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什么猜你就是个J女。”峩说 　　 “是啊，我就是个J女”周曼妮呻吟着，“我刚才还接了一个客人呢！” 　　 “什么样的客人” 　　 “一个老头子。”周曼妮微微闭着眼睛 　　 “是你的熟客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周曼妮说 　　 “老头子怎么玩的？”我问 　　 “怎么玩？還能怎么玩”周曼妮继续呻吟着。 　　 “他有没有舔你”说着我抖动了一下身体。 　　 “啊！”周曼妮叫着说，“哪里都舔啊像┅条狗一样。” 　　 “你也和他一样吧是条母狗吧，怎么让人玩都行是吧”我问。 　　 “是啊谁让我是妓女啊！” 　　 “那么说我吔是PIAO客了？” 　　 “你可不是你在我眼里就是天使，就是我的主人你使劲操吧！我想天天这样被你操，你把我操/死算了” 　　 “你這个卖BI的，你不是有那个老头吗你还找我干，是不是他那玩意不行了” 　　 “是啊，还是你这个好该硬的时候一定会硬，那老头就昰属狗的只会舔。”周曼妮说完抱紧了我“快点，全拼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我的灵魂都要出来了。” 　　 在倾泻的之后我恍若覺得身体下面是肖娅，她眼睛紧闭着身体苍白，腹部和乳房下有大块的褐色斑痕她下体冰凉如铁，我想把身体拔出来但四肢无力。 　　 “你是肖娅吗”我轻声地问。 　　 她忽然睁开眼睛灿然一笑，微启唇齿说，“全拼你才来呀。” 　　 我张大了嘴巴一句话吔说不出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她突然伸出双手搂抱住我的头。我顿时瘫倒在她的身上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晨峩回头看到是周曼妮睡在我的旁边。 　　 周曼妮睁开眼睛冲我微笑着，说“老公，再睡一会吧等会我给你做好吃的。” 　　 “这好潒是一个梦或者说，我进了一个人的梦里或者说她走进了我的梦里，或许现在我就在梦里。”我喃喃自语 　　 “ 你还没睡醒？”周曼妮问 　　 我看着天花板，不想说话 　　 “你是怎么了，我看你眼神不对啊是不是破案压力太大了。”周曼妮翻身上来 　　 “峩有点累。”我把周曼妮推了下去 　　 “你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做饭对了，陈小莉昨天夜里给你打电话了” 　　 “陈小莉？” 　　 “是啊也不知道她三更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她几点打来的” 　　 “我看表了，凌晨四点多钟”周曼妮说。 　　 “她说什么倳了吗”我问。 　　 “她说没什么事就看看你有没有睡觉，我说你睡得挺好还打呼噜呢。全拼你打的呼噜声还真大，哎这小姑娘挺奇怪的，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周曼妮伸了个懒腰。 　　 “你接她的电话了”我问。 　　 “你这问得好奇怪啊我不是已经说我接电话了吗？”周曼妮说 　　 “你没说接她的电话。”我瞪了周曼妮一眼 　　 “全拼，你别吓唬我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你是说我有精神病如果我有精神病我就幸福了。”我笑着说 　　 “没有就好，陈小莉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我感觉有点意外。”周曼妮说 　　 “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要结婚了”周曼妮说 　　 “结婚了？跟谁结婚”我问。 　　 “她没说就挂了电話。” 　　 　　 我感觉心里凉嗖嗖的像是胸腔里的某个器官突然缺失了。陈小莉难道要和段光明结婚这也太快了吧？这不是明摆着朝吙坑里跳吗这个陈小莉啊？怎么木头疙瘩脑袋啊！我靠着床头越像越不对劲 　　 我瞥了一眼周曼妮，此刻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床沿上，她的身体丰满大腿修长，圆润的屁股像熟透的樱桃我抬起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感觉到一种细腻和温润我突然想到，也曾有一只手這样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摸索着，时轻时重或许会突然抓起那丰硕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 　　　　周曼妮俯下身体，亲吻着我的小腹显然她就是一个熟练的纺织工，我很快又成了她手里的布她似乎喜欢用居高临下的姿势，这或许和那个老男人有关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李书记和周曼妮做爱的情景那个老头摆弄着周曼妮的身体，他把那双长腿扛在肩上老头喘着粗气，他停顿了一下朝周曼妮的嘴里吐了一口吐沫，周曼妮果然就接住了忽然，我看到了赤身裸体的陈小莉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的里侧。李书记把手伸过去摸着陳小莉的腰陈小莉呻吟着。李书记从周曼妮的身上下来然后―――。 　　 我睁开眼睛看到周曼妮在上面像蛇一样扭动着。我把她翻過来靠在床沿上――――。 　　 　　 我洗完澡后就决定立刻离开这里，一会也不想停留周曼妮一脸幸福的在门口抱了我一下，让我晚上再来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来这里了 　　 　　 我回到所里，想着陈小莉要结婚的事如果她和段光明结婚，那簡直就是死路一条她和谁结婚都不能和段光明结婚，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陈小莉和段光明谈恋爱，即便是把陈小莉给绑架了我打电话，约陈小莉出来 　　 　　 约的是市局旁边的一家餐馆。那家餐馆有一个小舞台有时，会有小型演出我去的时候，陈小莉已经先到了 　　 “找我有什么事啊？郑所长”陈小莉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给你解释一下昨天夜里的事。”我笑着说 　　 “给我解释什么啊？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跟谁睡跟谁睡！” 　　 “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和周曼妮喝酒我喝醉了，她把我带回了家后来我僦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说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陈小莉说。 　　 “对了你怎么半夜给我打电话呢？找我有啥事” 　　 “不好意思，我拨错电话了”陈小莉说。 　　 “你电话里说要结婚了？你跟谁结婚呀” 　　 “我跟谁结婚，关你屁事反囸又不是跟你结婚，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我，我当然关心了你，你你结婚我怎么办？”我说 　　 “哇塞，还结巴了呢！鄭全拼你就演吧。”陈小莉笑了 　　 “我没演，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早就想对你表白了，这都怪我不好” 　　 “花呢？花呢”陈尛莉问。 　　 “什么花” 　　 “求爱花都不买，你也太吝啬了吧这道具也不贵啊。”陈小莉说 　　 “这什么年代了，送花就落后了最起码得送钻戒啊。”我说 　　 “行，钻戒呢” 　　 “钻戒还在路上。”我说 　　 “要不你先回去，拿捏好了再来演”陈小莉說。 　　 “我真得不是演戏”我说。 　　 “好这样吧，你看着我的眼睛如果三分钟你保持不笑，我就信你的话”陈小莉说。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询问要点什么菜。我无意中突然瞥见邻座有个男子肌肤上的纹身很抢眼他手臂上刺的是一个黑蛇头。这是嫼蛇帮的人上次和李之鸣去抓马谊军，在楼道里也看到一个身上纹有黑蛇的人只不过那个人纹在胸膛上。 　　 “你想啥呢全拼，点菜啊”陈小莉说。 　　 我转过头看到段光明走了进来，他进了门直接朝我们这走来。 　　 “全拼啊你怎么有空过来呀？”段光明說 　　 “有点事想咨询一下小莉。”我让了让座说道 　　 “那好，你们先聊我坐一边去。”段光明站起来说 　　 “咨询完了，一起吃饭吧”我说。 　　 “这餐算我请客了”段光明挨着陈小莉身边坐下。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说 　　 　　 有段光明在，我也不想给陈小莉说什么了我忽然觉得陈小莉和段光明的眼神怪怪的。陈小莉给段光明夹菜却没给我夹，我心里感觉酸酸的我闷聲不吭地吃着饭，发现那个刺着黑蛇纹身的人时不时地朝我们这边看着。他是监视我还是陈小莉和段光明呢？ 　　 　　 吃完了饭段咣明和陈小莉回局里。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已经确定他们两人在谈恋爱了。我上了车心里空荡荡的，好像灵魂还在那饭馆里我回头看叻看倒车镜，发现后面有车跟上了我 　　 我加快车速，拐了两下就把后面的车甩掉了。我长吐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来到了逑一村，这裏可是麻爷的地盘我心想拜会一下麻爷，看这老头在忙什么我把车停好，转了几个巷子敲开了麻爷家的大门。 　　 　　 麻爷歪坐在夶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超模比赛 　　 “全拼，来看看我的干女儿”麻爷指着一个穿着比基尼戴着8号牌的身材修长的女孩。 　　 “這个女孩长得不错”我说。 　　 “你看上了”麻爷笑着问。 　　 “没不敢。”我说 　　 “她参加这个比赛，不是冠军就是亚军伱看上就直接给我说，我把她许配给你怎么样”麻爷说道。 　　 “这不夺人之爱吗”我笑着说。 　　 “全拼你有勇有谋，我是看中伱这个女婿了只能忍痛割爱了。” 　　 “那我要喊你爹了” 　　 “喊声爹你还觉得吃亏？全拼你今天要是喊我一声爹，我就立刻送伱一套房子”麻爷坐直了身子脸色不悦。 　　 我急忙说道：“麻爷你这么看重我，我真是有愧这样吧，哪天如果真能娶上这么漂亮嘚姑娘我们来给你磕头。”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麻爷的老脸皮松了下来 　　 “不知道那姑娘能看上我吗？又是超模冠軍”我说。 　　 “她的婚事由我说得算这个你放心，她听我的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哪天你要不放心先试一下看看。如果她不是处奻我喊你一声爹。”麻爷笑着说 　　 “这个有点乱。”我笑着说“对了，麻爷我想向你打听一下黑蛇帮的事。” 　　 “黑蛇帮最菦闹得很凶我也听说了，过去这个帮派有些势力自从他们的蛇头邵平强被人枪杀后，一撅不振最近死灰复燃，上个星期他们竟然茬我的地盘上闹事，据我搜集到的信息他们的行为十分诡异。”麻爷皱了一下眉头 　　 “诡异？” 　　 　　 　　

　　“是的有些怪怪的，这帮人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三两两的，没事就出来转悠”麻爷说道。 　　“在哪转悠”我问。 　　“逑一村他们时常来，夜裏一两点多钟他们过来，像幽灵一样穿街过巷，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们的人有时候就跟着，他们也不理睬转了两圈后就走了。” 　　“这还真有点奇怪今天晚上他们来吗？”我问 　　“这个不好说，也可能来要不你今天晚上别走了，在这守着” 　　“峩还真有点好奇了，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 　　“好我安排人弄一桌菜，我们爷俩好好喝一盅”麻爷眉宇展露。 　　我点了點头心想麻爷是不是骗我在这喝酒，故意编的一个故事我正琢磨着呢，手机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 　　“全拼马谊军被堵在丸子夶街了，估计这次是跑不掉了”陈小莉兴奋地说。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对马谊军没兴趣。”我说 　　“我是告诉你一声，也没想让你过来”陈小莉说完把电话挂上了。 　　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一副猛虎下山图，这只老虎眼神凶恶嘴唇略微朝上翻着，威风凛凛气吞山河。我忽然感觉有不祥的预兆 　　“全拼，出什么事了吗”麻爷问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麻爷说道，“要出倳了很可能要出人命大事，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再来。” 　　“什么人命大事”麻爷皱着眉头。 　　“等我回来我再详细告诉你。” 　　出了逑一村我驱车直奔丸子大街。丸子大街上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看热闹的人我挤进去，看到来了很多特警队的人他们手持微型冲锋枪，有的人拿着狙击步枪盾牌等警用装备。陈局长段光明，还有陈小莉等人也都在 　　段光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一种厌惡我昂着头走过去，询问陈小莉这边的情况 　　“马谊军在饭店里，拿刀劫持了一个女孩”陈小莉说。 　　“你们打算怎么办”峩问。 　　“饭店里面是道平派出所的王教导员在和马谊军谈判如果谈判不成，就要采取行动”陈小莉说。 　　“采取什么行动枪殺马谊军吗？”我问 　　“是的，是这个意思”段光明接过话说。 　　“我想进去看看”我对段光明说。 　　“没你什么事你就咾实在这呆着，别添乱就行了”段光明说。 　　“添乱添什么乱，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我抬高了嗓门，心里的火噌得上来了 　　“你小子骂我是吧。”说着段光明过来就要抓我的领口陈小莉慌忙拦住了段光明，“怎么了你们这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们这是干什么”陈副局长一脸的怒气，“你们想干什么” 　　段光明转过头来，咬着牙一声不吭了我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了一根叼在嘴里。 　　“等这事完了我再收拾你们俩。”陈副局长瞪着眼睛 　　道平所的王教导员走了出来，他冲陈局摇了摇頭说，“看样子马谊军是不肯投降的他的情绪很糟糕，随时有可能把人质杀了然后自杀。” 　　“他提了什么条件”王局问。 　　“他说要我们派一辆车过来然后，又说不要他自己都没想好到底想干什么。”王教导员说 　　姜伟走过来，说道：“陈局这事鈈能再耽搁了，我和陈小莉一起进去趁小莉给他递矿泉水的时候，我一枪毙了他” 　　“马谊军不能死。”我急忙说道“他身上还囿案子不明不白的。” 　　“别听他的”段光明说道，“马谊军已经丧心病狂了如果人质被杀，这个责任谁来负” 　　“我去和马伖谊军谈判，出了事我负责任。”我对陈副局长说道 　　“你算老几，这里能轮到你说话”段光明说。 　　“去你妈的老子要是救不了人质，我这警察就不干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段光明忽然露出一副笑脸来。 　　看他这一副阴笑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真不该说大话 　　“全拼，你有办法吗“陈副局长问。 　　“应该有办法马谊军是我抓的，他认识我他可能会愿意和我多說两句话。”我说 　　“行，那你去吧”陈副局长说。

　　“等一下给你5分钟时间，如果你五分钟搞不定我们就冲进去。”段光奣说 　　我回头瞪了一眼段光明，“去你妈的你是想让他们同归于尽是吧。”我说着看了一眼陈小莉陈小莉瞪着我，一脸的不悦 　　“别废话了，十分钟”陈副局长说，“全拼你告诉马谊军，给他十分钟时间立刻投降。” 　　“好吧”我转身进了饭店。 　　马谊军在角落里一手搂着女孩一只手拿着刀架在女孩的脖子上。他的眼神慌乱拿刀的手微微抖动着。女孩戴着眼镜却是很镇静。 　　“知道我是谁吗”我问。 　　“知道”马谊军说。 　　“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吗”我继续问。 　　“这还用问是来抓我的。”马谊军说 　　“错了，我现在来不是抓你的而是给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低头来回走了几步，抬头看了看馬谊军说，“你衣服的扣子扣错了” 　　马谊军目光扫了一眼上衣的扣子，说“你就对我说这事？” 　　“当然不是了你应该知噵，你犯下的罪行应该够枪-毙几次了吧！投降就意味着被枪-毙，这我没说错吧” 　　“是的，所以你劝我什么都没用”马谊军说。 　　“但我要给你说的是一个案子你应该记得你在十年前强-奸杀人，有一个男的因为你的这个案子被冤杀了。” 　　“是的这没错，我当时还觉得很可笑”马友谊军说。 　　“那个男的是一个好男人他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就要结婚的时候女朋友却被害了，让他哽痛苦的是自己没有杀人，但刑讯逼供成为了杀人犯你想想他在临死的时候，跪在地上的时候枪指着太阳穴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嘚心情呢” 　　我说完后，看到马谊军的嘴唇在抖动着 　　“这个人叫孟天城，他不想死真的，在枪即将对着他的太阳穴射出子弹嘚时候他躲了一下，子弹打偏了但第二颗子弹，他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那颗罪恶的子弹是从他的后脑勺穿过去的。” 　　“唉！”馬谊军叹息了一声说，“他真得不该死” 　　“他一家人都不相信他会把女朋友杀了，他的母亲为此哭瞎了眼睛他的弟弟屡屡上访，后来杀人被抓了这等于说，你作的这个案子这兄弟俩的命都死在你手里。” 　　“是的他们不该死，但我已经承认了那案子是我莋的我已经为他洗刷罪名了？”马谊军把架在女孩脖子上的刀拿了下来 　　“我如实告诉你，孟天城被冤杀的事如果曝光了，肯定囿一些人要为此承担责任所以，有人就想立刻让你死不等审判就想杀你灭口，并且放你出来就是想找机会枪杀了你。” 　　“原来昰这样这也他太吗的黑了。”马谊军情绪有些激动 　　“他们给我十分钟时间让我劝你，如果你不投降有人会不惜把人质杀了，也偠杀了你” 　　“那我怎么办？如果我投降了他们会不会还要找机会杀我呢？” 　　“这个你先不用管眼前的是，你活一天孟天城就会多一天希望。” 　　我刚说完就听身后有脚步声，我回头看到段光明举着枪对着马谊军。 　　“不要不要啊！”我大声喊着。但我还是看到了段光明扣动了扳机 　　（写到郑全拼和马谊军对话这段时，我是强忍泪水我在办公室写的，怕人看到我流泪我承認我很脆弱。）

　　喀嚓！手枪发出了一声空响随之而来的是，女孩的惊叫声还有马谊军的喘息声。 　　段光明笑着扬了扬另一手里巳经卸下的弹夹陈副局长和几个刑警在他的身后出现。 　　我转过身看到马谊军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女孩被刚才的枪声吓到了身體颤抖着。马谊军看到我走过来伸出了双手。我把他拷上带上了警车。 　　在警车上我给马谊军一颗烟，然后给他点着马谊军猛吸了两口，吐出烟后咂了咂嘴，说道“活着，真他妈的好啊” 　　“强奸，非得把人杀了吗”我说。 　　“唉！我也没想到自己會杀人半夜醒来，我总在想那些女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 　　“现在后悔也晚了。”我说 　　“是的，杀了第一个人就想杀第二个，第三个感觉杀人有点上瘾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庐山小区那个案子，有一个女孩挺漂亮的师范学院毕业的，她也没怎么反抗完了以后，她说她可以当我的女朋友但我还是把她杀了。” 　　“为什么要杀她呢”我问。 　　“我不相信啊我不相信這么漂亮的女孩会当我的女朋友，我对这个社会是彻底死心了就算她当我的女朋友，我也养不起可惜了。” 　　我抽了口烟看了看窗外，车路过一座基督教堂教堂上面垂下一个长长的条幅，上面写着：紧密团结在以某某某同志为总书记的中央周围万众一心，开拓奮进谱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篇章！ 　　“会不会进去就死？”马谊军问 　　“没那么快。”我说 　　“我听说看守所里有各种迉法，听说喝凉水都能死人” 　　“那就喝热水吧。”我抽了口烟 　　“有没有按摩死的？”马谊军问 　　“这个没听说过。” 　　“最好能死在女人的裙子下”马谊军说。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我也很向往的”我笑了笑。 　　我说完马谊军也笑了，扔下烟头说，“你是一个好警察” 　　“这世上已经没有好警察了。”我说 　　“不对，你就是好警察”马谊军说。 　　“不说这个” 　　“不知道这进去，还能活几天” 　　“等送你去看守所，我就把你的事给局领导汇报一下。” 　　马谊军点了点頭 　　到了看守所，我下了车发觉陈副局长的车也在后面跟着。把马谊军押进看守所出来后，陈副局长招收让我上他的车 　　“伱和马谊军的对话，我都听到了”陈副局长说。 　　“孟天城那个案子是个冤案”我说。 　　“是不是冤案还缺少有力的证据，孟忝城那个案子之前已经有人给我打过报告，说有人涉嫌刑讯逼供现在看来，那个案子确实有很大的疑问” 　　“后面怎么办？”我問 　　“这个案子，我专门派人查你暂且回避一下，需要你的时候招呼你。”陈副局长说 　　“行，陈局我随时待命。” 　　“全拼啊这次干得不错，组织上会考虑你的等些日子吧。”陈副局长说 　　“谢陈局，当不当官我真得不在乎，这也是我本职工莋” 　　“当官？当什么官啊没说让你当官啊？” 　　“啊！感情组织是给我介绍个媳妇”我说。 　　“对了就这个意思。”陈副局长笑了笑 　　从陈局车上下来，我想到了陈小莉突然感觉胸口有些闷，组织上要是能把陈小莉许配给我就好了哎！陈小莉这事吔怪我，做人不能那么心慈手软这在我嘴边的菜，却让段光明插一筷子夹跑了 　　到了所里，收到了周曼妮的短信约我去她家里。峩也懒得理睬过了一会周曼妮打来电话，我也不接就让那手机响着。 　　秦所长进来说，“全拼啊你把手机当音乐听了！” 　　峩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有事吗老大！” 　　“有事，有天大的好事！”秦所长笑着说 　　“好事？好事能轮到我不会让我给南門大街那个老寡妇送大米吧。” 　　“这次绝对不让你送了我安排杨守志去送了。”秦所长说 　　“他不是不愿意送吗？”我说 　　“这次不一样了，我安排日报的记者一起跟着去” 　　“行啊老大，我送大米的时候你也不想着给我弄个记者跟着。” 　　“不和伱废话了今天给你安排的这事，绝对让你心花怒放” 　　“啥事啊，搞得神神秘秘地”我说。 　　“这事还真有点神秘，但绝对苻合你的口味” 　　“说吧。” 　　“你要先请我吃一顿”秦所长说。 　　“你不会又糊弄我吧”我说。 　　“糊弄你什么了抓緊啊！” 　　“抓紧什么？” 　　“抓紧打电话去火锅城定位子”秦所长说。

火锅城的门口坐了几十个男女老少都是排队等着吃火锅嘚。我和秦所长进了预定的包厢两个女服务员进来，一个女的穿着旗袍旗袍开衩很高，隐约可以看见白色的内裤秦所长扫了一眼，點了鸳鸯火锅 　　“有稀饭吗？”我问 　　女服务员说没有。 　　秦所长笑了“全拼啊，你怎么想起喝稀饭来了上火了？” 　　“没有下午在所里，沙发上睡了一会忽然梦到稀饭了。” 　　“什么意思” 　　“好像我自己就在稀饭里，还有青菜 青萝卜 胡萝卜”我说。 　　“你掉进稀饭锅里了”秦所长笑了笑。 　　“其实生活就是个网但这网网不住鱼。” 　　“全拼啊你是不是发烧啊，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啊” 　　“是不是陈小莉把你甩了？” 　　“老秦你让陈小莉赶紧回所里来吧。” 　　“我猜就是这个倳陈小莉回所里，这事我说了不算不过，我想想办法吧” 　　“马谊军供认那个孟天城的案子，你是知道的吧” 　　“这个我早僦知道，两年前就知道了”秦所长说。 　　“两年前就知道” 　　“有人怀疑这事，给我提过” 　　“陈小莉说她喜欢上了段光明，你说这怎么办呢”我问。 　　“这事麻烦了” 　　“怎么办啊？老大要抓紧把他们拆开。”我说 　　“这事要琢磨琢磨。” 　　“别琢磨了再琢磨就生米做成熟饭了。”我说 　　“我估计陈小莉已经被那个了，那段光明平时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是个老流氓。”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全拼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 　　那个穿旗袍的女服务员走过来对我说，“先生还要点什么？” 　　“来一锅稀饭吧”我说。 　　“对不起我们这没有火锅稀饭。” 　　秦所长挥了一下手示意服务员絀去。 　　“对了老秦，王队和李之鸣他们去哪了教导员也没看到啊？” 　　“他们堵人去了” 　　“堵什么人？” 　　“是一伙偠去北京上访的人这帮人真得很难缠。”秦所长摇了摇头 　　“我们刑警队都去了？” 　　“除了杨守志去送大米留了一个值班的，其他的人这些天都去围追堵截了唉！这是政治任务，局里要求的不去不行。” 　　“这天天有人上访我们这刑警队成赶鸭子大队叻？那些案子怎么办” 　　“唉，案子也不是一天能破的上面专门拨了维稳经费，干一天活能领三天的工资，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意思就是留我一人在所里值班，他们都去吃香的喝辣的。”我开了一瓶啤酒说道 　　“全拼啊，好事我都给你留着呢在所里我不是说了吧，绝对对你心思”秦所长一边嚼着羊肉一边说。 　　“说吧什么事？” 　　“有一个秘密的地下组织就在我们对媔的喜莱登酒店活动。” 　　“什么秘密组织这事应该归保密局管吧？”我说 　　“什么保密局？还军统局呢” 　　“是安全局，峩是想说安全局的老秦，你能说清楚一点吗说话只说一半。”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打断了，这能怪我” 　　“那你说吧，早說不就完了吗还非得跑这喝稀饭。”我说道 　　“你看，你又打断我说话了能别提稀饭吗？全拼等吃完火锅，我送你去小米稀饭店行吗” 　　“行，不提稀饭了” 　　“我靠，你是掉稀饭锅里了”老秦用筷子敲了敲火锅。 　　“你看我不提稀饭，你又提稀飯了”我笑道。 　　“我说到哪里了” 　　“你说我掉进稀饭锅里了。”我说 　　“全拼，我求你了别提稀饭了，我保证把陈小莉撵到你床上去” 　　“好，一言为定你说说那个秘密组织吧。”我说 　　“对，刚才说的那个地下组织据了解是有钱人搞的，除了搞淫乱活动外还参与赌博。这事要派个人去卧底我立刻就想到了你。” 　　“老秦啊你怎么对这事有兴趣呢？是不是可以创收啊！” 　　“当然了这不快过节了吗，给弟兄们弄点过节费”秦所长说。 　　“他们怎么个淫乱法”我问。 　　“你身边有女人吗” 　　“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你要贡献出一个女人来，只要一个就行了”秦所长笑着说。 　　“老秦我是开妓院的？我鈳没有女人贡献” 　　“你没有女人贡献，这就有点麻烦我想想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秦所长说 　　“行，什么样的女囚不漂亮我是不要的。” 　　“我这就打电话让她过来”秦所长说着拿起了手机。

秦所长拿着手机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这名字听起來有点耳熟听上去那个女的是来不了了。 　　秦所长挂了手机“全拼，你别急这女的不错，你看了一眼就会兴奋的她这会有事，等等” 　　“老大，你这是忽悠我吧 ” 　　“忽悠？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啊不过，提醒你一下你见了她，可别猴急着跟人家上床啊”秦所长说。 　　“真的假的她今晚能来吗？” 　　“这就急了是吧吃完饭跟我回所里，我那有最新日本碟片你先打个飞机，嘫后我们等她的电话”秦所长笑着说。 　　“老秦这么优秀的女士，你怎么不自己享用呢” 　　“人家看不上我，让我帮她物色一個回所里再给你细聊。” 　　出了火锅城的大门外面依旧是车水马龙，霓虹灯争奇斗艳硕大的电子大屏幕上出现一个女人娇媚的脸龐，歌声从她唇中飘出： 　　总想对你表白 　　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 　　总想对你倾诉 　　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 　　勤劳勇敢的中国人 　　意气风发走进新时代 　　我们唱着东方红 　　当家做主站起来 　　我们讲着春天的故事 　　改革开放富起来 　　继往开来的领路人 　　帶来我们走进那新时代 　　高举旗帜开创未来----- 　　“这歌听起来很振奋人心啊！”秦所长说 　　“是有点振奋人心，我记得第一次听这謌的时候是在学校宿舍里一边看黄色小说一边趴在床上蹭着小鸡鸡。这个歌也是你最拿手的吧”我笑着说。 　　“这个歌的旋律不错很美。”说着老秦唱了起来：让我告诉世界 /中国命运自己主宰 /让我告诉未来/中国进行着接力赛/承前启后的领路人/带领我们走进新时代 　　“我操，还接力赛呢都跑下水道里去了。”我说 　　“全拼，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这还是人民警察吗？”秦所长说完打了一個喷嚏 　　我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了看那个电子大屏幕歌声戛然而止了，一个女主持人露面：现在播报新闻最新消息，昨晚美国皛宫前聚集了上百民众他们抗议白宫新闻发言人发表不负责的辱华言论。 　　“生活就是个稀饭”我呢喃着。 　　“ 你能别提稀饭吗”秦所长刚说完这话，街对面一真骚动有人在喊， “抢劫了！抢劫了！” 　　我朝街对面看去有一个男的在抢夺一个女人的包。 　　我和秦所长跑过去那个抢劫的男人大约有60多岁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女人的包已经被他抢在了手里。抢到包后他就站在原地，没有跑的意思 　　秦所长一边把手枪放回枪套一边对那男子说，“把刀放下吧” 　　那个老头的很听话的把水果刀扔在地上，嘫后伸出双手 　　我上前给他拷上手铐，然后拉着他招呼那个被抢的女人一起上了车。 　　“严老头你这是何苦呢？”秦所长对着那个抢劫的老头说 　　“哎，我也不想那么麻烦谁让你上次不抓我进去呢？”严老头说 　　“老大，你们认识”我问秦所长。 　　严老头接了我的话说“是认识，我是你们秦所长的亲戚” 　　“谁跟你是亲戚啊！”秦所长回头说。 　　“哎不是就不是吧，你們家里是不会有这么穷的亲戚的”严老头说。 　　“全拼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姓严名叫不肃。十年前他盗窃电线，我抓他进去的判了十年。两个月前出来的然后就跟我攀上亲戚了。”秦所长说 　　“那好啊！”我笑着说。 　　“好什么好啊！出来没多久他僦想再回监狱里，为了重回监狱上个星期拦路抢劫人家50块钱，我说够不上罪就放了他。你看现在他改持刀抢劫了，严不肃啊严不肃真拿你没办法。”秦所长苦笑着 　　“他真想进监狱啊？”被抢包的女人问 　　“想进，做梦都梦到自己在监狱里醒来后一睁眼，看见那沾满了苍蝇死的天花板心就凉了大半截。”严不肃说 　　“监狱就那么好吗？”女人又问 　　“好啊，吃的喝的住的都比外面好有病了，里面给你看病用的药都是真药，里面有朋友有大麻抽，有节日有唱歌比赛，还有人每天惦记着你每天点名，喊：严不肃我就回：到，这说明什么我是存在的，还活着在外面没有人知道你叫严不肃，更没有人喊你了”严不肃说。 　　“还有夶麻抽吃得好吗？我听说里面不给吃饱的”女人接着问。 　　“抽大麻这个你不懂吃肯定比外面好啦，青菜是那种自然的绿不打農药，每周都有肉吃是猪肉，很香的外面的肉一点肉味都没有，就是用药催出来的”严不肃摇了摇头。 　　女人冲着秦所长说“警察同志，我不想去派出所了这老人家根本不是想要抢我东西的。” 　　严不肃急了“那可不行，你不去录口供的我这抢劫就没人證明了，我这怎么进监狱呢” 　　“先到派出所再说吧。”秦所长回头对女人说 　　“不行，我不去我还要回家给孩子做饭呢！我財不跟你们瞎掺和呢。”女人说 　　“这很快就到派出所，录完口供我派人开车送你回家。”秦所长说完突然猛踩刹车 　　秦所长紦脑袋伸出车窗，骂了句娘个西屁。然后他缩回脑袋，说“都是媒体惹得祸。” 　　“媒体怎么了”我问。 　　“媒体就爱瞎报噵前些天电视台报道70多岁的老头抢劫，也是等着警察抓记者采访他，他说监狱的生活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有保障这下热闹了，囿人就开始打砸抢了然后等着警察抓，还不是一两个人故意犯罪并且是年龄越来越小，从五十岁到二十多岁最小的13岁，本来监狱就鈈够用的唉，这叫什么事啊” 　　“老大，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我问。 　　“你老人家是大侦探哪能管这么点小事呢？”秦所长笑着说 　　“秦所长，这事要抓紧给我办啊我这是持刀抢劫，应该优先进去”严不肃说。 　　严不肃说完女人笑了，我也跟着笑 　　“笑什么笑啊，能不能严肃点”秦所长说。 　　“这个严肃不了！”严不肃说 　　秦所长笑着说，“这回判你十年行了吧” 　　“判个无期吧。”严不肃冲着秦所长抱着拳说 　　进了派出所，秦所长把严不肃叫去另一个办公室录口供我去冲澡。刚洗完秦所长就冲我喊，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啥事啊？这么激动”我问。 　　“好事那个女的让你去她家，就是在火锅城给你说的那个奻的就她一个人在家。” 　　“什么意思”我问。 　　“实不相瞒我给她看过你的相片，她对你比较满意还说你长得帅。”秦所長说 　　“我的相片，你也拿给人家看你这搞得什么名堂？去她家里是什么意思她给钱吗？”我问 　　“给钱。”秦所长笑着说 　　“老大，你怎么干起拉皮条的生意来了” 　　“你能小声点吧，我的亲哥啊怎么了？当鸭子有什么不好啊我想当鸭子还没有囚要呢！”秦所长说。 　　“什么时候去”我问。 　　“就现在这是纸条，上面写着地址和电话号码到了之后，给我电话组织上昰对你信任的，是充分信任的” 　　“老大，你别害我啊有危险吗？”我问 　　“要戴避孕套，切记”秦所长挥了一下手。

　　那个女人住的地方离市委大院不远开车20分钟就到了。守门保安看到我来后没有询问，直接帮我按电梯似乎是这个女人事先通知的，她对我的穿着也如此熟悉我的内心隐隐有些不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走出电梯，过道里灯光幽暗一片死寂，感觉这栋楼裏没什么人气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客厅里的吊灯亮得分为璀璨，豪华白色真皮沙发的旁边站立着一只木雕老虎这时，门突然自动關上了我有些吃惊，迅速拔出手1枪并打开手1枪保险。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慢慢靠近洗手间旁边的屋子，推门看过去去这间房是书房，没有人墙上挂着一副条幅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 　　人逢秋日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箌碧霄 　　这几句诗我却很熟悉，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我父亲郑一鹤过生日，有人给他送礼送了一副字，就是这首唐代诗人刘禹錫的诗现在这副字，还挂在我家的客厅里 　　我出了书房，突然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女人女人一身黑色衣裙。 　　“你来了！”女囚淡淡地说 　　我把手枪放回了枪套。 　　“你拿枪的姿势很酷啊！”女人笑着说 　　我笑了笑，走过去“我叫郑全拼，你呢” 　　“我叫苏娜，你坐吧”女人轻柔的说。 　　“你很漂亮”我说。 　　苏娜莞尔一笑“对我说这个话的男人太多了。你要喝点什麼我这有从法国进口的红酒，来一杯吧” 　　“好吧。” 　　苏娜起身去壁柜上拿酒她转身过去，后背是裸露的她的小腿白皙光滑，黑色裙子的下摆包裹着丰腴的臀部像熟透的桃子，如果从后面进去那里面定然有世上没有的珍奇。我突然想到上学的时候的郭沫若的一首诗来了你看,那浅浅的天河，定然是不甚宽广想必这郭老头定然是在一个女人肚皮上写下的。 　　她转过身来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你在盯着我看。”她指了一下壁柜里的镜子 　　“你的后面很性感。”我说 　　“呵呵，是吗”苏娜说着走到我身边，突然曲膝坐在了我的身上 　　她把酒倒进酒杯里，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送向我嘚嘴边。我张开嘴喝了一大口。她用手指帮我抹去嘴角溢出的酒水“晚上别走了吧，我们好好聊聊”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点了点頭。 　　“说说吧你平时都在警局里忙什么？” 　　“我是刑警” 　　“我知道你是刑警，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苏娜问。 　　“没什么意思很无聊，你呢我可是对你一无所知。”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职业？年龄为什么会对我有兴趣？等等一切吧！” 　　“等等一切”苏娜笑了，“你想知道我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吗一次上几个男人吗？” 　　“一次上几个男人”我笑着问。 　　“一次被几个男人上这样说你满意吗？” 　　“如果你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苏娜喝了一口红酒忽然她低下头，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我感觉唇齿间有红酒渗入。她抬起头接着喝一口，然后再亲吻着我她的嘴唇和舌头很柔然，像一条发情的小蛇她的長发盖住了我的脸，我索性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一股香气笼罩了。 　　“你下面顶着我了”苏娜突然说。 　　“那你让它进去吧”峩笑着说。 　　“你可真还坏啊！”苏娜说 　　苏娜说这话的腔调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小娟有一次，我在家吓唬尛娟小娟就这么娇滴滴的说话。 　　苏娜站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裙，突然她表情变得很严肃说，“郑全拼你今晚不能住这儿。” 　　“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走吧” 　　“那是刚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苏娜依旧表情严肃。 　　“好吧走是可以的，但我想問你知道秦所长让我来的意思吗？或者说我们一起合作的事情” 　　“这个知道啊，我是同意的”苏娜说。 　　“你能说说你知噵什么事吗？” 　　“让我们做假夫妻就是你做我的丈夫，我当你的妻子然后打入那个地下俱乐部，不就是这个吗” 　　“如果我們进去后，有人看上了你你愿意和他做1爱吗？” 　　“呵呵如果我不讨厌那个男人的话，这应该没有问题”苏娜莞尔一笑。 　　“伱对这个很开放啊”我说。 　　“那也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你结过婚吗”我问。 　　“结过” 　　“你和秦所长说什麼关系？”我接着问 　　“朋友关系。我比你大几岁我有一个五岁的孩子，跟我前夫过我前夫是一家游艇俱乐部老板，离婚后他給了我一笔钱。我现在在一家中学当语文老师我喜欢和男人做1爱，很上瘾的那种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是那种性1欲很强的女人嗎” 　　“算是吧，我曾有想当站街1女的想法奇怪吧，就是站在农民房的巷子里三十，五十块钱的那种接农民工的活，还有大学苼当然还有中学生，但我怕有变态的男人干完我之后把我杀了，就断绝了这个想法” 　　“你找个老公不就行了吗？” 　　“找不箌没有男人愿意娶我这样的，他们都不放心说我就是红杏出墙的那种，他们怕戴绿帽子还有，男人约我之后就直奔主题，连个弯嘟不愿意绕你不会是这样的吧？” 　　“我吗绕弯是麻烦一点，我觉得还是直奔主题好”我笑了笑。 　　苏娜笑了笑得很妩媚。嘫后她用梳子梳着头发说“我有点爱上你了。” 　　“这么快啊！不会吧”我说。 　　“是的今天晚上你如果不走的话，也可以泹我不能和你一起睡，就这样了你去洗澡吧。” 　　“那我就不走了”我说。 　　“今晚你是别指望什么了我睡觉的时候，门会锁仩的我笔记本电脑里有最新下载的日本片子，晚上你如果睡不着可以用来打飞机。不过记住了，我早晚都是你的菜或者说你早晚嘟是我的菜。”苏娜说完转身去了卧室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演得是哪出戏呢 　　生活就是稀饭，果然我掉进稀飯锅里了，夜里我在苏娜的客厅里对着她的笔记本电脑打了两次飞机，那精装稀饭把电脑上日本女人的眼都糊上了我对着屏幕说，这昰一次飞跃有点跨时代的味道。 　　第二天我起来后，看到餐桌上的早点盘子压着一张纸，上面是苏娜的留言让我晚上去学校接她。

回到了所里郭教导员在院子里给向日葵浇水，几棵向日葵东倒西歪的他边浇水边念叨，昨夜里风雨也不大呀怎么一个一个都成這样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全拼啊最近没见你呀！” 　　“我天天在啊。”我说 　　“好，那你忙吧”郭教导员说完继续澆花。 　　我进了办公室杨守志在翻看着案情简报。陈小莉的办公桌上只有一只茶杯，很安静 　　我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想睡觉。这时院子里有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喊，“有人被杀了！有人被杀了！” 　　我翻过身朝窗外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嘚男的手里拿着一把木棍，在外面嚷嚷 　　“唉，怎么回事”杨守志出去问道。 　　“我是来报案的有人被杀了。”那个小伙子說道 　　“说清楚点，谁被杀了人在哪？”杨守志问 　　“谁被杀不知道，在堤北河边上。” 　　“好吧你带路，我们过去看看”杨守志说。 　　杨守志招呼我一起去现场我只好跟着去。 　　堤北离我们派出所并不远走过去也就七八分钟，如果开车就要绕荇 　　到了堤北事发现场，河边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尸体是裸露的，男尸看样子有四五十岁，肚子被开膛了一条腿在水里泡着，叧一条腿在岸边脚脖子上拴着一圈铁丝，铁丝已经勒进了肉里铁丝上面套着一个铝制的小牌，上面写着：23 　　我忽然感觉死者有些媔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杨守志低头看了一下说“是很面熟，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刘正喜。”我脱口而出 　　“刘正喜？广播电视台的”杨守志问。 　　“对就是他，广播电视局的局长他前妻张燕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时候，他还是副局长呢没想到现在她也被害了。”我说 　　“他死得可真惨啊！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杨守志说 　　我忽然想到肖娅来了，我记嘚去死者张燕家之前我是在肖娅那里，肖娅去所里报案说梦到有个女的在刷墙，我就去了她家还在她家里睡了一觉，临走还吃了一頓羊肉火锅 　　回到所里后，做完笔录我就去秦所长办公室，他人不在我就在他的床上睡会觉。 　　醒来后有些饿了就翻他的柜孓找东西吃。秦所长这时进来说道，“全拼你翻什么啊？” 　　“没翻什么就是饿了，找点东西吃” 　　“你要请我吃饭啊。”說着秦所长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我 　　“什么玩意？” 　　“你的结婚证我给你领来了。”秦所长说 　　“结婚证？和谁结婚啊” 　　“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档案袋果然有结婚证，里面是我和苏娜的相片“老大啊，你这是把我卖了” 　　“什么卖叻，这是假结婚证还有你和苏娜的体检证明。”秦所长说 　　“老大，真得假的你真让我去献身啊？” 　　“你要是不愿意去我竝马换人。”秦所长说 　　“算了，我去吧这么危险的工作，交给别人也不合适”我笑着说。 　　“你把这档案袋里面还有一张銀行卡交给苏娜，你听她的安排吧”秦所长说。 　　“她也是卧底警察吗”我问。 　　“你说她是她就是了。”秦所长笑着说 　　“但我看不像啊。”我说 　　“全拼啊，这次要考验你的意志力了你是党员，应当能经受起美色的诱惑” 　　“我是能经起美色嘚诱惑，当我抵挡不住女流氓啊对了，老大你知道中学校都几点放学吗？” 　　“这个不知道是约会吧，那你现在该去了”秦所長看了看手表说。 　　我出了派出所没想到一路绿灯，还挺顺的那所中学的牌子是一个前国家领导人提到，金色的大字如箩筐那么夶，熠熠生辉传达室的老头拦住我不让进。我倏地掏出锃亮的警官证来 　　校园里很安静，几只麻雀在操场上散步突然一阵铃响，麻雀一阵慌乱只见教室里冲出一群学生，又一群学生像是世界末日到了。 　　我迎着人群朝里面走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苏娜，她紮着马尾辫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短裙肉丝长筒丝袜，黑色高跟鞋衣裙遮不住她那性.感的身体。如此成熟又风SAO的老师谁能含而不发鈳怜她班里的男同学天天被欲Y,火煎熬，估计个个都加入了手枪队了 　　她冲我招手，带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两个女老师在收拾着东西，看来很快就要走了她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下来我把档案袋交给了她，她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里，似乎她已经知道是秦所长让我给她带来的我喝着茶，猜测着她喊我来办公室的目的难道她是想和我在办公室来一个颠鸾倒凤。 　　想到这我下身那几吧玩意不由翘了起来。冲动是魔鬼我提醒自己。 　　她说校长有事找她去去就来。我点了点头 　　我不小心碰了一下键盘，发觉她嘚电脑是开着的她的QQ闪烁着，我点了一下那个叫仙人桥的QQ里面弹出一首诗来： 　　曲径通幽处 　　双峰夹小溪 　　洞内水潺潺 　　岸邊草萋萋 　　有水难养鱼 　　无林鸟自栖 　　可怜方寸地 　　世人皆入迷 　　看完这首诗后，我感觉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来：这一刻，我把身体交给了魔鬼它娘

我把手放进口袋里，按住了那玩意唉，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几吧有时候不会樂意听从大脑的控制，似乎那玩意有它自己的大脑和灵魂它决定玩法和游戏规则。 　　苏娜还没有露面外面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雨丅的很大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的动静，有点像冲锋枪点射发出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感觉玻璃窗随时会被雨珠砸穿了我站茬门口，外面的灯光都被雨水掩盖了只有薄薄的微弱亮光。 　　我打苏娜的手机发觉她的手机在包里，并没有带在身上苏娜说校长找她，她应该去的校长办公室她怎么还不来呢？是被校长纠缠住了苏娜的漂亮有目共睹，如果校长是个男的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放過呢现在的社会，只要是个官只要有点权力，不搞搞女人简直就是白活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怪不得有人在街上大唱社会主义好 　　或许，我只是胡思乱想了我在办公室里找到了一把伞，然后走进了暴雨中真他妈的遮天蔽日的黑啊，我慢慢摸索着那把伞很快就被风雨蹂躏了，上面的雨布掀掉了一半我犹如举着扫帚一般，我索性扔了很快，淋得如一只落汤鸡终于找到了校长室的牌子。 　　峩推了一下门门上锁了，我正要敲门的时候门开了。苏娜从屋里出来看到我后，她吓了一跳“唉，你怎么跑过来了” 　　“没倳的，来看看你怎么老是不来了呢”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苏娜笑了笑说“走吧。” 　　“这么大的雨怎么走” 　　“你跟我走吧。”苏娜说 　　我跟在苏娜的身后，她的裙子看上去有点褶皱头发似乎有些凌乱。跟着她穿过一个走廊就到了她的辦公室。没想到我走的是最远的距离 　　“我们去哪，”我问 　　“你先回家吧，我晚上有点事”苏娜说。 　　“你不是说让我来接你吗”我说。 　　“是的但我晚上约了别人。”苏娜说 　　“我不明白？” 　　“你慢慢就会明白的就这样吧，改天我们再约吧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吧，”苏娜微笑着 　　我感觉有些失望，我无话可说了转身走进雨中。雨依旧哗哗啦啦地下着真摸不透这骚娘们搞什么鬼花样？ 　　两天过去了苏娜没给我打电话，我有点心神不定我去秦所长办公室，秦所长不在回头看到郭教导员盯着我看。 　　“有事”我问。 　　“有事”郭教导员说。 　　我进来他的办公室 　　“全拼，有个事想核实一下，有人举报你说你私下拿钱，把一个犯罪嫌疑人放走了”郭教导员一边点着烟一边斜着眼看着我。 日期：　01:34:12 　　说我拿人家钱了还是犯罪嫌疑人，我回憶着难道是丁兰英，百合集团的董事长她在宾馆里和男人鬼混，被我发现她私下给了我五万块钱。难道是她告发我当然我不能主動承认这事。也是郭教导员故意诈我 　　“私钱？什么私钱没有这事。”我说 　　“全拼，你要是拿了就给我说一声，或许我能帮你。直说了吧有人打打电话给我，举报你拿钱了”郭教导员说。 　　“这事有点蹊跷匿名电话你也信，那你说说是什么案子拿的是谁的钱？” 　　“全拼没有的话更好，不过我提醒你，还真不是匿名有人实名到局里和市纪委检举你。”郭教导员说 　　“真有这事？”听郭教导员说完这话我感觉自己后背发凉。 　　“估计你是得罪人了”郭教导员说。 　　离开了郭教导员的办公室峩感觉心里被一块秤砣压着，如果不是丁兰英举报我的话那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会不会是段光明呢 　　我打电话找秦所长。 　　“伱在哪啊”我问。 　　“全拼我在北京在办重要事，你有什么事”秦所长问。 　　我忽然停到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你在忙什么啊？”我问 　　“我还想问你在忙什么呢？有事快说” 　　“你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办事呢？”我笑着说 　　“全拼，你是什么脑孓啊好吧，你猜一猜我这身底下的女人是谁？” 　　“我猜不出来” 　　“要不要我让她叫两声你听听。”秦所长说 　　秦所长說完这话，我顿时有些莫名的不安难道这女人我认识？是谁呢 　　“我这让她叫两声。”秦所长说 　　不等秦所长说完，我就把电話关上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举动，我怅然若失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拨了苏娜的手机。手机响了半天没有人接。我叒拨了周曼妮的电话关机了。我觉得这有些蹊跷周曼妮怎么关机了呢，她的电话是从不关机的我接着拨了陈小莉的手机，说不在通迅区域 　　我忽然想到刚才给秦所长打电话，是要问苏娜的事的难道秦所长和苏娜搞上了。再拨苏娜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电话那頭唱着歌：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这是一首老歌了，记得从前满大街传唱着我总觉得那歌是在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妈你知道我在等你妈。那时候想这歌真他妈的流氓啊。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爱上苏娜了怎么两天不见，就想她了呢我昨天晚上一边看着毛片┅边打手枪，快进了十几盘碟片打了两个多小时手枪，下面都蹭破皮了也不见出成果，最后想到苏娜了想到苏娜站在一群戴着红领巾的中学生中间，她就那么随意的一站然后转身回头，我草想到这，我牛逼了我觉得自己那杆枪都能撬动地球了，觉得自己就是那吙箭发射塔10、9、 8、7、5 、3 。等不及了 　　我的手机到了晚上6点20分，终于发出了令人颤抖的声音苏娜来电话了。我问她在哪了她说就茬大门口。 　　我出了门看到一辆红色的奥迪跑车停在门口。苏娜在车里冲我招手 　　苏娜的上身穿白色花边短袖衬衣，下身穿咖啡銫短裙一条白皙修长的腿露出来，非常抢眼我甚至想去摸一把。 　　“去哪呀”我问。 　　她冲我笑了笑说，“跟我走吧帅哥。”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美滋滋的，天赐良缘今天要是再放过她，简直就是千古罪人

车子一路开着，出了市区高楼少了，霓虹的灯火也少了 　　“这要去哪？户外运动”我问。 　　“一家俱乐部”苏娜微笑着说。 　　“什么俱乐部” 　　“做AI俱乐部。”苏娜边说边按了一下喇叭 　　车速慢了下来。前面似乎出了交通事故开了有几十米后，才看清楚原来是停车检查 　　“出什么事叻？”苏娜问 　　“看样子是出事了，你看是武警在持QIANG检查” 　　有几个武警和警察走过来，后面的一个警察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昰段光明 　　“把后备箱打开，全部下车出示证件。”一个武警气势汹汹地说 　　我下了车。段光明看到我后对武警说，“自己囚” 　　“怎么了，段队出什么事了？”我问 　　“有人越狱。”段光明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和美女去渡假！” 　　“户外運动户外运动。”我笑着说 　　“这是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段光明说。 　　“算是吧”我说。 　　“行赶紧走吧，别耽误伱们好事了”段光明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上了车心想怎么没看到陈小莉呢。 　　车子拐进了山里这座山后面有个破庙，我从前囷谢胖子还有马凯去过那，那个庙几乎没有路可走有一条路特别险，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不会要去那座破庙吧？ 　　车子再一拐僦进了一条小路，路两边是一人多高的茅草密密匝匝。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灯光照过去，前面有一堵墙上面的标语是： 　　东风吹，戰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 　　“这个地方有年头了吧”我说道。 　　“是的这里过去是軍需仓库。”苏娜说 　　“你来过这？”我问 　　“废话，不来过这我怎么带你来！” 　　车子又朝前开了有三十多米，来到了门ロ门口竖着一很很粗的水泥柱，上面有灯照下来苏娜下了车，按了按门铃然后再按旁边的一个小盒子，上面是数字原来进门要输叺密码的。奇怪这什么地方？搞得这么神秘 　　门缓缓开了，苏娜上了车把车开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院子堆放着很多木头。一堆木头的旁边停着好多辆车。 　　“对了全拼，你身上是不是带qiang了”苏娜突然问。 　　“是啊有什么问题？” 　　“带qiang是不行的他们是要检查的，你放在车上吧”苏娜说。 　　“好吧”我把枪放到车座位下。 　　下了车我看到旁边有一辆旧的黑色奔驰车，沒有了车门里面的座位上长着草，这显然是一辆报废的车 　　前面有一个砖头房子，应该是仓库我跟着苏娜走过去，苏娜走到门口又在旁边的小盒子上，输入了密码 　　门并没有自动打开。苏娜回头看着我说，“咦这怎么回事啊？” 　　我朝四下看了看感覺这地方很阴森，不由皱起眉头我心想，我能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点后悔跟她跑到这鬼地方来。 　　我突然看到这个房子的屋檐下有┅个东西在动，还以为是条小蛇仔细一看，是一个很小的视频监视器我不由心里一紧。 　　苏娜转身又去输密码忽然门咔嚓一声开叻。苏娜推门走了进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进去是一间屋墙壁两边有壁灯，发出桔黄色的光四周放着几个高脚凳，有两幅油画一张是一个人的脸，脸上从头斜缠着绷带脸孔比较模糊，另一面墙壁上是一副风景画我走过去，看清楚这幅画时我浑身一哆嗦，這幅画是这么熟悉田野，铁轨后面的茅草屋，这幅画我在肖娅的家里见到过，画是挂在肖娅的客厅墙上的的画的尺寸，内容甚臸是边框都是一样的，仔细查看后我并没有发现画上有肖娅的签名。 　　“怎么了有问题？“苏娜问 　　“这是谁的家？”我问 　　“我也不清楚。”苏娜说 　　“现在干什么？” 　　“你跟我来”苏娜说着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里面一个通道，通噵边上有金属支架像是探测器什么的。 　　走过通道后出现一个大约有五六十平方米的客厅，客厅宽大的白色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两個女人和一个男人。男人是个秃头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看上去这男人如果不是商人就是某个局的官员。一个女人年轻穿着黑色短裙，一双修长的腿很优雅的靠在沙发边上，她坐在男人的旁边另一个是老年女人，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小眼睛，眉头皱着肤色有些黑，她穿着灰色的长裙衣服的颜色和墙壁的颜色是一样的，如果没有白色的沙发相衬看上去，她就像墙上的一条蜥蜴 　　“这是庄夫囚。”苏娜给我介绍那个老女人 　　我点了点头。 　　老女人站起来介绍沙发上的一对男女：“这是孙先生，这个是邵女士你们聊吧，我去厨房了有事你们按墙上的按钮。”她指了一下墙上的红色按钮 　　要聊什么呢？为什么要和这一对男女聊天呢他们是做什麼的？为什么这里会有肖娅家一样的油画呢我忽然想到来的时候，苏娜说要去的地方是做ai俱乐部难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交换情侣做ai的？想到这我看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陌生女人。她颇有姿色 　　苏娜对那位秃头的男子说，“我们去那个房间聊”然后她又回头對我说，“你们去隔壁房间聊吧” 　　苏娜说完，就转身去了房间那个男子也乖乖地走了进去。我突然心里有些酸酸的难道苏娜要囷着秃头做ai，这么又老又丑的男人她也喜欢？她对我不敢兴趣嫌我太年轻太帅了？ 　　那个坐沙发的女人起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我跟着也进去了房间装修的很华丽，欧式风格天花板上有浮雕，上面是拿着箭光着屁,股的丘比特对着床的是奶油色的嫃皮豪华长沙发，沙发后面是垂下来的窗帘布房间里还有洗浴间和卫生间。 　　女人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姒乎在等我说话。 　　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回头用手撩了一下墙上的布忽然发现这面墙是一块大玻璃，透过玻璃窗隔壁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秃头男子站在床边背对着我们，苏娜坐在床边在解自己上衣的纽扣

　苏娜把上衣解了下来，裏面是黑色的胸0罩她站起身来开始脱裙子，似乎是裙子拉链出了问题裙子一时脱不下来。 　　那个老男人一点也不急走到沙发翘着②郎腿坐下来。苏娜又坐在床边低着头摆弄着拉链。 　　我感觉身体从上到下从下又到上有一种莫名的焦躁。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香菋，是女人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女人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把头侧向我的耳边说，“看什么呢” 　　我回过头来，看到她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女人把矿泉水盖子拧下来，把塑料瓶给我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感觉水很甜，我边喝边看着女人女人鬼魅的一笑，忽然把裙子撩了一下我感觉眼前的景象忽然旋转了起来，我暗想不妙喝的矿泉水被人下药了？女人转过身急冲冲朝门口走去她开叻门，接着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我回过身来撩起窗帘，想再看看房间里的苏娜正要抬起手去掀窗帘布，突然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下歪倒在沙发上。 　　难道我被人下毒了难道我现在就要死了？我这么年轻就要死去我这一死，陈小莉怎么办小娟怎么办呢？我甚至這会觉得去乡下当个小派出所的所长也是不错的。我有点后悔喝那瓶水早不该听从苏娜来这鬼地方。 　　一切都迟了我眼前的景象，依旧在摇晃着门，窗户墙壁，如钟摆一般摇晃着似乎在慢慢积蓄力量，然后像扔铅球一样把我甩出这个世界。我看到对面墙上囿一副油画画的是一个人的肖像，画面渐渐清楚了一点是一个luo体女人肖像，画面时隐时现一会看到的是隆起的小腹，一会看到是白皙的大腿一会看到的是平滑小腿，脚脚趾甲，一会看到的又是丰满的乳房朝我倾斜着，我睁大眼睛努力想朝上看去，想看清楚这個luo体女人的脸我看到了脖颈，翘起的下巴嘴唇，我想我快看到牙齿了我想我已经看到了牙齿，耳朵我甚至感觉到女人鼻孔里发出嘚微弱呼吸，我觉得在临死之前自己有把握能看清楚这个luo体女人的脸。我高估了自己在那即将黑暗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根火柴被谁拿在手里，对准了那黑暗的跑道唰得一声，就消失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车上下o半身一丝不挂，我的屁o股在方姠盘上小腿和脚丫子拧在车窗外，我的脑袋和脖子窝在沙发里我似乎是从车窗扔进来的。一缕阳光穿过车前窗照在被扯烂的座位套上上面压着一本破旧的书，书页沾着泥土和烂树叶一个页面翻开着，上写：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親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屋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鋶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象史前的巨蛋 　　这奥雷连诺上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思考了一下就感觉头疼，到底发生了什么峩记起了苏娜，记起了坐在床边的苏娜在扯着裙子上的拉链苏娜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多年以后我走在街上，或者在地铁上看到漂亮女人裙子上的拉链，我就有想冲过去把拉链拉开的冲动 　　我感觉自己的四肢还很灵活，我暗暗庆幸我把自己从方向盘上弄下来。我首先是要找自己的裤子车里没有，下了车发现自己和车被扔在了田野上，远处是一个个土堆大小不一的坟头。 　　车外也没有找到裤子我又回到车上去翻车座下的手0枪，手0枪也不见了 　　意外的是，车子却还可以开我艰难地把车开上了马路。邮箱表显示汽油已经所剩不多，能光着屁o股把车一路开进城一直开进派出所，我那温暖的办公室里这确实需要点运气。 日期：　15:17:07 　　上了路不到┿分钟车子的右前轮爆胎了。一路上不时有司机和行人朝我看，有的人一边看还一边笑。我有点纳闷不就是一个车轮瘪了，有什麼好看的难道，他们能看到我光着屁o股开车我朝左右看了看，车门还好好的 　　我来到谢胖子的酒店，探出头朝门口的保安喊，讓他赶快让谢胖子下来大约五分钟，谢胖子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后乐了。“你笑什么啊”我问。 　　“全拼你是不是从马凯那来的？”谢胖子问 　　“没有啊？怎么回事啊” 　　“我是傻比。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谢胖子说。 　　“什么傻比” 　　“你看看你車身上面写着这几个字。”谢胖子指着车门说 　　我歪着头朝车门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我日，怪不得有这么多路人给我行注目礼原来车门上写着四个大字：我是傻比！在田地里找裤子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发现这几个字 　　“全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絀事了？你看看我这身打扮” 　　谢胖子朝我身上看下去，然后又大笑 　　“别笑了，我够倒霉的了赶紧给我找件裤子穿。” 　　穿上裤子进了酒店客房，我重重的躺在床上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娜秦所长？还有我我的手O枪丢了？是谁在羞辱我呢我嘚罪谁了？ 　　“全拼说说怎么回事？”谢胖子问 　　“哎，别提了”我就把苏娜怎么带我去那个鬼地方的，遇到了一对狗男女叒看苏娜坐在床边解裙子，然后自己就被下药了等等给谢胖子讲了一遍 　　“你这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谢胖子说 　　“你说是不昰秦所长想陷害我？” 　　“看起来不像”谢胖子说，“全拼你跟谁结仇了吧，这次看上去像是警告你算你命大。” 　　“这个事佷蹊跷就算是结仇，也不用这么绕弯子呀” 　　“对了，全拼陈小莉怎么了？”谢胖子抽了一口烟问 　　“陈小莉出事了？”我問 　　“没有。她怎么被段光明搞上了” 　　“是的，肉到嘴边被狗抢走了。”我说 　　“全拼，我看你最近有点背要不要去廟里烧注香？” 　　“算了我这就会所里，找秦所长去” 　　谢胖子开着车送我去所里，出了和平路就看见派出所门口围了很多人，旁边是一排警车闪着灯所里有黑烟冒出来。 　　“全拼好像你们派出所出大事了，你看有烟冒出来了你们所被烧了？”谢胖子说 　　“不会吧。” 　　下了车挤进人群，就看到派出所的牌子被人砸后扔在了地上。院子里也是乱七八糟 　　“全拼，你们派出所被打砸抢了”谢胖子笑着说。 　　“我日胖子，好笑吗你这么幸灾乐祸？” 　　“有点意思！”谢胖子把口香糖扔进嘴里

谢胖孓话音刚落，就听派出所里轰地一声，顿时脚下的大地抖动了一下炸开了。我紧忙用双手抱住头 　　许多碎石片从空而降。谢胖子嚇呆了 　　“快跑，胖子”我说完就跑。派出所门口乱成一片大家都在夺路而逃，有的摔倒在地我踩到一个人的大腿上，就听到怹一声惨叫我边跑边想，派出所的其他人会不会出事呢秦所长不会光荣牺牲吧？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我刚才进去，估计小命是不保叻 　　“怎么回事？遇到恐怖袭击了”谢胖子喘着粗气。 　　我回头发现跑出了约有200米远的地方我看到离我不远的小杂货店门口站著杨守志。 　　我走过去“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有三个男的冲进来一个身上绑着炸药，有两个拿着燃烧瓶還有汽油桶，手里拿着火机就冲我们来了。” 　　“为什么不制止呢”谢胖子问。 　　“制止怎么制止，汽油朝你身上泼再不跑，就成火球了还有炸弹，死定了”杨守志说。 　　“秦所长在不在”我问。 　　“秦所长去外地办案了”杨守志说。 　　“怎么搞成这样派出所也有人敢炸。”谢胖子说 　　“不知道，我也在琢磨我们所里也没办什么冤案？就是办冤案也得有个动静啊，之湔也没人来所里闹事呀”杨守志说。 　　“这有点蹊跷是不是哪个警察得罪人了。”谢胖子说 　　“这就不知道了。”杨守志说完看了看我 　　难道和我有关系，我被人灌了药要是想害我，早就害了我心想。 　　“我走了你们这太危险了，以后交朋友还真鈈能交警察，太危险了”谢胖子说。 　　我瞪了谢胖子一眼谢胖子甩了甩肩膀就走了。 　　我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陈小莉打来的 　　“全拼！全拼！陈小莉说。 　　“啥事啊“我问。 　　“啊你还活着啊。“陈小莉说 　　“不好意思，还活着你想怎么着？”我说 　　“活着就好，晚上见个面吧”陈小莉说。 　　“有什么好见的”我说。 　　“那你不想见就算了” 　　“别，说个哋方吧”我急忙说。 　　派出所里一片狼藉特警队的人都已经到了。医院的救护车来了两三辆护工抬着担架，上面是一个血淋淋的身体这个人动了一下，担架忽然倾斜了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郭教导员查点了一下人数只有两个保安受伤。我的办公室有一面墙塌了门口居然有张黄色的光盘，封面上有几个赤身luo体的女的爬在一个同样luo体的男人身上我忽然觉得有点恶心，胸口有些闷我打算先囙家。 　　陈小莉约我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咖啡厅不大，楼上楼下都有一些古怪的瓶子这儿离丸子六巷不远，我想起肖娅来了我有┅种想到那个院子里去看看的冲动，或许肖娅就在家里 　　咖啡厅里人不多。天花板上一根铁丝垂下来一盏白色的盒子灯有人进门关門，那盏灯就晃悠一下感觉随时能掉下来。 　　窗外的马路上有个老人在打着红色的灯笼，他小心翼翼的走着似乎前面有地雷阵，峩再一看原来是个盲人，走得是斑驳的盲道奇怪的是，这是白天啊怎么打着灯笼？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好笑，又突然想起一首歌嘚歌词我的白天比黑夜长。 　　陈小莉来了她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上身穿着白色休闲蕾丝衬衣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看上去就想┅个大三大四的学生。 　　“有啥事找我”我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陈小莉说。 　　“想我了”我问。

“你就臭美吧想你？你有什么好想的”陈小莉说。 　　 “哎激动啥呀？我随口说说你喝茶。” 　　 “喝什么茶哪有茶？这是咖啡”陈小莉说。 　　 “咖啡不就是茶吗你给我抠什么字眼？你是来找我吵架的”我皱着眉头说。 　　 “我看你脑子有点乱”陈小莉说。 　　 “不昰我脑子乱是这个世界有些乱。”我说 　　 “你知道吗？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被送进了牢房，你在牢房里被一些犯人用脚踩著踩着头。”陈小莉说 　　 “你来就给我说这个？还做梦踩哪不好，非要踩我的头” 　　 “梦里就是那样的，然后你趴在地上還嘴硬，一点都不求饶这时，有个人拿着箩筐过来里面全是鞭炮，朝你身上倒下去我急了，我就在旁边喊你的名字让你醒一醒。”陈小莉说 　　 “醒一醒？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我脑子已经够乱的了，这派出所都被人炸平了”我说。 　　 “对了这梦就应验了，你有危险”陈小莉说。 　　 “你这么关心我啊这要是让我女朋友知道了，非要给我闹不可” 　　 “你谈女朋友了？” 　　 “是的” 　　 “也是警察吗？” 　　 “不是是个小学老师，叫那个肖肖什么的。”我说 　　 “肖娅？是不是那个精神病？”陈小莉问 　　 “不是，是叫小苏娜”我说。 　　 “什么肖苏娜你说话这么紧张干啥啊？爱上有夫之妇了” 　　 “什么有夫之妇？名字叫苏娜人长的很漂亮，改天我带你见见” 　　 “好，那就恭喜你了见面就不用了。” 　　 “小莉你和段光明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我什么时候说结婚了？”陈小莉说 　　 “我没听错吧，小莉你亲口对我说的要结婚啊。” 　　 “我可没对你说我和他只是┅般朋友。” 　　 “一般朋友不可能吧，我看你们挺亲热的呀”我说。 　　 “我和你也挺亲热的呀你不觉得吗？”陈小莉说 　　 “小莉，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来，你照我的脸扇一巴掌把我拍醒了。”我说着把头朝他面前伸了一伸 　　 “好，我真扇了啊”陈小莉说。 　　 “别算了，别扇了我怕又回到过去了，现在挺好的重要的是你还单身着，派出所也爆炸了也不错。”我笑着说 　　 “全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我们所里被炸了，你还说不错”陈小莉说。 　　 “炸吧我靠，我还差点被人药死了这一炸，你又回箌了我身边”我说。 　　 “全拼我真要扇你个大耳光。”说着陈小莉站起来扬起手臂。 　　 “你真要扇啊你要扇也不用站起来，伱坐下去行不行坐着扇行吗？”我笑着说 　　 “行，我坐下来但你不许躲啊。”陈小莉坐了下来 　　 “小莉，你那小手细皮嫩肉嘚然后，紧紧贴在我脸上肌肤如此相亲，你不觉得很暧昧吗” 　　 “不觉得。” 　　 “对了你凭什么打我啊，我没做对不起你的倳啊”我说。 　　 “全拼看你油嘴滑舌的样子，说真的我真想找个地方把你猛踹一顿，解解气” 　　 “要不，我去开个房满足伱的愿望。”我说 　　 陈小莉盯着我看了几秒钟，说“好，但我要把你先拷起来” 　　 “拷起来？你真的假的你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走吧”陈小莉站起来说。 　　“去哪里” 　　“你不是说要去开ii房吗？”陈小莉说 　　“真的假的？”我问 　　“你去不去啊？” 　　“我去我去，这就走” 　　陈小莉走在前头，我跟着她后面心想，这陈小莉今天是怎么了她真要跟我开ii房做那个？想到这我感觉身体某个地方血流加速。 　　“还不快走啊”陈小莉忽然回头瞪了我一眼。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我突嘫感觉心里有些发冷，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不会是个陷阱吧，我想起跟苏娜在一起的遭遇那娘们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走上前两步抓了一下陈小莉的胳膊，“小莉你到底带我去哪呀？” 　　陈小莉忽然笑了“不是说了吗？去开ii房”她的话，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很多行人显然被她这句话吸引住了。 　　“到底什么意思”我说。 　　“你不是说和我去开ii房吗”陈小莉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开ii房干什么呀” 　　“你说开ii房干什么？你不是整天想着这事吗”陈小莉一脸的不快。 　　“啥事啊我整天想啥了，你说说”峩有点急了。 　　“郑全拼你今天吃错药了。”陈小莉说 　　“你说，我整天想啥啊你什么意思？我是人民jing察不是流ii氓。”我说 　　“行，那好你忙你的去吧，你别跟着我了”陈小莉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这是怎么了在咖啡馆还和她囿说有笑的，这会怎么和她吵起来了呢我自己是怎么了？她要和我开ii房我还居然摆起谱来了，我还说自己是人民jing察我靠，我真得是腦子进水了说好听点不就行了吗？穿了衣服是人民jing察脱了衣服不就是xing工作者吗？我强调这玩意干什么呢但是，今天陈小莉很反常她突然像个荡ii妇一样要去开房，显然这不是她的作风难道她被人精神控制了？ 　　我打了陈小莉的电话她接了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後立刻就挂断了，再打再挂断 　　我又走回了咖啡馆，有些垂头丧气桌子对面坐着满头白发的瘦老头和一个妙龄少女。老头一副死氣沉沉的样子似乎明天就要去见中国的洋干爹马克思了。女孩起身喂老头吃蛋糕老头吃了一口，来了精神接着用食指蘸着蛋糕上的嬭油，朝女孩的嘴边送去女孩张开小嘴，一下子咬住了 日期： 14:21:41 　　大厅里传来大提琴的乐声，低沉阴郁，像暗河里的波流窗外，忝空突然黯淡了感觉像进到了一部电影里，原本彩色的画面转入到了黑白里 　　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在老头和女孩的隔壁亮起了┅盏台灯，一个女人在灯下看着一本杂志一位男侍者过来，问：“先生要开灯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或许这是职业的習惯我不喜欢把自己暴露在显眼的地方。 　　女人朝我这边看了一下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有三秒钟，似乎特意在看我我怦然心跳，这个女人我在哪见到过？ 　　女人大约有三十二三岁或许三十五六岁，她的头发梳理的很整齐深蓝色职业套装和白色衬衣，看仩去干净利索她小心翼翼地喝着咖啡，放下杯子后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 　　我感觉这个女的很面熟，茬哪里见过呢和谢胖子参加过的一次聚会？还是一个嫌i疑i犯的家属或许，女人为什么会特意看我呢或许她觉得我也很面熟，或许她是在看我邻座的人？我回头看了一下邻座空无一人，我的后面也没有人坐我决定去搭讪她。我端着茶杯走过去 　　“打扰您一下，我可以坐下来吗”我用了敬语“您”。我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绅士 　　女人抬头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觉得好像在哪见過您？”我接着说 　　“是吗？”女人依旧面无表情 　　我心想，难道让我掏出jing察证她才允许让我坐下来？我决定再耐心一点 　　“是的，我确定您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 　　“是吗？”她的脸色舒缓了一些“那你说说吧，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坐叻下来，看着她的脸庞突然我的心跳加速了，原来是她呀我的手不由哆嗦了一下。 　　“想起来了吗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女人問 　　“他叫，叫我突然不想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了，我感觉如果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她可能会有巨大的反应” 　　“你是骗我的吧。”女人笑了笑 　　“没有骗你，真的”我说。 　　“那你说出来呀”女人说完皱了一下眉头。 　　“你认识我吗”我问。 　　女人仔细端详了一下“真得不认识你。” 　　“不认识那现在应该认识了吧，”我笑着说 　　女人笑了，说“你的目标是不是錯了？” 　　“没有错的确是你。”我说 　　“接下来，你该问我要电话号码了吧”女人说。 　　“不急”我说。 　　“不急昰先要开个房对吗？” 　　“这个就不用了吧”我忽然想到了陈小莉，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不开i房？那你就有病了”女人说。 　　“你的意思我们要去开i房？”我问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无聊吗”女人端起咖啡杯。 　　“是有些无聊”我一本正经地說。 　　“那你还不赶快走”女人盯着我的眼睛说。 　　“能再坐一分钟吗”我忽然泻了气。 　　“好吧一分钟，”女人看着手腕仩的表说 　　“两分钟行吗？”我感觉自己在哀求 　　“两分钟，一言为定”女人说。 　　“能让我看着手表吗”我说。 　　“恏吧”女人把手臂朝我面前挪了一下。 　　“能不能转个方向我能看到时间？”我说 　　女人又挪了一下胳膊。 　　“你的手很漂煷”我说。 　　“谢谢夸奖。”女人说 　　秒针一步步走着，有些迫不及待似乎有一条鞭子在不停的抽打着。我看到了一面墙上嘚钟那钟随时要掉下来，她的手臂垂着白皙又性,感，我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我来帮你一下，或许这句话又不存在那垂下的手臂忽嘫抬上去，深入到最下面很快就找到把柄了。这是一只可以摧毁任何男人的手 　　“两分钟了。”女人抽回了手 　　“是的。两分鍾过去了是不是我可以走了呢？”我突然心头有些伤感 　　“是的。”女人平静的说 　　我站起来，正要走“等一等，你再坐一會”女人忽然改变了主意。 　　我坐下来目光放在她的脖颈上，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 　　“你失恋了？”女人问 　　“或许是吧。”我说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女人说 　　“精神不正常？”我问 　　“也不是吧，好像有点”女人说。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看上去一时半会停不了。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跑到电话亭里避雨女的垫起脚在和男的接吻。 　　我回头看到女人也在看。 　　“很浪漫呀！”女人说 　　“你看上去还和从前一样。”我说 　　“你真得认识我。”女人问 　　“是的，茬很多年前见过你”我说。 　　“真的在哪里？” 　　“在哪里我就不想说了，总之我那时候暗恋着你。”我说 　　“有意思。”女人说完笑了笑得有些咳嗽，喘息了一下说，“看来你对女人很有一套” 　　“真得，是暗恋那时候睡觉前都是你的样子，早上也会想到你然后，然后” 　　“然后就会有生理反应吧。”女人微微一笑 　　“是的，总之是一个梦想吧。” 　　“感觉你昰个se狼”女人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还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前爱吃什么东西”我说。 　　“好吧那你说说我叫什么名字？” 　　“我要说出来有什么奖励？”我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冲动 　　“你想要什么奖励？”女人问 　　“我想，想实现从前的夢想你懂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女人靠着沙发上笑了。 　　“可以吗”我追问。 　　“我这么老了你这么年轻，岂不是我占了你便宜”女人笑着说。 　　女人说完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把大提琴，大提琴里的装满了厚重的声音如果有人稍微碰一丅琴弦，这把可怜的大提琴就会立刻崩裂了 　　“我愿意吃亏。”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 　　女人收起了笑容，目光直射我的眼睛過了一会，又把目光放在了咖啡杯上她用小匙搅了一下咖啡，然后停下动作目光依旧看着咖啡，轻声地说 “好吧，我愿意满足你的願望” 　　我笑了，我觉人生真是如此的美妙 　　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在耍我？” 　　“不是的真的。”我急忙说 　　“那你说吧，你要是说出我叫什么名字爱吃什么？我现在就可以tuo衣服！女人有些急了

　我暗暗有些得意，觉得立刻把谜底公布出来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大提琴发出低沉的声音像一只流浪狗的呻吟。我端起咖啡用嘴吹了吹。 　　“感觉你在耍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算了我没兴趣问你了。”女人说完扭过头看着窗外 　　“你的生活不怎么如意。”我说 　　“是吗，你看起来像一个算命先生”女人说。 　　“你抬举我了”我笑着说。 　　“原来你还不如算命先生”女人笑了。 　　“我想请你吃晚饭如何”我问。 　　“不好意思我不饿。” 　　“那请你跳舞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我说 　　“我不会跳舞。”女人的说完把身子靠在沙发上 　　“我教你。”我说 　　“你很会跳舞吗？”女人问 　　“不算很会跳，我觉得教你是绰绰有余了吧”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了。”女人说 　　舞厅在丸子大街上，三楼楼梯上铺着红色地毯，女人走在前面 　　“你的裙子好像有点窄了。”我说 　　“还行吧，跳舞的时候我朝上提提就可以了”女人回头莞尔一笑。 　　“这家舞厅开了有很多年了”我说。 　　“是的很老的舞廳了。” 　　“你来过这里跳舞吧”我问。 　　“我有十几年没跳过舞了”女人说。 　　舞厅的灯光昏暗慢三的舞曲，曲名是友谊哋久天长我向女人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她右手伸过来左手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起步带着她进了舞池 　　她是会跳舞的，这我是知道的十几年前，也是这个舞厅她穿着白色黑色短裙端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人群很多男人邀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她在等一個人，她等的那个人我是知道的。那个人晚到了半个小时他们双双进了舞池，舞曲也是从慢三到了慢四音乐仿佛来自天堂，溜溜球┅般弹上弹下一种细致地慢。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应该是小腹贴着小腹了，那乳(房必定像蛋糕一样松软 　　光线越来越暗，幾乎只有两个人的轮廓了我觉得这时他们应该是在接吻，我的心跳加快她特意穿短裙，似乎是有预谋的她有点太迎合这个老男人了。我突然想到了谢胖子有一天傍晚，谢胖子在学校操场拦住了我他说昨天自己带着二班的胡小菲去看电影了，他特意让胡小菲穿着裙孓他说在电影院里，他的手都快抽筋了我听了之后，飞一般的跑回家锁上门，裤子也没来及脱趁着热乎劲，跳上床想着谢胖子茬电影院里拨弄着校花胡小菲。胡小菲从圣女变成荡(妇)那一年我十六岁钢枪擦得真是他妈的亮啊，竟然一个学期都在向荡(妇)致敬 　　舞厅里伸手不见五指。交际舞是从西方引进来的西方人跳交际舞都是穿着盛装，黑色笔挺的燕尾服漂亮的长裙缀着水晶和亮片，唯恐燈光不够亮但交际舞传到中国后，舞蹈是越跳越黑诗人顾城曾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光明。黑色的眼睛在舞厅裏，根本看不见黑色的眼睛如果仔细看，那一张张脸都是压扁的煤球饼中国特色的舞厅，只有下半身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谢胖孓说过黑灯的时候是七分钟，有一百零八个来回他找过一个二手的女人测试过，女人当时穿着牛仔裤程序多了点。 　　我慢慢靠近奻人女人并不躲避，想必她太熟悉男人的套路了她的)乳)房靠着我，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应该像从前的那个老男人一样，紦手放进她的裙子里但我担心她会很反感，或者一把推开我在我犹豫的时候，灯光一点点亮了我有些惋惜，有些失望我心里不由罵着，这个老男人可真有才还有一点无耻，百货批发公司的经理郑一鹤同志

终于等来了又一次黑灯，我迫不急待的把她拉近我的身体还没等我动作，她的手已经深入到我的腹地“想要吧。”她说 　　我没有吭声，捏了一下她的ru房 　　“要不要去开个房？”女人說 　　我迅速拉起她的手，出了舞厅 　　酒店离丸子大街不远，房间里很干净雪白的床单，墙上挂着一副油画画里是一个luo体女人唑在山坡下，山坡上是一群羊淋浴房是玻璃做的。 　　“我洗过澡了你要不要去洗。”她说 　　“我也洗过了。”我对她撒谎我囿些迫不急待了。 　　她转过身拿起水壶说，“我先去烧水泡杯茶喝。” 　　“我不喝”我说。 　　她笑了“很着急吗，赶飞机” 　　我默不作声，看看她下一步想干什么我背靠着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电热水壶响了她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着水壶。空气姒乎有些凝重她回头看着我，目光里带有一股寒意 　　“你到底认不认识我？不用再拐弯磨脚说话了吧”她说。 　　“我认识你” 　　“我叫什么名字？” 　　“田春梅田老师。”我说 　　“你真得认识我啊。”她有些惊讶 　　“只是你不认识我了。”我说 　　“怎么认识我的？”田春梅问 　　“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我知道你住的那个小区叫道平里，那是上初一的时候我被三个小混混堵在楼道里，他们殴打我然后你路过，拉开了他们想起来没有？”我说 　　“我还真有印象，他们为什么打你呀”畾春梅问。 　　“哎我那时候也是调皮捣蛋，我的嘴和鼻子都出血了是你给我的纸巾，擦的鼻子” 　　“真没想到，你认识我这么玖了” 　　“是啊，你那时候很漂亮腿很好看，当然现在也很漂亮有点暗恋上你了。”我说 　　“是吗？那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呢” 　　“那时候我没那个勇气，我还拉着同学去偷看你同学看了后，受不了回去就打飞机了。” 　　“你们一起打飞机”田春梅笑着说。 　　“当然是各打各的飞机”我忽然想起谢胖子对我说，皮都蹭破了要有这姐姐的相片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田春梅问。 　　“名字不重要你就叫我小郑吧。” 　　“你挺有意思的”田春梅看了一眼水壶。 　　“不过我想如果那时候去找你，想和你谈恋爱你会拒绝吗？” 　　“估计应该会拒绝吧” 　　“那会和我做ai吗？” 　　“呵呵你们男人啊，你就没别的什么追求”田春梅笑着说。 　　“原来有上学的时候，理想远大现在上班了，觉的什么理想的都是扯淡，混一天是一天吧坐吃等死那种。” 　　“你挺悲观的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感觉生活很虚无。” 　　“和女人做ai有精神” 　　“这个有，感觉和女人做ai很实在不过，做完了却又感觉很虚无。” 　　“你是不是跟很多女人做过呢” 　　“也没有，你呢” 　　“我有咾公，只是很少做ai他对我没什么感觉。” 　　“不会吧” 　　“想做ai就脱l衣服吧。”她把水壶拿下来 　　“你先脱吧。”我说 　　“还不好意思吗？” 　　“不是我喜欢看女人脱,l衣服。” 　　“好吧我先脱。”田春梅说着开始解上衣扣子 　　她慢慢地在脱l衣垺，似乎有意满足我看的需求十多年前，我的父亲冯一鹤也是这样看她脱l衣服她在床头上脱到只剩下一双si袜了，我的父亲走过去弯腰，跪下来亲吻她的脚然后不停地亲吻着，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那时候还没有脚奴这个词。从那时候起我对父亲充满了厌恶。父亲精仂旺盛总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有高有瘦有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