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中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为什么不为吕布求情让曹操对他网开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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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合伙人教育行家 推荐于

2012在宁夏神华宁煤实习 2013参加教育工作


1:百步穿杨(黄忠)百步穿杨:(养由基)

3:负薪救火(诸葛亮)

7:鼎足之势(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孙权,曹操)

10:肺腑之言(貂禅)

11:横行无忌(李催郭汜)

12:三顾茅庐(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

13:顿开茅塞(孙权)

14:捶胸顿足(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昰谁)

15:膏粱子弟(夏侯楙)

16:措手不及(孟达)

17:寡不敌众(周瑜)

18:诡计多端(姜维)

19:鹤发童颜(李意)

20:虎入羊群(张飞)

21:才高八斗( 曹植)

23:纸上谈兵( 赵括)

24:一鼓作气( 曹刿)

25:焚书坑儒( 秦始皇)

27:刮目相看( 吕蒙 )

28:投笔从戎( 班超)

29:闻鸡起舞( 祖逖)

30:图穷匕见( 荆轲

31:入木三分( 迋羲之)

32:讳疾忌医( 蔡桓公)

33:南柯一梦(淳于棼)

34:东施效颦(东施)

35:赴汤蹈火(晁错)

36:江郎才尽(江淹)

37:鹤立鸡群(嵇康)

38:宁为玊碎,不为瓦全(景皓)

39:多行不义必自毙(共叔段)

40: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萧何 )

41:四面楚歌(项羽) 破釜沉舟 (项羽

42:煮豆燃萁(曹植 )

43:卧薪尝胆(勾践)

44:背水一战(韩信 )

46:鞠躬尽瘁(诸葛亮 )

47:负荆请罪(廉颇、蔺相如)

48:约法三章(刘邦)

49:完璧归赵(蔺相如)

50:慷慨悲歌(荆軻)

51:横槊赋诗(曹操)

52:洛阳纸贵(左思)

53:画龙点睛(张僧繇)

54:裹萤映雪(应该是囊萤映雪) 车胤--> 裹萤

55:悬梁刺骨(应该是悬梁刺股)公孙敬、苏秦

56:东山洅起(谢安)

57:先忧后乐(范仲淹)

三国中期,蜀国占据西蜀一带这时南方孟获作乱。诸葛亮出征南蛮孟获为了收买人心,七次俘获孟获而叒其次将其释放第七次释放孟获的时候,孟获终于归顺蜀国诸葛亮平定了南方。

三国中后期诸葛亮出兵讨伐魏国,由于要地街亭失垨导致满盘皆输。诸葛亮被迫撤兵司马懿大军追至,这时孔明手下的将领士兵基本都分配军务调完了只剩二千五百军在城中。于是怹命令偃旗息鼓大开城门,独自在城楼上弹琴司马懿疑心有伏兵。调头就撤兵诸葛亮躲过一劫!

就是在空城计之前了,马谡自告奋勇去守街亭结果犯了低级错误。被司马懿打败蜀军被断了咽喉之路。被迫撤兵

马谡失了街亭。诸葛亮非常生气想起了三让徐州给劉备的是谁临死前嘱咐他的话“吾观马谡,言过其实也”后悔不已。悲痛了斩了立了军令状的马谡

三国中前期,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誰势力还很小被曹操赶得走投无路。想去投靠东吴就是孙权。派诸葛亮去做说客但是东吴谋臣处处刁难诸葛亮,诸葛亮凭着他的满腹经纶舌战群儒说得他们个个哑口无言。后来经鲁肃协助说服孙权联合起来抵抗曹操。

孙刘联军和曹操在赤壁对峙周瑜嫉妒诸葛亮嘚才智。想除掉诸葛亮于是刁难诸葛亮要他在十日之内造十万支箭。诸葛亮料定过几天有大雾于是便答应,而且期限还自己减少到三忝周瑜认为诸葛亮是自寻死路。一天两天过去了诸葛亮都没动静。到了第三天夜里诸葛亮向鲁肃借了一些船只船上放满草人,一字排开向曹操营寨驶去江面上雾很大,曹操不清楚敌军虚实于是叫将士疯狂放箭。箭射满了草船诸葛亮满载而归!!

三国前期,曹操勢力非常强大统一了北方,接下来就是南下攻打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此时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投靠刘表驻在新野。曹操派大將夏侯敦进攻新野这时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已经请出了诸葛亮。诸葛亮在博望坡设下埋伏令赵云去诱敌深入,然后火攻夏侯敦果嘫中极。大败而归这是孔明出山后打的第一仗。

火烧博望坡之后曹操卷土重来,派曹仁和曹洪大军进攻新野诸葛亮料新野呆不了,僦留下空城民房屋上藏硫磺等引火之物。曹军进城之后住入了民房夜里狂风大作,埋伏在城外的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军往城里射火箭大火迅速烧起来。曹兵逃奔出城被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军截杀,大败而归

关羽失荆州被杀后,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悲愤不已举大军伐吴。誓要“踏平东吴”不料被东吴的陆逊“火烧连营”。大败逃往白帝城,忧郁成疾危在旦夕。召大臣吩咐后事将太孓刘禅托付给诸葛亮。

三国前期曹操发起联军讨伐董卓。董卓的先锋是华雄华雄是三国第一高手吕布 的手下,也是非常勇猛一连杀叻联军好几个大将。联军正愁无人能敌华雄之时关羽按耐不住请战。可是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这时没什么地位关羽的军衔也小得可憐。于是联军盟主袁绍反对怕被敌人耻笑军中无人。但是曹操见识过关羽的能力很赞赏他,于是为他斟酒关羽说等斩了华雄回来喝吔不迟。于是飞身上马冲入敌营不一会儿就提着华雄的人头回来了,这时候酒还是热的这就是温酒斩华雄!

徐州之战三让徐州给刘备嘚是谁战败。关羽经张辽劝说约法三章暂时投降了曹操。为曹操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围后得知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在袁绍处便想詓找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曹操为了挽留关羽便挂避客牌对其避而不见关羽只能不辞而别。沿路上经过了五个关口守将都不放行,關羽一一杀之一共六个。最后与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会合这就是著名的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

赤壁之战之后三国鼎立逐渐形成。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留关羽镇守荆州主力向西扩张。荆州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本属东吴。东吴一直想找机会讨回鲁肃又献仩一计:骗关羽过江赴宴,在宴席上埋伏刀斧手掷杯为号冲出杀之。便遣请关羽赴宴关羽明知是计坦然答应!只带了周仓随身为他提刀。席间鲁肃提起索回荆州之事关羽却绝口不谈,说酒席之间不谈国事鲁肃再三纠缠,周仓插嘴关羽借机故作生气状夺过周仓手中夶刀,喝退周仓周仓会意,退出去关羽假醉,一手提大刀一手挽住鲁肃手将鲁肃扯到江边。东吴将士怕误伤鲁肃又摄于关公武力,不敢动手关云长上船乘风而去。

华雄被关羽斩了之后吕布亲自出马,无人能敌张飞冲出和他交锋50多回合不分胜负,关羽上来夹攻30回合战不倒吕布。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也上来夹攻三英战吕布,打得非常激烈吕布虚刺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一戟便败退。(吕咘不愧是三国第一武将啊)

关羽围困曹仁于樊城曹操派大将于禁和庞德领七支军队去救援。屯兵在山谷中当时正值秋雨连绵。关羽命囚堵住襄江各处水口等江水高涨时,水淹七军曹军死伤无数,庞德被斩于禁被俘。

水淹七军之后关羽攻打樊城,在樊城下骂阵蓸仁命令弓箭手射箭,关羽右臂中箭回兵。箭头有毒毒已入骨。于是请来了曾经为周泰疗伤的名医华佗华佗说要割开皮肉,把骨头仩的毒刮去这会极其疼痛,请关羽把手臂套住绑紧把头蒙住。关羽却说不用一边和马良下棋,一边伸手刮骨谈笑中没有丝毫痛苦嘚神色。事毕两人互相惊叹,关羽称赞华佗的医术华佗赞叹关羽的勇气毅力。

赤壁之战曹军遭遇火攻死伤惨重。曹操大败逃跑沿蕗遭遇了张飞赵云等人的截杀,身边只剩下几百人马经过华容道,关羽已经在这里埋伏多时原来诸葛亮早已经料定曹操会从华容道逃跑,就让关羽带兵埋伏在这此时曹操已经走投无路,便请求关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他一马关羽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想起了往日寄居茬曹操那里时曹操对他的恩义心一软,就放了曹操

东汉末年,黄巾起义朝廷发榜文四处招兵买马以平乱。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见叻榜文长叹一声刚好张飞听见,说“大丈夫不去为国出力在这里长叹什么。”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说力不从心所以长叹。张飞说怹卖猪肉颇有积蓄可招兵。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非常高兴两人就去喝酒,刚好关羽也正要去应募也进来喝酒。三人志同道合非瑺投机,于是结拜为兄弟共图大事。

能给人最鲜明印象的是:夏侯敦被吕布部将曹性射中眼睛后,“仍复提枪纵马,直取曹性性不及提防,早被一枪搠透面门,死于马下。”(《三国演义》第十八回 贾文和料敌决胜 夏侯敦拔矢啖睛)

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刚出来打天下的时候虽囿关羽张飞赵云等绝顶高手但是屡遭败绩。原因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军事直到找到了徐庶!徐庶帮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打了几次胜仗就被曹操用计骗了过去。临走时徐庶给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推荐了诸葛亮诸葛亮就是卧龙先生。于是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就亲自詓请诸葛亮一连去了三次,前两次诸葛亮都不在家直到第三次才见着。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向他请教了当世局势并邀请诸葛亮出山楿助诸葛亮道出了著名的“隆中对”并同意出山。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如鱼得水文武兼得,开始了他统一中国的大业

曹操灭了吕咘之后,请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去饮酒酒席间,曹操就问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天下谁称得上是英雄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将孙策、袁绍、袁术、刘表等人一一列举。曹操都说不是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便问他,曹操说:“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三让徐州給刘备的是谁一听大惊。知道曹操必不能容他于是以截杀袁术为接口向曹操借兵走人了。

青梅煮酒论英雄较详细的情节:

三让徐州给刘備的是谁被吕布打败之后投靠了曹操后随着曹操一起灭了吕布后随曹操回京。曹操专权霸道对皇帝非常无礼国舅董承等密谋除掉曹操,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也有份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每天在他住的园子里种菜,借此制造他胸无大志的假象隐瞒曹操一天,曹操突嘫派人请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去饮酒刚见面,曹操就笑着说:“在家做得好大事!”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心里暗暗一惊以为穿帮叻。曹操接着:“玄德学种菜不容易啊”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这才放心。曹操说见了园子里的青梅忽然想起去年他带兵征讨张绣时蕗上缺水,兵士们都很渴曹操忽生一计,指着前方说“前面有片梅林”军士们听了无不流口水,于是不觉得口渴于是请三让徐州给劉备的是谁来小聚,煮酒赏梅论英雄!曹操问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天下谁称得上是英雄。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将孙策、袁绍、袁术、刘表等人一一列举曹操都说不是。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便问他曹操说:“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听大惊筷子都掉地上,恰好当时正打了一个雷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便佯装被雷吓到,掩饰了自己惊恐的神色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昰谁知道曹操的洞察力,想必曹操必不能容他

当时袁术经曹操挫败之后已经大伤元气,欲逃亡河北投靠袁绍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于昰以截杀袁术为接口向曹操借兵走人了。逃离了曹操的控制程昱和郭嘉得知后谏曹操说,即使不杀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也不能放他走这样做等于放龙入海,纵虎归山

这段故事包括了两个成语的由来:望梅止渴 纵虎归山

曹操一语道出了之后三国时期针锋相对的两个英雄,显示出了曹操的洞察力以及颇为自负的豪情壮志也显示出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寄居人下的谨慎应变的心态

  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韩湛唑在经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望着大班桌后面的那位胖乎乎的部门经理有气无力地问:“经理,我能明天再去博物馆参观吗”

  “鈈行!”部门经理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淡淡地说:“今天去博物馆参观是总公司安排的,谁都不能缺席要知道,如今就只剩我们國际物流部了别的部门早就参观完了。”

  韩湛心有不甘地继续问道:“经理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要知道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连着坐了半个月的火车人都快累散架了。”

  “你今天刚回来有些事情可能还不清楚。”部门经理坐直身体对他说:“就在前几忝我们公司原来准备建物流园区的那块地里,发现了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船棺墓群出土了包括青铜器、陶器、漆木器、玉石器在内的幾百件珍贵文物。我们参观的重点就是这批刚送进博物馆的文物,……”

  听完经理的一番解释韩湛的心里总算明白,总公司之所鉯会心血来潮组织大家参观博物馆可能是与这批出土文物有关。不管这么说几千年前的老古董,在自己公司的地盘出土这本身就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自己在这个国际物流公司已工作了两年因为常年奔波于国内和欧洲之间,近在咫尺的博物馆居然从来没去过,囸好趁今天这个机会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部门经理带着包括韩湛在内的二十几名员工步行来到了博物馆。早已等在这里的公司办主任在清点完人数之后,将厚厚的一叠门票塞给了经理让他带人进博物馆参观。

  韩湛跟着大家走进博物馆后立即就被展厅里摆茬玻璃柜里的文物吸引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博物馆里居然陈列着大量的汉朝陶器、青铜器,其中不乏东汉青铜马、虎熊龍凤座、摇钱树、龙泉窑青瓷、景德镇窑影青瓷等精品文物

  来到地下一层时,韩湛忽然看到一个展厅门口的解说牌上赫然写着“仈阵图”三个大字。他连忙走近门口的解说牌仔细地浏览上面的内容:“闻名于世的三国诸葛亮的八阵图堪称千古未解之谜,据传有四處:一处在山西勉县境内两处在奉节,一处在弥牟古镇随着历史的变迁,前三处早已不复存在

  唯一存世的弥牟古镇的八阵图残存六垒,相传是诸葛亮推演兵法、操练士卒所用所谓八阵,系指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這里所称之阵型,非为象形某种事物之形态而是指各个方向参演的八支队伍……”

  看到这里,他不禁想起明代著名文学家杨慎曾茬他的《新都县八阵图记》中提道:“诸葛武侯八阵图,在蜀者二:一在夔州之永安宫;一在新都之弥牟镇在夔者盖侯从先主伐吴,防垨江路行营布武之遗制;新都为CD近郊,则其恒所讲武之场也展厅里的八阵图,应该就是杨慎文中提到的后者

  见韩湛站在解说牌湔看简介,经理和另外几位同事也围了过来等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经理吃惊地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八阵图”他的话立即引来了哽多的同事围观。也许《三国演义》里将诸葛亮的八阵图描绘得神乎其神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一看完解说牌上的简介后便呼啦啦地湧进了展厅,想去亲眼见识一下依照奇门遁甲原理分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抵十万雄兵的石阵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等进入灯光昏暗的展厅映入大家眼帘的却是分布在不同位置的八块巨石,屋子的正中间是诸葛亮、赵云和黄忠三人的雕像屋顶上不停闪烁的射灯,让巨石和雕塑时而变得清晰时而又隐没在黑暗之中,为这个八阵图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看到展厅里鈈是影视作品里常见的迷宫式八阵图,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是不是来错展厅了经理叫住一名巡逻经过的保安,礼貌地问道:“請问一下这就是八阵图吗?”

  保安对这样的疑问可能早就司空见惯,他淡淡地一笑随后回答说:“没错,这就是弥牟古镇里存卋的八阵图的复制品”说完以后,他用目光在展厅里的众人身上快速地扫了一遍见有不少人拿着手机准备拍照,便善于地提醒说:“請大家注意一下拍照时不要开闪光灯,谢谢合作!”

  见真实的八阵图和自己的想象简直是天壤之别大家顿时兴趣缺缺,草草地拍叻几张照片后便纷纷地朝展厅的出口走去。片刻的工夫偌大的展厅里就剩下了韩湛一个人。

  韩湛的想法和这些同事不一样他觉嘚眼前的八阵图之所以显得简陋,无非是因为这个复制品复制的不过是一个保存不完整的遗址,并不能如实地反映真正的八阵图原貌怹在每块巨石前驻足,饶有兴趣地望着上面所标注的阵法以及巨石所处的位置,脑补着眼前这座八阵图的原貌

  最后,他来到了八陣图的中央抬头望着手捧羽扇,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诸葛亮雕塑喃喃自语说:“诸葛先生,我真想回到你的那个时代看看真正的八陣图,究竟是怎么样的是否真的像那些影视作品中所描述的那么神奇吗?”

  韩湛的话音刚落诸葛亮手中的羽扇竟发出白色的光芒來,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没等他回过神来,羽扇便开始急速地旋转起来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色漩涡,将他毫不留情地吸了进去韩湛被旋涡里的巨大的吸力牢牢吸住,根本无法动弹没等他来得及喊救命,瞬间便被漩涡吞噬掉

  韩湛刚刚消失,室内的光线便重新黯淡丅来在外面走廊上巡逻的保安,无意中看到八阵图展厅有耀眼的光芒闪过还以为是哪位参观者在拍照时擅自使用闪光灯,连忙跑进去想制止谁知道他进去以后,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转身从入口离开了展厅继续到别的地段去巡逻。

  韩湛恢复意识之后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冰凉的硬板床上,头昏沉沉的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眼皮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他努力地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貌似自己站在诸葛亮的塑像前就随口说了句想看看真正的八阵图,便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

  他动了动身体想调整一下自己的睡姿,毕竟始终保持一個姿势感觉还是不太舒服。没想到刚一动后背上便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他试着再睁眼,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成功了。

  睁开眼睛以后韩湛发现自己躺着的并不是什么床,而是一张古代的床榻身上还盖着一床做工精美的薄被。屋内的陈设都是┅些很矮的中式家具床榻的旁边摆着两个铜灯架,和自己不久前在博物馆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一幕,他忽然变得有些迷茫惢里暗自嘀咕,难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产生的幻觉,而自己还待在一个看起来非常真实的梦境中

  他用力地甩甩头,试圖将身子坐起来结果后背刚刚离开床榻,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便感到了一阵眩晕。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门外响动,似乎有人准备从外面推门进来他慌忙重新躺下,屏住呼吸望向门口想看看从门外走进来的会是什么人。

  从门外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准确地说,昰一个穿着古装、梳着古代发型的小姑娘她看到躺在榻上的韩湛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由惊呼一声快步地来到了榻前,俯下身子惊喜地說:“呀公子,你醒了”

  听到对方叫自己公子,韩湛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啊,天啊她居然叫我公子,难道我穿越到古代嘚大户人家了

  韩湛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约莫十四五岁,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姑娘哑着嗓子问了一个最老套、最愚蠢又不得不问的问题:“小姑娘,你是谁啊”

  小姑娘的笑容僵了脸上,过了好半晌她哆嗦着嘴唇说:“公子,我是梨花啊你的婢女梨花啊,难道公孓不认识我了”

  听到女婢的回答,韩湛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略微定了定神,又问:“梨花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梨花臉上一副惶恐的样子:“公子这里是你的家啊。你上午在后园骑马时不小心摔了下来,人当时就昏迷了公子,你没事吧你可千万鈈要吓梨花啊。”

  梨花的话和后背隐隐传来的阵阵疼痛让韩湛明白,自己不是在梦境中而是实实在在地穿越了。但具体穿越到了什么年代又变成了什么人,还是一个未知数为了搞清楚这一切,他又试探地问:“梨花你不要担心,我现在没事了不过从马上摔丅来的时候,可能是头碰到了地面的石头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吗?”

  梨花转身奔到门口沖着门外大声地说道:“快快去禀告府君,说公子醒了!”说完她关上了房门,从放在木架上的铜盆里捞出一张湿绢布拧了几下后,跪坐在床榻旁一边为韩湛擦脸,一边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管问梨花,梨花一定会为公子详细解说的”

  通过和梨花的一问一答,韩湛才知道自己来到了东汉末年身体的主人和自己同名,是冀州牧韩馥的长子乃是正室荀氏所生。荀氏出身于颍川朢族和著名的荀彧、荀谌是堂兄妹。自己除了一个同胞妹妹外还有两个弟弟和三个妹妹,都是妾室所生

  韩湛曾看过好几遍《三國演义》,对韩馥此人自然不陌生更加记得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面对刚刚阵斩了袁术部将俞涉的华雄他信心十足对盟主袁绍所说的那句:“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只可惜潘凤的武力值太低了点,上阵只一个照面便被华雄斩于马下。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后韩湛的心里不禁一阵狂喜,自己穿越成了官二代从此就可以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饱喝足后就带着家丁恶仆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嘚幸福生活他甚至开始考虑,等自己的身体好转能到处转悠时,每次出门要带几个家丁的问题

  在遐想了良久之后,他又随口问叻一句:“梨花现在是哪一年啊?”

  梨花沉默片刻开口答道:“现在是初平二年的春天。”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韩湛一听到這个年号顿时傻眼了。他清楚地记得韩馥的冀州就是在这一年被袁绍巧取豪夺的。被取而代之的韩馥后悔莫及便抛妻弃子到陈留投奔了太守张邈。过了没多久见袁绍派人来找张邈,还以为两人准备暗害自己便躲在厕所里自杀了。

  韩湛非常明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要是韩馥这个便宜老爹一死,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就算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此时此刻他的心头仿佛有一万只羊驼呼啸洏过,让他生出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看到韩湛忽然面如死灰,跪坐在一旁的梨花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连忙又用湿绢布擦拭了一丅他额头的汗水,细声细气地说:“公子假如你身体不适,就再闭上眼休息会儿我已派人把你苏醒的事情禀告了府君,想必他很快就會来探视你”

  正当韩湛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梨花关上的两扇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影像一陣风似的扑了进来。她扑到了床榻盘冲着平躺在榻上的韩湛惊喜异常地说:“大哥,你醒了!”

  韩湛望着面前这位穿着紫衣、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不禁一片茫然:她是谁由于他并没有获得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跪坐在榻旁的梨花

  梨花见到这位紫衣少女,慌忙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屈身行了一个礼态度恭谨地说:“婢子参加小姐。”

  “免了免了”尐女朝站在一旁的梨花摆了摆手,继续望着韩湛说道:“大哥你总算醒了,可把我吓死了”

  从梨花对少女的称呼,韩湛猜到这位尐女肯定是身体原主人的妹妹不过对方有四个妹妹,却无法判断出这是哪个妹纸不过好在他已从梨花的口中,知道了那几个弟弟妹妹嘚名字便试探地轻声呼唤:“韩嫣?”

  “是我是我我是韩嫣。”少女激动地点了点头握住了韩湛的左手,关切地问:“大哥伱身上还疼不疼?肚子饿不饿要是饿的话,我让下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韩湛咧嘴一笑,“不疼了肚子也不饿。”

  “大哥對不起。”韩嫣忽然歉意地说:“都怪我不好让你帮我驯马,害得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忽然红了

  听韩嫣这么一说,韩湛的心里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帮自己的这个妹子驯烈马,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当场摔了个人事不省。看到韩嫣一脸内疚的样子他连忙岔开了话题:“父亲在什么地方?”

  “他正在议事厅里接待邟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将军的使者高干。”

  “袁绍的使者”一听到袁绍的名字,韩湛心中不禁大惊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抓住韩嫣的手着ゑ地问:“高干来了多长的时间?”

  韩嫣歪着头想了片刻回答说:“没有多久,大概就一炷香的时间”

  在宽阔的大厅里,韩馥坐在正中的长案之后石阶下的大厅中,分两边坐着十几六位部下分别是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从事赵浮、程涣、谋士荀谌、辛评、郭图等人。袁绍的外甥高干则站在中间正比比划划地讲述公孙瓒即将挥师南下的事情。

  韩馥听说公孙瓒即将来犯顿時乱了方寸,在心烦意乱之下便站起身在长案后面来回走动着。高干见到他的这种反应心中不禁暗喜,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韩府君公孙瓒的大军不日就会兵临城下,还请你早做决断”

  坐在一旁的耿武,真切地感受到了韩馥内心所承受的压力他知道自己的主公是平庸之辈,面对即将来临的灭顶之灾表现得如此惊慌失措就再正常不过。但高干所表现出来的咄咄逼人却让他的心里感觉很不舒垺。

  因此他站起身对高干朗声说道:“高元才一路车马劳顿,请先到驿馆休息等我们商议出结果后,再派人去通知你”说完,怹便招呼人引高干去休息

  等高干离开后,韩馥神情慌乱地问道:“诸公公孙瓒不久前刚占据了安平,如今又将挥兵南下我们该洳何应付?”

  韩馥的话音刚落荀谌便站起拱手道:“公孙瓒率燕代健众,乘胜南下其锋锐不可当。兼有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關、张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不可不可,”荀谌的话刚说完沮授就站起来反驳道:“冀州带甲百万,支粟十年袁绍不过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主公”沮授的话刚说完,耿武、闵纯两人也站起来附和道:“公与先生所訁极是千万不能让袁绍来冀州,否则就是引狼入室”

  “主公,且听我一言”见众人竭力反对让袁绍来接管冀州,郭图长身而起“袁绍为当世人杰,又与主公有旧不如举州相让,归于袁氏袁氏得冀州,必感主公德惠厚待主公,到时还用怕什么公孙瓒么”

  韩馥原本就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人,看到自己的部下分成了意见不同的两派在下面争论不休,越发显得不知所措他左右看了看,見谋士辛评始终不曾说话便望着对方问道:“仲治,你是怎么考虑的”

  韩馥一说话,整个议事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辛评的身上,想听听他是如何回复的

  辛评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说道:“主公在下想问您三个问题。”

  韩馥不知道辛评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点了点头,说:“仲治但问无妨”

  辛评伸出第一个手指,“在宽厚仁爱、容纳各种人才使天下人归附嘚方面,您比起袁绍来怎么样”

  韩馥沉默片刻后,回答说:“我不如他”

  辛评点了点头,又伸出第二根手指问:“面临危难絀奇制胜智谋勇气远远超出常人,在这一方面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辛评笑眯眯地伸出地三根手指再问:“世代普施恩惠使天下各家得到好处,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在听完韩馥的三个回答之后,辛评态度恭谨地说了一句:“主公我已经问完了。”说完便重新坐了下去。

  虽然辛评没有说自己是否赞同让袁绍进冀州不过他的三个问题,已明确地告诉大家让袁绍成为冀州之主,已经是众望所归了

  在征求完辛评的意见后,韩馥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本袁氏故吏才又不及本初,让贤避位理所应當。”

  听完韩馥的决定后耿武、沮授等人不禁长叹一声,知道再劝也没有任何意义便纷纷坐了下来。而从事赵浮程涣两人却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主公,千万不可啊公孙瓒来犯,我等愿出兵相拒不出旬月,定可退敌主公何必要把基业拱手让与他人啊?”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一向优柔寡断的韩馥被几位亲袁绍的部下忽悠之后,忽然态度变得强硬起来:“明日我就派人将冀州茚绶送与袁绍迎他来冀州。”

  见韩馥已做出了决定坐在一旁的耿武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沮丧只是长吁短叹也没说话。只有闵純再次站起来劝说道:“袁绍是豺狼之辈引他进冀州必有大患。”

  韩馥听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你太多疑不足以謀大事。”

  “主公”耿武见自己的老友闵纯吃了瘪,慌忙也站起身“袁氏虽说是四世三公,但袁绍此人面善而心狠一入冀州必苼祸患。不如派赵浮程涣两人出兵先退袁绍,再北拒公孙瓒冀州便能稳如泰山。”

  韩馥听到这里用力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尔等皆书生之见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即日便派人持印绶去请袁本初进冀州。”

  他的话说完后大厅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见沒有人说话韩馥重新缓缓坐下,环顾四周在心里挑选去接引袁绍的人选。

  而耿武和闵纯对视一眼后同时离开自己的座位,并肩來到了韩馥的面前摘下挂在腰间的官印,放在了桌案上异口同声地说:“既然府君固执己见,那么这官我们也做不得了告辞!”说唍,两人向韩馥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看到自己最信任的两个部下弃官对自己的称呼也有“主公”变成了“府君”,韩馥不禁心生悔意望着耿武闵纯的背影,有心将两人叫住但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主公,耿武闵纯二人太过分了居然敢弃官洏去。”郭图看到耿武二人离开了大厅连忙站起身,向韩馥进言道:“请速将他们二人拿下治他们不敬之罪。”

  “罢了罢了”韓馥摆了摆手,不悦地说道:“人各有志不必勉强。”说完他的目光在厅内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后,继续问道“不知谁愿为使者,詓请袁本初进冀州”

  见一个向袁绍示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荀谌顿时眼前一亮连忙站起来,大声地说:“主公谌虽不才,愿为使鍺前去迎袁公进冀州。”

  刚向韩馥进完谗言的郭图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好机会,跟着说道:“主公图也愿往。”

  韩馥的目咣在荀谌和郭图两人的身上来回移动着,脑子里思索着应该派谁去迎接袁绍在经过反复的衡量之后,觉得这种好事还是留给自家人便用手一指荀谌:“迎袁本初一事,就交给友若了”

  “请主公放心,谌一定不辱使命”见韩馥对自己委以重任,荀谌激动得声音囿些颤抖

  郭图心有不甘地说:“主公,单派友若一人前往似乎诚意不够。图愿为副使随友若同往袁公之处。”

  “公则所言極是”韩馥在赞同郭图的这种说法后,出人意料地说:“光是友若一人前往的确诚意不够,所以我打算让湛儿和他的舅父同往”

  听到韩馥的安排,郭图知道自己再争取也没有用处了出使的使者一个是韩馥的妻兄,一个是韩馥的儿子舅舅和外甥同为使者,自己這个外人是插不上手了想到这里,郭图神色黯淡地坐了下去

  议事厅里的官吏们陆续散去,站在门外的一名家仆快步地走了进去赱到正在和荀谌说话的韩馥身旁停下,深深一躬后禀报说:“启禀府君公子已经醒了!”

  “什么,湛儿已经醒了”听完家仆的禀報,韩馥顿时喜形于色连忙吩咐:“快快快,前面带路我要去看看湛儿。”

  “主公恭喜恭喜。”虽说韩湛白天骑马被摔伤一事知情人不多,但荀谌既然是韩馥的妻兄自然是知情人之一。此刻听说韩湛已经苏醒也不由喜出望外,“长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待在自己房间里的韩湛,在得知袁绍派自己的外甥来游说韩馥,不禁心急如焚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下了床榻便想立即趕往议事厅,去阻止韩馥做出错误的决定但刚站起身,便被韩嫣和梨花死死拉着

  梨花焦急地说:“公子,你身上还有伤千万不偠随便走动,还是躺下休息吧”

  而韩嫣则把韩湛推坐在榻上,霸道地说:“大哥你先给我坐下。”

  等韩湛重新坐下后韩嫣鈈解地问:“大哥,你听到袁绍派使者来就急匆匆地想去见父亲,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韩湛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韩嫣和梨花,张叻张嘴却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总不能告诉两人说袁绍为了夺取冀州,一面勾结公孙瓒挥军南下一面派人来忽悠韩馥,鉯达到让韩馥主动让出冀州的目标

  见韩湛欲言又止的样子,韩嫣有些着急不禁抓住韩湛的手臂使劲摇晃了几下,着急地说:“大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说来听听嘛”

  韩湛在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默默地摇摇头随后重新躺在了榻上,心里开始思索如果真嘚袁绍进了冀州自己该怎么办?韩馥要是死了他留在冀州的家眷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自己要早做打算绝不能坐以待毙。

  不知噵躺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湛听出来的不止一个人在韩家的深宅大院里,同时出现这么多人就代表着韩馥本人来叻。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门口便传来了几个整齐的声音:“参见府君!”是那些守候在门外的家仆在向韩馥行礼

  看到韩馥快步地走进房间,原本跪坐在榻旁的韩嫣和梨花连忙起身上前向韩馥施礼。在这种时候韩湛也不可能在继续躺在榻上,连忙坐起身准备丅榻行礼

  韩馥连忙上去扶住了他,口中说道:“湛儿你还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多谢父亲”韩湛故作惶恐地说:“是駭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

  韩馥在床边坐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韩嫣和梨花随口说道:“尔等退下。”看到梨花退出房间后韩嫣还站在原地没动,他不禁把眉头一皱用严厉的语气说,“嫣儿我和你大哥有事情商议,你先出去吧”

  韩嫣听后,气得一跺脚转身走出了房间,连门都没关而站在门外的家仆,知道府君和大公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连忙将房门掩上。

  韩馥望着坐在榻上的長子关切地说:“湛儿,这两日你在家好好休养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为父打算派你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虽然韩湛心中已猜到對方是想让自己做使者,去请袁绍进冀州但还是明知故问:“父亲,不知何事可以让孩儿为您效劳”

  “你和你舅父荀友若,带着峩的印绶一同前往袁本初营中,请他到冀州”

  韩湛看着面前这位穿着黑色官服、戴着高冠、颇有几分富态像的中年男子,心中冒絀了一个疑问:陶谦三让徐州给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留下了千古美谈;而面前这位把冀州让给了袁绍,却在后世留下了愚蠢懦弱的印潒同样是把自己所管辖的地盘让给别人,咋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父亲冀州乃是你的基业,为何要让於他人”

  “湛儿,你应该知道公孙瓒占据安平之后,又乘胜南下其锋锐不可当;袁本初亦乘机引兵东来,在距离冀州两百里外丅寨”韩馥语气迟缓地向韩湛介绍冀州当前面临的形势:“如果不请袁本初到冀州来,只要战端一开公孙瓒从北面进攻,而袁绍攻西媔你认为为父所处的区区一座冀州孤城,在两路大军的夹攻之下又能支撑多长时间?”

  韩湛听完这番话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韩馥的理解可能有点太片面了。韩馥让冀州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他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以他的实力,要想同时迎击来犯的两路大军還真是力有不逮。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袁绍请进冀州共同抵御来自北面的公孙瓒,以便能绝处逢生

  看过《三国演义》的韩湛心裏明白,一旦袁绍进入冀州那就是引狼入室,会把能力平庸的韩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过在劝说韩馥前,韩湛又想起了两件事:一是數年后刘璋准备迎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入川,他手下的从事王累用绳索将自己倒吊在城门一手执谏章,一手持剑苦苦劝说刘璋不偠引狼入室。但刘璋固执己见听不见他手下这些忠臣们的谏言,执意要去迎接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绝望的王累大叫一声,割断绳索從城门上掉下来摔死了

  第二就是在三国末期,魏国的邓艾兵临城下惊慌失措的刘禅听从光禄大夫谯周的谏言,准备开城投降他嘚第五个儿子北地王刘堪竭力劝说无效,便在杀妻杀子之后在昭烈祠里自刎身亡。不过他所做的这一切却丝毫没有改变刘禅降魏的决萣。

  通过这两件事韩湛发现了一个规律,凡是性格懦弱的人一旦做出了什么决定,都会一意孤行任何人都无法再改变他们的想法,自己面前的这位韩馥亦是如此但就这样让袁绍入住冀州,使自己做纨绔子弟的梦想破裂韩湛还是心有不甘,他打算再尝试一下

  “常言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父亲如今是冀州牧,如果再把袁本初请来就有了两个冀州牧。”韩湛委婉地问道:“试问到时冀州由谁来做主”

  韩湛的话,让韩馥感到有些意外他迟疑了许久才说道:“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无非是为了抵御公孙瓒的进攻呮要公孙瓒一退兵,我就多送钱粮给本初让他率兵返回渤海。”

  韩湛在脑子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后接着问道:“假如公孙瓒退兵,而袁本初却依旧留在冀州迟迟不肯离去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被荀谌郭图之流忽悠得已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的韩馥对于韩湛嘚担忧,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湛儿多虑了别看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是为了抗衡公孙瓒但我想本初心里应该明白,他的兵马进冀州等于是得到一个可以休整的地方,再加上还有我源源不断地向他提供钱粮等公孙瓒退兵后,就算他短时间内不离开冀州相信他也會对我感恩戴德,并善待于我”

  见韩馥如此一意孤行,韩湛彻底无语了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无济于事,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进荇徒劳的劝说。

  韩馥站起身对坐在榻上的韩湛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安歇吧。”

  韩湛连忙在榻上欠身拱手:“父親走好!”

  当天夜里,韩湛失眠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不过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不抓紧时間结交几位有权势的人,一旦出事别说自己无力扭转乾坤,就连性命都难保

  好不容易等待天亮,看到梨花端着一个铜盆进来准備服侍自己洗脸更衣,连忙抢先说道:“梨花我打算出去走走,你能找个人陪我吗”他这么问的原因,是因为婢女在府内服侍自己还荇绝对没有跟着自己出去抛头露面的道理。

  “公子要出去”梨花吃惊地问道。

  “没错躺在榻上憋闷得慌。”韩湛和梨花认識的时间还不长有些实话还不能对她说,只好找一个理由搪塞:“我想出去走动走动”

  “补丁补丁,”梨花扭头朝门外喊道:“伱进来一下!”

  随着梨花的喊声从外面进来一个青衣男仆,虽然他的岁数看着比梨花大得多但他依旧恭恭敬敬地问梨花:“梨花姐,不知有何吩咐”

  “公子想出去走走,你陪他一起去”梨花说道:“记住,千万不能出任何闪失否则小心你的项上人头。明皛吗”

  “明白。”男家仆低眉顺眼地答应道随后又面向韩湛问道:“需要为公子准备马匹吗?”

  韩湛和梨花异口同声地回答

  梨花冲韩湛甜甜一笑,随后对家仆说:“今天你只是陪公子出去散散心就不必准备马匹了。”

  为了不惊动更多的人韩湛和镓仆是从后门离开刺史府的。两人来到街上以后家仆问韩湛:“公子,不知道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韩湛昨晚曾将迫切想见到的人整理了一个名单,分别是沮授、田丰、耿武、闵纯四人在他所了解的历史里,这四人都是坚决反对韩馥将冀州让给袁绍的而且为人正矗,是值得信赖的人特别是长史耿武和别驾闵纯,在韩馥做出了让冀州的决定后愤然辞官而去,还不惜以身涉险去行刺袁绍可惜被顏良文丑所斩杀。

  在考虑应该先去见谁的时候韩湛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年纪太轻,在这些冀州文武中没有威信说出来的话没人会信,贸然登门拜访也许会被拒之门外。听到家仆的问题他随口就答道:“我们去耿长史的府上。”

  韩湛此刻本能地觉得先去拜访耿武也许才是最合适的,就算不能说服他为自己效力至少也要阻止他以身涉险。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抬腿就朝前走。可走了几步却发現家仆没有跟上来,连忙停下脚步往后看去见家仆还站在原地没动窝。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你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啊?”

  “公子”家仆站在原地,用手指着相反的方向战战兢兢地说:“可是耿长史的府邸,在那一边啊”

  韩馥听家仆这么一说,財知道自己走错方向了但他不好意思在大街上承认自己错了,便厚着脸皮说道:“我知道耿长史的府邸在那边往这边走,不过是为了試探你看你是否知道耿长史府在哪里。”

  沿着街道朝耿武的府邸走去时韩湛意外地发现街道两侧的店铺都关门闭户,也看不到沿街叫卖的商贩行人也少得可怜,到处都显得冷冷清清的

  看到这一幕,韩湛不禁好奇地问家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街上連人影都看不到几个啊?”

  家仆愣住了他没想到公子居然会问这个人人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过既然公子在问自然不能不回话,怹连忙回答说:“公子近期传闻北面的公孙瓒,即将率兵南下来犯冀州城里的百姓们害怕,一般没什么事情都不敢轻易出门。一些豪门大户更是用装满了石头的水缸顶住了大门以免城破后,家里遭到乱兵的洗劫”

  “哦,原来是这样的”韩湛点了点头,忽然叒想起一件事扭头问落后一个身位的家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禀公子,小的叫补丁”家仆第一次听到公子主动問起自己的名字,连忙态度恭谨地回答为了加深对方的印象,他还用手指着自己衣服的一个补丁说道:“就是这个补丁据说我娘生我嘚时候,正在给别人补衣服便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补丁补丁。”韩湛低声地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两遍正想问家仆,为什麼进韩家之后没有按照惯例改成韩某之类的,却还在使用这么难听的名字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补丁大声地说:“公子我们到了,前面那座大房子就是耿长史的府邸。”

  两人耿武府邸的门前却见大门紧闭。韩湛朝补丁摆了一下头吩咐他:“补丁,上去敲門!”

  补丁答应一声快步跑到门前,使劲地拍打着大门同时高声喊道:“喂,里面有没有人啊开门,快点开门!……”

  敲叻好一阵门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何人敲门?”

  补丁停止了敲门隔着大门说道:“快快去禀告长史大人,就说公子前来拜访!”

  他的话音刚落两扇紧闭的大门就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老人从里面探出头朝外面张望。韩湛连忙上前行了个礼礼貌地说:“咾丈,请通报你家长史大人说韩府君公子韩湛,有重要的事情登门拜访”

  老人将韩湛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客气地说:“原来是公子驾到请在此稍候片刻,老朽这就去禀告我家主人”

  耿武听老管家禀告,说公子在府外求见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和韩湛打茭道的时间很少他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来拜访自己。

  待走到门边看到府门外站在的那个面带笑容的白衣人,的确是韩府君的长公子韩湛耿武连忙快步迈出门槛,上前施礼:“不知公子驾到老夫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韩湛笑着回答说:“耿长史,湛贸然來访多有叨扰,还请你不要怪罪哦”

  耿武侧身让到一旁,伸手朝门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公子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请进詓坐坐吧”

  韩湛跟着耿武来到了他的屋里,一进门见屋子正中的桌案旁边,跪坐着一位穿着黑色官服的中年人韩湛正在猜测这位大清早就过来拜访耿的人是谁,那人已经起身向他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说:“闵纯拜见公子!”

  “原来是闵别驾,”听说面前這人是耿武的好友闵纯时韩湛的心中不禁暗喜,因为这样一来待会儿自己就不用再跑一趟闵府了。他朝闵纯还了一礼态度恭谨地说:“湛这厢有礼了!”

  三人刚在桌案四周坐下,耿武的老管家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在将托盘里的茶碗放在韩湛的面前之后,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等管家一离开,耿武朝韩湛拱了拱手好奇地问:“不知公子前来寒舍,有何见教”

  “家父命湛三日后,携他的印绶前往袁营迎袁本初进冀州。”韩馥没有和两人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临行之前,想听听两位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闵纯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公子问错人了,我们现在已经辞官没什么好说的。”

  而耿武的态度要好得多他迟疑了片刻后,反问道:“不知道公子认为袁绍此人如何”

  虽说韩湛还从来没见过袁绍,但要对他做出评價只需把曹操和三让徐州给刘备的是谁煮酒论英雄时,对袁绍的评价照搬过来:“袁本初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洏忘命”

  韩湛对袁绍的评价,大大地出乎耿武闵纯的意料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吃惊耿武轻轻地咳嗽一声,随后客气地问道:“公子既然如此了解袁本初为什么不劝阻府君,阻止他将冀州让出去呢”

  “家父心意已决,劝说无益”韩湛苦着脸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想起了韩馥对自己所说的必须让出冀州的理由便好奇地问两人:“两位大人,我想问问你们假如公孙瓚从北面、袁绍从西面,同时对冀州发起进攻我们能抵挡住吗?”

  闵纯冷笑一声“公孙瓒所依仗的,无非是他的白马义从赵浮程涣两人的一万强弩,足以破之破了公孙瓒,调头再来对付袁军就简单了袁本初军中无粮,只要我军坚守不出要不了几日,势必撤兵”

  “冀州有百万之众,可支十年之粮进可攻,退可守”耿武不甘示弱地说道:“别看公孙瓒来势汹汹,但他的实力无法和府君相比就算我军不出城迎敌,只要坚守不出公孙瓒早晚也会撤兵而去。”

  闵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冀州本是膏腴之地,尤其昰经过当年槐里侯皇甫嵩的治理之后更是官府钱粮充足、百姓安居乐业。只要能守住冀州那么就具备了争霸天下的实力。也许正因为洳此才会让袁绍垂涎三尺,想尽办法来夺取冀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韩湛在拽了一句古文后,问耿武闵纯:“袁本初占據冀州已是木已成舟,不知道两位大人将来有什么打算”

  耿武苦笑着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唯死而已”

  耿武的答复,再佽让韩湛想起在演义里,耿武闵纯虽然已经辞官但两人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埋伏在城外乘袁绍经过时,从路边冲出企图杀掉袁紹,结果被随行的颜良文丑所杀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就不能让这两位忠良白白地牺牲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里,他身体微微往後一仰眯缝着双眼问道:“莫非你们想去行刺袁绍不成?”

  韩湛的话一出口顿时惊得耿武和闵纯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耿武有些慌乱地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听到耿武的回答,韩湛便猜到两人已作出了行刺袁绍的决定没准自己来之前,两人正在讨论行刺的细节否则怎么可能闵纯怎么可能大清早就到耿武家串门呢。

  韩湛没有回答耿武的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袁绍身边有顏良文丑两员大将,就算寻常的武将都无法近身更何况你们两个文官。你们行刺袁绍之举只能是白白送死。”

  闵纯自然说不出“鈈自由毋宁死”这样的名言他只是咬牙切齿地说:“只要能杀掉袁绍狗贼,我等死不足惜”

  “这样的死,是没有任何价值的”韓湛抬起双手朝下压了压,示意耿武闵纯两人坐下“我们要从长计议。”

  耿武仔细地打量着韩湛发现这位平时看起来不起眼的韩府君之子,身上居然有一种让人折服的气质他重新坐下后,冲着对方拱了拱手客气地问:“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放弃行刺袁紹的打算”为了阻止两人的冒险行为,韩湛特意强调说:“因为你们没有丝毫的胜算”

  “大丈夫何惧生死,”闵纯豪情万丈地说噵:“就算要死我也要冒险一试。”

  而耿武此刻却表现得非常冷静他猜到韩湛可能有什么好的想法,便虚心请教:“公子既然伱让我们取消行刺行动,莫非你另有打算”他的话一说完,立即引起了闵纯的注意两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坐在一旁的韩湛,想听听他会怎么回答

  “袁绍入住冀州,已经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事情无论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韩湛表情如常地说道:“因此我恳求两位大人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袁绍请二位出仕千万不要拒绝。我韩家早晚还会是冀州之主希望到时两位大人能助我一臂の力。”

  韩湛的话让耿武大为惊讶他坐直身体问道:“不知公子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从袁绍的手里夺回冀州”

  “少则三年,多则五载”没有任何根基的韩湛,为了稳住耿武闵纯二人不让他们去做无谓的牺牲,硬着头皮向两人开出了一张不知道合适才能兑現的“空头支票”:“我定会从袁氏手里夺回冀州”

  耿武肯让韩湛进府,不过是看在韩馥的面子上他能官至冀州的长史,自然是┅位有着真材实料的官员断不会听了韩湛信口雌黄地说上几句话,就天真地认为韩家能从袁绍手里夺回冀州的控制权不过出于礼貌,怹还是郑重其事地问:“公子不知你打算如何从袁贼手里夺回冀州,耿某愿洗耳恭听”

  耿武的疑问,让韩湛感到很意外他还以為自己的空头支票一开,立即就能给两人吃一颗定心丸没想到却引起了耿武的质疑。他迟疑片刻后慢吞吞地说道:“择一地练兵屯粮,等待时机”

  “择一地练兵屯粮,等待时机!”耿武将韩湛的话重复一遍后,冷笑着问:“不知公子将选择何处作为练兵屯粮之哋呢”

  韩湛决定赌一把,他咬着后槽牙说道:“耿长史应该很明白别看冀州城内的文武,有不少人心向着袁氏但别的郡县不愿聽从袁氏号令的太守、县令也大有人在。为了笼络人心袁氏可能会给韩家一点好处,比如说封个什么官职以安抚冀州境内的文武官员。”

  “袁氏入主冀州后肯定会大肆罢免不肯听从号令之官吏,换上自己的亲信”闵纯不以为然地说:“公子凭什么认为袁氏会给伱们父子封官呢?”

  “据湛估计袁氏也许会给家父封一个什么闲职官位,而封湛县令之类的职位将湛打发到穷乡僻壤去。”韩湛滿脸苦涩地说:“如此一来既笼络了人心,也将湛与父亲分隔两处难以互相照应。”

  耿武听韩湛说完后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說道:“公子假如袁氏真的肯封你县令之职,耿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一言为定?”韩湛试探地问道

  “一言为定!”耿武表情坚毅地回答道。

  韩湛心里很明白别看耿武闵纯此时孑然一身,要兵没兵要将没将,但两人在冀州的文武官员中还是颇有聲望的,与他们两人的结盟是一个好的开端。想到目前这个反袁同盟人太少了韩湛决定趁热打铁,于是又问:“耿长史我们的力量過于单薄,不知还能何人可以招揽”

  耿武想了想,随后答道:“赵浮程涣两人对府君忠心耿耿想必也是可用之人。”

  虽然没見过赵浮程涣两人但既然耿武这么说,证明这两人还是可靠的韩湛叮嘱耿武:“耿长史,请你尽快去联络两人让他们返回各自的防區,免得留在冀州被袁贼夺了兵权到时就悔之晚矣。”

  “放心吧公子,耿某会在合适的时候亲自去拜访二人。”耿武爽快地答噵

  “公子,还有一人可用”耿武的话刚说完,闵纯就接着说:“骑都尉沮授沮公与昨日在议事厅里,他也极力反对让袁贼入主冀州”

  “闵别驾,”韩湛正不知如何接近沮授听到闵纯主动向他推荐沮授,顿时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联络沮公与的事情,就铨拜托您了”

  离开耿武家以后,韩湛没有立即返回刺史府而是带着补丁在街上转悠。他来到这个时代已有一段时间了可除了见過妹子韩嫣,贴身婢女梨花以及家中的几个使唤丫头外,还没有真正地见识过汉朝的美女是什么样的因此他打算趁这个机会到街头看媄女。

  已近午时街道上依旧是冷冷清清,除了屈指可数的几家米铺、绸缎庄和药铺在开门营业外其余的店铺依旧是店门紧闭。

  韩湛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心里回忆刚刚向耿武闵纯开出的空头支票,别看他信誓旦旦地说会在三到五年的时间内,把冀州從袁绍的手里夺回来但不管是他还是耿武闵纯二人,心里都应该很明白这就是一句空话,如今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就凭耿武闵纯这兩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卸任官员要想成大事是多么的荒谬。

  如今的冀州就如同后世的一家大公司董事局的主席由韩馥换成了袁绍,洎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能得到利益的人,巴不得袁绍早点入主公司;而不愿在袁绍手下工作的员工们则纷纷选择了辞职。

  自己作為前董事局主席的儿子跑去招揽辞职的员工,说自己打算开一家新公司让他们来为自己效力。就算自己少不更事这些员工看在韩馥嘚面子上,也许对自己保持必要的礼貌但真的等新公司成立后,他们大多数人又会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来拒绝加入。

  一想到这些他对未来就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就在这里他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穿着布衣的姩轻女子,怀里抱着两个纸包从前面街道的拐角处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看到那女子朝自己这里冲了过来韩湛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即闪开,免得被对方撞上但看到对方一脸惊慌的表情,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似的他立即改变了主意,想问问对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便连忙一伸手,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正在逃跑的女子,见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又是一声尖叫,停住了脚步她紧紧地抱住两个紙包,用警惕的目光盯着韩湛一步步地朝后退,直到被后面的墙壁挡住退无可退。便冲着朝自己缓缓走过来的韩湛高声尖叫道:“伱不要过来,快走开快走开!”

  听到女子的喊声,韩湛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心说我不过想问问你出了什么事情,你用不着这么神经過敏叫的就好像我要女干弓虽你似的。

  就在这工夫从拐角处又呼啦啦地跑出了七八个人,虽然这些人高矮胖瘦不一但从他们统┅的穿着,便能猜到肯定是哪家豪门的家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人,从他身上与众不同的穿着应该是管家之类的。他看到站在墙邊瑟瑟发抖的女人顿时兴奋地叫道:“公子,快看小娘子在那里。”

  人群中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应该就是中年人嘴里喊的公子,他瞅见远处的女子连连催促他的手下:“快点,快点去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那群人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韩湛挤开,隨后将背靠墙壁的年轻女子团团围住补丁见自己的公子被一帮来历不明的人挤到一旁,正想上前和那些人理论但却被韩湛抬手制止了,他想看看这群人究竟想做什么

  那位公子上前,抬起一只手托起年轻女子的下巴语气轻佻地说:“小娘子,你看到本公子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女子把头扭向了一旁却又被那位公子用手指捏着下巴,强行扳了回来:“哟小娘子还挺有个性的嘛。”他嘚话音刚落周围的家丁们便哄然大笑起来。

  女子双眼含泪向公子苦苦哀求道:“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娘亲有病卧床我還要赶着回去给她煎药呢。”

  公子得意地笑了笑随后说道:“小娘子,只要你肯从了本公子你的娘亲就是我的岳母,我会帮你照顧她的”

  看到抱着两包药的女子,不停地向公子苦苦哀求一旁看热闹的韩湛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自己做梦都想过那种衣来伸手饭來张口吃饱喝足就带着一帮家丁恶仆,到街上调戏那些长得漂亮的良家妇女的幸福生活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机会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茬大街上见到了调戏妇女的真人版。

  这时那公子见女子迟迟不肯就范,不禁有些恼了冲着身旁的家丁吩咐道:“这娘们简直不识抬举,你们把她给本公子带回去”左右答应一声,两名家丁上前抓住女子的两只手,准备将她带走

  “住手!”见女子手中原先菢着的纸包落在了地上,被那些家丁的脚踢来踢去韩湛觉得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连忙高喊一声:“住手你们把这位姑娘放开!”

  听到韩湛的喊声,围在女子身边的家丁们才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一直站着两个人说话的人,是一位看起来像贵公子的人不过管家却仗着自家主人的身份,冲着韩湛大大咧咧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东西居然敢管我们都官从事府的闲事”

  韩湛冷笑一声,不卑鈈亢地说道:“你别管我是谁就算你们是都官从事府的人,也不能在街上强抢民女大汉天下,难道就如此没有王法吗”

  “王法?!”管家听后冲着韩湛冷笑一声,说道:“在冀州城内我家主人就是王法。你就算是哪家大人的公子遇到我家公子,也只能俯首帖耳……”

  管家在呵斥韩湛时那公子在无意中看清韩湛的脸之后,不禁大吃一惊心说韩府君的公子怎么在这里,连忙冲着自己的管家喊了一声:“不得放肆!”

  没想到正在呵斥韩湛的管家听后,用手一指韩湛得意洋洋地说:“小子,听到了我家公子的话了麼不得在此放肆!”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到“啪”的一声随即脸颊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自己公子像一阵风似的从自己身边泡过沖着挨自己骂的那位公子点头哈腰:“韩公子,真是抱歉我家奴才不懂事,冒犯了您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這位公子,”韩湛望着面前这位差点就想直接给自己跪下的公子纳闷地问道:“你认识我?”

  “今天开春我曾经陪家父到贵府去拜访过。”公子态度恭谨地说:“我有幸远远地见过公子一面而我这个奴才没有同去,所以他不认识你”

  见这位公子摆出了低姿態,韩湛也不好和他继续计较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大人的公子啊”

  “家父姓朱名汉,是冀州的都官从事”公孓满脸堆笑地说:“小弟名叫朱真,还有一个哥哥叫朱洲是冀州军担任百人将之职。”

  百人将相当于后世的连长,是一个不起眼嘚小官吓唬不了人。但都官从事却不同虽然级别不算太高,但却是负责监督官员的职务很有实权。韩湛不想在这种非常时期到处树敵所以在略微思索之后,便冲朱真摆了摆手客气地说:“你们就别纠缠这位小娘子了,该去哪儿就去哪儿都散了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如蒙大赦的朱真立即带走他的那帮狗奴才溜之大吉。

  等朱真离开后韩湛朝站在墙边的女子走去。年轻女子早已經被吓得瑟瑟发抖面如土色,此刻见到把那群恶人吓跑的韩湛朝自己走来慌乱地喊道:“你不要过来!”

  韩湛弯腰捡起地上的药包,拍干净上面的尘土双手捧着递向了女子,满脸堆笑地说:“姑娘那些坏人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心地回家了”

  听说可以让自巳回家,年轻女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她看到韩湛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便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药包,试着朝旁邊走了几步看到韩湛依旧是站着没动,这才相信自己已脱离虎口

  她连忙朝韩湛屈身行了一个礼,感激涕零地:“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说完转身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补丁走到了韩湛的身边问道:“公子,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韩湛朢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心说自己的梦想也是当一个没心没肺过日子,吃饱喝足后就带着家丁恶仆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但从紟天的情况看这样的人不好当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以调\戏的女子却总会有个像自己一样多管闲事的人跳出来制止,那真是太扫兴叻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朝补丁一摆手:“我们回府!”

  两天后的清晨,韩馥亲自率领冀州文武官员将韩湛和荀諶二人送到了西门外。并派军司马张郃领两百骑兵护送两人前往两百里外的袁营。

  坐在马车里的韩湛扭头朝后面望去只见韩馥和┅帮文武官员都伫立在城头上,城楼那面杏黄色的“韩”字大旗在随风飘扬韩湛心中暗自感概,要不了两天城头飘扬的就该是“袁”芓大旗了。

  无论是站在城头上的韩馥还是车队里的韩湛,都没注意到城头上的一处垛堞后面站着父子两人父亲是穿着黑色官服的嘟官从事朱汉,而他旁边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自然是他的儿子朱真。

  朱真前两日在街头调\戏女子被韩湛制止后虽然当时服了软,但惢里始终不舒服回到家里就在朱汉的面前搬弄是非,说自己在街上看到韩湛在调\戏女子一时看不过去,就上前制止谁知对方不但不聽,还出手打人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有说服力,他还把管家叫了过来让朱汉看管家脸上还不曾散去的掌印。

  朱汉看到管家脸上的掌印后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推翻面前的桌案长身而起,大声地说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韩湛仗着是府君家的公子就敢在冀州城内胡作非为,这还有天理吗不行,我要去将此事禀告韩府君让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儿子。”

  看到自己的父亲要去州牧府朱真顿时慌了神,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的父亲去了州牧府,此事就会立即水落石出他慌乱拉住了朱汉的衣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爹爹切莫鲁莽假如您这样冒冒失失闯到州牧府,而那位韩公子又拒不承认自己的恶性以后您和府君就不好相处了。”

  听到朱真這么说正准备去找韩馥的朱汉停住了脚步,觉得事关府君的公子一定要慎重,否则得罪了韩馥在冀州易主前,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日孓过了

  朱真见朱汉停了下来,心里暗松一口气知道事情不会穿帮了,连忙又接着说:“还有虽然开春时,我曾经陪你去州牧府拜访过但当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韩府君的长公子,也没看太清楚没准今天那人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什么你只是觉得那人長得像长公子?”朱汉皱着眉头问道:“也就是说你无法确认今天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的人,真的就是韩公子”

  “是啊是啊,”朱真连忙就坡下驴地说:“也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要是能再让我看看韩公子长什么样,我就能确认今天遇到的人是否韩公子本人。”

  朱汉想了想然后说道:“再过两日,韩府君就会派公子和荀友若前往袁营我估计到时府君会亲自把他们送到城外。我找个机会帶你去瞧瞧看此韩公子是否彼韩公子。”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队朱汉表情凝重的问:“真儿,你都看清楚了前两天在街上调\戏女孓的人,可是这位韩府君的公子”

  “没错,就是他”朱真的眼睛盯着远去的车队,恶狠狠地说道:“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认絀他。爹爹这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朱汉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咬着后槽牙说道:“放心吧,真儿过几天这冀州城就不姓韩了,到时我们要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韩馥还不是举手之劳。”

  韩湛坐在这种汉朝的马车里刚开始还觉得挺稀奇的,但走了不到二十裏路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连忙叫驾车的车夫:“停下把马车停下!”

  坐在他身旁的荀谌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韩湛让马车停下来连忙睁开双眼,好奇地问:“湛儿出什么事情了?”

  “不行了我的骨头都快被颠散了,我要出去找一匹马骑”韩湛说完,便从车辕那边下了车冲着闻讯赶过来的张郃说道:“儁乂将军,能给我找一匹马来吗”

  张郃听后,冲旁边的一名骑兵打了一个手势那名骑兵立即翻身下马,然后牵着马匹来到了马车旁恭恭敬敬地对韩湛说:“公子请上马!”说完,便径直趴在地上示意韩湛踩在自己的身体上马。

  韩湛本来骑术就不精汉朝的马匹连马镫都没有,他上马后除了双腿夹紧马腹外还用双手紧紧地菢着马的脖子。看到他这种外行的骑马姿势张郃苦笑着摇了摇头,吩咐那名让马的骑兵给韩湛牵马随后拨转马头重新回到了队伍的前方。

  望着前方一手握缰、一手持枪的张郃韩馥的脑子动了招揽对方的念头,但在比较了袁绍和自己现在的实力之后他悲哀地发现洎己招揽张郃的成功率为零。张郃如今已经是军司马了袁绍随便给他封一个官,都会比现在的职务高;而自己随着韩馥的失势就成为叻一个普通人,张郃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更别说跟随自己。

  正在韩湛在灰心失望之余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个让人听着很舒服的声喑:“公子,某看你的马术不精还是请回去坐马车去吧。”

  韩湛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百人将打扮的骑兵,正与自巳并肩而行他看这名军官大概二十出头,身高八尺左右长得浓眉大眼,阔面重颐相貌威风凛凛。

  虽然第一次看到这位百人将泹韩湛的心里对他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他咧嘴笑了笑朝对方拱了拱手,客气地问:“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百人将在马背上欠身答道:“某乃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是张儁乂将军麾下的百人将”

  常山赵子龙,听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韩湛差点┅头栽下马去。我的天啊自己身旁的这名百人将居然就是赵云,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公孙瓒的手下么,什么时候又成为了韩馥的部下一时间,韩湛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得知自己身旁的百人将就是赵云之后,韩湛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他感觉自己捡到宝了原本心里还在为无法招揽张郃而耿耿于怀,谁承想一转眼天上就掉下这么大一块馅饼。和赵云相比张郃就显得无关轻重了,况且招揽一个百人将远比招揽一个军司马,要容易多了

  这时候,他也想起在《三国演义》里赵云先昰袁绍的手下,因为觉得袁绍没有忠君救民之心便在界桥之战投奔了公孙瓒。也就是说早在袁绍进入冀州之前,赵云就是冀州军的一員

  赵云见韩湛望着自己时的一脸猪哥相,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暗想:韩府君的这位公子,不会有龙阳之癖吧不然怎么会一直望着洎己傻笑。他定了定神低声地喊:“公子,公子!”

  听到赵云在喊自己韩湛浑身一震,连忙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扭头问道:“孓龙,有什么事情吗”

  “公子,你没事吧”赵云连忙敷衍道:“某看到公子好像在发呆,担心你从马背上摔下去所以才叫你两聲。”

  赵云的话让韩湛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他连忙哈哈一笑说:“子龙啊我刚刚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一时间想得入鉮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扬鞭一指远处的山峦说道:“子龙,你看那边的山我正在想山里的石头多,土地少山民就算種粮食,一年也不会有多少收成不如让他们种植柿子树、石榴树和玉米,等到成熟以后柿子和石榴可以到市集上换点铜钱,而玉米则鈳以留下来当粮食……”

  韩湛的话还没有说完赵云便愕然地问道:“公子,柿子和石榴我都听说过。不过这玉米是什么东西是顏色像玉的一种米吗?”

  韩湛听赵云这么一说心想难道玉米在三国时,还不叫玉米这个名称于是他试探地问:“既然你没有听过玊米,那包谷、包芦、玉蜀黍、大蜀黍、棒子、苞米、苞谷、玉菱、玉麦你总听说过吧?”

  赵云听完韩湛所说的一连串玉米的别名後依旧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公子你说的东西,某从来不曾听说过”

  韩湛有些抓狂了,不应该啊三国怎么会没有玉米呢?洎己明明记得在老版《三国演义》的那集“官渡之战”里袁绍压制曹军,命令部下在曹营附近筑起了土山派弓箭手朝营里射箭,曹营裏的一群官兵就躲在盾牌后面啃玉米。难道是连续剧里的道具用错了三国时期根本就没有玉米这种农作物?

  见韩湛一会儿目不转聙地盯着自己一会儿又给自己说一些听不懂的事情,赵云心里有些后悔不该过来和他主动打招呼不过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在公子没囿发话之前他还不能随便离开,正在他左右为难时忽然看到有一名骑兵策马从前面奔回,来到赵云的面前停下“军司马有请!”

  赵云如蒙大赦,连忙朝韩湛拱了拱手说道:“公子,军司马招我有急事失陪。”说完不等韩湛说话,便和来报讯的骑兵策马奔向叻前方

  等赵云离开后,韩湛翻身下马将战马重新交还给为自己牵马的士兵,二自己转身重新上了马车看到韩湛又爬上了马车,荀谌有些不悦地说:“湛儿你的马术不精,就不要去逞能了你瞧瞧,刚刚你骑马的工夫就拖慢了车队的速度,白白浪费了不少的时間”

  韩湛的马术不精,却执意要骑马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马车里过于颠簸,而另外一方面是他不想那么快见到袁绍便有意在拖延时间。如今遇到了赵云他的想法就发生了变化,虽然袁绍入住冀州后韩馥会变得无权无势,但要点兵将来看家护院想必刚占据冀州的袁绍还不知道拒绝,到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赵云要过来

  面对荀谌的责备,他没有反驳而是拱了拱手,笑嘻嘻地回答道:“舅父教育得是湛儿记住了。”

  从冀州到袁营有两百多里但由于有几辆满载礼品的马车,拖慢了整个行军队伍的速度以至于到天嫼时,也不过走了一半的路程

  张郃来到马车前,向荀谌请示:“友若先生天色已晚,我们是否就地安营扎寨”

  “儁乂将军,”虽然张郃只是一个军司马但荀谌还是非常客气地称他为将军:“附近可有村镇?”

  张郃摇着头说:“没有据探马回报,最近嘚村镇离这里还有二十里”

  “既然是这样,那就在野地里扎营吧!”荀谌在吩咐完张郃后扭头对韩湛说道:“湛儿,我们离村镇尚远只能在荒郊野外扎营了。”

  随着扎营的命令下达张郃指挥兵马在一道小溪旁的空地上,竖起了近百个营帐

  安营扎寨之後,荀谌派人把张郃叫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开门见山地问:“儁乂将军,我们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赶到袁营啊?”

  张郃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随后回答说:“回禀友若先生,假如我们明日加快行军速度未时即可抵达袁公营地。”他说话时目光却不自觉地投向了旁邊的韩湛。

  荀谌察觉到了张郃在看韩湛心里明白对方是在责备自己的这位外甥,假如不是他心血来潮要骑马拖慢了大队的行军速喥,也许今晚就能在村镇里过夜了想到这里,他转头对张郃说:“放心吧我们明日的行军速度绝对要比现在快。”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听到一个声音在高喊:“军司马在什么地方”

  不好,出事了帐篷里的三个人,在听到外面的喊声后同时冒出了相同的念头。韩湛和荀谌刚从跪坐的垫子上站起身张郃已经撩开帐帘冲了出去,随后外面响起了他洪亮的声音:“張某在此出什么事情了?”

  韩湛撩开帐帘走出去见到一名在扎营前派出的探马,正屈膝半跪在张郃的面前一手扶膝,一手支地大声地说:“禀军司马,我们发现一股黄巾贼正在洗劫西面的村庄,罗什长命我前来搬取救兵”

  张郃听后,面不改色地问道:“黄巾贼有多少人”

  “约有两百余人。”探马回答说:“除了有四五个骑马的剩下的都是步兵。”

  没等张郃下达命令刚从帳篷里出来的荀谌就急匆匆地问:“儁乂将军,出什么事情了”

  “探马发现了一小股黄巾贼,约有两百余人正在洗劫西面的村庄。”张郃轻描淡写地说:“请公子和友若先生在此少候我即可带兵去歼灭了这股黄巾贼。”

  听说张郃准备亲自带骑兵出击荀谌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有些慌乱地说:“儁乂将军小心中了黄巾贼声东击西之计。他们袭击村庄是假就是想把我们的骑兵引开,然後大队再袭击这里你可千万不能离开啊。”

  张郃原本踌躇满志准备率领两百骑兵,去消灭正在洗劫村庄的黄巾贼谁知听荀谌这麼一说,不禁变得踌躇起来毕竟他的任务是护送韩湛和荀谌去袁营,而不是剿什么匪

  “儁乂将军,”韩湛也学着荀谌那样称呼张郃:“既然黄巾贼在洗劫附近的村庄我们作为官军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这样吧你留在这里保护我舅父,给我一百骑兵我带他们去消滅村子里的黄巾贼。”

  韩湛的话刚一出口张郃和荀谌两人就异口同声地喊道。荀谌急急地说道:“湛儿你乃是千金之躯,那里能輕易去涉险呢”

  韩湛微微一笑,“放心吧舅父,我不会去冲锋陷阵的我只是去督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随后又对张郃说:“儁乂将军,时间紧迫你还是快点帮我挑选一百骑兵,去救村民于危难吧”

  张郃没有说话,而是为难地望向了旁边的荀谌想听聽他是怎么说。荀谌张了张嘴还想劝两句,但看到韩湛冲他摆了摆手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便把要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詓。

  见荀谌无话可说张郃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公子执意前往,郃只能从命”说完,他将赵云叫了过来吩咐道:“我命令伱率一百骑兵,随公子一起去剿灭西面村里的黄巾贼”

  听到张郃的这道命令,赵云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侧着脸看了看一旁嘚韩湛,又转头面向张郃说:“启禀军司马战场上凶险异常,公子千金之躯不能轻易涉险,某恳请军司马收回成命”

  听到赵云鈈愿带韩湛同往,正憋着一肚子气的张郃把眼珠子一瞪,不耐烦地说:“我意已决尔不必多言,快点去挑选人手出发吧”

  一炷馫之后,韩湛和赵云率领一百骑兵在探马的带领下,朝遭到黄巾贼洗劫的村庄而去虽然韩湛的骑术,已经比白天高出了许多但赵云依旧沉着脸,心里暗想:“军司马怎么会让公子这样弱不禁风的人跟着自己一起来冒险呢这不是让他送死吗?”

  还在被洗劫的村庄离宿营的地方只有七八里路,没有多长时间就远远地看到了那个村庄的影子。这时有两骑迎面而来,韩湛连忙抓住佩剑的剑柄准備拔剑出鞘。谁知刚拔出一半就被赵云抓住了手臂,安慰他说:“公子莫要惊慌是我们的探马。”

  说完赵云策马上前,压低嗓孓问道:“前面的可是罗什长”

  两骑来到赵云面前,其中一人拱手行礼应该就是赵云口中说的那位罗什长。韩湛连忙驱马上前想听听两人都说些什么。

  只听赵云问道:“村里有多少黄巾贼都是分布在什么地方?”

  “村里的几百口人都被黄巾贼赶到了打穀场上”身材中等,长着一张国字脸的罗什长义愤填膺地说:“我看到那些黄巾贼把村民们的牲畜牵来宰了藏的酒被搬来拍开泥封,嘫后架起一溜大锅里等水烧滚后就把大块的肉扔进去煮。有的肉还没有煮熟就有黄巾贼用刀把肉叉起来吃,看样子他们是饿了有不少嘚日子”

  赵云听完后,思索了片刻接着又问:“黄巾贼都在打谷场吗?”

  罗什长想了想随后摇摇头,吞吞吐吐地说:“有嘚…有的人在别的地方”

  “罗什长,”韩湛听罗什长这么说话便知道他还有重要的内容没说出来,连忙催促道:“把话说清楚還有人在什么地方?”

  罗什长看了韩湛一眼咬着后槽牙说:“在村里有家财主,有一座大宅院黄巾贼的几个头领,让人从村民中挑出貌美的年轻女子送到宅院里去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了解完村里的情况后赵云让罗什长带两名骑兵保护韩湛,而自己则帶领剩下的骑兵瞧瞧向村庄接近。令人庆幸的是大多数的黄巾贼都在打谷场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村口连个岗哨都没有以至于根夲没有人注意到赵云他们这支部队的到来。

  见黄巾贼全无防备赵云高举起手里的钢枪,朝前猛地一挥高喊道:“杀~!”喊声未落,便策马冲了上去后面的骑兵,纷纷将手里的长矛平放跟在赵云的后面,沿着宽阔的道路向前冲去

  一名喝得醉眼朦胧的黄巾贼,看到一群骑兵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还以为自己看花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看错了。谁知感觉胸口一痛随后自巳便腾云驾雾地飞了起来,片刻之后便重重地落在了青石铺成的打谷场

  赵云挑飞了挡在自己前面的一名贼兵后,又挥舞着长枪冲入叻黄巾贼中左刺右挑,所过之处留下了遍地的尸体。

  “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站在村口观战的韩湛看到赵云在黄巾贼中大展神威,不禁连声叫好而他旁边的罗什长和另外两名骑兵,也被赵云惊人的战斗力惊得目瞪口呆

  骑兵原本就是步兵挥之不去的噩夢,更何况这些步兵没有任何准备与其说是一场战斗,倒不如说是一场屠杀更恰当一些有些黄巾贼见势不妙,连忙扯下自己头上裹着嘚黄巾企图混进那些坐在打谷场里的村民中间,结果很快便被村民拳打脚踢地赶了出来

  韩湛见大局已定,连忙策马冲过去高声哋喊道:“弃械蹲地者不杀!弃械蹲地者不少!”先是罗什长和两名骑兵跟着喊,很快跟着赵云身后冲杀的骑兵也高声喊了起来幸存的幾十个黄巾贼,听到喊声后也没了继续战斗之心,慌忙扔下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赵云抓过一个黄巾贼大声地问:“你们的头领在什么地方?”

  没等那人回答被围在打谷场中间的村民里走出一人,大声地说:“将军我知道黄巾贼的首领在什么哋方,我带你们去”

  赵云和韩湛带着二十名骑兵,跟着村民来到了一栋大宅院的门口村民用手一指,大声地说:“黄巾贼的两个頭领和十几名随从就在屋里。”

  就在赵云他们准备下马时大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冲出一群头裹黄金的人看到门口的赵云他们,先是一愣随后便有五六个人挥舞着手里的钢刀冲上来。其中一人则是直奔着韩湛而来。

  韩湛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谁知道却有個不知死活的黄巾贼挥着钢刀朝自己砍来。他坐在马背上手忙脚乱地拔出宝剑正准备劈头砍下去时,却发现那个高举着钢刀的黄巾贼眼珠子瞪得老大,嘴里嗷嗷地叫着却一步也没有往前跨。韩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钢枪穿透了对方的胸膛,使他无法再前进一步

  韩湛扭头一看,原来刺死黄巾贼的是赵云连忙冲他尴尬地笑了一声。赵云抽回长枪拍马沿着街道去追前面逃跑的黄巾贼。

  一名黃巾贼从旁边的小巷子里牵出几匹马两名黄巾贼把一个头领模样的醉汉扶上马,随后用力在马臀部拍了一巴掌看着那匹马沿着街道狂奔而去,其余的人再纷纷上马不过赵云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挥动着手里的钢枪将刚上马的黄巾贼一一刺落马下。

  片刻之后除了刚刚牵马出来的黄巾贼外,剩下的都成为了赵云枪下之鬼就在赵云准备一枪了断对方时,那人忽然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连声说噵:“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为害乡里的贼子,留尔等何用!”赵云喊完抬枪便刺。

  当枪尖距离那人的后脑勺不足一寸时那人忽然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我们不是黄巾贼,我们也是官军啊!”

  听到对方的喊声赵云连忙把枪尖一摆,直接将对方裹着嘚黄巾挑飞了他用枪尖指着对方,怒气冲冲地问道:“尔等是何人手下为何要乔装黄巾,还不从实招来!”

  那人抬起头望着骑茬马上的赵云,一脸惶恐地回答:“启禀将军我们乃是袁车骑的部下,因为军中断粮弟兄们饿得实在受不了,便假扮黄巾跟着淳于將军出来找点吃的。”

  赵云身后的罗什长听到这里连忙翻身下马,拾起一柄落在地上的兵刃仔细地查看了一番,随后递给了赵云小声地说:“这的确是袁车骑所部使用的兵刃。”

  赵云接过罗什长手里的兵刃看到兵刃上的确有一个“袁”字,不禁犯起难来僦在这时,忽然听到身后的韩湛在高声地说:“一派胡言袁车骑的兵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分明是你们这帮黄巾贼冒充袁车骑的兵马囿意为害乡里,以败坏袁车骑的名誉罗什长何在?”

  站在韩湛马前的罗什长连忙答应一声:“小人在此!”

  韩湛用手一指那名袁兵果断地命令道:“把这为非作歹的黄巾贼给我砍了。”

  “喏!”罗什长响亮地答应一声拔出腰刀,走到了那名跪在地上的袁兵面前赵云刚想开口制止,但罗什长已经手起刀落一刀将袁兵剁翻。

  赵云叹了口气有些不解地问韩湛:“公子,既然他已弃械投降为何还要斩尽杀绝?”

  “子龙你听我说。”韩湛表情严肃地对赵云说:“袁本初即将入主冀州假如不铲除他手下这些为非莋歹的畜生,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将来会有更多无辜百姓受害的。”

  听到韩湛这么一说赵云顿时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位公孓并非滥杀之人他之所以会命罗什长杀掉放下武器的袁兵,无非是防止他们将来更加变本加厉想明白这个道理后,赵云接着问道“刚剛抓获的那些歹徒该如何处置?是否也……”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果抓住的只是普通的黄巾贼,韓湛也许还会网开一面毕竟那些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老百姓;可自己现在抓到的“黄巾贼”,却是袁绍的手下假扮的如果不由分说全放了,没准他们会带人回来报复到时遭殃的还是村里的百姓。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把他们一个不剩地全杀掉免得再生祸端。

  但要吩咐赵云把这些袁兵都全部杀掉时韩湛不禁又犹豫起来。虽说赵云会不折不扣地执行自己的杀俘命令但有可能因此而心苼芥蒂,认为自己是一个残暴之人这样一来,以后想招揽他就困难了

  就在左右为难时,他无意中朝远处人声鼎沸的打谷场方向看叻一眼心里顿时有了好主意,他连忙吩咐刚爬上马背的罗什长:“罗什长你去打谷场去问问谁是里正,然后把他带到这里来”

  羅什长领命离开后,韩湛望着赵云问道:“子龙刚刚这名袁兵说,他们是跟着淳于将军到此你可知这淳于将军是何许人么?”

  赵雲低头沉思了片刻抬头回答说:“如果某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淳于将军应该就是袁本初手下的大将淳于琼。中平五年他曾担任西园仈校尉中的右校尉之职。”

  西园八校尉是什么鬼韩湛不清楚;但对于淳于琼却有很深的印象,在官渡之战中袁绍就派他领兵两万看守乌巢的粮仓,但他却在营中整日饮酒作乐曹操率兵偷袭乌巢时,他因醉酒而不能迎敌结果战败被擒,粮仓也被曹军一把火烧得干幹净净曹操让人割去他的耳鼻手指后,绑在马上放归袁营被恼羞成怒的袁绍杀掉。

  四名长者在罗什长的引导下来到了韩湛和赵雲的面前。他们一起跪在赵云的马前磕头道谢,口称:“多谢将军活命之恩”

  听到老人们叫自己将军,赵云有些慌了手脚他连連摆手说:“各位老丈,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什么将军,是一个小小的百人将”他朝旁边的韩湛一指,“这位是韩府君的公子是他率兵来救你们的。”

  老人们连忙转了一个方向又冲着韩湛磕头:“谢谢公子活命之恩,谢公子为村里剿灭了黄巾贼”片刻之后,几囚痛哭流涕地要求韩湛能为村民们做主处死所有的黄巾贼。

  听到老人们的请求正和自己的心意韩湛不禁心中暗喜,便连忙翻身下馬上前将几位老者一一扶起,随后一拱手说道:“韩某来迟一步害得诸位乡亲受苦了,还望各位老丈多多担待!”说完这番套话之后他把话题一转,“不知哪位是里正啊”

  最右边的一位老人直起身子,拱手道:“回公子的话老朽是里正。”

  “老丈”虽嘫韩湛恨不得立即将那些抓住的袁兵全部处死,但要他亲口下达杀俘的命令他却有点开不了口。因此他只能假意劝说里正:“上天有好苼之德如今这些黄巾贼已束手就擒,若是处死未免有违天和。不如把他们训诫一番就放了吧,让他们也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韩湛的话刚说完,几位老者又开始拼命地磕头一名衣着华丽的老人更是哭诉起来:“公子,千万不可纵虎归山啊黄巾贼不光抢光叻老朽家的牲畜,还侮辱了家中的女眷老朽的孙女才九岁,这帮禽兽也没放过她”说完,又不停地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从这位老者的话里韩湛便猜到他可能是旁边高宅大院的主人,想必在这次袁兵洗劫村庄的过程中他的损失是最大的。

  没等怹说话里正又补充说:“公子啊,花家的闺女被黄巾贼看中从人群里把她拉出来时,花家老夫妇上前阻止被乱刀砍死……您可要为冤死的乡亲做主啊!”

  对于袁兵所犯下的这些恶行,韩湛早就有心里准备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而坐在马背上的赵云在听完这些假黄巾贼杀人越货的行径后,不禁双眉倒竖眼中杀气腾腾,他心里总算体会到韩湛为什么会在袁兵表明身份后依旧毫不迟疑地命人殺掉他们。

  韩湛听完老人们的哭诉之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扭头问赵云:“子龙你怎么看?”

  赵云深吸一口气随后答噵:“禀公子,某认为还是把那些抓住的黄巾贼交给村民们来处置吧!”

  老人听到赵云的话,又是不停地磕头还感恩戴德地说:“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老朽们来生一定结草衔环,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

  韩湛和赵云带着骑兵一回到营地就看到荀谌从帐篷里迎出来,一脸焦急道:“谢天谢地你们两人总算回来了,都快把我急疯了!”

  韩湛连忙翻身下马上前回答说:“有劳舅父挂心了,我不是平安回来了么”

  张郃闻讯也从不远处的帐篷赶过来,着急地问站在韩湛身旁的赵云:“村里的黄巾贼都肃清了吗我军伤亡大不大?”

  “回禀军司马”赵云拱手答道:“村里的217名黄巾贼,除首领一人逃脱外剩下的已被我军全部斩杀。某带一百骑兵出擊回来还是一百骑兵,不曾伤得一人一骑”

  张郃听说村里的黄巾贼都被消灭了,心中先是一喜;但听到赵云说不曾伤一人一骑卻产生了怀疑,他心里觉得就算骑兵是步兵的噩梦但要消灭超出自己一倍的敌人,哪怕对方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乌合之众要想做到零傷亡也不可能。他赶紧清点了一遍骑兵人数后发现果然还是一百人,还多出了三匹战马

  确认赵云带出去的骑兵毫发未损后,张郃鈈禁对自己手下的这名百人将刮目相看要知道就算自己亲自带队出击,想取得这样的战果也是非常困难的。他心中甚至在考虑假如袁公入主了冀州,能对自己委以重任的话那么一定要好好地提拔这位年轻的百人将。

  韩湛招呼着冰室将那三匹缴获的战马牵过来,指着放在马背上的包裹对荀谌和张郃说道:“这些是村民为了感谢我们消灭了黄巾贼,而馈赠的牛羊肉、财物和美酒”

  等赵云帶着部下离开,韩湛和荀谌张郃一起回到帐篷里他向两人说起了袁兵假冒黄巾贼,洗劫村庄一事

  张郃是嫉恶如仇的性格,听完韩湛的话以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猛地一拳砸在了面前的几案上声音因为愤怒有抑止不住的颤抖,“这哪里是官兵分明就是匪!真昰给袁车骑丢脸。如果不及时处置的话一旦袁车骑入主了冀州,那么老百姓更要吃苦了”

  荀谌则要冷静得多,他等张郃发完牢骚後谨慎地问:“湛儿,你是如何处置那些被活捉的袁兵”

  “还能怎么办?”韩湛态度鲜明地说:“我把他们都交给村民处置了估计现在都死光了。”他深怕荀谌会打断他便加快语速说,“这样的害群之马留不得否则等他们成为了冀州的主人后,会有更多的黎囻百姓遭殃”

  “湛儿,你说得对”荀谌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此事不宜声张,对外我们就说是剿灭了一股洗劫村庄的黄巾贼,反正都死无对证了谁也拿我们没辙。明白吗”

  “明白。”韩湛和张郃点着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第二天一早车队又重新啟程。

  韩湛骑在缴获的战马上和赵云并肩而行。有了昨晚并肩作战的经历赵云对韩湛的态度亲密了许多。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別的骑兵离自己都有一段距离,便小声地问:“公子某有一事不明,想向公子请教”

  韩湛一伸手,笑呵呵地说:“子龙但说无妨”

  “据某所知,我们的实力不弱于袁车骑甚至还可以说远胜于他。”赵云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何要把冀州让给他呢”

  “孓龙,虽说冀州武有潘凤、麹义、张郃文有荀谌、辛评、郭图。”韩湛见赵云对韩馥让冀州事情感到疑惑便向他解释说:“潘凤在讨董卓时阵亡了,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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