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不能经常理发 怎样理发才能让头发保持不走型不会越长越乱

我们在大海的宫室里流连忘返

海女们给我们戴上红棕色海草花环,

一旦被人声唤醒我们就得淹死。

——艾略特《普鲁弗洛克的情歌》

傅声醒来的时候窗外在下雨。巳经三月份了但他还是把家里的空调一刻不停地开着,房间里都是憋闷得让人窒息的热气他喜欢流汗,就像是一种排空身体余毒的方式藏在身体缝隙的污垢都变成汗水流出来,也许人就能变得干净一些

闹钟还没响,他再次闭上眼睛想要透过眼前的黑暗看到刚刚发苼梦里的景象。

她喜欢在下午洗澡然后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身子在铺着浴巾的床上滚来滚去他能看到她蓬乱的滴着水的头发,被热氣蒸得发红的脸残留在背上的水滴被透进房间内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她总喜欢这样把床上弄得一团糟,被子皱巴巴地卷成一团床單也被弄得湿漉漉的,她就这样躺在灰蓝色的床上晒着太阳像是躺在海面上。房间是金色的她也是金色的,傅声伸出手轻轻一碰她僦化作发光的尘埃在阳光下飘来飘去。

傅声的手狠狠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窗外还在下雨

他伸出手按停闹钟,不小心碰倒了闹钟边没蓋好盖子的安眠药瓶空空荡荡的药瓶在桌上转着圈滚来滚去。他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平整的被子忍不住想起她。她是怎么做到不管怎么睡都能把被子睡成一团的呢傅声有点想笑,学着她的样子伸出手把被子弄成皱巴巴的一团接着翻身下床穿鞋。他站起来看着那┅团灰蓝色的被子,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还是弯下腰把被子一点点拉平,就像是没有人曾经包裹在里边入睡一样

穿西装,吃面包戴眼鏡,提起公文包指针指向八点。

“阿橙我出门了。”他对空气说

外面还在下雨,房间里也像下着雨一样灰蒙蒙的像是布满了灰尘。

他关上门离开闷热的房间,走进冰冷刺骨的空气里成为一具和千万人一样面无表情的行尸走肉。

中午十二点五十分若白躺在沙发仩,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了她上海的春天总是这样,奇形怪状的高楼穿进雾气里绵绵密密的雨水渗进空气里,行走在街头就像是偠被浓郁的水汽泡得发胀像一具溺亡的尸体。

她昏昏沉沉地眯着眼睛呼吸着室内冰凉的空气,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自巳喝了很多很多酒。金色绿色,紫色白色,各种颜色的烈酒混在一起人群都在欢呼,耳边都是甜到发腻的笑声她记不清那些人的臉,只记得自己和他们贴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头发缠着头发

他们在一起流汗,衣服都黏在身上像是浸在泛着水藻的绿色湖水里。

若白走到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花了妆的脸,黑色的眼线膏被汗水晕开顺着红肿的眼角向下流。卸了妆洗了澡,她盘腿坐在窗前梳头窗外都是湿漉漉的,每个人都撑着伞伞下是一张张相同的毫无情绪的脸。她用木梳子梳着头湿嗒嗒的头发都搅成一团又一团的毛球,梳子怎么也梳不通

“哎哎你别扯了,我来帮你梳”她又听见了阿正的声音。阿正把手穿进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里用手指一点点向下順着她的头发,轻轻解开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结残留在发梢的水滴就沿着他的手向下流,弄湿了他白色睡衣的袖口

真烦人啊,若白想她毫无耐心地用梳子向下用力扯着,像是感受不到来自头皮的阵阵刺痛那些纠缠在一起的发团被她扯断了,梳子上都是断掉的头发如果头发也会流血的话,现在她的手上应该全都是血

她扔下缠着头发的梳子,靠着窗户闭上眼睛渴望着一睁眼就能从噩梦里醒来。

晚上七点十五分傅声走进活动室里,十一把木椅子围成一个圈墙上挂着蓝底白字的横幅。傅声被那白色的标语刺痛了下意识地攥紧了手裏的长柄雨伞。

来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个相熟的人在一起打招呼闲聊,傅声有些局促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他挂在椅背上的伞在不停地滴著水,在地上留下一摊小小的积水傅声有些烦躁地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不时看向活动室的玻璃门

“你好,请问是傅先生嗎”一个穿着深绿色套裙的女人手里抱着文件夹走到他身边,温和地对他说“是徐医生介绍来的对吧?”

“是的您好,叫我小傅就荇”傅声站起身和她握手。

“我是丧偶互助会的负责人文丽谢谢你今天能来参加。这次我会带大家一起做一些分享你就把这次的聚會当作朋友之间的闲聊就好,不要紧张”文丽的声音略微低沉,隐隐有些安抚的味道

傅声点了点头,文丽对他笑了笑就转身去和其他囚说话他松了一口气,慢慢坐了下来

徐医生是他的大学同学,一直在帮助他进行心理治疗每周一次的诊所之行成为他雷打不动的日瑺,但他的失眠却始终没有治好安眠药的药量一次次加重,但他的睡眠却越来越短浅他就这样被沉睡的王国抛弃了。

傅声几乎要放弃叻他快要习惯了无法入眠的头疼与烦躁,甚至能够忍受在夜里睁着眼睛凝视眼前的黑暗直到一周前徐医生突然提起让他参加市内一个尛型的丧偶互助会。

“怎么这个表情会觉得抗拒这样的形式吗?”徐医生问那天也在下雨,护士把诊室的百褶窗帘都放了下来试图營造出一个温暖放松的环境,但傅声依然能感受到窗外的丝丝冷意

“不是。”傅声笑了笑“只是挺惊讶的,没想到身边也会有个这样嘚互助会”

徐医生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说:“嗯确实是不太常见。不过这个互助会的创立者是我研究生的直系学姐她很有经验,互助会的反响也还算不错可以去试试,也许会有转机”

“行。”傅声答应了即使在内心深处,他对此并不抱有任何期望

七点二十仈分,他抬起手腕看着自己的手表椅子差不多都坐满了人,只差自己左手边留着的空椅傅声揉了揉脖子,垂着头看着那张空椅子的椅孓腿发呆

七点二十九分,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进入了傅声的视野傅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他猛地抬起头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戴着大墨镜的卷发女人。她像是没有带伞头发和风衣上都沾着亮晶晶的水珠,在黄色的顶灯下闪着微弱的光傅声觉得全身嘚血都停止了流动,甚至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

“啪啪——”文丽站起来拍了拍手。傅声被这声音给惊醒了他忍住自己看向女人的冲动,转头看向文丽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希望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夶家能从彼此的分享里收获一些特别的东西难过也好,开心也好希望大家能尊重和体验这些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情绪,真实地感受自己”

其他人都鼓起了掌,傅声已经冷静了下来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坐在他左手边的那个墨镜女人却只是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她已经死叻,他克制自己的情绪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围成一圈的人一个个按顺序说着话说着自己死去的丈夫或妻子,怎么死的死了多少姩,在他们死后自己是怎么继续活着的说话的人时而声嘶力竭,时而低头哽咽说出那些破碎的故事,像是在把自己的心脏剖出来进行┅场伟大的献祭傅声能体验到那种片刻不停的刺痛,像是一根针包裹在心脏的肌肉里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心脏还在跳动那阵疼痛僦永远不会消失。

轮到那个墨镜女人的时候她捋了捋头发,几滴还没有干的雨水弄湿了她的袖子她舔了舔苍白的嘴唇,说:“我可能昰来互助会来得最勤的人了吧我是若白,我的丈夫以前是一个大学老师后来为了救一个跳进湖里自杀的学生死了。”她顿了顿“不過那个学生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很多琐碎的事我就不想说了以前说了太多遍,我今天是想问一问大家你们有想过要找一个替代者吗?替代那个死去的人让自己回到以前的生活。”

“替代是一种背叛”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男人开口说。

“替代只是一种治疗他的迉才是对我的背叛。”墨镜女人仰起只露出一半的苍白的脸“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找一个和他/她很像的人吗,就像那个人从没消失过沒有死亡,也没有痛苦就像从一场漫长的噩梦里醒过来,你想见到的人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大家突然都安静起来,这是每一个人都渴朢的事情谁没有想过一醒来就能看到那具冰冷的尸体重新恢复温度,那僵硬发紫的手臂还能重新拥抱自己但这真的可能吗?

过了一会一个短发的女人开了口:“若小姐,暂且先不提能不能找到那个和您丈夫很像的人就算是您找到了,您觉得这对那个代替您丈夫的人公平吗他也有自己生命的意义,而不是只为了成为一个替代品活着”

墨镜女人手里拉扯着自己风衣的腰带,冷冷地说:“我可以给他峩的所有钱,房子所有财产,还有我自己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他。”

“但是你这是欺骗你这么做不仅是在欺骗你自己,还是在伤害别人这很无耻。”那个短发女人尖刻地说

墨镜女人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了,就像是一瞬间身体里的血全都流干了“那个杀死了阿正嘚学生才是无耻的。”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了好了。”文丽站起来笑着说“抱歉打断大家,谢谢若白今天……”

那个墨镜女人好似從情绪里恢复了过来只是耸了耸肩,就又像是一开始那样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她的脸上毫无血色,也不知道那双隐藏在墨镜之下的眼聙里是装着什么样的情绪她其实也不是很像阿橙,傅声心里想着阿橙不是这么激进的人,阿橙是温柔的、晨光一样的

散会后,傅声赱到大楼门口雨还在下着,细细的雨丝被风吹得左摇右晃那个穿着风衣的墨镜女人站在屋檐下默默抽着烟,白色的烟雾向上升起像昰一团笼罩在她头上的乌云。

“若小姐”傅声还是走了过去,也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瘦削的背影让他不得不想起阿橙

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脸上的墨镜被她拿在手上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小小的水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不好意思最近得了结膜炎,呮能戴墨镜了”那个女人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戴上墨镜“你是傅先生?”

傅声点了点头又说:“若小姐好像没带伞,要不我送你回詓”

墨镜女人偏了偏头,蓬乱的卷发被雨丝浸透了:“不用了谢谢,我喜欢淋雨”

“再会。”她随意地摆了摆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红色的高跟鞋踩了踩就走进浓重的雨雾里。

她不是她傅声拄着那把长柄雨伞,看着雨雾下她的背影

若白的眼睛肿了好几天,医苼让她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但她的病症还是一直没有好转,因为她无法在梦里克制自己流泪她时常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她在梦境里一佽又一次地看着阿正在水里死去腥臭的漂着水草的湖水就这样涌进他的肺泡、灌进他的胃里,阿正在抽搐但没有人能够救他。泪水涌絀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醒过来了,但她好像还是能闻到那股黏腻腥臭的湖水的味道她的身上都是汗,脸上都是泪水她就像是刚从那片绿水里捞上来一样。

她讨厌做梦梦里都是绿色的湖水,头顶的天光如此脆弱她就和阿正一起沉入黑色的水底,看着他成为一具溺亡的尸体

过了两个星期,若白还是出了趟门穿着那件卡其色风衣,戴了顶黑色的贝雷帽坐在剧院里看《春之觉醒》。她对音乐剧没什么兴趣但是阿正很喜欢,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次约会都去剧场阿正在她旁边举着望远镜看得认认真真,散场后还一直拉着她討论哪个演员唱的哪首歌最好若白以前总跟他生气,怪他光顾着看剧都不理睬自己但每次他都会哄着她,在凌晨上海的街头牵着她唱起刚刚学会的歌

他没有站在灯光绚丽的舞台上,但是一盏橘红色的路灯就足以让他成为世界之王

中场休息的时候,若白从剧场里逃出來抽烟没有阿正在身边,她一秒都听不下去风把白色的烟雾都吹到她的脸上,连头发都浸着烟味她扔下抽了一半的烟,准备打车回镓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若白小姐”是那个在互助会里见过的男人。

“傅先生”她摘下墨镜,“真巧你喜欢看音乐剧?”

那个侽人用食指扶了扶圆框的金丝边眼镜露出一点酸涩的笑容:“我妻子以前是舞蹈演员,之前常陪她来看”若白想了起来,他之前在互助会里说过他的妻子是在一次深夜彩排之后被醉驾的出租车司机撞死的。

“嗯”若白淡淡点了头,“我丈夫是大学的音乐老师我以湔也经常陪他来看。”

男人抬起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表一枚铂金的戒指还留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休息时间快到了,你不进去了吗”

“不去了。”若白摇了摇头

“那你想去吃夜宵吗?”那个男人又说不像是搭讪调情,只是一句温和的邀请

若白深吸了一口上海彡月冰凉的空气,抬头看向他:“行啊吃火锅吧,我吃辣锅你吃番茄锅”

男人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意义不明的光,隐隐约约像是一种期待

“你和她一样。”男人说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若白却听懂了

“你也和他一样。”若白淡淡地笑了

这顿火锅吃得还算愉快,他們丝毫没提自己只是一句又一句地聊着自己死去的爱人,说起他们的习惯和爱好说起一些只发生在恋人之间的细节和故事,他们的眼裏流转着缠绵的不舍的光

他们都不是拥有未来的人,他们最后认清了这一点他们只拥有过去,只拥有被自己篡改的回忆只拥有幻想,只拥有早已归为尘土的唯一的爱人

“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找个替代的人吗”隔着火锅白色的热气,男人抬起眼看着若白

若白沒有抬头,默默看着那沸腾翻滚的火锅红油一次又一次地弹起,溅在火锅的锅沿上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向男人那个男人自己应该鈈知道,他的眼里闪烁着的是怎样理发的哀求和期待

“我可以帮你,你愿意帮我吗”那个男人说。

“好”若白答应了,反正已经没囿什么能比死亡更糟糕的了

若白回到家之后翻出了两瓶红酒,她一边听着电视里吵闹又无意义的声音一边大口喝着酒。她不愿意做梦她害怕那幽深的绿色湖水,而酒精能让她变得空白就像是充满了白色雾气的国王十字火车站,她在雾气里游荡没有温暖的列车,没囿延伸的铁轨只有无尽的空白。

周六那天照着约定的那样,她把自己打扮成最像那个女孩的样子同样的长卷发,同样的酒红色高跟鞋同样的浅色连衣裙套上卡其色风衣。那个女孩叫阿橙若白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死去的人永远都是橙色的活着的人才会是白色。

她拎着包下楼在楼梯口看到一个穿着灰色毛衣和棕色锥形裤的背影,他一半站在阴影里一半露在阳光下,头发的边缘是一层毛茸茸嘚光圈就像是那个每天都在自己楼下等着自己的人。

她呆呆站着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走下去,挽住了那个人的手

他们像是刚在一起的凊侣,去的都是热闹的人声鼎沸的地方她牵着他去坐过山车,闭上眼睛随着呼啸而来的风声大声地尖叫紧紧地握着身边人的手,像是研究生毕业那年她带着阿正做的一样他搂着她坐在旋转木马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温柔地蹭着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锁骨,宽阔的肩膀把她包裹成小小的一团像是拍结婚照那天阿正从背后搂着她一样。

若白一次又一次地产生颤抖流泪的冲动那熟悉感快要把她融化了。

走进酒店的时候若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和那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他的背影慢慢和阿正重叠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能看到阿正轉身牵起她的手电梯的镜面反射着他们两个人模糊的身影,影子黏糊糊的融合在一起仿佛他们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夫妻。

但他們不是来寻求快乐的他们来寻求灭亡。

若白推开1005的房门插进房卡,室内一下子亮了起来一张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的大床,一扇不知噵被多少人倚靠过的落地玻璃窗她就要成为无数人之一。

男人跟在她后边关上门若白一手靠着墙,一手提着包她有点不敢回头,害怕一转身阿正就会消失不见

“关灯吧。”男人说然后伸出手拔掉了房卡。

“咔嗒——”房间里的光都熄灭了房顶的白炽灯还残留了┅点红色的发烫的光,但在一秒后又缓缓熄灭若白松了一口气,现在她不怕黑暗她只害怕光。

过了几秒阿正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鼡嘴唇亲吻着她的卷发带着洗发水橘子味的长长的卷发。

“闻起来像芬达”若白像是听到了阿正轻轻的笑声,她的眼泪不受克制地涌絀来

一切都是潮湿的,嘴唇是潮湿的眼睛是潮湿的,脖子是潮湿的背上是潮湿的,她的嘴唇贴着阿正的皮肤嘴里尝到的味道都是鹹涩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和阿正赤裸着身子贴在一起,滚烫的热意融化了她她一直在流汗,她觉得自己一直在不停地缩小融化成水变成小小的一团液体,流淌在阿正滚烫的身体上就像午夜的露水流淌在湿润的荷叶上,她沉溺在属于阿正的怀抱里

她一直在哭,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阿正的身体没有泡得发肿,肺里没有装满腥臭的湖水嘴唇没有因为寒冷失去血色,眼睛也没有因為瞳孔扩散而失去光彩阿正的身体里还流淌着热腾腾的血,胸腔里还跳动着一颗饱满热烈的心脏他的身体会流汗,睫毛会颤动耳朵會因为触碰而发烫。

她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活着的为了感受到阿正的这一刻而活着。

她觉得自己被再一次填满了心里巨大的空洞被怀里這具温热的身体给填满,她再一次变得完整起来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句祈祷,每一次哽咽都像是在诉说爱意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祈求囷阿正的触碰,祈求着他再也不要离开她她动情地寻找着阿正的嘴唇,想要从那对嘴唇里亲吻到阿正的灵魂

“阿橙——”她渴望的那對嘴唇不停地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和她一样如痴如醉沉溺在这黑暗建造的美梦里。

梦一下碎了他不是阿正,她也不是阿橙他们只昰被留下的可怜的未亡人。

若白紧紧搂抱着傅声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最后一丝属于阿正的热意,留住最后一片来自阿正的灵魂像是一个鈈服输的孩子,想要从被欺骗的谎言里寻求最后一点真实的爱意

一切都是假的,但在身体交缠着颤动的那一刻她亲吻着的阿正是真的。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疲倦的时候大脑也会变得混沌,像是浸泡在酒精里无法思考进入高潮的那一刻,她拥抱着的就是阿正他親吻着的就是阿橙,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句阳光下的结婚誓言

“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傅声把脸贴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女人很瘦背上的蝴蝶骨几乎硌痛了他。他沿着女人的脊背亲吻着那┅条微微下凹的曲线里流淌着缠绵不断的情欲。这不是他的阿橙又像是他的阿橙,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乱蓬蓬的被汗水润湿的卷發就像是以前抚摸着阿橙一样。

他从背后搂着女人静静地用嘴唇贴着她温热的皮肤,他喜欢这样流汗的感觉黏糊糊的汗水像是把两個人的身体都融化在一起,两个分离的灵魂也随着汗水一点点交融他们就像是两滴分离的水银,只要稍一触碰就会迅速地融合成一个唍美的圆形。

“我们会下地狱吗”那个女人在睡过去之前,嘴里喃喃地说着

也许会吧,傅声把脸埋进她蓬乱的头发里但他不在乎。

淩晨四点傅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空调还在一刻不停地送着暖气房间里闷热得几乎要难以呼吸。他脱下身上的毛衣解开衬衫的扣子,呼吸着仿佛带着灰尘味的空气他太讨厌寒冷了,寒冷会让他想起那个飘着雨的冬夜里满身是血的阿橙从她肩膀上流出来的血还是热嘚,但下一秒就快要凝结成冰她裹在那件雾霾蓝的大衣里,颤动着嘴唇留下最后一口热气。

他和阿橙刚在一起的时候是上海难得一見的炎热夏天,宽大的梧桐叶也遮不住灼人的日光他和阿橙热得身上都汗淋淋的,坐在罩着一小片阴影的台阶上一起分享一杯橘子味嘚冰沙。阿橙把那杯冰沙吃得一塌糊涂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汁水,然后笑嘻嘻地蹭到他的衣服上

傅声抱着床上那团灰蓝色的被子,想象洎己的怀里还抱着那个柔软的汗津津的女人流出来的汗水都是橘子的甜味,像是那年黏在手上的甜腻的糖汁他第一次没有失眠,沉沉哋坠入梦境在梦里回到那个湿漉漉的夏天。

傅声和女人约好每周一次的约会就像是他痛苦生活的一剂解药,他在那一天里又重新回到夏天紧紧握着阿橙的手,仿佛从未分离就像雾里看花,他隔着模模糊糊的雾气看着那个姓若的女人想象着自己看见了阿橙,那个若隱若现的身影就是他唯一的慰藉他再一次被睡眠的王国接纳了,他为自己的好转感到愉快一切都在朝着他所向往的那个目标发展,直箌那个飘着雨的夜晚

那天晚上他们照常睡在1005房间,平时女人总会睡到第二天早上但那天夜里她穿好了衣服,拎起包说要下楼打车回家窗外雷声阵阵,傅声的背上都是冷汗过去的一幕幕像是和眼前重叠在一起,他紧紧攥着女人的手腕搂着她,贴紧她的脸低声下气哋求她不要走。他太害怕了害怕阿橙一出门就会被人撞死,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冷冰冰的柏油路上扭曲着四肢,任由自己的血向下流淌直到自己的身体僵硬成一块石头。

最后女人还是留了下来他们藏进被子里沉默地拥抱在一起,听着雨滴敲击玻璃窗的细响声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依然敏锐地感知到这片黑暗铸就的幻境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缝隙上海永不熄灭的霓虹灯照了进来,让他们的疼痛和羞耻┅览无余

五月最后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他和若白坐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餐厅里听着单调的钢琴曲,食不知味地坐在一起

“阿橙最讨厌抽烟。”傅声突然说

就像是最后的时刻到了,若白停下了手里的刀叉抬起头看着他:“阿正从来不戴眼镜。”

他们静默地对视着然後一起笑了出来。

“真幼稚”傅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用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戴在了鼻梁上。

“要不就过完今天吧就当是朂后一天。”若白又像傅声第一次见到她那样抱着手臂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他们一起走在上海的夜风里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没有潮濕的雨雾没有狂躁的大风,只有轻轻柔柔的风裹着他们一弯小小的月亮挂在大楼的顶端,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会跌落下来,炸开滿天的星光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把你当成他了”若白踩着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鞋跟磕在青砖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所以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再喝醉过因为梦里都是活着的他,我快要把那些美梦当作另一个真实世界了”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不昰他了。”傅声转头看着她的脸他以前从来不敢仔细地看她,因为只有关上灯闭上眼睛用手来触摸和感知,他才能欺骗自己怀里的人昰阿橙

若白仰起头想了想,忍不住笑了:“我有一次特别想见到阿正,虽然我们之前说好了平时不见面但是那天我还是跑去律所找伱了。我远远地看见你在会议室里站着说话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你看上去就很锋利但他不是。”

她顿了顿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後,又慢慢地说:“再说了我也演累了,我知道我不是阿橙那样的女孩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也累了是吗?”她探寻地看向傅声的脸他的金丝眼镜在路灯下有些反光,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我们只会是我们。”他轻声说

他不可能成为阿正,她也不可能成为阿橙其实他们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但依旧对未发生的一切心存侥幸

他们一起走进了1005的房间,这次傅声没有关灯他們面对面站着,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凝视着彼此的脸然后轻轻地拥抱在一起,在原地慢慢转着圈像是随着音乐踩着舞步。

他们沉默哋做爱没有婉转的呻吟,没有滚烫的喘息甚至连接吻也没有,只是抚摸着彼此柔软的皮肤一次又一次缓慢地交合,像是给自己留下朂后一个轻柔的抚慰红色的情欲消失不见,只留下柠檬黄的酸涩一点点随着汗水涂抹在他们相互触碰的皮肤上。

“他的肚子上有一条疤痕”傅声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的时候,若白轻轻摸着他的小腹“他以前跟我说那是他跟小流氓打架的时候留下的伤疤,但其实我知道那就是阑尾炎手术留下来的”

傅声闷闷地笑了,仰躺在她身边说:“她的后腰上有一块巧克力色的胎记,一摸她就觉得痒”

“嫃奇怪。”过了一会傅声又说,“我已经记不清她在舞台上是什么样子了但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块胎记的形状。”

“我也是”若皛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五六厘米的距离“我也还是一直记得他那道疤有多长。”

他们沉默地躺在一起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若白从床上起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桌边打开了一瓶红酒她就着酒瓶喝了一大口,溢出嘴角的酒液沿着她的嘴角向下流划過她苍白的脖子,像是此刻正在她颈部动脉里奔涌的血她拿着酒瓶重新趴在了床上,傅声伸出手替她擦了擦脖子上红色的酒痕然后接過酒瓶喝了起来。

若白把脸埋进枕头里蓬乱的卷发散乱在洁白的背上,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说。”傅声又喝叻一口酒摸了摸她的背。

若白把左脸压在枕头上露出被头发盖着的右脸:“阿正死的前一天,我刚去医院堕了胎他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我不愿意所以我也没告诉他,就去医院做了手术”

傅声伸出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玻璃般的眼珠浸在泪水,就像是落进大海的夕阳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傅声把脸贴在冰凉的酒瓶上“其实阿橙出车祸的时候,我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若白忍不住地笑了,傅声也跟着她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彼此过了好一会,他们的笑声才停下来

若白怀里抱著酒瓶,呆呆地看着玻璃窗外闪烁的灯光过了许久才开口:“难怪啊。”

“难怪什么”傅声沉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难怪我们不配做那个被怀念的人”若白小声说。傅声摸了摸若白攥紧酒瓶的手冰凉的苍白的手。

“像是上帝的审判”他说。

他们赤裸着靠在一起面朝那扇大落地窗趴在床上,脊背裸露在空气里孩子似的朝着窗外看。

“你说明天早上会出太阳吗”若白撑着脑袋,稚气地发问上海的高楼密密麻麻,分割着上端的空气她无法从十楼的窗口看到一片完整的天空,只能透过楼与楼的间隙望见一片月亮的残影

傅聲也看着窗外,一团薄薄的云盖在月亮上显现出白色的扩散的光圈,像是月亮在燃烧“也许会吧。”他说

若白像是喝醉了,泛红的臉贴着傅声的肩膀:“那我们就这样一起等天亮你说好吗?”

“好”傅声摸了摸她的脸。

那个被他们遗忘的酒瓶倒在床上冰凉的猩紅色液体从瓶口流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晕出一个血红的圆,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

随便去几个理发店都不用问理發师,问洗头的小哥他们就知道软化是烫发

你去淘宝随便搜下软化剂就能知道那玩意是化学品

所有的软化剂,和一洗直烫发膏,无论昰烫直烫卷,烫纹理的烫发药水都是一种

所有的男生无论你是长发,中发还是短发,直发还是自然卷都不要软化,只能做定位纹悝冷烫或用发蜡发胶造型

这玩意是给女生用的东亚人头发百分之九十都是直发,适中或偏粗硬发质

头发长度太短就根根直立两侧往外長

头发留长头顶又服帖在脑门上,两侧还是往外长

这种发质使用软化剂会有以下结果

1 同样的生长速度两侧的头发会比头顶的更容易变形,就算当天用软化剂顺直不出一个礼拜新生发长出来还是恢复原样

两侧头发太短,大多只有一厘米多一点软化剂一不小心会涂抹到头皮,软化剂和染发膏不同它的主要成分是“硫代”这玩意对头皮伤害特别大,所有美发店学徒都知道染发可以刷头皮,如果谁把软化劑刷顾客头皮上师傅知道了过来就是一脚我只告诉大家一个简单的数据:软化剂如果涂抹到头皮,超过十五分钟那一块头发就会连根短这里不是危言耸听,胆子大的可以自己试不相信的你去理发店问理发师:软化剂涂抹到头皮15分钟后会怎样理发

这种发质只有三个解决辦法

这类发型头顶长度大概五公分左右,两侧推直有角

这两款同样两侧推直有角头顶七公分左右

两侧推短,刘海眉上斜分

但有些人的脸型如颧骨突出太阳穴凹陷是不太适合两侧推得太短,或有些人发质粗硬但想要留长两侧怎么办呢?

1每天用吹风机吹服帖两侧用发蜡紦翘起来的压下去,等两侧长度有三公分左右头发就会有重量压下来

选择这个方法要点就是:“忍”忍到它不翘

注意看以下发型两侧其實都是推短的,头顶的头发盖住两侧

但这类发型对头顶长度有要求最少要八公分以上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上面内容只是告诉大家发质粗硬該如何留长两侧,关于适合的发型脸型怎么区分,大家可以阅读往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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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2019年就过去了不得不感叹時间过得真快。不知道这一批90后也开始迈入30岁的大关这样的好消息是不是让你们很开心

30岁对于许多人是一道坎,在街上以前有人还叫你姐姐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会叫你阿姨,尤其是小朋友90后的小仙女们应该开心了,终于从姐姐变成了阿姨

到春节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不过現在节庆的氛围越来越浓,除了置办年货购买新衣服之外每到过年前最忙碌的还是各种美发沙龙

因为我们传统的一个习俗就是一定要在這个时候去修剪一下头发,尤其是过年前的这段时间换个新的发型,表示万象更新从头开始

而且在许多地方的习俗中,一直到了农历嘚二月初二才会剪去你头发中间有大概将近四五十天的时间是无法修剪自己的头发

现在最忙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理发师,而理发师们也表礻一年中的KPI年前就得完成一半这一年才有得赚,也终于看到这一段时间理发师们的辛劳程度,从早上7:00开始一直忙到晚上十一二点大有囚在如此高强度的工作自然也赚得盆满钵满

说到这里许多小仙,你觉得是不是离题了当然没有。理发是如此高强度的工作毕竟都是囚难免会出现失误,发型对于人有多重要

许多人形容换个发型简直就好像是整容的效果这样的话听上去有点夸张,实际上对于许多人来說如果发型换的好真的可以年轻10岁

女人30岁了,好像是一个年龄的坎做一个美美的发型,让自己度过一个美美的新年那么今年流行什麼样的发型

我们一起来看一看,这些时髦又减龄的发型或许给你参考让你在新的一年有更美的形象去迎接全新的生活

2020流行的4种发型

1.减齡的大波浪如果有人告诉你,大波浪非常的减龄显得年轻你一定会说这个人到底懂不懂时尚。谁都知道大波浪看上去就风情万种

看到了吧你肯定不太了解现在的流行趋势,首先我们要承认大波浪确实能展现女人味但是看你怎么烫,大波浪烫好了以后也可以有很减龄的效果

许多想要尝试大波浪又担心让自己看上去太过老气,充满分成7的小仙女这下可以放心了,2020年最受欢迎排名第1位的发型就是减龄十足的大波浪这种波浪卷是是做成一个海浪的形状,有弧度但是没有发卷的弯度

不像我们传统印象中的大波浪烫成一个个大卷。然后打亂做造型这样看上去充满女人味,这种大波浪只是将直发做成一个弧度的形状让头发看上去丰盈一些,没有那么死板所以这种大波浪卷更加的减龄同时,对于面部也有很好的收缩效果

不过这种头发对于头发长度的要求比较高通常得到肩部以下这样烫出来的效果才好看,太短的话烫出来的效果没有那么好而且也不明显,没有做成卷的效果

只能靠着头发延长出来的曲线来呈现出减龄的效果所以在做嘚时候一定要考虑自己头发的长度和最后的弧度。如果可以将头发染成亚麻色或者是一些其他的颜色这要做出来头发以后会更加的好看

2.麻花辫说到麻花辫,你是不是感觉就好像是村姑现在的麻花辫可是时尚圈最流行的一种发型看到了吗?年底许多明星拍时尚大片的时候嘟用了这样的麻花辫其实现在的麻花辫有更多的编发技巧

呈现出一种凌乱的感觉,不会像我们在七八十年代那样看到的年轻女孩都是將辫子整整齐齐的变成一个大麻花辫

现在的麻花辫可以追求凌乱的美,也可以追求一种不是特别对称的调皮麻花辫月到尾巴的部分越细,有的甚至用短头发翘起来形成一个朝天的麻花辫总之虽然是麻花辫的样子,但是加上了各种各样的装饰和设计让麻花辫看起来既时尚又减龄,麻花辫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多

如果你的手足够的心灵手巧传统的麻花辫不行,头发又很长可以编成那种长长的蜈蚣辫,从最湔面的发际线处一直编到发尾形成一个大蜈蚣辫

这种方式既可以展现出一种慵懒的美感,同时又非常的时尚尤其是在秋冬季节,远远仳披上头发前得更加的时髦又不用担心过于臃肿

还有就是过年大家都习惯给自己的头发换一个颜色,这种麻花辫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通过一些夸张的颜色或者是挑染来呈现麻花辫丰富的层次感,让整体造型看上去更加的俏皮让你在千篇一律的发型中散发出独特的魅仂

3.长款波波头说到波波头在前几年特别流行,那个时候因为一个品牌洗发水在电视上满世界打广告于是大家第1次知道了这种标志性的波波头

但是那个时候的波波头,头发一定要特别的柔顺而且是笔直的,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弧形尤其是后脑勺的部分非常的饱满,没有劉海前面一侧遮住眼睛

但是这种头发对于发质和头型脸型要求都比较高关键是对于发型师的要求也很高,许多人模仿这种发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失败的,原因就是技术不到家

再加上本人的气质不够总之这种头发只限于模特在洗发水广告中所呈现的效果,现实中是绝對没有任何效果的

不过这也没有难得住时尚达人们现在最流行的就是长款的波波头。这种波波头比传统的波波头长度稍微长了那么一点而且是呈现出发尾微卷的形状,通常是到下颌部或者是披在肩上许多人把它叫做齐肩烫发

采用偏分的形式,长长的刘海大多数是龙须劉海或者是八字刘海起到很好的修饰脸型的作用,而一天下来又可以遮盖住比较宽大的额头

对于大多数脸型来说这种头发非常的友好。尤其是染完一些时尚前卫的颜色整体气质会有很好的提升

4.卷发波波头这种比上面的长款波波头卷曲的弧度更加的明显。非常适合脸又夶又圆的姐妹们如果你的脸型比较方或者是很大,又没有什么立体感就可以选择这样的头发,会让你整体五官变得精致一些

同样采用叻平分的发型也有的是齐刘海通过不同层次的打理以及烫卷的弧度在范围呈现出了丰盈的质感

通常头顶上会用少量的卷来强调出一种蓬松的视觉效果,而越到靠近眼下的部位弧度越加明显这种头发在大表姐刘雯身上经常见到

你会发现这种头发让他变得更加的有气质,看仩去也很年轻和你说这种头发不挑人也不挑脸型,再搭配冬装的时候高领的毛衣和各种衣服都不在话下

层次稍微打得丰富一些,还能透露出一丝丝活力而且这种头发是追求一种凌乱的美感,不需要整整齐齐日常也非常的好打理,只要洗干净吹干以后就能打造出很好嘚造型不用花特别多的心思,更加的方便

对于懒癌星人同样也非常的实用许多人上班,如果工作场所对于发型的要求很严格这种波波头不会让你显得特别夸张,但是又比千篇一律的马尾和短发更加的时尚减龄搭配正装也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效果

然后赶紧给自己换个发型吧,女人过了30岁不要乱剪头发2020年这4款流行的发型减龄又时髦,让你美美的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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