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艺术造诣,双子座的两位公主居然排第3,前两位是谁

  • 工藤新一,米花高中二年极学生,与小兰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继承了父亲的超强推理能力,被誉为高中生名侦探。他喜欢看推理小说,最崇拜福尔摩斯,另外踢足球的水平也是一流。不幸被卷入黑衣组织的交易被灌下毒药APTX4869,但是没有死,只是变成了小孩,改名江户川柯南(取自两个侦探小说里的人名)。幸亏智力没有衰退,还可以帮着毛利小五郎办案以寻找黑衣组织的线索,而体力上的不足靠阿栗博士的发明来弥补。变小后就读于米花小学1年纪B班,认识了步美、元太、光彦三人,还成立了少年侦探团。不管是变小前后,都是音痴,唱歌走音非常夸张。  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有:阿栗博士、他父母(听博士说的)、服部平次(与柯南一起破案过程中自己发现的)、怪盗Kid(与柯南的较量中自己发现的)、灰原 哀(变小前奉黑衣组织之命调查新一时发现的)。因为变小后有和小兰一起洗澡,还睡同一张床,所以柯南最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小兰知道,否则小兰的空手道攻击可不是说笑的。

  PS:这是我在<天狼>上看到的一篇文章,我希望大家可以把它看完.个人感触颇深.

       股市再次大跌是国务院宏观调控失败的反映

很高兴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我们国家的股市发展和金融安全问题。上周五,中国股市又暴跌,虽然大盘跌幅不是很深,但是市场恐慌情绪相当严重,有四百多支股票达到跌停板,股市的调整开始了。“五卅恐慌”之后,为什么又再次出现恐慌啊?,主要是礼拜四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公布了双高产业,即高污染、高耗能产业的超高速增长;加上之前房价暴涨,5月份北京市房价上涨9%多,深圳更是在去年上涨25%的基础上仅前5个月就又暴涨50%,涨幅十分可怕;再加上结构性的通货膨胀,我这里讲的结构性通货膨胀,是指虽然CPI指数只有3点多不是很高,单纯从指数上看还够不上通货膨胀,但是一看结构穷人就倒霉了,凡是穷人用的东西价格幅度特别大,如肉蛋奶房屋等基本生活资料,上涨幅度都超过两位数,已经属于恶性通货膨胀。现在通货膨胀也在和穷人过不去,凡是穷人用的东西价格都在上涨,凡是富人用的豪华商品价格都在下跌,中国目前这种价格税收等组成的结构富人化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可怕现象,是一种体制性的劫贫济富,无论你采用什么政策都改变不了。结构性通货膨胀造成了通货膨胀和商品过剩同时并存的奇特现象,一边是基本生活资料的价格暴涨,另一方面是4万亿商品过剩,只能依赖出口。所有这些信号综合起来,宣告了中央宏观调控政策的全面失败,至少就眼前来讲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正是宏观调控政策失败引发了市场的担心,因为失败肯定会引起中央政府以更大力度重拳出击,重拳能砸向哪里呢:房地产有权贵集团和资本集团,想砸也砸不动,如果能砸动也就不会出现目前的失败了;双高产业有地方政府的利益,也砸不动,让地方政府砸双高产业等于左手砸右手,根本不可能真正用力;唯一能砸动的就是股市,因为股市是散户为主,没有抗拒能力,一拳下去老百姓数万亿资金就会灰飞烟灭,这种担忧造成市场出现巨大恐慌,四百多支股票钉死在跌停板上。

    外资参股控股中国产业是宏观调控受挫的主要原因

这次宏观调控失败反映了一个问题

,就是形势变了,什么变了呢?最重要一个变量就是外资进来了,并且不再像以前那样是合资,而是通过独资或控股的方式控制了中国绝大部分产业,如房地产业外资已超过60%,在许多产业已被外资控制的情况下,继续用上届政府那种财政金融的双紧政策进行宏观调控根本控制不了它,源源不断流入的外资本身就是对中央政府紧缩银根的否定,紧缩只对国内企业有作用,造成国内企业经营困难,在客观上反倒会帮助外资廉价控制中国企业,加速包括双高产业的许多产业的发展,必然会造成中央政府宏观调控目标的落空。这次失败还只是刚刚开始,调控和反调控的大幕还刚刚打开,随着外资对中国产业、中国银行的控制程度不断增强,中央政府对经济的控制程度将越来越低,外资对中国产业和银行的控制程度和中央政府的经济控制能力是成反比的,外资对中国银行和中国产业控制度越高,中国政府调控力度就越低,一旦被外资完全控制,中央政府就会完全丧失经济控制能力,变成外资的政治附庸,全世界的新殖民主义都是这样形成的,几乎没有任何例外。目前外资对中国产业和银行控制的蔓延,表明西方对中国实行经济殖民化的大幕已经拉开了。

这次调控失败反映了国务院对经济的控制已经开始力不从心甚至无能为力,很难实现调控目标。包括这次对股市的调控,不仅没有起到抑制投机恢复理性投资的作用,反倒造成了中国股市历史上最大的市场恐慌和惨烈下跌。给大家看几张股票图表,5月30号印花税上调,许多股票连续五个跌停板,投资者5天损失资金近一半,到上周五许多股票再次跌破上次跌停板的最低价,形成第6个跌停板,很多投资者亏损已近60%,到下个周末很多投资者亏损有可能达到70%到80%,70%到80%的亏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当于中国十多年大熊市的亏损总额,中国过去十多年大熊市投资者亏损也就是80%左右,世界各国大股灾也不过就是损失这么多,可是我们却在波澜壮阔的大牛市中一次风险教育就让投资者亏损这么大,用如此惨烈的亏损作为风险教育的费用,可以说是代价太大了,搞风险教育的目的是防止投资者发生巨额损失,结果风险教育造成的损失本身就相当于一场巨大股灾,投资者资金损失了绝大部分,这种风险教育还有什么意义?

特别可怕的是连续跌停板砸下来的大都是国内公司股票,那些外资参股控股的银行股票却根本不理会政府砸盘,照样一路高歌地持续上涨,如被美国新桥集团收购的深圳发展银行,以它成为美国银行第一天就显露出来的对中国政府行为的极端蔑视,股价上涨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倒势如破竹接连创出历史新高,充分展示了只要跟着美国走,无论中国政府怎么折腾都不在乎的冲天牛气。不仅深发展,所有外资参股控股银行都在国内公司股票的惨烈暴跌中高歌猛进一路上涨,如被德国联合控股的华夏银行,美国花旗银行参股的浦发银行等,都丝毫不受股价指数的影响一路上涨,好像中央政府的调控政策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这是特别可怕的信号,而且是政治信号。因为国际垄断资本对一个国家进行金融打击的主要手段就是制造市场恐慌,通过让投资者对当地政府上去信心而席卷财富的目的,也就是说,在未来的中外金融战中,谁能控制投资者预期控制投资者情绪,谁就是赢家,投资者乃至国民对政府的信心是未来金融战生死输赢的关键。目前这种让投资者带着对政府的满腔怨气投向外资的做法完全是在为丛驱雀为渊驱鱼,是政治上的自杀行为。现在凡是跟着外资银行跑的中国投资者,不仅避免了暴跌的损失,还在流水般哗哗赚钱,但是这个钱赚的让中国人内心酸楚,让每一个还有良知的中国人赚的心里不安,因为现在赚的这些钱很可能要由将来的整个国难来买单。可能有人会说,跟着外资银行跑是因为外资经营得好,没什么可说的,让中国人最痛心的恰恰不是这样,这些外资银行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发展起来的,包含着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汗水,都是最近才被外资以低于市场价格数倍甚至十数倍的价格“买”走的,价格之低与其说是买不如说是白拿。

黑道染指是地方立法机构的最大危机

宏观经济指标反映了目前国务院的无奈,最近山西窑奴事件又反映了政协人大两会的危机,我们是指地方两会,目前中央两会还没什么问题。地方政协人大最大的危机,就在于已经被黑社会染指,这次窑奴事件使人们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黑道人物往往都是两会成员,再联想到以前被法办的黑帮老大刘涌、桑粤春、王振松、侯建军、刘伟等人,他们或者是人大代表或者政协委

员,在他们身上,“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黑恶势力”几乎成了一个固有模式。黑社会进入政协人大十分可怕,人大是立法机关,一旦被黑社会控制,就会像山西窑奴事件一样,儿子犯罪、老子立法,法律就会沦为犯罪工具,我们的《证券法》也是这样出台的,老子参与起草《证券法》,儿子做庄炒股票,如此的法制建设会建设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黑社会是怎么进入政协人大的?就是“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结果,谁有钱就说谁对地方贡献大,谁就进政协人大,黑社会和政协人大相结合,已经成为越来越严重的社会政治问题。

回忆一下近年来的打黑就会发现两个特点,一是凡是重大的黑社会团伙几乎都是中央干预下破获的,地方破获的很少;二是黑社会首要分子要么本人是人大政协代表,要么直系亲属是人大和政协代表。这两个特点又是互相联系的,正是地方两会乃至有的地方政府被黑社会参与或控制,黑社会团伙才能为非作歹无法无天,没有中央直接干预就解决不了。中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开始从制度建设上着手解决这个问题,最近中央发了一个文件,通知各级人代会和政协,要控制地方名流、企业家之类进入两会的比例,这么大的一件好事却不敢公开对外讲,只能秘密通知,为什么不敢公开?唯恐右派精英配合国外反华势力又开始闹,说什么一党专制干预民主建设干预法律建设等。这反映什么问题呢?这反映了中国的所谓民主法制道路走错了,走上了一条精英民主、精英立法的道路,其实质就是精英专制,精英专制是比奴隶主专制、比封建皇权专制更加野蛮残暴的专制政治模式。

在奴隶社会,奴隶是奴隶主的个人财产,不会被随便虐杀,如同农民不会随便虐杀自己的牲口一样;封建社会,百姓是皇帝的子民,即便有生杀予夺大权,也不会随便虐杀;只有在精英专制条件下才会随便虐杀百姓。这次山西窑奴事件就是典型,如果那些被绑架来强制劳动的工人是窑主的合法奴隶,他们不会随意往死里摧残,不会把人活埋或者扔进搅拌机活活绞死,如同农民不会把自己的牲口扔进搅拌机活活绞死一样。而现在绑架强制劳动的工人不是他们的财产,弄死无所谓,只有往死里整才能降低成本,符合主流经济学家讲的效益原则,于是惨绝人寰的事情就发生了,形

成21世纪的“贩奴运动”,由于这些奴隶不像200年前的非洲黑奴那样是个人的财产,所以境况比当初被贩卖到北美大陆的奴隶还要悲惨。如果不是中央领导的亲自干预,不知道山西那些窑奴何日才能重见天日!这次事件再次反映了在当今中国,只有中央领导的“人治”干预,老百姓还能有个活路有个指望,从收容制度被废除,镇压黑帮老大刘涌等,到这次窑奴事件,几乎所有的好事都是依靠中央领导的“人治”手段落实的。可见,恶法不如无法,恶法统治还不如人治,一部《水浒传》一百单八将,都是被恶法逼上梁山的,这就是中国老百姓宁可接受人治,也不要恶法统治的原因。

可以说,今天中国伦理道德的丧失,人类文明底线的突破,就是实行精英民主精英法制的结果。本来一个好端端的中国,在精英主导的所谓民主法制的建设过程中,社会越来越邪恶,直到出现了窑奴、鬼妻、残童这类惨绝人寰、超越人类历史上所有罪恶的最为野蛮残暴的事情,这是人类历史上所有流氓恶棍都没敢突破的文明底线,放到30年前,即便你把中国最邪恶的恶棍关在房间里让他进行最大胆的犯罪想象,恐怕都想象不出人类会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窑奴、鬼妻、残童,这是中华民族永久的耻辱。为什么说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因为制造这些残暴事件的精英仍然受着整个社会的崇拜。

窑奴的惨烈大家都知道了,鬼妻和残童更加恐怖。鬼妻就是给已经死亡的单身汉搞阴间婚配,由于女尸供给解决不了,于是就用杀活人的办法来满足市场需求,按照主流经济学家的观点来说,就是有需求有效益就应该由市场来满足,于是便形成了产销一条龙的鬼妻生产线,有人专门捕杀妇女,有人负责批发尸体,有人零售联系下家,据媒体报道,河南、河北、山东、山西四个省形成庞大的市场规模。另外一条惨绝人寰的就是残童生产线,把或偷或拐骗或绑架来的孩子胳膊腿活生生打断手脚一百八十度扭残,甚至露着白花花的骨头血淋淋的肉,放到路边作为乞讨工具赚钱。凤凰卫视报道,仅深圳警方一年送到火葬场的残童尸体就有280多具,可以说,被警方发现的残童尸体肯定是少数,送去火化的更是少数,因为火葬场收费很高,警察送去也要交钱。就是这少数中的少数已经有280多,那些死后没有被发现的有多少

?那些还没有死还在遭受着比死还要可怕千万倍的残童有多少?一个深圳就这么多,全国又有多少?据该媒体报道,其中有的儿童在短期内胳膊被反复打折多次,小孩骨头软,恢复快,好了再打断,把脚扳到脚指头向后,即便再长好也仍然是残废。那种残忍程度完全超过了奥辛维斯集中营,反映人类文明的极度堕落,人性已经完全丧失,甚至称为兽性都是对野兽的亵渎!

  精英立法人为制造了一场资本原始积累过程

中华民族能够堕落到今天这个程度确实难以想象,一个拥有六千年文明的伟大民族,居然不到30年的兽性训练,就出现了一座座人间地狱,甚至其残暴程度超过了关于地狱的最恐怖描述。所以今天大家再回顾当初姓资姓社的争论就会感觉到那不再是毫无意义的争论了,放弃社会主义不再是解放思想了,现在才真正理解了马克思那句名言“资本从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可惜已经太晚了,两次大讨论(第一次是姓资姓社的讨论,第二次是姓公姓私的讨论)让中国老百姓丢掉了一切,几十万个国有企业丢了,一百多万集体企业丢了,上亿亩土地因被圈占也丢了,城镇近1.4亿工人还剩下不到4千万,数千万下岗工人和上亿农民工潮水般涌入劳动力市场,劳动力价格全面崩溃,工资不仅相对下降,甚至象深圳那样绝对下降,“不准罢工”的宪法条款又紧紧捆住了工人反抗资本的手脚,从而创造了世界超低价的劳动力市场,不准罢工的工人是资本最理想的工人,于是全世界的资本风云际会般向中国聚集,中国成为世界工厂,下岗工人和农民工成为世界劳工,走投无路的妇女沦为娼妓,形成世界妓院。世界工厂、世界劳工、世界妓院,这将是中华民族永恒的耻辱。

最为可悲的是,中国人民经历的这个“血和肮脏”的原始积累过程,并不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历史进程,而完全是人为的选择。就像刚才讲的山西的窑奴事件,这完全是21世纪的“贩卖黑人运动”,和历时3百多年的西方贩奴运动在程序上都完全一样,当初白人也是到非洲捕猎绑架黑人,然后用船运到美洲,强行变成奴隶。但那是一个自然历史进程,是不可避免的自然进程,不是经过理论讨论解放思想后人为选择的结果,而我们却是经过一次次大讨论经过一次次解放思想

,排除阻力人为选择的结果,是用国家政权的力量,强制性让中国人民重新经历了一次原始资本积累过程,重新经历了一次贩奴运动。现在大家应该看到资本主义的血腥了,应该明白为什么不能走资本主义道路了吧?其实道理很简单,还是大学一年级经济学教科书中就写有的:要搞资本主义需要两个条件,第一货币,第二劳动力。满足第一个条件必然扒房子圈地,强占企业,从而完成货币积累。满足第二个条件,就是强制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相分离,当初西方国家是强制小农经济小生产者和生产资料相分配,我们则是强制工人和公有制企业相分离,把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私有化,强制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相分离。这完全是一个人为的过程。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前面提到宏观调控的失败,表明国务院面对国内外资本力量已经力不从心了,黑道黑帮黑心老板进入两会,表明两会也指望不上了,现在中国全看党中央了,今天的中国再次到了当初遵义会议前夕红军生死存亡的那种关键时刻,如同《长征组歌》中所描绘的:“全军想念毛主席,迷雾途中盼太阳”,现在的太阳就是胡锦涛为首的党中央了。

外资摘桃子的巨大财富流失

目前的危机不仅仅是道德体系崩溃的内部腐烂,更大的危机是外资对中国产业的扫荡,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收购中国的产业资本和银行资本,价格之低完全如同抢劫。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出现过两次摘桃子运动。第一次摘桃子就是国企产权的私有化改革,把全体中国人民几十年艰苦奋斗创造的财富改革到少数人手里;第二次摘桃子就是今天的外资化,外资勾结中国买办集团,用廉价购并方式把中国建国以来58年创造积累的财富席卷而去,请大家看一下屏幕上的统计资料:

2006年,美国高盛集团、德国安联集团及美国运通公司出资37.8亿美元(折合人民币约295亿)入股工商银行,收购工行约10%的股份,收购价格1.16元。上市后,按照2007年1月4日盘中价格6.77元计算,市值最高达到2755亿元,三家外资公司净赚2460亿元人民币,不到一年时间投资收益9.3倍,世界罕见。

苏格兰皇家银行、新加坡淡马锡控股

、瑞银集团和亚洲开发银行投资中国银行共51.75亿美元(合人民币约403亿),收购价格1.22元.上市后,按照2007年5月10日盘中价格6.26元计算,市值最高达到2822亿元,四家外资公司净赚2419亿元人民币,不到一年时间投资收益6.6倍。

2006年,香港恒生银行、新加坡新政泰达和国际金融公司赚共出资27亿,以每股2.7元的价格购入兴业银行10亿股,上市后,股价达到37元多,三家外资公司净赚约370亿。根据2007年2月12日《参考消息》报道,以后每年都有300%以上回报。该银行上市募集资金共159.95亿,等于全部送给了三家外资公司。该银行国内发行价格每股15.98,吸引的网上网下申购资金高达11610亿。

美国新桥投资集团以每股3.5元购买深圳发展银行3.481股,目前股价已达35.8元,投资增殖10倍,按照深发展20亿多股计算,新桥用12.18亿获得了700多亿,。根据新桥目前的做法,很快将达到1000亿元。而新桥集团本身就是庄家,根本不是银行,如何能改善我国银行治理结构?况且整个银行都被美国人拿走了,即便改善对我国又有什么意义?

德意志银行和萨尔“奥彭海姆银行联合组成的财团将出资26亿元人民币,购入华夏银行约5.872亿股份,占华夏银行总股数的14%。每股价格4.5元,现在近14元,净赚56亿多人民币。目前已被德国银行控股,500亿落入对方手中。目前德国人对华夏已形成了联合控股,该银行名义上还是中国银行,实际已成为外资控股银行。

汇丰银行(汇丰)持股交行19.9%的股权,出资144.61亿元购买91.15亿股,每股为1.86元。交行2006年5月在香港上市,现在市价超过10港元,净赚近800多亿,07年国内A股发行上市又赚取500多亿,合计将近1400亿,10倍回报。

上市前,美国银行和淡马锡公司分别斥资25亿美元和14.66亿美元购买建行9%和5.1%的股权,每股定价约0.94元港币。发行价格2.35元港币,最高

市价5.35元港币。按照目前建行共有2247亿股计算,2家净赚1300多亿港币。

花旗集团出资6700万美元收购浦发行4.62%的股份,超过1.8亿股,每股约2.96元,并且协议规定日后花旗集团有权收购19.9%的股份.目前浦发行股价超过38元,花旗净赚62亿元。目前花旗尚未行权,一旦行权将赚取62亿的数倍。

2004年,淡马锡控股旗下的亚洲金融公司以1.1(约8亿人民币)亿美元的价格收购民生银行2.36亿股股份,占民生银行总股份的4.55%,约3.72元,目前该股已达12元多,加上两年送配,市值已达50亿元,净赚约40亿。

(上述交易低价转让外资净赚约9200多亿,加上下面广发行,损失超过1万亿人民币,其中绝大部分是2006年一年转让的损失,再加上已经全部完成合资的等待上市的几十家地方银行,未来损失将越来越惊人)

2006年美国花旗银行以联合收购的名义,自己出资不过60亿,就控制了拥有3558亿元总资产、27家分行、502家网点,与世界83个国家和地区917家银行具有代理行关系,连续多年位列全球银行500强的广东发展银行。并且中国移动、国家电网和中国信托还各搭进去60亿,共180亿。把银行白白送人还要再搭进去180亿,已经完全超越了市场交换的范畴。

11,渤海银行及地方银行

另外,2005年挂牌成立的我国第一家股份制银行――渤海银行宣布,渣打银行以1.23亿美元购入即将成立的渤海银行19.9%的股份,成为其第二大股东。除了参股渤海银行之外,渣打银行参股光大银行有望在今年年底前完成。目前,外资银行在华进入了加速发展期,中国全部银行无一例外地已被18家外资银行参股或控股。

12,中国平安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平安是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保险公司,也是第一家引进外资的保险公司,汇丰集团是平安最大外资股东,汇丰是2002年投资6亿美元,50亿人民币投资平安;平安集团04年6月24日在香港成功上市,发行价11.88港元,目前已上升到40元港币。今年2月又募集A股资金388亿。

截至2006年6月30日,集团总资产为人民币3,587.18亿元,权益总额为人民币381.04亿元。目前,公司市值近2000亿港元,A股5500亿人民币。

新华人寿即将上市,现在苏黎世保险持有新华人寿22800万股,每股5.25元,持股比例为19%,已成为新华人寿的最大单一股东。但实际上,目前新华人寿的实际控制者是东方集团,由于东方实业和东方集团分别持有新华人寿5%和8.02%的股权,再加上东方集团持有新华人寿其他股东的股权,东方集团直接或间接持有新华人寿的股权肯定超过20%。(据说,苏黎世通过中国公司暗中控股已超过56%,投资34亿,一旦上市,市值至少600亿)

这是我为写《中国银行已成为外资超级提款机》专门调查统计的资料,当时在统计过程中忍不住直流泪,我们并没有发生战争,更没有战败要进行赔款,可是上述损失如同战败赔款那样让国人痛心。上述廉价卖给外资的银行股,无一不是远远低于市场价格,最低的如兴业银行甚至不到市场价格的十分之一。仅中国工商银行、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和中国交通银行四家损失就超过7500亿元,仅2006年一年银行股贱买损失就超过6千亿元,整个银行金融领域能统计到的损失就超过万亿。可能大家感觉这些数字很枯燥,我们对比一下大家就会感觉到这些数字的含义了,根据国务院医改调查小组组长葛延风讲,解决全国的医疗问题每年6800个亿就够了,可是仅仅几家银行就把全国的医疗费用送给了外资。

外资控股金融机构的两种模式:买办和汉奸

我们并不反对开放,关键是开放的目的是什么?开放的目的应该是增强我国经济实力,而不是要把财富送给外国人,中国的银行是中国人民艰苦奋斗发展起来的,即便卖给外国人,也应该按照市场价格,至少应该和中国投资者价格相同,像兴业银行国内发行价15.98元,大家都抢破头,竞购资金超过一万亿元,没有任何道理把市价37元多的股票以2.7元的低价卖给外资。特别是广东发展银行,不仅以区区60亿价格卖给美国花旗银行,并且还搭进去180亿现金的“嫁妆钱”(由中国移动、中国信托、更加电网各掏60亿帮助花旗收购),这已经不是买卖

了,白送还搭钱,真的如同歌里唱的那样“带上你的妹妹,拉上你的嫁妆,赶着大车来”。几千上万亿啊,我们去年全国工资总额才两万多亿元,去年全年GDP增长部分也就是2万亿啊,可仅贱买银行股一年就被外资拿走上万亿,老百姓又怎么能不看病难上学难住房难!

有人说,银行股贱买是为了引进战略投资者,改善银行法人治理结构,这个理由听上去好像有道理,仔细一看就荒唐了,其一,无论控股深发展银行的美国新桥集团,还是参股中国工商银行的美国高盛公司,它们本身都不是商业银行,它们本身就是投资公司就是炒做的庄家,如何能改善中国商业银行的法人治理结构?其二,像深发展银行,广东发展银行已经落入外资手中,成为了外资银行,即便是能够改善法人治理结构,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与我国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你整个银行都被人拿走了,改善不改善结构和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如同你媳妇都被人领走了,衣服漂亮不漂亮还有什么关系!特别是是广东发展银行的买卖方式,最让国人难以接受。我们国家为了维护国家金融安全专门规定,外资单独参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20%,联合参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50%,这本来是保护我们利益的一个法规,结果反而害了我们,为了绕过这个法律,美国花旗以联合收购的名义,联合中国移动、国家电网和中国信托各掏60亿收购广州发展银行,并且收购协议明文规定,中国移动、国家电网、中国信托只是“陪太子读书”,不得参与任何经营活动,包括人事权在内的银行全部经营管理权,统统交给美国花旗银行。就这样,把中国老百姓辛辛苦苦创办的一个大银行送给了美国人。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按说中国官员的政治风险意识是最敏感的了,白送外资一个银行还搭上180亿现金,别说老百姓知道了会骂娘,即使落到政敌手里也是一个摆脱不掉的把柄,应该是没人干这种事情的,谁愿意为外资白白搭上自己的政治生命呢?可偏偏花旗银行就创造了这样一个奇迹,我们不知道花旗银行是怎么买走广东发展银行的,但是我们却知道花旗银行在中国第一笔业务是怎么来的,就是送给当时中国洋务运动的总设计师、北洋大臣李鸿章一百万白银,大家去看一下花旗银行在华发展史就知道了,网上有

这本书。花旗银行在中国第一笔业务就是依靠行贿李鸿章得来的,李鸿章是晚清中国洋务派的领袖,是当之无愧的当时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

另外一个让国人痛心的外资购并模式,就是外资暗中控股新华人寿保险公司。虽然我们不能确定花旗银行收购广东发展银行是不是买办模式,但是我们能够确定瑞士苏黎士公司暗中控股新华人寿是典型的汉奸模式。瑞士苏黎世保险公司为了绕过持股不能超过20%的中国法律限制,在公开持股20%的基础上,暗中再以中资机构的名义分别参股新华人寿,持股总数已超过54%,新华人寿实际上已经成为外资公司。在和抗战时期的汉奸模式完全相同:几十万日军控制着二百万伪军,二百万伪军控制着一千万汉奸,一千万汉奸控制着万万中国人。现在从中央到地方的全部银行都已经完成了所谓引进战略投资者(外资)的任务,也就是说外资已经进入了中国所有银行,苏黎世公司可以这样干,其它外资公司同样可以这样干,特别是对于那些美国巨型金融机构来讲,干这些事情更是轻车熟路,如此一来,到底有多少银行实际上已经落入外资手中,是一个无法统计的数字,也是一个十分要命的数字。丢掉银行和丢掉其它产业不一样,其它产业丢掉一个公司,只是损失一块财富,而丢掉银行,则是丢掉一条财富管道,财富会顺着这条管道疾速流走。如果不能把住银行这条财富管道,别说我们已经经过了几十年经济高速增长还没有富不起来,就是再经历几十年经济高速增长仍然富不起来,为什么?财富都顺着管道流走了。

  最后一场华山论剑:崛起或毁灭

如果说外资廉价参股中国银行是摘桃子,那么廉价控股中国银行就是砍树,并且是连根刨走。外资摘桃子砍树引发了中国改革以来的第三次争论:姓中姓外的争论。中国改革以来左派右派共有三次大规模华山论剑,第一次是姓资姓社的争论,第二次是姓公姓私的争论,目前是第三次。三次华山论剑左派输掉二场,目前是这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如果说左派输掉第一场是中华民族灾难的开始,那么如果再输掉这第三场,则有可能是中华民族的彻底终结,所谓终结是指中华民族将可能在未来的大危机大动荡中分崩离析,解体为许多个破碎的政治实体。

非危言耸听,目前外资对中国产业和金融的扫荡,就其对中华民族的威胁来将,完全是瓜分中国的第二次鸦片战争,只是第一次是领土瓜分,这第二次是经济瓜分;第一次是用鸦片摧毁了我们民族的精神,把中国人变成了一盘散沙,这第二次是用非毛化的唯利是图摧毁了我们民族的精神,把中国人再次变成了一盘散沙,并且培育精英集团误导中国改革,用两极分化的鸿沟把中国撕裂为许多碎片,中华民族的确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目前右派买办的言论甚嚣尘上,认为外资来到中国就变成了中国企业,和国有企业民营企业一样,都是中国的企业,对国家对民族只有好处没有危害,并且认为在全球化的今天,继续讲什么内外企业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这种买办理论表面好像很有逻辑,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十分荒唐,如果说目前整个世界国民收入的分配也全球化了,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了,我也赞同这个观点,可关键是目前世界国民收入的分配仍然是以国家为单位,虽然正在形成生产全球化贸易全球化,但是分配却没有全球化,仍然是谁的就归谁,美国就是美国的,中国就是中国的,彼此谁都不肯化给对方一分一厘,问题的核心就在这里。所以对外资既不能妖魔化,也不能神圣化,它既不是魔鬼也不是不是雷锋,他是来中国赚钱的,并且赚了钱要带走,既然是要赚钱带走,我们的产业、我们的银行如果都被外资控制了,那就意味着我们的财富会越来越大规模流向国外,我们牺牲资源付出劳动创造的财富就都流进了外资所在国,我们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地上班下班就白干了,那我们引进外资发展经济还有什么意义?

中国经历了2个29年,前一个29年,在座40岁以上的同志应该都知道,我们勒紧裤腰带宁可20年不涨工资地拼命积累;后一个29年,我们从资源到百姓都付出了巨大代价,拼命追求经济高增长;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开花结果了,财富泉涌般冒出来了,外资遮天蔽日的巨大黑手又伸进来了,要把共和国58年的奋斗成果一把抓走。过去私有化有句顺口溜,叫做“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如果外资控制不住,那就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弄不好会一夜回到1840年。所以这第三次华山论剑无论如何不能再输了,中国已经到了不能再输也输不起的地步了,

中华民族的几次大崛起都是在大危机中实现的,目前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最大的危机,肯定也将成为中华民族最强大崛起和最伟大复兴的历史机会。如何化解目前危机实现崛起?这是一篇需要大家共同探讨的大文章,在此我只说8 个字:危机在官,崛起在民。我们之所以看中六中全会以来的中央政治路线,也就在于这条政治路线反映了一个“民”字,“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人民共享发展成果”。

  财富双通道:外资日夜向外抽,内资暗中向外搬

前面谈到蜂拥而入的外资公司如同千万条插入中国大陆的财富吸管,日夜不停地疯狂抽取着巨量财富,江河湖泊抽干了,森林草原抽光了,把原本一个山清水秀的绿色中国抽成了一个黄沙弥漫的污染中国,仅仅几家外资公司就从中国银行抽走了上万亿财富,全国工资的一半,GDP增长的一半,就这么抽走了,中国大地上有多少个外资企业在24小时不停地吸啊。大家看一下世界经济发展史就会发现,现代任何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经历二十几年高速增长,老百姓都会富裕起来,至少不会上不起学、看不起病、买不起房。中国之所以出现新的“三座大山”,除了国内两极分化因素之外,主要原因就是财富大量流失,一方面是外企外贸在向外抽,另一方面是我们国人自己向外搬。过去我们总以为财富外流只是流向发达国家,最近才发现还有人在把中国经济大块大块地往非洲搬,真是太可怕了。

这个可怕发现是由杭萧钢构案件引起的,杭萧钢构是一家上市公司,从注册股本只有100元的中基公司获得了344亿的巨额订单,股价出现30多个涨停板,一时间震惊天下,我在《挑战中央政府的涨停板》中分析了此事,惹来了个别人的批评辱骂,这些批评辱骂的主要根据,就是声称杭萧钢构344亿的巨额订单是真实的,这引起了我的注意,便在网上搜寻到如《第一财经日报》等多家媒体对中基公司的采访报道,结果使我大吃一惊,震惊恐惧的浑身发抖,不仅我会发抖,估计恐怕慈溪太后蒋介石复活都会吓的发抖,杭萧钢构344亿的订单不仅是真的,并且还只是中基公司在安哥拉庞大工程的微不足道的一个零头,包括中铁二局,北京,四川,河南,陕西,贵州等几乎小半个中国的建筑公司,都被这个注册股本只

有100元的中基公司以“发包”的形式弄到了安哥拉,所包揽的工程包括安哥拉22个城市的安居工程,23个机场的建设以及更多的铁路公路建设,投资规模之大简直就是第二个马歇尔计划,以至惊动了最近召开的八国峰会,这次八国峰会会后宣言中有句话:“希望各国要提高对非洲投资的透明度,遵守国际规则”,据《参考消息》报道,就是指的中国。

这个问题可怕在哪里?其一,如此浩大的国家投资工程,大到在经济上完全可以再造一个安哥拉,为什么会注册在一个股本只有100港币的香港公司名下,注册在一个叫徐松华的香港人名下?一些批评我不了解情况的人在我的博客留言说,在中基公司名下展开的这场浩大工程,是中国政府援助非洲的国家项目,指责我孤陋寡闻,并以此认为杭萧钢构30多个涨停板完全是正常的。既然是中国政府的援非工程,完全可以公开进行,安格拉既不是恐怖主义基地,也不是像伊朗那样受到国际制裁,根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进行,况且援助对安哥拉是一件好事情,完全可以让安哥拉人民记住并且感谢中国人民的无私援助和伟大友谊,现在却把这样一个浩大的援助工程,账记在了一个叫徐松华的香港人头上,以后安哥拉人民住着中国人民援助的房子,用着中国人民援助的机场,铁路及公路等设施,却不知道这是中国人民的援助,只感谢一个叫中基公司的香港私人公司,你说中国人民冤枉不冤枉?

其二,还有人在我的博客留言说,这是中国政府的工程换石油项目,是某某某部的产业,不宜公开。暂且不说工程换石油是否需要保密和能否做到保密,退一万步来说,既然是保密工程就不应该找上市公司来做,对上市公司的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信息公开,现在30多个涨停板闹得整个市场都沸沸扬扬,岂不是公开泄密?当今中国又是谁敢公开用国家机密做题材大肆炒作非法牟利?用公开国家机密的方式换取暴利,无论在任何国家都已经构成叛国罪,如果对叛国罪都听之任之,国家安全何在,百姓安全何存!

其三,如果真如批评者说的是国家项目,如此浩大的项目挂在一个香港人名下,最终形成的产权归谁所有?至少不会属于国家,这是十分肯定的,记得《第一财经日报》询问安哥拉财政部长,目前在建项目财产归属时,安哥拉财政部长回

答很明确:是中基公司,当被问到中基公司幕后人时,安哥拉财政部长同样回答很明确: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中基公司背景很深。中基公司背景深浅这个老百姓没有任何兴趣,这个老百姓关心的是这个注册股本只有100元港币的公司在安哥拉投资的几百亿美元是哪里来的?现在整个媒体都说是国家的,既然是国家的,最终拥有安哥拉这些财产的是谁?毕竟几百亿美元不是小数,中国老百姓为买套房子能愁白了头,中国老百姓自己的安居工程还没有解决,要解决安哥拉人民的安居工程也要有个公开的说法,中国人民又不是现在才开始援助非洲,中国人民对援助非洲从来就是满腔热情,但是钱要花在明处,亲兄弟明算账,不能糊里糊涂把国家投资变成个人财产。

其四,杭萧钢构是上市公司,上市的信息管理本身就是财富分配,这和实体经济不同,实体经济中的信息只是获得财富的其中一个条件,而在虚拟经济中在证券市场上,信息直接就是财富。所以在证券市场上,非法获取信息和向公众隐瞒信息,就是直接剥夺公众财富,如果法律不能把其剥夺公众的财富归还公众,法律就是剥夺公众财富的帮凶。在杭萧钢构案件中,由于中基公司的公开信息只是一个普通香港人所有的注册股本100元的小到不能再小的公司,其背后的国家背景和投资几百亿美元,只有杭萧钢构高管人员和少数庄家知道,所以大家眼睁睁看着杭萧钢构股票从2元多一路涨停板地涨到30多元却莫名其妙,仅杭萧钢构大股东一个人就获利28亿,其它庄家获利至少不会低于这个数字,显然这28亿以及还有许多个28亿,是对公众投资者剥夺的结果,即使不能归还公众也应该没收进入国库,或者将其摘牌处理,使非法获利因无法变现而消失,可是最后的处理结果却是对包括公司在内的所有当事人罚款40万了事,而公司市值却因这次非法行为增殖70多亿!70亿比40万,这就是中国证券市场上的违法收益风险比较!并且这40万还是在承认70亿非法所得基础上的轻微扣除,并不是像其它国家那样是在没收非法所得之后的罚款。这就是中国证券监管的问题所在!为什么中国在经济持续高速增长过程中,会出现股价连跌多年大熊市的反常现象?就是这类肆意欺诈的结果。

为了掩饰这种经济高速增长股价不断下

跌的尴尬,居然发明了一套具有中国特色的股价指数计算方法,让股价指数脱离股票价格单独上涨,形成了证券发展史上最荒唐的股市奇观:股价指数与股票价格相背离,指数上涨股票下跌,超过了吉尼斯大全中最荒谬的世界纪录。本来股价指数是股票价格变化的平均数,股价指数是股票价格涨跌的反映,二者变化方向应该是一致的,可是我们硬是通过具有中国特色的计算方法,发明出来一个和股价运行完全相反的股价指数,无论你股票价格怎么跌,指数都是上涨的,你说中国人有多聪明!为什么中国几十年来发明创造等于零?智慧都用到这些地方来了,都用到这些负发明负创新上来了。

本来大家以为杭萧钢构充其量不过是内外勾结,欺诈中国股民的一般违轨事件,这种事情太多了,杭萧钢构的几十个亿不过是一碟小菜,去年开始,从股市套现的的“大小非”资金每年就高达万亿,这类合法欺诈的获利资金超过十数万亿,对股民的剥夺远远超过非法投机,杭萧钢构的区区几十亿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中间又冒出一个建造安哥拉的浩大投资工程,数千亿人民币的投资居然全部归于香港一个普通小老板的个人名下,显然,这个小老板又是一个前台顶名的傀儡,想起来真是太可怕了,自己抢,勾结外人抢,现在又向外搬,并且重点开始向非洲搬,为什么要向非洲搬?估计是因为非洲落后,有钱就能做庄园主,不像美国欧洲那样,钱再多也只能做个默默无闻的守法百姓。

  比财产流失更可怕的是对中国产业和银行的控制

刚才谈到的我国金融风险还主要是将银行资产流失,其实比资产流失更可怕的是外资金融机构对中国产业和银行的控制,要控制一个国家的经济,实现对一个国家经济的殖民化改造,主要有两条途径,就是控制这个国家的产业和银行,明确外资金融机构正在有条不紊地沿着这两条途径实现对中国经济的殖民化改造。

首先是产业控制,今天外资收购控股中国产业可怕在什么地方?可怕就可怕在目前正在收购控股中国产业的外资公司,很少有像美国卡特彼勒公司那样的产业集团,越来越多的都是一些混合型金融集团,如美国花旗银行、美林证券、高盛、摩根斯坦利等,这是世界发展史上极其罕见的一

种现象,一国产业不是被外国产业资本控制,而是被金融集团控制。这些金融集团都是一些横跨银行证券两大领域、渗透所有产业之中、通过企业购并和衍生品业务实现资本增殖的金融巨无霸,已经完全不同于原有的银行和证券公司了,虽然它们名称还是银行或证券公司,但是原有的银行和证券业务都双双降到了10%以下,从业务内容上已经很难确定这些金融巨无霸属于什么了,你说它是银行,它银行业务很少,你说它是证券公司,它证券业务同样很少,业务都哪儿去了?都渗透到各个产业中去了,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银行对企业不再是以往那种通过存贷款的外在控制,而形成了一种内在控制,如果仅仅是存贷款的外在控制,企业仍然是我们的企业,产业仍然是我们的产业,而现在这种内在控制则会使我们彻底丧失企业和产业。

金融集团扫荡中国产业的另一个可怕地方,就是由于它本身不是产业集团,不会给中国带来任何先进技术,它们控制中国产业买卖中国企业,如同我们买卖股票一样,完全是在炒中国资产升值,一旦达到升值目的,它们就会立刻脱手,把中国产业摔的粉碎。由于这些公司中每一家的自有资本至少都超过千亿美元,那是任何国家的产业资本都无法抵挡抗衡的,扫荡中国产业如同巨型航空母舰扫荡小小扁舟,目前中国28个产业已经被这些金融巨无霸控制了21个,很快就会控制全部。现在看来,所谓“市场换技术”完全是买办汉奸精英集团为外资扫荡中国所做的舆论欺诈,误导了中国决策,蒙骗了13亿中国人民,而最终悲惨买单的却是13亿中国人民。

并且从目前情况看,许多外资公司收购控制中国装备产业,如美国高盛公司收购双汇、美国凯雷集团收购徐工,并非是完全的商业动机,其中有着极为深刻的战略目的,就拿凯雷集团收购徐工来说,凯雷集团不仅仅是与装备工业毫无关系的一家投资公司,甚至它并不单纯是投资公司,而有着深刻的政治背景,像美国前总统、美国前国防部长、美国前国务卿、白宫预算主任、美国前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英国前首相梅杰、菲律宾前总统拉莫斯等著名政治家都是它的成员,号称“总统俱乐部”,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政治集团,并且是一个燃烧着反华反共的高度理想主义烈火的政治集团,他们下手收购中

国的装备工业,肯定不仅仅是单纯的商业行为,要知道,今天的美国人和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一样,都是把国家战略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都是公司利益和个人利益服从国家利益的。美国的幸运,在于它有一个维护国家利益的精英集团;中国的不幸,同样在于有一个出卖国家利益的精英集团。

其次是银行控制,刚才讲到现代金融巨无霸,如同一只硕大无朋的财富章鱼,触角伸入各个产业内部,和各个产业融为一体,形成整个社会经济的是唯一龙头。这种状况决定了一旦控制了银行,就控制了国家整个经济,就能够在经济上完全形成一个国中之国,就能够人为地把这个国家的经济和政治成功剥离开来,使这个国家无论在政治上主权多么独立,在经济上都只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真正殖民地。从去年12月11号我们提前一年开放金融市场时,控制中国银行的过程就开始了,有人会认为控制中国银行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们简单计算一下大家就会看到这不仅是可能的,甚至是正在逼近的现实,目前我们全国金融资产是60万亿,其中银行资产是44万亿,按照巴塞尔协议8%的规定(我国一般5%就可以控制),有3万5千亿的资本金就可以控制这44万亿银行资产,而控制着3万5千亿资本即便按照最高控股率51%(由于股权的日益分散,实际控股率很低),也不过是1万8千亿人民币,折合美元也就是2千多亿,也就是说用2千多亿美元就可以控制中国银行,进而控制整个中国经济。2千多亿美元是个什么概念?前面提到的美国花旗、高盛、美林、摩根斯坦利任何一家公司的自有资本都超过2千亿,也就是说莫说是现在这些金融巨无霸都已经进来了,即使是进来一家,在财力上就能控制整个中国银行业,进而控制中国经济。

我们看到了这一点,美国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中美经济战略对话美国的重点就是逼迫中国放松对外资控股中国银行的限制,压迫人民币升值只是幌子,逼迫中国放弃对外资进入中国银行的限制,才是美国的主要目的。中国能不能挺住让人十分担心,因为中国的精英集团太强大了,他们完全有能力帮助美国或者消除或者绕过中国限制,逐步控股中国银行,这个结局已很难避免了。现在只不过进来几家外资金融机构,只不过控股了我们几家银行,我们的宏观调控就失去了

作用,以后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为什么说外资金融机构废掉宏观调控?道理很简单,你的金融紧缩和外汇管制等政策,对像花旗、摩根、高盛、美林这样的金融集团来讲,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对付和化解金融管制的能力十分高绝,如货币互换这类专门对付金融管制的衍生品业务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和独门绝技,金融监管对他们完全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就以货币互换为例,由于货币互换并不改变所有权,不会形成新的债权债务,在账面上反映不出来,所以称为表外业务,巨量货币的流进流出在报表上根本看不见,你怎么监控?根本无法监控!美英国家等创造衍生金融工具的老祖宗对此都无可奈何,我们更是没有办法能管住它。怎么办?就是暂且先不让它进来,美国是市场经济的世界老大,金融跨国公司覆盖全球,现在都不允许别人控制它的金融机构,我们更没有道理马上开放了,可是我们不仅开放了金融市场,而且还主动提前一年开放,美国人的厉害就在这里,趁中央忙于召开十七大的空隙,指使其收买的中国精英集团偷偷打开了中国金融大门。

宏观调控失败还只是外资金融机构一种被动防御性反映,还不是对中国的主动打击,真正的打击将是在中国股指期货推出以后,在推动中国完成股市、汇市和房市三市齐飞以后,到那时外资的主动打击才会开始,现在房市已经超过了打击的警戒线,进入了疯狂上涨阶段,剩下来的就是股市和汇市了,到股市汇市也进入房市这种疯狂高价阶段,今天引狼入室的金融灾难就汇降临:外资控制的巨量房屋集中抛向市场,人民币进入高位变现期,变现后的外资再抵押借入人民币集中抛售,股指高位巨量做空,再操纵国内外媒体制造恐慌情绪,特别是操纵国内精英集团制造政治分裂,加剧社会恐慌,导致股市汇市房市三市一齐崩盘,中国几十年艰苦奋斗积累起来的财富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会被席卷而去,形成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场金融劫难。

到那个时候我们可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束手待毙。经常会有人说: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可以关门打狗,把进入中国的外资全部扣押在国内。先不说到时候中国有没有勇气敢这样做,即便敢这样做也做不到,对于实体经济来讲,关门打狗实行国有化的办法是有效的,但是对于虚拟经济

来讲,你的门是关不住的,虚拟经济中的资本财富全都虚拟化了,鼠标一点,全部财富就会通过网络瞬间流走,即便你占有了一家银行,得到的最多也就是一座空楼,甚至连一座空楼都得不到,可以采用抵押的方式把最后这座空楼的价值也全部带走,连一分钱都不会留下,这就是虚拟经济的财富特点。大家一定要记住,虚拟经济的最大特点就是财富形式改变了,财富可以脱离实体形式而流动,这意味着在未来国家之间的战争将主要是金融战,通过金融战这意味着获取另一个国家的财富,并且是瞬间就能完成财富的掠夺。以往无论是日本人还是美国人,只能依靠飞机、火车、汽车、轮船等掠夺中国财富,今天不是了,今天可以通过金融市场通过网络把中国财富带走,有形的大门关不住无形的财富,无形的财富只能依靠无形的大门才能关住,这个无形大门就是自豪的民族精神和爱国的金融制度。

                             --完

  我不知道大家看后有什么感受.

  从小我对于"报效祖国"这四个字是非常不屑的,对于周总理所说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话语更是轻视.一直认为现在读书只是为了给父母一个答卷,给自己所谓的未来一个出路.直到今天看了这篇文章,才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

  我们都是中华民族一分子,我们都有自己应尽的义务与责任.

  当我们耳边充斥着流行音乐的时候,当我们沉迷在网络游戏的时候,当我们迷恋着动漫卡通的时候,当我们不顾一切追星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而尔虞我诈的时候,我们的祖国被我们放在了什么位置?我们的心里还有多少祖国的影子? 

  "我们是祖国的未来"早已不是一句空洞无边的话了,祖国的未来真的只有靠我们.倘若有一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祖国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从我们的手中消逝,我们是不是才真的知道觉醒?

  又或者我们已经等不到那一天而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死去.

  不要做最后的执迷者,我们,已经为时不多了.

  而我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

  "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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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曾以为沧是时间的神,后来才发现他只不过是时间的奴隶。一直以来,他为时间办事,任意改变万物的荣衰,却使自己在二十岁的时候便有了苍老的容颜。    第一次见到沧时,他正从我家门前走过,长发飞扬,那是晶莹的白色在风中散开,在冷冷的月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回过头来对我微笑,笑容邪气而诡异,满面的褶皱却挡不住的英气。我感觉到透心的凉。    他注定是我生命中的劫数”    敲打电脑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源芷趴在一旁疲倦地睡着了。

,源芷已经是几乎要颤抖了。因为她――尹源芷,由于在文学方面的深厚“造诣”在入学第一天就被选为新一界的文学社社长。    而文学社是历年来无社能敌的冷清社,年年冷门。至今全社总共五人,却要每周出一期四版十六开的校报。据说前届社长曾因辞职不成差点跳楼。    源芷听羽飞说这些的时候,禁不住又要全身颤抖。真后悔当初为了多申请点奖学金,把自己那些获奖证书啊奖杯啊什么的都搬了出来。百分之八十的文学奖。其实要那么多的奖学金也没什么用,以自己家的条件――唉,不提了。    事实上,尹源芷在这所学校里只呆了两个星期以后,已经全校闻名了。    还不是那个破烂校报。你知不知道,教导主任那个老巫婆为了省钱,把校报全校发放改成了限量销售。”    “这不很好吗?还可以赚钱。”    “好什么好!我怕以后一张都卖不出去,丢死人了。好了,我等会还要去开会,不跟你扯了。拜拜!”

从容菁晨办公室里出来,源芷还定不下心来。这就是那个年年获一等奖学金,有“最佳梦中情人”之称的容菁晨吗?源芷在心中描绘过一千遍一万遍容菁晨的影像,但没有一个是像那样完美的,温柔娴静,美丽高雅。    听说他男朋友是全校出名的大帅哥,源芷倒有点想见见那个篮球社社长栾宇程了。能配得上菁晨学姐的,也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喽。

“小芷?我高中同学啊,是我最好的姐们。怎么,看上她了。要不要姐姐我帮你做媒?”    “不用了,小妹妹。不如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当个普通朋友总可以吧。”    “没问题,她也正想认识你们呢。嗯――就后天吧,你们正好有一场分组比赛。”    景松的心里已经渐起波澜了。


“方便,当然方便了。对吧,宇程。”没想到出来打圆场的竟然会是羽飞,“我们的聚会改天再说嘛,以后有的是机会啊。”    宇程勉强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走吧。菁晨过来拉了宇程的手。宇程回头做了个鬼脸,无奈的走了。    “哎,搞什么吗,真扫兴。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如她一个重要?”    “别这样,雨盈。”源芷也有些不高兴,但更多的是迷惑。她一直以为宇程对菁晨会是百依百顺的。只要菁晨说一,宇程从不会说二。菁晨一向是那样绝决的人。可是今天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很明显,宇程根本不想跟她离开。     难道相处久了,感情也会变淡的吗?    “好了,轩景松。”源芷冲景松歪歪脑袋,“只剩下你一个男生了,只好改天了。”    “好啊。”景松轻轻的微笑,露出好看的白牙。    “对了,今天的比赛精彩吗?”景松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精彩!太精彩了!”雨盈抢着说,“精彩得我们家小芷看了好久的文学研究呢。”    雨盈故意报刚才源芷弃她不顾而跟帅哥乘车离去有私奔嫌疑之仇。    景松笑了,却笑得有些诡异,让人猜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    源芷和羽飞同时踩了雨盈的左右两脚,随即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p;  但是宇程的脸已经出卖了他,那张英俊的脸现在真是臭的可以。本来是出来逛街的,他却在前面走得飞快,全然不顾一直在后面迈着淑女步伐的菁晨。    “宇程,你走慢一点好不好?”菁晨挽住他的手臂。这个很平常的动作在今天却让宇程颇为恼火,但他毕竟不好意思甩开,只有把脸摆得更臭。    “你自己走得慢还怪我快。你快一点不就行了!真是什么事都让你给耽误了!”    “宇程――”    菁晨万万没有想到宇程会对她发脾气。在她的记忆中,宇程的笑容永远是最灿烂的。她有些惊讶得停住了步子,眼泪盈满了眼眶,就要落出来了。    宇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忙回头勉强赔笑。哄了半天见到菁晨重又露出笑容才终于松了口气,揽着菁晨慢慢的在街上走,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浪漫。可宇程心里其实甚为窝火。

不会吧,什么时候对文学感兴趣了?”    “不瞒你说。自从那天我见到了文学社社长源芷小学妹,我的整个心都被她掏走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想着她,无论做什么事都念着她,一刻都无法忘记。我想我是爱上她了。最后我决定永远追随者她的脚步,向前跑。”    了解。想当年杨彦恒就因为见着了容菁晨一面,惊为天人,不顾自己五音不全打算加入音乐社。后来因为菁晨成了宇程的女朋友只得作罢。现在,人家小胖哥的脸上已经红云满布了。宇程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好。你别说了。我马上给你办还不行吗?顺便说一声,人家只比你小一级,别小学妹小学妹的叫得那么肉麻。还有,我估计源芷宁愿去掏沙子,也不要掏你那颗心。”    “宇程飞快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东西,提笔写了半天。最后递给杨彦恒。    “到政教处签个字,一切搞定。”


源芷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羽飞,在遇到感情的问题时是会这样的逃避。诚然,宇程还有菁晨,羽飞不应该去破坏。可是源芷总觉得在宇程和菁晨之间少了些什么,也许是默契。    一直以来,源芷都以为羽飞只是个假小子,走到哪儿疯到哪儿,永远无拘无束没有烦恼。可是现在源芷才明白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羽飞,羽飞的心里也一定是很寂寞的。

    夜晚,景松拿着吉他来到天台。    这个市中心的天台可以说是景松的秘密基地,他就是在这里练了一年的吉他,然后在去年的元旦晚会上一鸣惊人。今晚,一切照旧。    月明星稀,微风瑟瑟,很是舒畅的夜晚。 那个身影停住了,却没有回头。那是个女孩子,有着刚及肩的短短头发,高挑的身材。    至于为什么叫她同学,景松不知道,只是隐约觉得她也是应该是银页的学生。    可那个女孩只停了一停,甩甩长发,又径自走了。    “我有这么恐怖吗?”景松耸耸肩,不敢管她,又沉浸到自己的音乐中了。


;  源芷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景松,发现景松也正在看着她,便轻轻地笑了笑,景松也展露了他最迷人的微笑。

    其实源芷听雨盈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感觉,更多的是疑惑。连容菁晨这样的女孩都看不上,这个轩景松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眼光也太高了吧。而容菁晨既然是无奈之下才选了宇程,那她的感情会是怎么样的呢?    不管怎样,这些事终究与她无关。    接下来还要去采访宇程呢,上一次雨盈采访羽飞,结果该问的问题一个没问,倒问了些没用的私事。跟狗仔队似的。这次源芷决定亲自出马。    正打着球却被电话打断,宇程感到十分恼火,尽管这是菁晨打来的。    “你不开心啊,”菁晨总是把她那女性特有的敏感发挥的淋漓尽致,“今天陪我去买鞋子好不好?”    “又买?”    “好了,好了。今天先说到这里,你找个同学陪你去吧。改天我有空打给你,就这样了。拜拜!”    宇程很少拒绝菁晨的,可这次呢?是因为源芷说等会要来吗?宇程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些。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菁晨学姐当年并不是很愿意了。”    “到现在她也不是很甘愿那,她一直忘不了景松。其实我对她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当时见到她漂亮又有才,一时冲动就追她了。结果恋爱一年多了,也没什么感觉。”    “那你们这样不会很累吗?”    “无所谓了。”    今天的谈话大大出乎源芷的意料,这也更让她明白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阴暗的角落,藏着好多好多的忧伤和难过。羽飞是这样,没想到宇程也是如此。

3    一连几天,景松都在天台看见那个神秘的女生。不过那女生见了他不再急着走掉,而是远远的坐在一边,不出声。景松也不好奇,坐下来搞自己的音乐。    他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相互不说话的遥遥坐着,只有吉他的旋律在夜空回荡。然后等到东方有些发白的时候,各自从一边走开。    但景松总是有些奇怪,有时候早晨迟到他就会走得很慢,看能不能碰上那个女孩,结果发现整个学校,好像只有他会迟到。而上课也只会有他一个人打盹。

是的,她忘不了景松。景松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忘掉?何况她是那样自负的人,总认为只要她想要,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可她还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宇程。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宇程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现在更烦的事却是因为源芷,她虽不常与人闲聊,但别人的闲言碎语她总会听到一些的。外面都在传最近源芷跟宇程走得很近,而且菁晨也明显感觉到了宇程对她的渐渐冷淡。    菁晨顺手拿过一张最新的校报,翻到篮球专栏,本期人物是栾宇程,而下面的记者赫然登着尹源芷的大名。她记得上一期的记者还是个叫钟什么盈的呢。    这意味着什么?    不行,得找源芷好好谈谈。菁晨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明说,给点暗示总行吧,让她以后里宇程远一点,每个人都方便。

,顺便从后面找了个座位就坐下来,继续发呆。    各社长陆续进来了,菁晨和宇程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源芷,跟她打了个招呼。可源芷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出菁晨所料,整个会议期间虽然他们坐在前排,宇程却总是忍不住往后瞧。菁晨的心又沉重了许多。    会议结束了,源芷的状态终于好了一点,眼里有了一丝活气。走出去时,正好碰到了学生会主席大三年级的何岩旭。    “学长。”    “主任也真是的,怎么把这样重的工作交给你。不过也许她是想考验你吧。没关系,还有一个多月呢。好好做吧,不要太在意成败。加油!”    “谢谢学长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不知道学长这几天有没有空阿,我想对您做一个采访。”    “什么采访?”    “您是学生会主席,又是篮球队主力。是我们篮球平台本期人物的最佳人选。”    “好啊,就明天吧。”

“对不起,我们文学社不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说完源芷“砰”的关上了门外。杨彦恒无奈回头,刚准备要走。却又被绊倒趴在了地上,这下可是四脚朝天。


“源芷,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让我大开眼界。你长得漂亮,才华出众,性格又开朗,有哪个男孩子会不为你动心呢?”    “菁晨学姐过奖了。”    “我想对我景松还有宇程的以前,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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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吉利娅斯的议事殿,比宫殿内的其它任何一处建筑都要显得富丽堂皇,其实尤利西塞尔一世在位时,它并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是尤利西塞尔三世下令将他改造成这样的,这……对他的评价想是你们都已经知道的了。

钟点已经打过,众文武大臣全部集结在了议事殿内,每天早上七点在议事殿上朝,即早朝,是尤利西塞尔定下的每天雷打不动的规则。晚朝视情况而定,但两次相隔不会超过3天。早朝,除非国王由于生病等原因脱不开身――就如同这一次,是不会取消的。

此时此刻,门的另一边,卡密儿(Kamil)坐在椅子里,哈尔笛尔一只手撑在椅子的手柄上,另一只手端着一顶金色的,中间镶嵌着一颗蓝宝石的王冠。年轻的侍从看了卡密儿一眼,抬起手,把王冠端放在他头上。

年轻的代理国王忍不住低下头去,仿佛整个王冠重地足以压垮他似的。

“哈尔笛尔……”卡密儿抬起头,望着他,一双水蓝色的眼睛似乎就要渗出水来。

“去吧,我的陛下,您可以。”年轻的侍从笑了笑,潜台词就是: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卡密儿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那扇门了过去。

“请等一下,陛下。”哈尔笛尔忽然叫住他,“带上这个。”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端放在天鹅绒垫上的白色手杖。

手杖通体的白色是纯粹的象牙,顶端是深邃的如同大海般的蓝宝石。

“国王的权杖,自奥尔雷斯建国以来就存在了的,奥尔雷斯最高统治者的象征。几百年来,除了国王,没有人有资格碰他,但,”年轻的侍从顿了顿,“今天不得不破格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您不拿着权杖出现的话会引起怎样的骚动。”

卡密儿用颤抖的手拿起那跟权杖,“我可不想遭到天主的惩罚,阿门。”他抬起头向哈尔笛尔投去一个无奈的微笑。

“我也不想,我的陛下。去吧,愿天主保佑你。”

卡密儿这次没有再迟疑,推开门,毅然地走了出去。

刹那间,刚刚还熙熙攘攘的大殿内一下子肃静。

密儿低着头,不敢往下看,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拆穿了是假冒的感觉,不知不觉地,汗水流了下来。每迈一步就如同走在刀山火海上一样,苦不堪言。

终于走到了椅子跟前,卡密儿也终于股起勇气往台阶下望了一眼。

从那些大臣们的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除了倾慕,惧怕与服从,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他刚才因为恐惧而不敢抬头,以及紧张地抬不起脚步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正是国王尊贵与至高无上的威严所在。就连罗严塔尔都显得如此恭敬,至少表面上如此。尤利西塞尔的存在对他们的影响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

台阶两边分列着两队人,右边是文官,左边是武官。

右边依次站着的是:近身大臣史列因?德?奥尔吉利斯,除了拥有首相的除军权外的所有权力外还兼任监察百官的职务,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分别称他们为右丞相与左丞相;执法者――掌管司法和拥有拟订法律和审判的权力的大法官艾斯卡特(Ascater),如果遇到极其严重如叛国间谍之类的罪行,则最终定夺权仍在于国王本人;外交官――主管外交事务的拉法夷特(Rapheriter);三司长官――主管财政的林因塔尔(Rintal);掌旗官――主管军队调派相当于国王的传令官的辛达里(Thindal);书记官――负责修撰史学文集的史官伊修林塔(Isuinta);内务总管――主管宫廷大小事物的拉姆依特。

左边依次站着的是:首相或左丞相,与史列因的权力不相上下且稍稍占上风的掌管兵权的罗严塔尔?德?奥贝利斯坦;宫廷侍卫队队长――主管奥斯吉利娅斯的安保的艾雷牙?德?罗严克拉姆;白色十字军骑士团大团长――战时轻骑兵主力的指挥官加尔嘉林(Galgalin);白色十字军步兵团大团长――战时步兵主力的指挥官艾兰德(Erand);铁甲骑士团大团长队长――战时重骑兵主力的指挥官盖尔米尔(Gelmir);以及国王御林军队长――直接负责国王安全问题的拉姆罗斯(Ramlos)。虽然我并不认为国王会有任何安全问题。

十字军军旗正是同奥尔雷斯国旗一样的图案:红底白十字。

以上,均是奥尔雷斯国王的直属官员,这些官员以下的分支机构皆不在此一一列举。这些

官员权力的最终解释者在于两位丞相,而这两位丞相的最高统治者则是国王本人。

这就是奥尔雷斯公国官员制的“三级”制度。

卡密儿就这样站在那儿,没有任何举动,但哈尔笛尔不禁感叹:他实在是太像尤利西塞尔本人了,不论是从相貌,身材,气质与走路的方式,都和尤利西塞尔如出一辙。就连他这样一个和尤利西塞尔朝夕相处的人都无法辨认出来,更不用说那些平日里连正眼看着国王的勇气都没有的大臣们了。

他与站在王座旁的史列因相视一笑,那位近身大臣也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抱着试试看想法的举动居然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年轻的代理国王毕竟太紧张了,以至于说不出一句话来,史列因知道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从不涉足政治的年轻人来说,要保持正常状态,也未免太过困难了,所以他说了一句话替他解围。

“陛下,所有人都很担心您的健康状况,既然天主赐您健康,那就是整个奥尔雷斯的荣耀。”

“抱歉诸位,让你们担心了,我很好。”卡密儿在听到了史列因的话之后,稍稍安心了些,一抹温柔的微笑浮上他的脸庞。

史列因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尤利西塞尔在议事殿里永远都不会露出此类可爱的表情,甚至是有人情味的表情也很少见到。幸好所有的大臣都没敢抬起头,没有注意到卡密儿这个不寻常的表情。

“您,还有我们都应该感到荣幸,奥尔吉利斯阁下,因为我们的陛下即使是有病在身都不忘关心民情。”是罗严塔尔的声音,卡密儿的警戒心一下子上升到了极点,他带着不露声色的笑容望向他,因为在昨天的对质中罗严塔尔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所以今天他稍稍有所收敛,显得格外恭敬。

“谢谢您的称赞,首相大人。”卡密儿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对于罗严塔尔的话也能够从容应对了,“不管何时何地,民众都是最重要的,所以,由于对这一次边境省份税收问题的情况我还了解甚少,在决定是否提高税收之前,我将亲自前往巡查。”

史列因对于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哈尔笛尔,换来的是年轻侍从笃定从容的一个笑容,他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四底下没有一点声音,只见御林军队长抬起头,用恭敬的语气询问:“是否需要我们护架以保障您

卡密儿摇摇头,“没这个必要,”边说他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下台阶,“这一次出巡我不想掀起太大的波澜,待准备就绪,最迟在明天早上,就能出发。”

哈尔笛尔,这个知情者,最熟悉尤利西塞尔的人,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禁感叹:毕竟,他和尤利西塞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性格上有着南辕北辙般的差别。代理国王表面上看似不动声色的冷静,然而他紧紧握住权杖并在不停发着抖的手背叛了他,完全暴露了他存在于他内心的强烈不安与恐惧。

而他,三根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却牢牢地握着权杖白色的部分的三分之一处,使权杖在自己的手中保持着六十度的倾斜角。每次都不会安稳地坐在王座上;每次都会走下台阶,用傲慢与不可一世的眼神俯视自己足下的臣子与仆人;对于每个提议都早有自己的决定,从不会为无谓的言语所动摇;每次都会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考验自己臣子们的能力与耐性;绝不会被别人猜透自己的心思;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永远闪烁着自信与智慧的光芒。这个人,就是卡密儿?德?尤利西塞尔,奥尔雷斯的国王。光用他祖父的名号已经远不足以形容他的伟大与罕见,他能给不仅是自己的臣子,只要是见到过他的人带去无与伦比的震撼与威慑,实在很难用如此苍白的言语来形容这样一位旷世奇才。于是,在宫廷,在民间,在奥尔雷斯,甚至在整个米瑟兰笛尔都流传着一个对他的新的称号:米瑟兰笛尔的蓝宝石――神的恩赐,天主的礼物,上帝的馈赠。

“是,陛下。”御林军一边答话一边鞠躬行礼。

“那么,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卡密儿看了看站在自己右手边的罗严塔尔,这位首相显然还在为昨天讨论的那笔军费问题耿耿于怀,不过,此时此刻,首相似乎不想再继续针对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因此他没有做声。他知道国王陛下在等他说话,却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这短短几秒中的变化看在哈尔笛尔眼里,内心不禁感叹:比起尤利西塞尔,他显得太稚嫩了。

正在卡密儿感到很不自在时,三司长官――林因塔尔往前一步:“陛下,在下觉得,最近……在财政方面……”他有些顾忌,话说到一半,眼神游离了。

“财政方面的什么?”卡密儿装出一种不太耐烦的语气,还故意提高音调。

对于这种语气所可能带来的可怕效果,卡密儿是绝对没有想到的,这我们得为他说句公正话,因为年轻的代理国王一开始仅仅是想摆出一副国王的架子。孰不知只是这样一点点不耐烦就会给这位可怜的三司长官带去一个多么危险的信号,他吓得脸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他的国王,他连忙继续说道:“在下觉得,最近财政方面在军费上似乎投入得过多了。”

这句话不禁提醒了卡密儿,他想起了昨天那位首相向他提出增加军费开支的请求,他不禁奇怪,这么多的军费,究竟用途在哪儿了?

卡密儿的疑问不可能在这里得到他想要的解释,他只能时不时地望望那位首相。

“这是怎么一回事,首相大人?”他知道这该直接询问掌管兵权的罗严塔尔,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奥尔雷斯军队的最高监督者是罗严塔尔没错,但如果遇到增派削减军队或是军官提升此类的重大问题,就只能由国王来决定。也就是说,罗严塔尔不过是帮助国王监督军队而已,军队的最高控制与统治权仍在国王手里。

“国王陛下,”罗严塔尔微微鞠了一躬,“军队的装备都已经陈旧不堪,我只是下令整改而已,这样当然得花上不少钱。虽然现在是和平时期,我也不否认这样的和平时期会更加长久地持续下去。但是,我认为:应防范于未然,不应只着眼于眼前利益。我这也是在为奥尔雷斯的利益考虑。”

卡密儿觉得他的这番话与其是在为自己辩解,还不如说在警告那位三司长官,让他少说几句。

“这我能理解,”卡密儿说道,“但我希望您以后能够在行事之前合理安排一下,过多的军费开支会引起无谓的恐慌。”卡密儿话音刚落,只看见台阶下三司长官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您错了,亲爱的陛下,”罗严塔尔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个国家强盛的标志是强大的军事力量;而一个圣明君主的评定标准之一就在于他能否致力于加强军事力量。”

史列因不禁松一口气,如果现在站在那里的是真正的国王陛下,那恐怕又会爆发一场不可收拾的战争了。罗严塔尔会因此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估计完全错误了,即使是卡密儿,他也完全听得出来这句话中带着的强烈的讽刺意味。

哈尔笛尔忍不住说道:“罗严塔尔,您这样对国王陛下说话

然而这位首相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嘴边浮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您以为您是谁?您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闭嘴,我奉劝您,大人。”

突然一句冷酷的话响起,年轻的侍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卡密儿会说出这样一句极具尤利西塞尔风格的话来。

如果说哈尔笛尔先前好几次认为卡密儿极像尤利西塞尔三世,都是因为相貌,举止,气质等表面感觉。那么这一次,则完全是因为说话的口气和风格等深层因素。如果说前好几次哈尔笛尔对于这种状况给出的反映仅仅是因惊讶而起的对他的喜欢与怜爱。那么这一次,他则因害怕而被深深震撼了,他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够像尤利西塞尔那样具有如此的魄力。刚刚他还在感叹着这位代理国王与尤利西塞尔之间的差距,而现在,他的立场在瞬间被毫不留情的推翻了。

卡密儿挥了挥手中的权杖,继续用那种冷酷的声音说道:“过多的军费开支,最为可能的,是叛变的前兆。”他的这句话完全是针对那位自恃功高的首相。

罗严塔尔被他的话震惊得一时语塞,因为他没有想到他的国王会把如此隐讳的话题当众说出来。他给自己找的唯一合适的理由就是:国王早已察觉了他的叛变行为,所以他没有理由对这些事放任不管不闻不问,也就是说国王一定有了把他除掉的心理准备。这位首相的心里不由地有了些隐隐的恐惧,但是更多的是与国王相对抗的决心。

哈尔笛尔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卡密儿,虽然国王背对着他没有注意到他焦虑的眼神,年轻的侍从心里清楚:刚才国王的那句话,会刺激到罗严塔尔更早一步采取行动,很有可能,就是在国王这次出巡期间。

他不敢再往下想,此时此刻的他强烈的也是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知道尤利西塞尔的想法。

还没等他的思考得到一定的结果,就又听到了国王的声音。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吧,辛苦了,诸位。”卡密儿回到台阶上。

“愿天主赐陛下永远健康与年轻。”大臣们一齐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史列因没有走,他还有重要的问题要找国王私下商量。而罗严塔尔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国王一眼,随后扬长而去。

去了,一下子放任自己的身体坐回椅子上。哈尔笛尔立刻上前去扶住他,关切地问:“您没事吧,陛下?”

“不,我很好。”卡密儿又露出他一贯拥有的温柔的笑容,哈尔笛尔这才明白,他刚才为了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是费了多么大的工夫。

“陛下,我担心……”留下的近身大臣史列因走上前去,“罗严塔尔会因为……”

“因为我刚刚那句话会刺激到他尽早行动,是不是这样,史列因阁下?”卡密儿替他把话说完。

“没错……”史列因不由地呆了呆,他原本一直以为国王没有考虑过这句话所会带来的后果。

“只要我们有准备,一旦他有所行动,一样可以先发制人。”卡密儿这么说道。

“是的,陛下,但是,我担心的是……”

“他在我出巡期间动手吗?”国王再一次把近身大臣的话补充完整。

“没错,陛下。”史列因有些不知所措,一般这样的情况只会在他与尤利西塞尔的对话中才会发生。

哈尔笛尔并不感到奇怪,刚才卡密儿的表现已经足够能和尤利西塞尔媲美了。

“我不是尤利西塞尔,没有他的智慧与临危不惧的冷静。所以,我在不在都无所谓,如果我的出巡能够让他掉以轻心,那么我相信史列因,凭借您的果断与能力完全可以战胜他。”卡密儿一边说一边看着史列因。

“蒙承夸奖,陛下。但是我没有军权,根本无力与他对抗,更何况,他还和邻国勾结,到时候里应外合,恐怕奥尔雷斯会很危险。”史列因似乎感觉到了国王将要托付给他的重任,恐呈忠心之不及。

“这不是问题,军权在国王手里,我现在,”哈尔笛尔听见这句话,他知道国王要做什么,连忙去取来纸笔和印章。

卡密儿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与庄重起来,一边拿起羽毛笔在纸上划着:“我,卡密儿?德?尤利西塞尔,奥尔雷斯公国国王,授予近身大臣史列因?德?奥尔吉利斯阁下在特殊情况下可调派所有军队的权力。以及,必要的时候,最高审判权。”话音落下,手谕也写完了,随后,卡密儿在上面盖上了国王的印章。纸上留着的是漂亮的圆书体,哈尔笛尔告诉过自己,尤利西塞尔平时也爱用这种字体。

卡密儿把这张手谕交给史列因,史列因郑重地接了下来,仿佛这张手谕有千斤重似的。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国王已

经把整个奥尔雷斯都交给了他,国王对他的信任就和同时给他带去的压力一样多。

卡密儿看着史列因,一句话也没有说。近身大臣知道,这个年轻人已不是自己最初想象的:是国王的替代品,这么简单,他的存在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敬诺。”史列因恭敬地行礼,退了下去。

“哈尔笛尔,”过了一会,卡密儿呼唤起他的随身侍从。

“是,陛下?”年轻的侍从走近前去。

“在必要的时候,我希望您可以节制一下近身大臣的权力。”卡密儿微笑着说出这样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

哈尔笛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卡密儿温柔的表面下居然藏着如此富有心机的真实。

还未等他反映过来,卡密儿又继续说道:“如果他有任何叛变的行为,您可以不必请示任何人,做您认为应该做的事。”哈尔笛尔理解了他的意思,同时不禁心寒,他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刚刚他之所以说出那句话是经过如此精密的考虑。

卡密儿解下自己的佩剑,交给哈尔笛尔,“这就是我授权的证明。”他微笑着,“我只不过是把我能想到的意外情况都说出来而已……我也只能这样了。”

“请等一下,陛下。”年轻的侍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需要负责您出巡时的安全。”

谁知,年轻的代理国王摇摇头,“不,我希望您能够呆在宫殿里,我知道,您是国王陛下最信任的人。”

“陛下!”哈尔笛尔油然而升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您没搞明白吗?罗严塔尔他是怎么样的人,他会不顾一切地袭击您的!”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即使我死了,奥尔雷斯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哈尔笛尔一下子说不出任何话来,年轻的国王的镇定与冷静,亦或者是:疯狂与不计后果的行为,已经超出他所能想象的范围。

“当然,我希望我能在出意外之前找到真正的国王陛下。”年轻的国王微笑,不带一丝恐惧。

“这我绝对不能够同意!”年轻的侍从坚决地说道,如果不是四下无人,一定要有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我绝对不能让您的生命处于未知的危险之中。”

“到底是我的生命重要,还是整个奥尔雷斯重要?”年轻的国王突然严肃起来,音量也放高了。“您究竟有没有搞清楚!我命令您留在这里!”

人是您吧!”他们两个居然就这样吵了起来,“我没有必要听从您的命令!”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是国王,您必须服从我!”年轻的国王主意已定,丝毫不甘示弱。

“陛下!您是……”哈尔笛尔一激动,有些话欲言又止,显得非常不自然。

“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您只要照办就可以了。”只是年轻的国王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不留任何余地地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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