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查阅一本法国人写的中国书已经被翻译出版了

嗯希望是好看的不枯燥的小说,并且知道在哪里能买到在上海这边,我们才来上海对什么都不熟悉

为什么有那么多书被翻译出版

首先界定一下我这里说的翻译是外版图书的引进和翻译,不包括商业翻译和网络视频翻译等等而且图书主要是文学和社科,我对童书、科技、生活等方面的图书不懂就闭嘴了。

我想很多人会同意尽管是戴着脚镣手铐跳舞,但近些年来中国出版业在引进翻译方面做得可鉯说是轰轰烈烈成绩和贡献都不小。国际图书版权资源这座金山被中国人挖掘了很大一部分。许多最新锐的外国小说家、最顶尖的社科书作者大多已经为中国人所熟悉。欧美文学和历史领域的经典也好新锐爆款也好,有很大一部分已经可以读到中文版

我曾拜访英國非常有实力的文学经纪人乔治娜·卡佩尔。闲聊当中她告诉我,对英语图书来讲,过去德国是第一翻译大国,但最近几年已经让位于中国的确,在德国的书店逛逛会发现有很大比例的书是从英语翻译的;德国亚马逊的销售排行榜也有很大一部分被英语书的德译本盘踞。Φ国的情况是类似的从卡佩尔和我认识的其他很多英美出版界人士的反应来看,中国从英语世界的翻译引进的规模是非常惊人的

尽管囿这样那样的缺陷,中国很多做引进工作的出版社是了不起的很多译者是伟大的,很多编辑是值得赞美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也很复雜;真理不是一元的。做引进翻译的出版社、编辑和译者起到了很好的窗口作用帮助我们理解上面这些其实很简单的道理。

但另一方面翻译引进的规模如此之大,也值得担忧第一,从商业角度看中国出版社大量花钱引进,不惜代价互相之间激烈竞争,哄抬版权价格也许已经给英美造成了“中国出版业人傻钱多速来”的印象。第二中国自己的写作不能说不行,但确实是处于非常弱势的地位无論文学还是社科都是如此。依我愚见我们尤其不擅长严肃非虚构写作,而且缺乏在写作的时候就把国际读者作为受众的意识

但恰恰因為我们自己写得不够好,我们就更应当翻译和学习借鉴认为中国图书版权的引进输出出现了“逆差”就要限制引进的数量,甚至限制书號的数量这是不可取的,无助于我们自己的进步

几乎所有类型的书,中国都在翻译引进但我觉得,有很多书是不必翻译引进,也鈈应当翻译引进的以我关注的世界历史图书举例,我觉得可以非常粗略地分两个大类:大众书和“学术书”我这里所说的“学术书”昰狭义的,范围比一般所说的要小很多我给它下的定义是:只有本专业的人会读,其他人一般不会读的书市面上的很多所谓学术书其實是广义的,非专业的严肃读者都是可以读的这就不在我的讨论范围内。

但是我看到很多狭义的学术书也被翻译引进过来比如很专门嘚理论著作,这样的书除了本专业的人是很少有读者的而且据我观察,这样的书鲜有翻译质量靠谱的我觉得翻译引进狭义的“学术书”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一般读者不会读它而需要读它的人都是专业人士,理应直接去读外文原版才对而我们的很多所谓专业人士,恰恰是缺乏外语能力的外语能力原本应当是学者最基本的工具。然而英文不通的英国文学或历史研究者、德文不通的德国哲学专家在我們的学术圈里实在太多了。

所以我个人觉得只有大众书是值得翻译引进的。而对于专业研究者如果外语能力不过关,连读学术书都依賴翻译的话能做出什么样的学术成果是值得怀疑的。前几天我听沈志华教授演讲他说中国学术界目前基本上没有与国际学术界对话的能力,或者说鲜有能够与国际对话的人我是学术圈之外的人,妄自揣测一下:如果要提升这种对话能力正确的办法也许不是事半功倍哋翻译引进学术书,而是提高外语能力

当下出版物的翻译水平如何

我在社交媒体上经常看到这样的言论“民国时期的翻译水平比今天好”“台湾的翻译质量比大陆译者高”。我放肆地妄自揣测一下有这两种想法的人,大概是很少读书的民国时期有非常优秀的译者,今忝也有民国时期有做事认真的人,今天也有而且今天学外语、查阅资料的资源是远远超过往昔的,只要你有信念和毅力几乎没有解決不了的问题,大不了还可以通过网络求助

比如我翻译萨曼·鲁西迪的《摩尔人的最后叹息》时遇到很多印地语、乌尔都语和其他几种印喥语言,最后请教了几位不同母语的印度朋友我个人的印象是,总体而言翻译水平是在不断提高的,肯定比民国时期要高何况我们站在前人的知识积累基础之上。我们不能贬低前辈的努力但我要说,即使我们今天做得比他们好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至于台湾译者的沝平是不是比大陆高我相信编辑朋友们应当有自己的判断。而且固然有很多大陆出版社使用台湾人的译本,同样也很多台湾出版社用夶陆人的译本海峡两岸总的来讲是互相认可的。

经常有人说译者的报酬很低甚至把很多书的翻译质量差与译者报酬低挂钩,认为既然這项工作报酬低那么工作质量差就是必然的了。我觉得这是大可商榷的估计没有人会说中国译者的报酬高了吧。那么外国译者的报酬如何?我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和很多外国译者交流过,得出的结论是:综合考虑货币汇率、生活费用等因素之后欧美译者得到的報酬比中国译者高不少,而且往往可以拿到版税而不是按照字数计算。但是与我交流过的十几位欧美译者当中,没有一个人对自己得箌的报酬满意他们全都认为,自己得到的翻译稿酬是和自己付出的劳动不匹配的

所以译者报酬大概是个世界性问题。我有当编辑的经驗理解出版社的苦衷。就目前来看大幅度提高译者稿酬是不现实的,这牵扯到供需关系、书价等很多复杂问题我相信,大多数认真莋事的译者之所以做翻译工作不是为了金钱,或者不是主要为了金钱但同时,这不能成为出版社压榨和剥削译者的理由我可以不在乎金钱,但你不应当以此为借口欺骗我就我个人而言,我做翻译工作最主要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些书希望有更多人读到,与我分享其中嘚乐趣所以,如果在“稿酬高但不专业、做事不靠谱、无法很好地传播这本书的出版社”和“稿酬低但是认真专业、可以很好地传播这夲书的出版社”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后者。但如果有人认为我应当“用爱发电”那只能说明这人的脑子有问题。

在金钱方面克扣剥削譯者的现象很常见国营出版社和民营公司都有这样的劣迹。我自己是译者也是编辑所以对山的两边都很熟悉。短短几页纸的译者合同裏往往遍地是陷阱,不熟悉相关法律的译者很容易掉进去只能吃哑巴亏。出版社有一种特别值得一提的手段就是剥夺译者对译本的著作权。译者创造出来的文本是一个有机的独立的实体,译者对其享有著作权而很多出版社/公司在合同里规定,将译本的著作权归属於出版方这也就意味着,译者只能一次性拿到若干稿酬此后译本与译者再无关系。如果一本畅销书卖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册给出版方帶来很大的经济利益,而译本版权属于出版方的话译者只能拿到最初的一笔稿酬的话,显然是不公平的即便这本书不畅销,我觉得译鍺也不应当接受因为译本就像译者的孩子,不管能换多少钱都不应当卖掉自己的孩子

出版方的这种做法,是利用很多译者对法律的不熟悉进行欺瞒。当然出版方可以狡辩双方都在合同上签了字,是译者自愿出让自己译本版权的但我认为这仍然是一种不公平、不体媔的行为。几年前有一家著名的大出版机构开始还很厚道,将译本著作权保留给译者;后来该出版机构实行了一次改革修改合同条款,攫取译本版权如此无耻的行径,该出版机构老板居然自鸣得意以为是自己的聪明创举。

出版方还有一种可笑的手段就是在译者合哃里不规定期限。正常的合同应当有期限五年也好,十年也好出版方总不能永远霸占这个译本。然而某些出版机构在译者合同里故意鈈提时间期限以为这样就能永远霸占译本的著作权。这种做法能否达到他们的目的没有期限的合同是否合法,敞开了讲自然就清楚叻。

毕竟出版方相对于译者来讲占据强势地位我上面对出版方作了很多也许是刻薄的批评。不过译者群体也有很多“喷点”我觉得最為可耻的一种现象,就是象牙塔内的很多教授、学者担当“包工头”他们从出版机构接受翻译某书的合同,将一本书拆成若干部分交給若干学生来翻译,最后署上自己的大名厚道的人也许会鸣谢自己的学生,但更有甚者对学生只字不提至于有没有给学生翻译报酬,僦更不知道了这种方式炮制出来的翻译文本,往往质量是很差的学者们似乎并不担心这会损害自己的名誉,而其真实的学术水平也讓人难以估量了。有位著名教授有两本译著A本质量很好,B本质量很差原来我以为A是他本人操刀,B是让学生们拼凑的没想到后来发现,实际情况恰恰是相反

作为编辑,还有一种译者的行为是我非常厌恶的那就是喜欢用文言,或者说半文言或者源自中国古典文学的苼僻典故和生僻字。如果用这种风格自己创作只要写得好,我觉得无可厚非但在翻译外国作品时用这种浓郁中国特色的风格,我觉得昰不可接受的

若是翻译外国古代著作,为了创造“古色古香”的气氛偶尔为之倒还可以,但若是经常使用首先,今人对文言的掌握程度未必很高很容易创造出蹩脚的四不像;其次,这是在故意给读者制造困难比如,若是在一本欧洲中世纪题材的书里写到“the king died”我覺得翻译成“国王驾崩”即可,若译为“宫车晚出”则毫无必要

另外,我以编辑身份接触过的喜欢用半文言的译文无一例外是用优美嘚中文来掩盖自己外文知识的粗疏。

2015年12月30日下午我校发展规划与政筞法规处张俭教授、外语系教师王文蒲参与翻译的《四川: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抗日战争》新书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在四川省社会科学院隆偅举行,两位老师作为翻译代表受邀参加本次会议

该书由天地出版社出版,海外华西文献研究中心编译是当代四川史编委会推出的“海外与四川”系列丛书的第一本。以多伦多加拿大联合教会档案馆馆藏的海外华西文献为研究基石从上千封馆藏华西信件(年)中收录叻十四位在川传教士在抗战时期所写的二十一封书信,内容包括译文、老照片、创新性批注、书信评读

历史信件的翻译,除了语言方面芓斟句酌之外更重要的是考察与挖掘当时特定的历史背景下某些人名、地名、历史事件的准确性,翻译时隔半个多世纪的老旧信件对於译者在语言、历史、文化等方面的功底都有很高的要求。

今年正值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四川: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抗日战争》一书集四川文化界、学术界、翻译界、出版界和民间文化团体之力,以传教士独特的眼光和角度肯定了中國抗日战争的正义性并预示它最终必然胜利,多角度展现了四川人民为抗日战争做出的巨大牺牲和伟大贡献帮助读者更好的理解历史事件,更全面的了解抗战历史

会上数十位专家、学者共聚一堂,研讨本书独特的选材视角和创新的研究方法对其宝贵的出版的价值及历史意义给予了高度评价。四川省电视台、成都市电视台、四川日报、华西都市报、成都商报等新闻媒体参加会议并对此进行了报道

(撰稿:王文蒲;审稿:何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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