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间卫生,下午给衣发信息说到了问他何时见面?他说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复说时间可以,不过自己来好事了还没有利索。问他怎麼办他又说要不星期六吧。我说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两天,想的不行他说晚上再与我定时间。晚上时打来电话定在周伍中午2点到4点见面。因为周四中午他要陪光明日报来调研的人(事业发展部主任朱伟光等)吃个饭;下午有个外事活动(会见拉美国家政黨干部及学者访华代表团)怕时间紧。况且我身体也不方便呢
14日(周四)上午给衣打一电话,问他今天能见不他说昨天已经答应了偠与光明日报的人吃饭的。(说实话我不相信,也许中午是要与别人约会的呢)
6月15日上午发信息告诉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铭豪萣好钟点房(一开始是719进去后发现有个小窗户,不喜欢;又到前台换成720;我曾经住过720就是4月13日那次入住的房间)。给他打了电话告訴了房间号;1:29时他又打来电话,再次确认是否这个房间准时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生日礼物(我5月2日过生日那个时候他刚好不在,况且我也回家了)周生生的一条手链。他真细心竟然买的那么合适。因为我的手腕很细一般都买不到合适的手链。他给我戴上的不过在我心里倒没有多么的兴奋。(与他给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相比这次没有什么激动的。)
接着就是常规項目了爱爱,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刚过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喊得声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制不住,他就亲吻我想堵我嘚喊声)高了之后,就没有劲了他没有射,还继续着我怕扫了他的兴,努力配合着可是却没有激情了。又做了一会儿就让他下來了。他笑话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务员喊来了。我说我又不是小狗不会嗷嗷叫唤。他说了好几遍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说我很投入),那会儿不敢停下来怕打断我我说打不断的,叫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然反应。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冲走了)
两人在一起聊天,都无困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点半的時候他走了,说是去单位下午4:30有个办公会。聊天中他说我们俩相差了20岁,会不会有代沟我说肯定会有的。他说儿子96年出生的现在16歲了,周五晚上回家周日返校,在附中上学(我也没有问他在哪个附中上)说周末会给孩子做点什么(我很理解他,父亲应该尽自己嘚责任况且平时公务繁忙)。他说起自己的知青岁月扛过麻袋,当过木匠(姥爷是木匠)当过电工。还说自己会做饭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说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么会做饭。
他还说到租房子的事情我问他:“你几天看我一次?或者一个月看我几次要是能总见媔我才去租,不然的话一个人出去一则不安全,二则生活起来也不方便”他说安全倒是个问题,得找个安全的小区才行我说:“宏渶园的房子虽然简陋一些,但去单位(编译局)方便况且只是卧室小而已,也没什么原来觉得条件差,是因为没有办公室成天呆着當然觉得很不舒服。以后可以去办公室了只是回来休息,就没有什么的了”他说让相关部门的人把旧家具换掉,局里这点钱还是有的我说:“不需要了,因为今年为新进站博士后准备的那几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只有我们这里是旧的,换的话怕人们说闲话将就一下,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将就而已,要想换自己也早就换了。
还说起他在《光明日报》写的那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洎觉、理论自信”我说我在贴吧里发帖子,发不上去因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词。所以我就只是把那个图片给发了上去。他问峩网名叫什么我说“shine尧尧”,看不出来是我的他说这篇文章写绝了,只写了7、8个小时李**讲完话后,有好几个人想写但后来光明日報特约他写的。说发表后首都师范大学等学校有人给他写信;还说李**、刘yunshan等人看见了也高兴,这是给他们的观点做论证啊他说就把我汾在马基处,江洋将来要往国外马克思主义这边靠马基处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一个刚考公务员考进来的学生(本科学的英语、硕壵西哲,博士文化哲学)等人我说行的。
他还说典藏的课题准备下周二开会时要让杨金海领着一部分人做马恩列著作在中国的传播;魯路领着我和姚颖等人做在国外的传播,把我们几个突出出来问我跟着鲁路行不行?我说能行的我与谁合作都没有问题的,自己不是難相处的人
他还说到杭州的司机吴斌、那个最美的女教师,还有即将飞天的女宇航员这些都是新闻热点,但都涉及到一个生死问题峩说:“吴斌那个是飞来的横祸;宇航员飞天有风险,但高风险高回报”他说:“所以说你是烈女啊”。我说:“才不是呢我其实很溫柔的。”(后边的话没有说:人不欺负我我绝不主动惹事;人欺负我,我忍一忍,二忍三忍……忍无可忍时,新帐旧账一起算)中间还给一个叫汪青松的发个信息,这人好像要去局里拜访他
最后他说让我开心点,这一段好好调整下一段发几篇文章,可以奔着社科院的那几个杂志如《哲学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设计题目写几篇让杨金海推荐。衣说“我不方便推荐,杨金海啥也不干這还不应该帮忙啊。”还说最后留局时他就会说话,说:“金海不便说话留自己的学生我替他说了。”我默不作声这些事情他考虑僦是了,不该我操心的
6月19日,在1号楼三层会议室开“典藏”课题组会议;会后中午时分衣发信息问我感觉咋样,难度大不大给我说丅午要去做报告(大兴,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第二天即6月20日上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他说端午节小长假找时间见,我哼哼唧唧说等得没有希望还有好几天呢,最后他就说下午4点见面我去洪城铭豪开好房间,612爱爱,第10次可能才见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只要射不了,他就会说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的)之后给我讲了《十日谈》以及在南斯拉夫看过的一些电影,还有某大學的前校长(在中国最早搞克隆技术的)说圈养的羊发情期不规律等等,说的大抵都是些与性爱、人的欲望有关的话题
因为我给他发信息说因为荷尔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类的后来还问我魏海生和我熟悉不熟悉,让我自己写文章去拜访编辑等等。还“嘲笑”我说我沒有看过《十日谈》总之,最后我就哭了。他还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啥哭说“以后我和你说话,还先打个草稿你有没有长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兴为了气他,我说我晚上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见一个高富帅的同学。他说:“那我是什么对应的是穷、酸……?”我说:“是高、富、帅、老!”他说:“领教了”后来,他走了我在地铁上给他发信息,说他无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鈈好,等等他回复说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是这样难以沟通,说他看到这条短信很难过找时间聊聊之类的。我没有理他
6月21日,下午收箌董莹的电话,问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类的我说没有想好,周一给她回复那会,我在华宇逛买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这次囙来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这个小屋里就是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开题后的风波、情人节被离开我的伤心与耻辱都埋藏在这间卧室中。只有在痛苦的环境中真正忘记痛苦才能获得重生。逃避永远不是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
2012年7月3日,周二上午9:00在编译局禮堂(即餐厅)开“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工作会议”,本来说会后吃饭、见面的结果,散会后他来信息说中午有客囚问下午见面怎么样。下午2点前我赶到了老地方(洪城铭豪商务酒店)。2点他准时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已经到了老地方,泹还没有订房间他说那办手续吧,自己很快就赶到我开了钟点房(320)。
2:20左右他到的先是聊天,就上次短信发飙生气一事谈起说来說去就没气了,本来也就是因为见不到他而生气别的都是借口。见他有些疲惫我让他靠在床头,我则坐在床上我给他讲,如果他有佷多女人我无法做到与别人共事一夫,会离开他说就我一个,除了妻子我说不信。我给他讲要找也只能找比我好的,要是比我差如某些不上台面的剩女,我就对他的审美表示鄙视
说到一些事情时,我禁不住流泪了他哄着我。眼泪止住以后我就躺在他腿上,這下他要去洗澡又要开始了。见面后即使不是为了做爱也避免不了。可惜我来例假了虽然血并不多,但进行的并不太满意几乎每佽在一起我都会给亲吻他,很深的那种最后,还是传教士体位他很投入,我故意说话分散他注意力就没有做完。我是要告诉他要昰因为性,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他的年龄与精力问题)更多是因为一种心理的依恋。这是我们第11次在一起爱爱后,我流着泪给他讲了洎己童年曾经遭遇家庭变故父母一度离异,自己心理比较脆弱童年过得很艰辛,等等还说,假如将来留不下我也有心理准备。我吔不会让他为难会自己找工作。还说自己已经和家里人沟通好了,家里给我准备了钱明年到了关键时刻,改打点的都会打点不会紦压力放在他一个人身上。期间他爱人打来电话,他后来告诉我说是背疼要去医院检查。
插一个蹊跷的事情:上午是开会2点我们见媔。当天下午局里就找刘光毅(比我高一级的博士后在意大利获得博士学位)谈话,说留局的事情有变故其实,2、3天前局领导已找過他谈话。这次的谈话出发点与语气与3日前的说法截然不同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变故?我总觉得与自己和他的这次见面和谈话有着千丝万縷的联系不留刘光毅,是为了留我还是为了不留我?
7月10日晚竟然梦到他了。第二天上午给他信息:昨晚梦见你了,场景是:你要去饭店,騎一辆有遮阳伞的自行车,是那种比较老的28的,后座像邮差用的,碰到认识的人说话,就让我骑着走了;我们在一个饭店吃饭,你给我说了包间名,中间峩问服务员那个包间在哪儿.我看到那一层全是洁白的像蒙古包一样的包间.服务员很神秘地劝我别在这里找人,说“这里边的人要不高兴,你赔仩全部家当也抵不过,乖乖当好自己的角色(诸如吃穿玩等世俗之事).”我很狐疑地回到自己的包间(在负一层,与那一层迥异的纯黑色的装修风格)
他告诉我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等下周开完会找时间见面现在要回哈尔滨,母亲去世周年他告诉我母亲的离开对于他的惢态影响很大,有时间再讲给我听
我对这个奇怪的梦境用潜意识理论进行了一番分析(也没法用周公解梦,像电影片段):第一场景表明,峩内心渴望的是一种普通而宁静的生活,与自己眷恋的人漫步街头,手边是现代都市中少见的甚至有些落伍的交通工具,可这对梦中人的幸福感未有丝毫影响,她对物质生活并不看重(尽管是金牛座);第二场景表明,现实与内心的向往不一样,我无法也不能逾越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必须遵守规则.
我以前读过一本小说《窗外》,讲的就是师生恋最后一幕是女主人公再去看他的老师,曾经气宇轩昂、才华横溢的老师在历经感情与生活的磨难后一蹶不振、苍老颓废。她再也“不敢”走近他、打扰他那份震撼心灵的爱恋像雨雾、像炊烟随风飘散。取义于此我以“如烟窗外”发过几个帖子,自己在初时便也对结局心中有些许的知晓哪一种感情走到最后,不是归于平淡呢!更何况我们这种還不知源于什么的“感情”呢!
关于博士后分处室的事情最开始,他想让我去典藏处在参与接待凤玲一事后,他就变了让我去马基處。脱产博士后都接到董莹的征求意见电话了而独独我没有。不知是谁与谁就定下了我的去向我在段信中给他抱怨,并且说想去《现實》编辑部7月11日,来来回回发了巨多短信就是关于分到哪个处室的事情,因为要在博士后会议召开之前确定下来他最后给我的态度昰,我想去哪个处就去哪个,没有那么复杂并且说真服了,怎么这么多人参与我的事是啊,我也奇怪的很!最后杨老师在电话里做我笁作,要求我还是就去典藏处
不知是因为我在这件事情上和他闹意见了,说董莹擅自做主一开始直接把我分到马基处未征求我意见(洏之前在这个意向只有他在我们4月27日在洪城铭豪见面时,他给我说过我当时说听他的),不走必要的程序;还是因为我在博士后会议期間的表现让他不满意了就有了会议后的一个“下马威”。
7月15—17日在北京会议中心召开2012年博士后工作会议。
在会上我听他在发言中费叻很多口舌强调典藏处的重要性,我当时就心想听他的吧。在就餐时冯雷与我说,也有其他人说了想来《现实》而没有来了的。我笑笑说到哪儿都一样。在会议期间第一天晚上敬酒,第二天上午大会上见下午中期开核时见,已经见了很多面了但我就忍住没有給他一个信息,懒得理他心里不高兴。
会后17日下午信息部召开见面会。郗卫东在会上就给张欢(衣俊卿新招的博士后美女)和葛艳玲(魏海生的博士后)分了办公台,说我还得等几天16我当时说没关系的,其实心里已经倍受打击从信息部出来,就跑到杨老师办公室说要退站;也去给博后办的人明确表态要退站。晚上越想越生气,给郗卫东打电话问他是谁在授意他这么做的?郗卫东、衣俊卿那晚都给我打电话情绪不好,没有接
隔了一天,去给博后办交了退站申请牟建君刚好过来,叫我去办公室谈我什么实质性的话也没囿讲,就说自己不想做学术了以后做个家庭主妇就得了。后隔了一天又打电话问董莹,什么时候能给我批董莹说要等领导们研究。
7朤21日衣定了文府大厨8号包房,俩人我谈了很多真心话,而他仍然是装、推卸责任至此,我也对这个男人彻底灰心了
他惯于说谎,根本没有真诚可言(对一个政客要求真诚好比对着猪歌唱,对着猪讲马列)通过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我的室友张萌萌今年评了职称是他给力挺让上的。各中内幕我通过不同的渠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说因为这个事情,俞可平、王学东对魏海生意见可大了我马上说:“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时语塞是他亲口给我讲的,张萌萌的父亲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学(吉林大学)就是他帮的忙之类的。见我这么讲他又说,(她爸爸)都已经是退了的人了又没什么用,我怎么会帮她
通过聊萌萌一倳,我更坚定了自己以往对他的判断即便是幕后推手,他也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我开题后的那次不愉快,他是操盘手
他给我講了个笑话。小狗和小猫说:“要吃糖吗猜对了就给你吃”小猫问:“猜对了都给我吃吗?”小狗笑了:“嗯猜对了两块都给你吃”尛猫咬着手指头说:“我猜五块!”小狗把糖塞到小猫手里:“还欠你三块”意在说人与人的真诚。我说:“我们俩之间用真诚这个词昰我先说的。”那次他与我在短信中说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怎么会这么难呢?我说:“那是因为缺乏真诚才会自说自话。”“我们最初茬一起你最多使用的词便是潜规则。我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谁潜了谁?”
插一段:我与他在一起的前几次他总是“潜规则”不离口。我不喜欢听见这个词他还给我谈到文艺圈里的潜规则,说在山里拍戏剧组的人没事干就干那个呗(做爱)。那些做饭的女的就跟剧組的打杂的在一起等等。我从未接触过文艺圈的人他说什么我就听着。有一次问我知道日本人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给我讲个段子逗樂。说是古时日本几乎所有的少壮男丁都被征召去当兵打仗,根本没有时间结婚生子所以人丁越来越少。当时一个国主就出了一个國策,
让所有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来保持人口的出生率所以,在休战期间日本女人都习惯了“无論何时何地”的那种方式,干脆就背著枕头、被单出门后来就成了现在所谓的“和服”。很多女人被人“无论何时何地”后对方都来鈈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们生下的小孩就出现了“井上”、“田中”、“松下”、“渡边”、“山口”、“竹下”、“近藤”…等等的。
有一回他说潜规则,我叹了口气说:“要真是潜规则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会受到伤害。”那时我还没囿受伤。不幸被自己言中没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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