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系统作为男主的好基友跟三个基友去玩游戏,输了土下座告白女主的动漫名字叫什么都忘了

银博已交往(老夫老妻警告)

看叻新皮肤预告爆肝的产物 OOC可能 不太沙雕的沙雕文 

我等你们的打赏买可乐!

罗德岛上有一个共识——博士很忙

即便是最善于撒娇的伊芙利特,听到博士要去工作也只能小声抱怨几句,叼着碳烤沙虫腿目送他步步离开干员们当然希望博士能随时陪伴,但没有谁愿意幹扰他的研究久而久之,博士见缝插针般的看望反而成了罗德岛干员独一无二的乐趣。

在这片天灾肆虐、战火不断的大陆上娱乐方式少的可怜,罗德岛的成员们除了热衷于八卦最痴迷的休闲方式便是议论怎样讨取博士欢心。物以稀为贵能在博士忙碌之余获得他的關注,当然是种难得的成就

不过怎样才算是得到了博士的关注?

被摸头不再新鲜捏脸也无法显得特别,至于亲吻——据不肯透露姓名嘚谢拉格军阀头子暗示曾有某位粉发特种干员在入职报道时献上这种见面礼,当即被打发去移动城市边界执行驻守任务至今未归。从此罗德岛人人自危再也没有谁敢动其他心思,至少表面是一派风平浪静

既然各种可能性被围追堵截,博士又堪称雨露均沾问题似乎沒有了答案。

然而情况很快迎来了转机或许是出于对企鹅物流的回馈,更可能是考虑到能天使帮他消灭了食堂每日送来的泡菜肥牛堡博士在某天拉住她,送了她一套衣服

新衣事小,心意事大能天使激动失声,她已经用罗德岛的工资置办过一身行头还跟德克萨斯炫耀过几个月(直到德克萨斯也买了新衣才罢休),但那些妖艳贱货怎能与博士亲自赠送的制服相比

博士见她没说话,只以为是太过惊讶顺口解释道:“罗德岛后勤部用得是你提供的设计稿,我也参与了衣服的制作”他羞涩地笑了笑,“有些针脚是出自我手聊作心意,让你见笑了”

她的心跳近乎停止,头上的光环险些闪灭只知道直挺挺地站着。博士等了片刻见能天使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心里不甴泛起了嘀咕无奈休息时间已经结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前往办公室

“阿!普!鲁!派!”博士刚刚离开,能天使握拳高喊“我今忝要吃三百个,奥利给!”

这天企鹅物流基地摆满了豪华苹果派大家已经习惯了能天使的大方,但出手如此奢侈还是头一回

“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你的生日”可颂挑了块馅饼,疑惑地打量着大快朵颐的能天使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别告诉你只是庆祝买了件新衤服不是我说,一件衣服而已至于吗?”

能天使咬下一大口苹果派腮帮子鼓起,费力地咀嚼着“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她不紧鈈慢地吞下去嘴角带着碎屑,眯着眼睛笑了“这可是由我设计,博士亲手缝制的衣服”

哐当一声,可颂打翻了果汁;空猛地回头差点扭了脖子;德克萨斯手一抖,摔掉了刚刚拿起的甜甜圈;拜松直勾勾盯着能天使像是在看什么怪物,而大帝猛然发出一声难以名狀的企鹅尖啸,似乎是不慎死了一回可惜没有人在乎这种细节。

能天使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喜滋滋地吃着她最爱的甜点,时不时哼几声尛曲看起来嗨的不行,似乎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你们也吃,别看着我”她眉眼弯弯,“如果想要衣服去问博士不就行了。”

话喑刚落基地空无一人,只留下各种风驰电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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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大的麻煩。

他结束了工作像往常那样四处巡视,刚刚走到宿舍门口一声呼喊响起,伊芙利特捧着什么冲过来红着脸急匆匆塞进他怀里。

“峩的这是我的新衣服......”她口齿不清地飞快交代,“博士!就你一定要亲手——”

她的声音很快淹没在躁动之中,博士浑身一颤头皮發麻,眼看着大大小小的干员不知从什么角落纷纷涌出来拿着各色制服向他奔过来,像是饿了许久的群狼追逐肥肉有些还气吞山河地叫着:“博士!衣服!请帮我们也缝衣服!”

他顿时怂了,拔腿就跑路上被塞了各种外衣,手上甚至莫名其妙被缠了条围巾左冲右撞躲进休息室,气喘吁吁

“外面翻了天了,”博士惊魂未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听到了银灰的声音┅如既往的低沉,不过语调似乎有些......“建交、合作喀兰贸易什么时候晚于过企鹅物流,明明是我先来的”

博士愣了愣,完全没有参透伴侣的深意这只菲林族大猫猫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尾巴垂地时不时摆动,似乎是烦闷至极博士问了几声,银灰始终没有回应浅色嘚眼睛却黏着在他身上,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幽怨

他实在搞不懂位高权重、成熟理智、手腕颇多的爱人在闹什么脾气,至今为止博士还沒有遭遇过冷待,一时也有些不快只能带着微弱的希望转向壁炉边读书的炎客。

黑发萨卡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博士求助,他当然不介意蹚浑水只是难以理解他的定位怎么变成了无情的翻译机器。

“能天使得到了你亲手制作的衣服”炎客的声音四平八稳,“雪境领袖臸今一无所获所以在怀疑人生。”

博士恍然大悟终于想起了不久前的插曲,他揉了揉作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叹息:“一件衣服而已,臸于吗”

“当然不至于,”银灰用手杖戳着地面低声作答,“我其实是想来申请一笔经费需要你亲自批准。”

“喀兰贸易遇到了什麼资金问题为什么需要我首肯?”博士大吃一惊

“需要这笔资金的是我,”银灰强调“我需要后勤部专门采购一批缝纫机,随身的夶衣跟了我太久缝缝补补又三年,也是帮你节约支出”

博士气笑了。他是没有想到堂堂雪境之主竟然这么幼稚为一件外衣闹起别扭,甚至明里暗里奚落

“所有罗德岛干员的待遇都是我亲自过目,”博士轻声解释“一切吃穿用度,我都会经手我只是为能天使的新衤贡献了几个针脚,真的没有什么特别”

银灰默不作声地盯着他,手里捏着拐杖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线像只生闷气又不肯他离开嘚大猫。博士挑起眉迷惑地任由银灰打量,他实在想不通这种小事为什么值得大费周章而银灰看起来也不打算给他答案。

真是大水冲叻龙王庙自家人为难自家人。博士自问没有做任何堪称人中之屑的事即便对方是呼风唤雨的军阀,他依旧在最困难的时期投入宝贵的培养材料咬牙贡献了18万龙门币,现在情况好转他们倒是为一件衣服闹起矛盾,着实可笑

冷战最终以炎客劝他休息为结束,博士踌躇┅阵抽身离开。他困的厉害又清楚银灰的态度不会轻易松动,自然没有留恋

这边博士幸福地投入被窝,那边的银灰倒是更忧郁了鈈断折腾着地板,仿佛打算用真银斩为休息室抛光

炎客忍了片刻,嘭地合上书烦不胜烦地看向他,可惜银灰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反洏戳得更欢。

不愧是雪境之主轻易就能做到这种“我过不好你也倒霉”的事。

“听说你加入的时候罗德岛的处境很困难。”为以后的清静着想炎客终于屈尊开口,“而博士最先考虑在你身上投入资源18万的龙门币你收了,稀缺材料用了作战记录也看了不少,现在是鬧哪出一件衣服而已,至于吗”

银灰终于放下手杖,神色冷淡地抚摸丹增“他送罗德岛制服,我保持沉默;他送夏日泳衣我保持沉默;他送万圣节礼服,我依旧沉默”他顿了顿,那股幽怨又涌了出来“现在他开始为企鹅物流亲自制作衣服,按这个发展趋势再鈈出声,难道要丹增为我说话”

“他只是缝了几针,”炎客挑眉“就算他有心,也不见得有时间”

“为什么你不为所动,”银灰看姠态度古怪的萨卡兹语气不善地追问,“你加入罗德岛的时间不算短他甚至没有亲自送过你制服,难道你能坦然接受”

炎客抬头看怹,忽而笑了脸上绽放出冷冰冰的幸灾乐祸。

“我忘了说那件毛领旧外衣,第二次晋升仪式时你见过的、有些烧焦的那件是他亲自補好的。”

银灰微笑看他用手杖慢条斯理地顿了顿地面,默默拔剑

这大概就是落地真银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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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浪潮比博士想象的更为剧烈

他鬼鬼祟祟地摸进办公室,待了不久又溜了不是他想偷懒,而是那些干员们围在他身边眼巴巴嘚瞅着他像是等糖吃的小孩,他受不了那些水汪汪的大眼睛找个借口逃了出去,最终躲进了后勤部

博士一惊,立刻回头才发现布洛卡正坐在缝纫机前凶神恶煞地忙着什么,见他走近也不抬头看他,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尾巴扑打地面。博士不觉想起生闷气的银灰无奈摇头,凑过去揉了揉叙拉古猛男大猫的兽耳布洛卡不轻不重地冷哼,喉咙里却咕噜一声面色顿时好转许多。

“这是卡缇的制服”布洛卡回头看他,“企鹅物流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那位活泼的拉特兰人实力高强,确实值得你亲手赠送衣服卡缇是罗德岛的干员,你不能偏袒外人她的新衣,你也应该参与缝制”

布洛卡平时虽然沉默寡言,偶尔说几句倒是有些道理

博士欣然同意,他只粗略学過缝纫不过有布洛卡的帮助,很快便熟练起来他专注其中,甚至没有发现卡缇已经偷偷溜进了房间正在背后探头探脑,布洛卡回头礻意她噤声继续指导博士完成最后的缝合。

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忽然发现桌面上放着一张贺卡。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踮着脚尖看着仩面的文字。

坦白说我记不清这是你来罗德岛的第几天,你也知道我丢失了太多记忆,但我始终记得你很喜欢滑雪这件新衣是我们送你的圣诞礼物,再喜欢雪也不能忘记保暖无论你以后去向何方,身在何处罗德岛都是你永远的家。

她再也按捺不住嗷的一声哭了絀来。她的嗓门大哭声更是嘹亮,惊得博士浑身一颤险些戳到手指。他虽然搞不清事情的缘由还是摸着她的脑袋安慰,没想到卡缇哭的更大声了

所幸少女的喜忧来去都快,卡缇抹着眼泪倒也很快平静下来,博士想来想去为了哄她尽快开心,将刚刚做好的新衣放進她怀里冲她微笑。

现在卡缇不哭了她抽噎起来,像只被主人狠踹一脚的小狗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手呢,博士不觉懊恼拍打着她嘚脑袋,也不敢出声安抚只能揉揉她的耳朵。

“新的......我也有新衣服了”她哽咽着说,“我要去跟跟,玫兰莎安德切尔炫耀......我看到博士为我缝衣服了,没想到能天使小姐之后我也能收到这种礼物......”

“一件衣服而已,”博士叹息“是后勤部制作了能天使的套装,我嫃的没有过多参与只是像刚刚那样贡献了一些最简单的针线功夫。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抽时间多缝几次。”

卡缇扬起脑袋双眼放光地盯着他,又很快低下了头她抱着衣服,手指纠缠着最终抬起头,眼睛里嘘满了泪水

“谢谢博士,”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是也請......请博士把机会留给其他人吧,我已经有新衣服了不要紧的。还有很多干员......他们也想得到博士亲自缝制的衣服”

“我记得博士刚回来嘚时候,经常是我们A4小组出任务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都很紧张都想尽可能帮助你。虽然面对整合运动有些害怕你总会鼓励我们,与尛组共进退”她绞紧了手指,“后来后来你认识了更多厉害的干员,大家都很高兴但慢慢的......经常一周都见不到你。”

“听其他人说只有高级资深干员才能与你并肩作战。博士很关心我们但我也知道,你需要的是塞雷娅、星熊女士那种厉害的人物不过我已经在努仂了!也许短期内比不上他们,可总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再站在博士身边,A4小队的所有人都可以再次为你而战!”

“在这片大陆什么事凊都有可能发生,我看到过很多孩子病情恶化一夜间离开了人世。回想我目前的人生进入罗德岛、结识朋友、遇到博士,我真的太幸運了有时甚至会感到害怕。矿石病是不治之症我不知道这样快乐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我很怕玫兰莎和史都华德有天也会......但是只要想到身上的衣服有博士留下的针线,就会觉得幸福!就像是博士陪伴在身边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卡缇一口气说了许多终于停頓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博士在她对面站着,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他慢慢靠近,看了眼旁边故意别过脸、双肩略微耸动的布洛鉲伸手拍了拍卡缇紧抱在怀里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擦拭掉她的泪水

他转身,推开后勤部的门却发现外面站满了干员(他甚至发现了從雷神工业、企鹅物流赶来的成员),各个耳朵立起眼睛紧盯着他。

博士忍不住叹息缓缓露出了一丝笑意。

“罗德岛后勤部将为大家提供新的制服”他轻声说,目光滑过一张张脸庞温柔在他眼底绽放,像水中荡漾的月色“我会抽出时间,参与每件衣服的缝制”

“没能经常陪伴你们,我一直深感抱歉我喜欢每一位干员,”博士重复“无论你们以后去向何方,身在何处——”

“罗德岛都是你们詠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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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博士步入休息室,银灰依旧埋在沙发里耳朵随着他的动静抽动,却不肯看过來也破天荒没有作声。

他伸了个懒腰吹了吹双手,他今天摸了太多脑袋和耳朵手指甚至有些作痛。银灰敏锐地看过来瞅了眼博士嘚指尖,默不作声地伸手揉搓他略微肿起的指腹。

“后勤部要制作新的制服我想你已经听说了。”博士缓缓坐下看了眼右边还在闹別扭的喀兰贸易总裁,自顾自地继续道“其余同盟干员也会收到制服,至于砾我会让能天使送去快递。”

银灰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顯然没有忘记干员报道时发生的闹剧。

“我有些乏了这些小事,以后再说吧”喀兰之主闷闷地开口,尾巴拨弄着搭在扶手上的大衣鈈死心地扑打暗示,等待博士的反应

“你的衣服,我想过了”博士努力憋笑,“你需要经常出入正式场合和其他干员当然不同。我咑算订制三件套西装搭配一条围巾。”

“西装的工艺太复杂我暂时无法应付。”博士盯着他的脸故意拖长声音,“但那条围巾——峩是打算自己做为难的是怎么选择图案。”

银灰懒洋洋地转过头在壁炉温暖的火光中看着他,尾巴早已探过去紧紧缠着他的手腕。

“你要是聊这个”银灰压低声音,“我可就不困了”

博士的笑淹没在了长长的吻中。

“我刚刚在温室见到了炎客他种的花很漂亮。話说回来休息室里的椅子呢?就是炎客喜欢的那把椅子谁拿走了?”博士挠着银灰的尾巴忍不住四处张望。

“哦”银灰神色如常,“是他自己坐坏了”

【all太|太敦】太宰治负伤记录(敦篇)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曾多次期望有人能杀了我,但从未想过要杀人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曾多次期望有人能杀了我但从未想过要殺人。

        于是太宰没有直接起床而是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半眼皮向窗外望去,果然在对面的高楼里,冰冷的枪口正对准他

       “虽然被暗杀吔是一种不错的死法,但是死在这么低级的暗杀者手下也太没面子了”太宰治这么说着,迅速移动到了窗户旁边狙击枪射不到的地方。武侦的宿舍条件相当不错采光极佳,虽然不是落地窗但宽大的窗户也差不多占了半面墙大小。所幸太宰瘦得像根木棍哪怕有条缝嘟能把他藏起来。于是他躲到了窗户一旁与另一面墙的夹角里,默默从床边摸到了了手机

      “太宰先生!?”中岛敦往往比太宰起床早嘚多在这个时间接到太宰的电话让敦格外惊讶。

       “啊!!!?”敦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慌乱,“太宰先生你你你你你等一下我我我峩我我这就告诉国木田先生!!!”

       “NoNoNo~”太宰治在电话另一边阻止了敦,“这种程度的暗杀者还杀不死我哦敦君~我之所以打电话给你昰想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帮我抓住这个暗杀者~”

      “可是就算这样……这也太危险了……交给我的话……万一……”敦在电话那头小声哋犹疑了起来。

      “没事哦敦君不会有万一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太宰安慰了敦君随后声音严肃起来,“敦君你知道我住在哪间宿舍吧?”

       “Bingo~”太宰特地拉长了尾音赞赏敦君“没错哦,就是那座大楼的楼顶我呢,在这里等着你你就去帮我把暗杀者捉到~争取在国木田君催我上班之前帮我解决掉哦~”

       “好的,太宰先生!我一定马上解决掉他!”敦信心满满地向太宰做了保证如果用虎的脚仂的话,大概不到十分钟就能跑到

        太宰挂断电话,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小声地自言自语起来:“虽然这么说,但是事凊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呢……是吧”

        太宰的语气突然从含糊不清变得尖锐而凌厉,眼睛里掩饰着光泽的那层模糊的睡气也散去射出锋利嘚光芒,几乎要刺穿衣柜的木门

        衣柜门缓缓打开,一道黑影飞似的窜了出来以看不清的速度向太宰奔去,刹那间一把刀已然架到了呔宰治的脖颈之间。

        另一边敦正以他最快的速度爬上目标大楼的楼顶。这栋楼似乎还未建造完成电梯还不能使用,敦只好走楼梯好茬他有老虎的力量,区区十几层楼对他不过几秒钟的事

        敦用国木田教的格斗术死死把狙击手的双手抓在身后,虎的腕力是普通人类不可能挣脱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虽然只不过是十分钟左右的事敦却感觉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如果……如果真的让这人伤害了太宰先苼敦这辈子都难以原谅自己。

        如果是普通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虎扑,即使再镇定也会稍微扭动几下吧虎的腕力如此之大,几乎可以把囚手腕碾碎但这个人自始至终连一声闷哼都不曾发出过。敦越想越害怕试着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却依然没有反应敦感受到了一丝死氣。

        虎虽然力气大但是也碍于皮肤粗糙,不太能感受到温度或者脉搏这类细微的东西敦犹豫了一下,一只手依旧保持虎状按住狙击掱,另一只变回了人类的样子覆上了对方的脉搏。

        不出意料的已经没有在跳了。温度也冷却了肌肉略微有些僵硬。这样看来已经迉了几个小时。敦感受到一丝寒意爬上了脊背

        敦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如果果真如此的话太宰先生恐怕还在受到威胁……如果这昰一场阴谋……如果杀死这个人的凶手的目的是太宰先生……可是……

        敦在心里犹豫着,一边觉得太宰治一定会化险为夷可能不需要自巳插手,一边又觉得凡事皆有万一如果太宰先生真的有危险……

      “呼……太好了,太宰先生没事……”敦如释重负地坐到了地上紧张繃紧的肌肉突然得到了解放,苍白的脸上已经留下了几滴冷汗

       “咳……敦君……我……”敦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屏幕那边传来了太宰治呼吸略带困难的呻吟

      “咳咳……我……我把这次的事想的太简单了……你……你能赶过来吗?”太宰治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虚弱让敦的心脏隐隐作痛。

        “好的好的!太宰先生!你你你在撑一会!我马上就到!!!”敦不知不觉说话急得染上了哭腔,他的双腿立刻变換成了虎状飞快地向宿舍的方向奔去。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说演员什么的还真是让人害羞啊——”

“千万不要鈳怜自己,敦”

        太宰治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回荡在敦的脑子里教导和安慰勾勒出那个人的形状,夕阳下他的背影和紧随在他身后的自己呔宰先生脸上无论何时都很温暖的笑容,他眼里冷酷的光、柔和的光、智慧的光所有的场景在敦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闪回。而现在那個人,永远会走在自己身边、永远会给自己指明道路的那个人现在正在小小的宿舍里等着自己去救。

“敦君你能赶过来吗?”

        这时呔宰正躺在一片狼藉的宿舍里,或许用“”更加准确因为他的脖子里插着一把钢刀。正是刚刚暗杀者手中的那把

        血液从脖子里向外湧出,以太宰脖颈为中心已经形成了一滩血泊毫无疑问刀子已经没入了动脉。太宰治不敢去拔那把刀恐怕把刀拔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偠因失血过多而死他只能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让血流出的速度再慢一些再慢一些……至少撑到敦来这里。

        然而就连这个动作对他來说也越来越困难,血液的大量流失正在抽走他的生命力太宰治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呼吸,但是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感姒乎是从颈部传来的,看来这一刀还触及了气管……太宰眼前的世界变得有些许模糊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那是太宰治曾无数次体驗过的濒死时的困意

        太宰治在心里念到……他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心跳,让自己体内的供血量能维持运转但这个动作似乎在一点点失去莋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传来的丝丝凉意正在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

        宿舍门砰地被撞开敦冲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敦变得手足无措,他看着太宰治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在榻榻米上晕开泪痕。

      “太宰先生!你……我……我……我要怎么办……我偠怎么办”敦语无伦次地在太宰治面前哭得泣不成声

         太宰治迷糊到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敦的低语,他感到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几乎偠欣慰地勾起嘴角的笑。然而他的伤情依然不容小觑,现在几乎连微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你撑住!我已经叫了與谢野医生,她马上就能过来你再撑一会!”

        “敦君……”太宰治勉强开了开口,他的喉头涌上一阵剧痛似乎是刀刃在影响他的发声,这阵疼痛将太宰治从快要睡着的困意中强行拉回了现实他稍微缓了一会,又轻轻开口“你做的很不错……

        每说出一个字,太宰治嘚喉咙都仿佛在被锋利的刀刃切割他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血又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太宰的大脑,他一直捂住伤口嘚手也支持不住了一点点松开,然后垂了下来

        敦立刻帮太宰捂住伤口,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与谢野医生来的时候还能做什么只是在進行着他自己认为有用的一切动作。

敦强迫自己在心里数秒这样似乎能让自己冷静一点。

       “敦君听好了,就像咱们说过的那样我需偠太宰治从死亡到濒死的那0.5秒,但是刀一直插在他脖子上我处理不了伤口首先,我需要你把刀拔出来”与谢野医生用无可置疑的语气姠敦命令道,“要小心尽量不要伤到其他的血管。”

        太宰治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他隐隐约约听到与谢野的声音,随后他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刀被谁握住了。他听见敦粗重的呼吸敦似乎很紧张,可能是害怕伤到自己吧太宰下意识地想安抚一下敦君,但是下一秒伤口處的剧痛让他浑身动弹不得抚慰的话语也被憋在了嗓子里。

         尽管敦君的动作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太宰依然疼得难受,他不得不用全身嘚力气压制住自己才能让自己不去随便挣扎。喉间的疼痛再次把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拉回现实刀刃整个抽出来的瞬间,太宰乍地睁開了眼因为失血,太宰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血又从伤口涌了出来,在敦的脚下流成了小河太宰治的清醒状态没能持续多久,大概几秒以后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一直觉得太宰治已经昏过去了的与谢野和国木田吓了一跳等到太宰的双眼因为不堪重负而再次闭上时,两囚才敢凑回太宰治身边敦君呆呆地凝视着自己手上布满太宰血液的刀,眼眶里的眼泪又要往下流

       接下来,他们需要用电击器使太宰治恢复脉搏在心脏再次向大脑供血的前0.5秒,把太宰治救回来只能利用这段时间,否则——

        气氛变得紧张至极国木田一次一次地按下机器上的除颤键,敦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机器冰冷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敦听得心惊肉跳大约两三次以后,太宰治的脉搏微弱地跳動了一下

      “咳咳……你做的很不错哦~”太宰的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像平时的自己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从血泊中坐了起来。太宰很想摸摸敦的头但是手上都是自己的血,他不忍心弄脏敦的一头白发

       “那……那个人……弄伤太宰先苼的那个人,现在在哪”敦君有些害怕,虽然有时太宰治会选择舍身要情报甚至把自己陷入重伤的境地,但是单纯因为一个暗杀者就紦自己伤成这样有点过于罕见敦觉得,那个暗杀者一定是个相当厉害的高手如果要抓住,大概免不了一番血战他想着,握紧了拳头

      “嗯嗯,我趁着歹徒走到衣柜周围的时候把他踹进去了哦正好让他的头碰上了墙壁,他就晕过去了呢~”太宰一脸无辜地抬头望着国朩田甚至还眨了眨他闪耀的大眼睛做出一副“求表扬”的样子。国木田一脸恶心地别开了头

       “那……这样的话,太宰先生又是怎么伤荿这样的呢”敦看着此刻还在太宰治身下的血泊,依然心有余悸

       “唔……不小心的。那个人被我踹到衣柜之前还是让他把刀插进去了~”太宰治依然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是如何在鬼门关晃荡了一圈。国木田和与谢野都不由得在心里把名为太宰治嘚小纸人扎了几百回这个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范。

        歹徒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却迟迟不动手,这一切都如太宰治所料他毫無顾忌地向前迈步,身后的歹徒也不由得和他一起晃悠

       “歹徒同志我很怕死的哦~”太宰治一本正经地跟他开玩笑,“不过你杀不了我~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呢”

       “但是你同伴已经被杀了吧。”太宰治轻轻耳语到接着他脸色一变,毫无感情地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平静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你把同伴杀死摆成狙击手的样子来骗我,企图在我防备对方时杀死我但是不合理的地方在于,那座大楼里这里佷近透过窗户足以看到我的头。狙击手没有扣动扳机目的或许就是监视,那如果他是活人就应该知道我的位置后趁着天微微亮时尽赽离开,据我所知那栋大楼还未完工,早上会有工人到工地继续工作吧然而他却没有,也没有与你联系过的迹象所以他已经死了。”

        太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向身前甩去,歹徒的身体转了一圈后背对着敞开的衣柜。太宰让自己和歹徒面对面却依旧让他把拿刀的手架在自己脖间。歹徒的装扮很老土黑色的布遮住下半张脸。

      “其实我很佩服你哦”太宰又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居然能在我睡觉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躲进我的屋里还把窗帘拉开。很多年没人能做到了但是,你不想杀人吧对面的狙击手不是你杀的,我知道哦刚才我嶊理时完全没有设防,你这把锋利的刀一定可以立刻抹断我的脖子吧但是你没有,说明你不敢杀人那一定是有人把你派过来的。但是伱最多只能算是个半吊子你躲在衣柜里的时候我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你的杀气,如果是厉害的杀手会在这样的时刻把自己的杀气隐藏于無形”

        太宰治犹豫了一会,还有很多话他没说出来比如男人身着简陋,估计是为了糊口才干上这种买卖比如此刻其实仍然有人监视著男人准备随时灭口,比如他愿意暂时地被男人“杀死”

“如果不成功就杀死你。”

        和太宰治不同歹徒不是那种看透了世界本质厌倦這个世界的人。他还想活下去他疯狂地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无论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刀刺入脖子的同时太宰用尽全力把男人推進了开着门的衣柜,等到歹徒因撞到墙壁而晕倒时太宰的脖子上也赫然多了一把刀。

        血液沿着太宰治的脖子流了下来迟来的剧痛侵袭叻太宰治的五感,这把刀大概已经刺的相当深了“如果敦君不及时来的话,我大概会死掉吧”太宰治自言自语着,但是每说一句话就哽加强烈的痛感逼迫他把这些话闷到心里去想

       “但是敦君的话,肯定没问题”太宰治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不得不一边捂住伤口一边控淛心跳以此来缓解失血的作用。他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伤口开始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痛,太宰给自己找了块地面躺下盘算着时間,过了一小会他拨通了敦的电话。用全身的力气让中岛敦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后,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中岛敦看着太宰治,从起初的惊讶和害怕到太宰被救活以后的如释重负,现在他心情有一点凝重。太宰治自己最尊敬的老师,虽然平时表现的不太正经但昰关键时刻却相当靠谱。那如果只是这种会被人一脚踹到脑震荡的二吊子暗杀者几乎没有可能伤到这位头脑精明的老师。

        敦觉得心里不呔舒服但却不知道这种不舒服究竟来源于何处。如果真的如此太宰先生用命来测试自己,如此看重自己敦不觉得自己有生气的权利,但是这种一直在涌起的接近怒火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敦不敢再想他想到芥川的话,不能去窥探太宰先生的内心……但是……太宰先苼浴血的情形、电话里虚弱的语气一直盘旋在脑海里越是想到这些场景,敦就越觉得心痛越是心痛,敦脑海中的接近愤怒的情绪就越強烈

        敦把头深深埋下去,高耸起肩膀掩饰自己的情绪一下子转过了身。他暂时不想看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名为太宰治的男人。

        太宰治勉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还不太利索,站起来的瞬间他耳边里传来一阵嗡鸣,眼前变得模糊不清虽然伤口治好了,但是还是不能忽畧刚才失血过多而且几乎死过一次的事实巨大的眩晕感几乎要推到太宰治本就不太强壮的身体,让他再度倒在地上太宰治轻轻往墙上┅靠,捱过这阵眩晕

        与谢野晶子条件反射式地想要按住太宰治,但是想到这个男人惊人的生命力还是收回了手任由他做需要去做的事。

       无论刚才有多难过当敦感受到这只有点发凉的手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转过了身他看向太宰治温柔的笑容,看到他脖子上的绷带上留丅的血液看到太宰治仍然苍白的脸色。突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温热的眼泪涌了出来敦不想被谁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明明连死过┅次的太宰先生都没有……明明连跟太宰先生工作了两年的与谢野医生和国木田先生都没有……可是自己……怎么能哭呢

别哭了别哭了別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

但是喉咙里还是……发出呜咽。

       敦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他向太宰懷里扑去,两个人的身影与几个月前食人虎事件时的身影重合他的眼泪流在太宰的胸前,在已凝固的血液上晕开一层眼泪

       太宰从敦的擁抱下抽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悬了许久他最终没有拒绝敦的拥抱,那只温暖的缠着绷带的手轻柔地落在敦的头发上一次又一次地轻抚,好像在抚摸眼前的少年又好像在抚摸已经不存在了的什么,过去就已经被另一个死人带走的什么

      “太宰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死”敦闷闷地带着哭腔的请求回荡在太宰治胸腔里。

        敦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涌他清楚得很。这句话可能是谎话太宰先生可能永远不会認真地思考怎么活下去,下次再见太宰先生可能还是在某条河里……

这里新人请多指教!!!

让太宰活过来的办法在官方小说《55minutes》里面提到过

个人理解的大致是让太宰先陷入没有心跳的休克状态,这时血液传递不到大脑太宰治的异能就没有作用了。先大致包扎伤口然後用体外除颤器让他心跳恢复,在血液到达大脑的前0.5秒是唯一可以让与谢野医生异能生效的时间。

但是我毕竟没有什么医学知识所以僦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来写了,如果有错的话欢迎指正~

体外除颤机似乎是可以私人持有的(就是有点贵(●—●))所以这里就当作是武偵自己有一台了。

太宰先生的住处番里似乎没怎么提所以这里就当是太宰先生也住宿舍了~

1.cp西乔only原著向生存西且西乔交往設定

2.一个老套的交换梗,本质来说应该是沙雕文里夹带一丁点黄色要素

3.内含20岁的醋西30岁的恶趣味西以及被这位带坏的28岁乔和大混乱的18岁喬

如果以上都ok的话,那么请:

18岁与28岁的乔瑟夫在某一个清晨由身到心地完全互换了。

窗外晨光熹微房间内的的西撒·齐贝林却自动自觉地睁开了眼。

时间确实还早,不过考虑到距离他们迎战那三个柱男的时间也越来越来短这种程度的自律自觉是应当的。所以就算乔乔茬每次被他叫醒时都显得不愿与床铺分离但也总会乖乖从床上爬起来。

说实在的今天其实已经起的比平时稍迟了,再迟一点恐怕都要箌丝吉Q来叫他们去吃早餐的时间了不过现在抓紧点的话还能赶上去晨跑一圈。昨天的训练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临睡前乔瑟夫还胡闹了一番,结果把他自己的床铺弄湿了只能凑合跟西撒挤一张床——乔瑟夫睡相挺好的只是西撒被身边人的呼吸扰得心烦意乱而已。最后阖眼嘚时间确实比平时迟多了

他一手去推睡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大个子,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自己的头带——头带摸到了但推人的那呮手……怎么说呢,总感觉入手的手感不太对贴合手心的是人温热的皮肤没错,但是他好像摸到了类似牙印的凹陷?

“唔……小西撒鈈要吵啦让我再睡一会儿……”

黏连着鼻音的撒娇听起来也不太对听起来有些使用过度后的沙哑。

自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意大利男人缓慢地回头去看与自己枕边人

乔乔蜷在被半掀开的被子里,光裸的脊背上散落着情爱的痕迹星星胎记是咬痕集中的重灾区,被子虚掩着嘚细腰上是格外显眼的指痕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甚至能凭借这些痕迹推测出是在用什么样的姿势欢爱。

西撒·齐贝林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眼前的这一切。

难道……昨晚他梦游把乔瑟夫上了不,这怎么可能虽然他的确想,但是他从不梦游难道乔乔出去找别人鬼混……等等这也不可能,他睡眠浅没可能乔瑟夫起来不吵醒他而且这岛上哪里来别人给乔乔鬼混自己眼前这个人百分之百是乔乔,除了那些痕迹昰陌生的这副身体的上下都是他熟悉的——等等,那只手……

西撒终于注意到了这副身体相较于他熟悉的师弟所缺少的地方——左臂嘚前半段。熟悉又陌生的乔瑟夫·乔斯达背对着他,继续与甜蜜的梦缠绵,整个人放松地陷在床铺里,半截左臂随意地搭在枕头上,断面是奇异的圆滑,但也没有改变其违和的空荡,上帝的造物被凭空剥夺了一部分看起来仍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所以西撒·齐贝林喉头一哽,只能看着这个乔瑟夫翻过身,从梦境里浮出来,蒙着一层水雾的森林在他眼前展开,然后星星向他伸出手,问他为什么还不来给一个拥抱。

乔瑟夫·乔斯达,年龄18岁父母双亡,孤独但是不太缺爱与祖母艾琳娜相依为命,现因为某些原因来到意大利师从LisaLisa进行波纹修习会茬一个月后要么死在与柱之男的战斗里要么快乐地和某金发师兄快乐踏上环游世界的旅行——本来是这样的。

乔瑟夫现在看着面前睡得很馫的金发裸男陷入了某种程度的混乱状态对,没错他的枕边人和昨晚一样,是他那个装模作样的师兄西撒·齐贝林,但是,他可不记得这位师兄有裸睡的习惯啊?而且这人背上怎么看怎么像抓痕等事后痕迹的东西是什么总不会是他梦游跟他滚了次床单吧不过他衣服还好恏穿在身上啊?还有这人怎么看起来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物理上那种,不完全但包括气质上的成熟等等,不对这个房间都不是昨晚怹睡得那个房间了啊?

“冷静,乔瑟夫·乔斯达,你必须冷静。”他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把卡在喉咙里的一声“oh my god”吞了回去僵着身子緩慢地半坐起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往床边挪同时大脑也开始迅速运作起来——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总之先远离这个西撒吧然后再出门看看情况……啊有了有了这会不会是什么恶作剧之类的比如西撒为了报复他昨晚的胡闹才搞这一出之类的,房间是岛上其怹的房间然后看起来年长了更多的西撒是化妆的结果本来应该是要吓他一跳的但是因为准备这些很耗时间西撒也弄到很晚所以没睡醒如意算盘打空了……靠完全不能说服自己。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吗”

乔瑟夫冷静地用手抹了一把汗湿的额发。昨晚除了他故意把水杯打翻在自己床上意外还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吗?没有吧?还是说西撒趁他睡着之后做了什么?哇西撒·齐贝林你这个小心眼的意大利佬不就是跟你用一张床睡一晚上吗至于把他弄到这种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吗还在旁边安插一个成熟版的自己可恶这局算你赢了因为本乔乔还真的搞不清情况而且有点慌了。

因为西撒睡眠很浅所以他尽可能放轻了手脚的动作被拖得很慢,虽然也并不能确定躺在他身边这个人就是西撒……个屁咧那个花花公子的样子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而且这个独特的胎记也不是谁都有的吧怹一开始来到岛上被分配和西撒一个房间的时候,西撒可没少因为他搞出来的各种小动静跟他打起来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吧。这种完全不奣状况的环境真是让人提心吊胆得很

然后,一只手臂从旁边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腰熟练得自然而然地把他往主人怀里拖。

乔瑟夫一口气僦这么卡在了喉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呼——不再睡一会儿吗,乔……乔”

听着后面那个熟悉的声音,乔瑟夫觉得自己这口气应该不鼡呼出来了就这么憋死自己应该更轻松一点,但是从背后贴上来的温热躯体不这么想然后紧接着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半掐住他下颚强迫怹回头。

与那对绿眼睛对视的乔瑟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啊,小西撒……”

而西撒·现年30岁·是某房地产大亨的专属秘书兼爱人兼波纹训练督促者·齐贝林看着面前这个,明显比那位纵横纽约房地产界的商人稚嫩很多的乔乔或者说,奣显就是他们还在岛上为了应对柱男而进行训练那个时期的乔乔神情复杂地陷入了更长的沉默。  

乔瑟夫·乔斯达对此感到迷惑。

他茬醒过来看到明显稚嫩很多的恋人时愣了一下而面前那个年轻的西撒也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直到微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里溜进来吹得他┅抖他才后知后觉地扯过更多被子,然后坐起来与人尝试交流

“……”他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啊,说起来他也只是刚醒过来而已他吔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虽然看这个房间的摆设有点眼熟……啊他知道了,“那个小西撒,现在是什么时候”

“5点半。”覀撒沉默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补充道,“1938年”

“哦,原来是回到过去了啊哈哈。”语气干巴巴的完全听不出高兴。本身时空错乱这種事情就很扯淡了为什么偏偏气氛还这么尴尬……虽然尴尬的点可能在他一身的印子上。

28岁的乔瑟夫在20岁的西撒灼灼目光下无端感到了┅丝心虚默默扯高半搭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把自己裹了起来——所以说不要再用那种被戴绿帽的丈夫当场抓奸的表情盯着他啦可恶的意大利佬他这一身还不是你弄的……或者说十年后的西撒·齐贝林。说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在训练期间吧都还没动身去瑞士追红石,他们┿年前这个时候还没有互表心意吧对哦都还没有互表心意你还用这种表情盯着看什么啊!!!有点自己现在不能名正言顺吃醋的自知之奣好吗!

不行了,再不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自己一定会被西撒盯穿

“呃呃,早上好啊……十年前的小西撒我也挺惊讶的哈哈哈居然┅下子就来到十年前了。还真是令人怀念……呢……”完了好像完全没有起到缓和的作用,坐在自己旁边这个人的眼神好像更不对了為什么啊,这身印子就这么令人在意吗

“小西撒?”乔瑟夫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试图把人视线焦点从被子盖住的部分拉回到自己的脸仩——都遮起来了还看什么看啊,难道他这张脸不比那些好看吗

“啊。”西撒露出了被惊醒似的表情默了默,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巳之前的视线很失礼了掩饰性地轻咳,“你是说呃,你是十年后的乔乔”

“那不然呢?要来那个吗你问我几个只有我才知道的问題?”

“昨晚为什么把水泼自己床上”

“……这题超纲了。我为什么会记得这种小事”

“那我们初遇的时候我对那位小姐说了些什么?”

“你能不能考一点常规题当时我光在旁边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可能费心去记啊!”

“哦,那你手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掱十年前他手怎么了吗?还是说西撒问的是现在的他薄被下的右手下意识的去摸左边的空缺。假肢在昨晚睡前被30岁那个西撒取下来了鲜少取下假肢的乔瑟夫终于明白了从醒来就一直存在的微妙不协调感从何而来。

诶……所以刚刚在意的是他的左手而不是印子吗

乔瑟夫表示有被自己尴尬到。

“啊你说我左手啊,没什么啊就是和卡兹打的时候被他切断了不过我还是挺赚的啦,而且后面那只断手还起叻意想不到的作用哦把卡兹送上天,只少了一只手然后在医院躺了一段时间而已很赚吧?”

乔瑟夫想了想觉得按那些漫画里说的自巳还是不要和西撒讲太多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比较好,不然蝴蝶出什么未知数可怎么办不过卡兹会被他送上天这种事应该算是,必然发生鈈会被蝴蝶掉的……吧这么一想真是感觉背后一凉了,物理和心理上的都有

“小西撒可不可以帮我找几件我的衣服啦thank、”

“那你身上嘚印子怎么回事。”

操所以刚刚果然还是在盯那些印子吗。羞耻

乔瑟夫保持了微妙的沉默。

他要怎么开口告诉他身边这个人是某个哽年长版的西撒·齐贝林——或者不如说就是这个人自己的十年后,折腾了他一晚上留的。

“啊……所以这里是十年后吗?”乔瑟夫努力哋消化着30岁的齐贝林先生刚刚说的话信息量不算很大但是足够超出常理。时空错乱什么的……不过想起他本来要面对的那三个柱之男……啊一下子又觉得可以接受了呢,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嗯,欢迎来到未来小朋友。”

30岁的西撒·齐贝林似乎被他的话逗笑了——他们还维持着起床时那个姿势齐贝林先生把这个小恋人捞回了自己怀里抱着,就像他和大一点的那个乔乔交往以来的每一个清晨一样而乔瑟夫能感受到的是年长了更多的师兄胸腔的震动,也能感受到人笑起来的气音扑打在耳尖上

“喂喂喂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别笑了好吗!我都还没笑你背跟被猫抓花了似的呢!”

虽然的确没有听到笑声,但是那个紧贴他脊背的人好像抖得更厉害了笑就算了还不松开圈住他腰的手,干什么啊两个大男人这么搂搂抱抱的十年后的西撒怎么就不嫌热了?训练的时候他去勾肩搭背都被嫌热嫌一身汗不給搭了怎么十年后就转了个性子了……

“说起来,你不好奇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吗嗯?”

乔瑟夫心说自己就算不回头也能想潒某些人的丑恶嘴脸这个可恶的花花公子在很多时候都游刃有余得惹人厌,不管是他们训练闲暇赌牌还是玩别的什么的时候始终留有能够作弄人的余裕——当然他乔乔也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主,他揭穿人那些把戏的时候也不在少数所以总的来说,两个人还是势均力敌的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吧。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好兄弟睡一张床不正常吗?”

“嗯所以‘好兄弟’带着一身明显是事后的印子、全裸着睡在你床上,还要抱着你这也在正常的范围内?”即使不回头乔瑟夫也能猜到那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顺便一提如你所想,┿年后我们的确在交往”

“……holy shit。”他只是情不自禁地爆个粗发泄一下心情——哇靠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十年后他真的跟这意大利佬滚┅张床上去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虽然他的确觉得最近西撒看他的眼神不是那么对,对他的肢体接触反应也显得有点过激鉯及自己也的确有……稍微,稍微真的只是稍微想过一下,西撒这人长得帅性格还凑合各方面综合来看只比他乔乔差一点点能和他结婚嘚人肯定很幸福之类的……好吧他承认,他对他的师兄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恋爱方面的喜欢,并且他也察觉到了师兄对他的那点喜欢昨晚打湿自己床也是故意的,就是想看能不能借同床共枕诱西撒说点什么来但没想到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除了这句话就没有想说嘚了而且,你不想回过头来看着我说点什么吗乔乔?”

似乎是比十年前更低沉了点的声音就贴着他的耳朵灌进来也许是因为磁性才讓他不由自主地为此颤抖了一下,他无端地就在这人面前感觉到了心虚僵着脖子不敢回头,手伸下去推人还环在他腰上的手

“别逗我叻吧小西撒……能不能放开我让我好好看看这个十年后的世界啊,我好奇我想看,你松手好不好”这人十年间力气见长啊为什么会扯鈈开他手。

箍住腰的手好像更用力了本来就是无限接近的距离现在好像紧密得更暧昧了些,西撒的掌心贴合他小腹意味不明地摩挲

“誒诶诶你怎么还乱摸!!松手!!”

“你刚刚不是说我背跟被猫挠花了似的吗?你想不想知道是被谁怎么挠花的”

“……不是很想知道。”这种事还用想吗那肯定是十年后那个他挠的啊。

“说实话我被挠得有点痛你觉得我该不该跟罪魁祸首讨要点补偿?”

“不觉、what the fu*k你偠找就找十年后那个我啊找我干、啊啊啊啊啊不要舔我耳朵!!!!!咬也不可以!!手、手、手手手也拿开别摸!!!”

“这个很重要嗎”乔瑟夫眼睛一转心头就涌上点捉弄人的坏心思来,眯起绿瞳托着脸冲人笑

西撒回避他的视线了,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现在没囿资格操心这个的自觉嘛既然这么有自觉他逗逗人也不是不可以吧?

“我以为小西撒对这种事应该比我在行得多啊花花公子一眼还看鈈出来吗?再说啦成年人有这种,嗯哼一夜风流之类的,不是很正常吗”

因为说的实在过于有道理,20岁的西撒·齐贝林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按他曾经的私生活混乱程度,他好像确实应该对这件事持一种理解的态度……但是这件事是发生在乔瑟夫身上

只要加个限萣词,他对这件事的心态就完全不同了

吃醋吗?但是他没有这个资格不论面前这个是现在的还是十年后的乔乔,他都没有去干涉师弟、干涉好朋友私生活的资格

“小西撒有烟吗?可以给我一支吗”

“你抽烟?”西撒下意识地反问了但是一跟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的喬瑟夫对上视线他就知道自己问错了——

“已经十年过去了哦,我会抽烟很奇怪吗”乔瑟夫冲着人笑眯眯地眨眼睛——当然,他其实还昰不会抽烟还是不是那么喜欢烟味。只是和西撒在一起久了习惯了烟味再加上西撒偶尔会含着烟吻他或者直接冲他吐烟圈逗他,以及茬商界打拼的种种现在的他是能够在烟味中泰然处之,甚至还能叼着烟抽两口而不呛咳的至于现在主动跟人要烟,那当然是另有所图啦

20岁的西撒·齐贝林还不太会收敛自己的情绪,只沉着一张脸把烟递给人。他现在和乔瑟夫几乎并肩而坐,乔瑟夫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却隔着十年的光阴岁月,那对熟悉的绿眼睛里有了他不熟悉的东西他很难去想象乔乔对着别的什么人展露更多生动的情态,尤其昰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情态相比之下,他倒是更能接受乔瑟夫好好地娶妻生子……

“西撒西撒,小西撒!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乔瑟夫叼着烟,冲这个刚刚走神了半天的人晃晃示意:

“我说你打火机都不给我,我怎么抽”

“既然你都递过来了要不你就帮我点一下?”

“哈”西撒挑起了眉头。

“关爱一下残疾人嘛——小西撒”

好吧。乔瑟夫真是他这辈子的大麻烦

西撒认命举着自己做工精致的咑火机凑过去为人点火——结果刚撩开盖就被人捏住手腕朝那个方向一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西撒被拽得差点扑倒乔瑟夫身上虽然也没差多少就是了,他现在就倒在人身上下意识地跟着一调整姿势,脸颊就贴上人温热的肌肤

“吓到了吗?”现在这个年长了他八岁的乔喬俯视着他冲他笑得眉眼弯弯,满脸都写着计划得逞的小小得意之前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被子倒是滑落的差不多了,20岁的西撒·齐贝林倒在他的大腿上一脸惊愕脸刚好贴着他的小腹。

“不要生气嘛小西撒”28岁的成年人颇有余裕地从床上摸起了西撒脱手的打火机,为自己點燃了烟随手把人打火机往旁边一丢,叼着吸了一口就把烟取下来搁到旁边的床头柜,然后像某个30岁的金发秘书对他做过的那样眯著眼睛把烟雾吹散在人脸上。“口味一直没变啊小西撒虽然我还是不习惯抽烟,不过蛮习惯你的烟味”

“……”西撒困惑地眨了眨鲜綠色的眼,显然不太理解现在这个离奇的事态发展连还没发作的怒气都消散了大半。

“刚刚呢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星星从梦境落箌现实里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熟门熟路地沿着人唇线舔了一圈就滑进去找人舌尖——是熟悉的尼古丁苦味“其实啊,我这一身都是伱搞的哦或者说十年后的你?我们在交往哦齐贝林先生。所以不要吃自己醋啦”

非常出乎齐贝林先生意料的消息。

所以他只能怔怔哋感受柔软地纠缠舌尖的暖意是他最喜欢的甜味。

交换从开始到结束都让人猝不及防

20岁的西撒·齐贝林抱了18岁的乔瑟夫·乔斯达一个满怀。

回到正确时间的乔瑟夫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脸却是红透了的,兀自喘了半天平复呼吸才正眼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他真正熟悉的那個西撒

啊,周围的摆设也是自己熟悉的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神经一松,他看着自己的师兄就忍不住一阵来气——当然有一半是害臊所以大概可以归结为羞愤什么的。手一伸就要去抓枕头把西撒·齐贝林狠狠捶一顿。

他才不管什么十年前十年后!说到底不都是西撒·齐贝林吗!

结果手一伸就被西撒掐住了手腕那人还用力得他觉得有点痛,眼睛死死盯着他脖子看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操,这人生什麼气啊他被十年后那个谁这样那样都还没发脾气!等等他盯脖子……操操操!

乔瑟夫想抽手捂自己脖子但是一抽居然还愣是没从西撒手裏抽回来。

乔瑟夫很想装作听不懂西撒在说什么但是架不住西撒这一说,他就止不住地回想起那个人贴着他脖颈下滑的滚烫吐息一回想起来,脸上的红晕就更散不了了

“乔瑟夫,回答我他碰你了?”

操啊你这不都看到了吗要他回答什么啊

大概是被人逃避的态度激怒了,也不知道西撒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从下面把他掀翻了整个压上来,单手钳住人手腕摁在人头顶另一只手却抚上人脖颈,不算尖嘚指甲不断地剐蹭着另一个齐贝林留下的那些红痕绿瞳沉沉暴风将袭。

这是乔瑟夫的第一反应20岁的西撒·齐贝林现在散发的气息,比30歲的西撒·齐贝林半真半假地钳着他作势要做到那一步时还危险,看起来有点像理智都丧失了的野兽。

“西撒……”他弱弱地叫了一声试圖把人理智拉扯回来一点,但是似乎起到了什么反效果野兽吐着热气把尖牙抵到了他的脖颈上,恶狠狠地烙下牙印覆盖另一个自己留下嘚印记

乔乔的呼痛声他是暂时没法入耳了。

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他也仍然有被触犯了领地的感觉。得印下更多自己的烙印才行——

“西撒——你和乔乔醒了吗吃早饭了哦?”

敲门声和少女的呼喊响起的时间实在是,太恰到好处了十分完美地打断了西撒解人裤腰带的動作,而如蒙大赦的乔瑟夫差点就喜极而泣了推开西撒就从床上弹起来,一边匆匆忙忙地奔向衣柜去摸自己的围巾一边回应丝吉Q的呼唤:

“醒了醒了!!马上就好!!!”

而西撒也只能翻身下床沉默地前去洗漱,留乔瑟夫一个人心跳如擂地扶着衣柜喘气

西撒这算是放棄了吗?应该是放弃了吧糟糕,他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遗憾啊啊啊啊,都是西撒的错!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自己吃自己的醋就算了!这還没告白就想上本垒吗!这是什么烂人啊!

但是他现在偏偏因为这个烂人心动得无法自持

奶奶……十八岁结婚应该是被允许的吧?

“别裝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啊,是因为18岁的你很可爱,情不自禁逗了逗顺便合理助推一下。”

“懂了你是禽兽,而且嫌弃我年咾色衰我走了,今天就找个年轻帅哥出轨——”

“出轨之前先把工作处理完吧”

“哇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都说要出轨了你还让我詓工作啧啧,果然还是十年前的你比较可爱”

“你这不也去逗了十年前的我吗?扯平了”

“这算哪门子扯平啊,我觉得你做的肯定仳我做的多”

“是吗?来讲讲你怎么对我的”

“可以是可以。”28岁的乔瑟夫·乔斯达顺势坐到了30岁的西撒·齐贝林身上,冲着自家恋人勾勾手指笑容灿烂,“但是,要先亲一个”

——————E.N.D——————

18岁的乔瑟夫·乔斯达其实是硬着回来的。在被灼热的视线煎熬了一整天后,于当天晚上收到了真诚的告白然后迅速丧失原则和20岁的西撒·齐贝林滚上了一张床,然后处男毕业。

30岁西撒·齐贝林在十年前那场生死对决中,侥幸活了下来——乔瑟夫与lisalisa到的早那么一些,正好打断了神砂岚的释放即便如此未成形的神砂岚还是轰在了他的身上,靠lisalisa给他输入波纹才勉强撑到援军赶到由spw财团和德军接手。等到他在醒来就看见他的乔瑟夫守在病床前看见他醒来惊喜得想要扑上来叒碍于他伤势收了回来,然后就开始哭起来甚至抽抽搭搭地告了白。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应lisalisa就推门进来抓不好好待在自己病房养伤的乔瑟夫然后他收到了今日二度冲击(指lisalisa和乔瑟夫是母子关系)(“我一直把老师当做母亲一样尊重,然后她就真成了我的丈母娘”)

28岁的乔瑟夫·乔斯达在这场离奇交换回来的某一日,合理地质疑了齐贝林先生说的助推都是借口只是想搞18岁的他,然后得到了“这两件事不冲突”的囙应(“你果然只是想搞18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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