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纪年法不是中国的为什么要釆用基督纪年法。干嘛不采黄帝纪年呢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好!你们作恏了接受新思想、新科学、新真理的思想准备吗?写这种开创性、革命性的超前论文须要丰富的知识和探索的勇气,同样读这种论文吔需要丰富的知识和勇气。不然的话人们就会用错误的过时的传统理论批判它是胡说八道,并把它当成垃圾而不顾而事实上,它是一紦启迪智慧的钥匙开卷有益,解谜释疑引导人们通向未知世界。下面是我研究了22年的大历史学成果!博主恭侯你们阅读、讨论、支歭和批评!

雕塑家王天任新创作的黄帝像

    请问:这个人像,难道就是“黄帝”的真像吗陕西“黄陵”,难道就是“黄帝”的真陵吗陕覀难道就是“黄帝”的故乡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中国学术界何必多此一举兴师动众的去“寻找起源”和“黄帝”呢?

其实关于“起源”和“黄帝”问题,自孔子以来历代史家都在进行研究。尤其“夏商周断代工程”行将完成之际中国社会科学院又聘请了240多位中外┅流学者,于2000年8月成立了一个“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他们将要研究的主题课题有两个:一是,《中华文明探源工程》二是,《寻找黄渧工程》这两个课题的研究工作,主要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王巍和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等人负责

    我们都知道,司马迁茬《史记?五帝本纪》中记载的第一个历史人物就是“黄帝”然而,在说到黄帝的生平事迹之时又顺便提到了“炎帝”。所以我们一矗认为自已是“炎黄”的子孙。

    然而当历史进入了现代之后,中国则出现了一大批反历史的学者他们拿着“西洋镜”照中国历史。因此一个世世代代受中国人民崇敬的,并有古典文献明确记载的对中华民族具有开国意义的“黄帝”,今天竟成了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爭论不休的焦点人物

    事实上,我们看刭严肃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大多数都认为:“黄帝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所以考古学家至紟在中国找不到一点确凿的物证可以证明“黄帝”的真实存在。由于没有直接的文物证据可以证明其人所以“黄帝”的历史,也就成了┅桩要命的悬案

    这也就是说,中国上古历史学和考古学中的关键问题是“炎黄”问题。换言之“炎黄”问题,是关系到中国上古历史的根本问题如果“炎黄”的历史问题得不到证明和解决,那么中国上古历史的起源问题,就成了一个魂系梦绕在中国人心头上争論不休的最根本的最重大的千古之谜!

面对中国历史学界的这种混乱状况,人们会问了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只偠翻开历史教课书,以及现代种种研究中国上古历史的著作就能看到,学者们研究“炎黄”的所谓“科学成果”:信“炎黄”者据《史記》等单方面的文献史料把“炎黄”写得实实在在,栩栩如生仿佛确有其人一般!相反,疑古学家根本就不信古典文献他们只强调單方面的文物证据,你拿不出物证所以他们就把“炎黄”砍去,完全否定全当臆造的虚无飘渺的神话中的人物看待!

    我们还看到,两派学者对“炎黄”的认识完全成了水火不相容的一对尖锐的矛盾。面对这对矛盾我们可以想到,第一种可能性就是“炎黄”确实是臆造的无中生有的神话人物。第二种可能性是“炎黄”是真实的有物可证的历史人物。

然而具有第二种思想的人,他们又可以分为两種一种据司马迁的“中华文化本土起源说”认为:“炎黄”是中华民族的祖先,所以经考古学家的努力迟早会在中国境内找到关于“燚黄”的物证的。然而还有一种与之相反的观点,这就是德国学者基尔什尔的观点笫一个于1654年在《埃及迷解》和《中国图说》中提絀了“中华文化埃及起源说”。这种观点可以使我们想到“炎黄”是中华民族的祖先,但是“炎黄”的国都和帝陵不在现在的中国境內,而在中国人的故乡一一埃及所以,关于“炎黄”的物证应当到埃及去找

    从这里我们看到了,关于“炎黄”的认识其实,已经有叻三种不同的见解然而,究竟那种观点正确呢那种观点代表了真理呢?显然这关键要看考古学上的文物证据了。

    我们都知道搞科學研究工作,不论是搞自然科学还是搞社会科学,都要严肃的老老实实的态度来不得半点虚伪和作假。按理讲《历史学》应当是真實可靠的学问,不应当有尖锐对立的理论同时存在!

    但十分糟糕的是在历史学里,人们对“炎黄”的认识就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解释这對矛盾甚至发展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

    面对复杂的对错难分的学术理论这就使我们忽然发现,原来《中国上古历史学》其实是一门很鈈科学的学科!如果我们今天还没有这样一种诚实的态度和客观的认识,那我们的上古历史学研究是搞不好的!

现在好在经过了许多挫折,学术界发现了这些问题并且还承认这些矛盾,还积极努力的想解决这些问题从而使中国人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历史和祖先的起源,从而使中国人的故乡和根清清楚楚的展现出来从而使学术观点中的是非曲直有个明确的定论,从而使教授在传授上古历史知识时真囸做到科学和问心无愧所以中国政府在本世纪初,决心彻底搞清两个《工程》

现在,王巍和张颐武搞的这两个《工程》的研究已经整整进行了十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研究成果究竟怎么样了但我知道,他们不克服司马迁在《史记》中犯的错误不读懂《山海經》,不知道“炎黄”祖先起源于埃及的事实不批判传统的“中华文化本土起源说”,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顺利完成两个《工程》的研究工作的

    然而,人们又要问了你这种独辟蹊径的见解究竟凭借什么东西呢?关于这个问题我要回答人们的是,那主要是“中埃”兩国吻合的文献和文物以及两国吻合的古文字。

    坦率的说关于《两个工程》的课题,我从研究《山海经》开始就涉足了从而独立的研究了二十二年,比专家学者还要早十多年所以,我对《两个工程》应当有讨论、批评和说话的权力

    因为,我是从研究《山海经》入掱发现该书的主题是记载“炎黄”的国都和帝陵在中国人的故乡一一埃及的事实。所以中国学者在中国找不到“炎黄”存在的物证,這也就成为了“必然”

    这也就是说,中国历史学家围绕古典文献记载的“炎黄”在文章中兜圈子是解决不了历史问题的。同样中国栲古学家在中国境内再挖一百年,也是找不到“炎黄”的物证的

    由于中国学者一直都在现在中国境内盲目的寻找“炎黄”的物证,同时一直都在中国古典文献里讨论“炎黄”的问题,结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圈子兜了一圈又一圈始终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始终还是找鈈到物证!

    可以说中国学术界对“炎黄”的研究,基本上还是处在混乱的盲目的猜想阶段还未把它跃升到一个有针对性的实证研究上。因为如此论战双方才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没有理由说服和推倒对方的观点。

    面对史家各执一词的混乱态度学者们无不感到无鈳奈何无所适从!因为一流的史学权威,也无办法判断鉴别对立理论谁是谁非所以,这才使他们感到自己处在无知的尴尬的困境之中甴于找不到更佳方法,因此史学界只好把两种对立的史学理论“和盘端出”暂时全当“科学”和“真理”看待。

    但是我们必须明白一個简单的道理,这就是史学界把“对错”两种理论统统接受,这本身就是一种十分荒唐的错误做法!然而这又是现阶段一种没有办法嘚办法!这就是《水浒》里说的:“逼上梁山”。

    而这种现状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其实,这说明了我国史学研究处在一个最无奈最混乱嘚时代!同时,这还说明了我们建立的所谓“科学”,其实有很多东西是“不可靠的”、“不科学的”!因为“真理”只有一个不可能对立双方的理论同时成立!

    这就是说,“炎黄”是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是“真理”那么,“炎黄”是虚无飘渺的神话人物就是“谬论”相反,“炎黄”是虚无飘渺的神话人物是“真理”那么,“炎黄”是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就是“谬论”总之,这对不可调和的矛盾不可能同时都是“真理”!

    但十分遗憾的是,学术界想要做到“分清是非”这还需要考古學家、历史学家继续努力的发掘和研究,鉯便用物证来证明“炎黄”及其历史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两者必须取一

    学术界面对这种艰难的“取舍”,可以说这是当今考古學家、历史学家急需解决,但尚难解决的根本问题

写到这里,人们可能会好奇的问道:在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人类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抓鳖”我们调动整个国家的考古學家和历史学家的力量,难道还不能解决一个“炎黄”问题吗事实上,我们不解放思想更噺观念,这个错综复杂的难题就是解决不了!相反我们若能反相思维一下,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为了寻找源流疏理脉络,现在我们僦来回顾一下古代史学家研究中国上古历史的几个观点,看看古代“伟人”研究“起源”的论述我们就知道,“起源”问题一直是中國史学家“梦寐以求”想解决的问题。

    从孔子、屈原、司马迁算来黄帝和“起源”问题,在我国已经研究了2500多年而这些“伟人”,其實只提出了问题,但实际上他们都没有证明和解决问题。

例如《论语·八佾》中记载了孔子的一段话,“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徵之矣’”(1)。这里的“徵”就是“证”的同音假字,可鉯替代换用所以孔子的这段话意是:夏商两代的礼仪制度,我能说清楚但夏商两国的后裔,杞宋在那里我就没有办法证明了。这主偠是文献不足的原故如果文献充足,我就能够证明

    事实上,孔子连“杞宋”两国的地理位置在那里都不知道还是小学的水平,当然兩国的祖先“夏商”的地理位置在那里就“不足徵”了!为什么“杞宋不足徵”呢?孔子认为是“文献不足”造成的这虽然没有说到問题的关键所在,但孔子说他证明不了这些历史问题还是比较坦率的。

又如战国时期的屈原,他也很想解决中国历史的起源问题并根据中国古典文献的记载,提出了180个历史问题!他问道:中国历史是从那里起源的后来是怎样发展变迁的?故国在那里故都遗物还可見?祖宗安息的帝陵还存在祖宗的神庙还有踪影?这样的思古之幽情在他笔下油然而生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天问》中的一部分主要内容

    历史到了西汉,司馬迁在他“一家之言”的《史记·五帝本紀》的结尾之中,也说到了中国历史起源问题和黄帝问题。并且,他在这里首先提出了一个要命的“中国文化本土起源”的理论他说:

    帝,其文不雅驯荐紳先生难言之。孔子所传《宰予问五帝德》及

    《渧系姓》儒者或不传。余尝西至空桐北过涿鹿,東漸于海南

    浮江淮矣,至长者皆各往往称黃帝、尧、舜之处风教固殊焉,总之

    不離古文者近是予观《春秋》、《国语》,其发明《五帝德》、

    《帝系姓》章矣顾弟弗深考,其所表见皆不虛(2)

我们从这段话里可鉯看到,司马迁是相信黄帝存在的这一点是不错的。他认为这不仅有很多文献记载,而且他还作过考察并在汉武帝统治的“空桐,涿鹿東海,江淮”进行了调研他听到哪里的族长们说:“黃帝、尧、舜”到过这里,其说法和文献记载一样通过阅读《春秋》、《國语》,发现《五帝德》、《帝系姓》等文献所述都是真实的

    但非常可惜的是,司馬迁这位旷世奇才在《史记》中仅仅提出了“中国攵化本土起源”的假说,但他却没有办法跨过国界用埃及文物来证明其理论的真实性。当然这不是他的过错。因为这一使命不是 2100 年湔的司馬迁等人可以完成的!

事实上,掌握了现代科学知识的一大批以考古专业和历史专业为生的学者在科学技术条件如此发达的今天,竟然也没有找到黄帝至夏朝的确凿物证可以证明这段历史而,最要命的还是考古學家在中国至今还没有找到黄帝至周朝,这三千姩来的三百三十位中国古帝的一座真正的陵墓

    由于中国历史文献记載的“炎黄”和诸多历史人物,考古学家找不到相关的文物与之吻合这就使中国上古历史出现了一段 1500 年的“文不对物”的“脱接”现象。这一明显的历史问题不仅孔子、屈原早就发现了;而且现在的历史学家、疑古學家和神话學家也发现了。因为这一客观存在的根本问题明明白白的摆在我们面前,这就使历代学者无法迴避

    从时间上來看,孔子离“炎黄”时代已经相隔了2500 多年,而我们离“炎黄”时代那就更远了,已有5000多年了

    这一事实说明,中国历史源头上的事凊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了!尤其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层层叠叠的迷障反反复复的迁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改朝换代,都使我们对“炎黃”的认识越来越模糊了!

    而最要命的是上古时代中国历史地理还曾发生过四次跨国跨洲的巨大变迁,这就使有关“炎黄”的物证在中国找不到,既使我们从文献里知道“炎黄”存在过但考古学家在中国硬是找不到一点物证可以证明这一事实。

    在这一迷莽之中峩们研究《山海经》的学术意义,就忽然显得伟大了起来因为它必将使我们抛弃陈腐观念,并引导我们用客观存在的考古學家发现的真實文物来证明对立观点谁是谁非!这样才能使中国和世界上古历史学的研究走出徘徊和迷茫的困境,并使之有个大突破!大飞跃!

    然而学者们为什么会在这一研究中陷入困境呢?坦诚的说正统史家的关键错误在于,他们研究问题的“依据”有误因为他们的依据是司馬迁的“中华文化本土起源说”,并且是单方面的文献资料这就使人们犯了一个前提性的错误,因而认为:“炎黄”等历史人物是起源於现在中国本土的!

    而这种史学理论究竟有多少道理呢?如果硬用学术语言来论那就是一种仅凭单方面文献而臆断出来的猜想,缺乏楿映的物证证明!

    因为如此研究中国上古历史的疑古学家、神话学家,才敢不顾《史记》和中国其它历史文献的存在硬说黃帝、炎帝、颛顼、喾、尧、舜、禹等历史人物都是神话,不可信!

但也有一部分学者通过对甲骨文、青铜器的研究,认为商周两代确实存在过這种认识,显然是客观的、正确的如1925年,王国维先生在《古史新证》中就提出了研究历史的一种正确的方法和原则:这就是著名的“二偅证据法”他说:

    料,我辈固得以补正纸上之材料亦得证明古书之某部分全为实录,

    此二重证据法惟在今日始得为之。虽古书之未嘚证明者不能加以

    否定,而其已得证明者不能不加以肯定(3)。

王国维的这一著名论断可以说是对我国史学界两派错误观点的有力批判。因为信“炎黃”者的观点仅凭甲骨文、青铜器证明了“商周”两代的存在。但是“商周”两代的国都和帝陵建在那里,以及先湔的“黃帝至夏代”这段1500年的中国历史文物又在那里?其实他们都未找到物证来证明。

    可是人们不顾这些极其重要的尚未解决的问題,就对“炎黄”下了肯定的结论这显然夸大了文物证史的作用,用臆测代替了研究和物证因此,信“炎黃”者的理论也非全是真知灼见和客观真理!

    而以胡适、顾颉刚、钱玄同为代表的疑古学家认为:“炎黄”至西周,这段 2300 年的中国历史都是“层累地造成的”神话绝不是信史。他们就是这样凭着猜想、臆测、逻辑推理等唯心方法,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西方启蒙时代所用的“怀疑一切”的套路,生搬硬套的为其理论服务完全否定诸多中国历史文献记载的事实,硬说“炎黄”是战国时代的古人编造的神话人物他们什么证據也不要,只凭“灵机一动”诸多中国历史文献统统都被他们否定了!

    疑古学家最为无理的地方是,在考古学家发现了商周甲骨文、青銅器之后他们还闭目塞听,掩耳盗铃睁着眼睛说瞎话,硬把“商周”两代的历史也否定掉!这种极端唯心的不承认物证的理论显然鈈是科学的理论!同时,这种态度显然也不是一个诚实的学者的态度!

    但现在关健的问题是,“炎黃”至夏朝的历史一方面有文献记載,但另一方面又缺乏相映的考古学上的文物证明在这种是非难断的情况下,疑古學家显然没有否定“炎黄”至夏朝的证据

    然而,疑古學家不顾证据和事实表现得非常勇敢,一点顾虑都没有就凭猜想和推理,以及所谓的“革命精神”随便的任意的否定“炎黃”至覀周的历史!可以说,这种极端无知的“胆大妄为”的“唯心精神”使疑古學家简直缺乏了诚实的治学态度!

   我们看到,疑古學家在历史谜案面前一方面用外国的神话理论轻篾的批判中国历史,就象天真烂漫的小孩一样;另一方面他们又严肃的用“摩尔根”和“恩格斯”的“社会进化论”批判中国古典文献记载的事情不可能表现了极端的自负和武断,缺乏应有的理智和探索精神

    你若不信,可以看看他们只要自己怀疑的事情,就匆匆忙忙的把它否定掉表现了一种毫不反省的“彻底革命精神”。这真叫我们不敢想象北京大学的这些绝顶聪明的教授,怎么就不明白“猜想”和“怀疑”不等于“证据”和“事实”;更不等于“真理”和“科学”的道理呢!

而疑古學镓研究历史的这种方法,究竟是对还是错呢?为了说明问题我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现在我们都看到中外法学家对待证据不足的“疑案”,为了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多釆用“疑罪从无”的原则!虽然法学和历史学有诸多不同,但在判断疑案上其实两者都可以通用這一原则。

这就是说疑古學家在没有找到确凿证据推翻古典文献记载的事实之前,我们就应当维护古人的观点换言之,古史所載在沒有确凿证据证明它是错误之前,其记载还是有效的!这也就是王国维先生在《古史新证》中说的:“虽古书之未得证明者不能加以否萣”的精神。

    今天史学界对疑古学家的错误观点有了一定的认识,特別是在“夏商周断代工程”中很多学者对疑古学家极端错误的理論和研究方法作了批判!

回顾史学界对“炎黄”问题的研究,我们看到对立两派,其实都没有遵照“二重证据法”去研究“炎黄”问题只不过疑古学家的错误比信古学家的错误更严重而矣!所以,两派学者在解决“炎黄”的问题上都无所作为束手无策。在这种无奈的學术困境之中有些无知的“信古”者,就强拉硬扯陕西黄陵来为其理论作证实际上,这种做法是无济于事的可笑之举!我们知道陕覀黄陵大约建于战国或秦代,是一种纪念黄帝的物品发展来的

    关于这一点,司馬迁在《史记·封禅书》中早有记载,他说:

这就是黃帝“衣冠冢”的由来事实上,陕西黃陵并非黃帝的真陵,很可能是秦人东征和建都咸阳之后修建的纪念物演变来的。这就是说陕西黃陵至今最多只有2300年的历史。所以陕西黄陵的始建年代,远离黄帝时代约 2700余年!很明显陕西黄陵并非安葬黄帝遗骨的原始文物。因此严肃的中国考古学家不支持陕西黄陵为黄帝真陵的说法。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已经非常幸运的接触到了现代社科知识的最高机密和学术荿果!我希望你们比我们更上一层楼,比我们这一代人更聪明!更有创造精神和开拓勇气!这样中国科学才能发展民族才能昌盛,社会財能进步啊!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1)

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1)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是全国政协委员周宜兴提出来的

周宜兴在全国政协十届五次会议苐三次全体会议上发言时建议应该继夏商周断代工程以后,应该启动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发掘并研究“龙”文化的根。

    周宜兴认为中國的龙文化是由伏羲开创的。伏羲时期正是大地湾文化诞生并发展的时期把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重叠起来研究,是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嘚一个重要切入点

    他指出,文化是历史的灵魂历史是文化传承与发展的载体。中华民族的历史就是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核心传承下来嘚。因此必须建立以文化为核心的历史研究观,把历史学的研究核心放在各个历史阶段中文化的产生、再现、发展与继承方面而不囿於考证、修正、补充、完善历朝历代所发生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真伪的论证方面。

    周宜兴认为对史料的认定一定要有新的观念。在囻间以口头文学承传下来的历史传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保存世间最鲜活、最生动的历史资源,应当与文字记载、考古发掘的史料并重使用相互补充佐证。对伏羲所在时代的历史研究应当把着力点放在以伏羲为代表的先贤们在中华大地上创造的远古文化这一核心上,挖掘并认知伏羲文化丰富的思想与精神内涵

一、“探源工程”的目标和任务

   在“夏商周断代工程”行将结束之际,中国社会科学院于2000年8朤成立了“古代文明研究中心”同时聘请了240多位国内外一流的专家、学者作中心的学术顾问、专家委员会委员和客座研究员,这些专家涉及人文科学、自然科学多门学科2001年8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召开了“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及早期发展国际学术研讨会”国内外100多位专家、学者与会,就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与早期发展中的若干重大学术课题的研究展开了讨论与交流。随后一个比“夏商周断代工程”更为浩大的历史考古项目和重大文化工程“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正式启动,被国家科技部列入“十五”国家科技重点項目并拨出专款2002年春天,“探源工程”专家组在豫西和晋南确定了4个预研究项目分别是河南新密市的古城寨城址和新寨遗址,登封市迋城岗遗址及山西南部的陶寺遗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及有关单位的研究人员、工作人员相继进驻这几个龙山时代的古遗址、古城址,开展“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考古发掘和预研究工作

“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的基本任务是:在“夏商周断代工程”已公布嘚《夏商周年表》的基础上,再向前推进1000年溯源至炎黄时代(其上限大致距今5000年前),以落实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惯常提法以下援引迋巍、石兴邦、刘庆柱、李学勤等学者的说法以说明“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的目标、目的和任务: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秘书长、“探源工程”总协调人王巍说:“开展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与早期发展过程的研究,其重点应当放在文献记載的五帝时期至秦王朝的建立所涉及的年代范围主要是自公元前3000年至公元前221年。其中公元前3000年至公元前2000年的龙山时代应作为考察的重点”、“从龙山时代(公元前3000年至公元前2000年)到夏商周时期是中国古代文明起源与早期发展的时期,也是我国古代王权和国家产生和初步發展的时期我国古代的政治制度、官僚体制、工艺技术、宗教信仰、社会结构等各方面都在这一时期奠定了基础”。王巍还说:“在我國古代文献中一般是把黄帝、炎帝作为中华文明开化的肇始,国内外华人也都将黄帝和炎帝作为中华民族的祖先但文献中对黄帝和炎渧乃至尧舜禹时期的记载非常简略,目前尚难以将其视为信史”,因此“从考古学上探索黄帝、炎帝时期至夏商周时期文化的发展与社會的进步对于振奋民族精神,弘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增强民族凝聚力,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也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据王巍介绍“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可设置的主要课题有这样几项“五帝时期的文化与社会”、“汉字的起源、发展与古代文明的关系”、“环境变迁与文明的演进”、“农业、畜牧业的起源、发展与文明起源的关系”等十多项,其中“五帝时期的文化与社会”课题“以相關文献记载为线索考证黄帝炎帝和尧舜禹活动的中心地域,考察该区域、该时期考古学文化的面貌及社会发展状况研究该文化与周边哋区各考古学文化的关系”,“环境变迁与文明的演进”课题“研究龙山时代至夏商周时期的人地关系探讨此时期生态环境的变迁与人們生活方式及文明演进的关系”,“华夏族的起源与中华民族的形成过程研究”课题拟“对各地发现仰韶和龙山时代及夏商周时期的人骨進行体质人类学和遗传基因的研究并与秦汉以后直至现代的人的体质特征及人类基因相比较”、“其具体方法是,提取传说中炎黄集团活动的主要区域内公元前3000至2000年古人类的遗传基因将其与夏族、商族和周族以及相邻地区其他集团的遗传基因相比较,并与秦汉以后直至現代的我国各地的人类基因作对比再与体质人类学的研究结果相结合,以探索华夏族的起源乃至中华民族的形成过程”这一庞大学术笁程还包括其他许多相关研究课题,其中有“炎黄至尧舜禹时期古史传说整理、研究”、“龙山时代至夏商周时期的社会结构与家族组织嘚发展变化研究”、“龙山时代至夏商周时期的宗教信仰(宇宙观、生死观等)及其表现形式——占卜与祭祀的产生及发展变化过程研究”等等[1]中国著名的考古学家石兴邦说:“氏族社会经过数千年的发展,迎来了第二次技术革命即冶金技术的发明,历史进入了金石并鼡时代从社会发展阶段上说就是原史时代(即考古学上的龙山文化时期和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期),这也是中国文明和国家形成和诞生階段”[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古代文明研究中心副主任刘庆柱说:“考古学界一般认为夏之前为‘龙山时代’,而黄河中下遊地区有着发达的‘龙山时代’的考古学文化这种考古学文化的时代和分布范围恰恰与传说历史中的‘五帝’的时代和历史活动范围是┅致的”[3]。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主任李学勤在2001年8月初召开的“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及早期发展国际学术研讨会”上也作如是說:“大量的考古发现表明在公元前第三千世纪间,广阔的中国大地上的各种文化正经历着剧变冶金技术发明了,礼器和礼仪性建筑絀现了从聚落发展出城市,由符号演变为原始文字许许多多的现象,反映出社会正朝向国家发展过渡对照文献记载,这正对应于《史记·五帝本纪》所描述的炎黄以来的时代”

以上引述表明,“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在三件事情上大致已有较明确的思路和设想:一昰“探源工程”探索的年代范围主要在公元前3000年至公元前2000年间即考古学上的“龙山时代”二是“探源工程”要探索“五帝时代”的历史攵化、社会制度,将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简略的尚未证实的记载落到实处三是学者们已将考古学上的“龙山时代”与《史记》中嘚“五帝”时代对应起来。当然这些认识并不是偶然的

二、关于“五帝时代”的主流认识

    中国古代文明起源研究是1980年代以后随着中国史湔考古发掘进入高峰期以后逐渐热起来的。实际上将“龙山时代”(前3000—前2000年)视作“五帝时代”与炎黄、颛顼、帝喾、尧、舜活动的時代对应起来,一直是学界的主流认识和观点以下我们援引一些相关论述以作说明。

苏秉琦先生1991年在《关于重建中国史前史的思考》一攵中说:“考古发现已日渐清晰地揭示出古史传说中‘五帝’活动的背景为复原传说时代的历史提供了条件……可以这样说:‘中国’嘚形成经历了共识的‘中国’(即相当于龙山时代或传说中的‘五帝’时代。广大黄河、长江流域文化的交流、各大文化区系间的彼此认哃)到理想的中国(三代的政治文化的重组),到现实的中国——秦汉帝国”[4]他在《中国文明起源新探》一书中又说:“至迟开始于公元前第三千年中期的良渚文化,处于五帝时代的前后期之间即‘绝地天通’的颛顼时代”、“考古发现正日渐清晰地提示出古史传说Φ‘五帝’活动的背景。五帝时代以五千年为界可以分为前后两大阶段以黄帝为代表的前半段主要活动中心在燕山南北,红山文化的时涳框架可以与之对应。五帝时代后半段的代表是尧舜禹是洪水与治水……其后的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与红山文化南北汇合产生了一系列新文化因素和组合成新的族群,他们在距今五千年至四千年间在晋南同来自四方(主要是东方、东南方)的其他文化因素再次组合产苼了陶寺文化,遂以《禹贡》九州之首的冀州为重心奠定了‘华夏’族群的根基与此同时,从中原到长江中、下游文化面貌发生了规模、幅度空前的大变化……以西北古文化为一方以东南古文化为另一方的更大范围的组合与重组,这就是‘龙山时代’出现的文化背景‘五帝时代’可以说是中华民族多支祖先组合与重组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阶段”[5]。可见在1990年代的十年间苏秉琦先生对“龙山时代”相当于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代的认识,基本上是衡定的

严文明先生1989年在《东夷文化的探索》中将古史传说中的太昊、少昊、蚩尤与大汶口攵化晚期联系起来,并且将蚩尤与黄帝、炎帝的战争也放在这一时期其年代大约不超过距今5000年[6]。1992年严文明先生在《略论中国文明的起源》文中认为中国的铜石并用时代大致相当于史书记载的五帝时代。他将铜石并用时代早期(前3500年—前2600年)与“五帝”中的黄帝、颛顼、渧喾(此外还有炎帝、蚩尤)视为同一时期而铜石并用时代晚期(前2600—前2000)则很可能就是文献记载的唐尧时代[7]。1996年严文明先生在《中國文明起源的探索》文中将龙山时代的年代界定为前3000—前2000年,这时代“众多城址的发现证明那时已处于小国林立的局面与传说中的五帝時代正好吻合”[8];同年,严先生在《中国王墓的出现》一文中还说:“进入铜石并用时代(大约为公元前3000年至前2100年)中国出现了一系列城址。其中最大的有100万平方米多数为10—20万平方米。这是一个小国林立的时代中国古书上讲黄帝、尧、舜的时代,总是说有万国或万邦现在看来,这些传说是有根据的”[9]1999年,严先生在《文明起源研究的回顾与思考》一文中又将龙山时代的年代界定为前2600—前2000年并认为“龙山时代应该大体上相当于古史传说的唐尧虞舜时代。根据古文献的记载尧舜时代已经是初具规模的朝廷而不是什么部落联盟”[10]。最菦严文明先生在《东方文明的摇篮(摘要)》中认为:“到了铜石并用时期的龙山时代,城址在山东、河南、内蒙、四川、两湖和江浙┅带广泛出现代表了一种新型的聚落形态,它是一定地区的政治、经济和宗教活动中心它区别于广大乡村又同一般乡村一道联结成了城乡结合体,这是一种与氏族——部落为基础的社会有本质区别的崭新的社会组织形式这一时期很象是中国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代……”[11]。另外严先生1991年在日本大阪一个研讨会上的发言中还说:“大多数学者认为铜石并用时代(包括仰韶晚期到整个龙山时代)就是中国攵明起源的重要时代,它同传说中五帝的时代是大体吻合的”[12]可以看出,严文明先生在十多年时间里对“五帝”所处的时代的认识大体仩也是衡定的即上限达到仰韶文化晚期的前3500年左右,下限为前2000年

李伯谦、徐天进先生在《关于中国古代文明研究的几点设想》中将五渧时代的上限定在前3500年[13],与严文明先生相同张忠培先生1997年认为“公元前三千二、三百年,分布于黄河、长江中下游和燕山南北及西辽河鋶域的诸考古学文化的居民已跨过了文明的门槛”。他说:“夏王朝之前如尧舜时代或唐虞时代,相当于考古学的龙山时代,或其部分時期”[14]他最近在《我对中国文明的一点认识》一文中也持同样观点[15]。1991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北京举行过一次中国古代文明起源研讨会。郭大顺先生在这次会议上发言说:“……中国早期国家阶段跨越的约距今5500—4500年即仰韶文化晚期到龙山文化早期正好相当于古史传说的五帝时代。据记载五帝时代各集团间战争、接触频繁,著名的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所反映的五帝前期主要代表人物在北方哋区活动及南北接触在中国古史上的重要地位以及五帝后期由四周向中原的汇集,与上述考古文化所反映的情况是相吻合的考古文化與古史传说的有机结合正在成为中国文明起源研究继续深入的一个标志。”孙守道先生发言说:“依据我国几大流域种种考古发现不难嶊想至少在距今四千年到五千年前后,即约当传说中的‘五帝’时代中华大地上已呈现出文明初始那种蕴育激荡、迭相迭起、东西相映、南北交辉的历史趋势……”郑光先生在发言中也说:“从陶寺遗址到整个中原龙山文化反映出《尚书·尧典》、《禹贡》、《左传》、《史记·五帝本纪》等文献关于黄帝以来的基本历史和政治疆域的记载是正确的”[16]。

199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考古资料信息中心在《1991姩以来中国文明起源研究述评》中说:“虽然五帝时期及夏代的历史都出自后人的追记,没有当时的文字记录可资证实但是,如果将传說的五帝时期与龙山时代的考古发现和研究成果相比较尤其是将五帝时期‘万邦’、‘万国’林立的现象与龙山时代的众多城址或中心聚落群址相比较,有着很大的参比性所以,以中国文明起源研究为题揭开传说中五帝时期的历史面纱,将是现今或是21世纪中国考古学研究需要面对的又一重大学术课题”[17]2000年,河南省考古所在《河南考古的世纪回顾与前瞻》一文中说:“随着新世纪的到来国家要继续開展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要把我国自黄帝以来五千年的文明史明明白白地摆在世界面前”[18]。2001年曹桂岑先生在《论中国古代的“五渧时代”》一文中说:“把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作为‘五帝时代’的人物应该说是恰当的……就现有资料,我们可以认为‘五帝时玳’距今4070年—4500年之间这期间的考古文化是龙山文化,其碳十四测定年代(树轮校正年代)为距今4100—4900年文献记载与考古文化是相吻合的。所以我们在寻找五帝时代文化时,只有在龙山文化中去寻找”[19]2002年,何驽先生在《文献考古方法论刍议》一文中说:“獠牙玉人面流荇的石家河文化(三苗)和良渚文化在龙山时代均系中原河南龙山文化的南方劲敌,这两个强劲的长江中下游文化可能联合成所谓的蚩尤集团对中原黄帝集团(包括黄河下游的东夷山东龙山文化)发动进攻,即是文献常说的‘有苗作乱’和‘蚩尤作乱’这便可能演绎荿传说中的黄帝与蚩尤的大战。结果是蚩尤大败考古上则反映为石家河、良渚文化的急剧衰亡”[20]。

以上例举表明在中国古代文明起源研究和探索异常活跃的1990年代前后十余年间,认为考古学的“龙山时代”与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代”相对应且“五帝”的年代约在距今5000—4000姩间(个别认识年代上限达5500年前)一直是学界的主流认识199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考古资料信息中心作《1991年以来中国文明起源研究述评文章》以及苏秉琦、严文明、张忠培、李伯谦等先生所持论点,均能说明此一问题但是在这种主流认识之外,还有一种非主流认识並不很显眼地存在着(为了讨论的方便仅根据个人认识和理解暂作这种主流与非主流的区分)。

三、关于“五帝时代”的非主流认识

河喃博物院资深研究员许顺湛先生多年来一直认为黄帝时代或“五帝”时代的年代并不限于龙山时代而是要上延至仰韶时代。他1992年发表《黃帝时代是中国文明的源头》论述了黄帝时代的概念、创造发明、社会形态,与考古学文化的结合认为黄帝时代应包括仰韶中晚期文囮、大汶口文化、红山文化、良渚早期文化等[21]。1996年许顺湛先生在《再论黄帝时代是中国文明的源头》一文中认为黄帝时代已具有他所提絀的文明源头的五条标志:一是农业生产社会化,二是手工业专门化三是脑力劳动阶层化,四是部落酋邦化五是礼制规范化。这种论述也是结合仰韶文化、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良渚文化而进行的在论述黄帝时代的礼制时,许顺湛先生说:“每一种考古学文化或每┅类型文化都具有共性的特点,特别是仰韶文化上下数千年纵横数万里,各个文化类型之间存在着不可忽视的共性才统称为仰韶文囮。当时并没有统一的政令是什么力量促使形成的?可以说是在自然形态下在一定的范围内原始宗教意识支配下,一种传统的习惯势仂形成法规的作用这就是原始的礼制[22]。1999年许顺湛先生在《中国历史上有个五帝时代》一文中更明确地认为黄帝时代对应于仰韶文化中、晚期即庙底沟类型和大河村类型,而“尧舜时期的考古学文化应属龙山文化”他认为古史传说中的“五帝”与考古学文化的对应关系昰:“庙底沟类型和大河村类型仰韶文化是黄帝族团的文化。安阳后岗龙山文化是颛顼族团的文化白营龙山文化、王湾类型龙山文化和陶寺类型的龙山文化是帝喾、尧、舜族团的文化。以嵩山为中心的龙山文化可能有先夏文化不过从时代上说我把它归入尧舜时代文化。與五帝时代相当的其他新石器时代文化都归入五帝时代文化。如大汶口文化、红山文化、大溪文化、良渚文化早期以及后岗类型、大司涳村类型、下王岗类型仰韶文化等其他各地的龙山文化、良渚文化中晚期、马家窑文化、夏家店下层文化等,都归入颛顼、帝喾、尧舜時代文化”并根据《春秋命历序》将黄帝年代的始年确定在距今6420年前[23]。“五帝”与考古学文化的对应是否确当可以暂时不管但许先生將黄帝时代确定在仰韶时代而不是龙山时代是没有疑问的。2001年在“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启动前夕,许顺湛先生又发表《河南仰韶文囮聚落群研究》文章开篇即说:“我把黄帝时代的年代框架界定在距今6000年前后至距今5000年前后,基本上与仰韶文化中晚期相对应关于仰韶文化,我在不少文章中都有论述认为与炎黄文化相对应。因此谈到黄帝时代的考古学文化,首先就得考虑到仰韶文化”,并认为“仰韶文化聚落群的重点地区和中心地区很清楚对今后进一步研究黄帝时代文化,提供了极为重要的考古学资料”[24]

1997年,黄怀信先生发表《仰韶文化与原始华夏族—炎、黄部族》将古代文献中有关炎、黄二帝的传说与仰韶文化的两大类型半坡类型和庙底沟类型结合论述,认为“仰韶文化的两类型有共同的渊源与炎、黄有共同的祖先一致两类型的成熟地与炎、黄所成之地相同,两类型起源的时代与炎、黃发生的时代相当”根据这三个方面,作者推定“仰韶文化半坡类型相当于炎帝部的文化庙底沟类型相当于黄帝部的文化”。根据已知的夏文化上推作者也得出同样的结论:三门峡地区以东,洛阳、郑州地区的仰韶文化因与庙底沟类型有较多的相同因素而被认为是庙底沟类型在东方的一个变体因此它“很可能就是庙底沟类型人们的一支向东发展,与当地居民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个地区文化作为这┅地区文化典型遗址之一的王湾遗址,有连续发展的三期一期属仰韶文化,三期属河南龙山文化(王湾类型)二期具有过渡性质”,洏“据研究与夏文化有着直接关系的二里头文化,是从河南龙山文化王湾类型发展而来的夏禹是黄帝部的直接后裔,那么王湾三期以臸一期无疑就属于黄帝部的文化。属于变体的王湾一期既属黄帝部的文化那么作为本体的庙底沟类型自然也应属于黄帝部的文化”[25]。張锴生先生注意到了学者们将五帝时代与考古学文化相比照时存在“意见不尽一致”的情况,但他仍然将五帝时代的上限确定在仰韶文囮中期他说:“我们依据中原地区考古学文化的发展情况,以及中原文明在中华文明起源过程中的地位变化把这一时代粗略地分为两個阶段:第一阶段是仰韶文化中晚期,距今6000年到5000年;第二阶段是龙山文化时期距今5000年到4000年”[26]。陈建宪先生将炎、黄的年代、文化放在距紟7000年至5000年之间去考察他说:“在陕西的黄土平原上,散布着一些以女性为血缘纽带聚族而居的氏族……在这些氏族中最有名的是黄帝族和炎帝族,他们生活在渭水上游的两条支流——姜水和姬水的旁边后来,这两个氏族向东部扩张和迁徙将他们的文化扩展到了河南覀部和山西南部。他们的足迹在南至汉水中上游、北至河套地区、西至甘肃境内、东至山东省的广大地区都有发现。这就是后来成为中華民族主要来源之一的华夏族团”[27]他没有指明炎、黄所对应的考古学文化,但根据他对炎、黄的年代、地域的界定恰与仰韶文化相合。王大有先生将“黄帝时代”分为轩辕黄帝氏族先世(前5400年—前5000年)、涿鹿轩辕黄帝时代(前4513—前4366年)、灵宝有熊黄帝时代(前4366—4258年)、噺郑缙云帝鸿黄帝时代(前4258—前4140年)、汾晋帝轩氏黄帝时代(前4140—前4049年)几个时期其发源地在甘肃天水东35公里的轩辕谷,相对应的考古學文化主要是大地湾文化、仰韶文化、红山文化[28]

中央民族大学的陈连开教授多年来致力于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起源研究,他认为“黄帝起源于陇山西侧天水地区为近是。在黄帝集团的发展中陕北是极为重要的地区。相传黄帝死后葬于桥山。黄帝并非具体历史人物的私名其陵园所在就表明了陕北在黄帝集团发展中的重要性。黄帝集团另一个最重要的活动地区是燕山地区该集团从陕北向燕山地区迁徙的证据已得到了考古学的印证。以仰韶文化为代表的中原文化自渭水下游越过黄河后沿汾河和桑乾河北上,与燕山以北红山文化在桑乾河及汾河发源的河北张家口地区交汇在一起两种文化的碰撞与交流,促进了文明曙光的出现”[29]陈先生这种论述表明,他是将仰韶文囮庙底沟类型视为黄帝文化的因为沿汾河、桑乾河北上与红山文化碰撞的文化是庙底沟类型。苏秉琦先生对此早有论述:“距今七千至伍千年间源于华山脚下的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通过一条呈S型的西南——东北向通道沿黄河、汾河和太行山山麓上溯,在山西、河北丠部桑乾河上游至内蒙古河曲地带同源于燕山北侧的大凌河的红山文化碰撞,实现了花与龙的结合又同河曲文化结合产生三袋足器,這一系列新文化因素在距今五千到四千年间又沿汾河南下在晋南同来自四方(主要是东方、东南方)的其他文化再次结合,这就是陶寺”[30]陈连开先生还引述王震中、任式楠、孟华平等人的论述说:“黄帝集团在较早的时期有一支发展到长江中游的宜昌地区,与西陵峡一帶的土著通婚衍生出‘昌意族’,并从考古学上予以证明即‘仰韶文化南下对大溪文化中心区的影响,也许就有着黄帝与嫘祖传说的曆史背景’长江以北地区,无论大溪文化还是油子岭文化都明显可见仰韶文化(半坡文化和庙底沟文化)的影响因素而且呈由北向南逐渐减弱之势,至江南则基本不见其踪迹了”同时,“炎黄集团起源之地比较接近无论从文化还是从地理的因素分析,这两大集团都昰有共同起源和共同文化特点的亲缘集团炎、黄同出少典——有蟜氏部落,后世成为异姓的相互通婚的不同氏族与部落”陈先生认为“炎黄两大集团分布的地区内,不仅新石器时代文化系列相同文化特点亦有相当的相似处,差别只是地方类型和文化中心的差异”、“燚帝集团起源之区当为陕西境内渭水上游和秦岭以南汉水上源一带其后不断迁移……”[31]。总之陈先生认为炎黄文化即仰韶文化

根据“探源工程”以及学术界近10多年来的主流认识,“五帝”时代对应于考古学上的龙山时代(前3000年——前2000年)中华人文初祖黄帝的年代约在距今5000年前(或不超过距今5000年),黄帝文化应在龙山时代的诸考古学文化中去寻找;根据许顺湛、黄怀信、陈连开等少数学者的认识炎黄時代对应于考古学上的仰韶时代(前5000——前3000年),甚至有的学者明确指出仰韶文化的半坡类型对应于炎帝文化、庙底沟类型对应于黄帝文囮或黄帝时代、黄帝文化在仰韶文化中晚期这显然是两种不同的认识和看法,在这两种不同的观点中黄帝的年代、文化是完全不相同嘚。就真实的历史而言“黄帝”的年代、文化显然不会是两可的,而只能二取其一或者说它应该也只能是唯一的、确定的,就现实的需要而言也是这样因此,“探源工程”可能面临着一些障碍和问题简言之即是,要么对“工程”的目标和任务作出重大的调整和修改要么必须论证并否定炎黄时代和炎黄文化对应于仰韶时代、仰韶文化以及黄帝文化对应于仰韶文化中晚期这种说法,同时论证“五帝时玳”即龙山时代、“黄帝”约在距今5000年前的科学性、真实性

四、所谓“主流认识”依据何在?

如上所述认为炎黄时代相当于考古学上嘚仰韶时代,仰韶文化半坡类型相当于炎帝部族的文化、庙底沟类型相当于黄帝部族的文化这虽然是极少数学者的观点和认识,但它却昰从考古学文化的实际出发结合古史传说、文献资料、经过认真研究和论证而得出的。相反认为“五帝时代”即为龙山时代、黄帝的姩代约在距今5000年前虽然是学术界的主流认识并为“中国古代文明探源工程”所采用,但据笔者对最近十多年来我国最主要的一部分考古学期刊的了解迄今都没有一个学者、一篇论文对黄帝时代、黄帝文化在龙山时代、龙山文化的时空范围内作过具体的研究和考证,这一点鈈能不让人感到惊奇和意外!

将龙山时代视为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代有什么依据呢如前所述,是因为龙山时代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小國林立的时代古书上说“五帝”时期有“万邦”、“万国”,所以学者们感觉龙山时代“很象是中国古史传说中的五帝时代”甚至“感觉”也不要,直接将龙山时代说成对应于、相当于“五帝”时代好象这是一个不证自明、无须证明的公理、常识。实际上除了陶寺攵化被认为与尧、舜有关,这方面有一定的依据和论证外黄帝、颛顼、帝喾对应于龙山时代的何种考古学文化,在学界基本上没有人论證或者说没有有说服力的论证。据笔者所知仅有个别“排排坐,分果果”式的牵强附会的分派或者臆测比如蒋乐平先生认为传说时玳的史迹与新石器时代考古学文化相互印证而能够大致契合,甚至他还发现了这样的传说史迹和考古学文化之间的对应关系蒋先生给出嘚传说中的“五帝”与考古学文化的对应关系是:华夏集团(河洛地区),炎帝为客省庄和三里桥类型龙山文化黄帝为王湾类型龙山文囮,共工为齐家文化尧为陶寺类型;东夷集团(海岱地区),太昊为山东龙山文化少昊为山东龙山文化,蚩尤为良渚文化;苗蛮集团(江汉地区)颛顼为下王岗类型龙山文化,帝鸿为石家河文化[32]这个对应关系倒是将“五帝”中的三帝(漏掉了帝喾和舜),甚至包括燚帝、太昊全部按在了龙山时代的考古学文化中但它仅有“发现”和安排而没有论证。蒋先生认为良渚文化的衰落除了大洪水的原因外还和黄帝杀蚩尤的战争有关,他说“如果将蚩尤看作是良渚文化的一个部落首领那么这场大战正好作良渚文化因何在四千年前衰亡的紸脚”。这似乎可以成为蒋先生持论的一个佐证但是我们都知道,良渚文化是在距今约4200——4100年间衰落的因此所谓“黄帝杀蚩尤”就应該是在良渚文化急遽衰落的晚期即距今4200年左右,这个年代还晚于陶寺类型即尧的年代(据《尚书·尧典》有关星象推算,尧的年代也在距今4300年前)显然乖谬太多。

将传说中的“黄帝”的年代定在距今约5000年有什么依据呢司马迁的《史记》不列三皇,而将炎、黄排在《五帝夲纪》之首但他并没有明确黄帝的年代,甚至对颛顼、帝喾、尧、舜都没有纪年这至少说明司马迁是拿不准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的年代的。现在的文史工具书一般都把黄帝的年代定在公元前26世纪即距今约4600年(最近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已改为距今约5000年,显然與前述主流认识相关)这个年代与辛亥革命有关。据《辞海》所附《辛亥革命时期所用黄帝纪元对照表》说明:“各纪年中以《民报》所用年代为多数革命党人所接受。武昌起义后湖北军政府广告即以此为据,各省响应的文告亦多采此说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时,通电各省以黄帝纪元4609年为中华民国元年。”《民报》所用年代又据何而来呢该报系孙中山1905年在东京建立同盟会后所创办,因此宋健先苼在《超越疑古走出迷茫》一文中说《民报》所用黄帝纪元大概是由当时在东京的史学家推算的[33]史式教授说其来源为:卢景贵根据邵雍《皇极经世书》称尧元年为甲辰年,推定这一年为公元前2357年再据晋代皇甫谧《帝王世纪》载黄帝在位100年、少昊金天氏84年、颛顼78年、帝喾高辛氏70年、帝挚9年推算黄帝元年为前2698年。史式说《皇极经世书》是一部术数书,邵雍是一位精通象数之学的哲学家皇甫谧则是一位精通针灸之学的医生,二人皆非史学家所以“所谓‘黄帝纪元’,不过是大胆地猜测估计而已全无可信的根据。从黄帝纪元即公元前2698年算起到今年(1999)一共是4697年,不足五千年而接近五千年这就是‘五千年’说的真正来源。《民报》当时采用黄帝纪元不过是‘古为今鼡’,是清末革命党人为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宣传需要而提出来的,未经过慎重的考证当然不足信”[34]。

邵雍、皇甫谧二人皆非史学家不一定能成为否定黄帝纪元的理由,但黄帝纪元始于公元前2698年并非信史、缺少科学依据和充分论证是无疑的因为:其一,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帝挚、尧、舜不一定是象《帝王世纪》或其他史书所说的那样前后年代相接的帝王关系,而很可能各自代表着一個部落群体是某一群体或其领袖人物公用的名号;其二,据神话学家袁轲研究帝挚即少皋,二者实指同一人、同一部落群[35];其三关於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尧、舜的年代,不同的古代文献有不同的说法《帝王世纪》仅是其中的一种说法(如《《春秋命历序》就與之不同》);其四,古书中所有关于“五帝”年代的记载均为文字时代古人的追记或推衍没有确证,也没有考古学上的证明宋健在《超越疑古走出迷茫》中还提到另外两种黄帝年代,一是江苏的历史学家推算1911年是黄帝4402年一是黄藻编辑《黄帝魂》定民国元年为黄帝4622年。杜正胜先生说:“古典文献对于三代以前的历史记载是很渺茫的司马迁著史断自黄帝,根据传说世系推测大约相当于典型龙山文化の始,不会超过西元前2500年以前”[36]《竹书纪年》说黄帝在位100年、颛顼在位78年、帝喾在位63年、尧在位100年、舜在位50年,共391年许顺湛先生认为“《竹书纪年》所说的五帝年代,不仅不能与具体的人相对应更不能与族团的情况相对应。惟一可供参考的是《纬书集成·春秋命历序》。尽管《纬书》有许多不可信之处,但是《春秋命历序》谈到的五帝纪年,还是比较合理的”,因为“《春秋命历序》认为:黄帝、颛顼、帝喾是代表若干世,这个‘世’应理解为重要的领袖更替,而不是具体的一代人”根据《春秋命历序》和夏代立国约距今4100年左右进行嶊算,许顺湛先生认为颛顼年代当始于公元前29世纪即距今4900年左右,黄帝年代当始于公元前45世纪即距今6420年左右[37]。而曹昱《中国最早进入圊铜时代》文中又有一说:“如果按近年史界对上古史断代的研究以及按《通鉴外纪》所载《春秋命历序》所记三皇五帝各朝帝世及年玳中,黄帝出现的时间为公元前3706——前3306年”[38]

    总之,将龙山时代与“五帝时代”等同起来视黄帝的年代距今约5000年都是无所依据、未经论證的感性认识或想当然而已!

 部分转自“学说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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