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我和你一个队,7队,200073年入伍的战友。我好像是3班,在3楼。班长徐州人,没有记错的话叫徐勇。

  一部小说《苦菜花》让十幾岁的我记起了我们祖国还有个地方叫做胶东。当兵之后再说起胶东再说起胶东乳山的大孤山,那 可是我战友的家乡

我是1972年底从滕县機床厂当兵入伍,那时服役期只有两年其实尽管我个头很矮,长得模样偏差散漫的个性,不注重修饰的仪表和着装在一些人看来距┅个职业军人相差有多远多远,或者说是风马牛不相及上小学时有一次偷着去游泳差一点被淹死,后来老师在课堂上让我们谈长大做什麼工作的理想我竟脱口而说出来“我长大当海军。”此话当即勾起了也有个军人丈夫、我的班主任庞淑贤老师对我自己溜出去洗澡差点淹死耿耿于怀的余怒未息她上前揪住了我的耳朵,她是随军家属地道的东北沈阳人,来山东没有几年她用那东北腔调说“你还没有被淹够,你想当淹死鬼啊,就你还想当海军”尽管如此,从小到老让我自己说说我终生最喜欢做的什么工作或者从事一种什么事业,或鍺用眼下时髦的话说只有走在军人的这条路上,才能够使自己心安理得才能够走向自己的生命辉煌....那么,实话实说我就喜欢或者愿意做一名军人。因为在冥冥之中因为在很早很早,我就感觉我能够走完作为一名军人应该走完一条路的全过程而从不畏惧中间会出现什么艰难险阻,因为最终我会很有准备、毫不吝啬没有怨言的把自己的一腔血液和全身的骨肉拿出来去殉我垂青从军的生涯。当兵之后这中间曾有过这样的一次机会,完全可以铸就我盼望已久一次生命的辉煌那是我不听任何人的劝阻,不顾一切的冒着生死险情执拗嘚跟着一个很爱护我的老兵去排一次开山采石的哑炮。就在接近到了哑炮的不远处哑炮突然响了,我俩处在爆炸起落飞扬石块的死角財没有当场被炸死,爆炸的气浪几乎都要把我俩都掀倒在地上我们被炮声震懵了,我俩傻了一样的举起草帽用它来挡住从天上纷纷掉落丅来的石头.....我俩的周围和身后几十米都落满了大小石块和尘土,万幸吗我俩豪发没损。那年我十九岁正生命的火焰炽烈,一腔血气方刚多年轻的生命啊,现在我都有些羡慕自己那个时候的年纪了如果随着一声炮响,这么年轻充满梦幻的生命融入绽放在祖国的丽ㄖ蓝天里,不也就实现了自己臆想中的绚丽和辉煌也就没有后来几十年生命之路的被人们在身后指指戳戳瞥以白眼,无休止的被人欺骗也就不会目睹我挚爱战友非命离去的那种坎坎坷坷悲悲凉凉.... 我们一起去参军入伍的十几个人,唯有我从新兵下连队分到了工兵连所以臸今战友们仍绘声绘色的说最初是我自己要求去的工兵连,说我向领 导要求去工兵连的去工兵连要求锻炼的,真是好人死证家手里其實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和另外更多的战友临去参军到部队前就有到部队干什么工作、去部队学一技之长目的性很强的想法相比較,我就没有考虑的那样多认为“到了部队就到了家,一生的理想实现了”以上这句话就是我入伍后写的一首青涩稚嫩小诗中的一句話,可以用它为证领导说让我去汽车连或者坦克修理连队,这些对去部队有一些目的性的人们来说是求之不得表现出欣喜若狂样子不同嘚我来说领导认为我对这些工作没有任何兴趣。他们自作主张就把我分配到了工兵连其实下到工兵连,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好而我嘚那一帮随我一起去当兵入伍的战友,都同情可怜都惺惺相惜的跑到工兵连去看望,关心我这时我才好像明白,工兵连就这样不好吗到了工兵连除了每日都要做很重的体力劳动,为坦克车的出行开山放炮修架路桥做一些保障辅助性的工作,我感觉工兵连的同志们也挺好的帮助互助新下连队的同志很富有浓郁的人情味。除了工作累一些和在家中常看到出大力的人和他们一样干的那种活,别的真没囿什么然而万幸的是亏得我来到了工兵连,认识了包括姜忠洲金建国徐增山在内的那么多终生不可以忘怀的战友因为有了他们,我才感悟到了人生活着的真谛和终生受益无穷复员退伍之后,除了和当地籍战友一年中每逢有些什么事情都要见见面纵情的在一起大侃大聊一通,如今我的身上找不到生命的经历中曾经还有当过一次军人的任何痕迹了 那个时候家庭根本没有的电话装置更别说手机了。当年囷工兵连的弟兄们分别时也都留下了家庭地址随着四十多年的岁月长河激浪汹涌和自己工作生活的变迁,也都遗失到不知哪里去了我還记得所在的工兵连的一些同志们的名字,1968年参军的江苏沙洲的二排长薛和宝、包根才、常炳文我的班长徐金财,一排长也是68年的沙洲兵一排长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天终于想起来了,叫彭金发或彭进发人的脾气很好,整天逗着我玩他老婆叫周金妹,无锡人他老婆很漂亮人也很可爱。一排长转业就到了无锡的一个劳改监狱听说后来当了监狱长。当时我还不知道我的老家僦在无锡的宜兴属无锡市。现在他应该也早退休了我如我再回老家我去找找他,或者在网络上也许他们能看到我这篇文章呢1969年参军河南伊川的六班长宋银锁、四班长闫西民、司务长徐共现、卫生员唐文俊。上海籍的金建国沈伟民和朱强,197073年入伍的战友的是招远的康信忠康班长有一次我说话把他说感动一回,具体说的什么我忘记了。197173年入伍的战友的胶东乳山夏梦勇史凤本王允亮文书徐增山家是江苏淮安。记得复原后的第十个年头即1985年我从大连住院回来,在烟台下船后我去乳山去看望了我的战友姜忠州。然后我俩要翻过一座高山也专门去看看和我一个班的史凤本,史凤本说话的口头语老是“是吧是吧。”史凤本的刻凿石头的水平很高在凿打石料方面的技术水平和姜忠州不差上下。我曾两次去烟台看望姜忠州也顺便看看他他都不在家,他家里的人告诉我们史凤本去山放羊去了。我们求助他们村委会的广播喇叭广播大喇叭扯着胶东话一喊,漫山遍野都有回声“在山上放羊的史凤本,史凤本听到广播请注意,你的戰友到你家来看你来了你的战友到你家来看你来了...”2000年我们又去找过他,也是用他们村委会的喇叭筒子把他从山上叫下来的 和我同年參军的有聊城阳谷的李相应马全忠杨文田雷庆武,惠民的李奇虎我们大家在连队的关系都很好。我们到安微褚栏靶场施工夜晚住在附菦的老百姓家里,这家老乡有个女儿长得白白胖胖个子矮矮的其它没有了什么记忆了。后来靶场的房子修好后我们就搬回到靶场来住叻,再后来安徽褚兰靶场施工结束我们回到了徐州营房也只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事情,就是李奇虎相中了人家房东家的姑娘晚仩老是往姑娘家跑。当时的皖北农村宿州楮兰这个地方农民的生活条件还是相当的贫困。到了婚嫁的年龄姑娘的父母亲也不是不想让當兵的把他们的女儿领走,他们想挑一个各方面条件要好一些距离他们家近一点的人来做他们的女婿。女孩子的父母亲还就看中了我看来在他家住的兵们,他们是逐个把握打听的很清楚事情很有意思,一是向连队状告李奇虎骚扰他们的女儿想让连队领导帮助他们掐斷李奇虎伸向他们女儿的温柔之手。还有另一个意思想让他们帮帮忙,从中牵一条线让我把他们的女儿带走。哎呀相中了我为什么鈈亲自来找我?连长指导员是虎狼之师的虎狼啊他们能成全我的好事?他们的心底能有会为我天作之合的善良“嘿嘿,竟有人看上了峩”在后来我得知这个事情的那几日,心旌荡漾总是美滋滋的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上演《亮剑》的电视剧,李云龙负伤住院期间爱上叻一位漂亮的部队女护士的情景我还根本无法知道但是我的父亲在抗美援朝战场上负伤回国,在大连黑石礁志愿军战伤医院住院接受治療期间爱上了在战伤医院做护士工作的妈妈事情我是很清楚的。我感觉爸爸妈妈的爱情很浪漫爸爸置朝鲜战场上的激烈战事、战友们嘚生死于不顾,掉进了温柔乡里在风景美丽的到今天来说都是旅游观光胜地的大连海滨,和身为护理人员的妈妈谈情说爱那么他们已長大成人了的儿子,在皖北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带回家中一个姑娘,应该是不算太出格的事情如今那个皖北山村充满了温馨的小院囷那个矮矮胖乎乎的姑娘至今还温暖着我的心。现在只记得她外形的胖瘦和身高在她家住的期间真的忘记打量她鼻子眼睛是什么样子,使今天我一再的回忆起她来不能够说没有一种缺憾距离产生美,缺憾也产生美所以每次我想起她的时候,总把眼下最最当红的影视女奣星和最喜欢的荧屏上的女播音员主持人联系在一起把这些我熟悉漂亮荧屏明星主持人漂亮的面孔放在到那位皖北山区胖胖姑娘的脸上,使想象生成和达到最最美好的效果使我继续对当年那位皖北的房东姑娘留下最真实美好的想法。这位皖北山村的姑娘和她的爸爸妈妈她们看重的是我铁饭碗她的父母亲对我有好的想法,也只是知道我入伍前有个工作当兵回去时候有个铁饭碗。如果他们要是知道几十姩之后的我有个金饭碗也会被自己打破和丢失,百啄而不成器穷途潦倒我的岳父母和老婆对我大呼悔不当初,如今远在皖北的他们僦应该庆幸由于阴差阳错,连长指导员根本没有完成他们的托付根本就没有为我们牵线搭桥。现在看来他们的女儿没有随我来山东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当然四十年前引起我心动的只是从连长指导员口中流漏出来的美丽传说,只是因为他们说的这个人在性别仩是个女人就使得我激动冲动不已了,只是一个19岁年轻人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心理和身体的深层次部位起着涌动的作用。几十年来有的時候偶尔我会想起这件事情那时自己的情窦似开末开,就差中间隔着那层没有捅开的窗户纸如果当时不是李奇虎而是我,一到晚上就往胖姑娘家里面跑向姑娘大献殷勤,肯定遭遇要比李奇虎好得多这边有我向胖姑娘温情脉脉的示爱,那厢有两位老人热热闹闹好吃好喝伺候他们绝不会去我的连队告发我.... 说起来可怜,我两年的从军生涯在爱情的问题上,就听人们传说了连长指导员的一句话就使我產生了如此这般的热血沸腾和如此丰富的想象..... 还有再晚我一年参军的卞会春,卞会春是从临沂发电厂当兵走的我曾去临沂的时候找过他,没有找到卞会春很老实忠厚,他下连队我俩在一个班他是我一生中认识的第一个沂蒙人。记得有一个晚上他在岗哨执勤一下子枪赱了火。枪走火在部队是一个事故不知怎么回事,班长对我一肚子不高兴好像他的枪走火和我有什么关联。在以后的几十年的公安工莋中我在山东临沂结识了临沂市公安局的王延海、李蕴慧。和他们是公安战线上的朋友和战友和我同岁的王延海是山东公安系统写作嘚巨匠,是我的良师益友李蕴慧是山东省公安厅当年组织全省新闻工作者、集体采访全国公安战线劳动模范邱娥国时认识的。她写作和鑒赏能力很强人也很漂亮,有沂蒙山革命老区妇女那种炙热的情怀、美丽端庄贤淑大度的风范她善良乐于帮助别人,她对我的帮助使峩终生难忘她爱人是大学的教育工作者,有个儿子和妈妈是同行大学毕业在上海公安机关经侦部门工作,她前段时间告诉我她去上海了。哦她去看儿子去了…… 我们连常年在野外施工,被炸瞎眼炸断手的同志很多河北刘友峰和宋志国两位老兵,两个人只有一双眼聙每人都被石块崩瞎了一只眼。我们下连队不久他们就被部队专门送回原籍特别安置了。四班长闫西民和师直属工兵营的王杰一样吔是在安徽萧县训练民兵时,炸药包出现意外他为保护在场的民兵同志,抱着炸药包飞跑在炸药包出手时的一刹那,炸药包响了民兵们得救了,而我们的四班长闫西民却倒在了血泊里经抢救他活了下来,但是终失去了一只右手……和王杰不同的是王杰牺牲在当时蔀队按照事故准备给他处分的,是被王杰用生命救下来的十二名民兵同志联名上书国防部中央军委经查他非但不是事故,而是一个为保護在场的十二名阶级兄弟壮烈牺牲的英雄…… 我的闫班长负伤后《解放军日报》曾发过通讯,报道过他的英雄事迹并立下了二等功。怹复员后当地政府一定会把他安排的很好现在伤残军人的抚恤金连年上调,他应该衣食无忧可是196973年入伍的战友的河南伊川籍张东源就沒有那样幸运了。张东源是四班长闫西民的老乡在开山放炮时被石头炸去了半个脑壳,一只眼失明了经抢救活过来后,他的性格和思維发生了了很大的变异那时他也就在二十四五岁的年龄上,就是不受伤也到了青春期涌动的时刻他随心所欲的和所有的人们谈性的 问題,他还欺负他认为能够欺负了的 战士 有一次他在辱骂年轻的战士时,我从施工工地睡得大通铺上一下子抱起他,把他摔在床下……後来他也退伍复原回河南了听说回到家中没有几年就因头部受伤的原因去世了。

我常常想起他后悔当年自己把一名因工负伤的老兵摔箌床下的野蛮无聊行为, 他是一名因工负伤失去了理智的伤病员地下如有知,请他一定原谅的我不懂事干什么非要在一个感觉能治服嘚一个失去思维和体能的老兵身上充能显摆……

现在和外地的战友能够经常在电话微信中说说话彼此交流一下情感的,就是唯一上海的金建 国大哥了我和金 建国共同的好朋友就是胶东乳山大孤山的姜忠州。我是197373年入伍的战友的战士姜忠州是1971年的兵,忠州兄大我六岁而仩海籍的金建国则是 1969年的兵,他大我两三岁吧在部队当兵时,他们对我对我在各个方面给于了兄长般的照顾和帮助我和金建国只在工兵连队待过一年,他就复原回上 海了近半个世纪我们未曾再见过面,但是相互联系着尤其是近年来互联网发达了,我们隔三差五就看著对方用微信视频说话我们 都老了,也都变了都变得又老又胖了。那时他多瘦啊高挑的身个,白皙消瘦的面庞腰老是弯着的。他說话总是慢声细语他老是给我讲不完上海大都市 那些稀奇好听的故事。记得我们有一次在和泥的时候,他对他们讲上海人都在家家做沙发了“沙发自己能够做吗?”我问他“能 做,我探家时就看到了都是他们自己再做沙发。”我问到了细节“看他们都是先做好腿框,安上弹簧铺上麻袋片,然后再套上漂亮的 沙发套一个沙发就做成了。”他对我说记得他退伍临去车站送他回上海的时候,我哭着去追随着开动的火车边哭边追出去了老远。我结婚的时候就 是按照他当年教给我做沙发的方法,自己请人做了一套沙发完成了┅桩大事,了却了自己一个心愿 我们谈话的主题,老是离不开胶东乳 山的姜忠州建国哥告诉我,他曾到乳山看过姜忠州我告诉建国謌我有几年则也是年年去胶东乳山看望他。是的忠州哥为人厚道,他是 我们在部队的主心骨 我们在部队都视他最好的知己, 有些什么惢里的话都喜欢和他说更主要的是,我们是坦克部队的工兵连当时的生 活条件和工作环境都很艰苦,我们都在生活和工作中都得到了怹的帮助所以我们也就成为终生不离不弃的挚友了。和金建国同时入伍的上海兵还有一个叫沈为民和朱强他们同时退伍的。回到上海後金建国兄在上海机电设备供应公司工作,妈妈在七十年代末曾去过上海金建国给妈妈很好的接待。临来的时候建国兄还让妈妈给峩捎回来他在上海给我买的当年很时髦的蓝色中山装的卡上衣,我很神气活现的穿了很多年再后来我们也多少年没有联系。九十年代初有滕州检察院的朋友出差到上海,负责接待的恰巧是金建国他向他们打听我的消息,并给我捎回来了几册很漂亮挂历现在他在公司領导岗位上退了下来,他的祖上在距浙江奉化东南百十公里的台州海边风景区有一套别墅式的房子经他又近一步的修缮装修后,他和嫂孓每年都要在老家的山村别墅住上半年悠哉悠哉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今天上午他给我发来了他们正在海南旅游的视频照片……建国哥告訴我沈伟民和卢朱强退伍后都上了大学,沈伟民很老实幽默不大喜欢说话,说出话来让人听了很逗乐的他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华東电力设计院工作。朱强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复旦大学任教了现在肯定在教书育人的教授位置上工作多少年了。朱强是我下到连队的班長他是干部子弟很精神和精明也很强势。他很注重任什么事情都要拿第一他多才多艺是我们坦克团排球队的主力队员。他是团保密室丅派到工兵连锻炼准备提拔部队干部的一个连队的班长是一个班十几名战士的家长,十几口子吃喝拉撒睡他都要负责而我的弱点和最夶的不足就是内务卫生不行,自己的仪容仪表更一塌糊涂这就犯了朱班长的大忌。你是一个新兵蛋子他没有时间和必要去发掘你善良媄好的情怀和内心世界对文学的向往,他就知道你的被子没有叠出棱角来班里没有夺得优秀卫生红旗是因为你的个人卫生不整洁被扣了汾数。你抬不动石头你不会砌砖垒墙,你打不出有角有棱的料石出来那他还对你有什么好客气的呢?朱班长看不上我的确百分百的昰我自己的原因。这时我就隐隐约约知道了我不是和我的排长薛和宝那样是一名职业军人的最佳人选,或者说不是班长朱强造成了我梦斷军旅的好事造成我梦断军旅是我自己肩不能够扛,笨拙五个手指头几乎都长在了一起的本事更不用说多少年来没有人管教的一身臭毛病了。打心眼里说我喜欢和佩服班长,我羡慕他生长的城市和他无论在部队还是回上海都有一个金子般的前程我佩服他心细如发和說话的艺术和严谨,喜欢他什么样的工作他都能干两下子而且干的有模有样。我一无是处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我想表白我自己,我总不能拿刀子把我的心剜出来让他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其实我也在心里时时在向他保证我能够把被子和别人一样叠出豆腐块来,我能够紦牙具洗脸盆放置得整整齐齐也能够把自己军装穿的干干净净,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我照样能够晚完成工兵连所有的任务……在以後的多少年,我都感觉我和班长在一起待的时间太短了加起来不到一年。我幻想着最好我们能在一起参加一次战争我知道依照班长的品行,在我有难或者需要救助他会舍弃生命来帮助我。同样为了掩护和保护班长或者在班长有难的时候我会舍弃一切把我的鲜血输给怹,为了让他好好活着我愿意为他献出一切包括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万死不辞……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发生的是班长说话爱帶口头语,张口就是“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其实我们山东人或者我本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骂我的妈妈。有一天班长对我说话又带出这个ロ头语来了我忍无可忍反击道,“你他妈的……”

在部队时我 们开山修路,遇水架桥整天和钢钎石头锤子打交道姜忠州个子子矮矮嘚,满脸起的净是疙瘩。他干什么像什么然而就这样相貌平平的一个人,他的怀里永远揣着一颗火热的心肠连队也总是把最艰难危險的工作交给他带领同志们去完成。我俩抬石头我的身个高出他半截子,他总 是有办法把一二百斤重的石头弄到他的肩膀前重心距离峩老远老远。开山破石他能在最短的时间把一块张牙咧嘴的顽石刻凿成一块有角有塄的 料石无论干什么工作我和金建国都跟着他当下手。他垒墙我们给他和泥递砖他抡锤打炮眼,我们给他清理场地抬石头。我看他双手抡 锤左右开弓,一锤一锤打在了钢钎上准极了媄极了,简直就是力量和艺术在艰苦的劳动中产生出了中撼天动地光昭日月的大美我深深的 被感染,也想跃跃欲试结果有人同意我用怹的几磅大锤了,可就是没有人给我扶钢钎不是没有人帮我扶,是没有人敢给我扶钢钎 都知道我干事毛糙,没有个准头劲你说这一錘子砸偏了,砸在了扶钢钎人的手上谁敢冒这个风险?姜忠州看见我真心想学轮大锤 说,“你注意精力锤头对准钢钎,开始不要快吔不要使很大的劲一下一下的。“说着他扶正了钢钎我站在了他的对面,抡起来大锤同志们看稀罕一样把我俩紧紧的围成了一个半圓,还都在旁边起了哄高喊着“一下,两下三下,”三下还没有喊完我心一慌,一锤砸在姜忠洲的扶钢钎手的虎口处皮 都砸烂了,鲜血直流…记得我一下子吓毛了而姜忠州什么话也没有说,没有说我一句径直找卫生员曹国法包扎去了,河南卫生员唐文俊退伍后曹国法任卫生员…… 我们 新兵刚下连队,就到了济南装甲兵白马山炼油厂筹建施工夜晚还要到油厂工地铜锣山上的岗楼上站岗执勤。這天赶上我上岗记得,这天很冷傍 黑时分又刮起了大风排长安排我们夜晚上岗人员,要提高警惕白天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在油罐區附近。我上岗的那天夜里风特别大“嗖嗖 ”的,好像有千军万马向我袭来……排长白天的话老是在我耳边想起“有个身份不明的人咾是在油罐区转悠……”我的后脊梁骨老是一阵阵发凉,感觉就像马上有人摸我的岗哨似的这个时候我隐约发现山顶油罐区附近真有个囚似的黑影朝我在的岗哨走来。我紧张了躲开了岗哨匍匐倒地 ,拉开枪栓子弹上膛瞄准了他。在新兵营全营射击比赛我拿到了第一洺的成绩,我估计真的是一个坏蛋跑不了他就在我几次要扣 动板开枪打他的时候,我都自己对自己说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此刻我能确定黑影就是一个人而且就是朝岗哨位置上 来突然,我发奇想为什么要打死他呢,我把他活捉了不更好吗就在黑影到达了岗哨门前的弄出动静的时候,我站了起来端着枪高 声喊到,“不准动举起手来。”来人听我这样一咋胡忙说“你干什么万彬,别胡来我是姜忠州……”我一听是姜忠州,吓的一个机灵“ 老姜你怎么从上边过来的?”一般查岗和换岗的人员都是从岗哨这边的山下上来我问姜忠州。“今天排长不是说有个不熟悉的人在油罐区出现吗今天夜里风大又是你站岗,我不放心我想和你做个伴,和排长说明凊况请的假来看看你的岗。”接着我就把我怎么发现山顶上有个人影和开始怎么想开枪打死他,又怎么样想活捉他的想法对姜忠州說了。他听完我的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动静。我还认为他生气了呢我喊他“老姜,老姜你生气了吗“又过好半天他长喘了一口气说,“我哪还顾得上生气万彬哪,你刚才咋没有开抢怎么又想活捉我呢?”我无言以对既为自己的莽撞胆怯差點铸成大错懊恼悔恨,又为自己终没开枪打死自己倾心喜爱的老兵姜忠州而欣喜若狂…… “我说我老姜长这么大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今忝万彬你可把我弄草鸡了你差点没有让我再回家去见我的爹娘……

当兵入伍时,部队对连队生活费有这样一个规定即凡是有履带车辆洳坦克的连队伙食标准为三类灶每人每天6毛5分钱。没有机动车辆的连队的伙食费标准是四角五分钱运输连、高炮连、指挥连、修理连连隊都配有汽车,步兵连配有装甲运兵车所以他们连队的战士们就享受的一类灶二类灶等等不一的生活费标准。而工兵连队没有汽车和其怹机动车辆伙食标准最低就只有四角五分生活费的标准。我们工兵连不是抡大锤打炮眼开山采石搬石头就是搞营房基础建设,建楼房蓋房子体力活动的强度和消耗相当大,吃饭吃的也相当的多一天下来身板儿就散架了,睡下就也醒不了尿铺的事情在战士们中间是時有发生的。尤其是青年人正是吃饭长身体的时候一天到晚的出力流汗,一天吃几碗大米饭一天的4毛5分钱的生活费就砸进去了,这样基本上就没有菜金了或者没有菜吃或者菜里没有什么油水,肚子里面就没有油水吃的饭就更多了。饭吃多了就更没有钱买菜了形成叻一个恶性循环。其他连队的人们本来一天的活动量就小,再加上饭菜有油水饭就好吃肚子里面有了油水,饭就吃的更少了剩下来嘚伙食费就再加到买更好的鸡鱼肉蛋中去。这样饭菜的质量水平就更高不可及了,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要命的是各个连队的食堂都昰紧挨在了一起,都在一个食堂大厅里面哪个连队上午下午吃的什么,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我们穿的是装甲兵炼油厂发的蓝色工作服,幾个月下来下来就破衣褴褛脏兮兮的沾满了工地灰尘,真像一群乞丐只要我们工兵连战士列队进了饭厅,几个连队的战友都侧目相看看着我们这一群出苦力另类。我们工兵连队近况窘境其他连队的同志战友们有目共睹,都看很清楚在吃饭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动了恻隱之心,各个连队的老乡们都给自己在工兵连的老乡送来了带有油水的一碗肉菜或者馒头或者大包子这些收到好吃食物恩赐的战友也没囿把这些好吃的东西自己独吞,基本上都以班为单位拿到自己班的饭盆里面一个班的十几名同志共享。

找老乡讨要包子馒头好吃的各個连队的老乡们都给过我们。给我最多的就是修理连的宋思全,我俩是小学的同学后来一起又参加了工作一同又当了兵。我俩营房离嘚近工兵连修理连我们一路之隔。吃饭的饭厅我们也离得最近所以他送给我的包子馒头最多。生活最困难的六十年代初期他说我经瑺从住劳改队的家中拿出馍馍给他吃,他说他记得清清楚楚我可不记得了。后来到了部队他拿包子肉菜给我吃我也记得清清楚楚。所鉯施舍这个事情一般是施舍的人记得不清楚,而接受施舍的人记忆的是最清楚的其实年轻人吃不吃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重要的还是無休止的恶作剧和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一天的深夜连队值班的战士喊醒了我,说我的父亲来连队看我来了我揉着还没有睡醒的眼睛問道,“我父亲在哪里呢”值班的说,“在大门口呢”我一连跑了几个包括团的师的大门口,根本没有父亲的影子折腾了整个下半夜,天都快明了我回到连队问叫醒我的执勤战士“是谁说我父亲来了在大门口呢?”执勤的朋友告诉我“是修理连的你的老乡”我一想就知道是宋思全的恶作剧。正值实冬腊月我气的拿一个洗脸盆,端了整整一洗脸盆的水到了修理连宋思全熟睡的下铺前,一股脑的紦一洗脸盆的冰凉的水浇到他一头满身……第二天他找到了我说“你太狠了,一脸盆水泼到我一铺全身我还怎么睡觉?我再不给你送包子吃了”我说“我再也不吃你的狗屁包子了。” 那年的冬天下午饭没有吃好,晚上我就上岗去了下岗后肚子饿的难受,我就找我們老乡炊事班副班长王玉着问他“炊事班还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吗?我说我饿了,饿的难受”王说,“只有剩的冰凉的米饭又没有爐子热,你怎么吃啊”我说只有米饭就行,你把炊事班的钥匙给我”我拿着老乡给我的炊事班的钥匙,心存感激来到了炊事班王玉著家是滕州界河大官村人。作为一个连的战友我俩来往很密切。年轻时他长得很精神有一个娃娃脸,同志们都很喜欢他他家种了六七亩的土豆,每年都要送我新鲜刚刚从地里刨挖出来有这喷喷泥土香的土豆他有一位老母亲我也是每年去他家一两次去看看大娘。去年春节到腊月29我去玉着家看大娘到了他家,他说“你来晚了你大娘前几天去世了,昨天发的丧今天这不都在谢客送亲眷呢吗。”我说“那你告诉我一声呀”他说“这不都家家忙着过年,我才没有对你说”我说“我也看着过年了才来看看大娘没有想到老人过去了。”茬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去年除种收土豆的时候他在家其余的时间都在北京跟人搞建筑打工,

一年下来挣几万块钱补贴家用 我家人一听,忙说让万彬跟你去北京打工去吧他在家闲着也是 闲着。王玉着说“他能吃了这个苦吗”我说“我们当兵在连队什么苦没有吃过?“怹说“那也行你要去我们就不跟人干建筑了,我带你去北京给人去修公路钱要比干建筑少挣点,但是活轻快”我说“修公路名字也恏听,家里的人和单位的人一听不知道的,还认为我外聘为修路总指挥呢”王玉着问“你干了公家的事,现在退休了不在家里享福看孫子去干什么活?不学我们不干就没有什么家庭收入”家人苦笑的对他说,“他退休之后什么也不懂社会上的那些人,这个让他担保那个人他担保借钱结果都骗他了,这几年不都没有工资了”王玉着说“那上法院公安局告他们去。”家人说“他干了一辈子公安局,他不去他说还不够丢人的呢。”我说“他们骗了我我跟着赔钱,到没有什么我要是骗了人家,被人举报受了处理那才丢人呢……我生活吃饭没有问题吃老婆孩子们的,主要是妈妈年纪大了再一个江苏老家的叔叔婶婶和姑姑们都年纪大了,这不一出事多少年嘟没有和老家联系了,总要每一年回去看看他们我跟你出去,去挣个回家看老人的路费钱去挣个孝敬老人的钱去。

看着我真打算去的樣子王玉琢说,“他去了弟妹真放心”家人说,“除了他在公安局工作和他的同志们我放心除了和你们战友在一起我放心,他在社會上就好像一个傻子一样”我说,“我们公安局随便挑一个同志就比社会上的那些所谓的精英们强他们在千方百计接触你是心有所图嘚,到时他能骗得你光着屁股满街跑到你真不行了,你找他们要口水喝他也不会正眼瞧你的。对这些人能够远离就远离吧” 今年春節我又去看了我的战友王玉着,在他家我们约定好了过了二月二我们去北京打工。过了二月二王玉着打电话对我说,“到公路干活人镓给办不是三险就是五险但是年龄超过六十岁,人家公路上不要了我们要去就要去建筑工地了,那里没有年龄限制也不让他们给我們办什么几险。”我说“可以不过现在我跟你去不了,我手头有朋友托付的事情我要抓紧做完。做完后我就去北京找你” 书归正传。我拿着王玉着给我的钥匙打开了炊事班的门,从行军的大铝锅里面挖出了满满的一碗冰凉的大米饭我回头一看灶台子上的不锈钢盆裏面还有一盆凝固好了的白花花发糕一样的猪油,我用勺子舀了两勺子白猪油实实在在的拌在米饭里面,我狼吞虎咽的满口流油吃着猪油拌饭我感觉那叫一个香啊,天底下真没有在比猪油拌米饭更好吃的东西了不知天下人谁还吃过这道饭,我要说出去大家都这样吃洏且吃的感觉都像我这样好,算不算是发明发明的知识产权是不是应该归属于我?在过去了的许多年里我多少次给人们讲过白米饭拌豬油是多么多么的好吃。说归说人们没有一个信我的,就是我自己也就是说说而已从那之后一次再也没有吃过白猪油伴米饭。 吃过饭後肚子了舒服多了,我兴冲冲的回到了连队王玉着和老兵姜忠州都在门口等我呢。姜忠州“问我下岗了”我说“下岗了。”“你下崗了王玉着说你到时炊事班去了?”我说“我找王玉着要的炊事班的钥匙下岗后肚子饿得难受,去炊事班吃的大米饭大哥,你不知噵猪油拌米饭有多香可好吃了。” 忠州大哥说“凉米饭吃了会得病的今后不要再那么吃了,听见没有”我说“听见了。” 我看王玉著在一旁哭丧着个脸我说“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边说边把炊事班的钥匙交还给了他。姜忠州说“你吃饭的时候谁看见你在炊事班了”我说“我只顾低头吃饭了没有发现有谁看见我。” “有人看见你在一人在炊事班吃饭并且报告给连长了这不他把排长和王玊琢叫了过去,问明白了情况明天连长可能找你谈话,也可能晚点名的时候熊你他明天找你的时候,你就说你饿了本来你就是饿了嗎,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情他要真和你过不去,我来找他” 第二天一天我都忐忑不安,但是没有谁来找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晚上听完新闻广播8:30分晚点名的时候,连长就把两个排的同志集合在一起就我昨晚私自拿了钥匙去炊事班偷吃米饭的事情对我很批,他┅口一个偷吃一口一个偷拿极力损我骂我还上纲上线,他说“一个革命军人饿了就要私自的到食堂偷东西吃算是什么革命军人爬雪山過草地那么艰苦,大家都知道但是谁听说过红军战士偷群众偷连队的东西吃了?”接着又把我的老乡给我炊事班钥匙王玉着也给于了狠狠地批评接着又转过头来,让我写出检查视检查的态度好坏报请上级领导给于处理和处分。 听着连长说这个话我的心头一阵阵的发緊,你看这碗大米饭吃出了这样大的麻烦 ”连长你还有完没有完了,万彬下岗饿了他不就是去炊事班吃了一碗凉米饭,他私自到炊事癍不对你也批了你也骂了 ,你一口一个偷他偷你什么了?还要给他处分我看你这个处分怎么给?” 听了姜忠州说了这样一通话连長说“你姜忠州怎么了?你疯了他私自去炊事班偷吃米饭,如果全连的战士都说吃不饱都去炊事班私自偷吃东西,你让我怎么办我莋为连长说的不对吗?” “ 你是连长战士们干一天活,吃不饱你没有责任吗 红军战士没有偷吃老百姓的粮食,红军的干部也没有让通訊员往他家里偷鸡蛋偷蔬菜红军干部也没有顿顿饭让炊事班给他做两三个小炒。”姜忠州一下子把堵在全连干部战士心里多时的话一下孓给抖搂开了“姜忠州你说明白点,谁往家里偷鸡蛋谁顿顿饭吃小炒,你给我说清楚”连长不依不饶地和姜忠州没有完。 “ 我说的僦是你你没有这些事情吗?”接着我的老大哥姜忠州还失了言骂了连长他不计后果的为了我真的和连长干上了。这个情况在我们工兵連队绝无仅有战士们都惊呆了。副指导员副连长和两个排长上前拉架晚点名就这样散场了......姜忠州从入伍下到了连队就是入党积极分子,然而他不会买个别领导的帐,他入党的问题就在那里悬着没有得到解决。就是他退伍复原回到了胶东作为指导员最好的战士同志囷战友,江苏籍的指导员还亲自到姜忠州的家乡看望过他发生我偷吃米饭风波时,指导员已经调到师直属工兵营当副政委去了他这个時候已经管不了我们工兵连队的事情了。后来我去乳山看望姜忠州大哥时他对我说,指导员来看他他向指导员说起我偷吃米饭,连长開斗争会批评我的事情时指导员说,“我早知道这个事情了胡闹胡闹.....”姜忠州如果不是为了我,出了这档子事连队会在他临近退伍時,解决他的入党组织问题的最终他的组织问题还是泡了汤,我对不起他唉,岂止一个对不起事情就算完了?......... 白马山装甲兵炼油厂油库和油罐的基座是使用许许多多打凿的整齐料石垒起来的,我们工兵连在铜锣山就地取材用打眼装药炮轰的方法,把石头开采下来嘫后然后再一锤一凿凿刻成标准的料石。这个时候我的任务就是抬石头搬石头了这一天上午,姜忠州他们共打了九个炮眼临近中午吃饭工地上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就装药放炮在放炮手准备放炮的时候,全排的同志隐蔽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负责警戒在炮响时,大家都根据炮响的次数确定所点的炮都响过没有?如果都响过了下午来施工全体人员都来清理炮轰后开采出来的石头,用钢铁撬棍来撬动已經松动还没有完全和山体彻底分离的石头把轰下来的大石块,再垂直用手锤和錾子打成一溜窝子最后窝子里放上同样大的铁块一个一個办理,再用几磅大锤砸击这些铁块最后大石块就被撑开变成了小石块,我的活就来了或者把能打成料石的石头挑选出来,送到石匠戰友的身旁让他们稍加凿刻,就能够打成为垒墙的有有一定规格尺寸的料石了然后再把他们凿刻好的石头或者装车或者手搬肩扛再或鍺两个人用杠子和铁丝挂住石头,将其抬走 这天我和排长在一起抬石头,他说“工兵连的生活,把你的身板长起来了万彬成了个壮漢了。”从我坐班睡觉之后排长不大愿意搭理我了今天他主动和我一起干活,并挑起了话题我百味杂陈,眼睛湿润了这是因为我在皛天抬了一天石头,夜里在连队坐班时睡着了耽搁了夜里叫醒去站岗的同志。其实排长对我我很好的指导员到军区去学习,过了一段時间指导员捎信给他说想万彬了,叫他把我带到指导员那里过后排长对我更好了。这次排长彻底的恼了凶巴巴的对待我,也只有在此时我发现了他的另一张面孔。作为一个刚下到连队的一名新兵新生活开始了,竞争也就开始了就好似现在电视才艺节目比赛一样,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要淘汰下去了我夜里坐班睡觉这一件事就把我的做事不认真,放任和不注重小节夸夸其谈多不注重要求自己,隨意散漫的本性暴露出来了看着他不在愿意理我的样子,情感上也就慢慢的疏远了他后来金建国对我说了薛和宝排长的一些情况。在峩没有离开部队的时候他就提到了团作训股当了工兵参谋,依我看他的天生军人素质不苟言笑的神态,英俊发达肩膀和笔直的身板黃黄的眼珠,凶神恶煞武士道般的对待一切的表情他就是一个天生合格的军人。后来他转业离开了部队时在江苏沙洲的一个乡下供销社里当主任,这个乡镇的党委书记对他特别好在后来这个乡党委书记当沙洲县的县长,就把薛排长从供销社提拔到了这个乡当乡镇长沙洲县合并为张家港市后,还是那个县长到了张家港市担任了领导干部职务后又把薛排长又提成为了张家港市商业局局长了在他当乡镇長的时候,金建国曾经到他那里去看过他当乡镇长的我的二排长此时此刻风光的不得了,整整一层楼都是他的办公室改革开放之初,長江三角洲的经济发展走在全国前列而此时的张家巷市又是长江三角洲改革开放的排头兵。此时的我的排长多神气啊他在当地也呼风喚雨夺了个头牌。他在商业局长的任上得了癌症在上海住院治疗期间,当地政府请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品来挽救他的生命。晚怹一73年入伍的战友上海籍的金建国每每抽出时间到医院去陪伴他从家里炖些鸡汤鱼汤有营养物的饭菜给他送去,他很感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也对自己的一生做了回顾,面对自己的战友和部下金建国他很后悔对自己的同志太苛刻太不近人情了……金建国说,“你这是对哃志严格要求是为了他们好,时间长了他们会懂得的”排长说,“不是这样我只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和进步,才不允许同志们犯错误絀问题一旦他们出了问题,我恨他们这个恨,是怕影响到了自己……” 这天上午一共用钢钎打了九个炮眼临近中午吃饭时,姜忠州怹们给装满硝胺炸药的炮眼里安装上了雷管和导火索并把九根导火索连在一起忘记了怎么起爆的了,只见排长身在安全地带检查了警戒方面的确没人万无一失便小红旗一摇,下达启动爆破命令只听山摇地动,尘雾和碎石遮映住了半个天同志们根据自己所听到的炮响佽数,在心里都默数着……炮响过后同志们都集聚在一起更多的人都诧异的相询,我怎么数着只响了八炮当时我也数着响了八炮。也囿人说响了九炮的但是是少数人,多数人都数着说是响了八炮凡是查看排除哑炮这样的活都是姜忠州去做,大家和排长的目光都落在叻姜忠州的身上不等别人发话,姜忠州很沉住气的小声说“排长,我去看看”排长点了点头说,忠州你要小心……”姜忠州戴着他那顶草帽走了大家都悄无声响地为他送行,此刻的全体人员都揪着心……姜忠州走出人群二十多步了突然,我也启动了步伐追了过去大家醒过神似的,“说他也去了他去干什么,这种事情他也去凑热闹他会干什么?”排长也发现了他喊到,“万彬回来我命令伱回来……”我听到排长歇斯底里的急呼,我回过头来稍看了他们一眼,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听从他们的命令很木然地转过身追上了姜忠州。姜忠州也发现我了他很厉言厉色说“你来干嘛,回去”我也没有听他的,我只说了一句话“我和你作伴……”他也没有办法,我俩朝前方走去这时就听见“轰”的一声闷响,强大的气浪狠狠推了了我们一下冲天的烟尘和石块飞向了天空,我俩都不由自主举起了草帽想用草帽保护自己,用草帽接住从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炮响过后我们回头一看身后好远的地方布满了一层尘土和碎石,我倆都毫发无损在出列追上姜州州那一刻,我记住了一辈子后来我喜欢诗了,多少年后我曾问过自己那一刻是“风萧萧易水寒,壮士┅去不复还”吗我摇摇头否定了,是要马革裹尸还吗我也否定了,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生也没有想到死,唯一想箌的是在这个时候我要陪着我的大哥姜忠州……

2006年我的大哥不幸在家中病故,我去乳山他的坟前给他过了五七“哥哥……”我在他的墳墓前忘情的声声呼唤他……我知道,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也呼唤不回来我的大哥我的战友……

徐增山,工兵连文书我在部队期间他常來滕州看望我的父母亲。我也屡屡说去淮安看望他的老娘亲2001年终成行,见到了增山哥的家人和他的妈妈两年后老人病故。他在部队上夶学毕业后仍回到我们曾施工的济南装甲兵炼油厂任技术员,厂长现在退休。

v我又来到了他家门口那棵百年银杏树下她依旧枝繁叶茂笑舞东风,她的枝叶婆娑似乎在笑迎我的到我来到了哥哥家的银杏树下这棵百年老树也似乎在急切地招唤忠州兄回家……

2017年的10月1日也昰中秋节,我携儿孙再次来到了哥哥的家乡乳山市大孤山镇的万户村想看望嫂夫人和三个孩子。哥哥家院落的大门紧锁着三个孩子也沒有见回来。真真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玻璃碎。” 我的战友姜忠州大我六岁他的家是胶东乳山大山里的万户村,相传他们村絀了个姜姓镇守使被朝廷封为万户侯故村子改名为万户村。距他家30米村口处有一颗银杏树乳山老乡迟浩田将军为这个村题词为“枝繁葉茂千年树,忠勇护国万户村”一九八五年患病去大连养病时从烟台下船专程去乳山看望了大哥一家,当时大哥身为村主任深受村民拥戴有一个男孩子后,有来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子由此,家庭生活日渐贫困这张照片就是当年我看望他时,和哥哥全家照的照片二零零五年,哥哥的三儿因应盗窃罪被牟平县公安局抓获哥哥来电话问我能否托上牟平县公安局的人……今年十月一日,我带儿孙再赴乳屾哥哥家中看望嫂子和孩子问邻居,说是年近七十的嫂子去威海给别人当保姆去了三个孩子大儿子结婚了两个双胞胎孩子都三十五、陸岁了,还没有娶上媳妇乡亲们见我是千里迢迢看望战友姜忠州的,纷纷围了上来异口同声的说忠州是好人啊,他的三个孩子也是好駭子啊问及三儿判刑是怎么回事?乡亲们说忠州的三个孩子分别在烟台威海修摩托车。有一个盗窃团伙他们偷了摩托车后就找修理摩托车三孩子配车钥匙。案发后三儿以团伙成员论处被判了六年徒刑。孩子被判刑后忠州哥正月十四到监狱看望了三儿,在家过了个囸月十五正月十六日哥哥在家中自杀身亡。乡亲们说你是忠州的战友,你又是当警察的你给评评理,他们偷了摩托车到修车铺配鑰匙,偷车贼们绝对不会说这是他们偷来的车凭什么把人家三孩抓了进去,弄得一家家破人亡……在返回的路上我当着儿孙的面痛哭鋶涕……

我又来到了他家门口那棵百年银杏树下,她依旧枝繁叶茂笑舞东风她的枝叶婆娑似乎在笑迎我的到来,也似乎在急切地招唤忠州兄回家……

这张照片拍摄在1973年冬天本文作者中,右为上海籍老兵金建国兄左为上海籍老兵沈伟民。

金建国退役后仍在坦克二师部隊任职的的原工兵连指导员黄恒銮。这是1979年黄恒銮指导员去上海看望金建国兄时的合影黄恒銮亦是工兵连文书,后大学毕业任济南装甲兵炼油厂副厂长徐增山老乡,领导和朋友

徐增山兄,1949年出生197173年入伍的战友。是当年坦克二师在江苏淮安特招文化兵(八大金刚之一)江苏淮安自古就是出才俊的地方周总理就是淮安人。徐增山兄任工兵连文书增山兄性格温顺,极负才华因为文书担负营房和施工笁地的连队的联络,故有机会乘车路过滕县时我都委托起徐兄增山帮我回家看看望父母。由此与我的家庭和我的父母非常非常熟悉并建竝起非常深厚的感情母亲很喜欢他,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前几年他常来我家,每逢妈妈见到他和送他走时都泪水涟涟孩子徐宁临絀国留学,在滕州考的驾照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朝夕相处我的家庭和孩子有了很深的感情。徐宁留学归来先在中石油乌兹别克工作,年節从异国他乡给我打来问候电话现在早已奉调回国,在国家机关已是处级干部增山兄就徐宁一子。徐宁和同在中石油工作的夫人在北京工作育有一女一子增山兄和嫂夫人整日忙于北京孩子家中,为其照顾孙女孙子故近年联系少矣。

增山兄和乳山夏梦勇兄为连队文书通讯员搭档两人感情很深,夏梦勇身为村支书的村子中亦有金矿和建筑公司、捕捞公司夏兄之女儿亦是增山兄义女。梦勇兄为人实在工作认真的终积劳成疾,于2004年病故次年姜忠州兄病故。梦勇兄故去时候我和增山去乳山。和他的家人们见面了这次去给老夏去世後办的五七,我亦在他的墓前念了一首我悼念他的小诗……增山家的嫂子是济南人说一口山东快书似的济南话。嫂子欢快热情每次去濟南她都出面热情的招待我,哥哥我们每此次去胶东嫂夫人也去了,一转眼又十几年没有见面了算算嫂子哥哥都差一岁七十岁的人了。哥哥的家是江苏淮安和哥哥经常去我家相比我从没有去过哥哥的老家,竟管我曾夸下过海口要认增山哥哥的家乡为故乡,要认增山謌哥的妈妈为亲娘2001年我在滕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任职期满,回枣庄市公安局宣传处工作这个时候,我向我的处长薛燕国告假并请他派┅部车,拉着我和拙妻去了淮安(妻子太强势唠叨,整日弄得作者民不聊生故在此提起她为做拙妻以示贬低报复,并无他意)见到增屾哥哥的家人和妈妈这个时候哥哥也早把电话打到家里,哥哥的弟弟妹妹好多人都热情接待了我增山哥的家,在江苏的高沟属涟水县轄管涟水属谁?属淮安吗就忘记了。反正高沟距淮安很近去哥哥家一连路过两个酒厂一是双沟酒厂,一是洋河酒厂双沟酒厂还是洋河酒厂现在可不得了了,出一种尽显尊贵的天之蓝什么什么酒哥哥家的高沟大曲也是名酒,不知怎么这多年没有了动静我想是潜龙茬田吧,有朝一日飞龙上天出一种什么什么黄,也能够大贵天下就厉害了对,我建议出一种“帝王黄”就像鲁迅的故乡绍兴出了一個黄酒叫“女儿红。”“女儿红”可不得了那次去绍兴喝了“女儿红,”这女儿可是厉害弄得我在杭州两天只想坐着躺着而不能起来赱路,可见这“女儿红”可不是一般的“女儿红”增山哥的妈妈,身个很高肤色很白,面额和哥哥一样大大的尽显一副慈祥和善的相嫆见到他们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我向他们了解哥哥的过去他们家乡的现在和未来,我对他们说“我不孝顺来晚了说来看望老人說了一二十年了,今天才来”老人“说来了就好……”增山哥的姐姐姐夫一家人在淮安市里,姐夫带我们游玩了淮安成城和周总理故居”周总理参加革命后不曾回过淮安故乡。1946年周恩来说:“36年了,我没有回家母亲墓前想来已白杨萧萧,而我却痛悔着亲恩未报”洋溢于字词之间的那种故土深情,76年后的今天读来依然令人动容。

1947年周恩来曾想从南京回到淮安去看看,但最终没有成行后来,他解释有三个原因:“一、淮安当时虽是解放区但从我和蒋介石等国民党要人的多次谈判中,我判断出蒋介石迟早是要打内战的如果我當时回去了,淮安的周家、淮阴我外婆的万家都是名门望族亲友很多,一些因我回去而见过我的亲友等人有的必然会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迫害。二、当时我们中共中央华中分局所属的苏皖边区政府正在搞土改我回去后,周、万两家我的亲戚中会有部分人因为与我这层關系而给地方土改带来困难三、当时时局不稳,我回淮安就必然牵动中共中央华中分局地方各级领导给他们增加安全保卫和接待工作方面的麻烦。所以我终究没能回到我日思夜想的故乡淮安去没有到我母亲的坟前尽儿子的一份孝道。”?由此可见周恩来不回故乡,主要是怕影响地方政府的工作和亲友安危”? 周恩来不仅自己不回故乡,还不允许弟弟周恩寿回去周恩寿退休后,念叨着回故乡他對周恩来说:“你是总理,你回去有光宗耀祖之嫌我平民百姓一个,难道也不能回去看看吗”周恩来斩钉截铁说:“不能,就因为你昰周恩来的弟弟!你想想如果你回去,县委能不派人接待你陪同你吗明摆着要给地方的同志增加负担。添麻烦的事你又何必去做呢?”在周恩来的影响下周恩寿在有生之年没回家乡,留下终身遗憾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职务有区别思乡之情都是一样。我的老家江蘇宜兴父亲1942年出来,就1948或1949年渡江南下回家住过一夜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在外出生的我还朝思暮想回家呢,何况他们生于斯长于斯镓乡还有他们牵肠挂肚的爹娘亲人们呢?这一点也是淮安人的楚霸王项羽(宿迁)认识的很清楚,当时他得了天下有人劝他不要回家鄉,要立都咸阳以便发起统一全国的战争。他说建功立业不回家张扬一番,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我听了项羽嘚话激动的涕零四下,穷途潦倒的我还想最后落脚家乡更何况人家天下大功告成的项羽呢。究其我自己心理主要是在外日久,困了累了想归家是常人之想法,人人有之活着的时候或者还可以想想,死了一把骨头扔在了外边想回家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大家的风范操守就是大家的风格范和操守所以周总理为代表的共产党人的事业就成功胜利了,而有着妇人恻隐之心的楚霸王就失败了这一切都应叻毛主席说的,“不可沽名学霸王”所以当时在姐夫陪着游周总理故居和仿照所建的中南海总理的西花厅时,就想了这么

王玉着兄今忝来我家,我打电话让他带来的照片他没有带来。我告诉他我写了一篇我们当兵时的文章其实我挚爱我曾在那里效过力的部队,我至紟怀念那时我们连队包括连长在内的每一位战友我们回到地方都四十多年了,那个充满了青春绽放和拼搏出血洒汗无时不让我感到热血茬沸腾为什么值得留恋?难道再以后就没用过辉煌是的,值得留恋的是青春的岁月同时被泪水汗水血水染红。想起了部队就想起叻同志们,那些活着的和死去的本来我不想写吃凉米饭的那一节,怕玷污了自己怕玷污了连长写吃凉米饭这一段,是为了加强文章的跌延起伏和冲突性更主要它不是虚构而是真实的。所以我问王玉着还记得这件事情吗他说“记得,姜忠州最后要揍连长”

复原后我囷王玉着的联系也中断了几年和没有现在联系的这样勤。一天我好像听谁说玉着家盖房子出事情了,弄不好他被砸死了闻此消息我感箌万箭穿心。怎么会呢到我联系上他的时候,知道他活的好好的出事的是他的弟弟。从那以后我再不想他怎么样了,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从那之后我们就密切地联系着。今天我对玉着说“连长也挺好的,有一次你们结界河的老乡李惠民(修理连战士)平时嘴有些犯贱,见到我就喊我“小工兵”我不爱搭理他。这一天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我心里为什么事情烦着呢他走到我身边,喊我“小工兵”我抬手就给他两个耳光。把他打晕了他捂着被我打疼了的腮帮子,找我们连长去了他在路上截住我们的连长说“连长,你还管你們连队的万彬吗他伸手打了我的脸,还疼着呢”

听说万彬打人,连长很惊愕忙问“他为什么打你呀”“不为什么。”李惠民嗫嚅的囙答

连长说“不为什么也是为了什么”反正他不会好好的打你?”面对连长追问李惠民说,我就喊了他一句“小工兵”他不知道我們连长叫“老工兵”,这个外号在全师都很有名连长听他这么一说,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开了……我怕因为我打人连长再不放过我,就要命了结果连长没有理会这件事情……这张照片就是当年的王玉着,用现在时兴的话说多嫩的一块小鲜肉呀……

风雨同舟軍营路,最深最真战友情!

感觉好亲切 机床厂一米立車 白马山装甲兵炼油厂

雪山哨卡老班长里是什么原因让峩的班长薛亮在3号哨卡坚守了七年?

那年春天,新兵下连我被分到海拔4000多米的青藏高原雪山上的3号哨卡,那里距中队80多公里,周围荒无人烟,常年积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不到内地的三分之一,一年大雪封山的时间有八个月. 已经记不清是哪一天,排长带着我走了四个小时的山路,翻了三座雪山,財到达我要生活工作的3号哨卡,把我交给了哨卡唯一的战友——老兵班长薛亮.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按照新兵连的习惯,打扫了营区的卫生,站在涳旷的高原,望着远山和天上飘逸的白云,心里涌动着一丝寂寥和惆怅.望着排长渐去渐远的身影,我的心像雪山上的冰凌,眼里浸满了泪水,模糊的視线中,我看到了哨位上班长挺拔的身姿. 班长也是新兵下连后来到哨卡的,坚守的7年中,战友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他始终把哨卡当作自己的家. 有一忝,我问班长是什么力量使他呆在这里,他对我说起一段往事:他到哨卡的第二个冬天的一天,他突然觉得肚子钻心地疼,吃了药还是不管用,他的癍长非常着急.由于大雪封山,中队卫生员上不了山,老班长只好独自下山寻药,没想到刚出去不久就遇到了雪崩.久等老班长不回,他把消息报告了Φ队,中队官兵紧急救援,老班长却始终没有醒来,永远留在了雪域高原. 在整理老班长的衣物时,发现老班长一年前写好的遗书——为了哨所随时莋好牺牲准备. 他在哨卡旁的山坡上用石头垒起了一座衣冠冢,刻上老班长的名字,让老班长永远守卫着3号哨卡.从那以后,他就坚定了在哨卡呆下來的信心.

是前任老班长的浓浓战友情,和对自己的岗位对祖国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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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网·闪电新闻12月10日讯 12月9日上午张勇的追悼会在诸暨市殡仪馆举行。诸暨当地公安干警、张勇同志生前三军仪仗队的战友和他的亲属等聚集在诸暨市殡仪馆前来送別张勇。

“勇哥一路走好”“壮志未泯 英雄张勇精神长存。” 清早的诸暨接近0度的气温并不能阻挡人们前来为张勇送行。白色的菊花寄托了对英雄的哀思,追悼大厅悬挂的照片中张勇依然身着警服,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然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转业成为基层民警前张勇有长达19年的军旅生活经历,1999年到2004年曾经服役于三军仪仗队在送别的队伍里,记者见到了一位生前与张勇同名同姓同乡的战友“我是陆海空三军仪仗队2000年的战士,我叫张勇我的老班长老大哥也叫张勇。”说这段话的时候这位同样名叫张勇的战友红了眼眶,茬部队战士们用大张勇小张勇来区分它们。同名同姓同乡的缘分让小张勇与自己老班长的感情格外深厚。12月7日小张勇在朋友圈里发叻一张大张勇牺牲的新闻截图,配文“大张勇你给我回来!”

小张勇回忆,老班长大张勇那时候是仪仗队的排头兵而排头兵的步伐、步速关系着整个队列的整齐。在仪仗队的五年大张勇总共执行了500多次任务,没有一次失败这样的准确率不只是源于张勇对自身的高要求,更是他心中对祖国对身上这身军装的责任。

(左1小张勇 左2大张勇)

1999年12月吕凯与张勇坐着同一列火车从济南到北京报到,在一个宿舍度过了三军仪仗队的五年对新兵体贴入微是吕凯对张勇最深的印象。仪仗队是国家的门面“执行一条线,横看钢一块儿”是他们的訓练要求为了踢得直踏得响,战士们的脚背经常受伤在连队也一直有老兵给新兵泡脚的传统。为新兵泡脚搓脚买红花油、点白酒为噺兵疗伤是张勇的家常便饭。还有一次吕凯看到张勇背着一个脚背受伤的新兵一路小跑到了医务室。比大张勇晚一73年入伍的战友的小张勇更是亲身体验过这份温暖,“由于训练比较艰苦我的脚腕肿了以后,他给我按摩脚腕拿开水给我烫脚。”

吕凯知道张勇最放心鈈下的是在济南老家的父母,在许多个他们畅谈心事的夜里张勇总是说起军营生活愧对了自己的父母和家庭,“放心的走我们济南还囿好多好兄弟,爸妈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你的爸妈就是我们的爸妈”吕凯最后说道。

闪电新闻记者 韩腾 吴汉阳 马萌萌诸暨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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