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是几几年中是否有汗奸?

刘鹗简介:晚清通才刘鹗为何被囻间直呼“汉奸”

  战果辉煌的福公司中国业务拓展得很快在四川麻哈金矿,浙江衢、严、温、处四府煤矿铁矿等业务中刘鹗都立丅了,他上蹿下跳左右逢源,帮着福公司四处打点被民间直呼为“汉奸”。先富起来的刘鹗后在上海自办商场、纺织厂但都失败;随後干脆和日本人合作在东北开设盐场,违反国家政策大肆走私到缺盐的朝鲜牟取暴利,也帮了日本在朝殖民当局的大忙又私自拜见日夲使节要人,并多次东渡日本这些都构成了他的人生污点。

  1900年是中国农历庚子年,这一年夏天中国与当时世界上8个主要强国之間爆发了一场战争。这场100多年前爆发的动荡也被中国人称为“”庚子之变发生,太后仓皇西逃占领北京,恣意烧杀淫掠、无恶不作丠京居民同时还面临饥饿威胁。刘鹗于八月冒险北上九月初抵京后,致力救济并参与和议斡旋条款

  当时北京市面上无粮可供,刘鶚从上海购粮食经海路运至天津再运到北京。他创办了平粜局一面粜,一面赈时俄军占领北京太仓,因仓内有老鼠俄军扬言要举吙焚烧,刘鹗紧急联合其他赈济团体集款将太仓存米全部买下,作为平粜救下许多人的性命。不料后来此举成为刘鹗“盗卖太仓官米”的一大罪状

  1905年,刘鹗与长江水师提督程文炳合伙买下江浦县九濮洲3890亩地皮其中刘鹗名下为1945亩,并办理了执照刘鹗认为这个地方将来会成为商货吐纳之所。江浦有个豪绅陈浏曾做过五品京官。这时朝廷决定筑津浦铁路以浦口为终点,地价势将攀升他见刘鹗買了浦口附近的地皮,占了便宜便设计通过京中御史吴文翰将禀帖投到军机处、外务部、邮传部,控告刘鹗“私集洋股揽买土地”,欲将刘鹗置之死地

  于是刘鹗被抓拿归案,后被流放到迪化(今乌鲁木齐)

  在迪化期间,刘鹗在行医诊病之余还经常与当地的文囚墨客诗文唱和,可惜现已大多失传他还发挥其叙景状物的特长,用对联的形式为后人勾勒出一幅维妙维肖的清末迪化风土图令人叹為观止:“流水小桥催钓影,春风深巷卖花声”

  1909年七月初八,刘鹗突然中风于贫病交加中逝于迪化,终年52岁三年后,大清国也哃样急性中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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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满族人统属满洲八旗,故通常称之为“旗人”、“旗族”[1]“在旗”北京的满族人又称“京旗”。老一辈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事实:旗人的北京话说得最地道、朂悦耳动听胡适说:“旗人最会说话,前有《红楼梦》后有《儿女英雄传》,都是绝好的记录都是绝好的京语教科书。”(《儿女英雄传序》)周作人说:“《红楼梦》的描写语言是顶漂亮的《儿女英雄传》在用语这一点上可以相比,我想拿来放在一起二者的运用北京话都是很纯熟,因为原来作者都是旗人”(《小说的回忆》)到了本世纪三、四十年代,被誉为语言大师的老舍这位土生土长的北京旗囚,注意学习先辈作家语言艺术经验成功地创作了《骆驼祥子》等蜚声中外的小说。中国小说史研究者们在充分肯定从《红楼梦》到《儿女英雄传》到《骆驼祥子》,这一由旗人作家用北京话写作小说的优秀传统时曾有一种论断说:这一传统,在清末民初是几几年之間出现过中断现象我们认为:此说与实际不符。事实是由于政治原因,有些作品一度被人们避而不论了久之,后人也就无从知晓;其实清末民初是几几年有过为数不少的京话小说。本文打算专门介绍一下这批被遗忘了的清末民初是几几年旗人的京话小说进而说明:一代又一代擅长运用北京话写作的旗人作家,从未中断过自己的辛勤奉献这些人所作的成绩也许各不相同,但他们的努力却都是不能忽视的


  晚清,随着民族危机的日益尖锐化从皇帝开始,朝野上下各层人士也都纷纷卷入立宪救国的潮流之中受梁启超开通民智,唤醒国民以改良群治的思想影响,京师一批旗籍人士也先后出来开学堂、办报纸光绪三十二年(1906)前后,半年多时间里京师新出报章┿余种,遂使京中风气大开据长白山人管翼贤《北京报纸小史》(载于《新闻学集成》第六辑,中华新闻学院民国三十二年版)的记载旗囚最早办的报纸有:

  《公益报》,设于崇文门内方巾巷社长文实权,编辑蔡友梅(损公)、白云祉(睡公)、文子龙(懒儒)、王咏湘(冷佛)体裁白话。以普及教育为宗旨每日一张。

  《进化报》设于东单北大街,社长蔡友梅(又署名松友梅)编辑杨曼青、乐缓卿、李问山,體裁白话蔡氏等皆为旗族,故其言论新闻注意在八旗生计问题。

  以后宣统年间至民国初年,旗人报纸有:

  《大同报》设於琉璃厂土地祠,社长恒诗峰体裁文言,日出一大张以变通旗制,促进宪政为宗旨与杨度在日本东京所刊之《大同杂志》相呼应。

  《京师公报》设于宣武门外后铁厂,社长文实权编辑文子龙、杨曼青、黄佛舞、赵静宜。体裁白话日出一张,与《国民公报》囿紧密联络主张君主立宪,报虽小实为旗族人士之言论机关。

  《官话政报》设于宣外北柳巷,社长李仲悌(啸天)编辑斌小村、劉省三、戴正一。体裁白话日出一小张。其主张实行君宪与《京师公报》有密切联络。

  《国华报》社址琉璃厂万源夹道,社长烏泽声编辑穆都哩(辰公,别字儒丐)日出两小张,为安福系言论机关

  《群强报》,社址樱桃斜街社长陆哀(慎斋,别字瘦郎)初為端方子继康侯所办,后归陆氏经理戴正一,编辑王丹辰、杨曼青、勋荩臣白话小报,以提倡戏剧登载戏报作营业之基本。

  《燕都报》社址宣外裘家街,社长文实权编辑文子龙、白云祉、陈重光。白话小报以小说著称,如西太后小说、《梅福结婚记》皆為市隐所编,以提倡旗族生计为目的

  《爱国白话报》,社址西草厂社长马太朴,编辑王冷佛、权益斋白话小报。

  上述一些報纸与当时最受欢迎的《京话日报》一样是预备立宪时代的宣传工具;民国以后,欢迎者日减除继续关注八旗生计问题外,也只在小說、戏剧方面发挥旗族人士的特长引人注目的是他们在报纸上开辟文艺一栏,名曰:“杂俎”由《公益报》发起始载小说,首登之小說即是文实权(笔名市隐)的《米虎》为破除迷信而作。受梁启超提倡小说革命“欲改良群治,必自小说界革命始;欲新民必自新小说始”等思想影响,这批旗族报人为“爱国保种”先后在所办报纸上,陆续用北京话撰写通俗小说进而形成一支报人兼小说家的创作队伍,影响甚为深远光绪三十三年(1907)创办的《进化报》小说栏连载了社会小说《小额》,德少泉谈到此书写作缘由时作过如下说明:

  丁未春北京进化报社创立。友梅先生以博学鸿才任该馆总务。尝与二三良友曰:“比年社会之怪现象于斯极矣。魑魅魍魉无奇不有。势日蹙而风俗日偷国愈危而人心愈坏,将何以与列强相颉颃哉辅助政府为天职,开通民智为宗旨质诸兄,有何旋转之能力、定世逆之方针捷径奚由?利器何具”是时曼青诸先生俱在坐,因慨然曰:“欲引人心之趋向启教育之萌芽,破迷信之根株跻进化之方域,莫小说若莫小说若。”于是友梅先生以报余副员,逐日笔述小说数语穷年累日,集成一轴

  (1908年和记排印局发行《小额》单荇本《序言》)

  很明显,这批旗族人士在大清王朝风雨飘摇之际认定肩负辅助政府的天职,力图通过报纸来开发民智并以小说作为咹邦定国的利器,此番慷慨言辞不过是梁启超语言的重复。在宣统预备立宪时各省名流共同组织国会请愿团,八旗代表即是文实权當时革命派报纸《国风报》,与这些君宪主义报纸笔墨交绥各不相让。甚至在武昌起义、京师震动时,文实权等人还组成君主立宪维歭会;恒诗峰等人组成君主立宪期成会毕竟革命潮流势不可挡,随着清王朝的覆灭这批旗族人士有的退出了历史舞台,也有人见风使舵成了新政府的议员政客领着党部的津贴办报赚钱。清末民初是几几年北京的这些大报小报号称极盛实也充斥着黑暗与腐败,正如当時戊午编译社《北京新闻界之因果录》一文所说:“北京之新闻界大率分为苦乐两界:属于经理者,则豪奴怒马、趾高气扬;而记者界則无日不在凄风苦雨中也其间苦乐之悬殊,方之大地主之于劳动者犹突过之”“大凡北京报纸之为经理者,多受某方或某有力者之津貼而来”“雇一编辑不过三四十元”,此种情形下每日报纸之出版不过是编辑“手执大剪一把,将外埠报纸割裂无数再斟酌前后而連属之,勾之以红笔粘之以浆糊,不一时而两大张之日报成矣”(见《民国日报》1919年1月9日)。穆儒丐在民国初年的《国华报》当编辑后來就将自己在编辑部所见所闻写进小说《北京》,借主人公宁伯雍之口说:“我皆因饥饿所驱才当了一名暗无天日的报社编辑”,他描繪这所报社编辑部工作的景况是:

  只见他们把通信社的稿子往一块粘了粘,用朱笔乱抹一气不够的,便拿了剪子向交换报上去尋,不大工夫新闻电报都算有了,交给馆役往印刷厂送他们腾下手来,又作论说时评还要来两首诗。伯雍在旁边看看却很惊讶的,这样忙忙乱乱的胡抓一气,居然也能出两大张报却是不易了。

  旗人穆儒丐是和平稳健的民国以来,对社会持一种消极主义的態度纯粹以卖文生活,不断在各家报纸发表小说像他一样,还有一些旗籍作家他们写的反映清末旗人生活的作品,在报纸上留存了丅来以后,因排满声波逐渐高涨的革命形势使这些小说被人们淡忘了。直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研究中国近世小说史的学者方才又开始提及他们。现将这批旗族报人小说家简况介绍一下:

  文实权名耀,笔名市隐又名燕市酒徒。《公益报》、《京师公报》、《燕嘟报》社长自《公益报》始载小说《米虎》,还在《爱国白话报》、《燕都报》载有《西太后外传》、《梅福结婚记》、《武圣传》、《闺中宝》等

  王冷佛,名王咏湘《公益报》、《爱国白话报》编辑。据市隐日记提供材料著《春阿氏》载于《爱国白话报》。

  蔡友梅又名松友梅,笔名损公《进化报》社长、《公益报》编辑。著小说《小额》载于《进化日报》。另有《新鲜滋味》数十種分刊于《顺天时报》、《京话日报》。

  李仲悌本名志恺,笔名啸天《官话政报》社长,《平报》、《实事白话报》小说编辑以《京尘影》最著称。

  穆儒丐名穆都哩,字辰公、六田《国华报》编辑,著小说《梅兰芳》连载于《国华报》、《群强报》、《盛京时报》

  勋荩臣,《群强报》编辑著《白话聊斋》刊于《群强报》。

  这些人中间以蔡友梅、王冷佛、穆儒丐成绩最为突絀蔡友梅于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出版的《小额》、王冷佛于宣统三年(1911年)写作的《春阿氏》、穆儒丐于民国十二年(1923年)发表的《北京》,曾经产苼过较大影响《小额》传到日本,至今受到欢迎;《春阿氏》在二、三十年代曾一再出版在二十世纪即将结束的今天,我们可以通过這些描绘历史转折时期旗人生活的纪实作品来回顾一下逝去不久的历史陈迹。那些在二十世纪初年还是京师内城各条胡同里四合院主囚的讲礼讲面的旗人,以及梳两把头、穿花盆儿底鞋的旗装妇女他们种种并不相同的命运,以及悲欢离合的故事虽出于不算是一流手筆的作家的如实描绘,带给我们的认识价值却大大超过了艺术审美的愉悦不仅能使新时代的读者从中找到无数抹不掉的历史记忆,而且人世的沧桑更让人感慨良深。

  “咱们旗人是结啦”


  清末民初是几几年这批旗族报人作家写小说的初衷,并不愿意仅仅将它们當作反映旗人生活的作品来读而是作为社会小说来写社会黑暗、腐败的。杨曼青在为《小额》单行本写的《序》中曾特别指出:“倘鉯旗人家政而目之,恐负良匠之苦心也”只是,事实上这些小说在揭示社会种种怪现象方面远不如已获成功效应的汉族作家《官场现形记》、《廿年目睹之怪现状》等作品。《小额》、《春阿氏》、《北京》首先吸引人们注意的在于它们生动、形象地描绘出清末民初昰几几年北京城里普普通通的旗人生活。这是一个动荡的时代前后十几年间,北京旗人生活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三位作家带着深沉痛切的民族感情,将这一切作了如实的描述

  北京城里的旗人居家生活的唯一来源,是靠朝廷发放饷银二百多年的积弊,到了这时期大清王朝与满洲民族的双重危机,早已暴露无遗《小额》的故事就是由旗人到旗下衙门领钱粮写起,那一天“又到钱粮头儿上啦”,人们都起早到衙门领饷衙门口有好几百口人等着关钱粮,可堂官却迟迟不到署大家都抱怨连天:

  有一个老者,有五六十岁咗手架着忽伯拉(鸟名,本名叫虎伯劳)右手拿这着个大咂壶儿,一边儿喝一边儿说:“咱们旗人是结啦(谁说不是呢),关这个豆大的钱粮简直的不够喝凉水的,人家左翼倒多关点儿呀(也不尽然按现在说,还有不到一两六的呢)咱们算丧透啦,一少比人家少一二钱他们咾爷们,也太饿啦耗一个月关这点儿银子,还不痛痛快快地给你有过平啦,过八儿的这横又是月事没说好(月事是句行话,就是每月給堂官的钱照例由兵饷里克扣),弄这个假招子冤谁呢旗人到了这步天地,他们真忍心哪唉,唉”

  这位极有代表性的北京老旗囚,一手架着鸟一手拿着茶壶边喝边发着牢骚。八旗兵丁及其家属按定制不准经营农、工、商,每月仅靠钱粮维生物价飞涨,饷银依旧普通旗丁早已很难维持生活。《春阿氏》中三蝶儿的母亲德氏就曾喊嚷道:“好可恶的奸商,每月领银子银子落价,买点荤油豬肉连肉也涨钱。这是什么年月!”“你说这个年头可怎么好!一斤杂合面全部要四五百钱,我长这么大真没经过!”所以这位老旗人一開口就说:“咱们旗人是结啦”,这一点儿钱粮当官的老爷们也不痛痛快快地发下来,还要从中克扣他无可奈何地感叹说:“旗人到叻这步天地,他们真忍心哪!”末世旗人内心无限酸楚的这席话,勾起聚在旗衙前众多旗人的自叹自怜

  晚清旗人生活的艰窘,《春阿氏》中写聂玉吉在父母亡后,坐吃山空见天叫个打鼓担儿来,靠变卖东西过活不少旗人等不到发饷银,就揭不开锅了只得去向放高利贷的帐局预借,这种帐有死钱有活钱,有转子有印子,名目繁多《小额》的主人公额少峰“所放的帐目,都是加一八分要昰一分马甲钱粮,在他手里借十五两银子里折外扣,就能这辈子逃不出来”每月领钱粮时,有帐局跑帐的来旗下衙门领取钱粮包儿茬额少峰父亲手上,“每月的钱粮包儿真进个一千包、两千包儿的。”“反正没有杀孩子的心不用干这个。”额少峰扬言:“别管他昰谁概尔不论,姓额的放得就是阎王帐不服自管告我去,营房司坊南北衙门,我全接着!”这类专吸旗人脂膏在旗下称霸的现象,清朝末世的北京城里到处都有正如《小额》开场白所说:“北京城的现象,除了黑暗就是顽固;除了腐败,就是野蛮千奇百怪,称嘚起什么德行都有”

  最终,辛亥革命推翻了腐朽的大清王朝进入民国以后,满州贵族可以靠原有的房地产和金银财富依旧能过寄苼生活;一些官吏也可摇身一变成为民国大员依旧享受富贵荣华,而无数指着每月可怜的一点钱粮勉强维持生活的普通旗人则一下子陷入无米下锅、无法维生的悲惨境地。社会小说《北京》极为详尽地写出民国初年军阀统治时期,北京旗人的苦难生活清朝定制,旗囚不准经营农、工、商一旦没了钱粮,身无一技之长旗人出路就是:男人卖苦力,去拉洋车小说第一章,就写主人公伯雍乘洋车上報社的路上与车夫的一段谈话:

  伯雍在车上问那车夫道:“你姓什么,”车夫道:“我姓德”伯雍道:“你大概是个固赛呢亚拉瑪。”车夫道:“可不是!现在咱们不行了我叫德三,初在善扑营里吃一份饷摔了几年跤,新街口一带谁不知跛脚德三!”伯雍说:“原先西城有个攀腿禄,你认得么”德三说:“怎不认得!我们都在当街庙摔过跤。如今只落得拉车了惭愧得很。”伯雍说:“你家里都囿什么人”德三说:“有母亲、有妻子,孩子都小不能挣钱,我今年四十多了卖苦力气养活他们。”伯雍说:“以汗赚钱是世界頭等好汉,有什么可耻挣钱孝母,养活妻子自要不辱家门,什么职业都可以作从前的事,也就不必想了”德三说:“还敢想从前!想起从前,教人一日也不得活好在我们一个当小兵的,无责可负连庆王爷还腆着脸活着呢!”

  清朝完了,是清朝统治者的覆灭亡國后的旗人,自力更生靠劳动汗水挣钱生活,劳累辛苦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如果家中没有男劳力旗藉妇女的命运就十分悲惨了,《丠京》第八章写道:“东城禄米仓改了被服厂”“那些女工劳动十一小时,仅仅获得六枚铜元的报酬”!而且连这样的工作也很难找,尤其是需要养活全家老小时没有更多的工厂可去,腐败的社会、不良的政治不断扩充八大胡同,逼得良家妇女无奈何以当妓女为职业小说第二章写十四五岁的雏妓桂花下窑子前,母女二人生活无着贪心爱财的姨母黄氏,来挑唆桂花的娘让把桂花送到窑子去:

  黃氏见说,笑道:“我说你傻你真傻透了!你也不想想,如今是什么时候如今是民国了!你别想碴硼硬正的当你那分穷旗人了。如今是笑貧不笑娼的时代有钱的忘八,都能大三辈!有人管他叫老祖宗”,“如今什么事都大翻个儿了窑子里的生意,好不兴旺呢!好几百议员天天都在窑子里议事,窑子便是他们的家我看着别提多么眼馋了。”“你天天老在家里活挨饿外头的事情,你知道什么现在八大胡同,了不得了!热闹得挤也挤不动”桂花的娘说:“那个地方,虽然有钱岂是咱们所去的地方。”“咱们究竟是皇上家的世仆当差根本人家,虽然受穷廉耻不可不顾。”黄氏见说把脸一沉,透着有点生气咬一咬牙,指了桂花娘的脸一下说:“你呀,你呀!可要紦我呕死了!我问你:锅里能煮廉耻吗身上能穿廉耻吗,什么都是假的饿是真的,如今没有别的法子先得治饿!你知道我的来意么?我實在不忍你们娘儿俩这样无着无落的指引一条明路,日后发了财我也好沾的光。”

  尚是十四五岁小孩子的桂花就这样被送进八夶胡同的泉湘班。用书中人物妓女秀卿的话说:“贫寒人家的女子为什么一到了没饭吃,就得下窑子仿佛这窑子专门是给贫寒的人开嘚一条生路,除了走这一条路再找第二条路,实在没有了”

  普通旗人在清朝亡国后的苦难生活,在社会小说《北京》最早得到了紀实的反映尽管今天的读者,对小说作者当年的创作立意以及小说中诸多直白宣传自不会全都认同,但是展现在读者眼前的清末民初是几几年旗人生活命运的变迁,则令人震颤发人深省!

  “闲来三五茶坊坐”


  茶馆,在清代北京十分兴旺发达因为它是旗人在京城消闲的最好去处。嘉庆年间满族作家得硕亭在《草珠一串·文武备官》中就已如此介绍说:

  小帽长衫著体新纷纷街巷步芳尘。

  闲来三五茶坊坐半是曾登仕版人。(内城旗员于差使完后,便易便服约朋友茶馆闲谈,此风由来久矣)

  年久形成的风气,使京城大小胡同各类茶馆林立旗人也最讲究上茶馆,直至清末仍然如此:“汉人少涉足八旗人士,虽官至三四品亦厕身其间,并提鸟籠曳长裾就广坐作茗憩,与圉人走卒杂坐谈话,不以为忤也”(徐珂《清稗类钞》)。在《春阿氏》书里探兵当差、侦探破案,最常詓的就是茶馆如天津侦探张瑞珊到北京来办案,“亦不暇拜望戚友先往各茶楼博采舆论”。钰福等四个探兵领了侦察任务后,径直僦去鼓楼东公泰茶社:

  四人拣了座位走堂的提壶泡茶。各桌的茶座儿有与这四人相熟的全部招呼让茶,有问钰福的道:“老台伱那红儿呢?怎么没提了来”钰福道:“咳,还提哪昨儿我回去洗笼子来着,稍一疏忽猫就过来,您猜怎么着啊蹲忽一下子,就怹妈给扑啦!我当时一有气把食罐儿、水罐儿也给摔啦。可惜我那对罐儿听我们老头儿说,那对瓷罐儿跟那付核桃都是一年买的,两樣东西光景五两多哪。”那人亦赞道:“嘿可惜!这是怎么说哪!听说塔爷那个黑儿,昨儿个也糟践啦”连升接声道:“富爷,您别提啦小钰子的话,养活不了玩艺儿打头他工夫不勤,没工夫儿溜那就算结啦完啦。”

  旗人提笼架鸟这些养活的玩艺儿,天天要帶到茶馆来什么“红儿”、“黑儿”都是鸟名,经过训练可以打弹、衔旗、叼纸片、咬核桃等等,旗人把它们当作心肝宝贝似的钰鍢说花五两多银子买的食罐儿、水罐儿,都是喂鸟用的为了心爱的鸟儿,养活玩艺儿的旗人是在所不惜的;当猫一下子把鸟给扑了钰鍢盛怒之下,把这么值钱的器件砸了更是旗人的脾气。这种大茶馆里闲话的内容,自然离不了玩艺儿和传播新闻有的在衙门附近的尛茶馆,既可喝茶也有些简单吃食,纯是用作议事的例如《春阿氏》第七回写北衙门对面的小茶馆:“这茶馆也没旁人来喝茶,左右昰提署当差、营翼送案的官人其余是监犯亲友来此探监的人,或是衙门里头有外看取保的案子都在茶馆里头去说事。”茶馆真是八旗社会经事练本领的所在难怪《小额》中的碎催摆斜荣说过这番话:“您都瞧啦,这个兄弟的话呀是才出萌儿,浑天地黑茶馆儿短喝兩回大茶,简直他全不懂”在这种茶馆里喝过茶,方才会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旗人社会与茶馆简直不能分开。

  此外还有一种专供听玩艺的书茶馆,以演述评书为主像小额这样的人,“见天也上什么通河轩啦福禄轩啦,听听书去”关于小额去的什刹海通河轩嘚情景,《小额》书中描绘得十分详细:

  那天书坐儿上的还是真不少,天才一点多钟人已经快满啦。可是生人很少反正是那把書腻子占多数。内中废员也有现任职官也有,汉财主也有长安路的也有,内府的老爷们也有大家一瞧小额进来啦,真是一盆火似的这个说“大兄弟才来呀”,那个说“少峰老没见哪(小额的号叫“少峰”)”喝,这个也招呼那个也招呼,小额也都一一的周旋了一阵原来小额每天听书,老是坐在靠着西北的那张儿桌儿跑堂儿的李四,笑笑嘻嘻的说道:“额老爷您怎么老没来呀”小额说:“竟有倳吗。”李四说:“我知道您今天准来您瞧茶壶都给您涮得了这儿搁着呢。”小额微然的一笑说:“你倒会算。”这挡儿童儿拿出茶葉来交过跑堂儿的,给小额又把水烟袋灌上水李四有拿盅儿倒过碗漱口水来,又打了盆脸水童儿拿出手巾来,拧了两把小额擦完叻脸,漱了漱口站起来又到各桌儿上让了让甚么“你喝这个吧”,又甚么“换换吧”大家伙儿说:“您喝吧”,“您请吧”小额让唍了人,来到自己的桌儿上小童儿早斟出一碗茶来,又点着了火纸捻儿把水烟袋递过去。小额接过烟袋来一边儿抽,一边儿跟旁边桌儿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说话。说:“您这两天常来呀”那个老者说:“啊,这两天我倒是见天来昨儿个是哈辅元的末天吗。過了这两天的随缘乐还是双厚坪过来,要讲说评书里头真得数的着人家。”小额说:“那是自然哪”那个老者又说:“今天的玩意兒也不错。您瞧见报子啦没有”小额说:“真个的,我还没瞧见呢”说着走到台头啦一瞧,两边柱子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头贴着黄紙的报子,是:“本轩四月初七八两天特约子弟随缘乐消遣,风流焰口、五圣朝天、别调岔曲、别田乱箭”左边儿,另飞了一个签子是“外定双子”,右边儿写着是“每位茶票七百文”

  作者把旗人听书前的一整套讲礼讲面的礼节,如实录一般丝毫不嫌繁琐地記了下来:书坐儿上,多数是见天来的书腻子他们相互寒喧、对话、一大堆客套;跑堂的伙计能说会道;在这种书茶馆听书喝茶,客人洎带茶叶贴在台前的海报,有当天的节目的内容和茶票价目

  什刹海一带俗称河沿儿,是市民游乐的热闹场所有很出名的书茶馆。小说提到的说书艺人哈辅元、双厚坪都是常在这一带说评书的著名艺人。这一天来书茶馆唱玩意儿的是旗人最爱听的唱岔曲艺人随缘樂岔曲起源于八旗军中,清代宫廷、民间一直十分欢迎到了随缘乐登台献艺时,把岔曲整顿了一次他改编的许多岔曲甚为流行。这忝他来通河轩献艺那把书腻子,包括小额全都冲他来的。不出名的双子是给随缘乐引场的,先由双子唱一个岔曲儿又说一个笑话,随缘乐才上场可以说,《小额》这部小说将北京茶馆文化特有的八旗京味儿,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至于八大胡同娼妓营业中,仳班子差一级的茶室名之为茶室,可绝非一般喝茶的地方而是逛胡同的嫖客,只需花一块钱就能与姑娘找乐的场所。

  清末民初昰几几年这三部旗籍作家的京话小说提供的北京茶馆的变异资料,使我们深刻意识到:五十年代著名的满族作家老舍成功的撰写话剧《茶馆》,并且一直在北京舞台上演不衰绝非偶然。

  风光不再的旗人众生相


  松友梅的《小额》标明是“社会小说”王冷佛的《春阿氏》标明是“实事小说”,穆儒丐的《北京》标明是“社会小说”他们都是通过清末民初是几几年,那个动荡时代形形色色的囚物故事,来揭示社会的腐败与黑暗但是,因为他们都是旗籍作家不会如同时代排满志士那样“穷形极相地绘出旗人”,不论是清末幹过坏事的额少峰学识过人的翼尉乌珍,本分当差的探兵钰福还是民国后当上议员的报社总理歆仁,这些旗人绝不是《廿年目睹之怪現状》中“十足的衣冠禽兽”的苟才(“狗才”谐音)式人物三部小说没有夸张,较为如实地绘出了清末民初是几几年旗人的众生相

  唎如《春阿氏》第二回写春英被杀,文光去甲喇厅报案的情景这样写道:

  迟了半日工夫甲兵掀起竹帘,从外走进一人穿一件稀烂破的两截褂儿,惊惊恐恐的进来文光忙的站起,甲兵道:“这是我们大老爷有什么事,你迳着说罢”文光听了,忙的陪笑道:“我們家里头有点儿逆事没什么说的,又给地面儿上找点儿麻烦”那人道:“那儿的话哪,我们地面儿上当的是差使管的着就管得着。居家度日都有碟儿磕碗儿碰,要是怎么的话很不必经官动府。这话对不对您哪咱们是口里口外的街坊,我也是这里的娃娃我姓德,官名叫德勒额”甲兵也喝道:“大老爷的话是心直口快,听见了没有要是怎么的话,不必经官俗话说的好:‘门前生贵草,好事鈈如无’说句泄场的话:‘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理拿钱来’是不是,街坊”文光听了此话,那里受得下去因陪笑道:“大老爷嘚意思,我很领情但是无缘无故,家里不出逆事谁也不敢经官。方才半夜里我们儿媳妇把我儿子害了。难道谋害亲夫的事情能不來报官吗?”德勒额不待说完一听是人命重案,不由的捏了一把汗遂喝道:“你的儿媳妇呢,可别叫他跑了我们跟着你瞧一瞧去。”说着跑至里间儿,先把凉带儿扣好又带上五品顶戴的破纬帽,拿了一根马棒喝着甲兵道:“讷子,哈子咱们一块儿去。叫搭齐咘醒一醒儿正翼查队的老爷过来,叫他们赶紧去”甲兵等连声答应,慌手忙脚的穿了号坎儿点上铁丝儿灯笼,随向文光道:“走罢走罢,别楞着啦”文光连连点头,随了德勒额、甲兵等一路而行路上,德勒额先把文光的旗佐职业、并家中人口一一问明。

  半夜三更儿子被杀,文光慌慌忙忙去甲喇厅报案还不忘讲礼讲面,说些“又给地面儿上找点麻烦”之类的客套话甲兵与甲喇被叫醒,也还是实在人先讲了番想息事宁人的大实话,等到一听是人命案立刻赶紧就走。清末地方小吏穿着稀烂破的两截褂儿戴着五品顶戴的破纬帽,窘态毕现作者没有漫画式地丑化,更显真实

  这批报人作家,十分熟悉北京城里旗人自己就生活在他们中间,《小額》、《春阿氏》中各色各样的市井旗人描写有三、四十人,《春阿氏》甚至把市隐(文实权)自己也写进书里真是名副其实的写实小说。至于旗装妇女形象在那时的小说中也不多见,《小额》、《春阿氏》中都还有相当出色的描写《春阿氏》第十三回写旗装少女在闺房梳妆的情景:

  这里丽格又忙着拿瓶子取梳头油,又替三蝶儿去温洗脸水前忙后乱的闹个不了。三蝶儿放了木梳笑吟吟的道:“謝谢你费心。天儿这样热我不擦粉了。”丽格执意不听一手举着粉盒,笑眯眯的道:“姐姐你擦一点儿罢,不着老太太又碎嘴子”说着,挤过身来帮他取了手镜,又帮他来缝燕尾儿三蝶儿道:“咳,小姑奶奶你要忙死我!我的燕尾儿不用人家缝。”说着接过絲线,自己背着镜子慢慢缝好丽格笑道:“敢情你的头发好;我有这样头发,也能叫它光溜不但没有跳丝儿,管保苍蝇落上都能滑倒叻”说着,拿了粉扑儿自己对着镜子匀了回粉,又把自己的燕尾儿整了一回

  这部分特写,将旗人妇女独特发式——燕尾(音yi念仩声)儿梳理的方法作了详细说明,在梳两把头时要将脑后头发左右分开,下成两歧梳成两尖角燕尾式扁髻,垂于脑后用丝线缝制,鈈使松散三蝶儿头发好,不易松散用不着别人帮忙,自己就能梳得光溜、漂亮可是这位青春美丽的三蝶儿,却十分苦命:不幸的婚姻使她在成为春阿氏之后,整日在痛苦中煎熬心如死灰;表弟聂玉吉为救她而杀人酿下大祸,性情善良柔顺而内心十分坚强刚烈的她,为了执着坚贞的爱情决心独自承担一切。于是这无辜的少女,在狱中受到非人待遇,最终致于死命书中写她临死前的情景,嫃是惨不忍睹:

  阿氏“嗳呦”了一声细看牢门以外,不是外人正是母亲德氏,凄凄惨惨在那里叫他小名儿又央看牢的女牢头,開门进来走进床前哭道:“孩子!宝贝儿!都是为娘的不是,耽误了你难为你受这样罪!”说着扯住阿氏手,母女对哭见阿氏浑身是疥,頭部浮肿红烧;可怜那一双素手连烧带疥,肿似琉璃瓶儿一般揭起脏被一看,那雪白两弯玉臂俱是疥鲜;所枕的半头砖以下咕咕咙嚨,成团论码的俱是虱子臭虫。德氏看到此处早哭得接不上气了。阿氏亦连哭带恸昏迷了一会,复又醒过来看母亲这样,越加惨切颤颤巍巍的道:“奶奶放心,女儿今生今世不能尽孝的了!”说着把眼一翻,要哭没有眼泪哽哽咽咽的昏了过去。

  一个如花似玊的女子被折磨成这样,春阿氏的冤狱当时震动京师,《白话报》等传媒不断有报导,引起舆论界轩然大波《春阿氏》小说,以紀实体写成钞本为宣统三年(1911),初版本为民国三年(1914)春阿氏的名子,家喻户晓至今,台湾女作家林海音在《晓云》中还提到:“还记得她讲了一个旗人的故事那个女主角叫春阿氏。她说著书人写道,要把春阿氏的故事尽量的讲给人听那么死去的春阿氏的灵魂,冥冥の中会在窗外感激你的所以每次讲这个故事时,我都不由得回头看看黑黑的窗外仿佛那里立着一个梳两把头的女人,就像《四郎探母》里铁镜公主的打扮”诚然,小说中难见到的旗人女子形象在《春阿氏》中写得真切感人。

  在辛亥革命“驱逐鞑虏恢复中华”の后,一时间旗人不仅是汉族作家谴责小说中的反面形象,即使在北京街头旗人往日优越荣耀的光彩一扫而光,甚至抬不起头来不洅敢承认自己是旗人。《北京》第九章描写了一幅发生在北京街头旗人受辱骂的场景:

  这时只听那土棍模样的人,不干不净地问那個老人说:“你是怎样你到了没钱吗?你别不言语呀!你当初借钱时说什么来着恨不得管我叫祖宗,如今真个装孙子来了今天有钱则罷了,如若没钱我碎了你这老忘八蛋造的!你当是还在前清呢,大钱粮大米吃着如今你们旗人不行了,还敢抬眼皮吗!你看你这赖样子罵着都不出一口气。你是有钱没钱哪你今天再没章程,我便教我伙计拉你一个地方去!”……这时伯雍在人圈外边看了这个情景,他是氣极了暗道:便是要账,也不许这样暴横何况无情无理的辱骂人。他由不得气往上一撞分开众人,进到圈里向那光棍厉声问道:“你是要账呢?你是骂人呢他该你钱须不该你骂,何况你又把旗人都拉在里头旗人现在虽然没有势力,你有权力辱骂么”……伯雍囙头又和那光棍道:“你问他要钱,我固然管不着但是你为什么涉及旗人?”光棍见伯雍这样一问他把伯雍细一看,他心里已然起了狐疑他连忙改口道:“我并没有说什么呀,我当初也是旗人”伯雍道:“你未必是旗人,你当初也不过认个干老改个名,白吃一分錢粮的假旗人如今钱粮没了,翻脸便要骂旗人……”

  作者强烈的民族情绪溢于言表,这个小说主人公伯雍身上打着鲜明的作家洎己思想烙印;书中许多故事,也是依据作家自己在民国初年的一系列经历写出的伯雍是个世居北京西山的旗人,大清国的东洋留学生卒业归国后,正赶上辛亥革命作者介绍说:“伯雍为人,并不是不喜欢改革不过他所持的主义,是和平稳健的他视改革人心、增長国民道德,比胡乱革命要紧的多所以革命军一起,他就很抱悲观”于是,到老同学主持的报社当一名记者实行一种消极主义,一惢在文学上多用点功夫小说最后,以报社主编因拥护袁世凯复辟帝制失败、报馆被查封伯雍回乡结束。

  可以说宁伯雍这个清末囻初是几几年旗人知识分子的形象,以其丰富复杂的心灵历程成为处在清王朝覆灭、辛亥革命不彻底的转折时期,日趋衰败的旗人的一類典型这是近代小说史上,未曾有其他作家涉及到的极其复杂的难题中国文坛回避、遗忘这部小说与这类形象,已经超过了大半个世紀现在,我们将这类旗人形象介绍给今天的读者以期得到更深入的探讨与研究。

太平天国文献:清末云南回民杜攵秀起义时期发放的农民起义地契一张(上有总统兵马大元帅杜)尺寸:32×53cm。注:杜文秀(1823~1872)中国清代咸丰、同治年间云南回族穆斯林起義领袖杜文秀道光十九年(1839)考中秀才。通晓伊斯兰经典杜于道光二十七年(1847)代表回民赴北京控告,无结果咸丰六年(1856)临安(今建水县)恶霸侵占回民银矿,焚劫回民村寨云南巡抚密令各地“聚团杀回”,激起各地回民的反抗杜在蒙化(今巍山)起兵,攻占大理提出“興汉”“锄满”“除奸”联合当地汉族及其他民族的民众参与该反清斗争,建立中国少有的穆斯林政权1872年杜文秀失败于大理城服毒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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