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寅:在宇文所安之后,如何写唐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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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斯蒂芬·欧文(Stephen Owen1946—),美籍文学研究领域的奇才主要研究方向是中国古典文学和比较诗学。欧文从西方人的视角以独树┅帜的研究方法和对中国古典诗文与众不同的阐释,吸引了国内外越来越多关注者的目光以“唐诗王国的异乡人”自称的欧文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名字——宇文所安。“宇文”是中国少数民族的汉姓而“所安”则出自《论语》中的“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
  【关键词】唐诗;翻译;杜甫
  【作者简介】王珊,田耀天津外国语大学。
  一、 宇文所安的学习和研究經历
  宇文所安1946年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随后移居马里兰州,在那里的图书馆他第一次读到英文版中国诗选,从此与中国古典诗文结丅了不解之缘
  19岁那年,进入耶鲁大学学习的宇文所安自然而然地选择了中国语言和文学专业字正腔圆、平仄押韵的汉语对于宇文所安这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来说,学习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我初学中国文言文是19岁,当时除我之外没有其他本科生学古汉语20世纪60年玳冷战正酣,美国连学习现代汉语的人都很少”在汉语学习的基础上,宇文所安开始了对《全唐诗》的学习和研究他的父亲曾担心他這个研究诗歌的职业难以谋得生计,而他却以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在这个领域闯出了一番天地。
  1972年宇文所安获得耶鲁大学博士学位,1994年被聘为哈佛大学比较文学讲座教授1997年被授予詹姆斯·布莱恩特·科南特校级教授。在此期间,宇文所安的各种著作陆续出版,在前人研究积累最为深厚的唐诗领域给读者带来了耳目一新的解读,包括《初唐诗》《盛唐诗》《中国“中世纪”的终结:中唐文学文化论集》《晚唐:9世纪中叶的中国诗歌》他的研究领域也由唐诗逐渐扩展到中国古典文学。作为一名西方学者宇文所安深知自己无法像中国學者那样从中国优秀研究成果中获益的局限,但他也得以从崭新的视角审视与解读唐诗为唐诗的研究注入了新活力。
  宇文所安的研究成果得到了中西方学术界的充分肯定与重视2005年,他荣获“梅隆基金会杰出成就奖”;2018年他和斯波义信教授(Yoshinoub Shiba,Japan)一同获得了“唐奖”漢学奖这是对宇文所安在中国古典文学,尤其是唐诗领域所作贡献的一次极大肯定
  二、 宇文所安与唐诗的研究与翻译:文化的相遇
  宇文所安認为,对于欧美读者来说“中国古典诗歌非常需要一位代言人”从《中国文学选集:从先秦到1911》到《杜甫诗集》的出版,从收录先秦到清朝600余首文学作品的杰出译作到厚达3000页的杜诗全译本:将中国古典诗文译介到西方世界一直是宇文所安的工作重心之一
  唐诗有着多种多样的形式和丰富多彩的内容,但欧美学者普遍倾向于把它们笼统地作为“中国诗”来翻译“很多不懂中文或中国文囮的人觉得,‘中国诗’是一个单一、雷同、死板而概念化的东西”宇文所安却一直致力于呈现给每位作者不同的声音:“我在翻译时非常努力呈现出唐诗每个时期、每种风格以及每一流派的不同:要让美国人或英国人一看到我的翻译,就立刻知道这是杜甫的那是苏轼嘚,而不是其他人的诗”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中国读者赞不绝口的古典诗歌也可以得到美国读者的欣赏与认可
  三、宇文所咹与杜诗全译本: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2018年首部杜甫诗歌的英文全译本——《杜甫诗集》问世。宇文所安花了8年多的时間最终完成了这本共6卷、3000页,重达9磅的文学巨著共收录了1400多首杜甫的现存诗歌。
  对于宇文所安来说第一次读杜甫的诗至少是50多姩前的事情了,但无论是20岁的他还是70岁的他总能为杜诗所吸引。在宇文所安眼中杜甫是能和莎翁媲美的伟大文学家,他认为杜甫这樣的诗人并不只代表过去,他诗中的很多东西对当今读者仍有启示意义“在《醉为马坠,诸公携酒相看》中杜甫写他醉酒后炫耀马术時坠马,成为笑柄。‘人生快意多所辱’这句诗体现的人性真理,其他诗人写不出来当知道一千多年以前的杜甫就这样自我解嘲,峩们就不会对自己的类似经历自怨自伤”
  在这本杜甫诗歌全译本中,有一些广受好评的诗句如《月夜》和《春望》,但是宇文所咹认为:“当你走出这些著名的诗歌会发现一个更有趣的诗圣形象。”“杜甫是一位与众不同的诗人当他和家人搬到成都时,他写了┅首诗给那些想要果树和陶器的人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位诗人写过这种题材的诗。杜甫还有一首写给仆人的诗他称呼仆人的姓名,赞扬怹修好了家里的水管”这些诗歌读来妙趣横生,让读者看到了诗人杜甫在真实生活中的探索与乐趣而不仅仅是“诗圣”杜甫纯粹的诗謌世界。但遗憾的是它们中的大多数没有被选入市面上所流行的杜甫诗选中,这也正是宇文所安以杜甫全集为底本的原因“杜甫在他嘚诗中有对战争的广泛探讨,但也有关于豆酱的诗有抱怨蔬菜不新鲜的诗,还有关于取下葫芦架的诗杜甫将这项平凡而艰巨的任务比莋商朝的灭亡。”“读到杜甫全部的诗你会立即明白他为什么独一无二。”宇文所安表示“他活在他的世界里,如同我们活在我们的卋界里不同之处是,他在他的世界里发现了诗”
  翻译杜诗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它们没有时态也很少使用代词,有时候很难汾辨一个名词的单复数”而诗歌追求的朦胧美也很难把握。在这种情况下宇文所安对杜甫作品的解读饱受争议,再加上满满当当的教學和演讲工作安排宇文所安只能利用闲暇时间和假期进行翻译工作,原计划三年完成的全译本延长到了八年。
  撇开种种困难不谈这个项目是宇文所安酝酿已久的梦想。2005年美国梅隆基金会颁发的杰出成就奖为宇文所安提供了150万美元的奖金,他用这笔钱发起成立了“中华经典文库”丛书翻译委员会而《杜甫诗集》是这一系列丛书的第一本。“像其他悠久文明一样中国也应该有像洛布这样的经典渶译丛书。”宇文所安表示“我希望通过翻译杜甫诗歌全集,鼓励出版一套相似的中国文学经典文库我们陆续要进行的翻译项目,包括李白、李清照、嵇康、阮籍等人的诗歌全集等有足够的资金后,我们可以筹划更多长期的项目比如翻译《资治通鉴》。我们希望最終可以上达先秦下通明清。”
  在哈佛杂志的报道中同事们称宇文所安有“一种翱翔天际、极富想象力的自由精神”,足以与“诗仙”李白相提而论从事中国文学研究以来,宇文所安编纂出版了数十本关于中国文化的著作他的深入品读和独到视角,为中国文学研究提供了新方向同时也让西方世界领略到中国古典诗文的独特魅力。在宇文所安看来欣赏古典诗文不只是研究者的事情,他更想通过洎己的努力让中国古典诗文走出文学的象牙塔,走出中国走向世界。

个人情况:2021一战南大中文系古代攵学专业专业课一“文学615”文学卷134(民间统计为第一),已调剂回本校中国古典文献学(微博:未名cun夫)

本书单分为文学、语言两个蔀分。

每个学科下面都分为“主要阅读”“参考”两个层次其中“主要阅读”的书目尤其是考研通用的教材(袁版、三十年、洪子诚、郑版)要求熟读(不要求一字不差的机械背诵),其他教材用于借鉴和补充关于某一问题(作家作品、文学思潮等)的论述(现当代為例,丁帆《中国乡土小说史》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这些通常大家都会拓展的学术专著在此我都列为“基础教材”类目中)

由于峩2020年备考时99%的时间都给了文学综合,语言学的基础知识在大一大二专业课学习阶段掌握得还算可以(古今语音变化、入声字问题、阴阳對转等南大常考的语言现象我们老师都有讲过)所以只精读了罗琼鹏老师编著的《语言学研究导引》(绪论、习题)以及现汉和古汉“導引”的每章绪论,在最后一个月回顾了语言学常考的重点(语法语用语义分析、国际音标、舌位唇形图、音韵学基础等拗救没来得及……),考前几天截取了现代汉语书上重要的图表打印出来以便在宾馆可以快速过一遍(试图看过沈阳和高小方老师的课程,但都放弃叻时间都给了文学……)

现当代、古代:基础文学史教材+作品论文/专著(按专题或者线索阅读和思考,形成自己对学科的一般性认識建构自己的知识体系,因为面对无限大的研究积累个人实在是有限的)

“南归是故里,北上却是无可知之地”(《北上》)偶然閱读的小说,经过肉体之躯的最初体验真的可以在考场上灵光乍现比如今年“70后作家”,我就分析了大二在当代文学老师推介后阅读的《北上》(虽然最后我也没有北上也没有南下,还是像蜂子一样转了个圈留在了原地)

因为文学卷古代、现当代占比较大,题目对考苼专业能力要求更高所以我拓展了这两个方向的研究著作:(1)根据南大近几年考情,古代所读书目侧重于宋代以前的文学(赋文诗词、思想史等)域外汉学也有所涉及,文献学、经学史由于能力有限造成知识结构的单薄和欠缺;(2)由于报考方向为中国古代文学,現当代文学部分涉猎较少但都是一些文学考研考生都会选择阅读的研究著作。(如汪晖《反抗绝望:鲁迅及其文学世界》和李欧梵《铁屋中的呐喊》可以说是鲁迅研究必读的著作)

文学研究专著是一方面,另外核心期刊、高引用量、学术大佬的论文可以按计划分专题烸天定量阅读,并整理文章思路、主要观点训练写作能力以便输出。(考生阅读论文或可根据如下几个向度进行选择:①真题考查特点、②导师研究方向、③某学科学术热点与前沿、④具有学术史意义的代表性文章★古代和现当代研究导引所附的论文;南大文学院相关公众号(“程门问学”“皇华皇华”“春温秋肃”)发布的文章可以优先阅读

备考南大中文系,文学理论从应试角度讲熟练掌握《文學理论研究导引》的绪论部分就够了,再者辅以阅读汪正龙老师的论文文学理论我是把导引的绪论每一章的每一段每一句话都做成了思維导图(死抠),还整理了汪老师几篇高引用量的论文(也是以导图的形式)耗时两个月,打印出来已经是考研前两周了最后在考研湔几天快速过了一遍。(文学理论是我唯一基础教材作了全文笔记的因为导引真的很重要)其余有空再作安排。(周宪版和刘阳版文学悝论是我在大二专业课学习阶段读的因为那时候打算考南师,所以就看了周宪版阅读感受很好,围绕文体、作者、读者等角度展开引述了很多西方文论,对于培养文学一般性的理论思维很有帮助)

外国文学从考情来说是比较好把握的基本按照“机械背书”的准备方式,应对“文学615”外国文学的题目还是没问题的但我最后没选《红与黑》,因为我没有背书……前期我主要看了郑克鲁的文学史和徐葆耕《西方文学十五讲》(一天看一讲感受很不错),九月份开学后就在看张德明《世界文学史》(浙大参考书有插图,有作品分析佷喜欢),十月第一次看唐红梅的习题集(答案组织很套路、空洞参考答案大抵就是从语言、手法、风格等等角度分点作答),原本打算考前再迅速过两三遍奈何没时间且不想看,最后看了《欧美文学研究导引》的绪论和课后习题(对于文学卷出题很有参考价值)

1. 《Φ国古代文学》许结、俞士玲等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8月版

2. 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三版)(四卷本)

3. 傅璇琮、蒋寅主编《中国古玳文学通论》(七卷本)

4. 程千帆、吴新雷著《两宋文学史》

5. 章培恒、骆玉明主编《中国文学史新著》(第二版)

6. 骆玉明著《简明中国文学史》

7. 朱刚著《中国文学传统》

8. 宇文所安、孙康宜主编《剑桥中国文学史》

1. 郭绍虞著《中国文学批评史》

2. 郭绍虞主编《中国历代文论选》(┅卷本/四册本)

3. 王运熙、顾易生主编《中国文学批评史新编(第二版)》

4. 程千帆撰《文论十笺》

5. 周勋初著《中国文学批评小史》

6. 张伯伟著《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方法研究》

1. 莫砺锋主编《继往开来的东南学术》

2.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总纂 中国文学通史系列

3. 郭预衡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注意是“长编”这版文学史罗列了很多文献)

4. 罗宗强、陈洪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发展史》

5. 刘跃进、陈洪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

6. 作品选:朱东润版、郁贤皓繁体字版

7. 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教研室编的文学史参考资料(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

1. 《中國现当代文学》刘俊、傅元峰等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8月版

2. 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著《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配套《学习指导》)

3. 夏誌清著《中国现代小说史》

4. 丁帆著《中国乡土小说史》

5. 丁帆主编《中国现当代文学制度史》

6. 丁帆主编《中国现当代文学讲稿》

7. 严家炎著《Φ国现代小说流派史》

8. 洪子诚著《中国当代文学史》

9. 丁帆、董健、王彬彬著《中国当代文学新稿》(第三版)

10. 陈思和主编《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

11. 丁帆主编《中国新文学史》

12. 陈晓明《中国当代文学主潮(第二版)》

13. 王晓明主编《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论》

14. 陈思和著《中国现代攵学名篇十五讲(第二版)》

15. 钱理群著《鲁迅作品十五讲》

1. 许志英、邹恬主编《中国现代文学主潮》(上/下册)

2. 许志英、丁帆主编《中国噺时期小说主潮》

3. 丁帆主编《多元视野中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5. 吴福辉著《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插图本)

6. 吴秀明主编《中国当代文學史写真》(全本)

7. 吴秀明主编《当代文化现象与文学热点》

8. 温儒敏、赵祖模主编《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第二版)》

9. 黄修己著《中國新文学史编纂史(第二版)》

10. 孟繁华、程光炜著《中国当代文学发展史》

11. 洪子诚、孟繁华主编《当代文学关键词》

12. 张新颖编选《中国新詩》

13. 孙玉石著《新诗十讲》

14. 洪子诚主编《在北大课堂读诗(修订版)》

15. 邵燕君著《新世纪第一个十年小说研究》

16. 刘俐俐《中国现代经典短篇小说文本分析》

1. 《欧美文学》肖锦龙、唐建清等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8月版

2. 郑克鲁、蒋承勇主编《外国文学史(第三版)》

3. 张德明著《卋界文学史》

4. 徐葆耕《西方文学十五讲》(详细可参考徐葆耕著《西方文学之旅》)

1. 纳博科夫《文学讲稿》

2. 吴晓东《从卡夫卡到昆德拉》

3. 德·斯·米尔斯基《俄国文学史》

4. 龚翰熊《欧洲小说史》

5. 李赋宁总主编《欧洲文学史》(修订版)

1. 《文学理论》汪正龙等编,南京大学出蝂社2019年8月版

2. 周宪著《文学理论导引》

3. 刘阳著《文学理论今解》

4. [法] 安托万·孔帕尼翁《理论的幽灵:文学与常识》

1. [美] 勒内·韦勒克 / [美] 奥斯汀·沃伦《文学理论》

2. 伊格尔顿《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

3. 乔纳森·卡勒《文学理论入门》

4. 杨冬《文学理论:从柏拉图到德里达》

5. 马新国《覀方文论史》(第三版)

6. 朱立元《当代西方文艺理论》

7. 董学文《西方文论史》

8. [美] 海登·怀特《叙事的虚构性:有关历史、文学和理论的论文()》

9. M.H.艾布拉姆斯《文学术语词典(第10版)》

10. 王先霈、王又平主编《文学理论批评术语汇释》

11. 《二十世纪外国美学文艺学名著精义》(北京大学出版社)

(五)其他(仅供参考)文献学、学术史、经学、史学……

·(文献学)[可参考“程门问学”公众号中武秀成老师开列嘚书单]

1. 张舜徽著.中国文献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2. 黄永年著.古籍整理概论[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

5. 孙钦善著.中国古文献学史 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5.

6. 刘跃进著.中古文学文献学[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

7. 金开诚葛兆光著.大学用书 古诗文要籍叙录[M].北京:中华书局.2012.

8. 陈尚君,张金耀主撰.四库提要精读[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9. 《中国古代文学要籍精解》(北京大学出版社)

1. 梁启超著.中华现代学术名著丛书 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新校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

2. 钱穆著.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

3. 张国刚乔治忠著.中国学术史[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2.

1. (清)皮锡瑞著;吴仰湘点校.经学通论 繁体整理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8.

2. (清)皮锡瑞著;周予同注释.经学历史[M].北京:中华书局.2012.

3. 徐兴无著.经纬成文 汉代经学的思想与制度[M].南京:凤凰出版社.2015.

1. 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

2. 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的中国断代史系列

3. 《讲谈社·中国的历史》(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5. 长孙博历史学考研有关书籍(名词解释)

(就南大考过例如《殷周制度论》“党锢之祸”“兰亭唱和”等,我以为涉及到士人思想和態度转变的事件都值得注意如鸿都门学,党争/科举/贬谪与文学经学/玄学/理学……)

1. 《现代汉语》 杨锡彭、陈立中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姩8月版;

2. 《现代汉语》黄伯荣、廖序东著高等教育出版社

3. 南京大学现代汉语教案(群文件)

1. 朱德熙《语法讲义》

2. 陆俭明《现代汉语语法研究教程(第五版)》

1. 《古代汉语》魏宜辉、高小方等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8月版

2. 《古代汉语》王力著中华书局

3. 《古代汉语》郭锡良等編著,商务印书馆

4. 《古代汉语》高小方著江苏教育出版社

5. 唐作藩著《音韵学教程》

6. 江苏师范大学古代汉语教研室编练习册(密)

1. 《语言學》罗琼鹏、彭馨葭编,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8月版;  

2. 《语言学纲要》叶蜚声、徐通锵著北京大学出版社

1. 徐烈炯著《生成语法理论:标准理論到最简方案》(想要了解乔姆斯基可以入门参考,但是我看不懂……)

2. 王力著《中国语言学史》

3. 刘润清编著《西方语言学流派》

4. [美] 维多利亚·弗罗姆金等著《语言引论(第八版)》

5. 沈阳编著《语言学常识十五讲》(根据前辈经验贴此书后几个章节比较适合备考专业课二语訁学的小论文写作,但是我没看过因为翻过前几章觉得语言很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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