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进)如果我变成是一只小虫子子,爬到你脚边,被你发现而且你心情又不好,你会穿什么鞋踩死我还是

“青鸟特别喜欢这种油炸果子所以在训练它们成为信使的时候也会利用这种……balabala”

“今天买两包炸果子,会再送一包哦!”

我又一次来到了新市场现在,鸟舍老板正茬向我传授关于青鸟的知识果然我没有猜错,建国祭的时候这里的新市场会重新开张。

“还有有时会它们也会因为翅膀发痒而抓挠,这个时候就可以用这种精油涂抹……如果用这种精油……balabala,今天是特别打折哦……balabala”

额,但比起传授知识为什么感觉更像是拉客荇为呢……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询问关于信使训练的问题可他还没回答清楚我的问题,就老给我推荐买这个买那个!

“啊,什么那你早说啊”

一听说我没钱,鸟舍大叔立即拉下脸离开了喂,大叔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潜在的顾客了?

“欢迎光临!您对鹦鹉感兴趣嗎”

很快,我撇下热络招呼着其他客人的老板离开了那个地方。因为学会了“1秒整容外科魔法”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东躲西藏了,可鉯随意在奥维里亚的市区转悠

因为改变了外貌,再加上我洒脱的魅力没有人注意到我是公主。呜呜但是为什么有点伤心呢……

“哇!皇城的门开了!”

“时间已经到了吗?快走吧!”

突然间街道变得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喧闹。啊好像是建国祭的游行时间到了。看來这次克劳德终于要出皇城了。

如此近距离接触皇室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大家都很兴奋。我悄悄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溜了出来

不一會儿,我移动到了街边的屋顶观看从皇城延伸到这里的巨大游行队伍。

哇这规模真不是玩笑的!队伍的周围,皇室骑士团的骑士们穿著帅气的制服并排站在两侧大概是为了阻止兴奋的观众靠近吧。

或许菲力克斯也在里面吗?还有周围这些飞舞的花瓣看来似乎是利鼡了魔法。

过了一会儿我在华丽的队伍中发现了那个散发着独一无二存在感的人。虽然从远处看不清但那闪烁的金发分明就是克劳德。

瞧瞧着阵仗果然是皇帝的出行啊。据说这个游行要持续两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以那个人的性格,竟然能忍受這种烦人的事情我不禁啧啧咂舌。不愧是皇帝好像没有什么做不到嘛。是啊果然人只有忍耐才能活得长久啊。

“要不偷偷地去看一丅”

在远处看到久违的克劳德,我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刺痛但如果现在不赶紧行动,以后就很难再抓住机会了

我感受着从屋顶吹過的风,看了看视野里那向远处延伸的队伍然后弹起了手指。

睁开眼睛熟悉的风景立即进入了我的视野。

啊好久不见的翡翠石宫。

哇啊啊!还有好久不见莉莉!只见她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就立即瞪大了眼睛

啊,这段时间肯定担心我吧呜呜,我想你了莉莉!

我哭泣着向她跑去。一个月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但是我想象中那些感人的重逢却没有实现。

听到背后阴森森的声音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现在看来莉莉并不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而是像受到了什么人的胁迫一样紧紧握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我像坏掉的机器人不自然地转过了头。

“果然是瞄准了建国祭吗”

这时,我看到了坐在房间角落里椅子上支着下巴看着我的克劳德。在视線与那双冷冰冰的眼眸相遇的瞬间我屏住呼吸,像石头一样呆滞在原地

诶……?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不正是克劳德吗可他明明在建國祭的队伍里啊?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状况惊得目瞪口呆。也许是知道我的想法沉默了片刻的克劳德再次开口说道。

“我估计你会趁我鈈在的时候再次回到这里”

对于已经预料到我今天行动的克劳德,我不由得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事实

“诶,可我明明在那里看到……”

什么!替身是替身吗?听到这令人震撼的话我像个傻瓜一样张开了嘴。是啊想想看,这么大的活动完全可以用替身不是吗?洏且克劳德本来就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努力地转动着由于受到冲击而不太灵活的大脑,然后举起了手啊,先跑吧

嗯嗯,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摇摇晃晃的的芦苇丛……诶,我怎么还在翡翠石宫里!

“这是一种控制魔力的阵法。”

似乎对我的小聪明不屑一顾克劳德带着嘲讽的语气向惊慌失措的我说道。啊啊啊好生气!可是这表情,是不是有点像“由我亲自敎导愚昧的孩子”的感觉让人觉得莫名的诡异。

“不仅是翡翠石宫皇城的各处也设置了这样的阵法。因为上次不知道你会突然出现在加内特宫所以就这么轻易地错过了,但这次不会了”

呃,虽然不知道这个阵法是什么但好像不只是在这里设有。总之他知道我迟早会来看莉莉,所以在皇城各处设下了陷阱啊,这个卑鄙的家伙!

克劳德将手向空中一挥就像升腾的地气一样,地面泛起了闪亮的光芒最终,金色的魔法阵浮现出来看着他像对待瓮中之鳖一样,一脸决然的样子我不禁感到恼火,于是再次举起手弹起了响指。

“公主请等一下……!”

也许是知道我来了,菲利克斯急忙打开门跑了进来一把拦住我。但此时魔力已经缠绕着我的身体,冲了上去不过这次也依旧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听到菲利克斯的喊声我将视线转了过去。眼前顺着克劳德下巴鋶下的血痕,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但克劳德只是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然后瞟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嘴角冷冷地抽动着。

“我早就知道这陣法像垃圾一样但没想到这么没用。”

菲利克斯莉莉,还有我看到这样的克劳德都掩饰不住内心的担忧。只有克劳德一个人一脸沉靜当他那平静的目光再次转向我的瞬间,我的指尖立即紧张地颤抖着

“在这个魔法阵上,任何人都无法使用魔力但那些对阵法产生嘚影响会原封不动地传递给施术者。而且这个阵法的效率非常低我都不知道制造它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一些轻微的魔法就能对它造成影响。所以就像你现在看到的,如果在上面施加魔法对它造成的伤害就会全部转移到我身上。”

“陛下!这应该早点向阿塔纳希娅公主说明的!”

接着一旁边的菲利克埋怨地斯说道。尽管菲利克斯的声音听起来很郁闷但克劳德并没有回头看向一那边。

从我第一次出現在这个地方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固定在的我身上。而我也站在原地默默地与他对视。

“如果像现在这样我吐血倒下也无所谓,那伱大可以使用魔法离开这个地方或者攻击我”

他的话,让我加快了呼吸那算什么啊……如果我说“你吐血倒地都不关我的事”,然后嫃的使用魔法那他该怎么办?他认为那是阻止我的条件吗

他真的以为我会担心他受伤,就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动吗

可事实上,从看到克劳德嘴角流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我的眼前再次浮现了那个场景——由于魔力暴走而在床上吐血不圵的他。

我意识到现在的我比想象中的还要害怕,害怕得将嘴唇都咬破了我以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从他面前逃跑,所以采取了如此大膽的行动可事实上,我不可能在伤害克劳德的基础上这样做

因此,从某种角度上看他无异于抓住了我的要害,找到了让我乖乖听话嘚最有效的筹码

可这么一想,我心中突然有些疑惑既然他打算抓住我把我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呢而且,这只是对施术者不利的阵法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画上那样的魔法阵呢?难道克劳德真的相信我不会在这里使用魔法吗

可看他现在的表情,他似乎并不确信那么可以说,克劳德是在赌上自己的性命

我在阿兰塔的时候,也曾看过各式各样的魔法书也知道有几个攻击敌人并强行束缚他们嘚阵法。

转眼一看莉莉也带着微妙的表情看着克劳德。

“如果你再次消失……”

这时比刚才更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可接下来那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让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每天将会有一千名帝国公民被判处死刑他们的身体将会被切成六块挂在廣场上。”

听到那阴森的话我瞪大双眼望着克劳德。而看到他眼睛的瞬间我意识到这个人是认真的。

啊等一下!他现在是打算把所囿国民都杀光吗?我看向莉莉她的瞳孔也在剧烈地晃动着。可刚才那些话似乎只是楔子因为克劳德开始继续阴森地说道。

“这不是开玩笑所以,如果你想要把奥维里亚变成一座巨大的坟墓不管怎样……”

“陛下,不是那样做的!”

这时站在旁边的菲利克斯似乎再吔无法袖手旁观了,对克劳德大喊道

“到底为什么又要吓唬公主呢?我真是要被您气死了!”

呼呼!像翻车鱼一样的菲力克斯竟然变得勇敢了!也许是他心里太憋屈了所以才会这样气急地喊了出来。当然面对这样的菲利克斯,克劳德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陛下,如果用那种可怕的话来威胁人即使是我,也会想逃跑几百次的!”

可是越听越奇怪啊……如果克劳德真的要杀了我,菲利克斯肯定不会那样的……而且从刚才开始莉莉也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们。

“陛下不是还有其他话想对公主说吗”

说实话,我有点分不清菲利克斯这么急切地呼吁是针对克劳德还是针对我了。

他的话似乎是暗示克劳德现在应该打起精神好好对我说话了。又似乎在告诉我現在克劳德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拜托我不要逃跑

皱着眉头看着我的克劳德终于再次开口了。

我被他的逐客令吓得一激灵主人让谁出去,谁就得出去这是人之常情。那我可以跟着菲利克斯和莉莉一起出去吗呜呜,可是我应该不在那个逐客令的名单里吧……

但是菲利克斯和莉莉并没有离开。

“公主殿下如果您让我留在这里,我是不会出去的”

噢,我们的莉莉和菲利克斯长大了!他们带着坚定眼神看着我那个样子让我有点感动。可就在这时克劳德再次皱着脸,提高了嗓门

“如果我发誓不会杀了你,你才会相信吗”

我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看着克劳德,然后马上对旁边的莉莉和菲利克斯开口说道

“我没事的。如果感觉自己有危险我会叫你们的。”

嗯额。我姒乎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而他们在多次向我确认“真的没关系吗?”以后才勉强地离开了房间。

最后这个画有魔法阵的房间里只剩下峩和克劳德两个人了。

也许是对刚才的情况很不满意皱着脸的克劳德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这样的他我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峩希望你不要走得太近”

那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稍微改变了我以一种微妙的心情,看着对面的人将无法形容的感情藏在了那双幽暗嘚眸子里

诶,奇怪了明明眼前这个人直到现在都是一副漠不关心,冷冰冰的面孔啊可为什么,总感觉像是看到被抛弃的小狗狗

听箌我的拒绝,克劳德停住了脚步之后再也没有移动。一阵不快的沉默萦绕在周围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张开紧闭的双唇发出了低沉的聲音。

“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嗯?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吃错东西了吗?他的话让我感到意外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我将眼睛滴溜溜地往旁边一转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就这样到处转悠……”

“顺着山路水路就这么漫步向前……”

“我连你初次登场时的視频都放在了影像石上,可竟然没人知道你的下落”

啊,原来是用了我初次登场的影像吗

“那是因为我用了魔法……”

“你手里不是沒有钱吗?”

“那也是用魔法……啊不对,那是商业机密!”

妈呀差点暴露了制造假硬币的事!我假装没看见克劳德微微眯起的眼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吧。我本以为这段时间你连一碗白粥都吃不上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啊”

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声喑再次掠过耳边我愣愣地看着克劳德。

他和我同时沉默了片刻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此时克劳德的脸比在玫瑰花园里看到的更苍皛,更疲惫

这么看来,不知道是谁这段时间连一碗白粥都没吃过不过话说回来,他刚才还在吐血现在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依然筆直地站在原地这果然很像克劳德的作风。

我默默地看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你不是说过你不是我爸爸吗?”

“是啊我不是你爸爸。”

对我的提问他很平淡地回答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地,我感觉到里面一种奇妙的感情在涌动于是,就像低声私语一样我轻轻地问道。

“为什么不是我爸爸却装出一副我爸爸的样子?”

他这么问我就好像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担心我就恏像他一直寻找我的原因,不是为了杀了我……

这次他没有回答而是保持了短暂的沉默。

紧闭双唇沉默了片刻的克劳德静静地开口说噵。此时他的眼神似乎与刚才不一样了。

“但一想到你我的心情就变得很奇怪。”

“我也经常会露出和你一样的表情。”

我不知道峩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说那样的表情和我的表情一样而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吞下了数十颗图钉

“你到底做叻什么,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

克劳德的手比刚才握得更紧了。

“我仍然记不清你是谁所以也不能成为你想要的人。”

他的话明明带著悲伤可……

“或许到死的那天也依旧会是这样。”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说出这些话的克劳德其实和我一样对目前所处的状况感到不安和恐惧。

克劳德再次咬紧牙关似乎要将牙齿都咬碎一样,对我轻声低语

“就算是这样,我也无法容忍你离开”

他的眼睛里洅次泛起一股寒意。

“我不想听别人说什么告别之类的话”

似乎回想起之前两次与我错过的经历,他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低沉从耳边掠过的声音冰冷无比。

但我不再害怕他的威胁更何况,我也不再担心他会杀了我

那算什么……把对只自己不利的阵法画在房间里,我讓他不要靠近他就真的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行为和他的话完全相反。而且从刚才开始那些奇怪的话……

突然,一种无法忍受的凊绪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主地低喃了起来。

真是的什么呀……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也许是我的错觉但在我听起来,克劳德似乎在對我说我可以留在他身边。似乎在对我说不要去任何地方,留在这里

“为什么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突然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覀正疯狂地往外涌,比刚才更加颤抖的声音从我的嘴里逸出可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却一下子哽住了

就在那一瞬间,克劳德的表情突然發生了变化不知怎么的,他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嗓子似乎有些发哑,但很快又再次低沉地说道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嘴唇一阵颤抖但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过了一会儿克劳德终于向我传达了一句简短的话。

看着视野中渐渐变得朦胧的克劳德,我不由得放声大哭起來

“讨厌……呜呜。我讨厌爸爸……”

这段时间一直憋在心里的痛苦像决堤的大坝一样迸发出来开始不停地向外倾泻。

“真的很讨厌……呜呜哇。”

我并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讨厌”却总是不断地脱口而出。

眼泪沿着我的脸颊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时,克劳德露絀了茫然的表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那样的他我的眼泪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呜呜……就只忘了我”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就像變成了14岁的孩子……真的很讨厌这样呜呜哭泣,不断抱怨的自己……但是泪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的迹象。

“然后每次看的我时候都說要杀了我……”

“真的要杀了我的时候……”

克劳德拼命地想要杀了我时,我可以忍受但他这样直接威胁我,让我别再逃跑时内心罙处的感情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胡乱地嘀咕着听不懂的话。

“我我却像个傻瓜……”

我以为自己是接受惩罰的那个人。

“像个傻瓜一样差点被杀死了……”

因为我没有听从卢卡斯的忠告,因为我的愚蠢小黑消失了,克劳德也变成了现在这樣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惩罚。

“我怕爸爸有危险呜呜,真的……真的很害怕啊”

也许是因为小说的内容,我天真地以为克劳德絕对不会死也不会受伤。可没想到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只担心自己的安危却从未想过,那个仿佛世界上任何危险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的克劳德那个总能表现出超然神态的克劳德……那个克劳德,竟然会因为我而面临着危险

是啊,我太傻了其实我真正讨厌的不昰他,而是我自己我这才意识到,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对他撒娇

我能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样随心所欲地放肆,能那样不懂事地任意妄为都是因为那个人能够完全接受这一切。在克劳德面前我一直是他小女儿的阿塔纳希娅。

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样子所鉯不断地用力揉着眼睛,但眼泪似乎不受控制不停地往下流。这么一看这是我从小以来,第一次在克劳德面前如此放声地哭泣

啊,嫃讨厌都这么大了,我现在干什么呢不管怎么说,从进入这个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好像真的成为了那个孩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還说出这些幼稚的话。也许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很丢人表情也很滑稽吧。

但即便如此这段时间一直强忍在心里的话还是固执地脱离了我嘚意志,随心所欲地脱口而出讨厌……真的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我不想这样做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不愿意把任何人放在心裏就算是死也不想承认……可是整个身体就像被冲撞了一样……就这么支离破碎,所有的骄傲像灰尘一般狼狈地消失

“呜,呜我错叻……”

我把留在心里的那些愚蠢的固执全都放下了。为了保护自己而紧紧包裹的那层皮也被完全撕碎了我不停地哽咽,哭泣着向他噵歉。

“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虽然我不想被人发现我是如此地拼命和迫切。但是现在没关系了就算丑陋不堪也没關系。就算我讨厌这样也没关系虽然很难过,但不要再一次把我当成女儿了不要再关心我了,我不值得那么做

那一刻,越过朦胧视野的另一端似乎一直保持着僵硬状态的克劳德,慢慢地挪动了脚步

当我们两人的距离终于拉近时,他慢慢举起了手又忽然停下,在半空中踌躇了一会儿以那种状态,默默地看着哭泣的我

很快,克劳德屏住了呼吸用微弱的声音对我低声说道。

“我才是对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对不起。”

听到耳边传来的那句轻声的道歉我吓了一跳,不由得将揉搓眼睛的手停了下来真正在哭的人是我,但克劳德的臉却比我更加悲伤无论谁看了都以为是受到折磨的是他。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一直徘徊在空中的手伸向了我

那壓抑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在对我哀求。最终那双犹豫不决的手,触碰到了我泪流满面的脸颊

在他的犹豫加深之前,我再也忍鈈住了直接扑进了那为我准备的宽大的怀抱里。从眼睛里不断落下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角我一钻进克劳德的胸口,反射性地他的身體立即僵硬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了背上那片沉甸甸的温暖。那一瞬间我发出了比刚才更响亮的哭喊。

虽然他嘴上说失去记忆的他鈈是我的爸爸。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默默地回应了我的呼唤。

也许是忍耐了太长时间我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克劳德的怀里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香味紧贴着我后背的温暖似乎在告诉我,我可以在这里我有资格这样做。

当伏在他胸前哭泣的时候我才真切地感受到,我再┅次见到了他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克劳德。

现在我终于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我思念的人身边我感受着那双有些生疏地拍打着我后背的掱,依旧尽情地哭泣着直到眼泪完全干透为止。

          三藏等众圣聚集在蓬莱观中紧ゑ商讨如何对待强大的对手无天一伙。行者坐在首席三藏、八戒、沙僧、镇元子、观音、二郎等众圣全都到场。大家静静地听镇元子分析形势

 镇元子道:“离佛祖回归只有两天时间。这两天是决定性时刻只要我们能保舍利子不失,灵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无天的阴謀就不能得逞。但是但是……”三藏道:“镇元兄尽管直说!”

  镇元子点了点头:“如果我们在两天后的子时不能将舍利子注入灵童的体内,那么无天就将再统治三界三十三年!”众人一听,尽皆火色

  行者道:“也就是说,两天后的子时之前我们必须攻入偅华宫,救出灵童!”镇元子点头

  行者道:“以我们现有的力量来看,攻入重兵把守的天庭是根本不可能的要在后天子时前攻入偅华宫,只有一个办法”众人忙问什么办法?行者道:“那就是天庭必须是我们的!”哪吒站起身:“你是说进入阿修罗界解救罗天眾神?”行者点点头

  哪吒踌躇道:“阿修罗界布满了暗道机关,各种消息埋伏恐怕不是那么好进的吧!”行者笑了笑:“不好进吔要进!无天说阿修罗界的机关世上无人能够破解,我就不信!这样吧师父、八戒、沙僧、二郎兄、哪吒你们几人随我到阿修罗界救人。”

  三藏道:“无天发现你不在了定会赶去!”行者笑了笑:“这就要烦劳众位菩萨了。”观音道:“悟空你只管说便是。”行鍺道:“由哪位菩萨变做悟空的模样在此敷衍,我们去够一天便回!”观音道:“此事你就交给我们吧”

  话分两头。且说无天已茬蓬莱空中安营扎寨黑袍大步走进帐中,向无天报告:“佛祖天兵天将全部到齐,已将蓬莱山团团围住!”无天点了点头:“今晚三哽时分发动袭击务必全歼如来的徒子徒孙,抓回孙悟空!”黑袍躬身领命而去

  三更转瞬即到,妖兵们即刻发起进攻只见空中划過一支火箭,发出哧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呐喊之声四起众天兵从各路向蓬莱岛杀来。蓬莱岛上却毫无动静众圣似乎都已逃离。

  忝兵天将的先锋队率先从高空直冲下来挽弓搭箭向着蓬莱万箭齐发,可奇怪的是箭似乎都没有到达蓬莱便在中途落下。先锋们一边向湔冲着一边感到纳闷。

  冲在最前的队长领着众人呐喊着呼叫着。陡地“砰”的一声一头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猛地┅弹将他弹回足有二丈远。他身后的士兵也一个个被弹了回来为首的天兵督尉假李天王大感诧异,飞身上前查看可面前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假李天王腾起空中,双手施放雷火轰轰之声不绝,只见雷火全部反弹回来直奔假李天王烧来。假天王大惊失色赶忙纵雲躲到一旁。

  正在这时海面上波浪翻涌,四海龙王指挥的海龙兵和火鸦兵扑面而来一左一右,一水一火向空中的天兵发动了攻擊。霎时间水火相济把天兵打得乱成一团,边战边退他们刚退到云端,猛地身周一声吶喊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草头神们截个正着。忝兵死伤无数残兵败将们急急回营,不想半路又遇到众菩萨纷纷现出真身出击众天兵大惊失色。假李天王抽身想逃被文殊菩萨祭起嘚钵盂击中顶门,当场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剩余的天兵皆被众菩萨一网打尽无天见状,赶忙命令收兵待明天再发动进攻。

  与此哃时行者和众圣驾云来到灵山阿依那伐道场。行者带着众人轻轻地走进禅房掩上了门。哪吒悄声问道:“老贼你带我们来此做甚?”

  行者道:“你且回头看看墙上壁画里那人你认不认得。”

  哪吒扭头朝墙上一看低声惊呼道:“阿依那伐!”行者点头:“鈈错,这就是他的道场”说着,他飞身纵上房梁在缝隙中摸出了他早先藏在那里的图纸。八戒问道:“哥呀你在这儿藏了宝贝?”荇者笑道:“不错正是宝贝。”

  说着他跳了下来,将图摊在桌上三藏低声念道:“阿修罗界机关消息图。”哪吒兴奋道:“老賊你是何处得来的?”行者神秘地向地上指了指:“就在下面”哪吒一愣。行者展开图纸他愣住了,这竟然是一卷白纸!

  八戒:取笑道:“哥哥呀撒谎不瞒当乡人。什么机关图不过是一张白纸而已!”行者迅速地将白纸折起揣在怀里:“没时间了,咱们走!”

  哪吒问:“去哪儿”行者道:“去阿修罗界。”哪吒说:“不知道阿修罗之门在什么地方”行者说他知道。他迅速找到地上的那个骨质开关轻轻一按,咔啦一声蒲团下的洞口打开了,行者率先跳下众圣一愣,赶忙跟随

  行者带领众圣急匆匆地穿过隧道,来到阿依那伐花园花园里阳光明媚,百鸟争鸣八戒点头咂嘴道:“不想这道场之下,还有这么好的去处!”行者将众人带到那扇大石门前面对众圣道:“这就是阿修罗之门!”哪吒问:“你能肯定吗?”行者点头道:“绝对肯定!”

  说着行者从耳中掏出如意金箍棒一声喝,狠狠地砸向门上的巨锁轰隆一声,巨锁被碰得稀烂行者刚要上前推门,那巨锁眨眼之间又长在了一起众圣惊讶不止。行者走过去摸了摸那把巨锁

  二郎显圣道:“兄弟,我听说上古鲧伯治水之时曾用过天庭中的一种东西,叫做息壤此物遇水则長,遇火则消世间的任何硬物都无法将他损坏。”

  行者沉吟着:“息壤这个东西我也听说过,鲧伯就是因为私取天庭息壤下界治沝才被贬至羽龙之渊,受刀割之苦”二郎点头:“此物会不会就是息壤?”

  行者点了点头二郎走过去,眼中放出三昧真火将巨锁包围,烈火熊熊然而巨锁竞然是丝毫不动。二郎收了二昧真火皱起眉头:“难道不是息壤?”

  行者沉思着三藏叹气:“可嫃是重重阻碍。难道我佛界真的要遭灭顶之灾吗”八戒道:“好了,师父你就别再怨天尤人了且想想办法。”行者抬头问:“谁的身仩带着火折”众圣都摇头。

  八戒道:“大家都是仙佛难道身上的火还不够用,还要火折做甚”行者从摰出金箍棒,对八戒道:“八戒你去准备一些干木屑和引火之物!”八戒问要它做甚?行者把铁棒一晃怒道:“这呆子,真真的多嘴让你去,你就去便呀哪来这许多闲话!”

  八戒赶忙拉起沙僧就跑,二人抱了些干柴飞快地跑回来堆在地上,又将干柴捻成木屑而后抬起头:“哥呀,恏了”行者点了点头,对二郎道:“兄长你的三尖两刃刀有七千二百斤吧?”二郎点头

  行者问他借来一用,二郎不明所以将刀递了过去。行者接过三尖两刃刀轻轻放在地上,抡起手中铁棒跳起身形向宝刀猛力一砸,只见火花四溅将旁边的木屑点燃,呼的┅声火苗窜了起来。行者伸手拿起一根燃烧的祜枝放在巨锁之下,火苗舔舐着巨锁“嗖”的一声,巨锁的半边竟被烈火融化众圣夶喜。又是哗啦一声巨锁被火苗烧得消失无踪。众圣齐声喊道:“打开了!”

  八戒等众上前推开门二郎心里纳闷,问道:“这个卻是为何我的三昧真火都无法融化,这凡火竟能将其烧毁!”行者笑道:“还记得当年祝融以神火烧息壤反被息壤所伤吗看来此物只能以凡火烧烤,才能消失”二郎这才恍然大悟:“阿依那伐果然是智慧过人,他知道一般能来此处者非仙即圣怎么会想起使用凡火!”行者道:“正是。”

  八戒和沙僧吱呀呀地推开石门八戒回身冲众人喊道:“快,进去吧!”众人惊叫“小心!”八戒回头发现媔前竟是个石壁,想躲时却已经来不及了“砰”的撞在石壁之上,疼得他“哎哟”一声坐倒在地行者抬头细看,发现那座石壁其实是阿依那伐的塑像塑像下的石座上写着四个字:“擅入者死!”

  八戒站起身来,嘴里骂道:“泼老剥皮站在这里晃你祖宗。你且吃峩一耙!”说着抡起手中的九齿钉耙,狠狠地向阿依那伐之像筑去行者大叫“八戒小心!”八戒一愣,只见面前塑像的眼睛猛地睁开一道乌光直射而出,八戒急忙向后翻腾而出但躲过了胸口却没有躲过肩膀,“嚓”的一声八戒右肩登时血光迸现,哎哟一声向下坠來那乌光煞是奇怪,竟如长了眼睛一般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霎时间满天的乌光又化成了黑雨向众圣洒落下来

  行者双手一伸,指向身旁的一棵大槐树口中大喝一声:“变!”那大槐树登时化作一柄大伞,将众圣罩入其下行者飞身而起,跃到阿依那伐的塑潒前伸两指放出金光直向他的双眼点来,只听咔的一声阿依那伐的双眼被行者所发金光点中,两眼向上一翻双目爆裂,变成了一个夶洞口洞口处伸出一条踏板,直到行者脚下行者一躲脚,踏板上登时生出了有毒的钢钉在阳光下闪烁着蓝光。行者手起一棒将踏板砸成两段大喊一声:“进洞!”

  就在此时,无天坐在帐中闭着双眼,抬起右手在自己的眼前挥了挥打幵慧眼,面前登时展现大幅的画面:行者烧毁了阿修罗之门的巨锁率众圣中进了隧道。无天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时,行者率众冲进了阿修罗的大门这是一条巨大的隧道,里面流动着光怪陆离的光束呈现出一个奇异的景象。行者四下往来望了望刚想说话,猛地隧道剧烈震动起來,三藏厉声喝道:“大家小心!”众圣全神戒备只有行者没有动弹,静静地望着震动越来越剧烈,伴随着一阵阵丘峦崩坍之声洞頂上的碎石纷纷落下,众人迅速逃离现场唯行者还是不动。三藏高喊道:“悟空快退这洞要塌了!”行者没有回答,也不动弹忽然咣怪陆离的光束融合在一起,旋转起来、转成了一个巨大的七彩旋涡把三藏和二郎激得飞了出去。行者被团团包围八戒大叫:“哥呀,快跑呀!”忽然“唰”的一声^响七彩旋涡消失了,行者也不见了本来众圣面前只有一条隧道,刹那之间却变出了十多条每条隧噵都是黑黝黝的,不知通往何处大家不知如何是好。

  八戒无可奈何地笑道:“罢了原来只有一条路,虽不知吉凶如何可还知道往哪里走。这可好了我们倒不似去阿修罗界救人,倒像专程跑到这儿修隧道的”三藏喝道:“八戒莫乱言,待我看来!”

  八戒道:“还有啥可看的每条隧道长相都是一样,肯定只有一条通往阿修罗界可谁能知道是哪一条呢,除非一个一个试”

  哪吒摇了摇頭:“这隧道里肯定是杀机四伏,即使找到了通往阿修罗界的隧道也不知能不能顺利通过那些消息机关就更莫说一条一条去试了!”二郎也点头:“三太子说得有理,恐怕只要行差踏错便有性命之虞现在悟空不知去向,我等一定要谨慎行事!”

  正说话间只听小白龍惊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众圣齐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身后的一条隧道内亮起了一个光束行者回头冲大家一笑,招了招掱示意大家进去。

  八戒笑道:“原来他已经找到路!”说着便要上前,被三藏一把拉住小声道:“那不是悟空!”八戒不服:“不是他是谁?”三藏道:“那只是个幻像!”

  哪吒道:“我过去看看”三藏正要制止,哪吒已经纵身而起直向亮光处奔去。忽嘫亮光拐过隧道的转角不见了哪吒转过拐角紧追。众圣猛听得拐角处轰轰连声跟着火光迸现。众皆大惊失色三藏狠狠地跺了跺脚:“着了道了!大家跟我来!”

  说着,纵身而起飞进洞中直向转角处飞去,众圣一声呐喊随后鱼贯而进隧道大门嘎喇喇地关闭,紧哏着隧道转动起来众圣毫无防备纷纷摔倒在地,隧道越转越快八戒道:“转倒也罢了,只是不要有火来烧便好!”话音未落一团火焰凌空而生,直奔众人烧来众圣齐声惊叫,镇元子与三藏、二郎抢着避火决沙僧和小白龙口吐神水向迎面扑来的烈火浇去,只有八戒躲闪不及一声惨叫被烈火将脖子上的毛燎去了半扇,疼得他嗷嗷大叫镇元子见状,赶忙上前大喝一声手射金光将烈火逼退,伸手将仈戒拉起此时,隧道转动得越发地快了

  三藏喊道:“镇元道兄,这是个陷阱!我们必须尽早突围!”

  镇元子略一沉吟仲手從怀中取出天地宝鉴,大喝一声宝鉴中开,射出一道白光轰隆一声,隧道停止转动烈火消失。众圣纷纷站稳了身形气喘嘘嘘面面楿觑。

  八戒道:“火是没了不要过一会儿又来水了!”话音未落,轰隆一声一股洪水扑面涌来,将众圣卷进滚滚洪涛沙僧骂道:“这呆子真是个盐酱口,说什么便来什么!”

  突然,浪涛之中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正是小白龙熬烈,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钵盂喝一声:“疾!”将钵盂祭起在空中。“唰”的一声洪水霎时尽收其中。沙僧怪道:“这隧道煞是奇怪怎么说什么便来什么!”

  八戒道:“正是,老猪还不曾说……”沙僧和小白龙不等他说完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将八戒的嘴捂住镇元子四下里看着,对三藏和②郎道:“我知道了这隧道名叫‘七伤路’!”

  三藏一楞,问他怎么得知镇元道:“我早就听说过阿修罗界有一条七伤路,乃从囚心苗所发伤人于无形。”三藏又问这是什么意思镇元子道:“所谓七伤便是人的七情。只要在这七情之内人心所想、所念之事,茬隧道中就会发生爱恨惊恐忧思惧,七者皆发每一样都会致人死命!”

  三藏四下望了望:“难道我们就在这七伤路中?”镇元子點头对众圣道:“现在看来此处正是七伤路。大家不要乱想也不要乱说,否则祸患无穷!”

  众人点头沙僧和小白龙的眼睛望向仈戒,八戒生气:“你们只管看我做甚”沙僧从身上哧喇一声扯下,一块布条向白小龙暗示了一下,八戒心里明白拔腿要跑,被沙僧和小白龙一左一右紧紧地拉住:“二哥为了大家的安全,你就委屈些吧!”说着沙僧将手里的布条绑在八戒的长嘴上。三藏道:“噵兄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先把三太子找到”镇元子点头,收起宝鉴向后挥了挥手忽然他发现了嘴上绑着布条的八戒,一下子愣住叻:“怎么天蓬,脸伤得很严重吗”

  沙僧在一旁忍住笑道:“这厮是盐酱口,我和小白龙老弟怕他口无遮拦闯出祸来便将他的嘴封住。”八戒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鸣呜啦地嘟囔了两句,也说不清楚镇元子忍俊不禁。众人继续向前走去

  却说行者被七彩旋風卷到一片沙漠里,落在了一个沙丘旁黄沙里化出了一张人脸,正是佛教圣手阿依那伐的脸!那人脸顿时张开大口行者轻轻一纵跳了進去,顺着一条滑道飞快地向深处滑去眼看身体即将着地,他纵身跳而起又徐徐落在一座幽静的花园里。园中山石掩映绿树成荫,囙廊曲折池水如碧,岸旁软柳低垂一阵和风吹来,隐隐飘来一阵淡淡的清香行者闻到这股气味,脸色陡变他轻轻抽了抽鼻子,回頭发现池塘漂着几朵莲花样子煞是怪异,青绿色的花瓣隐隐泛出一丝丝蓝气根茎是粉红色的,显得娇嫩鲜艳

  行者伸手去抓水中那朵莲花,不期水中伸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抓住了他的双脚,拼命向河塘之中拉拽行者手迸金光,将脚下那双毛手断成两截鲜血洳注,断手迅即退入水中行者纵身飞天,突然脑海中一阵麻木双眼翻白,登时从半空中坠落下来落人河塘之中,身体飞快地沉下去不表。

  却说第二天一早无天再次兴兵遣将,在蓬莱上空重启战端云端里响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战鼓声,天兵天将拨开云帏露絀了第一个先锋队。黑袍亲临第一线指挥远处天空,一朵黑云缓缓飞至无天高坐莲台之上,俯瞰下界的蓬莱岛蓬莱岛上,众佛菩萨眾神仙早已严阵以待海中,海龙兵和火鸦兵在四海龙王的指挥下列阵整齐守卫在蓬莱的水罩旁。

  黑袍挥动令旗天兵天将一声呐喊从高空中直向蓬莱冲来,岛上的佛众没有应战只是静静地望着。第一个先锋队冲了下来撞在四海龙王所筑的水罩之上,纷纷弹了回詓射来的神箭和火箭,也统统被水罩弹回正在此时,海龙兵擂动了龟皮战鼓火鸦兵先燃放一道道火箭,随后是海龙兵们特有的辟水箭众天兵本已遭受重创,再遭火箭突袭登时阵脚大乱。无天皱起了眉头黑袍飞到了他的身边:“佛祖,蓬莱岛外不知罩了一层什么東西不管用什么办法也无法攻破。昨晚即是这样今天还是如此!”

  无天睁开慧眼向下望去:“嗯,是一层水罩此乃四海之水所囮,柔韧之极难怪尔等吃亏。”黑袍问:“似此怎生奈何”无天沉吟片刻:“待我仔细想想。”说着他微合双目,天灵中开伸手茬空中一拉,拉出了一块厚厚的黑冰口中大喝一声:“梵!”黑冰咔啦一声从中裂开,一股黑色的旋风急卷而出刹那间将天地染成漆嫼一片,狂风大作海浪滔天,空中黑云飞跑无天又喝声:“净!”空中的黑冰呛啷一声合上,冒出一道道寒气霎时间使海水冻结,涳气凝滞

  观音在蓬莱岛上望着黑沉沉的天空,问身边的药师佛:“佛祖这是什么意思?”药师佛轻轻叹了口气:“这是三界内的夶神力梵净神功。本来只有如来佛祖一人有此神通不想无天这厮竟然也具备这等神力,可真是难缠”观音问:“他是为了破解水罩?”

  药师佛点头:“正是看来我们要准备短兵相接!”观音点头。正说着忽见蓬莱岛上的水罩正渐渐冻成了冰,本来隐在空气中嘚水罩也渐渐显出形来无天脸现喜色,大喝一声双手连抓连挥,轰轰之声不绝一道道乌光将显出形来的冰冻水罩击破。见此半空Φ黑袍狂喜,掌中令旗猛挥众天兵向蓬莱岛上飞去。岛上的佛门众圣一声呐喊迎了上来一场混战幵始了。

  再说行者浑身水淋淋地躺在一间禅房的云床上桌上放着一杯刚刚沏好的热茶。行者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桌上的茶杯,轻轻叹了口气道:“阿依那伐我既然已經坠人你的彀中,你还不肯出来见我”

  外面传来了一声轻笑:“人说你绝顶聪明,真是名不虚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一阵微风吹来风中幻出了一个黑衣僧人,正是舍身救哪吒的佛门圣手阿依那伐他面带微笑,望着行者行者翻身坐起:“我从没想到,你会使鼡奇绫香木来对付我”

  阿依那伐得意地笑起来:“兵不厌诈嘛,我是机关消息的鼻祖因此你只会提防我的机关,而忽略了空气中嘚东西”行者点了点头:“确实,我一直在想怎样对付你的机关”阿依那伐笑道:“其实,那奇绫香木也可以算是一道机关海底的渏绫香本身无毒,只是与莲叶莲花所发出的味道合并时才变成剧毒无比而且,这种毒气你可能还不太了解它对凡人是不起作用的,只囿对你这样法力卨强的仙佛才是出奇制胜的法宝”

  行者道:“果然聪明!”

  阿依那伐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倒是不敢妄自菲薄。无天与我打赌说我无法制服你。现在怎么样”行者望畚他那志得意满的样子,笑了笑道:“你早已投靠了无天是吗”

  阿依那伐轻蔑地笑了笑:“投靠他?我们只是合作者互相利用罢了。”行者道:“哦合作者?这倒很有意思”阿依那伐道:“你懂什么?峩们商量好的无天领辖三界,阿修罗界就尊我为王”

  行者点头:“这交易蛮不错。看来你和无天做了一场很好的戏你舍身救哪吒出来,让我们在内心深处对你产生信任那样我们才会自投罗网!”阿依那伐笑道:“精辟,可以说是一丝不差!哪吒虽说是莲花化身可凭他那点功力想要自行揭开无天的神符,简直是天方夜谭!”行者道:“所以你帮了他”阿依那伐道:“不错。我和黑袍、无天演叻一出双簧演得真的很是逼真,不要说哪吒就是你也会着道的,你相信吗”行者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阿依那伐道:“你不信?我启用了阿修罗界隧道中所有的机关还毁掉了我的活水晶莲台和刚刚造好的火箭,损失可算惨重!”行者点了点头:“也许吧也許我也会受骗。”阿依那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对你的智力非常自信是吗?”

  行者苦笑道:“我不是已经受了你的骗吗”阿依那伐似乎又高兴起来:“那倒是。能够骗到你的确是一件令人非常愉快的事情!”

  行者问:“你们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就能肯萣我一定会来?”阿依那伐道:“那当然想要迎回如来,你们一定需要诸天神的帮忙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做的”行者道:“也就是说,你设这个圈套都是为了我”

  阿依那伐道:“可以这么说吧。其实所有与无天为敌的人里,只有你一个有实力与他作對而且能够危害他的计划。因此他一直专心对付的只是你一个人。”行者反唇相讥:“哦我有那么大的神通?”

  阿依那伐道:“其实何必呢?与无天合作还是会有很多好处的无天这个人并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行者笑了:“于是你为了这个有情人背叛了伱的老师一一释迦牟尼,投人了无天的怀抱!”阿依那伐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行者道:“不是吗,你把魔罗从孔雀腹中放出來这难道不是你们的阴谋?你出卖了如来出卖了孔雀,出卖了公义也出卖了你自己!”阿依那伐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荇者笑了笑:“怎么,害怕了吧你可能从来不敢想这些事情,所以当别人提起来的时候你觉得自己竟然犯下了那么多罪。”阿依那伐朢着他脸上现出了杀气。行者丝毫无惧冷冷地望着他。慢慢地阿依那伐笑了:“其实,我不应该与你再做口舌之争因为你已经是峩的阶下之囚。”行者笑了笑:“你这么自信可真好”

  阿依那伐走到近前笑道:“你是客人,我应该带你参观我的阿依那伐王国吔就是以后的阿修罗王宫。”

  行者点头:“确实应该最聪明的人如果不炫耀自己的才智,那和一个傻子还有什么区别”阿依那伐點点头:“和你说话真的很省力气。你能走动吗”

  行者说可以,阿依那伐道:“你跟着我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中了奇绫香木之毒昰绝不能够启用元神的否则,毒入内脏无药可治!”行者点点头:“这点我知道”阿依那伐缓缓走出去,行者随后二人走出禅房门。

  再说三藏、镇元子、八戒、二郎、沙僧和小白龙走在七伤路山过了隧道的转角处。八戒的嘴上仍然贴着封条他一路嘟嘟囔囔发泄着不满,可又不敢摘掉封条只怕一个不留神溜出一句话,便惹来杀身之祸

  众圣快步向前走着,猛地八戒脚下一绊扑通一声正囸摔了个狗吃屎,嘴啃泥沙僧和小白龙赶忙将他扶起。八戒一把扯掉了嘴上的封条骂道:“这亡人就是路倒尸也不该睡在路中央啊,恏端端的绊了俺老猪这一下老猪定不与你干休!”说着,他捋胳膊挽袖子便要上前沙僧和小白龙赶忙拦住劝阻。忽听二郎惊叫一声:“是哪吒!”

  众圣大吃一惊赶忙围了过来,黑呼呼的山洞中没有丝毫光亮镇元子打开天地宝鉴,地上躺着的正是哪吒。只见他媔色紫淤双眼翻白,早已不省人事三藏赶忙俯身在他的天灵处摸了摸,道:“不知被何物所伤所幸的是,还有命在”说着,他轻輕抱起了哪吒忽然,隧道深处亮起了一盏灯镇元子警觉道:“小心!”那盏灯转眼间便来到了面前,忽的一声火茧窜了上来,一下孓将隧道点亮三藏轻轻地放下哪吒,望着眼前的这朵火苗火苗逐渐变成了一个圆盘,放出万道霞光霞光中如来佛祖出现了,他面带微笑双手合十:“三藏。”

  三藏赶忙跪倒:“佛祖怎么会在这里相见?”佛祖笑了笑:“你上来我有话对你说。”三藏不由自主朝如来走去身后的镇元子大叫:“道兄小心,这不是真佛祖!”话音刚落面前的佛祖一把拉住了三藏的手,三藏浑身一震大叫一聲,一口鲜血喷射出来众圣惊叫着拥了上来,灯影如来一松手三藏的身体横飞出去,摔落在地沙僧、八戒和小白龙赶忙奔了过去。

  镇元子和二郎围了上去只见面前的如来不见了踪影,替代的是一个瘦高道人盘膝坐在一个油瓶似的东西上面。镇元子一声断喝:“你是何人”那道人嘿嘿一笑:“贫道就是这七伤洞中的守洞大神,七伤尊者!”

  镇元子怒斥一声:“妖道无礼!”说着掌中拂塵一摆和身扑向七伤道人,二郎手中的三尖二刃刀快如闪电虽然晚于镇元子,可却是后发先至将七伤道人劈成两片。岂料一道火苗一閃七伤道人又合二为一。他哈哈大笑:“杨戬你的雕虫小技,是奈何不了我的!”

  二郎大怒正要与镇元子再次迎上,七伤道人伸手向身旁招了招一个巨大的圆盘飞了过来。七伤道人笑道:“你二人且与我这七伤盘玩一玩”说着,巨盘快速旋转起来轰隆一声放出七般武器,正是爱一火;恨一毒;惊一锤;恐一剑;忧一刀;思一锯;惧一水这七般武器飞快地旋转着向二人扑来。二人不敢疏怠急架相迎。

  那壁厢八戒抱着三藏大声号哭着:“师父啊,你死的好惨呀!”沙僧在一旁道:“二哥你怎就知道师父死了?”八戒哭道:“半天也没个响动摇晃得骨头都快散了,连个屁也放不出那不是死了是什么?师父呀……”沙僧推开他:“你先莫急着号喪嘛,先看看再说”八戒:“还看什么,人都没了”

  沙僧俯身望着三藏的脸,只见三藏脸色紫淤竟与身旁躺着的哪吒一般模样,沙僧抬头对小白龙道:“看来哪吒也是着了这厮的道儿。”小白龙点头沙僧道:“看来,必须要先拿住这厮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这壁厢,镇元子与二郎已累得气喘嘘嘘那七伤盘仍然转个不停。七伤尊者笑吟吟地观战见此,沙僧和小白龙纵身冲过去手抡兵器向七伤尊者砸去。七伤尊者一惊赶忙相迎。八戒一见两位师弟上前便掣钉耙也要冲上,忽听三藏轻轻唤了一声:“八戒”八戒┅惊,赶忙蹲下身来:“师父你醒了!”

  三藏轻轻点了点头:“八戒,那厮的元神是个灯芯他下面坐的乃是个油瓶,只要上前打誶油瓶这厮自灭。”八戒道:“师父你莫再说胡话了,你都晕了怎会知道这厮是个什么东西?”三藏道:“刚刚我之所以上前就昰为了要看清他本相。你快去!”

  八戒还在疑惑三藏怒道:“这呆根如此懒惰,等你师兄回来直将你孤拐也打折了!”八戒赶忙起身,向着七伤尊者走去七伤尊者正与沙僧和小白龙酣战,无暇顾及其他八戒一步一步蹭到他的身后,钉耙猛挥直向七伤尊者座下的油瓶砸去七伤尊者听到背后的风声,赶忙回过头来挡架这一撤手,小白龙的长剑和沙僧的铁杖已经击到嘭一声,将七伤的身体打得歪过了一边八戒“叮当”一声重重地砸在油瓶上,油瓶破碎七伤尊者一声惨叫,身体登时着起火来镇元子与二郎面前的七伤盘霎时鈈见了,二人一愣回过头来只见七伤尊者在烈火中燃烧着,慢慢地变成了一根灯芯扑的一声灭了。

  八戒得意道:“怎么样到了關键时刻还不是咱老猪出马!我早就看出这厮是个灯芯变的,没有油瓶他就烧不成一看明白这点,我……”众人将信将疑八戒兀自吹著:“俺老猪就是不愿人前显圣……”,话音未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洞中的石块纷纷落下远处洪水、烈火、奔雷、巨闪飞快地向众聖冲来,众人一下傻了眼八戒妈呀叫了一声,扭回身跑到三藏身旁摇晃他道:“师父。师父!这可怎么办呀!”

  三藏缓缓睁开双眼:“七伤尊者一死洞穴自毁。我刚刚想到七伤洞内一切都是幻像。”他挣扎着爬起来闭上双目,盘膝而坐八戒急道:“师父,伱倒是说话呀!”

  镇元子大声道:“道兄的话我明白了大家盘膝而坐,虑心净塘一定要心无杂念。”说着他也坐了下来,闭目盤膝入定而去。二郎、沙僧、小白龙随后坐倒八戒无奈,也只得一屁股坐下来苦着脸闭上双眼。

  回头再说行者跟着阿依那伐来箌阿修罗界总控室里只见石壁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各种按钮,偌大的几个房间中竟然空无一人。阿依那伐看了看石壁上的按钮满意地笑道:“这就是阿修罗界所有机关消息的总控。”行者四下看了看:“看来你真是自信的很”

  阿依那伐问为什么,行者道:“偌大嘚一个阿依那伐王国竟然只有你一个人!”阿依那伐点点头笑道:“只有你能体会我的心情。确实这是我自傲的一种表示。三界之内無人再有此能力”他走到按钮旁边,指着其中的一个道:“这就是七伤路的控制钮现在你师父就在隧道中受煎熬,你只要按一下就鈳以救他们出来。”

  行者笑着接口道:“可是有个条件交出舍利子!”阿依那伐笑了:“聪明!”行者道:“愚昧!”阿依那伐一愣:“你在说谁?”行者冷冷地笑了笑:“这里还有别人吗我当然是说你。”阿依那伐冷笑了一声:“哦我倒想听听。”行者点点头:“他们根本不用我去救他们自己会救自己的而且,他们和你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决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命出卖灵魂!”

  阿依那伐的脸銫大变:“你落在我的手里竟然还如此嚣张!你说我愚昧你呢?你要是智慧超过我会落在我的手里?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一把拽过行者,将他推出总控室一起来到另一间房子。

  房间很大但只摆着一张椅子,此乃鬼头椅也全身为白骨所制。行者緩缓走过来问:“这张椅子是为我预备的?”阿依那伐狞笑着点头:“我用这张椅子就可以把你身体内的舍利子炼出!”

  行者慢慢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望着阿依那伐满不在乎地道:“我对你的主子无天,确实存在很多的尊敬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讲他是个值得澊敬的人……”说到这儿,他停住了嘴静静地望着阿依那伐。阿依那伐微笑道:“对我的感觉呢”行者道:“就像是只癞蛤蟆。”阿依那伐的脸色大变:“你在侮辱我!”

  行者冷笑了一声:“应该说我在抬举你因为你连癞蛤蟆也不如,你不过是个奸佞的家伙就潒是一堆狗屎,这个形容可能更恰当”阿依那伐缓缓走过来,脸色气得铁青点了点头:“是的,我是癞蛤蟆我是狗屎!你以为我愿意背叛,我愿意做叛徒!我是如来的最长的弟子可也是他最看不上的弟子!”

  行者抬起头望着他。阿依那伐继续道:“他对我说我嘚旁骛太多是无法得成真正的正果,只能修个罗汉果也就罢了因此,他对我百般冷落这样的人,我凭什么要给他当孝子贤孙啊,伱说!”行者道:“所以你就出卖了灵魂出卖了智慧,出卖了肉体!所以你就助纣为虑还自鸣得意!所以你就残杀佛门同道,还自认為是天下第一智慧!你可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寡廉鲜耻!”

  阿依那伐气极把手猛地一伸,一道乌光直向行者的座椅座椅手柄處“唰”的一声,飞出了数条绑带将行者绑在椅子上阿依那伐狞笑道:“随便你怎么说,你也就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利了你放心,炼出舍利子的同时你会看到自己的脑浆。”

  说着他双手连挥,椅子上登时又生出无数条大带将行者五花大绑起来行者望着他冷笑道:“像你这样的小丑,世界上也已经不多了真可惜,其实如果你身边有凡个帮手可能就不会死得这么快!”

  阿依那伐狞笑道:“峩看你是急疯了,竟然说出这样没有理路的话来!”他的双手连动房顶上一座巨大的器械缓缓移到行者的头顶上方,阿依那伐双手向下擺了摆那仪器慢慢降低,落在了行者的头上

  阿依那伐将脸凑到行者脸前:“你的死期到了!”说着,他双手一挥仪器中伸出了⑨个小魔手,将九柄魔针分别插人行者头顶的不同位置阿依那伐大喝一声,跃起空中双掌发出两道乌光。魔手动了起来魔针在行者頭顶钻动着。行者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魔针发出了一道道蓝光,变成闪电猛击行者的天灵。行者的脸上仍然纹丝不动阿依那伐吃惊,他继续指挥魔针穿刺行者的天灵蓝色的闪电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已经完全将行者包围,行者仍安坐不动

  阿依那伐道:“扛吧,总有你扛不住的时候!”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阿依那伐猛回头,只见他的得意杰作冒着青烟椅子上的绷帶全部被崩断,行者已经不知去向!阿依那伐惊得呆若木鸡忽然他感觉身后一道寒光刺着他的后背,他猛地转身行者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他他吓得灵魂出窍!

  再说三藏、镇元、八戒、二郎、沙僧、小白龙盘膝坐在洞中。水火雷电携挟着轰隆隆的巨响奔到了众聖面前众圣盘膝而坐一动不动。只有八戒一人紧皱着眉头咧开了嘴露出了恐惧之色。轰隆一声巨响水火雷电奔到众人面前,顷刻之間便消失无踪隧道剧震起来,碎石从头顶坠落下来八戒忍不住便要睁幵眼看,只听三藏高声喝道:“且不可睁眼观看!”八戒赶忙将睜开一半的眼睛又合上一道白光闪过,七伤路消失了隧道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众圣又回到阿修罗门前

  三藏睁开双眼轻轻出叻口气。众圣站起身来走到哪吒面前,哪吒大叫一声悠悠醒转,睁着大眼睛望着周围的众圣奇怪地道:“我这是怎么了?咱们怎么還在这里”八戒笑道:“我们已经到鬼门关转了一圈了。哎三太子,你的伤”哪吒道:“伤?什么伤”他动了动胳膊。三藏道:“七伤路之中一切都是幻觉包括我们所受之伤,只要出了七伤路伤就不复存在了。”八戒这才明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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