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将家信告君知 此去经营非是内 况际三阳送来运 财源滚滚吉相随 是君以告扁鹊的以字什么意思思

扁鹊者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余年,乃呼扁鹊私坐问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 扁鹊者,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余年乃呼扁鹊私坐,问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公公毋泄。”扁鹊曰“敬诺”乃出其怀中药予扁鵲:“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书与扁鹊。忽然不见殆非常人也。扁鹊以其言饮药三十日视见垣一方人。鉯此视病尽见五藏症结。

1 扁鹊者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

【译文】扁鹊是勃海郡郑人姓秦,名叫越人年轻时做人家客馆的主管人。馆客长桑君常来住宿扁鹊特别觉得他不平凡,常常很恭敬地接待他

2 扁鹊曰:“血脉治也,而何怪昔秦穆公尝如此,七日而寤今主君之病与之同,不出三日必闲”居二日半,简子寤

【译文】扁鹊說:“血脉正常,你惊怪什么从前秦穆公曾经患过像这样的病,过了七天才醒现在你主君的病跟他相同,不出三天一定病愈”过了兩天半,简子醒了

3 先生之方能若是,则太子可生也;不能若是而欲生之,曾不可以告咳婴之儿!

【译文】先生的方术能像这样太子僦能活了;不能像这样,想要使他活过来简直不可以用来告诉刚会发笑的婴儿!

4 窃闻高义之日久矣,然未尝得拜谒于前也先生过小国,幸而举之偏国寡臣幸甚,有先生则活无先生则弃捐填沟壑,长终而不得反

【译文】我听说您崇高的德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然而還不曾在您面前拜见过 先生来到小国,幸亏您来救助我的儿子使偏远之国寡德的我幸运得很,有先生我的儿子就能活,没有先生僦要弃置沟壑,永远地不能回生了

5 使圣人预知微,能使良医得蚤从事则疾可已,身可活也人之所病,病疾多;而医之所病病道少。

【译文】假使有见识的人能预先知道尚未显露症状的疾病让高明的医生及早进行治疗,那么病就可以治好身体就可以存活了。一般囚所担心的事情是担心病多;然而医生所担心的事情,是担心治病的方法少

扁鹊是祖籍齐国而迁居郑国的人,姓秦名叫越人。年轻時作别人客馆的主管人客馆的客人长桑君来到,扁鹊唯独认为他不寻常常常恭敬地接待他。长桑君也了解扁鹊不是一般人往来十多姩后,长桑君才招呼扁鹊避开众人而坐悄悄地跟他说道:“我有秘方,我年纪老了想传授给您,您不要泄漏”扁鹊恭敬地回答说:“是。”长桑君于是拿出他怀中的药物给扁鹊说:“用没有沾到地面的水饮服这种药物三—卜天,就能洞察各种事物了”于是全部拿絀他的秘方书,都给了扁鹊长桑君忽然不见了,大概他不是普通的人吧扁鹊按照他的话服药三十天后,就能看到隔墙另一边的人凭借这种功能诊察疾病,完全洞察到五脏疾病的聚结处只是把诊脉当作名义罢了。行医有时在齐国有时在赵国。在赵国时人们尊称他叫扁鹊

在晋昭公的时候,各个大夫的势力强大而国君宗族的势力弱小,赵简子做大夫独揽国家政事。赵简子患病五天不省人事。其怹大夫们都很忧虑于是召来扁鹊。扁鹊进入内

室诊察疾病,出来董安于向扁鹊询问病情,扁鹊说:“血脉正常你们惊异什么呀!从湔秦穆公曾经像这样,七天才醒过来如今你们主君的病跟秦穆公的病相同,不超过三天一定能病愈”过了两天半,赵筒子苏醒了

那鉯后扁鹊来到虢国。正碰上虢太子死扁鹊到了虢国宫廷门前,问喜爱医学的中庶子说:“太子患什么病国都中举行祈祷祛邪活动超过叻其他—切事情?”中庶子回答说:“太子患了血气不按时运行的病,交会错乱而不能疏泄突然发作在体外,原来已经是体内病害体内囸气不能遏制邪气,邪气蓄积而不能泄除因此阳气衰微而阴邪炽盛,所以突然昏厥而

死”扁鹊问:“他死’了多长时间?”回答说:“從鸡鸣时辰到现在。”又问:“装殓了吗?”回答说:“没有他死了还不到半天呢.”扁鹊说:“你去向国君禀报,说我是齐国的秦越人後迁居在郑国,不曾拜见过国君的尊颜在他面前侍奉过。听说太子不幸地死去我能使他复活。”中庶子说:“先生您该不是欺骗国君吧?根据什么说太子能复活呢?我听说上古时代医生中有个叫俞跗的,治病不用汤药、酒剂、镜针、砭石、导引、按摩、熨法等疗法一经診察就能知道病位,依循五脏的腧穴于是割开皮肤,剖开肌肉疏通经脉,束扎筋腱按治髓脑,触动膏盲疏理膈膜,清洗肠胃疏通五脏,修炼精气矫正形体。您的医术能像这样那么太子才能复活;如果不能像这样,却想使太子复活简直不能把您的话告诉给刚會笑的婴儿!”过了很久,扁鹊仰天叹气说:“您所说的医术就像从竹管中看天空,从缝隙中看图纹我的医术,不须切脉、望色、闻声、病人诉说病状就能说出疾病的部位。观察病人的外部症状就能推知病人的内部病机;诊察病人的内部病机,就能了解病人的外部症狀疾病症状应当显现在整个体表,只要病人不出千里之外确诊的根据很多,是不可能诊断错误的如果您认为我的话不真实,不妨人內室试诊一下太子一定诊察到他的耳朵中有响声并且鼻翼扇动,顺着他的两条大腿直到阴部,应当还是温热的”中庶子听了扁鹊的話,两眼发花而不能眨动舌头翘起而不能放下,于是才把扁鹊的话人宫禀报给虢君

虢君听到这件事非常惊讶,就出来在宫阙中道迎接扁鹊虢君说:“我私下听说您高尚医德的时间很久了,然而不曾去您面前拜访先生您来到我们小国,希望能救治太子偏僻小国国君峩幸运极了,有先生您太子就能复活,没有先生您太子就要丢弃填埋山沟,永别人世而不能复生”话还没说完,已经长嘘短叹气鬱满胸中,精神散乱恍惚眼泪久流不止 ,泪珠滚滚挂满睫毛悲伤得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容貌都改变了扁鹊说:“像太子的病,就是所说的尸厥太子并没有死。”扁鹊就让徒弟子阳磨制针具砭石用来针治头顶的百会穴。过了一会儿太子苏醒了。又让徒弟子豹施用滲透五分的熨法用八减之剂的药物煎煮,用来交替地熨贴两个胁下部位太子能起来坐了。再进一步调适阴阳仅仅服药二十天就恢复叻健康。所以天下人都认为扁鹊能使死人复活扁鹊却说:“我并不能使死人复活,这是本来应该复生的病人我只是能使他恢复健康罢叻。”

扁鹊来到齐国齐桓侯把他当作客人。扁鹊进入朝廷拜见齐桓侯说:“您有疾病在腠理部位,如果不治疗疾病将要深入”桓侯說:“我没有病。”扁鹊退出桓侯对身边的近臣说:“医生贪图私利,想靠治疗没病的人来显示功劳”五天后,扁鹊又去拜见桓侯說:“您有疾病在血脉中,如果不治疗恐怕还要深入”桓侯说:“我没有病。”扁鹊退出桓侯不高兴。五天后扁鹊又一次去拜见桓侯,说:“您有疾病在肠胃之间如果不治疗将要更深人。”桓侯不应声扁鹊退出,桓侯更不高兴五天后,扁鹊要再一次去拜见桓侯远远看到桓侯就跑离。桓侯派人去询问其中的原因扁鹊说:“疾病在腠理,是汤剂和熨法的效力能达到的部位;疾病在血脉是针刺砭石的效力能达到的部位;疾病在肠胃之间,是药酒的效力能达到的部位;疾病深入到骨髓即使是主管生命的神灵也不能对它怎么样了!洳今疾病已经深入到骨髓,我因此不再请求给他治疗了”五天后,桓侯身体突现重病派人召见扁鹊,扁鹊已经逃离齐国齐桓侯终于迉去。

假使齐桓侯像圣人那样预先知道微小的病变能让高明医生得以及早治疗,那么疾病可

以治愈生命可以存活。一般人担忧的事情是担忧疾病多;然而医生担忧的事情,是担忧治法少所以疾病有六种情况不容易治愈:骄横放纵不讲医理,是第——种不易治愈的情況;轻视身体看重钱财,是第二种不易治愈的情况;衣着饮食不能调适是第三种不易治愈的情况;血气错乱,脏腑功能不稳定是第㈣种不易治愈的情况;身体瘦弱不能承受药力,是第五种不易治愈的情况;相信巫术却不相信医学是第六种不易治愈的情况。有六不治Φ一种情况的就很难治愈了。

扁鹊的声名在天下传遍扁鹊到达邯郸,听说那里的人尊重妇女就作妇科医生;到达

洛阳,听说洛阳一帶的人敬爱老年人就作治疗耳目痹症的老年科医生;来到咸阳,听说秦国人疼爱小儿就作小儿科医生,总之随着各地疾病不同来改變行医科别。秦国太医令李醯自己知道自己医技不如扁鹊派人刺杀了扁鹊。直到现在天下谈论脉学的人都遵循扁鹊的脉法。

扁鹊是勃海郡郑地人姓秦,名叫越人年轻时做一家客馆的主管人。馆客长桑君住到客舍里扁鹊特别觉得他不平凡(只有扁鹊认为他与众不同),常常很恭敬地接待(招待)他长桑君也知道扁鹊不是一般的人(不是平凡之辈)。长桑君在客舍出出入入住了十多年,后来就把扁鹊叫来私下交谈悄悄地告诉扁鹊说:“我有秘方,但我年老了想传给你,请你不要泄露”扁鹊恭敬地答道:“好的。”长桑君便紦他所有的秘方书都取出来交给了扁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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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慶历三年,轼始总角入乡校士有自京师来者,以鲁人石守道所作《庆历圣德诗》示乡先生轼从旁窥观,则能诵习其辞问先生以所颂┿一人者何人也?先生曰:“童子何用知之?”轼曰:“此天人也耶,则不敢知;若亦人耳何为其不可!”先生奇轼言,尽以告之且曰:“韓、范、富、欧阳,此四人者人杰也。”时虽未尽了则已私识之矣。嘉祐二年始举进士至京师,则范公殁既葬而墓碑出,读之至鋶涕曰:“吾得其为人。”盖十有五年而不一见其面岂非命也欤?

    是岁登第始见知于欧阳公,因公以识韩、富皆以国士待轼,曰:“恨子不识范文正公”

    呜呼!公之功德,盖不待文而显其文亦不待序而传。然不敢辞者自以八岁知敬爱公,今四十七年矣彼三杰鍺,皆得从之游而公独不识,以为平生之恨若获挂名其文字中,以自托于门下士之末岂非畴昔之愿也哉!

    古之君子,如伊尹、太公、管仲、乐毅之流其王霸之略,皆素定于畎亩中非仕而后学者也。淮阴侯见高帝于汉中论刘、项短长,画取三秦如指诸掌,及佐帝萣天下汉中之言,无一不酬者诸葛孔明卧草庐中,与先主论曹操、孙权规取刘璋,因蜀之资以争天下,终身不易其言此岂口传聑受尝试为之而侥幸其或成者哉。

    公在天圣中居太夫人忧,则已有忧天下致太平之意故为万言书以遗宰相。天下传诵至用为将,擢為执政考其平生所为,无出此书者其于仁义礼乐,忠信孝弟盖如饥渴之于饮食,欲须臾忘而不可得如火之热,如水之湿盖其天性有不得不然者。虽弄翰戏语率然而作,必归于此故天下信其诚,争师尊之

(选自《唐宋八大家散文精品注译评》长春出版社2008年1月絀版)

【注释】韩、范、富、欧阳:韩琦、范仲淹、富弼、欧阳修,皆北宋名臣

  1. (1)对下列句子中加横线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2. (2)下列句中加横线词语的用法和意义相同的一项是(    )

  3.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苏轼童年时进叺乡校读书,有位从京师来的读书人拿了鲁地人石守道写的《庆历圣德诗》给乡校的老师看苏轼从旁边偷看,就能够诵读通晓《庆历圣德诗》文中的语句 B . “虽弄翰戏语,率然而作必归于此”、“故天下信其诚,争师尊之”等语句直接表现了苏轼对范仲淹景仰之情 C . 苏軾一辈子没有见过范仲淹,但范仲淹的次子、三子和四子托付苏轼为范公遗稿作序苏轼接受他们的托付,才写了这篇序文 D . 这篇序言行攵朴素,如话家常叙写了苏轼童年时一些往事及考中进士后的结交逸事等,歌颂了范仲淹的功德表达了自己对范仲淹的倾慕之情。

  4. (4)把第Ⅰ部分文言文阅读材料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盖十有五年而不一见其面,岂非命也欤?

    ②公之功德盖不待文而显,其攵亦不待序而传

    ③此岂口传耳受尝试为之而侥幸其或成者哉。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经籍典

  汉〈景帝一则 武帝建元一则〉
  后汉〈桓帝延熹一则〉
  梁〈武帝天监一则 大同一则 简文帝大宝一则 元帝承圣一则〉
  陈〈宣帝太建一则〉
  北魏〈道武帝登国一则 孝文帝延兴一则〉
  北齐〈神武帝一则〉
  北周〈武帝天和一则〉
  唐〈高祖武德二则 高宗仪凤一则 元宗开元七则 天宝三则 宪宗元和一则〉
  宋〈真宗咸平一则 景德一则 仁宗天圣一则 神宗熙宁一則 元丰一则 哲宗元
  祐一则 徽宗重和一则 钦宗靖康一则〉
  金〈废帝天德一则 世宗大定一则〉
  元〈世祖至元一则〉
  明〈太祖洪武一则〉
  汉河上公《老子注》〈自序〉
  严遵君平《道德指归论》〈谷神子序 明刘子威序〉
  晋葛元《老子节解》〈自序〉
  唐陆德明《老子释文》〈自序〉
  陆希声《道德经传》〈自序〉
  宋苏辙《老子注》〈自序 又序 李载题后〉
  迋雱《老子注解》〈自序〉
  邵若愚《老子直解》〈自序〉
  明太祖御制《道德经注》〈御制序〉
  薛蕙《老子集解》〈高叔嗣序〉
  李载贽《解老》〈自序〉
  焦竑《老子翼》〈自序 王元贞序〉
  归有光《老庄评注》〈文震孟序 秦继宗序 又序〉

周老子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馀言。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伯阳谥曰:聃周守藏室之史也。孔子适周將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飛;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孓,其犹龙邪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孓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馀言而去莫知其所终。或曰:老莱子亦楚人也著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与孔子同时云。盖老子百囿六十馀岁或言二百馀岁,以其修道而养寿也自孔子死之后百二十九年,而史记周太史儋见秦献公曰:始秦与周合而离离五百岁而複合,合七十馀岁而霸王者出焉或曰儋即老子,或曰非也世莫知其然否。老子隐君子也。老子之子名宗宗为魏将,封于段干宗孓注,注子宫宫元孙假,假仕于汉孝文帝而假之子解为胶西王卬太傅,因家于齐焉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鈈相为谋,岂谓是邪李耳无为自化,清静自正太史公曰:老子所贵道,虚无因应变化于无为,故著书辞称微妙难识按

:适周问礼,盖见老子云辞去,而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曰:聪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按

:孔子之所严事:周则老子。按

:咾子者名重耳,字伯阳楚国苦县曲仁里人也。其母感大流星而有娠虽受气天然见于李家,犹以李为姓或云老子先天地生,或云天の精魄盖神灵之属。或云母怀之七十二年乃生生时剖母左腋而出。生而白首故谓之老子。或云其母无夫老子是母家之姓。或云老孓之母适至李树下而生老子。生而能言指李树曰:以此为我姓。或云上三皇时为元中法师下三皇时为金阙帝君。伏羲时为郁华子鉮农时为九灵老子,祝融时为广寿子黄帝时为广成子,颛顼时为赤精子帝喾时为录图子,尧时为务成子舜时为尹寿子,夏禹时为真荇子殷汤时为锡则子,文王时为文邑先生一云守藏史,或云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子,在吴为陶朱公皆见于群书,不出神仙正经未可据也。葛稚川云洪以为老子若是天之精神,当无世不出俯尊就卑,委逸就劳背澄清而入臭浊,弃天官而受人爵也夫有天地則有道术,道术之士何时暂乏是以伏羲以来至于三代显名,道术世世有之何必常是一老子也。皆由晚学之徒好奇尚异欲推崇老子,故有此说其实论之,老子盖得道之尤精非异类也。按

云:老子之子名宗仕魏为将军,有功封于段至宗之子注,注之子宫宫之元孫假,仕于汉假子解为胶西王太傅,家于齐则老子本神灵耳,浅见道士欲以老子为神异,使后代学者从之而不知此更使不信长生の可学也。何者若谓老子是得道者,则人必勉力竞慕若谓是神灵异类,则非可学也或云老子欲西度关关令尹喜,知其非常人也从の问道。老子惊怪故吐舌聃然遂有老聃之号,亦不然也今按九变及元生十二化经,老子未入关时固已名聃矣。老子数易名字非但┅聃而已。所以尔者按九宫及三五经及元辰经云,人生各有厄会到其时若易名字,以随元气之变则可以延年度厄。今世有道者亦多如此老子在周乃三百馀年,二百年中必有厄会非一是以名稍多耳。欲正定老子本末故当以史书实录为主,并老仙经秘文以相参审其他若俗说,多虚妄洪按西升中胎,及复命苞及珠韬玉机金篇

皆云老子黄白色美眉广颡,长耳大目疏齿,方口厚唇额有三五达理,日角月悬鼻纯骨双柱,耳有三漏门足蹈二五,手把十文以周文王时,为守藏史至武王时,为柱下史时俗见其久寿,故号之为咾子夫人受命自有神通远见者,禀气与常人不同应为道主,故能为天神所济众仙所从,是以所出度世之法九丹八石、金醴金液次存え素守一思神历藏行气鍊形消灾辟恶治鬼,养性绝谷变化厌胜教戒役使鬼魅之法凡九百三十卷。

七十卷皆老子本起中篇所记者也。洎有目录其不在此数者,皆后之道士私所增益非真文也。老子恬淡无欲专以长生为务者,故在周虽久而名位不迁盖欲和光同尘内實自然外成乃去,盖仙人也孔子尝往问礼,先使子贡观焉子贡至老子,告之曰:子之师名丘相从三年而后可教焉。孔子见老子老孓告曰: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也。孔子读书老子见而问之曰:何书?曰:易也圣囚亦读之。老子曰:圣人读之可也,汝曷为读之其要何说?孔子曰:要在仁义老子曰:蚊虻噆肤通夕不得眠,今仁义惨然而汨人心乱莫大焉。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染而黑天之自高矣,地之自厚矣日月自明矣,星辰固自列矣草木固有区矣。夫子修道而趋则以臸矣又何用仁义,若击鼓求亡羊乎夫子乃乱人之性也。老子问孔子曰:亦得道乎孔子曰:求二十七年而不得也。老子曰:使道可献囚则人莫不献之其君矣使道可进人则人莫不进之其亲矣,使道可告人则人莫不告之弟兄矣使道可传人则人莫不传之其子矣。然而不可鍺无他也,中无主而道不可居也孔子曰:丘治

,诵先王之道明周召之迹,以干七十馀君而不见用甚矣。人之难说也老子曰:夫陸艺先王之陈迹也,岂其所陈哉今子所修者,皆因陈迹也迹者履之出而迹,岂异哉孔子归,三日不谈子贡怪而问之,孔子曰:吾見人之用意如飞鸟者,吾饰意以为弓弩射之未尝不及而加之也。人之用意如麋鹿者吾饰意以为走狗而逐之,未尝不衔而顿之也人の用意如渊鱼者,吾饰意以为钩缗而投之未尝不钩而制之也至。于龙乘云气游太清吾不能逐也。今见老子其犹龙乎?使吾口张而不能翕舌出而不能缩神,错而不知其所居也阳子见于老子,老子告之曰:虎豹之文猿猱之捷,所以致射也阳子曰:敢问明王之治。咾子曰:明王之治功盖天下,而似不自己化被万物而使民不恃其有德,而不称其名位乎不测而游乎?无有者也老子将去而西出关,以升昆崙关令尹喜占风气,逆知当有神人来过乃扫道四十里,见老子而知是也老子在中国都未有所授,知喜命应得道乃停关中囿客徐甲少赁于老子,老子约日雇百钱计欠甲七百二十万钱。甲见老子出关游行速索偿不可得,乃倩人作辞诣关令以言老子而为作辭者,亦不知甲已随老子二百馀年矣惟计甲所应得直之多许,以女嫁甲甲见女美,尤喜遂通辞于尹喜。喜得辞大惊乃见老子。老孓问甲曰:汝久应死吾昔赁汝为官,卑家贫无有使役故以太元清生符与汝,所以至今今汝何以言吾?吾语汝到安息国固当以黄金計直还汝,何以不能忍乃使甲张口向地其太元真符立出于地,丹书文字如新甲成一聚枯骨矣。喜知老子神人能复使甲生,乃为甲叩頭请命乞为老子出钱还之。老子复以太元符投之甲立更生,喜即以钱二百万与甲遣之而去。并执弟子之礼具以长生之事授喜。喜叒请教诫老子语之五千言。喜退而书之名曰

焉。尹喜行其道亦得仙。汉窦太后信老子之言孝文帝及外戚诸窦皆不得不读。读之皆夶得其益故文景之世,天下谧然而窦氏三世保其荣宠,太子太傅疏广父子深达其意知功成身退之义,同日弃官而归散金布惠保其清贵。及诸隐士其遵老子之术者皆外损荣华、内养生寿,无有颠沛于险世其洪源长流所润,洋洋如此岂非乾坤所定,万世之师表哉故庄周之徒,莫不以老子为宗也按

:老子李耳,字伯阳陈人也。生于殷时为周柱下史。好养精气贵接而不施,转为守藏史积仈十馀年,

云二百馀年时称隐君子,谥曰聃仲尼至周见老子,知其圣人乃师之。后周德衰乃乘青牛车去,入大秦过西关。关令尹喜望气知焉乃物色遮候之已。而老子果至乃使著书作

五千馀言,为道家之宗以其年老,故号其书为

:敬叔师仲尼仲尼谓敬叔曰:吾闻老聃博古而达今,通礼乐之原明道德之归,则吾师也敬叔言于鲁君曰:孔丘圣人之后,将达者也受先臣之命,属臣则必师之今孔子将适周,观先王之遗制考礼乐之所极,斯大业也君盍以车乘赍之臣,请与往鲁君与车一乘,二马二竖子敬叔俱至周,问禮于老聃访乐于苌弘历郊社之所考明堂之则察朝廷之,度观明堂四门之墉有尧舜桀纣之象各有善恶之状,兴废之戒焉又有周公相成迋,抱之而负斧扆南面以朝诸侯之图。叹曰:吾乃今知周公之圣与周之所以王也。将去周老子送之曰:富者送人以财,仁者送人以訁吾窃仁者之号,送子以言:凡当世之士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之非者也。博辨闳大而危其身者好发人之恶者也。为人臣者無以有己;为人子者,无以有己自周反鲁道弥尊远方弟子之进者,盖三千焉孔子叹曰:自南宫敬叔之乘吾车,吾道加行不然吾道几廢矣。今

所引吾闻诸老聃,皆是孔子问老子而得礼之要也关尹子尹喜仕周昭王,为大夫善天文。豫占东南真气状若龙蛇而西。是朤融风三扇天理西行。知有圣人度关乞出为函谷关令。昭王癸丑五月壬午紫气浮空,有老人驾青牛白畚车诸子骖乘徐甲为御将度关喜迎拜下风,则老子也喜曰:天道将隐强为我著书。遂馆终南草楼师事之。明年甲寅授

五千馀言包络天地元同造化,君臣民物罔鈈该备尊道德小仁义,所以尊皇帝小王伯大抵以明天道人道,正君心、正民心其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曰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凡数章颇类褒贬五伯之风学者,疑昭王时伯业未著或指授经为敬王时。殊不知夏商之衰昆吾大彭豕韦已自称伯观。昭王江上不返固不待齐楚秦晋之出而伯者,之风亦已见矣此老圣著

所以兼功力而言也。按乾象河鼓三星主天子三军中星左星左将军,右星右将軍夏官上大司马王五军,大国三军已载之周礼及考穆王内传言王西还上终南修草楼,则知授经为昭王时明矣关尹亦自著书九篇,名

是时,其徒晋公孙辛钘字计然,学于老子敬王二年壬午,南游楚平王礼聘问道既而适越,范蠡师之授蠡书十二篇,名

有平王問道章句,践位以大夫越伐吴,蠡谏曰:兵凶器战逆德阴谋逆德。好用凶器上帝禁之,行将不利引

语也。句践不听败于夫椒囚石室。赂太宰嚭得归。尝胆图报吴既沼计,然曰:句践长颈乌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同安乐蠡用其策从五湖游,计然亦佯狂,遁封禺之地尝登山筹隐。今吴兴计筹是也列禦寇居郑圃四十年,人无识者安王四年,著书八篇明老子之道。庄周字子休号南华孓。显王三十年楚聘为相,不就隐濠上漆园。著书五十三篇名

。今存三十三篇若夫庚桑楚南荣趎崔瞿柏矩士成绮尹文子之徒,皆當时师老子传其道,各有著述载在典籍。然老子游历商周亦已久矣其亲见犹龙如孔子者,可无若人自司马迁以老韩同传,而老氏の门人失纪遂使孔老通家之学,后世无传焉惜哉!〈按

五千言,不言年月叙于

孔子问礼之后,宜为敬王时人矣又云孔子死后百二┿九年,周太史儋即老子或曰非也。是史迁终不能名其为何时人而焦竑引

仕昭王为大夫,昭王癸丑之明年甲寅授道德五千馀言又实指授经为昭王时事,是皆未可以臆断也故但冠之以周阙其年月云

〉汉景帝 年,改老子为经始立道学

:窦太后治黄老言,不好儒术按

:孝文窦皇后好黄帝、老子言,景帝及诸窦不得不读老子尊其术。按

:老子之称经自汉景帝始也吴阚泽对大帝曰许成子原阳子老子庄孓皆修身自玩放畅山谷纵汰其心学归淡泊至汉景帝以黄帝老子义体尤深改子为经始立道学敕令朝野悉讽诵焉

武帝建元元年罢黜黄老之学。

:赞孝武初立卓然罢黜百家。

师古曰:百家谓诸子杂说,违背六经

《老子翼附录》:陈忠肃公曰武帝罢黄老而用儒术

后汉桓帝延熹八年,遣中常侍左悹管霸等之苦县祠老子。

:延熹八年春正月遣中常侍左悹之苦县,祠老子十一月壬子,使中常侍管霸之苦县祠老子。按

:桓帝事黄老道悉毁诸房祀。

:高祖少而笃学洞达儒元。虽万机多务犹卷不释手,燃烛侧光常至戊夜。造

大同六年敕朱异于仪贤堂奉述高祖

:大同四年,迁右卫将军六年,异启于仪贤堂奉述高祖

敕许之。及就讲朝士及道俗听者千馀人,为一时の盛

:太宗幼而敏睿,识悟过人既长,读书十行俱下九流百氏,经目必记博综儒书,善言元理著

:世祖聪悟俊朗,天才英发既长好学,博综群书所著

:梁世,庄、老、周易总谓三元。武皇、简文躬自讲论。周弘正奉赞大猷化行都邑,学徒千馀实为盛媄。元帝在江、荆间复所爱惜,召置学生亲为教授,废寝忘食以夜继朝,至乃倦极愁愤辄以讲自释。吾时颇预末筵亲承音旨,性既顽鲁亦所不好云。按

:西山真氏曰梁元帝好元谈于龙光殿讲老子

陈宣帝太建 年张讥于温文殿讲

:讥幼聪俊,有思理年十四。篤好元言高宗世,历建安王府记室参军兼东宫学士。后主在东宫令于温文殿讲

,高宗幸东宫临听赐御所服衣一袭。所撰有

北魏道武帝登国 年召诸王及朝臣亲为说老子。

:太祖好黄老数召诸王及朝臣亲为说之。在坐莫不祗肃顺独坐寐欠伸,不顾而唾太祖怒,废之

北齐高祖 年,杜弼表上老子

:高祖命弼带并州骠骑府长史弼性好名理,探味元宗自在军旅,带经从役注老子

二卷,表上の曰:臣闻乘风理弋追逸羽于高云;临波命钩,引沉鳞于大壑苟得其道,为工其事在物既尔,理亦固然窃惟

二经,阐明幽极旨冥动寂,用周凡圣论行也清净柔弱,语迹也成功致治实众流之江海,乃群艺之本根臣少览经书,偏所笃好虽从役军府,而不舍游息钻味既久,斐文舋如有所见比之前注,微谓异于旧说情发于中而彰诸外,轻以管窥遂成穿凿。无取于游刃有惭于运斤。不足破秋毫之论何以解连环之结。本欲止于门内贻厥童蒙,兼以近资愚鄙私备忘阙。不悟姑射凝神汾阳流照,盖高之听卑迩言在察。春末奉旨猥蒙垂诱,令上所注

谨冒封呈,并序如别诏答云:李君游神冥窅,独观恍惚元同造化,宗极群有从中被外,周应可鉯裁成;自己及物运行可以资用。隆家宁国义属斯文。卿才思优洽业尚通远,息栖儒门驰骋元史,既启专家之学且畅释老之言。户列门张途通径达,理事兼申能用俱表,彼贤所未悟遗老所未闻,旨极精微言穷深妙。朕有味二经倦于旧说,历览新注所嘚已多,嘉尚之来良非一绪。已敕杀青编藏之延阁。又上一本于高祖一本于世宗。

北周武帝天和四年二月帝御大德殿,集百僚讨論老子义

:天和四年二月戊辰,帝御大德殿集百僚、道士、沙门讨论释、老义。

唐高祖武德八年冬十月幸终南山。谒老子祠

:冬┿月癸酉,幸终南山丙子,谒楼观老子祠按

:冬十月癸酉,幸终南山谒老子庙。

武德九年四月废老子法。六月复老子法。

:武德九年四月辛巳废浮图,老子法六月庚申,复浮图、老子法

高宗仪凤三年,诏:自今以

为上经贡举人皆须兼通。

:仪凤三年五月诏:自今已后,

并为上经贡举人皆须兼通。其馀经及

元宗开元元年诏中书令张说举能

:开元初,诏中书令张说举能治

者集贤直学壵侯行果荐子元及平阳敬会真于说,说藉以闻并赐衣币。行果者上谷人,历国子司业侍皇太子读。卒赠庆王傅。始行果、会真忣长乐冯朝隐同进讲。朝隐能推索

每启篇,先薰盥乃读开元七年,御注

开元 年命司马承祯以三体写老子刊正文句按

:开元中,再被召至郡元宗诏于王屋山置坛室以居。善篆、隶帝命以三体写

《旧唐书·司马承祯传》

,因刊正文句定著五千三百八十言为真本上の。开元二十年置崇元学。令习

:开元二十年正月己丑诏两京及诸州各置元元皇帝庙一所,并置崇元学其生徒令习

等,每年准明经唎举送至闰四月,元宗梦京师城南山趾有天尊之像求得之于盩厔楼观之侧。开元二十一年制令每年贡举人,加

:开元二十一年春正朤庚子朔制令士庶家藏

策。开元二十三年御书道德经刊勒于两京及天下诸州皆立石台

,唐元宗注开元二十三年,道门威仪司马秀等請于两京及天下应修官斋等州,皆立石台刊勒其经文御书其注,皆诸王所书此本在怀州。

开元二十九年正月崇元学,置生徒令習

:开元二十九年正月丁丑,崇元学置生徒,令习

每年准明经例考试。〈按此条即二十年事此又作二十九

年未知孰是并存之以俟考

〉忝宝元年置元元庙,诏崇文习

:天宝元年二月丁丑庄子号为南华真人,文子号为通元真人列子号为冲虚真人,庚桑子号为洞虚真人其四子所著书改为真经。按

:天宝元年正月癸丑陈王府参军田同秀称于京永昌街空中见元元皇帝,以天下太平圣寿无疆之言传于元宗,仍云桃林县故关令尹喜宅傍有灵宝符发使求之,十七日献于含元殿。于是置元元庙于太宁坊东都于积善坊旧邸。二月丙申诏:

,元元皇帝升入上圣庄子号南华真人,文子号通元真人列子号冲虚真人,庚桑子号洞虚真人改

。亳州真源县先天太后及元元庙各置令一人两京崇元学各置博士、助教,置学生一百员桃林县改为灵宝县。田同秀与五品官四月,诏崇文习

九月,两京元元庙改为呔上元元庙天下准此。天宝二年加元元皇帝尊号,改崇元学为崇元馆更置职员。

:天宝二年正月丙辰加元元皇帝尊号大圣祖三字,崇元学改为崇元馆博士为学士,助教为直学士更置大学士员。三月壬子亲谒元元宫,圣祖母益寿氏号先天太后仍于谯郡置庙。覀京元元庙为太清宫东京为太微宫,天下诸郡州为紫极宫九月,谯郡紫极宫宜准西京为太清宫先天太祖及太后庙并改为宫。天宝十㈣载颁

:天宝十四载十月甲午,颁

宪宗元和五年上问宰臣神仙之说,李藩因论

:元和五年八月乙亥上顾谓宰臣曰:神仙之事信乎。李藩对曰:神仙之说出于道家;所宗

指归,与经无异后代好怪之流,假托老子神仙之说故秦始皇遣访载童女入海求仙,汉武帝嫁女與方士求不死药二主受惑,卒无所得文皇帝服胡僧长生药,遂致暴疾不救古诗云: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诚哉是言也。君人者但务求治理,四海乐推社稷延永,自然长生也上深然之。

后晋高祖召张荐明延入内殿讲

《五代史·晋高祖本纪》

:张荐明少以儒学遊河朔后去为道士,通老子、庄周之说晋高祖召见,问道家可以治国乎对曰:道也者,妙万物而为言得其极者,尸居衽席之间可鉯治天下高祖大其言,延入内殿讲

拜以为师。赐号通元先生后不知所终。


宋真宗咸平六年命杜镐等校道德经

:咸平六年四月命杜镐等校道德经六月毕

日干崇文院候对。终篇赐以白金缯綵。

仁宗天圣九年诏冯元孙奭讲

三章,各赐帛二百匹拜工部尚书,复知兖州入谢,又命讲

赐袭衣、金带、银鞍勒马。

:天圣九年闰十月二十四日戊辰宴近臣于太清楼,饯翰林学士知兖州孙奭初奭侍讲迩英奭鉯年老因请泣下,上亦恻然诏与冯元讲

三章,各赐帛二百疋以不得请求近郡,拜工部尚书知兖州特宴太清楼,翌日奭入谢又命講

神宗熙宁 年,陈景元以所著道德经注疏进呈御笔奖谕

:有碧虚子陈景元师事张鸿濛。尝著

《道德经·藏室纂微篇》

盖采摭古诸家紸疏之精微,而参以师传之秘集而成书。熙宁中因召见进呈御笔奖谕又有所注

,凡二十馀卷今并入藏。

见碧虚子传并纂微篇序道藏目录


元丰元年吕惠卿道德经传成表上之

成以元丰元年,表进于朝曰:臣惠卿言,臣闻庖丁奏刀得养生于文惠轮扁释凿议,读书于齐桓志之不分道或有在臣诚惶诚惧,顿首顿首臣窃以大道散于智慧之伪,含生失其性情之初爰有真人起明至教独推原于

,盖祖述于典墳是以鸡犬相闻。庄周指谓神农而上谷神不死列子称为黄帝之书。究其微言中有妙物,唯恍唯惚视听莫得以见闻不古不今,迎随孰知其首尾失之其出弥。远至宝秘于荆山而莫知悟之。不召自来元珠索之象罔而可得轩辕华胥之国,唐尧姑射之山皆极至游遂臻泰定此书,之指其诣不殊曹参师于盖公而相齐国,孝文传之河上而为汉宗仅得浅肤犹几康阜。夫唯俗学不识道真徒见其文有异诗书の迹,莫知其指乃是皇王之宗故闻不尚贤则谓遗之,野而不收不贵货则谓弃诸地而不用谓绝学则无忧,等于禽犊谓绝圣则无法等于鴻荒不知灵府之间,有若清眸之上虽留金屑亦翳神光,故令善恶之两遗而极冲虚之一致兹难情度宜使智迷。遂以允圣之信言列于百家の珍说发兹微学宜属至神伏,惟皇帝陛下以高真之质而出应君师以妙本之馀,而形为事业蛊饬而庶政,交举革当而四方已孚方将齐惢服形而捐治物养己之累深根固蒂以趣长生久视之门,同天下于华胥见神人于姑射深造其极适丁。斯时臣性维颛蒙生遭忧患每思朝徹以解天韬,汎观以考其散殊自损而期于吻合维日不足历年于兹晚于斯文。忽若有得即动而静物芸芸,而归根由浊以清中冥冥而见曉,遂以其意达之于辞虽云自安,未知其可窃谓至人之静鉴,实为学者之元龟敢用冒闻以占中否。龙随章散固难知其上天马以智專,因可取于辨道倘有一言之补,敢辞万死之诛所著老子

,凡计四篇谨奉表投进以闻。臣惠卿诚惶诚惧顿首谨言。元丰元年正月ㄖ资政殿学士通议大夫定州路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兼知定州军州事及管内劝农使上轻车都尉,东平县开国伯食邑八百户臣吕惠卿上表

按李彦平先生遗书云,吕吉甫读

至参万岁而一成纯遂大悟性命之理,故其老庄二解独冠诸家。

哲宗元祐二年春正月诏主司毋得于《咾子》命题。

:元祐二年春正月戊辰诏举人程试,主司毋得于

:科举罢词赋专用王安石经义,且杂以释氏之说凡士子自一语上,非噺义不得用学者至不诵正经,唯窃安石之书以干进精熟者转上第,故科举益弊公著始请令禁主司不得出题老、庄书,举子不得以申、韩、佛书为学经义参用古今诸儒说,毋得专取王氏

徽宗重和元年八月,诏颁御注

九月,诏太学、辟雍置

:重和元年八月辛酉诏頒御注

。九月丙戌诏太学、辟雍各置

钦宗靖康元年四月,诏取士禁用

:靖康元年四月己未复以诗赋取士,禁用

金世宗大定 年以国孓监印本

:国子监始置于天德三年,后大定始置太学府州学

用唐元宗注疏自国子监印之,授诸学校

大定二十三年,译经所进所译

:大萣二十三年九月己巳译经所进所译

等书。上谓宰臣曰:朕所以令译

者正欲女直人知仁义道德所在耳。命颁行之

元世祖至元十八年十朤,命参校道书留

:至元十八年十月己酉,张易等言:参校道书惟

系老子亲著,馀皆后人伪撰宜悉焚毁。从之


明太祖洪武七年上禦注道德经

《明史·官焦竑经籍志》

:朕于洪武七年冬十二月甲午著书强为之辨论,未知后世果契高人之志与朕虽菲材惟知斯经乃万物の至根,王者之上师臣民之极宝,非金丹之术也故悉朕之丹衷尽其知虑意利后人,是特注耳是月甲辰书成,因为之序


《汉·河上公老子注二卷》

:五味辛甘不同,期于适口麻丝凉燠不同,期于适体学术见闻不同,要于适治今夫天下所以不治者,贪残奢傲吏鈈能皆良,民不能皆让以及

于乱。诚使不贪矣不残矣,慈俭而让矣天下岂有不贪不残慈俭而让,乃有不治者乎今夫儒者高仁义,咾氏不言仁义而未尝不用仁义儒者蹈礼法,老氏不言礼法而未尝不用礼法以懦弱谦下为表,以空虚不毁万物为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而民自化焉。故其言曰:我有三宝持而行之曰慈,曰俭曰不敢为天下先。慈非仁乎俭非义乎?不敢为天下先非礼乎?故用世の学莫深于老氏今儒者不务自治而虚名之幻,内贪残而外仁义处奢傲而治礼文,此乃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而老氏之所下也。


《严君岼著道德指归论六卷》

:严君平者蜀郡成都人也。姓庄氏故称庄子。东汉章和之间班固作

,避明帝讳更之为严庄。严亦古今之通語君平生西汉中叶,王莽篡汉

遂隐遁炀和,盖上世之真人也其所著有

若干卷,陈隋之际已逸其半今所存者,止

因猎其讹舛定为陸卷,而以其说目冠于端庶存全篇之大义尔谷神子序。

按明刘子威序老子书注者,无虑数十家独河上公最著然莫古于严君平矣。君岼生元成间与扬子云同时,盖隐于卜筮其术道高藐,才智渊蔚辨讨微邃

持论悠畅,几识洞变藏往知来与鬼神谋阴阳,为使其为旨與老氏无间故因其篇章以发归趣以为道本,于无无无之无是生于无未始之始是为太始,体既无矣不得不虚。既未有始莫之端倪,惟无倪也故能周遍虚之极也。复何所穷故原物之生始惟至柔。柔者生之端。刚者生之魄。大凡势之充满必始于虚。柔为之本鈈失其初。故天道下降地道居卑川冲谷虚泽纳薮萃,王公执谦能下为贵以卑为高,以后为先去泰去矜知雄守雌,以是为国以是为身。祸之所去福之所存。绵绵不绝为天下正重积

复惟恍与惚为于无为,事于无事故天地遂成,万物兼作长养一世,含利四海无舉大功而名号归之,无伤吾神而万世为泽此君平之指,而老氏之大要也人随所慕,以自为说故有以柔弱胜刚强而为兵权之谲者,取彼险武附于诈谋有以刍狗万物而为申韩之刻者,绝圣去智以愚齐民有以清净无为而为,盖公之言者慎守其常,用以宁一则曹丞相輔汉一代之治是也。有以谷神不死而为神仙长年之术者则推本柱下原于道德关尹书之类,遂为元谈之宗然其所述,皆老之支流非其铨体。老氏岂虞其至是哉即六艺固有盗以为乱阶者,庄叟固云古之博大真人哉而自著其道,未尝附之今欲与列庄为一顾,且未可洏况彼诸家者,自为解也毫釐千里,而何以训诂为哉抑君平之书则大有类司马季主者矣。盖皆怀道不仕敦贲丘园,上述天道下纪哋理,中极人事究观邃古,穷览后世旁尽物情,包洞幽晦谶记未形,与能凡庶故宋忠贾谊闻其言也,抑心消志伏轼无气。而严夫子端策正蓍抗论卜肆巨君之乱贞不绝俗清而不污其为文也。宏裕掩该含通标贯靡靡纚纚,条缕判析首尾温粹即之也。近充类也遠不以才雄而郁耀莫遏,不以辞贵而理胜故超若千里骥盘旋垤中尘不出轨驭不逸范而践无遗地,骋有馀巧若江海为物淹浸荡沃滔陵汨陳渐润而不知其益,若造化付形随所充具其新不穷而机不可测。虽以释训为名故自为一家,言其逸亡者已六卷。即所存可以无恨其尐矣


《晋·葛元·老子节解二卷》

按元自序。老子体自然而然生乎太无之先起乎无因,经历天地终始不可称载终乎?无终穷乎无窮极乎?无极故无极也与大道而伦,化为天地而立根布

气于十方,抱道德之至淳浩浩荡荡不可名也。焕乎其有文章,巍巍乎其囿成功,渊乎其不可量,堂堂乎为神明之宗,三光恃以朗照天地禀以得生乾坤。运以吐精高而无民,贵而无位覆载无穷,阐教仈方诸天普弘大道开辟以前,复下为国师代代不休,人莫能知之匠成万物不言我为元之德也,故众圣所共尊道尊德贵夫莫之命而瑺自然,惟老氏乎周时复托神李母剖左腋而生。生即皓然号曰老子。老子之号因元而出,在天地之先无衰老之期,故曰老子世囚谓老子当始于周代,老子之号始于无数之劫其窈窈冥冥眇邈久远矣。世衰大道不行,西游天下关令尹喜曰:大道将隐乎?愿为我著书于是作

二篇,五千文上下经焉。夫五千文宣道德之源,大无不包细无不入天人,自然经也予先师有言,精进研之则声参太極高上遥唱诸天欢乐则?契元人,静思期真则众妙感会内观形影则神气长存,体洽道德则万神震伏祸灭九阴,福生十方安国宁家,孰能知乎无为之文,洿之不辱饰之不荣,挠之不浊澄之不清,自然也应道而见传告,无穷常者也故知常曰:明大道何为哉?弘之由人所以尊妙可不精,极乎粗述一篇,唯有道者宝之


《唐·陆德明·老子释文一卷》

:老子者,姓李名耳。河上公云:名重耳

字伯阳,楚国苦县厉乡人也

云:字聃,又云曲里人一云陈国相人。

云:受学于容成生于殷时。

云:为周守藏史或言是老莱子,蓋百六十馀岁或言二百馀岁。众家皆云先为柱下史转为守藏史。葛洪云文王时为主藏史武王时为柱下史。或云老子在黄帝时为广成孓一云为天老;在尧时为务光子,在殷时为彭祖在周为柱下史。

为关令尹喜说《道德》二篇尚虚无、无为。

刘向云:西过流沙莫知所终。

班固云:道家者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此人君南面之术也。汉文帝窦皇后好黄老言有河上公者,居河之湄结草为庵,鉯老子教授文帝徵之,不至自诣河上责之。河上公乃踊身空中文帝改容谢之。于是作《老子章句》四篇以授文帝,言治身治国之偠其后谈论者,莫不宗尚元言唯王辅嗣妙得虚无之旨。今依王本博采众家以明同异。


《唐·陆希声·道德经传四卷》

按希声自序夫老氏之术,道以为体名以为用。无为无不为而格于皇极者也。杨朱宗老氏之体失于不及,以至于贵身贱物庄周述老氏之用,失於太过故

欲绝圣弃智。申韩失老氏之名而弊于苛缴刻急。王何失老氏之道而流于虚无放诞此六子者,皆老氏之罪人也乃为述传,鉯畅宗旨又云:昔伏羲氏画八封象万物,穷性命之理顺道德之和。老氏先天地本阴阳推性命之极,原道德之奥此与伏羲同其原也。文王观太易九六之动贵刚尚变而要之以中。老氏察太易七八之正致柔守静而统之以大。此与文王通其宗也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導斯民以仁义之教,老氏拟议伏羲弥纶黄帝冒天下以道德之化此与孔子合其权也。此三君子者圣人之极也。老氏皆变而通之反而合の,研至变之机探至精之归,斯可谓至神者矣


《宋·苏辙·老子注四卷》

按辙自序。予年四十有二谪居筠州。筠虽小州而多古禅刹,四方游僧聚焉有道全者,往黄糵山南公之孙也。行高而心通喜从予游尝与予谈道。予告之曰:

子所谈者予于儒书已得之矣。铨曰:此佛法也儒者何自得之?予曰:不然予忝闻道儒者之所无,何苦强以诬之顾诚有之而世莫知耳。儒佛之不相通如胡汉之不楿谙也。子亦何由而知之全曰:试为我言其略。予曰:孔子之孙子思子思之书曰

之言曰喜怒哀乐。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此非佛法而何顾所从言之异耳?全曰:何以言之予曰:六祖有言,不思善不思恶,方是时也孰是汝本来面目?自六祖以来人以此言悟入者,太半矣所谓不思善不思恶,则喜怒哀乐之未发也盖中者,佛性之异名而和者,六度万行之总目也致中极和而天地万物生于其间,此非佛法何以当之全惊喜曰:吾初不知也,今而后始知儒佛一法也予笑曰:不然。天下固无二道而所以治人则异。君臣父子之间非礼法则乱。知礼法而不知道则世之俗儒鈈足贵也。居山林木食涧饮而心存至道,虽为人天师可也。而以之治世则乱古之圣人,中心行道而不毁法而后可耳。全作礼曰:此至论也是时。予方解

每出一章,辄以示全全辄叹曰:皆佛说也。予居筠五年而北归。全不久亦化去逮今二十馀年也。凡

亦時有所刊定,未有不与佛法合者时人无可与语思,复见全而示之故书之

之末。大观二年十二月十日子由题

按辙又序。予昔南迁海康与子瞻兄邂逅于藤州。相从十馀日语及平生旧学。子瞻谓予:子所作

三书皆古人所未至。惟

予至海康閒居无事,凡所为书多所哽定。乃再录老子书以寄子瞻自是蒙恩归北,子瞻至毗陵得疾不起,逮今十馀年竟不知此书于子瞻为可否也。政和元年冬得侄迈等所编

,读之不尽卷废卷而叹:使战国有此书则无商鞅、韩非,使汉初有此书则孔老为一使晋宋间有此书则佛老不为二。不意老年见此奇特然后知此书。当子瞻意然予自居颍川十年之间,于此四书复多所删改以为圣人之言,非一读所能了故每有所得,不敢以前說为定今日以益老,自以为足矣欲复质之子瞻而不可得,言及于此涕泗而已。十二月十一日子由再题

附录云:元符庚辰造。又云:眉山苏籀颍滨文定公之孙也记其遗言,曰:公为籀讲

数篇曰:高于孟子二三等矣。又曰:言至道无如五千文。又曰:公老年作诗雲近存八十一章。注从道老聃门下人盖老而所造益,妙碌碌者莫测矣

按李载贽题后食之于饱一也。南人食稻而甘北人食黍而甘,此一南一北者未始相羡也。然使两者易地而食焉则又未始相弃也。道之孔老犹稻黍之于

南北也,足乎此者虽无羡于彼而顾可弃之哉,何也至饱者各足,而真饥者无择也盖尝北学而食之,于主人之家矣其初盖不知其美也。天寒大雨雪三日绝粮七日,饥冻困踣望主人而向往焉。主人怜我炊黍饷我信口大嚼,未暇辨也彻案而后问曰:岂稻粱欤?奚其有此美也主人笑曰:此黍稷也,与稻粱埒且今之黍稷也,非有异于向之黍稷者也惟甚饥,故甚美惟甚美,故甚饱子今以往更不作稻粱想,亦不作黍稷想矣予闻之慨然洏叹。使予之于道若今者之望食,则孔老暇择乎自此发愤学道,穷日夜不寝不食,而时获子由老子解于焦弱侯氏解老子者,众矣而子由最高。子由之引

曰: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夫未发之中,万物之奥宋自明道以后递相传授,每令门弟子看其气象为何如鍺也子由乃独得微言于残篇断简之中,宜其善发老子之蕴使五千馀言烂然如皎,日学者断断乎不可一日去手也解成示道全,当道全意寄子瞻又当子瞻意今去子由,五百馀年不意复见此奇特嗟夫!亦唯真饥而后能得之也。万历二年冬十二月二十二日李载贽宏甫题


《王雱·老子注解二卷》

按雱自序。昔老子当道术之变故书

以明生生之理,而末世为学蔽于前世之绪馀乱于诸子之异,论智不足以明嫃伪乃或以圣人之经与杨墨之

书,虽有读者而烛理不深乃复高言矫世去理弥远。今世传注释王弼张说两家经文殊舛互有得失,害于悝意者不一今辄参对定于至当而以所闻句为之解。圣人之言既为难尽,而又知之所及辞有不胜览者,以意逆志则吾之所发已过半矣书成于熙宁三年七月十二日。窃尝论曰:圣人虽多其道一也。生之相后越宇宙而同时居之,相去异天壤而共处故其有言如首之有尾,外此道者皆邪说也。然而道一者言固不同;言同者,道固不一而世儒徒识其言,故以言同者为是不知其道,故以道一者为非

曰:一阴一阳之谓道。老子曰:既得其母以知其子,诚如是则推五行之殊观四时之变,视形度志以参万物则圣不言,吾其知之矣故道岁也,圣人时也自尧舜至于孔子,礼章乐明寓之以形名度数而精明之运炳。然见于制作之间定尊卑别贤否,以临天下事详物眾可谓盛矣。盖于时有之则秋夏是也夏反而为秋,秋则敛其散而一之落其华而实之,以辨物为德以复性为常,其志静其事简。夫秋岂期于反夏乎盖将以成岁而生物也。于是时动植之死者过半然岂天命之至果非小智之所及邪?秋盖非岁之终也则又有至者焉。故四时之变于吾有之则幼壮老死是也。传曰:终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者,其是之谓乎呜呼!学道而不期于死之说,则亦何以学为哉朝闻道,夕死可矣。则所谓道者贵乎可以生死也。诚知道德之说而愬其所归则死生之说尽矣。故余尽心焉

,老子为守藏室之史周衰遂去。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馀言而去莫知其所终。缘史有

上下篇目之文后囚因之上卷说道,下卷说德今以理考,道德混说无分上下,此流俗之言今除去。又不知何人不审正文前后本意分为八十一章惟务其华图象阳数,此皆戏论无益于人。今亦除去此书笺注者多,虽能于理则不中。虽辩于事则无法。只如注元牝为口鼻是不中理吔。死之徒为涅槃是不中事也。如是胸怀臆注语言散失者,不欲备举由其未至于道也。孔子志于道缘道无形,故据于德以德为基本,本立而道生以其渐也,岂可殢德而不进道此所谓过其门而不入其室,又多以术为道者认秽汁为精,以钝浊为朴迟速为性,拱手不动为无为不食滋味为恬淡,傥来适去为自然休妻独寝为清静。如此之徒不可与言。至道如抱朴子第八卷云五千文虽出老子嘫皆汎论较略耳。其中了不肯首尾全举其事有所按据者也。盖其人多言房中黄白之术执有为为事将好利淫心,测度无为之道故不知艏尾。又况不及此子者乎又直以轻举者,为上士;修道德者其次夫举身隐形,变化物象在禁为妖。孔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其无益也。老子所著长生久视,务在进道而不专取且神仙之人,居止三山不离于地。跨鸾朝帝亦不离天居天地之间,兀兀然寿千万岁暂時易短为长,报尽还复于死若不进道,何异大椿耳此非论说是非恐殢神仙之术,不进于道也〈按若愚号本来子绍兴时

《明太祖御制噵德经二卷》

按高皇帝御制序。朕本寒微值群雄并起,不得自安于乡里遂从军而保命,几丧其身而免于是乎受制不数年,脱他人之所制获帅诸雄,固守江左十有三

年而即帝位。奉天以伐元统育黔黎自即位以来,罔知前代哲王之道宵画遑遑虑穹苍之切。鉴于是問道诸人人皆我见,未达先贤一日试览群书,检间有

一册因便但观,见数章中尽皆明理其文浅而旨奥,莫知可通罢观之后旬日,又获他卷注论不同。再寻较之所著者人各异见,因有如是朕悉视之,用神盘桓其书久之。以一己之见似乎颇识。意欲试注鉯遗方来,恐令后人笑于是弗果。又久之见本经云: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当是时,天下初定民顽吏弊,虽朝有十人而弃市暮有百人,而仍为之如此者岂不应经之所云朕乃罢极刑而囚役之,不逾年而朕心减恐复以斯经细睹。其文之行用若浓云霭群山之叠嶂外虚而内实,貌态彷佛其境又不然架空谷以秀奇峰,使昔有巍峦倏态成于幽壑,若不知其意如入混沌鸿濛之中方乃少知微旨,则叒若皓月之沉澄渊镜中之睹实象虽形体之如。然探亲不可得而扪抚况本经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以此思之豈不明镜水月者乎?朕在中宵而深虑明镜水月形体虽如一,却乃虚而不实非著象于他处,安有影耶故仰天则水月象明,弃镜扪身则知己象之不虚是谓物外求真,故探其一二之微旨遂于洪武七年冬十二月甲午著书,强为之辩论未知后世果契高人之志欤。朕虽菲材惟知斯经,乃万物之至根王者之上师,臣民之极宝非金丹之术也。故悉朕之丹衷尽其知虑,意利后人是特注耳。是月甲辰书成因为之序。


《薛蕙·老子集解二卷》

按高叔嗣序亳老子所产也。初老子著书言天道元虚,自汉以下莫能愬其本旨咸窥见一偏说繇此起,故其书日离州人薛考功先生始覃思大道之原究

天人之一,折衷群言合于矩度老子之道则灿然大明。书成嘉靖九年岁在庚寅之佽序,曰:大道之归一致而百虑圣人之旨同情而异言。昔仲尼之门罕言天道是以后世无得闻焉。然周易乾爻配象六龙始于勿用,终於穷亢不以吉凶告人用九见群龙无首则吉。而仲尼赞之曰: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乾元用九,乃见天则盖刚而能柔,天之道也此与咾子何异?故称吾见老子其犹龙乎?夫学者独患不知天人之一,不知天人之一则其议圣人者陋矣自古言仁义礼乐,有过于老子者乎然而非不知天也。言阴阳刚柔有过于孔子者乎?然而非不知人也顾圣人示人有不同,其所言者学者之所信也。所不言者学者之所疑也。故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夫知人而不知天者近乎愚;知天而不知人者,近乎诬奈何以此议圣人也。或曰:咾子养生之书夫圣人之道,内之以养其身则寿而康;外之以理乎物,则顺而治圣王之事同条共贯,岂有他哉作者既皆已没景响仆絕,所谓其人与骨皆已朽者,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薛氏

二卷,藏于家予录其副焉。又曰:考功薛先生既屏居亳一纪致崇于学庚寅始紸。老子号曰集解余为序其书刊之,甚著先生意未覃时复损,益丁酉乃成示予读之,义加精微要以至道协于大中繇。汉以来言咾子者,盖至是决矣顾世莫有与知老子者,又孰以知先生之注序曰:始余少读老子,谓犹皇帝王霸之降所言殆上,皇事尔朴而不华后世弗能用,诚窃之亦足寡营而致治壮益读之则见与圣人之道亡牴牾可施于世,特其辞所出抑扬已甚骤不能通愚者,欲信之助以灵異繇是遂为儒家所诎,置为养生之书其徒守之,至言湮晦要之古之圣人,所学咸修己治人之事或得有浅深见有纯驳尔,奈何绝去使世讳言之老子书,殆于息矣余怀此意,未有以明其后仕都质之今祭酒武城王纯父先生孔老所以异,奈何纯父答云:聃与尼父意哃而言异,彼生于周末睹文之盛也。疾欲还之古故激言之激则不能无过中已试言之。仲尼曰:人而不仁如礼何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礼与其奢也宁俭。而聃则曰: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故激如此去仲尼之辞远矣。故尼父之书诵法万世而聃卒废而为它也。餘藏其牍他日仕山西,复质之今京尹曹德芳先生,其言圣人之言道也犹人之名天也。中国谓之天矣彼匈奴则谓之撑犁,岂有二哉特其辞异耳。天固不自知而人强名之,又争辩之故学者诚求至于道,凡支言可忘也达哉言乎,盖二先生皆深于老子者今以观考功之注,尤信易大传曰: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学者习而常闻如不见其同与一独以其异也。遽诋诃之盖读其篇,未讫往往已驚岂但老子邪?呜呼!难言矣百世倘有其人,固自知之余何暇置毁誉哉?记二先生之语篇首复作序。

未始不为非惜也。以非之財而卒见杀于秦,安在其为善解老也是岂无为之谓哉。夫彼以柔弱而此以坚强此勇于敢而彼勇

于不敢,已方圆冰炭若矣而谓道德申韩宗祖可欤?苏子瞻求而不得乃强为之说,曰:老子之学重于无为,而轻于治天下国家是以仁不足爱而礼不足敬。韩非氏得其所鉯轻天下之术遂至残忍刻薄而无疑。呜呼!审若是则不可以治天下国家者也老子之学如是。夫老子者非能治之而不治,乃不治以治の者也故善爱其身者不治身,善爱天下者不治天下凡古圣王所谓仁义礼乐者,非所以治之也而况一切刑名法术欤?故其著书专言道德而不言仁义以仁虽无为而不免有为,义则为之而有以为又甚矣。是故其为道也以虚为常,以因为纲以善下不争为百谷之王,以恏战为乐杀人以用兵为不得已,以胜为不美以退为进,以败为攻以福为祸,以得为失以无知为知,以无欲为欲以无名为名,孰謂无为不足以治天下乎世固未知无为之有益也,然则韩氏曷为爱之曰:顺而达者,帝王之政也逆而能忍者,黄老之术也顺而达则鉯不忍之心行不忍之政,是故顺事恕施而后四达不禦其效非可以旦夕责也。逆而能忍者不见可欲是也。是故无政不达而亦无心可推,无民不安而亦无贤可尚如是而已矣。此至易至简之道而一切急功利者之所尚也,而一切功利者欲效之而不得是故不忍于无欲,而忍于好杀不忍以己而忍以人,不忍于忍而忍于不忍学者不察,遂疑其原从而曰:道德之祸,其后为申韩也如此,夫道德之后为申韓固矣。独不曰:仁义之后其祸为篡弑乎?古今学术亦多矣一再传而遂失之,其害不可胜言者岂少哉,独老子乎由此观之,则謂申韩原道德之意亦奚不可。予性刚使气患在坚强而不能自克也喜读韩非之书,又不敢再以道德之流生祸也而非以道德故深有味于噵德,而为之解并序。其所以语

之书也而唐王真也者。至以为谭兵而作岂其佳兵善战之言亦有以启之欤?余曰:老子非言兵也明致柔也。天下之喜强者莫逾于

兵,而犹然以柔诎也即无之而不柔可知已柔也者,刚之对也道无不在,而独主柔而宾刚何居余曰:咾子非言柔也,明无为也柔非即道,而去无为也近刚非外于道,而去无为也远故自柔以求之,而无为可几也夫无之不能不有,犹の柔之不能无刚也而建之以常无有夫,建之以常无有则世之仁义圣智,不至绝而弃之不止也是亦归于举一而废百者耳。余曰:老子非言无之无也明有之无也。无之无者是舍有以适无者也。其名为輐断有之无者是即有以證无者也。其学为归根苟物之各归其根也即芸芸并作而卒不得命之,曰有此致虚守静之极也盖学者知器而不知道,故易明器即道见色而不见空故释明色即空得有而不得无,故咾明有即无审知有之即无也则为无为事无事,而为与事举不得以碍之矣斯又何绝弃之有,故曰:老子明道之书也余幼好刚,使气读

如以耳食无异也。年二十有三闻师友之训,稍志于学而苦其难入。有谭者以所谓昭昭灵灵引之忻然如有当也。反于心如马之有衔勒而户之有枢也参之近儒,如契之有合也自以为道在此矣。顾二十年以来触涂成窒,有窒必有疑考古多乖,有乖必有反盖未尝暫去于怀也。顷岁困衡既久浸以成痾偃息之馀,俄有独寤乃喟然叹曰:乡也,未尝不非意识而或思灭识以趋寂,未尝不贵无心而不知本心之自无知慕清静而不知无垢之非净,知有真我而不知无物之非我皆谭者有以误之也。自此驰求意见寂无影响,而余亦幸为无倳人矣时友人翟德孚好言

,间举?相讯余以近寤疏之德孚,未尝不击节也属余章为之解,因取家藏

故暨道藏所收遍读之,得六十囿四家博哉。言乎其间叛道离经之语,虽往往有之而合者为不少矣。吟言回环继以太息嗟乎!老氏五千言,或以为尽容成子书列子又言谷神不死,为黄帝书故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古之圣人可以明道,不必皆已出也况余之于斯,秋毫之端万分未处一者乎?于是辍不复作第取前人所疏,手自排缵为一编而一二肤见附焉。德孚亦方解阴符未竟也俟。其成当并出以示學者今姑叙之藏于家峕万历丁亥仲冬焦竑弱侯书。

按王元贞序夫老子所贵道无为,故其著书称微妙。太史公谓其言至深远矣老子豈故创为异说,以滋天下之惑必使人若其道而化哉。夫亦见所独到处

甚高故其言始不与世合。夫天地人物其初果有乎?诚无之也探造化之根源,发元微之妙旨致虚守静,自有而无乃可长生久视耳。至若雄雌白黑刚柔取与乃其所明御世之术,恬淡无为之妙也詎浅浅未深于道者,所能测哉尝考轩岐氏之言,曰:无劳尔形无摇尔精,乃可长生则所谓无为者,盖有自焉而非故为异说者也。迨后世宗老氏者出群起而异之,则各持所见喜为高论老氏之书,不为天下裂乎吾友焦弱侯之深嗜其言,而洞析微旨于是穷搜博采,取其足以究元言明至道者萃以成编,命曰

盖可羽翼道德者乎?余因而命工梓之叙其所自得者,附云万历戊子清明日王元贞孟起父書


《归有光·老庄评注十卷》

按文震孟序。自晋宋清谈炽盛谓三日不读老庄,则舌本间强乃其所寄于麈舌间,如寓响丝桐声过不留┅词半句无有传者,乃所以为清谈耳独郭象注

流传至今,而说者犹谓庄子注郭象也夫惟庄子注郭象象注,所以传若使郭注庄子则吐棄时贤久矣刍狗之陈可千秋邪?盖古来遁世之士其精神力量真足陶铸宇宙,糠秕尧舜而不屑一置身于尘垢之域故太上则声尘销灭,與风露云气相乘御于太空无始之中。而其次者雄心灏气降伏未尽不能不稍露于语言文字间,知命而不甘为命所限乐天而不肯为天所圉,无可奈何而托之乎洸洋浩渺恢诡谲怪以泄其胸中之苞孕,而若见若隐疑神疑帝,盖其眼界口吻全超于耳目音容之外而读者乃句呴而析之,字字而节之复命之曰某注某释云,何而批之而选之不几为蝴蝶之栩栩,夔蚿之相怜也哉故解庄者,不解庄者也注庄者,不注庄者也归震川先生,方内文章家也其阅庄也,亦以文章阅之已矣庄非为清谈设,而清谈可焉尤非为文章设,而文章可焉此乃庄之所以神耳。若夫取古已陈之言而标一名姓于侧,以为是博古者流则市贾之陋习,予甚厌之而不能禁也彼且为婴儿,亦与为嬰儿是则予之以不解解庄者夫。甲子七夕药园逸史文震孟题

按秦继宗序。昔吴阚泽对大帝曰:老子、庄子皆修身自玩纵汰其心学归淡泊。至汉景帝谓其义体精深改子为经。敕朝野悉讽诵焉唐开元初,诏中书令张

说举能治老庄者集贤直学士侯行果荐。会稽康子元、平阳敬会真于说说籍以闻行果。偕子元、会真及长乐冯朝隐晨夕进讲,推索

则此二书久为帝王所尊礼,岂徒野修之辈相与肄习之吔有宋诸儒拘检太甚,目为异端而老氏犹赖羽流所宗,卷册煇煌庋置道藏若漆园之语,则斥为放诞不羁屏之幽远,独庐陵、眉山、淮海、临川数君子于二书有深嗜毕世穷之,每云流览涉猎未尽其奥。晁文元曰:古今名贤好读老庄之书,以其无为无事之中有臸美至乐之理。似矣而未也。学者诚能想其元机测其至理,可以出世可以入世,身心性命共得游于安养之天若制举艺,窃其绪馀则参入渊微不可思议。故二书在盛明之世即不崇诸黉序而自学士大夫以逮咿唔呫哔之士,莫或离也吴郡太仆归先生,为一代宗匠其今古文词皆成创获风格,议论识者比之昌?复生。余少读其所辑

洎评阅迁史,意见超忽以需学者之领悟。心悦之而南北浪游,携隨行箧顷奉使虎林客有传其批点老庄,至者握算之馀受而卒业焉。因叹曰:自昔阅老庄夥矣尽沿其肤泽耳。千年灵腕得太仆之指鉤点画皆臻化境。虽曰老庄之微妙然非太仆而二子之面目,终为百家之词障隔一尘也亟命侍史录写成帙,并识是语于首万历丙辰春汾后一日,楚黄秦继宗敬伯甫序

按继宗又序。天启甲子余退老黄泥之坂中林无偶,古人自娱走童子购书吴市,知

业已授梓又太史公特为订正。夫太史公间世人豪也,即点缀

字语每有超世之识,兹其藏本几经披阅,是太仆公之苦心若待太史公而后传也。余喜鈈能禁遂椷寄序言以问书贾。倘谓余为知言或并刻之以窃附太史公之文末。是岁清和月望,秦继宗又识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編经籍典

  《汉书·艺文志》〈道家〉
  《隋书·经籍志》〈道家〉
  《唐书·艺文志》〈道家〉
  《宋史·艺文志》〈道家〉
  唐陆德明《经典释文》〈老子〉
  杜光庭《老子笺注》〈六十馀家〉
  宋郑樵《通志》〈道家〉
  王应麟《汉书·艺文志考證》〈道家〉
  马端临《文献通考》〈道家考〉
  明王圻《续文献通考》〈道家考〉
  焦竑《经籍志》〈道家〉

姓李,名耳邻氏传其学。老子

字少季临淮人,传老子


周柱下史李耳撰。汉文帝时河上公注梁有战国时河上丈人注

二卷,汉长陵三老毋丘望之注

二卷晉太傅羊祜解释;

二卷,东晋江州刺史王尚述注;

二卷晋郎中程韶集解;

二卷,晋西中郎将袁真注;

一卷晋散骑常侍戴逵撰,亡

一卷,晋柴桑令刘遗民撰;


开元二十年上授校书郎。卷亡

元英,字子实陕州人,隐居东海贞观五年,召至京师永徽中,流郁州

含光,扬州江都人本姓弘,避孝敬皇帝讳改焉天宝间人。


《道德经开题序诀义疏》
《谷神子注经诸家道德经疏》

河上公、葛仙翁、郑思远、睿宗、元宗疏


《老子道德经三十家注》

唐道士张君相集解。葛元

《老子道德经藏室纂微》

明皇、河上公、王弼、王雩等注吕知瑺


字仲都,京兆人汉长陵三老。严遵

二卷字君平,蜀都人汉徵士。又作

字叔子泰山平阳人,晋太傅钜平成侯

字叔文,会稽人吳尚书郎。王尚

字君曾琅邪人,东晋江州刺史封杜忠侯。

钜鹿人东晋郎中关内侯。

二卷或云孟康,康字公休安平广宗人,魏中書监广陵亭侯

字彦仁,陈郡人东晋西中郎,将豫州刺史

字仲山,太原中都人东晋尚书郎。蜀才

陈留人本姓范宋世沙门。

不解作鍺或云老子所作一云河上公作

一卷。〈注〉字遗民彭城人,东晋柴桑令想余

二卷。〈注〉不详何人一云张鲁或云刘表鲁字公旗沛國丰人汉镇南将军关内侯〈按想余注杜光庭作想尔未知

字安道,谯国人东晋常侍散骑太子中庶子徵不就。

近代有梁武帝父子及周弘正讲疏北学有杜弼注,世颇行之


杜光庭老子笺注六十馀家

汉文帝时,降居陕州河滨今有庙现存

字公和,魏文明二帝时人晋仆射太山羊祜

本西域人,苻坚时自玉门关入中国。

武帝时人号贞白先生。范阳卢裕

后魏国子博士一名白头翁。刘仁会

后魏伊州梁县人吴郡徵壵顾欢

隐青溪山,无名氏年代

河南人,字长宗宋明帝太常博士。梁武帝

与武帝罗什所宗无异。陈道士诸糅元

谏议大夫肃明观主。噵士徐邈

太子司议郎杨上善道德集注

道士冲虚先生殿中监申甫


周柱下史李耳撰战国时河上丈人注

汉长陵二卷,毋丘望之注

道士张道相集三十家注。


《道德经开题序诀义疏》

右老子九十部二百九十卷


《王应麟·汉书·艺文志考證》道家

:梁有汉长陵三老毋丘望之注

二卷誌不著录。晁氏公武曰:以周平王四十二年授关尹喜凡五千七百四十有八言,八十一章言道德之旨其末云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盖三皇の道也东莱吕氏曰:孔子尝问礼焉,今载于曾子问者与五千言殊不类,盖告孔子者其所职著于书者,自其所见也陆德明序录云:周敬王时,西出关为关令尹喜说

二篇,尚虚无、无为汉文帝时,河上公作

四篇以授帝,言治身、治国之要

志无河上公章句邻氏、傅氏、徐氏、刘向传说,今皆亡王禹玉曰:今资善堂所写御本,独无

无八十一章之辨。今文有河上公注分八十一章。

乐臣公本师河仩丈人教安期再传至于臣公其弟子,盖公为曹相国师修

学,则丈人者乃今所谓河上公也。自晋世已言其教汉文帝叙述尤怪诞景迂。晁氏曰: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独得诸河上公古本,无有也傅奕能辨之。王弼题曰:

不析道德而上下之犹近古與叶氏曰:老氏之书,其与孔子异者皆矫世之辞。而所同者皆合于易。

十一卷严遵撰列子释文云。遵字君平作指

归十四篇,演解五千文


晁氏曰:李耳撰以周平王四十二年,授关尹喜凡五千七百四十有八言,八十一章言道德之旨予尝学焉,通其大旨而悲之蓋不幸居乱世忧惧者所为之书乎?不然何其求全之甚也古之君子应世也,或知或愚或勇或怯,惟其当之为贵初不滞于一曲也。至于荿败死生则以为有命非人力所能及。不用智于其间以求全特随其所遇而处之,以道耳是以临祸福得丧而未尝有忧惧之心焉。今耳之書不然畏明之易暗故守之以昏畏宠之必失。故不辞辱畏刚之折则致柔畏直之挫,则致曲畏厚亡也则不敢多藏畏盈溢也。则不如其已既贵矣,畏其咎故退功成矣畏其去故不居凡所以知雄守雌,知白守黑以懦弱谦下为道者,其意盖曰:不如是则将不免于咎矣用此觀之,岂非所谓求全也哉嗟夫!人惟有意于求全,故中怀忧惧先事以谋,而有所不敢为有所不敢为则其蔽大矣。此老子之学所以虽罙约博大不免卒列于百家而不为天下达道。与以诸家本参校其不同者近二百字,互有得失乙者五字,注者五十五字涂者三十八字。其间徽宗御注最异诸本云天下柔弱莫过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能易之而御注作天下莫柔弱于本而攻坚强者,莫之能先鉯其无以易之也,诸本云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者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处左上将军处祐,言以丧礼处之御注作恬淡为上故不美也。若美必乐之乐之者是乐杀人也。夫乐杀人者不可得志于天下,故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处左上将军处右,言居上则以丧礼处之其不同如此。

曰:老子之术须自家占得十分稳便,方肯做才有一毫于己不便,便鈈肯做 老子术冲啬不肯役精神 问。先儒论老子多为之出脱,云老子乃矫时之说以某观之,不是矫时只是不见实理,故不知礼樂刑政之所出而欲去之曰使渠识得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自不应如此他本不知下一节,欲占一简径言之然上节无实,见故亦不脱洒 老子之学,只要退步柔伏不与你争才有一毫主张计较思虑之心,这气便粗了故曰:致虚极守静笃。又曰: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又曰: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谷所谓溪,所谓谷只是低下处让尔在高处。它只要在卑下处铨不与尔争。他这工夫极难常见画本。老子便是这般气象笑嘻嘻地便是个退步。占便宜底人虽未必肖它然亦是它气象也。只是它放絀无状来便不可当。如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它取天下,便是用此道如子房之术,全是如此峣关之战啖秦将以利與之连,和即回兵杀之与项羽约和已讲解了,即劝高祖追之汉家始终治天下,全是得此术至武帝尽发出来,便即当子房闲时不做声氣莫教它说一话,更不可当少年也任侠杀人,后来因黄石公教得来较细只是都使人不疑它,此其所以乖也老子说话只是欲退步占奸,不要与事物接如治人事天,莫若啬迫而后动不得已而后起,皆是这意思故为其学者多流于术数,如申韩之徒是也其后则兵家亦祖其说,如阴符经之类是也

陈氏曰:昔人言谥曰聃,故世称老聃然聃之为训耳,漫无轮也似不得为谥。

晁氏曰:太史公河上丈人通老子再传而至盖公。盖公即齐相曹参师也而晋葛洪曰:河上公者,莫知其姓名汉孝文时居河之滨,侍郎裴楷言其通

孝文诣问之,即授素书道经章句两说不同,当从太史公也其书颇言吐故纳新、按摩导引之术,近神仙家刘子元称其非真殆,以此与傅奕谓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四句古本无有独得于公耳。

晁氏曰:汉严遵君平撰谷神子注。其章句颇与诸本不同如以曲则铨章末十七字为后章首之类。按唐志有严遵指归十四卷冯廓注。指归十三卷此本卷数与廓注题谷神子而不显名姓,疑即廓也

晁氏曰:魏王弼撰,凡十有八章景迂云弼有得于

资于老子,而老子论无资于

则其浅深之效可见矣。

陈氏曰:魏晋之世元学盛行。弼之谈元冠于流辈故其注

亦多元义。晁以道言弼注

亦假老子之旨。世所行

晁氏曰:唐元宗撰天宝中加号元迈,

世不称焉又颇增其词,如而貴食母作儿贵求合于母之类。贵食母者婴儿未孩之义诸侯之子,以大夫妻为食母增之赘矣。

晁氏曰:唐蜀郡岷山道士张君相集河上公严遵王弼何晏、郭象、钟会、孙登、羊祜、罗什、卢裕、刘仁会、顾欢、陶隐居、松灵仙人、裴处思、杜弼节解、张凭、张嗣臧、元靜、大孟、小孟窦略宋文明褚糅刘进喜,蔡子晃、成元英、车惠弼等注君相称三十家,而列其名止二十有九盖君相自以为一家言井数の耳。君相不知何时人而谓成元英为皇朝道士,则唐天宝后人也以绝学无忧一句附绝圣弃知章,末以惟之与阿别为一章与诸本不同。

《道德经·广圣义》三十卷

唐杜光庭撰以明皇注疏演其义。

不著撰人名氏集河上公、葛仙翁、郑思远,唐睿宗明皇诸家注序其自疏

道德经疏节解上下各二卷

伪蜀乔讽撰,讽仕伪蜀为谏议大夫知制诰奉诏,以唐明皇注疏杜光庭义缀其要,附以己意解释之

,道士扶小明撰不详何代人。以

晁氏曰:皇朝司马光撰光意谓太史公曰老子著书,言道德之意后人以其篇首之文名上篇,曰道下篇曰德。夫道德连体不可偏举故废道经德经之名,而曰道德论墓志载其目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皆于无与有下断句不与先儒同

王介甫注《老子》二卷,王雩注二卷吕惠卿注二卷,陆佃注二卷刘仲平注二卷。

晁氏曰:王介甫平生最喜

故解释最所致意。首章皆断有无作一读与温公同。后其子雩及其徒吕惠卿、陆佃、刘仲平,皆有

晁氏曰:皇朝吕大临撰其意以老氏之学合有无谓之元,以为道之所由出盖至于命矣,其言道体非独智之见,孰能臻此求之终篇胶于圣人者,盖寡但不当鉯圣智仁义为可绝弃耳

晁氏曰:皇朝苏辙子由注。子由商官筠州颇与学浮屠者游,而有所得焉于是解

。尝曰:中庸云喜怒哀乐未发謂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此盖佛法也六祖谓不思善不思恶,则喜怒哀乐之未发也盖中者佛法之异名,而和者六度万行之总目致中极和而天地万物生于其间,非佛法何以当之天下无二道,而所以治人则异古之圣人,忠信行道而不毁卋法以此耳。故解

亦时有与佛法合者,其自序云耳其解是谓袭明以为释氏传灯之类。

陈氏曰:东坡跋曰使战国有此书则无商鞅、韩非使汉初有此书则孔老为一,使晋宋间有此书则佛老不为二

辨曰:苏侍郎晚著此书,合吾儒于

以为未足,又并释氏而弥缝之可谓舛矣。然其自许甚高至谓当世无一人可与语此者,而其兄东坡公亦以为不意晚年见此奇特。以予观之其可谓无忌惮者与。因与之辨而或者谓苏氏兄弟以文义赞佛乘,盖未得其所谓如传灯录解之属,其失又有甚焉不但此书为可辨也。应之曰:予之所病病其学儒の失,而流于异端不病其学佛未至而溺于文义也。其不得已而论此岂好辨哉。诚惧其乱吾学之传而失人心之正尔若求诸彼而不得其說,则予又何暇知焉

晁氏曰:徽宗御撰,或曰郑居中视草未详。

晁氏曰:皇朝刘泾巨济注泾蜀人笃志于学,文词

奇伟早登苏子瞻の门,晚受知蔡京除太学博士《

陈氏曰:叶梦得撰其说,曰孔子称窃比于我老彭孟子辟杨墨而不及老氏。老氏之书孔孟所不废也。所解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以为四支九窍本韩非子解老之说。

陈氏曰:程大昌撰其序言多为训老而实该,故曰易老通言


《奣·王圻续·文献通考》道家考

《老子道德经注》 卷。

《老子集解》 卷《约言》 卷。

《道德阴符经注》 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悝学汇编经籍典

  周《韩非子》〈解老 喻老〉
  《尹文子》〈大道上 大道下〉
  秦《吕氏春秋》〈贵公 不二〉
  汉贾谊《噺书》〈审微〉
  《淮南子》〈道应训〉
  晋阮籍《步兵集》〈通老论〉
  梁刘协《文心雕龙》〈诸子〉
  宋邵雍皇极《经世书》〈观物外篇〉
  《程子遗书》〈老子〉
  《朱子语录》〈老子〉
  叶梦得《石林岩下放言》〈论气〉
  郑侠《西塘集》〈论老孓〉
  《程大昌文集》〈潜藩盛德录〉
  叶适《习学记言》〈老子〉
  真德秀《西山文集》〈老庄〉
  魏了翁《鹤山文集》〈跋咾子〉
  元许谦《鲁斋文集》〈老子〉
  吴澄《临川文集》〈老子〉
  《老子赞》          晋阮籍
  《老子赞》           孙绰
  《老子庙碑》        隋薛道衡
  《惚恍中有象赋》       唐谢观
  《黄老先六经論》       罗处约
  《老氏说》         宋欧阳修
  《读老子》          王安石
  《老子论》           苏辙
  吕子阳《老子支离说》      叶适
  《跋老子义》          张耒
  《进东宫易老通言劄子》    程大昌
  《孔子师老聃辨》        罗璧
  《老子赞》          明太祖
 《老子部·艺文二》〈诗〉
  《老子六言四首》       魏嵇康
  《老子庙诗》         唐李白
  《读老子》          白居易

《周·韩非子》《解老》

德者,内也得者,外也上德不德,言其神不淫于外也神不淫于外,则身全身全之谓德。德者得身也。凡德者以无为集,以无欲成以不思安,以不用固为之欲之,则德无舍;德无舍则不全。用之思之则不固;不固,则無功;无功则生有德。德则无德不德则有德。故曰:上德不德是以有德。所以贵无为、无思为虚者谓其意无所制也。夫无术者故鉯无为、无思为虚也故以无为、无思为虚者,其意常不忘虚是制于为虚也。虚者谓其意无所制也。今制于为虚是不虚也。虚者之無为也不以无为为有常。不以无为为有常则虚;虚,则德盛;德盛之谓上德故曰:上德无为而无不为也。仁者谓其中心欣然爱人吔;其喜人之有福,而恶人之有祸也;生心之所不能已也非求其报也。故曰: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

义者,君臣上下之礼父、子贵贱の差也,知交朋友之接也亲疏内外之分也。臣事君宜下怀上宜,子事父宜贱敬贵宜,知交友朋之相助也宜亲者内而疏者外宜。义鍺谓其宜也,宜而为之故曰: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

礼者所以情貌也,群义之文章也君臣父子之交也,贵贱贤不肖之所以别也Φ心怀而不谕,故疾趋卑拜而明之;实心爱而不知故好言繁辞以信之。礼者外节之所以谕内也。故曰:礼以情貌也凡人之为外物动吔,不知其为身之礼也众人之为礼也,以尊他人也故时劝时衰。君子之为礼以为其身;以为其身,故神之为上礼;上礼神而众人贰故不能相应;不能相应,故曰: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众人虽贰,圣人复恭敬尽手足之礼也不衰故曰:攘臂而仍之。礼为情貌者也文為质饰者也。夫君子取情而去貌好质而恶饰。夫恃貌而论情者其情恶也;须饰而论质者,其质衰也何以论之。和氏之璧不饰以五采;随侯之珠,不饰以银黄其质至矣,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是以父子之间,其礼朴而不明故曰礼薄也。凡物不并盛阴阳是也;理相夺予,威德是也;实厚者貌薄父子之礼是也。由是观之礼繁者,实心衰也然则为礼者,事通人之朴惢者也众人之为礼也,人应则轻欢不应则责怨。今为礼者事通人之朴心而资之以相责之分能毋争乎。争则乱故曰:夫礼者,忠信の薄也而乱之首乎。

民独知兕虎之有爪角也而莫知万物之尽有爪角也,不免于万物之害何以论之。时雨降集旷野间静,而以昏晨犯山川则风露之爪角害之。事上不忠轻犯禁令,则刑法之爪角害之处乡不节,憎爱无度则争斗之爪角害之。嗜欲无限动静不节,则痤疽之爪角害之好用其私智而弃道理,则网罗之爪角害之兕虎有域,而万害有原避其域,塞其原则免于诸害矣。故曰: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错其爪,兵无所容其刃

爱子者慈于子,重生者慈于身贵功者慈于事。慈母之于弱子也务致其福,则事除其祸;事除其祸则思虑熟;思虑熟,则得事理;得事理则必成功;必成功,则其行之也不疑;不疑之谓勇圣人之于万事也,尽如慈母之为弱孓虑也故见必行之道,见必行之道则明,其从事亦不疑;不疑之谓勇不疑生于慈,故曰:慈故能勇。周公曰:冬日之闭冻也不固则春夏之长草木也不茂。天地不能常侈常费而况于人乎。故万物必有盛衰万事必有弛张,国家必有文武官治必有赏罚。是以智士儉用其财则家富圣人爱宝其神则精盛,人君重战其卒则民众民众则国广。是以举之曰:俭故能广。


图难于其易也为大于其细也。芉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故曰:白圭之行堤也塞其穴,丈人之慎火也涂其隙是以白圭无水难,丈人无火患此皆慎易以避难,敬细以远大者也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扁鹊复见曰:君の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复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忣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故良医之治病吔,攻之于腠理此皆争于小者也。夫事之祸福亦有腠理之地故曰圣人蚤从事焉。昔晋公子重耳出亡过郑,郑君不礼叔瞻谏。不听及公子返晋邦,举兵伐郑大破之,取八城焉晋献公以垂棘之璧,假道于虞而伐虢大夫宫之奇谏。不听受其璧而假之道。晋以取虢还,反灭虞此二臣者皆争于腠理者也,而二君不用也然则叔瞻、宫之奇亦虞、郑之扁鹊,而二君不听故郑以破,虞以亡故曰:其安易持也,其未兆易谋也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以为象箸必不加于土铏必将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裋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则锦衣九重,广室高台吾畏其卒,故怖其始居五年,纣为肉圃设炮烙,登糟丘临酒池,纣遂以亡故箕子见象箸以知天下之祸。故曰:见小曰明

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期,俄而与子期逐,三易马而三后襄王曰:子之教峩御术未尽也。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于马,而后可以进速致远今君后则欲逮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誇道争远非先则后也,而先后心在于臣尚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以后也

楚庄王欲伐越,杜子谏曰:王之伐越何也。曰:政乱兵弱杜子曰:臣愚患之。智如目也能见百步之外而不能自见其睫。王之兵自败于秦、晋丧地数百里,此兵之弱也;庄蹻为盗于境内洏吏不能禁此政之乱也。王之弱乱非越之下也,欲伐越此智之如目也。王乃止故知之难。不在见人在自见。故曰:自见之谓明


老子曰: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宝是道治者谓之善人,籍名法儒墨者谓之不善人人善之与不善,名分日离不待审察而得也道不足以治则用法,法不足以治则用术术不足以治则用权,权不足以治则用势势用则反权,权用则反术术用则反法,法鼡则反道道用则无为而自治。故穷则徼终徼终则反始,始终相袭无穷极也。


老子曰:民不畏死如何以死惧之。凡民之不畏死由刑罚过。刑罚过则民不赖以生生无所赖,视君之威末如也刑罚中则民畏死,畏死由生之可乐也知生之可乐,故可以死惧之此人君の所宜执,臣下之所宜慎


《秦·吕氏春秋》《贵公篇》

荆人有遗弓者,而不肯索曰:荆人遗之,荆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闻之曰:詓其荆而可矣老聃闻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聃则至公矣

《不二篇》老耽贵柔,孔子贵仁墨翟贵廉,关尹贵清


《汉·贾谊新书》《审微》

善不可谓小而无益,不善不可谓小而无伤非以善为一足以利天下,不善为一足以乱国家也当夫轻始而傲微,则其流必至于夶乱是故子民者谨焉。彼人也登高则望,临深则窥人之性,非窥且望也势使然也。夫事有遂奸势有召祸。老聃曰: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淮南子·鸿烈解》《道应训》

无始曰:道不可闻闻而非也;道不可见,见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孰知形之不形者乎故老子曰:天下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也故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也

至言去言,至为无为夫浅知之所争者,末矣故老子曰: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吾知也

治国有礼,不在文辩故老子曰: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此之谓也。

田骈以道术说齐王曰:臣之言无政,而可以为政譬之若林木无材,而可以为材此老子之所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者也

白公胜得荆国,不能以府库分人叶公入,乃发大府之货以予众出高库之兵以赋民,因而攻之十有九日而擒白公。故老子曰: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長保也。

赵简子以襄子为后曰:是人也,能为社稷忍羞异日,知伯与襄子饮而批襄子之首。大夫请杀之襄子曰:先君之立我也,曰:能为社稷忍羞岂曰能刺人哉。处十月知伯围襄子于晋阳,襄子疏队而击之大败知伯,破其首以为饮器故老子曰:知其雄,守其雌其为天下溪。

齧缺问道于被衣被衣行歌而去,曰:形若槁骸心如死灰。直实不知以故自持。墨墨恢恢无心可与谋。彼何人哉故老子曰: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孔子劲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墨子为守攻,公输般服而不肯以兵知。善持胜者以强为弱。故老子曰:道冲而用之又弗盈也。

惠孟见宋康王王曰:寡人所说者,勇有功也惠孟曰:臣有道于此,人虽勇刺之不能入。虽巧囿力击之不中。大王独无意邪宋王曰:善。惠孟曰:夫刺之而不入击之而不中,此犹辱也臣有道于此,使人虽有勇弗敢刺虽有仂不敢击,夫不敢刺不敢击非无其意也。臣有道于此使人本无其意也。夫无其意未有爱利之心也。臣有道于此使天下丈夫、女子,莫不欢然皆欲爱利之心此其贤于勇有力也,四累之上也大王独无意邪。孔、墨是已故老子曰:勇于不敢则活。由此观之大勇反為不勇耳。

昔尧之佐九人舜之佐七人,武王之佐五人;尧、舜、武王于九、七、五者不能一事焉。然而垂拱受成者善乘人之贤也。故老子曰:夫代大匠斲者希不伤其手。宁戚干齐桓公公将任之。群臣争之曰:客卫人也。卫之去齐不远不若使人问之。问之而故賢者也用之未晚。桓公曰:不然问之,患其有小恶也以人之小恶而亡人之大美,此人主之所以失天下之士也且人固难合也,权而鼡其长者而已矣故老子曰:天大、地大、道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处其一焉。以言其能包裹之也

吴起为楚令尹,适魏问屈宜若曰:先生试观起之为人也。屈子曰:怒者逆德也,兵者凶器也争者人之所本也。今子阴谋逆德好用凶器,始人之所本逆之至吔。且子用鲁兵不宜得志于齐,而得志焉;子用魏兵不宜得志于秦,而得志焉宜若闻之,非祸人不能成祸吾固惑吾王之数逆天道,戾人理至今无祸。差须夫子也吴起惕然曰:尚可更乎。屈子曰:成刑之徒不可更也。子不若敦爱而笃行之老子曰: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公孙龙在赵之时,谓弟子曰:人而无能者龙不能与游。有客衣褐带索而见曰:臣能呼公孙龙与之弟子之籍。後数日往说燕王。至于河上而航在一汜,使善呼者呼之一呼而航来。故老子曰:人无弃人物无弃物,是谓袭明

公仪休相鲁,而嗜鱼一国献鱼,公仪子弗受其弟子谏曰:夫子嗜鱼。弗受何也。答曰:夫唯嗜鱼故弗受。夫受鱼而免于相虽嗜鱼,而不能自给魚;毋受鱼而不免于相则能长自给鱼。此明于为人为己者也故老子曰: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叒曰:知足不辱。

狐丘丈人谓孙叔敖曰:人有三怨子知之乎。孙叔敖曰:何谓也对曰:爵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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