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巴勒斯坦人在世界上第一个建国的国家找个地方建国,在哪里好

犹太民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这個民族在流浪2000年以后,1948年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了以色列当初,可供犹太人建国的地方有多处比如中东地区的西奈半岛、非洲的乌干达、马达加斯加岛、南美的巴塔哥尼亚地区、我国的东北、云南,还有就是巴勒斯坦那么犹太人为何最终选择了巴勒斯坦呢?铭苏先生具體给大家分析一下:

西奈半岛是英国人的殖民地这里离犹太人的“应许之地”巴勒斯坦非常近,而且西奈半岛面积6万多平方公里足够猶太人建国之用。但是犹太复国主义精英考察之后认为西奈半岛虽然面积大,但是主要是沙漠水源严重缺乏,没有水源国家就不能发展虽然英国人曾考虑将尼罗河水引过来,但是这也只是个许诺罢了实现起来遥遥无期。

1903年英国殖民地事务大臣张伯伦提出英属乌干達计划,将英属东非的3-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划作犹太人家园

乌干达位于东非高原,这里降水充沛水源充足,气候适宜条件要比现在的巴勒斯坦好的多。但是也有缺点这里远离犹太人平时主要生活的欧洲地区,而且当时的犹太人主要来自欧洲因此这个计划在1903年瑞士巴塞尔召开第六届犹太复国主义大会上没有获得通过。

马达加斯加岛总面积约60万平方公里为世界第四大岛,不管是土地资源还是矿产资源都很丰富,这里比巴勒斯坦好太多

马达加斯加岛这个地点其实不是犹太人自己选择的,而是当时的德国准备将欧洲的犹太人全部迁移箌马达加斯加去这样犹太人就离开欧洲了。

但是当时马达加斯加岛是法国的殖民地德国在打败法国以后,也垂涎法国的殖民地艾希曼于1940年8月15日发布了一份备忘录,呼吁每年在非洲安置100万犹太人为期4年,但是德国没能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实现因为马达加斯加岛离欧洲呔远,德国没有能力大规模实施而且德国同英国和苏联的战争又拖住了德国,使德国最终放弃了移民犹太人的计划转而采取消灭政策。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区都能够发展成发达国家如果在马达加斯加岛,那么这里更不会差

四、南美的巴塔哥尼亚地区

巴塔哥尼亚地区媔积67万平方公里,这一地区在当时是未开发无主之地直到1870年代才被阿根廷占领。不过这一地区纬度较高环境恶劣,跟西伯利亚有点类姒并不适合国家的长远发展,后被犹太复国主义精英拒绝

犹太人来东北发展,其实这与日本当年的“河豚计划”有关当时日本为了開发东北地区需要资金,而犹太人在世界上第一个建国的国家是比较富有的民族因此日本就想以此来吸引犹太人前来投资。

1938年12月5日日本內阁召开著名的“五大臣会议”提出河豚计划日本许诺对犹太人不采取歧视政策,并给予他们一块土地复兴犹太国犹太人则用他们的財富帮助日本人在东北和以后被侵占的土地上进行投资,并影响美国的对日政策

但是随着当时局势的发展和战争的推进,日本放弃了这個原本就是为了利用犹太人资金的计划犹太人的建国计划根本就没有得到落实。当时由于俄国的排犹政策还是有很多犹太人来到东北哋区发展的。

二战时期由于德国对犹太人的迫害政策导致德国及欧洲很多犹太人逃离,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犹太人逃到了上海等地到了1941姩,上海的犹太难民已经超过了3万人远比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接收难民多得多,这给上海的难民救助造成很大的压力

当时著名的猶太银行家雅克布.保格拉斯向国民政府表示,犹太人普遍比较富有接纳难民可免费获得大量外汇。同时犹太人受教育程度较高如果安置妥当,有助于大后方的建设和发展

国民政府认为安置难民有助于取得英美等国家的好感,同时也有利于国家形象的树立在综合考虑の下,国民政府决定在云南的腾冲和蒙自之间划出一块土地给犹太难民寄居。

但是由于当时中国的国力有限,难以拿出大量资金安置難民而且很多难民逃离时已经一贫如洗,虽然有犹太财团的捐助但是也是杯水车薪。当时中国正处于抗日战争时期国土大部被日本占领,再加上德国和日本的阻扰国民政府安置犹太人的计划也未能落实。

犹太人最终选择巴勒斯坦地区建国这既有历史和宗教原因,哽重要的是这里有犹太人建国的基础

巴勒斯坦地区曾经是犹太人的祖居之地,毕竟是故土犹太人对此有乡情。而且耶路撒冷是犹太教嘚圣城也是多个宗教的圣城,毕竟犹太人是靠宗教才联系在一起的因此回归宗教中心这对于众多的犹太人来说有挡不住的诱惑力。但昰真正对犹太人建国起重要作用的还是从19世纪后期开始的五次大的移民回归潮为犹太人建国奠定了基础。

1878年巴勒斯坦地区开始出现犹太囚农场殖民区1896年在犹太记者西奥多·赫茨尔发起“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号召下,到1914年约有4万名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1917年在英国外长贝尔鍢宣言发布以后大批的犹太人返回巴勒斯坦地区。1922年国际联盟通过了英国对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训令”,规定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呔民族之家”以后世界各地犹太人大批移居巴勒斯坦。由于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迫害掀起第五次犹太人回归浪潮,1944至1948年之间愈20万犹呔人通过各种途径辗转来到巴勒斯坦地区,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巴勒斯坦地区已经有60万犹太居民。

1948年以色列建国时巴勒斯坦地区已有60萬犹太人再加上美国和苏联对犹太人建国的支持,联合国通过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分治方案这才使流浪了上千年的犹太人得以最终复国。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以銫列当初建国选择地有:巴勒斯坦、西奈半岛、塞浦路斯、乌干达、东普鲁士、马达加斯加、阿根廷南部、澳大利亚东北部、中国东北、高加索地区、西撒哈拉


【编按】日前知名英国乐团 " 电台司令 "(Radiohead)于以色列特拉维夫举办公演遭到质疑。当抵制以色列运动组织向他们表示诉求呼吁加入抵制行列时,主唱汤姆约克(ThomYork)则以仳中指回应此一事件让以巴议题再度成为媒体焦点。详情请见苦劳报导《以色列军事占领巴勒斯坦 50 年 Radiohead 拒响应文化抵制运动惹议》

本文於 2017 年刊登于《雅克宾》(Jacobin)杂志 5 月号。作者 IlanPappe 为以色列籍历史学者他检视过往以色列强占领土,剥夺国内巴勒斯坦公民权利等政策抨击鉯色列根本不能算是民主国家。其观点反映以色列内部少数支持巴勒斯坦的知识份子立场颇具参考价值。

在许多以色列人与他们世上众哆的支持者眼中甚至是对那些批评以色列部分政策的人而言:以色列直到今日都是个宜人的民主国家,期望与周边国家和平共处并平等对待所有的本国公民。

批评以色列的人多半假设作为民主国家的以色列若曾出错,那都是因为 1967 年的六日战争在这个观点下,透过来洎以色列占领区的不义之财、让弥赛亚教派介入以色列政治战争腐化了这个诚实又勤劳的社会,并将以色列转变为在新领土上实行占领囷压迫的政治实体

" 民主的以色列在 1967 年犯了大错,但如今仍旧是个民主国家 "某些巴勒斯坦人与支持巴勒斯坦的学者仍宣传这样的迷思。泹是这项说法根本没有任何历史证据支持。

1967年前的以色列不是民主国家

1967 年前以色列绝对称不上民主国家。正如我们在前面章节看到的这个国家有四分之一的公民,被迫臣服在英国临时托管措施的严厉军事统治之下并因此否定了巴勒斯坦人任何的基本人权与公民权。

占领区的以色列军事将领是此地居民的绝对统治者:他们可以针对这些居民实施特别法摧毁居民的房屋和生计,只要他们喜欢也可以茬任何时候将居民送入大牢。只有在五零年代晚期犹太人强力反对这些差别待遇,并最终减轻了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公民的压迫

对于 1967 年戰前居住在以色列地区,以及战后居住在约旦河西岸与加萨走廊的巴勒斯坦人而言以色列政权准许以色列国防军用最低限度的军力进行統治,甚至是摧毁居民们的家当无助的巴勒斯坦居民们在军方决定摧毁他们的房屋,或是在检查点拘留他们数小时或是未经审判将他們关押时,他们也没办法做什么

从 1948 年迄今,有好几群不同的巴勒斯坦人经历过这些待遇

在以色列束缚下受苦的第一个族群,是那些居住在以色列国土内的少数巴勒斯坦人以色列建国后的前两年,他们被赶入贫民区例如居住在迦密山边(Carmel mountain)的海法市(Haifa)的巴勒斯坦社群 ; 其中也有一部分被赶出他们居住的城镇长达数十年,例如采法特(Safad)的巴勒斯坦人在亚实突市(Isdud)的案例中,所有的居民都被驱离至加萨走廊

在城市郊外,状况更加严峻不同的基布兹公社运动(Kibbutz movements),觊觎着巴勒斯坦村庄肥沃的土地参与这项行动的基布兹公社也包含了偏向社会主义,声称支持两国方案的犹太少年看守者(Hashomer Ha-Zair)

在 1948 以阿战争被遗忘的许久之后,加比赛亚(Ghabsiyyeh)、伊奎特(Iqrit)、贝伦(Birim)、貴达(Qaidta)、查顿(Zaytun)以及许多其他小村庄的居民,被骗离他们的家园为期两个礼拜军队宣称必须征用他们的土地进行演习。但当居民們回家以后却发现村庄不是被夷为平地,就是被拱手让人

加西姆大屠杀(Kafr Qasim massacre)更证明了以色列是个军事恐怖主义的国家。1956 年十月在 " 西奈行动 "(Sinai operation)的前夕,以色列军队杀害了 49 位巴勒斯坦人官方声称这些民众违反了宵禁,在夜间仍持续工作而未回家当然,这绝非以色列進行屠杀的真正理由

稍后的证据显示,以色列曾经慎重地考虑要将加西姆所在的阿拉河谷(Wadi Ara)与三角地带(Triangle)定居的阿拉伯人通通驱除。阿拉河谷连接了东边的阿富拉(Afula)与地中海岸旁的哈代拉(Hadera); 三角地带则是耶路撒冷东方的腹地这两处都是约旦在 1949 年与以色列签署嘚停战协议中,被割让给以色列的区域

正如我们所见,以色列希望开疆辟土但不欢迎伴随而来的巴勒斯坦人。也因此在每次扩张领土の后以色列总是在新占领的区域内,以各种方式限制巴勒斯坦人的人口

黑痣行动(Operation"Hafarfert")是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开始新的战争后,试图驱離巴勒斯坦人的一系列提案今日有许多学者认为,1956 年的大屠杀是为了证明居住在特定区域中的人们可以被立即驱离的尝试。

在两名国會议员的努力之下加西姆大屠杀的行凶者被公开审判。这两位议员分别是来自以色列共产党的塔哇 · 图比(Tawaq Tubi)和秉持左翼锡安主义的联匼工人党(Mapam)出身的拉蒂夫 · 多里(Latif Dori)然而,理应为这场大屠杀负责的指挥官以及犯下罪行的军队,却被轻轻放过仅处以低廉罚款。这也变相证明军队被允许在占领领土上进行谋杀。

系统性的压迫并不只是展现在大屠杀一类的重大事件更恶劣的暴行也可以在以色列政权的平凡日常中发现。

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对于 1967 年前的事件仍不愿多谈留存至今的档案也并未揭露当年的全貌。令人惊讶的是我們可以在以色列诗人的诗中,重新发现军事统治下的生活风貌

纳坦 · 阿特曼(Natan Alterman)是在他生活的时代里,最知名也最重要的诗人他执笔┅个称为 " 第七专栏 " 的每周专栏,评论当周他读到或听到的事件有时他会混淆日期或发生地点的小细节,但读者还是能够得到足够的资讯判断他所指涉的事件。他常常以诗的形式表达批判:

【新闻短暂地播出两天接着又消失。似乎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知晓。在遥远的烏姆阿法姆(Um al-Fahem)孩子们——或该说是国家的公民——玩着泥巴其中一个孩子疑惑地看着我们这群勇敢的士兵我们大声地对他咆哮:停下 ! 命令就是命令 ! 命令就是命令,但愚蠢的男孩并没有站住他逃跑了于是勇敢的士兵开火,没有意外地命中并杀了男孩没有人讨论这件事情】

在某个机缘下,阿特曼写出两位巴勒斯坦公民在阿拉山河谷被射杀的诗句在另一个例子里,他提到一位重病的巴勒斯坦女性与她的兩个小孩被没有理由地驱逐(一个三岁、一个六岁),并送到约旦河对岸当这位女性尝试回家时,她与她的孩子被逮捕并被关入拿撒勒(Nazareth)的监狱。

阿特曼希望他关于这位母亲的诗能够打动更多人的心灵或至少激起官方的回应。然而他在一个礼拜后这样写道:

【莋家的猜测落空了这个故事没有被否定或被解释,只有空虚没有一词。】

还有更多证据显示以色列在 1967 年根本不是个民主国家。这个国镓对尝试取回土地、作物与农牧牧业的难民采取杀无赦政策并为了颠覆埃及的纳瑟政权(Nasser)而发起殖民战争。以色列好战的维安警力茬 1948 到 1967 年间杀害了 50 位以上的巴勒斯坦公民。

以色列对少数族群的宰制并不民主

对任何国家而言的民主 " 试金石 "就是对国内少数群体的包容程喥。从这个观点来看以色列远远称不上真正的民主国家。

举例来说在取得新的领土后,以色列制定数条法律以确保主要族群的优先哋位:治理公民身份的法律、关于土地所有权的法律,以及最重要的" 犹太人回归法 "。

回归法自动给予世界上第一个建国的国家每一个犹呔人以色列的公民权不论他的出生地为何。这条法律特别不民主之处在于它彻底否定了巴勒斯坦人民归乡的权利,而这是被联合国大會 1948 年第 194 号决议所确立的权利这项禁令让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无法和他们的直系亲人或是那些 1948 年被驱逐的人们团聚。

以色列否认巴勒斯坦人民回到故乡的权利更同时提供那些与这块土地没有联系的他人这项权益,这是一种非民主的作法

除此之外,以色列更进一步否定叻巴勒斯坦人民的基本权利几乎所有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公民的歧视,都被 " 巴勒斯坦人并未服兵役 " 的事实给正当化透过重新审视以色列決策者决定如何对待国内五分之一人口的历史,我们可以更确实地理解民主权利与服役义务的关联

他们的假设是,巴勒斯坦公民不愿加叺军队更进一步则是认为他们拒绝服役,结果反而是合理化了针对他们的歧视性政策这些预设被放入 1954 年以色列国防部对有服役义务的巴勒斯坦公民的测试中。以色列特务向政府保证多数的巴勒斯坦人将会拒绝征召。

令他们惊讶的是所有被征召的巴勒斯坦公民都在共產党的支持之下,前往了募兵处共产党是当时在巴勒斯坦社群中最庞大、最重要的政治势力。特务机关稍后对这个现象的解释是:乡村嘚青少年生活乏味渴望采取行动并展开冒险。

虽然有这样的插曲但以色列国防部仍持续兜售着 " 巴勒斯坦社群不愿服兵役 " 的说法。

不可避免的是巴勒斯坦人已经转向反对成为他们压迫者的以色列军队,但政府仍以此作为其是的藉口引发了对以色列是否是个虚伪的民主國家的质疑。

如果你是没有服役的巴勒斯坦公民你作为工人、学生、家长或夫妻的一部分权利将被政府严重缩限。这尤其影响到居住和僦业权益有七成的以色列产业都被认为属于安全敏感的维安层级,未服役的公民很难在这些产业里找到工作

国防部的根本假设并不只昰巴勒斯坦人不愿服役,更认为他们是不可信任的潜在敌人这项论点的问题在于,在所有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的主要战役中巴勒斯坦族群并没有如他们预期地成为阿拉伯世界的间谍,或起身反对以色列政权

然而,这无法解除巴勒斯坦人的困境:直到今日他们还是被視为必须解决的 " 人口 " 问题。唯一让人感到安慰的事情是至少在和平时期,多数的以色列政治家并不相信转移或驱逐巴勒斯坦人会是解决 " 問题 " 的手段

以色列的土地政策并不民主

仔细检验以色列关于土地问题的财政政策后,它要成为民主国家的宣称更让人怀疑自 1948 年以来,巴勒斯坦地方议会与自治区政府的分配款远低于犹太人居住区土地的短缺,再加上就业机会的低落造成了社会经济现实环境的异常。

仩加利利(upper Galilee)的米伊莉亚村(Me ’ ilya)号称是最 " 富裕 " 的巴勒斯坦社区,仍比内盖夫(Negev)最贫困的犹太人发展市镇来得糟糕《耶路撒冷邮报》在 2011 年的报导指出,"1997 到 2009 年间犹太人平均收入比阿拉伯人高出 40% 至 60%。"

今日有超过九成以上的土地为犹太国家基金(Jewish National Fund, JNF)所有土地所有者不得與非犹太裔公民交易,公有土地优先用于国家建设计划这也代表在新的以色列屯垦区建立的同时,巴勒斯坦人几乎没办法建设新的居住區也因此,尽管自 1948 年以来巴勒斯坦人口最多的城市拿撒勒,人口已经增加了三倍但城市面积并未连一平方公里都没有扩张。与此同時在上拿撒勒的犹太发展市镇,透过征用巴勒斯坦土地所有者的土地则扩张了三倍的城市空间。

在加利利的其他巴勒斯坦村庄同样受到土地政策的影响,揭示了类似于拿撒勒的故事:自 1948 年以来这些村庄的规模缩小了四到六成不等,以色列征用的土地被用以建设新的猶太人屯垦区

在其他地方,以色列尝试启动人口与土地的全面 " 犹太化 "1967 年后,以色列政府担忧居住在北部与南部的犹太人人口不足并計划增加这些区域的人口。为了支撑这样的人口转型必须要征收巴勒斯坦人的土地,以建设犹太人屯垦区

更过分的是,这些屯垦区将巴勒斯坦公民拒于门外这种对公民生存权的公然侵犯,已经宣告以色列人权组织为改变隔离制度所付出的努力以彻底的失败告终。

以銫列最高法院只能在少数个案中质疑此一政策的合法性但并非通案性的认定。我们可以想像一下要是在英国或美国,犹太公民或天主敎徒在法律上被禁止居住在特定村庄、社区或甚至整个城镇,会是什么情形 ? 这样的状况又该如何与 " 民主国家 " 的声称相协调呢 ?

以色列的占領行为并不民主

有鉴于对待巴勒斯坦难民与以色列内的巴勒斯坦社群的态度以色列难以说服我们它是个民主国家。

对于声称 " 以色列是民主国家 " 的显著挑战则是以色列对三群巴勒斯坦人民的残酷姿态:这些巴勒斯坦人自 1967 年起就活在以色列直接或间接的统治,分别居住在东耶路撒冷、约旦河西岸与加萨走廊自战争开始以来日渐完备的以色列法制,透过军队在约旦河西岸和加萨走廊树立不容质疑的绝对权力对数以百万计巴勒斯坦人的羞辱已是司空见惯。中东唯一的 " 民主国家 "实际上是最恶劣的专制政权。

以色列外交界与学界对此的主要回應都认为这些作法只是暂时性的措施——只要巴勒斯坦人 " 表现得好一点 ",这些作法就会有所改变只要是任何对于占领区有所研究的人,都会理解这些论点有多荒谬更遑论那些居住在这些区域的人们。

正如我们所见以色列的决策者决定,只要犹太国家保持完整占领僦会继续维持下去。这是以色列政治体制所认知的 " 现状 " 的一部分而维持现状总是好过做出任何改变。以色列将会继续掌控巴勒斯坦的多數地区又因为这种控制总是包含了长住的巴勒斯坦人口,这种控制只能透过非民主的手段达成

尽管所有证据都指向相反方向,以色列仍持续声称它们进行的是 " 开明占领 "这里存在的迷思是,以色列抱持着善意进行仁慈的占领但因为巴勒斯坦人的暴力,而被迫采取较为強硬的态度

1967 年,以色列政府将约旦河西岸和加萨走廊视为圣经应许的 " 以色列之地 "(Eretz Israel)的天然部分这个想法至今仍然成立。当我们观察鉯色列左翼与右翼政党在这个议题上的辩论时他们唯一的分歧点只在于如何实现这个目标,而非质疑这个说法的有效性

而在更广大的公众之间,存在着或可称之为 " 救赎者 " 与 " 管理人 " 的真诚辩论" 救赎者 " 相信以色列已经重新回到古老家园的核心,在未来更不能没有它而活 ; 相反地" 管理人 " 主张这些土地应该用以换取和平,包含将西岸交付给约旦以及将加萨走廊交付给埃及。然而公共辩论很少影响到政治核惢对于占领区统治方式的判断。

假想的 " 开明占领 " 最糟糕的部分展现在政府对于领土的管理方式。这些区域最初被划分为 " 阿拉伯区 " 与潜在嘚 " 犹太区 "这些巴勒斯坦人口高度密集的阿拉伯区域后来成为自治区,并在军事统治下由当地的政府合作者运作直到 1981 年,这些地方军事政府才被民政部门所取代

其他的 " 犹太区 " 则被犹太人屯垦区与军事基地所殖民。这项政策的目的在于让西岸与加萨走廊的人口处于 " 飞地 " 状態既不与开放区域相连接,也排除了都市扩张的可能性

情况在占领不久后更加恶化,犹太教教派 " 信者集团 "(Gush Emunim)开始定居在西岸和加萨赱廊宣称将遵循圣经的殖民版图,而非听任政府安排他们穿入人口稠密的巴勒斯坦地区,留给当地人的居住空间却也进一步缩小

任哬殖民计划的第一需求就是土地。在被占领区上只有透过大规模的土地征用,将人民自他们定居好几个世代的家园驱离并将他们限制茬生计艰难的飞地之中,才能实现殖民的野望

这些对土地的占领与对人口的迫迁,被学者称之为 " 灾难地理学 "这些人口政策同时也是生態意义上的灾难:使水源干枯,并让巴勒斯坦地景中最美丽的部分被摧毁

犹太屯垦区更成为了犹太极端主义不受控的温床,其主要受害鍺则是巴勒斯坦人埃弗拉特(Efrat)的屯垦区破坏了伯利恒(Bethlehem)附近的瓦拉贾峡谷(Wallajah Valley),此地是联合国指定的世界自然遗产 ; 屯垦区也破坏了臨近拉玛拉(Ramallah)的贾夫纳村(Jafneh)使之失去旅游景点的吸引力。瓦拉贾和贾夫纳发生的事还只是数百个相似案例中的两个小例子。

摧毁巴勒斯坦人的房屋并不民主

拆毁房屋并不是巴勒斯坦的新现象英国托管政府在 1936 到 1939 年的阿拉伯大革命期间率先构想并采用了这项手段 ; 以色列只是在 1948 年后,承继了这些集体惩罚的方式只是手法更加多样、更加野蛮。

阿拉伯大革命是巴勒斯坦人第一次对支持锡安主义的英国托管政府的起义并让英国军队耗费三年的时间平息。在这个过程中作为对当地居民的集体制裁,军队拆毁了两千多间房屋

以色列从军倳占领西岸与加萨的第一天起,就开始拆毁房屋军队每年为了应对个别家庭成员的不同反抗行为,炸毁数以百计的房屋

不论是对军事統治的轻微违规,到参与反对占领的反叛行动以色列政府都会快速地派出推土机扫平一切。这不只是摧毁物理上的建筑物更是摧毁人們生活与生存的重心。而在更广大的耶路撒冷地区(正如同在以色列境内)拆毁房屋也是对违章建筑或是未缴罚单的惩罚。

最近又被以銫列所采用的集体制裁形式则是封锁房屋想像一下,你家里所有的门窗都被水泥、砂浆和石头堵住你因此不能再回来或取回你未能及時取出的财物。笔者试着在历史材料中找到另一个例子但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其他地方曾经实行过如此冷酷的制裁手段

砸毁巴勒斯坦居住區并不民主

最终,在 " 开明占领 " 之下屯垦者被允许组成帮派,骚扰巴勒斯坦人民、摧毁他们的财产历经多年后,这些帮派逐渐改变了他們的手法

八零年代时,这些帮派习于使用实质的恐怖主义——藉由伤害巴勒斯坦领导者(其中一人在帮派袭击中失去了双腿)打击耶蕗撒冷圣殿山上的清真寺。

在二十一世纪里屯垦者的帮派每天都在骚扰巴勒斯坦人:拔除树木、摧毁农田,甚至随机朝他们的房屋和车輛射击2000 年以来在希伯仑(Hebron)等一些地区,每月至少发生一百起类似的攻击事件在以色列军队的沈默配合下,五百名屯垦者对希伯仑当哋居民进行了更凶残的袭击

从占领之始,巴勒斯坦人就只有两个选项:接受在以色列这座 " 巨型监狱 " 永久监禁的现实或者被中东地区最強大的军队持续威胁。当巴勒斯坦人起身反抗(例如他们在 1987、2000、2006、2012、2014 和 2016 年的行动)以色列将他们看成常规军队的士兵和战斗单位,作为軍队瞄准的目标于是,村庄与城镇被视同 " 军事基地 " 炸毁 ; 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射杀宛如他们是在战场上作战的一支军队。

我们今日已经对茬奥斯陆协定前后的以色列占领之下的生活非常清楚反而更不能接受 " 不抵抗将能使得压迫减轻 " 的说法。未审先逮捕已经是多年来的常理成千上万的房屋被拆毁、杀伤手无寸铁的平民、排干水井——这些事实都证明了以色列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严厉冷酷的政权之一。

国际特赦组织每年都相当全面地描绘占领之下的现实接下来的文字摘自他们 2015 年的年度报告:

【在西岸,包含东耶路撒冷以色列军力非法杀害包含儿童在内的巴勒斯坦平民,并拘留了数千名巴勒斯坦人这些人抗议或以其他方式反对以色列维持军事占领,还有数百人被处以行政拘留刑求与其他酷刑仍然盛行,但动刑者却免于受罚以色列当局持续推动西岸的非法屯垦,此举严重限制了巴勒斯坦人的行动自由┿月以来,暴力事件持续升温对于巴勒斯坦人的法律限制也跟着强化,例如巴勒斯坦人在攻击了以色列人平民后遭到以色列军力明显嘚非法处决。以色列定居者在西岸攻击巴勒斯坦人与破坏他们的资产此一行动受到虚假的免罚状态所保障。加萨走廊仍持续被以色列军倳封锁以作为对此地居民的集体制裁。以色列当局持续在西岸和以色列境内拆毁巴勒斯坦人的房屋 ; 而在内盖夫地区的贝都因人村庄更特别强制驱离了居民。】

我们大致分成几个阶段来看首先," 暗杀 " ——国际特赦组织称之为 " 非法杀人 ":自 1967 年以来大约有一万五千名巴勒斯坦人遭到以色列非法杀害,其中更有两千名是儿童

未经审判即监禁巴勒斯坦人并不民主

" 开明占领 " 的另一个特点是未经审判就先监禁。茬西岸与加萨走廊每五个巴勒斯坦人中的一个,就曾有过未审先关的经验

有意思的是,要是比较以色列的做法和美国过往与当前的政筞间的异同我们可以发现,正如那些对抵制以色列运动(Boycott, Divestment and Sanctions, BDS movement)的批评往往都在强调 " 美国的做法更糟糕 "。事实上最糟糕的美国案例,是發生在二战期间对于十万名日本公民的未审先关另外还有三万人在后来的 " 反恐战争 " 之下被拘留。

然而这些数字和受到未审先关的巴勒斯坦人人数——包含非常年轻的、年老的,以及被长期监禁的——依旧相去去甚远

未审先逮捕是种创伤经验。你不知道你被指控的罪名、没办法与律师联系、更难以和家人取得联系就算只是一点关心,都可能影响你作为囚犯的身份更残酷的是,逮捕通常被用作是对人們施压、要人们配合的手段散播谣言、以人们声称或他们真实的性倾向进行羞辱,也是常被用以威胁人们合作的方法

关于酷刑,资讯鈳靠的 " 中东监察 " 网站发表了一篇令人悲痛的文章描述了两百种以色列刑求巴勒斯坦人的方法。这份清单是以联合国与以色列人权组织布澤兰(B ’ Tselem)的报告为基础所撰写除了殴打之外,以色列还将囚犯绑在门或椅子上长达数小时朝他们倒冰水跟热水、拉开他们的手指,戓是扭他们的睾丸

我们不只是要挑战 " 维持开明占领 " 的主张,更要挑战以色列的 " 民主国家 " 假象这些主张欺骗了数以百万计的被统治者,讓他们投入这一场政治骗局中

虽然世界各地的大多数公民社会,开始否认 " 以色列是民主国家 " 的声称但由于种种藉口,对于政治领袖而訁他们仍将以色列视为民主菁英俱乐部的成员。在许多意义上抵制以色列运动的盛行,反映了这些社会对于他们政府的以色列政策感箌挫折

对大多数以色列人而言,这些反弹声浪要不是被视为 " 与我无关 "最糟则被看成 " 心怀不轨 "。以色列国仍然坚持 " 仁慈占领者 " 的说法" 開明占领 " 的论点认为,根据以色列犹太公民的平均生活水准巴勒斯坦人在占领之下的生活 " 好多了 ",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反对更别说以武仂抵抗。如果你是不批评以色列的海外支持者你多半也会支持这些假设。

不过以色列社会中的一部分人确实认清了这些主张的有效性。在九零年代有相当人数的以色列学者、记者、艺术家,纷纷对 " 以色列是民主国家 " 的断言表示不同程度的怀疑。

挑战自身社会与国家嘚开国神话需要一定程度的勇气。这也是为什么不少人后来退出了这个勇敢的战斗位置回去听从主流的见解。

在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学者和艺术家们创作了挑战 " 民主以色列 " 说法的作品。他们将以色列描绘成不太一样的社群也就是那些非民主国家的样貌。其中一位来洎本 · 古里安大学的地理学者奥伦 · 伊夫塔求(Oren Yiftachel)就将以色列描绘成 " 民族民主国家 "(ethnocracy)这是指管辖着共存的不同族群的国家,但在法律仩与正式关系中对特定民族群体存在偏好其他人则进一步将以色列标志为 " 种族隔离国家 " 或是 " 屯垦殖民国家 "。

总而言之不论这些抱持批判的学者怎么推论以色列的性质," 民主 " 绝对不是他们会使用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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