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两颗中药丸的制作方法吃了以后学历和功力大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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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昇、左小祖咒《爱情的枪》
爱的劳工-贾樟柯《无用》插曲
秋风吹开了妹妹的花裙在萧瑟地飘
青鸟成群地在你的长腿上盘旋
妹妹你可知道我胸口的热血汹涌
象这山谷下的驴儿打滚
妹妹啊把我这快乐的外衣披上吧
那感觉如何?
我已经听见了你的歌唱
秋灯映着我翠绿的面孔在叮当地跑
青烟袅袅地在我的双腿间升腾
妹妹你可知道母亲卖掉了父亲的勋章在昨天
象你屁股上吊着的水壶底那么大
妹妹啊把我这疯狂的外衣披上吧
那感觉如何?
我已经听见了你的歌唱
我已经听见了你在努力地歌唱
这感觉如何?
我想我听见了你的笑
我想我听见了你在努力地笑
左小祖咒——《北京画报》MV
陈珊妮与左小祖咒对唱
左小祖咒:其实我是卖照片的
记者:左小你是70年代生人?
&&& 左小祖咒:对。
&&& 记者:你能不能谈谈你从小听的中文歌曲,你喜欢哪些歌曲?对你有什么影响?
&&& 左小祖咒:我小时候听的歌最有印象的是李谷一。还有成方圆,成方圆是不是太老了,我都不大记得清,关牧村他们,郑绪岚;成方圆我感觉好像是,好像是近代史上的吧,我好像有点晕,我搞不清楚了。
&&& 记者:成方圆唱的是台湾校园歌曲《童年》。
&&& 左小祖咒:对。这就是80年后吧,大概那个的时候,听了这些歌。我还记得早期我们听的歌都是电影插曲,像《小花》,还有《阿诗玛》那些歌曲,蒋大为,还有李双江这样的歌手的歌曲。
&&& 左小祖咒:到后来,80年代,,还是1984的时候,才听到邓丽君什么的。
&&& 记者:你先讲讲你听大陆歌曲的感受。
&&& 左小祖咒:因为我是在县城的,县城也没有什么发达的设备,县城也没有广播电台,广播电台都是那种接一个小的喇叭,还是高音喇叭。
&&& 记者:有线广播。
&&& 左小祖咒:有线的一放,但是你听得也是很不清楚的。在我家,我父亲他有一个上海的红灯牌的半导体收音机,可以放这些东西。我们家庭属于不太喜欢让你灌输这些美学的。他们觉得这些事情很耽误学习,希望我能够跟大部分的家庭一样,你能考上大学,而学习一些文艺的东西是很不靠谱的,听这些东西也不是很容易听到,不太让你听这些声音。比如我是在农村里面,我外婆、外公带大。因为我们家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地方上学,然后我就在我的外公、外婆那里寄读。我外公、外婆他们是农村人,就是县城下面的,就是更下面了。他们的观念更是认为听半导体、收音机什么,听音乐的话,不好好学习肯定是不对的,学习音乐根本不靠谱。到了1986年,1985年的时候,开始听,1989年、1988年的时候,开始听到罗大佑、齐秦,或者是郑智化,还有一些谭咏麟、张学友什么的,这些东西。
  但到1990年的时候,1988年的时候,也听一些西方的大路货了,就是比较普遍的就是,麦当娜、杰克逊,都是中图公司,引进来十块钱一个,飞利浦的磁带,那时候很奢侈的,大概是十块,还是八块五,我们一般买的磁带都是五块钱,五块五那样的。但是我很快到1990年的时候,我开始具体地听到西方的大量的,因为我倒过打口磁带,我就进入一个系统的音乐世界,就像一个小伙子30岁终于娶上媳妇了一样,30年憋坏了,一顿恶补,然后我就听了海量的西方音乐。
  左小祖咒:我经常是睡觉的时候,也是戴着耳机在听。听了大概三年吧,我到1993年,我开始组建乐队,我的第一支,唯一的乐队,就是NO乐队,1993年。
&&& 记者:想问一下你,就是50年代的那种革命歌曲和60年代的文革歌曲,你有没有听过,对你的创作有没有影响?
&&& 左小祖咒:我觉得有影响,50年代,你想想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是一支兵,来自老百姓。我最喜欢的歌,像《我的祖国》这首歌曲写得很棒,这首歌曲,就是一条大河,老乔羽,我觉得他写得确实是相当地厉害。还有,再早我是周璇的粉丝。
  记者:更早是周璇的粉丝?
&&& 左小祖咒:我更早是周璇的粉丝,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周璇死了,根本不知道,都是通过电影才知道歌曲,我觉得很多那个时候的歌手,就像通过电影火的,唱一首歌就传世了。
  记者:比如《冰山上的来客》。
  左小祖咒:那是要人命的一首歌了,太好听了。像我现在也给别人配乐,做歌,我的概念里面,中国很多的导演,他还是停留在那个模式里面,包括70年代、80年代的导演,他也是在电影里面摆一首歌进去,唱一下,弄一个新歌这样的,按照插曲的方式来做的;西方的电影里面,你看到很多的歌在里面,海量的歌曲。音乐是一直有,要塞歌进去,他们的片尾可能是加两个歌,先是一个歌,然后后面加一个音乐,或者前面是一个音乐,在后面上一首歌。因为他们的字幕都很长,有的时候能达到6分钟的字幕。
&&& 我们讲到再老了,还有一些歌对我印象特别深的是《我的祖国》这首歌,《冰山上的来客》,还有《小花》这些歌,确实是影响太大了。革命歌曲也是,我觉得有一些事情它是潜移默化地影响,很多人是不承认的。这个东西影响是相当大的。
&&& 记者:你刚才有一个很有趣的观点,李谷一的演唱,你认为对年轻的你来说非常性感。
&&& 左小祖咒:太性感了当时,李谷一唱的《乡恋》这首歌曲:&你的身影,你的歌声&这首歌,我那个时候就十岁多吧,我记得是一个塑料唱片,我在那里听,我说这个声音非常性感,我觉得比蒋大为更加现代了,李谷一是现代的歌曲,她因为配乐的是那种感觉,不是像蒋大为、李双江一板一正的。对我来她的是流行歌曲,就是现代歌曲。
&& 对我的影响现在还有,我在《庙会之旅》里面我第一首歌叫《皮条客》,当时我还取样了一个李谷一的一个片断,在唱片的开场,那首歌是一个很怪的一首歌,很多人喜欢,我音乐会每次都要唱的一首歌。
&&& 记者:你组了乐队以后在北京,最开始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 左小祖咒:最开始的生活都跟很多年轻人一样,租一个破房子,在一个村里面,村里面跟我的几个艺术家朋友,他们在一起,租一个一百多块钱的房子,我想大家好多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不像现在的生活。
&&& 记者:开始写歌?
&&& 左小祖咒: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能做事儿了嘛,因为我在电台听了齐秦,听了李谷一什么的,后来又听到这些迈克尔杰克逊,莱昂内尔里奇他们,我当时觉得音乐不太好搞,你知道吗?音乐门槛特别高。但是我到1990之后,三年之内我听了海量的西方的音乐之后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复杂的,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一个音乐家,就是我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你之前听了他们的东西,他们很光滑的,你知道吗?很光滑,有标准,你觉得搞不定这些东西。但是后来听了当代的一些东西,就像很多人画画一样,你觉得基本功不好,你觉得,我画不了人,把人画得一个狗,狗也不像,像一个猫,都有可能,他觉得自己搞不了这个事情,但是很多人知道西方的概念过来的时候,觉得这个是可以做的,实际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做起来的。
&&& 了解我的人,知道我音乐的人,他们觉得我应该不是从传统听过来的人,可能上手就是西方摇滚音乐,很先锋的;实际上我不是,实际上我是传统里面一直听过来的。我没有他们的那个机会,你不是说在西方上街,每个人可以吹拉弹唱都玩得很好,业余也玩得很好,我们没有这个环境。我想现在的年轻人他们可能会好得很多。你可以出国也很容易了,DVD十块钱就可以买到,看到西方人是怎么玩乐器的,我们那个时候都是很多想象的。
&&& 但是你也不知道唱片工业是怎么运作的,你也不知道这个是剪切过来的,粘贴上去的,没有。
&&& 2、唱歌跑调呢,我确实是故意的,因为这就是我的唱歌方式嘛
&  记者:在摇滚乐迷眼里,那张专辑,就是《左小祖咒在地安门》,是一个真正确立你的江湖地位的专辑,谈谈这张专辑的录制。
&&& 左小祖咒:《左小祖咒在地安门》这张唱片,实际上当时我也没有搞定,本来应该会好一点儿,就是为我的下一张唱片《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做了一个铺垫。在《左小祖咒在地安门》里面有个别的歌曲,在知识分子分子里面,赢得了他们的一些理解、喜欢。在前面也有两张,实在是语言方式太先锋了一些的东西。《左小祖咒在地安门》这个唱片它的录制方面是我跟我当时的搭档叫(郭大刚),我们就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也不是在录音棚里面录的。
&&& 因为在前两张,我在录音棚彻底地失败了,我是非常相信录音棚的规格的,我家里现在也没有录音棚,我也不做,我喜欢进录音棚工作,但是前两次我不会录,我也没有制作人,但是我那时候想发言,我觉得我不应该每天喝酒,和大家吹牛没有意思,但是我愿意去做,但是做的时候因为方法不行,这两次失败,失败了之后,我在做《地安门》的时候,我想换一种方式,用一种程序编写的方式,就是来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个唱片也不是很理想,因为在制作方面它成本太低,但是要比前两个好得多,因为我的后期是方无行和胡必立,他们在后面给我挽救了很多,所以给我挽回来一些损失。
&&& 记者:还有一点就是这张唱片的封面很有视觉冲击力,就是地安门,连着这个小天安门,然后你坐在地安门,这种为自己的唱片设计一个视觉冲击力很强的形象,你是怎么考虑的?
&&& 左小祖咒:地安门,当时,我用这个做唱片封面的时候,是艾未未的一个1994年的一个作品;因为那个时候,我在想身边谁能够合适当我的封面,我大概是夜里11点多的时候,还是12点多的时候,我想用未未这个1994年六月的这个作品,我大概在天亮的时候,我给未未打了电话,未未起来的比较早,他非常开心这件事情。
&&& 因为对很多事来说,天为地,地为天嘛;我做唱片经常的跑题,我有我的方式跑题,比如说地安门,在外地人来说它没有地安门的概念,它可能在北京它确实有地安门,外地,比如说我爸、我妈妈,或者是你爸、你妈都知道天安门,不知道地安门。那么就是说他也是一个名字,也有它的意思,因为这个唱片确实是一个有关老百姓的劳苦疾病的一些事情,还有政治方面的事情,也讲了克林顿,也讲了俄罗斯的叶利钦,当时叶利钦正好下台,也讲了我们未来的中国的一些格局。那么就是通过一个年轻人嘛,他的一个,直接的感觉写出来的。但是在传播上并不是太广。
&&& 现在他们喜欢我后来的音乐,他们很多人就反过去听,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在成功方面的话,是《我不能悲伤坐在你身旁》,这是一张让我翻身的唱片,这张唱片是在2001年的时候,我写的。那么有一半是2002年写的,在2003年录制,到2005年发行的。也就是在地安门这张唱片里面是2001年,我这张唱片相隔了四年,到2005年发行,我前面的唱片都是一年一张,我一生里面,在这个发片时间我拉得是最长的。到,2006年我又发了片,2008年我发了双唱片,今年也开始发了片,所以那是我很痛苦的一段时期。
&&& 记者:《我不能悲伤坐在你身边》是你从制作上,从整个形象上就确定了你在中国摇滚音乐界的地位,就是这张唱片出来后,大家会把你当成中国摇滚的一个重要符号来解读,《我不能悲伤坐在你身旁》这个唱片你是怎么想的?
&&& 左小祖咒:《我不能悲伤坐在你身旁》,做这个唱片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在制作上面悟出大问题了,就前三张,我也了解音乐,我翻过三次跟头了我才知道音乐制作是多么重要。我也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听齐秦、罗大佑,他们都是很会制作的,而不是我们随便拿一个录音机随便录一下的,因为音乐它是一个工业。我已经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唱片业已经非常不好了,非常不好了,我也有我的理想,我想不管怎么样,我要录制一张录音上成功的唱片出来。我得到很多人的帮助。
&&& 我把我所有的这些钱之类的,所有的东西,就像一个真正的赌徒一样,我把这些东西全部押在这个上面了,我吹了就吹了,做了这么一件事情。
&&& 记者:你是逆潮流而上,网络音乐是越来越低端了,制作是越来越简陋了,唱片业崩盘了,你反而是制作越来越严谨,越来越大,越来越好。
&&& 左小祖咒:是。
&&& 记者:为什么?
&&& 左小祖咒:那是一张实实在在认真录的,像弦乐也是,同时,它的鼓也是,都是实录的,不像《地安门》,《地安门》是电子效果做出来的。这张唱片因为我有我对摇滚乐的概念,有我的理解,我觉得我应该做一张这样的唱片,我想有很多人已经不听摇滚乐了,而且摇滚乐的概念也是被舆论和媒体,和一些知识分子夸大其词了,摇滚乐它也不一个,说是高不可深的,摇滚乐它也不是一个脏乱差,就是录得不好的一件事情,因为我熟读西方音乐史,对摇滚音乐,对西方当代音乐和流行音乐我更懂。我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里,所以我做了那一张唱片。
&&& 那张唱片后来我们标价卖150块钱,同时我没有跟唱片公司合作,我自己做,因为我录好了三年,我每天在家听,我觉得我有什么问题,我跟西方的音乐,就是我最喜欢的人有什么距离?我们在听,我们也有比较,然后我觉得我们没有问题,我觉得我们的价钱可以卖得比西方人再高一点,也没有问题。但是可能因为我前三张唱片的铺垫,也是因为有一些运气,还有我作品的综合原因,在那个时候,他们很多人接受了我,接受了我这个价格,我觉得都不是偶然的;如果我没有前面的三张唱片做的话,是不可以的。后来他们就问我,是不是我在营销方式上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我觉得,我说可能是吧,但是事实上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 记者:在你眼里,你认为好的摇滚音乐,它的词、曲、制作、编曲等等应该是达到什么样的你心目中的标准?
&&& 左小祖咒:在当代的一些音乐里面,就是我们做的音乐,主要是在歌词方面,因为我们做的音乐不可能写出像肖邦、贝多芬、莫扎特那样的音乐出来,因为我觉得旋律这个事情,我觉得古典音乐家是相当厉害的,那些人他是不写词的,它就是器乐的。现在的人他是看词的,歌词之外靠你的制作,在制作水平上,因为我们编曲是听制作者的,制作者是把握方向的,主要是制作和编曲这一方面。你想我有很多歌,基本上像说话一样,但是也有人听,它可能是,我想可能是归功在歌词和制作和我演唱方面的特殊个性。
&&& 左小祖咒:你说我唱歌,我喜欢李谷一,我唱得却比李谷一差得很远的,因为她是标准,我们没有标准的,郭兰英也是,《我的祖国》就是这样的,我们传统里面,跟蒋大为、跟李双江比也不是一个套路的。所以当代的一些音乐,那三年对我的帮助是很大的,我听得太多了。而且那时候也关心当代艺术。然后了解了很多,我也知道西方根本不是我们这么玩儿的,我们现在弹的是旋律写得很好,歌词写得很押韵,唱得很漂亮。西方已经不是这样了。
&&& 当然也是很多的观众也是这样的,还有很多的听众在另外的领域在听,分流出去的。像我就知道艺术家是分两种艺术家,一个是影响主流的,改革社会的;一种是影响艺术家的、知识分子的那种人,我是后一种艺术家;我们是属于先锋的艺术家,都是艺术家,但是是不太一样的。
&&& 记者:有一次我在商店听到两个人在对话,有一个人说,《左小诅咒在地安门》,他要买这个碟,另外一个人说左小唱歌跑调,那个人说,这个你就不懂了,他这是故意,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 左小祖咒:唱歌跑调呢,我确实是故意的,但是因为这就是我的唱歌方式嘛,唱得好的人多了去了,我喜欢的这些人都是唱歌唱得特别好,我也唱不过他们;我觉得艺术这个东西,还是要有一些创新嘛。那么怎么能够做到唱片录音和演唱会还是这样跑调?这就是比较难的;,就是你还做到跑,还得跑成我那样,这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写过一个小说,叫《孔雀飞墓》,我当时写那个小说,有一个叫一条短裤,当时他们说,我一条短裤,我一直在写这个东西,我是手写的,最后是要找人给我打字出来,他们说我在讲究一种形式,最后出来让打字员全部打一条短裤,都让打字员全给我打出来,但是那个打字的时候,她说我复制一下不行,我说不,标点也得给我点出来。用一条短裤,我没有标点符号,我喜欢这种形式感;
  他们说左小是这种特别喜欢玩形式主义的人,实际上我当时没想好底下写什么,你知道吗?但是这个手我一直没停着,我想我底下怎么能想写得特别好的时候,我就写下去了。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但是我感觉整理的时候,这个东西是存在的,一打打出来了;跑调这个事儿跟我这个情况也是一样。因为我以前在唱歌的时候,就是在写歌的时候,我拿一个录音机录,我发现这样唱歌是特别好的。而不是说我先把这个姿势摆正,把脖子先拉正这样的。也跟过师傅。
&&& 3、你不了解主流就不知道先锋
  记者:你的歌词充满反讽、调侃、解构这一类的色彩,你在歌词写作上,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 左小祖咒:歌词也是,你想你也是写词的,你写的歌词,那都是无可指责的,也不需要我再去写那些东西;我要写我的东西,因为生活里面有很多的不开心的事儿,我觉得有一种艺术家把不开心的写出来,还有一种艺术家,把不开心的东西调侃,劳动人民也需要,他是很辛苦的,像卓别林他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因为我也是特别喜欢卓别林,喜欢欧亨利这样的作家,能够用另外的方式来表达这些意思。
&&& 但是我这样的艺术家也是很麻烦,你像到现在他们都认为我的东西很严肃,然后听我唱歌觉得很要命,感觉这个人是嗓音跟大爷一样,其实我20多岁唱歌就这样,然后唱得很苦闷,实际上他们很少人知道我写了一些笑话,但是现在人开始,网络不一样了,他们看,是看到我的词才去听我唱歌,他是这么一个表达方式的。外国人如果听我的话,他也不懂我的词,就像我们听外国歌曲一样,他可能觉得我唱的是情歌,唱的可能是一个很苦闷的爱情歌曲,实际上我写的好多东西不是这样,是一个铁青着脸在说一个笑话,而不是像郭德纲那样,就是像说相声段子那样,绘声绘色地在讲事儿,我是保持一种感觉在说一个事儿。所以就像冷笑话之类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相声词在里面,也没有说这个环境的东西加在里面。
&&& 记者:还有一点,你的歌词跟现实拉得很近,你喜欢介入这个社会,借用现实,而且持一种批判嘲讽的态度,这是你的作为摇滚歌手的一个标签呢?还是一个文化追求?
&&& 左小祖咒:标签不标签,它也无所谓,说标签就标签,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生活是特别奇怪的,我经历的事情也是特别奇怪的,再加上我脑子确实也怪,所以写出的东西是那样的。前一段时间他们《新京报》约我,我不爱写,但是他们都是朋友,他们说你写吧,我写了一个给他们,因为我不爱写那个东西,我写歌词,他们看完之后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左小,你写得太逗了,其实我觉得我那个一点儿都不逗,我就把我生活里面碰到的事儿就写出来了,写出来,他们就没碰到过这个事儿,他们觉得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他觉得这个是,觉得是我编出来的,实际上我的经历确实有这样的事儿,而且我交往的朋友,他们也充满了传奇性,我看到的一些事情。然后再加上我,本身我也是那样的一个人,然后就写出了这样的东西,因为很多的是经验,有很多的是经历,还有一些是渲染,都有,出现了这样的写作的方式,唱歌也是,基本上跟卖黄瓜一样,有时候听到我的吆喝,他们就会觉得他唱歌怎么是这样唱的,这样的时候。而且我写的好多歌都是,你多五百块也不会富了,少五百块钱也不会穷,这些天啥事儿也没干成,写了这些内容。都是生活里面的一些我写出的段子。但是跟他们不一样;我们以前听齐秦,&我在这里耐心地等着你&,这样是不太一样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它写法不一样。
&&& 你像我,其实我的灵感也是从他们那里来的,《我不能悲伤坐在你身旁》,其实反意思就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懂我的意思,我现在说了,他们以为我又在讲段子。而且我很多的灵感,不是来自于先锋,实际上我来自于传统,你像有很多的歌曲,我街上买的唱片,他们出的时候我都去买,我有一句话,你不了解主流就不知道先锋,他们有很多人说我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你无法在先锋里面找到灵感,先锋因为我是怪人我怎么跟怪人打交道,你无法忍受他们跟你在一起打哈哈,你真能说我们在传统里面,比如说你写的《你在他乡还好吗?》,还有台湾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还有《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还有啥?《半梦半醒之间》,这样的东西给我带出来的一些感觉。
&&& 记者:我们说到2007年、2008年这两年,您有一个惊人之举,就是把自己的唱片,《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卖了500块钱,而且这个封面特别的有意思,你这个封面的寓意和你唱片的歌曲有什么关联?
&&& 左小祖咒:唱片卖五百块,我最近跟别人讲了,我以前也没这么说,实际上我以前卖150,2005年,但是很多人很讨厌,觉得我这个人很厉害,很会炒作,但是我不炒作白不炒作。因为栽赃到我头上,我就承认这件事情,你说我傻B就傻B,无所谓,我从来不会说我不是傻B,你说我炒作就是炒作,后来因为我很生气这件事情,因为我这个人是一个很麻烦的人。复杂跟我很有关系,反叛也是我表哥,后来我就卖了510,我就倒过来玩了一把,后来我把10块钱去了,就卖了500,灵感就这么多。然后又一次我就承认了。
&&& 唱片的封面,这个是一头猪堆在一块儿了,实际上我也不是卖唱片,实际上我是卖封面,他们完全不了解我这个,他们觉得我唱片卖500块,太贵了,实际上他们真没见过钱,实际上我卖照片,我卖得比这个还要贵,我照片卖五万美金一张照片,我想我这么说,他们要气死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广告,而且我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纯粹,说人民歌手,实际上我也写了好多皮条客之类的歌,实际上我是一个皮条客,但是我说我是皮条客的时候,他们不相信。
&&& 记者:里面有一首歌曲《方法论》,很有意思,你怎么会想到把一个讲话写成一个歌呢?
&&& 左小祖咒:方法论这个是老江嘛,老江在1997年的时候,在电视里面,只要一打开电视就是老江,因为我有十几天没打开电视了,我一打开电视,我说老江火了,你知道吧?电视里全是他,其实我想很简单这件事情,老江火了,我说老江比我牛啊这是,我说我应该给老江写个歌吧,太累了,老江的歌词现成的,我上街就买《人民日报》,而且我特别讨厌当代艺术,当然我也是一个当代艺术家,但是我不大和他们在一起,要是换了当代艺术家那帮傻子,就录五张唱片,全录下来。
&&& 我是真做,把老江的精彩的话去选出来,原封不动,我做了这个事儿,那要像他们那样,就是卖唱片卖五张,真把人烦了,就是从头到尾这样的事儿,我做了,就是大概做了很多年,到2007年出了这个版本才定下来,我前面很多的版本,我每场音乐会都要唱这首歌,他们很多人喜欢我这首歌,我觉得这个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我认真写的歌,他们不喜欢,也不认。看到老江火了我也搭一个顺风车吧,老江火了,不能说不带我玩吧,老江是大家的嘛,然后又说我反动,我说他们太怪了,说我反动,我说我一个词也没改,怎么反动?所以到了2007年的时候,我看了,后来调查了我不反动,才给我出了这个专辑。
&&& 后来我说,我也不先锋,我跟他们讲了,他说太客气了,你太客气了,左小老师,你太客气了,你还不先锋?我说我真不先锋,我说当年唱毛主席语录的人特别多,是不是?
&&& 记者:对。
&&& 左小祖咒:他们老把我跟先锋联系在一块儿。
&&& 记者:毛主席语录歌你听过吗?
&&& 左小祖咒:我当然听过,小时候&排除万难,不怕牺牲,跌倒再爬起来&什么,这个太多了。
&&& 记者:《你知道东方在哪边》制作非常牛B,其实物有所值。
&&& 左小祖咒:谢谢。
&&& 记者:没有买的人不知道,我也是后来听了以后,我才感觉到,你是下了很多功夫在制作上,你卖那么贵是有道理的。
&&& 左小诅咒:这个唱片实际上好处在哪里?实际上你买了这个唱片,他知道怎么做生意,我这里面讲了很多做生意,了解这个社会,还有怎么做当代艺术,因为我很多的歌曲是当代艺术的方案;你想好多傻子,当代艺术他们都不会实行装置的,看我唱方法论这个,他们说做得太高级了,我说这是我年轻时候的作品。到了2008年才出,1997年了,那么在地安门里面我也写过一个当代艺术的方案,就是关于一个弟弟的,当然不能拍了,算了,不讲这个事儿了,讲给你们听,就是关于一个弟弟的女人在故宫门前扒光了衣服,缝合了阴唇,又撒了一泡尿的那么一个方案,都在我写的里面,那是我1993年、1994年想的一个方案,但是我那个时候不大看得上这个事儿。
&&& 我觉得他们当代艺术的门槛比较低,就是活不怕死,生不怕痛的那种。后来我就把这个事儿写成了一首歌,写了一首歌的时候,我说这个事情很简单的。《你知道东方在哪边》最好的价值,去年我在《南方周末》说过,这个年度的音乐,年度致敬的音乐,我说我的成功是一个笑话,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我的人生都是,后来就是很不负责任的在胡搞,他们开始喜欢我。
&&& 记者:得无数的奖。
&&& 左小祖咒:我早期的作品,他们到现在都不理我,就像我出的《庙会之旅》,我特别喜欢的,那么今年我也把它重新录制,为什么我要不依不饶做这个事情,我认为我早期的东西是非常厉害的。但是现在把我搞烦了,我开始自己给自己写乐评了。《你知道东方在哪边》有一首歌曲叫《大话喷子》,就是整个一个社会事件的,我叫它《左小诅咒报》,是这么一个事儿,讲了一些段子,就是红军渡赤水,是我搭的桥,就是吹牛嘛,你要是在20年前,枪毙20次,30年要枪毙30次,你这不瞎来吗?红军渡赤水是你搭的桥,吹什么牛?
  今天让我写了《大话喷子》这样的歌,开始靠谱了;&主席在陕西,吃着麦当劳&,他们说左小真能胡说,那时候老毛哪来的麦当劳,实际上也是关公战秦琼,属于这种写法,你胡写的事情火了,是因为这个时代太需要我们这样胡搞的人,你知道,时代崩溃了,分离了,或者是时代太牛B了,也可以,你知道就这样的一个事儿。
&&& 记者:郁钧剑在某年春晚唱了一首《家和万事兴》,然后你在专辑里面有首歌曲叫《野合万事兴》,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 左小祖咒:我写了《野合万事兴》,野合万事兴确实好玩,我觉得这个这个歌也不咋地。但这个专辑里面最受欢迎的就是《野合万事兴》和《小莉》这两个歌,反响最好的,但我自己最喜欢的还是《方法论》这样的歌,还有《偶像》这样的歌,还有《大话喷子》这样的歌,我觉得人生的误会就像一场灾难。
&&& 左小祖咒:像汶川地震一样,灾后重建,然后获得新生嘛,在我的人生观念里面,你可以随便,就像我在地安门里面写过的,但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但是我手跟不上,就是你脑子想到这个事儿,你手跟不上。但是还好,我觉得你脑子跑到手前面总比在后面强一点。
  5、人生真是很荒诞的,太荒诞了
&  记者:左小,你对电影也很感兴趣,然后还出了一张专辑叫《美国》,就是纯粹的电影音乐,我听过,我觉得你做音乐的感觉比你唱歌的感觉好多了,你是怎么看你作为一个摇滚音乐家跟电影的关系?
&&& 摇滚音乐家做配乐,西方有很多这样的人,实际上我不是一个摇滚音乐家,或者说他们传统意义上的摇滚乐家,摇滚乐他们是很正点的,我的音乐是很瘸的。有时候他们听我的音乐会,底下很着急,因为他搞得内心很激动,但是他Happy不起来,因为节奏是瘸的,摇滚乐主要是靠节奏来HIGH起来
&&& 实际上我做的摇滚乐是比较相当的有内涵的,我要夸耀我自己,是在歌词方面。就是说你像西方有很多的民谣,也不是这样Happy的,你像鲍勃迪伦,他们主要是在歌词方面切入社会的要害,然后把社会调侃化,然后变得趣味化,因为你是段子,不能像我们的老师一样,同学们,请把姿势摆正,老师要讲课了,老师们好,错了,同学们好,这是出了毛病。
&&& 实际上就是切入社会就是,你像讲了很多事情,你不能说我妈是个2B,或者我爸是个2B,也不对,你写这个肯定是没人看的,你要调侃化,很有意思才可以。我想中央电视台,我现在要把它封闭了,不可能,你怎么把中央电视台屏蔽了呢?对不对?我妈说要让我把它封闭,它也不行,都不靠谱。
&&& 记者:谈谈你这个时代的其他的摇滚歌手,像崔健、郑钧他们。
&&& 左小祖咒:他们不是跟我一个时代,我可能要更晚一点,他们是这个时代里面,比较幸运的人;我觉得最近一些摇滚奖给我,其实对我完全是一场误会,这奖给我,那奖给我,我也瞎起哄,上台瞎讲一些话,下次我领奖的时候戴一个破帽子上去,穿一个衣服,有人说我衣服不够挺,衣服不够靓,我说我到南方出差,做点儿买卖,突然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我获奖了,我说我不能来,我说你不来会把我们的奖给毁了。他们说,还是来吧,我说我何必这么矜持呢?后来我就来了,他们真以为我是做买卖的,刚回来。
&&& 记者:你说你的音乐是写给20年以后的人听的?
&&& 不是,这不是,刚才有吹牛的成分在里面。我有时候爱吹牛,你知道。我确实爱吹牛,有时候吹牛还刹不住车,我爱吹牛,但是我也有很多庸俗的歌曲,你像《野合万事兴》,《野合万事兴》确实是很刘三姐的那种歌曲,有人听我唱歌后,老说我是江苏那一片的,后来又说我是刘三姐那一片的,再听,又说左老师,你真有才华,你是云南的?我是哪是那个地方的?我说基本上是刘三姐地区的,广平老师是这样的吧,我没有蒙你吧,山歌,他们老跟我套家乡,后来他们说我唱歌是用江苏话唱的,我说我妈都听不懂我唱什么,怎么是江苏话唱的呢?
&&& 后来四川人说,左小老师你太厉害了,你到我们四川来吧,你歌唱的就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口音。我到现在连重庆都没去过,完全是一场误会,而且我张口就来,唱了,就是有一些口音。还有新疆我也没去过,新疆的一帮人说我唱歌有新疆口音。我说我都交了一些什么朋友,把我毁成这样。
&&& 记者:下一步有什么想法?
&&& 左小祖咒:下一个专辑要开始录制了。
&&& 记者:听说你把封面设计好了?
&&& 左小祖咒:我把封面都已经设计好了。
&&& 记者:又想拍照片?
&&& 左小祖咒:主要是卖照片,你封面不设计好,不就出事儿了吗?以前那帮没良心的艺术家,我老用他们,他们也没赞助我,不当我的封面,我现在要把他们全部推翻,他们这帮人很没良心。什么王、张、杨。很多了。我现在准备把把我自己推出来,因为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 你想,人生真是很荒诞的,太荒诞了,我写的歌,认真写的歌,他们不爱听,我瞎写的歌,他们说OH YE ,OH& YE,我想他们喊什么,后来我习惯了,OH YE,没法弄这事。哈哈。
陈升VS左小祖咒:两个说真话的怪叔叔
陈升VS左小祖咒:两个说真话的怪叔叔
  就算陈升和左小祖咒不是名人,他俩在饭局上也一定是最能成为聚焦点的两朵交际老鲜花&&说话跑火车,段子一个接一个,越喝酒就越High,以及,各有动人之处。陈升偶尔谈及人生中本质部分的几句喟叹之辞,和左小祖咒周旋于杯盏交错间的老练,这些画面都嗖嗖地闪着专属老男人们的魅力之光。
  为陈升的青岛演唱会做完嘉宾的第二天,左小祖咒与陈升又坐到同一张饭桌上,在这场有FAMOUS记者&监听&并参与的饭局上,这俩人发现了彼此在好酒好色之外的不少共同点。聊完喝完,一行人穿越青岛的湛山二路,从一个秘密通道来到了一个无人海滩。两个混不吝的老男人拍高兴了,陈升大做可爱鬼脸,左小祖咒则一脱了之,露出健美身躯,随着波浪巨声呼喊:&我要上封面!&
  左小祖咒
  具有多重身份的艺术家,包括诗人、小说作者、音乐人、当代艺术家等,以荒腔走板的唱腔、凌厉歌词及狂躁曲风赢得文艺青年们的心。发行过《走失的主人》、《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美国》、《大事》等多张专辑,其他代表作品包括《我也爱当代艺术》(艺术作品)、《狂犬吠墓》(长篇小说)等。
  台湾资深创作歌手,歌词及唱腔颇具个人特色,并以浓厚的人文气息俘获几代听众的心,其代表歌曲《把悲伤留给自己》、《北京一夜》等是华语音乐圈有口皆碑的佳作。曾发行过《私奔》、《恨情歌》等二十多张个人专辑,也在幕后为齐秦、黄莺莺、刘若英、任贤齐等歌手担任过音乐制作。此外,还导演、出演过多支MV乃至电影。
  &他是一个极为自然的艺术家,站在台上的他和生活中的他一模一样。我就有点装,一上台就要拿腔调。我要上台前把鞋子穿好,他是要把鞋子脱掉。我们俩有相同的经历,都当过兵,都热爱海边的城市。&
  &&左小祖咒
  &他的双鱼座和我的天蝎座是对味的,我看他,好像一下子就看透了,知道他不会害我。然后他写的那么猛,比我还敢,我真佩服他了。他文字上又比我还真。我的文字还是会有点假假的,落笔之前会有点考虑。&
  &&陈升
  我推荐
  左小祖咒:再来的话,我要带你到山里玩,找一些朋友烧烤。其实不需要我给他推荐,你是一个旅行家,《丽江的春天》都写了。
  陈升:你再去台湾,我会带你去绿岛。一个小岛,以前关政治犯的,现在夜不闭户。环岛25公里,我们可以弄个脚踏车在那边骑。我还在绿岛弄过两次演唱会,弄完就烤肉吃,还有好多正妹一起来。
  我想问
  左小祖咒:我确实没有想问升哥的,想问的早当面问完了。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两个人的性格合得来,就算我们不是歌手,也会成为朋友。我也是很凶狠的人,可他莫名其妙对我信任,我觉得这个已经很好了。
  陈升:我一直奇怪他怎么傍上他老婆的。你老婆太漂亮了,漂亮得有点太过了,你是怎么弄到的?
  左小祖咒:我的命就是太好了,找了个好看的老婆,比我年轻。升哥你说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相识】
  女友很怪,喜欢陈升又喜欢左小祖咒
  陈升:有次,大陆有朋友给我一张他的《左小祖咒在地安门》CD,我们几个朋友开车去宜兰玩的时候,我就放给那些女生听,女生都笑哈哈的,把它当捣蛋歌听&台湾经常会买到很奇怪的搞笑唱片,可是封面又很正经。大家一看封面,哎哟,掀裙子(注:该专辑海外版封面),这个印象就很深刻了,以为是正经摇滚唱片。
  开始我也漫不经心地当搞笑唱片听,可后来翻翻歌词,一看这可不是乱说的,不是开玩笑。有什么舅舅克林顿和谁有一腿,还有叶利钦怎么样,我心想,这不都是我想说的事情,怎么被他说光光了呢?我就问大陆的朋友,还有没有这个人的CD,还想让他来当我演唱会的嘉宾。可我朋友都说,这个叫左小祖咒的人有大头症(自我膨胀),但他后来还是来给我的跨年演唱会当嘉宾了。
  左小祖咒:我很早的时候就听过升哥的歌,不过也就听过《把悲伤留给自己》和《北京一夜》,还以为他是流行歌手呢。我有一任女朋友是他的粉丝,也是我的粉丝,他妈的。《五十米深蓝》那张唱片我听过,她当时听的时候我也一起听,这个女朋友很怪,当时我还纳闷她怎么又喜欢我,又喜欢陈升呢。
  陈升:把祖咒弄过来当嘉宾的时候我很担心,我到处打听,他真的得大头症吗?是不是当了歌星就很拽?会不会很难相处啊。请他到台北来,不来怎么办?
  左小祖咒:我最拽的时候是成名前,更拽。
  陈升:我曾经说过我写的东西是外面的世界,流浪狗,流浪汉,在地上爬的人;罗大佑写的是在屋子里吹冷气的人,那些达官贵人的心酸和无奈。现在一看祖咒的歌,比我还惨的,都是连乞丐都没的当的人的心声。他们都是农村的,连车钱都没有,还能来首都行乞吗?
  左小祖咒:我在台北做过民意调查,问过一些年轻人,都知道陈升,而且大家都觉得陈升出门打车都不要钱的,于是我知道他是台湾非常平民代表的歌手。
  陈升:因为我也是来自乡下的,我们家是种田的,但在台湾种田没有那么惨。我是种田的,但是来都市打拼了,所以我写的笔法比较偏向普罗大众。我比较怕去北京,好多人都喜欢说&什么都包在我身上&,但这是真的假的,我听不懂。我特别喜欢靠海的城市,就像这里,青岛,氛围、态度都很好。我昨天在游泳池游泳,换衣服的时候一个老先生走过来莫名其妙问我说:&你游了多少趟?&我听了一愣,我游多少趟与你何干?我心里想你们清早怎么那么悠闲啊,还一直注意人家游几趟。
  左小祖咒:台湾不会有这样的事吗?
  陈升:台湾只有阿婆会说,你游得好好啊,教我好不好?可是她不会单纯地数你游了几趟。
  左小祖咒:那你教她?
  陈升:干吗要教阿婆?姿势要拉开的,老汉推车。美眉还可以!可是美眉都不喜欢游泳,奇怪了。青岛这边悠闲又很简单,没什么心计,连吵架就是简单的吵架。
  左小祖咒:我在青岛前前后后呆了三年,常住大概有一年半时间,没有见过人吵架。在北京经常听到骂街,公共汽车上菜市场那些地方都听到过骂街,但青岛没有。我觉得经济基础很重要,没事到海里挖点蛤拉就吃起来了,饿不死的。我是苏北人,他们问我苏北有什么好地儿,我说我的家乡什么东西都没有,破地方。最近他们弄了个名人榜,想把我拉进去,我不去。我家那个地方也是太穷,经济基础是很重要的。
  【往来】
  音乐互作推广,胜过推油
  陈升:有人说我新专辑像祖咒?(神情认真地)因为我江郎才尽,不知道怎么办,就只好学他写。写之前,也没打电话给他说我抄了你(注:陈升在新歌里引用了左小祖咒的歌词),就出版了,我的助理又很快手,三下两下就出掉了。我还跟我助理说,要打电话跟祖咒说说,起码让人家允许一下吧,她就拿去出掉了,我自己都还没仔细看看。祖咒,你会原谅我吗?
  左小祖咒:我很荣幸,你帮我做推广啊,比推油还好呢。
  陈升:我的《北京一夜》还抄信乐团呢!(笑)我还要把你的《钱歌》写一个闽南语的版本,已经做好了。这个简单,全部翻译成台语,照翻就好了。
  左小祖咒:知道知道,全是炒作。台湾人最能听得懂的我的歌就是《钱歌》,别的他们都听不懂,觉得要么是搞笑、要么是吓小孩的歌。我去当升哥的嘉宾,第一场的时候唱《阿丝玛》,结果别人说把小孩吓坏了,第二天我就不唱了。
  陈升:你是有了钱之后才写的《钱歌》吧。
  左小祖咒:不,《钱歌》是个励志歌啊,写了它我就变得有钱。我印证了好多事情,唱了《钱歌》你就变有钱,这个事特别邪乎。我以前写了好多苦歌,生活就过得也很苦。中国人是不是很怪?
  《钱歌》有个作用,如果有人跟你借钱的话,你就放《钱歌》给他听,他就不好意思跟你借钱了。你要是还钱的话,你也把这歌放给他听。是这么一个概念:钱你是必须花掉的,钱不流通的话就没有价值了,抠门的人都是干不了大事的。我这歌除了励志,还在讲经济学嘛。
  陈升:这首歌可以给借债公司和讨债公司当主题曲。不错。
  左小祖咒:我和升哥是一个属相的,刚好差了一轮。是不是一个属相的就会比较合?我们俩都当过三年兵。我的歌都是段子,台湾好像没有别的人能听懂我的歌,他们都喜欢直接写酸甜苦辣的。我以为台湾能听懂我的歌的人都是大陆过去的,但升哥不是,他居然还是能听懂。
  大家听我的歌不把我当年轻人,我十年前唱歌的声音就很老了,一出道就是这样。咱们是两个怪叔叔歌手。
  陈升:就歌而已嘛。其实和年轻还是离得不远嘛,怎么就把我们推走了?我怕孤独,我怕独处。其实生命中大部分的答案都是在这些鬼身上(指着自己的新宝岛康乐队)。我一个朋友要退休了,他妈的,他能退休了。我不能退休就是因为这些鬼一直想玩,我就陪他们玩。做国际巨星我实在不是很有兴趣。我只想带着我老婆到处游山玩水,不用花很多钱,到处都是朋友。
  【更名】
  曾是&陈志升&与&吴红巾&
  陈升:我当年改名是因为去考唱片公司,考很多次没有考上,很丢脸,我就把中间的&志&字拿掉,因为怕被认出来,可是考官还是认出了我就是住在北投的陈志升。我上班的地方要求大专毕业,我根本没有念大专,上班一年半以后,公司还跟我要毕业证书,我只好偷偷跟工作人员说我没有拿到毕业证书。现在老板还以为我是大专学历。
  左小祖咒:我是1993年到北京的时候改的这个名字。
  陈升:也是考唱片公司考不上?
  左小祖咒:不是,当时是有好多债主追我。以前那个名字我觉得还可以,但我觉得那个名字??
  陈升:有点土。
  左小祖咒:不是。不仅仅是土,有点讨厌这个名字,跟&一块红布&一样。我叫吴红巾嘛,红领巾?
  陈升:搞摇滚的应该改名叫吴黑巾,比较酷。
  左小祖咒:我跟升哥好多经历都有点像,我们都当过兵,也改过名。
  陈升:我们前半生都是骗来的。
  左小祖咒:对的。
  陈升:当兵的时候更扯。士官长都是山东人,跑到连部里大嚷:&有没有人会咬七的&?他说是&乐器&,我们当时以为是&油漆&,心想谁不会啊,都不想上课,每个人都想去刷油漆。大家排一排,士官长问&你会什么咬七?&我有点慌了,怎么油漆工还这么严格呢?明白之后,我就跟他说我会弹吉他。军乐队没有吉他。我就说我会吹喇叭。
  莫名其妙就把我抓去了,训练了六个月,我就在军乐队当那个喇叭兵,吹了三年。
  左小祖咒:那还挺轻松的嘛。
  陈升:不懂音乐的还是很累,还好我们懂一点音乐。
  左小祖咒:我听升哥说完了,心里有点想笑,因为我也有类似的经历。
  陈升:你也是军乐队的吗?
  左小祖咒:我是卫生队专管割包皮的!当时在部队,我也改过学历,城里面当兵需要高中毕业,农村里面初中毕业就可以,我就偷了一个高中毕业证书,填好了才可以过去。
  陈升:割谁的包皮?
  左小祖咒:割别人的。我哪有那么多包皮让他们割?出来的时候好多当兵的问我,祖咒你是不是在部队里当文艺兵?我说不是,我套路不太一样。当兵三年,我割了大概七百个左右。
  陈升:就是高领衫剪成V字领,很简单嘛。
  左小祖咒:我跟你说,我是部队医院训练出来的,水平很高的,很快的,就像割双眼皮一样。现在不用手切了,现在是激光嘛,原来都是手来的。找我割还得开后门。当时割好的人都这么走路(起身学企鹅)。
  陈升:这种事情确实会传染,我们军乐队有次也是,莫名其妙真的跑了一大半人都去割了,出差的时候都这样走路。然后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大家都一起在那边喊,痛苦得很。
  左小祖咒:后来我火了,靠我的方式火了,有免费的香烟抽了。他们都知道这个有好处,都跟我开后门,排队,送香烟之类的,我那时候就有权力了。
  【观点】
  小姑娘们喜欢我们不绕弯子
  左小祖咒:升哥的学历比我好,台湾的教育做的比大陆好。
  陈升:我是高职毕业。台湾的高考也没有你们可怕,你们那种一次一千万人考,大学也就那么几个,比较可怕。我们升学率已经百分之一百多了,学校不是学校了,叫学店。
  左小祖咒:不考也可以上。我们考个大学不容易的。前段时间出了一件事,课堂上老师一回头,发现一个孩子在讲话,然后就把这孩子弄到旁边站着去了,三天之后这个孩子从窗口跳下去,死了。
  陈升:中学生吗?
  左小祖咒:高中考大学,高三的。那个学生觉得自己没有讲话,是另外两个同学讲话,但站在那里也不是个辙,他说那我就承认吧,老师没理他,他后来就跑到窗边跳下去了。
  陈升:自尊心太强了吧。
  左小祖咒:我还是倾向学生的。
  陈升:还好早就跳了,不然以后到富士康去上班还是会跳啊。
  左小祖咒:这个学生家里特别穷,他本人可能已经觉得压力太大,然后老师一弄,就找到一个点了,就是这样一个事。学校高考的压力也特别大,大陆的升学率很变态的,比如一个学校里面,要求两百个上重点大学,上清华北大的有三五个,这是一个指标。然后校长又给老师施加压力,考上大学他有奖金等等,再压到学生里面,整个就是变态的环节了。
  所以我在博客上发言,说这个事不是唯一的。我们首先承认,从窗子跳下去,这个孩子肯定是脆弱的,但是社会的问题和家庭的问题是最大的。有钱的可以出钱上大学,那个孩子的家庭背景报纸登出来了,他妈妈腿不好,在县城里面租了一个房子,骑三轮车供他上学。一切都需要钱。
  陈升:我最近印象深的社会新闻就是,郭台铭吓坏了。我觉得他太高调了,他做什么事都太高调。即便是现在,他也不应该自己出来解释,随便派一个总经理去讲讲就好了嘛。不是说要去糊弄,他是董事长,还要去解释这个事情,然后解释得又不是很心甘情愿的感觉,那干脆不要解释算了。
  左小祖咒:富士康这个问题,我的观点是,对于富士康员工的基数来说,这个自杀率是正常的,可能那段时间危险数稍微高了一点。社会里也有自杀率,比如说中国一年要死掉大概十万人,体育馆那么多。我不是开玩笑。我也认为一个生意人没必要像郭台铭那样高调,娶个媳妇那么张罗事,你不是个演员,也不是艺术家,哪里有必要搞成那样?
  陈升:我都看不下去。
  左小祖咒:一个挣钱的人是要低调的,这种张罗事的,要是我在台湾,早就把他抢了。
  陈升:同样的行为就像那个周杰伦,他开演唱会找了那个蔡依林(担任嘉宾),出这种险招就是把我们当笨蛋,反正我们都八卦。你觉得自己太聪明,就表示你的对手很笨。我看这个新闻之后觉得自己很笨,突然有一点火大。怎么下这种棋呢,不就是个演唱会嘛,一定要这样搞吗?你都已经那么有名了!我们都不喜欢看锦上添花,就像你说的,郭台铭结婚就结婚嘛,干吗弄那么高调呢?
  左小祖咒:升哥和我最大的共同点,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是能说真话的怪叔叔。
  陈升:对,真的没有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说话还要拐弯。
  左小祖咒:你看他写的歌词,都是随便写,不是用一堆形容词。
  陈升:对,都是白话。
  左小祖咒:反正在这个世界上说假话的人比说真话的人要多。说假话的人火了很多年,说真话的人毕竟很少,小姑娘们喜欢我们,也是因为我们相对来说可能比较真实一些,想到什么就说,没有太绕弯子的事。他们说你什么就什么,没关系,没必要维护这些事。
  我们都是社会性的歌手,我一整张唱片就是一份报纸,歌全是新闻,每年都是新闻,惊悚、谋杀,还有预测、逼迫,然后用一种爱情和金钱的方式裹着这些东西推出来。写的人很理智的,不是像那些文艺歌手写得很情感化,我们那种情感非常理智。
  左小祖咒:我的歌能流传,其实还是因为网络。我以前的歌词都是打方格的,谐音出版的,&生殖器官&改成&生活习惯&,好多歌词都被改成这样,后来我说这一辈子不能做人做成这样。所以从2005年开始,我选择自己做。可是就是这五年吧,大家才认识了我。
  陈升:我听你的歌,&掌权的人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我听这是什么歌词啊,以为是&张悬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还在想张悬已经这么红了吗?停下车看那个歌词才知道,我们这边都不好意思写??
  【子女】
  要么别打架,要打就必须赢
  左小祖咒:前一阵网上在传我给我女儿写的信,都问是不是我自己写的。那是我说的,那本杂志问我怎么教育女儿,我就讲了点话,然后他们把语气给润色了一下。
  陈升:有时候我儿子有点太过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就写email给他。总得来说是无为而治,让他自己发展。我一直都跟他说可以交女朋友,搞乐团。他书念得厉害,比我们还厉害,我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呢?
  左小祖咒:我也是一点忌讳没有。我希望我的孩子成为京城最出色的交际花,起个名字叫吴朵曼,很俗吧。希望她把我的钱造光,因为我有钱嘛,她随便花,不想学习就不学习。她不想上学就不上学。你儿子小时候好带吗?
  陈升:我自己觉得还蛮OK的,可是我老婆觉得蛮累的。
  左小祖咒:我认为对孩子的教育,最重要就是礼貌。有些规矩就好。
  陈升:对,不要太过。行为失常你没有扳回来的话,就乱了。
  我儿子上国中的时候会去和别人干架,我当时觉得,我儿子怎么那么暴力?后来才知道那个家伙已经骂他一两年了,他就忍不住出手了。我其实关心他有没有打赢,没有人会希望儿子打输吧?我就跟他讲,最好不打,如果打的话一定要打赢。
  我对他还有一个要求,在我面前不要抽烟。我也跟他讲过,你这一辈子在我面前永远拿不到烟牌。没有父亲愿意看到小孩残害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个礼拜天,我们一家人在家吃中餐,他急急忙忙吃到一半就冲上楼了,我从对面窗户反射看到他在卧室里抽烟,胳膊伸在外面很远,怕烟味传进房间(模仿儿子搞笑的样子)。我就叫我老婆,说,你来看看,这个光景好棒啊,我们俩就这样欣赏儿子偷着抽烟。他抽完下楼,我就说,小伙子你过来一下,窗户要记得关起来哟!我儿子当时汗毛直竖??
  左小祖咒:你儿子多大了?
  陈升:23,现在在当兵,陆战队。大学学的是历史,政大历史系。
  左小祖咒:相当于北京的国际关系学院吧。张晓舟(乐评人)就是那个学校出来的。
  陈升:对对。早先政治大学就是蒋介石政工干校,做卧底的,那个学校的前身是这样。
  GoogleEarth
  左小祖咒:升哥都不知道微博和twitter是什么。
  陈升:我连听都听不太懂。
  左小祖咒:升哥认为他不是靠网络发家的,不需要在网络上搞那些。
  陈升:网络对我只有一个用处,就是看那个GoogleEarth。如果没有空闲出去玩的话,我就会看那个,找找路。我最近一直在找去朝鲜的路,从鸭绿江对面看过去这样子。
  养生秘笈
  左小祖咒:我吃早餐已经有五年了。
  陈升:老人的行为。
  左小祖咒:七八点就醒了,老人的行为。可是,我两三点睡,一天只睡四个小时,这个可不是老人的行为,老人睡的时间长着呢。要把事干好的人,有三大条件:第一胃要好,胃好喝酒,出去吃饭喝酒,年轻人胃不好容易拉肚子;第二脚要好,跑得特别快,警察追你要跑得比别人快;第三就像我这种,睡得少。
  陈升:我如果说戒酒,我的朋友会嘲笑我。闽南语里有首歌直接就唱了,&酒是我的生命&。你看我爷爷,99岁的人,现在过生日还可以喝一瓶红酒,偷摸女佣人的屁股,这个叫做生殖欲。
  对我们来说,态度不要太超过,活着就是乐趣,喝酒也不是什么吸毒丢脸的事,干吗要改。
  左小祖咒:升哥你是祖传身体好。
  陈升:保持健康最好的办法就要慎选父母,会投胎,别的没了。另外临演出之前一定要去游泳,气才会顺。
  左小祖咒:你抽烟吗?
  陈升:没抽。也抽过,后来就不抽了,也没戒,莫名其妙就没再抽了。怎么会这样呢?我也奇怪。我想问自己,是不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就不喝酒了?
  正确对待男女关系
  左小祖咒:我没有解酒的秘笈,喝完第二天就没事了。
  陈升:你解酒的秘笈就是装倒,你去台北第一天不就是被抬回去的?
  左小祖咒:我告诉你,别喝混酒(几种酒混在一起喝)。我一喝混酒立马就倒掉。那天喝了无数的啤酒,然后又喝威士忌,而且也吃得太好了。
  陈升:要一边喝酒,一边看正妹。要到垦丁去。垦丁每年有一个&春天的呐喊&音乐节,我的妈啊,满街都是比基尼。我老婆怎么看待我这个?这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左小祖咒:我帮你回答,升哥跟升嫂是肉体关系。我要是遇见有热情女歌迷过来要怎么怎么样,不会跟我老婆解释的,她要是这点都扛不住,我们早就离婚了。她还是最起码懂一点幽默嘛,当谁的老婆不累啊。爱是等待的,宽容,容忍的。
左小祖咒 - 野合万事兴
高坡砍柴要留桩
平地起房要留窗
请个木匠好好装
留个花窗来望郎
清早起来把门开
一阵狂风撩起来
头上青丝风里乱
八幅罗裙两揭开
姐脱衣衫白如雪
郎脱衣衫白似霜
姐做狮子先睡倒
郎做绣球滚身上
新出大船打大浪
大荡河里好风光
姐要风光识两郎
船要风光支双橹
天上星多月不明
地下山多路不平
河小鱼多闹浑水
城里钱多乱了情
春天三月风暖和
百鸟衔柴修旧窝
阿姐有窝无鸟宿
阿哥有鸟却无
左小祖咒:摄影界里我喜欢荒木经惟
当代艺术部分
  关于摄影
  虽然您的当代艺术创作不能完全称之为是摄影作品,但很多也是通过摄影这种形式最终呈现出来的。如《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是行为艺术,但仍是通过那张照片而广为流传。您的《我也爱当代艺术》、《我的路》、《小驴面壁》、《代表》等作品也均是照片的形式。
  您的影像作品创作是怎样实现的:怎么构思、谁来拍摄、后期制作是一个什么过程?
  左:通常我的当代艺术图片部分是这样做的,大部分都是想了好久,之后开始摆拍,因为行为艺术都是摆的嘛。还有一部分作品就是行为上绝不可能做出来的,就像《我的路》那样的从前有个湖,湖中有个岛,岛上有棵桃花树,桃花树下站着头小驴,这个桃花岛正好是能种一棵树和站一头小驴那么大的小岛,四周都是汪洋的湖面,环境极其优美,没有人烟。这种地儿都不是很好找的,也就是做出这样的一张照片,就像《阿凡达》一样,即便你租一个直升飞机巡航,也找不到的,而且这头驴呢必须是面朝东方,这种照片是很难做的,所以我决定制作这张图片,不需要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和精力去做一些徒劳的事情。再说今天呢我们很多手段可以做到十几年前二十年前非得用我们自己的行动和实体做成的事情。
  您是更注重前期拍摄还是后期处理?
  左:我注重前期的拍摄,因为前期拍摄好了,你还要后期干嘛?一个相机咔嚓一捏,一个照片成了,太高兴了。也正因为如此,我认为摄影这行在今天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了,人手一机啊,很多我们用iPhone4就能拍出好照片了,关键是你要拍什么,这是艺术家要定的。
  请问您有钻研过摄影技巧吗?有特别青睐的器材吗?
  左:我没有钻研过摄影技巧,我家里还没有一个像样的照相机,有一个宾得的胶卷相机大概两万块钱,是一个朋友送的,我一次都没有用过,这是我们家里最好的相机了。像小驴面壁这个作品我就是用理光GRD拍的,有的作品需要特别好的设备的时候,我会请好的摄影师来为我拍摄,你像《我也爱当代艺术》的拍摄,我请了加拿大的一个女摄影师和中国一个很著名的行为摄影师董文胜一起来拍摄,像《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是请的吕楠先生拍摄的,我本身就非常喜欢吕楠的作品。
  您曾说过您的音乐是库斯图里卡、昆汀、盖伊.里奇这三个人的混血种,你的图片作品也受到这些人的影响吗?除此之外,在绘画、摄影界,有对您产生影响的人吗?您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摄影师?
  左:我的音乐不是什么音乐风格、类型能好定的,像批评家们也说了好多,我觉得都不是太确定,所以我就说我的音乐特别像你上面说的那三个人的混合体,就是一个具备社会意义的,有着黑帮,有着警匪片,嬉笑打骂,胡搅蛮缠的这种电影式的摇滚音乐,那么我的艺术品、我的诗歌、我的小说也都是这样创作的。
  美术界对我产生影响的人有杜尚,安迪沃霍尔,音乐界里有约翰凯奇,莫里康内,文学里有卡夫卡,兰波他们。在摄影界里我很喜欢日本的荒木经惟。
  您说过您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还喜欢看连环画,这种形式的东西对您的创作是否也产生了影像?比如我看《代表》就有一种读连环画的感觉,包括场景的呈现以及透视关系。
  左:不是太清楚,我想应该有的,每一个人都会受到潜意识的影响吧。
  您对摄影这种形式有何看法?不知您对中国的当代摄影艺术现状有没有深入了解?比如如今炙手可热的王庆松的&艳俗艺术&,区志航的裸体自拍等。
  左小祖咒:摄影是在今天社会里面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一个行业,唾手可得,当然呢别的艺术也面临着这样一个处境,那么正因为如此,我更喜欢那些信手拈来的,充满情感创作,不是为了观念的那些摄影师。
  中国的摄影艺术现状我太了解了,当代摄影的这个事情已经变的很无聊了,包括当代艺术也是,很多人想从事这行的人还有所期待,艺术家们都在无聊里面找感觉呢,灵光乍现的好作品已经太少了。
  王庆松的一个作品《中国之家》曾经做过我《庙会之旅》唱片的内页,我很喜欢他的作品,他有自己的玩法,他也是中国当代摄影里的角儿。
  关于创作
  您曾经表达过您觉得《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是一个很棒也很有趣的艺术作品。当时拍摄此幅照片的摄影师吕楠不愿在作品上署名并放弃版权,有的评论者将其解读为当时参与创作的大多数人都有&悔其少作&的意思,觉得年轻时的作品太幼稚不成熟,流于表面和形式,太追求猎奇和做作。对此您有何看法?
  左:东村所有人的行为艺术,或者摄影作品多多少少有些像你说的&悔其少作&的意思,但是《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呢恰恰是宁静、趣味加无聊的杰作,它不那么血不拉碴,也不那么恶心,它还有那么点儿神秘,像一个我们小时候在农村里面看到的在大堂里贴的上山虎和下山虎,还有什么荷花啊抱鱼啊什么的国画,波普的形式,无名山也是由于我在里面制作,所以会严格把关它的社会意义和完美程度。
  这个作品拍摄于1995年,吕楠在2000之前的时候,他找我要求把另外十位艺术家叫过来,把底片分给了大家。这个时候吕楠想法是非常成熟的,吕楠在年龄上也比我要大上个十岁八岁,他是一个成熟坚决的艺术家,不会干出这种&悔其少作&的事情出来的,他在人格上是非常健全伟大的。
  《代表》中有工人、城管、护士、歌手和猪。在我看来这幅作品是劳动人民的大集合,有种呈现世间百态的意思。取名为&代表&的用意是什么呢?这似乎是您较少的群像作品,对于群像创作您有何经验及想法可跟大家分享吗?
  左:没什么用意啊,每个人都是代表啊,到了人民大会堂就是人大代表嘛!这个作品表达的已经太直白了,我制作这个图片就是要把故事讲好,图片有没有穿帮,有趣。前期只花了两三个小时拍摄,后期花了三个多月,因为这个作品只有我一个人表演,拍摄的时候就定下来这么做了。
  毛驴出镜的《我的路》大受欢迎。画面给人种&天高海阔&的感觉。桃花树下,一只毛驴,云淡风轻&&这是很诗意的意象。为何选择这一场景,这样的意境?
  左:关于这个作品我刚才已经谈了,这个作品需要我刚才那样的制作方式。我首先认为艺术家是一个环保的行业,不一定非得要追求做庞大的作品来虚张声势,可以以小见大嘛,毕竟我们也不是做城市雕塑的。
  您的音乐(尤其是歌词)是充满诗意的,对于影像创作,会追求诗意的表达吗?
  左:上面说了我的作品无论你是音乐、艺术还是诗歌、小说,它都是一个想法,只是它的载体不同。我有一首歌叫《代表》,我还有一个作品叫《代表》,我有一个声音装置叫《方法论》,也有一首歌叫《方法论》呢。
  现实部分
  您说过您是&人民的艺术家&,您的音乐也充满对社会底层人民的怜悯。11年9月1号《时尚先生》的封面,毛驴上方赫然写着:&左小祖咒中国脊梁&。您认为您是&中国脊梁&吗?您觉得什么样的人算是&中国脊梁&?再问您一个前段时间网络上热议的问题,倪萍也是共和国脊梁,您觉得呢?
  左:我是中国脊梁,我是人民艺术家,我是人民教育家好了吧。我要去忙别的事情啦。
  近期有进行摄影创作的计划吗?具体是什么?
  左:到时候看吧,说了也没有用。
  最后,对喜欢摄影喜欢左小祖咒的朋友们,说点什么吧。
  左:祝你们发财,万事如意,性欲旺盛,别乱扔垃圾哦!
:【 毛泽东谈爱国的本质涵义 】 抗战初期,针对国民党提出的"全国人民团结一致,爱国御敌"主张,毛泽东一针见血地提出:"现在谈爱国,那是爱谁的国?蒋介石的国吧?""少数人的国,他们少数人去爱吧。""一个不是人民选举出来的政府,有什么脸面代表这个国家?爱这样的国家,就是对祖国的背叛。"
拉考夫说叶利钦下台了在2000年的前一天
“关你什么事呀,最多让鄙视他的人的希望落空。”
“是啊,这没什么了不起,最多是一个拉考夫他们国家的事。”
他就这样地把我们当作他的敌人
他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你们不同
强尼说克林顿在十个月后他就不干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是他什么人!”
“克林顿是我的舅舅,我舅妈跟他的情妇达成协议。”
他就这样地把我们当作他的敌人
他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你们不同
他就这样地把我们当作他的敌人
他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你们不同
他们问我江泽民什么时候也能象叶利钦那样
“我给你江泽民同志的电话号码你去问他
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忙。”
我就这样地把他们当作他的敌人
我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你们不同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他望着你的嘴巴象猴一样
我们相互拥抱相互亲吻不怕了天下一家
不用去考虑将会由谁来操纵这世界,随便吧
我们就这样地高高挂起了灯笼
我们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任何人不同
和任何人不同
我们就这样地高高挂起了灯笼
我们已熟练地掌握了世界
和任何人不同
艾未未:“我和祖咒是93年认识的,那时他在东村,穷困潦 倒。有很多年祖咒一直不太顺,五六年前,祖咒得了一场病,他到山上找了位老道,算了一命,给了他几颗药丸——他吃了几颗,现在还剩两颗呢。自从吃了药丸, 祖咒整个变了个人,变得精神十足,不断折腾,音乐也做得越来越难听,但歌词越写越好。祖咒打算化验一下剩的那两颗药丸,以后做这个生意,肯定会赚大钱的。 ”
谁都不是一座岛屿,自成一体 每个人都是一个碎片,那广袤大陆的一部分 如果海浪冲掉一块土地,欧洲就小了一点 如果一座海岬,如果你朋友或你自己的庄园被冲掉 也是如此 任何人的死亡都使我受到损失 因为我包孕在人类之中 所以不必打听丧钟为谁鸣 丧钟为你尔而鸣
艾未未:为什么要学习左小祖咒
&&&&&&& 左小祖咒是生活在北京的摇滚乐手,四十多岁了,为了中国不断兴起的摇滚乐事业,从江苏建湖县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多年前住在东村,后来搬到了五环外,总是在勤奋忘我的实践着。一个外地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首都人民的摇滚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才是摇滚人的精神,这也是娱乐圈的精神。每一个首都艺术家都要学习这种精神。列宁主义认为:资本主义地区的艺术家要拥护殖民地人民的生存斗争,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艺术家要拥护资本主义地区的艺术圈的自由斗争,世界娱乐圈才能真正兴旺起来。左小祖咒同学是实践了这条列宁主义理论的,我们中国的摇滚音乐圈也要实践这条路线。我们要和一切资本主义地区的艺术家联合起来,要和日本的、英国的、美国的、德国的、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资本主义地区的摇滚圈联合起来,才能搞笑封建主义和极权政治,放松我们的民族和人民,娱乐世界的民族和人民。这就是我们的娱乐主义,这就是我们用以反对狭隘民族主义和狭隘爱国主义的国际娱乐主义。
  左小祖咒同学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音乐创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其它摇滚同学的极端的热忱。每个摇滚乐手都要效仿他。不少的音乐人对音乐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烂活推给人家,自己挑好的。一事当前,首先为了自己出名,然后不择手段。唱了几首歌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没听到。对摇滚乐对粉丝不是真正热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麻木不仁。这种人其实不是摇滚乐手,至少不能算一个纯粹的摇滚乐手。从演出现场回来的人说到左小祖咒,没有一个不佩服,没有一个不为他的声嘶力竭所感动。北京郊区的民工,凡亲眼看到过左小祖咒的表演和亲耳听到左小祖咒的录音的,无不因为其跑调而被雷到。每一个摇滚乐手,一定要仔细学习左小祖咒同学的这种真正娱乐者的精神。
  左小祖咒同学是个歌手,他以嚎叫为职业,对音质和音色精益求精;在整个摇滚圈的各类演唱活动中,他的演出是很特色的。这对于一班见异思迁的人,对于一班鄙薄艺术工作以为不足道、以为无出路的人,真是一个极好的教训。
  我和左小祖咒同学时常见面。后来他常来我这坐坐。可是因为忙,每次见面都是短暂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是那样高兴。对于他的现代艺术作品,我是很欣赏的。现在大家追捧他,可见他的文艺精神感人之深。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文化创新的人。一个人嗓门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调的人,一个娱乐的人,一个有情怀的人,一个脱离了市场炒作的人,一个有益于祖国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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