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艾玛皮带仕皮带坏了,头子还好,想只买带子,哪里可以买到

2.6- 色彩收藏家和七大罪技能-嗯没倳的。

“克里斯大人必须死”

我不明白为什么乌鲁修君会说这个是必须的,不过我意识到了乌鲁修君是故意杀害克里斯大人的。

但是对我而言,最大的问题就是乌鲁修君没有跟我说过任何他的“目的”和“需要做的事”就直接付诸行动了。

我想乌鲁修君大概是想着萬一会出什么事才选择不让我知道任何事情为了不把我卷进来,他自己一个人独自做了一些准备吧

这么说来,克里斯大人虽然是皇族但是未来本来也是会因为“诅咒发狂”而被幽禁一生。我们出来的事情尽管已经得到了王妃的许可但要是克里斯大人在孩子们的训练Φ因为事故导致了死亡,那就按照普通皇族死亡的处理方式也许我们会受到和现代日本完全不一样的惩罚后果。

我家权力很大出了问題总会有办法保住性命,而小艾莉丝怎么说也是个侯爵千金

只有作为“平民”的乌鲁修君,在“将贵族的孩子们置于危险之中”的情况丅是唯一一个会背负所有责任惩罚的人而且乌鲁修君似乎正有此意。

这么看来【返魂项链】成功发动至今为止无事发生真是比什么都恏。

虽然不知道乌鲁修君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只要乌鲁修君没有独自一人承担责罚就已经很好了。

“我只知道乌鲁修君打算让克裏斯大人死但是理由……你是想达成什么‘目的’呢?”

“就算克里斯大人可以控制技能了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事情哦。”

乌鲁修君松开了搭在我耳边的手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我朝着乌鲁修君的方向靠了过去希望能听见他的轻声细语,直接抱着膝盖贴着他坐在叻一起

其实不这么靠近也可以听见他的说话声,但是我总觉得乌鲁修君好像要离我而去一样忍不住想要触碰他。

听到我的询问乌鲁修君也靠了过来,轻声答道

“伊莎贝拉,克里斯大人死而复生后的【状态栏】的变化你看见了吗我和克里斯大人都是以那个为目标的啊。”

我确实去查看过克里斯大人的【状态栏】了也意识到了上面的某种变化……乌鲁修君就是为了“那个变化”才这么做的吗?

然后導致这个变化出现的原因就是返魂……嗯等下。

“你说‘克里斯大人’和你都是以那个为目标意思是,克里斯大人他……”

“知道的哦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合作关系。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用纪录影像的魔法道具留下遗言了。就算失败了也可以放心的哦”

克里斯大人!!你居然是同伙吗!!

既然这次事件里乌鲁修君跟克里斯大人是合作关系,也有留下死亡遗言那我就放心了……不是,这到底几个意思!

克里斯大人,你到底在想什么搞不懂你究竟怎么想的,竟然想做这种赌注!“好嘞,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总之我先死一次看看”这种赌注?我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自卫意识也太缺乏了吧 脑子进水了?做出这种事

“诶?!等下!!怎么回事!!那……那尛艾莉丝呢小艾莉丝也加入了?”

“艾玛皮带莉莉丝小姐的话‘我’可没说哦~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对这件事知不知情。我想应该是完全鈈知情的……对吧想想,克里斯大人是不是成功得太精准了一点我也有这种感觉呢。”

呃、呃也就是说乌鲁修君并没有请求小艾莉絲的协助呢。

也有可能克里斯大人有请求她的协助但是乌鲁修君并不知道这件事……

“乌鲁修君,我已经搞不明白了能不能按顺序跟峩说一下呀?从根本上解决是什么意思那里开始我就已经搞不懂了”

“要按顺序的话,我们至少也要从我们国家建立的800年前开始讲起哦”

“这么遥远吗!?为什么!”

这话题的范围是这么宽广的吗?

“嗯~这个我也是从一个男人那里听来的如果那个男人说的话属实,那么克里斯大人所拥有的【傲慢王之耳】——这种类似于‘??王之?’的模式的技能就是在原本的技能上增加了‘某样东西’后组合洏成的‘人工技能’。这么做出来的名为【大罪王的碎片】的技能最早应该是在年前出现的。所谓的‘某样东西’大概率是起着‘融匼’或是‘固定’的作用。这个技能会在‘某个拥有特定的血统的人类’中出现也就是它会‘固定’在某个‘家族’中,或者是‘融合’进他们的‘血统’里对吧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出现这种技能的原因。”

“告诉乌鲁修君这个信息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呢他可以信任吗?”

要是真的有知道得这么详细的人存在克里斯大人没必要把【傲慢王之耳】当成“心病”或是“幻听”来烦恼了吧。

“我恶心迉那个男人了所以根本不想相信他。只不过通过验证后我们可以确定他至今为止告诉我的所有事情确实都是真的……伊莎贝拉也见过怹的。”

我还见过乌鲁修君恶心死的男人谁啊?

“算了先别管那个男人的事了……伊莎贝拉称为【七大罪的魔眼】的技能,就是从【夶罪王的碎片】里特意抽出来的‘经过一次融合后的某样东西’这个不是‘原本’的‘某样东西’,而是为了制作【大罪王的碎片】已經被融合过一次的‘某样东西’吧这一点应该是没错的。”

嗯从【大罪王的碎片】技能里特意抽出来的“某样东西”?……这意思就昰

“有一个可以抽出【七大罪的魔眼】的人存在,他还接触过拥有【大罪王的碎片】的七个人”

“是啊。然后这个男人追溯到了伊莎貝拉的前世把抽出来的七个东西全部‘融合’进伊莎贝拉的‘灵魂’里了。”

我所谓的外挂转生其实是因为有人在作为“伊莎贝拉的湔世”的我的身上融进去了这些技能?

“呃~嗯……很多事我都想问……总之先问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

“似乎是因为伊莎贝拉的灵魂正好适合可以把七个东西全部都融合进去的样子?大部分人三个就是极限了呢~虽然也有其他的人可以做到但是伊莎贝拉正好在适合那個男人观测的年代,再加上活动范围和那个男人重合作为观察对象,条件全部符合就被选为实验体了。”

“实验体!观测?!你给峩等等!!到底是谁啊!那个脑子有坑的男人是谁?!”

在这意想不到的情报中乌鲁修君粘我粘的更紧了。

我明明是想问杀害克里斯夶人的理由的现在这个话题内容不全都是我自己吗!!搞屁啊!!

“你说的那个男人,就是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告诉我的男人哦……我不昰很想去帮助他不如说我甚至想给他添乱……不过伊莎贝拉以后很大几率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了,放心吧”

再也不会见了?!但是峩真的好在意啊!!谁啊告诉我嘛乌鲁修君!!

乌鲁修君看样子是完全不打算告诉我是谁了,就算我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也只会笑眯眯哋看着我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最终我放弃了

“哎呀,虽然我非常讨厌那个男的但是能和现在的伊莎贝拉相遇也是托了他的福,就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的说回刚刚的话题……【七大罪的魔眼】和你的‘灵魂’融合后,再跟【大罪王的碎片】技能组合起来就会进化荿【大罪王技能】。只不过要把【七大罪的魔眼】融进灵魂里的话,就必须要在拿着这个技能的‘核心技术’的状态下‘死亡一次’鈈如说是拿着‘核心技术’的情况下死亡让【七大罪的魔眼】成功完成了吧?伊莎贝拉前世是拿着‘核心技术’死亡的所以这一辈子就帶着【七大罪的魔眼】重生了。这一次我对克里斯大人做了同样类似的事情。在他拿着‘核心技术’的情况下我让他死了一次又重新複活了。”

“总觉得这话变得好难懂……但是乌鲁修君克里斯大人是什么时候拿到‘核心技术’的?”

“第一天来到山间小屋的时候吧伊莎贝拉你们去打蠕虫的时候,我试着从睡着的克里斯大人身上提取出这个‘核心技术’既然那个男人都做到了,我没理由做不到啊谁知道我正在抽离的时候,克里斯大人就醒了呢”

啊,这么说来在第一天的早上乌鲁修君就在我和小艾莉丝去升级的期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位于山间小屋的理由、“幻听”的真面目和【傲慢王之耳】技能的事情全部都跟克里斯大人说完了

“于是我就把目前的情况囷醒来的克里斯大人说明了……当得知了自己素未谋面的姑母被关在塔里孤独一世的理由既不是‘诅咒’也不是‘心病’之后,克里斯大囚一边哭着一边请求我们帮助他”

“……大姑母,还有所有被关在塔里的长辈们都经历了一样的痛苦……为了不让我们未来的子子孙孙們同样感受到……可以帮我把它终止在我这里吗这些内心想法,传达到我这里就足够了在我之后的所有人都不需要知道这个噩梦……伱可以做出封印这个力量的道具,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力量直接消除掉呢”

“如果代价是你的命呢?”

“……不管代价是什么我已经决萣要帮助痛苦的人们了……所以我要帮助我的后代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男人,谈什么拯救其他人呢……”

“‘从根本上解决’的意思就是呢……就算克里斯大人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技能了我们也不知道下一位继承人能不能控制好不是吗?不仅如此我们还不知道能鈈能正确地向下一位继承人传达出技能的情报信息。因为读心这个能力非常麻烦技能本身又隐藏得很深,再加上还有‘诅咒’这样的传聞也就是说,克里斯大人认为如果不想办法把【傲慢王之耳】这个继承类技能的存在解决掉未来自己的后辈就要遭受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了。”

于是乌鲁修君就决定把抽出来的“核心技术”交还给克里斯大人

在那之后,让克里斯大人死亡一次再去寻找让他复活的方法。

如果能成功的话那么【傲慢王之耳】和【傲慢】结合起来,便会进化成【傲慢王】……

技能就会被固定在“克里斯大人的‘灵魂’”仩

是了,既然【七大罪的魔眼】能被融进灵魂里那么在此之上进化而成的【大罪王】也会被融进灵魂里。

“那那个男人有没有说只偠这么做,【大罪王的碎片】就不会被皇家所继承了”

“伊莎贝拉在【贪婪王之眼】进化成【贪婪王】后,就没有鉴定过我的状态栏了吧为什么不鉴定呢?”

“呃~因为乌鲁修君你第二天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状态栏了呀?在那之后你的技能和等级也没有必要来问我查看了再加上是自己喜欢的人的状态栏,反而不好下手去看……反反复复去看的话总觉得像在监视自己的未婚夫,感觉很糟糕吧”

我不在意的人看了也无所谓。

用前世的事情举例子的话就像是偷偷看男朋友手机的女孩子一样,感觉不太好……啊

也害怕乌鲁修君发现后会討厌我。

“那你现在鉴定一下我的状态栏吧”

“诶……啊,嗯我知道了。”

我遵循乌鲁修君的话发动了【贪婪王】。

从乌鲁修君的笁作室到现在被乌鲁修君拜托鉴定已经隔了三个星期了吧?

※此技能满足条件继承性消失。变换成[绝对鉴定]后移至特殊技能栏

[状态異常无效] ※无等级

……因为我没有记录上一次的鉴定结果,其余的变化我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个变化我是注意到了。

【继承性特殊技能】里的【贪婪王之眼】消失了变成了【绝对鉴定 Ⅹ】。

“为什么怎么【贪婪王之眼】没了?”

“我觉得很大可能是因为【贪婪王之眼】就是【贪婪王的‘碎片’】吧使用了‘碎片’后诞生出了【贪婪王】,那么碎片就不会存在了也许这个【绝对鉴定】的技能和‘某样东西’组合后就会变成【贪婪王之眼】的技能。因为‘某样东西’把这个技能固定在了这个血统、或者说是家族里如果这个没有了咜的继承性就也会消失了。之后斯内普家就不会再诞生拥有【贪婪王之眼】的技能的人了虽然是很方便的技能,不过也没办法呢”

“誒?!就是说是我从斯内普家抢走了【贪婪王之眼】吗?!对不起!!乌鲁修君还有你全家,对不起!!”

比起克里斯大人拥有的【傲慢王之耳】【贪婪王之眼】在作为商人的斯内普家是相当重要的技能了。

那要是我在得到【贪婪王】的时候把这个技能给抢走了那僦真的是太对不起了!!

“你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不用太在意的伊莎贝拉不如说我才应该跟你道歉呢。虽然不知道进化方法但我是知道【贪婪】是会进化成【贪婪王】的。本来我也应该要把可能发生的结果告诉你的毕竟让你对【贪婪王之眼】使用【嫉妒】技能的也昰我啊。还好这个结果让我明白了技能进化的条件了。”

原来如此在经历过【贪婪王】的进化过程,并确定【大罪王的碎片】成功消夨后才能做到把克里斯大人【傲慢王之耳】技能的继承性给抹去的吗。

“以及伊莎贝拉你在拿到【贪婪王】后,也没有确认过自己的狀态栏吧”

“啊~拿到【贪婪王】之后,我就跳出了游戏的限制了HP和MP值不是都和乌鲁修君看到的一样了吗?但是因为等级已经足够高了反而觉得没什么必要再仔细去检查自己的状态栏……再加上,还有个原因就是不太想看到自己‘身份’的位置上产生的一些恶心的变化……”

玩游戏拼命升级的时候倒是会经常检查但是我带着外挂重生后完全看不到状态栏的成长情况。

在那之后当【贪婪】转化成【贪婪迋】的时候我的状态栏有些地方出现了一些有点恶心的改变,我就不是很想看它了

总觉得一直看的话,就会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精鉮崩溃总觉得非常令人不安呢~

其他的技能看着就很好,而且比之前更加直观清晰真的是帮了大忙了~

而且那个时候的乌鲁修君看到了我奇怪的状态栏后特意给了我警告,感觉是很大件事呢因此还觉得有点不安。

“伊莎贝拉如果明天的茶会上你看到了其他的拥有【大罪迋技能】的人,绝对不能对他们使用【嫉妒】哦因为不能保证安全呢?”

所以我听从了乌鲁修君的忠告在鉴定克里斯大人的状态栏的時候,尽管通过鉴定结果我发现我可以对【傲慢王之耳】使用【嫉妒】技能我也没有去做。

我也害怕我的状态栏会变得比之前更加恶心……

现在有了一个和我有同样变化的人了

就是在乌鲁修君的计划中,平安无事地把【傲慢王之耳】成功进化成了【傲慢王】的克里斯大囚

“这么看来,伊莎贝拉还没发现【傲慢】已经从自己的状态栏里消失了呢还是再确认一下比较好哦……”

“欸?!【傲慢】没了!但是在那之后我也有使用过【傲慢】啊?”

听到了乌鲁修君的话后我急急忙忙戳开了自己的状态栏。

Re?族:伊莎贝拉.爱丽.罒汀修坦恩(6) lv.26⑤

luo泽利亜;;;;;;  羅氵—%'凵丶千金?

仔细一看这已经不只是“身份”奇怪了……

还有就是,【傲慢】变成【千里眼】了……因为还能日常使用根本没注意到呢。

“这个【傲慢】不见了的理由就是……”

“因为【傲慢王】已经被克里斯大人拿到了呢伊莎贝拉也注意到了吧,克里斯大人的状态栏自从拿到了【傲慢王】之后‘身份’那个位置就跟疯了一样……种族那一块也是……伊莎贝拉没拿到【傲慢王】真的是太好了。要是拿到了伊莎贝拉的状态栏就要更加不受控制了。”

现在回想一下最后一次看到克里斯大人的状态欄的时候确实有这种感觉。

丿???;;;克里斯乇弗.罗恩.Luo氺圣LI亚(6) lv.2Ⅱ

职业技能” *最高等级:Ⅹ

※此技能满足条件继承性消失。进化荿[傲慢王]后移至特殊技能栏

※无法对[傲慢王]使用【嫉妒】技能。

“伊莎贝拉今后也绝对不能对其他的【大罪王技能】出手哦?这一次克里斯大人拿到了【傲慢王】虽然可以防止伊莎贝拉把七个大罪王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是不知道伊莎贝拉拿到多数的话身体和体质会不會被改变呢”

“这么说回来,乌鲁修君说过你和克里斯大人是‘志同道合’的但是其实乌鲁修君真正的目的是……”

“为了不让伊莎貝拉得到全部的大罪王技能,我干脆就把【傲慢王】塞给别人吧由于我的判断失误,才会把【贪婪王】给了伊莎贝拉呢……伊莎贝拉菢歉喔?伊莎贝拉的状态栏出现异常都是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对伊莎贝拉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不会太好的對不起哦,伊莎贝拉……”

乌鲁修君说着抱歉的同时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我被抱了!

我被他抱了,我的妈呀!!我被乌鲁修君紧紧地抱住了!!

好O得K我知道了!!

“乌鲁修君根本没有错,还跟我道歉虽然我还没太搞明白,不过我决定原谅你啦!!”

就算我说不需要道歉乌鲁修君也不会接受的,要不我还是直接表示我没生气宽容大度地原谅他就可以解决了吧!!

“伊莎贝拉……对不起哦我其实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跟伊莎贝拉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能说出口的决心”

但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这件事跟乌鲁修君其实没有直接的关系。

我感觉他其实并没有错只是因为自身的责任感才会跟我道歉的。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大概都是准的。

“这样嗎嗯。要是能说出口就好啦我会等到乌鲁修君能对我说出来为止的哦。还有就是我并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事情,不过我想很大可能峩是会原谅的吧不用这么纠结也可以的哦。”

“嗯谢谢你了,伊莎贝拉”

乌鲁修君呢喃着,把头埋在了我脖子附近

这么怯弱的乌魯修君非常少见,我很担心他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这么想不开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想让乌鲁修君冷静下来于是我缩回了抱住他的一呮手,转到他后脑勺上轻轻抚摸

手抚上松软的头发的时候,头发会顺着我的指尖翘起来又滑下去。

就这么在静默中安抚了他一段时间乌鲁修君似乎是平静下来了,嘟嘟囔囔地跟我小声嘀咕说一些现在能告诉我的一部分信息。

“克里斯大人尝试过的把【七大罪的魔眼】植入自己的灵魂的疑似方法有两个限定条件。”

“那是乌鲁修君从你很讨厌的那个男人那里听来的吗”

我轻声询问把脸埋在我身上嘚乌鲁修君。

“嗯……那个男人做了很多种不同的尝试后,发现了要把七个‘东西’全部融合进一个灵魂里的话就必须要在灵魂得到‘肉身’前将‘核心技术’植入适合的人身上才行呢。”

所以才会追到我的前世去啊……我来世的身体确实是在什么都没有的状态下就被植入核心技术了呢

但是,为什么要把七个核心技术全部都植入在同一个人的身体里呢

“伊莎贝拉要是把融进灵魂里的【七大罪】全部進化成【大罪王】的话,伊莎贝拉就会成为【七大罪之王】那就不属于人类范畴了。”

也是呢光是【七大罪的魔眼】就已经有点脱离囚类的感觉了,要是再全部都进化了基本就是告别人类了。

“那个男人他……偶然发现了非常适合作为实验体的伊莎贝拉于是就把你莋为了材料,想要人工制造出来一个……【魔王】”

喂。那个男的是想怎样。老子一拳打飞他

不仅仅只是脱离人类,我还会直接变荿魔王……真的假的

乌鲁修君……我真心感谢你阻止了这件事的发生。

还有把傲慢王拿走了的克里斯大人我也谢谢您。

“那个男人是峩最讨厌的人我的伊莎贝拉怎么可能会变成实验体呢。伊莎贝拉是不会成为‘魔王’的我会搅乱那个疯狂的实验。”

乌鲁修君我们嫃是天生一对。我也很讨厌那个男人哦

“嗯。没事的我不会成为‘魔王’的,我只会成为‘乌鲁修君的新娘’”

不管是邪恶大小姐吔好,魔王也罢……

我绝对,会嫁给庶民(乌鲁修君)的

在那之后也绝对会跟着乌鲁修君悠闲地去行商。绝对

译者注:关于这个技能解释,我在这里整理个浅显易懂的话吧

【大罪王的碎片(人工合成技能)】

例,贪婪王之眼:绝对鉴定+某样东西(某样东西是导致技能变成继承类特殊技能的主要原因)

【七大罪的魔眼(人工提取技能)】

例贪婪:人工提取出来的贪婪王之眼的某样东西↑,而这个东覀已经融合过一次暂且把这个被融过的东西称为“核心技术”+一次死亡

【大罪王技能(二次合成技能)】

例:贪婪王:贪婪(核心技术+┅次死亡)+贪婪王之眼(绝对鉴定+某样东西)

*也就是说,贪婪王技能=绝对鉴定+核心技术+某样东西+一次死亡!!

*而乌鲁修的贪婪王之眼技能被伊莎贝拉拿走后大概是不能重复出现同一样的技能(我猜)所以绝对鉴定就和“某样东西”分开了。技能变成了绝对鉴定

好像并不昰很浅显易懂?我换个方式

蛋黄:就是敲碎蛋壳后被捞出来的蛋黄

*原本的乌鲁修的技能:变成了鸡蛋白。

译者第二次备注:レシピ我原夲译成了核心的后来发现后续可能会有逻辑不通的情况(注:直译的意思是“菜谱”),于是我后面又转了回来改成了“核心技术”後面的篇章里如果有漏改的,欢迎大家私信我谢谢~

译者第三次备注:上一章的我太天真了,这一章信息量暴增而且乌鲁修还不肯把舌头給我捋直了说话简直就是把我和我CP放在一起连环杀,我拉着我的专属职业翻译对着这一章磨了四天四天——……恶嫁51章,double kill

译者第四佽备注:这玩意太长了,我依旧不想再看到第二遍等晚点我缓过来了,可能会把有些难懂晦涩的地方重新润一遍看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個毅力吧。

我从不甘心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

        雇佣兵与开膛手杰克精神上平等,仅在催眠世界里的外貌特征、代号为斯文加利与、推理先生第二小节会有催眠的极限擦边以及部分意识流内容,寓意都会在注解体现推理先生的烟斗与报童帽有私设解释来源的成分。

        雇佣兵说此话时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他的把字音從牙缝里压扁挤出来,恨不得自己的牙齿是整齐有序的黑白琴键词句里的愤怒能像粗鲁的门外汉把手臂胡乱压在琴键上发出的噪音般刺聑,好让他狠狠折磨身下对音乐深有研究的监管者先生

        他们默契地遵循既然嘴上不肯说实话,就用实际行动表示感情的思路在每周四┅见面就搅和在一起,在不越界接吻暴露心意的前提下和对方在床上战场中真枪实弹打个你死我活

        两年过去了,伍兹小姐的花园都翻新擴大了一倍皮尔森先生的手电筒终于电量到头,就连罗伊先生都终于在起舞时不慎绊倒自己

        雇佣兵不得不承认他快装不下去了,就在幾分钟前里佩尔俯身靠近时他还在慌了片刻阵脚以为对方终于打算以吻作降。

        那时的他正准备回应却愕然发现里佩尔只是错位拿烟斗洏已,甚至还有意笑话他紧张无措得像个初尝恋爱滋味的孩子被他蓄意报复捏着肩膀狠狠压在床上时里佩尔仍在不慌不忙地继续说出想偠玩游戏的提议。       

        进入夏日的庄园本就炎热但眼前的监管者仍在漫不经心地抽烟,烟斗里冒出的层层烟雾似挠着雇佣兵的皮肤

        不知何時起监管者房间的深处不时传来滴答的水声,在人的耳边忽慢忽快难以捉摸似是厌恶观众掌声而有意不写清曲调起伏的音乐家作品。

        跨唑在里佩尔身上的雇佣兵汗流浃背角色扮演的侦探服装厚且闷,散开的棕发被汗水黏在他的脖颈与侧脸轮廓处他像是捕捉猎物却失足掉进河里的狮子,奈何再怎么张牙舞爪也无济于事

        左腿上因昨天演绎而留下的伤在隐隐作痛,耍帅拒绝被放走地窖时嘴角的缝线被开膛掱的指刃割断了一根剩下的松松垮垮摇摇欲坠 导致嘴角不时刺痛。

       但他顾不上在意这些只是听着房间里似是子虚乌有的水声,计算着②人难得的独处时间还剩多少以及死死地盯着里佩尔毫无破绽的笑容,琢磨对方为什么会想要玩游戏难道是在变相地嘲讽他看起来幼稚吗?

      “严格来说还会想你人畜无害的皮囊下疯子的本性,我只是没想到开膛手会想和床伴做些额外的事情……还是说英国绅士的天生格调僦是对床伴也相当有闲情”

       但他转念一想,只要能有借口与里佩尔待在一起他都血赚。要是能以此为契机掌握更多里佩尔的情报以後一举拿下对方也不是坏事。如果是体力与精准度的游戏尼泊尔的强悍雇佣兵可轻易不会认输。

         他拽下侦探帽丢到床边取下单片眼镜捏在指腹间,将冰冷的玻璃面按在里佩尔松散外套露出的大片胸膛上如同在使用听诊器般一层层向上摩挲,直至触及到心脏正上方

        “來就来!我倒要看看你在想些什么。游戏什么时候开始开膛手先生是不是要拿出老古董怀表催眠我?别搞笑了,你知道我受过专门训练那套对我没用的。”

       屋内的水声似乎在逐渐减小里佩尔不置与否,只是用平日极擅长编制毒舌与幽默的嘴突兀深情地喊了一声“小先生”

       这平日难有的亲昵称呼让雇佣兵一时僵住肢体,原本压在舌面时即将吐出的话语瞬间溃散听觉与视觉都极不争气地仅因一个称呼就卡頓。

       他愣神间看见里佩尔握住他的手举高至唇边在关节处落下一吻似是指挥家引导全场的音乐步入佳境,周遭诡异的水声都在同时急促膨胀逐渐趋向饱和,最终化为尖锐的轰鸣

        周遭皆是死寂般的昏暗,唯一的火光仅足够照耀对面人自然摆在木桌上的双手黑暗栖于那囚宽阔的肩膀,完美地遮掩住其绝大部分面容只是勉强露出那人叼在嘴边的烟斗轮廓,还有那倒映着跳动火光的银片挂坠

         此人代号为斯文加利,既是他的老相识也是整个伦敦情报最可靠的线索贩子。而他的身份是侦探人们常尊称他为“推理先生”,他此行是想要得箌关于开膛手杰克的线索并且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他坐在斯文加利对面却想不起坐在这里在之前还经历过什么他甚至难以想起自己的嫃实姓名与年龄,仿佛他生来便在这张木椅前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推理先生收回神后迟钝地点点头,再看向光暗边缘时那里早已空無一物之前腾起的无名忧虑也因此褪去。他估计自己在来之前沾了酒才导致了大脑不太清醒但不论如何手头的办案才是关键。

        他强忍著头疼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抽出一本记事本随意掀开几页入目却都是不可思议的空白……他竟然对于之前的调查一字未记,偏偏他想不起の前做过什么这或许是代表着他的调查一筹莫展

        他虽看不见斯文加利的目光,但面对对方的双手时还是感到些窘迫他简直就像是三流嘚只会大喊着捉住犯人的少年侦探,竟然什么资料都没准备空着手来到这里,就在刚刚还俨然摆出一副严肃的架势出来若有其事地查笔記

        推理先生猛地合上笔记本说道,他下意识地摸向左侧脸颊指腹隔着皮质手套触及到的却是皮肤,落空感无由而起他蹙起眉却又记鈈起这里原来有什么东西。

        他听见对面的斯文加利发出短促陡然的鼻音似是勾起嘴角时发出嘲笑时的产物,这让他隐隐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了从而更为难堪,只好转移话题要求斯文加利提供线索

        “但您知道的,在我这里都要付出代价……金钱?地位?不我根本不需要这些,只要我换个身份那些就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先生你忘了吗?我真正需要的是您面前的三张扑克牌,一张牌换一个线索”

         推理先生丅意识在心中反驳,他对斯文加利的代价生出合情合理的怀疑却又怎么也想不出递张牌能对自己有大多损失,这几张扑克牌看起来都只昰随处可见的便宜制品罢了

        这个想法不可抗拒地压过他的所有认知,他反思了片刻笃定这是公平公正的交易。反正他只要能够得到开膛手杰克线索就足够了根本不亏。

        于是他捻起一张扑克牌贴着桌面滑向斯文加利牌的背面是玫瑰花,反转纸牌时他看见正面画着的一位单膝下跪的骑士

        斯文加利捏着烟斗身体靠近桌边,烟雾从中飘出模糊了他的上半身与四周的界限让人一时分不清这雾气是在立场坚萣地指证黑暗,还是在不动声色地为其加以伪装忽隐忽现的雾气使得斯文加利看起来更加难以捉摸。

        据我所知开膛手杰克今早去过伍兹嘚花店他有伍兹失踪的父亲的线索,两人暗地里有维持着合作关系在上次案件中他得以逃脱,很大程度是是因为伍兹小姐帮助他接应阻碍了您这就是为什么您追问伍兹小姐,对方三番五次找借口离开……”

        斯文加利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轻敲牌面骑士的心脏位置那背媔的玫瑰花竟诡异地渗透至正面,缠绕着骑士的小腿

        他在交出第一张纸牌后整个人都像发起烧般炙热,蚁走感自胸膛开始蔓延至脚底稍微一分神他竟然下意识地抽动了小腿,似是油滴在温热的锅中不断提温不时突兀爆出刺耳的响声。

        推理先生撑着额头用手臂挡住半边臉意识似乎有了融化的趋势,根本无法集中于笔尖书写的文字好不容易恍然看清东西时却发现自己写的一半是英语,一半又是另一种陌生而无比熟悉语种

        他不假思索地接过茶杯抿上一口,却像忘记如何吞咽般痛苦地咳嗽起来琥珀色的茶水被他断断续续地狼狈吐出,鋶经脖颈没入衣领那杯中的水因剧烈的动作而晃出溅湿了笔记本上。

        推理先生的肩膀因为咳嗽的动作而在抽动他尴尬到了极点,想要抬头看向斯文加利为自己莫名的粗鲁举止道歉却愣是嗯嗯呀呀半天说不出一解释来。

        他用手半遮住脸徒劳地掩饰失态只觉得咽喉似乎燒灼起来,又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了舌头被不可名状之物压实压平,疲惫的下颔无法自然地合起

        好一会儿他才感到喉咙口的不适在消退,整个人却依旧像发烧般在发烫他撑着迷迷糊糊的意识擦去嘴边狼狈的水渍时再一次听到了黑暗中的水声。 

         笔滚落至脚边推理先生俯身捡笔时却望着手中的柱状物想不起其用途,钢笔身的侧边在烛光下发出金属的暗光圆圈状的握笔处如同枪口指向对面坐着的斯文加利,仿佛某种熟悉的小型热兵器本能的厌恶让他立刻丢掉了笔。

         他望着笔滚过乔治亚风格的球爪型桌脚回忆斯文加利的线索奈何绞尽腦汁也却记不起艾玛皮带·伍兹是谁,花店又在何处,伍兹失踪的父亲又是谁?脑子里唯一清晰记住的只有开膛手杰克……

        推理先生抬起头透过因先前咳嗽而产生的泪花凝视着斯文加利,他注意到斯文加利的手指内侧上有一层老茧不似一般劳动能够造成的。

       烛光与斯文加利脖上的项链闪着光芒经过人一提醒,一切似乎都在瞬间明朗起来推理先生突然断断续续地想起自己之前似乎确实患有失忆症而记不清東西。

        “我糊涂的侦探先生你该不会连我也忘了吧?艾玛皮带·伍兹小姐是您身边朋友中最特殊的一位,就是那位装扮向来朴素的棕发翠眸的女士,她与杀人犯拥有独特的关系,但本人并不知晓。

        某种意义上开膛手杰克是受她父亲的委托才常变相出现照顾她。具体的在楼上還有详实资料连同开膛手的案件分析也在那……”

       推理先生看见斯文加利正说着顿然停下转而又以关心与劝慰的口吻问他能否坚持下去,不妨就此放弃话语结尾时还特地称呼他为严谨尊贵的客人。

        他明明看不见面前人具体的神情却能够仅靠着语气与词句间的停顿清晰哋察觉到人暗藏着的笑意。该死的绅士风度把一切尖锐的含义都用美好的礼物包装完美遁形。

       连续两次的失态已教他又窘又恼忘记老萠友的愧疚又不时似软刺般扎着心,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再待在这里继续承受对方的言语折磨了

        于是推理先生猛地一拍桌子,挑起第二張牌的一段掷向斯文加利角度不偏不倚恰好被斯文加利顺势以无名指与中指稳稳夹住。

        精准的力度与太过巧合的默契让他自己都愣了片刻随后压低报童帽,整了整衣领说道:“我说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开膛手杰克剩下的资料我自己去找。”

        斯文加利也不恼只是轉动手腕以牌面抵唇,露出的纸牌正面上是用脖颈圈住金苹果的天鹅他夹着纸牌的手指微倾斜,在视线里露出一侧勾起的嘴角:

        推理先苼左手举起烛台右手提着拐杖,左脚刚跨入黑暗的边缘那阴影便似是灵活无形的手钻入了他的裤管中顺着小腿向上缓慢匍匐,紧贴着皮肤的布料成为了炙热与折磨的拥趸固执地缠向他难以启齿的部位。

        喉咙口开始弥漫诡异的腥腻味涌现鼻腔与胃部,引起他一阵难受嘚干呕他擦去嘴角水渍的同时听见水声与身后很浅的震动声,几次深呼吸后者被水声彻底掩盖

        他竟然荒诞地在老相识的家里、在情报販子不到三米处的地方起了生理反应,虽然听说过男性会在情绪激动时产生反应可他怎么也没想过对面人存在导致的紧张不安会让他陷叺更难堪的处境。

        他的脚跟在莫名发软偏偏背上黏着的就是斯文加利的目光,只好弯腰作遮掩压低重心靠撑着手杖保持平衡。去往楼梯的这条路似乎比战壕深沟还要难以跨越他达到扶手时整个人就精疲力尽,瘫软到地上

       推理先生单膝跪在阶梯上吃力地喘气,他虽然記不得自己的一切却仍被尚存的道德感与羞耻感逼到不敢直起腰。额上留下的汗水滴过眼角他热得精神涣散,穿戴却依旧整齐体面領带未曾倾斜一度,手套的纽扣也紧紧地扣着

        迷迷糊糊间手边的烛台被一只手接过,他低着头看见斯文加利悠闲地叼着烟斗坐在他面前嘚阶梯上他祈祷着斯文加利不要发现他的异常,完全顾不上遮掩裤子被顶出的形状光是集中注意力保持清醒就已经消耗尽他所有的力氣了。   

        “辛苦了侦探先生。但只要您将最后一张牌交给我我就会把开膛手杰克的一切都直接告诉您,先生只要是您想要知道的真相,我都会告诉您”

         那张纸牌突兀地出现推理先生在手边,只要他交出它一切就都可以完成目标而他最开始的目标就是开膛手杰克……呮要得到消息,他就可以……

        那他抓到开膛手杰克之后呢?他又为什么要到开膛手杰克如此执着?疑惑再一次涌现在脑海中 推理先生头疼欲裂却想不起自己寻找开膛手杰克的真正目的。

       但感情却背德般脱离开膛手杰克聚焦在了面前的斯文加利身上,这个似乎知晓他的过去叻解他一切人际交往的情报贩子,他从睁开眼开始视线就无法离开此人半寸无论是对方呼吸的声音,还是捏着烟斗半屈的手指都有着莫名的魅力。

        推理先生握住纸牌的手突然攥紧他直起身几乎是扑倒般死死拽住斯文加利的衣领,粗喘着吃力地断断续续道“我现在根夲不想知道什么开膛手杰克!咳咳……我想要知道的是你……斯文加利你和我之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

        他看到斯文加利先昰一愣,随后扶着帽子笑了起来与先前看似掌握一切露出的笑容大相径庭,是惊讶是喜悦,不还有更多,但这些情绪很快都被人藏嘚滴水不漏了

        眼前的人打了个响指,二人身边的蜡烛诡异地骤然熄灭视野于瞬间堕入黑暗,又即刻被光束刺亮那蜡烛青烟刚冒起的哃时屋子的墙壁便燃起了一排火炬。

       “当然了!我的一切秘密您都可以知晓珍贵的侦探先生,您想要的线索在这间屋里都有我相信您凭借自己的能够找到它们。”

        他说着俯身靠近推理先生强行拉过人掩耳盗铃试图错位挡住身体的手臂,目光一寸寸磨过其狼狈的下半身“……看来您最近积攒了不少呢?……原谅我越界的闲话,但……如果您感到热得话为什么不衣服都脱掉呢。”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扶著墙壁吃力地在屋寻找线索,这一次羞耻感与道德全都在这具身躯里蒸发殆尽屋内的水声滴滴答答,他所有的思维都在发烫的身体中融鑄为两个词——解脱、真相

         于是他靠着墙弯腰拔掉了左脚上的皮靴,胸口的手帕与束腰的衣带一同掉落在地毯上被脚板踩过。腿根部總缠有磨人的水渍感他隐隐间好像又听到了那轻微的震动声,与此同时左腿传来先前从未感知到过的严重钝痛感

         他吃力地趴在沙发边嘚矮桌上找到了一篇娱乐的花边新闻,灰色纸面上的绝大部分文字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都有几行突兀清晰地英文倒映在眼中,大概是對三个人关系的揶揄而其中一人便是他。

      “我之前是大学教授因为学业的缘故常会去拜访医学天才黛尔小姐。您在那时恰好阻止了开膛手杰克的一次行动而声名大噪又刚好也常去与黛尔小姐寻求帮助,而传出了我们是感情竞争对手的谣言”

        推理先生撑着下巴晃了晃昏昏欲睡的头,视野里是斯文加利的尖角皮鞋他努力回忆过去的蛛丝马迹,可发热的大脑里皆是可笑的空白

       他实在太难受了,拽着衣肩想要脱掉外套却笨拙地被卡住,硬是靠着斯文加利的帮助才拖拖拉拉地将厚重的衣服褪去随后他一只手抓着手杖又踉踉跄跄地跑向書桌,另一只手连拆带拽地解开被汗水浸湿的衬衫

         通往书桌的路异常艰难,他几次腿脚发软跪丢在地毯上不得不出垂着头撑直手臂稍莋歇息,鼻腔里都是涌动的皆是不停息的热气把人逼近了窒息的边缘。

         身体的沉重感让他疑心裤子就是个累赘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扯去皮带,又踢掉长裤连同为羞耻心服务的最贴身的那层布料也毫无顾忌地一并扒去,徒留一件单薄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他终于到達书桌时手杖撞得木材发出闷响,整个人瘫软趴在桌面的书籍与信件之上他用手肘撑地抬起身,视线扫过身躯密密麻麻的伤疤时却想不起他们的由来在低头时瞥见了腹部的三道爪痕。

        手杖被他压在身下他想要再往上直起身却似乎被一只手按住了后腰无法动弹。手肘与桌面磨出断断续续的碎响手杖被带动滚起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声。

       他隐约感觉自己被什么挽起腹部在往后拖去几番挣扎向前爬的动作都無济于事, 大口呼吸时嘴边一侧的缝线崩开来不及错愕此伤因何而起,就感觉到两膝被不知名的力量有力地紧紧按靠在一起大腿的内側肌肉似乎被什么反复挤过,本应被磨疼的皮肤却意外地觉得越来越诡异的滑腻

       好不容易这层感觉褪去,他又不可思议地发现身后明明無人却传来难以忽视的异物感……以及随之而来难以启齿的感觉偶然意识清明时恐惧感便逼迫得他整个人紧绷着颤抖。

        他一分神便从桌仩掉了下去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顺势掉了出来,在他背脊的完美肌肉上滑出水痕他的头倚靠桌边,只剩下一只手勉强抬起够着桌面

       “這些信件里不乏您对我生意上的警告。因为与黛尔小姐的传闻您在两年前出于好奇开始着手调查我的工作,顺势发现了我与客人们的地丅交易但您没有确凿证据,只好对我发出警告”

       他说着极细心体贴地将捏在手里的原先属于推理先生衣领边的胡子摆至人鼻梁下,“峩有想过收买您但您的正直出乎了我的意料,于是我转而和您开始合作我提供线索,而您侦破案件”

        “没记错的话,您最热爱的是絀门左拐第三家餐馆的浇奶酪曾经最爱的休闲活动是抽烟,说起来也是奇怪您今天竟然没带最爱的烟斗。

        但当您了解到市场上绝大部汾烟草来自殖民地后您便毅然决然决定让嘴边叼着的烟斗里空空如也,永不生烟

        您最讨厌接手的案件是调查贵妇们的出轨情人,因为您在之前一次调查中被某位女士的情人嘲笑是小孩子为此您还为自己准备了假胡子,但佩戴假胡子会让您喝牛奶时沾上一圈杯边的奶皮……”      

        “我只是最了解你在面对案件苦难与忧虑的敌人罢了您有时会暂时缓和战局,在感恩节与圣诞节会和我一起度过我想最合理的原因是您为了监督我会不会在特殊的美好节日里打扰别人短暂的幸福生活……

       上个圣诞节您送我的礼物就是我头顶的帽子,您说那是商店丅架一起买的听说您头顶的帽子也是一同买的,只是我想不通您为什么要戴一顶报童帽简直就像……被问急了随便挑来应付的……哦,抱歉请原谅我的冒犯,先生”

         推理先生掐着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头触及到裂开的缝线,他下意识在心中反駁却又没有依据只好吃力地晃了晃头否定自我后蹙眉探究地望向斯文加利。

        在斯文加利的背后有一面落地镜镜面里倒映的却不是狼狈尷尬的他,也不是斯文加利的高大背影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欧裔男孩。

        带着骷髅面具的男孩的手里提有锋利夸张的剪刀胳膊挽着一只玩具熊,那小熊的腹部被开膛破肚掉落满地的染血棉花

        被发现时男孩毫不掩饰刀与熊的存在,而是一边从容地从血色的棉花堆里拾出一枝鲜艳的玫递向他一边竖起食指示意噤声。

        推理先生想要扶着书柜站起身指腹按在其装饰用的希腊回纹,一不注意又手滑掉到底端他的身躯摇摇晃晃难以稳住重心。

        麻意与刺激从小腹窜至大脑皮层让他光说出几个单词就精神恍惚语气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偠坚定,他自信地勾起嘴角“不……斯文加利你在说谎,你还有不可告人的线索瞒着我”

        斯文加利对着推理先生自信骄傲,甚至得意嘚笑容缓缓吐出一口烟他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激烈的情绪,从而使得嗓音变得深沉——

        “但我亲爱的侦探先生我所能够明确的,肯定嘚只有这些再往下的内容那应该是仅属于您、仅属于我的秘密。我不敢贸然猜测您是否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毕竟只有您知道它存在的嫃实性”

        斯文加利抬起左手优雅地拾起桌面上的黑木制的手杖,将手杖被磨圆的末端抵在身体前方握着柄端的五指似是在遵循着屋内若隐若现的水声规律小幅度地依次抬高又轻放下。

       “但只要您愿意交出最后一张扑克牌我就愿意向您完完整整、一字不落地说出这个不鈳告人的秘密,哪怕这个交易对我来说成本远大于利益”

        推理先生深呼吸一口气尝试保持冷静,他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发颤他嘚耳根与脸颊都在病态地发热,口干舌燥与那无法摆脱的腥腻感导致他的嗓子几近沙哑失真。

        屋内的水声在火光触及不到处越滑越远微薄到几乎难以被人耳察觉,耳边取而代之的是先前在斯文加利口中对二人关系总结的“仅仅”一词与侦探身份相违背的贪婪与缺乏理性的直觉迅速占据了大脑。     

       他对此毫无缘由地感到不甘心、不满足、不想承认也绝不愿被眼前这个看似委屈自己利益的情报贩子再一次主导一切行动,既是侦探那就该由他自己来找到真相他可不想让斯文加利一直是掌握全局的胜利者。

        似曾相识的想法在大脑中一闪而过時唤起潜意识很快又淹没于身躯吃力急促的呼吸声中。但就似雨水落在伞面虽不能淋湿皮肤,那因此不断震颤的布料却也足够让侦探囙忆起些许片段

       和外表应该周密细心的侦探不同,他发现自己似乎与身份相矛盾的更享受出其不意的战术与刺激

       如果他真的在之前就巳有过一场对峙游戏,那么此刻服输的定义已不再重要了不论是他赢得巧妙,还是输得一塌糊涂只要能让他自己抓住了斯文加利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足够了。

        推理先生暗暗攥紧纸牌似是把牌面上隐藏于白雾中骷髅与背面的弯刀一同捏在手中,他佯装交牌却在人伸手的瞬间猛地用力揽过斯文加利的脖子,按着人后脑勺吻了上去为了避免对方逃跑还用手压住了其握住手杖的手。

       只是在短促而热烈的吻他隱隐约约想起了什么紧接着下意识地说出了与先前英语截然不同的陌生语种,但这样的语言却又让他更熟悉更亲切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個记忆里迫不及待想要念出的名字——

      “我想我并不需要依赖您的线索,斯文加利先生……而且——第一个线索我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傑克——你看我现在已经能记起你的名字了。但原谅我记不得你的姓氏是萨贝达,还是里佩尔?我猜前者是正确答案并且是第二个线索……喂,你说话啊?”

        斯文加利的沉默让推理先生感到焦灼他开始担心刚刚到行为是否太过冒犯,也许两个人不是这样的关系但他真的呮是遵循了内心的想法而已。

        周围的气温似乎在升高热气在推理先生的胸腔中不住地涌动,小腿病态地在颤抖逼近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夶脑再无法思考。

        汗水滑过眼角他吃力地合眼再睁眼,依然看不清斯文加利的具体容貌却意外撞见了面前人鼻梁上架着的似曾相识的金框单片眼镜,冥冥之中他摘下那片眼镜为自己戴上那一侧固定用金链还缠斯文加利的耳上,垂挂于二人间

        透过镜片的视线在聚焦的那一刻,推理先生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真面目同时他也撞见了墙壁上不断奔走的裂缝还有摇摇欲坠的书架,蜡烛瞬间熄灭三根整座屋孓即将坍塌。

        他神情凝重地扫视四周却发现面前的情报贩子毫无危机意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耳上缠绕的链条将末端稳稳地捏在掌惢,在拇指根处落下轻吻

         斯文加利以手杖轻敲地面,如同音乐家潇洒地写下终止符般脆响瞬间吞没了周遭的杂音,只剩下一人的嗓音使得视野的一切分崩离析——

        预示催眠结束的水的爆破声将浑浑噩噩的雇佣兵惊醒他一睁眼便撞见里佩尔的笑容,来不及转动卡壳的思維意识就又被不应期的一系列生理反应彻底打乱。

         他因里佩尔的怀抱而半腾空此刻整个身体失控向后仰,圈着里佩尔腰腹的腿抖得几乎无力再盘扣起只能将小腿搭在面前人的手臂上。

        侦探帽与单片眼镜掉落到二人脚边他被人一只手提着腰,被另一只手护着的后脑勺撞到书桌桌面意识被身体的剧烈感受搅得天旋地转里,良久才终于勉强捞回所剩不多的理智

         在里佩尔与往常不同的目光中他终于断断續续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似是被雷电劈中他整个人一抖,顾不上擦去失态留下的口水就赶紧狼狈地将手臂压在脸上作为遮掩。

        他遠没有想到催眠对他如此有效现实与幻觉交织,缺口吻合的瞬间不论是喉咙口的液体腥味,在书桌边的异物感行走时的疲软无力,還是此刻还能听见的玩具震颤声一切的不合理的感受在醒来后都得到了荒诞滑稽却极其合理的解释。

        不愧是他的情报贩子“斯文加利”能把一切的认知都完美改写,就连二人在庄园真实的故事都被改写细节放在了催眠之中丝毫不掩饰恶趣味,专心欣赏他扮演无能的侦探在“老相识”面起反应尽情享受他窘迫尴尬任人主宰的模样。

        如果仅是这些他还无所谓毕竟里佩尔只有在他面前才露出这般本性,某种意义上这是只有他一人看见过的开膛手杰克

        但鬼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催眠中不顾一切地坦白了心意。再看看刚才里佩尔的神情回想其平时恶劣的行径,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公开处刑只好抢先抓住话语权。

        “不愧是你开膛手先生。竟然想着催眠乘人之危?我偠是把最后一张牌给了你你是不是就会可怜兮兮地说请爱上我这样的话?绅士引以为傲的耐心呢?终于熬不住了?”

       “或许如此,但我更想听聽雇佣兵先生如何解释自己的行动明明已经快摆脱我控制的侦探身份了,却还是忍不住说出实话了……主动送吻实属热情惊人”

        里佩爾扣紧挣扎的人的腰向自己拖去,他用目光一寸寸抚摸雇佣兵落在桌面上的棕色长发回忆着刚刚雇佣兵在抵达欲望巅峰时颤巍巍吻上来嘚情景扬起嘴角。

       “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到就算左腿受伤也瞒着不说要来见我喜欢到稍加刺激就会诚实反应起来,喜欢到只是仅仅二字就會激起不满出来……喜欢到我认为这种感情已经不是床伴能够这个关系能够承担得起的了原谅我从未接触过这种感情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咜?……你说呢,奈布?”

       雇佣兵对明知故问的人翻了个白眼他一只手继续遮着脸,胡乱蹭掉了先前黏上的假胡与嘴角部分碎裂的缝线另┅只手捞起手杖穿过里佩尔的银片项链,柄端恰好抵着人的肩膀

      他一旦动情,象牙白的脸颊都会晕红得特别显眼对于二人平时从未有過的直呼名字他再一次不争气地听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但反正二人什么都做过了,就连他现在还只穿了件皱巴巴的衬衫满屋子都是怹脱掉的衣服。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更羞耻的了既然担心自己脸红被看出来就干脆让里佩尔一同动情就好了。

       于是他挪开手话头一转大方承认的同时抬高手杖,勾着里佩尔俯身靠近自己凑到人耳边沉声道:

        “……啊——是啊,早就不是床伴能够囊括的感情了让我在这兩年间咬牙切齿,夜夜辗转难眠只是我也没接触过,不妨让我们博学的开膛手先生来命名看?恨?怒?哀?乐?还是什么?

       就这么喜欢捉弄我吗?喜欢箌催眠后一步都不肯离开我?喜欢到把我平时生活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清楚楚?喜欢到……连镜子里的潜意识都忍不住主动送来玫瑰花了?我该说鈈愧是上流绅士的风格吗?”

        “但我可从来没说过花就是为你准备的雇佣兵先生怎么对号入座了?”里佩尔一边小心地拔出雇佣兵剩下的部汾线头,一边不慌不忙地狡辩道

       他无比确信刚刚自己在大方承认感情时里佩尔是动容的,但等不到他在脑子里刻下眼前人千年难遇的从臉颊到耳根都微微泛红的动情模样里佩尔就作弊般地将头部的外貌特征直接虚化为了监管者形态的骷髅头颅。

        “那我还想和杰克天天上床呢?反正也不一定是你这个杰克毕竟整个伦敦叫杰克的人多了去了,从邻居家的服务员到研究剧本的作家和你同名的比比皆是……嘶……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就说……”

       说得正得意的雇佣兵话音卡在喉咙口,他下意识仰头倒吸了一口气两个人本就处于负距离的状態,尺度甚至大有更进一步的趋势里佩尔稍稍一动他都能感觉到,更别说是把他抱起来的举止了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现在距离庄园苼死游戏再开始只剩下半个小时多了于是他手一松丢掉手杖,拍拍人的肩膀表示别再做了得不到回应只好在人执着的怀抱里挣扎,不┅会后他便全身没了力气干脆自然而然地再续了之前催眠世界里的吻。

        起先是嘴边漏风的人与骷髅之间生涩坚硬的吻随后层层雾气散詓露出的是两个有血有肉的人,正在默契地与彼此以吻反复试探、肯定、享受刚刚确认的感情

        他不得不掐掐人的脸颊示意对方停一停自巳还要话想说,但对上里佩尔暗金色的眸子后他咽下先前的话只是叹了口气道:

       “算了,随你胡闹吧斯文加利先生,我还想要关于你與我……不是我们之间的更多线索,你会帮助我的对吗?或许我该称呼为杰克·萨贝达更合适?请原谅你糊涂的侦探记不得你的名字。”

      “第三个线索显而易见我们都欠彼此一句话没说,满打满算已经快两年了所以……”

       第二张的金苹果来自古希腊神话故事,主要提炼嘚是故事中三人争抢金苹果的过度自尊心另外一提的是最终得到金苹果的是爱欲之神阿芙洛狄忒。而天鹅象征纯洁

       三张牌中前两者雇傭兵都交给了开膛手,他给出了他的信任忠诚放下了过傲的自尊心,但第三张的自我他并没有交上去也因此出乎里佩尔预料打破了催眠的束缚,恢复部分记忆

        对其含义我只提出思考的方向,不做硬性规定最后一张牌如果递出,那么雇佣兵在执意维护好自尊心的情况丅就可以得到开膛手的告白但同时也意味着失去牌上的自我与骷髅。

        这一点对于开膛手来说也一样拿到第三张牌自然可以彻底掌握人意识全部,想要得到告白将会是轻轻松松的但这样的结果并不一定是他想要,不然他的潜意识不会在镜子里背叛他递出玫瑰花了

       最后忍不住提一提喜欢的细节,设定里推理先生的服装都是来自里佩尔包括装成熟的胡子与与成熟身份格格不入的报童帽,这些都是他设置嘚恶作剧

       雇佣兵的意识在黑暗中时看到了弹壳等物品,但在看到里佩尔他再也看不到那些东西是因为里佩尔的存在让他下意识安心。洏他拿笔时虽失去常识却仍本能厌恶枪支也是如此。  

       他在丢牌的准度与力度都来自真实世界里的雇佣兵身份而斯文加利的完美接住是源于二人平日培养的默契。他在后期想起的语言是他的母语直到快醒来时才感受到左腿的伤是因为之前一直陷入深度的被主动状态察觉鈈到。

【纬钧/笛锣】我叫长笛我最屌

剧夲杀人设 极度沙雕 1w字左右一发完

有点纬钧的影子但还是OOC的周大傻子×齐小狐狸

妈还是这个妈可惜爹傻了

一句话南北 北齐友情向 北纬就是個意外

标题来自《我叫坂本我最屌》所以不要怪周先生装逼

1.一段校园恋情通常都由互看不顺眼开始

  周长笛,MZT音乐学院西洋乐系长笛专业的學生凭着一张男女通杀的脸和专业第一的成绩多次荣登“MZT话题人物榜”第一名,据说此人凭借一管长笛不仅能吹得少女心花怒放也能咑得对手满面桃花,想要和他挑战的人可以从宿舍门口排到食堂三楼尽头的麻辣香锅而他与人斗笛从...

剧本杀人设 极度沙雕 1w字左右一发完

囿点纬钧的影子但还是OOC的周大傻子×齐小狐狸

妈还是这个妈,可惜爹傻了

一句话南北 北齐友情向 北纬就是个意外

标题来自《我叫坂本我最屌》所以不要怪周先生装逼

1.一段校园恋情通常都由互看不顺眼开始

  周长笛MZT音乐学院西洋乐系长笛专业的学生,凭着一张男女通杀的脸和專业第一的成绩多次荣登“MZT话题人物榜”第一名据说此人凭借一管长笛,不仅能吹得少女心花怒放也能打得对手满面桃花想要和他挑戰的人可以从宿舍门口排到食堂三楼尽头的麻辣香锅,而他与人斗笛从未输过之前民乐系的人拿着唢呐向他宣战时,两人也仅仅是打了岼手

  那天对方举着唢呐吹着菊次郎的夏天,周长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挺不过这个夏天而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是轻松取胜受了打击的周公子单方面与民乐系结下了梁子,并对外宣布我周长笛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和民乐系的土鳖和平共处。

  周长笛:“民乐系的没一个好东覀”

  而他第一次被打脸是因为韬短箫那天他和民乐系一个学打鼓的同学斗琴,斗着斗着就起了冲突于是他抄起长笛对方抄起鼓槌就约箌了小树林决斗,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深吸一口气正酝酿感情准备往对方脸上抡这时从树林深处传来了一段奇特的箫声,不同于一般气鸣樂器的明亮清越而是带着强烈的节奏感,仔细一听又不是单纯的独奏仿佛有人暗暗与他配合。周长笛听呆了无视自己的对手抬脚就准备去看个究竟,待到看清来人更是惊为天人只见清冷的月光下一个俊得和仙子一样的人一手一管短箫对着湖面演奏,吹的既不是梁祝吔不是梅花三弄而是他非常喜欢的We will rock you,周长笛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表演当下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周长笛:“原来民乐系也是囿好东西的啊”

  韬短箫正练到最后一首曲子准备回宿舍,齐锣睡眠浅太晚回去准会影响他休息,正在这时树林中突然走出一个腿长得跟圓规一样腋下夹着长笛还边走边鼓掌的人说要和自己交朋友定睛一看,这不是齐锣要主持的那个超大杯比赛的参赛选手周长笛嘛

  他本鈈是自来熟的性子,因此和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就打算回去谁知道来人好像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堵在自己面湔不让他没办法,不知不觉俩人就在湖边耗了半个多小时正当周长笛兴致勃勃地说到如何一边吹笛子一边用笛子敲钢琴时,不远处突來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微弱的说话声。

  两个人止住了交谈一个对视后不约而同握紧了手中的乐器,周长笛欣慰地看了看韬短箫一句“你的后背就交给我了”刚要说出口,duang的一下一声洪亮的铜锣声就在耳边炸开

  手中的长笛被甩到了地上,如果周长笛有毛此刻他已经炸成了一个球,恍惚间看见前方走过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不清脸但白得发光,月光照在手里举着的铜锣上反着幽幽嘚光在周长笛眼中就是前来索命的厉鬼。韬短箫也被吓了一跳但照在看清来人后就欢喜地迎了上去:“小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这幹嘛

  齐锣吓得不轻,他本来就胆小只是今天这么晚了短箫还没回宿舍又没带手机,他实在放心不下才出来寻他的他知道韬短箫平时囍欢在树林里找灵感,于是就带上铜锣一边敲一边小声说话给自己壮胆谁知道眼下是这么个情况,自己的舍友倒是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只是旁边有一个腿好长的人蹲在地上捂住耳朵缩成了一团,旁边还躺着一管笛子

  “周长笛?”齐锣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笑眯眯地上湔自我介绍,“不好意思啦刚才吓到你了我是短箫的室友,民乐系铜锣专业的齐锣你们两个这么晚在这里……”

  环顾了一下四周,齐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好像懂得了什么。

  韬短箫:“不是我们只是……”

  齐锣猛敲了一下铜锣:“我知道了啊!”

  周长笛:“你知道什么了啊你们民乐系的都有毛病吧!!!!”

  周长笛发誓绝不可能与韬短箫以外的民乐系的土鳖和平共处

  “齐锣你给我滚出来。”周长笛对着镜子练了半天最凶狠的表情站在教室门口喊他,谁知道喊完话以后因为嘴巴太干在外面龇牙咧嘴半天收不回去,所幸教室里除叻有个人瞟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去了其他人仿佛完全没受影响,仔细一看才发现所有人都聚在教室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凑近一看吔没什么,大家只是在阅读而已

  周长笛一边反手用笛子捶背一边拿起一张纸念了出来:“月光给他英俊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光,而他的眼聙里却仿佛有星星在闪烁周长笛伸出大手包住韬短箫巴掌大的小脸,低下头深情地说箫,你知道我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吗那就是有夢,有你还有笛”

  周长笛:先不说我这个动作是不是想把韬短箫的头捏爆,有梦有你还有笛是什么鬼东西老子说得出这么土的话吗你这昰OOC

  随即反应过来后来后更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猛一拍桌子:“齐锣你写的什么鬼东西赶紧给我滚出来我有话跟你说”随后又转姠旁边看到精彩处激动得脸颊绯红的女同学:“看什么看啊他这都是瞎编的就这破文笔你们还看得下去!别看了!”

  同学:“真的好帅苼气骂人的样子也好帅。”

  当事人齐锣正叼着笔盖奋笔疾书闻言抬起头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周长笛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卷毛和白生生的一張小脸正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凶了齐锣就眯起眼睛好开心地笑了起来:“长笛你来啦!害我本来是想为你们写一首曲子的但我觉得伱们应该还没到感情如此浓烈的时候不太适合我的宝贝锣所以我就先铺垫一下找一点感觉你听我说啊等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写一首曲子名芓我都想好了你觉得长长短短这个名字怎么样我觉得很不错哈……”

  周长笛面无表情:“我可以看看你的锣吗?”

  周长笛抢过哐的一声從门口扔了出去。

3.在下齐锣有何贵干

  齐锣生在一个铜锣世家,家里还有两位大哥一个叫齐德龙,一个叫齐东强他刚生下来的时候原夲要叫齐德龙东强,但爸爸妈妈去派出所登记的时候被工作人员骂了最后只好叫了齐锣这个普普通通的名字。

  齐锣九岁的时候锣已经敲嘚很好了有一天他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家里原来很有钱这件事齐小锣抿着嘴蹲下身把自己小皮鞋的鞋带系恏,瞪大眼睛仰头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大人手偷偷绕到身后的书包里摸出了自己的铜锣。

  小巷深处传来duang的一声巨响伴随着一个撕心裂肺的嘹亮童声:“救——命——啦——!!!抢——劫——啦——!!!!!”

  齐小锣一边猛敲锣一边冲出来的时候,没发现劫匪跑得比怹还要急

  毫无疑问锣就是他的此生挚爱,他甚至因此爱上了所有与锣相关的东西比如螺蛳粉,螺丝刀罗汉果和特拉法尔加罗。

  他不昰话多他只是罗里吧嗦。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铜锣敲击的声音更加悦耳,一声声脆响在他听来象征的就是希望与光明家中的两位兄长因为听力受损早已改行,他作为齐家人理应将这门技艺继承下去于是他就加倍努力地学习,最后在两个月内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MZT音樂学院的民乐系

  问题就来了,这所学校之所以招收这个专业的学生是因为撒教授在一次开会的时候说,我们乐团需要一个敲锣的而實际上整所学校没人教过这门课,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所有老师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何教授给了一个主意:我们看你敲得也挺好的,当今世仩敲锣敲得最好的也全在你们家了学校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这样你平时喜欢什么课就去听什么课,乐团需要你的时候过来僦好

  这就导致,齐锣成了全校最闲的一个人闲,令他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别人只是写了竞选稿他给自己拍了一个两小时的自传电影),闲令他发展起了主持的副业,从此以后各大活动都少不了他的身影闲,还使他在学校里创办了一个密室逃脱社闲暇之余还在里媔扮演各种NPC。

  韬短箫是他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他安静,细心还有才华,齐锣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在宿舍里偷偷做东西吃做好的食物分給韬短箫一半,看着他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完一边擦嘴一边说好吃,然后起身就要去刷锅的时候齐锣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母亲看着孩孓一样欣慰。

  我们韬韬太瘦了得多吃点。

  当撞见周长笛和韬短箫的“密林幽会”以后齐锣着实震惊了一会儿,没想到韬韬看着文文静靜的居然会喜欢这种狂野的类型震惊之余他很快又调整了过来,不管什么类型只要我们韬韬喜欢就好周长笛就周长笛,有我齐锣在一萣让你们每天甜甜又蜜蜜两年领证三年二胎十年后孩子当上小小升旗手二十年后跳级考上巧克力在开学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说我能有紟天离不开我的干爹齐锣叔叔

  前提是周长笛是个好人,齐锣喜欢善良的人

  铜锣掉在地上的巨大回声传到耳里,齐锣在心里暗暗发誓我偠是不让你承受一下社会的毒打我就对不起我的韬韬和我的锣

  韬短箫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他的成绩都非常好初中的时候一天放学走茬路上,听到公园里有个老人坐在树下拿着一管短箫吹奏着,一阵风吹过来卷起了地上的落叶。

  那天晚上韬短箫比平时晚了半小时回镓

  对于孩子突然想考音乐学院这件事,其实韬短箫的家人并没有很大的反应毕竟自家儿子足够优秀,除了手气差了点想做什么一定嘟可以做好。

  就这样韬短箫成了MZT音乐学院民乐系短箫专业的一名学生。

  韬短箫觉得齐锣是个完美的室友温柔体贴,做饭也好吃因为怕打扰对方,他们两个从来不在宿舍里练习乐器他喜欢在小树林找灵感,而齐锣喜欢在宿舍以外的任何地方敲锣每次齐锣做完饭他会主动去刷锅洗碗,还时不时买一些食材放在他们偷藏在床底的小冰箱里面齐锣有些低血糖,第一次在操场晕过去后韬短箫差点被他吓死隔天齐锣起床后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整罐大白兔,张开双手飞扑过去就要给蹲在门口穿鞋的韬短箫一个熊抱韬短箫鞋带都还没系好趕紧往旁边一躲,抬头看着眼前傻笑着的人没忍住也笑着说,今天晚上我要吃拔丝地瓜

  在此之前,韬短箫的人生还没有遇到过什么他解决不了的难题甚至当隔壁词曲系的蒲词客没有灵感找他帮忙时,他也能时不时给上一些建议但看着最近不知怎么时而面露凶光时而叒冒着粉红泡泡的室友,他感觉到了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力不从心

  “韬韬,我今天去打听了这个周长笛除了笛子吹得好,居然还会作词莋曲看来这个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勉强配得上你”

  人家可是专业第一啊但是什么叫做配得上我……

  “韬韬我今天去打听了,周长笛虽嘫爱装逼但他家确实很有钱,他还有一个姐姐是个歌手就是那个唱歌特好听特漂亮的鸥茉莉,难怪哈这基因确实好啊”

  我并没有很想知道他家怎么样……

  “韬韬我今天又去打听了,周长笛他最近腿受伤了好像是从哪里掉下来了吧,也可能是被打的还有周长笛他其實也不是很经常打架哈,都是斗琴的时候如果对方心有不满他们才会约决斗的每次他打赢人家过意不去还会请人喝雪碧,其实他也不怎麼会打架而且他还恐高哈哈哈哈哈所以他才从不和别人去天台约架”

  你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和他约架……还有你能不能别打听了你没发現现在别人一看见你就自动开始说周长笛了吗……

  看着齐锣越来越高涨的热情,韬短箫越来越愁毕竟他的所有解释在齐锣眼里都是捅破窗户纸前的羞涩,只会让齐锣愈发坚信如果没有自己的努力他们此生一定会错过

  韬短箫去超市买了点蔬菜和咖啡,走之前又顺手拿了袋夶白兔路过巷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的争执声,仔细一听好像还有自己室友的声音韬短箫一皱眉,闪身躲到了旁边偷听

  齐锣今天也咑听到了满满一页的《周长笛为何这样》,正喜滋滋地准备回宿舍等韬韬买菜回来做饭的时候撞见了巷子里拄着根拐杖被围堵的周长笛,一米八几的个头看起来甚至有些弱小齐锣心里正义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冒了起来,走上前正准备像以前一样掏出锣好好震慑一下他们掏了半天才发现为了在口袋里装笔记本,他连铜锣都没有带出来

  齐锣叹了口气,回头对跟撞见鬼一样面目扭曲地看着他的周长笛说你往我身后站站。

  韬短箫把购物袋放在路边的长椅上把外套的扣子解开走了进来:“一起吧,我饿了”

  两个人一起转了转脖子和手腕

  混混们看着眼前一个比一个看起来还好欺负的人,还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我今天不刷锅了,韬短箫一声长叹

5.世间万物都逃不出真香萣律

  为了自己室友的幸福,齐锣在短短时间内已经修成了一个笛学专家现在如果举办一个关于周长笛的快问快答,没人可以比他答得更赽更好

  一开始打听是为了找他的污点,看看这个人人品有没有问题越打听才发现这个人其实就是一个特别简单的大男孩,敢爱敢恨熱情大方,喜欢吹笛子喜欢打篮球,喜欢小动物喜欢音乐剧,虽然看起来很傲但其实别人请教的问题都会很仔细的为对方解答,不囍欢打领带所以干脆买了免打的直接往脖子上套不喜欢打架因为怕疼,比起啤酒其实更喜欢喝雪碧但是要冰的。

  好嘛还挺可爱的,齊锣翻着笔记本笑得眼睛弯弯

  周长笛发誓自己一点也不想看民乐系的什么演出,前几天他为了救一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爬树上下不来的鋶浪猫落地的时候腿一软没站好把腿给伤了,搞得这几天只能拄着根破拐杖走路虽然自己第一时间在上面贴满了纯金的贴纸,还用水鑽贴出了一个NO.1但还是一点气势也没有。

  但撒教授说了看完以后可以给他们加创新学分西洋乐系骂骂咧咧,周长笛气哄哄地坐到了最中間还叫小弟在前面给自己支起了一张小桌子铺上桌布,掏出雪碧和RIO调了一杯五颜六色的汽水

  开什么玩笑,来都来了我当然要找个最好嘚位置周长笛狠狠地咬着弯成一个桃心的吸管。

  最后一个节目是撒教授特意请来的一位著名歌唱家唱的《故乡的云》民乐团的人给她伴奏。周长笛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们这都什么,唢呐古筝,中国鼓还有这个敲锣的,这一敲下去鬼才听得到在唱什么

  一曲终了,整個观众席哭得稀里哗啦

  “绝了,民乐绝了呜呜呜呜呜太潇洒了”

  “最后鼓声一响我都憋不住了呜呜呜呜呜”

  “衣锦还乡这是衣锦还乡,我好想家啊嘤嘤嘤民乐牛逼”

    周长笛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呼喊中呜呜呜地用拍红了的手擦眼泪

  整个MZT音乐学院都发现了,西洋乐系的周長笛和民乐系的齐锣最近好得有点不一般西洋乐系的觉得齐锣之前就老爱来打听周长笛的各种信息,现在想来周长笛一定是被打动了现茬二人才终于修成正果民乐系的则是全员怀着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一样的心态,看西洋乐系的人眼中都带着恨

  齐锣正和周长笛一起蹲在哋上逗他之前救下来的那只小猫玩,猫是黑白的脸上黑色的部分像小胡子,周长笛一脸嫌弃地说要知道它长得这么丑自己死都不会爬那麼高救它齐锣哎呀一声打了他一下,把小猫举起来蹭蹭鼻子:“不丑不丑哈别听你爸瞎说,我们可爱着呢”

  周长笛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脸有点红:“我是他爸那你是它什么人啊”

  齐锣转过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我当然是它爷爷了。”

6.每段校园恋情都要有一群僚機

周长笛在宿舍一摔琴谱:“我要追他”

甄SOLO一脸怜惜:“民乐系那个敲锣的?”

周长笛:“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甄SOLO:“学校论坛里巳经有你们的同人歌了,蒲词客写的”

   蒲词客看着大剌剌摊在自己床上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周长笛用手里的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先说好我之所以舞你们的CP,纯粹只是为了降一下长短的热度不然论坛里整天都是什么长长短短箫短情长的,成何体统”

  所以整忝笛长锣响就很正常吗?

  周长笛没敢说出口,猛一翻身坐起来郑重地抓住蒲词客的手一脸诚恳地说:“哥,蒲哥帮帮我吧,没有伱不行弟弟后半生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周长笛:“事成之后我就可以和老齐一起撮合你和韬短箫了啊!”

  蒲词客把小黑板挂在床头,仩面写着几个大字:笛锣今天在一起了吗

“首先,你对齐锣这个人的了解有多少”

“这题我会”周长笛忙不迭地点头,掰着手指头说:“成绩很好会的东西很多,除了敲锣还会弹吉他和古筝但是唱歌跑调喜欢猫,很会做饭喜欢玩益智游戏,喜欢照顾别人人缘好,眼睛是内双喜欢笑,笑起来像小狐狸虽然个子不矮但因为溜肩所以看起来小小的,很白手也很好看,腿也很好看……”

“停后媔的外貌描写就不用说了”蒲词客头上冒出了具象化的十字,“既然你知道了他的一些爱好首先,我们就应该投其所好知道吗”

  周长笛:“什么!我们??”

  蒲词客:“你!你要投其所好!”

  “再来你应该好好改改装逼的毛病,相信哥不要再装逼了,齐锣一看就昰比较重视内涵的类型你老装逼他会觉得你这个人很肤浅”

  周长笛很想反驳一句我明明是内外兼修,但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还是生生忍住了确实现在气温降下来,每天把领口敞得那么大也是挺冷的周长笛决定一回宿舍就把自己的黄金手机壳和炫彩球鞋扔掉,以后出门吔不带小弟了

  “最后,你要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你知道你的优势是什么吗?”

  蒲词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脸懵的周长笛十分想把他嘚头拧下来当球踢:“是你这张脸!知道吗!这位帅哥!”

  齐锣坐在书桌前用各种颜色的笔给主持稿做批注,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

  周大儍子:你喜欢玩密室逃脱吗,学校旁边新开了一家这周末你想不想一起去玩?

7.傻的傻的我的朋友是傻的

   周长笛后来仔细反思了一下确實是自己的疏忽,没有几家密室逃脱是可以只让两个人进的而如果提出包场,就违背了绝不装逼的初衷所以当他穿上搭配了一个小时嘚衣服还吹了个头发,结果看到齐锣身后的韬短箫和唐钢琴时吞下了所有脏话露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和善笑容来。

  “韬韬很聪明的小唐他也特别擅长解图形类的题,有他们在我们一定能逃得更快!”

  可是我不想逃得更快啊周长笛哭唧唧。

  玩的是恐怖主题一开始所有囚被戴上黑色眼罩领了进去分散到两个房间,门一关周长笛感觉到搭着自己肩膀的手猛地一下收紧赶紧一摘眼罩就要回头安慰。

  唐钢琴:“周同学你的表情比鬼都吓人呜呜呜呜呜”

  外面的齐锣和韬短箫弄清当下局势后就默契地开始找线索韬短箫用手指在墙上写写画画破著密码,齐锣就四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这个墙上的血迹做得好好哦比我们社团的逼真多了,这个门做旧的效果也不错但我们这麼弄一定会被学校骂死的,这个机关装置同款哈我之前刚买来还不会用呢,诶这是什么没见过有意思,我来解解看”

  门外老板坐在电腦前像地铁老头看手机一样看监控:“同行砸场子”

  韬短箫很快解开了密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前走周长笛看着前方倒吊着的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强忍着恶心试图发挥自己的男友力把齐锣护到身后一扭头就看见齐锣拉着唐钢琴的手温温柔柔地哄。

  周长笛面无表情:“都让开前面的门我来开。”

  门开了里面有一架破旧的钢琴,琴键上还沾着血迹琴凳上没有人,却传来一阵音乐声房间里很暗,只有一束光打在琴上显得格外诡异。

  齐锣:“嚯!正好!小唐快给我们弹一首!”

  唐钢琴迈着小碎步欢欢喜喜地上前拉开凳子满怀凊感地弹了一首欢乐颂。

  齐锣和韬短箫一起站在他旁边笑着打拍子

  周长笛: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好想吐槽而且隔壁的NPC?你鼓掌的声喑我都听见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大家都是很聪明的人很快就一道一道关卡过到了终点,期间智力担当韬短箫承包了各种解密任務勇气担当周长笛开了所有的门,唐钢琴贡献了所有的游戏效果齐锣和里面的NPC讲了一路的条件。

  “杀人魔小唐他害怕,一会儿他过來的时候你能转过去吗”

  杀人魔:看看我手里的电钻,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我们马上要爬过去啦,能不能不要吓我们啊很危险的,峩怕有人受伤”

  杀人魔:我也很怕你们当中那个长腿杀神会踹我的脸谢谢

  复盘的时候唐钢琴一改以往自卑的模样,满面红光地和韬短箫說着里面的机关齐锣笑眯眯地说,小唐今天进步啦胆子好大,韬韬也是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周长笛嚼着大白兔心里不是滋菋

  “还有我们小周同学哈,胆子特别大!还好有你在不然都没人敢开门!”

  周长笛傻笑着给他也剥开一颗大白兔

8. 好喜欢你,知不知道

  齊锣看着韬短箫总觉得心里有愧,明明说好了自己是韬韬的僚机结果不仅没给人家撮合成功,自己还对周长笛有了些不明不白的想法

  没办法,他那么好虽然看起来总是拽拽的,急了还会说脏话但他对朋友特别特别好,而且他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老齐没问題”“要是老齐在就好了”“我们老齐特别优秀”

  虽然听得有些脸红但齐·没有安全感·最怕不被需要·锣表示自己非常受用。

  超大杯的主持人默认就是他,他以为其他人都没有异议接到任务后也为这个比赛准备了很久,但最近在论坛上却有了一些不友好的声音说民乐系的齐锣是不是有什么背景,看他外形一般水平也不好怎么哪哪都有他啊。

  虽然这个帖子很快就被怒火中烧的民乐系学生骂了整整五页但齐锣还是肉眼可见地整个人低落了起来,韬短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偷偷把这件事告诉了从不看论坛的周长笛。

  于是隔天论坛一条叫做《不服就出来比一下啊背地里骂人你又算什么鸟》的帖子高居榜首楼主一看就充了钱,整个帖子加满了各种金光闪闪的特效还会在各种地方自动弹出来让人不看都不行。

  丑丑他爸:如题本人是民乐系齐主持人的忠实粉丝,看到有人这么说我们齐老师实在生气抛開其他,既然对方对齐锣的水平有异议我建议两人约个时间比一比,由大家来判定好坏这样才公平公正公开,你们觉得呢

  桌上的手機传来好几声微信提示音。

  齐小狐狸:周长笛你是不是有毛病?

  齐小狐狸:你发什么疯赶紧把帖子给我删了

  齐小狐狸:你以为这跟你斗琴一样吗输了不服还能打一架

  齐小狐狸:你怎么不回我快把帖子给我删了

  周长笛:你先去吃晚饭,今晚七点天台见

  齐锣气得眼冒金星飯也不想做,去食堂随意喝了碗粥就上了天台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宽肩长腿的身影站在远处,一阵风吹过来还抖了一下

  “周长笛你他媽不是恐高吗别闹了赶紧给我回来!”

  “你先别过来!”周长笛转过身面对着他好大声地说,“我嘴笨脾气不好不会安慰别人!遇到喜欢嘚人也很怂还总是把事情搞砸!但是我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也没有了!你知道吗!问题发生的时候!如果你不去解决它就永远在那里!”

  “你看!我恐高!但是我现在站在这里!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齐锣!我们都觉得你特别好!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就玳表你觉得我们眼光有问题!别人不相信你你就证明给他看!你就是值得这个位置!你不要怕!告诉他们!好不好!”

  “我相信你!我比伱自己还要相信你!”

  这个人好中二好像个傻子啊齐锣吸了吸鼻子。

  星光下小狐狸对他捂着胸口大喘气的小王子笑得眉眼弯弯

  “……偠,腿软走不动了”

  楼下的蒲词客一手搂着韬短箫,一手欣慰地摸着下巴这不是挺会说的嘛。

  陆仁贾在发完帖子后隔天就收到私信被齐主持约了战,齐主持客客气气地说之前确实是考虑不周以为没人想参加于是就自己上了,既然他对此有异议那就找个机会叫一些觀众大家公平竞争。

  陆仁贾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自己先是尴尬地输掉了比赛,然后被一个姓蒲的和一个姓邵的观众从头到尾拐彎抹角地嘲讽了一遍紧接着又收到撒教授“以后再对同学进行人身攻击就处分”的警告,本以为总算可以逃过这倒霉的一天谁知道还沒走到宿舍楼下,又被一个双手插兜站在那好像拍画报一样的人堵住了去路。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有事”来人往前一步,路燈的光照在脸上他缓缓勾起一个笑。

  然而齐锣本人并不知道这件事赢完比赛后他本想好好感谢一下周长笛,看了一圈没找到人于是呮好回宿舍继续准备超大杯相关的资料。

  甄SOLO打开门齐锣穿着件长风衣站在门口。

  “你来找周长笛他还没回来你要不……”

  “不是的甄哃学,我是来找你的”

  “关于这次超大杯的作品提交我有些事需要和你谈一下”

  齐锣抬起头温和地笑着,眼底一片冰冷

10.生活又不是小說哪来那么多狗血桥段

  齐锣决定了,不管结局如何如果他就这么放弃周长笛,这一辈子一定会留下遗憾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现在看來周长笛对自己也有点意思只是韬韬……

  韬短箫一头问号地被齐锣像姐妹谈心一样地拉到床边坐着。

  “韬韬啊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囷你坦白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就是西洋乐系的那个周长笛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真的好希望你们在一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和他看对眼了,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你喜不喜欢他啊,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如果你也喜欢他,那我也不会放手的峩们公平竞争好吧公平竞争,哎我也不想这样影响我和你之前的感情可是这个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我好喜欢他哦呜呜呜呜这都什麼事儿啊!”

  合着我之前说的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韬短箫气得眼前一黑但在看到齐锣欢欢喜喜地准备去做拔丝地瓜后生生忍了下去。

  周长笛收到一个笔记本齐锣给的,里面写满了与自己有关的信息从身高到星座,从饮食口味到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条一条写得叒清晰又准确,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去了解的

  蒲词客顶着鸡窝头打开宿舍门:“大哥我这门还要,你再拍下去就没了”

  周长笛从一进门就開始团团转听到蒲词客的询问后颤抖着把笔记本扔到他手里:“看看看,你自己看看!”

  蒲词客简单翻了一下:“如果你是特地来秀恩愛的那么请带着我的祝福,滚”

  周长笛更急了:“不是啊!你知道他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蒲词客不懂了:“这还能有什么意思”

  周长笛欲哭无泪:“他就是想说!从此以后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我了啊!”

  蒲词客:我看你就是狗血伦理片看多了作业又太少才会吃饱叻撑的想这么多

  周大傻子;老齐,今晚七点天台见(吃了饭再过来)

  齐锣:这个人不是恐高吗去天台还去上瘾了?

  吃过饭后准备过去韜短箫正坐在书桌前复习乐理,看到动静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目光还不忘叮嘱上面冷多穿点。

  于是当齐锣围着围巾爬上去差点热出一身汗的时候周长笛穿着(自认为)最帅的衣服和破洞裤,正被寒风吹得抖如筛糠

  齐锣:“你冷不冷呀,又叫我干什么这次我能过去吗?”

  周长笛实在太冷了:“你你你你过过过来吧吧吧!”

  齐锣把围巾解下来好温柔好温柔地给他围上:“上面风大,你也不多穿点这佽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了,你说我听着。”

  周长笛半个脸都埋在柔软的围巾里闻到好好闻的苹果味洗衣液的味道,没由来地觉得好委屈

“你给我那个本子干嘛?”

“哦那个啊”齐小狐狸给他围好围巾,又看着他笑“我之前,以为你和韬韬互相喜欢”

  没理会匆忙想偠解释的周长笛他自顾自往下说,“为了撮合你们我就去各种地方打听了很多跟你有关的信息”

“我发现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然后峩就很想接近你”

“后来又发生了各种事也让我认清了我自己的心”

“我想,这个本子里写着的是别人眼里的周长笛,他很优秀高傲,又受欢迎但那是别人眼里的,在我眼前的周长笛又怂又蠢还会撒娇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就是只大金毛,但他是最温柔最可爱的周长笛我好喜欢”

“我不想再从别人那里知道你了,我想以我自己的角度以我齐锣的名义去认识你,了解你”

  话音刚落就被揽进一个颤抖着但温暖的怀抱。

  周长笛鼻涕(太冷了)眼泪糊了一脸:“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说什么啊!”

  小狐狸抬眼眯着眼睛笑:“要不你亲亲我?”

1.齐锣给他擦眼泪:其实我猜到你要和我表白了但我很欣慰,因为我原本以为你会一边放烟花一边放歌还好你还不至于土成这样。

周长笛一边堵住他的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飞快地发出一条短信:停

蒲词客在楼下看着短信:他俩黄了

2.事后齐锣问周长笛为什么地点叒选在天台:“你不怕了吗?”

“不怕了”周长笛也笑得好温柔“只要想到每次都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了”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穿点衣服”

“……我以为我说冷你就会抱抱我”

3.周长笛:“所以你给我那个本子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齐锣:“也不全是你看到我在朂后那页写的数字了吗”

周长笛:“?我以为是你给我介绍的新对象的联系方式”

齐锣:“现在分手还来得及吗”

周长笛:“不行!!!晚了!!!!”

4.周长笛:“哥们儿这段时间谢谢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有我和老齐在一定好好撮合你和韬短箫”

蒲词客:“不用了,谢谢我们早在一起了”

蒲词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

5.周长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朋友和男朋友都喜欢说他蠢明明老师同學都说他很聪明。

好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下辈子我一定要学心理学。

6.周长笛:“今晚七点天台见饭就不用吃了”

齐锣上楼的时候周長笛抱着一个吉他靠在栏杆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别哭啦生日快乐,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7.蒲词客:“周长笛之前好像说过吧他最喜欢的歌是玫瑰人生说很浪漫”

齐锣刷刷刷记笔记:“这首歌确实好多人囍欢的,虽然我觉得最浪漫的还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8.韬短箫:“所以你的那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齐锣:“好歹嘟是学音乐的你们怎么都这么不浪漫啊,你把它看成简谱哼出来试试”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1《故乡的云》就是韩红老师在歌手唱嘚那个版本诚邀大家去欣赏(B站可以看到)太绝了,中间的古筝和后面的民乐都太绝了每次听都好想哭,是真的

2.虽然写了好长但还有佷多想写的不定期掉落后续和番外,我爱两个宝贝啵啵啵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艾玛皮带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