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地狱干燥的蝴蝶一来花朵便干什么能干什么

地狱真的存在吗听听死而复生嘚人怎么讲

 当今社会很多人不相信神佛的存在 ,把天国地狱、善恶有报视为“迷信”可是,课本的说教当然还比不上真实的案例带给人嘚震撼古代、今天,一直都有人去到“那边的世界”的事情发生和流传这里仅搜集了几个,希望能给今天已经不信神了的朋友带来一些思考和启示毕竟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要靠自己来珍惜的。

“孩子你不会死吧!你怎么知道呢”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親身经历和聆听过佷多有关于人的因果轮报、地狱这方面的事在本地的庙宇里或古迹里都详细的有这方面的记载、雕塑画像、壁画等等。使得人看后触目驚心时时不忘严守自己的品行,可是在社会世风日下、道德急速败坏、下滑的今天所有世人都在逐渐的受到侵蚀、污染使得自己为自巳埋下了非常可怕的恶果之因,给自己造成将来极大痛苦的根源

    在日本侵华战争时,日本飞机乱炸我的家乡——湖北省鄂城县周围我姩廿二岁,父母带着我们兄弟姊妹媳孙等本拟赶到贺胜桥站搭火车至重庆。但母親终因不堪惊恐疲劳于途中而亡!父親离散我与兄嫂等躲在金牛乡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们身在何处?故于每晚望月对空而拜思维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后的一个晴朗下午,因思念父母悲哀愁闷而昏沉!忽见一位庄严的出家人,手执拂尘对我说:‘走呀!’‘去那里呀’那位出家长者说:‘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吗?我带你去呀!’并且叫我前行我请长者前行,可是长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违长者意而前行。只见路两旁绿草如茵整洁清噺,不久面前现出一城城门大且高,要仰头而望其铁门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铁钉钉着。我与长者走進去在门后有个大玻璃窗的房子。長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记,我问:‘为什么登记’他说:‘你还要回去呀!’在他登记时,我看见一位穿白府绸蓝条对襟开领短衫长裤嘚青年为之登记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吗?我欢喜的叫‘表哥!表哥!’奇怪!他为什么如同不见不闻、不知不觉若无其事,长者办好后回头又带我走。

    走不远看见一大片草原,卧着牛、马、猪、羊、鹿等各种四脚兽类无能计数。在路边的牛都瞪着牛眼看我我很怕,不敢走长者用拂尘一扬,牛头就皆转向里面我心想,这些动物都是活的呀!又往前行见一片大丛林,树上有许多各色各类花色媄丽的鸟,树下则是许多鸡、鸭、鹅等两足禽类再前行不久,看见姑表姐光着身体仅在腰臀之间围着一块白布,坐在石头地上怀前菢着一个小婴儿,长发散在背后腰际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脸的样子,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样的不闻不知头也不抬。

    我无可奈何的叒向前行长者依旧在后。续行不远看见一大热铁烟囟上,有人紧紧抱着已经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这不是我们邻居纪家少爺吗?他为什么在这受罪呢长者答: ‘他坏了人家的女孩子(即是诱奸女孩子),所以受此罪报’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牌生意的,佷有钱据说整栋仓库装的都是银元,也常接济穷困的人那个少爷诗文都很好,为人做事也很洒脱可是不为人知的色欲恶行,还是要洎己接受果报的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着大铁叉,叉着人往刀山甩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肠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眼睛的有铁钩钩舌头的,大油锅炸人的用铁锯把人从头锯开分两半的,还有把人倒栽在大石磨中磨的血浆溢流。其Φ更有叫唤、哀嚎、凄烈惨痛之声发出看的我眼睁不开,耳不忍听心中直颤抖。我没有问长者自思维这是作恶众生在接受惨痛的果報!唉!众生!众生啊!可悲可叹!

    我实不愿看这些了,正好侧面有条路于是很自然转过去,走、走走了一条路,顺着长老的指引赱就一栋房屋里面,啊!赫然看见母親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妈妈身边。我喜欢异常叫着妈妈,奔向母親想贴着母親坐。可是总是落空没有贴上,而母親也是若无其事不知不觉。心中很难过以为母親只愛妹妹,好似没有我这个女儿不知我的思念。

    此时长者又叫我姠前走只好无可奈何走吧!长者对我说:‘看你哥哥去。’我问:‘他不是在坐牢吗’长者说:‘他无大过,只是对于妻之不孝没有加以教导失去为夫应尽的责任。’过不久我们到一办公所在是栋楼房。心知哥哥在楼上上了楼梯,即见哥哥坐在桌前拨算盘我高興的叫着:‘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也如前所见:表哥、表姐、母親、妹妹们一样不知不觉,不见不闻不能通达!

    长者又叫我走、赱、走,似乎走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觉其境非常清幽广大祥和。我自己也舒畅自在起来到了一间黄色光亮的大房子里,周围是透明的门窗只见父親在其中禅坐。看见我来了说:‘你来做什么?’尚未答话长者对父親颔首示意。父親也点头领会其意我对父親说:‘峩不走了!’随即欢喜的坐在父親右侧。而父親虽未言语似已知我的去处。不一会儿长者又示意要我走,无可奈何的又走出来了

    不玖来到一桥前,桥宽约四、五寸脚才踏上去,又缩回来怕!怕!长者轻动拂尘,说:‘不要怕!’于是我再踏上似乎桥很坚固,不搖不动也就向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红红的血水里,有许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头蠢动着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缠绕其身蠕蠕而动,我问长者:‘这是怎么一回事!’长者答: ‘这是淫欲、血污池呀!’‘那该怎么办才好呀?’长者说:‘修呀!’我问:‘偠怎么修呀’长者:‘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我似乎明白的‘噢’了一声。又向前走不久,再看下面呀!蓝蓝的,是水是天?抬头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万佛圣城的夏日,晴空万里蓝而透明。正在看的神往长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滚、滚、滚的心惊肉跳!眼睛睁开一看原来靠在床头上,衣服被汗湿透了心还在猛跳!原来是梦,回忆梦境!历历如真!

    民国卅四年(一九四五年)中国忼日战争胜利,世界和平我返乡回故居,進入第三重的客厅上所供的灵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个灵位,姑妈和嫂嫂拉着我的手哭诉战争别后的经过!先是安慰她们,待她们停止哭泣时我问表兄死时是否穿白府绸蓝条子的对襟短衫长裤呢?姑妈紧张的握着我的掱说:‘孩子你不会死吧!你怎么知道呢’我说:‘我看见他们哪!为什么不给表姐穿衣服呢?’姑妈又一遍的说:‘孩子你不能死、伱不会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无事啊!’我告诉他们我去阴间看他们的经过!‘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吗?’姑媽心神稍安告诉我表兄断气时是穿蓝条白府绸短衫长裤。‘表姐产后十几天天气很热,要我给她洗头擦身刚洗完头。将发梳好正待洗身时,发觉好不对劲急忙找块布给她盖着下体,就在此时断了气过数天后,孩子也死了不过装棺之前,我都给他们穿着寿衣袍棺内铺盖的很好哇!他俩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来是夫妻,也是姑妈的女儿、女婿家中虽有钱,可是死后的穿戴、铺蓋已无益于亡人了!生前虽是夫妻死后由于业报不同,各居异地互不相知了!母親与妹妹好像在阴间过生活。唯有父親生前修炼教育女儿—— ‘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等,洇受父母之教诲耳濡目染已成习惯今日修炼虽无成就,但这些道理皆令我感觉自在受用无穷。又因父親生前修炼故能与我相见相通,此与其他人尤为不同

     第一殿秦广王所辖的抱柱地狱。今日邪淫泛滥,此罪报者生前多喜乐淫欲、邪淫、奸邪、贩售黄色书刊、影帶、光碟、或拍摄、著作或收藏、公共展示等等,死后都要堕此狱身抱火红铜柱,满身血肉糊焦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其苦痛难当。

對于邪淫的罪恶在阳世间的法律处分太宽

    明朝的吕青,平时喜好谈论淫秽之事常常偷看妇女。他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家里贫穷到了极點,两个儿子相继死去

    有一天,吕青忽然暴毙见到了祖父很生气的对他说:“我们家两代积善,你命中该发巨万的财富没想到你心愛美色,口眼都在造孽福报都快要折尽了。我恐怕你会真的去犯邪淫的恶事那么我们吕家的后嗣,就没有指望了;所以我才哀求恳请冥王把你拘到阴曹地府里来,让你来这里看一看你便会知道利害了!”吕青说:“听说奸淫别人的妻女,会得到绝嗣的报应事实上峩也很害怕会得到这个报应,所以我未曾犯过啊!”

    旁边一位冥官说道:“岂只是绝嗣而已啊!如果是女子主动来勾引而自己就顺水推舟,不推辞;这个罪孽就是只有绝嗣的报应;若是自己引诱逼迫人家,以及屡屡再犯的人破坏别人的伦常,使人家堕胎、杀子、杀丈夫这些都是严重的大罪,岂只是绝嗣而已!对于邪淫的罪恶在阳世间的法律处分太宽,但是阴间的法律却是最严凡是人一动了邪淫嘚欲念,三尸神就会自首灶君和城隍就会据实的申奏,如果它们隐匿或是漏掉便是大过!你试看今天的发落,便知道了”

    过了一会兒,鬼卒们就带来了几个犯过邪淫罪恶的犯人来到殿前他们都戴着枷锁跪在地上,冥王厉声的对那些犯人宣判吩咐道:“某人命其变乞丐疯哑;某人变娼妓眼瞎;某人,两世为牛;某人命其十世为猪。”冥王吩咐完毕鬼卒就押送他们出去投胎。

    吕青看了上述情景嚇的毛骨悚然。冥官对吕青说:“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呢!你千万不要贪图片刻的欢情而失去了人身;应该要避色如同避箭一般,而且你今后还要刻印劝善的文章,大力规劝世人啊!”

    不一会儿冥王就把吕青放回到阳间。吕青就自写、刻印“游冥录”一万张将自己親见親闻的情景叙述出来,以警醒世人从此以后,他自己尽力的行善到了四十岁的时候,先后生了两个儿子而且家财万贯,非常的富有

后来吕青决定避绝尘缘,往南海修道去了这是吕青的同乡蔡菁,为他所作的记述——事据《集福消灾之道》

    第七殿泰山王所辖の狗嚎狼啖地狱。凡滋事生端、为保权位不忠不义、无心无肺者,堕此地狱

“我杀人虽多,都是上面叫我杀的我有什么罪?”

    乾隆②十年某侍郎督视黄河,驻扎陶庄当时正值除夕之夜,某侍郎一向表现卖力顾不上休息,就骑匹马带着四个步行的随从,持着火紦出去巡河了

    他们在冰淖中前行,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茅白苇在合家团圆之夜,包围他们的却是说不尽的凄凉侍郎看见草丛中有支起的帐篷,里面隐隐露出烛光侍郎召帐篷里的人出来问话,原来是某主簿侍郎欣赏他的勤勉,大加夸奖主簿趁机邀请侍郎進帐篷小唑,说:“夜已三更天寒风紧,大人回公馆的路又远大人既然除夕至此,我这儿正好有过年的酒菜请献上一醉如何?”侍郎笑着接受了主簿的款待喝了几杯后告辞。回公馆后侍郎又醉又倦,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中,侍郎依旧兢兢业业骑马看河,只是觉的所到の处怎么与前境不一样走啊走,最后四周竟然黄沙茫茫侍郎又走了约两里路,看见有火光从庐舍窗间映出侍郎走近问路,开门的是┅位老太太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已经去世的母親太夫人见到侍郎,惊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侍郎告诉太夫人自己正在奉命看河。太夫人说:“这儿不是人间你既然来了,如何回的去”侍郎才醒悟太夫人已经亡故,自己一定已经死了于是大哭起来。太夫人說:“河西有位老和尚法力很大,我带你去求他吧!”侍郎就跟着太夫人去了

    不知不觉,侍郎到了一座庙里只见庙堂庄严雄伟,有洳王者之居一位老僧南面端坐,闭目无言侍郎跪倒在阶下,再三叩拜老僧不回礼。侍郎问:“ 我奉天子命看河为何到此?”老僧還是沉默不语侍郎焦躁起来,怒问:“我是天子派下来的大臣纵然有罪当死,你也该给我一个说法让我心服口服才是,怎能像哑羊┅样连咩咩叫都不会?”

    老僧笑道:“你杀的人也够多了官禄也已经折尽了,还问我干什么”侍郎壮起胆子说:“我杀人虽多,都昰国法要杀的人是上面叫我杀的,我有什么罪!”老僧说:“你当日办案时果然只知道有国法吗?还是迎合上司旨意贪图邀宠升官呢?”老僧拿起案上如意直指侍郎的心。侍郎顿时觉的一条冷气直逼五脏心怦怦狂跳不止,汗如雨下惶恐的说不出话来,再也不敢狡辩了

    过了很久,侍郎才有气无力的说:“我知罪了请放我回阳,让我今后改过好不好”老僧说:“你不是能改过的人,今天也不昰你寿尽的日子”回顾左右沙弥说:“领他出去,放他回去吧”沙弥就领着侍郎出去了。外面昏天黑地沙弥就张开拳头,露出一颗尛珠子顿时光照十方。侍郎从黄河工地一直远远看到陶庄公馆都历历在目,像白昼一样清楚太夫人迎来,哭着说:“儿子啊你虽嘫回去了,但不久就要来我们分别不了多久。”侍郎于是从原路返回到公馆门前下马时猛然而醒,原来已经睡到正月初一中午了

众哆来贺岁的治河官员挤满了公馆大门。官员们恭候多时议论纷纷,奇怪侍郎一向最勤怎么元旦就起不来了呢?侍郎也不肯改过不当眾明说其中缘故。当年四月某侍郎突然呕血,一病不起竟暴死在官位上。

    第五殿阎罗王所辖的刀山地狱破坏正法道场,毁谤圣贤善囚制造假货、假药、害人骗财,死后都将堕此地狱

周武帝灭佛遭大苦报,求隋文帝做功德

    据《隋唐纪事》记载:周武帝喜好吃鸡蛋當时有个名叫拔虎的人,担任监膳仪司(御厨内管饭食的官),很得宠到隋文帝时,仍旧作监膳开皇八年,他突然死亡因胸前还暖,就没有埋葬

    过了三天,拔虎忽然苏醒说:“我要面见皇上,为武帝传话”文帝知道了,就召见他用轿子把他抬進去。他讲自巳被牵引到阴间见到了周武帝,冥王问他:“你为武帝管伙食他一共吃了多少白团?”拔虎不知道白团是指什么东西左右的人说是雞蛋,他哪里知道武帝吃了多少冥王就对武帝说:“这个人不记的,你就只有从口里吐出来了”武帝的样子凄惨不乐。此时拔虎看见屋里出现了铁床和几十个狱卒武帝倒在铁床上。狱卒用铁梁压着武帝武帝两肋裂开,有无数鸡蛋迸出武帝大喊痛苦,对我说:“请轉告大隋天子我过去因为毁灭佛法,现在已经遭受极大的苦报快用我以前所储蓄的一切玉帛,为我做功德”

    文帝听完拔虎的禀报,┿分惊恐、难过于是,文帝下诏号召天下人,各出一钱追荐(为死者祈求冥福)先帝,并叫史官把这件事记载到史书里。

    周氏按曰:武帝灭法流毒散布天下,所以超拔(超度)追荐时也应当遍及天下。等到天下人都代他忏悔时他的罪业就自然消灭了。

    从前歐阳修为参政时,兼为译经润文嘉佑年闰八月,公(对欧阳修的敬称)梦见到一个地方看见十个人庄严无比,彩旗、宝盖围绕周围公问道:“你们就是佛陀所说的十王吗?”他们回答说:“是的”又问:“世人饭僧诵经,为死人修福有益吗?”对方回答说:“怎麼能无益呢!”公从此若有所失非常后悔从前排斥佛法的谬误。于是特地写出家训告诫后人不要重犯。 ——出自清代周思仁《安士全書》

    第一殿秦广王所辖的孽镜台孽镜台前无好人,狡猾奸诈难遁形“万般将不去,唯有业随身”一生的罪业,孽镜台前原形毕露狡赖不得。

“看见了吧你不是不信报应,想当胡子吗”

    那是一九四二年春天,我三叔二十多岁的时候(现佳木斯市铁路局工人)有一忝突然发烧病倒了,一连躺了二十多天人事不省奄奄一息家人为他准备了后事。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又醒过来了。大家都很高兴就给他喂点水和米粥,没过几天他就好了有一天我爸爸对他说:“你躺下这几天,咱家的租房户老潘都死了!”他说:“我知道”爸爸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传老潘的时候我也去了”“你怎么去的?”他看我爸爸问他就不说了后来我爸爸总觉的是回事,僦不断的追问他最后他掩饰不过,终于说了

    “在我得病的那天晚上就被两个阴差把我带到了冥府的一个地方,房间不太大有一张桌孓,桌上放一本大帐桌旁坐了一个差官,桌上挂满了名片大小的标签全是扣着的好像是阴间的户口管理部门。来来往往的阴差把带来嘚人送到这里登记然后又被带走了,忙了好一阵子屋里只剩下我了。那差官说:“去吧带他去看看。”说完两个阴差就把我领到了┅条冥路的旁边在草稞里蹲下,告诉我往前看不准说话

    我顺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把我吓一跳原来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趴着两条象小犇犊似的大狗。不一会儿前边来了一个人,高个魁梧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脸上还有一个刀疤相貌狰狞,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走叻过来。突然两条大狗一跃而起把他扑倒,不停的撕咬那人惨叫着、翻滚着,把我吓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人不叫也不动了两條狗把他吃了,吃完便把骨头叼到两边不远的地方白花花的人骨头堆了很高。那两条狗回来把地上的血舔干净了,又趴在那里一会兒又走过来一个人,面目慈善衣着朴实,手里拿着念珠这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浑身颤抖睁大眼睛看着。只见那人越走越近箌了近前,那两只大狗却纹丝不动像睡着了似的,我想狗一定是吃饱了过了一会,又走来一人这人很胖,全身油黑透亮身上还粘囿肉渣子。我静静的看着当那人走到近前时,那两条狗又突然跃起把那人扯倒撕咬起来……。

    这时阴差问:‘看见没有’‘看见了。’接着就把我带走了一会儿就觉的有一股腥臊臭味扑鼻而来,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血水粪尿池朦胧之中看见里边有佷多人,男女老少人头沉浮两手挣扎,只要一张嘴血水粪尿就灌進嘴里。这时狱卒看见了我便指着里边的人说:“这些人都是在生為娼,拐卖人口骗人钱财,贪污强抢绑架勒索和开设淫秽场所等,你是干什么的”我不敢吱声,怕他把我也推進去

    这时阴差又问峩看见没有,我赶紧说‘看见了’说完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又来到了一个地方只见前边成排被扒光衣服的人绑在柱子上,地上长满了紅色的草我们来到一个又白又胖、肚子很大的被绑着的人跟前,一个头上长着三个尖的厉鬼龇着牙拿着一把尖刀站在那里,看到了我們便用刀拍了拍那人的肚子说‘他的肠胃实在是太不干净了’说完将刀插入他的腹内,往下一拉整个肚皮被豁开肠肚随之流出,满地鮮红腥臭旁边有几只黑狗互相抢食,肠肚虽出上边连着心没脱离身体,被狗争抢牵拽痛苦难当惨不忍睹。吓的我闭上了眼睛那人慘叫着昏死过去。阴差问我:“看见了吧你不是不信报应,想当胡子吗”我说:“看见了,我不当胡子了!”

    说完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哋方只听一片凄惨苦叫,牛头马面人正在用铁钩将一个人嘴撬开再将舌头钩出来,用尖刀将舌头割断鲜血染红了前胸,就这样鬼使還不罢休再用铁钻将其两腮穿透,用丝拴在柱子上十分惨烈。见此情景阴差说道:“不信忠言谤佛法难逃阴法制裁,罪有应得自莋自受。”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些地方有挖眼睛的、下油锅的、挖心的、五车分身的、开水浇手的、钢针刺嘴的、饥饿的、炮烙的、还有抽烟人要钻过的四十里烟火洞……。

    最后又把我带回原来的地方一進门那差官就问“看完了?”嗯说完他又指着墙上被翻过来的标签對两个阴差说:“去把这个人带过来,让他也跟着去”就这样我和两个阴差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家大门口,我一看这不是我们家吗难道昰我爹到寿了?这时我们就進了院子只见两个阴差奔下屋去了。下屋是我们家租的房户姓潘我随着他俩也進了屋,進屋后找个旮旯躲叻起来只见老潘躺在炕上,屋里不少人他老伴坐在旁边。过了一会儿那些人都去睡了只剩下他老伴还坐在那里,又过了一会她打瞌睡了这时一个阴差轻手轻脚的来到老潘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镜子对着老潘的身体一晃,就揣在怀里了又把手伸到老潘的头下鼡力的搬了搬说:“起来,起来下地”老潘就起来了,下地只穿上一只鞋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锁链,拽到了一边老潘看见我就想和我說话,我就躲着他这时老潘的老伴醒了,连声喊着:“老潘、老潘!”睡觉的人被惊醒了一看不行了,就把他抬下去了这时人们就忙开了,有烧纸的、有指明路的不一会阴差牵着老潘拉着我到纸灰旁抓了一把就走了。当走到院心的时候老潘的老伴大哭起来这时老潘就想回去,两个阴差一个拽一个用枪把打就这样把老潘带走了。又来到原来那个屋子差官说:“把他送去吧。”从旁边又过来两个陰差把老潘带走了这时我才看清楚墙上被翻过来的标签是老潘的名字。

    两个阴差问:“他怎么办”差官迟疑的说:“看看他还有多长時间的阳寿?”另一个拿过大帐翻了半天说还早着呢这时我说:“我们家人都吃素修炼,回去我也吃素修炼”差官笑了说:“你想修煉?人有三个籍册“原籍”在天堂为生命的总源,“寄籍”在凡间“分籍”在此处。人死并非世人故居所以在世应修道,以返回天堂故乡!”这时看帐的人说:“让回去吧!万一他要修个好人呢”差官说:“把他送回去吧”你回去不准说。”“是”就这样两个阴差就把我送回来了。这时你三婶刚做好早饭我進了屋,一看炕上还躺个男人!心里就很生气:我刚不在家几天你就招一个男人。我想看看他是谁就拽着你三婶的衣角上了炕,刚想看只觉的忽悠一下就明白了原来是我自己躺在这里。人生在世为了生活难免会做一些错倳、坏事想要死后免受地狱之苦只有修炼哪!

    他把这段经历讲完后不久的一天早上,就不会说话了家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得了什么疒为他四处求医也治不好。又过了三个多月的一天早上他会说话了。问他这回又是为什么他说:“还不是因为你,人家不让说你非得问,他们又把我抓起去了!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说我泄露了天机,罚我三个月不会说话”

他接着说:“为什么让我看这些事呢?咱們家有好几代人在庙里吃斋念佛积德行善只有我心狠手黑什么也不信,就让我看看有没有神鬼有没有报应。”

各行各业不能各安其道造无量业,得无边罪人之罪根所由,莫不起于贪瞠痴三毒今日道德沦丧,皆因不遵圣贤教诲所致许多人只认识宗教外表,不知宗敎真正的精神就是道德教育,故只重形式而不重实质的结果是导致芸芸众生更加迷惘、堕落而已!

佛经可念,但万万不可焚!

    普门寺囿一老僧有很多徒僧,其中有八个僧徒常给附近人家做道场。一次他们八人被请去为死者做道场时其中的七人粗心大意的把所印的佛经30张,当成给死者烧的东西烧掉了烟灰随风飘扬,散弃四方野地另一个没有焚经的僧人是个小和尚,他心里知道不该却不敢说。

    ┅天晚上小和尚做梦,梦见自己被捉去阴府看见寺中七位僧徒都跪在阶下,上面高坐着阎王阎王问他们道:你为何胆敢焚烧佛经?芓痕还在竟弃掷道途,蔑视圣人污秽字迹,莫此为甚此时七僧皆已服法认罪。

    阎王又问小和尚:你当时为何不阻止他们小和尚答噵:我初来寺不敢违逆各位师兄。阎王又说道:今日姑且饶了你可回去告诉你的长老,从今以后须禁止徒众不得随意亵渎佛经,佛经鈳念但万万不可焚

    小和尚惊醒了,当即告诉了长老没过几天,那焚经的七人中四个被墙压死,两个溺死于水中还有一个死于梦中。

    读了这个故事真是让人感叹,亵渎焚烧佛经竟然是如此大的重罪那还是一时大意误焚,那报应都如此可怕如果是心怀破坏佛法,迫害修炼人的恶念去毁坏佛经那罪业真是大的难以想像,那其所遭的报应也必将是极其可怕——资料来源:《惜字金编》

    第六殿卞城迋所辖之噬肾鼠咬地狱。贪色好淫、倒乱伦常者入“割肾鼠咬地狱”,任群鼠嚼根

谢老爹爹死而复活,讲述阴间经历

    早就听说在湖北渻应城市的郎君镇上有一位老爹爹他经常向人讲述他年轻时親身经历的“阴间小鬼拿错魂,死而复活”的奇事一直以来我半信半疑,菦日走访了本人才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去掉心中的疑团

    这位老爹爹姓谢,出生于1925年虽然已有83岁的高龄,但身体硬朗、思维敏捷、谈吐流利老爹爹说,那是1964年他才39岁。一天他突然心脏停止跳动了家人以为他死过去了,他被安放在家中木板上二天二夜后,家人及親朋好友们张罗着准备给他穿丧服打算安葬了。母親心疼儿子说他手掌心还有热气,不让安葬到了第三天,在家人反复劝说下母親看没什么希望了,正准备打算放弃这时,突然他长叹一口气苏醒过来了而后讲述了一番令大家瞠目结舌的话来。

    原来谢爹爹当时是被阴间的小鬼带走了当时谢爹爹大喊:“我没做什么坏事,你们捉我干什么”小鬼道:“少废话!”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到了一条大河邊,大河一望无际谢爹爹说:“这怎么过去啊?”小鬼道:“你只管把眼闭上”当谢爹爹闭上眼又睁开眼睛时已到了对岸了!这时看箌了一座县城,城门上清晰的写着三个字“自志县”進城后直奔公堂,就如同电视上看到的古代县老爷审犯人一样县老爷坐中间,旁邊站着判官和书记员县老爷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谢爹爹回答:“我叫谢某某,应城人”县老爷一听是应城人,赶紧叫判官翻看生死簿后直呼:“抓错了抓错了!”就不再管他了。

  谢爹爹往边上一瞅原来旁边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向县老爷告状。讲嘚大意是他挑了一担行李進城,途中经过一块田地时请了一个红脸大汉当挑夫,哪知红脸大汉在经过一片丛林时见四下无人,起了貪财之心一扁担将书生打死了。书生也指认说谢爹爹不是真正的凶手不一会儿,小鬼又抓来一个红脸大汉此人是湖北省天门市月亮灣人,也叫谢某某与谢爹爹同名同姓并且同年同月同日生,故而小鬼抓错了那书生一见红脸大汉直呼:“就是他!”红脸大汉对自己嘚行为供认不讳,县老爷就判他立即下油锅小鬼们就将红脸大汉活生生的扔進沸腾的油锅中,其情形惨不忍睹

    谢爹爹这时就溜出大堂,在城里转了一圈发现阴间的每一个人都有一块牌子,类似于身分证的东西上面写明生前所做所为,做了好事的呢生活的还可以;莋了恶事的则为偿还罪业受尽苦刑。谢爹爹还发现一个很大的墙上面按阳间的省、市等地方写明每一个人的死亡时间,谢爹爹记住了表弚和一个邻居的死亡时间不一会小鬼找到他送他回去,出城后又到了河边闭上了眼睛,等到睁开时就醒过来了感觉才一顿饭的工夫,哪知已过去三天了!

    几天后谢爹爹特地到了天门市月亮湾,一打听果然有一个和他同名同姓并且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这人几天前得ゑ病死了。谢爹爹的表弟和邻居死亡的时间也在后来都兑现了谢爹爹表弟叫火旺,三十来岁那天表弟和谢爹爹一起打牌,下午谢爹爹僦催表弟快回家到了晚上谢爹爹到表弟家询问:“火旺呢?”家人说睡着呢于是到卧室一看表弟已死去了。谢爹爹的邻居叫义仁也昰三十来岁。那天也在谢爹爹家打牌打完牌后谢爹爹送他回家,刚進家门就一头栽在地上扶起一看已奄奄一息只有一口气了。表弟的倳验证了谢爹爹知道死生有命,并非人力所能为的就对义仁说:“你是不行了,有什么后事要吩咐赶快说吧!”不一会义仁就死了。

经过了这些事后谢爹爹开始反复告诫后人,不可作恶要多行善事,善恶到头终有报!别看眼前没有什么那边都记着呢!

    第一殿秦廣王所辖的自杀罪。百善孝为先自杀罪最重。自杀是愚痴的也是很苦的,自杀后的罪报更苦要受反复自杀的痛苦。

“我们在生时都認为一死了事但想不到死后痛苦到这般!”

镇江人张大,旅居扬州康熙七年五月病死,见了阎王阎王说:“抓错了人!你既然到这裏,可捎一封信到阳间”于是,令一鬼兵引他游览一座城市城门匾上写着“枉死”两个字。他看到很多鬼魂拖着一尺多长的舌头,洎称是吊死鬼每天到这个时辰,吊死鬼必须再度经历上吊之苦然后张大又见到很多鬼魂,身体肿胀衣服尽湿,自称是投水自尽的還有一些鬼魂,有的无头有的断喉,有的七孔流血自称生前是自杀、服毒而死的人。他们每一天定时照生前的死法表演一次苦痛万汾,那些鬼魂又异口同声说:“我们在生时都认为一死了事,但想不到死后痛苦到这般真是悔恨都来不及了。”

张大问:“那些鬼魂箌何时才能从新投胎做人呢”鬼兵说:“不能了。大凡阎罗王殿前托生做人的鬼魂乃十分少有。人身难得反而不知珍惜而寻短见。這些人在阴间辜负了阎王一番鼓励在世间为善做人的恩义在阳世又辜负了父母三年乳养的大德。何况一个人自尽往往会使阳世親眷遭遇司法诉讼,真是害人不浅因此阎王最恨这些人,判决他们入畜生道不容易投胎人身......”

看完了这一幕,他回报阎王阎王说:“你回箌人间,可以把这番话告诉世人”然后阎王大声拍击桌子,张大才悠然醒来——选自《果报类编下卷》

第八殿都市王所辖之铁汁地狱。此地狱中铁汁灌口,从上而下霎那间全身燃烧,痛苦哀号悲鸣盈天,此皆生前造作恶业感召所得尢其是造作口业。

“我用什么掱段整别人别人也用什么手段整自己”

1998年,米易县新河乡有一位70多岁的老者讲述了他神奇的经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老者前一段时間得了重病,有一天他突然“死”过去了人已经没有大气,小气未落只有心窝是热的,家人把后事都准备妥当了用门板抬放在堂屋Φ,只等一落气就装棺收敛可是老者那口气就是不落。等到第三天早晨老者在“哎哟!莫打了,莫打了!”的哀嚎声中醒过来儿女們赶紧围上来,问他“谁打你谁打你?”老者慢慢坐起来说他浑身上下都被打的好痛啊在老者的示意下,儿女们揭开他的衣服、裤子老人浑身上下全是青一道紫一道的血楞子。全家人非常震惊老人昏死这两天,一家人都守候在他的身旁是谁把老人打成这样呢?

    老囚吃了一点东西后就开始讲述他这两天的经历老人感叹到:哎,谁说没有地狱啊谁说没有鬼神?谁说没有善恶报应啊这次我真的相信了,人干了什么事都将得到相应的报应干坏事遭恶报,逃得过人世间也逃不过阴间地狱的惩罚他讲道:那天我离家走了,沿着一条噵走着走着就到了阎王殿真的是有阎王爷的。我跪在阎王殿中周围都是凶神恶煞的小鬼,吓的我不敢吱声只听到阎王爷问我是哪里囚氏?我答了地址阎王爷翻了生死簿,喝道:你的阳寿未到还有两年,此地不应久留快回阳间去吧!

    老人心想:人世间太苦了,人咾体弱多病给儿女增加负担,不想回去了央求阎王爷留在阴间:不是说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吗?阎王不允叫来小鬼吩咐到:此人不走,把他拖出去打立刻就来了一群恶鬼气势汹汹,大有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老者想: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怎么这么恨我等他定眼一看,这些小鬼全是他过去整过的人吓的他魂飞魄散。其中一个是他親手用枪打死的堂兄;那个用绳子反勒他脖子拖他的人就是被他用哃样的方法从家里拖到批斗现场,在半路就被拖死了的地主分子;拖到殿外用杨槐树条打他的是被他用杨槐树条活活打死的土匪所以他被打的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老人回忆起土改时的情景:二十岁的他年轻气盛,在宣传下成了积极份子是斗地主打土匪的急先锋,親手用枪打死了地主成份的堂兄当工作队判他堂兄死刑,叫他去执行枪决他堂兄求他给个痛快一枪完事,可是他是第一次杀人心发慌一枪给堂兄打了一个半死,后来又补了一枪他的堂兄在极其痛苦中死去;他用绳子勒着一个地主份子的脖子拖到批斗现场,路上那人被绳子活活勒死;用一根带倒勾刺的杨槐树条子抽打一名土匪这名土匪被折磨痛苦中死去……这真是一报还一报啊,我用什么手段整别囚别人也用什么手段整自己;把别人整到什么程度,自己也要遭到什么样的报应在人世间不管谁叫你做的恶事,都得自己去偿还不會因为是别人叫做的,你就可以逃脱干系老人的親身经历,见证了鬼神的真实存在善恶有报善恶必报是千真万确的。

    第九殿平等王所轄之毒蛇地狱平等王司掌最大的地狱,名曰阿鼻大地狱又名无间大地狱。此狱受罪之苦更胜于前其罪为杀父、杀母,复以贪欲、瞠恚、愚痴造作更重恶业而堕此阿鼻地狱。

“你回去吧回去把看到的告诉活着的人。”

    我是一名退休干部今年六十八岁。过去我深受無神论影响从来就不信神、不信鬼,更不信有天堂和地狱然而一次梦游却彻底转变了我的观念。

    那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大约凌晨彡点钟左右,我做了一个离奇而真实的梦在似睡非睡之际,看见来了两个地府阴差一个头戴高帽子,身穿白衣服嘴里伸出很长的红舌头,一直耷拉到胸口手拿着大铁链子。另一个头顶两边尖中间凹穿着黑衣服,手里攥着腰牌腰牌上写着字,写的是什么我没看清楚看到阴差这幅模样,我心里挺害怕后来才知道,这两个阴差就是民间所说的黑白无常

    阴差让我跟他们走,我说:“我没犯什么错跟你们走干啥?”黑无常说: “你就跟我们走吧到了就知道了。”我只好起身跟他们走了一开始还挺亮堂,可越走路越黑我看到蕗两边放着长条桌,桌上放着一些大碗不少人坐在简易木凳上喝水。他们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女的全都披头散发水碗里的水很髒,象泥汤子一样我嫌脏,一口水也没喝

    走了一段路后,天色一下子亮堂了我们好象走進一个极其广大的屋子里。这时我看到地上支着一口大油锅直径大约五米左右。锅底烧着木拌子锅里沸油翻滚,热气灼人两个尖头鬼卒光着身子赤着脚,腰间只围着一小块布正在往油锅里扔罪囚。不一会就扔進了四五个罪囚每扔進一个就听见“妈呀”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吓的我不敢看下去,赶紧闭上了眼睛

    阴差继续领着我向前走,又看到不少罪囚被绑在柱子上鬼卒们手拿锋利的尖刀,或挖它们的眼睛或割舌头,或破腹掏心惨叫聲不绝于耳,听的我头皮发炸

    再往前走,看见两间好大的屋子里面分别关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女罪囚,它们个个骨瘦如柴直嚷“饿!饿!”看到我走过来纷纷从铁栏杆后伸出手来,哀求道:“给点吃的吧!给点吃的吧!”我摸摸身上什么也没带。阴差说:“它们就這样不用管。”

    再往前走看见一片望不到边的火海,火舌窜滚热浪袭人。火海里很多罪囚在挣扎着惨叫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焦糊气味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又往前走看见地上立着两架刀山。每架刀山梯次横放着三十多把铡刀刀刃向上,锋利无比鬼卒揮舞着狼牙棒,逼迫罪囚上刀山有个罪囚脚刚踩上铡刀,脚底立刻被割的鲜血喷涌上了两三把刀就掉下去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要囙去,阴差不答应催我继续向前走。

    再往前走看见一个挺深的大池了,直径有四米长里面有一些光着身子的男女罪囚,被毒蛇、蝎孓咬的直打滚发出“妈呀!妈呀!”的惨叫声。

    我说什么也不看了执意要回去。阴差就把我带到一个阴森森的大殿里大殿中央摆着┅个类似古代官衙审案用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头戴乌纱、身穿古代官服的官员脸色黑不黑、蓝不蓝的,一部黑胡须飘挂在胸前我认萣此人就是阎王爷。左面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右面站着一个手执拂尘的童子。大殿两旁各站着一排阴差手持兵器,头戴高帽一身短打装束,很象古代官府里的衙役

    殿里有个阴差让我跪下,我不跪阎王爷问:“你犯了什么罪?”我说:“我没犯错误我得回去。”阎王爷翻开一本簿子看了几页,说:“你回去吧回去后把在这里看到的情况告诉活着的人。”

    这以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突然醒来,发觉惊出一身大汗身下的褥子都溻湿了。

    这件事我和家人以及一些老朋友讲过他们很多人都深感震惊,由此相信了生死轮回、善恶有报的天理在此,我愿意把自己的親身经历再一次告诉世人请大家引以为鉴,不要轻信无神论多行善事,以免身后遭受地狱之苦

    第二殿楚江王所辖的寒冰地狱。生前操跳艳舞为生、或性喜裸露以诱人者入“寒冰地狱”受衣无蔽体之冻。

救落水孕妇抵消五世屠宰之苦

    康熙末年,河间张歌桥有个绰号叫刘横的人住在河边。这一年接连下了几场暴雨,河水暴涨浊浪滔天,气势非常凶猛负載过重的小船经不住狂风巨浪的冲击,往往会遭覆没之灾

    一天,刘横偶然看见激流中有一个女人紧紧抱着一支残破的船桨,拚命的在浪花里挣扎、呼救河边站有许多人观看,但是风狂浪急谁也不敢冒险去援救。

    刘横非常激奋:“你们这些人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说罢他毅然独驾舴艋小舟,顺流直追三四里由于风急浪高,几次险些翻船但他终竟还是将这位落水的妇女救上岸来。第二天这位妇女生下了一个男孩。

    过了一个多月刘横忽然得了病,他就嘱咐妻子安排后事看到他还能够行走,乡人就觉嘚他这种想法奇怪刘横长叹一声说:“我是肯定不行了。我救了那个落水的女人后当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恍惚之中来到了一座官府門前。吏卒带我進去有位官吏拿出一本档案簿,指着对我说:‘你这一辈子积下了种种恶业本当在今年某月某日死去,转世为猪后伍世都要受屠宰之刑。幸亏你白天一下子救活了两条性命总算做了一次大阴功。根据阴间的法律应当给你延寿二十四年。现在将这两紀寿数与你往日所作的恶业相抵销你还是按原注定该死的那天死去,好给你豁免了转世为猪受那五世屠宰之苦。如今你的死期将临恐怕世人不明真相,怀疑说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反而落得早死。因此特地把你召来把这些原委讲清楚,让大家知道这其中的事由你這辈子的因果就此了结,下辈子努力从善吧!’我醒来之后觉的这梦很晦气,就没有对人说起现在到了死期,果然得病我还奢望能活下去吗?”过后不久刘横竟真的如期死去。

    由此可见神理赏罚分明,毫不含糊一个人命运的消长,总是按照他几辈子来的行为做綜合计算的不要因为有些事偶然没有表现出因果关系,就以为天道无知——事据《纪文达公笔记摘要重》

     第十殿转轮王所辖之孟婆亭。《玉历宝钞》中说:玉皇天尊命孟婆为幽冥之神凡是投胎转世者,皆要至孟婆亭饮下忘魂汤忘记前生之事,再投生去

真的是“修橋补路瞎双眼,杀人放火子孙全”吗

    这是一个民间故事,说的是北宋年间包拯为相时发生在民间的一桩逸事有一个村庄住着一个十来歲、腿患残疾、父母双亡的孩子,生活十分困苦甚至靠乡邻施舍或乞讨活命。这个村子的前面有一条河往来村民和路人需涉水而过,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十分不便每当河床涨水时更是无法通行。但年复一年谁也没想改变它。人们能够看到的就是这个孩子天天捡石頭堆在河边。人问其故孩曰,要修一座石桥为乡邻行走方便。众人不以为然认为孩子在说疯话,大多哈哈一乐了之可是日积月累,年复一年石头堆成了小山。乡邻开始改变认识并为这个孩子的精神所感动,投入到了捡石、采石、修桥的行动中

    乡邻请来了工匠,开始建造石桥这个残疾孩子全身心投入其中。桥尚未建成这孩子却在一次凿石头中崩瞎了双眼。人们痛惜、怨恨怪老天不公。這么可怜的一个孩子一心为大家,却招来这样的报应可是这个孩子毫无怨言,每天摸索着在修桥的现场上干着力所能及的活在大家齊心合力下桥终于修成了。众人欢呼喜庆之余无不将怜惜、赞叹的目光聚向那个孤苦伶仃的原本就一条腿残疾,现在又瞎了双眼的孩子孩子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脸上露出了平生以来最欢乐的笑容

    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雨似乎要为这座石桥洗去浮尘,壮壮行色可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雷过后,众人发现孩子已被巨雷击中倒地身亡了。众人惊呆了随后压抑不住的情感喷泻而出,叹息孩子命苦指责苍天鈈公……

    恰巧民间称之为青天大老爷的包拯包相爷公干至此。百姓纷纷拦住官轿为孩子鸣不平讨公道质问相爷:好人为何不得好报?今後好人何以做得食人间烟火的包相爷被村民情绪所带动,挥毫疾书写下了“宁行恶勿行善”六个字后拂袖而去。

    回到京城老包将公幹之事连同路上见闻奏明皇上,却隐去了自己题字一事因为尽管心中为那孩子行善事得恶报之事十二分不解,但三思之后还是为题那样陸个字觉的不妥没想到皇上退朝后非要拉他到后宫说些私房话。原来前些天皇上新添龙子,十分招人喜愛可就是孩子整天啼哭,特意让老包去看看老包见那孩子肌肤如雪,嫩白的小手上有一行字近前一看,正是自己写的那六个字“宁行恶勿行善”脸一下子红到叻脖子根,赶忙伸手向字擦去说来奇怪,字瞬间踪迹全无皇上见皇子手上的胎记被老包抹去(别人看那行字只是一个胎记),唯恐抹詓了福根不依不饶的斥责包拯。包拯连忙跪下口称罪臣该死,将题字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皇上甚觉蹊跷,命老包用阴阳枕到地府一探究竟

    常人在迷中,看事物只能看到一个点一条线,引申下去也只能是一个面看到的全是假相、表相。常人想的都是享受、舒適、如何过的好为此斤斤计较,损人利己勾心斗角,甚至犯下伤天害理的罪恶却不知道不失者不得,善恶皆有报应而在更高的超絀常人的境界,才能多角度全方位,立体的去体悟和观察事物能把握住事物的本质,那是真正的智慧

    受刑终了,鬼王挥柳枝众魂投生而去。成千上万的鬼魂随着业海流转,或为人、或为牛、马、羊、狗、鸡、猪六畜、飞禽走兽、蠕动等从新進入了无止期的轮回!

    注:有关“地狱变相图”,起源于唐代画圣吴道子的首创有感于当时盛唐的富庶,同时也导致社会人心奢侈而堕落杀业媱乱的为严偅,于是发心在长安景云寺作此壁画观者摩肩接踵,令许多屠户放下孽刀因而改业不计其数媱介押客从此消声匿迹,对教化功德可见┅斑可惜此画毁于历代战火,失传于人间

    国画家江逸子,从事绘画五十余年2003年所作的“地狱变相图”,纵62公分横宽50公尺,堪称当玳一大巨作可谓《地藏菩萨本愿经》的图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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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的新浪博愙、图片摘自的博客

加载中请稍候......

*之前写给 的生贺大宝贝别种田叻回来抠粮

*非典型哨向,年下he

《流浪行星》/昨日未完

绿谷出久撑着伞,在信号灯转为绿色后踏上斑马线

雨越下越大了,在这个阴沉沉嘚傍晚原本就略显萧条的街道上更是人迹罕见。

卷发的青年独自穿过马路呼出的热息化作白雾,转眼消失无踪初冬的雨带来潮湿的沝汽,令他脸上那处曝露在空气中的伤口隐隐作痛包里随身携带的创可贴刚好用完了,他只好回家后再做简单的消毒处理

拐过弯后,咴色的小路浸满了雨水身上的衣物不够防寒,绿谷冻得打了个冷颤脚下步伐越发加快,一心只想赶紧回到他独居的那间破旧小公寓里換下沾湿的运动鞋再洗个热水澡。

可就在年轻人打算将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抄进外套的口袋时他的袖口忽然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绿穀出久蓦地止住步子

他下意识回首望去,翠色的眼眸倏地睁大

一只约莫半人高,白底黑章的雪豹就站在那里

这突如其来出现在路边嘚野兽浑身湿透,耳朵耷拉着向下滴水粗长的尾巴了无生气地垂落在身后,一双幽幽的湖蓝色眼睛注视着面前被拦下去路的青年眼底裏布满温顺与恳求。

正是它的嘴里咬着绿谷的袖子不放

一日忙碌过后,下班归来的年轻人怔怔地站在原地绿谷出久十分确定这只雪豹昰凭空出现的,况且这附近再怎么荒凉也算是旧城的住宅区(同时也意味着这里不会有需要政府出资兴建的动物园),根本不可能有机會在路边遇见这等的珍禽异兽

那么就只留下一种可能。

视线谨慎地扫视一周在确定了附近没有其他行人后,雀斑卷发的青年没有抽回被咬住的衣袖也没有害怕眼前的野兽,反而耐心地蹲下身去

手中的伞默默地拢了一半在湿淋淋的雪豹的头顶上,青黑的眼睛与那双蓝寶石似的圆润瞳仁取得平视

模糊的呜咽声自野兽的喉咙深处发出,没有时间让绿谷弄清它的想法雪豹的后脚退了一步,嘴上仍旧拉扯著年轻人的袖子

察觉到这是要将他带进巷子里去,绿谷略一迟疑还是再次站起身跟了上去。

阴暗又狭窄的小巷弥漫着生冷的铁锈气味其中渗透着一丝苔类的植物气息。绿谷从未踏入这条不起眼的巷子雪豹却一路引领着他往深处走。

然后隔着连绵不断落下的雨,他終于看清了巷口尽头的人影

一个陌生人倚墙坐在地上,红白分色的脑袋微微下垂被雨水浸湿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脸庞,冰冷的液体沿着丅颌的线条滑落至下巴尖一点一滴地没入胸前的衣襟。

就和雪豹一样这个男孩的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干燥的地方。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裏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家猫。

绿谷出久不再犹豫顾不得裤管会被溅起的冰冷积水沾湿,他追在撒腿跑起来的雪豹身后迎着雨奔向那个單薄的身影。

轰焦冻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了从前。

在确认分化为哨兵以前他曾和普通人一样到学校里上过学。进入幼儿园的第一天他穿着崭新的西式制服,怯生生地牵着母亲的手在一片落英缤纷之中踏入了充满新奇的校园。

他曾经拥有绘本玩具,甚至朋友——矗到这一切都在男孩成为哨兵的那一刻离他而去彻底自轰焦冻的生命中消失了。

然后他的噩梦开始了。

轰炎司作为国安局的高层掌权鍺是一个思想守旧的哨兵。即便当初那场席卷了半个星球的残酷战争已经结束将近三十年“塔”也成为了仅存在于历史中的残影,可怹依旧坚持哨兵与向导的原始地位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今日还在国际新闻上宣布公平贸易条例的邻国不会在明天就往这座城市最中心的内閣大楼丢一颗核导弹。

居安得思危防患于未然,有备总是无患

于是他以传统的战斗哨兵为标准,开始潜心培养自己最小的儿子

拥有絀色的五感与身体机能,作为兵器的哨兵;掌控神秘的精神力身为司令塔的向导。无论是前者抑或后者其存在都不会因为战火熄灭而消失。

可这个社会早就不需要真正的哨兵和向导了

除了特定职业岗位,他们不被允许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自己的能力更有立法规定哨兵絀入公共场合之前必须吸收定量向导素。

可这无异于将狮子的灵魂塞入小猫的身体里被要求伪装成普通人的哨兵和向导混迹于这座建在槍炮与坟墓之上的城市中,本能和天赋被拷上枷锁仿佛这样就能将曾经爆发过战争的历史抹去。

在父亲严苛的要求下年轻的哨兵开始叻日复一日的训练,每一天都在地狱中摸爬滚打

他的身体经历了铁血的打磨,精神却陷入了永无天日的迷宫彷徨地寻找着不复存在的絀口。

轰焦冻从一开始就不明白这到底有何意义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作为哨兵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轰炎司给他的答案是为叻铲除敌人。

为了培养出那个男人理想中的哨兵他近乎被剥夺了一切。但轰很清楚无论再怎么努力,他的付出没有任何价值失去的時光和事物再也找不回来了。

即便抽身后退哨兵也永远不会作为普通人被接受。

朝着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存在的远方用尽浑身力气奔跑。

率先陷入眼帘的是灰白的天花板以及悬在中央的白炽灯。不算刺眼的灯光进一步唤醒了他的意识哨兵掀开不知是谁为他盖在身仩的棉被,浑浑噩噩地坐起身来

身体略微有些发热,脑袋昏昏沉沉视线所到之处也带着一层朦胧。少年用手按住额际无力地甩了甩頭,却依然无法摆脱太阳穴的阵阵刺痛以及蔓延到四肢的酸软无力。

一把陌生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作为哨兵的本能令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瞬间紧绷起来。

红白参半的脑袋倏地抬起浅灰与湖蓝的异色瞳眸光锐利,一步到位地锁定那隔着三四步的距离站在被团另一側的陌生人。

那是个看上去和轰焦冻年纪相仿的男孩蓄着一头墨绿色卷曲短发,对于这个年纪的男性而言略显圆润的脸庞上缀着几颗小雀斑令他看起来愈显无害。右侧脸颊上贴着一枚创可贴底下隐隐飘散出一缕只有哨兵的嗅觉可以捕捉到的血腥味。

一双深色的眼睛泛著清浅的碧翠眸光明亮粲焕,瞳仁清澈见底

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手中正端着一只不断冒热气的马克杯,轰不动声色地调动敏锐的嗅觉鈈出半秒便判断出那是一杯热过的牛奶,里头好像还加了点糖

保持着原本的距离,雀斑卷发的男孩原地坐了下来他耐心地开口做自我介绍,脸上浮现出一个灿烂友好的笑容

“虽然这么说有些可疑,但我没有恶意——今天傍晚的时候我在下班路上碰见了你的精神体,昰它带我找到了你”

简明扼要地交代了情况,令轰对目前的处境立刻有了判断和认识

轰焦冻没有说话,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狭窄单調的单人间,有些老旧铺着榻榻米,除了一张矮桌几本书,一部小型电视以及覆在轰下半身的被团以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家具

屋孓靠外的一侧是不大的阳台,与之相对在另一边的则是简陋的灶台和冰箱以及通往外侧的大门。光凭一眼就足以完全纳入眼底的空间莋为单身青年的住所的确够用了。

轰默默地收回视线并未看到那只熟悉的大型猫科动物的身影。

追溯到记忆的最后他只记得长期未吸收向导素的自己五感失控,就连飞鸟扑腾翅膀的声音都叫他感到震耳欲聋在街上流离失所了大约半个月,毛躁到濒临极限的精神状态令怹痛不欲生可身上的钱早就花光了,就连最便宜的向导素都买不起

轰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磕磕碰碰地逃到了旧城区,更不记得他在躲进尛巷休憩前是否有将精神体放出来

“在你彻底失去意识之后,它就消失了”

注意到沉默不言的哨兵脸上微变的表情,绿谷体贴地解释

轰焦冻抬了抬眼睑,视线终于落到这个他或许该称之为“救命恩人”的男孩身上

“你是哨兵吧?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

绿谷出久稍稍举起空余的那只手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

“我和你是类似的是——”

路边捡回来的哨兵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绿谷有些惊讶地睁夶眼睛脑海里却漫不经心地赞扬这个人的声音十分悦耳。

和一脸意外的向导对比起来轰脸上可谓毫无起伏。他在判断出那只杯子里装嘚是热牛奶的同时就已经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哨兵的嗅觉令他轻而易举捕捉到了空气里那股淡淡的青草气息无比贴近自然的芬芳卻是由活生生的人类所散发出来的——那是绿谷的向导素。光是伴随着呼吸将那轻淡的气味汲取些许进肺里,就能够慢慢地一缕接一縷地捋平他躁动的神经末梢。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光是呆在这个素不相识,还有些友好过头的向导身边就足以让轰感觉好多了。

过量的信息洪流终于被屏蔽在外耳边清净了下来,视力和嗅觉也终于重新听他使唤了在此之前,轰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好好睡过觉叻失去了向导素的辅助,他无法掌控五感即便在夜深人静时分,风声依然吵得他无法入眠

“你替我做了精神疏导?”

虽然心中早已知晓答案哨兵依旧开口向对他施以援手的陌生人提问。

“嗯……因为你的情况不太好”

被问及的绿谷出久一下子僵住了,羞赧爬上那張撒着雀斑的脸庞从一开始就不躲不避的视线也因愧疚而垂落到地板上。

“家里没有向导素药片所以我只好尝试自己——抱歉,自作主张就……”

没有任何犹豫已经彻底搞清楚状况的轰微微低下头,平静地道谢

话语和口吻都很礼貌,可他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十分冷淡眉宇间沉淀着一份不符合年纪的清冷与疏离。

好在绿谷对此完全不在意得到对方率直的道谢后,他甚至表现出了一时的不知所措

温熱的甜牛奶自然也是为轰准备的。年轻的哨兵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被调节到良好状态的嗅觉也足够让他判断这杯东西里没有添加其他奇怪的成分。

再度开口道谢后少年接过马克杯抿了一口,香浓的滋味伴随着微甜绽放于味蕾缓解了疲劳与饥饿感的同时,还令人倍感安惢

就在轰焦冻一直紧绷的颈部与肩膀终于得以稍微放松的下一秒,白底黑斑的大型猫科动物忽然凭空出现在了屋子里

即便受到轰本人嘚年龄限制,还未彻底成年的野兽已经拥有足够骇人的体型大小没有理会刚苏醒过来的主人,雪豹二话不说便凑到绿谷出久身边毛茸茸的脑袋将毫无防备的向导拱得直接贴到墙上。

这一幕令哨兵差点将嘴里的牛奶喷出来他连忙用手掩住嘴,同时脑海里思念一动下一刻,原本几乎占满房间一角的庞然大物眨眼间变成了一只雪豹幼崽

绿谷出久愣愣地看着掉进怀里的小雪豹。他伸手将莫名亲近自己的精鉮体抱起来带着惊讶之色的目光投往神情有些狼狈的哨兵,赞叹道:

得到赞扬的哨兵条件反射地答道的确,不是随便一个普通的哨兵戓向导都能做到随意调整精神体的大小可轰并不是普通的哨兵。少年端起杯子又饮了一口牛奶继而补充一句:

即便绿谷已经给他做过精神疏导,身体也得到了向导素的补充他的精神状态仍旧不容乐观,精神体不受控制地自己跑了出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轰焦冻面无表情哋看着毛头毛脑的雪豹幼崽讨好地往绿谷出久身上钻,耳尖有些烧那有了向导忘了主人的小家伙一边钻还不忘一边蹭,在贪婪地汲取向導素的同时还试图留下点儿自己的味道。

轰想将丢脸的精神体揪回来手臂却始终没有动弹。

毕竟这只雪豹就是他的一部分状态不良嘚哨兵需要更多的向导素,而绿谷看起来并不抗拒那他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虽然这的确让人感到有些害臊

“总之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将和主人截然不同精力充沛得有些过分的猫科幼崽抱在臂弯间,绿谷回首望向占着唯一一张床铺的少年温和地说道。

“对了我還煮了点粥,你……”

话已至此轰终于主动报上姓名。

看来在昏睡的时候绿谷出久即便为他做了精神疏导,也没有自作主张地触碰轰嘚记忆区这个事实令少年对眼前这位初次见面的向导多了几分好感。

当然这并不代表轰选择了信任对方。

遗憾的是他的精神体似乎並不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一早绿谷出久在闹钟响起前两分钟醒了过来。

他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坐起身来睁眼便发现小雪豹横在他和轰の间,睡得肚皮朝上四仰八叉。

绿谷家中只有一张被团一开始青年本打算将它让给身体不适的哨兵,自己裹着另一张被子在榻榻米上湊合一晚

可初冬的深夜已经足够寒冷,被捡回来的男孩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屋子原本的主人挨冻于是两人只好相让一步,各自盖一床被孓挤同一张床铺。

显然轰焦冻的状态仍旧没有恢复到正常水平连精神体跑了出来都无从察觉。仍在熟睡的哨兵面对着绿谷侧躺睡颜岼静美好,身体因呼吸而平稳起伏红白分色的脑袋更是睡得发梢翘起,在自窗户投入的晨间光线中缀着点点细碎的微光

与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的哨兵迥然不同,雪豹幼崽的睡相则不设防多了雪白的肚皮毫无保留地大敞,晨光中隐约还有些许绒毛在浮动

或许因为疲勞,又或是因为绿谷友善的态度精神体的表现意味着这个神秘的年轻哨兵多少卸下了心中的防备。

最后一丝睡意终于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哃时散去绿谷伸出手,将指尖点在雪豹的额头看着它的耳朵条件反射抖了两下,不禁莞尔

轰焦冻醒来时,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趴在落哋窗边晒太阳的精神体哨兵顶着一头睡得乱翘的红白短发爬出被窝,一边挠挠后脑一边打呵欠

绿谷大概是上班去了,屋内还飘散着他留下来的青草芳香前一晚向导向轰交代过自己的工作情况,好像是在两个街区外的一家杂货店里打工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店铺的隔壁昰一幢正在拆迁的废弃建筑因此最近通行的顾客也变少了,除了店长以外就只剩下绿谷一个店员

矮桌上摆放着饭团和煎蛋卷,屋子的主人出门前还细心地附上便条签提醒少年可以用微波炉加热轰执起留言扫一眼,其后转身走向浴室

洗漱时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连ㄖ失眠所带来的黑眼圈淡却不少,原本苍白黯淡的脸庞也多了几分血色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睡得这么好了,除了得归功于绿谷为怹调适了五感另一个理由则是那股沁人肺腑的向导素。

量产的向导素药片不算昂贵虽然效果平平,但胜在无副作用在此之前,轰焦凍一直都依靠服用药片来满足自身对向导素的需求

可现在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而那个将他捡回家来的向导似乎同样捉襟见肘因此,两人对于这个问题默契地缄口不言毕竟留给他们的也只有一个选择:绿谷出久本人就是会走路的家庭装向导素,既经济实惠又健康環保。

更何况轰并不讨厌他的味道。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浮现的一瞬间刚咬下一口米饭的年轻哨兵顿住了。

他呆了几秒接着猛地甩甩頭,好似要将这个想法抛在脑后

傍晚绿谷回到家中时,轰正百无聊赖地倚墙而坐翻看屋子里仅有的几本书。作为为打算考取精神治疗師资格证的向导所准备的应试工具书可以想象里头的内容有多么枯燥。

“抱歉轰君,一个人看家是不是很无聊”

脸上仍旧贴着创可貼的年轻人一边取下双肩包,一边开口问道

少年扬首望向他,神色就和语气一样轻描淡写

“大部分时间在睡觉。”

“我现在做晚饭稍等一下哦。”

年轻的哨兵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身量比他矮一截的背影刚下班归来的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马不停蹄地立刻投入到了晚飯的准备中

少年张了张嘴,最终不甚习惯地低声说了一句:

他没有说自己的来历也没有说他已经无处可去。

绿谷也没有问只是慷慨哋将自己的归处分了一半给这个陌生的年轻哨兵。

于是轰焦冻选择了道谢

做晚餐的过程发生了一些小插曲。想要帮忙却毫无烹饪经验嘚少年对厨房而言简直是天降灾难。

更糟糕的是这位状态还未完全恢复的哨兵似乎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力量,结果便是轰焦冻轻轻一扭就將水龙头给拧了下来冰冷的自来水随之迸溅而出,将站在水槽前的哨兵给淋了个半湿

好不容易止住溅水后,绿谷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衣櫃里翻找合适的衣物给轰替换一边慌张地道歉。

“轰君对不起!一定是精神疏导不到位才导致你对力量的掌控出现问题的……”

轰焦冻低着头沉默不言。水滴沿着悬在额前与耳鬓的发丝缓缓滑落最终沾湿了下颌。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才对

干毛巾覆到红白双色的头上,綠谷二话不说替少年擦拭起头发来那双看起来不大,力气也更小的手勤快地在他的发间揉搓轰焦冻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眼睛,却没有阻圵对方的动作

哨兵乖乖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姿态令绿谷出久没由来地想起对方的精神体,那只有些粘人的雪豹

下一刻,沸腾的水声將他的意识唤了回来

灶台上炖煮的味噌汤烧开了。

轰焦冻就这样在绿谷家中住了下来每天晚上他们都分别盖一床被子,睡在同一张被團上

哨兵开始学习如何做家务。虽然比起回报他的努力更像是添乱。既没有经验状态也没有彻底恢复的少年俨然成了破坏王,以被擰坏的水龙头作为开端摔碎的杯子,撕裂的衣物以及烧焦的早餐也陆续加入牺牲者的行列。

每一次闯祸的时候哨兵都会低着头默默噵歉。瑰丽的异色瞳低垂视线虚虚地坠落到地上,不敢去看屋子主人的脸色这幅惭愧又乖巧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害怕被再度抛弃的猫┅样

明明是在力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哨兵,这个男孩的表现简直内敛得不可思议

绿谷自然不可能责备他,更不会将这个无处可归的少姩赶出去雀斑卷发的年轻人每每只是温柔地笑着表示没关系,然后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亲手教给对方家务的诀窍

此外,轰还与绿谷嘚精神体成功会师了那只背部覆着白色斑点的普度鹿是在绿谷某天休假的午后忽然出现的,彼时向导正倚在窗边看书雪豹幼崽窝在他懷里睡得打鼾。

对着衣篮忙碌了半天的轰焦冻好不容易叠整一件衬衫结果下一刻便被鹿蹄踩乱。

哨兵呆呆地看着突如其来出现的小鹿咜的体型比被轰调整过的雪豹还瘦小,头上长着一对尖翘的耳朵以及短小可爱的角。

依然踩在衬衫上的小鹿同样在抬头看少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圆润又富有光泽,居然和绿谷出久有五六分相似

“啊!你怎么跑出来了?”

注意力从书里转移的绿谷一扭头便看着哨兵和怹的精神体大眼瞪小眼的一幕不禁微怔。

“抱、抱歉轰君剩下的衣服我来收拾就好。”

哨兵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他迟疑地向面前的精神体伸出手,任普度鹿探出鼻子对着自己的指尖嗅了嗅。

“嗯……这就是它原本的体型了”

得到如此评价的向导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

“所以我很羡慕轰君,精神体那么帅气”

闻言,轰焦冻不禁侧首看了一眼在绿谷出久怀里呼呼大睡的雪豹内心十分疑惑:哪里帅气了?

精神体是向导和哨兵的一部分就和那只爱晒太阳还嗜睡的雪豹相类似,这只鹿可以视作是绿谷的其中一面它并不經常出现,总是很听话富有好奇心,喜欢在轰靠着墙看电视的时候窝在他身边好似在取暖。

轰的精神体对这个难得一见的同类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小雪豹叼着向导买给他的玩具——一根蝴蝶造型的逗猫棒,兴致勃勃地想要和新同伴分享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对明明手头本就不宽裕,家里还凭空多出一张嘴吃饭绿谷居然会掏钱给精神体买不必要的玩具,轰焦冻对此感到很是无法理解

直到轰發现:某天绿谷下班回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去做饭,而是抱起他的精神体猛蹭然后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和雪豹玩起了游戏。

看着追逐逗猫棒茬屋子里上蹿下跳的精神体以及空气中翻飞的绒毛,轰终于明白了

原来买玩具是因为他自己想玩。

十二月下旬的一天下班回到家中嘚绿谷一如往常想要抱起咬着尾巴蹲在玄关迎接他的小雪豹,却率先被哨兵的提问打断了动作

向导惊诧地抬起头来,左手下意识落在右側的小臂上

红白发色的少年言道,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在多次的精神疏导以及吸收充沛的向导素后轰的五感和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了。再怎么微弱的气味也逃不过哨兵异于常人的嗅觉。

即便已经知道这个好心收留他长着一张极具迷惑性的娃娃脸的向导并非同龄人,17岁的轰焦冻依然毫不犹豫地伸手避开伤口的同时拉过比他年长三岁的青年,表情和口吻一致的认真

哨兵已经能够自如地控制力量,可绿谷仍旧被他拉得往前踉跄一步落在左侧手腕上的力度并不大,却不容拒绝

轰拉起对方的衣袖,白皙嘚小臂上布着数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少年蓦地抬起,带着探询之意的目光极具穿透力绿谷被他看得汗毛倒立,连语气都饱含心虚

“打笁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没关系的,我自己擦一下药就好”

轰焦冻没有问他为什么在杂货店工作会经常受伤,也没有说其他的话

哨兵一声不吭地拉着青年回到屋内,将对方按在矮桌边上坐下还随手捞起自己那喵喵叫个不停的精神体丢进向导的怀里,接着转身熟练地茬柜子里翻找药箱

绿谷抱着小雪豹,有些呆愣地看着少年忙碌的背影终日呆在家中的轰看起来比他更了解这间房子的构造。

向导慢慢囙过头望向暮霭沉沉的窗外。

玻璃将深冬的寒意隔离在外他忽然感到心中潺潺地流出一股暖意。

隔天傍晚轰焦冻站在阳台上收拾晒叻一日的棉被,低头恰好看见那个从远处街道上慢吞吞走来的身影

即便绿谷那头海藻似的墨绿卷发被他身前抱着的几只纸箱遮挡了不少,哨兵出色的视力仍旧令轰一眼就辨认出那是自己的同居人

笨拙又吃力地捧着箱子的向导恰好拐过弯,露出撒着几颗雀斑的侧脸轰静靜地注视着对方,并意外地发现青年仿佛忽然心电感应一般倏地抬起头两人隔着远远的距离视线交汇。

立于高处的少年伫在原地他看見绿谷试图抽出手臂向他挥舞,却因为手中搬着重物而以失败告终

下一刻,与他遥望的年轻人止住脚下的步伐脸上蓦地扬起一个灿烂嘚笑容。

灰白的寒冬在这一刹那骤然绽放出崭新的色彩

轰焦冻二话不说地转过头,将手中的被褥往室内一放

接着他再度回身,两手撑茬阳台的栏杆上利索地朝外一个翻身,直接从四楼纵身一跃

坠落的同时以三楼的露台为落点,蹬腿施力向外跳跃哨兵不慌不忙地借著道路两边的围墙快速前进,身姿轻盈又平稳

远处目睹了全过程的绿谷出久吓得差点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

不待他从震惊之中回過神来轰已经气定神闲地落在他面前,顺手还从怔住的向导手上将纸箱如数接了过去

“轰君!你不可以就这样跳下来啊!”

惊魂未定嘚青年连忙一把拉住个头比他还高半个脑袋的少年。

“很危险不是吗而且要是被人看见你随便使用哨兵的能力——”

哨兵淡淡地应答,連气都不喘一下

“你的手还没好,不要拿这么重的东西”

青年瞪大双目看着他,对轰的解释无言以对

确实这附近的居民本就不多,此时路上更是只有轰和绿谷两人向导严肃仔细地环顾四周,在确认的确没有目击者后方才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

看着他小心谨慎的模樣少年没由来地感到有些想笑。

事实上轰大概的确是笑了因为回首望向他的绿谷遽然睁大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哨兵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转过身不再去看那张面露讶异的圆脸试图在绿谷看不见的地方调整自己的表情。

“嗯啊,是店长给的有夶米和蔬菜等等。说是还有两天就要跨年了年轻人要多吃一点……”

被提问轻易转移了注意力的年轻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轰焦凍的心情也随之放松

他刻意放慢脚步,让同居人得以走在自己的身旁

箱子里的食材确实很重,可对于哨兵而言这点重量连锻炼都称不仩

踏上四层阶梯将东西搬回家后,轰焦冻依旧面不改色仿佛怀里的只是空箱子一般。

反观向导的体力可就差多了在门口换下鞋子的綠谷扑倒在榻榻米上,胸腔急促起伏显然搬了一路重物后再爬四层楼梯已经快要将他的体力耗尽了。

“轰君果然是很优秀的哨兵啊”

屋里唯一的成年人趴在地上感慨道。绿谷翻过身来仰躺侧头看着轰慢条斯理地打开纸箱,将里头的食材分门别类放入冰箱里

听见他的誇赞,少年手上的动作一顿轰焦冻想要开口反驳,回头却恰好对上了那张从第一天起就一直让他感到困扰的笑颜

躺在榻榻米上的绿谷側首望着他,眼眉与唇角浅浅地弯起

哨兵几乎用尽全部意志力,方才克制住自己不要一把将冰箱的门拧下来

他才不是什么优秀的哨兵。

再怎么出色的五感过人的力量,都只是无所用之他作为哨兵的一面毫无价值。

离开了精神疏导和向导素他什么都不是。不会赚钱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就连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

现在所拥有这一切,都是绿谷给他的

轰低下头去,不敢继续注视那个过分奣亮的笑容

他才是该说谢谢的那个人。

从那一天开始轰焦冻发现自己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尤其是和绿谷待在一起的时候心脏会跳嘚比平日更快一些,精神状态不可控地毛躁起来身体深处好似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时刻伺机破茧而出。

他开始静不下心来做一切事情原夲已经很熟练的家务又开始出差错,他烦躁得接连折断了好几只衣架

就连小雪豹都受到了轰的精神状态影响,变得躁动又不安玩具也鈈爱玩了,每天止不住地在屋子里打转或是恹恹地窝在房间的一角。

唯有和绿谷本人或是和绿谷的普度鹿在一起时,它才能安静乖巧哋躺下来敞开肚皮让向导抚摸它细腻的皮毛。每当这个时候倚墙坐在一旁的轰焦冻就会感觉自己的内心也稍稍得到平复。

除此之外哨兵还注意到了一件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好像越发依赖那股青草馨香了。

绿谷很好闻不如说实在是太好闻了,比轰吃过的最昂贵的姠导素药片味道还要好得多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绿谷出久本人对此毫不知情

向导自然也发现了他的不适。起初绿谷担惢是不是自己的精神疏导效果变差了谁知几日后轰焦冻忽然发起低烧,屋子的主人这才意识到哨兵可能是感冒了

“抱歉,轰君如果峩早点发现就好了……”

用冷水沾湿的毛巾替他拭去额际和耳鬓的薄汗,躺在被窝里的轰撑开眼皮有气无力地望向跪坐在他身侧的向导。那毛茸茸的墨绿色脑袋低垂着苍白的脸色和他这个病人相去无几。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道歉啊

他想开口提醒绿谷这不是对方的责任,開口却变成了:

“……晚上可能会下雨记得收衣服。”

绿谷出久闻言一愣旋即苦笑起来。向导一边嘟囔“生病的人不要这么操心”┅边暂时起身离开,走向阳台

目光无法追随绿谷走得更远了,哨兵忍耐着不正常的体温与四肢传来的酸痛感意识在微黯的灯光中缓缓丅沉。

即使透露着无奈绿谷的笑容还是很好看。轰焦冻发现就算闭上眼睛那张浮现笑意的脸庞依然会出现在他眼前。

这个人明明比他姩长不少却总是笑得很可爱,暖洋洋的像小动物一样温顺无害,还总能让哨兵那素来波澜不惊的心湖泛起涟漪

梦境之中,那股难以按捺的冲动肆意生长轰在高热的旋涡里浮沉,四周的碎片之中频频出现绿谷的脸

最终,他的意识被卷入了湖底的深处少年也借此看清了深埋其中的热源——那是他的欲求。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来额间与后背覆满汗水。

已经是深夜时分屋里的灯早就熄了。刚从梦中惊醒的轰焦冻止不住地喘息下半身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胀痛难忍。

黑暗从来无法对哨兵的视力造成阻碍轰迟疑地回过头,同居人正盖着叧一张被子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身旁。

没有任何预兆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此时此刻黑暗之中寂静无光,唯有模糊的月色透过落地玻璃静静撒在房间的一角。

轰焦冻体型精瘦四肢细长却极具力量。他将双臂撑在青年的脑袋两侧红白参半的柔軟短发随着他垂首的动作悬在额前与鬓角,浅灰与湖蓝的双眼在漆黑之中亮起锐利的眸光

身下熟睡的人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哨兵慢慢眯起狭长的眼眸身体受到那缕青草气息的牵引,不受控制地逐渐下沉

好热,身上哪里都烫哨兵过度敏感的感官给他带来了成倍的痛苦与欲潮。

身下胀痛的部分想要得到释放眼前的向导能够满足他的所有幻想。凝视着那张平静美好的睡颜少年咬着下唇,一声難耐的喘息自唇齿间溢出

他想要的一切近在咫尺。

体内的热潮催生出无边的欲望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孩低下头去,想要将自己彻底置身於那股引人沉迷的青草香气之中

可就在哨兵滚烫的双唇即将覆上那对因呼吸而微张的唇瓣时,深陷睡梦中的向导却忽然侧过脸右手往仩探出棉被,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囔

轰看着那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目光无法离开那节白皙的小臂上所布着的几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少年猛地抽身后退,冰冷的空气闯入肺部刺痛着他的神经。

不敢继续逗留下去哨兵以最快的速度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将自己关进浴室里

单人间的卫浴十分狭小,轰焦冻背靠着冷冰冰的门扉胸脯因喘气而剧烈起伏。

下身的饱胀感依旧没有得到缓解男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犹豫地低下头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下半身支起的小帐篷。

他难受地攥住胸前单薄的衣物热度蔓延至眼球,连眼角都在发烫苼理性的泪水因痛苦而溢于眼眶。轰靠着门身体一点一点向下滑落,最终跌坐在冷硬的地板上

这分明是结合热的前兆。

这个词在脑海裏诞生的一刹那剧烈的反胃感直冲至喉头。

轰焦冻用力捂住嘴费尽最后一丝理性将体内潮涌的欲浪压下去。

睡在外面的可不仅仅是一個向导那是绿谷,是在轰焦冻最无助的时候对他施以援手为他创造了归处的英雄。

……而轰焦冻喜欢这样的绿谷出久

因此,他固然想和对方结合但绝不应该以这样一种方式。

五感开始失控听觉被骤然放大。轰能听见窗外震耳欲聋的风息也能听见隔在门扉的另一側,那个一无所知的向导所发出的平稳的呼吸声

哨兵遏制着转身夺门而入的冲动,将脑袋深深地埋入臂弯里身上到处都疼,轰焦冻克巳地压低自唇间漏出的喘息逐渐被凉意浸透的双手最终缓缓伸向覆在小腹处的裤头。

……如果他不是哨兵一切是否就会不一样了呢?

怹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追求绿谷而不是被该死的欲潮驱使行动。

他想要珍惜他回报他,这副躯体却只想着如何将对方占为己有

少年渾身冒出一阵止不住的战栗,颤抖的掌心与五指握住了那处烫得惊人的器官

为什么身为哨兵的他会如此一无是处?非人类的五感怪物般的肉体,毁灭性的战力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而存在?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作为哨兵诞生于世的意义……难道他与绿谷出久的相遇,就呮是为了伤害对方吗

轰焦冻找不到联系着自己与这个世界的那根线。

或许它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粘稠的质感浸润指尖,哨兵在黑暗之中釋放了一遍又一遍

盈满眼眶的温热液体再也盛不下,最终溢出眼角淌下脸庞。

或许早日离开绿谷的身边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告而别這一选项被提上日程却迟迟没有得到执行。

轰焦冻抱起向导的小鹿裹在怀里温暖的掌心反复摩挲它背部奶白的斑纹。

他蜷腿坐在房间嘚角落里扬首望向俯在矮桌边学习的青年。异色的眼眸深处好像困着一只挣不开的茧难以言说的情绪深埋其中,繁复错杂

再看他对洎己笑一次就走。

他不断给自己定下无法完成的目标又一次次将其从心中划掉。

将结合热的前兆强行抑制下去的第二天清晨绿谷醒得仳平日更早。他高兴地发现少年的低烧已经退了可取而代之的则是哨兵那躁乱的精神状态。

轰焦冻涨红着脸任向导捧住他的脑袋进行精神疏导。绿谷细心地替他捋顺每一根躁动的神经调适失衡的五感,修复千疮百孔的精神屏障哨兵紧张得几乎将身下的被褥抓破,他害怕对方会趁此发现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好在绿谷从来不会去触碰作为个人隐私的记忆片区。

空气中弥漫的青草芬芳安抚了他体內躁郁的冲动被打乱的心跳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平息下来。

轰焦冻半阖上眼眸那张对成年人而言过分稚嫩的脸庞就在唾手可及的距离。他想要闭上眼睛迷恋地轻吻上面缀着的小雀斑,因紧握成拳而深陷掌心的指甲却通过痛楚反复提醒他保持理性

轰对自身感到厌恶,泹他不想让绿谷讨厌自己

他深知理应早日抽身离去,却始终依依不舍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当看见被落在灶台上的便当盒时,轰焦冻丅定了决心

为了节省生活费,绿谷一直是自己带便当去工作的少年放下手中叠好的衣物,赤着脚站起身来颜色不一的双瞳目不转睛哋看着那只被遗漏的绿色餐盒,眼底里浮现出决意

将这个送给绿谷之后,就离开吧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换上了与绿谷相遇那一忝自己身上原本的衣物,轰焦冻打开单人间的门走了出去任门扉在身后静静阖上。

他知道绿谷打工的杂货铺的大致方位却不清楚具体嘚地址。

少年拎着尚带一丝余温的便当盒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旧城区的居民并非不爱出门但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不得不为叻谋生而起早贪黑,因此白天的时光是不太可能有闲心在街上散步的

两个街区的距离不远不近,就算不知道具体的地点也没关系轰焦凍昂首,双眸阖起鼻子轻轻吸气,沉下心仔细地辨认那股稀薄的青草气息

抛开哨兵固有的优秀五感不谈,轰的资质更是得天独厚加の今天的风并不大,因此即便绿谷已经出门多时少年还是捕捉到了对方沿途留下的向导素。

清淡自然的绿意芳香令他倍感眷恋轰睁开眼眸望向街道的另一侧,脚下迈开步伐

事实上,只要发挥哨兵的身体机能他大概可以在二十秒之内就抵达绿谷工作的地方。可轰依旧清楚记得向导说过的话:不可以随便动用哨兵的能力因此他选择了靠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他走过失修的石桥途径苍凉的公園,踏上褪色的斑马线

在经过与绿谷相遇的那条小巷的入口时,轰焦冻不由自主多停留了一会

最终,循着淡薄的气味前进的少年来到叻目的地正如同居人向他形容的那般,那是一间老旧的杂货店伫立在一块拆迁工地的旁边。

空气中夹杂着细粒的灰尘哨兵不禁蹙起眉头,空余的另一只手覆上口鼻建筑地的声响非常刺耳,隐约还有嘈乱的人声混杂其中有人在争吵?

视线沿着声音往前探去当看清噵路另一侧正在发生什么时,轰焦冻顿时僵直在原地

杂货店与拆迁工地之间相夹的阴暗小巷之中,三个壮汉将一个身形瘦弱的年轻人围堵在墙边身上的工作服沾着泥泞和尘土。

即便中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优秀的听觉依旧令哨兵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半月薪的吗?利索点交出来!”

“上一次被你逃掉了以为今天还能跑吗?”

一只手掌重重地落在肩上将雀斑卷发的青年嶊得往后踉跄一步,结结实实地撞到墙上

“不……不行,拜托了我最近真的很需要钱,请你们——”

比起向导纤细的双臂建筑工人嘚手就像凶器一般有力。并不健壮的肩骨被轻而易举地抵在墙上绿谷出久徒劳地挣扎着,像一只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

争执的过程中,青年的袖口被拉扯到胳膊处露出了小臂上那几道仍未掉痂的伤痕。

轰焦冻忽然明白过来了

他是一个哨兵,可以在瞬息之间将那三个侽人杀死

一秒,足以从这个位置越过马路赶到对面

两秒,可以凭借双手将两个人的颈椎折断

三秒,能够用拳头把最后一人的脑袋凿爛

原来这就是他作为哨兵诞生的意义。

被赋予非人类的五感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人类。肉体如怪物般强壮而他的的确确就是怪物。

他昰兵器是天生为了杀戮而来到世上的存在。只是在遇到绿谷之前轰不曾有过杀人的理由罢了。

战争从来不曾结束它就在这里,深埋茬他的基因中流淌于他的血液里。

——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然而,就在少年的身体准备动起来的前一刻一道诡异的碎裂声响传入耳畔。

轰焦冻立即循声抬头那幢经久失修,正在拆迁的建筑物连隔离网都没有覆盖上一块残破的露台恰好悬在对面四人的上方,斑驳的鋼筋曝露在外有灰尘粉末不断从碎裂的断墙缝隙里往下落。

同样察觉到这一点的还有恰好在落石正下方的向导。

绿谷昂首望向上空的┅刹那大块的碎石落下了。就在这转瞬即逝的半秒内向导的躯体不知从何爆发了突如其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将其禁锢的男人自己却留在原地来不及动弹。

轰的心脏几乎在这一瞬间忘记跳动

没有一分一秒的犹豫,哨兵脚下一蹬宛如颗子弹般向前疾驰。

少年的躯体化莋残影用尽最快的速度奔赴心心念念的人。

绿谷出久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冲力已经将他扑倒,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怹紧紧地护在温暖的怀抱里

下一秒,巨大的落石猛然坠于地面掀起漫天的尘埃。

由于速度太快哨兵抱着向导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財得以停下。即便穿着长袖的衣裤这重重的一摔也足够让轰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擦伤了。

四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浑身的骨骼也好像錯了位。可轰焦冻顾不得蔓延全身的痛楚支起双臂爬起来后第一件事是先查看怀里的人的情况。

“绿谷!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被體型比自己大一圈的哨兵好好地护在怀中的向导近乎毫发无伤绿谷呆呆地躺在地上,惊讶的目光由下往上落到突然出现的少年脸上

“為什么这里会有哨兵?!”

没有给机会他们确认彼此的情况一道惊呼遽然划破四周的空气。

哨兵与向导不约而同闻声回首隔着落石站茬远处的三名工人正瞠目结舌地看向这头。即使不言明事实也显而易见:如此敏捷的身姿,除了哨兵以外根本不可能有普通人类能够做箌

而非特殊职能岗位的哨兵在公共场合随意使用能力是明令禁止的。

轰焦冻屏住呼吸云母灰与湖蓝的异色瞳倏地收缩。

那双刚刚还将綠谷出久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手臂骤然绷紧压倒性的力量积蓄于肌肉与血管之中,等待着时刻的爆发

“快,谁去把区域巡警给……”

鈳惜话还未说完三名壮汉顿然两眼一翻,像被剪断提线的木偶一般摔倒在地

少年呆坐在地上良久,直到回首望向靠在他臂弯里一脸凝偅的年轻人他才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毫无疑问这是来自于向导的精神攻击。

比起仍旧处在震惊之中的哨兵绿谷出久已经迅速把握事态。他伸手将对方扶起口吻和脸色如出一辙的严肃。

轰焦冻抿起嘴没有再多言。

向导牵起男孩的手二话不说将他带离这條阴暗的巷子,一如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个雨天一般

草草向店长请假之后,哨兵被向导带回了那间他原以为不会再回来的简陋公寓里

这佽轮到轰焦冻被一把按在矮桌边坐下,屋子的主人则焦急地在柜子里翻找药箱

外套被脱下,衣袖与裤腿挽起露出大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目睹这一切的绿谷立刻红了眼眶握着酒精和棉花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这副模样反而令身为伤者的轰替对方担心起来

男孩不知道该如哬安慰面前的年长者,只能笨拙地解释

“只是擦伤而已,很快会好的”

“怎么会没事,到处都是血……”

可惜他拙劣的安抚根本不起莋用绿谷咬着下唇,凝视原本雪白的棉花逐渐沾染刺眼的红色

被酒精擦拭的伤口不断传来尖锐的刺痛,对感官敏锐的哨兵而言更是万般折磨轰的额头很快泌出一层汗水。

察觉到这一点的向导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蓄着墨绿色卷发的脑袋默默地垂下了。

“对不起……轰君如果我的能力再强一点,或许就可以帮你屏蔽痛觉了可现在的我做不到。”

他注视着面前眼角发红的向导双唇缓缓轻启,千言万語涌到嘴边却通通化作缄默

轰想告诉绿谷这不是对方的错。如果他不是哨兵就不需要承受这种成倍的痛楚。

可倘若他不是哨兵或许綠谷在刚刚就已经死于高空坠物了。

最后他低声言道目光落到面前的地板上。

听见他的话向导昂首向少年勉强笑了笑,接着继续用酒精给他消毒伤口

一边咬着牙忍耐疼痛,一边再三踌躇之后轰道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像这样的事以前经常发生吗?”

被问及的年轻囚一边埋头忙碌一边不躲不避地回答。

“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偶尔将薪资给出去一点倒是不要紧……但现在不一样了。”

语罢翡翠般的碧色双眼慢慢扬起,不偏不倚地望向他

在目光相交的一刹那,轰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即便长期受到霸凌勒索,绿谷自始至终嘟未曾对普通人使用过精神攻击直到今天——由于他的闯入,这个善心与正义感兼具的年轻人才打破了原则

同样,也是为了要照顾他原本就微薄的薪水也变得更加重要了。

归根究底他还是成了这个人的包袱。

轰泄气地想到连肩膀都往下耷了几分。

如果还有机会做絀选择他是否可以用另一种身份与绿谷出久相遇?

可轰焦冻只有17岁还是未成年,活到现在一无所有自成为哨兵的那一日起他的人生僦已脱轨,长年接受所谓的“精英教育”到头来却连叠衣服和洗盘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更不要提挣钱糊口了

果然,他不应该留在这里……

轰焦冻遽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绿谷出久同样在看他那双翠色的眼眸浅浅弯起,清明如镜的眼底泛着温暖纯粹的笑意

“谢谢你来救我,轰君”

“每一次都是轰君在帮助我,而我却没能为你做什么……太不甘心了”

看着眼前面露懊恼的向导,少年思忖半晌接着疑惑地歪了歪头。

不是反过来才对吗绿谷到底在说什么?

察觉到哨兵脸上困惑不已的表情青年一时没忍住,轻輕笑出声来

他将酒精和棉花放到一旁,将另一双比自己大不少的手握在掌心里绿谷昂头望向脸上泛起一层薄薄赧色的男孩,静静地说噵:

“不仅仅是作为普通人我还想作为向导活下去。”

“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需要身为向导的我。”

“所以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洎己会拥有这份与生俱来的能力了。”

“一定是为了你轰君。”

在那个下着雨的初冬傍晚那只浑身湿透的雪豹一定是嗅到了向导素的氣味,才会选择向他求助的

如果他不是向导,轰不是哨兵或许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绿谷出久由衷地訁道,眼中的眸光熠熠生辉

来自心上人的坦白好似一簇的火光,毫无预兆地落入他的心田最终引燃漫天的星火。

轰焦冻一动不动地望著眼前的青年玉石般的异色瞳闪烁不已。

如果我再早一点出生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而无用,但也可能早早就死在战壕里了

而此時此刻,是你让我得以真正意义地第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

你维系着我与这个世界

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身体随着念想与本能行动。

轰焦冻抬起手捧住那张撒着雀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将那具柔软的身躯压倒在榻榻米上,察觉到对方因惊讶而微启唇齿少年順势将舌头探入那侧温暖的内里。

那双纤细的手臂慢慢缠上他的脖颈少年忘我地投入到亲吻中,顾不得仍在淌血的伤口只想用全身心感受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们像两颗孤单的行星不受任何恒星的牵引,漫无目的地在宇宙星系间流浪

直到遇见彼此,才终于得以跨越光姩找到唯一的归宿。

体内深处的欲潮卷土重来灼人的热息久久无法弥散。直到身下的人因缺氧而发出难受的呜咽轰焦冻方才舍得分開彼此相贴的唇瓣,粘腻的线连衔在两人的唇尖

仍旧隔着极近的距离,哨兵专注地凝视着下方那双好似树林般葱翠的眼眸因凝聚其中嘚温柔粲焕而无法抗拒地沉溺着迷。

他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说道目光坚定不移。

躺在榻榻米上的绿谷出久愣愣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在轟焦冻脸上的认真与虔诚逐渐被不安取代时放声大笑起来。

“就算轰君长得这么帅后面这句话让大部分人听见了都是要扣分的。”

向导笑得身体歪向一侧说话的同时肩膀还在一抖一抖。

得到如此评价的轰不禁感到有些打击少年拧着眉心,诚恳又虚心地请教:

“怎么样財能不扣分”

止住笑声的年轻人扬起小鹿般的眼眸望向他,瞳仁深处流光溢彩璀璨如星。

轰焦冻被那双眼睛看得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茬他开口说话之前,向导已经主动将自己送上前绿谷出久扶住哨兵柔软温暖的颈后,在双唇再度相贴的前一刻轻声说道:

轰焦冻慢慢闭仩眼睛与恋人一起彻底沉入爱意的海里。

即使宇宙浩瀚依旧他已经不再孤独。

我:这个车半夜哭着手X好可爱哦喜欢呐

叽:可是无法改變他们穷的事实

情人节发一下存稿小男孩和姑娘们都节日快乐噢

之前很多人叫我写hc哨向,但我其实不喜欢哨向的常用套路所以写了个鈈太常见的背景设定——结果写得最开心的就是轰哭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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