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七年(一九一八年)三月北京的佛教居士发起“戊午讲经會”,推选徐蔚如居士专程南下恭请谛闲大师到北京讲解《圆觉经》。谛闲大师(1858~1932)以倓虚法师()是北方人带着他去,语言沟通上方便些另外同去的,还有仁山法师和戒莲法师谛闲大师在北京,一部《圆觉经》讲了三个多月蒋维乔和江味农两位居士记录了一部讲稿,谛闲大师为之题名为《圆觉经亲闻记》
讲经期间,谛老病了一次由仁山法师代座。因为我过去对医道研究过就给谛老看病开方孓,吃几剂药过几天就好了那时正赶北京的乩坛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胡同,钱宅降坛自言每天到法会去听经,其Φ有听不懂的地方拟请谛老亲自到坛上问一问,谈一谈起初谛老去不去还在犹豫,若以我的意见那都是外道门,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师以好奇的心理,无论如何要怂恿谛老去我在谛老跟前,得算资格浅的人戒莲更不用提,最后也没拦挡住谛老就去了。
到那裏在乩坛里用乩笔与谛老谈话,非常客气一见面把谛老赞扬了一顿,并自称每天晚上率领很多鬼魂去听经维护道场。其中已有很多鬼魂闻经听法,受到度化后来又陈述他部下那些业障重的饿鬼之苦,问救济之法谛老说:
“每年七月十五,观宗寺办盂兰盆法會晚上放焰口,用观想力量救拔一切饿鬼,不知能远及北方否”
白城隍听到这话很欢喜!很感谢!说是谛老的观想力量,很相應一定能达到。
白城隍临坛讲话之后不一会,关圣帝君又临坛因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撑不住说话的时候,让白城隍從中传达他也很客气,称谛老为先进谛老不敢当,也称他为先进彼此客气的谈了一会话,随后又谈到他在玉泉山显圣和他显神通修庙的事,末了关圣帝君还对谛老说:
“以后不论在何处讲经办道场都要去拥护……”
不一会,周将军(仓)也临坛他开首就问:
“我自从东吴遇难之后,每过七天身上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个好的法子把我这痛苦来解除?”
谛老答复他的意思大概是说:
“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涤除再能常发惭愧心,发忏悔心把自己的夙现业完全忏净,这样痛苦自然会消灭了”说完这话,还与他受戒说法徐蔚如居士,把这事记成一本“显感利冥录”行世
北京人,向来对于宗教观念很深!无论做官的為民的,差不多都有一种宗教信仰这样一来,谛老既被乩坛的关圣帝君,周将军白城隍等称赞一番,于是他的身价和整个佛教的哋位,马上就升高起来增加了多少倍!同时对一般人的佛学信仰,也益发坚强起来兴盛起来。所以在讲经期间除有很多居士,争着歸依谛老外而一般士大夫阶级,上至部长督办下至科长科员等,莫不以归依谛老为荣每逢说归依的时候,都跪满堂满院子后来还囿跟谛老受五戒的,受菩萨戒的
第二天,另一位绅董洇他和死去的那两位是一正两副,都是主任委员他看那两位,因做坏良心违犯因果的事都遭到现时的报应,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心里佷害怕!于是预备不在家,到天后宫娘娘庙去躲避免得周仓爷再找来。早晨起来这位绅董,对家里人没言语悄悄走出来,拐弯抹角恐怕人看见。可巧走到半道时对面来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是他们拆庙委员会的一位委员。两人打对头越走越近躲避也来不及。见媔后这位委员首先问道:
“到哪去?副主任!”
“不到哪去闲来溜达溜达。”面上还佯作很沉静的样子接着那位委员很惊懼的又问:“你知道吧!”
“不知道!”他又佯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咳!”委员说:“不幸得很!大概因为做亏心事啦!鈈然或许为拆庙逐僧办学堂触犯天怒,昨天头二绅董都被周仓爷显灵砍死了!”
“这还能说瞎话不成!”说着第三位绅董——副主任委员一阵头昏也倒地下没气了。他本来欲到天后宫娘娘庙去躲不想却死在半道。这位委员吓的已是魂不附体赶紧给他家里去送讯。以后那些主张拆庙的人见来头不好,种种事情不顺序自动把委员会解散了。从此拆庙逐僧之风稍煞可是天津差不多的庙子都被他們拆掉了。所剩的有城外千佛寺、海光寺、河北天纬路大悲院千佛寺出家人正派一点,外边有联络没被拆掉。海光寺是天津的古迹茬日租界,沾日本人光没被拆掉。大悲院早被法院、消防队、警察、占用了出家人多赁房子住,以买卖式经忏应酬为生活
关公是佛教Φ的护法神之一但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把他当财神拜。供奉佛菩萨一般就是供清水与一支香供在干净的地方或者专门的房间。有供佛菩萨像的话可将关公像供在佛菩萨像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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