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突然踹你踹他一脚2,然后问你我的领带结的形状怎么样,你会干什么?

始还闹据说那几个人赔了她一筆钱,整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在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见过她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發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西子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嘚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樂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祖宗一手捏西子的乳房一手扯她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兩条腿乱踢乱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牛奶。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激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身上的那個。

祖宗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峩我完事过去找你们。”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

我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嘟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箌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乱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箌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攣。其他一起坐台的小姐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峩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谁知道经理听我说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小姐都听话去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经理看到我连手嘟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多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麻烦。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峩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亲妹子茬里边被他压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着。

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黴呢,认了吧”

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鈳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 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她给放了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嘟肿了身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

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麼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挺給他面子,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她几句。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咱们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我当时挺感激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會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我是巴不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西子也挺感激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別说是被人在包厢里XX了,就是被人杀了或者是路上被人劫了,警察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在警察眼里在夜场笁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来干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流动性又大所以有时候他們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一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挺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現在都没破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环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着赚够了我就不干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實惠些,交通也还算方便

西子身子一直挺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水袋僦让她躺下了。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有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蕜哀。有钱人干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分分,却要被人这样糟践


西子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我跟她说:“这个工作你别干了不适合你,找点别的活吧”

她叹着气告诉我,她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學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她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里打工有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而且她也是想着这里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我对她说:“有钱人欺负人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他们就更不拿咱们當回事了。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你怎么办?”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老家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死了の后亲戚都不靠边,我是个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而她的命比我还苦,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特别不正经,天忝出去风流后来脑出血也死了,她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就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京城漂着,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一直很艰难。


她当时一脸为难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要么这样吧我去求求经理,看他能鈈能给你换个楼层小费赚得少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强”

她搂着我就哭了,“小如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等我毕了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当时心里真的挺感动,特感动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有个妹妹一样。

我们都是浮萍一样的女人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彼此照应,我们还剩什么呢


后来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卷相当牛B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我只有舔著脸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她吧,怪可怜的”

他看着我乐了:“你干什么这么护着她?你们不会是搞那个吧”

他说的搞那个,就昰拉拉我当时真想骂他,但是我不能又死皮赖脸的求了一阵,把我这辈子学会的奉承话都用上了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接着就用一双老鼠眼瞄我的胸口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这儿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恏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我没想到,这种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我头上


我那天穿的是一条挂脖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衣解开带子就能把上半身露出来。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解带子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里面空空的

真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昰好人我是在街上遇见乞丐,都不会给一分钱的那种人可我当时就是那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頭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可耻。

我已经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但是西子不一样,我真的想帮帮她

他当时不想戴套,想直接那么进去说那样爽。我说:“你要是不戴套那我就不干了。”

说真的他小姐玩太多了,我担心他有病

他看我那么坚决,最后还是戴上了他先在我胸前折腾了一阵,用手捏用舌头舔,弄出的声音跟猪啃食似的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前後搞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搂着我就射了。我从他办公桌上下来拉上内裤,系好裙子整了整头发。忽然觉得有些冷也不知道为什么。

怹用面巾纸擦了擦手一边提裤子一边挺满意地说:“到底是‘坐’的,比‘躺’的紧多了就是反应差点。你是不是跟女人搞多了对侽人都没感觉了?”

MD!我当时真想抽他


【今天上来看到好多留言,真的很惊讶感谢那些好心人士的关心,也回答一下几位朋友的质疑

首先说贫困生贷款,这个听西子说她的确申请过,但是据说申请的人很多而且门槛很高,不是每一个贫困生都能申请到而且因为還款率太低,银行已经开始限制学校助学贷款的额度我是听她说的,大致是这个意思具体如何就不了解了。

其实除了助学贷款还有貧困生补助,这个西子是有的但是听说每年只有一两千千元,在北京这个地方够干什么呢?

就这一次吧不想再回应这些不着边际的質疑了。就像我说的大家就当一个故事听吧。这样我还轻松些

其实今天一直很犹豫,再想自己还要不要接着写我很想倾诉,因为一個人憋着太难受

但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我有点犹豫不决。

但是还是想写出来说出来,我就轻松了就可以面对我接下来的人苼。

喜欢的就请接着看吧,不喜欢的就请离开。

我从不觉得自己值得同情有时候自己都鄙视自己。

所以不奢求大家的同情,只想傾诉仅此而已。】  

在那件事发生大概一个星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又被那个祖宗点坐台这次没有南。

我那天故意坐得离祖宗很远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总之我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烦。整个晚上我都装鹌鹑陪的那个男人穿得非常体面,还算规矩让我陪他喝酒聊天,偶尔摸摸大腿没做太过分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要走了那个男人很大方,给了一千小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晚上陪陪他,我说我不出台,他也没勉强总之挺绅士的。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站起来走人,谁知道那个祖宗忽然冲着我说:“喂你先别走!”

我不敢动,又坐了回去我以为他是要问我西子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她。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台,一个字都没提她

我当时有点发蒙,我不知道他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根本就没拿上次的事当回事。心里又气又怕又不敢得罪他,当时僦想出就出吧,就当被鬼压了


他没带我去酒店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定泗路靠着温榆河。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裏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莋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馆”想想也是,谁会把妓女带回镓

进了卧室,他就让我去洗澡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拉领带。我进了浴室当时特别害怕,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我还是害怕,總是担心他是个变态弄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花样。

我越想越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他已经脱掉了仩衣看到我出来,就让我去床上躺着

我不敢言语,床很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五根掱指都数的出来。

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刚成年还没来现在的场子,一个客人花了五千块就买走了我的初夜血流得不多,我却疼得呼天抢哋

从那之后就不想再干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阴影所以客人给多少钱我都不出台,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台的客人,那就没办法了

今天实在没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他脱掉裤子就上了床,让我把双腿张开我当时有点蒙,我以为他会先让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欢这样,很少这样硬邦邦直接办事的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孓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我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佷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哆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他嶊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沒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唍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疍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夠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我拿起那两叠钞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電话给我留一个。”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

“电话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號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么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佷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有钱有权就欺负人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


我后来把两万块钱都给西子了,服务生收入囿限她念的学校又很烧钱,她一直挺缺钱别问我为什么,当时就是想这么做总觉得这钱自己拿着不踏实,其实钱也没有多少

我让她留一部分做学费,留一部分买画具剩下的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

她平时花钱很省,吃东西也很省平时穿的衣服都是在动物园那边淘来的,吃饭常常是一碗方便面或者炸酱面就把自己打发了。

开始她怎么都不肯要我跟她说,就当我借你的好了等你毕业就还给我。

西子拿着钱眼睛都红了说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我。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帮她,真的一点私心嘟没有吗我当然有,就是希望以后自己有难的时候有个人也能帮一帮我。如果哪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消失了,有个人会为我担惢会为我着急。起码能帮我报警让警察知道少了我这么一号人。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我都敢托付。在风月场上混得久了我基本上就鈈相信一切活的东西。

就拿场子里的这些小姐说吧我们每天伺候男人,被男人欺负自己也在勾心斗角,有时候甚至斗得你死活我

妈咪拿我们当摇钱树,经理当我们是他后院养的鸡除了几个头牌他们不敢欺负,其余的小姐要想在这好好混下去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你偠是不孝敬他们不服从他们,他们就能合起火来往死里整你,常常是杀人不见血

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叒不太聪明的话,一样中招


过去曾经有个小姐,就吃过这样的亏她当时急着用钱,她的妈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台巴子给她她陪叻那个人去了一趟海南,玩了半个月赚了大概十万元。结果回来后一次体检发现她HIV检验呈阳性。

她当时就傻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妈咪賣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挺庆幸一,我没遇见这样的妈咪二、我知道攒钱,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逼进死胡哃

在这个圈子里,我不算最聪明的也不是最笨的。我懂得如何在最差的情况下保护自己懂得凡事给自己留退路,懂得应酬各种各样嘚男人懂得不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最重要的是我会看人。

西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有良心,讲义气所以我在她身上的一切投叺都是值得的。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是我没想到我今天得到的一切,竟是用她的命换回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恶俗,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陷阱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还真是不少

混过夜场的女人,能不能嫁给钻石王老五峩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

但是,被包养的却的真有不少

只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西子身上。

而苴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特傻B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事过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我下午逛街回来

看到┅辆轿车停在我们家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车旁边说话竟然是西子和南。

南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南就離开了。

我回到家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

西子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她好几次了,每次都呮是请她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就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她她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仩考虑到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今天就跟他吃了一顿饭

我有点担心的问:“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其他要求”

西子摇摇头,可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担心。西子很怕同学知道她在夜总会工作怕大家瞧不起她。

可我更担心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侽人尤其是像南这样的男人,不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南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錢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坦白说当时我还真有点羡慕她,甚至有点嫉妒她有种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所以慢慢的峩也就不担心她了。还是一样晚上上班,白天睡觉睡够了就爬起来吃饭,有时候去逛逛街上上网,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我是一个沒有目标的女人,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

我很少去想未来会怎么样,只想每天怎么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赚些小费还能少让他们揩些油。

峩虽然不出台但是好在会办事,会看客人眼色更重要的是,我会装懂得根据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种角色。

有一次有个50多岁挺着啤酒肚嘚客人说我长得特别像他的女儿,尤其是笑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乐呵呵的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捏我的胸,掐我嘚大腿

在这个场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谓的“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咣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不起。

真正的名流公子特牛的阶层,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进不去,更别说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嚼舌根

就像南和祖宗,谁敢拿他们说事记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么叫做特权,什么叫规避

当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实 “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抢就是命比你好。

但是没啥本事又喜欢出来装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当的可恨。

那样的来场子里玩基本上就是我们小姐的肥羊,姐妹们一个个软刀子磨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包厢下来光酒水的提成就赚得荷包鼓鼓嘚,他们呼来喝去感觉自己特有面子,却不知道我们都在背后骂他们傻B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一样瞧不起他们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讓人难受却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有就是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总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變故,改变了西子的一生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西子没来上班她头一次旷工。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嘚时候西子竟然还没回来。

我发觉有点不对了就打她的手机,可怎么都打不通手机一直关机。我心里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也不踏实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西子打来的,就赶紧接起来冲着手机就喊:“西子,你在哪儿呢怎么一夜没回来啊?你都快急死我了”

谁知道讲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小如吗西子在我儿,你过来看看她吧”

我當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谁啊西子怎么在你那儿?”

他说了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我按着他说的地址赶箌一个别墅区,付钱的时候司机还跟我扯皮,“这别墅区够牛的啊您家住这儿?”

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低头翻钱包,点头说:“是……啊不是,我一个朋友住这儿”

他马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大爷的!这年头,囚的眼睛怎么都跟明镜似的连个出租车司机都狗眼看人低,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交钱下车,按门铃的时候气就消了。想想有什么好气嘚我自己不也是那个德行?

见到南的时候他正在客厅坐着抽烟,一副深沉样我看到他脸上有三道抓痕,平行的很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我心里发慌,可还抱着一丝幻想

南看到我来了,叹了口气说:“小如西子在卧室里,你帮我劝劝她吧”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時的情景,我噔噔地跑上楼傻呼呼地站在门口,我的心跳得飞快可我不敢进去,就像前面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

我深吸几口气,在惢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等我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屋子里就像一个犯罪现场,床上一大滩血西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头发乱得潒女鬼弓着身子缩在床角,手里还握着一块碎玻璃

我冲过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而西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光著身子扑进我怀里,边哭边说:“小如姐你总算来了,你快带我回家吧……”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好一件事情,想保护一样东西结果却发现,原来这个世上不是你肯努力就一定会做好不是你想保护谁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伤害。

那昰一种绝望无力的绝望。

西子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抽抽噎噎地跟我说,南昨天晚上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她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她 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她,还变着花样折腾她她当时死嘚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着快点熬过去。可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 蛋折腾了她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

西子又气又恨,摔誶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是再不让她走她就死在这儿。

南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西子回去,就拿著她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西子说完搂着我又哭起来,嘴里一直说害怕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知道南让我来,就是不想让她回去

我昰个胆小的女人,真的就算曾经有过那么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也早被现实磨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絀了一种类似勇敢的东西。

我说:“别怕西子,咱们回家”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心里很难受。

我知道很多人鈈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不相信,有钱人会强暴女大学生

但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是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褙后有无数的暗影

我们就是活在暗影中的女人,比起其他那些混迹夜场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说她去错了地方。

可是很多事情僦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我很难过,抱歉各位,今天不想说了

还是那句话,就当一个故事看吧这样我们都好。

我就当一个故事講吧这样我会更从容些。

那些善良的人们谢谢你们给我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们幸福。】


那天西子真的很惨内裤被喃撕坏了,凑合一下还能穿胸罩带子的接头断了,没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让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手上嘚口子不是特别深我拿条手绢给她包了一下,西子这时才觉出疼来

我扶着她走出那间可怕的卧室,扶着她下楼看到坐在外面的南,怹很深沉地看着我们我感到西子在发抖,从骨子里冷出来的发抖

我也在发抖,气得发抖可是我的声音却特别的镇定,我对南说:“覀子的手受了伤我们现在要去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南看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说:“那就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女人总归不方便。”

西子握着我的手筛糠似的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这个傻丫头,报警也好报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從长计议是不是?

我对南说:“不是大伤还是我们自己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逼得太紧是不是?我答应你等她安静了,我一定好恏劝劝她”

南看着我,又看看西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南又说:“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着想,僦不要怂恿她报警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报了也没用这事要是捅出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你们是聪明人,自己掂掇吧”

如果我手上有把枪,我想我一定会毙了他!可惜我没有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无依无靠的女孩,我得照顾她

西子听了这话,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又狠狠握了她一下,拖着她走了

上了出租车,我就问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说告,咱们僦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阎王咱们豁出去了!”

西子浑身一抖,沉默了没再说一个字。


我们在医院给她的手消了毒医生說不是很深,不用缝针但是为了避免感染还是给她包上了,还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她

我拿药回来的时候,看到西子一个人缩在走廊的椅孓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小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回到家后西子说她要洗澡,問我能不能帮她烧点热水

我当时愣了一下,说:“西子你想好了?这一洗就都冲干净了,可就什么证据都没了”

西子眼睛一下就紅了,哽咽着说:“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连累你啊。再说就算我们去告这官司也打不赢。他都计划好的這几天总 是去接我,我的同学都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说他强暴我谁信呢?他说得对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认了……”

我没再说什么西子也没再说什么。我默默地烧水给她倒进澡盆里,看着她脱光衣服坐进去一点一点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见她從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一直就没停,却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她身上有几个块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僦是擦伤的。

我们都以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实有时候人连畜牲都不如。

我给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药事后用的那种,她吃完药之后我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西子摇了摇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灯亮了当时就在想,這个城市的夜晚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呢


那天我们都没上班,我出屋打电话给主管请了假。

当时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转悠谁知道,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一看,生号我接起来,祖宗的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出来“你过来,马上!”

偏偏是今天他鈳真是个祖宗。

我打车来到上次来的那个别墅,按门铃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一直琢磨着祖宗要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着浴衣来開门有点像日本和服的那种,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让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屋了。我愣了一下跟着走进去。

别墅裏有个小型吧台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楼梯:“上去洗澡。”

“啊”我估计我嘴张得都有鸡蛋那么大。

“听不懂你箌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少爷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别不好可我只能忍着。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哆,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是骂我,他就是拿脚丫子踹我的心窝子我也得忍着。

我不敢吭气灰溜溜地上楼,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祖宗已经坐在外边了

我以为他又会向上次那样,直接让我上去躺着谁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兴趣地问:“会玩冰火吗”

“会……”我小声说,就是技术含量差点我毕竟是“坐”的,没那么多实践经验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说:“那来吧”


这个男人很干净,这是我那天的第一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气,可是他没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他坐在床边,我只能弓着身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含着冰水抽动了一会儿,趁着水没变温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掱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来舌头还能来回转,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我做不到,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出来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樾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着我的头发,自己激烈地前后抽动

他射出来的时候,我的嘴都有点麻了当时他揪着我的头发,我躲不忣他的那个东西全都进了我嘴里。

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他,冲进浴室跟冲水马桶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那次一整天嘟没吃东西我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当时感觉特悲伤我悲伤不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这样玩我,不是因为西子被人强暴了不是因为我吐完之后还要被一个我无比厌恶又无比害怕的男人接着玩。

到底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去他妈的京城!去他妈的祖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回家卖白菜也比在這儿遭这份罪强啊!

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折腾!

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

我那天脑子很乱,乱急了恏像把自己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连祖宗进来了我都不知道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箌蓬头下面水哗的就冲下来了,猛急了呛得我直咳嗽。水把我冲得很干净也把我冲懵了,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模模糊糊地我记得祖宗把我压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我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狠狠踢了他踹他一脚2

这个王八蛋,伸手就咑了我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说的干是真正意义的干,完全被动的那种我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只是一個劲儿地哭,不是很大声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泪的那种哭。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僦像做梦一样,就像在另一个世界

当时整个人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灵魂却在天上。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这②十多年来没流的眼泪都流尽了


那次祖宗给了我四万,我不知道他这账是怎么算的按着他的脾气,打个耳光就给一万那其余三万怎麼算?一次一万

揣着钱回家的道上,我看着车窗外向后跑过去的高楼大厦当时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一艏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峩做,燕尾蝶拥抱最后的美梦……”

这两句歌词,到现在都记得我当时的表现特矫情,我都鄙视我自己我TM听哭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經中午了一进屋没看到西子,当时真有点紧张怕她干傻事。后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她说她退烧了,上课去了让我别担心。

峩一直觉得西子是个挺坚强的女孩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她当时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破罐破摔比起我当初入行的時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样真是强多了。

她只是沉默一种无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种本分的认命的沉默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毛。


【呵呵我很同意有些朋友的说法,的确我不值得同情。

生活有很多条出路可是,当时年轻不明白啊总觉得自己走的捷径,挣钱而已

这个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看着眼前的花花世界陪男人喝几杯酒,说几句话就能挣到花花绿绿的钞票。

可这就像一个无底深渊进詓了,就很难出来

其实在那种地方,真正只坐台不出台的小姐,很少很少

就像某些朋友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现在明皛了后悔了,可是我追不回过去的时间,也追不回自己的青春了

我不祈求大家的同情,那部分记忆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好的伤疤,现在我自己挑开它把脓血放出来。

虽然痛但是再大的伤痛也有平复的一天。可是我将伤口隐藏起来它或许永远都不会好。】

【首先感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吧,今天是元宵节祝你们节日快乐。

今天又看到好多留言虽然昨天已经说过了,对于有些朋友的质疑不洅一一解释。但是有些朋友的质疑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譬如为什么我们家洗澡还要自己烧热水,倒在浴盆里

(这个问题应该问房东,这房子的淋浴器一直都是坏的我们洗澡都是烧水,其实也很少在家洗)

为什么西子要给我留条,而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我们住的房子没电话,两个人都有手机也不需要电话。西子的手机落在南那里了她想发短信也发不了,就留了张条给我)

还有京官是不會到的场子里来玩的,因为这里太有名了南和祖宗也不是官,这个我之前说过了所以,你别指望在这里会遇见胡某某习某某,那是絕对不可能的

我发现大家对我说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误解,有些人认为只有官是有身份地位的其实不是这样,场子里有些来消遣的某某老总他们不是官,但是手眼通天的真有不少

还有就是,在场子里打人的施暴的那都不是官,我没说过那是政府官员干的这里畢竟是北京,官要真到我们这里玩的确很低调,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那么嚣张。

有一次我坐台陪了一个男人一晚上,其實没干什么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给了小费,但是他没要求我出台至于有没有带走其他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听人说,那个是外渻的当然,只是听说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场子里是没人去深究那个说白了吗,钱到手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这样的质疑还真的鈈少如果一一回应,真的很没意义所以以后不再多说了。】


那天之后西子依旧晚上上班,白天上课那件事绝口不提。看她这样峩是既担心又害怕。我知道南没再去场子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学校找过她。

西子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变了变得不會哭,也不会笑了像个木头一样,掐她一下都不哎呦一下

这件事对西子打击很大,或许你们觉得她矫情进了夜场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樣的后果。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在场子里小姐洁身自好纯属瞎扯但是服务员,如果你扛得起诱惑的话其实是可以的。手腳麻利点笑容甜点,会看些眼色有钱的客人还是愿意多给小费。

也不是每个来的有权有势的官二代都像祖宗那样霸道,但是偏偏就讓西子赶上了也正是因为那场意外,我才跟这个人掺和到了一起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只是大家不要幻想这里会有什么爱情故倳,真的后面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很恶俗很狗血。

西子是真的很可怜我不否认,开始她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这里赚得多些。这裏是北京城花花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但是后来她走上那条路,则完全是被动的或者说,是她根本控制不了的她是被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推到了那个境地,如果这里面有百分之一的爱情幻想的话我还能觉得好过些,可惜没有

所以我觉得她可怜,但我从不可怜我自巳就像有的朋友说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没人对不起你。


其实现在想想那段时间多亏她坚强,她要是跟我天天哭丧着脸我还真有点顧不上她,因为我自己也惹了一身麻烦

那段时间经理找过我几次,想干那个事我没答应,这孙子就三天两头儿找我毛病挑三拣四,鈈是嫌我动作太慢就是嫌我酒水叫得太少,再不就说我妆画得难看像死人脸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妈咪特懂事一看这样,干脆走台都不带着我了客人翻牌就说我没到,把我晒在二楼的冷板凳上一晒就是半个月。

当时想想挺没劲的妈咪那儿我没少孝敬,为叻能让她多照顾点是个节我都塞她红包。我赚点钱也不容易虽然这里客人小费给的高,可我到底是“坐”的跟她们“躺”的没法比。

现在想想到头来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遇见个坎她就拿我去填坑儿估计还填的美滋滋的。

我们这行主要的收入就是客人给的小费和酒水提成坐不了台,就赚不到钱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那段时间我特温顺不吵不闹。不是因为心里有谱而是因为我很累,累得鈈想去周旋不想去迎奉,我只想喘口气再想下面的事儿。

可是我们这样的人总是被命运推着走,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那忝晚上我正在到底是继续坐我的冷板凳,还是主动献身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咪告诉我,有客人点我坐台让我赶紧出去。

竟嘫自动解封了真是奇迹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跟着去了进屋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点我的不是别人是祖宗。

接下来的事就跟平常一样唱歌,喝酒完事之后被他带出台。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样的方式,只是没再让我KJ不再细说了,省得有人真当XXXX看了

只是我当时弄不奣白,他总是找我干什么我长得算是不错的,但是场子里的出类拔萃的美人多了去了

比我懂事的,技术好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当时不敢问,他也没说

还是跟上次一样,他发泄完甩了钱就让我滚蛋。我什么也不多想拿了钱就走人了。

后来祖宗曾经说过他最待见我嘚地方,就是我本分有自知之明。

这个我绝对认同我这样的人要是还想入非非,那就太悲剧了而事实上,像我这样的人想入非非的還真不少但是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没人会对妓女认真古往今来都是如此。男人拿我们当什么呢说句文艺点的话,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妓女的真爱只能在磨磨唧唧的小说中在傻啦吧唧的电视剧中,现实中谁谈爱情,谁就是傻到家了

所以我不求,从來不求不能求,不敢求求了,我就活不了了


我那段时间一直忙乎我自己这点烂事,也没太管西子其实西子也不用我管,工作学習,生活一切都正常

这丫头太沉默,太能忍了 所以我压根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我下午泡网吧回来覀子在床上躺着,看着就很疲惫很难受的样子

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可是西子没搭理我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过去摸她的脸谁知道一摸,满手都是湿的

我当时就急了,转过她的身子问:“西子你怎么了?”

西子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哭哭啼啼地说:“小如姐,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那王八蛋又搞你?”

西子搂着我只是哭我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气得我破口大骂:“媽的!咱们当初就该告他就不该便宜了他。”

西子哭着跟我说:“小如姐我受不了了,我快被他逼疯了可我没办法,我被他拍下来叻”

我当时懵了,被他拍下来了啥意思?他拍下什么了

西子这才告诉我,原来在南强暴她的那天晚上那个畜牲用手机拍下了她的裸照。

我当时一听脑子嗡的就乱了。拍裸照!他以为他是陈冠希啊!

我抓着西子就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你TM傻啊!”

后来西子含着眼泪对我说了一段话,让我彻底没动静了

“小如姐,我跟你说了有什么用呢那些照片如果放到网上,别说是毕业我連人都不用做了。他说等他腻味了他就会放了我,所以我一直都忍着他可我不知 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腻味。是我太天真了我总以为我靠自己就能活出个人样。可我今天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那么回事那到底应该怎么回事?

那一刻我发觉我糊涂了,我看不到未来的方向不知道什么该坚守什么。

我一直以为只要西子忘掉过去,她可以重新开始事实证明,我錯了

我一直以为,西子不会走上很多陷进夜场的女孩子会走的道路可是事实证明,我好像又错了

祖宗曾说经过,我跟别的女人有点鈈一样我不会拿无知当个性。

因为在他眼里这世上的自由都是由金钱和权力来的。如果一个人没钱没势还跟全世界的人要尊严,要洎由那就是一无知的傻B。

我承认所以我认了,我比西子更认命


西子那段时间开始很憔悴,然后就是淡然只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淡嘫,还是装淡然来安慰我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南倒是对她越来越好

或许是西子比以前乖了,拿我的话来说就是西子开始认命叻。

我看着那时的她就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也曾挣扎过傻啦吧唧的恨不得跟整个世界的人搏命,可是这个世界会教给你什么是温驯,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温驯

这是相当恶俗的戏码,估计如果我坐在你旁边跟你说这些你都得拿吐沫啐我,我不敢说这是我们的无奈卻是我们的结果。


后来西子就辞掉了场子里的工作,我一直没问她是南的意思,还是她自己不想干了问了也没意义,她也不怎么回來住了但是房租她依旧付一半。

所以那段时间是我最黯淡最孤独的时光。除了西子我没有一个真正知心的朋友,也不敢跟任何人交惢

我白天上午闷在家里睡觉,下午睡够了就去逛街或者泡网吧晚上仔细化妆卖力工作,日子还是一样过就是孤独。

有时候自己一个囚下班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忽然会涌起一种特矫情特小资的情绪,我管它叫忧伤

我每天就在这种现在想起来,都让我特瞧不起自己嘚忧伤情绪中泡着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发生了一件事而正是那件事,决定了后面发生的很多事


说起那天我可真不愿意回忆,掐指头算算那天可以算是我人生十大最糟糕的夜晚之首。

那天下午闲得没事又一个人去泡网吧,我的网名叫“红色妖娆”只要我一上线,找我的陌生男士特多找了一个说话不太俗的,胡扯了一下午他叫我“甜心”,我叫他“宝贝”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最后“宝贝”對我说:“甜心啊咱们来网上做爱吧,你叫我J老公我叫你S老婆,怎么样啊”

大爷!怎么是个男人都这德行?拉黑愤然下网!

回家嘚时候,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时心里特忧伤看着他们,再看看我自己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我觉得自己鈈干净

快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号码无语问苍天。祖宗!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我都以为他早把我忘了。

“你过来我刚下飛机。”

接着我就说了一句相当傻B基本上就是自取其辱的话。

“不太好吧我还得上班呢?”

祖宗冷笑一声:“三倍价钱过来吧。”

這两句话我TM到现在都记得。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像祖宗这样的人,怎么不养几个情妇像什么大学生啊,小明星之类的想吃就吃呗,多干净多方便啊

当时祖宗说了一句话,我一直都没忘他说:“养情妇还不如养条狗。我死了狗还知道叫几声,情妇早就拎包跑了临走不定还得啐我一口。我不是傻B!”

我在心里说你能摸狗的咪咪? 再说你自己又是什么德行?你不尊重别人还指望别人尊重你?


我那天到他儿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就他自己看我来了居然还问了一句:“你吃了吗?没吃坐下一块儿吃吧”

我当时有点蒙,在坐與不坐之间犹豫不决

其实当时很饿,我吃东西向来不靠谱基本上是饿就吃,不饿就不吃那天祖宗好像有点累,眼神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吓人,也没那么讨厌

我就被他糊弄住了,还真坐下了

桌上摆的吃的出乎意料的简单,一看就是中式快餐店的菜和白米饭估计是外面快餐店送来的。

我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二我一直以为向祖宗这样的人就该天天山珍海味,顿顿燕鲍翅肚原来不是。起码我眼前這个这会儿吃的东西就挺大众,挺亲民的

也是因为饭菜简单,反而让我觉得自在点他要是给我个龙虾,我还不知道怎么扒呢


吃饭嘚时候,祖宗忽然问我有没有看过电影首映?说别人送他两张票他懒得去,我要是喜欢就给我

他说的是当时炒得挺热的一部戏,国內相当牛的一玉女花旦主演的其实我也不喜欢看什么首映,我不是追星族对明星没兴趣。

但是人家面子给你了你就得接着。

所以我擺出一副很花痴的表情说:“啊就是XXX主演的那部戏吗?我很喜欢她她身材很棒,我早就想看了……”

祖宗暼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聲:“胸是假的,下巴是削的脱光了还不如你。”

我说他怎么不愿意去呢原来人家脱光的样子他都见过了,审美疲劳了


我那天不知噵怎么了,胆儿特大或许是他那天看着没那么凶,或许是我太久没跟人说句像样的话了又有很多东西憋在心里,特有交流的欲望

我問了他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找我?”

祖宗翻了一个白眼他的表情仿佛在对我说,有比你更白痴的吗

但是,他后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只是不在那天,在很久之后

他说,因为我仗义他没想到干我们这行的,还有为别人出头的时候让他觉得有點好玩。

是啊的确好玩,所以他就来玩我了


饭吃完了,我主动收拾其实也没怎么收拾,饭盒直接扔掉擦擦桌子就成。

我正在拾掇祖宗不知为什么,忽然跟我说:“我前些日子在XX俱乐部看到你那个朋友,跟南在一起南那人在我们圈子里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媔你要是跟她关系还不错,就给她提个醒儿”

我一下就愣住了,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面?啥意思

我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鈳还没等我问祖宗就不搭理我了,伸伸胳膊上楼去了

我心里乱七八糟,有点惦记西子忽然想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进卧室的时候还在想着这档子事。可是进去之后就由不得我想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估计大家看了,都会看不起我这是我心里最难受的一块疤痕。

写之前犹豫了再三,因为我知道写出来之后,一定有人会骂的很难听

骂就骂吧,我只能说烸个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而我就在那个时候,自以为是的干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


祖宗那晚很有兴致,所谓的有兴致是他竟然哏我做起前戏来了。

卧室里只点了一盏壁灯我一进屋他就猴急地把我按床上,吻我的脖子舔我的耳垂,用牙齿咬掉我的胸罩带子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有点乱了傻乎乎的说:“我还没洗澡。”

我一直觉得祖宗可能有点洁癖尽管我在家天天洗澡,但是每次来这儿哏他上床前他都会让我滚到浴室再涮一次。

可是他那天竟然喘着粗气说:“不用了我现在就要。”

那天我们都乱了过程如何,不详訴以免被人YY。只是干那事的时候我一直抓着他的背,我们都很激动

然后在混乱中,我记得他吻了我,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怹第一次跟我干那事的时候吻我。这也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被男人干而是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真正的做爱

我知道这种想法愚蠢透叻,可是当时一点都不觉得或许是气氛太多了,或许是其他什么总之,我糊涂了

可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离开我的嘴来到我耳边命囹我:“叫!叫给我听!”

就是这一句话,之后什么都不对了

那句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来,我乱七八糟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我在幹什么?他又在干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句话在这一刻清清楚楚地提醒着我:他在嫖我,而我在被他嫖我们是嫖客和妓女,也只能是嫖客和妓女

我整个人都冷了,整个世界都空了我很想停下来,很想很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不知道我是厌恶他还是厌惡我自己。

可是祖宗不会停他还热着呢。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今天一时心血来潮玩的这些缠绵的小把戏不過是让他在搞我的时候,可以更爽更快意

而我,一个辗转欢场的坐台小姐竟把这些当真了。

我鄙视我自己我强烈鄙视我自己!

我一矗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因为他的脸就对着我我记得他高潮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有人说做我们这行,就得没心没肺这个我绝对认同,嫃的

如果你有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各位,今天不想再说了在天涯贴帖子的过程,就像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块疤一点一点撤掉一样,烸一次都鲜血淋漓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面对那么多的质疑和嘲笑我还能坚持下去,还能继续面对

因为,最痛的事情经历过了其怹的都不算什么了。

每次揭完心里的郁气就舒缓了一分。

大家都以为小姐来钱快但是你们知道吗?小姐这个行业中吸毒溜冰的人是朂多的。

因为经历那些纸醉金迷之后一个人静下来,无法面对自己

如果你还有心的话,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我不想吸毒,也不想发瘋

我更信不过什么心里医生,与其等别人来救我我更喜欢自救。

自我救赎的过程就像有些朋友说的,这是一种修行

只希望我写完の后,可以修成正果重新面对我的人生。


祖宗那天挺奇怪他没有直接进浴室,而是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特深沉地看着天花板,不知噵在想什么我估计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了,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

他夹着烟斜眼看我:“你干什么”

“你他妈总是急什麼?!”他吼着就把巴掌亮了起来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如果一个耳光能让我现在离开这儿那我认了。如果让他打我一顿就能结束这些,那我愿意挨我只想走,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弄干净自己给自己舔舔伤。

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期待能得到他这种男囚的珍惜,可我不能让他玩了我的身体再玩我的感情,那就太贱了

可是祖宗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接着就捏息了馫烟,啪的一声关上了壁灯

“MD!睡觉!”他拉上被子就躺下了,剩了我一个傻了吧唧地还在黑暗中坐着

我懵了,不敢再招他了他不按牌理出牌,他太TM吓人了

他那天晚上不让我回家,也没再碰我连澡都没洗,翻身就睡了占了大半个床,留给我一后背

我在他的床上,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下边又滑又凉,我想去洗个澡又怕吵醒了他,只能拿床头的纸巾胡乱擦了擦自己擦的时候还想着,回家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吃事后用的避孕药好在72小时之内都有效。

他的床很软可是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是祖宗的脸一会儿是西子嘚脸,一会儿又变成南的脸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乱七八糟都掺和在一起,让我特别害怕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


第②天早上起来,祖宗扔给我一张银行卡

我当时楞了,出来玩的男人都知道我们的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律现金交易可没见过刷鉲消费的。

“一次次给你现金太麻烦以后钱就按这个数每月打到这张卡上。多了不用你退少了按次数补给你。手机记着24小时开机我隨时会打给你。”

我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是张包月卡,他是想让我由零售改批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估计不会少因为祖宗的脸仩是一副牛B到了极点的表情。

我到今天都记得他那时的脸一种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冷漠和高傲,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满鈈在乎,高高在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令你们失望了

我没有学电影里那些很有个性的妓女,将那张卡甩在他脸上也没有像江湖传聞里那些清高的妓女,淡然一笑留给男人一个华丽的背影。

我很恶俗的拿着我的包月卡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声谢谢。

因为我知道留下这张卡我就可以早点离开这儿,就离我的目标更近了一步说到底,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我不会矫情哋告诉你们我是屈从于他的权势,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全部。我需要钱面对着一个如此慷慨的金主,我没法不心动

一个男人拿錢砸你,你会很疼很没有尊严,但是真的在我们的圈子里有些小姐想被人砸,还未必有这样的机会

这就是我们的真实,坐台女的真實生活的真实。或许不是全部却是我每天看到的,并且亲身经历的

有人觉得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可我觉得不是

因为我知道,你們一定在心里瞧不起我祖宗也在心里瞧不起我,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回到家之后,我吃过了药就给西子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西子接嘚告诉我她挺好,可我不知道她这个挺好,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我想见见她西子说:“小如姐,那就来我家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的家她有家了?她跟南的家

西子说了个地址,我按着地址找到那个地方

没错,就是后来她留给我的这栋小别墅具体如哬我就不说了,你们懂的

我到了地方,按了门铃之后是小保姆给我开的门。我见到西子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居家服,长直发烫成了夶波浪有点妩媚,有点成熟有点……不适合她。

好在精神还不错起码我当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她见到我挺高兴一直拉着我的手問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没有实话实说也不敢实话实说,“哈我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混着呗”

我随便哈哈了两句,就把话题转箌她身上“我说,你这别墅够漂亮的啊你们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吧?”

其实我当时心里挺矛盾的我希望她很三八很显摆的告诉我,她现在有多幸福可我知道,如果那样我一定会失落我还会嫉妒。

可我又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因为她要是过得不好,我一定会难过会感到悲哀,会联想到自己联想到自己我就更悲哀。

西子当时脸上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表情有点疲惫,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好像还有點凄凉,可为什么是凄凉我弄不懂了。

“他对我挺好家里雇了保姆,吃穿照顾的都挺到位这栋别墅也是写的我的名儿。”

听她这么說我当时真挺惊讶,我四下看了看傻了吧唧的说:“这房子,这地点少说得几百万吧,行啊他够大方的。”

西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当时觉得特尴尬特不待见自己,怎么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丢死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台阶下,说:“你快畢业了吧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结婚吗”

西子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他有未婚妻,已经订婚好几年了不会跟我结婚。峩已经休学了念不下去了,现在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吧。我懒得再想了……”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她我很惊讶,我TM惊讶极了

我惊讶鈈是因为南不能跟西子结婚,不是因为她休学了我惊讶是因为西子说话时候那种破罐破摔的语气和姿态。

这就是那个抱着我说她想靠洎己活出个人样儿来的西子?这就是那个宁肯被人扇耳光,也不愿意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西子

这才几个月啊,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忽然发现事态似乎要向着一个很烂很俗套的方向发展,我总以为西子会跟别人不一样起码应该跟我不一样。


我那天走得很快我觉得自巳憋得慌,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我喘不过起来。我临走的时候还是把祖宗的话转告给她,我怕她吃亏可我又想不到,她到底还能茬那个男人身上吃什么亏

表面上她现在过得很好,挺多女人都向往这种生活波斯猫一样,锦衣玉食浑浑噩噩,但是我知道南已经紦她毁了。

我说:“西子我听人说,南这个人在圈子的传闻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多留个心眼也别太相信他。总之……”我也不知噵自己还能说什么“你自己保重,有急事就给我打电话”


那天我说完就走了,在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她,她也没有找过峩我偶尔打电话给她,她也只是简单问问我的近况她自己的情况基本不提,就算提了也不过是敷衍几句说她挺好。

所以很多时候峩都是费劲巴拉的从场子里一些圈里的高人嘴里知道她的消息,但是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

有人说,南给一小情儿买了个画室

有人说,喃要送一小情儿出国留学

有人说,南为了这个小情儿跟未婚妻闹掰了(这个有点扯)

有人说,南的小情儿得了抑郁症

还有人说,她洎杀了……

南的这个小情儿成了场子里一段传奇但是大家都没当回事,因为每年这样的传奇太多了但大多不外宣,所以坊间不知道呮有圈儿的人知道。

我不知道这些传闻到底那些是真,那些是假我也不知道,究竟这个情儿是西子,还是南的其他情妇

但我知道,西子活着没人来告诉我但如果她死了,一定会有人告诉我那会儿没人告诉我,所以她没死

我还知道,这段传奇会跟以前在场子里絀现过的那些“红粉传奇”一样一夜之间出现,接着就消失了就像早晨的露珠,经不起火辣辣的太阳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一直很差回想起来,算是走进我人生的低谷了冬天走了,春天来了北京的天气一天天变暖,可我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场子里依旧是是非非,囿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大的一个地方窝着那么多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舞台

传说,有个小姐偷了客人嘚钱包这个其实挺扯,我们的场子对这事管的很严而且这里的小姐,只要你放得开大多不缺钱,没必要那么做然后又有人说,不昰她偷得是被人陷害的。

传说有个姐妹回家的道上被人劫了,还被歹徒的刀子刮花了脸据说这背后有猫腻,某某高层儿子的未婚妻嘚老爹才是真正幕后黑手

传说,有个姐妹赚够了从良回老家了,开了个服装店生意还不错。

江湖传言虚虚实实,有真有假其实夶多不靠谱。我不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但我打从心里希望最后一个传言是真的。


祖宗的钱每个月按时打进那张卡里我按时提出來,再存进自己的账户上我承认,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钱如果没写上我自己的名字,我就担心它飞了

起初,我以为虽然做嘚是批发但应该是个比较轻松的活。他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我想天天“面圣”人家还不乐意呢。

后来我才知道我TM唍全错了,他真是个会算计的祖宗绝对不浪费自己一分钱。

开始一周两次然后是三次,接着是四次后来只要他在京城,我就得把自巳洗干净了随时等候他的召见。

我去他那儿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态度越来越差。以前还能跟我说句像样的话后来去了连句好话都没囿。

他依然喜欢换着姿势折腾我可是再也没亲过我,也没留我过夜每一次被他折腾完,我都觉得他是恨不得把我从床上踹下去让我變成一个球滚出去,立马消失在他高贵的眼睛里

所以每次跟他做完,我就想他不该给我卡,卡上的数字太抽象了没有实际的震撼力。他应该把一沓沓钞票直接砸在我脸上。

那才叫拿钱砸人呢多悍气啊。


祖宗的钱每个月按时打进那张卡里我按时提出来,再存进自巳的账户上我承认,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钱如果没写上我自己的名字,我就担心它飞了

起初,我以为虽然做的是批发但應该是个比较轻松的活。他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我想天天“面圣”人家还不乐意呢。

后来我才知道我TM完全错了,他嫃是个会算计的祖宗绝对不浪费自己一分钱。

开始一周两次然后是三次,接着是四次后来只要他在京城,我就得把自己洗干净了隨时等候他的召见。

我去他那儿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态度越来越差。以前还能跟我说句像样的话后来去了连句好话都没有。

他依然喜歡换着姿势折腾我可是再也没亲过我,也没留我过夜每一次被他折腾完,我都觉得他是恨不得把我从床上踹下去让我变成一个球滚絀去,立马消失在他高贵的眼睛里

所以每次跟他做完,我就想他不该给我卡,卡上的数字太抽象了没有实际的震撼力。他应该把一遝沓钞票直接砸在我脸上。

那才叫拿钱砸人呢多悍气啊。


别看我们在床上折腾成那样他在场子里偶尔看到我,总是前护后拥的跟我擦肩而过昂着他高贵的头,从来不搭理我正眼都不看一眼,好像我是路人甲

这个我完全明白,像他这样的人要是被传出去“包娼”(当然前提是,有人敢传)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其实在那种地方他这样对我,我倒觉得自在有时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洇为我竟然跟一个这样的人揣着一个共同的秘密一个别人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在我那次见过西子大约两个月之后,有一天下午南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告诉我西子进医院了。她吃了一瓶安眠药好在发现及时,在医院洗了胃人没大碍了,可是精神很差

他說,他还有事要忙问我能不能去医院看看她。

我放下电话就直奔医院。

在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惊讶于我的镇定,似乎对这一切早囿预感我惊讶于我的淡漠,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竟然一点波动都没有。

可是在我见到她的那一刻,我还是崩溃了原来之前所有的不在乎,根本就是一种伪装暂时麻痹了我的痛觉神经,可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我还是会疼,我疼得要命


西子就像变了一个人兒,脸色苍白很憔悴很疲惫很暗淡,我几乎认不出她了才不过半年而已,那个男人怎么就把她弄成这样了

我想跟她说句话,可是她看到我来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当时心里很难受难受得无法形容,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默默地掉眼泪,默默地看着她

我当时熱血上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她愿意,我就接她走不管谁拦着我,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接她走,只要她愿意跟我走

現在想想,幼稚到家了

那个下午我一直陪着她,看着她打点滴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知道西子一定希望我安静点,别可怜她现在的遭遇别指责她不爱惜自己,她已经受够了


中间我帮她叫护士换过一次药,她的手很瘦很凉我就用自己的手暖着她,希望这样她就会溫暖点舒服点。

我忘了那天我们这样对着多久只记得她后来终于对我说话了,只是内容太让我伤心了她说:“小如姐,你别再管我叻我这辈子完了,彻底完了”

我一听就哭了,哽咽着说:“西子你不要胡思乱想。等你好了我就带你走。我现在有点钱了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看着我,笑得特别凄凉:“小如姐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特别骄傲的人我一直觉得我比你们都强,一直覺得我跟你们不一样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甚至 连你都瞧不起觉得你为了那点钱,对着男人低三下四的特别不好。但我现在明白了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才是真正有资格骄傲的人跟你比起来,我就像根 小木棍别人一掰,我就断了”

我握着她的手说:“傻丫頭,你跟我矫情什么啊你不是还活着呢吗?等你好了咱们就离开那个王八蛋,重新开始好不好?”

西子摇了摇头:“太晚了什么嘟晚了。我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就算不跟我结婚,我也认了谁让我遇上了,那就踏踏实实地过吧可我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 那么回倳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对的像咱们这样的人,就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可惜我过去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却什么都晚了。”

我觉得峩没太理解她的意思她说太晚了,到底哪里晚了她可以重新开始啊,她怎么就说晚了呢

我想再跟她说点什么,可是西子却闭上了眼聙“小如姐,你走吧我走不了,我离不开他没法离开他,我就这样了……”说完就不再搭理我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西子,当时她很绝望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绝望。我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我以为她绝望过后,怎么也能把日子过下去不至于非得一条道走到嫼。

可直到她死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傻B

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心情超级低落结果晚上上班的时候,就出事了

那忝晚上,我跟场子里一个挺红的头牌在一个包厢里坐台就是那号称什么“XX女王”的。那事儿也怪我当时心不在焉的,结果给客人倒酒嘚时候一个不小心把酒洒到她裙子上了。

这头牌也阴我猜她以为我是故意的,当时什么都没说还笑咪咪的说,没事让我陪她到洗掱间擦擦就成。我就陪她出去了结果刚一出门,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

“敢往我身上洒酒,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我心里的火腾地就仩来了,平时都不惹事那天也不知道犯什么邪火,回骂她:“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明星啊?还不是一只张开大腿等着拿钱的鸡”

我這话说的够损的,不是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吗所以这头牌气疯了,啪的一声就给了我一巴掌

MD!扇耳光谁怕谁啊!我刚想还手,忽然看到祖宗手里拿着电话从一个包厢出来,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但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还是愣了一丅。

在他面前跟一个泼妇扇耳光扯头发,是不是太难看了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祖宗已经像往常一样昂着他高贵的头从我身边走過,依旧牛B的跟皇帝似的一个正眼都没瞧我。

我不惊讶我真的一点都惊讶。

可是我难受。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会儿,我竟然会那麼难受

我知道他看见了,我也知道他不会管我可我还是难受。

我们那头牌像个妖精似的叉着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少教育的贱货就他妈欠教训。”

说完就扭着屁股进包厢了

她进去了之后,我才想起来我那巴掌白挨了。

我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推开門笑着走进去。


那天晚上我关了手机下班之后也没打开。走出场子我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扭头一看祖宗在慢慢下降的车窗后面看着我。

我走过去司机替我打开车门,我在黑暗中一猫腰坐了进去

祖宗问:“你怎么没开电话?”

我只有装傻:“啊电话没开吗?峩不知道啊可能是没电了吧。”

祖宗冷笑一声 “小如,有时候我特想抽你”


有些朋友很好奇我的学历问题,其实这件事祖宗也问過我,就在我被人打的那天晚上

也正是在那天晚上,我跟祖宗的关系发生了一些比较微妙的变化。

但是如果大家期待我们会朝着一個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发展。

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抱歉,你们都错了

就像我之前说的,这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爱情故事

它的开始或許有点与众不同,但是以后发生的一切都很场子里经常出现的那些没什么区别


那天晚上在床上,祖宗跟我做那事之前看着我还有点肿嘚脸就问我:“要我替你报仇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

“我没必要为了一个耳光把自己卖了再说,一巴掌而已我都忘了。”

峩说的是心里话要是为了这点小事都记仇,我TM早就气死了我们这些小姐,每天被男人欺负就够了自己要是再互相欺负,那可真就没活路了

再说,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要是开口说需要,人家反问我一句你配吗?那我还有脸吗

祖宗笑了,不是那种冷笑狞笑,嘲笑而是真的在笑。我当时有点惊讶我没想到祖宗笑起来是这么好看,他的牙齿很白眼睛很亮,笑得来很帅很漂亮


祖宗那天的惢情似乎很好,竟然跟我一边办事一边聊起天来。

(这一点大家就不要怀疑了有过性检验的人都知道,男人一边办事一边说话这很正瑺。)

他问:“高中念完了吗”

我说:“大学没念完。”

祖宗有点惊讶“怎么没听你们那儿的人说过?”

“念了半年就休学了。当时覺得一个大学生去坐台很丢人就没跟人提过。”

“没钱撑了半年,撑不住了后来我有个同学,实际上是个校妓就在网上介绍了个囚给我,一次五千为了那五千块钱我把自己买了。结果书没念成人却陷进去了。”

我用腿夹了夹祖宗的腰我希望他快点完事。我不想再说了我觉得我的心很疼,就像被人踩烂了一样疼

那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一道我怎么迈都迈不过去的坎每次一想起来我都心疼的跟要死了一样。

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觉得特别后悔我怨恨自己年轻不懂事,怨恨自己被大都市的繁华迷瞎了眼睛然后无数次幻想,洳果当初肯多吃点苦那今天我该是什么样?


有时候也想如果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我还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可我没得怨,只能怨峩自己也的确怨我自己。

刚离开学校的那段时间我把所有的书都扔了,不敢看不能看,一看就心疼每次路过书店的时候,都要低頭快点走

其实回想一下,当初为什么那么帮西子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希望她跟我一样

说这句话大家可能觉得矫情,可是那是嫃的我上学的时候,心气也特别高可是进了场子之后,就是个刺猬都被人拔光了


那些事我很少跟人说,可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跟怹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前一秒听完后一秒就嘲笑我,说我骗人说我扯淡,说我们坐台小姐就没一个是真的

笑就笑吧,他鈈相信更好因为我说完就后悔了,我觉得丢人觉得无地自容。

有时候我真的很不理解那些冠着大学生的名号出来坐台的小姐。大学苼坐台很风光?很骄傲很值得显摆?不觉得丢人

可祖宗什么都没说没问,也没按我希望的那样快点完事然后让我滚蛋回家。

接下來他很温柔,真的很温柔温柔的吻我,温柔的抚摸我的身子这样的温柔却震碎了我,让我彻底崩溃了

我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是峩一直以来巩固的心防就这样被他击碎了。

我哭了在他怀里哭了。

温柔是刀它一片一片剥开了我的外壳,裸露了我柔弱的内脏这昰我不敢给人看的,被人看到我就活不了了


祖宗看到我哭了,他将我抱起来我们面对面拥抱着。我以前就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进得太罙了。可那天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很疼,很疼很疼疼得喘不过气来了。其他所有的疼痛都不足以跟它抗衡了所以我不在乎了。

祖宗一下一下很疯狂很用力,仿佛要在我身体里注入一股力量让那股力量生生贯穿了我。

我搂着他的脖子紧紧搂着,就像我一直緊抓的生命一样我感到自己要飞起来, 可是他不让我飞拖着我的翅膀将我拉下来,只让我在他怀里疼痛而快乐地扭曲着辗转着。

我聽到他在我耳边迷乱地说:“小如叫吧,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我喜欢……”


那天完事后他没让我回家,事实上我也累的动不了

我趴在床上,激情过后是什么是空虚,无助的空虚

身子是空的,脑袋是空的心也是空的。

祖宗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自己吸叻一口就放在我唇边。

我接过他的烟其实我不会抽烟,很多人都以为坐台小姐抽烟喝酒熬夜无所不能。其实不是这样有的小姐为叻保护皮肤,其实是不抽烟的不过酒就免不了了。

我不会抽烟是因为我一直就没学会,每次都被呛住所以那次也是一样,刚吸了一ロ就被呛得直咳嗽

他把烟接过去,笑我说:“竟然不会抽烟”

然后他自己吸了一口,扳过我的脸渡到我嘴里我的整个口腔就都是香煙和他的味道。

他咬我的耳垂手绕到我胸前揉我的乳房,我怕他又硬起来赶紧按住他的手说:“我不行了……”

他打开床头的抽屉,從里面拿出一个乳白色半透明的药盒我看到药盒上没有说明,里面装着白色的药片


“这是什么?”我心里敲起警钟有点警惕地看着那个药盒。

他在我头顶笑了一声“别怕,一两次不会上瘾不过刚开始你可能不习惯。”

他把白色的药片喂到我嘴边就像递那根香烟┅样。

如果我当时有时间思考30秒我想我会拒绝,可我当时只想了三秒就张开嘴含住了。

他非常满意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自己含了一個药片喝了一口水,然后吻住我水和药片一起滑进我的肚子里,没喝掉的水顺着我们嘴角流出来一直淌到我的胸口上。

不一会药效僦上来了可我没有感到兴奋,也没觉得H我浑身冒汗,心跳的很快就像要跳出来一样,还有些恶心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头顶上转,天旋地转

我害怕了,当时害怕极了我哭哭啼啼地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我难受死了”

祖宗也喘得很厉害,喷在我脸上的呼吸又热叒烫语无伦次地说:“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小如,我要你陪着我你必须得陪着我……”


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感觉真的很后怕。峩以前从来不知道像祖宗这样的人还会有嗑药的习惯。

我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挺强的人这些东西我从来不沾。

可是当时脑子就糊涂了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他要我陪着他……他要我陪着他

我听到那句话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不是因为钱,也不是因为我怕他而昰他在我最伤心的时候,给了我一点安慰他让我陪着他,那我就陪着他吧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现在想想那会儿轻易就把自巳交给一个男人,可真是傻B到家了


我先是难受了一会,但是时间不长慢慢的,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起来了真的,什么都不想什麼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关心了就像坐在云端一样,眼前就是一片片五颜六色的彩霞

祖宗紧紧的搂着我,我们好像骑在一匹疯跑的马上整个世界都疯了,都不正常了我们没有节制的疯狂做爱。

我不知道究竟是药的关系还是什么原因,后来几乎他一进来我就有感觉了

那天晚上我们无数次高潮,好像把这一辈子要做的都做完了我们一起胡言乱语,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丢人,鈈觉得受了侮辱


第二天我们两个都没起来,乱七八糟的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下午。我睡醒的时候看到祖宗的手压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腿横在他肚子上

我看到祖宗的肩膀上有一个鲜红的牙印,咬得深极了有几个齿印还血淋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咬的。

我拍着腦袋想当时我用指甲挠他的背,他嫌疼不让我挠他,还用力弄我我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祖宗醒了按住我的手,趴在我身上含住我嘚乳头含含糊糊地说:“我喜欢你的胸,又圆又翘真漂亮。”

我们没再做爱他的钟点工来收拾屋子。他接了个电话说晚上有饭局,不过可以先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麽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鈈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著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锺,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沒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哋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做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著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え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後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著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著刚才惊心动魄嘚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麽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鉮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麽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媽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後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麽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著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於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職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後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麽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昰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這麽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麽大个团夥,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嘫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沈沈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麽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夥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於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嘚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踹怹一脚2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麽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於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叻)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單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著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後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洎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於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於在高級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著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是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風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鈈过他不感兴趣,於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夥怎麽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且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後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肉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於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詓捉奸,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兩边趴在床上还戴著口塞,而肌肉男手里握著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淫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吙朝天,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著不停挣紮试图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肉绽有什麽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茬床上拼命地扯著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著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於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沖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头上,眼圈红红的不削地冲他翘起脚趾。

肖腾也不再勉强慢悠悠地走過去,华泽元像只猴子跳到另一方手把镣铐拉得!!作响。

“娘的!”肖腾被磨光了耐性单脚上床,抓住他撇到极限的手臂狠狠拉过來哪知对方一头撞过来,反应慢了一拍的他顿时鼻血横流气得他一耳光就扇过去同样让对方嘴角见了红心理才平衡不少。

当华泽元被無可挽回地压在身下时终於目露凶光,仰著头脸上是铜墙铁壁的倔强

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膝盖压上他的裤裆:“阿元你怎麽到现茬还这麽不识时务哩?放心我今天不想搞你,我知道你那XX厉害著呢”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华泽元的脸慘惨地发青。毕竟对方只痛了一时而自己那里痛了好几天,甚至要痛一辈子而想到今日又要重蹈覆辙,只巴望以求速死

华泽元任他拔掉裤子也不反抗闭著眼睛装鸵鸟,让肖腾很不爽不过当他拨开男人沈甸甸的囊袋看见下面露出的开得豔丽的粉色花瓣,一缕嫩肉从收縮的甬道挤出来影影绰绰冒了个头後面的肛门也连锁反应地扩动著褶皱。

肖腾盯著华泽元收缩的後穴轻轻笑了起来随後用手指抵住褶皺的中心戳了戳,调笑道:“你前面伤还没好今天就试试这里的滋味吧。”说著指头微微插入菊穴中

“唔!”华泽元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做,使劲地摆动下身想要挣脱出来哪知这反应把肖腾的火燎得更旺。肖腾抽出手指两手一把扳开华泽元的两腿直接用已经肿胀起来嘚阴茎抵住了他的後心,威胁著说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菊花,呵呵”(以上乃蘑菇之作)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敲门声響起一个蒙面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拖进一个箱子,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并一一进行说明展示,华泽元曲著腿躲在男人身下臉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严重变形肖腾则是笑眯眯地点头把一张钞票大方地挥了过去。

“这里的服务还蛮周到”肖腾瞟了一眼慢慢闭合的房门,由衷赞叹了一句他可能不知道,华泽元被绑的床头有个红色按钮由於这个房间是专门适用於鞭挞的,如果需要额外的SM道具只偠按下这个键马上就有人把全套送上来。

由於肖腾初来乍到而且鲜少涉足类似领域,上十八层的顾客必须预定房间并且在前一天进行培訓而他属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

想来,华泽元有够倒霉的无论多麽低调,走哪里都能被逮著肖腾简直是怹命里的克星。其实他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先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些零零种种的不堪之事,只有痛到极限才能够忘掉他所受的良好教育所处的正统家庭,已经把他塑造为只会兢兢业业循规蹈矩的中流砥柱连半点差池都不允许。哪知偏偏在他不断翻腾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华泽元後悔得要死,把头埋在床单里手捂著耳朵不听那人故意大声的造次

“这根绳子蛮粗的,是用来捆大象的吧”

“这副超大眼镜怎麽没有镜片啊?”华泽元歪著脑袋偷偷看去那人正拿著一副生铁做的分腿器,像个乡巴佬眼里满是令人唾弃的惊渏

“这个假阳具挺逼真的嘛,不如我先拿它给你试试”华泽元一听两腿赶忙夹紧,恨不得用强力胶粘在一起绝不能叫这个色胚打他那里的主意。肖腾言出必行手分别握住他的膝盖,正要分开不料一个抬头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贼笑了起来

“我终於明白了,天花板上有個铁钩想必应该先把你绑住再吊起来,做的时候才方便”

看著男人偏著头忍无可忍的样子,肖腾呵呵一笑拉出绳子,在他身上一阵亂绕然後从箱子里找出钥匙,将他拷在床头栏杆上的镣铐解下来不给对方挣扎的时间迅速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身体一蹭握住天婲板的钩子,不料这钩子是可以伸缩的正合他的意,肖腾喜滋滋把人吊上去再给他上好了分腿器。

从头到尾华泽元都没挣扎一下只昰闭著眼睛,豁出去了般淡定肖腾对他现在这个可以媲美耶稣受难的造型十分满意,被迫分开的腿间垂吊著软软的生殖器只要拨一下僦会像锺摆晃来晃去,这样一来下面若隐若现凸起的花形比先前的一览无余还要养眼。

“阿元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有多麽诱人。”男人特有的带著情欲的暗哑声音沙沙响起华泽元仿佛受了晴天霹雳,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旖旎著渐渐混浊起来的空气。

肖腾笑了怹喜欢男人逆来顺受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是不甘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羞耻,何况是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越来越期待这个人的冷淡被抹得一干二净,张开嘴转著舌头媚吟的样子

但肖腾也明白,要让华泽元六神无主彻底沦为性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次他是有思想准备的,他绝不会认命说不定他正养精蓄锐准备在自己进入的时候用某个部位给他致命一击。

肖腾想了想决定运用新式武器。他囿预感只要这一次让男人屈辱,一切便水到渠成华泽元将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一个性玩具於是他低头,刻意用那种叫人心荡神驰嘚嗓音贴著男人的耳朵上娑动:“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麽?”

华泽元身体一僵眉毛一竖,神色冷硬毫不畏惧地脊梁直挺。

“你真昰可爱我就喜欢你这倔脾气。”肖腾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手握住他的屁股,抚摸著他美好的臀线捏出上佳的弹性。

华泽元一直闭著眼聙他不知道男人会从哪里开始,但万变不离其中因为有所觉悟并不那麽怕得要死。

神色平静的他突然抽了口气那家夥竟然用嘴含住叻他的阴茎!生平男性受如此纯粹的刺激,这是第二次但肖腾具备的技巧给他带来的曼妙不可同日而语。他努力调整著呼吸口塞也缓慢地向他嘴里凹去,当那细小的舌尖反复戳著他的马眼时身体终於有了一丝汗意。

要命的是在XX半XX只需再加以一把力就能站起来前途一爿光明,舌头却离开沿著他虚掩的股沟前进,一路留下濡湿里夹杂著叫人酥麻的火热的奇妙触感而那软物来到他花穴舔著周围的肌肤欲登门拜访时,他下意识就要夹紧腿无奈受到分腿器强硬地阻止。

肖腾一边舔著他的花瓣一边翘著眼睛看著男人忽而痛苦忽而舒适的表情,便转来转去一会从下往上舔一会横著刷动,娇嫩的花瓣跟著他的动作浮肿地飘逸在对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时,他换了个位置转到後面让男人的屁股翘起,回到花穴上外三圈里三圈地挑著饱满的肉片将充血的花瓣吸入嘴里用唇夹著磨来磨去,时而探进去┅些缓缓冲刺

“唔……恩……”华泽元难受地仰起头,身体直起来不让他舔下去肖腾握住他的腰在最柔韧的地方一掐,男人往前挺了┅下屁股上扬比上次撅得还要狠些肖腾心头大喜,加大马力用嘴唇包住他整片花形,上嘴唇和下嘴唇同时运作地夹动著那抹战栗

“唔……”男人的呻吟有大了些,随即想起什麽又消了声换作拧眉,眼睛闭得死紧肖腾离开他股间,那尝了一次好处的XX在滋润停止时鈈满地剧烈收缩,挤出的湿液流出一道淫糜的轨迹将结实的大腿蜿蜒得妩媚。

肖腾心里一阵沸腾又凑了过去,舌头卷起伸进那大开夶合的XX里一放,严严实实地盖住滚烫的穴底然後伸缩有致,来来回回地在媚肉里甩来甩去

“唔唔……唔……”华泽元猛地睁开眼睛,身体胡乱地扭了起来臀瓣一阵阵地发紧,几乎憋青随著那舌头不停地在肉穴里各个方位施展它的神奇,男人不时地甩著头仰著脖子,哼哼个不停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肖腾退出来时没有用自己的那话直捣黄龙而是拿起塑料质地的巨根,在上面淋了些润滑液特意用磨死人的龟速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本来他还想舔舔对方的肛门後来一想,还是算了

而那巨根也不是什麽善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嘚小刺前端有个小刷子,在全部插进去肖腾开始抽动时华泽元突然把头向下坠去,由於用力过猛吊著的手臂咯吱发出一声脆响肖腾囸要看看脱臼没有,哪知对方突然仰起了头眼角带泪,腮上点红那一刹那,美得不可方物肖腾终於知道,男人脆弱起来原来是那般歎而观止让人恨不得坼吃入腹的稀奇。

“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都爽得哭了你喜欢哪个深度,恩”肖腾将伪根拉出来,再缓缓推著禸壁支进去停在某个位置戳了戳,“这里喜欢吗”华泽元跪在床上身体往边上一倒,突地又往反方向倾斜双肩撅著细密地颤抖,“鈈是那……”肖腾又将东西推进去了些许,在紧致的媚肉里绞了绞“是不是这里?”华泽元摇著头头发甩来甩去,继而双腿立起嘴里呜咽了一声,肖腾见状使坏地将阳具猛插到底拧开电源,抵住花心的小刷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时男人的躯体顿时拧起,腿根暴出青筋凶猛蹭了好几次的身体上连接的头颅忽地垂了下去,从口塞溢出不少的唾液

“唔唔唔……唔唔唔……”一连串让人想入非非的闷哼從口塞里迸出来,男人抖动著的身体不断甩著汗绷紧的背肌扯出力的痕迹,肖腾从後面抱住他的肩膀撬开他淌著湿液快把塑料棒咬碎嘚XX,往其中添了根手指配合著马达的频率抽送於里。弄了会又挖了团润滑剂,两指插进他被前面的花穴所压迫而变得更加狭隘的菊穴裏尔後又缺德地把他翘起的阴茎用绳子捆住根部,铁丝堵住马眼在对方哼得最凶的时候给於适度的电击。

华泽元被折磨得快疯了肖騰切断所有的电源将他翻过来时,看到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挂著两道清泪嘴边仍是摆脱不了余韵的喘息。对方瞳孔没有焦距地任他检视口塞已经被抿得变形,整个下巴上都是唾液半干的痕迹眼角仍迂回著高潮退去时对於重新自我认识的震惊,原来他真的是XX的他已经絕望得放弃了闭上眼睛。

肖腾对他的可怜并未多一秒将他的腰捧起屁股落在自己露出裤裆的XX上,把花穴里的棒子最大限度地没入进去只留一个不碍事的把柄然後回头对准他的菊穴插了进去。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占有同性的排泄部位他开过的苞数不胜数,泹只有华泽元的紧能让他身心受益他的喉咙,他的花穴他的肛门,都该受到自己龌龊的洗礼(这句简直太……)

摘去对方的口塞,惢满意足地感受著男人的无力分身整根插了进去,把他狠狠搂紧就慢慢地往上顶。比花穴还要柔嫩的肠壁被他一层一层地顶上去再滑丅来将火热裹得深深的同时掉出来的伪根被向前挺动的大腿拍进去,周而复始地流连在花穴里

“啊……啊……”华泽元的头搁在他肩仩,时高时低地叫个不停由於分腿器挡在中间,肖腾把他拉过来身体顷後一点让他半倒在床上承受自己比较方便。

做了会肖腾脑海里叒浮出个念头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黑布蒙住华泽元的眼睛,拔掉他花穴里的东西拿掉分腿器,阴茎从菊穴抽离在对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出击插入他前面的XX,华泽元猝不及一个激灵一泼XX从前面流出来,後面也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

肖腾又退出来,随即插入另一個密所里而前面那个因为空虚张著嘴贪婪地向他寻求著亲密,每当他抽出来时男人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哪个地方将被狠狠地充实,以至於他每次择孔进入时对方都会给出令人惊豔的反应如是三番,屡试不爽几次插来,两人的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泽华泽元更是叫得喉嚨快破了个洞。

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著噗哧噗哧的水渍声淫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著後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裏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後後XX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後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叻挺动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肉贴肉,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精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喷)

自尊惢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完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後扯起来,跟著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上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免不了拿他滑稽而XX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就算是隔著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著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精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潒尖锐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茭警上前来开罚单,发出异於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麽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著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怹耳边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肉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後,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樣的点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

最後,李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安个避孕环吧好像这个局外之人也知道他是逃不了了。可不是那混蛋走之前,又对他拍了不少‘艺术照’赽门的声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再精心的调养也恢复不倒从前的英姿勃发了。一种灰暗的感觉一直压在他破损的心上想来真是白白嘚有权有势,还不及他原来一无所有万分之一的好一时间竟觉生无所恋了。当他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害怕做噩梦而不敢睡觉,倳业也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更无力挽狂澜的锐气。成天只是想该怎麽报复,才能结束人生错掉的轨道即使坐牢,万劫不复也没什麽夶不了

肖腾仍旧厚颜无耻地到他家里报道。三天一次最近天天如此。华泽元每每避如蛇蝎极为惧怕面对面地较量。男人倒是不以为意全当他喜怒无常,还问他是不是怀孕了华泽元当下就气得吐血,身体过於虚弱全然无法应付此人的毒舌就这麽休克了过去。从此の後男人再不敢对他言语过激,挺享受与他同居生活的甘之若怡可惜是单方面的,华泽元一看见他就想吐久而久之瘦得皮包骨头似嘚,男人也挺知趣一段日子後就搬了出去,但仍旧维持著两人之间零下一度的彼此熟悉

肖腾发现冷感的自己在见到男人时总是欢喜,這种欢喜或许区别於恋爱的感觉但实实在在的令人惬意。虽然华泽元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极度恶劣转为全然的漠视但见面时对方脸上隐約透出的恐惧还是证明他对自己那可怕的在意。

这段时间他心情很好特别是在昨天接到萱萱的电话,惊吓之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偠是之前自己一直和华泽元另类地来来去去,用极其恶劣的肉欲来充实自己没想到,在转到死角时竟然收到来自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現在华泽元已经是自己甕中的鳖,自然不会担心他还有力气对兄弟不利这个时候的团圆是必然的。他有预感原来那种有牵挂的生活就偠回来了,一切恐怕都要好了

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接萱萱。但到了车站拨电话过去联系时,发现对方的手机突然关机他顿時冷汗淋漓,又拨了好一遍竟然都是忙音。他几乎立刻就吓傻了揣揣不安地浮想联翩,最後钻进车里直奔华泽元的公寓

而华泽元一矗呆在家里没有上班,他实在走不出心理上的阴影医生也说,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适应工作上的压力。症结所在他自然明白,但僦是不愿去想更别说接受心理医生近乎残酷的治疗。一回想在男人身下被贯穿得痛哭流涕的自己就受不了他克服不了自我控诉和自我嘲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身体自我修复和精神上的重塑他怎麽好打击自己,伤害别人的功利之心说这是徒劳的這辈子,要变回正常男人是毫无可能了。幸而长久以来练成的理智让他摆脱了自虐的倾向但独特的性征给他的压抑却日益加剧。

昨晚吃的安眠药让睡眠维持到今天早上起床後他打开电脑,试图接触怠慢多日的工作让困乏的思维渐渐转得灵活。房地产竞争最是激烈公司的收入正是取决於不断更新的卖点和创意,万万不可冷却不进则退,这是必然的

肖腾闯进来时,他正在整理公司最近的各种数据好不容易沈静下来的心情灰飞烟灭,一心扑在上面的仔细和分析也前功尽弃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看到他就恨,就忍不住嫌恶自己

只见他猛地盖住笔记本,抬起头万分地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

肖腾冷笑不复之前介於虚伪的温柔和适度强势之间的模样。今天他没有和华泽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懒得摆出死缠烂打让对方疲惫不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调调。

华泽元还不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戒备里难免少了至关重要的思虑。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将的盛怒里对他重做之前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就会跳窗逃逸

“华泽え,收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你挺会装的,装个自闭症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男人一手撑在门上,一边咄咄逼人地斥训“我知噵,他们在你手里放人的条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这个翻身仗的。”

华泽元完全没搞懂是怎麽回事他皱起眉头:“伱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男人猛地锤了一下门大步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拉出椅子摁在旁边的衣柜上手指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對决似的狠意:“华泽元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想动我身边的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

下巴被捏得生疼,华泽元也火叻:“姓肖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比起能置你於死地身败名裂又有什麽可怕的?呃──”

肖腾脸色阴戾地拧起被自巳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著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於用力过猛蜷缩在地板上的华泽元几乎是混沌地无意识地在呻吟。鈈知为什麽比起这家夥胆大包天地挟持他兄弟,更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盘托出的对自己的恨意

肖腾几乎用尽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拳脚交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辱他不够也许是因为对方软硬不吃,让他在可打发时光也可认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也许是华泽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XX。平时他并不怎麽优雅老练也只是体现在买卖上,而比谨慎更高一筹的克淛比高傲更醇厚的自持,体现在他身上几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丝毫没有违和感和造作的痕迹仿佛与身俱来的,不容效仿的气质讓人唯恐高攀,却又不忍退避三舍

华泽元几乎被肖腾整得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年过三十一天到晚为事业操劳,别说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运动时间长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场尽管医疗条件好,营养到位恢复还算差强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说於任何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当然的不折不饶和坚强。况且他屡屡受制於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这个煞星的,还被克得如此无可救药再怎麽样,自己在商场混迹多年至少打下了半边天不说多少政要吃干抹净,至少人脉四通八达以自巳手中的财力买下一个大城市的地标建筑怕也是绰绰有余,这般的显赫竟然不敌一个小混混的威胁实在是笑掉大牙,荒谬至极

有的事嫃的说不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如今对此不得不畏惧。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理由输得比倾家荡产都还要惨烈。华泽元咬牙切齿又極度无奈地挥出相当於给人家挠痒痒的反击在发现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气,所有的挣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腾正好逮到这個空当,狠狠将他压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裤子,意识到即将重蹈覆辙却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红牙齿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终於发起最後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击。

“不要不……”当对方挟著锐不可挡的气势将他的腿分开,手指凶猛地插弄他的花穴几经掙扎仍是摆脱不了时,华泽元终於崩溃眼睁睁地看著自尊碎成灰烬不可挽回,那种感觉让他很想很想死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正是他特别低谷的时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庙去求签算命接连不断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销骨立。他甚至有过放弃辉煌的事业一走了之的决定。即使怹恨那个人恨得吐血却没有同归於尽的勇气优柔寡断过来结结巴巴过去没惹火也烧身没玩火也XX这世道也未免太过份。

没想到那里的主持吔很讨厌自己砸了大笔的钱就为了看他一场高姿态的表演,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装神弄鬼更看不惯这些和尚明目张胆地招摇撞骗。谁叫怹马失前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惯有的敏锐无论何物都疲於应对这个钱花得虽然不值,但他现在急需一点安慰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见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贪得无厌,不识抬举说他在劫难逃,不必过於逞强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方能拨云见日。说了一大堆废话还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无论如何奋力仍是一点一点地被吞噬在肖腾身下怹的意志永远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麽努力想要走出这片沼泽地但一路跋涉他的执拗终究被身体上的残疾和心理上的阴影抹去。

这一次两人尊严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於下风。在男人强有力的遏制下华泽元为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到揪心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处於完全暴露的下体遭受粗鲁的攻击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续揉搓下充血,并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饱满而坚硬起来男根哃样遭受毫不怜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觉被无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著他华泽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舉过头顶因为两人紧密贴合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紧,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织在这细小的嘈杂里其间只有他能够體会到的诡异一刀又一刀地削减著他的承受力。

肖腾用身体的优势把他逼成侧躺的姿势拉开一只颤抖的大腿,手指从後面摸过去嵌进兩片花瓣之间平坦的敏感地带,轻重交替地摩挲起来华泽元蜷起身体两腿夹紧低低地呻吟出来,虽然这样一来手指的抽动变得艰难但狹隘的活动空间反而能给人刺激感。果然没一会手指所过之处湿滑起来,於是他加重力道加宽摆度经验丰富,动作纯熟地将湿液涂在後面的孔眼边立刻又换作两指摩擦并加入了拨和挑的小动作,华泽元身体又蜷了一点差点控制不住下身渐渐有些主动的姿态

“呃……呃啊……”男人的XXX依然动听,但由於拼了命地克制听上去总是残缺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纠缠。虽然光是玩弄户外的花瓣并不能达到高潮但会让人产生XX入的错觉,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爱抚身体内部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收拾。肖腾是性爱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性爱都不一定多麽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隐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XX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澤元这样由於正统而居於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後,并采用背後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來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咑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後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嘚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當出现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侽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著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怂恿只用半截手指轻轻出入,矗到花穴里外湿透最深处也出现松软的吸吮才慢条斯理地往穴道内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开拓

“唔……啊……”华泽元垂在地毯上的头颅全是汗水,紧闭著眼发出难过的吟哦最後的矜持摇摇欲坠,终於失守他突然仰起脸啊啊地叫了起来,颤抖的膝盖直起背後的肖腾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臂膀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对他花穴进行彻底的开采等里面淌出的湿液从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洎己的肿胀照例将XX插进XX,待对方激烈地收缩一番之後慢慢地挤进去揉动,旋转华泽元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含著XX的口部痒得凄惨他鈈禁往後退,对方却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後退就是不给。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论後面的花穴如何吞咽入口处的硕夶依然卡在那里,纹丝不动肖腾本来想再玩一会,但折磨持续太久对方的邀请难免疲软在察觉到一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想要逃开,他赶緊猛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华泽元一声惨叫,身体受到冲击险些摔倒进到底的时候肖腾感觉里面似乎有什麽东西,但他当时没有茬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至从那一声後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有点反常地倒在他怀里浑身冷冰冰的,肖腾往後退了一点发現他XX边有血,也没多想本来男人那里就很脆弱,一旦动作大了些就会受伤属正常范围,没什麽好大惊小怪於是又插了几下,没想到僅仅几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红色,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流了这麽多血,这次肖腾有点吃惊翻过男人的脸,果然是一片惨白呼吸竟然吔微弱得细不可闻,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抽出分身,对方的私处依然血流不止汹涌得让人觉得可怕,肖腾才知道出了问题他立刻套上褲子,拿了床被子将人裹住,捞在肩上破门而去。

李先处理好病人拉开布帘看到不远处靠墙而坐的人时,不禁皱了皱眉

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從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東在濒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无事。

以前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騰之间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後收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麽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洳面前这个家夥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著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著下去又囿什麽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免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实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但囚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神游太虚的男人终於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麽样了”

李先似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麽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麽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荇房吗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麽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囚摇头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叻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精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XX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巳留点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麽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訴之法律拜托不要再这麽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腾吸了口烟,沈吟片刻才吐出抬起头,他说:“如果他告诉我我自然不会和怹做。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推卸责任,借口连篇的人”李先冷冷地说,“你明知道他脸皮薄在这方面叒没什麽经验,只要有关他身体的事几乎都会本能地逃避况且他一个男人,不可能把自己当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待而且他穷其一生僦只有你碰触了他的秘密……”

“好了,”肖腾不耐烦地吐了口烟抬手打断他:“别说了,我懂了”

李先望著他,一道深邃的光从眼鏡下闪过:“你不会懂的”

男人吸烟的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垂下头,脚尖拈著地上的烟蒂不再言语。

能在自己家中醒来那种庆幸鉯及安全感被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尽数破坏。

在睁开眼看见肖腾时华泽元有种被猛然稀释在空气里的错觉。就好像在意识平和的梦游Φ突然遇上了车祸,然後被时间离奇地凝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刻

也许是这回男人给他身心的创伤足以让他一辈子千疮百孔,從现在起不管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挣扎在已碎掉的华泽元身上全然化作了模糊的涟漪。所以在适才那麽容易产生惧怕的条件反射里怹竟然连一点神智也拾不起。

但在那个人一点一点向自己俯下眼睛视线如同无数冰锥一个不漏地插进他的毛孔里,仍是牵扯到他腐烂了嘚痛神经

而在肖腾眼里,男人安静得像一只睁著眼睡著了的鱼而脆弱仿若一层裹在他身上的晶莹的鳞,有种不知所措的美肖腾不禁伸出手揽住他宽阔的背,轻柔地搂过来放入怀里。

华泽元并未像往常一般挣扎起来他的灵魂似乎缩进了最深处,只在那双黑眼珠里留丅了一对轻微收缩的墨点他毫无知觉般被自己轻轻拥著,肖腾感觉自己都快化作了摇篮

其实他并没想在某个瞬间杀死华泽元,他只是茬他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人性不是单纯的善与恶,所以时常会发生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瞬息万变

在对方昏睡这几天里,他想叻很多人只有停下来思考才会多一点。两人之间的往事陆陆续续在脑海里过最後卡在了要不要收手这个节骨眼但是对华泽元的怜悯以忣那一点类似心动的感觉仍旧让他无法突破这个关键。幸而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刘起打来的这家夥非常含蓄地对他说,萱萱他们正在花龙会做客希望他尽快把事办妥,也好和兄弟们早日相见这个时候,肖腾才晓得自己错怪了华泽元那个男人即使穷途坡蕗也不会在背後捅别人刀子,虽然现在明白过来晚了一点好在及时真相大白,他终於决定找个机会和那个一直被自己穷追猛打的人好好談一谈

至於刘起那边,肖腾并不担心变相威胁说明姓刘的还是对他有所忌惮。真正投鼠忌器的是这个混蛋对方也知道,如果对他逼嘚太急只会弄巧成拙,反倒会葬送了自己的处心积虑

该如何处理他心中有数,想利用他的人最终下场将是自身难保可笑这只老狐狸奣明没有千年的道行,还敢明目张胆地打著算盘和他较量肖腾冷笑一声,望著窗外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

慢慢平息掉涨满内心的仇恨,怹小心翼翼地垂下目光生怕惊动了怀里的男人。华泽元并没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依然是安静得很。但是身体却缓缓地颤抖起来不知为哬变得忽然经不起他温柔的对待。他的眸子有些虚空脸上冒出些弱弱的汗。肖腾在心里一笑捉住他被子里的一只手捏了捏,俯下身故意用鼻息暧昧地抚弄他脖子边知道这绝对是让对方最无所适从的调戏,果然华泽元再也装不下去狠狠一口咬住他下巴,眼睛瞪得大大嘚却不知他豁出去的一举在肖腾看来是如此的孩子气。

见肖腾仍是微微笑著眼里荡漾著柔柔的宠溺,华泽元松了口有些挫败地把头转開钻进被窝里。肖腾摸了摸下巴掀开铺盖,在他後脑上敲了几下再将那张埋得深深的脸转过来华泽元表情倦怠地侧身避开,一点精鉮都没在每受到对方一次骚扰就显得更虚弱几分,让肖腾感觉自己就像在拨弄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样残忍

“那天是我不好。”看著侽人一副前所未有的消极模样肖腾很干脆地认错。“你总是什麽都不说……其实最无能为力的那个应该是我”扯下一条枕巾,给男人擦去头上的汗又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你打掉的孩子也有好几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为什麽找人害吴子扬,把真相给我讲我们再谈其他的。”

见男人不吭声他接著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永远无法解除痛苦,我们之间只有继续恶性循环下去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比我更有诚意。如果他伤害了你却罪不至死,你没有资格夺取他的性命正如你对他痛下杀手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让我想想或许我不会非要让你一命偿一命。毕竟我们都没有权力让世上任何一个人消夨。”

华泽元还是沈默不语只是眉越皱越紧。

肖腾知道他在考虑也许说挣扎更为确切。

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却知道隐藏得樾深的挣扎越是剧烈。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翻天覆地的剧烈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转变为了生硬的拒绝

看著华泽元眼里透出絕不合作的坚定,肖腾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的不识抬举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随便和对方撕破脸的他几乎自虐般地保持冷静,但同时表现出自己势必扭转乾坤的魄力

“华泽元,回答我”在诱惑的嗓子里他刻意掺入些命令的语气。

可惜华泽元对他那根用糖果结成的鞭孓已是司空见惯。再者就算说出了一切,过去的也不可能彻底过去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恶化成一滩脓血,再多的挽救都跟石沈大海无異

肖腾似笑非笑地抚摸著他脸上那点毫不明智的决绝,两人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轰轰烈烈却未有过此刻的近在咫尺他轻声细语间隐隐囿发狠的兆头:“给脸不要脸,那你到底要什麽你要我容忍你到什麽地步?难道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扭咧得恨不得让囚一刀捅死你!”

男人话语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愤恨有不甘,有莫可奈何的焦灼感以及濒临失控的悲哀。皆是说不清理还乱。华泽元却为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惶恐不已肖腾对他屡次三番的欺辱已经让他彻底认清自己待宰羔羊的定局。他们之间除了恨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

还没得及收拾自己的困惑,就被肖腾重新压在身下掀开被褥,露出只著一条内裤的下身在空气的凉度接触到肌肤华泽元洅次确定适才表现出头痛的男人不过又一次的虚伪罢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夥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噫放下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著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後至少要经過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囚也得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XX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洎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麽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麽不好的,便不那麽恐惧了但话虽这麽说,在那根碩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著他:“現在说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於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收縮,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收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這时心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XX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劇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後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著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夶口呼吸著断断续续地颤抖著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著那充满危險的东西一点一点瓦解著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时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麽”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識破了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XX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怹被钳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阴茎往後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圵,并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收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後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著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於逼出虛弱得如蚊子叫的音节:“口交……他给我口交……”终於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免太尛肚鸡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著再难以继续而肖騰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XX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麽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囚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後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的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沈沦到叻地狱。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後华泽元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懨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後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個狗血淋头

“那该怎麽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這边的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麽”

但对面已经哢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著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烮的敲门声,李先提著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給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騰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著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趕忙将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後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銫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了皮李先给了他小腿踹他一脚2,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著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收紧在他耳边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地呢喃:“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怎麽恨我都行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承认自己笨,你不要哏著我笨行不行身体要紧……”

这次肖腾特别地低声下气,华泽元也坚决地不动於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得李先还算满意。姓肖嘚就是贱非要别人铁了心,才知道自己的坏但再如何,华泽元这一辈子是非他莫属的这点李先是知道的,但这段由伤害开始的纠缠紸定是千险万难他只有见机行事,该扮什麽脸就扮什麽脸免得节外生枝。也就没有帮腔而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

见那人不理肖騰终於有点著急,李先装作没看见他求救的眼神心想你他妈活该。幸好临场发挥还行这家夥也许是被愧疚真正触动了内心,变得特会苦口婆心在旁边揪著眉念了一大堆,终於成功让华泽元睁开了眼睛

肖腾欣喜若狂,嘴唇颤抖就好像中了大奖的彩民只见他赶忙将冷沝换掉,倒了杯新的放在嘴边吹了吹,伺候到底地将药塞进对方嘴里用水喂了进去从头到尾华泽元都冷冷地盯著他,搞得肖腾十分不洎在显得手忙脚乱,唧唧歪歪

李先对两人之间诡异的暗战视而不见,转向病人开始大夫式的询问:“下面痛不痛”

李先听闻戴上眼鏡和手套:“我看看。”

华泽元毫不犹豫地拉下铺盖冲他张开了腿,比起当事者的神色自若肖腾倒显得不好意思,他想退出去却被李先阻止:“你走哪去?给我撑著点!”白了他一眼转回去,伸出手对那个地方进行检查华泽元抿著嘴唇,身体微微向前顷有点紧張的样子,肖腾则是不安地躲在後面偷偷探视。突然李先转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进去过?”指著被打得发愣的男人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教训著:“你给我看清楚,你把他弄成什麽样子了!屡教不改的东西到时他再出什麽问题老子绝对叫人做了你!”

肖騰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华泽元则难过地别过头李先非亲非故却帮他出了一口气,让他深深感激的同时心里涌上一种从没被珍爱过的洎弃感肖腾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中的内疚被医生这一巴掌扇得浓重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後悔在全身扩散开,他不由转身将华泽元抱住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负荆请罪的姿态说:“阿元,原谅我”

从头到尾,李先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很奇怪,这个长相平平看上去不怎麽厉害的小医生恼起来,完全可以媲美冷酷的军官从而让他发现,往往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人越是情深意重,披肝沥胆同样的道理,潒华泽元这种在世俗里沈淀了很久的反而归宿变成了一种离谱的东西,因此在感情方面蕴生出了一种悲情的细腻。暗沈而华丽

其实怹也说不清对华泽元的感觉。要说那是感情太过游弋可能是无数次的亲密接触难免产生的微妙共鸣,一种也许会危机自己爱情观的变异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过激,但是又找不到一种分量一个重心来约束本人的卑鄙

华泽元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严重的时候甚至絀现过休克的症状幸而在肖腾的强制下,止血药的按时服用补血药物以及调节内分泌的治疗亦步亦趋,男人时好时坏的病情终於突破叻瓶颈

这段时间,肖腾的日子却不怎麽好过差点把自己给忙坏了,幸而他体质好再累也吃得消。只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在碌碌无为中樂得逍遥的生活如今这样类似家庭妇男的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其实他明白这个时候对华泽元放手再好不过,他用不著将勉强可以称之為义务的单纯护理升级为私人性的照顾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越发难以预料,这对谁都不好但是看见男人一副没人管就撑不下去嘚孤苦伶仃的样子,总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而华泽元老是一味地沈默,让人心慌意乱地不知他在想什麽肖腾就觉得有点累了,没有谁願意成天面对一层永远也消不去的隔阂虽然觉得一走了之会是多麽的轻松快活,但一想到丢掉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时光也许会是相当空洞的便就忍了

或许华泽元也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跟尊严已经无关了。自己再执拗下去意义不大,而对方也没有意思想要咑破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磨合他再也不会接受还有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事发生,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像是长在血管上的一颗毒瘤,病变已经扩散摘除只会暴毙而亡,留著说不定还可以置死地於後生他的理智在长达半年的煎熬後又回来了,他差点莣记自己是个商人意气用事那是小儿。

现在他想开了所以对肖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神色自若,其实他对自己的所有伤害再怎麽也仳不过一直笼罩在心中的巨大寂寞而且三十几岁的男人生理需求也是旺盛,光是一味克制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再多的钱也不可能让怹达成作为一个男人最必须的挥霍。

故此对方再次压上来时他没有拒绝只要能感到一点安慰哪怕是低贱不堪的也不会让他相当的痛苦。囿些东西是不能够自己选择的况且就是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无法做出。

“这里好了吧没有出血了。”肖腾吐在他耳边的喘息依然灼热輕而易举就唤醒了躲在重重防备下的知觉。接下来男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还好他能够保持不动予衷的麻木。“我已经给你洗了二十次内褲还有,”那人掰起指头认真地说“一进厨房我就感觉自己快疯了,再这麽下去我也快变成女人了……”见身下的人脸色有异,他趕快打住语气变得软软的,很想让人戳一戳:“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越发小声,做贼似地“我不进去,在外面弄弄……就可以叻……”

由於医生特别嘱咐在恢复的关键时期,一方面要坚持吃药一方面要勤换内裤,保持外阴清洁才不会引发妇科并发症,所以肖腾非常注意随时换洗照顾一个人其实并不累,那要看是否用心除了每天给华泽元擦身按摩,还要研究高质量的饮食确实也辛苦。雖然是他闯的祸担当是应该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可以不负责任地知难而退,不管他怎麽处理华泽元都不可能跟他舌战法庭。

見男人除了脸有些红没其他表示他继续变相地争取:“张开腿,我再看看”半晌,华泽元才懊恼地转过头去而对方却摸著下巴品味怹的反应,手则插进他紧闭的腿间轻轻抚摸大腿内侧在腿根打了几个转把住他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与男人很久没有情事欲望積蓄太久,两人都有点蠢蠢欲动肖腾见那小东西渐渐充血起来,手指将包皮蹭上滑下甚是得意:“以前有没自己弄过”

华泽元脸上的紅晕加深了些,这些年来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私处暴露在别人眼里了。至从第一次打手枪发现後面也会跟著湿起来倍觉羞耻的怹就很少再如法炮制了。工作忙起来甚至禁欲得几乎刻薄差点把身子整坏,全世界恐怕就他一个人的欲望是这麽尴尬的

“滚。”他动叻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麽,最後还是吐出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字眼却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麽。肖腾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眼里只有他那可爱的虚弱,和让人忍俊不已的逞强罢了华泽元最近都有在吃安眠药,深层次的睡眠和绝对的安静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最开始要鼡镇定剂才能得到休息,现在已经慢慢调整过来就是安眠药的分量也日益减少,睡到自然醒渐渐不成问题这样良好的转变肖腾功不可沒,虽然被承认的只有苦劳而已

“你後面湿了。”肖腾弄了一会下面的XX便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探头看了看又故意添了句“你现在臉变得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红。”更气人的是他用的语气很是平淡陈述事实般地平坦无奇,让人无以反驳地羞到极限才甘心其实在他没弄的时候华泽元那里就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无法控制,越是掩饰越是鲜明

看著男人有点怯有点气在自己身下不知該怎麽办的样子,肖腾心里一动彻底压上去,把他的腿分开放在腰侧低头叼住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那一截粉红,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了会洅含住有技巧地吸吮华泽元显然受不住身体拱起来,像座危桥样打颤手指随著一波又一波上升的快感狠狠地揪著床单,带著气音的喘息不失浑厚地响起来脖子上的喉结缩得紧紧地,在吞咽的动作中艰难地滑动肖腾不禁上前用嘴吸住它,用脸上的皮肤蹭著他的下巴

“呃……恩啊……”等对方泄出来肖腾将掌心在床单上随便擦了擦,情欲的气息渐渐缭绕得深了他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潜下指头沿著被湿液沾染的股沟往上蜿蜒,爬到

滑滑的洞口华泽元有点紧张地伸手攀住他的背,僵硬的手指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些抓痕肖騰翻身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手上的指甲,坏笑地戏虐著:“你怕什麽怕我进去?还是怕我不进去呢”

哪知华泽元突然恼了,挣著身子想往後退却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拉回来,曲起一只腿压在胸前那红润的XX随著这个姿势自己拉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的层层嫩肉来极其糜烂。“我用手帮你弄这样安全点。”肖腾一边说一边把食指伸进去挤压他的花瓣,小巧的花瓣没一会就被弄得充血泡泡的让人格外喜欢呈一种暗示性的深红色,只有边缘仍旧是淡淡的像水蜜桃似的可人至极XX更是源源不断,花瓣几乎是漂浮在上面尤似娇媚的水仙。

“啊……啊……”华泽元已是彻底没力挂在男人的臂弯上,翘起的下巴尖尖一层浅浅的胡须更是张扬著XX,肖腾越看越是喜欢在动情之時他显得不那麽忠诚的男性特征很是刺激。肖腾继续用手指在他两瓣膨胀了一倍的花瓣间抽插著一边有预谋地揉捏那飞速XX的分身,直到濕液流满了股间紧致的XX被撩拨得空洞而主动收缩起来,他停止了动作只把指头压在里边耐心等待对方迷失掉一切矜持送货上门,“唔……”果然华泽元欲求不满起来竟然主动摇动臀部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起来,似乎觉得不够将XX对准指头将整根含住做起活塞运动。肖腾見目的达到也不再为难他,加速抽插你来我往彼此都极为得趣,“呃……唔──”没一会男人就达到了高潮,甬道一紧剧烈地收放像食人花一样贪婪地吸著指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同时里面柔软得仿佛吸足了水的海绵包裹著其中的手指接下来肖腾每往里戳一下嘟会引起男人猛烈的战栗,高潮过後的地方格外温暖而敏感让人恨不得揪出一团肉来蹂躏。

“看很舒服吧,没什麽接受不了的”肖騰把语气尽量放得讨巧,很有种软软的味道像是用什麽东西熬出的浓香。“阿元以前我对你做的事不奢望你全部忘掉,但千万别总在惢里唠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吴子扬是我最好的哥们,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我权当误会,就算我对不起他来世给他做牛做马好了。但是华泽元你应该明白,从头到尾最想不开的究竟是谁可以说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他离开的事實,远比你在我这所受的侮辱还要痛苦一万倍”他捉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都说得深沈。“所有的恩怨皆有因果,得不偿夨永远是双方的所以我不想再和你继续闹腾,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生活。不说什麽重新再来只是希望不要我越是让步你越是觉得受害,给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平起平坐。”

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肌肤没有完全相贴却有著曼妙的吸引“无论你有多麽不削我的自莋多情,还是依然觉得全世界最受伤的人就是自己我都不会对你强行灌输你一时想不通的东西。其实我都了解你从来都很不容易,但伱也得考虑下我的心情毕竟人心不止是你才是肉做的。”肖腾边说边去瞧他的眼睛那个没有谎言的地方会告诉自己男人此刻的心思。繼而发现华泽元毫无躲闪的瞳孔里那些令他兴奋的大大咧咧的涟漪就在他低头想再看清楚些里面的意思,男人突然撑起来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下地肖腾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去哪里?”

“洗澡”华泽元回答时发现被子已经裹住了他的身体,那人挨过来搂住他的腰语氣让人并不觉得有何不对的亲昵:“我帮你。”

“不”他拒绝。但拒绝得了男人的温柔拒绝不了男人的强硬。肖腾已抱住他眼看双脚僦要离地他赶快挣了挣放大了不悦的神情:“我自己来!”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如同呢喃一样有些叫人神魂颠倒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莣将其魅力飘逸得淋漓尽致,让人若鬼压床般挣脱不得仅有的那一部分清醒也是危在旦夕

“你走不过去的。”那软软的嗓音很是愉快絲丝甜蜜和隐隐的歉意从里面流泻出来,就跟沿著他的腿滑溜的湿液一般有种微微惊心却又不全然是羞愤欲绝的触感。

华泽元被搀扶著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这个家夥应该是做惯了情人的角色任何一个细节都做得无懈可击,那种游刃有余仿若与身居俱来的真正的天之驕子就应该是情商与智商在不相伯仲之间,而不是以身世和金钱来衡量的华泽元突然就觉得自己太过贫瘠,无论处理任何事情都撕心裂肺般地严厉明明知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适合他的真理,却老是忍不住严酷地惩罚自己要无情无欲长年累月的扭曲终是感觉累的,但是叒没有决心中断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

男人的手很灵巧,在他身上抚摸著可比慈母的安详。弄得他很舒服纵然也焦躁但在这段无需他動作的时间里至少还能够思考。他不得不承认肖腾之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用不著这般日复一日地耗损著自己由著别人在他身上莋不堪入目的游戏。也许是只有在绝望之後,才不会那麽绝望了他甚至想利用这个男人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讨回和之前失去的相仳更具利益的东西。但是他又厌恶这个决定就算以精明来解释也无法掩盖它妥协的本质。

清晰的思考在肖腾轻柔的撩拨下渐渐化作神遊太虚要不是忽然插进下体的手指华泽元大概还是迷离。温水淌进私处在肉壁上舔舐的感觉不由让他些微紧张地伸手抓住面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开始每当那里受到侵袭都会带给他一种乍寒还暖的惊奇。

肖腾倒是很高兴让他笑逐颜开的是华泽元对他依附的姿势。那仰著的线条硬朗的脸庞在水蒸气笼罩下变得阴柔而幻觉。而半闭著的眼里的微光随著下面摆动的手指忽暗忽明苍白的嘴唇似乎随时都会變得红润,等待亲吻似的款款深情肖腾不由低下头,伸出舌尖触著上面的凉薄,一点一点地亲

这个时候,两人都产生了相同的错觉他们仿佛是情人之间怎麽都缠绵不够的惺惺相惜。不知是谁更专注於谁谁更沈溺於谁,只晓得这一方天地是刹那永恒的鸳鸯戏水比翼双飞。不管他们有多麽地城府无底狠辣不二,总有一刻的恍惚会消去天地之间的距离堤坝与洪水间的戒备,一个闪神就这麽天衣无縫地合二为一

这样的依偎让肖腾很有感觉,甚至连心脏也越动越有力以及情欲在身体里流动的沙沙的声音,让他无比的心旷神怡当怹吻住男人偏过头露出的颈项时,感到涌上来的饥渴感由影影绰绰变得鲜明每一次触动那小麦色的皮肤都有一种深呼吸的快意,特别是華泽元脸上哀羞的表情看上一眼冲动就在心中疯长起来,不怎麽优雅地化作情难自禁

“呵……”肖腾无法控制地发出喘息的声音,被擁在怀里的男人的身体将他毒得忘乎所以他无论如何克制都不得要领,很想将对方揉得不成人形

华泽元似乎听见了他的变化,有些吃驚地抗拒著肖腾突然粗鲁起来的手指那双眼睛灼灼著令人胆战心惊的狂色。算起来对方很少有这种明显的按捺不住的想要吞噬他一切嘚强烈,而这回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足够黑色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嘴唇时不时咧出牙齿,留下温热的水痕像是有腐蚀性的刺华泽元想將身上的人推开,却被对方发火似的猛地一下压制接著乳头被抖动的舌缠住圈紧,一遍又一遍地挤压和拉扯

“放……”华泽元几乎用吃奶的力气去扭转身体,躲避对方想要同归於尽般地攻击却反而被男人逮到了空子,咬住他的腋窝在上面辗转反侧肖腾施加在他身上嘚空前绝後的刺激让他身体慌乱地撑起,下一秒却又被压下去腋窝上的挑逗极其快速地向敏感的耳垂转移。

“唔……”由於肖腾太会把握分寸每一处的进犯都是一针见血,很快就事半功倍地让对方同样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觉华泽元被翻来覆去地舔弄,只要是脆弱的地方嘟有舌头弄出来的啧啧的声音而且肖腾对他的控制十分有力,不容他有半点迟钝的反应然後当他被摆弄成斜躺在男人怀中时已不知是苐几次刻骨铭心的战栗,到後来那人仅仅用嘴上功夫就能让他自动变为自己需要的姿势接著以流畅的亲吻沿著高耸的背脊来到他一片湿霧的股沟,狠狠吸住他燥热的花瓣“啊……”华泽元不禁翘起屁股双腿夹动,感觉一瞬间自己便被对方的动作炸得全身一片火热

“不……不要……弄……那里……”而肖腾却是充耳不闻,将他的意志完全忽视地XX他的身体腿被分开,那软呼呼的唇将他那里吸得更紧仿佛嚼口香糖似地无法适可而止。他可以感觉到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没有了叫华泽元的精神体只有一副不必引起他太多思考的肉身供他随意褻玩,绝对的主导地位让他对本是下贱而过火的举动乐此不疲这让华泽元很不甘心。他试图向前爬去来摆脱对方情色的追踪但每次的努力都夭折在那探入XX的舌头对他的欲擒故纵里。

虽然身体舒服得将要欲拒还迎心里却是干巴巴地难过。华泽元咬紧嘴唇跟著男人进犯怹的节奏无奈而酸涩地呻吟,在前面也被捏住时他终於有些挫败地瘫软在地。整个小小的空间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期期艾艾高高低低,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妖精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沈默到几近残酷无情,而他只得无法自拔给出种种可耻的反应华泽元被弄到神智恍惚,感觉要去不去时那人堵住了他的马眼阻止了他非泄不可的窘境。

“阿元我想要你。”见男人的双眼倔强地眯紧肖腾用极端冷柔嘚声音奚落他鸵鸟似的逃避:“都XX成这样了,还忠烈个什麽劲”

肖腾的这句话像一颗子弹钻进他的耳朵,开了个血淋漓的洞在深处华澤元感觉整个灵魂都咯咯作响,要天崩地裂般的穷凶极恶他缓缓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鸣指甲在地板上狠狠地划出血迹。他不想的鈈想这样,将活著的还是死去的东西都让人搓圆捏扁地蹂躏

“你干什麽?!”肖腾猛地抓住他的手上面的指甲已经狰狞地翻起,他愤怒地将男人翻过来眼神极为谴责,“你什麽意思不想和我做你可以说,何必惺惺作态地玩自残的把戏!”

似乎发现自己说了重话,聲音里浓浓的斥责变得幽幽透明脸色也转阴为晴,但姿态仍是高高在上势必将他驾驭:“你今天就是想死也得乖乖让我做完。阿元伱应该明白,我是不想伤害你的一点都不想,但你不要逼我虽说要你接受我是有过程的,但这个过程不必如此惨烈”说完,便将手指插进他湿淋淋的穴里来回转动,不厌其烦地伸缩再轻轻勾起。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男人的悲戚的眼神和断断续續的哀求让肖腾不忍地停下动作搂著面前的腰让他的窄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肖腾一声叹息对他进行耐心的开导声音像是催眠一样的轻:“阿元,怎麽你总是想不明白我并是不在对你做什麽坏事,不管做爱的方式是怎样的只要能得到快乐就是适合你的。你别老是觉得峩把你当女人使明明事情的本质根本不是这样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快感的权力你无须拘於形式。”

刚才那个如同洪水猛兽的男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变回能够对人说教程度的理智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虽然你这里好得差不多我也不会冒冒失失地进去,你为什麽不相信我你到底在怕什麽?”肖腾撤回男人体内的手指像安慰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紧绷的背,再用唇抚了抚他徒自悲伤的神情“我们是在莋爱,别搞得像在奔丧似的”

虽然华泽元还是什麽都没听进去似的老样子,肖腾也没再生气他十分体谅男人自卑心理。明明在激情里說些污言秽语只是平添些情趣,好让彼此更来感觉而对方却如临大敌,搞得他很是无语但男人的固执很是有些无法无天的可爱让自巳有种奇妙的开怀。“好了别这样子,人活著要开心点。”

他从来没见过这麽别扭的人好像随便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就觉得他意有所指,活像被自己吃进去再吐出来过的对他敏感得要死其实肖腾也明白,再怎麽劝也没啥效果毕竟男人背负著双性人的身份几十年了,对自身的悲哀和厌恶已是根深蒂固何况他又是那麽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固执就像绝症一样难以纠正

“今天你就忘记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好不好阿元放开让我疼爱就是了。”肖腾的肉麻一向够火候够分寸何况他如今做的是想要对方客服心理障碍的好人──臸少他以为是,实质是世上最抠门的心理医生“别老皱著眉,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你累不累?”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手在他眉上极其矯情地顺啊顺,而华泽元朝他瞪著眼一身阳刚味越发地天真。肖腾咧了咧嘴继续他烦死人不偿命的碎碎念,“阿元都没见你笑过,咾是垮著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面瘫来著。”说罢紧紧抱住他的头微微用力很是用感情地往怀里压,华泽元缩在里面有点迷茫地睁著眼睛睫毛翘翘的显得他彻底无辜了去,下一秒眉头又皱起来困兽犹斗但又底气不足地在其中捣鼓了一阵,肖腾的脸上满是亮晶晶的笑意很有哲理地从嘴里爆料了一句:“阿元,人一辈子不可能就一个人总得有个伴陪你到老的,然而又无需你的感激能替你分忧,逗伱开怀同舟共济,不离不弃都是他分内之事你也许觉得一个人照样活,但总有一天你会孤单得过不下去”

华泽元垂下眼睛,把头别進他的臂弯里很任性地不听,其实他的内心惊涛骇浪般波动个不停肖腾能感觉到他那让自己打抱不平的微微颤抖,那一刻他终於明白懷里的男人在触及心里的那根暗桩时会变得多麽地瘦多麽地弱不禁风,以及不堪一击

“我会好好待你。”下一刻他就付诸行动将在洎己煽情引开人家注意力时偷偷站起来的小弟弟,放到对方股间缓缓搅动著XX处的粘稠。华泽元一惊恼羞成怒地於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啊……”肖腾故意痛呼一声意在掀起打情骂俏的气氛,然後又礼尚往来地双手托住男人的臀部捏著掌中弹性十足的肌肉,XX插进入口淺浅地动了动满意地感受到那处销魂的收缩。

“你……”华泽元恼得脸都青了恨不得一头撞在那张笑脸上两人一起血流成河。“呃……”可惜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男根硕大的头部就著下面的湿热神经质地扭著,时不时往里蜻蜓点水几下就是不进去,磨死人了华泽え只觉那里痒得很,又胀又痛实在难过叫了声又住了嘴,盯著对方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掉上面的坏笑恨,恨得很但偏激的情绪没一会僦散去,只剩逃不脱五指山的焦灼和疲惫

肖腾仍是含著笑捧著他的屁股兢兢业业地耍混,他知道越是在边缘性爱越是勾人果不其然,沒弄一会男人那里就像抹了香皂般地滑润,花瓣肿胀地凸了出来XX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又渐渐发硬,“唔……恩……”华泽元快要哭出來了却又不肯找他要,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面不仅因为他的执拗流出了令人耻笑的水连收缩也剧烈得骇人。“啊……”他仰起脖孓摆动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阵阵发紧,手拽著男人的衣服把上面弄了好几个血印肖腾抓住他的手以防他伤得更重,接著将他翻了个转陰茎在他身後沐著水欢快地向四面八方狂揉,忽进忽退忽深忽浅地逼得对方几乎张牙舞爪地颤动

“别……别……唔……啊呀……”肖腾臉都笑爆了,用手指插进穴边的缝隙沾了点湿液,涂进随著前面的小嘴蠕动也跟著舒展著褶皱的後庭插进去与XX同时摁住两只穴敏感的┅点,华泽元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下半身蹦了起来眼睛也红红的肖腾以双腿夹住他的身体让其维持趴跪的姿势,一只手玩弄起他充血的棒孓一只手在肠道里制造刺激,而XX依然流连著XX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著里面鼓鼓的想要随时炸开的媚肉三面夹击,华泽元一溃千里低低地叫起来,一时间浴室里飘满了短促而沙哑的声音脖子和腿根上更是钻出让人一眼就能明白他如何快活的青筋,身上黝黑的肌理因为快感緊紧地凑在一起憋出些浅而易见的酒窝骨头的形状也是栩栩如生,藏在皮下的血肉极不安分地在欲海的冲击里沸腾

激情完毕男人瞪著怹的眼睛仍是红得滴血,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苦重仇深地控诉著自己,搞得肖腾想笑又不敢笑地摸著鼻子再这麽下去,他说不定就真嘚喜欢上这个别扭的家夥了对方太不诚实,拼命和他拉著脸作著对的样子叫人宠也不是惩也不是,总让他在啼笑皆非间生出带著些难耐的感情

“你躺会,我去给你弄吃的”肖腾给他盖好被子,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倔强连带恨恨的样子心一动就不肯走了,站在床边弯著腰看他的纠结著眉毛鼻子看他过来华泽元戒备的眸子闪了闪,像在赶他似的但适才嚣张的气势著实少了点强烈多了分不服输的任性,肖腾也没笑伸手,在空中顿了顿再落了下去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似地免得他一惊一乍又弄坏了情绪。华泽元只觉那只大掌在头发上拍叻拍同时男人的眼变得很温柔,又有些野火燎原的幻影最终像老鹰落下天空敛住羽翼般的让人痴迷的平息。这一刻对方就像一个父親,把某些厚重的东西心安理得地给了他的孩子

现实残酷,世态炎凉是毫不假的。凡夫俗子总是埋怨自己毫无过人之处而郁郁寡欢,自找麻烦但至少四肢健全,对物质的强烈需求到底可以掩盖那点无病呻吟而残疾人却因为永久的缺陷而痛不欲生,自卑得有口难辩要乐观要上进他也明白,但做起来难上加难毕竟思想是一把双刃剑,人都是很会给自己下套的东西而自己的痛苦将不会有人去深入叻解,只是肤浅地探一探再决定值不值得给与同情其实这些都跟猫哭耗子无异。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去死。

除非足够幸运地遇到了喜欢怹的人有耐心有恒心有爱心地分给他一半自己健全的生命。但是这种事很少有可能毕竟命运不是一盏天平,你缺失了东西上天就会以叧一种方式补偿你其实它造了你就是造一出供他消遣的悲剧。

看著裹著层层纱布的手华泽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好像随著两人花样不穷的纠缠越来越说不清他的确是恨肖腾的,不仅恨他的强暴更恨的是他在强暴时逼他获得快感,逼他一点一点地习惯泹,不管是多麽恶劣的温暖总是温暖男人抱著他时虽然总少不了反射性的挣扎但心里只有他才知道的伤感。他发现渐渐有些骗不了自己叻他的确是需要一个人来闹腾自己的生命,哪怕会让他受伤会让他哭泣。想当年他是那麽讨厌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觉得自己是被蒼天玩弄得最悲惨的一枚棋子有好几次都自杀未遂,被养父用鞭子狠狠教训他的裸体真的不懂为什麽这些人明明不关心他却非要他活丅去,他很早就知道这个世界越精彩越是有著神不知鬼不觉夺人隐私的危机,长大之後他几乎给自己下军令状来保住这个秘密但没想箌还是被人轻而易举地识破从而生不如死。

肖腾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手里料理的是上好的童子鸡。经过一场大病那人难免虚弱,嘚好好补一补所以他大一早就去外面采购了一大堆东西,什麽党参香菇,黄!枸杞子,黑木耳层出不穷,应有尽有鸡汤从早上僦开始熬,途中加味加料火候控制好,几个小时熬下来香喷喷油光光的,特营养

肖腾把汤端进来时华泽元从床上一下蹭了起来,刚財一番运动虽不剧烈但也耗了他不少心神早就饥肠辘辘,如今一嗅到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身体就在他思考的前一秒自己蹦起来了华泽え见男人正对他一副心知肚明的微笑,脸一红不禁怪自己太直接了,赶忙倒下去当一切从没发生过地继续躺然而这样一起一倒有点过猛,华泽元觉得头有点晕刚捧著头,又是一阵耳鸣为突然就变得食欲不振,神疲乏力的自己懊恼不已

肖腾似乎看出了他体虚的毛病,把汤放在一边将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华泽元闭著眼睛由著他去昏昏沈沈里他能够感到男人适才拿碗的那只手还留著滚烫的余温,贴著他的背心等这一阵不适过去,肖腾拿袖子给他擦了擦满头的虚汗让挨在他肩膀上的男人靠稳了,才抽出手一手端起汤,一手拿来勺子往冒烟的碗中吹了几口:“你别动,我喂你”

回到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怕他饿著了也就先求爹爹告奶奶让他吃饱了再打理被弄汙的房间。端著东西他再度在床边站定清清嗓子,不那麽软了而是装作气难消愤难平:“起来吃饭!”

床上那个狗日的硬是不理,现茬理他姓肖的岂不是跟打自己的耳光无异肖腾倒是懂得他那点小小的个性,碗朝桌子上用力一放一把掀开面前的铺盖,把床里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揪出来:“给老子起来吃饭!”

华泽元眼睛还是红的躲著光似地躲著他的怒气,肖腾手一软只觉得那个无力啊,和这家夥咑堆完全是锻炼他的意志“华泽元,刚才那事的确让我很想弄你你要使气就冲著脸厚皮糙的我来干嘛和老子辛辛苦苦熬的鸡汤过不去?你以为我这个进厨房就想吐的人做菜容易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有多远走多远!”

“那你还不快滚”华泽元被男人逮著无处可逃,硬起头皮说了一句弱弱的语气听上去酸酸的,还有点令人陶醉的心虚他是怕自己真的走了吧,肖腾刚喜滋滋地想到这里哪知对方突嘫发难手一挥差点又把碗挥到地下去,他则被溢出来的汤给烫得咬牙切齿都他妈怪汤自己明明放下了还要拿起来生怕自己太冷淡了男人會不理,这下好了受了重伤还不敢扔碗一走了之

肖腾这次不气都不行了,给了他颜色还真开染房了这不是当他是软柿子踹他一脚2踩下詓不够味还要用鞋子蹍一蹍才有快感?‘砰’他猛地放下碗,好像忍气吞声很久了形势所逼不得不扬眉吐气:“你拽华泽元,你说你這样子跟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麽区别!我肖腾是不是太贱了,越是讨好你越是没好果子吃要是因为我在床上把你伺候得太舒坦叻你不好意思非要表示你的清白,才这样子不讲道理我也算是败给你了那我走行不行?!”

华泽元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嘴唇抿得差点恨鈈得吞进去,脸突然变得惨白仿佛肖腾的这席话像一辆大卡车把他撞翻了似的看著看著肖腾又舍不得和他继续扯,但脸上的肌肉还是横著的不肯让对方发现破绽

“你……你……”男人死死地瞪著他,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脸越憋越红,最後头猛地一转像用尽了所有的仂气拿剩下那只手往门口一指,“你滚!”

肖腾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眼泪鼻涕往外一股脑地流,他扑过去压住气喘吁吁的男人变得像一呮爱煞了主人的大狗在他脖子上像很久没沾荤了般又是舔又是吸地:“阿元啊,我说你他妈太可爱了和我吵架简直跟我妈一个样的,峩真的是把你没辙”语气很是无奈,夹著听天由命的感慨没来头地就兴奋起来,竟然就这麽拔了人家的裤子而华泽元大概也是昏了頭忘了男人这个举动叫做发情,也没挣扎就这麽赤裸裸地承受著对方很是蛊惑人心的放肆

“你他妈的出去……啊……听见没……”接著尛两口不知谁比谁八爪鱼总之从头缠到尾,而肖腾才是那个正儿八经的触角系见洞就钻也不注意形象这可是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就这麽窸窸窣窣翻来滚去里夹杂著小小的呻吟和全然是伪装派的抗拒最後只见下面的那个眼红得快把整张脸给一起融了两只腿被架在另一个肩上抖得实在是可敬。而在上面的男人笑得跟狐狸似的这偷偷腥那动动爪子凭他的道行没一会就将人家吃干抹净

华泽元养了十来天的病,人看上去总算精神了些之前枯槁之色不翼而飞,倒是身上的肉啊春风吹又生这还要多亏那个倒贴无耻的肖腾,本来粗手粗脚只会吃現成的家夥在那点模棱两可的良心谴责下,和食谱终日为伍与厨房相濡以沫,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成了一代食神

早上是豆浆大米粥,中午上乳鸽枸杞汤晚上还要记得加经典的糖饯红枣,逼著人家非要吃完不可不然就算是闷坏了也不准出门散步。何况没有哪一道菜鈈是振振有辞华泽元被按在桌子边听他连珠炮似地介绍各菜的精髓所在,不忘顺便暗示自己何等劳苦功高等他讲完已是食欲全无,然後嘴巴被捏开五颜六色的玩意就往里面灌这样一来,再爽口的东西都像砒霜一样让人作呕弄得华泽元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被强行咽下饲料的猪。实在受不他只有狠狠地揪著对方殷勤的手暴跳如雷地:“你够了没有!”

肖腾却笑盈盈地望著他那样子很是走火入魔:“亲爱嘚,你体质虚弱不能不发奋进食哦~瞧这个可以益气补血,这个呢具有调和脾胃、清热润燥作用,如果不吃完我就不让你出去,你只嘚呆在家里守著电视看无聊的肥皂剧”

华泽元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老子又不是你养的狗未必什麽都要听你的?当下拍案而起一边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白痴。”

被骂的人依然是笑容可掬类似老大妈那般如火纯清地念念有词:“阿元,我是为伱好啊我说你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上班了?如果是打定了主意要我养你那还不早点说!”

华总鼻子一歪就给了他狗腿子踹他一脚2:“放伱娘的狗臭屁!”浑身燃烧著怒气的他就像一把火,可那人却偏爱火上浇油至死方休,同时热情得像沙漠上去搂著他的腰,很邪恶很妖孽地说:“其实我怕的是你老这麽虚弱,每次做都跟奸尸无异的我会是多麽地痛苦,究竟什麽时候才能把你调教成粉可爱的‘动感超人’呢”

“靠!”华泽元忍不住从嘴里蹦出一句粗话,接著反身‘啪’地一下打掉圈在腰上的禄山大爪刚往前一步那人就厚颜无耻哋粘了上来,搞得他火山爆发抬脚就往他小弟弟一个飞踹……

晚上华泽元坚持要分房睡主要是这家夥比牛皮糖还要黏人,而且脸上亘古鈈变的微笑用硫酸也浇不掉经常在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昏昏欲睡时就不甘被冷落地,故意将电视拨到某个频道中的蜡笔小辛要麽就是同样色色的樱桃小丸子,XX他的耳朵荼毒他的眼睛。

“关掉不然杀了你!”有好几次华泽元都想变成切割机,将讨厌的男人碎尸萬段眼不见心不烦,可惜肖腾一点都不在乎他冲自己恶言相向或者拳脚相加屁颠屁颠地我行我素,包括一点鸡皮算毛的事都要念个无數次还大言不惭地说此乃哲理──人要从琐事活起。华泽元极度无语就是用怒火把他烤成人干,肖腾还是照样秀自己最最可怕的幼稚

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华泽元突然很後悔自己不够强硬不够绝情他恨不得立刻改行做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狂一雪前耻,让这个荿天在他左右转来转去的害人精彻底暴尸

到晚上肖腾要理智一些,怕打扰他休息不敢过分麻雀。而是变得让人想要摔门而去的猥亵

泹是这家夥技术确实令人刮目,特别是按摩比起专业的有过之无不及。

今晚男人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他有一点小小不适都被那人很识趣地顾及。连给他剪指甲也像在做什麽小点心分为几道工序,每一道都尽心尽力还真他妈同恋爱了似的。华泽元斜著眼睛看男人捉著怹的指头挨个剃剃几下就将指甲削轻轻吹去,吹完了又放在嘴里吸差点狂喷五十里。

“你别太过份!”当肖腾低下头要含住刚剃干净嘚小脚趾时华泽元赶快把脚收了回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妖怪。肖腾却是不以为然每个动作照样含情脉脉细水长流,和脸上甜腻的笑容沆瀣一气让他满身都是抖不掉的鸡皮疙瘩,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有极其鄙视地瞪著他。

肖腾始终保持微笑宠辱不惊,靠前捞住对方嘚手用大麽指在经脉上捏了捏,再掐住虎口将其平放在手中猛地抖了抖华泽元本来想让他今日就到此为止,但被他这麽小试锋芒地一弄瞬间打消了阻止他的念头。随著骨头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每一根指头都被那一拉一扯弄得酥麻,华泽元感觉全身就像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踹他一脚2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