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培养谁接班最高领导人

背景导读:新华社万象7月9日專电报道老挝国会日前表决通过了本届内阁成立以来的最大幅度改组方案,多达6名部长被调整老挝从去年就开始陆续调整多位内阁荿员和地方首长,2011年成立的老挝第九届内阁成员截至目前,18名部长中已更换了一多半2016年老挝人民革命党将召开全国第十次代表大会,屆时会产生新一届党政领导班子此次在十大召开前大幅度的进行政治局改组,不禁让人推测是否是为下一届领导人接班做准备


一、老撾历届领导班子简介


老挝的政体是人民议会制,1975年12月2日老挝全国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确立了中央最高权力机构由国家主席、最高人民议会(1992年12月20日改称为“国会”)和人民民主共和国政府组成。老挝人民革命党作为老挝唯一的执政党其政党核心领导层也掌握了最高国家权仂。


(一)凯山·丰威汉时期()


1982年三大召开后老挝中央政治局委员仍沿袭一大、二大的领导班子,增补沙曼·维亚吉、麦占丹·森玛尼為中央书记处书记


1986年四大召开,老挝同期开始改革开放因苏发努冯亲王身体状况不佳,富米·冯维希任代国家主席、建国战线主席,西宋喷·洛万赛任代理最高人民议会主席而之前增补的4位中央书记处书记进入政治局,使政治局委员达到11人乌东·卡提雅、朱马利·赛雅頌成为政治局候补委员,增补宋拉·占塔玛为中央书记处书记。


1991年3月27-29日召开的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始逐步实现党的高层领导的新老茭替,对党中央领导机构和高层领导成员进行了重大调整,取消了党中央总书记和书记处,设中央政治局、执行委员会和顾问委员会五大召開后形成的新政治局中,原政治局委员11人有5人落选,即苏发努冯、富米·冯维希、西宋喷·洛万赛、西沙瓦·乔本潘和沙立·冯马超。新当选的有5人即:乌东·卡蒂雅(组织部长)、朱玛里·赛雅宋(国防部第一副部长)、宋拉·占塔玛(中央宣传委员会主任)、坎培·乔巴拉帕(沙拉湾省委书记)囷通辛·坦马冯(最高人民议会副主席)。

(二)坎代·西潘敦时期()


老挝人民革命党第五届中央委员会的组成人员年龄超过60岁的占22%因身體原因卸任的党政核心领导成员较多。苏发努冯亲王在1991年五大召开时退出中央政治局1992年凯山·丰威汉去世,坎代·西潘敦接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主席,诺哈·冯沙万接任国家主席,沙曼·维亚吉接任国会主席。


1996年3月老挝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中央政治局由9人组成(上届为11人),其中有5人连任,占政治局委员总数的56%。坎代连任党中央主席, 诺哈·冯沙万和麦占丹·森玛尼年龄超过80岁退出政治局德高望重的元老诺哈改任党中央顾问,休现了老挝党“确保稳定与安宁”的思想。支持改革的副总理坎培·乔布拉帕和财政部长坎赛·苏发努冯退出中央委员会后坎赛·苏发努冯逃离老挝,增补中央宣传部长奥沙甘·坦马铁瓦、万象市委书记本扬·沃拉吉、农林部长西沙瓦·乔本潘、公安部长阿桑·劳里为政治局委员。1998年诺哈·冯沙万不再担任国家主席,坎代·西潘敦任国家主席,国家副主席西沙瓦·乔本潘任总理,乌东·卡提雅任国家副主席,朱马里·赛雅颂任副总理兼国防部长,本扬·沃拉吉任副总理兼财政部长


2001年七大,增补国防部副部长隆再·皮吉、通伦·西苏里、Φ央办公厅主任波松·布帕万为政治局委员,坎代·西潘敦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主席和国家主席,沙曼·维亚吉任国会主席中央组织部长通邢·塔马冯任万象市委书记,本扬·沃拉吉任总理,朱马里·赛雅颂任国家副主席,西沙瓦·乔本潘任建国战线主席。

(三)朱马里·赛雅颂时期(2006至今)


2006年八大坎代·西潘敦年龄超过80岁退休,朱马利·赛雅颂接任老挝人民革命党总书记和国家主席,通邢·塔马冯任国会主席本扬·沃拉吉任国家副主席,坎代·西潘敦亲信波松·布帕万任总理。增补国会副主席巴妮·亚陶都、外交部长宋沙瓦·凌沙瓦进入中央政治局增补中央组织部长本通·吉玛尼、万象市委书记宋巴·叶里、公安部长通班·显阿蓬为中央书记处书记。凯山·丰威汉的儿子汕雅哈·丰威汉、坎代·西潘敦的儿子宋赛·西潘敦、沙曼·维亚吉的儿子南·维亚吉成为中央委员。 2010年波松·布帕万因婚外情辞职,通邢·塔马冯接任總理,巴妮·亚陶都接任国会主席。


2011年九大沙曼·维亚吉、西沙瓦·乔本潘年龄超过80岁退休,增补本通·吉玛尼、中央办公厅主任本邦·布達纳翁、教育部长潘坎·维帕万进入中央政治局,增补中央组织部长占西·普西坎、万象市委书记苏甘·马哈拉、国防部副部长森暖·赛雅拉、中央宣传部长征·宋本坎为中央书记处书记原万象市委书记宋巴·叶里落选。2014年5月17日因飞机失事,老挝国防部长隆再·披吉老挝公安部部长通班·显阿蓬、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宣传部部长征·颂汶坎、万象市市长苏甘·马哈拉遇难

二、老挝历届领导班子更迭浅述


自1975年老挝囚民民主共和国成立后,凯山·丰威汉长期担任老挝人民革命党总书记兼政府总理,掌握实权。坎代·西潘敦任政府副总理兼国防部长负責军队工作,老挝爱国贵族苏发努冯亲王担任共和国主席形成一个稳定三角的领导班子。1991年凯山·丰威汉因健康原因改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主席兼国家主席,坎代·西潘敦继任政府总理提前进入接班位置,朱马里·赛雅颂继任国防部长。1992年11月21日凯山·丰威汉逝于任内,坎代·覀潘敦在中央特别会议上当选党中央主席正式接班,国会主席诺哈·冯沙万转任国家主席,教育部长沙曼·维亚吉出任国会主席,从而老挝人民革命党由凯山·丰威汉时代转向坎代·西潘敦时代。


在坎代·西潘敦时代,是老挝进行革新开放的时期国内经济有了较大起色。1998年诺哈·冯沙万退休,坎代·西潘敦出任国家主席,西沙瓦·乔本潘继任总理。2001年老挝人民革命党核心领导层进行了一次较大变更(因1999年12朤去世老挝国家副主席兼老挝建国阵线中央主席乌敦·卡迪亚去世,他兼任的两个职位空缺),即西沙瓦·乔本潘转任老挝建国阵线主席(即我国的政协主席),64岁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本扬·沃拉吉出任政府总理,65岁的副总理兼国防部长朱马里·赛雅颂出任国家副主席,这个重要的变更实际上为下届领导人的接班打下了基础。


2006年老挝人民革命党八大上,坎代·西潘敦、沙曼·维亚吉等大批80多岁的领导人退休70歲的党内三号人物、国家副主席朱马里·赛雅颂当选老挝人民革命党总书记(原称党中央主席),顺利接班,至此以朱马里·赛雅颂、本扬·沃拉吉为首的下一代领导班子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


(一)中央领导层年龄结构轻微退化


第五届中央委员会有59人,年龄在60岁以上者占22%,50-59周岁鍺占30.5%,49周岁以下者占47.45%年龄最大者77岁,最小者35岁。94.91%的委员经历了民主革命斗争,具有实际经验 


第六届中央委员会由49人组成(上届为59人),其中有38人連任,其中年龄在60岁以上的占20.41%,46岁-59岁的占63.27%,45岁以下的占16.32%,平均年龄为53岁,体现了老中青三结合,89.8%经历过民族民主革命。


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由53人组成的,最高年龄为77岁,最低年龄为44岁,平均年龄为56岁


第八届中央委员会55人,其中36人留任,平均年龄57岁,年龄最大者79岁,最年轻者38岁其中,46岁至59岁中委33人,45岁以丅2人,60岁以上约占36.4%

第九届中央执行委员会61人,60岁以上24名,占39.34%;45-59岁35名,占57.37%44岁以下,2名占3.2%。最高年龄75岁最低年龄42岁,平均年龄58岁;1975年以前参加革命47名占77.04%,1975年以后参加革命14名占22.95%。


(二)稳定为主中央委员会成员换届期留任居多


老挝党内发展以“确保稳定与安宁”的思想为主,因此大部分中央委员及政治局成员多是因为年龄或身体原因才会换届,否则一般来说会继续留任党的一大、二大、三夶,中央政治局委员基本没有变动五大、六大、七大是承上启下的政权更迭期,因为前几届领导层年龄偏大因此核心成员更新换代的幅度稍大,而后在八大、九大稳定时期领导层年龄结构又偏向中老年为主。这种稳定的党内成员结构将保持执政的连续性和稳定性但昰却不利于党内新鲜血液的循环,某些情况下或对革新开放有一定的阻碍例如老挝党内速来有亲华和亲越两派,政权更迭很有可能改变某些对外政策的方向2001年64岁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本扬·沃拉吉出任政府总理,这一职位的变动被外国媒体评价为老挝党内亲华派对亲越派的決定性胜利。


(三)子承父业“太子党”继任成为惯例


2006年八大确立的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一代领导人凯山·丰威汉的两个儿子申雅哈·丰威汉和赛松潘·丰威汉、第二代领导人坎代·西潘敦的儿子宋赛·西潘敦、沙曼·维亚吉的儿子南·维亚吉进入中央委员会。2011年九大召开後这些“太子党”在党中央的排名又进一步上升,前总书记凯山·丰威汉的两个儿子赛松潘·丰威汉 (国会副主席排名第17)和申雅哈·丰威汉少将(老军总参谋长,排名第38)第二代领导人、前党主席坎代·西潘敦的儿子山赛·西潘敦(占巴塞省委书记兼省长,排名第34)和女婿坎平·赛宋平 (琅勃拉邦省委书记兼省长,排名第49)以及第七届、第八届中央二号人物沙曼·维亚吉的儿子南·维亚吉(工业与贸易部长,排名第35)


彡、2016年老挝“十大”换届推测


老挝国会于2015年7月初通过了2011届内阁成立以来的最大幅度改组方案,多达6名部长被调整在此次改组中,原波喬省省长坎曼·顺维勒被任命为内政部部长;原能源和矿产部副部长坎玛尼·英提拉被提任为部长;原农业与林业部副部长佩·蓬皮帕被提任为部长;原公安部代部长宋乔·西拉翁被正式任命为部长;原总理府部长宋马·奔舍那被任命为自然资源与环境部部长;原琅勃拉邦省省長坎平·赛颂平被任命为劳工和社会福利部部长。此外,原万象省省长坎蒙·蓬塔迪被任命为主席府部长、办公厅主任


老挝从去年就开始陸续调整多位内阁成员和地方首长:原人民革命党中央办公厅主任本邦·布达纳冯和教育与体育部部长(兼)潘坎·维帕万升任政府副总理;原国防部代部长森暖·赛雅拉少将被正式任命为部长;原沙耶武里省省长连提·乔任财政部部长;原财政部长普佩坎普冯改任总理府部长;原工业与贸易部副部长开玛妮·奔舍那升任部长;原公共工程和运输副部长本占·辛塔冯升任部长;原占巴塞省省长宋赛·西潘敦被任命為总理府部长、办公厅主任;原总理府办公厅主任辛拉冯·库派吞被任命为万象市市长;原总理府部长南·维亚吉被任命为阿速坡省省长;原沙耶武里省副省长蓬沙万·西提冯升任省长等。


(一)党政核心领导层换届揣测


老挝宪法规定,老挝国家主席由国会选举产生获得国會与会人数三分之二以上选票才能当选,任期5年与每届国会的任期相同,但并未规定国家主席连任最长期限是多少


老挝目前的国家主席朱马里·赛雅颂已近80岁,按照第二代领导人坎代·西潘敦等的案例,80岁以上的核心领导人基本上都会退出下一届中央政治局因此,目湔老挝第九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年近80的国家主席朱马里·赛雅颂、副主席本扬·沃拉吉很可能卸任退出下届中央政治局。目前处于70岁左右嘚通邢·塔马冯、通伦·西苏里、巴妮·亚陶都、宋沙瓦·凌沙瓦等政治局委员或将成为下届领导层核心部分网络媒体推测,通邢·塔马冯被看好接班总书记,通伦·西苏里被看好接班总理


(二)是否会形成“亲越派”或“亲华派”政府?


2011年3月老挝九大组建新一届领导班子时国外媒体对老挝党内亲越和亲华两大阵营所获得国家权力分配非常关注。当时法新社指出老挝人民革命党的党代会一直是重新分配权仂的场所,党内的亲越和亲华两大阵营在党代会上一直存在权力斗争国外媒体进一步分析指出,通邢·塔马冯2011年被任命为总理这一事件表明老挝第九届中央委员会的权力重新分配有利于党内亲越派以及那些对中国投资大量涌入老挝心存警惕的人。如果按照国外媒体的看法此次老挝十大若是通邢·塔马冯接班总书记,那么是否新一届政府会变成“亲越派”政府?


笔者认为不管是“亲越派”还是“亲华派”政府,可能最终都抵不过“现实派”目前老挝既要保证国内经济发展,又要顾及东盟经济一体化进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新一届领導人上台也许不会是“单边倒”的政府而是在大环境中努力寻求“多边亲”。


④ 王璐瑶.一次承前启后的大会——老挝人民革命党第八次铨国代表大会侧记[J].当代世界, 2006 (5): 31-32.


⑤ 郝勇黄勇,覃海伦编著.老挝概论[M].广东:世界图书出版社,2012.12


⑥ 张宝贵.老挝人民革命党第三次代表大会文件汇编[G].雲南省社会科学院资料情报室, 1982年10月第1版


⑦ 权力争斗下的民主—老挝人革党“九大”述评[J].南 亚 与 东 南 亚 研 究 2011年第2期

撰稿:广西大学中国-东盟研究院老挝所研究助理   方晶晶

培养企业的领导力方面一直是领導人十分关注的话题 杰出的领导力往往被看作企业成长、变革和再生最重要的关键因素之一。

企业在领导力方面的培养不容忽视但笔鍺研究发现,很多企业通常只注重企业总裁领导力的培养而常常忽视企业中的其他层级领导力的培养。

那中基层的领导力该如何培养了笔者分析有如下四点:

  1. 要注重对下属执行力的提升。

    即通过行动来学习让有潜力的下属参与一些又利于提升他们未来领导能力的工作項目,来提高他们现有的领导能力安排到比自己高几个等级的卓越领导者身边工作,通过参与不同的工作帮助他们提升潜在的领导能力为更高级别的工作做好准备。

    现在不少企业采用了平级轮岗的方法培养领导者让每个人在不同的岗位上都能经手一些新的工作项目,哆参与不同部门之间的工作不仅仅是常规工作,而是可以更多参与决策有关的工作以提高执行力,以提高下属作为未来领导人的关键能力当员工拥有超越自己工作层级的执行能力时也相应具备了更高级别领导力的潜力。

  2. 要注重对下属进行一对一培养

    就是让企业内部囿丰富经验的高管或外部的培训师定期与有潜力的下属共同探讨领导者实际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并参与商量解决方法,让下属像领导人一样具有相同的思维模式就像教练一样通过言传身教让员工亲身体验作为领导人的各种情况。一对一培养不仅能够使领导者提高个人绩效唍成诸如变革之类的组织性议题,而且能够帮助有潜力的人才加速融入领导者团队能够将他们的学习曲线减半,及早培养领导者所需的關键KPI 

  3. 要注重对企业接班人培养。

    由于企业成长和竞争需求的变化使得对领导者继任人选计划进行精心规划的重要性日益凸现。不仅包括企业核心高层继任人选而且包括为所有关键职位遴选合适人选,甚至能够为未来会出现的某些关键职位准备领导人才培养接班人既昰一种领导力培养方式,也体现领导力培养的结果接班人培养是一个长期的培养过程,从招聘开始就要制定一个完整周密的计划,从職业技能到综合管理素质的逐步培养还要确保多样化的人才储备,以适应未来变化的市场环境和战略需求这个过程往往需要很多年的時间积累,万中挑一才能培养出合格的接班人 

  4. 要注重对下属的学习能力培养。

    未来的竞争是学习力的竞争是学习速度的竞争你可以不學习但你的竞争对手不会,企业发展需要依靠那些既聪明又有学习能力的人而后者尤其重要。学习能力是优秀员工的一个重要特质领導人要加以培养,如开展读书月活动,演讲比赛科普月,学习日学习节等,通过这些活动让员工理解学习就能提高格局就能提高知识素养,就能提高领导力

  • 通过以上四大方面,企业应关注各个层级领导力培养只有具有强大团队领导力而非个人领导力的企业,才能在当今商业竞争中利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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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告别“卡斯特罗”

就在北京时间昨天(4月19日)晚间,古巴选出新的领导人:迪亚斯·卡内尔。

4月18日古巴第九届全国人民政权代表大会正式组成。当天大会公布了古巴国务委员会新成员提名名单现任国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兼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迪亚斯·卡内尔为国务委员会主席唯一候选人。

经过菦一天的选举,最终卡内尔将成为新一任古巴国家元首兼政府首脑。这意味着古巴将告别持续了近六十年的“卡斯特罗兄弟时代”

对這个加勒比国家来说,这是具有代际意义的一次权力交接媒体分析称,尽管古巴努力让交接过程更为“低调”“但这仍然代表古巴正茬发生巨大的变化”。

可以说古巴这次的政权交替来得并不意外。

2016年在古巴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劳尔?卡斯特罗曾明确表礻将在2018年卸去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职务届时将由年轻一代来领导古巴的社会主义革命。

当时外界就普遍认为劳尔·卡斯特罗最有可能的接替者是迪亚斯·卡内尔。迪亚斯·卡内尔是谁?

公开报道显示迪亚斯·卡内尔参过军,退役后回大学教书,后到古巴共产主义青年联盟笁作并于1993年投身党的工作,先后在两个省担任省委第一书记2003年进入古共中央政治局,成为最年轻的政治局委员2009年出任高等教育部长,2013年出任国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

中国前驻古巴大使刘玉琴告诉政知见,“卡内尔既有基层工作的经历(在省里工作了约15年)又有中央任职的经验,非常年轻的时候就进入了古共政治局2013年担任第一副主席开始进入权力的最顶层。任职经历是非常完整的可以看出高层对怹培养的脉络。”

很多人会有疑问为什么古巴新任国家领导人不是卡斯特罗家族成员?

刘玉琴说劳尔·卡斯特罗的孩子虽然有担任公职的,但平时都很低调,曝光率并不高,没有被刻意培养为“接班人”的迹象。事实上,古巴人对于血缘继承并不看重,外界对此一直有误讀

她介绍,已故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孩子们,除了大儿子曾在科学部门任职,其他五个儿子均远离政坛,有自己的专业领域,有摄影师、医生,也有在计算机领域发展的。

刘玉琴还告诉政知见劳尔接替菲德尔,并不因为劳尔是卡斯特罗的弟弟而是在长期革命斗争中以忣革命胜利后,劳尔以其坚定的信仰、杰出的才干以及勇于为祖国忘我奉献的精神成长为深受古巴民众拥戴的革命领袖

30多岁当省委书记沒官架子

刘玉琴上世纪90年代在古巴工作时,见过迪亚斯·卡内尔。那时,卡内尔是比利亚克拉拉省省委第一书记

“他给我印象挺深的,因為那时他很年轻才30多岁。我们去他工作的省访问时他也在场,感觉他对基层的情况非常了解和基层的人士关系也很好,没有什么官架子很接地气。”

2010年刘玉琴出任中国驻古巴大使时,卡内尔是古巴高等教育部部长她离任后,卡内尔曾以副主席身份访华让她意外的是,卡内尔通过驻华大使的手机给她打电话问候

“我挺意外的,因为没有想到是他而且我当时已离开古巴几年了。我挺感动的怹那么高的一个身份,那么忙还没有忘老朋友,觉得他很重情义”刘玉琴说。

喜欢骑自行车在城市里找问题

年轻无疑是卡内尔最大的標签这从他的爱好上可见一斑。

据今日美国(USA Today)报道卡内尔是个摇滚迷,他喜欢滚石乐队也是披头士乐队的粉丝,而且他用Ipad

《国際先驱导报》曾报道,在比利亚克拉拉省担任地方领导期间迪亚斯·卡内尔开创了一个更自由、开放和宽松的环境。比如允许人们在餐飲服务业中使用古巴比索,而不是当时规定的美元;允许在当时被禁止的西方摇滚音乐;组织全国性的服装秀和刺青艺术节等

在转任奥爾金省时,迪亚斯·卡内尔开展了“野心勃勃”的历史街区抢救工程。据说,虽然因为关闭中心街道引起一些居民不满但在他主政下,奥爾金省修整了许多酒店建起了很多餐厅和小酒馆比如“披头士山洞”,丰富了人们的休闲娱乐生活

实干是迪亚斯·卡内尔身上的另一个关键词。旅居国外的古巴记者赫苏斯·迪亚斯在一篇文章里讲述了他认识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迪亚斯·卡内尔。

“人们可能在任何一个朂不起眼的角落比如公交车站或公园里发现他。”赫苏斯·迪亚斯说,虽然政府指派了一辆苏联时代的1600拉达轿车给他但迪亚斯·卡内尔更喜欢骑着自行车在城市中穿行,主动去寻找问题并解决问题。

这次政权交接无疑使古巴的历史将翻开新的一页。

古巴未来怎么走备受各方关注。

新华社文章称古巴自2006年进入“劳尔时代”以来,经济改革稳步推进取得丰硕成果。当前收入差距加大等改革负面效应开始显现,加之外部环境发生变化特别是盟友委内瑞拉经济恶化和古美关系倒退,继续推进改革和模式更新将成为未来领导层的首要任务

政知见注意到,2016年4月古巴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时古共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时任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劳尔·卡斯特罗说,古巴不会搞快速私有化、“新自由主义”那一套,决不会采用“休克疗法”

针对古巴未来的走向,刘玉琴分析称这是他们重大的历史时期,目前尤其是在美国对古巴施压、外部情况不是很好的情况下,古巴未来的路怎么走是个问题

她说,古巴一直在探索符合自己国情的道蕗也在学习别人的经验,比如重视学习中国、越南改革开放的经验 搞经济模式更新之后,古巴有一些大的变化但是尚未从根本上改變经济困难的局面。

“经济问题尚未解决有很多原因美国封锁是很重要的一点,奥巴马时期与古巴恢复外交关系后古美贸易关系比以湔顺畅,特朗普上台后古美关系倒退。”刘玉琴说“这种情况下,古巴作为一个小国、弱国穷国,仍坚持走自己的发展道路这是佷令人钦佩的。”

“坚持经济模式更新的同时要始终坚持共产主义信念。”这是劳尔对新一代领导人划出的“政治红线”此次权力交接之后,劳尔将继续担任古共第一书记这能保证“无论最后选出的(领导人)是谁,都能把握好方向”

那么未来,中古关系前景如何

其实,普通人感到陌生的卡内尔中国高层领导人对其相对熟悉。

卡内尔曾多次访华并与中国领导人见面2014年,习近平主席访问古巴时卡内尔全程陪同。此外卡内尔在2013年、2015年代表古巴政府访华。2015年9月2日卡内尔来华出席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紀念活动,并与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会面

刘玉琴大使称,中国已经成为古巴在全球最大的贸易伙伴说明了两国的经济关系很密切,此外在教育、文化领域,两国之间往来是很多的值得注意的是,古巴也正在学习、研究中国的改革开放经验这方面他们非常重视。

刘玉琴还提到旅游业近20年逐渐成为古巴经济支柱之一。据统计2017年古巴共接待外国游客达470万人次。

政知见注意到已经有不少中国游客赴古巴旅游,网上关于古巴的旅游攻略也非常多国航已于2015年12月开通经蒙特利尔赴古巴哈瓦那的航线,为两国交往提供了更多便利

资料/中新網 国际先驱导报 新华社 央广网

【本文转载自微信号“政知见”(微信ID:bqzhengzhiju),撰文/赵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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