是合的,我也是很偶然之间发现好几个东西可以这么干,包括歌剧的东西,包括中国过去的经典,甚至民歌,用比较轻松的方式传达出来。但是我想先别搞音乐会,先把唱片做出来,现场演奏起来更有根据,大家玩得轻松一点。
还有一些别的音乐方面的想法,一些歌,包括&好歌曲&最后忽然要求导师有一首歌在里面,那首歌真的就是那个礼拜写出来的。我录完节目回北京,《夜》就是写的我的一个特简单的夜晚。我经常睡不着觉,然后喝点酒不停地听唱片,忽然听到这个想起那个,一路好几个小时很快过去。那首歌的歌词其实就是大多我听的唱片,直接把那些歌的名字搁在歌词里,也挺好玩的。
但是我的很多音乐想法是基于音乐形式本身的,不是说某种生活触动。我生活没什么触动,太平稳了,我这么多年运气很好,从结婚了老婆孩子,一路很顺溜。我所有的想法都是在音乐本身上。
南方周末:年龄大了,音乐创作会有很大的改变吗?
刘欢:是这样,我甚至不惜会有一段时间不出东西,在调整整个的习惯。我是半路出家,19岁才摸到钢琴,很容易在一段时间形成一种自己的习惯,一上手弹就是这套,你写歌的套路还是这套。这就坏了,弄得你想不像自己也不行,手往琴上一放那套就来了。
我有一段拧巴了半年多,故意让自己乱弹琴,为了把手上的习惯打破。头三五个月真的瞎了,弄得琴也不会弹了,歌也不会唱了,但是我觉得这是必须的。过得这一阵,又调整出另外一套习惯来,然后你就又可以再进行一段时间。作品出来就是不一样。可能过一段又不好,又要调整。
南方周末:但是一个人的宽容度是有限的,你再怎么调,也逃不出如来佛那个手心?
刘欢:不可能南辕北辙,我尽量换一套新的办法。你老干一个跟以前一样的,挺无聊的,包括弄电视剧的音乐,《北京人在纽约》是一个美国的事,剧组封镜了回到北京我才加入,我就跟郑晓龙说《北京人在纽约》,就我一个人没去过纽约。《甄嬛传》写个中国宫廷的故事,我全部的歌曲是在纽约写的。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甄嬛传》做的时候都是有那感觉,要弄一个超过《红楼梦》的东西,要是过了二十好几年,写了个跟当年《红楼梦》一样的,那就扯了,我们还来干什么?所以要在传统音乐里寻找新的办法。
刘欢为涂议嘉的专辑担任制作人,趁着中国音乐的制作能力还在,推出年轻的创作人,是推动中国原创音乐的关键。&(《中国好歌曲》供图/图)
音乐和电影都有盗版,但为什么电影发展得好?
南方周末:如果和学生交流一个好的作品,你又避免去描述它,怎么和他们说?
刘欢:讲起来也都是音乐本身的事。比方说一首歌,你看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安排一个很长的转调,看起来甚至有点违背常理,他干吗要这么干?他想在这儿要爆发一下,他用的音色,他用的唱法凸显,这块可能就是他的核心。
南方周末:应该如何让音乐教育做到全民普及?
刘欢:我们途径也有问题,看起来人才储备也有问题。像以前电视做节目,放个伴奏带已经不错了,要不然直接对口型。几年前&好声音&开始,第一个把电视的音乐品质当回事。第一次找好的乐队,找中国最好的音响来实现,结果这一带带起来,其他的节目也这么干。那一段时间回北京,正好要录一个什么,乐手找不着,连个和音都找不着,全在各个电视台干这事。可见我们在这方面人才储备有问题,就这么点人。
欧洲我不太清楚,美国的SSAT考试(美国中学入学考试),我看过一眼考题,还在考两位数的乘法&&都要上高中了。这就可以让孩子在初中以前,用大量的时间组个小乐队,参加个学校管乐团什么的。为什么会搞这个那个乐器的那么多?整个教育很开放。咱们这儿小学、初中考得晕头转向,哪有功夫跟你扯这个事?就算有的小学把这个当回事儿,那是学校文明。
钢琴考多少级,对很多家长可能意味着(孩子)是不是郎朗。国外不这样,那天和一个朋友去看了一个私立中学,当然学校也比较好一点,有三个音乐老师,一个是钢琴弹得特别好,是朱利亚音乐学院毕业的。朱利亚钢琴专业毕业的,在一个中学当音乐老师。
今天晚上假如有200块钱给你,或者是买票看演出,再就是把它吃了,在咱们国家可能90%以上的人是把它吃了。他不认为花那个钱值得,这个就麻烦了。消费习惯影响到我们今天的很多很多。一个简单的事,音乐的盗版跟电影相同,但中国的电影发展很好,每天增加多少块银幕,然后大家还去拍电影。其实电影院的票价跟中国人挣那么点钱很不成比例的。
我们小时候看个电影,《列宁在1918》这种,5分钱一张票,那也得买啊。看电影买票天经地义,听音乐不花钱也是天经地义&&那时候惟一的办法开收音机听广播,怎么会有花钱的事。1980年代初才有磁带,价格跟工资水平也很不成比例,太平洋发的磁带是最贵的,6块5,那个时候大家一个月挣40块钱。不知道怎么弄的,电影现在好起来,音乐变成这样,只要我能不花钱听我就不花钱。那么大一个中国出一张唱片,首期发行量1000张,这像话吗,笑话。
“今天没我的戏,我是擅自来的”——也说高仓健
《铁道员》是高仓健一生私人情感的写照,也是他最在意的电影。他买下了《铁道员》的中国上映权,希望能在中国上映,未遂,后来他把在中国的放映权和拷贝都送给了张艺谋,只盼有一天影片能在中国上映。&(南方周末资料图/图)
&张艺谋认为高仓健是&士&,我的理解,不是日本武士的&士&,而是中国&士大夫&的&士&。他身上那种可以修炼的士德令人感动。这已经超越了&中国的&或者&日本的&之狭隘意义。&&&东京大学教授刈间文俊日,高仓健因淋巴癌逝世,他正筹备出演的第206部影片《任风吹》被迫中止。&东映公司19日在总部楼下和东京、京都的片场分别摆了献花坛,供民众悼念。就摆一天,有四千多人前来。高仓健是我们公司培养起来的,所以做了些特别节目,还将他的作品整理成DVD发行,也就是这些了。&东映公司国际营业部的高田志织在电话中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在中国,悼念高仓健的氛围远远比日本浓厚。从南方周末记者掌握的片单来看,持续14年在中国各地举办的日本电影展中,高仓健是作品出现次数最多的日本男演员,也成为一代中国人的集体记忆。拥有《远山的呼唤》等电影版权的松竹公司全球战略开发室的野地春秋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已经有一些在华专场纪念放映活动正在筹备中。《追捕》在中国的反响超过日本&参与那些年日中电影交流工作的日本人,基本都走了。当时是中国政府方面先提出电影交流的想法。居间沟通的是德间书店子公司东光德间的森繁先生。&东京大学教授、知华派学者刈间文俊先生对南方周末记者说。1932年出生的日本人森繁曾在中国入伍人民解放军。日本电影制作者联盟获知中国方面的希望后,进行了周密筹备。由于中国大陆电影业是未知的世界,联盟先派人到台湾做了调研,研究哪些电影可能会获得认同。与台湾相关业务不多的德间书店表现出满腔热情。&最后,以德间书店为主,决定以反战的、揭露资本主义黑暗的、偏于社会批判性的内容为主,所以像《追捕》这样娱乐性较强的影片不多。&刈间文俊说。日,第一届日本电影展顶着&纪念邓小平副总理访日&的名头在北京举办,上映了已被德间书店收购的大映公司佐藤纯弥导演的《追捕》、东宝公司熊井启导演的《望乡》和松竹公司藏原惟缮导演的《北狐的故事》。随后两届,则分别以&纪念大平正芳首相访华&和&华国锋主席访日&的名义举办。与之对应,第一届中国电影展则早一年,于1977年3月在东京举办,放映了《东方红》、《天山的红花》、《渡江侦察记》、《南征北战》、《伟大的领袖导师毛泽东永垂不朽》、《敬爱的周总理永垂不朽》、《江陵汉墓》和《长在屋里的竹笋》。中日之间这一系列庞大的电影艺术交流活动,于1992年应时而止。研究者玉腰辰巳认为,第一届日本电影展最终&在多个方面成为历史性活动&。这种&日本民间领域与中国政府的组合,是战后日中间常见的关系&,&相关人员或与中国有因缘,或出于各自的理由强烈希望日中友好,他们不辞劳苦的努力,是在与日本外交不同的层次上进行的&,从而实现了&以民促官&的交流方式。《追捕》等影片在中国的公映及其前后复杂的中日文化碰触,并非当时的普通中国观众能够了解的;日本年轻观众为什么会对高仓健策马入闹市捣毁警察局的相关内容感到兴奋,中国观众也不能理解。让他们大开眼界的,是片中的都市文化、叛逆的人物和浪漫的爱情。高仓健、中野良子和栗原小卷等影星成为看腻了样板戏的中国人的偶像,不少女青年的白马王子迅速从于洋替换为高仓健。根据日本NHK放送文化研究所于1999年10月在中国进行的调查,有80.2%的调查对象看过《追捕》。&《追捕》在中国的反响,超越了日本本土市场。有些文化艺术,在本国昙花一现,却对他国文化影响深远。这种文化穿越现象,在许多国家的文化领域都出现过,是因为文化艺术这种载体,恰巧顺应了对象国家的某些需求。高仓健的离世,再一次体现了这一点。&刈间文俊说。
《网走番外地》剧照。1964年,高仓健演唱了《网走番外地》主题曲,卖出了200万张唱片。但因被指责一部分歌词&反社会&,一时成为禁歌。&(南方周末资料图/图)
时代宠儿高仓健真名小田敏正,后来自己改名&小田刚一&,日出生于九州岛福冈县普通小镇。父亲小田敏郎原是海军,后来变成了煤矿干部,母亲是一名教师。小田家族是镰仓时代的贵族北条氏之后,家中有经营金融业务的传统,与演艺界毫无联系。15岁的小田刚一喜欢拳击,以拳会友,和美军驻日司令官的儿子打成一片,得以狂练英语口语。他爱在码头看外国船只出入,逐渐萌发了做外贸生意的想法,临近高三,和朋友密谋偷渡,以失败告终。小田刚一最终考入了著名学府明治大学商学部商学专业,希望正经当个外贸商。但他大学毕业的1954年,正处于战后经济与社会思潮交变的复杂历史时空,连工作都没找到,只好返乡帮助料理家族生意。因为难忍父母管束,他24岁时回到东京,寄居在师弟家。花光了随身盘缠后,在大学时代老师的介绍下,去艺员经纪公司面试见习经纪人。碰巧遇到当时东映东京制片厂厂长牧野光雄。新改组成立三年多的东映公司,接收了踌躇满志的内田吐梦等电影人,正准备投入古装侠义片的生产。小田刚一因身材魁梧,被牧野光雄相中收为新人。合同里每部片酬为税前2万日元&&当时白领的月收入为3.1万日元。初次试妆后看到镜子中化得满脸花的自己,小田刚一不禁泪流满面。他开始毫无演技,接受表演培训一个半月后,靠着外形,以&高仓健&之名出道,并立刻成为主演,一年拍了12部电影。此时,跟他同期进入东映的新人们,还要按照规矩培训6个月、见习6个月才能混个龙套。高仓健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时代宠儿&。1957年前后,日本电影产业达到巅峰,总观影人次超过10亿,大映公司总裁永田雅一说:&影院就是挂块白幕啥也不放,照样爆场。&便宜又好用的新人高仓健获得和巨星美空云雀等人搭戏的机会,拍了大量侠义片、黑帮片;经由内田吐梦等巨匠点拨,1960年代他迅速以悲情黑帮的形象赢得市场。他&总是穿着素色和服,浑身刺青,带着寡默厌世的哀愁,却总站在为了仁义而牺牲私情的立场,怀着对意外杀人的悔恨而苟活&;1970年代,电影业走向凋零,高仓健以较为写实的&无仁义&系列黑帮片登场。因为影片雷同,他总觉得没能细细表现人物。可是几次悄悄去影院时,发现影院被男青年们挤得下不去脚。电影学者四方田犬彦评价,他&心地善良、性格顽固、遭遇不幸、靠着些微的希望寻回本真人性&的黑帮形象,成了当时因学生运动而热血沸腾的青年男大学生的男神。放不下江利智惠美1956年,高仓健在片场与当时炙手可热的女星江利智惠美结缘。1959年高仓健28岁生日当天两人结婚。直到1962年,高仓健一直处于半红不紫的状态,公司高层想让他借老婆名气上位&&两口子都性格够刚烈,江利智惠美公私分明坚决不肯借位。老板训话让他不能看老婆脸色吃饭。高仓健由此奋起,与另一男星鹤田浩二主演了1963年的《人生剧场&飞车角》。这部侠义片类型的开山之作,打开了该路线双雄并立的创作模式,也应是日后香港动作片《喋血双雄》、《纵横四海》等的原型。1962年,妻子因妊娠高压症引产,从此未孕,为两人埋下嫌隙。加上江利智惠美姐姐挑拨欺诈,盗取高仓健夫妇财产借高利贷,家屋又遭遇火灾,为不连累高仓健还债,由江利智惠美提出,两人于1971年离婚。离婚后的高仓健,直至生命终结,也未曾放下江利智惠美。1982年高仓健51岁生日当天,江利智惠美出殡。高仓健没有现身,而是在追悼会场附近的车内默默合掌祈福,并以小田刚一之本名献花。此后32年间,每年亡妻忌日一早,高仓健都会独自扫墓献花供香,直至2012年8月媒体披露后才广为人知。1999年,68岁的高仓健主演《铁道员》,是他一生私人情感的写照。影片描述了北海道一个行将关闭的小站幌舞,茕茕孑立的站长乙松独自坚守岗位。某日,接连有三个小女孩来站台寻找失物,促使他回忆起亡妻和早夭的女儿,并终于明白,那几个女孩其实是早夭女儿不同年龄段的化身。片中,高仓健演唱的主题曲,正是亡妻江利智惠美出道的成名曲《田纳西华尔兹》。其中著名台词&男人守候的,是小小的站台,和对女儿深深的思念&,及&失去独生女儿的日子,和失去爱妻的日子,男人都坚守站台上&,呼应了高仓健银幕外的生活。高仓健去世时,留下了&想如《铁道员》的主人公般死去&的遗愿,亲族将其安葬在镰仓的墓园。在那里,亡妻江利智惠美和&我那未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已久候。为了这场戏,我两天没吃东西了高仓健是出了名的&每场戏只拍一遍&。在《幸福的黄手帕》中,有场戏是他从监狱出来后直奔餐厅,喝完一杯啤酒后吃面条和猪排饭。导演山田洋次对他津津有味地表演吃喝的高超演技非常满意,一条就通过,问他怎么演得那么逼真。高仓健淡淡答道:&为了这场戏我两天没吃东西了。&他的座右铭是:&我没办法总演同一场戏&&演员的真我状态和生活方式会流露于戏中,而不是靠什么演技。&在片场,高仓健的非凡站功和耐寒能力,让曾与他合作的北野武抱怨多年。他在拍摄现场从来不坐:&不是不想坐啊。只是,一坐下,精气神儿就泄了,还是站着好&&有坐着的戏份时会坐着的。&即使没有戏份,他也从头至尾站在现场,&现场能感受到现场的景色、气氛和工作人员的努力,所以我要在现场&。拍《夜叉》时正值寒冬,场工烧了炭火,但高仓健坚决不靠近。工作人员劝他,他说:&今天没我的戏,我是擅自来的,我去烤火就是给大家添麻烦。&场工最后哭着说:&求您了,您要不烤,谁也不敢烤。&高仓健只好从命,一旁被冻得不行的北野武才得以暖了暖身。高仓健敬业到了几乎不近人情的地步。在拍摄《哼哈》(1989)时,母亲离世,高仓健也未前往送终。但在母亲生前的1977年,出道二十余年的高仓健破例出演电视剧。原因是&身在老家的母亲,每周能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脸,她会放心&。高仓健从不跨戏,哪怕是自己崇拜的黑泽明。黑泽明在创作《乱》时,为高仓健量身定做了个叫&铁修理&的武将角色。但当时高仓健已经答应出演降旗康男的《居酒屋兆治》,黑泽明四顾茅庐,并准备去求降旗康男放人。高仓健回说:&不行,那样的话降旗导演更不好做。&黑泽明最终放弃这一人物角色。让我玩命都成,只要导演开心1950年代前半期,在东京涩谷周边,&明治大学小田&之威名横扫一方。他曾招呼了一帮弟兄,用绳子将不给师兄学分的教授家二层楼木结构房子给拽垮。旷课酗酒打架也是家常便饭。成名之初,高仓健与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第三代领导人田冈一雄私交颇深。带领山口组走向战后巅峰时期的田冈一雄涉足电影界日久。田冈一雄曾出席高仓健婚礼,1965年他因心肌梗塞病倒时,高仓健夫妇也曾亲往探视。高仓健还主演了以田冈一雄为主人公的&实录电影&《山口组第三代领导人》和《世袭第三代》,田冈一雄亲到拍摄现场鼓劲。&今天谈高仓健,会发现他身上种种儒家士大夫的美德。这些美德不是天生的,而是不断修炼的。&刈间文俊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后来高仓健甚至连银座那样的商业街都不去,与街头一霸的青年时代判若两人。北野武曾讲了个高仓健&仁&的例子。《夜叉》开机第一天,全组人员一起吃饭,高仓健到餐厅一看,只有自己和导演的桌上放着河豚,坚决不动筷子,吩咐老板说:&给每个人都配和这一样的菜。&拍摄《网走番外地》时,老板不看好这部没有女主角、没有浪漫爱情的片子,大幅压缩预算。在冰天雪地的北海道拍摄时,某日导演石井辉男迟迟没现身,高仓健去旅馆寻找,才发现导演在一间雪花不时飘进来的破房间里累得蒙头大睡。高仓健决定:&这片子一定得火,让我玩命都成,只要导演开心。&《网走番外地》最终成了续集电影,以每年2-3部的速度,一共完成18部。高仓健的礼数广为人知:他会向片场工作人员、为他提供过服务的出租车司机和厨子、周边的居民鞠躬致礼;经常将刻有自己名字和谢辞的劳力士、江诗丹顿手表和钢笔送人,还故作随意;更广为中国人所知的是拍《千里走单骑》时,将劳力士手表送给为他打伞遮阳的民工小徐。2013年,高仓健因出演《致亲爱的你》获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男主角奖,他以&让给年轻人&为由辞去。这一幕,在2002年他出演的《萤火虫》获同一奖项时也曾上演。
(本文参考了《日本电影演员事典》、《日中电影论》、《日本电影史3》、《帝国的残影&&士兵小津安二郎的昭和史》、《&追捕&制片人的中国观》等。叶磊对本文亦有贡献。)
“他像李小龙一样会功夫” 《我知道》里的“戏痞士”庄一
庄一(左一)参加乌镇戏剧节竞演的《山居》,是一出带有悬疑性质的戏,剧本是他花两天写出来的。他同时是编剧、导演和演员。&(庄一供图/图)
日,《我知道》&八进六&播出,庄一正在乌镇戏剧节第三次演出《山居》。这部话剧最后得了乌镇戏剧节&青年竞演&单元&特别关注奖&,庄一是这部戏的导演、编剧和演员。第二天庄一出门,有两个女粉丝走上来,要同他合影。最大咖的粉丝,是导演田沁鑫。她请他过去&聊一聊&。两年前,庄一还在英国中央演讲与戏剧学院,得过不错的表演成绩;一年前,他在一部英国独立电影中出演男主角。庄一有强迫症似的&永争第一&,在他感兴趣的竞技领域,他很难接受身边的人强过他,比如游泳和格斗。但在乌镇戏剧节和《我知道》的&格斗场&上,他自称&还好&。&两者都有一部分你无法掌控。《我知道》很大程度上要看题目和你的知识结构吻合度,乌镇戏剧节则要看评委的口味。&庄一对南方周末记者解释,&它们让我得到的东西,比一开始期待的多得多。&《白蛇传》和 《拉米亚》里的蛇妖&我喜欢你的脸。&陈丹青坐在导师席里,对庄一说。他欣赏庄一身上的&洋范儿&。苏哲伦可能是选手中最早捕捉到庄一这种&洋范儿&的人,他给庄一起外号&假洋鬼子&。大部分时候,人们会被庄一的&双学士双硕士&的履历吓到:新加坡国立大学英国文学、中国文学双学位,英国中央演讲与戏剧学院硕士、剑桥大学欧洲历史系硕士。但他坚持在《我知道》里自称&有追求的流氓&&&他精通好几种格斗技能,比大部分流氓都会打架。庄一英文好,中学拿着新加坡政府提供的奖学金,到了这个以英语为第一语言的国家,曾经引以为豪的英语不够用了,他一边密集阅读、一边狂背英文字典。升上新加坡国立大学,他选了英国文学和中国文学两门专业。庄一在《我知道》里的掌声,更多来自他既熟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这样的诗句,对&意大利小说家,代表作《树上的男爵》、《看不见的城市》&这样的知识点也不在话下。把东西方文学放在一起比较,是庄一的习惯。比如,冯梦龙写出《白蛇传》两百年以后,济慈写了《拉米亚》。&都是写蛇妖,故事的构成方式也极相似,只是许仙换成了年轻学者,法海换成了老哲学家。但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传递的证据。&庄一好奇,&会不会是人类之间的某种共通性、潜意识?&一个中国人眼里的&英国与朝鲜战争&陈丹青很好奇,庄一为什么能一口报出&塔可夫斯基&这个答案:&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受关注的导演。&庄一老实作答:&因为我在英国是做演员的,也演过电影。&庄一大学毕业后报考的是英国中央演讲与戏剧学院的音乐剧专业。该学院全世界只招收20个人,庄一的同学,很多是在百老汇唱音乐剧的成熟演员。庄一被录取,一是他写的歌比较&异国情调&,二是他像李小龙一样会功夫。庄一的拳脚是在新加坡学的。他学了中国功夫、空手道、泰拳,还有以色列部队的格斗术。他从没用来实战过。但是这让庄一很难再有自卑情绪,&遇到挫折我就想,反正你们打不过我。&庄一拿到的最后一个文凭是剑桥欧洲历史学硕士。他的毕业论文是&英国人与朝鲜战争&。1950年代初,英国遵从联合国的决议,派兵开赴朝鲜,伤亡惨烈。庄一查到的伤亡人数为两万多,比后来的伊拉克战争、海湾战争、苏伊士运河战争死亡人数加起来还多,但这段历史很少有英国人提及。庄一跑了许多档案馆,发现一些有趣的事,如有一位被志愿军俘获的英军,因为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决定留在中国大陆,五年后&大跃进&开始,他才回英国。留学签证到期,2014年8月,庄一回到了&音乐剧市场大局未定,但满地机会&的国内。邓世昌与东乡平八郎 两个天才将领的对决因为导演陈薪伊的赏识,庄一在国内接到的第一单活是为沪剧《邓世昌》做编剧。甲午海战是一个担负着国家大义的题材。庄一把自己关在上海的宾馆里,扯出了一个大纲。&邓世昌与东乡平八郎两个天才将领的对决。&庄一总结自己的戏。他把关注点放在几个主要人物身上。比如深谙西方文化的邓世昌、在英国格林尼治海军学院受训过的刘步蟾,和留英八年的东乡平八郎。这样选择的原因,一个是&不愿意把这个故事写成两个国土间的对立&,另一个是,这些人东西杂糅的文化背景,多少让庄一有点儿惺惺相惜感。庄一一直想做自己的音乐剧,只是至今没拉到合适的赞助。他参加《我知道》,一半为了那笔百万教育基金&&100万至少够他排一部小制作的戏;另一半,也是为&庄一&这个戏剧品牌做宣传。参加乌镇戏剧节的&青年竞演&单元也是为此。参加戏剧节竞演的《山居》,是一出带有悬疑性质的戏,十分考验戏剧逻辑,写故事时庄一只花了两天。故事讲述了悬疑作家、幽默作家、爱情作家三个人在笔会上相遇,玩故事接龙。每个人接着讲故事的时候,都要用自己的语言风格把前面的故事重述一遍。最难的部分在三人讲述之后,悬疑作家的收尾:既要出乎意料,又要合乎情理;既要是故事接龙的收尾,又能笼罩三个人在现实中的隐秘关系。庄一把他临时搭建的剧团叫做&戏痞士&。计划以后用纯正的中文在国内演出。&戏痞&源于他&有追求的痞子&的自诩。&痞子&在他的定义里,是藐视权威。&前人有些东西当然值得尊敬,但说实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许多人觉得我们先要学习西方戏剧,我倒觉得就得平视。不能总是追随着西方的脚步,说和他们一样的话。&庄一说。
好评·差评·吐槽 乌镇戏剧节有什么好看的?
2014年乌镇戏剧节,嘉年华单元戏剧多达一百来部。编剧史航把在乌镇的体验形容为&穿越&。戏剧和现实的距离很小。有人在石板桥上吵架,史航凑上去,以为又是&嘉年华&的街头演出:一个男人用矿泉水瓶猛击女人的肩膀。&这是真打。&史航恍然大悟,&看戏&于是演变成劝架。&(乌镇戏剧节供图/图)
&为什么这里的票卖得那么贵?有的甚至比伦敦还贵?&欧丁剧团艺术总监尤金尼奥&巴尔巴不解地问南方周末记者。日乌镇戏剧节开幕,他第二次来到乌镇。2013年他来乌镇,戏剧节只有六个大戏。这次,剧目多了两倍。随处可见的嘉年华单元戏剧,更多达一百来部。只是票价没变,一样贵。开幕剧《青蛇》最高卖到1280元。编剧史航把在乌镇的体验形容为&穿越&:这一分钟你才看到杜丽娘&游园惊梦&,下一分钟你就看到她和赖声川一起吃泡面;在这条小巷你遇到日本踏舞,过几条街你又看到一只踩着高跷的长腿螳螂。&戏剧在这儿变得既神秘,又不神秘。&他也时常分不清身边发生的到底是戏剧还是生活。有人在石板桥上吵架,史航凑上去,以为又是&嘉年华&的街头演出。定睛一看,嚯,男人正用矿泉水瓶猛击女人的肩膀。&不对,这是真打。&史航恍然大悟,&看戏&于是演变成劝架。戏和现实的距离很近,观众不单能看到小丑,还能看到小丑在勾脸、化装,看见他们在路边发传单。史航乐得做一个乌镇戏剧节的票贩子。他会把到手的每张票安排得井井有条,保证每个向他讨票的朋友都能满意地看上喜欢的戏。惟一一次失手,是《墙壁中的精灵》&&这出口碑非常好的韩国独幕剧,最后竟有一张票捂在史航手里没出去,这让他痛心疾首。这些天,几乎全中国做戏的、爱戏的人都聚集在乌镇了。他们以&原来你也在这里&打招呼,再以&北京见&、&上海见&告别,他们说起看戏,很难有一部戏找不到知音,但也很难有一部戏能免于中枪。一年多以来,乌镇多少给了人&戏剧乌托邦&的幻象。但疑问照样层出不穷。戏剧节这几天的乌镇,据说流传这样一个段子:&如果一颗原子弹投在乌镇,中国戏剧会更好还是更坏?&
孟京辉带去乌镇的新戏《女仆》, 改编自法国剧作家让& 日奈在1951 年写就的荒诞故事。剧中女人由男人反串。有人写了剧评《狂躁一个小时没高潮,孟京辉就是这么打发文青的》。&(乌镇戏剧节供图/图)
&从来没离中国这么近过&乌镇戏剧节上几乎&零差评&的一出戏,发生在一座古宅中。灯泡点亮,观众们最后终于看到这间屋子的陈设,几根立柱,一间&杜丽娘&的闺房,工作人员派发的传单提醒着诸位,刚刚这出戏叫做《梦游》,高腿的圆桌上摆放着开水瓶和各种口味的泡面。史航泡了一盒面,滋溜滋溜吃起来:&吃泡面这件事你一定得帮赖声川老师完成了。就跟《宝岛一村》你不能不去领那个包子一样。&《梦游》是赖声川送给观众的&神秘惊喜剧&。一百多位观众被领路人一起带进一所老宅。昏黄的灯光下,趴在桌上睡肿了的黄磊醒过来,他扮演的现代作家&吃了七盒泡面,三天没睡&,还是写不完笔下的故事。阁楼上传来一声嗟叹,观众循声望去,演员陈明昊穿着白色长衫奋毛笔疾书,他扮演的古代作家,&吃了七个萝卜丝饼,三天没睡&,同样卡在了自己的故事里。领路人摇了几下铃铛,观众们移步换景,来到一处天井。东西厢房里,各自探出黄磊和陈明昊的脑袋,一番疯言疯语后,作家笔下的人物&&杜丽娘(由昆曲名家魏春荣扮演)袅袅而来。一时间,是梦是真,剧中人糊涂了,观众也要糊涂了。依着铃铛指引,半梦半醒的人们穿过幽暗小道,坐定后院的凉亭前。杜丽娘立在亭中,一曲《游园惊梦》,梦越发深了。直到穿过一间摆满了蜡烛、端坐着黄磊和陈明昊的宽屋,来到厅堂,开灯见到那一盒盒现实的泡面。&他有园,也有梦,你作为观众参与进去,才有了&游&和&惊&的感觉。&史航认真地吃着自己那碗泡面。这座宅子赖声川早在四年前就相中了。即便是乌镇,这样的宅子也不多得:两栋木建筑由后院连起来,保存完整。尤其是黄磊和陈明昊在烛光中对坐的那幢宽屋,高大、宽阔,像个洋房,赖声川从没见过这样的旧式房子。他拍了很多照片放在电脑里,一直在酝酿,怎么能利用好它做一个戏。2014年乌镇戏剧节的举办敲打他完成这件事。故事赖声川只花了两天就创作完毕。他大部分时候在北京遥控,助手负责乌镇的布置。并不需要太多改造,古宅最好保持原汁原味,破的玻璃,剥离的墙皮,都是人为营造不出的最淳朴的装饰。但清扫、除草是必要的&&只是后来那些草除得过于干净,&少了那种颓垣断壁里&野&的味道&,赖声川稍有不满意,但好在是晚上的演出,也看不太清。最大的工程是搭凉亭。剧组找了乌镇本地的匠人朱永康来做这件事。亭子的蓝本,是赖声川从淘宝上淘来的,按照剧目的需求,调整了尺寸、色差,设计了亭上的拼花。两周完工。放入后院,添上乌镇原有的桌椅,毫无违和感。演出时,魏春荣在凉亭里唱完《游园惊梦》,一位外国朋友讶异地对赖声川说:&我在中国住了五六年,从来没离中国这么近过。&
2014年乌镇戏剧节,嘉年华单元戏剧多达一百来部。编剧史航把在乌镇的体验形容为&穿越&。戏剧和现实的距离很小。有人在石板桥上吵架,史航凑上去,以为又是&嘉年华&的街头演出:一个男人用矿泉水瓶猛击女人的肩膀。&这是真打。&史航恍然大悟,&看戏&于是演变成劝架。&(乌镇戏剧节供图/图)
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梦游》第一场演完,欧丁剧团艺术总监、乌镇戏剧节名誉主席尤金尼奥&巴尔巴曾问赖声川:&在北京你们这样做戏吗?&赖声川笑了笑,许多大陆的旅游景区在找他做戏,但没有一个地方明白他想做的&环境戏剧&是什么。这样的尝试他1988年在台北做过一次。那是在士林区中影文化城一处苏州园林式的庭院里,戏的名字叫《落脚声&&古厝中的贝克特》,集纳贝克特的六个短剧,演出分别散布在庭院的三个厢房、一个凉亭和几个回廊中。导游带着观众,挪移式看剧,每组观众三十人,最多的时候,园林里有六组观众在看着不同的戏。这两年,赖声川去纽约看望女儿。女儿坚持带他去看了著名的环境戏剧《sleep no more》(《不眠之夜》)。剧场在一座五层楼的废弃酒店里,观众可以在楼中自由穿梭,但要戴上面具。戴面具的人跟着不戴面具的人,观察他们的行为,然后拼起一个故事来。&这也是一个办法,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的办法。&赖声川笑了笑,对南方周末记者说。他最新得到的一个消息是,这座&梦游&的宅子可能真的用不了了,整修后断壁残垣也就不在了。这让他颇为伤感。巴尔巴向南方周末记者评论《梦游》:&从不同的角度看这部戏,比如从窗户正下方往上看,站在演员的身前看,或是离远些看,都会有很不一样的感受。&《梦游》是巴尔巴看过的第一出亚洲环境戏剧,它明显触动了巴尔巴:&这是亚洲戏剧受到西方戏剧影响的表现。我曾看过一本意大利人撰写的关于戏剧的书,它介绍了各国的戏剧演员与历史,从古希腊戏剧,到亚洲戏剧,到中东戏剧。你会发现,19、20世纪时,欧洲戏剧曾经是受到亚洲戏剧极大的影响和启发的。&巴尔巴渴望这种互相影响,他觉得仅仅把自己的剧目带来乌镇是不够的,他期待和中国的导演、演员交流,尤其是现实层面上的。他想知道他们的排练和生活,想知道乌镇的戏票为什么那么贵,还想了解那几幕他看不懂的戏背后的故事。可很少有人主动和他谈这些。事实上,中国观众也渴望了解巴尔巴。许多人慕名去看了欧丁剧团的《追忆》,最终却在昏睡中走出剧场&&要知道,这是一出最多只允许40人观看的&近距离接触&式剧目。巴尔巴也看了孟京辉带来的新戏《女仆》,和看《梦游》的感受类似:&虽然有几幕不是很理解,但演员说话的方式、沉默的时刻、肢体语言,都让我十分激动。&《女仆》改编自法国剧作家让&日奈在1951年写就的故事,原本就十分荒诞:两个女仆因为不满于自己的处境,每逢主人不在家,就要玩起主仆扮演游戏,谋划着给女主人的椴花茶里下毒,最终假戏成真,女仆克莱尔死于自己亲手投下的毒药。在孟京辉的版本里,女仆和女主人都由&二丁一目&剧团的三个大老爷们儿反串。大刀&咣咣咣&砍着代表着女主人的猪蹄,女仆们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台词,歇斯底里得有几分黑色幽默。第一场演出结束,有人写下剧评《狂躁一个小时没高潮,孟京辉就是这么打发文青的》,有文艺青年不高兴了,这事儿不光在乌镇成了话题,两天后,网上也出现了名为《为&女仆&正名》的文章。
2014年乌镇戏剧节,嘉年华单元戏剧多达一百来部。编剧史航把在乌镇的体验形容为&穿越&。戏剧和现实的距离很小。有人在石板桥上吵架,史航凑上去,以为又是&嘉年华&的街头演出:一个男人用矿泉水瓶猛击女人的肩膀。&这是真打。&史航恍然大悟,&看戏&于是演变成劝架。&(乌镇戏剧节供图/图)
&你这个脑子是不是中国制造的?&更多的戏招来的是观众毫不留情的吐槽。开幕大戏《青蛇》就引来一阵异议。黄磊看过袁泉和秦海璐出演的《青蛇》,觉得&很有劲&,于是提出把这场戏加以改造,挪到水剧场来。改编后的《青蛇》留给他的记忆是&震动&:所有的环节都没事,众僧上了、法海上了,依然没事。但二妖一出,大雨倾盆而至。两千多人穿着五颜六色的雨衣坐在雨里,场面煞是壮观。演到水漫金山,一段武戏在水里打得热闹,雨水随着僧棍哗哗地溅开&&&这时候就该每人发一瓶高烈度的酒。&黄磊乐滋滋地想。却有年轻导演看完皱眉头:&就这场景、这特效,改造花了900万?别告诉我水漫金山就是剧场里喷出那几根小水柱。&更有记者刻薄地评论:&少了原版&青蛇赴义、法海留情&的精华,观众们手里握着《青蛇》戏票,看到的却是《新白娘子传奇》。&这评价,连田沁鑫自己也不得不收下:&有点儿遗憾。&闭幕戏《白蛇》,也许不乏可爱之处:白素贞在感情上有了外国人的奔放,与许仙当众接吻;两位女主演始终挥舞着两条并不有趣的蛇,美其名曰欧美流行的木偶技法,但看起来更像是唐人街上的舞龙;整出戏里,旁白不断跳出,给观众讲解中国戏剧的程式化表演:&第七讲,在中国传统戏剧里,当演员要坐下时,不能直接坐,要先走几个圈&&&外国人视角当然带来了新奇,可故事上什么突破也没有,就连乌镇特邀剧评人周黎明写到这出戏,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剧情略显单薄,提示剧情的画外音效率高但是无趣。&《白蛇》是赖声川提议带到乌镇来的。一青一白,一头一尾,两个女导演的两出女性戏剧,大家都觉得妥当。由此也生出了2014年乌镇戏剧节&化&的主题,&化&是变化,也是女性的柔软。作为女性独角戏的代表,阿姆斯特丹剧团的《人声》、韩国美丑剧团的《墙壁中的精灵》也被邀请到乌镇来。史航一直记得,一个负责维持场内秩序的小姑娘,曾经对着舞台看《墙壁中的精灵》看到出神。&化&也就成了&青年竞演&单元12个剧目的主题。12个剧目从190个有剧本、有导演构想、有排演视频的半成熟作品中选出。所有评委必须坐在蚌湾剧场里把这12出剧目看完。有时候,剧场里会仓促地响起几声电话铃声。此时黄磊便总是直起身板,瞪起眼珠,左右扫视。&像只小猎狗一样虔诚地愤怒。&史航形容。一出剧目落下,黄磊径直向手机声走去:&你是不是不会关?我帮你关。&更恶劣的挑衅发生在印度团体剧场《第十二夜》的演出时。演员在台上说着台词:&你这个脑子是不是中国制造的?&下面几位观众开始吵嚷:&退票!这是侮辱中国人!&事实上,《第十二夜》去英国时也会&侮辱&英国人,在印度更是使劲儿&侮辱&印度人。只不过在别处,他们从未碰到这样的观众。吵嚷声多少把戏里戏外的人拉回了现实。至于&中国戏剧会好还是会坏&,可能也得看看镇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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