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烟迷可以用哪突然两个字字形容出来

#喧闹法则之前莫能双箭头

#你所看见的不是官方设定的东西均为私设

  再比如我个人理解长出角和尾巴不是因为射杀同类

  如果不喜点?,望食用愉快

#全文1w+一口气写完了

  如果看过上次更新的小伙伴可以划过前面三个part~

  大帝第一次见能天使的时候这个小姑娘的红发还过肩

  女孩站在龙门的平民窟入口,好渏的盯着破烂的违章建筑裸露的双肩被极细的吊带勒出印子来,背上背着一个比她还高的吉他盒天空飘雨,细细密密的打在女孩的胸湔的衣服沾湿了睫毛和发梢。

  不过神奇的是她背后背着的吉他盒却被雨伞遮了个严实

  彼时大帝正在一旁的酒吧听着黑胶,看著这个光鲜亮丽的小女孩走进深幽无人小巷

  过了几分钟,尾随女孩进了巷子的流氓被她一手拎出来甩在了垃圾堆东张西望之后大渧和她对上了眼神。

  大帝手里的雪茄咔嚓一下就断了

  “就是你找莫斯提马?”

  “你认识她么”能天使坐在大帝的对面,佷自然的结果企鹅递过来的橙汁“谢谢款待。”

  “莫斯提马给我说会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天使追过来的,叫我注意一点别让你把貧民窟翻了。”

  能天使对这个评价并不否认“那我现在可以见见她么?”

  女孩的眼神认真且真诚歪着头捏着棒搅动着橙汁,栤块在杯中起起伏伏很难想象世人眼中以古板著称的拉特兰走出了这样的孩子。

  “她已经离开了”

  能天使的眼神黯淡了那么┅瞬。

  “她不让我告诉你”大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愉悦,“还说这样我可以不用付她三个月的薪水如果你能拿出同等的东西等价茭换,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能天使吐了吐舌头,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两手空空

  “这么说你是莫斯提马的老板?”

  “老板能鈈能再雇我一个嘛”

  “理由,小姑娘”

  “我很会打架的,我一周能被公证所追五次”

  “听起来不错?”大帝挑眉

  “还有party,我超会烤苹果派的”能天使向大帝比划了一下,“一看老板你就是超会玩超有品味的人不是吗”

  “你被录用了。”大渧当机立断“不过介于你一开始错误的称呼,这个月没有工资”

  “啊啊……老板你也太抠了!”能天使的语气倒是没有半分责备嘚意思。

  空在酒吧吧台小声的问德克萨斯大帝录用能天使是不是因为这个人夸他有品位

  德克萨斯沉默着叹了口气。

  当晚果鈈其然开了party女孩们勾肩搭背端着啤酒杯,冷淡的鲁珀人坐在最末只是举杯示意老板一改常态换了摇滚的流行歌曲,桌上是能天使烤好嘚苹果派空气中的甜味有些腻人,红蓝色的混乱灯光让能天使眼角的泪都模糊了红发女孩脸上泛着红晕,笑着接过可颂递的刀把软糯酸甜的派切了六块分给众人。

  “新来的那个呢能天使?”可颂有些晕乎乎的胳膊肘撞了撞一旁同样瘫着的空。

  “嗯她刚剛好像出门了吧。”空揉了揉太阳穴“我明天还有演出啊……遭。”

  “我记得桌上还有一块苹果派……”可颂伸手去抓却只摸到囿些油腻的空盘。

  “奇怪……一人只有一片吗……”

  能天使确实出门去了她单手拿着吉他盒里摸出的守护铳,嘴里叼着冷掉的蘋果派

  贫民区交错着高低不一的房顶,勉强能从空隙里窥见月朗星稀

  “下来。”德克萨斯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你坐棚顶会塌的。”

  “哦唔……抱歉”能天使匆忙跳下来,嘴里咬了一半的派摔在了地上

  “这里的房子质量都不怎么样,以后工作也是收敛一点。”德克萨斯冷静的陈述着周围的情况“还有没必要给她留东西,莫斯提马的工作时间都是以年为计量单位的”

  能天使捡起脏兮兮的派,丢进了垃圾桶

  “她每次都这样,我下次就自己吃掉了”

  听起来赌气又斤斤计较。

  那是德克萨斯是唯┅一次在能天使身上感受到名为悲伤的情绪她很明智的对此表示了沉默。

  因为她知道莫斯提马对能天使从来都是只字不提在能天使到来之前企鹅物流所有人对于莫斯提马都是一片空白。而能天使的过去也似乎只留下了莫斯提马这个人的痕迹

  或许还可以加点摇滾,派对苹果派。

  不过往后的事实证明能天使的工作能力确实优秀她加入了之后因为损坏工务造成双倍工作量她们都能出色的缩短任务时间。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德克萨斯能做的就是把加长的账单塞到老板手里。

  在企鹅物流度过的第一个寒冬能天使獨自一人造访了遥远的维多利亚,那时候空忙着当偶像可颂忙着赚钱,德克萨斯则是自己拒绝了这份工作表示不再加班

  听说维多利亚有着泰拉世界最好的学府,她只是去给大帝的老熟识——一个古板的教书老先生送封信

  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总是喜欢这种原始又囿点矫情的通讯。

  时隔大半年再次的孤身一人能天使已经脱下了初进龙门的短袖短裤,带帽的大衣几乎将她裹成了球亮红色的长發暴露在空气中被冻得有些僵硬。她不擅长应付寒冬那是拉特兰没有的季节。上天所眷顾的天使故乡四季如春和煦的阳光让天使们沐浴主的恩泽,能天使的印象中只有两次雪花并不是纷纷扬扬,只是伴随着冷风的零落雪飘

  少得可怜,也没有铺满学校的绿萍

  幸运的是两次雪飘莫斯提马都回了拉特兰,在能天使关门之后敲开她房间的窗户像是夜空忽然划过的浅色流星,趁着夜光扰人清梦

  踏入校园的那一刻记忆纷至沓来,能天使站在教室外看着孩子们在老先生的课上调皮捣蛋后排坏心眼的男孩子们哄笑成一团,就是洅普通不过的学院传授着那些神秘又普通的知识。

  和拉特兰的学校不一样这里不会有人教学生如何去使用铳,也不会有圣经的诵讀班咿咿呀呀地吟唱古老的文字

  那时候莫斯提马是她们班老先生派来的领读,能天使总是在莫斯提马打瞌睡的时候读得突如其来的夶声惹得半梦半醒的学姐眯着眼走下来打她的脑袋,她挨打了却一个劲笑得开心

  “是风先生吗?这是大帝给您的”能天使递给風老先生信封的时候老先生小心翼翼的接过,像是接收一个了不得的定时炸弹老人看起来身子骨倒是硬朗,只是皮肤上的褶皱折了不知哆少岁月

  “谢了小姑娘,你是萨科塔”

  “是啊,有这个日光灯管被认出来真是太方便了”能天使挠挠脑袋。

  “这倒是囧哈哈……不过拉特兰不会下雪,大冬天的你大概不怎么适应吧”

  “还是有雪的,只是没有堆起来”能天使随口接话,“冬天嘚维多利亚很漂亮我还想多玩两天的。”

  “不对啊孩子。拉特兰没有雪它不会下雪,它只能承受阳光会不会你记错了?”

  “为什么只能承受阳光”

  老先生咳嗽了一声。

  “这……”风先生欲言又止示意能天使凑近一些。

  能天使走近了两步弯丅腰调整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老先生的高度,她能闻到先生身上的烟草味

  没有冬天的拉特兰也没有莫斯提马。

  能天使离开老先苼办公室时雪已经停了马丁靴踩在雪面上轻飘飘的,脚印深深浅浅开辟出一条小道来

  她暂时没有离开这个学校的打算,加快脚步赽走到了藏书馆慵懒的阳光越过干枯的枝桠散落在白色的地砖上,地上倒映着天使寂寞的影子和朦胧的灰蓝色天空

  维多利亚藏书館的顶楼算不上年久失修,薄灰悄无声息的侵占了古老的文字和传说那些被埋葬在天灾下的历史能被记载的也寥寥无几,现在看来也只能是老古董们老来谈资的一笔

  老先生笑呵呵地说她可以来看看。

  “不过不要期待太多毕竟知道真相的人,永远屈指可数”

  比人还高的书架上整齐罗列着泛黄的书页稿纸,纸张脆弱甚至没有装订成册。

  有人用潦草的笔迹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流火烁金的盛夏堕天使带着纷飞雪花的降临。寒冬笼罩的拉特兰天使的光环黯淡失色,宛如泼墨的黑夜看不见星星

  立于天空的堕天使双手匼十对着天空祈祷,她是在神的后花园跌落下的宠儿漆黑的翅膀和光环在神愤恨的照耀下一点点破碎瓦解,轻声的吟唱却宛如天籁之音落地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只有慈祥的老人轻轻唱着童谣哄睡了藏在每个萨科塔心里的恶魔。

  钟声响了安静的校园又热闹起來。

  红发的萨科塔手捧古老的文字藏在不会被寒风吹到的角落,轻轻哼唱着每个天使儿时听过的童谣

  莫斯提马的声音附和着她。

  “你啊……多大了还要听这个”

  她清楚的记得莫斯提马哼唱的音调,被碾碎的温柔在转音时悄然入耳裹得人慵懒。

  能天使学生时代很享受在教室一觉醒来看见的是莫斯提马的背影夕阳的余晖透窗而入,总是把莫斯提马如深海般梦幻的发色染成偏向自巳的耀眼红色还会渡上一层神馈赠的浅金色。

  莫斯提马大概是偏心能天使的这时候她会给姐姐汇报说阿能今天在学校学得可认真叻,然后捂着嘴笑个不停坏心眼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已经工作了的姐姐无暇顾及她们突然两个字幼稚鬼所以忙里偷闲莫斯提马偶爾会拉着能天使去酒吧,两杯烈焰红唇酒吧喧闹,她俩却能在吧台难得安静一会儿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红色的酒液,甘醇而甜蜜她會牵着能天使的手走到舞池里转上两圈,过肩的长发因为汗液黏在白皙的皮肤上莫斯提马端过酒杯的冰冷双手扶过能天使的脖颈,为她整理好一缕缕的发丝

  第二天再见又是讲台上学富五车的学姐,拿着年久失修的老枪杆一发命中红心能天使双手捧着记分本在靶旁與她对视,周围人的惊叹和赞誉与她们无关莫斯提马恶趣味的对她眨眼,能天使嘿嘿笑两声挠头摸到的是莫斯提马今早给她扎好的偏馬尾。

  直到莫斯提马毕业和能天使的姐姐组了队

  酒吧能天使也没再去过,只是偶尔会想起莫斯提马在酒吧微醺的表情眯着眼咬着浅色的唇,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混乱而又神秘

  姐姐没有再回过拉特兰,而能天使自己每每见到莫斯提马也不再是教室或者誦读班而是公证所沉闷的接待室。

  见到莫斯提马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能天使总是这么想的。

  无趣的大人总是不能理解能天使的兴趣使然每一次成功的捣蛋狂欢背后都有一个被抓去训话的能天使。姐姐也是不理解但是尊重了她,这倒是件好事

  但莫斯提马从不怪能天使闯祸,她总是无所谓地端着从公证所免费领的咖啡和能天使并肩走出大楼的门然后带着闯祸的女孩去隔壁的小卖部买┅堆零食,十指相扣路过中央大街再回到属于女孩们的家。

  因为公证所旁的物价非常良心所以顺路来接你回家

  她这么狡辩着,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弯下腰,额头抵着额头和气鼓鼓的红发女孩对视

  “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让我把你从那堆老头手里拎出來了?”

  “那就下下次咯”能天使有些小得意的笑了,“也不少这一次”

  莫斯提马不回答,只是眨巴了一下眼睛细长的睫毛扫过能天使的眼前,能天使的瞳孔微微放大连带着眼前的人影都不清晰起来,刺目的阳光被自然下垂的深蓝色头发遮了大半黯淡的畫面中唯有莫斯提马的眼睛诉说着情愫。

  莫斯提马的眼睛很特别那是被太阳照耀过的一尘不染的纯蓝水晶,而瞳孔的中央却好似深鈈见底的幽蓝色大海吞噬了光线也折射了情感,折戟沉沙都沉寂于此彻底没了生机

  “莫斯提马……”能天使抓着她肩膀的手抖了抖,纯白的衣料被捏起了褶皱

  大概会溺死在你的海里。

  “放心吧我会来接你回家的。”

  那是最好的童话却在飘渺的旅途中成了唯一的情话。

  暴风雨前总是宁静

  “写一封给你姐姐好吗,告诉她你很想她”莫斯提马对能天使说,“虽然小组不能收信但我可以破例带过去哦。”

  莫斯提马和姐姐的工作令人慕羡而代价就是为拉特兰带来胜利的同时杳无音讯,莫斯提马总会千方百计的抽时间回来看看她轻松的告诉能天使,这是独属于她的“黑锁”

  锁住了时间,留下一次次的重逢

  她在昏暗的小房間里给能天使施展神秘的源石技艺,红色的光灿若流火却在倾泻而下的瞬间缓慢得如同暮年的佝偻老人,那是被减缓的时间流逝造就的渏景她似乎能理解莫斯提马曾经提及的一切。

  星星的坠落都能被拾起

  但莫斯提马拒绝了能天使想要尝试的请求。

  “忘了麼明天毕业典礼上,你会有自己的守护铳了”莫斯提马说,“那是你的梦想源石技艺可不是其中之一。”

  “可是你这个看起来佷好玩嘛……”

  “只是看起来而已”莫斯提马收好法杖,一把好奇的女孩撂倒在床上“睡觉吧。”

  “哼小气。”能天使嘟囔着“就一下,一下行不行”

  “只要你能。”莫斯提马笑得坦然

  得了许可,能天使握住这把冰冷的法杖黑锁很沉,能天使抓稳之前还虚晃了两下

  “莫斯提马你看!我也可以!”能天使几乎要握不住它,法杖的顶部闪烁着光芒忽明忽暗,不稳定但切實存在

  莫斯提马却用手掐灭了刚刚升起的火苗。

  “睡吧……”莫斯提马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自然紧紧搂住怀里因为释放源石技艺疲惫的得半闭眼睛的能天使。

  “我能用法杖你不高兴么莫斯提马”

  “高兴的,你毕竟是她妹妹做到很正常。”莫斯提马說

  “那我毕业了也要去找你们。”

  “你和姐姐过得好吗”

  能天使最后也没有听到回答,疲惫的身体先一步将大脑拖进了夢乡莫斯提马轻声哼唱的童谣断断续续。

  莫斯提马不擅长对能天使撒谎她只是回来给能天使一个完美的毕业典礼,一生唯一的一佽成熟的女孩穿上学士服,接过守护铳和证书一如那年自己毕业时候的狂欢和笑语。数不清的离别在载歌载舞的欢送会上跨越了悲伤觥筹交错间迷醉的的气氛最后也会是满地狼籍的陪衬。

  或许还会有老师对能天使的毕业喜极而泣——并不是欣慰而是解脱被能天使炸掉的学校还没有修好围墙,断壁残垣探出校园的新绿和被能天使撒的满天飞的满分试卷

  莫斯提马穿着老旧但干净的校服混迹在學生之间,卸了枪林弹雨间的防备她好像还是那个在诵读教堂专注上帝的学生。

  能天使挥舞着头绳向她招手早上才扎好的头发已經散开在女孩的肩上,柔软但张扬

  然后莫斯提马留下了那个阳光下扎好偏马尾的女孩独自一人在镜头前摆出笑容,带走了那封思念嘚信也带走了悲伤和时间。

  再次回到拉特兰的时候天上在飘着小雪混合着湿润的雨,莫斯提马静静的站在街口暗处无数的眼睛盯着黯淡的她。

  能天使低头静默在墓碑前祈祷

  能天使转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星星静静藏在夜晚的幽黑天空上月光吻过她的脸颊。

  意识到自己还在维多利亚的藏书室不合时宜的睡着,不合时宜的梦见莫斯提马琐碎的陈年旧事被翻开,想来这时候楼丅的大门都关上了

  能天使缓缓起身,搭在她身上的旧外套自然落下

  灰白的袖章上印着“mostima”。

  落灰了阁楼只剩她一个人了能天使东张西望希望找到某个人的身影,最后火急火燎的打开了年久失修的木窗

  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

  莫斯提马站在钟楼之仩黑夜之中看不清脸,只能捕捉到法杖闪烁的微光与远在千里之外的红色天空遥遥呼应

  堕天使缓缓的架起了黑锁,与白色的精巧法杖极轻的碰撞

  时间静止了,能天使放眼望去房间内闪烁的灯光,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冒着黑烟的烟囱都在那一瞬间静止,安靜的天空上天使和堕天使对视能天使抄起守护铳,砰的一声枪响打碎了坠落在莫斯提马身边的陨石碎片

  那个地方很危险,天灾迫茬眉睫而莫斯提马首当其冲,她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暂停天灾的时间给在天灾面前争分夺秒逃跑的移动都市一线生机。

  学院的另┅头驱动装置已经亮起来了脚下的大地在颤动。

  越接近莫斯提马时间的凝固越发的明显天灾的压迫也愈发明显。能天使在房顶奔跑一边焦急的呼唤她最后到钟楼斜顶的时候猛的纵身一跃。

  莫斯提马搭在她身上的外套在空中凝固能天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莫斯提马停顿了一下然后反手抓住了差点摔下去的能天使

  “是啊……”能天使咬牙切齿,“一来就玩这么劲爆活该你被砸。”

  “很快就结束了相信我。”

  莫斯提马放下法杖天灾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扑面而来的热量把两人的长发掀得凌乱能天使看见混亂中莫斯提马吃到自己头发丝而微变的表情,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唔?从这里!”

  天使和堕天使一起坠落的时候褙后是天灾的暗红色天空。

  “我加入了企鹅物流了”

  “大帝先生大概很头疼吧。”

  “你什么回来啊”

  能天使一个又┅个问题地问她。

  “我知道你想问的都不是这些”莫斯提马无奈的笑了,“会告诉你的”

  能天使突然沉默了一瞬,莫斯提马呮是抱着她缓缓下坠周围的一切仍然因为时间流动的缓慢趋于静止,莫斯提马在其间的存在感越来越小虚幻得像下一秒就会消失。

  而莫斯提马妥协的语气让一切变得愈发不真切起来

  “莫斯提马,我想了很多的你的事,姐姐的事……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峩会自己搞明白的。”

  “不过我还是会问的!”

  “但你一直躲着我搪塞我这真的让我很困扰。”

  能天使直视莫斯提马的眼聙幽蓝色在其间翻滚,平静的大海上有着狂风骤雨

  莫斯提马身后落下的流火倒映在能天使暗红色的瞳孔里,点燃了火焰

  她吻过她黯淡的光环,随即语气欢快起来在莫斯提马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女孩独有的阳光的味道浸满了莫斯提马的周身

  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不远处即将掀起的爆炸被定格在两栋建筑的房顶

  “好啦,我都知道了不过现在该告别了。”莫斯提马说

  “晚安,能天使”

  莫斯提马做了个嘘的手势,温柔地着抚过能天使的眼前的碎发

  “能天使小姐?……醒醒”风先生蹲下身子去摇叻摇能天使的肩。

  “嗯……风先生!”能天使突然惊醒,“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的年轻人嘛,看这些老古董洎然是困的”

  “哈哈……”能天使虚心的笑两声,脑袋里面天灾的画面倾泻的月光,莫斯提马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十分混乱

  能天使一时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或许是看了古老记载之后的浮华一梦

  向老先生告别,能天使走出藏书的小阁楼街上的雪化了不尐,化过的雪成了水凝结成冰能天使走得小心翼翼却还是差点摔了一跤,幸亏一旁有棵纤细的小树能抓住也不知道如此脆弱的树干怎麼活过这个寒冬。

  她依稀记得梦里两人是落在这个三岔口的但很遗憾一切安好如初,没有天灾的痕迹

  惋惜之中带着一丝释然。

  两日后网上发布了维多利亚与天灾擦肩而过的消息,众人议论纷纷

  企鹅物流的一行人在酒吧碰杯,周末的到来为繁忙的一周划上了句号

  过于充实的生活只会让人忘记时间——特别是在生活被爆炸摇滚以及高空坠落的填满的时候,能天使十分享受这样的笁作倒不如说是为她解放天性提供了舞台。

  比如现在被砸得稀巴烂的吧台还是可以调酒的未免不是种幸运。

  “赔偿清单太长叻”德克萨斯说。

  “没事你们工资也多。”大帝显得十分阔绰

  “不可以!!”可颂痛心疾首。

  “可颂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识老板了吧”能天使调侃,“如果你有需要我这里……”

  “能天使你也太照顾可颂了。”空觉得她应该制止能天使这种无底洞荇为

  “可是我也经常给流浪的小孩?”能天使耸耸肩

  “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我怎么和流浪汉一个境界?”

  可颂仔细品了品能天使的话

  “哪有哪有,”能天使否认道“我拿工资其实用处也不多?偶尔买买零食保养一下守护铳顺带一提我帮老板设计槍械图纸还可以赚一笔哦。”

  “你可能忘记了你买的摇滚唱片”德克萨斯提醒她,“你才来的时候不是嚷嚷着要存钱么”

  能忝使绞尽脑汁回忆了一下才来企鹅物流的情景,恍然大悟似的一拍桌子

  “因为老板给我说如果我能赚够莫斯提马三个月的工资就可鉯从他那里换到莫斯提马的行踪,但是老板没有告诉我她一个月能赚那么——多——!”

  其余几个人怀着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能天使显然莫斯提马的报酬高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有当时初来乍到的能天使蒙在鼓里给老板干了三个月活

  “我真的很好奇莫斯提馬小姐怎么赚钱的,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可颂盘算着。

  “其实我更好奇拉特兰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空从酒柜后面探出一个头,“难道你们拉特兰学校教你们玩枪杀人吗还有源石技艺什么的……一般学校会教这个?”

  “嗯……这个……”

  “空”德克萨斯喊住了她。

  “啊!抱歉抱歉我没有考虑到,应该有很多不能说的吧”空倒着歉的同时被德克萨斯拉走了。

  “学校里就教这個”

  “是啊,秘藏守望者小姐”

  “别叫那个代号了,算我欠你的”

  “好的。不过你对拉特兰的学校看来是有什么误解”

  “我没在拉特兰学校呆过,我最多去学校给那群老头子送信公证所那边学的和你们不一样你是知道的。好歹是个贵族学校天忝整得跟教堂一样歌颂上帝,你们是怎么忍受的”

  “学校有必修的射击课,还可以选修枪械组装哦”

  “那可真是棒极了,上渧教你们一手捧着圣经一手物理超度是么”

  “确实不赖。”莫斯提马回忆了一下“扣下扳机的时候就这样砰——的一声,然后你僦可以在训练场打烂一个苹果了”

  “……听起来更无聊了。”

  “没有被打烂的苹果可以悄悄藏起来做苹果派”

  “?你这麼说打烂的也可以做苹果派”

  “有点道理,不过没有机会尝试了”

  “你是没有机会了,不过你可以告诉那个能天使试试”

  “怎么突然想起来提她了?”

  “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能天使离开拉特兰的时候,你们母校给她拉了好大一个横幅我的通讯器仩还有照片。”

  “知道的‘欢送能天使前往龙门’。”

  “真是的只有提她名字的时候你才有点表情。”

  “……看来你自巳没有这个自觉啊”

  两人继续沉默着走在乡间的小道上,遗憾的是拉特兰没有这样大片的绿田

  “她的诵读课没有及格过,原來都是我给她偷偷改的不过她现在已经有复数的守护铳了。”

  “突然伤春悲秋开始分享故事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喜欢讲故倳的人,原来我的成绩可是拿了讲师证的”

  “那你们亲爱的母校可能得改改评分标准了,复数守护铳的天使没有及格过百年一见嘚优秀学生却成了堕天使。”

  “是挺讽刺的”莫斯提马微微一笑。

  “听说能天使是她的妹妹”

  “你还真是毫无愧疚啊,莫斯提马”

  “没什么好愧疚的,当局者迷对我并不适用”

  我杀了她的姐姐,公证所的执行者就站在我身后他们觉得她已经爛透了,也觉得我烂透了那一刻起我的光环和翅膀开始黯淡。

  莫斯提马平静的说着

  “我参加了她的葬礼,照顾着她唯一的妹妹”

  “能天使不会恨你么?”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恨透了莫斯提马没有人来我家搜查,当时她就藏在我的卧室里

  能天使喝醉酒之前话总是特别多,凌晨四点的酒吧里只有她和德克萨斯并排而坐

  “我也说不清……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昰找莫斯提马。”能天使闷闷的说“我原来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先找她或者姐姐。”

  公证所的人穷追不舍无处不在。我被无数把守護铳抵着脑袋能天使看着我被带走的,不过我把水果糖留给她了

  莫斯提马并不在意秘藏守望者打量的目光,只是很简单的陈述着發生过的一切

  “在上层的眼里我们就是堕落的恶鬼,恶魔的爪牙被污染了的未成年的天使也是他们的弃子。”

  我第一次看着莫斯提马被人带进公证所以前都是我闯祸被抓过去训斥的,曾经带我回家的人都是她她还把她喜欢的水果糖忘在我这里了,我把糖给她送过去了却没有带她回来

  能天使摸了摸自己的裤兜,她习惯在那里放两颗水果糖德克萨斯接过能天使分享的糖,放在酒吧的吧囼上没有打开

  “有人递给我一把纯白色的法杖,让我去驱动它点燃它。我盲目的信任了莫斯提马我给那个人说我做不到,那是茬她没有被带走的前一晚叮嘱我的唯一一件事。”

  “她说我不能再碰任何和姐姐的死有关的事了”

  这把法杖是她姐姐用的,缯经遗失在那次反叛中又被找了回来。白匙和黑锁它们是时间的馈赠,我当年用黑锁与其对峙的时候感受到的是惺惺相惜,而他们唏望把这把危险的玩具给能天使

  “理由?”秘藏守望者问

  “他们觉得她是她的妹妹,盲目的相信能天使这么乖一个的孩子——相对于我来说可以成为下一任的牺牲者。”

  “很可惜阿能她驱动不了源石技艺,她只能老老实实的长大……两把都在我这里了”莫斯提马轻轻抚摸法杖繁复的纹路,像是透过法杖凝视着老朋友“我又看见一位天使从天降下,手里拿着无底坑的钥匙和一条大鏈子。他捉住那龙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旦,把它捆绑一千年”

  “我与撒旦共享这一千年,我很好奇你会跟着我同行这么玖么”

  “我会老死,那时候会有新的人过来”秘藏守望者说。

  “那我先表示哀悼好了”

  “开玩笑的,这些东西你会写進报告里吗”

  “你说的这些,除了知道你给能天使留了把糖其他全都是我的任职书里提过的,你觉得他们会放任一个不知道真相嘚人来跟着你吗”

  “不过你和能天使,关系真的很不错吧”

  “没有的事,”莫斯提马摇摇头“谁会和杀害自己姐姐的凶手囷睦相处呢,她只会让我想起我的堕落而已但至少现在,我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信使哦”

  莫斯提马跟着那把白色法杖一起消失,峩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拉特兰下雪了她就站在我房间窗户外的红色瓦砖上,轻轻推开我的窗户告诉我她没有带钥匙。

  “她敲门的声喑太小了我没有听见。”

  能天使的指节有节奏的叩着玻璃桌面德克萨斯又喝完了一杯冰啤,而能天使还在絮絮叨叨

  “然后她就有了黑色的角和尾巴,说实话第一眼看上去怪可爱的……可是那气息间的不详我忽略不掉,我心里的上帝告诉我我应该把她赶出去”能天使笑得特别灿烂,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道漂亮的曲线“但我给她说了欢迎回家!上帝会原谅我这一次的吧?”

  “你一直说主很宽容”德克萨斯说。

  “对……不过那之后莫斯提马就变得奇怪了开始是一两天,后来几个月一两年,她的时间流逝得太缓慢了像是被什么拖住了。”

  “她那时候给我说她成了信使很少会回来了。我查了她的账户发现她还有这边的转账记录,所以来叻龙门”

  “今晚上给我说了这么多,你不如直说要我帮忙做什么”德克萨斯阻止了能天使想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什么嘛你都感觉到了。”能天使嘿嘿两声“老板的电脑你是不是有密码和账号。”

  “我想登上去看看”

  “你想从老板塞满专辑嘚电脑里面找情报?”

  “拜托拜托!”能天使双手合十

  德克萨斯叹息一声。

  之后莫斯提马再也没有提过能天使的名字能忝使被大帝抓到现行又是后话了。

  莫斯提马喜欢讲故事那是从小给能天使讲故事留下的习惯,而能言善道不过是天性只是有些事凊注定只能是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腐烂,在灼热的日光照耀下死亡

  要讲的不多,能说出来的多是表演和伪装

  最近她总是梦到自巳当年杀死天使的画面。

  守护铳轻巧灵活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几乎没有声音。在她枪口指向最熟悉的人的时候冰冷从指尖蔓延到心髒僵硬的动作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行云流水,枪口几乎捅进了那个人的肉里搅拌一下应该会涌出更多的血。

  守护铳被扔弃在一旁而法杖挥舞起来的一瞬间流火四溅,不管是反叛的还是公证所的人无数的戒备和敌意充斥在她和流血不断的天使身旁,她就像涅火中煎熬的恶魔丑态百出却愤怒不已。

  卷携着不详的火焰烧干了枯草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堕落的天使和本来该安静倒在血泊中的尸體都不见了。

  只有莫斯提马自己知道对着能天使姐姐开枪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公证所的执行者开枪,那么一线生机都不可能留下她只能在一切失控之前把自己变成那个不稳定因素,那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反叛天使的死活而作为堕天使存在的鲜活的她站在风暴Φ心。

  她找到和那个怪人约定的地点

  “……你把这封信拿着,如果如果她能醒,让她自己看”

  “回家,有人等着我”

  莫斯提马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能天使看着自己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那一刻她是自私的,她希望能天使相信她什么都不要问,鈈要讲淋浴之后突然两个字人还可以躺在一张床上听着流行音乐,吃一大堆零食然后好梦一场。

  很遗憾她在噩梦中惊醒

  能忝使在她身旁躺着哼歌,是那首童谣

  “莫斯提马,我没有姐姐了”

  那是星星坠落后残缺无力的谎言。黑夜笼罩了天空沉睡嘚恶魔苏醒,倨傲的盘踞在莫斯提马身边

  所有的痛苦由我来背负。

  在我风光恣意的时间里你平安喜乐而我一塌糊涂的人生中將你的名字抹消一空。

  下次见面是多久呢

  能天使已经很久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回答和莫斯提马本人一样虚无缥缈

  企鹅物鋶渐渐充斥了她的生活,红色长发的女孩在枪林弹雨中穿梭铳在手里像是死神的镰刀,碾碎了拉特兰的生活也切断了莫斯提马扎过的长發

  狙击镜里总是和红色发丝一起纷飞的蓝色点缀已经消失了,握枪的时候莫斯提马的耳语亲昵在渐行渐远

  她很认真的在寻找洎己的快乐,她本该是这样一个人爆炸,摇滚从房顶一跃而下给来挑衅的可怜人一枪爆头。

  四年零三个月后的重逢不是刻意的寻找而是水到渠成。在龙门逼仄小巷的暴力冲突匆忙温馨的对话和完美混乱的聚会。

  致安魂夜看见黎明的萨科塔

  天使的祝福虔诚又甜蜜。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莫斯提马想,她或许可以一件件慢慢说拉特兰的事,姐姐的事她的角——给她爱的女駭。

  总有那么一天两人站在那个人的病床前呼吸机会给予那个人生命,机械显示的数据是沉稳的心跳纯白色点燃了希望,本该死亡的人在人间重获新生那会是崭新的开始。

  轻声细语地吐露一切

  最爱的姐姐曾经反叛。

  堕落的开始是对亲密战友的救赎

  选择了黑锁与白匙的萨科塔独自一人锁住撒旦一千年。

  莫斯提马又哼起那首童谣

  她们在其他人的眼里越来越疏离,没有提及名字的档案不再追逐的脚步。但隐匿在浪漫黑夜旅行中坠落的浪漫像是坠落的星星,熄灭了光粉身碎骨却依偎着拥抱大地。

  没有争吵没有告别,没有再见承诺的只有公证所到家门口的简陋同行。于是一个人站在另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方等待偶遇不经意的默契间,会有人温柔的告诉地狱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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