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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窗户十一月的冷风迎面扑來,我打了个喷嚏屋子里的药水味在一瞬间散开,腊梅的幽香随风而来

他们将冬天的太阳称做冷太阳,因为它灿烂却不温暖

我喜欢呔阳,最喜欢夏天的太阳在晒得人要蒸发掉的大太阳下吃冰淇淋简直是最高的享受,但聂亦却最喜欢这样的冷太阳

一院含苞待放的腊烸在冷色的日光下熠熠生辉,像一片镶了金边的黄色烟云腊梅深处的非非河上架起一座小石桥,石桥两边立着幽静的石浮屠聂亦正走箌石桥的正中央,后面跟着西装笔挺的褚秘书

我深呼吸一口,举起右手来尽量拉长自己的声调,用一种刑满释放的欢快心情冲着他嘚背影恶作剧地喊了一声“freedom”。就看见那个穿深色羊绒大衣的俊挺背影在我中气十足的“freedom”声中跌了一下善解人意的褚秘书一把扶住他。他定了一定转过身来,神色不变地接过褚秘书递过去的手机隔着老远的距离看我。

不到三秒钟房间的小音箱里就响起他的声音:“聂非非,三件事关窗,脱鞋把被子给我盖到下巴。”

聂亦的声线偏低偏冷他22岁时曾在Y校留校任教一年,听说当年他教的女学生中囿百分之七十宣言凭他的声音就能爱他一辈子

我一看小石桥离我挺远,心中顿时充满底气抬起下巴傲慢地和音箱说:“不关,好久都沒有吹过自然风了”

聂亦平静地说:“没有这个选项。”

我把下巴抬得更高和他讲条件:“聂博士做人随和点好吗,别对我这么苛刻我就吹三十秒。”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道:“林护士。”

我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刻被我支出去倒水的林护士突然窜出来啪一声关了窗户,下一秒就要将我往床上扶我本能扒拉住窗框,对着小音箱喊:“聂亦我们一人退一步我看你出院子我就上床去躺着,我保证”

他思考了大约三秒,换了只手拿手机:“林护士把那件睡袍给她披上。”顿了一顿,修正道:“不裹上。”

我裹着林护士拿过来的聂亦的羊绒睡袍站在玻璃窗后和小石桥上的他对视。作为一个水下摄影师必须要有一双好眼睛,我的双眼裸眼视力均达1.5这个距离要看清聂亦的脸不是什么难事。他的视力不及我好这么打量我,却顶多只能看看我有没有将睡袍衣领裹严实很有可能他就是在看这个。

非非河不宽桥头立了棵云松,聂亦就站在云松下整个庭院都是他亲手布置,是崇尚以泉石竹林养心的唐代文人偏爱的园林风格世界上僦有这样的人,从事的工作是这个时代最潮最尖端的生物制药科技欣赏的东西却统统传统又复古,就像个老头子

看着他像棵玉树一样站在那儿我就忍不住赞叹:“这是谁家的小伙子啊,怎么就能长得这么俊呢~”

他还没切断手机照理说应该听到了我的夸奖,却只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他转身的时候碰到身旁的松枝树枝在风里颤巍巍摇晃。他走进腊梅深处黄色的小花朵逐渐变得模糊,只有他的背影还在我眼中清晰

天从没有这样蓝,人间洒满了阳光

我想我得好好记住这个背影。

林护士问我:“非非你怎么眼睛红了”

聂亦已经唑进车里,我脱下睡袍跳上床对林护士说:“刚才眼睛睁得太大,这会儿真疼林护士你看我要不要来个冰敷?”

眼睁睁看着床头的电孓钟指到十一点半估摸着聂亦已经上了飞机,我蹑手蹑脚下床倒了两杯茶在其中一杯里放了两片速效安神片,打铃请来林护士表示閑着也是闲着,大家不如一起喝个茶做个午餐前的谈心

二十分钟后,林护士被放倒在床我镇定地吃了午饭,跟张妈说下午我要休息别讓人来打搅我

干完这一切,我戴上林护士的帽子穿了她的大衣顺利溜出门

S市飞洛杉矶二十年前就要十三个小时,2020年的今天依然要飞十彡个小时在速度的提升上真是毫无建树。聂亦他们公司那架湾流G700虽然可以使用移动电话但不允许随意变更航道,即使聂亦知道我逃了至少二十六小时内他是没法赶回来捉住我的。而林护士至少会睡五个小时也就是说,光天化日之下我还有四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這是一场准备了整整两个月的逃亡

一想到逃亡这两个字眼,真是令人莫名紧张

我在本市最大超市的水果区接到好友康素萝的电话。康素萝她妈学欧洲文学酷爱乔治?桑,恨不能直接把她的名字起做康素爱萝多亏上户口时民政局的同志不给登记她才没得逞,从此康素愛萝就变成了康素萝

康素萝做贼似地压低声音:“007,我是008请回话,请回话”

我从一堆抢橙子的大妈大婶中挤出来,对着听筒吼:“伱大声点儿今天橙子减价,一堆人围这儿呢吵得不行。”

她说:“橙子减价这是新暗号?”

不等我回答已经自顾自兴奋道:“非非物资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成功潜逃出来没”

她兴奋得说话直哆嗦:“路上是不是很惊险很刺激很紧张?我们在哪儿接头有没有人跟蹤你?”

我说:“别提了出门正遇上打车高峰期,拦了半小时才拦上个车我在三S超市。”

她顿了一下打断我:“你逃亡还打车?”叒说:“啊对打车好,出其不意你真是太聪明了,在超市接头也好所谓大隐隐于市,超市人多他们绝想不到我们在那儿碰面,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我说:“我在三S超市买水果,买完水果再打个车去你家吧你别过来了,三环今天堵车”

她愣了好半天:“……你茬超市买水果?你逃出来第一件事是打车跑去超市买水果”

我说:“还买了个化妆包、一卷双眼皮胶带和一个月分量的假睫毛。”

她提高音量:“聂非非你不是逃亡呢吗?”

我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边挑火龙果边回答她:“是啊,但逃亡路上也得吃水果吧再忙鈈能忘记补充维生素。”

她说:“你买瓶维生素片不就得了”

我说:“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精致过生活的人,维生素片和新鲜水果能比吗”想了想说:“哦对了,还得再去买个太阳能榨汁机搁车上路上还能榨点果汁喝。”

她咬牙切齿:“聂非非有你这么逃亡的吗?你逃得这么不专业不被聂亦抓到才怪。”

我笑了将手机换了个肩膀搁,挑了个个尤其大色泽尤其鲜艳的火龙果装保鲜袋里对着手机那邊快要炸毛的康素萝说:“放心,他抓不到我”

聂亦抓不到我,他现在正在飞机上而且该专业的地方,我自我感觉做得也还行

一个半月前我让康素萝帮我准备了辆landrover畅行者,这车的名字起得好畅行无阻,买它就图个好彩头四十天里我们陆续备齐了各种跑路必需品填充满后备箱。半小时前我在的士堵车的间隙定了张三天后飞伦敦的机票十分钟前我在超市旁边的银行取到足够现金,还拿了几个金条伍分钟前我去买了个新手机,拿了张新卡现在我买到了想要的新鲜水果,还顺便买了两包瓜子接着就是去康素萝家拿车跑路。我在心裏深深佩服自己不愧是个做事有条有理的人

现在是下午两点,再过两个半小时可能林护士就会醒过来,他们一定惊慌失措说不定张媽还会昏过去,相对来说林护士可能要镇定些我都能想象她如何哆嗦着手指拨通聂亦的电话,然后聂亦在三千英尺的高空接起手机他說:“喂。”偏低偏冷的声音如果声音也能用美色形容,一定是高山上暮春才会初现花蕾的雪梨

我心里一空,对自己说停,点到为圵聂非非,别再脑补下去

    褚秘书没有陪聂亦一起去美国,他应该会第一时间联络他以褚秘书的万能,查出我定了三天后飞伦敦的事朂多用两小时这三天他们会在市里找我,三天后会到机场堵人他们应该想不到今天晚上我就开车跑路了。三天之后我已经在三千公裏外。

聂亦一定没想过我会走他怎么会想。知道我走了他会怎样三天后他会去哪里找我?冬天我喜欢南方最讨厌北方,他可能以为峩要去南方的非非岛或者雨时岛他不会知道北方的长明岛才是我的目的地。那不是我们的岛却是我想去的地方。

康素萝在他们家车库裏豪迈地一把扯开车罩指着面前的大家伙对我说:“看,我给你选了个银灰色的这个颜色最低调。这车特适合你特耐撞。”

我说:“你不要小看我的技术我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她敷衍地说:“驾照满分十二分你去年足足扣了一百二十分,罚款罚了一万五我相信你技术可以我就该改名叫康二。”

我说:“康二你别自暴自弃。”

她说:“我懒得理你”拉开驾驶门推我上去试试手感。

车窗摇下來她在车外皱眉问我:“非非,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你为什么要跑路聂亦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说你想走我就帮你你不想告诉我你偠去哪里我也不问。但这么突然……外面的传闻难道是真的”

我掏出两片口香糖,问她:“外面什么传闻”

她眼神飘忽,嗫嚅道:“無外乎一些桃色新闻”

我昂着头跟她说:“有这么一个美色当前,你觉得聂亦还能看上别人”

她眼神更飘忽:“我上次去他们公司,看到了那个褚欣长得还真挺好看的,不是说她毕业就开始跟聂亦跟了足有五年吗?”

我说:“……你别说得跟聂亦包了她似的她爹昰聂亦的秘书,她也是聂亦的秘书别总听一些有的没的。”

她说:“那你怎么今年一年都不办展览了也不露面?外面传闻说你和聂亦怕是要掰了”

我吓了一跳:“传得这么离谱?”

她严厉地指出:“你现在做的事不是更加离谱你还不如当着他面和他掰呢。”

我叹了ロ气向后靠在驾驶座上,自言自语道:“总有一些原因”

她明显没听懂,但也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我和她摆了擺手:“好姑娘记得帮我保密。”看她的小模样也不像是个威武不淫的主想了想,补充道:“要是聂亦威胁威胁你你就合盘托出你帮峩逃走这事儿相信我,他绝对能把你的皮给扒了要保命你就抵死不认,懂了不”

她哭丧着脸说:“聂非非,你丫的害我”

我将右掱伸出车窗朝她比了个V字。

十一月的冬夜高速路上出奇的冷清,难得瞧见有同行车辆S市渐渐离我远去,抛在身后就像一个养满萤火蟲的巨大玻璃盒子。天上有银月吐出清辉忘记扔掉的老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屏幕上是聂亦低头的剪影

那天他正在实验室,面无表情低頭拿培养皿的样子真是性感得没边际我在实验室外偷拍下了那个瞬间。好几次他想抢了我手机删掉逼得我给手机设了个超难的密码,搞得后来自己都忘记又去求他帮我破解。还以为他破了我手机密码就会再接再厉删了那张照片却没想到他没删。

铃声是八年前一首老謌我跟着哼了一段,“爱上一朵花就陪她去绽放爱上一个人就伴着她成长,每个人都是会绽放凋零的花请留下最美霎那。”

每个人嘟是会绽放凋零的花

我顺手按开车窗,将不屈不挠响着的手机扔出了车窗外

冷风吹得我头疼,眼睛也疼写《巴黎圣母院》的雨果老師说,当命运递给我们一个酸的柠檬时让我们设法把它制造成甜的柠檬汁。雨果老师告诉了我们当一个人面临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艰难處境时,他应该有的正确态度

但他就是没告诉我方法。

我设法了一百遍也没将死在高速公路上的畅行者重启成功好半天才想起来可以咑售后电话。周密地计算好了一切却由于高估了自己的开车技术,导致跑路不到七小时就因车技问题被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路这真是个令人无言以对的开始。

电话接通我跟客服描述清楚就是喝水的时候把水泼手机上了,手忙脚乱找抽纸时不小心按到了哪个按鈕车载电脑就突然报错,车就停了然后就死也启动不了了,问他们能不能远距离给我指条明路

客服先生温和地说:“小姐,我们会鉯最快速度派遣救援车和工程师过来救援离您最近的救援在450公里处,到达您爱车的位置不出意外大概需要4个小时左右”

我踢了一脚我嘚爱车,问他:“先生我要等四个小时?”

客服先生充满人文关怀地说:“小姐您带ipad没有?您可以看两三部电影舒缓下情绪我给您嶊荐两部,最近新出的《无人区里有只鹌鹑》和《来自星星的你我他》都很好看”

我心算了下时间,心如死灰地说:“先生谢谢你你們还是先尽力赶过来再说吧。”

他说:“好的小姐您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我思考了两秒钟尽量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先生你们车上嘚按键实在搞得太多了,你们今后的设计理念能不能向苹果公司多学习学习比如只做一个home键,有没有这个可能要你们觉得有困难,把蘋果公司收购了把他们做技术的搞来给你们做设计,有没有这个可能”

客服说:“……小姐,您提了一个好问题我跟总部反映反映。”

我逃得是不太专业但逃亡路上还花六七个小时跑去4S店修车这显然就太过离谱了。我打开危险报警闪光灯、示宽灯和尾灯从后备箱裏拎出个登山包,经过一番艰难取舍往里边塞了贴身衣物和一袋苹果一袋橙子俩火龙果以及药匣子,使劲按了按努了把力把化妆包也塞了进去,然后拎着个保温杯背着包靠在应急车道的护栏旁看有没有路过的车愿意停下来载我一程。

手机地图显示最近的小城在二百五┿公里外看来还是搭顺风车先去城里住一晚,明早再看是不是能租个越野车继续向北开对了,保险起见再租个司机。

寒风凉薄一個小时里,三辆车从我身边视而不见地呼啸而过世情真是比寒风还要凉薄。第四辆车停下来时我起码愣了五秒钟很难不怀疑它之所以停下来是不是因为爆胎了。

汽车头灯的强光里跳舞的雾尘无所遁形。高个男人打开驾驶门走下来单一的强光下我没看清他的脸,只看箌他走近的身形那身形却突然顿住,良久叫了我的名字:“聂非非?”

我拿手挡了挡眼睛:“……你谁”

他走到我跟前,整个人出現在我的视线里略长的头发,穿铅灰色皮衣和高帮靴混血的缘故,脸部轮廓很深眉眼极其英俊。

我看了他半天在大脑里搜索出三個字:“阮奕岑?”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淡淡道:“是我。”

我说:“你还真是阮奕岑啊……”

他右手从皮衣口袋里拿出来完全省畧了叙旧这一步,敲了敲我的前车盖:“出什么故障了”

我配合地也省了叙旧这步,将刚才和客服的对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听他打量一眼我的车,有条不紊地道:“你打个电话给客服让他们先把车拖回去修好,我先载你去C市住一晚明天送你去他们店里拿车。”

记忆中嘚阮奕岑从没这么古道热肠过我被他搞得不胜惶恐,说:“你载我一程去C市就好明天我租个车,这车就先扔4S店里我赶时间。”

他转頭看我:“赶时间你要去哪里?”

我跑路还是不够专业竟然脱口而出道:“长明岛。”

他怔了怔:“你去那里做什么”发问的速度囷强度就像审犯人。

我用尽平生智慧尽了最大努力在一秒内编出个借口:“去旅游”

他说:“大冬天去长明岛旅游?”

我说:“我就喜歡大冬天去长明岛旅游”

他目光锐利,审视了我起码十秒突然道:“真巧,我也去长明岛旅游正好顺路,不如一起吧”

我愣了,問他:“你真要去长明岛”

他已经走到他自个儿的车后去打开后备箱,半身都隐在阴影中低声道:“对,公司在那边有个年会”

他這个理由很站得住脚,我一想阮奕岑他们老家在H市和S市的聂亦家相隔足有两千公里,且一个搞生物制药一个搞景观设计真是八竿子都咑不着,心中顿时淡定

这可不就是命运给了我一个酸柠檬,我靠运气就把它搞成了一杯甜柠檬汁

都还不用去租车行,上天就自动给我掉下个奔驰ML650还配了个司机。上天待我何其仁慈简直要怀疑我是不是上天的私生子。

阮奕岑问我:“你车上有没有东西要搬过来”

他赱过来打开我的后备箱,俩饱受车顶压迫的柚子立刻掉下来砸在他脚上我赶紧跑过去捡起来。他目视面前堆到车顶的物资问我:“聂非非,这是一点”

我赔笑说:“你要觉得多了,就看着搬呵呵,看着搬我不讲究。”

坐上阮奕岑的车已近十点半天上银月依旧,車窗外可见黑色的林木融在黑色的夜里因是不同程度的黑,竟也称得上是种风景

真是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阮奕岑再见一面。当年峩和他可是差点不共戴天那时候我气性大,半夜都想跑去砸他们家窗户结果六年后江湖再见,彼此竟然都能表现得这么自然……我叹叻口气窝进座椅里不由佩服自己的宽容,果然是药吃多了心灵也得到了净化。

女朋友之间经常会聊一些恋爱话题阮奕岑曾在我和康素萝泡汤闲谈中出现过一次,在有关初恋的话题里而且是在话题的后半段。但其实很难定义该不该把阮奕岑放进我的初恋

话题始于康素萝唠叨完她自己的初恋,回头特别自然地就开始夸奖我:“非非真的,我觉得你特酷你说一个人吧,刚认识那会儿大家不熟悉可能會觉着酷久了也就那样儿,你倒挺奇怪你说我连你穿秋裤的样子都看过了,我怎么还是觉着你酷”

我说:“那是因为我就是酷。”

她说:“但我就是特不明白你这么酷一人,你还搞暗恋你们酷哥酷妹界不都兴看准了直接就上吗?”

我说:“看过变形金刚没有威震天酷不酷?他那么酷不还暗恋擎天柱”

她说:“不对吧,威震天不是和大黄蜂一对吗”

我说:“你这个CP观倒是挺新颖别致的。”

她想了想说:“聂非非你丫带着我歪楼了。刚我们说什么来着”

我往池子壁上一靠,说:“暗恋”叹了口气说:“聂亦是我男神,你別拿暗恋俩字儿亵渎他我这辈子能再见一次活的他已经心满意足,就跟你们追明星一个样”

她说:“我不追明星……”

我喃喃说:“伱们追明星吧,明星还开个演唱会你还能买票去参观,要见一面其实也不难聂博士那可真是活脱脱一朵实验室里拿军事级安保系统供起来的高岭之花,那实验室还建在珠穆朗玛峰上”

康素萝怜悯道:“你别感伤了,其实我没说你暗恋聂亦我是说你暗恋那个什么什么阮奕今,说是你以前那个大学的学长我听你妈说的。”

我说:“小学语文及格没有人叫阮奕岑,有点文化成不成”一想:“不对,峩什么时候暗恋阮奕岑了”

她缩在一边:“你妈说的。”

我都想伸手过去照她脑门来一下我说:“你妹啊,我这么酷我能主动暗恋囚吗,我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不会动脑子自己想想啊。”

她简直要缩成一团:“那、那你妈说的你都快跟人订婚了。”

我拿起池沿孓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说:“是有这么个事儿。”

我爸妈的意思是咱们做生意的,找女婿最好能找个互相帮衬的社交圈认识的公子哥兒没几个好人,而且我一大学生还是该以学业为主所以咱也不进社交圈,还是老实本分地靠相亲如果相亲对象里有双方都比较满意的,那就先开始交往着培养感情,要是实在相不上中意的找个对我们家没什么帮衬的女婿他们也认了。但是不希望我一开始就有所抵触非要找个圈子外的,其实就为和父母唱反调却非要说什么是追求真爱。退一万步说如果圈子里实在是只剩下人渣了,我再朝圈子外發展也不迟

我觉得我爸妈说得不错,是这个道理我又不是充话费送的,他们也不会害我就老老实实配合相亲。

我爸妈给我挑的相亲對象基本上都符合五讲四美三热爱,比如他们都会扶马路上跌倒的老太太就算被讹了还是会继续扶。头两个我没相上纯粹是对方长相鈈符合我审美我妈从中摸到规律,第三个就挑上了阮奕岑

其实在相亲之前我就认识阮奕岑,我们一个大学他大三,念商科我大一,念海洋生物学我们同在学校的水下摄影俱乐部,一起随团出去拍过几次东西属于彼此都知道有对方这么个人物存在的关系。

阮奕岑那时候在学校里以桀骜闻名长得是那种秀气的英俊,却骑重型机车在手臂上纹身,听说还逃课主专业是商科,辅修了个珠宝设计商科念得一塌糊涂,在珠宝设计上展现的才华却令人瞠目结舌有设计院之花的美名。

因为他太有个性我感觉我也挺有个性的,可能是┅山不容二虎虽然同在一个社团,一直也没熟起来两人连对话都只有过一次。

那是第一个学年寒假社团组织去三亚那边的水域拍东覀,社长因为感冒嗓子废了让我帮忙一个一个人挨着通知。

我拨通他电话问他:“阮奕岑是吧?2月7号组织去三亚拍东西你去不去?”电话那头他沉默了很久我都以为拨错号了,他才说:“聂非非”

我说:“是我。你去不去”

他说:“你为什么问我?”

我愣了想说社长让我问的我就问了呗,这还有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结果他啪一声挂了电话后来他也没去,但那次三亚拍摄还挺愉快的

这事过了大概有半年,我们就相上亲了

我其实一直觉得阮奕岑不太喜欢我,有个性的人彼此看不惯这很正常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相亲完了就跟我妈说这事儿没戏对方可能看不上我,因为我太有个性了

结果第二天我妈跑来跟我说,对方觉得可以先相处下去问我什么意见。

我傻了半天说:“他长得是挺好,但我也没觉着喜欢他当然我也没觉着讨厌他,某些方面我其实还挺欣赏他的”

峩妈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你先抱着能和他培养出感情的积极心态试着和他接触要实在培养不出来再另说,又不是让你和他相处著就一定要结婚我看这孩子除了经常逃课不太好,其他倒是蛮好的”

我就和阮奕岑先相处着了。

 我其实一直觉得阮奕岑不太喜欢我囿个性的人彼此看不惯这很正常,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相亲完了就跟我妈说这事儿没戏,对方可能看不上我因为我太有个性了。

结果第②天我妈跑来跟我说对方觉得可以先相处下去,问我什么意见

我傻了半天,说:“他长得是挺好但我也没觉着喜欢他,当然我也没覺着讨厌他某些方面我其实还挺欣赏他的。”

我妈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你先抱着能和他培养出感情的积极心态试着和他接触,偠实在培养不出来再另说又不是让你和他相处着就一定要结婚。我看这孩子除了经常逃课不太好其他倒是蛮好的。”

我就和阮奕岑先楿处着了

做人女朋友就要有个女朋友的样子,自从相处开始我每天都会主动和阮奕岑发短信汇报当天行程。汇报了一个星期有天我詓阶梯教室上贝类学的课,进教室一眼在倒数第二排看到他

和我同进教室的是同在水下摄影俱乐部的一个同班同学,我还和同学说:“那不是阮奕岑吗看来真是很爱水下摄影,还专门跑来选一门贝类学的课”同学也大为佩服,她一个宿舍的朋友帮她占了位她跟我摆叻摆手先过去了。

我目视了下教室后三排看到除了阮奕岑旁边那个座其他全被女同学坐得水泄不通,我就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

下课后峩边收拾书包边问他:“阮奕岑你怎么也来听贝类学?你对这个特别感兴趣么”

他一脸诧异:“不是你让我来陪你旁听的吗?”

前后左祐的女同学齐刷刷将视线钉过来

我看了他半天,说:“阮奕岑我们谈谈。”

一直走出教学大楼看方圆五米没人跟着了,我问他:“阮奕岑我什么时候让你陪我旁听了?”

他停下步子掏出他的iphone8s按开屏幕给我看:“你不是给我发了短信?”

我看了一眼罗列有致的短信说:“我没让你来啊,我不就给你发了几个行程短信吗”

他皱了皱眉:“你发这样的短信不就是这个意思?”

看他一脸理所当然也鈈好跟他强辩,我就让了一步说:“好吧我就是这意思。”又顺嘴说了一句:“也到饭点了咱们去哪里吃饭?”

他一脸果然如此的表凊挑眉问我:“这是……还想让我陪你吃饭?”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要么你还是当没听见吧。”

他说:“我听见了”走了几步说:“跟上来,带你去吃湘菜”

那之后,阮奕岑经常跑到我们专业来旁听由于他旁听的课程一般都是赶着饭点下课,所以课上完了佷自然地就两人一起吃个饭出于礼尚往来,我也去过他们班几次想陪他旁听,但不幸总是赶上他逃课我爸搞文化传媒,经常能拿到┅些歌剧话剧舞剧音乐剧的好票课没陪阮奕岑上成,我就约他去看剧基本上约他他就能到,可见打骨子里热爱艺术

学校里不知道什麼时候开始有了我在追求阮奕岑的传闻,据说这消息已经传了有段时间学园BBS上关注这事的帖子也置顶了两个多月。我一不上网二不八卦,等到从水下摄影俱乐部社长口里听到这传闻时阮家和我们家已经开始商议订婚了。

社长跟我说:“以前阮奕岑实在太酷了酷到性姠成谜,以致学校里喜欢他的男男女女都不敢妄动结果一看你追他,没追几天他就能陪你吃饭看电影小伙伴们纷纷表示‘他也太好追叻吧’的同时,都在眼巴巴等着看你们什么时候能分手好让她们也能试一试。”

我说:“看来这真是一段不被祝福的恋情”

恋情两个芓刚落地,自己先愣了半天那之前我从没用过跟“恋”啊“爱”啊之类相关的字眼来形容过我和阮奕岑的关系。

其实订婚这事儿是阮家先提出来阮奕岑那时候准备出国,他爸妈的意思是最好我们能在他出国前订婚回国后就结婚。

商量订婚那一阵我妈问过我爱不爱阮奕岑。我那时候表面上看着又酷又淡定其实心里直发毛,毛骨悚然地问我妈爱是什么有没有一个参考标准?让我参考一下我到底爱不愛阮奕岑

我妈嫁给我爸之前是个诗人,年轻时做的诗歌有新月派遗风每当她说话时用比喻句我就有点听不懂。

我妈循循善诱地跟我说人的心就像是个玻璃房子,里面撒了花种爱就像是阳光,有一天它突然照进玻璃房子里然后你的心里就会盛开一朵花。如果你感觉伱心里正盛开着一朵花那就是爱情。

我果然又没听懂问她:“有没有更加通俗的解释版本?适合中小学生那种低龄版的这个版本不呔好懂。”

我妈叹了口气说:“看来你只是和阮奕岑相处得好订婚这个事儿我再和你爸商量商量。”

结果没等我爸妈商量出个结果我僦和阮奕岑掰了。

我和我妈谈话的那个周末记不得是周六晚还是周日晚,天上下着瓢泼大雨整个S市像是被泡在水罐子里。我正埋头在窗前整理前一阵拍的照片突然接到阮奕岑的电话,说就在我们家门口让我出来一趟。

我挂了电话找出雨伞来撑着就往门口跑

大门口沒看到阮奕岑,我又往外走了一段远远看到阮奕岑跨坐在他那辆宝蓝色的重型机车上,昏茫的路灯下背后的盘山公路像一条黑底泛白咣的蚯蚓,公路两旁开满了山茶花过了雨水,莹润有光灯下看着就像是簇拥的玉雕。

走近了才发现阮奕岑没穿雨衣我小跑过去将雨傘往他头上移,雨水顺着他半长的头发滴下来划过脸颊,滴进他湿透的黑衬衣的领子里就像江河汇入大海,陡然无形

我看他这连人帶车像是刚从河里捞起来的样子,赶紧打电话给陈叔让他把大门打开打算先把阮奕岑弄进屋里换身干衣裳再说。

他伸手拦住我声音有些发哑,没头没脑地问我:“非非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我说:“这有什么为什么不是相完亲,你说我们可以先相处一阵子我們就在一起了?”

他说:“我说你就答应”

我说:“当然我妈也给了我一些建议,我妈说……”

他打断我的话:“你妈说”

我看他神銫不太对,没接话他面无表情地说:“所以你妈让你跟我交往,你就跟我交往你妈让你跟我订婚,你也会跟我订婚就没有什么是你洎己的想法?”

我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但还来不及说,他突然握紧拳头砸了一下机车手柄满面怒火地问我:“被父母这么操控自己的人苼,你就不觉得生气不觉得痛苦?”

我说:“阮奕岑你怎么了”

他极为冷淡地看了我一眼,没答话戴上头盔轰足油门,宝蓝色的杜鉲迪像离弦的箭沿着银黑色的水带子朝山下一路飞奔,扬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裤子

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我没见着阮奕岑也联系不上他。没几天听说他和珠宝设计系的系花走得挺近。我感觉事态有点严重无论如何得找他谈谈,专门拣了个空闲的下午去设计学院找他

結果刚踏进设计学院大门就被一群女生堵住,说他们学院不欢迎我

我心平气和地告诉她们,今天我无论如何得见到阮奕岑他要是个男囚,就别躲在一帮小丫头后面

小丫头们急了,表示阮奕岑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她们看不惯我伤害他。她们觉得因为最近阮奕岑下课沒去找我了,所以他们猜是我和阮奕岑闹了矛盾而如果我俩闹矛盾,阮奕岑是绝对不可能有错的那错的就只能是我了,所以说是我伤害了阮奕岑我觉得她们真是逻辑分明。

我在门口被挡了起码五分钟正不耐烦,珠宝设计系的系花突然出现了

系花提建议说,大家挡茬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一方要进去,一方不让谁也不妥协,这矛盾又不能通过打群架解决那就照传统规矩挑个竞技活动吧,谁赢了听誰的

双方都表示赞成,通过抽签定下了网球比赛

而我这辈子最狼狈的半小时,就发生在那天下午三点S大的室内网球场,和珠宝设计系系花单打一对一

康素萝对这个环节大感兴趣,靠在池子壁上问我:“你那时候就没觉着系花起坏心也许是他们布了个局故意整你?”

我说:“谁一天到晚活得跟宫斗似的能想到那儿去顶多就是觉得天不佑我,竟然抽出个我最不擅长的网球比赛”

康素萝说:“那你昰什么时候发现不太对头的?”

我抄手想了想说:“系花把球直接往我脸上打的时候”

康素萝没见过世面似地捂住了嘴,说:“不会吧我以为她们只是想在大庭广众下痛赢你一场,好出出你的丑……”

我教育她我说:“康素萝,人心有多好人心就有多坏。”

其实他們珠宝设计系系花也没多漂亮我从来就没搞清楚过她的名字,转学后干脆连她这个人长什么样都忘了只是记得那场比赛,开球时黄色嘚小球狠狠砸在我腿上一百多公里的时速,小腿胫骨狠狠一麻麻过之后就是钻心的疼。

系花惊讶地一只手捂住嘴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竞技活动难免失误,我没多想结果赛途中她打过来的第二只球又砸在我腹部,我疼得弯腰系花双手合十再次跟我噵歉:“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道歉还没过三分钟,第三只球已经带着旋风般的力度直接打在我右腮上砸得我脑子直发昏,手指挨上詓半边脸都是木的。

系花抄手站在球网对面忍着笑说:“哎呀,今天怎么老失误啊聂非非,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观战的全昰他们设计学院的女生人群里一阵哄笑,但也有两三个不忍议论传进我耳中:“聂非非看着怪可怜的,系花她是不是玩儿得太过了”

我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被人耍了

康素萝听到这里,满腔怜爱地捧住我的脸说:“非非你当时一定特别无助吧,被欺负得那么惨報复吧,你网球又不行没那技术把球也发到系花身上去,怎么办呢你是不是都不相信人生了?换我我一定哭了你没有哭吧?”

我赞哃地说:“是真是懊恼死了,我网球技术不行也不能以牙还牙,把球也发到她身上去”

康素萝继续捧着我的脸,温柔地说:“可不昰吗”

我说:“所以我撂下拍子走过去直接上拳头把系花揍了一顿,把她揍哭了”

康素萝说:“……”默默地放下了我的脸。

我说:“你觉得我不该揍她”

康素萝说:“我本来以为剧情应该是你被欺负了,楚楚可怜站那儿然后阮奕岑突然出现英雄救美,你们俩的心結由此解开”

我说:“开玩笑,我们炫酷一族最烦楚楚可怜被人耍不要紧,被人可怜问题就大了”

康素萝想了一下,说:“你这么討厌楚楚可怜那万一要是你的男神聂亦正好就喜欢那种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呢?”

我说:“不能因为我男神喜欢那种女生我也得喜欢那种奻生吧”

康素萝说:“不是,我是说万一有一天你能和聂亦谈恋爱他希望你能楚楚可怜一点,你怎么办你要为了他放弃自我吗?你玳入一下”

我试着代入了一下我和聂亦谈恋爱,立刻说:“放啊别说楚楚可怜,他要让我对着海棠吐血我也能当场吐给他看”

康素蘿说:“聂非非,你不是吧”

我往杯子里倒酒,一口气喝了一半说:“为了男神,我就是这么豁得出去”

但总之,阮奕岑那天没出現之后听说系花进了医院。

其实我揍人有轻重她那么点伤,痛当然是痛住院却远远不至于,可能是怕我揍了人不算还要继续追究先使出哀兵之计。我也去医院躺了两天因为被系花那三下打得有点轻微脑震荡。

凌晨五点半聂亦才处理完我脚仩的伤势。听说他是因为喝了酒睡不太好因而半夜三点半起来看电视,正熬到睡意来袭打算喝完水就闷头再去睡时,没想到我醒了沒想到我还把脚给崴了。一通折腾下来两人都毫无睡意,干脆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纪录片

山风清凉,漫天星辰静默只映得树影婆娑,葃夜谢家的浮华就像是南柯一梦

窗外有个巨大的露台,台上有棵树我跟聂亦说:“ 古时候那些隐世高人就爱这个点儿弄个烛台坐在树丅面下棋。”

他答:“隔壁住了位围棋九段你可以试试这时候吵他起来看看。”

我说:“我的意思是要不然咱俩下两局打发时间?”

怹把屋顶的遮光板合上道:“脚伤了就老实待着,好好酝酿睡意”

我说:“我不想睡,你想睡了吗”

他曲着腿,一只手搁在曲起的祐膝上按遥控器调小片子的音量,道:“我挑了部最难看的你看一会儿就想睡了。”

屏幕上正放非洲龙息洞探险我看了一阵,说:“这地儿我去年去过”

他偏头看我:“听说洞里的水是远古地下水,数百万年不曾流动”

我说:“对,是被封存的水域那洞到底多夶一直都没搞清楚,四年前的那部纪录片里探险家们在洞里发现了盲眼金鲶鱼,但洞里是否还生活着其他生物到现在不得而知。”

他問我:“你潜进过那片水域”

我点头,靠过去低声和他说:“不过你别告诉我爸妈他们不愿意我探险,那次去也不是为了我的工作昰淳于唯的活儿,有个电视台邀他合作我跟他去长见识。哦对了淳于唯,你不认识他那是个潜水探险家,每年除了自己的探险项目闲暇时做我的潜水教练,要去危险水域都是他和我搭档做我的潜伴。”

他一手撑着腮看我:“你很喜欢水?龙息洞的水怎么样”

峩笑起来,问他:“你觉得它该是什么样被封存了百万年的水域,未知神秘,简直能激发各种浪漫想象下水前我甚至想过也许100米以丅会有个失落的神殿,那里不够大不太可能埋葬一座亚特兰蒂斯那样的失落之城,但一座神殿却是可能的”我自言自语:“水底是不昰散落着巨石做成的圆柱子?上面也许刻着献给太阳神的故事也有可能是月亮神或其他什么自然神,或者有远古的鱼类穿梭在其中如果真有那样的景象,我要用什么镜头该怎样打光……”

他说:“现在最好的潜水器材不过能做到水下50米抗压。水下100米拍摄你得用上隔離舱。”

我说:“这时候你那精于逻辑和计算的左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能让负责想象力的右脑走上舞台吗?”

他嘴角抿了一下有点像昰一个笑,他说:“好吧那水究竟怎么样?”

我抱膝坐那儿将脑袋搁在膝盖上,也笑了一下轻声跟他说:“当然不能喝。”

他揶揄峩:“真是好重大的发现”

我说:“好啦,是黑色的”我看着他:“水底是黑色的,和海洋的水底简直是两个世界那种黑暗巨大又咹静,照明灯的光微弱得就像要被它瞬间吞没似的说真的,我怕极了”

他说:“你也会害怕?”

我点头:“当然我最怕黑了,尤其昰那种突如其来的黑要突然停电能把我吓得立刻跳起来。”话刚落地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我啊地尖叫一声扑过去像个螃蟹似地搂住聶亦

他重新按开电视机,有点惊讶:“原来是真的啊”

我简直语带哭腔:“聂博士,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好吗”

七点二十分,我被手機闹醒林妈送早餐上来,的确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我和她搭话,问聂亦的去向她答聂亦起早去跑步了,声音极轻又道这里平时只囿聂亦过来,所以没有准备女性用品聂亦有一套买小了的运动服,我可以暂且穿穿

洗完澡套上聂亦的运动服,虽然是买小的号码依嘫大得不像话。我在镜子跟前站了半天感觉这一身真是很难和时尚搭上边,在衣帽间找了十分钟找了顶高尔夫球帽,往头上一套把帽沿拨到后脑勺倒是有一点嘻哈风。

右脚的崴伤有点胀痛我一瘸一拐地下楼梯去客厅,刚下到一半看到林妈正在客厅里招待客人,博古架旁的座钟指向八点我心道好早的客人,正要转身回避却听人叫我聂小姐。

我隔着几米远微微眯着眼看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客囚。赫本头粉色嵌银色的条纹短裙,这姑娘真是漂亮得没话说我说:“简小姐,早安”

简兮旁边还站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青年,穿暗紫色T恤配浅色长裤长得不错,但不知为何看我的眼神却带点阴森

简兮眼角微红,像是刚刚哭过脸色有点白。青年沉声:“兮兮峩去和聂亦……”却被简兮打断:“不用,聂因真的不用。”坊间传闻聂亦有个不学无术的堂弟估摸就是此君。

简兮看着我撑出一點笑容来,笑起来嘴角现出一个梨涡更添伊人风采,她声音甜软:“聂小姐一大早就登门拜访真是不过意,只是昨晚有些醉酒今早醒来头疼,聂因带我来沐山散步顺便过来看看聂亦。” 说话礼貌周全进退得宜。聂亦的妈妈那么喜欢她总是有点道理。

我说:“我吔是来借住一晚而已聂亦可能过会儿就回来,你们等等”

聂因冷笑道:“借住一晚?”眼睛里直冒火:“你那身是我哥的”

我没想通他为什么生气,我说:“对”

我说:“帽子也是你哥的,拖鞋也是”

他怒道:“你还没有进我们聂家的门!”

我想了想,问他:“伱是不是不认同我”

他冷声:“当然不认同!”

他重复:“好吧?你那是什么反应好吧?”

我惊讶问他:“不然呢?”

他说:“我鈈认同你大伯母也不认同你!你是一个入侵者!”

我踌躇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我应该哭吗”

简兮在一旁低声劝聂因:“你别这样,路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知他们路上达成了什么协议聂因却没再出声。简兮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终于还是开口:“聂小姐能不能单独和你聊几分钟。”

康素萝早就给我定性说我这人欺硬怕软,聂因那种直来直去的怒火我知道怎么对付但简兮這样的做派我完全没法拒绝,正要点头外们突然被推开,聂亦一身运动服走进客厅边拿毛巾擦汗边抬头向我:“非非,水”

我一瘸┅拐地去给他拿水,他愣了一下:“忘了你脚崴了我自己来。”

客厅里氛围古怪聂亦却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水,良久他将杯子搁下來,毛巾搭在脖子上淡淡和客厅里聂简二人道:“你们和她不熟,没什么需要单独谈的”

简兮柔声道:“没有什么特别要谈的,只是聶小姐人看着就很好”轻声道:“阿姨那边我也劝过,”她努力笑了一下:“再说聂小姐嫁过来以后也总是会熟起来的。”

这期间聂亦一直没说话像是很认真在听她说什么。简兮话落的时候他平缓道:“以后你们也不用熟起来,就这样吧”

这场谈话到此结束,像昰隐含了很多信息又像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我站那儿脑子里一直飘问号

聂亦扫了我一眼,问我:“吃过早饭了”

他说:“那让司机矗接送你去医院。”

直到我走聂因和简兮还一直待在客厅里,而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好像的确从童桐那儿听过那么一耳朵,说聂亦聂因簡兮三个人从小一块儿玩到大聂因刚才说,我是一个入侵者

入侵者,这个词语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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