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猖狂,岂效岂效阮籍穷途之哭哭?”的“效”该怎么翻译?


  “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岂效阮籍穷途之哭哭”王勃的《滕王阁序》大家熟得不能再熟!他责孟尝消极避世,斥阮籍不拘礼法以此来表达自巳要“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于是乎,不知道“竹林七贤”的人们都对阮籍的形象打上负面的印迹
  我第一次“邂逅”竹林七贤是在《资治通鉴》里,我第一次领略到他们的自我与不羁便立刻被深深地吸引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灑脱的一种人。当我翻开《世说新语》及各种杂史野志再看那些魏晋风流人物时却没有了昔日的浪漫唯美。我看到了那个时代的无边黑暗统治者举起屠刀,高贵者慷慨地死去软弱者选择了顺从。只有一个人他既不顺从,也不抵抗“今吾乃飘

原标题:岂效阮籍穷途之哭哭勿效

“阮籍猖狂,岂效岂效阮籍穷途之哭哭”阮籍,正是从初唐王勃的《滕王阁序》进入我的视野的

这个生活在三国时期魏国的诗人,与嵇康、刘伶等人常集结在竹林下饮酒赋诗史称“竹林七贤”。从文学角度来说阮籍并没有千古传颂的名篇,一般的读者并不十分叻解其人其事我猜想,正是王勃优美的序文不经意把他带入普罗大众的视野———因为他驾车走到穷途末路时,竟然如小孩般肆意恸哭多么滑稽!这滑稽,引起人们对他的兴趣也打开诠释他悲剧生命的序幕。

哭缘于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奈,在人生路上他连退三步,却找不着出路

一退,从庙堂至朝野眼看司马氏集团独专朝政,以绝对优势压倒曹魏皇室即便是“名不顺,言不正”可人家一派悝直气壮地摆布江山。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不再梦想兼济天下,转而独善其身

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只是历代文人儒生对自己的理想安排不是还有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于是,便有二退从独善其身到装疯佯狂。一开始还能闭门读书,登山临水可是,司马氏请他出仕来了他并非铁骨铮铮、宁死不屈,不想在顺从司马氏的路上大迈“一百步”那就懦弱地走出“五十步”吧,先后做了从事中郎、散骑常侍作些参谋、顾问之类的事情。前面的职责太近政治中心了不好。于是他自请去偏僻的东平为官,远离京师政治纷争之地后来他又自请为步兵校尉,理由是步兵厨营人很会酿酒醉了,便可以推脱責任;疯了便可以疏于应对。譬如据《晋书·阮籍传》记载,司马懿想和阮籍结亲,阮籍就醉足两个月,让司马懿“不得言而止”。

醉叻终会醒。醒来的时候便又是“多虑令志散,寂寞使心忧”伤情难遣。怀着满怀的凄怆、酸辛他从独守孤苦退到寻径郊野。他驾著车漫无目的地率意出行。走过大段大段的路途经过大片大片的荒野,车行到穷处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便放声大哭泪眼问天———这一次,他知道自己从身到心都是无路可走了。

无路可走的时候就放声恸哭到底是执著还是懦弱呢?避免不了出仕为何不反而用の,来个曲线救国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举自身微薄之力多为苍天百姓洒恩惠?若还是坚持皇室正统那干脆严词拒绝出仕邀请,轰轟烈烈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两者都做不到那就努力待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逍遥避世不可终生犹疑脆弱,亦不是长久之计岂效阮籍穷途之哭哭,勿效!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岂效阮籍穷途之哭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