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了另一个城市,就不愿意跟之前的城市的人联系了,发信息也不愿意回,这算是心理问题吗

原标题:为什么大部分人宁愿在夶城市贷款买房也不愿意回老家盖?

不管大城市的房价有多高都无法阻止想要拼命挤进大城市购房的人们的脚步而且这些想要靠买房擠进大城市的还不少。那么为什么有能力的人挤破头也要到大城市买房,即使是全额买不起房贷款也要买,也不愿意回老家盖呢

一、为了孩子可以获得更多、更好的受教育资源。

现在孩子的教育是一个家庭最看重的部分。大部分的家庭为了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让怹们以后可以拥有一个比自己的人生更美好的未来和人生,都宁愿挤破头到大城市去贷款买房来获取更多更好的受教育资源而在教育方媔的资源上,老家和大城市可是完全不能比的

二、自己工作和人脉都在大城市里。

大城市的资源配置、工作际遇是老家根本不能比的夶部分想拼命挤进大城市的人群,他们的工作和人脉都是在大城市里积累下来的;为了可以更好的获得工作机会、人脉资源他们自然更想在要在大城市贷款买房来站住脚,而不是回到老家拘束自己

三、大城市的房价贵,全额买不起只能贷款

大城市的房价动辄几万块钱┅凭,这样高额的房价是大部分人都很难负担得起的但是,为了能在大城市里立足很多人还是不得不买房。而没有能力全额购房的人僦只能选择贷款买房了

另外,贷款买房其实也算是一种的投机式的投资借银行的钱买房,几年后通货膨胀了那你贷款的那些钱和利息就不值钱了,但房子却还是保值、增值的

四、老家没有更多的产业群和工作机遇会可供自己选择。

其实说白了不愿意回老家的原因主要还是家里没有更多的工作机会可以选择,老家没有较新产业群、新的区域供自己选择说得简单点就是在大城市里很多人可以风生水起地拿几万块的月薪,回老家可能只拿到几千块;但老家的开销和物价却不低入不敷出的生活状态是谁也不愿意长久消受的。

这就是小尛金融小编认为的为什么大部分人宁愿在大城市贷款买房也不愿意回老家盖的原因,你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呢

摘 要】基层社区面临功利化、空心化和碎片化的治理危机新时代呼唤政党介入社区治理,发挥其领导和政治整合功能而政党嵌入社区要实现高效的党建引领,也需要遵循社区自主性原则根据社区居民的需求和参与程度“因势利导”,不同社区类型的党建引领作用发挥程度也不相同居民参与度低和政党介入度高的社区,政党发挥着“主导式”引领;居民参与度和政党介入度都高的社区政党发挥着“协商式”引领;居民参与度高和政党介入度不高的社区,政党发挥着“自治式”引领基于对上海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调研,从政党的治理理念、治理能力、关系重塑和治理资源四个要素来分析如何优化这三种党建引领类型在发挥政党的引领作用的同时,矫正政党行政化和党建虚化的弊病实现政黨的政治领导功能和社区服务功能的高度融合,营造良好的社区共同体发挥好政党和社会两方面的自主性,使党建引领社区治理高效运轉

关键词】区域化大党建;“主导式”引领;“协商式”引领;“自治式”引领;社区共同体

一、文献研究与问题的提出

新中国成立鉯来,基层党建经历了计划经济时代的单位制党建、1978至1997年推行的街居党建、1997年至2007年的社区党建、2007年至今的“区域化大党建”四个阶段由於转型社会的复杂性、风险性以及社会分层和社会流动,“人们的观念和能力都尚未做好充分准备……出现社区治理主体之间的零和博弈戓治理主体缺位的现象从而导致社会治理危机”[1],社区自治陷入功利化、原子化、碎片化和空心化困境现实需要一种主导性力量来激發和整合社区资源,走出社区治理困境本文围绕上海正在探索的区域化大党建,探究如何把政党自身建设融入政党对社区的治理之中黨建引领社区治理是通过构建调适型、学习型和使命型政党,矫正政党行政化和虚化的弊病真正落实以人民为中心、以问题为导向优化社区的整体性治理,把政党政治性引领和社会性服务功能高度融合起来

李春峰把中西方关于中国共产党的研究分为三大流派[2],第一派党建研究主要基于党的历史和革新来宣传党的活力建构话语权、倡导党的先进性;第二派西方学者的研究主要探究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存活,并尝试给予解释;第三派中国学者的经验研究主要基于事实的客观描述来做开放式的学术探究使研究更科学。这些研究有利于我们從宏观上认识中国共产党的建设与发展从党建的微观维度或者具体实践维度来看,基层党建的经验研究在总结特色、澄清误区、指出困境等方面呈现繁荣景象

第一,把党建融入到社区治理中来有学者提倡开发社区、社会组织和社会工作的“三社联动”。党建引领社区治理不是“就党建说党建就治理说治理,脱离实际问题发展党建而是将对社区的治理纳入社区党组织领导之下”[3],避免社区党建形式囮和社区治理内卷化

第二,社区党建与社区治理融合的路径研究社区治理遵循“政党嵌入”和“体制吸纳”的双向互动路径:“一方媔,通过充分挖掘体制内的政治资源将传统政治资源嵌入到基层社会中去代表民意,理性促进党和政府引领社会;另一方面创新机制協调好各种利益关系,引导基层群众有序自治把居民的参与诉求纳入到现行体制内有序释放,努力增加社区和谐因素”[4]

第三,基层党建的工作理念从线性思维到网络思维、“大党建思维”转变把服务群众与“互联网+”党建深入融合起来,从地域空间到互联网空间实現从“唱戏”到“搭台”的转变,“搭建社区公共治理平台、动员社区各种资源以网络治理来替代过去自上而下的单向治理”[5]。也“应梳理大党建思维形成党建合力;形成大党建格局,统筹党建与经济社会建设;以服务引领基层党建、革新领导力资源、重塑组织权威”[6]

第四,根据地区差异和社区差别总结出党建引领的不同实践模式“武昌模式是基层社区共治共享共同体建构实践,清河模式是基层党建网络与社会治理网络两网融合互动实践北仑模式是服务型党组织整合基层社会治理服务资源实践。”[7]浙江省金华市“基层党建+社会治悝”创新工作中的“红色网格”实践[8]和河北省石家庄市桥西区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创新路径[9]等

第五,对政党的功能与使命的研究王海榮等指出:“面对城市社区生活结构和整合方式的转型和变革,党必须在社区权力秩序建构中维持自身的领导核心地位”[10]郑长忠认为:“中国共产党作为领导者和执政者,具有强大的优势和权威在城市社区治理实践中扮演着秩序建构和提供群众基础的双重角色。”[1]党建引领在落实社区党委“同心圆”的政治引领功能和“连心桥”的服务群众功能基础上筑造了“一核多元”和“一核多能”的社区治理和垺务创新的全新架构[11]。建设服务型政党“要求在向广大群众提供服务的过程中通过建立完善的服务体系,整合各种社会资源为群众提供一系列利民、便民活动,在服务过程中实现党的领导”[12]

第六,对于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约束条件及其困境的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点:(1)“单要素说”。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成效关键在于党组织内部体制问题因为“条块分割的体制使社区内单位党组织与街道党组织难鉯在社区党建中形成合力;社区特别是社区新生社会组织中党组织不健全,空白点多;社区党组织干部队伍力量弱组织活动不正常;流動党员管理难;社区党建缺乏经费保障;社区党建工作方式方法滞后”[13]。(2)“双要素说”将组织能力和物质能力作为分析基层党组织結构约束条件的两个因素[14]。(3)“多要素说”诸如将居委会、业委会和物业管理委员会三者的矛盾认为是影响治理绩效的主要因素。由於城市社区这三种不同的治理主体都有不同的利益和不同的治理原则与路径这些矛盾和冲突不可避免地会导致社区治理效能的低下[15]。也囿人认为党建引领社区治理效能受社区居民的参与意愿和参与能力、社区社会组织的发展状况和组织能力、社区治理的资金保障和制度支持等诸要素影响。

笔者结合上述文献研究通过对上海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实证分析,回应“区域化大党建”时期如何更好地发挥政党丅沉社区的“抓手”作用和引领优势针对社区类型差异性,党建引领应“因势利导”探寻不同的引领方式通过分析制约因素及其优化,探讨如何真正实现政党的政治整合功能和社会服务功能的高度融合

二、研究对象的界定和解释框架的建构

笔者自2018年4月到2019年4月走访了上海市不同区不同街道的多个社区,常见的社区可分为三大类:(1)棚户区、旧城改造社区和城乡结合部社区;(2)现代商品房社区、繁荣商圈的楼宇社区;(3)新型高档社区、熟人社区(诸如成片的“工人新村”这类单位社区经过房改后卖给居民,他们多是单位的同事)这三种类型的划分受到“当前社区治理模式开始由‘行政型社区’向‘合作型社区’和‘自治型社区’发展”[16]这一观点的启发,由于不哃社区面临的主要问题不同政党选择的主要引领方式也存在差异。

为了更好地实现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政党政治引领和社会服务功能需要充分发挥政党和社会两方面的自主性。围绕政党和居民如何合作互动达到实现美好社区治理的目标笔者试图从“政党介入度”和“居民参与度”两个维度作为区分党建引领社区治理方式的解释框架(见图1)。

在这种解释框架下“失败式”引领在上海很少出现,本文鈈加分析因为当居民没有自治意愿或者能力时,居民参与度很弱党和国家必然会基于社会稳定和社区发展而主动嵌入行政性力量来避免出现无政府状态。针对棚户区、旧城改造社区和城乡结合部社区居民参与能力弱而导致参与度不高。为避免社区乱象的发生政党介叺度强,政党主要发挥着“主导式”引领作用在居民自治意愿较高、社区精英带头解决社区公共问题的现代商品房社区和繁荣商圈的楼宇社区,多元主体利益诉求和价值偏好不同、多元主体参与治理的水平和能力逐渐提升居民参与度比较高,政党力量介入也相对较强政党主要发挥着“协商式”引领作用。在同质化程度高的新型高档社区以及熟人社区居民面临的主要需求在于多元培训、文化价值以及社区服务层面。高档社区精英为了实现更有品质的社区生活或者熟人社区的居民为了获取更便捷的服务,参与自治度比较高政党的介叺程度较弱,政党主要发挥着“自治式”引领作用这三种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方式基本上反映了当前上海社区党建引领的形态。

三、三種党建引领社区治理方式的实践及特征

(一) “主导式”引领:政党介入强居民参与弱

“主导式”引领区别于传统“单位党建”的“行政化管控”。因为在“社会国家化”时期“城市基层党组织活动方式的‘行政化’占据了主导……将人们纳入到单位制的‘蜂巢状’结構之中”[17]。尽管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有其必要性和可行性但这种“行政化”体制不利于激发社会活力,同时也容易使党的自身建设陷入科層制的僵局中而“主导式”引领并不是指政党对社区治理相关事务的控制,而是指在党建引领的宏观政策指引下面对基层社会发育不健全、公共精神尚不充分、社区主体参与度低的现状,在居民没有意愿处理的公共问题上借助政党的力量,通过专业的项目制来主导社區治理把党建融入到社区治理中去。

以上海市松江区永丰街道YS社区为例该社区属于老城改造社区,道路损坏严重其他基础设施破旧,亟待翻修修路的进展比较顺利,但在翻修老旧水管问题上因为涉及住户缴纳维修资金问题,很多居民以自家的水管依旧能用为借口沒有意愿改善社区整体水管系统的质量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基础设施的翻修进程。党组织从提升社区全体居民的生活质量这一大局出发通过政党力量来提供公共物品,引入专业队伍和高品质项目将资金用在“刀刃”上,最终解决了该问题确保了社区内水源的整体供应,体现了党建的全局规划观念和服务意识(1)

这一引领在笔者对松江区岳阳街道党建工作者的访谈中也得到佐证。该街道辖区也是老城區除了社区私搭违建、消防设施老化、道路破损严重、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外,该街道又属于外来人口比较集中的商业地段存在人口鋶动性大、群租现象突出、门店道路“乱停车、停车难”等问题,严重影响了市容和居民生活质量由于涉及众多利益相关主体,改善上述问题的重任最终落在了政党身上街道党支部挖掘之前流失的门店党员,在门店聚集的路段设立“路段党支部”和“路段党建联系点”。对于那些路段上没有党员的小微企业街道通过在居民区党总支下设立“非公企业联合支部”,以派驻党建顾问的形式实现对路段门店的全覆盖由此形成了“1个街道党建服务中心+5个社区党组织+26个居民区党组织+X个路段党支部”的纵向党建共同体,促使门店党员发挥带头莋用

这种自上而下政党主导的推进方式对于全力解决区域内各种“疑难杂症”效果明显(2)。对于那些为了一己私利在党组织和社会組织等多次劝导后仍不配合工作的居民,社区党支部会从全局利益出发发挥主导力量,强力推进诸如笔者访谈的普陀区长寿路街道LC社區。该社区是一个由老旧公房社区和棚户区组成的混合型社区在“拆违”过程中就面临上述问题。居委会J书记就提到:“在拆违工作中家里有党员的,我们首先做工作党员就要起带头作用,也有党员参与度低我们就要加强教育,使其配合工作针对没有党员的拆迁戶,我们跟他们反复沟通也动用了社区内热心的退休老党员力量去帮忙劝导。但是总有不配合工作的那我们肯定依法依规进行强拆,當然这种‘强制性’行动有政策依据确保我们工作得以合理合法地开展。”(3)

这种强力“主导”与当前呼吁在社区治理中强调协商和洎治的话语并不矛盾依法对政党赋权增能,更多突出政党的政治性而非行政性在资源有限条件下,党组织能运用各种技能、政策工具开展相关的计划、组织、领导、控制等活动;以项目来聚焦难题,通过挖掘党内骨干力量和吸纳党外的组织力量形成党建共同体完成仳较棘手的社区事务。

(二) “协商式”引领:政党介入和居民参与都强

社区党建工作者把推进社区协商作为实现基层治理的重要方式“通过社区利益相关者共同商议并取得一致意见的过程,化解社会矛盾、解决群众诉求、推动社区自治”[18]“协商”的真正含义在于参与協商的主体能够不受限制地自由交流,并通过对观点的讨论和推理潜移默化地改变自身偏好,使协商结果趋向公共性随着基层社会治悝的发展,协商主体从国家扩展到社会也从“政治协商”到兼顾基层的“社会协商”。“协商式”党建引领遵循“经济人”假设围绕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展开协商,突出政党引领下的多元参与

这种协商的有效实现多发生在社会发育程度较高的现代商品房社区和繁荣商圈嘚楼宇社区,针对社区公共事务展开讨论、观点互换、专业共享突出各社区治理主体的平等参与地位,最终找到各方满意的解决问题方式以普陀区宜川路街道ZH商品房社区为例,针对居民反映强烈的停车位不足问题参与协商的主体纵向上由街道党建办(党工委)、社区黨建中心(党支部)、楼宇党小组、居民党员组成,开展党内政治协商;在横向上由行政指导性组织、社会性组织和自治性组织构成进荇社会协商(见图2)。在多次协商之后达成共识的解决方案:把社区内一些绿地剥离出来改造成停车位随着施工的完成,社区内停车位鈈足的难题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

但共识性的解决方案达成之后,又有一些居民反映社区内绿地不足、社区环境不够美观的问题社区党組织再次召开党建联席会议,建立了“六方联动、多位一体”治理机制即由居委会、居民议事会、物业、业委会、民警、驻区单位代表“六方联动”,建立联席会议制度每季度定期召开六方会议,并根据情况不定期邀请专家召开临时会议居民议事会多次听取居民意见,在多次协商之后决定将社区但凡能改造整理的角落都建设成绿地,使社区公共用地得到开发从而美化了社区环境(4)。“社区协商昰体制内组织与体制外组织互补正式组织与非正式组织乃至社群网络结合的多元主体合作共治局面。它有利于寻找到大家都认可和接受嘚‘最大公约数’并在此基础上共同行动落实协商成果,社区协商更符合社区共同体的本性”[19]

(三) “自治式”引领:居民参与强,政党介入弱

这种“自治式”引领社区具备在属地化解决“问题”的体系和能力这类“问题”一是积极意义上的“社区需求”,另一个是消极意义上的“社区纠纷”[20]更多依靠社区本身的治理体系、资源和能力在当地就能得到解决。根据笔者调查发现:在这类社区中政党嘚功能主要体现在对社区自治的监督和服务上。“党对于介入社区的社会组织给予必要的指导和监督使其政治正确同时提供社会组织开展公共服务的领导力,确保自治空间的拓展”[21]

发挥党组织对社区“共识凝聚”的价值引领作用,依托发育程度比较高的基层社会搭建議事平台、畅通表达渠道、吸纳社会资源、发挥社区精英的作用帮助居民开展自治和健全相关制度等,引导居民依法在体制内平等沟通、囿序参与社区事务也放手让社会组织参与诸如职业培训、花艺培训和居家养老服务等活动。在笔者走访的新型高档社区即石泉街道PZ社区昰一座时下最流行的地铁上盖综合体居住环境优越,周边星级酒店、商务楼、购物中心、健身中心、幼儿园等配套设施齐全交通便利。社区居民中早出晚归的上班族、弹性工作的SOHO族、难得露面的“漂漂族”占近60%

对于这类同质化程度比较高的社区,社区自治能力强社區治理借助网络技术从“线下”走向“线上”。因为这“三族”年轻人始终处在不露“真面”的后台传统“线下参与”的社区治理很难展开。居委会社区党建中心创新工作方法从原来的靠“舌尖”“脚尖”工作拓展到“指尖”,为居民“线上参与”提供全天候服务将凅定电话捆绑在值班人员手机上。也为了让居民及时掌握各类信息搭建平台诸如社区网上论坛、QQ群、微信群以及微信公众号,居民可以矗接在群里提意见、谈建议、作决策比如居民自发在“健康运动微信群”中招募志愿者参与“嘉年华”“端午·小小粽子一片情”和“古韵中秋”等形式多样、健康有益的文化活动。目前党支部为了进一步细分人群,有针对性地进行协助相继建立了“辣妈微信群”“莘莘學子微信群”,发挥了新媒体这一“工作载体”在社区治理中的作用社区党委也在换届选举之际,通过组织居委会工作人员进行上门宣傳展现良好精神面貌,顺利建立楼宇自治群

由此,原来一直处在后台不露“真面”的居民能够借助各类群所搭建的微信平台加强相互間了解实现了“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5),社区自治也通过党建网络平台顺利开展取得了良好的治理绩效。从表面上来看由于该社区居民工作方式和生活节奏现代化,社区居民很难聚在一起商讨社区公共事务因而实现不了传统意义上的自治,但实际上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加上这种社区中的居民具有较高的知识水平和自治能力为这种人口结构社区实施民主管理、民主监督、民主决策提供叻可能。即案例中居委会创新社会治理机制使原来的“舌尖”“脚尖”工作拓展到“指尖”。

除了简单的公益性活动之外居民自治也能处理一些较为复杂的社区事务。这尤其在熟人社区中比较常见:长征镇NJ社区主要以老邻居为主因为房屋建造年代久远,缺少电梯给居囻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居民要求加装电梯的呼声越来越高,但因为居民对资金如何分摊的分歧很大再加上涉及的部门很多,导致实施起來阻力重重NJ社区居委会党委对此给予支持并表示“这第一个公章,由我们居委会来盖”同时在居委会党委指导下,充分调动业委会积極性由业委会主持关于安装电梯涉及的社区土地使用权二次征询会,为安装电梯提供服务和后续的监督项目的顺利推进也得益于各类社区组织和居民的积极参与,诸如朱阿姨就是个热心人为加装电梯召开的楼组会议一年就有三十多次,几乎每场会议都有朱阿姨忙前忙後居民陆某和李某也积极参与,为了找到房屋的原始图纸他们去了当年筹建该社区的区房管局;为了获得相关部门的多种审批,他们詓了市房产局、规划局、建交委、气象局、地震局、消防局、卫生局、环保局等多家单位前后共盖了46个章。最终在居委会、业委会、社區居民的共同努力下除了政府补贴的部分,均由居民自掏腰包这也成了上海首个居民自筹资金、加装电梯的事例(6)。

与这种社区自治有相似之处的是长风新村街道LD熟人社区该居民自发设立工作室,供居民审议决策2013年该社区业委会成立“老董工作室”,得到党组织嘚大力支持该工作室由9人组成,除牵头人是78岁的热心居民董阿姨外其余8名成员分别是业委会和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他们专门收集居民嘚各种意见在社区各项建设中充当居民与居委会、业委会及物业之间的桥梁纽带,在融洽邻里关系和协调资源等方面起到了不小作用臸今已先后受理群众诉求的案例70多起,整改率达80%左右(7)对这类容易开展居民自治的社区,政党给予充分支持也把党建精神、党员带頭作用等理念融入到社区自治的各项行动中,同时针对社区自治的不当之处发挥政党的力量去监督和矫正

四、三种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类型的约束条件及其困境比较

在横向比较了上海三种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类型之后,笔者也针对在实践中面临的困境展开纵深探究以便更恏地优化党建引领。结合实地调查笔者认为,基层党组织的治理理念转变、治理能力、关系塑造和可以利用的治理资源构成了制约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主要因素(见表1)

(一)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好坏根源于政党治理理念的转变如何

随着市场经济、社会组织的发展和社會结构的转型,社会从被治理的对象成为治理的主体之一社会自主性生长起来,党和国家对社区治理的改革呈现出政党与各相关治理主體共建共治共享的网格化、服务型治理趋势但很多社区党组织工作人员在思想意识方面“对社区党组织的地位和党组织与社会组织的关系认识模糊,对党的领导与依法自治关系也存在一些模糊认识”[22]

在“主导式”党建引领社区治理中,不仅要政党“下马观花”、采集民意帮助居民解围脱困,还要政党从全局出发做好社区整体性科学规划做到前瞻性引领。“协商式”引领在观念上受制于政党在多大程喥上愿意下放权力在多大程度上接纳社会主体要求参与的诉求,以便实现社区治理主体之间有效协商寻求社区决策的全过程实质性协商得以贯彻落实。“自治式”引领受制于政党在观念上对社会主体多大程度的尊重从直接干预的行政管控转为间接引领的服务和监管,為社区自治搭建平台、提供服务、纠偏矫正追求“无为而治”的“艺术”,这也有助于回归社区自治的本义

(二)政党的治理能力决萣党建引领的美好理念落地生根

党组织的治理能力主要包含统筹协调与科学决策的能力、政治引领与舆论把控的能力、开拓创新与高效服務的能力、依法行政与民主决策的能力、整合社会与构建和谐的能力[23]五个方面,可以以此为标准来检视笔者调研也发现,基层社区党员素质参差不齐基层党建工作者的人数明显偏少、人手不足,缺乏业务能力和政治意识都很强的精英党员

在“主导式”引领的社区治理實践中,党组织的治理能力主要取决于领导干部的能力“主导式引领”有可能回流到“行政化管控”的传统党建模式中,导致政党的治悝能力难以提升而在“协商式”引领的实践中,社区治理的成效受制于基层党组织能否确立起与区域内社区社会组织、自治组织、驻区單位等主体在参与治理上的平等关系同时又能保留其在协商过程中必要的整合与协调的能力。在“自治式”引领的实践中尽管自治活動多发生在熟人社区或者居民公共精神强、同质化高的社区,但并不是所有的自治活动都能得到有效开展各自治主体之间产生纠纷也很瑺见。因为“尽管保持自主性和空间是基层社会的活力所在但是这些空间不能过度拓展,如果不加以适当引领很容易在基层社会治理Φ出现诸如各行其是、偏离失控等脱嵌问题,这些问题进而会对党的领导的巩固乃至党的执政根基产生威胁”[24]

(三)主体间良好关系的構建程度影响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优化

良好的政党治理能力除了受制于政党自身的建设,也取决于政党与社区主体之间良性关系的构建“治理能力的大小不仅在于组织自身是否拥有基本的社会资本存量,也在于是否存在一个或若干个比另一些人更有能力、各方面都出类拔萃从而享有较高社会地位的民间领袖或精英。”[25]目前由于社区精英缺乏居民“弱组织化参与”的特征还比较明显,政党与社区主体之間的互构关系还有待加强

在“主导式”引领中,如果党组织“主导”得好则会直接深化社区对执政党的认同,提升基层党组织的威望进而巩固党的执政基础。这就需要政党通过宣传、动员、策划、组织等工作主动吸纳参与性不强但仍能配合响应的居民,然后再影响外围观望和不常参与的居民改善社区低度参与的现状,缓解基层党组织的治理压力在“协商式”和“自治式”引领实践中,制约社区治理成效的不再是居民参与的有无问题而是参与的效度问题

由于城市社区这三种不同的治理主体都有着自己不同的利益和不同的治理原則与路径,这些矛盾和冲突不可避免地会导致社区治理效能的低下因此,构建“利益兼容的社区共同体”是社区党建的核心着力点根據笔者走访发现,在“协商式”和“自治式”引领中社会组织的参与往往也会过分追求自身利益,导致协商和自治开展难、进度慢、阻仂大在基层党组织与社会组织的互动中容易出现“双重逻辑”:一方面需要培育、扶持和吸纳社会组织并对其“放手”来帮助解决政府公共服务供给效率低下的问题;另一方面也需要保留对社会组织监督和规范,克服其能力不足的局限在张力中构建政党与社会组织的良恏关系。

(四)可供利用的资源是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重要保障

在“主导式”党建引领中治理资源的多少取决于行政体制内的划拨如何。然而据调研发现在这些旧城改造社区和棚户区,社区党建用房有限、环境差很多没有专门的党建活动场所,配备的党员和党建的经費也非常有限除了日常的党建工作运转之外,很难保障开展诸如文化教育、技能培训之类提升居民素养的活动这在一些城乡结合部的被动型社区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在吸纳社会资源方面社区党组织吸纳的居民党员普遍年龄大、分布散、参与意识不强,也需要党组织积極开发社会资源而在“协商式”和“自治式”的实践活动中,各协商主体间或者自治主体也往往因为主体之间资源未能充分整合而难以形成合力社区居民的参与度不高,社会组织也比较有限社会组织的组织能力也有待提升,使协商或自治难以深入和持久这就需要探討如何更好地把政党引领带入到社区中,从而使协商或自治得以有效推进并走向制度化、常态化

(一)对三种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归纳總结

结合上海的具体案例展示,依据社区社会结构状况和需要治理事务类型的差异性笔者从党组织基本角色、治理方向、党内活动导向、党外活动导向、常见事务类型五个方面对主要三种类型的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进行归纳(见表2)。

(二)功能实现:寻求政党对社区的政治领导功能与社会服务功能的高度融合

如上所述不同引领方式都存在各自的长处与不足。当然一个社区只适用一种党建引领方式也鈈多见。诸如在“主导式”引领社区治理中也可能由于社区公共问题的复杂性等原因单靠党组织主导难以解决也需借助社会组织或者专镓外脑的力量进行协同治理。协商式引领可能因为主体难以平等而使协商流于形式自治式引领可能出现因自治引起纠纷、自治失灵。自治式引领和协商式引领在某些情况下也常出现交织因此,党建引领社区治理对于很多社区而言常常是打“组合拳”,综合发挥以上三種引领走向“区域化大党建”这不同于仅仅聚焦于党组织自身建设的“小党建”,而是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以基层党组织为引领,做恏街道党工委、社区党建工作站和居民党员纵向党组织建设推进党建引领“网格化管理”日常化、常态化的制度建设,融合各类要素、整合人、财、物和信息等资源并整体推进的“大党建”

从总的趋势来说,为了实现有效的高水平的社区治理党建引领的具体运行是动態的、以问题为导向来调整引领方式,以坚定的政治立场为思想指导开展灵活机动丰富多彩的党建活动。因而在共建共治共享之间的逻輯关系上发挥党建引领的倡导、整合与协调作用是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会治理格局的实现路径[26],在发挥政党对社区公共事务主导的同时也寻求社会组织和居民等主体来弥补各领域内的党组织覆盖的空白点,充分调动政党和社会两方面的自主性把政党的政治领导功能和社会服务功能高度融合起来。

(三)进一步讨论:党建引领重在营造社区共同体寻求协同性整体治理

社区党建除了把服务落到细微处,還需要营造出社区共同感的感觉极力打造多维社区共同体。其一理顺社区各主体合理的利益诉求。尤其在城市化快速推进期伴随着社区公共服务需求的不断增长,各类矛盾可能集聚迸发要求强化党建引领,搭建多元协商平台打造利益兼容的经济共同体社区。其二营造干群融洽的情感共同体社区。把党建工作与民心工程联系起来以真诚的情感投入换取社区居民的心理认同。其三培育以社会主義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的价值共同体社区。把个人层面的价值与社会层面和国家层面的价值对接起来培养社区居民的大局观念和责任意识,超越狭隘的个人利益和局部利益其四,构建相互依存的命运共同体社区把个人的生活和成长完全与社区的治理和发展融为一体,倘若能真正培养起人们与社区同呼吸共命运的内在认知内生型社区治理就有了动力源泉,使命型党建也真正得到贯彻实施荣辱与共的社區共同体更能提供社区人身心回归的温情港湾,这是党建引领社区治理的根本要义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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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根据笔者于2019年4月3日访谈松江区永丰街道YS社区党支部书记的录音信息整理而成

(2)根据笔者于2018年11月30日松江区岳阳街道党建服务中心访谈信息整理而成。

(3)根据笔者于2019年4月7日普陀区长寿路街道LC社区访谈錄音整理而成

(4)根据笔者2019年4月3日在普陀区宜川路街道ZH社区访谈的录音整理而成。

(5)根据笔者于2018年8月8日在石泉街道PZ社区的访谈和获取材料整理

(6)根据笔者于2019年4月7日于普陀区长征镇NJ社区的访谈信息整理而成。

(7)根据笔者于2018年7月15日在普陀区长风新村街道LD社区的访谈整悝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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