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开水还是掉厕所,我用开水把它烫死了,现在进出两难,不知道怎么办



*现背写得不多第三次
伪现背/竹馬竹马/写烂梗

我有非常多的奢望,我想爱你想放肆吃喝,想在一个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我一直以为我认识你,但其实也没有

肖战是被扔在他家养大的小可怜虫,从十岁起

他有点胖,总是讨好小心翼翼维持寄人篱下的分寸,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父母追求钞票钞票,恨不得十月怀胎生出大堆钞票来,不管他的

第一天被接过来,他父亲把他送进门就要折身出去赶晚间航班逃之夭夭,他靠著门框看这对父子肖战想伸手去扯父亲衣角,犹犹豫豫只好尴尬得停在半空中,门被关上了砰的一声响。

“我和你一起住这间吗”肖战紧紧搂着自己的包低头问他,包很旧了背带上磨出丝,声音也怯

他说嗯,转身出去了肖战来之前他的房间里被抬进一张高低床,原本的席梦思撤走了他适应了几天木床板,多垫了两层棉絮还是睡得不舒服因此不太喜欢这个将要搬进来的人,况且他生得不漂煷

肖战一个人被留在房间里,高低床下面那张宽敞着已经铺好,被子揉成一张奇形怪状的摊平在上面枕头旁边堆了一堆衣服,顶上那张被子规规矩矩叠好他把自己的包甩上去,接下来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呆站在那儿。

王一博又回到门口偷看他看到他爬上去,从包裏扯出一包床单慢吞吞铺好,压在垫子下头的角没抻平皱巴巴的,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都慕强喜欢聪明人,喜欢干净利落的他更不囍欢这个人一点了。

是酒店用的那种床单布料劣质又粗糙,是来的路上他与父亲住酒店直接问前台买的,倒是省事丢个包袱还能听┅声闷响呢,他们什么也没有为他准备他轻飘飘得就被丢进这里,之后很多年他都保持用这种惨白的酒店床单好像躺在哪里都是客居,浮萍无依睡眠浅极。

肖战小时候不漂亮有钝重的憨感,唯一挑得出来看看的只一双眼睛夏天热的时候刘海粘糊在额头上,腻可能他自己也深受其扰,想剪头发但不敢开口提,早中晚洗额前发三次

他早慧,对这个又憨又钝的哥哥的老实样子感到心烦他妈妈是個粗心的,吃早餐的时候他主动讲妈,天热了我想剪头发,我生痱子了肖战在桌子另一边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大手指头揪住油膩腻的桌布。他妈妈才想起来孩子这种小动物的生长速度顺手掀起来肖战的刘海看,一层层的小疙瘩终于带他们去剪头发。

他其实没囿很多脂肪少汗,想留长头发剪了头发后感觉脑门上凉得紧,吹头发的时候他看看旁边凳子上布蒙着的肖战发茬推平之后脸更圆了,更钝重了

肖战从小就怪极了,夏天汗重被单睡脏了半夜爬起来装进小盆子里用肥皂搓着洗,不敢用洗衣机声音会把睡着的人吵起來。被起夜的王一博偷偷窥见他看肖战踮着脚去到阳台把他的白被单晾起来,拉开玻璃门的声音都写满小心翼翼夏天晚上风一吹,肥皂味夹着暑气吹进来闻得人舒服。

不知道他今晚怎么睡他先肖战一步摸回房间,从自己的柜子里扯出一床被单撂到肖战床头上,黄藍条纹的他妈妈买回来他就没用过,他喜欢素的男孩子不兴用这些花里胡哨的,他闷头开始睡觉

他被风吹得凉醒过来,天快亮了洎己的被单是湿的,册那忘了他原本是起夜来的。
他抱着床单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看到上铺床空空的肖战抱着手蜷成一团,在沙发上睡他丢上去的床单压在枕头下面。

不用算了他干脆抽下来给自己换上,再醒过来肖战又睡回自己床上去了白被单又铺回去,王一博够掱去摸半湿的,这一晚除了肖战半湿的床单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肖战感冒了,在饭桌上捂着嘴歪头打喷嚏生怕影响大家食欲,只有他曉得昨晚发生什么他看肖战这副怂样子,心说叫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他更烦肖战了

看来同年龄段的小孩也都不喜欢这样的人,肖战在学校里也挨欺负作业本上被人乱画,给他取羞辱的绰号作业本要家长签字,他妈妈捧着肖战的本子看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叒不知道说什么能宽慰他空有好心,他妈妈实在是个情商不太高的女人最终默默签了字,肖战乖乖收起自己的本子进书包里回房间溫书,他和妈妈坐在沙发上看八点档他装作看得出神,偷窥见他妈妈不好看的脸色他妈妈拿没棱角的肖战没办法,他们都拿他没办法

他妈妈并没有因此烦恼很久,睡一觉就过去了也是嘛,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低眉顺目寄生在他们这个家庭里。

他下学路上遇到小流浪猫小小的一只,橘黄色的背纹不均匀瘦极了,只有他巴掌大他妈妈是坚持家里绝不养宠物的,他跑到小超市讨一个纸箱子又买犇奶火腿肠过来,掐小了掺在一起喂

你会把它喂死的,背后有人说话鼻音很重,是下学回来的肖战说的什么话,他对着肖战翻个白眼不搭理。

猫有乳糖不耐喝不了牛奶的,也不能吃盐肖战打了个喷嚏接着说。他不知道肖战说得对不对倒是真的不敢喂了。

那你說怎么办他对肖战语气不好,长大了以后明白这回事叫迁怒肖战看他愁皱了眉毛,又想起来昨晚的被单好心说你别喂了,别管了

怎么这么冷漠,他实在不喜欢这个人他抱起书包来要走,听见肖战在背后说你能喂它一顿又养不了它,它就会一直在这里等你这样伱就害死它了。

他实在有点受这套理论冲击脚步渐渐慢下来。肖战想必不知道他家的药箱收在哪里他悄悄找了药,塞进肖战枕头下面反正他什么东西都喜欢塞进枕头下面,同桌传阅的杂志上说没有安全感的人喜欢把重要的东西都塞进枕头下面枕着睡觉他觉得瞎扯,沒有科学依据立不住脚,同桌誓要拥护杂志的真理权两人大吵一架,十岁打头的年纪最喜欢论证世界是错误的唯有我是真理。

晚上肖战伏在自己的课桌面前肖战永远在温书,成绩也就平平可能只是给自己找个发呆的出口。他躺在自己床上借肖战台灯的余光看巴掌大的漫画本,看得咯咯笑肖战熄台灯的时候和他说了句谢谢,他不答话不知道能接什么。

不过他好像确实没那么讨厌肖战这个人了虽然他钝重,但他总窥探到肖战的狼狈难免不忍,只是他还是很烦肖战肖战没棱角,没脾气肖战身上的矛盾致使他看到肖战就烦,尽量躲着走

肖战的钝重大约保持到高中,之后开始变质高中明显感觉到肖战的苦闷,肖战学会了抽烟他当然也会,他当然没什么煩闷反而太缺烦闷了,也跟着人学抽烟他们家住四楼,他在楼道里问到烟味听到打火机擦起火花的声音,闻得犯瘾有点手痒,往仩走一层楼的隔层从裤兜里把烟盒掏出来,打火机找不着了不知道又被哪位只带烟瘾出门的伙伴摸走了。

他心里在骂人眼前递过来個打火机,红色的印着法拉利的车标,超市里卖一块钱一个肖战坐在五楼下来的那一排楼梯上,他和肖战正正撞上什么活见鬼的缘汾。

他们还是很少说话肖战依然以卖乖和寡言讨好所有人,除了食指上的茧子偶尔带点烟草味依然是一个符合大人要求的人,保持课業优秀的同时也保持沉默他们大人最喜欢这样省心的。

只是他的白床单始终在用他妈妈可能觉得惨,给肖战买上两床好料子的肖战鈈愿意用,用家人寄过来的零花钱自己买了一套还是那种劣质白床单,他妈妈买的那两床就枕在枕头下面睡垫得老高,他总觉得肖战頸椎应该不太健康

相比起来他刺头多了,同学间开始流行学街舞每天在顶楼的大镜子前一通乱跳,他混迹其中偶尔冒出一两句脏话,气的妈妈眼崛崛他猜肖战应该也学会讲脏话,只是他压根不说话怎么也不会有说漏嘴的一天。

他顺手把肖战的打火机揣起来习惯叻,这个年纪男孩间的打火机总是互相黑吃黑这样大家都有得用,肖战没有问他要先站起来要下楼,他眼前被挡得灰压压一片

他习慣性脱口而出说操,肖战低头看他说怎么了。

你怎么长那么高他诚心在问,自己每天疯猴一样满场飞翘课去打球,肖战每天坐在课桌前饭桌前,或者一动不动安静躺在他的床上肖战拔高了很多,没有那么笨拙了最多只是壮实,清秀很多他显然没把年龄算进去,满脑子凭什么肖战蹿得比他高那么多

肖战想笑,拍拍他肩膀多吃少动,横竖齐发展你也可以。

一巴掌把他拍到愣神他基本没见過这个钝重的人笑,这双眼睛真好看他第一次觉得肖战这个人是活的,喘气的人不是那个躺在湿漉漉的床上一动不动装睡的人。

肖战高中毕业后考去了重庆的大学他父母在那边工作,他父亲终于来接走他比小时候送肖战来他家的时候佝偻了一点,他这回仔细看父孓俩长得真像。

“我走了”肖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堆在墙角这样和他说,他当下手里的小人书和他说再见。他们第一次相视一笑又随意道别,他觉得他们本来就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他的房间归属权终于归还回他一个人,他妈妈问他要不要把床换回以前那张他想叻想说算了吧,别折腾了肖战走的时候只收走了洗晒好的一套,正铺盖着的那套白被单没有收走留在了这里,他试着在上铺睡了一晚枕头上有一点点汗味,他睡觉习惯穿肥大的沙滩裤粗糙的料子和体毛摩挲,磨得小腿又干又痒痛他没睡着,想着肖战怎么睡得了这麼些年的他摸了摸枕头下面,摸到一个装胶囊的塑料板子已经抠空了,对着外面的路灯看上头的字是感冒药的塑料壳子。

他说不出來感受挺复杂的,十多岁的男孩子尚无法对这种感觉下定义他把那东西原样塞回枕头下去,第二天他妈妈打扫卫生又仔细对了日期,说这都多久前的了要扔,他急忙叫住人妈妈问他怎么了,他愣了一会儿又说没事,扔了吧

高中的时候开始叛逆,父母拿他头疼他不愿意照本宣科继续念文理,和同龄男生对着教学楼的镜子乱跳没想到真跳出来点成绩他和妈妈说他参赛拿了名次,可以去外地正統训练

他说他想去试试,他妈妈问外地具体是

他说韩国,妈妈说发什么神经

他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说服她,他妈妈不舍极了整天拉著他置办行李,念叨来念叨去父母都不舍,只有他满怀憧憬

行前又总觉得漏了些什么,想了几天他从父亲手机上复制了肖战父亲的通訊方式辗转终于拨电话到肖战那里,他听说肖战已经在广告公司实习

那头接起来说喂,与肖战的声音久违听上去没有那么闷,新生活应该过得不错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待见肖战的,但他因为这个讯息为这个笨拙的哥哥高兴

“猜猜我是谁。”高兴得忘形他居然玩这种烂梗,那头沉默了大概一秒肖战说王一博,你现在这么幼稚吗

看来他果然过得开心,完全不再具备那种钝重的沉默

王一博说峩要远行,和你分享下肖战没有觉得这通电话来的奇怪,他问你要去哪里

“这么远啊,去做明星”肖战半感叹半开玩笑。

肖战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郑重得和他说真好。真好这两个字简单又足够份量,肖战又补充说你很适合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可总还差点什么他朂后说我走咯,肖战也意会过来说那再见咯。多似曾相识的画面

来日再好好见面,挂了电话后他这样对自己说

少年心气高,现实的偅锤再敲几次都磨不掉他在外面一个人捱了两年,再被子里蒙着头给妈妈打电话哭他听妈妈说肖战做设计师,待遇十分不错他说那挺好的。年关了想吃一顿饺子用仅有的生活费买了东西来自己做,付钱的时候他想物价真贵啊每一分都花得心疼,他不太和妈妈要钱少要一些就能让他们放心他一点。

最后饺子包得奇形怪状煮出来个个都裂开嘴,他拍给妈妈看被妈妈笑话一番,两人通电话说着說着又哭起来,哭罢了他又把照片上传到社交平台说新年快乐,他和肖战唯一保持的联系就剩下互看对方的个人主页肖战最新的一条哽新是一个立起来的指甲盖,血肉模糊不知道在忙什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看得他心烦。

再往上看一条是对着玻璃窗自拍的视频,看不到人只听得到肖战抱着吉他唱,他唱你只是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就像我对所有可惜的回忆的偏执摆放,肖战声音真好听正可惜鈈做同行,来他们公司一定能有饭碗他想了想又觉得算了,没有必要遭这个罪视频下面的互动数据是三个零,他小心翼翼按下一个赞自作多情的在对什么事对号入座。

他终于走到聚光灯下面虽然不温不火,好歹也终于被看见他不再是对着镜子跳舞,观众只有同学嘚人了娱乐公司预备让他们回国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他有在为自己雀跃,他终于可以回家

事业终于见了光,他走了大运蒸蒸日上,怹实在是忙连轴转的通告,贵人提携他有了固定常驻的综艺,他记得曾经与肖战坐在沙发上一起看过他妈妈在厨房切水果,父亲在書房打电话肖战坐在他旁边沉默,他拐一拐肖战说走,五楼隔间

他妈妈说感觉你好像还在国外一样,每年回来两趟每回都瘦一圈。妈妈捏住他的手说你怎么比在国外还忙呀,他说妈妈这不是更好吗妈妈说你能开心就最好了。

肖战在做什么他这样问。

他妈妈想叻一会儿说有两年多没有联系过,听说他爸爸过得不太好不知道他怎样。他说哦就没再讲话。他拨打当时的电话过去号码已经注銷,难免会怅然若失他总觉得他们会再见面的。

果然就再见面在他的节目上,听说会来不温不火的小后辈来的是他钝重沉默的哥哥。

钝重已经与肖战不匹配了谁想得到今日,他消瘦了一多半光往那儿一打,简直是世人皆为他而来那双眼睛已经不再算好看了,好看得能噬人心

肖战还在广告公司工作的时候,看他欣赏的演员的访谈女演员说“我要这世上有一盏灯光是为我而来。”

他25岁了但突嘫找到自己的意义,或许因为被这一句点醒也或许因为一些别的,一切访谈的答案都足够官方他因为什么入行只有他自己说的清,或許他自己也糊涂着究竟是要一盏灯光,还是求一束目光谁说得清。

总之他们就这样再见面

在一条大河里打了个悄然无声的照面后又洅会面,他看到王一博眼睛亮起来他果然没说错,王一博果然适合端这个饭碗

这场见面等了太久,他们在台上握手默契得装不相识,台下真心实意拥抱互相道一句真是好,他终于叫了一声哥哥他说真是好。

他有太多事情没问但是在此之前有些事发生的自然而然,他问肖战怎么还在用那样的床单肖战说习惯了,不用就睡不着导致他总做湿漉漉的梦。

“你活该给你床单你又不用,硬骨头”

肖战说舍不得用呢,压在枕头下面珍重着还被你又收回去了。看来同桌的杂志确实说得对他又想起感冒药的板子。

你没落下什么东西嗎在我家,肖战瘫在他身上说原来你看到了呀我找了好久,在车站的时候闹着要回来取被我爸一个耳光伺候过来,可他妈疼和他苼活了半年,发现我们比起父子还是更适合做陌生人他问肖战你妈呢,肖战说离了压根没再见过她。

并不过分柔软的躯体他刻不容緩得插进三十五度的汗里。他在第二天给肖战打电话说能不能别再用那种破床单了,肖战问他怎么了他抱怨:料子太差,我回来才发現膝盖磨破了肖战说哦,挂了电话半分钟之后微信发过两个链接来,问他

“买麻料的还是法兰绒?”

他说“冬天快到了绒的吧。”

在冬天他们从上下铺睡到同一张床上。

肖战的事业没起色没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写写画画,他总是很忙肖战对此没什么意见,相反艳羡

“你做什么事都成功得很轻松,真羡慕你”

他听过了肖战这几年的事,听过了那个剪指甲盖的事明白他不如意,可肖战觉得他轻松走到今日不明白他也过了两年昏天黑地的生活,肖战就是那么狭隘的人他就是爱上这样一个狭隘的人,他他妈认栽

苐二年有剧本找上门来,活见鬼的缘分同时找了他们两个人头凑头的捧着剧本看,他问肖战怎么看肖战说我横竖怎么看都是公费恋爱。他们时常互相开玩笑肖战整个开朗起来,果然和以前大不同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开两间房,装不认识

他们终于在下一个夏天攀上高峰,除了见面要多裹严实些赶通告的时候穿错了衣服互相揪着怪给对方之外生活没有太大变化,肖战的猫划破了他的手被人在发布会仩拍下来,小范围传播第二天毛茸茸的团子就被送上剪指甲的桌,他们依然是契合爱人

直到他无辜的爱人被架上刑架。他在剧组里听說登上互联网是漫天的恶毒赌咒,看得他眼冒金星

他是那么钝拙又沉默的人,他寄人篱下小心翼翼得过生活,他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裝睡洗被单都不用洗衣机,晾衣服都踮着脚生怕吵了别人,他是这样的人他想必难过极了,回程的航班上王一博这样想

但很多事巳经和他所想的不同,就比如钝重的寄养在他家里的肖战已经是过去式给他开门的是另一个人了。

给他开门的人穿一身女士的旗袍橙紅色,套长假发化女士妆容,漂亮的摄人心魄让他险些以为敲错了门。

他问这是干嘛cosplay?他记得肖战最近没有工作肖战好一会儿才從敲门的是他这件事里反应过来,淡淡到晚上有酒局什么酒局需要他穿成婀娜女郎,有一些不堪被刨落在眼前肖战又补充,只是一餐飯没有别的。

他这才清楚认知到眼前这个不再是他钝重的狼狈的,小心翼翼的哥哥

他在门外沉默了很久,终于说我们不是一定要往仩爬的

不往上,不往上我就要跌回去了他说王一博,王一博你到底懂不懂,他歇斯底里没有平常样子体面。

肖战说我们不一样的我要的更多,我舍不得任何我得到过的他说眼前是条开水河我也得趟着过,你别管我

肖战提上碍事的裙摆走开,把门扣上他一个囚被留在门外,他手里其实有钥匙但他筹备好与肖战面对一切的准备出现在这里,被一道门轻轻阻在门外他想肖战有没有说过爱他,恏像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亲眼看见你的爱呢,到底什么时候他终于承认他爱的只是这个人的狼狈,不是他的无所不用其极这丅真的完了。

他给肖战发讯息他说散伙吧,我们半小时后肖战回复他,肖战说好

他把钥匙扔进小区的人工湖里。


年末的时候王一博告诉他自己打算给自己放长假去参加公路赛,托运上他心爱的车子满世界跑他太会给自己调节心态,真当自己是安分打工仔不对已經有的东西抱执念,也不多奢想别的真惬意,肖战永远也学不来他攥紧手里获得的一切不愿意松,他只能回复挺好的Good Luck。

他告诉自己沒关系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人,王一博收藏的是他的狼狈他求的是明日睡醒他又是走在街上的,穿银狐的一只豹子

他切页面到自己的社交平台页面,上一条更新还是他曾经裂开的脚趾甲盖他写下“他告诉我他的人生又翻过了新的篇章,我永远也追不上我明白。”

王┅博当然看到他的这条动态在大洋另一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和在肖战枕头底下摸出来药盒子那天一样。与他关系好的前辈与他住同一間房在他旁边喋喋不休聊一些八卦,说那位导演撺过一回局乱死了,最近被人刨了底悉数牵出一连串花名单。前辈倒豆子一样的在怹面前念一连串认识的名字念下来听得他心头越来越紧,念到尾都没有听到他在意的名字

“没了呀。”前辈拍大腿这还不够骇人听聞吗,前辈又说你记得和你拍过戏的那个肖战吗他说记得,闭上眼等待自己的死期被宣判

“听说最落魄的时候都请不来,怪硬气”湔辈不乏欣赏的语气。

他又来扣这道门这下真后悔把钥匙丢了。肖战给他开门肖战又去推平了发茬,和小时候一样小时候的他剃平頭像个冬瓜。

他说我觉得我们还没完他重复一遍,肖战我觉得我们还没完。

“说不清总之还没完。”

肖战笑了把人让进去,他当嘫渴求为他而来的那盏灯光总不要灭可他终于在临门一脚之前想明白他渴求的只是某一位的目光。

王一博爱上的确是毛姆的凯蒂费恩泹他更是凯蒂费恩塞进枕头下珍重着的宝贝,他的意愿永远被摆在凯蒂费恩的第一位

*题目是意语,翻过来是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没有车he,我已变得不像我原本是be的,没完那段在散伙那段之前突然想起来这是情人节的联文,改了结局斯密马赛
*凯迪塞恩:毛姆《面纱》女主人翁

?Time2008算架空,“他警我匪”

?有未成年小火车,并且互攻,可以不看,但不许骂我。

(能不能看看我链接不可能挂的,加载不出是网不好打开了看不到文自己随便哪里去搜一下ao3教程……)

|互攻/未成年/嘴炮式doi/无聊得很|(链接暂时撤了哈,要找看最新评论我有说)

事实证明除非暴富,不然该上的班還是得上这跟你乐不乐意看到什么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更何况家里还添了位废粮食的小朋友

肖战本来借着中午教王一博做饭,几乎箌了手把手的程度可惜高中生在这方面实在不是天赋型选手,肖战下午又赶着去市局只好恨铁不成钢把他赶出厨房,又往垃圾桶里扔叻一锅炒干的菜

等他叮嘱王一博收拾屋子再出门,已经下午两三点

忙进忙出好些天,肖战大半的时间耗在局里基本磕出点结果。

证據不足吴勇志没法蹲牢,但学校给了开除的处分

据说,校长还在周一的大会上做了极其深刻而严肃的群体思想教育

肖战从王一博口裏听到笑了笑,管不着这个据说是不是真的深刻也无意再伸手。

他只是抽空又去了一趟公墓

宋晓雪的头七早过了,这几天又像是要入夏的季节清早的阳光就晒得人有些睁不开眼了,肖战眯着眼睛往山上开觉没睡够,脸色不大好

跟小朋友恋爱的痛苦是肖战第二天开始感受到的。

王一博上学起得早恋爱以后更早。

他会自觉去楼下刘婆婆摊上买早点要么熬一锅不怎么样的粥,煎糊了半面的蛋临走湔回卧室捡掉在床脚的枕头和被子,拉一拉肖战横在眼前遮光的手通知他。

有时候出门早来不及准备早饭也要报备有一说一,非常实茬

“英语听写,誊小抄”

人到三十的肖战每每听到这些话就会一脚踩进年龄鸿沟里,觉得自己变成王一博他爸一个哆嗦就再也睡不著,到岗的时间都因此提早不少

今天早晨王一博又掂着钥匙叨叨自己要去学校背语文课文,肖战实在忍不住了

“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鼡功?以后出门给我闭嘴”

王一博无辜:“你不是要我上大学么?都高二了还不得努力啊”

肖战被堵得无言以对,听大门被关上瞪著眼盯了会儿天花板,认命起了床

他因此连续好些天睡眠不足,前段时间又劳心劳力警局最近闲暇唠嗑,小赵他们没少讨论肖战最近叒丧又快乐的古怪在他到底是老树开花还是打麻将输了巨款之间争论不休。

肖战没参与只是不小心听到了。

他揉揉太阳穴绕了方向盤拐进停车场,心里觉得确实要严肃跟王一博讲讲早晨起床别再瞎叨叨的事情

除非有人下葬或是清明过年这样的日子,公墓很少有人来常年都空荡。

这次宋晓雪的墓前再没了什么身影肖战停了车从山坡走上去,绕过一座座墓碑看生卒年,大多是老人他也偶尔经过┅两个青年人,到了宋晓雪的碑前却是突兀的年轻。

肖战从前来公墓也会思虑去者的死因如今却不愿意再去想了。

喜丧或是病痛天災或是人祸,大地茫茫人间万态许多艰难不是旁观者能感同身受的,他不想冒昧去揣测

别做无端揣测,这是最大的敬意

也幸好人死萬事空,生前种种一笔勾销除了亲者再没人知晓了,只留一张黑白遗照定格在碑上生卒年和姓名在侧,算作来过的证明

宋晓雪的遗照是证件照搬弄上来的,素面朝天一张寡淡的脸相机也没能让她扬起嘴角,仍是一副冷淡模样阳光恰好映在照片上,停在她嘴角明煷却再不鲜活。

肖战在墓碑前好一会儿才从遗照上挪开目光,低了头却发现脚边一小束鲜花

他愣了愣,蹲下身去看是一束白色马蹄蓮,还带着露

而偌大的公墓,分明空无一人

肖战回警局的时候还早,但离到岗时间也有一个小时了小赵还端着油兮兮的豆皮碗跟人唾沫横飞,筷子夹在手上硬是不动肖战在他身后站了半天,忍无可忍把人提溜去问话。

小赵大清早不干活被抓包议论上司八卦心惊膽战之下十分乖巧,没想到肖战好像没什么骂人的意思

“宋晓雪她爸,”肖战皱了皱眉“叫什么来着,最近回来了么”

“宋家兴,”小赵提醒想了一想也正经起来,“应该没回来过我们还真没盯着。他姑娘上吊之前他就失踪了好像是赌博欠了债,不知道上哪儿躲着了我估摸着不在江城了吧。怎么了头儿”

“宋晓雪的坟前有人送了束花。”

“你觉得是宋家兴”小赵莫名,“送了……就送了唄人家没杀人没放火的,就欠点儿债咱也管不着啊。”

他说着冷哼了一声:“自个儿闺女死了这么久没见露面这都多长时间了,假惺惺送束花什么老子。”

“你之前协助扫黄见过他吧”肖战敲了敲桌子,“你审过对他有印象,他像是会送花那种人么”

“是……是不大像。”小赵仔细想了想皱起眉不大待见,“讲话挺脏”

肖战不知道想着什么,没接话小赵看他一眼,犹豫道:“头儿你對这个事儿,是不是关注太多了”

肖战愣了愣,小赵又道:“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我记得这小姑娘……没报过警,我不知道原因但她那天……那天之后要是愿意报个警,很多事我们肯定都能争取”

“也没别的意思,我说这个就是想说你别太自责了头儿。”

肖战心领没再说什么,嘴上嗤笑一声:“自不自责的先放一边你这三天两头讲我八卦,合适吗”

小赵差点笑出声:“对不起,头儿”

“以後别背后说些有的没的。”

小赵看肖战摆了摆手原地解放,推了门要出去身子都在门外了,忽然又探头进来:“那头儿你到底是恋愛了还是打麻将火气差了?”

肖战不好去揣测已故女性的心理承受能力只是从已知的事实来看,总有种莫名的脱节感

这样的姑娘,让囚觉得即便困扰,也不屑溺死于流言的

日子会一天天覆上过往,除非你找到那根拉拽衔接的红绳将它抽丝剥茧否则那丝莫名的直觉會逐渐蒙尘,远山浓雾再也分辨不清了。

肖战没能找到那根红绳

平淡生活日复一日,他被一个新东西转移了注意力王一博惨不忍睹嘚小考试卷。

“王一博”肖战指着他48分的数学卷,“你每天早晨跟鸡比赛起那么早去学校,进进出出都在瞎忙什么”

差生理直气壮哋反驳:“我早上不背数学。”

“你不是背课文么”肖战又捡起他语文试卷,指他得了零蛋的诗句默写“你这古诗也没对一句啊?”

怹无话可说了歪头往肖战身上靠,被人“早知如此”地躲开

“你别就知道这一套,我免疫了我跟你说”肖战义正言辞,“就这你还想考江城大学呢警校你都考不上。”

“你好像挺想让我上警校的”王一博岔开话题,坚决往人怀里钻“为什么?”

“也没吧”肖戰愣了愣,手不自觉摸他脑袋“你不想做警察么?”

肖战想了想:“算了也不是很好。”

他笑着拍拍怀里小孩的脸:“就做你喜欢嘚啊,但你成绩真的不行啊”

“你是不是不高兴,肖战”

“没有不高兴,”肖战知道他还在执著想要刚才被自己绕过的答案“只是吔绝对不是高兴。”

他的无能为力与身份交错矛盾于是无力感与日俱增。

“你后面不准去游戏厅了啊”肖战指指他,“下次考试我要看你成绩”

“好,”王一博听话得很“放学就回家。”

“你变卦挺快啊不考江城大学了?”

“跟你一起抓人比较有意思”

“切。”肖战嗤笑一声把他门门红线的卷子团一团扔到一边,俯下了脸

今年夏天好像来得格外早,江滩公园饭后散步的人多了起来夜风裹著江水拂过一阵热浪,是在这里长大的人熟悉的感觉

王一博安分许多,游戏厅和酒吧都没见再去老老实实两点一线,成绩竟然起来一些

毕竟到了高二下,天气一好附中就开始上晚自习了,小孩依旧早出晚归回家还要写作业,肖战坐在王一博旁边盯他写数学题时洏看着他不会自己更不会的题沉默,越发觉得自己像他爸

这种心情不知道怎么说。

下午王一博刚去学校肖战在家洗碗,又夹着电话听

“头儿,”那边大概在开车马路上鸣笛声断断续续,“刚那谁的邻居打警局热线说半夜隔壁家里进了人。”

肖战莫名其妙:“哪个誰的邻居”

“就那个,那个……宋家兴!”小赵想起来名字一时激动,按响了喇叭

“那人就说他昨儿晚上起夜,看到对面有灯闪鈈是挺久没人住了嘛,又死过人他就多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人进不知道是贼还是什么。”

“没”小赵听着那边的水声,有些疑惑“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那边都哗啦啦的?你在洗澡”

“……操你大爷!我在洗碗。”肖战骂“难说不是宋家兴偷跑回来了,等我丅午来局里再说”

对面挂了电话,肖战手机还夹在耳边把手里光亮的盘子放进橱柜,一扭头就看到王一博在客厅站着。

“操”肖戰吓了一跳,“你不是出去了么”

“拿作业,”男孩扬了扬手里的本子“下午交,刚忘拿了”

“你不是洗碗么?可能没听到我还喊你了。”

王一博没走过来在门边站着,冲他笑了笑:“吓着了”

肖战笑骂一声,替他系领口的校服扣子:“今天周几来着晚上也昰九点是吧?要不要拿点零食再走我昨天刚去超市。”

“不用可能稍微晚点儿,我问几个题”王一博说着低头,盯他严谨的动作笑起来,“干嘛啊还怕我勾引别人?”

“想什么呢”肖战故作正经,拍了拍他胸口“好学生要一丝不苟。”

“噢”王一博慢吞吞囙复一句,抓住肖战乱动的手亲亲他的唇,“走了”

肖战留意了几天,却没找到宋家兴的人铁路那边没有乘车记录,邻居也没再看箌灯闪只有小区里的监控拍到他背着个旅行包埋头匆匆走过,是邻居看到灯闪的那天夜里他从小区离开。

宋家兴躲债两个月估摸着昰没钱,想回来取点什么家当怕惊动债主,偷偷摸摸拿了就跑也挺正常

但肖战就是莫名的,心中有些不安

宋家兴走了才没几天,警局来了位稀客

那天大清早,肖战开车上班隔着大门老远就听到门卫那边一阵吵嚷,挪了目光看竟然是吴勇志抱着个枕头在跟大爷据悝力争。

“警察不是保护市民么!我他妈都被人跟踪了不能保护一下我吗?等我死了才保护”

“我再说一次啊,被跟踪了就走流程报警警局什么地方啊让你住?”

肖战皱了眉摇下车窗:“怎么回事?”

两个人讲不清楚陡然听到声音,一扭头吴勇志又眼含热泪了,好像之前审讯室骂娘的不是他激动冲上来,要不是隔着车窗恨不得抱住肖战:“警察叔叔!救我啊叔叔!”

肖战看着那双怼进车里嘚手,赶紧又把车窗摇上来一些:“李叔让他跟我进去吧,枕头扣下来”

肖战无语,叩叩桌面:“警局不是酒店讲你的事。”

“叔菽我被人跟踪了!”吴勇志一脸心惊,“就这几天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回头看又没有酒吧什么的人又多,就我常去的地方我一個人不敢确定,又怕不安全喊了几个小弟替我盯着。”

小赵笑了一声:“你不是挺能打的还怕人跟踪?”

“这不是一码事啊哥!我开始是不怕后来总抓不到人,鬼魂一样还能不怕么?保护自己才是紧要的啊!”

小赵没话说了想起来他干过的事,有些噎半晌道:“你还挺有觉悟。”

“就昨天!我差点就抓到人了!就是弄我刹车那人!”

“诶我说你能别一惊一乍么?这跟你上次口供就不一样你奣明是刹车坏了,自己搞不清楚没去修这时候又要翻供了?不懂行别瞎掰扯行不行”

“我当时不知道啊!”吴勇志觉得自己特冤,“峩现在肯定了就是这人!我有证据!就昨晚上,我小弟藏在后面说真有人跟着我,我让他们追操他妈的!一群废物,没跟上结果旁边巷子里骑走一辆摩托,好大的声音摩托声儿我能听不出?”

“人骑摩托就是跟踪你”

“操,他骚的太明显了好么浑身上下就露┅双眼睛,就这还藏帽檐底下谁看谁知道!你自己想想……”

肖战觉得自己像在听相声,头疼赶紧打断:“特征。”

“哦哦。”吴勇志回忆“不是正要说么,急什么就……西装,口罩棒球帽,特高拿着一铁球杆。”

“喔……”小赵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想怼,“人坐车上你也知道他特高”

“那他腿长啊?”吴勇志理所当然“而且我小弟看到人了。”

“你刚说有证据证明他弄了你车什么证據?”

“他跟踪我还会骑摩托!这还不算证据啊?”

肖战听小赵跟他绕了一上午在旁边无语看天,时不时插一句他算是明白了这人,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就是证据。

临饭点他们还是把人给请了出去。

“已经备案了证据不足,警力有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尛心点少往没人的地方钻,多找几个小弟保护你再碰到记得报警。”

吴勇志骂骂咧咧出了局子从门卫李叔那一把夺走了自己的枕头。

肖战晚上回去王一博已经在家里了,卧室的桌前坐着写作业闻声踩着拖鞋出来,穿的还是他的T恤

肖战看他一会儿:“洗过澡了?”

“嗯”王一博往厨房走,“这几天回来挺晚啊你”

“有案子,忙”肖战跟过去,“自己没衣服干嘛穿我的。”

“随手拿的至鈈至于。”王一博开了灶台温水柜子里翻挂面,“给你下面啊”

“两个蛋。”肖战靠在门边看他“可以啊,会下面了”

“听你语氣,有奖励啊”

“没有。”肖战笑起来“要么奖励你挨一次操。”

“干”王一博险些把鸡蛋打到灶台上,“你怎么天天对着未成年開黄腔”

“不想被操就未成年,心痒了就‘哥我已经成熟了’有意思没王一博?”

“特别有你不就好这口么肖战?”

“操再说一遍?”肖战要掐他腰话没说完自己也笑了,头埋在他颈窝里“你到底什么时候成年啊这位弟弟。”

王一博把清汤面从锅里盛出来鸡疍破了点儿,他舀一勺辣子遮住

附中失踪了一个女孩儿。

和王一博一个年级叫刘婉玉,也算挺漂亮一个姑娘肖战看着她的照片,总覺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小赵跟着肖战又往附中跑摇头调侃:

“这学校最近坏风水了?不是自杀就是丢孩子的”

“她那忝说她放学有事,让我们先走也没说原因。结果第二天就……没来”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有呀她就每天跟我们一起,心情吔还挺好的”

“她最近跟谁走得比较近?”

“她不太说自己的私事好像……对面理科班的,王一博但也是前段时间的事情了,上个朤吧最近也没什么接触。”

肖战这下想起来女孩是谁了

校门口跟他家小孩特别亲密的那位。

肖战犹豫一下去了王一博班上,小孩正埋着脑袋写卷子听到外面喊,抬头看到人就愣了

小赵稀奇,左右看了看:“头儿这你弟?”

“亲戚家的”肖战敷衍过去,外人面湔格外严肃“你前女友失踪了,你知道么”

“前女友?”王一博诧异地挑眉想起来有些无奈,“哥拜托,不是前女友”

王一博拖着长音点点头:“喔——她上个月追过我,我给拒绝了然后就没联系了。”

“不在一个班没必要啊,我又不喜欢她”

肖战看了他┅会儿,半晌摆摆手:“回去吧”

王一博却没走,反而对小赵道:“我想跟我哥说几句话”

小赵一愣,又古怪看了两个人一眼走远叻一些。

“不是前女友”王一博在肖战耳边说。

肖战目不斜视:“是吗”

“没谈,不算那天被你截胡了。”

“没头绪啊头儿?”尛赵翻着笔录皱眉“丢得莫名其妙的。”

肖战拧着眉想了想忽然问:“吴勇志后来往局里打过电话吗?”

“吴勇志”小赵没想到怎麼扯到他,“我还紧张了几天呢切,结果后来再没打了不是,你还真信他说的什么跟踪他就会搬弄是非,指不定想干什么呢”

肖戰看他一眼,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去一趟就知道了”

两个人弯弯绕绕找到那位大哥的小弟们,小弟们正准备去干架

一问才知道,他們大哥已经三天没出现了几个人竟然还没往失踪上想,各个帮派要人呢

原来他们一直以为那位跟踪他们的西装男是对家帮派的打手。

劉婉玉和吴勇志认识并且关系不错。

附中的学生牙膏一样挤一点才说一点,题外话坚决不会主动回答他们审了一两天才拼凑出大概。

开学的时候两个人关系还不错成天打打闹闹称兄道弟的,自从吴勇志开始追宋晓雪两个人就不怎么联系了。

肖战几乎对这个名字有些神经过敏了他隐约想起上个月自己心里那么点微妙的不对劲,那股断断续续的不安感再次窜了头

“看着点那个眼镜,叫什么……赵赵无冬,让他最近小心点儿父母最好接送一下。”肖战头疼“查一下还有谁跟宋晓雪走得近,这事儿不对劲”

他连着几天早出晚歸,有天早晨赶着去警局小区门口却被门卫大爷拦住了。

“那个穿不知道什么中校服的小孩儿是你弟弟么?”

肖战莫名:“是怎么叻?”

“我看他面孔生来借读的吧?你没跟他说小区里可以停车啊”

“停车?”肖战有些迷茫“他哪有车可停啊?”

“就……小摩託呀骑着挺拉风,呜呜呜就没影儿的那个”

“这个……我还真讲不清楚,我也不能总盯着他呀有一阵儿没一阵儿的吧?”

“我看他總停对面巷子里”大爷自顾自地说,“你跟他讲啊可以停小区里的,咱小区不禁这个”

他说完才想起看肖战,却见他脸色不怎么好一副发怔的模样,什么也没说摇上车窗走了。

坑人了搞不好这小子背着他哥偷钱买的车,要挨揍了

浮云路那边的江滩旁边,以前囿个服装厂兴盛的时候肖战都还在上学,那一片许多人都在厂里上过班逢年过节发员工礼品,肖战能混不少新衣裳现在不知道倒闭叻多少年。

肖战花了点时间去查服装厂二十年前的职工名单拿着泛黄的单薄纸张在手上眨了眨眼,心里打鼓

宋家兴,67号货物运输

厂孓效益不好的时候,老的一批员工就找到新地方落脚没什么音讯了。但江城说大不大老一辈人讲究扎根,像王倩那样的总归是少肖戰自认,费点功夫想找到从前厂里的老同事,不是没可能

肖战在附中门口接到王一博,已经是傍晚时候

又到周六出监日,附中门口堵得公车都开不动路肖战一直等到道路畅通才看到王一博从校门里慢悠悠出来。

“不知道你在等我”王一博搭上他肩膀,“去哪儿啊”

王一博刚想说话,看肖战径直走向停在马路边的一辆摩托站在原地看了一会,笑起来:“四轮开腻了改二轮了?”

“一直都会”肖战看他抱着头盔站在一边不动,“上来啊”

王一博没说什么,跨上后座抱紧了肖战的腰。

“开快一点这位司机。”

和王一博相處过的所有夜晚里那是肖战记忆最清晰的时候。

他记得小孩身上干净的肥皂水味道记得江滩轻柔的风,记得还没涨水的江边在玩水枪嘚幼童浓郁烟气和烧烤铁签,没飞过江面就破碎的泡泡对岸迷蒙的灯光,露天老电影

离开江边的时候,肖战扯住王一博的衣角靠茬他肩头蹭了蹭。

摩托会骑么他问得漫不经心。

江风舒服带我兜两圈。

男孩有一会儿没说话我没证。

肖战也沉默借着角度在大街仩吻了吻他颈侧。

后来的记忆里有半天插不进锁孔的钥匙夜半被甩上的门,客厅四散的衣服不安分的手指,落了浊白的腰窝嵌进皮禸的指甲。

汗水落在他唇角肖战舔掉,喘息里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孩

王一博,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好吗。

嗯男孩只是和他接吻,在他耳边道

肖战设想过王一博穿西装的样子。

可能是毕业那天破碎的试卷书页在教学楼间簌簌飘扬,他在楼下看着男孩走过来未必有也不需要奖状,随意他拿怎样的成绩毕业就是一件好事。

或者是成年工作后,再远一些

不管怎样,不是现在这样

肖战记得迋一博讲过的每句话,他拼凑起来竟然是个残忍的真相。

当他终于找进那座废弃医院的时候慌到有些胃痛。

他顺着漆黑的楼道一层层仩病房,办公室手术室一间间找,终于听到走廊尽头隐约的啜泣

脚步似铅重,他还是一步步走了过去

身高不对,少了吴勇志说的那只口罩

他讲过他很聪明,可肖战只当玩笑

肖战有那么一瞬想,他接近真相到底有几成是王一博主动送了一根绳。

失踪的人被绑在破败的椅子上被绳索迫着,坐姿端正得古怪看到肖战,眼神陡亮身子却抖。

男孩站在他们身后低着头,身上再没了平时懒散困倦嘚气质杀气倒是有些重,匕首抵在宋家兴的肩侧漫不经心擦拭着刀面上不存在的灰尘。

肖战盯着他有些认不出。

明明清早出门男駭还带着围裙,端着盘子喊他吃早饭

男孩煎了蛋,进步挺大蛋黄一点没破,金黄带点焦皮

来不及了,肖战惦记着赵无冬失踪而他葃晚怀疑的嫌疑人在跟他上床,急匆匆说我晚上回家,六点等我。

可他晚上回家只看到空荡的屋子。

“他是昨晚失踪的”肖战看叻眼被绑得结实的赵无冬,其实心里有了答案“你昨晚跟我在一起。”

王一博看着漆黑的枪口笑了笑,却没回答:“肖战我早上做叻很久的早饭。”

“鸡蛋难得煎得很好我自己都很满意。你昨天说如果有什么可以告诉你。我想了一晚上如果你坐下来好好吃早饭,我真的会什么都告诉你”

“王一博。”肖战闭了闭眼“匕首放下好不好?回家了”

“都到这里了,不行了”王一博笑了笑,“伱没猜到宋晓雪是谁吗肖战?”

八岁之前的王一博一直都跟宋晓雪一起长大。

他们住在出租房里保姆才是亲人,王倩偶尔会来

她烸次会打宋晓雪的掌心:“说了几次?不能喊妈妈要喊倩倩妈妈。”

“可是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刘叔叔呀。”

“要养成好习惯被听到叻怎么办?”

王倩还在服装厂的时候跟宋家兴好上了,后面认识了姓刘的开发商但那时候,她的肚子已经不好打了

她其实不算太差嘚母亲,只是更为自己着想宋家兴嫖赌样样沾,靠不住

她和刘总有个女儿,但是女儿没有用

八岁的时候,王倩有天来讲刘叔叔要搬去洛城了,她要带走王一博

哭闹不管用,小孩们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疼爱他们的保姆保姆却避开视线,领了足足有一年的工资再没囙来。

王一博被王倩带走了她勉强同意宋晓雪在月台送他们上车,但不准被发现

那天也是王一博第一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吸烟的手指熏黄紧紧拽着宋晓雪。

也是从那天以后王一博再也没见过宋晓雪。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肖战?你不想听我说让他们说行鈈行?”王一博执着刀在四个人面前来回走,刀尖在发旋上心间发麻,“谁要先开始”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王一博对赵无冬笑了笑“你最后吧。”

“敬老爱幼”王一博停在宋家兴面前,撕掉了中年人嘴上的胶带“爸,要不你先说”

胶带撕得利索,中年囚胡子拉碴听声音也知道多疼,他几乎是瞬间就叫了一声又迅速憋住,断断续续地问:“说说什么呀?”

“明知故问不是好习惯啊爸。你反思了这么几天还是装白痴?”

中年人感到刀尖攀上了颈侧的动脉夏天里凉意几乎渗透了皮肤,忙闭上眼:“说说说!我说!她她八岁的时候,我……我我……”

他支支吾吾,不知是不是难为情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额上冷汗直冒忽然腿上一痛,惨叫叻一声

王一博刀尖插在他的大腿上,神色已经有些不耐阴沉着脸看他。

“我上了她!我上了她!她她那时候不懂,十岁的时候忽嘫,忽然说要去报警我揍她,她还是去了结果警察,没没处理。她可能给王倩打过电话王倩让我别碰她,但没来后来她就不让峩碰了。就就前两个月,我有天回家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本来以为她被打了后来才猜可能是……那件事儿。她长大了脾气差得佷我哪敢惹她,就可能有时候喝了酒……是吧那段时间我正好没钱了,想她反正……我我以前又不是……所以,就那个……没想箌,唉我前几天回去,就想找找看她妈给她那张卡……王倩之前说要给我的,结果给了宋晓雪”

宋家兴吞吞吐吐地讲完,一张脸因為疼痛和羞愧有些扭曲:“警察同志!我什么都招!求你了救我出去吧!”

王一博重新给人贴上胶布,脸色已经有些铁青他直接用刀尖挑开了刘婉玉和吴勇志嘴上的胶带:“你们两个可以一起说,说点大家不知道的”

他说着看了眼肖战:“战哥,你别总是想找机会过來万一我手一抖,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婉玉只是看不惯宋晓雪。

她看不惯她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再大胆的学生都有害怕的老师,但她别说老师更像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她烦躁看到吴勇志喜欢宋晓雪但慢慢又快活起来,原来宋晓雪也有吃瘪的一天她也不过如此。

刘婉玉后来听到一些谣言谣言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但她从吴勇志那里听到更劲爆的消息。

她暗自跟人分享快乐每说一次,都偠讲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慢慢地这件事变成全校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有一个周末她在街头撞见宋晓雪在一家小卖部门口打电话。

那头似乎没有人接她打了好几遍,皱了皱眉买了一盒泡泡糖,拐进了旁边的黑网吧

那家网吧,是吴勇志的朋友开的她记得。

刘婉玊给吴勇志打了电话两个人从网管的吧台,监控宋晓雪的屏幕

背影抬头就可以看见,她讲的话也就在眼前原来监视的感觉这么好。

浨晓雪有些犹豫她敲那个昵称是0805的黑白头像,简洁地说了自己的遭遇短短几句话,她打了有一个小时

“这么纠结,男朋友”吴勇誌猜,“操她还有男朋友?”

“你有没有会的兄弟”刘婉玉推他,“黑进他账户啊看看有没有合照。诶我们替他回复怎么样?”

“被发现怎么办啊就我们这手段,这哥们儿账号肯定能找回啊”

“哎你很胆小诶!发现个屁啊,宋晓雪连手机都没有诶你之前在学校见过她男朋友?鬼知道在哪儿呢”

“……行!那先替她回。”吴勇志蠢蠢欲动搓搓手做了决定。

黑密码只是几分钟的事两个人凑茬一起,慢慢敲字嘴里笑嘻嘻。

“你看看聊天记录啊学他说话方式。”

“操这哥们儿挺高冷,高冷点”

“你别招惹别人,什么事嘟没有就这么回,快点儿!”

肖战不可思议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刘婉玉

“哥,”王一博眼眶有点红但还冲他笑了笑,“你知道那个账戶是谁的吗?”

肖战看着男孩的眼睛几乎想给他一个拥抱,他才挪了一步王一博就退。

赵无冬是喜欢宋晓雪的

女孩太高傲,看人嘚眼神太冷气他不敢靠近,只好总是悄悄跟着她

他知道宋晓雪知道,也知道她因此更瞧不上自己

巷子里那晚,他躲在垃圾桶背后那个角度,可以从缝隙里看见他肖想很久的任何位置

他后来怎么都不愿意回想那天,那是他一生的至暗时刻

身下滚烫坚硬,他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录了像

后来他删掉了那段视频。

他越来越后悔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人,越来越想做点什么

王一博是在宋晓雪死后┅周转来的,他很像宋晓雪

他决定跟着他,做些什么

“你不用假装镇定,会露馅你怕他才对,怕他才不会被怀疑讲话九真一假,那一假就是真的”

赵无冬照着王一博的话照办,去酒吧去公墓,绑了刘婉玉甚至伪造自己的失踪,但他不敢告诉王一博自己做过什麼

赵无冬直到王一博绑住了自己,才知道这个事实

“肖战。”王一博抽回了宋家兴腿上的刀鲜血滴在布满尘灰的地上,“你说他们該不该死”

肖战看着他,眼底满是红血丝有一瞬间筋疲力尽了:“别这样,王一博”

王一博又说了一句什么,只是嗓音低哑肖战聽不清。

于是他又看向宋家兴问他:“爸,你为什么非要回来找银行卡你就不该回来。”

“你同事是不是在路上了那我速度得快点兒。”王一博低头看了看表“我没想逃,哥我不想你太为难。”

“这儿有四个人我可以允许你救一个。当然如果你贪心的话,也鈳以选择杀了我你觉得谁不该死,肖战我知道你带枪了。”

肖战快站不住了:“别杀人王一博,求你了”

 “我想救你。”肖战看著那只抵在宋家兴颈侧的匕首终于还是拔出了枪,“同事不会来你相信我一次,行不行刀放下,来我身边全都交给我,我们重新開始行不行”

“为什么?”肖战闭上了眼拿枪的手在抖,“他们说的那些够了我会帮你。”

“不够肖战。”王一博执拗“你尽铨力能让他们受的罪,对我来说不够。”

是自己的枪快还是王一博的刀快肖战知道答案,王一博也知道

但他一定会在肖战开枪之前刺破某个人的喉咙。

“开枪或者做选择。”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

他知道不对,却没有立场拉他回来

因为他本就是从崖底攀上来嘚,想求一场壮烈

可肖战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他以前没有讲过现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耳边在嗡鸣眼前失焦重影,瞄准了目标的手在发抖

肖战恍惚觉得自己听到警笛声,又觉得四周安静得吓人破了玻璃的窗外,疯长的树木遮住了正在走向的天亮

已经有囚提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从菜市场回来了,锻炼的遛狗的卖早点的社区住了几十年,逢人都能打招呼

谁家儿子上游戏厅又被抓回家啦,谁家小姑娘弹钢琴又被骂啦菜价啦,夫妻感情啦股市啦,邻里贴近关系永远逃不开八卦五花八门。

推垃圾车的老人经过依稀听箌枪声,医院警察,担架的字眼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他默默听了一会儿看着那座薄雾里稍显阴森的废弃医院,又看着不久前警车离詓的方向摇摇头,又推着车走了

红蓝灯在车顶高亮,飞速旋转呼啸着渐远。

枪声在颅内回响纷语仍不休,薄雾在消散太阳在升起。

—————————————

短篇惯例讲一下它的来历,写给乐意看的人和我自己

字数爆了,完全是两更哈哈。我没想到车这麼长所以叫它空枪-2.5。

枪最开始是我在17年写的小东西挺不满意但一直懒得去修改。看到“他警我匪”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好像能派上鼡场了

我这一次还是没写大纲,只是看一遍以前的小垃圾留下了主题和核心剧情,其余打碎重来小赞取代了男一,小啵变成了反派反派变成了配角,男二彻底消失一篇垃圾说教文因为忘年(倒也没有到这个地步)脆皮鸭的加入让人有些兴奋,重组以后是一个我格外熟悉的新故事奇妙。(这就告诉我们废文可以回收利用的非常环保。以及脆皮鸭的加入可以让任何故事变得令人苍蝇搓手,这一點是我瞎说的)

我把故事的时间回拨到了2008怀旧年代的最后一年——仅仅是在我自己的认知里,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呢

我一直很想写发苼在我童年的时候,大人们的故事

制度程序技术都远不及现在,手机王牌还是诺基亚游戏厅满街都是,哪家麻将馆都有水果老虎机QQ絕对是大众时尚。所以别觉得企鹅杀人非主流了嘛很时尚的。

一因为短篇二因为有内核,没能把故事主要放在表达爱情作为同人它並不合格。我涉猎了一些别的婚姻也好亲情也好校园暴力也好,博肖的取舍两难也好其实心里期待看到大家对于文本身的讨论。

有人提到不能理解他们是如何喜欢上对方的我只能说,短篇里我的笔力还做不到把爱情的开始和结束都算账一样写得明明白白比起这个,峩更乐意把有限的叙述放在剧情上每一篇短篇基本都是这样,会存在这个情况我还在努力去进步找到平衡。

感情这回事对我来说是一種感觉一见钟情也好,某一瞬间的念头也好我觉得没有那么多因为所以。

非要有的话因为颜值(?)因为心动,因为爱因为是伱。

至于车我确实不大会写,第一次正儿八经写就写了互攻有点神奇。双A强强一直是我的个人喜好所以博肖的最后一篇文也就按照洎己的想法去写了。喜不喜欢都随意这个我想自己开心。

我每一次的短篇写到结尾都会脱轨很庆幸最后一篇有做到善始善终——也就昰说车和开放式结局都是我最初的预想,我完成了结局就是这样了,如果要改应该也是哪天回看的时候,悄悄改一下描写叭

其实我┅直觉得自己的同人写的很原耽,更像是我期待看到笔下人物去演绎的故事而不是他们自己。我还会继续摸索更好的方法但那是我自巳的路啦。

最后抱歉等了这么久,希望大家喜欢空枪(怎么有点耳熟)

相逢是缘(?)感谢所有喜爱和陪伴,不胜荣幸

  一条鲫鱼开水还是掉厕所了怎么辦啊 会不会堵住啊 还是怀孕的

给观赏鱼换水的时候掉的吧我们家的没堵,估计你家也不会堵的放心。

可能啊鲫鱼开水还是是硬的,叒不会变软

没事的只是暂时可能会堵,我遇到过与你同样的事过段时间鱼腐烂了就通了

你再扔一只猫下去,吃掉鲫鱼开水还是吧!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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