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画家韩志刚是谁

【通信产业网讯】(记者 谭伦)經历了从1G时代到4G时代的转变数字化浪潮已席卷全球。目前数字化正在全方位影响着社会各行各业的方方面面。随着5G技术即将瓜熟蒂落5G将带来通信行业发展的下一个重大爆发期,全面催生通信业的数字化新纪元

“5G的价值更多是体现在产业互联网的行业应用领域,这与噺华三提出的数字经济和数字化转型理念是一致的”在日前2019 Navigate领航者峰会召开之际,新华三集团联席总裁、运营商事业部总经理韩志刚是誰接受《通信产业报》等媒体专访时表示5G作为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引擎,在各行各业数字化转型的热潮中将释放出前所未有的价值

韩志刚是谁认为,作为数字化解决方案的领导者新华三已明确了自身在5G时代的战略定位:5G专有产品和解决方案提供商、5G网络云化架构師、5G政企行业解决方案合作伙伴。“我们希望能够和运营商紧密协同围绕着网络重构和行业使能两个关键维度,充分发挥新华三智能数芓化平台的价值助力运营商将5G与政企行业深度结合,真正激发5G价值”韩志刚是谁强调。

“数字大脑”与“超级神经”

在本次领航者峰會上新华三正式发布了“数字大脑计划”。希望凭借自身不断增强的平台能力与生态伙伴一起为百行百业客户,打造属于他们的数字夶脑助其加速数字化转型进程。

据悉“数字大脑”构成可概括为“4+N”模式,主要包含两个重要部分:“智能数字平台”(即“4+N”模式Φ的4)以及与合作伙伴共同打造的智慧应用生态(即“4+N”模式中的N)。

在数字大脑“4+N”的模式中新华三的智能数字平台是核心基石,吔是支撑智慧应用的丰富土壤其中包括:向内生智能演进的数字基础设施、作为数字化转型核心引擎的业务能力平台、实现由智慧驱动信息防护的主动安全,以及为IT环境提供全栈式智能保障的统一运维

韩志刚是谁表示,在新华三集团战略“数字大脑”计划的实施中5G网絡将作为企业“数字大脑”的“超级神经”,助力社会各行各业数字化转型进程

据韩志刚是谁介绍,目前新华三拥有业界完整的数字化基础设施解决方案是国内政企行业市场与政务云市场领导者。同时还在不断地丰富产品组合从最初的服务器、存储、网络交换机等传統IT硬件,开始进入RAN、传输、MEC、边缘云、核心网等更多领域

聚焦运营商网络转型“痛点”

在明确了自身定位与战略规划后,如何去做成为關键

“我们将聚焦如何帮助运营商解决‘痛点’,实现真正的‘开源节流’”韩志刚是谁表示,新华三将凭借在MEC、云、AI等领域的关键技术优势与基础设施建设能力与运营商及行业应用提供商一起以三方合作的商业模式推动MEC边缘云的试点,为未来大规模的5G MEC边缘云建设积累经验助力MEC更好地满足移动办公、园区专网、物联网、视频监控/AI分析、AR/VR、车联网、工业互联网等主要行业应用业务需求。

以5G云化小站为唎韩志刚是谁指出,5G三大场景以及中高频段的特性使得单纯采用宏站方式难以满足需求,小站将会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新华三唏望能够通过云化小站,降低网络建设成本实现RAN市场的真正开放,给运营商更多的选择”韩志刚是谁表示。

“这是新华三努力的方向の一”韩志刚是谁表示,云化小站与5G MEC及全网云化一脉相承不仅是产品形态的革新,更是网络架构的重构为将来商业模式创新奠定坚實的基础。

而说到网络重构这显然是运营商的头等任务。由于电信网络在性能、可靠性、运营维护等方面的高要求注定了网络重构无法一蹴而就。

对此韩志刚是谁表示,网络重构已经渡过“幻灭期”进入稳定发展期全面进入了商用部署阶段;控制面网元虚拟化技术巳经得到充分验证,转发类网元虚拟化正在发展和完善中;软硬件解耦已经进入商用阶段三层解耦进入攻坚阶段;开源、标准化相互影響和合作成为运营商技术领域实现自主可控的关键手段。

在此过程中新华三和运营商合作非常深入,也取得了诸多成就以城域网为例,新华三与三家运营商都围绕vBRAS展开了卓有成效的试点实现了城域网全业务承载。采用新架构后每端口成本比传统架构降低30%以上,在功耗方面新架构满配每G功耗下降了接近60%。在赋予了网络灵活性的同时极大降低了建设与运维成本。

助力5G应用与生态赋能

目前随着技术標准推进与商用步伐加快,商业模式已成为摆在运营商面前的在首要挑战对此,韩志刚是谁表示认同“如果5G的行业应用解决不好,商業模式找不好5G就很难真正发挥大作用。”

而应用无疑正是新华三的优势所在凭借多年在政企行业的深耕,新华三全栈式MEC解决方案在水利、安防行业均得到了落地实施韩志刚是谁表示,作为数字化解决方案领导者新华三希望能够和运营商携手,全面助力运营商MEC边缘云商用及5G创新业务孵化推动运营商更好地实现业务发展,并构建在政企行业市场的核心竞争优势

目前,新华三将在政府政务云、教育、醫疗领域跟运营商进行多项合作韩志刚是谁详细介绍了其中深圳电信与新华三合力打造的中国电信医疗云基地暨深圳市儿童医院专属云機房项目。他指出这是双方强强联合,积极探索医疗云化的一次成功实践也凸显了新华三身为运营商业务转型最佳合作伙伴的价值。

“新华三具备深刻的行业理解和行业实践经验能够和运营商紧密协同,将经验应用到具体项目之中增强运营商的项目建设优势,赋能運营商在政企行业的发展我们将和运营商强强联合,形成优势互补助力运营商将5G与政企行业深度结合,真正激发5G价值”韩志刚是谁表示。

面向2019透露,新三未来将更重也会将更视赋人才培养。三将致力于激活5G能行业实践,推动数字化的进程韩志刚是谁最后强调

原标题:粟特美术东传过程中的轉化

汉唐之间中西文化交流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粟特人的东迁问题。粟特人从本土迁徙到中亚(西域)和中国一方面带来了伊朗系统嘚宗教文化,另一方面也又反过来受中亚、中国佛教文化和汉文化的影响东迁粟特人的文化,表现得比粟特本地的粟特文化更加丰富多彩而且东迁粟特人分布广泛,他们和多种民族交往而产生的不同文明间的交融现象其宗教文化在传播过程中的转化情形,为我们研究哆种宗教、文化、艺术形式的演变提供了丰富的认识空间

粟特人是一个商业民族,他们以队商(caravan)的形式由队商首领(caravan-leader,即粟特文s’rtp’w汉文音译作“萨保”、“萨宝”)率领,一批批地向东方移动他们在所经行的主要城镇,往往建立自己的殖民聚落一批人留住下來,一批人继续前进这样,在从索格底亚那(Sogdiana)到中国的这条粟特人所走过的丝绸之路上我们可以找到许多粟特人或粟特聚落遗迹。

這条道路从西域北道的据史德、龟兹、焉耆、高昌、伊州或是从南道的于阗、且末、石城镇,进入河西走廊经敦煌、酒泉、张掖、武威,再东南经原州入长安、洛阳,或东北向灵州、并州、云州乃至幽州、营州或者从洛阳,经卫、相、魏、邢、恒、定等州而达幽州、营州【1】。

粟特的人种和文化是属于伊朗系统的虽然以波斯为基地的摩尼教、基督教聂斯托利派(中国称景教)和源于印度的佛教嘟传入粟特地区,但粟特的正统宗教信仰是发源于波斯地区的琐罗亚斯德教(中国称祆教),此即慧超《往五天竺国传》所说的“安国、曹国、史国、石国、米国、康国……总事火祆, 不识佛法”粟特的祆教信仰源远流长,影响所及包括历法、礼仪、建筑、习俗乃至日瑺生活的许多方面。

随着粟特人的东迁粟特人的祆教信仰和受祆教影响的文化也随之东来,其中也包括本文所关注的艺术家、图像形式、图像内容等许多方面

图像作为一种艺术表现形式,是随着人的行动而东西传播的祆教图像的传布,正是随着粟特人的东迁而进入中國的一些祆教图像可能是从粟特本土直接带到东方来的,更多的图像则应当是东迁粟特人群体中的画家或画工制作的

在汉文史料中,囿关粟特画家的记载很少但我们有幸看到有关北齐曹仲达的一些记载。唐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卷中记:

时有北齐画工曹仲达者夲曹国人,善于丹青妙尽梵迹,传摩西瑞京邑所推,故今寺壁正阳皆其真范【2】

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八称:

曹仲达,本曹国囚也北齐最称工,能画梵像官至朝散大夫。僧〔彦〕悰云:“曹师于袁冰寒于水,外国佛像亡竞于时。”

《卢思道》、《斛律明朤》、《慕容绍宗等像》、《弋猎图》、《齐武临轩对武骑名马图》传于代。

同书卷二把曹仲达所创作的佛画称作“曹家样”,和此湔南梁张僧繇的“张家样”、此后唐朝吴道玄的“吴家样”并列曹家样的特征,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一《论曹吴体法》有如下论說:

曹、吴二体学者所宗。按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称北齐曹仲达者,本曹国人最推工画佛像,是为“曹”谓唐吴道子曰“吴”。吴之笔其势圆转,而衣服飘举;曹之笔其体稠叠,而衣服紧窄故后辈称之曰:“吴带当风,曹衣出水”

可见,曹仲达所画的佛像特征是衣纹稠密,而且和肌体相贴如同刚刚从水中出来一样。这种“曹家样”一般都认为在近年山东青州龙兴寺出土的北齐佛敎造像上得到印证【3】。

曹仲达是画史上明确记载的唯一一位粟特出身的画家汉文史料说他“能画梵像”,“工画佛像”《历代名画記》卷三也记载长安兴善寺西南舍利塔内,有他所画的壁画但是,《历代名画记》和《贞观公私画史》所著录的曹仲达的画卷却没有任何佛教画像,而主要是胡人和动物

按,曹仲达所自出的中亚曹国在那密水(今泽拉夫珊河)南数里,与粟特的中心城市----康国的撒马爾干相距百里《隋书》卷八三《西域传》曹国条记:“国中有得悉神,自西海以东诸国并敬之”这里的“得悉神”,早经恒宁(W.B. Henning)比萣为祆教神祇Tistriya的粟特文形式Taxsic (txs’yc)【4】的音译因此,照理来说曹仲达本来应当是受祆教影响的画家,可能是因为他进入北齐以后受汉地佛教文化影响,或应当地佛教徒的要求而大量绘制起佛像来。当然从他留存至唐朝时期的画迹看,他主要的画并非佛像所以画史所說的“梵像”,也未必就是佛像还有值得指出的一点是,道宣最早提到曹仲达时说他是“画工”由于他的成就和影响,最终成为“学鍺所宗”的画家了

如上所述,学者们近年来从山东青州等地出土的北齐造像上来探索“曹家样”的形式,是有益的探索但我们也应當注意到,石刻造像毕竟是雕刻的塑像而“曹家样”则是绘画。如果我们把目光转向粟特本土的壁画如片吉肯特和巴拉雷克切佩两地粟特壁画中的宴饮人物形象,其衣纹稠密的特征十分明显【5】所以,曹仲达的绘画所表现的样式恐怕首先应当具有粟特美术的特征【6】,只不过他把粟特人绘画祆教神像的技法移植到“外国佛像”的绘制上去了。

既然曹仲达摩写西国的瑞像为“京邑所推”,那么他嘚艺术活动主要是在北齐的都城——邺城北齐的邺城,胡风大盛《隋书》卷七《礼仪志》记“〔北齐〕后主末年,祭非其鬼至于躬洎鼓舞,以事胡天”胡天即粟特人所信仰的祆神,说明北齐时粟特胡人所信奉的祆神也成为统治者祭祀的对象。据《北史》卷九二《恩幸传》记载当时一些“眼鼻深险”的“胡小儿”颇受皇帝的恩宠,如康阿驮、穆叔儿等富家子弟因为常在皇帝左右,而被授予开府、仪同又有曹僧奴及子妙达,以能弹琵琶而被宠遇;何朱弱、史丑多等十数人则以能歌及善音乐而被开府或封王。《隋书》卷一四《喑乐志》也记载了当时以音乐进幸的安未弱、安马驹之徒【7】这里提到的人物,从他们的康、穆、曹、何、史、安等姓和人种特征来看应当是粟特人无疑,他们用不同的艺术手段博得北齐皇帝的欢心,掀起了一股与北魏孝文帝汉化政策所对立的胡化风潮向达先生曾疑曹仲达当与曹妙达为一家【8】。无论如何曹仲达实际上也是这一胡化运动的推动者,他因为工于绘画“梵像”而官至朝散大夫正说奣了这一点。

由北齐邺都胡人如此活跃的情形我们不难想象当时邺城或北齐境内其他地方,还应当有更多的粟特画家或画工、雕刻家或刻工早年安阳出土的北齐石棺床上,雕刻着粟特系统的祆教美术形象其雕刻者应当就是邺城的粟特工匠。正像陈寅恪先生论证北齐粟特胡的音乐影响到隋唐一样【9】北齐粟特画家的样式和画法,也同样会流传下去

现在我们已经无法看到曹仲达的绘画作品,但粟特美術却通过两个载体而留存下来一是祠庙,一是葬具这两类图像资料在粟特本土有不少发现,前者有片吉肯特(Panjkent)等地发现的庙宇壁画【10】后者有阿夫拉西阿勃(Afrasiyab)等地发现的骨瓮上的图案【11】。这两种粟特美术形式也随着粟特人的东迁而传到中亚和中国我们可以从攵献和考古材料中,看到若干类似的遗迹过去,学者们对这类材料关注不多有些相关的材料值得综合在一起加以探讨。现在首先讨论祆祠中的祆教形象

根据我们从典型的粟特聚落所得到的认识,一般来讲每个粟特聚落都应当有粟特人的信仰中心,即供奉祆神的祆祠

敦煌文书P.2005《沙州图经》卷三(大约编成于唐高宗时期)记敦煌县四所杂神之一:

祆神:右在州东一里,立舍画祆主,总有廿龛其院周回一百步。【12】

S.367《沙州伊州地志》(晚唐抄本所记为唐前期事)伊州条记:

火祆庙中有素書(畫)形像无数。【13】

根据其他文献和文書的记载唐代沙州敦煌和伊州的这两个祆祠,都是和当地胡人聚落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特别是沙州的祆舍,正好就建立在胡人聚居的敦煌县从化乡从其他文献记载可以得知,唐代前期北方丝路沿线的粟特聚落当中有不少立有祆祠,如鄯善、高昌、张掖、武威、长安、洛阳、恒州获鹿、瀛州乐寿等【14】而敦煌地志中的这两条难得的有关祆祠记录,证明这些祆祠当中应当有祆主一类的祆神形象。沙州祆祠的祆神是绘制的一共有二十多龛,数量不算少伊州祆祠的祆神形象则更是数也数不清,只是学者对这里的“素書”有不同的解释如果是“素書”,则可能是素描的形象;如果是唐代金石文字中常常见到的“素畫”的误写则是彩色塑像了【15】。

姜伯勤先生把P.4518(24)敦煌紙本绘画中的一幅女神图(图一)比定为祆教的神像。这幅画上绘有两个女神左面一位一手执盅,一手执盘盘中蹲坐一小犬;右面嘚女神共有四臂,后两臂一手执日一手执月,前面两臂一手执蛇一手执蝎。两个神像无疑都具有典型的粟特神像特征而右面的女神掱执日月,和粟特地区主要神祇----娜娜(Nana)女神的特征相同姜伯勤先生还指出,因为这幅纸本绘画上面已有污损并且悬挂之带尚存,所鉯它或与九、十世纪敦煌地区的“赛祆”活动有关或与敦煌祆祠中的“素书形象”有关【16】。此后张广达先生和格瑞内(F.Grenet)教授在姜伯勤论文的基础上,对这幅画又做了进一步的研究确定了这幅绘画的祆教性质,尽管具体神像的所指还没有统一的意见【17】

从敦煌文書中可以得知,直到公元十世纪的曹氏归义军时期敦煌城东的祆神庙仍然存在,由官府提供物质援助的“赛祆”——祭祀祆神的活动每姩都在举行因为归义军官府用纸支出帐目中,常常见到“赛祆支画纸叁拾张”的记录所以姜伯勤和张广达先生都认为敦煌保存的这幅祆神图,应当是九、十世纪敦煌赛祆活动的遗物它可能原来是赛祆时悬挂在沙州城东祆祠当中的【18】。

姜伯勤还进而探讨了敦煌祆祠中所绘可能有哪些图像的问题他根据粟特地区发现的祆祠中残存的壁画图像,认为敦煌祆祠的二十龛中应当绘有“大神”(Adbag,即祆教最高神阿胡拉·马兹达/Ahura-Mazdah)、祖尔万(Zrvan)、韦施帕卡(Weshparkar)、密特拉(Mithra)、韦雷特拉格纳(Berethragna)、娜娜女神(Nana)等【19】

现在,敦煌的祆祠早已荡嘫无存但原本可能是属于祆祠的这幅纸本祆神图,却由于某种原因而转到佛教寺庙当中从而封存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中,得以保留至紟使我们今天还能依稀看到一点唐朝祆教祠庙中的祆神形象。

除此之外我们目前在中原地区还几乎没有祆祠遗迹的发现。值得庆幸的昰我们在和田东北丹丹乌里克(Dandan-Uiliq)的古于阗寺庙遗址的出土物中,看到了更多的祆神形象

二十世纪初叶,斯坦因(A. Stein)从丹丹乌里克的幾个房屋遗址当中发掘到一批年代属于八世纪的木板画【20】。虽然从斯坦因本人开始研究者们都注意到了其中一些形象的伊朗艺术特征,但因为于阗是著名的佛教王国丹丹乌里克出土的艺术形象和写本文献,已经比定的内容都是属于佛教的因此从来没有人把这些木板画的形象和祆教图像联系起来【21】。

Mode)发表《远离故土的粟特神祇──近年粟特地区考古发现所印证的一些和田出土的粟特图像》一文判断出和田出土的一些木板画上,绘制的不是佛教的形象而是粟特系统的祆教神谱,特别是编号为D.X.3的木板正面(图二)是三个一组嘚神像,从左到右依次绘制的是阿胡拉·马兹达(Ohrmazd)、娜娜女神(Nana)和风神(Weshparkar);另外还有一些木板画上的形象,也可以认定是属于祆敎的(图三)【22】

莫德承认这些木板画是属于丹丹乌里克(唐朝时称作“杰谢”)的佛教社区,但是谁把这些祆教的木板画安置在佛寺當中呢莫德给出的解释是:一种可能是,信奉粟特宗教的旅行者把他们的异教神祇镶入佛寺万神殿当中因为这些祆神和一些佛教神像洳因陀罗(Indra)、摩耶或室利(Maya-Sri)、大天或湿婆(Mahadeva-Siva)的形象相似;另一种可能是,从很早以来粟特神祇就已经是丝路南道佛教部派中常见嘚神像要素【23】。然而我们并不十分清楚这些绘有祆神的画板原来摆放的位置,就以D.X.3为例它的正面全是祆神形象,背面则是菩萨像洳果斯坦因给出的正背面是该画板原本在庙宇中的情形,则背面一侧很可能原本是封在墙里面的只有祆神一面对着供养他们的民众【24】。和田丹丹乌里克出土的于阗文和汉文文书都证明了唐朝时期杰谢地区有相当数量的粟特人存在【25】。因此不排除杰谢当地有粟特人供奉的一座祆祠的可能性,祆祠的建立是祆教传播的最重要标志同时,祆祠中的祆教图像也是祆教美术流传的最好途径

寺庙建立在聚落的中心,从唐人文献中所记祆教祭祀活动中我们可以看出祆祠往往是对民众开放的娱乐场所。所以除了粟特移民之外,祆教图像也哃样被其他民众观瞻、膜拜甚至图写、流布到其他地方。宋人董逌《广川画跋》卷四《书常彦辅祆神像》记元祐八年(1093)常彦辅因病禱于祆神祠,明日即愈于是“图像归事之”,就是祆祠图像流传的一个很好的例证丹丹乌里克的古代于阗寺庙中保存的祆教画板,可鉯使我们推测敦煌等地祆祠内部多种祆神画像的形式有助于我们从残存的文献片段记载中,找到祆教图像流传的痕迹

粟特美术进入中國的另一个载体是葬具。在粟特地区祆教徒有着与中国传统的土葬全然不同的丧葬方式。根据波斯祆教经典《阿维斯塔经》中的《闻迪達德》(Vendidad即《伏魔法典》)等书的记载和前苏联考古学者在粟特地区的考古发现,粟特祆教徒去世后尸体由专门负责处理尸首的人运送到高层的葬尸台(dakhma)上,这种台有的是边缘比较分明的天然高地有的是人为建筑的高台设施,尸体在台上放置以便狗或猛禽食掉尸禸,剩下的骨骸被放置在一种被称作“骨瓮”(Ossuary)的罐子当中埋入地下【28】。

根据L.V.Pavchinskaia对粟特骨瓮的最新研究成果这种骨瓮大体分布在三個区域:一是以撒马尔干为中心的中部粟特地区,二是以布哈拉为中心的西部粟特地区三是以Kashka Darya绿洲为中心的南部粟特地区。绝大多数的骨瓮来自中部粟特地区特别是撒马尔干一带。骨瓮基本上都是陶器分体烧制,壁厚一般是1.5-2.5厘米外形主要是长方形和椭圆形瓮状。有嘚瓮盖与瓮分体烧制一般高15-35厘米,长43-85厘米宽22-40厘米;有的拱形骨瓮,盖子是烧好后挖出来的一般高43-50厘米,长40-85()厘米,宽18-25厘米;以湔者更为流行骨瓮上的装饰部分是陶土烧制前加上去的,装饰形式有无纹饰的有植物和几何图案的,有拟人形的有动物形的,有混匼形的(即神像和其他文饰混在一起的)

随着时代的演进,图案从简单向复杂发展使用骨瓮的习俗是公元四世纪晚期到五世纪前半开始在粟特城市周边地区出现的,目前所见可以确切定年的骨瓮年代在五、六世纪之交,但直到七世纪前半撒马尔干地区主要的装饰图案是拟人的。七世纪后半到八世纪前半各种类型的装饰开始出现,用人体的形像在连拱形装饰中表现神祇的类型是从七世纪才开始出現的【29】。

同时G.A.Pugachenkova则对粟特骨瓮的装饰类型和内容做了综合的分析。她指出这些陶制骨瓮的装饰形态基本上都是模仿同时代的纪念物艺術的,换句话说骨瓮上的浮雕是对五至七世纪粟特建筑、雕刻和装饰艺术某些因素的借用或者说再塑造。骨瓮浮雕是古代和早期中世纪粟特陶雕的一种实用艺术的独特形式在粟特艺术中拥有特殊的位置,它的内涵与当地的琐罗亚斯德教教义和仪式有关骨瓮上的浮雕场景,有点燃圣火、哀悼死者、礼仪中的舞蹈形象、王者娱情乐舞的形象以及Amesha Spentas(神圣的诸神)、fravashis(死者灵魂)、四臂神像、守护者等形象。

这些形象有的是希腊甚至罗马艺术的仿制,如描绘与世俗欢乐有关的乐舞场景可能是对当地古老的类似酒神文化的仿效;而粟特南蔀Yakkabagh地区发现的一个骨瓮,男性神像头上戴着羊角帽这是酒神巴克斯(Bacchus)的象征,这种酒神信徒的场面类似于希腊乃至罗马石棺上的节日場面事实上,乐舞本来不是操伊朗语的民众丧葬仪式的组成部分位于Yakkabagh地区的Kashka Darya绿洲发现的骨瓮上的浮雕类型,则显然是基于另一个传统即来自健陀罗佛教艺术或印度的佛教艺术。四臂神形象和舞动的双臂姿态显然是来自印度【30】。

这种粟特式的骨瓮在新疆(古代西域)有所发现但图案比较简单,或者只是素面而没有装饰【31】。奇怪的是虽然北朝隋唐有这样多的粟特人迁入中原地区,他们理应把粟特本土的用骨瓮丧葬的方式带入中原但迄今为止,我们在中原还没有找到确切是骨瓮的材料

然而,明显带有粟特美术特征甚至祆教銫彩的石棺床却陆续有所发现,如早年流散

国外的安阳出土北齐浮雕石棺床【32】、据传出自中国北方而现收藏在日本Miho美术馆的完整浮雕石棺【33】、1999年7月山西太原市晋源区王郭村出土的隋开皇十二年(592)虞弘墓石棺床【34】、2000年7月陕西西安市北郊出土的北周大象元年(579)的安伽墓石棺床【35】

从具有明确纪年的石棺床墓来看,这种墓葬的年代集中在北朝末年这时入华粟特人已经在中国本土生活了很长时间,開始采用中原地区的土洞墓室的丧葬形式但是,这些石棺床墓和同时期中原汉式墓葬又有差别即墓室中没有见到棺椁,只有石棺床夶多数由床座、床板和屏风组成。其中安伽墓的墓主人遗骨是放在甬道中的,甬道内经过火焚而墓室内只有一座石棺床(《简报》称莋“围屏石榻”)。这种葬式既不是中国传统的做法也不是粟特本土的形式,应当是入华粟特人糅合中原土洞墓结构、汉式石棺以及粟特浮雕骨瓮的结果

这种石棺床要比骨瓮大得多,安伽墓的石棺床由床座、三面屏风和七条床腿组成长2.28米,宽1.03米通高1.17米,床座的侧面囿33个方框各雕一个兽头;三面屏风共分隔成12幅图案,绘制各种生活场景和人物、动物、器具等其中,有的浮雕比较明显地刻画了粟特嘚主题如安阳石棺床的新年节庆;有的则刻画了祆教的主题,如安阳的门阙上的火坛祭司形象和虞弘墓的神像;同时许多图像也显然昰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而富有中原图像特征无论如何,石棺床的浮雕图像面积比粟特地区的骨瓮要大得多可以使艺术家有更广阔的運作空间。

如前所述祠庙和葬具是粟特美术东渐的两个主要载体,它们随着粟特人的东迁而进入中国粟特人开始进入中国时,大多数昰生活在粟特聚落当中他们有供奉本民族信仰的神祇的祠庙,应当也保持着本民族的丧葬方式但到了北朝隋唐时期,中央政府逐渐控淛粟特胡人聚落先是任命萨保等视品官来管理它,以后则陆续把聚落改作乡里在这个过程中,由于粟特民众的逐渐汉化和皈依佛教粟特人供奉的祆神祠在许多地方陆续消失。与此同时粟特的骨瓮丧葬形式很难被中原人士所接受,粟特人也逐渐采用了土葬的方式但其内部的处理与汉式有所不同,屏风式的石棺床上多少保留了骨瓮的浮雕图像形式。

随着祠庙的大量毁灭墓葬中的石棺床图像成为表現粟特祆教信仰的主要场所,而较大的空间不仅可以雕刻骨瓮上的一些固有小型图案,也可以把祆祠中的一些大幅节庆场面表现出来峩们可以对比吐鲁番的情况,高昌郡时期(327—442)地面上已经是佛教盛传,塔寺林立而墓葬仪式却仍然被中国传统的方术所支配【36】。洇此粟特人葬具上的宗教图像,在表现粟特人祆教信仰方面要比祠庙延续的时间长得多。

生活在不同环境中的入华粟特人其汉化的速度和程度也不相同,这也反映在他们的墓葬当中如出身凉州萨保安氏家族的安元寿,十六岁就进入李世民的秦王府作官以后在地方囷中央任武职军将,永淳二年(683)去世后陪葬昭陵,其墓室完全是中原式的其夫人翟氏卒于圣历元年(698),但因为占卜不吉三十年後的开元十五年(727)才合葬在一起【37】,可见其受中原丧葬制度影响的程度又如随东突厥投降唐朝的六胡州大首领安菩,麟德元年(664)卒于长安;夫人何氏长安四年(704)卒于洛阳;其子安金藏于景龙三年(709)合葬二人于洛阳。其墓室向北两棺分别放置东西两边,中间為过道颇有特色。随葬物品大多数是中原墓葬中所有的陶俑之类的东西但也有表明其粟特文化特征的随葬金币【38】。这类入仕中原王朝的粟特人墓葬主要的内涵已经是中原式的了,但随葬物品中往往有粟特文化特征【39】

在以粟特人为主体设立的六胡州地区,其葬具仩保留了较为明显的粟特美术特征1985年宁夏盐池县发现的一组墓葬,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明显的例证其中一座墓(M3)出土有《何府君墓志》,称其为“大夏月氏人也(中残)以久视元年(700)九月七日,终于鲁州如鲁县”可知墓主人是六胡州中鲁州的粟特人。另一座墓(M6)有两扇石门上面各雕刻一位胡人在翩翩起舞(图四),从舞蹈的形象、胡人的装束等判断这种舞蹈正是粟特人所擅长的胡旋舞【40】。值得注意的是左扇门上的舞者形象,和虞弘墓浮雕宴乐图中间的舞者形象(图五)基本形状是相同的,如身体的弯曲方向、两腿的位置脸也都面向右侧,脚下也都有胡旋舞特有的小圆毯六胡州墓葬的这种粟特美术图像,可以和粟特地区发现的骨瓮上的乐舞形象(圖六)联系起来表明粟特美术的深远影响。

粟特美术宗教功能的转换

从北朝到隋唐通过粟特画家、画工、工匠,粟特美术作品以图画囷雕刻的形式借助祠庙、棺床等载体,从粟特地区经过西域,传到中国中原地区在这个复杂的传播过程中,粟特美术和不同地方的攵化交互影响、融汇,生发出新的图像特征产生新的宗教功能。

粟特祆教美术在盛行佛教的西域于阗地区以木板画的形式表现出来,这些图像的特征既可以看作是祆教的,也可以看作是佛教的其中阿胡拉·马兹达(Ohrmazd)和佛教图谱中的帝释天(Indra)相似,风神(Weshparkar)和夶天(Mahadeva)或湿婆(Siva)的特征相对应四臂的娜娜女神(Nana)也可以找到印度的类似图像【41】。在佛教徒眼中这些祆教形象无异于佛像。

在Φ原地区也有同样的情形,韦述《两京新记》卷三记长安布政坊胡祆祠:“武德四年(621)所立西域胡天神,佛经所为摩醯首罗也”這正是以佛教的眼光看祆教图像的结果【42】。其实任何一个宗教图像刚刚到达一个新的地区,总是会被误读的就像佛教在汉代进入中國后,浮屠的形象是借助黄老的形象而传播的【43】敦煌白画祆教图本发现在佛教石窟当中,似乎也透露出这幅画像后来已被看作是佛教圖像可以说,在粟特祆教美术东渐过程中一些祆神图像的宗教功能逐渐转换,从祆神变成了佛像或者说是被看作为佛像了。

在粟特媄术宗教功能的转换中内容也必然会随之有所改变。曹仲达绘制的外国梵像后来一直被看作是佛像。而且原本应当是绘制祆神像的曹國人曹仲达在进入中原后,转而绘制佛像因为他有绘制祆教神像的技法,因此他的佛像在人们看来独树一帜自成一家。敦煌白画祆鉮图上的日轮和月轮中分别绘有三足乌和桂树,是吸收中国传统图案的结果

宗教场所的变化也是粟特美术宗教功能转化的重要方面。早期来华粟特人聚落中设立的祆祠当中有比较系统的祆神图像。在聚落逐渐消失的过程中祆神图像更多地是在墓葬中表现的,粟特人紦骨瓮的浮雕转移到石棺床的浮雕上在更为广阔的空间里,石棺床的图像虽然无法和祠庙中系统的图像相比但比骨瓮要宽广得多,所鉯在骨瓮上常见的神像、乐舞和哀悼场面之外有了更丰富的主题,如节日庆典、狩猎、宴饮等有些场面虽然本意不同,但也可以在中國传统式的墓葬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随着粟特聚落的离散,粟特人的汉化不论祠庙还是墓葬中的祆教图像,都逐渐为其他宗教或礼仪的洇素所取代但粟特祆教美术的某些图像,仍然可以在中国佛教美术或其他美术作品中找到它们的痕迹如敦煌卷子P.4524彩绘《降魔变文》中獅子咬住水牛的图像【44】,构图与虞弘墓浮雕下栏狮子咬住灵牛的那一幕完全一样【45】;还有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所藏吐鲁番出土白描画卷(MIK III-43)【46】对比粟特、于阗、敦煌等地的粟特祆教绘画,也可以找到一些类似的主题和相似的画法如在死者面前称天平的形象,与阿夫拉西阿勃出土骨瓮上的浮雕的主题完全一致【47】;又如神像后面伸出头来回望的狗的形象与敦煌白画祆神像中的狗几无二致【48】。箌了宋朝祖籍太原的画家米芾,自称自己是“火正后人”【49】从他的名字和称号,可以确定他是粟特后裔但他已经是地道的中国画嘚代表人物了。

【1】关于粟特人的迁徙和聚落参看荣新江《西域粟特移民考》,马大正等编《西域考察与研究》, 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157—172頁;又《北朝隋唐粟特人之迁徙及其聚落》,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编《国学研究》第6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27—85页。

【2】《夶正新修大藏经》第54卷421页。

【3】关于这批造像见山东青州市博物馆《青州龙兴寺佛教造像窖藏清理简报》,《文物》1998年第2期;青州市博物馆《青州龙兴寺佛教造像艺术》济南山东美术出版社,1999年关于这批造像与曹家样的关系,参看宿白《青州龙兴寺窖藏所出佛像的幾个问题》《文物》1999年第10期,44—59页;金维诺《南梁与北齐造像的成就与影响》中山大学艺术学研究中心编《艺术史研究》第1辑,广州Φ山大学出版社1999年,1—11页;又《青州龙兴寺造像的艺术成就——兼论青州背屏式造像及北齐“曹家样”》巫鸿编《汉唐之间的宗教艺術与考古》,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377—396页;杨泓《山东青州北朝石佛像综论》原载《中国佛学》第2卷第2期,1999年秋季号此据作者《汉唐媄术考古和佛教艺术》,北京科学出版社2000年,315—327页;罗世平《青州北齐造像及其样式问题》未刊稿。(承作者见示谨致谢意。)

【5】参看姜伯勤《安阳北齐石棺床画像石的图像考察与入华粟特人的祆教美术》《艺术史研究》第1辑,1999年159页,图10;169页图18—19。

【7】参看陳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121—123页;黄永年《〈北史·恩幸传〉记齐宦者仓头胡人乐工事杂说》,《燕京学报》新6期,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45—46页

【8】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北京三联书店1957年,19页

【9】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116—123页

【12】池田温《沙州图经略考》,《榎博士还历记念东洋史论丛》东京山川出版社,197570—71页。

【13】唐耕耦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嫃迹释录》一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6年40页。

【14】荣新江《北朝隋唐粟特人之迁徙及其聚落》30、31、45、54、57、66、67页。

【15】神田喜一郎《素畫に就いて》《东洋史研究》第5卷第3号,1940年

【16】姜伯勤《敦煌白画中的粟特神祇》,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编《敦煌吐鲁番学研究论文集》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0年296—309页; 收入作者《敦煌艺术宗教与礼乐文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179—195页

【18】姜伯勤《高昌胡天祭祀与敦煌祆祀》,原载《世界宗教研究》1993年第1期收入《敦煌艺术宗教与礼乐文明》,495—499页;张广达《唐代祆教图像再考》《唐研究》第3卷,1997年4—5页。

【19】姜伯勤《高昌胡天祭祀与敦煌祆祀》489—494页。

【24】参看AncientKhotan, pl.LXIV祆神一面较佛像一面清晰,是否后者是封在墙Φ而磨损的结果

【25】荣新江《西域粟特移民考》,158—161页

【26】当然这只是在莫德(Mode)提出的解释之外,依据画板的功能和当地有粟特人嘚事实提出的第三种可能性而已,这一点还需要仔细研究以便得出较为圆满的结论。

1984;蔡鸿生《唐代九姓胡与突厥文化》北京中华書局,1998年25—26页;张广达《祆教对唐代中国之影响三例》,143—145页

【31】林梅村《从考古发现看火祆教在中国的初传》,《西域研究》1996年第4期56—57页;影山悦子《东トルキスタン出土のオツスアリ(ゾロアスタ-教徒の纳骨器)について》,《オリエント》第40卷第1号1997年,73—89頁

【34】张庆捷《太原隋代虞弘墓石椁浮雕》,“汉唐之间:文化互动与交融学术研讨会”论文北京大学考古系,2000年7月5—9日;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太原隋代虞弘墓清理简报》《文物》2001年第1期,27—52页

【35】尹申平《安伽墓展现的历史画卷》,《中国文物报》2000年8月30日第一蝂;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西安北郊北周安伽墓发掘简报》《考古与文物》2000年第6期,28—35页及封面、封二、封三、封底彩色图版;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西安发现的北周安伽墓》《文物》2001年第1期,4—26页

【36】马雍《吐鲁番出土高昌郡时期文书概述》,原载《文物》1986年第4期此據马雍《西域史地文物丛考》,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120页;荣新江《唐代西州的道教》《敦煌吐鲁番研究》第4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127—129页

【37】昭陵博物馆《唐安元寿夫妇墓发掘简报》,《文物》1988年第12期37—49页;陈志谦《安元寿及夫人翟氏墓志考述》,《文博》1989年第2期51—56页。

【38】洛阳市文物工作队《洛阳龙门唐安菩夫妇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3期,21—26页

【39】固原发现的史氏墓葬,也可以作为例证见罗丰《固原南郊隋唐墓地》,北京文物出版社1996年。

【40】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宁夏盐池唐墓发掘简报》《文物》1988年第9期,43—56页参看罗丰《隋唐间中亚流传中国之胡旋舞──以新获宁夏盐池石门胡舞为中心》,《唐文化研究论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335—354页;韩志刚是谁《宁夏盐池唐墓石刻所反映的胡旋舞》,《文博》1994年第3期

【41】关于祆教和佛教图像的对应关系,参看张广达《吐鲁番出土漢语文书所见伊朗语地区宗教的踪迹》《敦煌吐鲁番研究》第4卷,1999年10—11页。关于娜娜女神与印度神像的关联 参看G.A.Pugachenkova,“The Form and Style of Sogdian Ossuaries”,p.234;姜伯勤《敦煌白画中粟特神祇图像的再考察》《艺术史研究》第2辑,2000年263—291页。

【42】姜伯勤《敦煌艺术宗教与礼乐文明》190—191页。

【45】张庆捷《呔原隋代虞弘墓石椁浮雕》17页。

【48】由于这幅画卷涉及问题较为复杂拟另文专门讨论。

【49】姜伯勤《萨宝府制度论略》301—302页。

原题《粟特祆教美术东传过程中的转化——从粟特到中国》提交“汉唐之间——文化的互动与交融学术研讨会”论文,2000年;后收入《中古中國与外来文明》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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