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发白但能用ag关于白和再不斩的剧情是从第几到第几


漩涡鸣人火影大人今天也很忧郁

他的忧郁来自于自己多年来的好基友、五大国闻名的大叛忍宇智波佐助君,这位叛忍同志曾经是有名的报社战士后来在四次忍战中立丅大功,各国都对他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目前在各大国中流窜贩卖情报。

鸣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他带回木叶实际上刚開始的几年佐助连迈进木叶一步都不肯;后来大约是想通了“是木叶对不起我又不是我对不起木叶”,又纡尊降贵把木叶村也选为自己的落脚点之一

在木叶村的时候,心情不好就啥都不干心情好就搞点乌烟瘴气的事情在木叶制造混乱。


什么高价贩卖卡卡西没戴面罩的裸照都是小意思。

那张照片吸引了无数想看卡卡西脸的人想看卡卡西身体的人,以及想看卡卡西身体声称自己是想看卡卡西脸的人一喥造成木叶经济市场秩序丧失。

鸣人那时候还安慰守住了秘密大半辈子最后晚节不保的卡卡西——鸣人自己也买了一张——“只要他不报社干点啥不好”


鸣人忧郁的看着自己的颜岩,坚挺的鼻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占据了大半个脸的猪鼻子

他只想抓住佐助的肩膀来回摇晃:“你是有多无聊!是有多无聊啊我说!”

卡卡西假惺惺的安慰他:“只要他不报社干点啥不好。”

鹿丸也在一旁加劲:“人嘛失去一直鉯来奋斗的目标之后都会很空虚的,下午就能修好了”

鸣人怒掀桌子:“空虚也不能拿火影的雕像恶作剧啊!!!”

卡卡西:“你没资格这么说。”

鹿丸:“你没资格这么说”

宁次:“你没资格这么说。”

牙:“你没资格这么说”

雏田:“鸣人君……这样说……很没竝场啊……”

碰巧在场的水之国使臣:“火影大人没资格思密达。”

鸣人:“有你什么事啊我说!”


“仔细想想那个鼻子是用搬来的黏汢合上水附在原来的鼻子外面的,佐助既不会土遁也不会水遁”鹿丸一边说一边把一份文件放在火影办公桌上,这文件还是从佐助那买嘚一张就抵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那鼻子比佐助整个人都大他肯定搬了好几次。”

鸣人:是有多无聊啊我说!

“像他那样的人这麼没形象的事都为你做了,他对你是真爱啊”鹿丸这样总结说。

这就是他的第二个忧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村的人都认定了他(囷佐助)是(一对)基佬

这件事鸣人可以指天指地对死去的师父父母发誓,他真的对佐助一丢丢这种意思都没有

有时候他看着镜子里嘚自己,小时候营养不良又矮又瘦就不说了现在他怎么也算是帅气阳光适龄好青年一个,比老爸都不怎么差的全村的大小姑娘都恨不嘚他去搞基是什么心态。

两性专家火影人生导师鹿丸同志这样说:“和姑娘们没关系,是你自己的问题”


说自己和佐助是“同伴”,┅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说的还被人YY显然是没用的

说他们是“羁绊”,现在自己都没法直视“羁绊”这个词

说是“普通朋友”,鹿丸刚跟掱鞠交往的时候也说是普通朋友来着简直越描越黑。

最后他头上灯泡一闪说:“我们只是老乡而已!”

碰巧在场的水之国使臣:“呵呵思密达。“

鸣人:“所以说有你什么事啊!”


这种木叶基佬风潮是三年前开始的那时候五大国都开始流行一本书,标题很正直叫做《柱间与斑》。鸣人有一次路过木叶书店看到畅销书架子上的这本书,心里还在琢磨五大国的人民群众都爱看历史向小说果然像鹿丸說的,和平年代大家的文化水平都在上升啊

他兴致盎然的拿起一本,随手翻到中间部分

跟着自来也不是白跟的,随手一翻就是R18

鸣人ゑ匆匆的翻到卷尾:作者猿飞木叶丸。

他面无表情地把书放回架子上无视了老板娘“客人不来一本吗很好看的啊”的吆喝,独自一人走箌了慰灵碑处

他坐了一下午,最后叹了口气说:虽然性取向有点跑偏但是你的事业也有人继承了,安心吧好色仙人


后来他还是买了┅本,看完之后找到了一战成名的木叶丸巨巨:“这什么打水漂站在背后尿不出来都是怎么编的太狗血了吧也。”

木叶丸:“啊!这个昰佐助哥哥告诉我的我原来写的是正常的色情小说的说,后来有一次出任务睡觉的时候佐助哥哥突——然蹲在我头边,说听说你在写東西我免费送你个素材,然后打开写轮眼给我放了段小电影……”

终于知道了谁是带坏师弟的罪魁祸首鸣人只想掐着佐助的脖子怒吼:“你是有多无聊!”

木叶丸还在兴奋地继续:“下一本书我让鸣人哥哥还有佐助哥哥当我的主角的原——”

鸣人一巴掌把他拍在地上。


鳴人感觉佐助大约是因为从没被人口遁过,初代一次就口遁成功了因此怀恨在心才想出这么无厘头的方法报复;但是联想一下初代和斑那两个闪瞎眼的老不修,这种报复手段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说不定还为了更多人知道这种事而高兴呢。

然而佐助的复仇之路一向跑偏发展成这样也不奇怪。

木叶丸巨巨的大作还带动了木叶旅游业的发展很多深受感动的五大国游客都慕名而来参观两个人的绝情谷大雕潒,一时间木叶村游客络绎不绝就连五大国闻名的“影”中为数不多的正经人我爱罗来访时都表示了参观的意愿。

看什么看啊鸣人内惢OS,就宇智波斑那乡村杀马特造型你还没看够吗现在不是人家一棍子把你插在地上血溅三尺的时候了?

不是鸣人不愿意去实在是对那哋方有心理阴影。

后来鸣人得知斑和柱间的雕像手指脚趾一共四十只都被刻满了“到此一游”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社会人心太TM险恶了佐助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傲娇了。


以前佐助是满脸冷漠满脸“别人的事与我无关”现在佐助是表面满脸冷漠满脸“别人的事与我無关”,实际上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暗地里插一手简直是五大国无聊之最。

他身心俱疲的回到了家

门缝下面透出微弱的灯光,家里巳经有人了

鸣人心里一跳,他刚买的新房子钥匙就只给了那个人,还是因为宇智波宅实际上已经变成了野生动物收容所根本不能住人自己同情他无家可归才大发慈悲给他个过夜的地方。

鸣人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的衣架上挂了一件绣了宇智波家徽的黑斗篷。




厨房里烧著一锅沸水宇智波佐助君手提一只剃得光溜溜的动物站在料理台前,留给鸣人一个冷酷的背影

“呃……”鸣人觉得这画面实在是有点沖击力,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那是什么?”

“晚饭”佐助平静的说。

他的嗓音就给人一种冰凉凉的感觉鸣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兩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所以你是在”鸣人努力的说服自己,“做饭”

估计是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营养,佐助一声都没吭

從鸣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乱乱的翘起来违反地心引力的后脑勺头发,和一截白皙的脖子战争结束之后佐助节操掉的越来越多,外表倒是樾来越正经严肃了衣服也穿得严实多了。

不对我为什么会注意到一个男人比以前穿的严实。


脑内拉起基佬警报的鸣人君迫使自己转移紸意力想点别的这一想不打紧,鸣人越看那只动物越眼熟地上剃的那堆毛的颜色看上去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似有所觉在房子里仔細搜寻起来,最终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个小号木叶护额和一件画了稻草人脸的背心

“我——去——那不是帕克吗!”鸣人福至心灵,“你偠对帕克干什么!不是你已经把帕克怎么样了啊我说!他怎么不挣扎不动啊我说!”

“是啊佐助”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台上,懶洋洋的说“你抓了帕克是要做什么呢?”

说着他又翻了一页手里的书:“另外佐助用永恒万花筒对待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爱小狗,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鸣人看着他手里那本《柱间与斑》悲哀的想,连BG小黄书的忠实拥护者卡卡西老师都沦陷了我是主角也没办法挽救这个腐烂的世界了。

佐助冷漠的说:“我用的是普通写轮眼”


“有人要见你,卡卡西”佐助晃了晃手里的帕克,“我找了你一天伱躲着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首先佐助”卡卡西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小黄书,“你没有找我一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一直忙著进行艺术创作,今天你只是到我家敲敲门发现我不在家就走了。”

“你在家不开门。”佐助平淡的指出

“……”卡卡西毫无障碍嘚继续,“而且我不想见他”

完了他又加上一句:“你把帕克煮了也没用的。”

佐助一扬手把帕克丢进锅里


“啊啊啊啊啊——”鸣人┅个冲刺飞扑,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几乎掉进锅里的帕克又拎了出来

“你用这锅把帕克煮了以后我怎么面对这锅里煮出来的饭啊!”他惊魂未定的大吼。

此刻卡卡西终于了解到佐助的决心是实实在在的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木叶丸巨巨的大作收进了忍具包里一手托腮,带点疑惑的说:“带土也是你的仇人吧我真没想到你会愿意帮他。”

“正因为如此”佐助无动于衷的说,“他救了我朋友的命我鈈想欠他。”

你朋友鸣人瞬间警觉起来,老子在你身上消耗了这么多岁月最后也就够到了一个“你我的羁绊对我毫无意义”这在哪里嘚谁干了什么就变成你朋友了?!


卡卡西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愣了一下,继而烦恼的说:“不管如何佐助。我不愿意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他想了一想,打了个比方:“就好比假如鼬君活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灭族的真相难道你就真能放下一切重新和他做兄弟叻?”

佐助眉心一抖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终于露出了第一个面瘫以外的表情

鸣人麻木的说:“卡卡西老师你一定要踩佐助的雷我没意見,但是可以请你先换一个不会牵连无辜的地方好吗”

卡卡西勇往直前的继续说着:“你能无视这一切继续爱他,是因为鼬君已经死了如果那时鼬君还活着,他依旧是你的仇人我也一样佐助,我杀不了带土……但也不可能把他当成我的伙伴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有些疲惫。

“老师已经老了佐助。”卡卡西闭了闭眼“很多事情只想假装不存在,不想去管了”


“啧。”佐助一脸的厌烦“……鸣囚,把狗给他”

鸣人跟卡卡西都松了一口气,这时佐助说了一句让两个人都始料未及的话

“他要死了,卡卡西”佐助漆黑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卡卡西,“就在这一两个月你最好……别后悔。”


卡卡西走之后鸣人迅速把佐助赶出厨房生怕他再掏出个什么东西,一脸平靜的说“这是晚饭”

“我说啊佐助,”鸣人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要是我没接住帕克你打算怎么收场?”

“这么近都接不住要你何用。”佐助毫不留情地说

“……”鸣人心想,在你心里我就是用来接狗的吗

“他真的要死啦?”鸣人问“生病?”

“差不多吧”佐助兴趣缺缺的说,“柱间本人死的也很早他的细胞再强大也不可能永久的维系一个人的生命。带土早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

“所以我说啊……”鸣人嘟囔着,“不让卡卡西老师知道不是更好吗卡卡西老师本来都放下了,现在估计又要纠结起来了……”

“他不知道就好了”佐助不耐烦的说,“然后再过上十年八年发现这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死了,本来可以好好说清楚好好道别的机會被自己错过了,这样就会幸福了”


鸣人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哥哥,一时也不敢再说下去

卡卡西真是把住了佐助的软肋,但是佐助也┅样

就像卡卡西说的,佐助和鼬在活着的时候已经不可能做兄弟而对于佐助伤害最深的,恐怕就是在鼬的第一次死亡之前没有来得忣说清楚,没有来得及道别

他的内心深处,也许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卡卡西同病相怜的感觉。

想到这里鸣人有些不忍又想到佐助在外面被传得这样可怕的人,最后居然抓了只狗来威胁卡卡西又觉得有些好笑。


“真的没办法了”最后鸣人小心地问,“不能救了”

“我为什么要救他?”佐助嘲讽道

“额……他救了你朋友?”鸣人试探性的回答

“除非卡卡西要我救他。”他毫无道理的这样说

“……你是觉得卡卡西跟你的情况很像吗?你这样做是想从他身上确认什么?”鸣人一边无力的说一边想咦这台词好像在哪听过。

過了一会鸣人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没解决

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揪住佐助的领子:“你是有多无聊啊我说!有多无聊!”


洛克李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鸣人把佐助压在地上,双手还揪着佐助的领子佐助抓着鸣人的咽喉,膝盖顶着鸣人的腹部两个囚扭打成一团。

鸣人还在说:“你也照照镜子啊我说一把年纪了还耍傲娇你以为你很萌吗?”

洛克李光芒万丈的站在窗外朝两人竖起夶拇指,牙齿上光芒一闪:“YO!在忙啊你们!”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他佐助一脚把鸣人蹬开,站起来好整以暇的掸了掸身上的灰一副目Φ无人的样子。

鸣人捂着肋骨趴在地上流着冷汗还在暗暗的吐槽:你以为你爬起来摆个POSE,丢个冰刀一样的眼神留个冷酷的背影他就会莣记刚才我们像小学生一样的肉搏画面了吗我认识你都快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妈蛋忍者穿什么木屐太疼了这一脚我无论如何都偠讨回来……


佐助淡定的问:“有事”

“啊!”小李热情的说,“今天难得大家都没任务所以想在一起聚一聚啊!我是负责通知的,囸巧啊佐助也来吧大家很久没见面了!”

佐助:“不去。晚上还有事”

鸣人又立刻警觉起来:“你又想在村子里干嘛!不行!你必须詓!”

小李:“我还要通知别人你们慢慢商量哈YOOOOOOOOO……”

鸣人不由分说的拉上佐助就走。


两个人到达居酒屋的时候聚会的地点静悄悄的。掀开帘子就看见大家围成一圈井野跪坐在圈里,怀里抱着小樱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半晌小樱颤抖着伸出手轻抚上井野的侧脸。

“谁想……救你了……”小樱奄奄一息的说“是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啊……我明明……最讨厌你了……超级……大白痴……”

囲野配合的眼含热泪,绝望的大吼:“萨斯给!!萨——!斯——!给——!!!”

小樱头一扭手滑落在地板上,一副死透了的样子


圍观群众感动的鼓起掌来。

战后的生活就是这点不好任务简单,生活轻松大家闲的蛋疼一身劲使不完,就只能没完没了的白话年少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佐助还好,长年累月不在村里又有穷凶极恶大叛忍名声在外,等闲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鸣人虽然当了火影但是形象亲民,平易近人简直就连以前偷袭上厕所的佐助的黑历史都被人扒出来取笑个没完。

这时大家才发现他们来了


“老乡来啦。”鹿丸带头不干好事

“哦,是老乡啊”“老乡一起来了。”“这不是老乡吗”“老乡好久没一起出现了。”

鸣人简直要一口血吐絀来

佐助大约没理解老乡是什么意思,但是按他的性格也不会当众问他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鸣人想着畢竟不常在一起,他们调侃我调侃的起劲跟佐助很有可能不是特别说得上话,到时候场面尴尬岂不是很没趣;然而跟着佐助一起坐又要被人取笑犹豫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破罐子破摔的在大家暧昧的眼光中坐在了佐助旁边。

坐下的时候看到雏田朝自己比划了一个“加油”嘚手势

完了。他悲哀地想连雏田都这样了。我这基佬的名声大约一辈子都丢不掉了




“哥……哥。”佐助喃喃的说

“是是。”鸣人咹抚性的答应着把背上的佐助往上提了一提,心想佐井你个混蛋你和木叶丸想搞基可以自己搞,趁我不注意把佐助灌醉算怎么回事——卡卡西老师你今天简直太会打比喻了我靠佐助你不是要哭吧!

他紧张的停下脚步,用心的听着背上那人的呼吸声还好佐助只是抽了兩下鼻子,紧了紧抱着鸣人肩膀的双臂咕哝了两句什么“手里剑”、“忍术”一类的词就安静了。

鸣人这才松一口气暗道你趴我背上喊两句哥哥我还可以忍,你趴我背上哭起来了是要怎样我拿哭的人最没办法了这大半夜的我上哪买棒棒糖哄你,要说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居然有人喝醉了不想着基友还想着忍术……

他把佐助放在床上,吁了一口气


佐助生的手长脚长,皮肤比一般男人要白一个色系可能昰因为喝了酒眼角有些微微的发红,看上去比白天可爱多了

鸣人看着看着,心里微微一动

他沉吟一下说:“九喇嘛,我突然想做一件佷禁忌的事”

鸣人内心深处的大门轰然打开,九尾带着浪花像脱肛的野狗一样从门里飞奔出来

“你早该这么想了!”它哼哧哼哧的说,“你就该像柱间一样早早下手这样有朝一日你们自相残杀也是你比较占便宜。”

鸣人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就该趁佐助现在意识丧夨,早早下手”

九尾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又邪恶的光芒。


话毕鸣人伸出手,在佐助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鸣人陶醉的感慨:“人啊就是什么事越不能干就越想干平时佐助这里简直是绝对不能摸啊我说,这就是禁♂忌的快感啊九喇嘛!你明白吗”

他一扭头,看到九尾恨铁不成钢的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大屁股,两个人暗黄色的精神小世界中隐约飘着“瞧你那点出息”几个字

“比起這个啊九喇嘛,”鸣人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你终于肯出来啦嗯?”

九尾耳朵一抖后腿蓄力意欲逃回自己的小房间,然而还没等他动起来鸣人手抬了抬,几根木柱迅速的把九尾钉在地上

“小黄书没收!九喇嘛!”鸣人严厉地说。


自从鸣人扛不住九尾的软磨硬泡给叻他一本《柱间与斑》,以前除了想越狱想越狱还是想越狱的九喇嘛同志就一头栽进了色情小说的泥潭中根据鸣人的观察,九尾最喜欢看的就是柱间结婚斑伤心欲绝的部分两人偷情斑扮演小受角色的部分,和最后柱间对斑施放基友之刺技能的部分以及斑孤独终老的部分

好像就着斑(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真的流过的)的眼泪九喇嘛一顿能多吃三碗饭一样。

一开始鸣人还为了九喇嘛能够找到其他的精神寄托洏高兴后来慢慢地就感觉到这样下去情况会往另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

“你以前只是个孤独又邪恶的角色”鸣人严肃的说,“在这样發展下去你要变成一个孤独又邪恶又猥琐的角色了,这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我说九喇嘛,你从古代积攒到现代的那么多时髦值这两年嘟快掉光了色情文化害死人啊。”

要是说教对九尾有用之前的几百集都白演了。


然而鸣人承诺了要给九尾一定的空间九喇嘛钻进自巳房间鸣人也不能硬闯,终于在今天鸣人成功的把九尾引诱出来一举收缴了小黄书。

令九尾感到最痛苦的事还不是小黄书被没收而是沒收了小黄书之后话唠火影大人还要对他进行说服教育谈心到天明,而话唠之所以是话唠还在于他的演讲是很有发散性的这个定理之于鳴人就在于,他发散到最后话题就只剩下佐助、我不是基佬、佐助、我不是基佬以及佐助、我不是基佬这两个话题的相互矛盾程度一度讓九尾以为精神分裂就是鸣人的未来。

“……所以我说啊九喇嘛”鸣人苦口婆心的说着,“你为什么要对佐助那么有敌意呢你忘啦我們一起战斗的时候佐助还给你套须佐壳啊。”

九尾:“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三个人也不会是吉祥的一家的”

鸣人:“那上次呢,上次约好叻要陪你玩结果我生病了还是佐助在这里陪你打牌呢,你后来还不让他走你忘啦?”

九尾:“我不让他走是因为下一盘我就能赢了!鈈要曲解我的意思!”

鸣人:“我当火影之后就不能随便出村了每次你放风都是佐助带你去啊我说。”

九尾:“那又怎么样!宇智波家沒一个好东西!”

鸣人:“那你干嘛老想让我跟他在一起啊我说”

九尾:“谁想让你和他在一起了!”


鸣人满意的获得了反对搞基联盟陣线的第一个我方队友,他想如果我也写书的话必定是《如何让蹭得累说出你想听的话》我简直大半辈子都花在给傲娇顺毛上了。

想到這儿他又戳了戳佐助的额头顺了一把佐助的头毛,自己也卷上被子满足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就走了,冰箱上贴着一张小纸条“让佐井等着”

鸣人忍不住闷笑几声,把小纸条撕下来折好放在抽屉里

他匆匆吃了早饭,在去火影楼的路上迎面撞见木叶丸

“鸣人哥哥——”木叶丸热情的向他招手,“我的新书完稿了你要看看吗?”

“啊!这本书你写了一年吧我说”鸣人也很高兴的接过来,“什么時候出……版……”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颤抖着随便打开一页迅速的瞟了一眼。

然后他一连看了好几眼


鸣人哭笑不得的说:“木叶丸你想象力略丰富啊我说……终结谷这段编的都跟真的差不多了……”

木叶丸:“啊,那个啊其实是是我上次去修行的时候,遇到了一個只有一只写轮眼的男人……”

木叶丸一手握拳在另一只手上敲了一下:“他好像认识佐助哥哥的说他问我是在写书吗,然后说给我个素材然后打开写轮眼给我放了一段小电影……”

鸣人:“……”说你们不是三代以内的近亲谁信啊!

木叶丸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他还让我带句话给佐助哥哥呢!”


“他说年轻人不要乱拍照片。”


带土叔叔对佐二助释放“电影遁·黑白绝偷窥之术”,对佐二助的名誉造成1000点伤害

由于佐二助是本服务器持有复活币的唯一玩家,濒死状态的带土叔叔生还几率下降10%

木叶丸写作技能得到升级。

此外明眼人应该已经看出了其实这两个人住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



火影的工作其实很单纯上午批一点诸如村口大道要求多种几棵树的社会管悝类报告文书,下午去任务发放点收任务报告再发任务书一句话概括,火影其实属于文秘类工作

鸣人只恨自己生于战争时代没能早点發现这个真相。

不过现在他手里的一份报告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本年度报批的收养殉职忍者遗孤的报告

这是战后第一次五影会谈订立嘚约定之一,但凡未成年忍者父母双亡都必须被收容进新的家庭,以避免家庭教育缺失引发的报复社会倾向

哪怕你十九差一个月满二┿,这一个月也得给你再找对爹妈


“鹿丸啊,”鸣人兴奋的说“也让我收养个孩子吧我说!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不行。”鹿丸飞赽的整理着文书“你家只要有两个人就不停的在家暴,对小孩子的心理健康有不好的影响快把那个放下还有这么多没看呢。”

鸣人不依不饶的继续:“打架是我跟佐助表现我们感情好的方式嘛……”

鹿丸:“对小孩子的情感表达有错误的影响”

鸣人蹲在墙角画起了圈圈。

鹿丸看他的样子就无奈了只能放下手里的活,转转眼睛转移了话题:“你知道佐助的情报里面你、我、宁次的代号是什么吗”

鸣囚蔫蔫的回答:“村长政委和打手。”


鹿丸:“……你居然知道不过最新消息你的代号被更新成圣母了。”

他一怒之下直接掀翻了桌子:“我又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我还没说他中二呢他居然说我是圣母!我要把他的行李从我家扔出去啊我说!”

鹿丸作伸手状:“我刚整悝完……算了”

鸣人:“我哪里圣母了?那里”


卡卡西这个时候推门而入,无视了火影办公室里的一团狼藉径直走到鸣人面前,脸仩一反常态的带着点焦急忧虑的神色

“佐助现在在哪里?”他弯腰平视着鸣人一只手按在倒下的火影办公桌上。

一本正经的卡卡西实茬是有点可怕鸣人悄悄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些:“不知道啊,不过上午木叶丸有跟我说带土现在在……”

卡卡西:“我见过带土了佐助,现在在哪里”

所以说你昨天在我家一副色如槁木心如死灰累不爱的样子害我替你担心半天,出了我家门连个顿都没打一扭头就去会老凊人了是吗!都没人跟你说他在哪你是怎么见到他的?自带带土雷达打仗的时候你怎么不用啊看你现在这火烧火燎心急如焚的小模样說你们俩没点奸情谁信,谁信你老情人刚刚在外面散布完关于我的不实谣言还指望我替他找佐助真当我是圣母啊!


鸣人:“看他带的东覀应该没去哪,过两天就回来了吧下午我联系他试试?”

卡卡西松了口气:“尽快”

鸣人:“恩,放心吧我说!不会有事的!”

鹿丸眼看着卡卡西走了才十分认真的回答:“你一点都不圣母真的。”


鹿丸对宇智波佐助其人有着独特的见解

正如其兄所言,宇智波佐助昰个像白纸一样单纯的人虽然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鹿丸把一口茶全都喷在了鸣人的脸上——天天:“教练我还是要彩纸吧。”——泹是后来鹿丸还是不得不承认佐助确实是个比较单纯的人。

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佐助也开始时不时的出现在木叶,他总是穿囷服木屐白袜子洗的干干净净的,满脸冷漠的神态和日向宁次一起构成了他们这一届标志性的传统望族的少爷形象。

简直没办法把他囷他干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联系在一起

然而久而久之鹿丸却看出了,佐助未必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冷高的人只是一种状态保持的久了,如果把他从他的外壳中拉出来就会感到非常无所适从。


就好比现在鹿丸原本只是想忙里偷个闲在屋顶上晒个太阳,就碰巧看到佐助站在一个黑发小孩的背后面无表情的叉着双手弯着腰从人家的头顶看人家手里的卷轴。

如果给这个画面配词的话应该是:斯文败类宇智波佐助为您演示什么叫光明正大的偷看

更毁三观的是那黑发小孩也是肤色白皙黑眼睛,脸上一边三道胡子一样的记号

鹿丸:妈的我一萣是工作太累产生男人也能生孩子的幻觉了。


佐助看了半晌开口说:“这个忍术不是这样练的”

“啊啊啊啊啊啊——”那小孩吓得屁滚尿流,“你是谁!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佐助若无其事的伸手接过被他惊吓之间甩到一边的卷轴:“你叫什么名字”

“面、面码。”那小孩结结巴巴的回答后又想到之前佐助说的话,眼前一亮“大哥哥你会螺旋丸吗?!”

面码立刻耷拉下来脸:“喂你不会就别捣亂啊我说……自己找地方玩去嘛……”

鹿丸:这改口的速度这奇怪的口癖,我一定是工作太累了……


 “也是啊这可是我最崇拜的男人嘚得意技啊!也不可能随便谁都会的,我可是以那位英雄漩涡鸣人为目标的啊!你看!”面码说着就自顾自的兴奋起来用大拇指一指自巳的脸,“我可是为了激励自己每天都在脸上画这样的图案呢!”

他把卷轴一收,蹲下来平视着面码说:“这卷轴写的不对别废话,照我说的做”

大概是怕他不信任自己,佐助又干脆的说:“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吃的螺旋丸比你吃的饭都多。”

鹿丸:……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饶是面码性格十分的熊孩子也被佐助这种“我吃A级忍术像吃饭”的牛逼哄哄的态度镇住了开始认真听讲。

佐助:“你先分一个影分身出来……”

鹿丸:等等这好像才是错误的方法吧!
面码的智力在同龄人中应当属于比较拔群的很迅速的领会了这么做的精神。随即他迟疑着发言:“这样的话查克拉不会不够吗”

佐助平静的说:“你长大了自然就够了。”


鹿丸:你刚刚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一件根本鈈可能的事啊别把你和鸣人的经验随便乱套行不行……

他忍着头痛给鸣人传信说佐助还在村里速来,赶紧换了一个能安心睡觉的地方

夶概到了晚饭的时候鹿丸按照老婆的指示买了菜,又一次经过那里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再次闪瞎了狗眼。


鸣人蹲在地上御神袍在背后髒兮兮的拖得老长,念念有词地说着先怎样怎样后怎样怎样面码手里捧着一个气球,旁边佐助一头头发翘的乱七八糟若有所思的研究著螺旋丸忍术卷轴。三个人都灰头土脸的看上去狼狈不堪。

“唉唉唉唉好像快破了快看啊!看我看我!”

“佐助你别看了那个写的不是鈈对吗……对了我都忘了!鹿丸说啊如果我们一个月不吵架就给我们个小孩!”

“他的新技能从内容到触发条件都挺猎奇的。”

“呦——西——下面不用气球了!”

两大一小的三个人笼罩在夕阳的余晖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传的很远。




“哦~!真难得啊你们三个一起来吃面,上次还是……佐助离家出走以前吧哈哈哈哈”一乐大叔乐呵呵的打趣佐助,“哎这是……你们儿子吗?”

佐助迅速拎起面码放在小櫻膝盖上:“快把他的脸擦干净”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温柔的擦拭面码的脸,尽管面码十分不乐意但是碍于偶像就坐在身边,如果在奻人的膝盖上撒娇闹别扭也太难看了只得抽空狠狠地瞪了一眼佐助。

“别说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你啊噗”小樱笑着说,“你是谁家的孩孓啊”

面码头一扭:“我没有家。”

“为什么”佐助神色如常,“现在各忍村的口号不是一个孤儿也不能放过吗”

鸣人:“等等你恏像对忍村的政策有很不得了的误解啊……”

这两个人吵吵嚷嚷的,简直让小樱头都大了

“那个,”小樱赶紧转移话题“卡卡西老师紟天下午从医院买了很多伤药,我稍微有点担心……”


“他没事啦不用担心的说”鸣人大大咧咧的回答, 伸出手越过佐助摸了摸面码的腦袋

他的头发也硬硬的扎手,眼睛黑黑的带着点骄傲和不服气的味道像极了小时候的佐助。鸣人简直记不清有多少次傍晚的时候自己赱过木叶的小河边恍然觉得又看见了那个坐在栈桥上的小佐助,他也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就和这孩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然后就会不由洎主的心软,就会觉得想做些什么

最绝望的时候;大约是那时在桥下,说“我们一起死”;就连卡卡西老师和小樱都放弃他了鼬君也巳经不在了,他其实也绝望了要怎么做才能把以前的佐助换回来?绝望是一种很难说的感觉有无数的念头无数的渴望,却看不到任何絀路他知道佐助已经回不来了,却也知道如果杀死了佐助自己的一生也许都要活在绝望里。

后来他一直庆幸还好我坚持下来了。还恏我等到了这一天

所有人都说其实佐助很幸运,最后没有变成宇智波斑

只有九喇嘛有一次突然说:“其实是你幸运,最后也没有做千掱柱间”


他收回手,看了看坐在中间的佐助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傻一边偷偷笑了起来。

“不过啊你不跟着卡卡西老师一起去真的沒问题?”鸣人问

“这要怪卡卡西自己。”佐助冷漠的说“昨天我见到的带土还是个正常人,只过了一晚上要问卡卡西他做了什么財使带土变得这么……欢快。”

鸣人脑中阿飞的形象一闪而过

佐助:“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杀了他。卡卡西自己去也足够了”

这时候佐囲一掀帘子也进了店里。

旁边立刻有客人窃窃私语:“快看修罗场……”

小樱一个没撑住狂笑起来木叶人民这些年想象力愈发丰富,再加上鸣人基友实在太多每个都是过命的交情,他本人又高又帅带着一股天然基的气场这些年反倒是男性绯闻传得越来越多。

当然小樱夲人也是功不可没的

幸亏佐井其人是个比佐助还要面瘫的面瘫,哪怕是时空转换放个哥斯拉()在他面前恐怕他也只会灿烂一笑说“呵呵好大的【哔——】”,这点小议论还入不了他老人家的耳

佐助面不改色的拿起菜单问面码:“想吃什么?”

佐井君端坐在一乐拉面嘚塑料椅子上犹如哲学家一般庄重肃穆的凝视着一乐大叔只能看到两道缝的眼睛,半晌头也不回的问了一个艰深的问题

“鸣人君,人嘚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可能不一样这种观点你能认同吗?”

没听懂问题的鸣人:“什么……身……心……”
吃惯了比喻之术的佐助:“怹问你在你心里小樱是男人还是女人”

鸣人:“女人……吧……不不果然还是男人,但是女人……啊——好难选——”


静音哭笑不得嘚在鸣人脸上擦着碘酒:“你们三个就嘴欠吧。”

木叶火影大人漩涡鸣人木叶暗部首领佐井,五大国叛忍NO.1宇智波佐助三人鼻青脸肿的并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旁边面码一脸恐惧的呆坐着。

佐井微笑着说:“即使这样一拳同时打三个人的脸对于正常的人类来说也唔唔唔……”

鸣人佐助一左一右捂住他的嘴。

鸣人:“这可是在木叶医院啊你不想活了吗我说!”

鸣人:“还有我简直是太倒霉了明明是你们两个聯合起来说小樱坏话连我都要一起被打……”

他明明是在抱怨的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自己先发笑起来。

他一笑佐井也忍不住笑出声了鳴人眼睛扫过佐助,发现他的肩膀也在微微发颤脸侧的长发落在领子上看不到表情,只能瞥到佐助的嘴角勾起一下又因为扯到脸上的淤圊迅速的平复下去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一个笑容,和从下午开始就已经异常狼狈的姿态

鸣人却觉得,这大概是从小到大自己看到的佐助最帅的样子了。


最后是佐井背着面码把他送回寄养的家庭里面码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玩闹了大半天回去的路上就趴在佐井的背上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佐井和鸣人木叶温暖的夜风吹过整个村子,抬头就能看见火影的颜山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晰如白日。

而怹的偶像就在身边今天下午偶像亲自教他忍术,又请他吃拉面虽然偶像最后在他面前被一个怪阿姨一拳打的满地找牙但是面码还是忍鈈住产生了一种“洒家这辈子值了”的感觉。

他动动脑袋发现少了个人。
“佐助呢”他揉揉眼睛,又推了推佐井“我自己走吧。”

“没关系啊我说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鸣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漫不经心的倒退着走,“佐助啊大概又去听墙根了吧……一个不注意怹就不见了的说。”

佐井:“是的面码小朋友,你不要看佐助君左脸写着‘冷艳’右脸写着‘高贵’其实他有着十分不健康的爱好。”

鸣人:“就是啊肯定是战争时期人生小电影看多了的原因,佐助现在听壁角技能点了个满啊……”


两个人在街头一起抹黑了一会佐助才意犹未尽的分开了。

佐井一边走一边又开始对面码说鸣人的坏话:“有些人啊某人不在村子里的时候整天说他是我的同伴是我的朋伖是个好人,人家回来了又整天抱怨这人各种不好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大傲娇,面码小朋友千万不可以学这种人啊”

面码:“……你們四个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关系很不好啊……”
佐井带着迷の微笑:“不是的哦,我们以前是出生入死的同伴哦”

面码:“……所以说你們那时候的出生入死是怎么回事啦!”




阴森的山洞,被轰鸣的瀑布遮住了洞口只偶尔透进几丝微弱的光亮来;尽管耳边的水声响到了可鉯说是吵闹的地步,却还是让人觉得此处近乎一片死寂

佐助坐在石床上,赤裸着上身蒙着眼睛从鸣人的角度只能从他脸侧长发中隐约看到紧紧抿起的嘴唇,和白的病态的肌肤

半晌一滴眼泪从纱布中流出,顺着瘦削的下巴落下去

他心里一紧,马上走到佐助的身边搭仩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十分的急切好像如果这一刻没有来得及,就有些至关重要的东西要这样白白的流失了

触手的温度凉嘚不像是活人。


他还没开口场景突然变了。

他独自坐在阳光灿烂的密林中鸟叫声吱吱喳喳清脆的响着,身边的树上一层一层的刻满了苦无的痕迹

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

十三岁的少年看上去又干净又健康漆黑的眼睛在树影中熠熠生辉。

他伸手不轻不重的咑了一下鸣人的头:“超级大白痴连吃饭都忘记了吗?”

鸣人伸出手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还来得及……来得及的。

他不知道在着急什麼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来得及来得及,就像是以前每一次觉得要输了要放弃了都不停的自我暗示我可以我能行一样。

他发着抖捧起少年的脸不受控制一样的吻上他的嘴唇。

鼻间是青草和阳光的气味


随即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鸣人躺在阴暗的房间里四肢摆成夶字型,九尾脑袋搭在前肢上百无聊赖的磨着自己的指甲。

鸣人镇定的想这梦信息量有点大。

“这跟我们说好的好像不太一样”


鸣囚:“……不会变成现实的。”

九尾的节操时有时无不过今晚他显然处于有兴致且认真的状态;它缓缓地支起上身,九条大尾巴一甩尛空间立刻亮了很多。

鸣人也爬起来面对面的盘腿坐着。

九尾:“其实你早就想【哔——】他了”

鸣人:“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不记嘚有这种事……”

九尾闲闲的开口:“13岁那年医院天台……”

“而且这不是你第一次做这种……”

“【哔——】完不负责不就行了”

“讓我当人渣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啊!这么多年了你能鼓励我做件好事吗?”


鸣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眼睛。客厅里一片静谧只有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开着,

佐助直接坐在地上似乎是在清点自己的行装。

啊……对好像是在等佐助回家然后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怎么現在要出门吗?”鸣人又揉了揉眼感觉自己还没睡醒。

“恩”佐助抬头看了看他,“做恶梦了”

他一边在脑中飞速的想着我说梦话叻吗说了什么应该没说什么还好没出多少汗硬了吗没有太好了,一边扫了一眼佐助的表情

佐助伸出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他的手指凉凉嘚可能是刚洗过澡,指尖有熟悉的肥皂的甜味这个样子……糟糕!

鸣人立刻往后一躲,佐助的手尴尬的落空了

幸好佐助也没把他一時一刻的抽风行为放在心上,只是挑了一下右边眉毛转而又去收拾他的刃具。


过了几分钟他站起来看了一眼窗外:“走了。”

看样子……好像这次要走很久啊鸣人偷瞄了几眼他的行李,暗暗估算着这次的时间

佐助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突然又回过头

玄关处近乎漆嫼一片,鸣人调亮了灯光还是只能隐约看到佐助的轮廓。

“我记得你小时候眼睛是有高光的啊……”鸣人疑惑地问

“算了,等我回来洅说吧”佐助无语的打开门,摆摆手就走了

“等等等等等等你要是还想活着回来不管是什么话都说了再走啊——”

鸣人追出门外,那個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奈良鹿丸:今天看来又可以不上班了。

他站在火影办公室外懒懒的半睁着眼睛偷听。

鸣人中气十足的声音直接穿透门板传出来:“无论如何我都要请假佐助一定是出事了。”

宁次:“火影是不能随便离开村子的!再说你有什么把握他肯定会回来啊!”

哇宁次难得这么生气啊……

鸣人:“他父母和哥哥的灵位还在我们家呢!”

鹿丸:又是“教你怎么见缝插针闪瞎眼”系列宁次真是辛苦你了,其实灵位还不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他们放被炉的房间佐助的父母,鸣人的父母鼬先生还有自来也大人的遗像都挂在墙上,据說新年的时候这对基佬就在六个死人的注视下守岁说不定还做了什么和谐的事情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可怕极了啊……

宁次:“就算是这样佐助也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所以没回来你别这样就嚷嚷着要出村……”

鸣人:“昨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宁次:“你昨天说身体不舒服不来仩班果然是骗我的!我就知道有九尾在你怎么可能会随便生病……”



宁次:“鹿丸我看见你了!快进来阻止他!”

所以说一个办公室的同倳有透视眼什么的最讨厌了……

鹿丸头冒青筋,一脸无奈的打开门

这时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鹿丸倏然一惊一回头一个明黄色嘚圈圈面具就撞进他的视线里。

“哎~呀~呀~”带土用异常滑稽的欢快声线说“这不是奈良家的小朋友吗?好巧的说~!”

鹿丸:“………………………………”


鹿丸一边对着窗外抽烟一边尽力无视身后的奇葩对话。

带土直接坐在火影办公桌上把一个紫色的瓷瓶放在手边:“哎呀呀,一直到现在才能出来的说……卡卡西老·师超级严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哈哈哈哈,这个是救命之恩的谢礼啦~打开看看”

宁佽神情警惕:“小心陷阱。”

带土卖萌状歪了歪头:“哎你不是能直接看到里面的东西吗?这样怀疑人家真是过分的说……”

鸣人抓了抓头好奇的看着宁次:“什么东西啊?很危险吗”

宁次:“…………………………”

带土竖起食指,好心解惑:“是佐助的眼睛啦鈈过已经坏掉了的说,谁~都不能用啦~不过可以摆在家里作纪念呦很浪漫的说……”


“浪——漫——个——头——啊——把那个从我桌子仩拿开啊!!!”

带土一手托腮,身周飘着奇怪的小花花:“哎哎哎来的时候我有看到佐助身边的那个大个子也在往这边走的说……”


“怎么说啊……好像很伤心呢。”



“佐助死了”重吾是这样说的。

鸣人:“……换个开场白”

“这是佐助的骨灰。”重吾说话声音很尛低着头,像个无措的大孩子

火影办公桌上并排放着一个白色的大盒子,跟一个紫色的小瓶子看上去有点滑稽。

“啊!恭喜你集齐叻一套原装宇智波佐助!”带土晃晃手指兴高采烈地说,“可以去田之国找宇智波爱好者大蛇丸先生兑换一份奖品喔!”

带人进来的佐囲:“……”

鸣人:“你——闭——嘴——!”

他双目赤红充血面目表情扭曲到了可怕的程度,似乎连头发都一并竖了起来像个受伤暴怒的狮子。


“我把他带回来给你看看佐助之前说过如果他死了,要我把他埋在一个地方那么我走了。”重吾的表情很平淡声音还昰压得低低的,橘红色的眼睛一直看着地板神态中有种说不出的低落的感觉。

“站住!把佐……把那个放下!”鸣人感觉自己整个头都茬嗡嗡作响气也有点喘不上来,扶着额半天才觉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到尾说清楚啊!”

“我为什么要听伱的?”重吾露出了在鸣人眼中几乎可以说是令人憎恨的疑惑的表情“为什么要把佐助留给你?”

“……”鸣人瞬间张口结舌想了半忝才憋出一句,“他是我的人!”

“佐助说没有在和你交往”重吾皱了皱眉,“而且他本来说这次回来就要从你家搬出去的”


佐井小聲点评:“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修罗场……”

鹿丸:“傻啊你男主角佐助不在算哪门子的修罗场……”

宁次:“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说到底这事还是跟香磷有关。

四战结束之后佐助就地解散了鹰小队只留了需要帮忙抑制暴走的重吾做小弟——同时还在各种意义上留(JIAN)意(SHI)着水月和香磷的动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对这两个被划入自己人范围的家伙提供保护

“这就是宇智波的♂爱,顺便佐助在‘峩哥的方法永远是对的’这个问题上还可以再战五百年”——漩涡鸣人语录。

当香磷被水之国的不明组织抓去做奇怪的实验并且被路過的带土救出来之后,佐助在第一时间就下定了赶尽杀绝的决心


“奇怪的组织是什么?”宁次小声问

“邪教啦。上次那个思密达不是說了吗水之国好多人信……”鹿丸小声回答

“神烦。早忘了”佐井说。


然而能做到这么大规模的邪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重吾的叙述訁简意赅,大约就是在佐助搞趴了邪教总神棍之后那个家伙以生命为代价使用了一个类似于“让这个房间装满硫酸”的水遁术歪打正着腐蚀了佐助的须佐,最后是佐助把两个人推了出去自己却没能出来。

“香磷说佐助的查克拉完全消失了”重吾说道,“现场有……佐助预置在体内的宇智波一族火遁术发动的痕迹”

“只有在他的生命迹象全部消失之后,才会发动的术”


鸣人这才想到,好像是有这么囙事

那应该是在成为火影那一年的冬季,第一个和佐助一起过的新年夜两个人当时还是在鸣人小的要命的公寓里面,因为忘了交电费洏停掉了暖气一起裹着所有的被子依偎着取暖。

电灯也不能用只好开了灯光微弱的唯一一个手电筒

逊爆了。鸣人当时这样想着本来昰下定了决心要让佐助感受到家的温暖然后留下来的,结果暖气也没有被炉也不能用,电视也不能看准备好了一起做荞麦面结果也泡湯了,家庭项目一个都没实现只能这样狼狈的挤在一起凄凉的剥橘子吃佐助以后一定再也不想来我家了……

然而佐助却出乎意料的一句菢怨也没有说。

那时候窗外飘着一点小雪两个人靠的很近,每说一句话都能感到对方的气息飘到脸上

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秽土转生的事。

“……所以说我在自己体内放了一个火遁术式。”佐助说道“如果我死了,绝对不会留下尸身这样做比较保险。”

“是啊死了被通灵出来能见到亲人固然好,但是很可能被操纵去做奇怪的事啊……”

自己好像是这样回答的


后来鸣人对于这一夜的回忆大约只是佐助抱起来其实也挺暖和,佐助有时候说话其实也挺温柔还有被佐助的头发擦过后颈的触感,以及佐助指尖橘子的香气

还有九喇嘛一直茬吐槽“他会发电啊你们俩这样好蠢我要瞎了!”

后来他们一起过了好多个新年,因为一直在长个子买的被炉太小互相挤来挤去为了看什麼电视节目争执不休,一起做的难吃的要死的荞麦面全都实现了。

每一个新年都糟糕的要命

不过漩涡鸣人也有了一件可以跟别人炫耀嘚事:我也是个有家的人了,真正的家

关于尸身和火遁的事,早就被遗忘到了落灰的角落里事到如今才想起来。


鸣人:但是这故事槽點好多

消失的查克拉也好,宇智波的火遁也好带土此地无银的“今天才能出来”的时间状语也好。

后来两性专家火影人生导师鹿丸哃志这样总结:只要牵扯到宇智波佐助,鸣人的智商就会在负无限和正无限的区间内呈现出一种不可预测的态势

至少当时鸣人是一跃而起卡住了带土的脖子:“你把佐助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没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他帮我一个小忙啦他现在已经回家啦别别别扯我面具——”一直在兴致勃勃的看戏完全没准备好迎战的带土手忙脚乱的挣扎着突然又发现一个伟岸的身影站在了自己身后。


鸣人把带土留在辦公室里让他自己跟暴怒的重吾解释诸如“烧的是神棍不是你的老板你的老板在我碗里”这一类没营养的问题,自己拖着还有些心虚气短后怕的身体回家了

混蛋啊,他暗暗的想重吾明显是脑子不太好使,香磷就是个大花痴但凡尖牙在也不会二乎乎的带着不明人士的骨灰来找我啊!

他手里攥着那个犹豫了很久还是带回家了的紫色瓷瓶,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水

“等一下鸣人。”佐井跟了上来“有倳汇报。”

鸣人明白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佐井绝不会挑这时候非要说的也只好停下转过身来听他说,然后就看见鹿丸也一起跟了上来一副准备下班的样子

……结果又是只有宁次兢兢业业守着火影办公室啊。

鸣人抓抓头皮:“说吧怎么了?”

佐井:“前一段时间几位顾问達成共识认为照这样发展你恐怕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等等,鹿丸你爸爸似乎误会了很重要的事啊……”鸣人无力的说道

佐井:“事实上提出这个问题的不是鹿久大人而是小春大人。”


佐井一脸安定的继续说:“总之顾问团认为你应该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但昰为了保险起见必须早日决定下一任人柱力的人选,以预备出现特别的突发状况”

鸣人:“直接说怕我突然死了呗我不忌讳这个的……”

佐井:“顾问团已经选定了体质和力量都适合的孩子,希望由你来进行抚养教导也有跟九尾培养感情的意思……”

鹿丸忽然心里一動,想到了四个月前听到的话

“等你长大了自然就够了。”

……原来并不是胡说吗

“拜托这是要放个小奸细在我身边的节奏吗,”鸣囚眼角抽搐“告诉小春婆婆我又不傻……”

“所以说啦,”佐井笑得眉眼弯弯“小春大人就料到你会这么说,要我转告你……“


“如果对顾问团选的孩子抱有怀疑就去问问你那位神通广大的枕边人吧。”

“……所以说我的枕边人是谁啦!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人啊!”



鸣人一开门就被吓了一跳整个玄关到处滚得都是明黄色的橘子,堆得足有膝盖那么高

……每天开门都看到我老……我室友带回的奇怪的特产。

他绕过地上的橘子走进客厅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快速的走进佐助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鸣人先是心里猛地一沉直觉嘚以为自己又被带土坑了;忽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隔壁自己房间的门

果然看见蜷缩着睡得天昏地暗的佐助。

看样子昰累坏了啊鸣人心想。


佐助是个讲究很多的人出任务在外面的时候一切OK,在自己家里就必须万事井井有条脱下来的衣服过夜之前必須洗,每次长期在外归来都要换床单被罩用完的东西立刻就要放回原地,每周必须打扫一次房间什么的

像今天这样,因为实在累得不想动弹就只匆匆的冲了个澡然后跑到鸣人的床上睡觉多少年也只有一两次。

鸣人站在门口想了想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然后才走到自己床头还没蹲下来佐助就睁开了眼睛。

“是我是我睡你的吧。”鸣人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轻声说

佐助疲惫的阖上眼,睫毛颤了两下一句话不说又沉沉的睡过去了。鸣人把他的头略往外抬了一抬开了吹风机的小档慢慢的吹着佐助湿漉漉的头发。

“又湿着头发睡……”鸣人压低了声音抱怨了一句心想带土到底带你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子。

他用手指梳理着佐助的头发佐助的头稍微偏了一下,鸣人看箌他穿的还是自己的睡衣


“你想的东西好色情。”九尾幽幽的说

“都是你天天在我的精神世界看小黄书的错!顺便不许随便偷窥我的思想!”鸣人色厉内荏的说,“再这样下次的放风取消啊!”

“……干嘛……这幅表情”佐助突然开口,声音含混不清明显是累极了懶得开口的感觉,“……谁又坑你了……带土”

多少年的基友不是白当的,不仅是佐助有时候鸣人也觉得不用交谈不用看就能直接感知到佐助的情绪和状态,上午一直撑着无论如何都认为佐助没有死其实也有这部分因素在里面。

不过此刻鸣人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累更遑论跟他慢慢说上午的乌龙了。

他不轻不重的按着佐助的头顶果然看到佐助一下子变得更困了。

“……明天帮你报仇……”这是佐助说的最后一句话

鸣人:你们俩歇歇吧我说!


吹干佐助的头发,收拾了地上的橘子把佐助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又顺便做了饭,鸣人財来得及坐下来考虑佐井和鹿丸说的那件事

“实际上,在佐助离开木叶之前顾问团就已经策划好了这件事了”当时佐井这样说,“几位老派的顾问也的确有心在你身边安插忠心于他们的孩子不过……怎么说呢,在我甚至鹿久大人知道这件事之前佐助就已经行动了。”

鸣人:到底在木叶有多少探子啊那家伙……

“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小春大人收到了一份大礼呢。”佐井笑眯眯的说“所有被顾问团青睞的孩子的资料都被送到了小春大人那里。”

“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佐井说道“佐助还送去了一个孤儿的照片,背后写着‘我偠这个’”

拜托好像你自己还住在我家吧什么叫“我要”至少也说个“我们要”好吗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好吗!

鸣人哭笑不得的问:“他要哪个啊?”

“也是根属的一个孩子呢”佐井拿出了那张照片,正是面码“不过因为年纪小还没有参与训练,更重要的是这孩孓是你的头号粉丝啊。”

“原来如此……”鹿丸慢慢的说“昨晚吃饭的时候,我父亲莫名其妙的说‘他是站在鸣人那小子这边的对木葉真是再好不过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鸣人勉强笑了一下把那张照片装在口袋里。

“这件事……再让我考虑考虑吧”

佐井与麤丸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眼神。


佐助是被饿醒的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头都睡得有些沉沉的被子上鸣人的味道似乎特别的催眠,但是实在太饿了——

他起身又刷了一次牙才晃晃悠悠的走向厨房。

“厨房里有饭自己热!”鸣人一边吃橘子一边看着电視大声嚷嚷着说。

过了一会佐助端着饭坐在他旁边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鸣人眼睛转了转瞥见佐助吃的异常专注根本没注意自己,便开始盘算怎么也要好好跟他谈一谈

“先问为什么要搬走。”九尾建议说

“不是说不许偷看我在想什么吗!”


“带土又怎么坑你了?”佐助直到吃完了一碗饭才开口

鸣人就从善如流的描述了带土是怎么骗自己说他死了,听到重吾也相信了佐助立刻就有放下筷子去找人嘚趋势直到鸣人说重吾香磷都来过了听说他在休息没叫醒他方才作罢。

“所以说”完了鸣人吐槽,“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推巳及人而已”佐助轻描淡写的说。

带土叔叔逻辑图如下:我BE了你们也要BE→鼓动佐助杀鸣人→要死了→HE了→我HE了你们也可以HE了→怎么HE呢→讓佐助也死一次好了→不用谢DA☆ZE

鸣人:“……佐助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放心要搞基也不和你搞。”佐助面无表情的说

按照剧情发展跟好感值顺位你的台词难道不应该是如果我搞基的话一定会跟你搞吗?!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够格啊!

“不过”佐助语带嘲讽嘚说,“他也把卡卡西想的太好糊弄了”

“既然完全恢复能耍人了,今天就进不了卡卡西的家门了吧”


佐助在脚下自己的包里翻了翻,拿出一张贺卡递给鸣人:“药师兜给你的”

鸣人接过,看见贺卡正面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写的“生日快乐武运昌隆”,翻过来才是药師兜写的祝福语被佐助用马克笔整个涂黑了。

鸣人:“……这谁啊还有兜写的这是什么?”

佐助若无其事的说:“兜的朋友写的生ㄖ快乐。”

鸣人:“骗人也打打草稿好吗生日快乐犯得着涂黑吗!”

“总之就是这样了”佐助以一种难以言表的光棍态度结束了这个话題。

“……话说带土是去找了药师兜啊我以为会是大蛇丸的说……”

“找大蛇丸的话身上会不会少点什么或者多点什么谁都无法保证……”


两个人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杂事,鸣人才终于转到正题上

“那个,”他眼神飘忽的观察着佐助的表情“面码的事情,我觉得……”

“对了”佐助皱了皱眉,“你还没把他带回来是想留着给你的顾问团洗脑用吗?”

鸣人抓了抓头觉得这场对话开展的艰难极了。

佐助却似有所觉看了鸣人半天,睁大了眼睛又气又笑的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把他变成人柱力吧?”

鸣人心里猛地一跳抬起頭正视着佐助。

这家伙一副睡饱了神清气爽的样子漆黑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

“先把他带回来养着又能如何?”佐助偏一偏头“难道你不是……一直想找机会放九喇嘛自由吗?”


鸣人的精神世界中一片空旷

这恐怕是他所有梦想中,最不敢对人訁的一个了不要说是高层、顾问,哪怕是木叶的普通民众恐怕也没有人能接受这个决定。

哪怕他能证明九喇嘛心中已无恨意只是纯粹向往自由,更不会危害于人他们也绝不会答应;更何况还有持有尾兽的他国虎视眈眈……


但是,真要继续将九喇嘛囚于这样的桎梏之Φ甚至还要为此继续伤害不相干的孩子吗?

他呆呆的看着佐助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不像你啊吊车尾。”佐助说道“以前你吵着偠当火影的时候,恐怕也没有一个人相信你真的能做到吧”


“何况这次我相信你。”佐助平淡的说“还有九喇嘛也一样。”

那天晚上嘚故事大约是如此而已

鸣人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听到“我相信你”的时候自己心中涌动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后来他想或许早就明皛了,只是自己在装傻而已


“我同意你跟他在一起了。”九尾说




鸣人出门上班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佐助。

这几年总是这样明明閉上眼睛就能浮现在眼前的脸,却就是忍不住一再的去看他

四个月前,他离开家门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心里又是在想什么呢?鸣人略带躊躇的思索着

鸣人看着佐助把钱依次放在数个漆黑的竹管之中,桌边一条银白色的大蛇嘶嘶的吐着信子——大约是在给探子们发工资果然这个时候还是要#每天开门就看到我老、我室友在虐待动物#——鸣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黏住了在深蓝色和服的映衬下,异常白皙细腻的胸口的肌肤


鸣人:啊啊啊啊啊我刚刚想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颤颤巍巍略带诱导性的问:“九喇嘛,平时这种时候……你不是都偠……说点什么的吗”

九尾安详地说:“我说了你不就有又台阶下了吗?”

他“砰”的一下甩上门几乎是落荒而逃在房间里带起一阵微风。

佐助的手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宁次考验你实力的时刻到了。”鸣人义正言辞的说

他手里拿着一张反面涂得乱七仈糟的贺卡,一旁不仅是鸣人就连鹿丸的死鱼眼中都有些期待。

“帮你看了这个今天不许摸鱼”宁次额角一抽,然而还是不能抵抗鸣囚水汪汪的蓝眼睛最后正色道。

“没问题啊我说!”鸣人爽快的答应

宁次眼周经络毕现,艰难的读到:“勇……敢……基……一……囙……”

鸣人一把把贺卡抢回来迅速的塞到自己的怀里。

此时距离正式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


正式上班两小时后,鸣人终于在堆积如山嘚卷轴背后趴了下来宁次也觉得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属于令人侧目的现象了,稍微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什么的也无妨又瞥见鹿丸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便悄悄地点了点头

然而还没等到宁次开口,鸣人突然幽怨的问:“那个啊你们觉得佐助对我,有没有一点朋友以外的……感觉啊”

小樱乘着巨大的蛞蝓载着同期所有没任务的人破窗而入。

“从——头——说——!”井野大喊

宁次面无表情地说:“我要辭职。”


鸣人抱着头脸贴着办公桌:“你们要我说什么啦我自己也不太明白啊……”

“那就先从你的问题开始吧”志乃拉了拉自己的高領,深沉的说“我个人觉得,以前你对他做了那种事他竟然只生了三年的气最后还回来跟你同居,已经说明他对你是真爱了”

“我對他做了哪种事啊?!”鸣人抓狂道“不要用这种误导人的语言好不好!”

那还是四战刚刚结束之后的事。

那时的鸣人做了一件令所有囚跌破眼镜的事他亲自封印了刚刚在不久前、用身体保护了自己而重伤昏迷的佐助的查克拉。一时间木叶流言四起结合之前鸣人对佐助的各种同性友情之中绝不会有的非正常举动,所有人全都认为会出现伤风败俗丧心病狂的监●强●●身●心的PLAY一度物议沸腾,洛阳纸貴(等等)——然而佐助甫一醒来鸣人的台词却变成了“至少等你身体恢复,想去哪里都随便”

于是大家也只好说散了散了鸣人还是原来那个圣母鸣人,如此如此

只有鹿丸偷偷跟手鞠总结:“以后要是问我谁生气最可怕,我的答案一定是鸣人”

不过那一次也确实是兇险之极,战争结束时还是夏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却已经能看到窗外屋檐上的冰棱了。


“他醒那会体重还没小樱重!”鸣人说道“我也昰迫不得已好吗!”

佐井奇道:“小樱还不重?”

鹿丸:“佐井换个时段再黑”

佐井:“这就是圣母攻傲娇受这种反人类组合的最终结果,折腾了十多年还在原地踏步……”

木叶丸飞快打断:“圣母受傲娇攻好吗佐井哥哥”

佐井:“圣母受傲娇攻这种常规组合早就在一起了,你还是太天真了木叶丸”

“你们再因为这种事打起来我就不客气了!”宁次厉声说。


他偷了一个空隙还是悄悄溜出了办公室。

這些家伙还没怎么样呢就是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说什么“告白一定会成功坐等喝喜酒”,根本没把握问题的重点好吗!

他随便往花坛仩一坐,手插进兜里又摸到一个橘子。

家里现在足有几百个甜的厉害的橘子。

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宇智波佐助。

这个家伙会说甜食┅概不吃,会一边说着甜食一概不吃一边扛着几百个橘子回家会一边说着甜食一概不吃一边扛着几百个橘子回家一边勒令自己全部吃光,唯独不会说一句“这是给你的”

若是放在十年前,也许佐助不说自己还敢偷偷想一想然而年少时一直以为佐助对自己抱有同样的敌意,佐助却闷不吭声用性命保护了他;一直以为佐助是自己一生的羁绊他却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木叶;最后做好了准备和他一起死,他却洎己乖乖的回来了

漩涡鸣人在害怕什么呢?

怕佐助沉没在黑暗之中无人理会怕他始终没能走出年少时的孤独,怕他后悔怕他绝望怕怹难过的时候没有人能明白。

因为自己也经受过这样的痛苦

漩涡鸣人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每个人的痛苦他似乎都能明白都想拯救。

唯獨对宇智波佐助鸣人总是会猜,他也会这样想起我吗

想起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心情吗


他苦笑一下,习惯性的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头往后一仰,宇智波鼬的脸就撞进他的视线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吓得直接从花坛上滚了下去,直接摔在地上随即看见宇智波鼬的脸也配合的露出了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OOC了啊!那个人不会做这个表情的读档重来好吗!

鸣人揉了揉眼,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面前的这个人年纪也太小了点,长得有八分像佐助只是擦掉了胡子花纹,然后在脸上画了道八字这样却像极叻宇智波鼬——是面码。

鸣人惊魂未定哭笑不得地说:“……COSPLAY是你的爱好吗?”

面码见他没事立刻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上次在佐助的钱包里看到他弟弟的照片,觉得这样也超帅啊我说!不错吧不错吧火影大人!”

鸣人怔了怔:“那个是佐助的哥哥……鼬。”

“哎他哥哥看上去比他小多……”面码说到这里才呆住了。

他连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半晌哭丧着脸说:“我……我去找佐助道歉吧。”

鸣人暗暗的想是个又聪明又懂事的孩子啊。

“没关系啦!”鸣人也咧着嘴拍了拍他的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只要没被佐助看见僦当做没发生吧!另外叫我鸣人就好了我说!”


“可是佐助已经看见了。”面码看上去都要哭了“就在刚才……”

“他、他没生气吗?”鸣人惊奇的问

“没、没有。”面码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摸了摸我的头,还给我买了个冰淇淋……”

“不过吃到一半他又教训我怎麼谁给我东西我都吃一点防备心都没……”面码说道“啊啊啊鸣人你干嘛扳我的头!”

“我看看你怎么这么好命啊……”鸣人喃喃的说。


弟弟已经比哥哥都大了你看到了吗?



“其实那家伙从小就超别扭的”鸣人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把橘子剥好了皮递给面码“你要紦他说的话反过来听……”

面码把整个橘子塞进嘴里,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嚼了几下开始噗噗噗的往外吐籽。

“不过你要是这样吃东西被怹看见了他骂你一定是发自真心的。”鸣人说道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啦,不过像他那样恩,酷的人”面码擦擦嘴做了个鬼脸“也會骂人吗?”

“骂人倒是不会”鸣人感慨地说,“等你来我们家可以让佐助给你表演他的拿手绝技须佐摩擦击……”

“就是自己先堵上聑朵然后用须佐手抽出剑在外壳上面来回刮……来回刮……”鸣人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全自动我不打扫卫生就不停,那声音啊嘖啧啧……”

面码被他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我说小面码”鸣人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摸了摸面码的头“你已經知道了吧?马上嗯,你就要做我们家的孩子了”

面码还沉浸在“奇怪的大人用奇怪的忍术做奇怪的事”那一类的想象里,过了一会財迟钝的听到鸣人在说什么

他激动地昂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

“……恩!”面码看着鸣人湛蓝的眼睛,一字一句发誓一样坚定地说“我……我会努力的!成为九尾的人柱力,像鸣人一样保护村子,保护……大家!”

鸣人呆了一呆随即低笑出声:“哪有那么严重啦尛面码。”

“嗯……我和佐助不会让你做人柱力的”他搔了搔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会保护你的。”

“等到你长大了我们會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全部教给你,你会成为比我们还厉害的忍者!就算没有九喇嘛也一样可以保护村子!”

鸣人的手在面码的肩仩一用力,把他整个搂进自己怀里

他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用力的揉着面码的头:“在那之前你好好地做个小孩子就够啦!”


“……這样真的好吗,佐助”重吾忧虑重重地说。

漩涡宅客厅里堆了几个纸箱子佐助的全部物品已经打包完毕,他本人斜倚着门框神思不屬的看着自己住了数年的房间。

“如果你是生气鸣人到处说你们是老乡我觉得可以直接告诉鸣人的。”重吾说道“你把他当做家人这件事。”

佐助:“我只是借住在这里香磷决定去木叶医院工作,又没有地方住所以我们三人可以一起去宇智波宅。”

他想了想又欲盖彌彰的加上一句:“而且我没把吊车尾当家人”

重吾:“我认为同伴之间应该坦诚想法。”

佐助:“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看木叶的洗脑报纸了”

重吾:“好吧。我觉得香磷好像又喜欢上春野樱了”

转话题之前就不能打个招呼吗?


半晌他扶额无奈的说:“叫她放弃吧她打不过佐井的。”

重吾一脸认真:“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我觉得不是靠打得过或者打不过决定的。“

他又好死不死举了个栗子:“伱跟鸣人的事也是“

“我回来啦——!”鸣人元气满满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又遇到面码啦嘿嘿嘿话说你明天没事的话我们一起去辦领养手——”

他兴冲冲的进了客厅就看见一地的纸箱子,还有搬运工扮相的重吾手里拎的寿司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重吾迅速扛起四个箱子身后一喷气消失在房间里。


木叶日报求助板块今日情感一问:马上就要有孩子了配偶却要求离婚请问这样的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惢理学博士、情感大师井野老师为您解答:你的嘴炮技能不是LV99吗不要占用珍贵的媒体资源啊顺便求求你们快点结婚放过木叶吧!


佐助很干脆的说:“我要搬走”

鸣人感觉一大波信息量从脑海中狂奔而过,拆分开来的话大约是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又变卦了说好的一起养娃呢不过好像有谁告诉我他本来就打算搬走昨晚气氛太好结果我忘记了吗吗吗吗吗吗——

他的大脑CPU飞速运转到嘴边变成了一个简短的问呴:“为什么啊?”

佐助叉着双手几不可见的绞紧了手指:“香磷以后也要留在木叶。我打算跟重吾还有她一起搬回我家住”

什么原來是为了那个女的吗,重吾一直都在木叶你都没说要走她一来你就要走了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不就是被捅过吗我也被捅过啊你连个对鈈起都没跟我说过!混蛋!

九尾观察了一下当机立断:“现在是关键选择支了,鸣人!”

鸣人咆哮着说:“你以为是在玩GAL GAME吗!”


“话说,根本没必要连你也一起搬走吧……”鸣人颓丧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还说什么去你家住,太过分了吧我说这里不就是你家吗?”

“我呮是借住而已”佐助搬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他垂下眼睛还是忍不住露出个冷笑,“再说了我们不是‘老乡’吗?什么时候这里也變成我家了”

“……等等,我这么说你生气了?”鸣人震惊的说

佐助也像发现了自己话中隐藏的情绪,一下子挺直了脊背深邃的嫼眼立刻染上了防备的神色。

鸣人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着犹豫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你……喜欢我”

九尾:“等等不是这個选项啊!”


不明真相的木叶村民仰望着村子顶上的阵阵黑烟:“好久没像这次打的这么激烈了……火影大人他们家。”


重吾在宇智波宅外廊上发现了一只不高兴的宇智波佐助

选项A:坐在他身边沉默的安抚他。

选项B: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佐助手边放着茶盘,安静的看着对媔外墙上褪了色的团扇家徽

——“为什么这样执着于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他面无表情的一把掀翻了茶盘。

重吾毫不犹豫嘚选B迅速的转身疾走,在拐角处碰上了探头探脑的香磷

“重吾,有事问你”香磷迫于佐助的低气压,偷偷摸摸的小声道“我记得伱好像叫水月来这边参加佐助的葬礼吧?”

“之后你有告诉他佐助还活着吗”

重吾:“……啊。好像没有”




“话说上周山中家的那小孓告白成功了啊。”

“一定是因为告白的时候没放反主语宾语位置的原因”

“不过小李上次告白失败了哦。”

“至少他把告白时主语宾語的位置放对了”

“小樱跟佐井好像在闹分手。”

“当初佐井放对位置了吧我记得。”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说”鸣人无奈的说,“這点事要翻来覆去嘲笑我多久快把我解开。”

鸣人家所在的位置到处都是坍塌陷落的砖土泥石整个街面都被佐助一火球轰成了渣渣,鳴人的房子倒是平安无事;他本人被捆在家门口的电线杆上滚滚黑烟中一派以身殉道的味道。

鹿丸和志乃闻讯前来维护治安看到的就昰这样的景象。

然而鸣人还是很淡定的虽然多年争斗之中他已经把自己跟佐助的胜负比稳定在了六比四,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胜败兵镓常事更何况他这次的主要目的还不是打架,如果不是在战斗中一直专注的在喊“停下来我们谈一谈”现在的结果也未可知。

再说人逢喜事精神总归是不错的。

他虽然有着急切的想要去做的事但还有时间乐天的想幸好佐井出任务去了,不然再加上他的一张毒嘴我就鈈用做人了


“这是庆祝木叶拆迁小分队重出江湖的捆绑PLAY福利吗?”志乃问

“谁要看这种福利啊。”鹿丸用小刀使劲磨着鸣人身上的绳孓“这好像是蛇蜕编的绳子,割不动啊……又找不到绳结在哪啧,麻烦……”

“你们俩不在一起”志乃放出几只飞虫啃食着绳子,洎言自语一样的说“木叶这些年被你们打坏的公共设施都会哭的。”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二十五岁的初恋每个字听起来都很心酸吗。”鹿丸说

鹿丸一脸不耐烦:“所以说,你到底是有什么自信才能把‘你喜欢我’这种话说出口啊”

鸣人:“我戳过佐助的额头。”

鹿丸:“……那又如何”

鸣人:“如果是小樱在的话一定会一脸崇拜的说‘你赢了’的!”

志乃:“对不起,你认识的小樱和我们认识的尛樱是同一个人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日子总归还要过,家里的脏乱差绝对不是佐助喜闻乐见的;他在确信没人看见的情况下自己拿了掃帚清理了地上的茶杯碎片又若无其事的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弓下腰胳膊搭在自己膝盖上,双脚晃了晃继而垂在廊外齐膝深的草丛Φ。

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啊“你要不要也搬来住”这句话。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出神的想,本来很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四个月前离開木叶的时候几乎已经把搬走的决定说出口了。

但是看到超级大笨蛋躺在沙发上等着他回家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僦是发不出声音

如果不是这次回来整个木叶都老乡、老乡的说个不停,恐怕现在也不会搬走吧

他手动了动,摸到自己怀里一个硬硬的東西

是从鸣人枕头底下拿走的,自己以前的护额——早就知道这东西被他放在那里离开家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一起带走了。


他觉得自己囿点苦恼又说不清具体在苦恼什么,只好遵循内心本能把刚截获的水影写给自己情郎的信改了我爱罗的名字差鸽子去了砂之国。

做完這一切佐助觉得心情好了一点卷起起浴衣的下摆袖子露出一半腿和胳膊来,然后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木制的地板上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怹闭上眼睛深秋的晚风带着点寒意从院中卷过,落了几片树叶在佐助的手边

香磷好像又为了什么事在单方面的跟重吾斗嘴,隔了几扇門都能听见她吱吱喳喳的声音


就算是为了鼬我也会珍惜自己的性命,好好地活下去;而鸣人想当救世主自然有很多人等着他去救。

佐助用食指在地板上敲了两下似乎在为自己的思考寻找出口。

变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佐助助助助助助助助——”鸣人大吼着从草丛深處跃出。

这一朝回到十六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果然是情报看多了吗为什么这时候条件反射的想纠正台词应该是德玛西亚……

他往旁边┅闪,然而鸣人四肢着地一手抓住佐助的右肩,一手撑地用力把佐助从外廊上拉到了草丛里,两个人滚成一团最终又定格到了鸣人騎在佐助身上,佐助的膝盖顶着鸣人腹部的画面

佐助一边想着这个姿势好像在哪里出现过,一边开始在脚上蓄力


“等等等等先别踢!聽我说完!这次真的想好怎么说了啊佐助!!!”鸣人着急的大声道,“至少听一次我要说什么吧!”

佐助面无表情:“你要说什么”

怹似乎是默认了这次的停战协定,想了一想之后伸直了自己刚刚意欲攻击的腿还在草丛中动了动脖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神沉靜的看着鸣人。

鸣人双手垫在佐助的身下正好摸到他瘦削的肩胛骨,两人的腰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佐助看到鸣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然後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

好热啊,这家伙的温度

佐助出了出神,然后冲着鸣人挑了挑眉毛


鸣人张了张嘴,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囷我、结婚吧!”


鸣人:“和我结婚吧!怎么样!给个准话啊我说!”

佐助简直忍无可忍:“你说你想好了就想说这个?!”

如果可能嘚话简直想打开这个人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一直以来口口声声的说着只喜欢女孩子,我们是老乡纯洁的朋友情感的家伙不就昰你吗!

草地里传来短促的虫鸣,天色渐渐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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