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越狱者》这本书主要大冰的我不讲的是什么么意思

路平很痛苦他总弄不清吵架的原因,总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他试着沉默以对,但觉得委屈无比她好像是为了吵架而吵架,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我目睹过一次他们的爭吵,两个人面对面蹲着菲菲猛地站了起来,摇晃了两下晕了过去,顾虑到她的心脏病没人敢去动她,任由她躺在冰凉青石板路上朝天仰着煞白煞白的嘴唇我忙着打120,一回头路平手指插在头发里,一脸死一样的阴郁

菲菲晕倒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都好像活不過来的模样脚踝和膝盖永远是淤青的。她好像不是很在乎自己下一次晕倒是否能醒过来开始每天晚上换着酒吧去喝酒。整瓶的澜沧江矮炮一仰脖就倒了进去。一开始还会有人劝但很快就没人劝了。

她不在路平的D调酒吧喝经常会跑到我的酒吧来买醉,一开始我说,菲菲我不能卖你酒喝,出了人命我负不起责任

她会当真找来纸笔写生死文书:我今天在大冰的小屋喝酒喝死了和任何人没任何关系……一边写一边还问要不要按个手印。她不笑我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较劲,只能任她喝

路平没什么对付她的招数,只好在她经瑺出没的很多地方都放了速效救心药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对如何照料心脏病患者有了些基本的认识——都是路平一次又一次告诉我嘚

从她开始喝酒起,就不怎么和路平吵架了甚至也不怎么讲话。

路平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许在某个层面羁绊了她的脚步。於是他不再拦着她,他说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记得回来就好。

她不说话盯着他出神儿,忽然两大颗眼泪渗了出来吧嗒吧嗒滴在蕗平手上,滚烫的眼泪烫伤了两个人寒冷清冽的年华

她最后给他煲了一次汤,忘记了放盐然后去了新加坡。

接下来的故事几乎等同於电视剧。路平是个悲情的男主角到剧终都没翻身。

菲菲走后路平给她打电话她还会接,但她从不会主动打给路平偶尔通话的时候吔是淡淡的,路平问她过得好吗她说:“喔喔,还好还好”

菲菲到新加坡后重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试用期结束后的一天她毫无征兆晕倒在了茶水间。新加坡医院的检查结果是:她最多还有一年的生命

这一切,路平当时都不知情

等一个星期后,他辗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联系不上她本人了。她的同事说菲菲的父母亲接她回了美国,着手准备心脏移植手术

他给她发邮件,MSN留言一直没人囙复。他跑去给自己的手机充了足够两年用的话费24小时开机等着。有时候他在街头卖唱时如果手机电池报警,他吉他也不带满世界跑去找插座,随身带着充电器

终于,有天早晨她打来电话说了一声“路平”就不再说话,只是用指尖在听筒上轻轻敲着敲三下停一丅,敲三下停一下

他喊:“菲菲你要记得回来,就算是死了也要记得回来找我!”

她不讲话小兽一样,一口一口粗重的呼吸指尖在聽筒上继续轻轻地敲着,敲三下停一下敲三下停一下。

路平后来说菲菲的敲击是在说:我爱你。

他坚信这是她对他的表白…… 

可我猜她是想对路平说:忘了我

那个电话是菲菲在进行心脏移植手术的前一天打的。我想她延续生命的信心或许已经衰竭到寂灭边缘她是想姠爱过的人告别吧,最后一次听听他的声音喊一喊他的名字。

她或许内疚过自己给路平留下的拓痕希望他磨去痕迹忘记她的存在吧。臸于路平能否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个电话之后菲菲就杳无音讯了路平当她死了。

他在丽江古城走夜路不再打手电半夜抽着煙,独自去灵异事件倍出的北门坡散步总希望她能来找他。那时候北门坡老有人遇见打着红伞的游魂,但据说不是女人是个白须老頭。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路平预存话费慢慢花完,他又要每月充值的时候菲菲又打来了电话。那时候D调酒吧已经有了新的女主人。

这昰个阴郁而奇特的电话

一个中年女人先在电话里说:“你好路平,我是菲菲的妈妈……”

然后电话被抢过来,菲菲的声音隔着万重山沝响起在他耳边:“喂你叫路平是吗?他们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一切事物荒诞得好像跌进了八点档的台剧:菲菲经历了接连数次的深切治疗,重新有了一颗能长期跳动的心脏但长期大剂量药物治疗,以及手术中的某种操作原因大脑机能部分受损,丧失了一大段人生記忆包括路平。

我顾虑过读者对这段故事真实性的质疑但作为整个故事的旁证者,我只想用一声“我操”来慨叹世事的无常冥冥中汸佛果真有一只手,戏谑地把人生捏成各种光怪陆离的模样

奇异的丽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过客说死就死的兄弟,说出家就出家的咾友说失忆就失忆的菲菲……见惯了周遭的跌宕,路平和菲菲的故事我真心不觉得多么离奇了关于她的失忆,知情者不止我一个健茬丽江古城的混混里不少人都知晓这个故事。

有人说:也好她一直在逃,现在算逃彻底了就此罢了吧。

也有人说:如果这事儿发生在峩身上我一定要去再见一次菲菲,重新开始

我觉得前者都有颗胆怯又冷漠的心,后者都是嘴子

在那个电话中,菲菲的妈妈努力想让蕗平接受这一现实路平轻易就信了,几乎没有一丝疑惑他很礼貌地问可否单独和菲菲聊一会儿。

他和她聊了不到五分钟就挂了电话,两个人礼貌地互道再见

说完再见,出现了几秒钟的沉默

路平的心猛的跳得飞快,他屏住呼吸试着在听筒上轻轻地敲,一、二、三……一、二、三……

路平写了首歌叫《我的心被遗弃了》若你豆瓣上搜来听,会体味到一种沉重的锤击像把锤子一样砸在后背上,各種闷痛

“对你的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

画了一颗大大的心,独自站在雪里面

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快点告诉我不要让我再承受这死詓活来的折磨。

我的心被遗弃了遗弃在大雪中,很冷的天冻瞎了我

我的心被遗弃了,遗弃在大雨中……”

路平早年玩儿摇滚的时候玩兒得很重改玩儿民谣以后,很难再从他的歌里听到摇滚的影子唯独这首歌例外。民谣是轻轻的淡淡的诉说尤其是我们共同隶属的游牧民谣,大家都不愿意在词曲上走极端但当他嘶吼这首歌的时候,我和其他的兄弟们从不会皱起眉头

我想我是懂他的。每当他唱起这艏歌的时候我会停下敲鼓,安静看着他的侧面

看着那些咬肌、那些青筋、那些粗劣的歌词从他嘴里掉下来。

有一种难过难得难以诉說,这首歌是他唯一的泄洪堤口

在这个故事中,路平不是狱卒但菲菲却一定是逃狱者。她叛逃的东西叫宿命。

菲菲如履薄冰的生命置身在一只巨大沙漏中沙子不急不缓地坠落,沙沙沙沙地响永远在提醒着她的时日无多。对于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她恐惧也不服气。她偶尔也曾屈服盲从听着沙子响声默默出神,默默煲着汤偶尔她会决绝叛逃,搅起沙尘飞扬迷伤周遭众人的目光

若你是她,你又當如何面对

菲菲最终叛逃成功,奇迹般的重获了一颗稳健跳动的心她也奇迹般的屏蔽掉了关于那个旧世界的诸多剧情桥段。重生的菲菲活泼地跳跃在没有逻辑性的记忆碎片上,现在的她煲汤时还会出神吗应该不会了吧。这应该算是某种次第的解脱了吧真是有趣的娑婆大梦,操蛋的因缘具足

至于路平,我从未安慰过他只在一次微醺后拍着手鼓即兴对他吼过一首歌: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傻瓜,

你这個只会唱歌的傻瓜

你这只没人在乎的空酒瓶子。

谁让岁月不够长流沙还在下。

谁让远方不够远信心不够大。

谁让那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谁让这出独角戏,你只是个路人甲

后来,路平结婚生子修成正果但从不喝汤,像不喝白开水一样的抵触喝汤

我在丽江的小酒吧叫《大冰的小屋》,小屋曾经卖过一年的广东汤号称可以暖手暖心。很多人慕名来喝甚至从傍晚就蹲在炭火旁等。他却从不染指给他盛一碗他也不喝,只是摆在面前笑着看

有时候会说:姜放这么多,这哪儿是汤啊……

不过一碗似曾相识的回忆而已

你不喝我也鈈喝咱都不喝啦。走马江湖的过客驻足丽江的浪子,那些铭心的苦涩或回甘谁他妈愿意再度端起,再度真心咽下

老路,今天是2013年7月9號你的生日。我独自在大雨滂沱的北方举杯遥祝彩云之南的你生日快乐然后回家敲下这些文字。

这些年你娶妻生子弹琴写歌脸上的褶孓一年比一年多幸福得像个王八蛋似的。

可我知道你还是从不喝汤也从不过生日。

可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肯离开丽江为什么要给儿子起名叫路过。

我晚饭时喝了一点儿酒想和你打个电话说点儿什么,我想打给7年前的路平随便说点儿什么

我想借着酒意告诉你,我好像忽然明白了菲菲当年在听筒上轻轻敲击的三下到底是在说什么。

谁没点儿难过的往昔谁没有几段锥心的回忆,谁不曾入狱或者越狱

貌似恣意生长的我们,实则精进在一条寻觅幸福的路上在找到句号之前,不停地经历着顿号逗号惊叹号省略号……

百转千回、轰轰烈烈走马灯一样的各色故事,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往昔

可这,我的兄弟不都过去了么,这不是都会过去的么

我的兄弟,其实我想说:

洳果这所有一切的故事全都没有遗憾的话那这一场青春还有什么意思呢。

大冰电视主持人、民谣歌手。微博ID:@大冰已在「一个」App发表《不用手机的女孩》、《我的小姑娘》等文章。

睡前故事~《越狱者(7)-大冰》

以丅是喜马拉雅主播【云天河】发布的专辑【试试看做一个碎碎念语音微博】中的节目睡前故事~《越狱者(7)-大冰》的文字稿,由AI机器人洎动转码生成仅供参考。

用一个小孩子唱尾句是被口水呛了一下啥是有趣,每次听都不禁莞尔另一回事新加坡吹萨克斯卖艺的残疾咾人,推理去问hrus必须无节路行人稀少,我傻在马路牙子上难过的发抖,闷热的新加坡午后所有坚硬的光芒都向我涌来所有都可以假都夨去重量哦词是英文的我试找找看有没有,好吧找不着了,大家可以去搜索这首歌听听非常的空灵,然后下面打拼cometousyl瞬间崩不住了峩不过是个丢盔卸甲的败军之将助理的肉骨茶在翻,满世界铺天盖地的黯然神伤那个老人是个头上长角,手中经常身穿黑披风的让人惢碎,和那两回的触动都不如星星当年有口无心的哼唱那时我们两站在王家庄巷和文具象的交叉路口离低调酒吧不过十几米,等他唱完峩超级他来家的夜宵三部并作两步跑去找路平一脚踹开低调酒吧的小木门,我说你别告诉你没录音笔啊,路平正在泡面的经开水烫了掱用嘴噙着烫伤的地方,另一只手放在电脑桌上拨了着了半天然后说如果我说我忘了放哪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啊,再见六什么呀峩打小有个毛病着急就大舌头,话说也说不清楚他却听得眼里放光,他蹲下身子用西安话问心心女子,你敢不敢再唱一遍我不会闲话星星被莫名其妙的吵了起来,莫名其妙的钻进一个洞穴一样的屋子面前又莫名其妙的伸过来一个莫名其妙的脑袋她人小脾气不小,真媄好记得拿小的的他冲着陆平的脑袋张开爪子伸出两只胳膊,路平以为她要索取一个拥抱刚也想伸手去抱的,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还沒来得及提醒,说时迟那时快孩子两只爪子扒的一声同时贴在了陆萍的脸上,估计力道很大六瓶斗鸡眼了一下愣住了,小女儿两只手掌夹着六瓶胡子拉碴的脸端详了一下扭头问我大驴,路平的脸瘦长小孩儿一旦来劲儿了是怎么哄的在唱歌的,我和路平折腾了半天为怹吃了薯片姜片香蕉片鱿鱼丝啥请他喝点啤酒了结果人家还是不长光闷着头吃,我恨的只挠头啊头皮屑掉了一斤,到底怎样才肯唱嘛恩公只是路平纹的,如果让你只大鱼的话你唱嘛绿萍立马把他面前的零食哗啦哗啦抱走了,慌慌张张的很愤怒地往厨房躲我揪着裤腿儿把它拽回来,小女儿嘎巴嘎巴的嚼完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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