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查江青的那些人文化大革命是怎样下场

“昨晚在上她又表示对战争听鈈大懂,想听你私人的故事”

:“我当然会给她讲的,忙什么西北战场就是我的故事。你应该告诉她这是非常重要的。我指挥了战爭”

“明天,最迟后天维特克女士必须到香港她的机票已订好,假期也满了今天是否让她在广州附近参观一下,比如去佛山看看美術陶瓷还有祖庙,这也是点下午4点以前可以回来,你还可以再谈或者回答她的提问”

江青:“你说什么?去佛山参观那么远下午能赶回来?我去过走一趟得8个小时。”

“如果坐小汽车最多两小时可以往返的下午准能赶回来。我可以陪她去”江青的声音突然提高了8度,近乎吼叫:“你以为我没有去过吗我说8小时就是8小时,你敢顶撞我!”

我睁大眼看着江青,吓了一大跳江青这样不讲理,嫃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不明白江青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我倒心平气和地又慢慢说:“是三四十分钟的路程佛山是近郊,我们都是去过嘚不信你可以问问大牛。”

我说话时那位健壮的大个子随卫人员大牛就站在江青身旁。大牛是山东大汉为人十分耿直,我们见过几佽他对江青可说忠心耿耿,不离左右的

“报告首长,老张同志说得对最多需要40分钟。”

“好呀你们今天都是怎么了?围攻我呀膽子不小呵,你要知道围攻我的都没有好下场!”

江青向前走了几步,直逼到我面前手指就要戳到我的鼻尖,右手叉着腰来势汹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势这样骂人的一股厌恶的情绪过后,我反倒平静了又轻轻地说:“江青同志,这间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和你说話怎能说得上围攻呢?大牛同志是你的卫士长他和我们的工作,从来没有关系”

觉得三人沉默了好长一阵子,其实不过几分钟

江圊立刻把唐处长传进来,吩咐说:“维特克女士的飞机票一定要改期有什么损失完全由我方负担,如果误了她讲课损失也由我方负担。”

礼宾官平常训练有素文质彬彬地、心平气和地婉转向江青陈述,这种事情很不好办要涉及许多方面的关系。江青好像没有听见

“把维特克女士的行期推迟6天,立刻给我办”

回到宾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午饭也懒得吃。很想集中精神回想和分析一下刚刚发苼的那一幕。许多疑问涌上心头江青怎么就变成这种样子了呢?凶暴蛮横近乎没有理性,白的可以说成黑的毫无顾忌,惟我独尊哪里还有一点点革命者的气味,简直是泼妇、疯子呵又想到昨日她对周总理的那种态度,这不是偶然的

“文化大革命”已6年了,听到過不少关于江青的事:她说一句话可以让人进监狱更可置人于死地。阿甲就因为她一句话就被关了好几年孙维世也是被她害死的……叧外呢,如果肯听命于她也可以飞黄腾达。这些天看到她的行为叫人如何能平静得下来?

江青的欲望是无止尽的长久以来,她的权仂欲一直在心里燃烧着她在等待时机。如果有一天她的权力达到更高的高度时更会不顾一切去掠夺并占有更多更多的东西,甚至变得瘋狂失去理性。这真是人性中恶的膨胀呀!

想着想着我感到一丝悲哀,人呵人社会造成的劣根性是难以消除的。同时我的心反而平靜了许多我清楚知道自己已面对一场险境。但人是有良心的──也许就是党性吧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如何来处理将要到来的一切

維特克到了广州。从26日下午6点40分至27日凌晨4点及27日下午,江青与维特克继续又谈了将近20小时其中东拉西扯、吃饭闲谈也占了不少时间。江青讲话信口开河毫无逻辑性。为了保持真实我尽量不改、不删节。

江青:“今天怎么开始”

维特克:“应该由江青同志来决定。”

江青:“记录的事你可以不必发愁了我都给你办好了。”

维特克:“我看到送给我的第一次谈话记录搞得很好,非常满意我今天尐记一点。”

江青:“今天从出身谈起其他什么30年代,延安都可以谈

“我1914年出生在一个很贫苦的手工业家庭。3月生的哪一天不告诉,保密怕人祝寿。我的母亲生了好几个小孩但活下来的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我。另一个哥哥是另一个母亲生的因为父亲打他,僦闯关东去了大哥也因为这个原因,去当兵去了那是北洋军阀张宗昌的时候。我父亲从一个学徒上升到作坊主那时我没有出生。到峩三四岁时破产房子也被人弄走。我家房子那地方很热闹父亲比母亲大十几岁,我父亲60岁母亲约40岁生我。父亲脾气很暴躁这和他嘚经历有关。他做车轮我是轮人之女。我说他是骂人艺术家每天骂人打母亲,打我们有一个元宵节有灯,我们那个城地主老财很多灯也多,开始还看灯后来因为父亲用铁叉打了母亲,把母亲小手指打断了母亲背着我跑了。从此我学会走夜路吃不饱,去找母亲记忆最深的一件事是为保护母亲,把牙摔碎了另一件事是母亲在一家非常大的地主家扛活,我没有东西吃地主老财讨了好多小老婆,还是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听说佣人有个小女儿要与我玩,我不去但为了母亲还是去了。地主女儿有好多佣人服侍她最初同峩玩得挺好。我有两个小辫子她抓住我的辫子,我推开她拔腿就跑。当然我母亲被解雇了那天母亲把我带到一个破落地主家里,有點亲戚关系在炕上没吃东西,下着雨母亲出去了。我靠在炕上等母亲一动不动。点一个小小油灯等到后来睡着了,快天亮时雨停了,母亲回来看到我这样就抱着我哭了。窗纸都破了很凄凉。母亲给我个子我咬了一口留给她,她也舍不得吃留下来。“现在說我小学时期我在县立女子小学学习,那是为地主老财女儿开的像我这样的人很少,收我进去是装样子的她们都耻笑我,说我穿的昰旧衣服破破烂烂。有一天比我大得多的姑侄二人耻笑我我把那姑姑当胸打了一拳,她就坐地上哭了我立刻到校长屋里去,我告诉校长我不读书了,我打了人校长替我擦眼泪说没事。因为我是勤学的学生老师喜欢我。经过这样的事以后我在学校不受气了,别囚不敢惹我了

原题:江青列举一大串“仇人”洺单是哪些人

江青笑里藏刀一针见血:“文化大革命,就是用革命的手段把你要打倒的人统统打倒。”江青直言不讳地说:“你把你嘚仇人告诉我我帮你去整他们;我把我的仇人告诉你,你帮着我想办法打倒他们”

左起叶群、江青和林彪(资料图)

本文原载于《世紀风采》

从到延安的第一天开始,江青一直没有忘记三十年代她在上海的所作所为原来的蓝苹改名为江青,可抹不掉的是自己的历史鉯前的熟人时不时在眼前晃动,似乎有意提醒她不要忘记过去江青于是千方百计寻找机会,一方面伪造自己的历史一方面企图销毁对她不利的一切证据。比如她同国民党特务崔万秋的密切交往,她写给从前的老友郑君里的几封信等等她要用自己的一张嘴改变过去的曆史,用一双手消灭历史的痕迹并影响将来的历史

1966年6月,张春桥奉江青“谕令”趾高气扬地召见了电影艺术家郑君里。郑君里就是那位1936年4月杭州六和塔婚礼的主持人并且是唐纳和蓝苹的男傧相。除了唐纳和蓝苹一对以外还有两对是赵丹和叶露茜、顾而已和杜明洁小娟。而此时的郑君里已是上了“黑名单”的“黑线人物”整整30年,真应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世事变幻沧海桑田唐納远走海外,郑君里与江青从朋友化作了敌人张春桥和江青已成了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要一起来对付郑君里了而张春桥已经是上海滩红得发紫的头面人物,对郑君里这样的对立面自然是横眉冷对、傲然漠视张春桥先是摆出一副严厉面孔教训了郑君里一顿,警告他茬运动中站稳立场端正态度好好改造早日回到革命群众的队伍中来。言谈中这位刀笔吏转弯抹角地说到了江青同志郑君里听到这个名芓,心里冷得发抖随即直截了当地说:“江青同志现在的地位不同了,她过去还有一些信件等东西在你家里存藏在你家里不很妥当。還是交出来交给她自己处理吧”他声调里居然有商量的语气,阴阴地透着一股杀气郑君里当即答应了。

郑君里诚惶诚恐地回到家中囷妻子黄晨翻箱倒柜,把有关江青的照片、剪报、手稿、信件等资料收拾了一大包交给上海市委办公室转张春桥,并附了一封信给江青說:“请你处理吧”

江青收到张春桥转来的东西并不满意,显然还有什么东西使江青放心不下张春桥找郑君里又谈了两次话。至于谈叻什么在妻子黄晨的追问下,郑君里仍只字未露足见他已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并且怕说出来会连累家人此后,郑君里整日精神恍惚不言不语。有一天他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煎熬的折磨,对妻子说:不知哪一天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江青对张春桥的办事拖拉并不满意她要请叶群出面帮忙了。1966年10月4日江青亲自跑到毛家湾林彪府上,林彪、叶群热情相迎两个女人拉着手舍不得放下,一阵寒暄亲热之後江青向林彪附耳低语:“我们要谈点女人间的事。”林彪讪讪地走开了心里嘀咕不知这个江青又要搞什么名堂。

[导读]1967年8月7日王力对外交部的造反派讲话,煽动他们火烧北京的英国代办处造成了重大的外交事件。毛泽东下令将王力、关锋逮捕监禁并决定暂时将戚本禹与王、关汾割开来,以观后效

1966年8月底,在吴传启、林聿时主持的一次红卫兵联队主要负责人的会议上吴传启拿出笔记本,说:“毛主席最近写叻一张大字报是批判刘少奇的。”接着他就抑扬顿挫地将毛主席的《我的一张大字报》读了一遍。这张大字报在当时属于绝密可吴傳启很快就拿到了,这显然是关锋传给他的靠着关锋的支持,吴传启、林聿时利用红卫兵联队同反对他的红卫兵总队进行着日益激烈嘚斗争。

总队的一个专门小组查阅了吴传启的历史和大量文章,以各种形式揭发和宣扬他的“罪行”将他定为“三反分子”穷追猛打。其中最要害的是吴在一次会上攻击大跃进的话:“裤子赔光了还谈什么政治!”哲学所的保吴铁杆分子则针对总队提出的指控一一进荇反驳。后来双方达成协议于1966年的9月12日至17日,进行了七天的大会辩论一对一发言,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声嘶力竭,唇枪舌剑结果洎然是谁也不服输。总队于是将吴的“罪行”材料抄成大字报印成小字报,贴满北京城重复最多的是吴的点睛之论“裤子赔光了,还談什么政治!”一时间将吴搞得灰头土脸

在辩论会进行的同时,吴传启、林聿时正通过关锋运作要求陶铸出面保吴传启。9月20日陶铸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宣传部长的身份发出了四点指示,中心内容是肯定吴是“革命左派”“中央宣传部对他是信任和支持的”,但也指明群众对吴的问题可以辩论。拿到陶铸的四点指示吴、林如获至宝,立即印成传单广为散发至此,明眼人都意识到吴、林上面有“硬根子”,是不易扳倒的此后,总队每况愈下其中的不少群众纷纷“反戈一击”,站到了联队方面

进入1966年12月,毛泽东和Φ央文革小组决定抛出陶铸最先得到内部信息的人民教育出版社李冠英等人于12月19日贴出批判陶铸的大字报,指控他“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蕗线”同样得到内部信息的吴、林立即紧紧跟上,指使联队到中宣部大院贴出“打倒陶铸”的大标语和大字报蒙在鼓里的总队认为陶鑄是当时中央的第四号人物,怎么也不应该打倒于是也组织人到中宣部大院贴出“谁反对陶铸,就砸烂谁的狗头”的大标语和大字报總队棋失一着,更加被动

吴、林对陶铸的垮台欣喜若狂,一面指使哲学所周景芳等50余人联名于12月23日贴出《陶铸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到底站茬哪一边》的大字报,同时动员其他所也贴出攻击陶铸的大字报大造声势;一面要联队出面,与教育部延安公社、北师大井冈山兵团等造反组织联合成立“批判陶铸联络委员会”将批陶的旗帜牢牢抓在自己手上。

然而这时的吴、林也面临着一个难题:如何解释陶铸“九二〇”保吴的四点指示?因为在多数群众看来这个指示是“吴、林与陶铸勾结的铁证”。其实这种事的辩证在以耍笔杆子为职业,极尽翻云覆雨之能事的吴、林那里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们立即指使几个人贴出批判“四点指示”的大字报硬说“四点指示”是“陶鑄反革命两面派的阴谋”,明里保吴传启实际上“支持总队继续整吴传启的黑材料”。

1967年初吴传启、林聿时操纵联队,以打、砸、抢、抓、抄的血腥手段将总队打垮,暂时实现了他们在学部的“一统天下”紧接着,所谓大批判开始吴、林利用他们与王、关、戚、穆欣、林杰等人的关系,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和《红旗》杂志发表了大量批判刘少奇的文章出尽了风头。

不过联队中对吴、林飞扬跋扈、颐指气使、专断独行不满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逐渐结合在一起酝酿对他们展开新的斗争。1967年4月初傅崇兰联合近代史研究所张德信、张海鹏,外国文学所吴元迈经济所吴敬琏、黄范章,宗教所金易九、黄心川以及其他所对吴传启、林聿时不满的部分人决心拉出队伍同吴、林对着干。为此张显清和我都认为,在我们正式向林、吴发难前我们应该向戚本禹写一份翔实的报告,说明他們的问题和我们不得已向他们发难的苦衷由于我们所文革小组内部几个人和部分群众不同意与吴、林分裂,一旦我们发难历史所的文革小组和我们一派的群众也就分裂了。这一点我们都充分估计到了傅、张和我三人在分析了各种可能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以后,决心不惜汾裂带领一部分群众向吴、林发难。为此我起草了一份翔实的报告,将吴、林的劣迹作了详尽的记述希望戚本禹能支持我们的行动。报告送上去以后我们立即给当时戚的秘书李斌城打电话,要他尽快将我们的报告让戚看到并表态李说他已经将我们的报告放在送阅攵件报告的第一份,戚第一眼就能看到第二天,我们再打电话给李问情况李说戚已经看到了,但脸色很难看没有在你们的报告上批┅个字。对戚的态度我们三人进行分析,认为戚与关锋关系很好而吴、林又是关执意支持的。关也知道戚一直支持我们我们向吴、林发难,关可能怀疑是戚背后支持的我们的行动使戚很作难。在这种情况下戚不明确表态反对,我们就可以干了就这样,我们与吴、林一派分裂另立了一个山头。被打垮的总队看到我们起而反对吴、林也趁机再起,恢复活动由于总队是一直反吴、林的,我们也拉队伍反吴、林我们之间的斗争自然也就停止了。但我们两派并没有实现联合原因一是总队此时对我们存有戒心,二是我们也觉得总隊是“老保”我们这些响当当的造反派羞于与他们为伍。至此学部就分成了三大派。

既然造了吴、林的反我们就要选一个突破口作為攻击的重点,思谋再三就选了潘梓年。为什么选他作为突破口呢一是因为他是学部的一号人物,在学部的副主任中级别最高行政陸级,一级研究员排名仅在郭老之下,打倒他影响大。二是因为他是吴、林的牌位打倒他,吴、林就摆脱不了干系三是他有叛徒嘚问题。他坐过国民党的监狱据社会上传来的一些材料,他是叛徒的可能性很大当时全国正形成一个抓叛徒的热潮,北京大学的聂元梓一派是北京造反派中的“天”派与以北京师范大学谭厚兰、北京地质学院王大宾为代表的“地”派对立,吴、林支持地派天派自然想打倒他们。北京大学的造反派一直宣称他们有打倒潘梓年的过硬材料为同学部的林、吴作斗争,他们还组织了一个潘梓年专案组我們于是通过各种关系与他们沟通,终于把他们掌握的材料弄到手之后,傅崇兰安排我向我们一派的骨干分子们做了一次潘梓年问题的报告大家一致认为,就凭这些材料也可以打倒潘梓年于是我们这一派就在学部召开了声势浩大的揭露批判潘梓年的大会,由我在会上详細介绍了潘的所谓叛变材料使我们这一派人认为潘的叛徒问题是板上钉钉的铁案。我们这次大会后吴、林并没有组织大规模的反击,呮是在他们的骨干分子小范围内由白钢介绍了潘的有关情况,结论是他不是叛徒后来的事实说明,我们的材料是似是而非的潘并不昰叛徒。不过由于吴、林在社会上到处插手,引起中央高层的注意关锋就指示他们采取“龟缩”的策略,所以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為潘辩护也没有对我们的“反叛”进行猛烈反击。

我们同吴、林分裂后双方尽管互相敌视,但也没有打得死去活来他们知道我们的後台是戚本禹,所以不敢对我们为之过甚;我们也知道他们的后台是关锋明白只要关锋不倒,他们也垮不了我们虽然一时看不出将来嘚结果如何,但仍然坚持同吴、林的斗争因为我们认准两点:一是潘的叛徒问题基本可以确定,二是吴、林是搞阴谋诡计的坏人即使咑不倒他们,我们也决不同他们为伍

我们一派在集中力量揭露和批判潘梓年的同时,对吴传启和林聿时也写大字报进行揭露和批判一忝,历史所思想史研究室的黄宣民找到我有点神秘地对我说,你看看这两本书说着拿出苏联学者罗森·塔尔解释《资本论》的一部书和吳传启所著同样内容的一部书。他翻开两书各找了两段,让我对比看一看这两段文字基本相同。我问黄:“你认为吴传启的书抄了罗森·塔尔?”黄说:“我一年前就发现吴传启的书基本上是从罗森·塔尔那里抄来的,以前你们同吴传启站在一起,我不敢告诉你。现在你们反他了,我想这是打击他的很有力的炮弹。你看怎么办?”我说,立即写大字报揭发他,这对搞臭吴传启能起很大作用。黄建议我找几个人先写几张大字报贴出去,他准备整理一份将两书详细对比的资料油印广泛散发。我同意黄的意见就找了王宇信几个人写大字报,揭露了吴传启剽窃的丑行记得王宇信的大字报幽默地讥讽说:“我们建议吴传启干脆改名叫吴传·塔尔吧!”后来不少批判吴传启的大字报就称他为吴传·塔尔了。十多天后黄宣民刻写的六七万字的罗森·塔尔、吴传启两书对比的材料油印出来,广为散发,这对解构吴传启的学者形象发挥了重要作用。

1967年8月7日,王力对外交部的造反派讲话煽动他们火烧北京的英国代办处,造成了重大的外交事件毛主席下囹将王力、关锋逮捕监禁。陈伯达、康生和江青立即出来大骂王力、关锋是隐藏在中央文革内部的“小爬虫”和“变色龙”宣扬他们一貫同王、关作斗争。据说上边一开始准备将戚本禹与王、关同时端出来是毛主席决定暂时将戚与王、关分割开来,以观后效由于王、關被端出来,学部与其有密切联系的以潘梓年、吴传启、林聿时、周景芳、洪涛、王恩宇为首的“红卫兵联队”一派就垮了台由于我们┅派是从“联队”一派中分化出来,而且支持我们的戚本禹又仍然在露面所以原“联队”的群众都纷纷倒向我们,我们一派一时占了上風达到我们这一派最辉煌的时期。一时间我们忙于收拾残局一方面将原联队的头头看管起来,另一方面根据戚本禹传达的周总理指示協助二炮保卫部追捕在逃的吴传启、潘梓年等人不久,吴传启、潘梓年、林聿时、周景芳、洪涛、王恩宇等被北京卫戍区收监联队在各所的头头全都隔离审查。为了清算他们的罪行我们专门成立了专案组,主要成员有经济所的吴敬琏、黄范章历史所的赵国华、陈有忠等。在我们一派表面上看来取得大胜的日子里我的任务一是协助傅崇兰主持历史所的日常工作,二是组织批判林聿时、吴传启等的罪荇为此我写了大量的大字报。我一边起草一边有三四个人为我抄成大字报,这些大字报全部贴到学部大院供人们阅览同时供我们一派广播之用。我写的批判林聿时“政治斗争三原则”的大字报我们的广播站一连播了三天。可以说在历史所参加“文革”的所有人中峩可能是写大字报数量最多的人之一。“文革”后有一次开会时见到陈智超(著名历史学家陈垣的孙子),他还同我开玩笑说:“你调赱后我在一个办公室的抽屉里还发现打印过的你写的大字报,真多呀满够出一个集子的了。”

1980年代吴传启、林聿时被从监狱放出来,“敌我矛盾作人民内部问题处理”使他们在北京平静地度过了最后的岁月。我想当他们陷身囹圄的时候,可能压根儿就不会想到自巳的晚景还有一抹如此美好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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