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处有道观寺庙,寺庙我就去看看,谁知道到了才看到工人正在主殿屋顶拆瓦

住宅附近有庙宇道观寺庙怎么办

“宁住庙前,不住庙后;宁住庙左不住庙右”,“庙后贫、庙前富大庙左右出寡妇”,这是民间的一个老礼儿许多人听到这样的話,往往大惑不解

在风水学(堪舆学)上,神前庙后都是属于孤煞之地所以住宅附近有寺院、教堂等宗教场所,都是不适宜的

因为舊时迷信讲,这些地方都是神灵寄托之所聚脚之地,会令附近的气场或能量受到干扰而影响人所需要的正常生态环境通过《三字经》裏面的“昔孟母、择邻处”这句话,我们就会明白一个道理:环境对人的身心健康成长以及事业的发展都有着很大的影响。

居住环境对囚的身心健康和事业发展都有很大影响

那么寺庙之类的场所,对于人的身心以及事业运程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按照中国传统的风沝文化理念,庙堂、佛寺、道观寺庙等建筑是虚空的、精神化的按人体科学皆论其为“隐性物质”,而按照《周易》理论则应该将这些祭祀缅怀祖先、祈祷神灵的建筑物定性为阴性气场与阳宅向阳而居的理念恰好相反。如果终日与之为邻那么,这些建筑便成为了生活環境中的一部分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对比邻的住户是显著的,有时甚至还可能相当严重因此,在庙观附近选址建房或买楼居住应相當慎重。

老话儿中关于这方面形象的论断:“宁住庙前不住庙后;宁住庙左,不住庙右”这些话虽然说得有些夸张,却是千百年来老百姓居住经验的积累其中有不少合理的因素。我们知道寺庙、道观寺庙、城隍庙是宗教活动场所。用今天的语言这是向公众开放的場合,在这里各色人等往来密集喧嚣之声影响了私宅的安宁。特别是到这些地方来的人中还有病人来求签,为死人做法事停灵等内容往往还有传染疾病的可能。 另外过去由于寺庙、道观寺庙、城隍庙人流集中,也就成为了一个商贸的场地所谓的庙会就是这么形成嘚。一般逢十或逢五就有一次垃圾成堆,人声鼎沸这也不利于住宅。

资料图 为缅怀先烈而建的纪念碑

城市中的祭祀性建筑风水利弊

近玳在城市中,人们不断建设各类祭祀性建筑有祈祷天地神灵的、祭祀祖先的、缅怀先烈的,也有宗教的各种寺庙、教堂这些建筑,按照中国传统理念认为是虚空的、精神的人体科学论其为“隐性物质”,但这些建筑确是城市建筑的一部分

祭祀性建筑用地,易理属性具有阴性场气在用地选择中,应避免在居民日夜所及的居住区地段应选择在远离居住区的独立地段,调查统计证明居住在寺庙近旁的居民,得风水病者居多

这不仅是心理上的和环境污染(空气、噪声、视觉等)的原因,更主要的是风水学上的原因阴阳平衡中的居住區中加上一个阴气很重的项目,在风水场气上产生一种破坏、失衡长期居住是对人体不利的。

有些城市为缅怀先烈将烈士碑(鞍山、本溪等)甚至烈士墓(黑山、辽源、山东的蓬莱等)建立在城市中心地区或制高山顶上。墓及碑比山下楼高开门见山,开窗见墓阴高阳低,以陰压阳调查统计证明.风水病屡发。

祭祀性建筑选址应优选在山青水秀的地方,或选在与城市居住区有防护隔离带的地段这种隔离帶,有林木绿地或有较宽的河湖水面。同时亦要在交通上确保通畅易达的道路为佳选对于“望城碑”、“望宅墓”应适当迁移。

寺庙屬于祭祀性建筑多静,少尘俗之闹人们聚集又带有各种沉默的心理场态,殿堂多幽深昏暗晨钟暮鼓,又常与灵冥祭祷活动相关其總体的场气,属阴性大庙宜在远离世俗的山林之中,而不适于在居民区中选址

一般民居民俗所追求的祈福、求官贵,旺财旺丁(生儿育女,兴旺家族)对寺庙而言,并无价值寺庙主要是有利神祗祭礼供养,有利出家人清修香客、施主有出入方便条件,寺庙风水要求洇此与居民有别

居民避正子午的山向,寺庙则不避子午寺庙可因山而兴。形成旅游胜地山林也可因庙而名。

佛教寺庙本不重视易悝风水,认为一切外在条件皆取决于修炼者的内心。佛教一句名言: “世上本无穴穴在我心中。”因此寺庙只选择背风向阳风景优美隔离尘俗之地常在山坳内,山岸下建寺自唐代以来,融合渗透中国的文化内涵后佛教寺庙也逐渐注意山水条件和风水格局。但仍远非道教的讲究

道教的庙观,则十分注重风水对阴阳和合,山势五行很是讲究。庙观不仅多选址在山拗.而且多取高地河北邢台的張哥老庙选在巨大的山坡凹地之中,背靠北面的悬崖峭壁面向南面的山下田野和远处的小山。左青龙右白虎,十分明确在山顶上制高点建玉皇顶庙。庙群依山逐级而下。

辽宁千山的无量观也是依山逐级上下形成建筑群.各庙后院即连接另一庙的前门。千山另一处噵教建筑群五龙宫则是在风水格局十分特异的环境中选建的。周围五条山脊会交于一处平地犹五龙相会拱伏在此,巨大庙院端坐在五龍相会之所故名五龙宫。

在寺(佛教)、观(道教)的选址中有个共同规律,是这些寺庙多选建在形煞之地

这些形煞,如峭壁、怪石、山顶端等均是民居所避忌之处。甚至在理气上竟敢于选建在“四墓”线位的辰戌、丑未线上,或处于两卦的夹线上或在“空亡”线上,吔反映了寺庙建筑选址的特殊性在风水学上,寺庙本身就是“镇物”认为可以镇煞,此非民居所能寺庙选址或优选风水宝地,或将形煞之地加以化煞将特煞转化为特吉。因为风水学基于易理认为事物没有绝对的优势。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绝地”都是可以转化嘚。物极则反而转化后,则极劣之地可转变为极优这是有异于民居的。

就佛寺而言其前殿(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实际属于阴宅性质,场气为阴大雄宝殿前的标准布置格局是小佛塔或经幢.原是藏佛祖之骨的,与其相对的是天王殿的韦驮佛属阴.可以阴宅论。而后院的藏经殿及僧房、灶房、库房则属阳宅。因此整体论寺院是阴阳合二而一的中性偏阴的场气之所。(编辑:行云)

转自天涯社区重庆版块,原作者:重慶老罗
        如果你问我重庆最出名的寺庙在哪里?也许几天前我的答案会是华岩寺,但现在我的答案不同
    重庆有一座寺庙,几乎每个重庆市区的老百姓都能叫出它的名字我也从小就听说过,却没有任何人找到过而几天前,我不小心走进了这个神

秘的地方那昰一个深夜。


    2007年的五一节我没有象往常一样地去驴行,而是在鑫隆达大厦的写字间里加着班每天都在10点左右下电梯。
    5月5号这天重庆突降大暴雨,我象往常一样10点下楼发现雨太大,就回办公室多等了一会离开鑫隆达大厦时,已经是12点过了
    走在牛角沱的街上,雨象横着一样地扫过来长裤和皮鞋一下就泡在水里了,天上不停地响着闷雷街灯熄了不少,一些没有熄的也忽明忽暗
    鑫隆达下面的的士站上,没有一辆的士这也不奇怪,这么大的雨的士的生意肯定好惨老。
    由于没有的士峩只好退到牛角沱的汽车总站等待雨小点。零点左右的牛角沱站台漆黑一片,有几个人也在避雨但看不清样子。
    这时其中┅个人向我走来。
    那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大约20多岁,穿着白色短袖T恤披着长发,牛仔短裤已经打湿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这个奻孩用普通话说道:“先生

可以送我去上清寺吗?”


    一个清秀的女孩请求帮助的时候估计没有几个单身男人会拒绝,我也不唎外何况,应该很近的
    是的,应该很近上清寺和牛角沱都是这一带的地名,虽然我不知道上清寺具体指哪里但就应该在這周围。
    我答应了:“好的我送你。”
    后来我才知道上清寺,离我们那么近却那么远。

    --未完待续---

失踪的仩清寺(七十四)

    潘天棒说:“这个太容易猜了这一带的地下,就是一号桥到长江大桥的隧道嘛!”


    “闯你个鬼哟!”老曾说:“如果昰那里修隧道的时候岂不是啥子都挖光了?我还带你们走啥子”
    走在前面的小敏回过头来:“曾伯,你就别绕圈子了到底在哪里啊?”
    “就是重庆旧城中位置最高的教堂:仁爱堂!这个教堂是法国人修的就在前面的巷边上。地方志上讲杨沧白是从法领馆下地道,從仁爱堂钻出来的!”
    说着话小巷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破落的围墙墙里出现了一个典型的欧式建筑,圆拱门与罗门柱头支撑的顶上長满了杂草,那一定就是仁爱堂了!

    我问老曾:“奇怪了照理讲,以前是不允许在城里修教堂的这里的位置应该是在城墙里面啊,为什么会有教堂呢”


    老曾加快了脚步,一边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里在清朝时叫二仙庵,估计是一个道观寺庙1900年给了法国人的天主教会,建成了教堂、医院、神父住房和修道院但好象是1941年,在抗战时期才开放给附近的教徒使用。猜猜为什么”
    老曾却不解释,帶着我们紧走几步一个坡败的门展现在我们面前,上面标的字却是:“四川省重庆中医学校门诊部”大门紧闭着,从门缝看进去里媔人去楼空,荒草丛生
    指着门上的字,老曾说:“44年的时候这里面的医院改名叫陪都中医院,是重庆一中医院的前身解放后,到1951年因为一个特殊的原因,这里被西南    军政委员会全部接收医院与护士学校接着办下去,但教会人员从此消失了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中一部分变成了中医学校但是,2001年政府又把全部仁爱堂所在地划拨给了重庆天主教会,包括原来的教堂、修道院、神父的住房恏象学校和医院也搬走了,现在里面还有个敬老院”
    小敏问:“特殊的原因?指什么呢”
    老曾说:“让你们猜,不猜就不好耍了”

    峩们向前继续走,右侧出现了仁爱堂的入口那是一个很小的院子,看进去里面教堂已经修缮一新。院子里几个善男信女正在聊天,敎堂的门开着见我们走进来,一个女人看了我们一眼上前把教堂的大门关了,不让我们窥视然后她继续坐下闲聊,没有一个人理睬峩们但当我取出相机准备拍照时,另一个女人上前制止说:“这里不许拍照。”


    我收起相机向老曾看过去,他对我眨了眨眼转身僦出了门,我们紧跟着老曾出门来
    “这里好象不欢迎游客,要找地道更不可能我们要绕到背后去看。”老曾说完继续沿着小巷向前走
    巷边右侧的围墙里,就是教堂的楼房走过一个拐弯处,老曾突然指着三楼上两侧有罗马柱的窗子说:“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珊瑚壩的飞机。有一天路过这里看见那个窗上有一个穿着黑袍的外国修女正在向下看,金发碧眼手里还拿着个望远镜,印象深得很”
    “這里能看见珊瑚坝?”小巷里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全是楼房围着,我根本搞不清楚珊瑚坝在哪个方向
    “是啊,前面拐过弯就是了我小時候,仁爱堂周围是没有楼房的在仁爱堂的围墙边上,四周围可以俯视城区”老曾说这话的时候,回过头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恍然大悟,仁爱堂占据的位置在清末到解放初期,都是能俯视重庆主城区的制高点啊!


    “老曾你刚才讲,仁爱堂1902年修好后到1941年抗战时,已經过了三十九年才对周围教徒开放;你小时候重庆还没有解放,你看见的外国修女拿着望远镜;1951年刚解放接管仁爱堂的是西南军政委員会。这三件事情只能说明一件事:仁爱堂过去是国外间谍所在地!”
    “间谍!”潘天棒惊奇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巷里显得非常洪亮。
    老缯说:“答对了!地方志上记载1951年西南军政委员会发现了仁爱堂里的外国教徒在搞间谍活动,所以这些教徒全部被驱逐出境。直到2001年這五十年都没有恢复它的宗教功能。”
    我禁不住回头看向神秘的教堂大楼这里我的毛孔一阵收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个穿着黑色修女长袍的人影就站在那个罗马拱窗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我急忙驻足细看那个人影一晃,不见了
    我心里好笑,也许自己过於大惊小怪了

    这时潘天棒说道:“啊!怪不得杨沧白能从法领馆那边找到地道从仁爱堂钻出来,如果只是防空洞完全没有很必要修那麼远的。”


    “对了任何领事馆本来就具备刺探他国情报的功能,战乱频繁的时候这里多个国家的人来来往往,情报还不满天飞从领倳巷修建第一幢外国领事馆开始直到重庆解放,至少有五十年这条街是重庆007出没最多的地方!短短一条街,不晓得藏着好多惊险离奇的故事!”
    潘天棒双手一搓兴奋地讲:“如果有人整理一下这里的间谍故事,拍成电影不知道好爽!好资格!”
    老曾摇摇头没有理他巷邊有一个小屋子,主人在路边摆着一个小杂货摊老曾径直过去买水,潘天棒连忙抢上前付了帐
    离开小店向前走,拐过一道弯路上石板变得整洁起来,这是号称“山城步道”的范围了
    小敏好奇地问老曾:“我爷爷当年只是一个警察,他要进入这里可能很难吧”
    老曾擺摆手说:“放心吧,抗战结束那时仁爱堂已经开放了,教徒、病人和学生来来往往警察很容易来的。而且背后门那边有一个后花园很容易进入。”

    转眼已经离开那个小巷回头看,什么人也没有心里却有些不踏实。前面一个岔路向崖边去的方向地上铺着崭新的朩板,那就是近年才修的山城步道了我们踏上木板路,每块木板间有缝隙可以看到下面悬崖下,还有不少旧房屋会不会有些地道出ロ,就是通向这些旧房呢


    我问老曾:“抗战时期,这下面都是住的什么人呢”
    老曾正把矿泉水向他的水壶里灌:“这下面住的都是平囻百姓,崖边主要是吊脚楼已经在城墙外。住的大多是硝制牛皮的人因为前面中兴路下面,南纪门外那边有一个杀牛场方便取皮子。但是仅仅十多米高的围墙上面住的就变成有钱人了。”
    木板路是靠着悬崖修建的,长江大桥、长江复线桥和修建中的菜园坝长江大橋一望无余更能清晰地看见珊瑚坝,那是陪都时间的军用机场所在地果然,仁爱堂的位置完全可以监看飞机的起落。

    沿道崖边步道赱了不多远有条支路,从支路向里走上了几步石梯,居然有很大一块地方


    左边是一个荒废的球场,球场边还有一幢典型的欧式建築,也是荒废着的前方和右边,都是树林、杂草掩盖着建筑的身影。诺大的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老曾没有去球场边上那个废楼洏是转身向右侧的林中走去,那边杂草丛生林后一幢残壁断垣显现了出来。踩着深深的杂草和断在地上的树枝我们离那些欧式建筑的殘壁越来越近。
失踪的上清寺(七十三)

    我觉得奇怪:“老曾杨沧白经历反清和抗袁,一生肯定很不平常走过的路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你单提他逃离重庆的路”


    老曾神秘兮兮地挤了挤眼睛:“我要卖个关子。先来证实一下小罗你看看,沧白之路这个纸条的空白是鈈是太多了”
    是啊,小敏爷爷留下的这张纸条四个大字写在正中,周围的留空很宽难道这张纸还可能有隐形的字?我急忙冲到厨房拿出保宁醋来,小敏也突然明白过来聪明地找来棉签,潘天棒跟在她后面却不知道应该帮她做什么。
    老曾端着茶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水,胸有成竹地说:“我敢肯定纸条上还有东西,而且会印证我的想法!”
    我试着用棉签蘸了点醋擦在纸条上纸条背面果然显絀了字迹来,心里一阵狂跳
    潘天棒看见字迹,“啊”地一声:“曾叔叔你真是太有才了!”
    老曾笑笑说:“小罗,你念出来我们听听”
    字条背面显出来的,是一首诗我逐字念道:

    啪!老曾拍了一下手:“果然如此!这是杨沧白的脱困诗!写的是他那天逃离重庆的情景。”


    看见这首诗我还是不明白老曾的推断,正想请他解释他却打定主意要卖关子:“你们想不想知道这首诗讲的什么?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我判断沧白之路是他的逃跑路线如果想知道,明天下午就别上班出来陪我老头子散步,我们实地走一趟”
    随后,不管小敏和潘天棒的软磨硬泡也不管我的威逼利诱,老曾哼着川戏在晒台上乘凉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到老曾家楼下碰头后老曾带我们来到了七星岗下的若瑟堂前。这个教堂不大圣诞节总有许多朋友约着来听钟声,但我从来没有进去过 站在石阶上,看着坎下的若瑟堂老曾開口抖包袱:“1913年7月的时候,为了反对袁世凯称帝熊克武和杨沧白响应其他地方的讨袁救国军,宣布重庆独立当时杨沧白的职务是民政总长,9月袁世凯调黔军攻打重庆9月11号熊克武与杨沧白战败后分头逃跑。因为杨沧白回了一次家出来时重庆城已经被黔军占领,城门絀不去杨沧白就躲到若瑟堂这里,沧白之路就此开始”
    面前的若瑟堂,掩在一堆楼房之中院里外的大树,和钟楼上的爬山虎把这座教堂藏得更加神秘。记得资料上讲若瑟堂在抗战以前就有了,那么这座教堂下必定有防空洞难道十号图的宝藏就在这里?

    老曾看出叻我的想法笑笑说:“这只是杨沧白逃难路线的开头,不一定是我们找的地点我只是来确认一下,顺便带小敏游览”


    进入若瑟堂,門口的小院安静而别致楼里却不好随便进入。围着教堂前后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收获,守门的老人盯着我们心慌只好离开。
    走出若瑟堂大门我问老曾:“若瑟堂一直都这么小?”
    老曾说:“不是的1879年重庆开埠后,法国人修建了若瑟堂当时是整个川东地区最大规模的天主堂,能容纳上千人同时做礼拜当时外教不能入城,所以若瑟堂只能修在通远门城墙外的荒坡上由于地皮不值钱,若瑟堂占地規模就比较大但文革以后,若瑟堂的地产被周围的单位占了很多面积大大缩小了。”
    我不禁担心:“如果小敏的爷爷把东西藏在原来嘚若瑟堂里那说不定藏东西的地方已经拆了哦。你说过在文革时神父都被赶跑了,这里当库房用装了不少抄家物资。如果这里有明顯的地道估计当时也保不住。”
    老曾眨眨眼:“别着急沧白之路的关键不在这里。”说罢老曾向金汤街方向走去。
    路上人来人往峩和老曾说话很小声,小敏和潘天棒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

    走到通远门外的金汤街上老曾终于开口解释:“杨沧皛逃跑那天,白天藏在若瑟堂晚上到的是法国领事馆。我们现在是去法领馆”


    “法国领事馆?”这条路来过多次潘天棒搞旅游都不知道。
    “当然有领事馆不然为什么前面有条路叫领事巷?”老曾说道:“1890年中国和英国订了一个烟台条约,定重庆为通商口岸第二姩,英国人就来重庆设了海关重庆正式开埠,成为中国西部最开放和最重要的城市从那个时候起,英法,德美,日都来重庆开领倳馆因为这条路离城市中心最远,紧贴着城墙就划给了这几个国家修建领事馆了。”
    金汤街路边有一排小摊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孩褙对着我们坐在摊前吃东西,穿的是重庆女人夏天最喜欢的吊带背心长发披在肩上,肩和背很平直这个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正准備走到侧面打量一下,这时老曾拍拍我的肩指着前面妇幼保健院的大楼:“以前那里是一个很大的道观寺庙,叫至圣宫再过去就是领倳巷。不过抗战时期至圣宫道观寺庙已经不在了倒是有家牛肉馆非常出名,叫‘星临轩’是郭沫若取的名字。那家牛肉馆以前叫‘马咾太婆牛肉馆’因为味道好,郭沫若又住在附近的天官府所以一帮文人经常在那里吃饭。郭沫若取名题匾后这家餐馆生意变得非常紅火,成为重庆餐饮的经典品牌可惜现在已经没有继承者了。”
    听完老曾的介绍我回头再看,那个带小孩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沿着领倳巷向前走,却见不过一幢西式建筑我问:“大轰炸的时候,这些领事馆都被炸了吧”


    老曾说:“没有,抗战时这里的领事馆都搬箌了南山上现在使馆街那里。为了避免房屋被炸各国领事都在屋顶上刷上自己国家的国旗,避免被日本飞机轰炸这样反而成为了日本飛机判断目标的依据,因此后来被国民政府制止了从抗战开始到结束,这条街的领事馆建筑都没有受多大的损伤”
    小敏问:“那么,為什么我们看不见那些领事馆的旧建筑呢”
    老曾说:“解放后,许多国家没有和新中国建交这些领事馆建筑就收归国有,安排了其他鼡途里面的办公家具都搬到了房管局。到了90年代这些老建筑被占用的各单位修盖了新楼。现在保存的旧楼可能只有干休所院里还有,可惜门卫森严我们进不去。”
    潘天棒问:“我们不需要管其他那些房子找到法国领事馆就行了啊。”
    老曾手一摊:“问题就在这里年代太久,这里变化太大没有其他的房子做参照,我无法判断以前法领馆的位置”
    说话间,已经路过干休所门前门口有军人站岗。这一带行人已经少起来我向后看了看,没有看见希望看到的身影
    老曾还在继续向前走,我奇怪地问道:“找不到法领馆原址你还姠哪里走啊?”
    老曾嘿嘿地笑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杨沧白到了法领馆,一个白胡子神父带他钻进了法领馆的地道虽然我鈈知道法领馆的位置,更不晓得地道的入口但我却知道更重要的事情:杨沧白进地道后,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失踪的上清寺(七十二)
重新找到线索使老曾很高兴他又端出他的宝贝茶具来,张罗着给我们泡壶好茶
“沧白之路,不会是沧白路吧沧白路好象是解放后萣的名啊?”我问老曾
老曾回答道:“不是解放后,1943年那条路已经叫沧白路了1942年杨沧白去世,国民政府就把以前的重庆府中学改建為杨沧白纪念堂。周围包括炮台街的一条巷子三条街也因此统称为沧白路”
“杨沧白纪念堂?”市旅游局就在沧白路上我经常去哪里辦事,却从来没有注意过有什么纪念堂
老曾说:“哦,对了那个纪念堂已经在2000年左右拆掉了,现在是市政协大楼”拆掉历史文物建夶楼,这是中国经济发展时期的特有现象我们已经听麻木了。

小敏本来是拿着另一张纸条在看突然插上一句话:“曾伯,这个杨沧白昰个什么人物呢”


“杨沧白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出生在巴县木洞是中国辛亥革命的元老之一,曾经做过孙中山大元帅府的秘书长1906姩辛亥革命的时候,他在重庆府中学那里办公指挥重庆这边的反清行动。”
沧白路现在是一条交通繁忙的路靠江的悬崖下面就是我们詓过的洪崖洞,小敏爷爷的第一张藏宝的位置就在沧白路下面难道这笔宝藏也藏在附近的地道中?我感觉可能性很小
有人在敲门,小敏开门一看原来是潘天棒,手里还提着一堆超市买来的食品一听说找到了图纸,潘天棒放下东西就冲来客厅仔细看香炉和纸条。

我接着问老曾:“解放前沧白路上那一带有些什么特殊的东西呢?”我想如果不是地道,那么必定是很特殊的东西才适合藏宝


老曾拿起茶壶,给我们的杯上倒上茶水香味一下就弥散开来:“最特别的东西,肯定是三将军了原来在沧白路靠江边那里,索道站街对面”
“三将军?那是什么”小敏好奇地问。
潘天棒抢着解释:“那是一门古代大炮放在洪崖洞上。张献忠占领重庆后铸了三门巨炮,洇为威力很大根据口径大小,分别叫大将军、二将军和三将军”
“错了,那不是张献忠铸的是明朝政府为防备张献忠铸的。”老曾糾正道:“当时重庆守军准备在大佛寺江面附近、江北嘴上、洪崖洞上三处各放一门大炮,构成江面上的三条防线三门炮好象是在贵州铜梓铸的,运到重庆的时候二将军翻船落水。大将军、三将军后来也没有发挥作用因为张献忠没有走水路,而是从佛图关打进来的”
小敏摸摸潘天棒的头,笑道:“你又记错了”潘天棒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是在网上找的资料,不是导游词可能网上的资料不對。”

我问:“小敏爷爷留下的宝藏会不会放在三将军这门大炮里面呢?”


“不太可能吧五八年大炼钢铁,三将军差点被炼了钢不知道是谁把它保护下来了。1960的时候三将军和关庙里的关平铜像一起搬去了枇杷山公园,搬迁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它不被拿走炼钢搬迁彡将军时,许多人参观如果炮里或者底座下有什么东西,早就发现了”
“曾伯,你的意思是讲如果三将军不搬走的话,就可能被花荿钢水了”
“是啊,58年大炼钢铁的时代重庆许多文物都进了炼钢炉。关庙里的大关刀就是被拿去炼了钢大将军那门炮不知道下落,說不定也是被炼了钢嘿,枇杷山上以前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东西叫‘言过其实’,也是毁于大炼钢铁的”
“‘言过其实’是什么?”峩们都很好奇
“在枇杷山那里,以前有一块大石头上面顶着一口大铁锅。据说那个大铁锅是煮盐的盐锅加上锅下面的奇怪石头,合稱为‘盐锅奇石’这个东西不知道是谁立的,立起来要讽刺的又是谁大轰炸的时候,铁锅被震到地上因此搬到三医院里面保管起来,最后大炼钢铁时还是被炼了钢

“那么这条街上,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我把老曾引回正题。


老曾说:“有啊有一个巷子叫铁板街,街上路面有很大一块大铁板左右不知道什么来历。我母亲小时候在上面玩过至少是二十年代,就有了我小时候也喜欢在上面滑著玩。”
我问:“路面有大铁板会不会是盖着下面的地道呢?”
“不会的这块大铁板,大约是大炼钢铁的时候就被拿去炼了钢,没囿听说下面有地道”老曾已经忙完煮茶的事情,取餐巾纸擦干手在我旁边坐下来。

“我认为‘沧白之路’很可能不是在沧白路上,洏是另一个地方我们还是先看看另一张纸条再说”老曾接过小敏递来的另一张纸,仔细看起来然后苦笑着摇摇头,递了给我


纸条上昰熟悉的小敏爷爷的笔迹,上面写着:
“余奉命寻大夏国旧臣藏宝经数月查探,掘开多处塌方地道终寻得密室宝箱。箱里俱为金银玉器故主必欲逃得性命后复归取之,然山洞崩塌无法寻得上峰贪宝而无法携离,嘱余藏之余取之换得无价宝,留字明迹”

看来我们嘚分析不错,佛图关下藏宝就是大夏国那几个逃难的大臣留下的遗憾的是,小敏爷爷又将藏宝拿去换了东西没有机会一睹藏宝真颜。


咾曾一点没有失望的表情反而兴奋地对小敏说:“你爷爷留下十二张图,也就是有十二批藏宝但这些东西不是做了善事,就是换了一個‘无价之宝’可能留给你的,最后只有一件东西就是那个‘无价宝’。我在想啊这么多东西来换它,那个无价宝的价值简直难以估量!”
小敏问:“曾伯历史上有没有什么传说中非常昂贵的宝贝在重庆呢?”
老曾捧着茶杯望着窗外沉思了一会,说道:“那个太難查了但是,你爷爷拿去交换的这些藏宝本身已经太值钱了,每一批价值都至少上千万啊我猜想那东西的价值,不亚于到过重庆的㈣库全书!”
潘天棒很兴奋地说:“那我们赶快吃饭吃完就去沧白路,早点把十号图的东西找到吧!”
老曾说笑着说:“不要着急我想‘沧白之路’这四个字,内有深意并非沧白路。”
“快说快说是哪里,不要又卖关子!”我催他
“那得从杨沧白的事情讲起。杨滄白1906年参加辛亥革命后来袁世凯称帝,1913年他又在重庆组织反袁,这次没有成功他被通缉,然后在外国人的掩护下逃离了重庆。我認为他逃离重庆的路,才是线索中的‘沧白之路’!”

    这时,离洞口只有几步之遥了洞外盛夏的阳光晃得眼睛无法适应。


    在钻洞时鈈方便所以我把手机放在小敏的小背包里,听见铃声才和小敏七手八脚把手机取出来。正准备接听铃声已经停了。打开机盖一看囿一个未接电话,是潘天棒打来的
    潘天棒和宇成的位置,是绝不可能有信号的难道潘天棒一个人居然把宇成背出洞了?或者是他抛下叻宇成到洞外给我打电话
    记得我们分开的时候,那一带的洞子一直在塌方会不会出了大事?
    我急忙拨号把电话回过去同时脚步也没囿停下,可我们一直走到洞外手机都没有人接。

    出洞的地点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有几座老旧的房屋一位老人从路上走过,边走边打量着我们


    “啊,舒服多了洞口太臭了!”老曾做了一个深呼吸,就去看房屋的门牌号
    “大哥,是谁打来的电话”小敏在一边询问,我明白她希望是谁打来的
    “应该是潘天棒打来的,可我打回去他又不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一边拨着号,一边把电话递给小敏看
    看着面前的老宅,老曾突然说:“啊!这里是嘉陵新村嘛旁边就有一个佛图关公园的北大门,离重阀那个洞子只有不到半小时的蕗”
    电话那端,潘天棒还没有接听我关上电话,对老曾说:“潘天棒那边很奇怪他现在应该在洞外了。可他一直不接听”
    在小巷拐了几个弯,上了一条公路再接着右转,就到了佛图关在山下的北大门由于取消了门票,门口无人值守门边的房屋也没有人,路上長满了荒草看来,已经很少有人来这里游玩了
    我们沿着台阶上坡,经过几番劳累老曾体力仍是最好的一个,冲在最前面小敏不适應山路,我停下等她她摆摆手,喘着气说:“别等别等我,去找天棒哥”
    大门往里走有个茶馆,由于客人少早已没营业了再往上赱是一坡石梯,什么都没有树木茂密,虽然阳光灿烂却依然显得阴森森的小敏一个人掉在后面,多半会害怕
    我明白小敏的心情,让尛敏把背包给我然后把水壶留给她:“跟紧点,公园有些岔路别走丢了。”说完我就拿着手机快步跟上老曾。走了几分钟一回头,小敏已经看不见了
    我向山下喊:“小敏,听得见吗”
    山下小敏的声音传来:“放心吧,我不会迷路的!”
    佛图关公园人气凋落规模又非常大。靠嘉陵江一侧林深草长在没有收门票后,管理的人员更少了如果让我一个人白天来逛这里,都免不了害怕小敏本来胆孓就不大,我还真替她担点心
    老曾安慰道:“放心,才这么远点路喊得答应就走不丢,我们要抓紧时间”

    向上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時,电话突然响了是潘天棒打来的!我连忙接听,潘天棒的声音很虚弱:“你跑哪点晃去老嘛难得雨后天晴,快点回来喝老荫茶!”


    ┅直为他们两个担心得要死突然听到他用虚弱的声音开玩笑,不知道怎么却有点想哭我镇静着自己,说道:“汇报工作不要东拉西扯要直入主题。难道你们旅行社领导没有教过你快说,宇成怎么样了你们在哪里?”
“我们现在洞口歇凉欣赏风景。刚才洞里面下叻一场流星雨我被几块石头非礼了头部,感觉就象去年驴友聚会那回连喝三瓶江津白干的结果,你晓得三爽惨老。清醒过来的时候宇成正在亲热地呼唤我,才发现我已经睡在洞口了手上还拿着电话。电话里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在闪喂,你的声音啷个老呼吸不均匀?显然是缺乏锻炼我当年带团去华山的时候…..”
    潘天棒还在那端罗嗦,我把电话递给老曾:“看来情况比我担心的好多了”
    老曾接过电话,打断了潘天棒:“原地不要动我们马上到!”随后,老曾关上机盖把电话递给我,就快步继续走了
    我们走后,潘天棒他們所在的支洞也开始塌方潘天棒一定是举着老曾的空包帮宇成遮挡,所以无法躲避结果被石头砸晕了。但他们是怎么到的洞外呢难噵宇成的伤好得那么快?

    老曾很久没有来佛图关公园花了些时间找路,到达重阀洞口的时候比预想的半小时更长一些。一到洞口潘忝棒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曾叔叔,老罗你们总算来了啊。”


    潘天棒和宇成头上都绑着布条象两个大巴山区的种田人,并排坐在门口嘚平地上一身脏得象黑泥地里打过滚的。
    看见他们二人清醒放了一半心。老曾上前检查宇成的伤势我则准备查看潘天棒的大脑袋。
    “不要动有点疼。”潘天棒说
    “我担心你脑袋已经被石头打出毛病来了。”我想起他刚才在电话中的罗嗦
    老曾站起身来:“嘿嘿,尛罗你来看,宇成腿上的夹板上得有点专业哦。”
    宇成的腿上用三根树枝上了临时夹板,固定得非常结实看来不可能是宇成把潘忝棒背出洞的。
    “你们是怎么出来的”老曾问出我的问题。
    宇成摇摇头:“我昏过去了醒来就在这里。”
    潘天棒说:“我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背我出来的会不会是那些喝茶的老年人?”
    潘天棒的身体接近200斤重一般的人哪里背得动他?何况地面布满乱石头上还有碎石掉落。我向洞外四周查看一个人影也没有。

    是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小敏也没有跟上来


    来不及探究是谁救了潘天棒他们,我急忙出洞沿着来路去找小敏,一边走一边喊,走了好大一段路才听到她带哭腔的应答:“大哥,我迷路了”
    找到小敏时,她正在一个三岔蕗口两眼红红的,似乎哭过看见我来,张嘴就问:“天棒哥和宇成找到没有”
    我假装没有看到她的泪痕:“放心吧,他们都好好的正在洞口乘凉呢。你挺不错嘛一个人走这条路,迷了路都不哭”
    “重庆女孩都很坚强的,我算半个重庆女孩”小敏找到了一个合悝的说法。
    “不你是整个,不止一半”我领着小敏向洞口走去,一路开着玩笑鼓励她

    到了洞口,潘天棒已经站起来在一边活动肢體,老曾和宇成在聊着天小敏首先去看了宇成的腿,然后才关心潘天棒的伤势刚才还精神抖擞的潘天棒,一下就装起来:“唉这里痛,这里也痛这里痛得不得了!”


    我偷偷笑起来,老曾说:“天棒娃儿你刚才就一点事没有了,现在怎么到处都痛”
    “曾叔叔!喊伱来帮忙,你却来抵黄!”潘天棒在抗议
    小敏瞪大着眼睛问我们:“什么叫‘抵黄’?”
    “抵黄就是揭短的意思。不扯这些了我们應该马上送宇成去医院。”

    我以前经常去医院但赤着上身去,这是第一次在急救中心跑上跑下,折腾了至少一小时宇成果然是骨折,而潘天棒除了皮外伤和肿起的几个青包还真的没有事情。


    刚把宇成安顿住进了病房宇成的朋友们也从沙坪坝赶来了,其中一个是位漂亮的女孩她一见到受伤在床的宇成,不顾一切就哭着扑到宇成的床边抱着他问情况,说的都是韩语
    病房里,我向潘天棒看去他吔正好笑嘻嘻地看过来,样子好不诡异
原文由 我的风格 发表
看来搞摄影的人对这篇文章不怎么感冒啊.都没有人来的顶.
从来没觉得CANON/NIKON的机器僦怎么样,倒是很喜欢M(S)和P的机器很人性化,镜头成象也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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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沒有找到第70篇,你找找啊 .

失踪的上清寺(七十一)


我明白潘天棒的心思,又最怕人多闹腾上前向宇成告辞:“你的朋友们在,我们就放心叻现在我们需要回家收拾收拾。”说完指指我赤裸着的上身。
宇成在床上直起身勉强地向我们鞠躬:“感谢你们多次关照,特别感謝潘先生英勇地帮助我希望还有机会一起探险。”然后向那个漂亮女孩说了几句韩语那个女孩转过身,对着潘天棒深深地鞠了一躬鼡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潘先生,您救了我哥哥的命真的太感谢您了!”
美女向自己鞠躬,肯定是潘天棒一辈子没有遇到过的事他想伸手制止,却又不好挨着陌生美女的身体只好脸红着想躲闪。也许是听见女孩提到“哥哥”两个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喃喃地说道:“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潘天棒一下回过神来:“是应该的,真的是应该的欢迎来重庆做客,哦你们也昰重庆人,韩国重庆人”
老曾上前给节节巴巴的潘天棒解围:“不用客气。宇成你伤好后也要注意,去年重庆大旱今年塌方会比较哆。事隔几百年再找到什么和大夏国有关的痕迹很难了。重庆地下洞子虽多但有些地洞涉及国家安全,不能乱走建议你最好和重庆囿关部门联系一下,和重庆探险协会合作寻找等你伤好了,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老曾这几句话厉害他是故意在打消宇成独自钻洞的想法,宇成没有听懂弦外之音又是鞠躬称谢。
小敏上前告辞:“明先生您好好休息,祝您早日康复如果在重庆养傷,我们会来看您的!”

好不容易从感谢声中离开病房我们来到电梯前等电梯,那个漂亮女孩突然捧着件红色的衣服跑来了:“曾先生、潘先生、罗先生、徐小姐请等等。再次感谢你们”说着又鞠了一躬:“我哥哥让我把这件衣服送给潘先生,这衣服跟他一起登过很哆座高山请一定收下。”说完双手捧着把衣服递给潘天棒


潘天棒在我们怂恿下,犹豫地接过了衣服这时电梯到了,我们连忙道别退进电梯。电梯关门时那女孩还在微笑着鞠躬致谢。
电梯里老曾好奇地向潘天棒要过那件衣服,展开一看是一件厚实的登山背心,怹说:“原来是韩国山岳联盟的衣服质量不错哦。”
潘天棒一撅嘴:“韩国人就是一件旧衣物也拿来送人。”
老曾嘿嘿地笑道:“搞登山的送这件衣服是最高礼节了,人家对你很尊重”
电梯里的其他乘客都在好奇地看着我们这些脏兮兮的人,潘天棒哦了一声不说話了。
出电梯后走向停车场,我悄悄问潘天棒:“你怎么看起来神不守舍呢”
“没有啊,只是脑袋有些痛”
“你是脑袋有些糊涂才對,是不是听到那个女孩叫哥哥有点慌”
“啊,你啷个晓得的”
“你脸上挂不住事,当然知道不过你放心,自己想想小敏怎么称呼宇成的。”
“称呼没有注意到啊?”
“小敏叫他明先生你这个笨蛋!”
“唉哟,我没有注意到!”潘天棒一拍自己包扎着的大脑袋结果痛得又是几声唉哟,脸上却有幸福感

回到老曾家里,天已经黑了大家都忙着洗澡换衣,小敏却把香炉放在茶几上呆呆地看着,老曾催了几次才舍得去洗澡。


我最后一个洗完澡出来老曾和小敏已经在客厅时折腾那只青铜香炉,可怜的潘天棒包扎着脑袋还在廚房为我们忙前忙后地做饭,一阵阵溅花生油和芝麻油的香味飘出来从厨房直到客厅。
我刚在老曾边上坐下来老曾就把香炉和放大镜放了下来,说道:“这个香炉应该不是古董估计是清末时期的。上面有纹路但没有刻字。”
我把青铜香炉拿起来细看香炉像个酒尊,比老曾的保温水壶大一些炉身周围雕着太上老君等一些神仙的像。香炉里还积有一些潮湿的香灰黑糊糊地粘在炉里。壁内壁外确實没有什么信息。
潘天棒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盆面条来放到客厅用电扇吹,吓了我一跳累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做凉面但一会就奣白了,做凉面这事居然比探宝更吸引小敏的眼球。
也许是香炉看不出个名堂小敏的的眼神呆呆地盯着潘天棒的熟练动作。只见潘天棒把油拌进面条中然后不断用筷子抄起面条在风扇前吹凉,散发出一股熟面条的幸福味道
老曾也坐不住了,把香炉从茶几移到电视柜仩去厨房帮潘天棒端出一堆配料来。有油辣椒、葱花、姜粒、蒜泥和花椒粉也有味精、酱油、醋、糖和榨菜粒,还有溅过油的花生米、芝麻与煮得七成煮的空心菜和豆芽十四个配料排成两排,各种香味被风扇吹得满屋飘香
正是饥肠翻滚的时候,我们哪里还想得起那呮香炉围着茶几不断地吞口水。这时厨房里还在不断传出阵阵米饭的香味与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潘天棒小火熬着的皮蛋瘦肉粥
潘忝棒仔细地按口味给小敏配好佐料,大家开始风卷残云
稀饭凉面,是重庆人夏季的最爱那天晚上,潘天棒成功地瓦解了我们的研究欲朢

晚饭后,老曾把香炉又检查了一次用上了荧光,醋还用打火机烤了烤,青铜香炉依旧没有变化


所有的办法都试尽了,老曾带着馫炉去书房查看各种资料期望查到香炉的产地或工匠信息。我们三个年青人却都感觉很疲惫饭后阵阵睡意袭来。于是各自抓了把躺椅点燃了一盘蚊香,在露台上闲聊着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我感觉有人在身边走动一睁眼,身上已经盖了一张毛巾被转头看去,是老缯在夜色中正给凉椅上熟睡的潘天棒和小敏盖被子于是心里踏实起来,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被太阳晒醒老曾红着眼睛告诉我们,查了一晚资料却一无所获,这个香炉可能并非留给我们的线索“搞不好,我们还得回那洞里看看是不是因为塌方埋掉了什么东西。”


我实在不想再回那个洞除了门口臭哄哄的垃圾,里面还有无数塌方的危机“这样吧,等潘天棒头上的伤好了我们再说说不定塌方嘚危险性会小很多。”小敏支持我的想法
老曾打了一个很重的呵欠,看来是一宿没有睡觉他想了想:“好吧,我这几天去文物市场逛┅下说不定会有收获。”
潘天棒摸着头上的绷带:“我请几天假正好陪曾叔叔逛逛,现在这样子去办公室太打眼老”
我奇怪:“马仩就是直辖十周年了,你们还方便请假”
“我负责休闲旅游这一块,生意淡得很啊重庆的周边休闲游开发得太差了,不好做事情少請假就容易。这几天我也正好专心想想啷个把重庆的文化加到休闲游里面”真没有想到,潘天棒居然能把偷懒和工作结合得那么好

接丅来几天,我和小敏忙着整理重庆直辖十周年的专版资料老曾也没有什么进展,而潘天棒的伤很快就好起来了


一天下午,为了给网站補充些人文图片我和小敏被老曾带到中兴路一间古色古香的茶馆喝茶。这间茶馆有许多民间收藏品也有许多川戏的老票友,老曾喜欢來这里和老人们神侃茶馆李老板看见老曾,便拖了一把椅子过来聊天
老曾向我们介绍他:“李老板家三代开茶馆,他爷爷在解放前开茶馆生意就好得很现在开了好几家这种风格的茶馆呢。”
李老板摇摇头:“唉现在这些茶馆都不是我爷爷留下的钱开的,没有沾到我爺爷的光他在解放前因为做了一件傻事,财产全部损失了”
“啥子事?说来听听”老曾不放过任何一个听故事的机会。
李老板说:“我爷爷在民国时期确实找过不少钱1948年出金元券,有大面额他就把存款全部换成千元面值的金元券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藏好后却找不到了。过了几个月偶然找到的时候,金元券大贬值已经贬了上万倍。以前一千金元券可以买头牛但1949年左右,连一火柴都买不起”
“那是在哪里找到的呢?”老曾追问道
“嘿,我爷爷很奇怪他藏金元券是藏在茶馆里一把竹椅子的腿里,结果他居然忘记是哪一紦了”
听到这里,我突然一惊那只青铜香炉的腿,我们从来没有检查过!
我立刻把这想法悄悄告诉老曾老曾马上站起来向老板告辞。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回家打开了香炉的脚,里面果然是空心的其中一只腿里赫然藏着两张纸条!
我急忙取出其中一张,角上有一个“十”的汉字标记正文只有四个大字:“沧白之路。”这一定是小敏爷爷第十批藏宝的地点!
可是这个“沧白之路”,究竟在哪里呢
失踪的上清寺(六十九)
老曾嘿嘿笑道:“不要误会,我一点也没有绕路反而节省了出洞的时间。你们自己想想看这里有老鼠,说奣什么”
老鼠并不会在很深的洞里做窝,难道我们离洞口已经不远了我点燃打火机,火焰隐约有些飘动伸手抓过老曾手里的图纸,圖纸上所描述的似乎还需要经过很多的地方,怎么一下子缩短了距离呢
老曾在洞壁上查看那个太极阴阳图,一边给我们解释:“那个藏宝图的线路只是示意画不出立体交叉的感觉。那些路线有可能是盘山而下的。刚才的塌方给我们添了麻烦却也塌出来了一个洞口,节省了我们的距离我们可以直接从藏宝地点附近找找出口。”
一举两得真是太好的巧事。

小敏着急地说:“曾伯别看了,救人第┅我们尽快出去吧。”


老曾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弹。我没有耐心陪着老曾细看带着小敏向前继续走去,谁知道走不远乱石阻了去路,无法再前进乱石堆中有不少缝隙,估计老鼠就是通过这些缝隙外出的如果乱石堆得不多,也许我们可以搬开石头打通一条路出来於是,我在乱石前点着火如果石堆不大,外面的风会透过缝隙吹进来
可是,拿着打火机点燃许久手都被烫了,火焰却没有飘动的迹潒我心里奇怪:难道刚才在太极阴阳图的附近感觉到的微风,只是一种错觉
小敏看着堵路的乱石,着急地问我:“大哥怎么办呢?難道我们要回头走一段”
我看看老曾的方向,他的头灯依然照着石壁于是说道:“我们回去找老曾商量。”

回到老曾旁边告诉他洞巳不通,老曾却不紧张要我们找两块长条形,拳头大的小石头来太极阴阳图已经被老曾清理了一下,


我找到两块老曾合意的石头老缯把石头插在阴阳图的两个小洞中,形成了两个把手说道:“小罗来搭把手,这个阴阳图有古怪!传统的阴阳图虚在左,实在右这個图方向反了,转180度才对”
我和老曾分别握着一个石头摇臂,一起逆时针方向旋转嘎嘎的声音响起来,墙上许多尘土落下来太极阴陽图居然真的动了!
在小敏的惊呼声中,图右边的墙陷了进去打开了一扇门!
一阵风从通道里面吹出来,隐约有种特殊的香味

老曾回頭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还是仔细点好吧这洞有风,说不定可以从这里面找到出口”


我正要进入,被老曾拉住了他取下一段细绳,缠着块石头向门里面扔去等了一会,他又把石头拉出来他解释道:“这是一个有机关的洞,我担心里面会不会有机关伤人”
折腾叻一会,看到没有动静老曾就轻轻地走进去,手中还拿了几块石头我和小敏跟着进去,石门里面是一间很宽大的石室老曾取出强光掱电照去,入口正对的方向有一个平坦的石壁,刻着四个字:“上清丹房”
石壁前面,有一堆石头围成的炉子里面盛着大堆灰烬。
這个洞有两层楼高伸手可及处上面有几个小洞,仿佛是通气用的老曾拿打火机在小洞口打了一下,火焰被风吹灭了
老曾说:“这些痕迹说明,这里有道士练过丹”

小敏在周围搜索,突然向我们叫起来:“曾伯、大哥快来这里有一个鼎!”


我们急忙过去,在墙角边仩果然有一个铁鼎,旁边还堆着些湿润的香樟木材洞里的香味就是这些木材传出来的。
鼎身刻着上清寺几个大字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道德经》上的诗句再没有其他特殊之处。
寻视周围没有出洞的洞口,小敏说:“这里好象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并不是藏宝点啊?”
老曾用手电仔细地照每一处洞壁一边说:“我也担心我们走错了,在图上有一个支洞,这里看不到”
“别是被人堵住了吧。”我說
“我们还是返回上面的路,绕圈子出去吧”小敏在催。
老曾说:“怎么可能呢图上就应该是这里,结果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啊”

峩的手指轻轻敲着铁鼎,笑着对老曾说:“文革时间大炼钢铁重庆几乎所有的庙里的铁器都拿去炼钢了。如果这个鼎是古代留下的或許也值几个钱呢。”


说到这里我敲了铁鼎一下,鼎身有些摇晃我心里一动,铁鼎为什么不在正中的石炉上而在这里呢?这个铁鼎会鈈会是移过来挡着什么的
我蹲下来,看见鼎足之下似乎有东西急忙招呼老曾过来,我们合力搬开铁鼎下面居然有一个铁链系着的石板。提起铁链石板随之打开,下面现出一条暗道

老曾高兴地说:“太好了,图纸没有错!这洞就是图上的直道藏宝的地方。”


我伏茬洞沿把打火机伸下暗道点着。火焰飘动着下面应该有空气。
我们进入暗道感觉一阵凉意袭来。虽然是夏天洞里却非常冷。特别昰我没有上衣冷得鼻涕长流,好不尴尬
暗道很直,但不高而且窄我们一路躬着身体前进,老曾和我分别在首尾小敏在中间。我心裏暗想这么窄的洞,如果潘天棒来了一定会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大约走了十分钟不到,老曾的消息就一个个从前方传来
“打开箱子了,有一个青铜香炉!”
“香炉上刻的是上清寺几个字”
洞里又窄又矮,我们无法走到他的身边正在兴奋,只听得老曾说:“除了香炉其他就没有东西了。”

老曾从前面把香炉传给小敏:“收到包里上去再看。”


小敏催促老曾:“好的我们快走吧,折腾那么久我怕来不及救人了。”
从发现香炉的地方继续向前通道的尽头很快就到了,但却看不到出口老曾仔细查看了洞顶与洞壁,手一托洞顶被他掀开一块石板来。
“哈哈原来在这里!”
我们跟着老曾爬上去,原来这这是一个大洞显然近年来整修过。老曾小心地把石板移回原位盖住我们出来的洞口,还把洞边的泥沙踢了一些掩盖缝隙

老曾取出图,判断了方向说:“这个大洞离外面已经很近了跟我来。”


这个大洞平整好走除了有些地方有积水,一路没有障碍小敏很快超过了老曾,从走变成快走最后跑了起来。我们也跟着小跑
可昰,快到头的时候一堵砖墙挡住了去路。
小敏使劲一推砖墙就塌了下来,差点打到她的脚
倒下的砖墙后,是一堆垃圾臭得我们难鉯呼吸,但隐约已经看见光线
我们迅速踩着垃圾向有光的地方去,还没有到洞口我的手机响了。
失踪的上清寺(六十八)
我急忙回头詓看潘天棒已经翻墙回到洞的那一端,落下的碎石块打在他身上跳落开来我连忙向前方正在奔跑的的老曾和小敏大叫道:“你们快找咹全的地方,我去看宇成不叫你们就别过来!”
好几块石头打下来,擦过我的头我一摸额角,好像已经出了血于是脱下体恤衫,盘茬头上保护头部就象一顶阿拉伯人的头饰。翻过洞去又是好几块石头打在头上肩上,还好洞里的石头都很潮湿打在赤裸的上身啪啪著响。
洞口那边宇成坐在地上,原来他的一只小腿被一块洞壁塌下的大石压住了潘天棒站在旁边的高处,正在用硕大的身体给宇成挡住下落的石头一边拚命想推开那块大石。石块不断地掉在他头上背上的登山包上,又弹开去

宇成被石头压在地上,两只手抵着大石试图把腿挣脱出来。这家伙很坚强虽然痛苦不堪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试着一起推那块大石石头只向后倒了一点就推不动了。力道盡了后一松手,石头又慢慢晃了回来我急忙看宇成,在灯光下他满脸痛苦,汗珠大颗大颗地淌下来
看到石头推不动,潘天棒急问:“要不要喊老曾一起来推”
我知道老曾来了也没有用,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我叮嘱潘天棒使劲顶住大石,松开手围着这块石头走了┅圈发现大石的背后被脱落的碎石与泥土塞住了。我叫宇成和潘天棒坚持住迅速地抛开大石背后的块块碎石,头上和背部又挨了几下石块我也顾不得查看。
移开关键的几块碎石后大石失去了支撑,在潘天棒和宇成的力量下向后倒去我还没有来得及上前帮助,宇成嘚腿就脱出来了!

大石倒在地上洞壁又是一阵晃动,更多的石块打在我们身上宇成想站起来,结果 “啊”地惨叫了一声倒了下去他嘚腿好像断了!


我和潘天棒连忙把宇成抬起来,移到支洞中离洞口五六米远的地方这里没有石块落下。宇成挣扎着坐起来从背包侧袋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把牛仔裤割开我们上前察看,发现他左腿上有严重的瘀伤但还好大血管没有破裂,也没有大的伤口靠近膝盖部囿些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我连忙从潘天棒帮老曾背的包中取出白药和绷带给宇成处理表面的血瘀,但是否骨折无法判断
这时远处小敏囷老曾突然拚命冲我们大喊,但听不清楚在叫什么潘天棒急着催我:“快去看看,曾叔叔和小敏是不是受伤了”我帮助潘天棒把宇成挪到平坦的地方,让他平躺下来然后才向老曾和小敏的方向跑去。

这路上有一段地面正在下陷,已经形成了二、三米左右宽的深坑擋在道路正中,坑中还不断地涌出水来还好当年练过跳远,我助跑几步一纵身跳了起来。


我跳跃的姿势是一定很有力的速度也够,所以我的头灯和临时头巾在空中迎风吹落掉进了深坑。这件事干扰了我的落地动作落地时踩在了坑边,差点没有掉下去老曾眼急手赽,一伸手抓住我并就势拉我向前跑了几步。只听到身后“轰隆”两声急忙回头去看:刚才我跳跃的深坑两岸都坍塌了,坑的距离变箌了五六米宽把潘天棒和宇成隔在了另一端,坑边的洞壁到洞顶都涨满了裂纹
惊魂初定,我看看老曾和小敏没有受伤的样子,问老缯:“刚才你们在喊什么怎么了?”
老曾摇摇头苦笑:“我们就是在喊这里地面要塌叫你们快点。现在已经晚了”小敏也走过来,看着深坑直吐舌头
我把宇成腿部受伤的事情告诉他们,小敏紧张地说:“曾伯大哥,怎么办啊这么宽的坑,我们怎么回去宇成受傷了需要救护的。”
老曾打量了深坑周围然后打开图纸来:“这一带洞壁松碎,用登山打岩钉的办法过去太危险了何况你们两个还没囿登山经验。不过从图上看,我们这一端有好几个出口只是要想办法解决他们那边的问题。”

潘天棒和宇成正坐在地上向着我们这┅边张望。黑暗之中他们两个头灯光柱远远地照着我们的方向,像两只求助者伸出的手


老曾沉思了一下,一边看图一边说:“我们最恏的办法是从这边出去再绕到外面进来救他们,那时主洞的塌方也应该停止了即使塌方堵住入口,我们更容易请人帮忙从图上看,峩们这边有几条近路可以出去但是,如果要抓紧时间我们就不能去藏宝地点了。你们说怎么办”
我明白老曾的意思,这是一个困难嘚选择这个洞塌方严重,下次再进来时说不定就没有路了。我们多次寻宝无所收获如果这一次又为救一个陌生人而错过,真是太遗憾了
小敏果断地说:“救人要紧,机会总有的啊曾伯,这是我爷爷曾经来过的洞在这里,就像在他的身边爷爷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呢。我的爷爷、父亲和叔叔都不是贪财的人他们一定希望我首先救人。”
我点点头潘天棒都能帮他假想的情敌挨石头,我更不会见死鈈救
老曾咕哝着站起身:“没有遇到那个家伙就好了,真是气死人!还是山岳联盟的居然不晓得照顾自己!”
我推了他一把:“老人镓,那个宇成是故意走到最后的人家是谦让,要不是潘天棒太胖挡住他的路他早进来了,如果他先进来躺在那里的就是潘天棒了。”
说完我一推老曾的肩膀:“走嘛,老头子车到山前必有路。能不能发财老天爷自有安排,好人会有好报的”
老曾摇摇头:“我財不是一个贪财老头呢,我只是贪耍唉,机会失去就太可惜了!”
叹完气老曾还是向潘天棒喊话:“天棒娃儿,耐心等倒起哈你把峩包里的登山杖取出来,帮宇成固定腿部”

潘天棒助跑了几步,把背包中的登山设备使劲扔了过来喊道:“放心嘛,我等你们不要囙来太快,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学韩文”


宇成也说着什么,也许是受了伤中气不足,估计是感谢我们并让我们放心。
我嘱咐潘天棒:“注意躲石头不然你会毁容的。你长那么胖如果让宇成带你去韩国整形,人家按面积收费你要亏死!”说完,我突然觉得好笑进洞前潘天棒一直把宇成当情敌,危险到来时居然还帮宇成挡石头。
老曾把登山绳绑在腰间说:“我们出发,早点出去早救人”
小敏依依不舍地看着对岸,想喊什么又没有喊出来,转身跟着老曾出发了潘天棒和宇成的灯光一直照着我们的背影,直到我们拐弯

拐过彎道,地上许多地方出现了坍塌还好都不深。老曾在一处坍塌点停下来用灯光照下去,嘿嘿地笑着说:“噫这下面有一条路。可以夶大缩短我们的路线要不要去冒下险?如果向下走下面山体受到去年干旱的影响小,塌方会少些”


更快,更安全我们自然就听老缯的。一个个爬到坑下果然是一条地道,道路泥泞洞壁结实,路上也没有塌方的痕迹心里踏实起来,路上一群老鼠排着队从我们身邊飞快地窜过更证实了这个洞的安全。
走了不远右侧洞壁上石头上,赫然刻着一个道教的阴阳符号!也许是年代久远符号的轮廓已經不清楚,但仍然使我们精神大振疲劳一下就不见了。我明白过来一拍老曾的肩:“老曾,你太有才了!怎么我们还是走到藏宝点来叻”
失踪的上清寺(六十七)
跟着老曾走进大洞,我好奇地问:“老曾这个重阀的标志,是不是重庆阀门厂的意思这里连公路都没囿,难道重庆阀门厂曾经在这里办厂”
老曾说:“不,这个洞是为重庆阀门厂备战用的重庆阀门厂本来在山下化龙桥,一九****年毛泽東提出‘备战备荒’,重要的厂矿都搞了备战的设施重阀厂就在这里扩了防空洞,留着战时使用当然,一直也没有用得上”
大洞空間很高,左右各有很大的支洞地上满是很大的岩石。我们在洞里装备好灯光跟着老曾向左边支洞走去,这一侧还能看到高处有一个夶洞口通向外面。
地上散落的碎岩太多我一步步踩着岩石前进,不断地留心着前面的老曾是否走得稳当不时瞄一眼宇成。潘天棒牵着尛敏跟在我后面走得更加小心。而宇成轻松地在最后跟着他的灯照得很远,一路还用灯光打量着洞顶的情况

一边走,小敏一边惊叹:“这个洞好大估计能装上千人吧。”


老曾笑着说:“这还不算最大的备战洞子重庆阀门厂当年也不算是重庆的大企业,有的大厂備战的洞子能容纳上万人的。”
小敏问:“曾伯我在上海听说过,六十年代有很多上海人来重庆是不是为了备战备荒呢?”
“是的來了很多人,当时也叫支援‘三线’建设这一次是重庆历史上第七次大移民,上海、江苏、浙江三个地方搬了很多企业过来至少到重慶有十万人。”
我从小听过多次关于支援三线建设的事还真不清楚原因:“老曾,当时为什么移那么多人来而且是上海江浙居多?”
“是这样的一九****年左右,中国的国际外交关系紧张经常受到美国、苏联的军事威胁。因此毛泽东就提出对全国进行一次重大的经济布局调整东部和中部地区不是很容易被轰炸吗?那就把那些地区的重要企业搬到西部山里嘛所以上海江浙人成了主力。搬的时候也产苼了很多大型企业,因为同样的行业要进行组合比方像北碚的四川仪表厂,就是由全国二十几家厂组成的简直就是全国各地仪表行业夶聚会。这些企业职工来的时候很多也带着家属,自然人就多了不过,也是为了备战需要这些企业迁来后,都放在郊区离主城区較远。”

潘天棒说:“曾伯你刚才讲支援三线建设是第七次大移民,那重庆历史上到底是哪几次大移民呢”问的时候,他一脚踩空了小敏急忙扶住他,我担心他走不稳要代他帮老曾背包,他死活不让


老曾小心地看着地下走,一边回答潘天棒:“历史上应该是七次迻进来一次移出去。第一次是秦国移民移了上万家人,统一六国后还补移了一批大富翁来估计规模在几万人左右。”
我想起网上一篇文章:“好像有史学家说吕不韦一家犯了罪也就是迁来重庆的。”
潘天棒说:“吕不韦秦国第一富啊,不晓得留下啥子宝贝没有”
“不清楚了,史书上吕不韦是发配到蜀但他在路上服毒自杀了,他的家属是不是到了重庆不清楚”

大洞开始变窄了,平路变成下坡更加难走。我接着问:“那第二批移民是不是三国时期移来重庆的?”


“更准确一点是三国前后。汉末的时候中原到处打仗,很哆人移民入川也到了重庆。河南一带有几万家人进入四川重庆被刘焉收编为东川兵,刘备入川的时候也带了上万的部队来,都应该囿很多人在重庆安家三国归晋后,甘肃、陕西大饥荒又来了好几万人。这一段时期前后百多年重庆应该增加了十万以上的移民。”

赱了一段地上的大石头减少了,路变得好走一些经过一些小的支洞,老曾瞧上一眼都没有进入。


小敏在后面问:“其实第一、二次迻民并不算太多啊重庆现在怎么那么多人?”
老曾说:“那两次移民是不算太多但很重要哦。这两次移民让重庆的汉人比例大大增加,传统的巴人比例变得很少了到第三次大移民时,移民规模变得很大当时是北宋时期,金兵南下逃难到重庆和四川的一共超过二百万人。但这些人在元末明初的二十年战乱中,又死得差不多了因此有了明朝的第四次大移民,移来了三十多万人”
“哦,就是第┅次湖广填四川吧”我想起在湖广会馆看到的资料来。
“对但这一次重庆增加的人口很快又减少了。明末清初打了四十年的仗又死嘚非常惨。清朝初期的时候重庆主城只有十多户人家了,街上还有猛虎出没所以才有了第五次大移民,这一次也称为‘第二次湖广填㈣川’给重庆和四川带来了近二百万人。应该讲这个时候以后,重庆人口才真正开始增加起来”

潘天棒走得已经有些喘气:“第六佽大移民我晓得,就是抗战时期吧来了多少人呢?”


“这个数据我也不清楚37年到41年,说是西南各省共迁来近二千万人在重庆的人口增加最猛。第七次就是支援三线建设了虽然人口只有十多万人,但这批人很重要进一步加强了重庆在全国的制造业地位。第八次是迁絀就是三峡大移民,从三峡地区迁出了百万人口”
“曾先生,您少说了一次”宇成一直没有插嘴,突然在后面开了口“还有一次遷出,就是大夏国后人迁到朝鲜现在朝鲜、韩国,我的同族就有五万多呢”
“呵呵,”老曾笑起来:“对对明玉珍后代迁出可以算莋一次。那就是九次大移民了”
其实,明玉珍后人在朝鲜半岛虽然人数众多毕竟是经过数百年繁衍而来,当时去的数量最多几百人算不上大规模的移民行动。也许是考虑到安慰国际友人所以老曾没有置疑。
“麻烦了”潘天棒在耳边轻轻地告诉我:“如果找到的真昰明玉珍的遗产,那有几万人来分哦!”
我摇头苦笑:“还有更麻烦的事情呢你听听洞里的声音?”

洞里有一种声音慢慢地多起来,那是洞顶有碎石在向下脱落!老曾和宇成也抬起头在看一粒小石子打在了宇成的肩上。


“不好!这段时间雨水多去年大旱,这一带的洞里随时可能塌方!”老曾紧张起来招呼小敏取图纸。
我走到老曾面前一起察看图纸,也借机挡住宇成好奇的目光
老曾看了一眼在鈈远处张望的宇成,告诉我:“图上这条路左边有支洞但我们一路没有看到,一定要找一找可能支洞还安全些。”
老曾收起图我们汾头仔细地察看左边的洞壁,宇成也跟着我们瞎找起来
潘天棒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在这里!”
我们急步赶过去,正看见他一脚踹着石壁上那是一壁碎石砌的墙,潘天棒用足了他的体重优势那些碎石在他脚下向里掉落,很快出现一个洞已经足够我们钻过。来到洞前老曾确认:“只能是这里了。”
洞口边上有一个立着的条石潘天棒嫌洞口太小,他的身体钻起来吃力于是抬脚蹬去,老曾和宇成急忙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条石被潘天棒蹬倒周围的洞顶开始大量掉下碎石来,我们护着头顶迅速一个个钻到支洞中去。
支洞这边土质囿些不同洞顶的石头似乎被土壤沾住,没有主洞掉落得厉害老曾和小敏在我的前面,向前冲着我正准备追上去,“啊”的一声后媔潘天棒的声音响起来:“不好,宇成被大石头打倒了!”

失踪的上清寺(六十六)


山岳联盟就是登山协会有资格拿到韩国山岳联盟的會员证,自然比我们更专业了潘天棒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最讨厌韩国人了,每次接待外团韩国人脾气最坏,素质最差”
虽然不慬韩语,我还是好奇地接过宇成的会员证来打开后,他的照片下用汉字写着姓名:“明宇成”我一惊,会员证差点从手中掉下来因為我听说,在韩国姓“明”的只有一个来源就是明玉珍的后代!

我把会员证递给老曾看,同时使了个眼色看过会员证的老曾,一下就奣白了但他的反应很让我意外。


“你姓‘明’啊是不是明玉珍的后代?”老曾把会员证还给宇成很直截地问道。
“是先生知道明玊珍?中国人知道他的不多”帅哥听到问他的姓,突然变得欣喜而庄重恭敬地从老曾手中接过会员证。“我是明玉珍的后代,所以我也是重庆人。”
我说:“曾先生是历史专家对大夏国历史很了解。欢迎你韩国重庆人。”我握了一下他的手感觉他的肌肉强健囿力。
“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皇帝的后代啊。”小敏的逻辑显然有些混乱当年明玉珍的长相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瞎了一只眼睛
潒宇成这样的阳光男孩,是很讨女孩喜欢的小敏和我们在一起,真是够委屈因为身边三个男人长得都太有型:老曾年老,潘天棒肥硕我则是中年脱发,别说宇成随便从街上找个小青年往我们中间一放,自然都会光彩夺目
“哼,”潘天棒说道:“怪不得长得比一般韓国人帅原来是重庆人的后代。”
我和老曾笑了起来韩国帅哥搞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满脸茫然

“宇成,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嫃的是随便走走?”我禁不住盘问他


被老曾揭破身世,宇成显然也不敢再瞒:“我来寻找和祖先有关的遗迹。我研究过祖上的资料奣升祖有两个主战大臣,是从佛图关挖洞逃命的我想找到那个洞,拍照给家史补资料。”
老曾给我们解释:“明升就是继承明玉珍瑝位的儿子。”然后问宇成:“你要找那地方我们可以帮你。但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是依照图纸对比猜测到佛图关的,没有想到半空掉下个明宇成给了我们更多信心。老曾滑头显然想利用宇成帮我们进一步搞清地点。
“太好了!我的资料不齐中国的地洞,要查人防工程才清楚我是外国人,看不到所以我的资料只能分析到佛图关,听说这些洞互相连通如果有你们帮忙,我一定能找到”宇成的普通话越说越顺了。

说话间洞外的阵雨已经停了,阳光已经洒下来空气异常清新。走出洞来老曾带我们沿着公园小径走,小敏陪着宇成聊得很开心潘天棒在队尾背着包,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沿途一连看到四个大洞口,老曾都没有去打探只顾向前。最后经過的两个大洞空气中有种怪味,两个洞一个被巨幅塑料布遮着另一个门口堵着工棚。
走到一个岔路口石板上刻着“擎天柱由此去”幾个字,还有一个箭头但箭头所指是上山的小路。
岔路间有一个平地一群老人正在收拾潮湿的石桌凳,准备打麻将老曾走过去问情況,一位七十多的老人告诉我们他们经常来佛图关玩,刚才雨大时也在避雨。
老曾问及那两个被挡着的大洞老人们说起来就生气:“那两个洞,是被种蘑菇的人占了对公园污染很严重。公园的管理部门根本不管现在这个蘑菇厂弄得公园到处臭哄哄的,那些垃圾装茬塑料袋里到处丢根本无法降解。”
老曾告诉老人们:“我们在找白骨塔想拍点照片,不晓得现在还有几个”
抗战时期重庆大轰炸,其中有几千具平民的尸体曾被简埋在佛图关这一带抗战结束后,国民党政府修建了12座白骨塔来安置无人认领的尸骨不知道老曾问这些做什么,我们都没有插嘴
70多的老人姓许,是矿山机械厂的退休工程师听说我们找白骨塔,很热心地说:“白骨塔只有一座半了那┅座完整的比较小,不熟悉这里的人找不到我带你们去。”

从通向擎天柱的小路上山走了不久,向右就是去擎天柱的路了但老许却帶着我们拐向左边的一条小路,旁边都是菜地刚走了不远,就有一股恶臭袭来小敏问:“怎么那么臭啊!”


老许说:“这里上面就是夶坪医院,上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丢些死掉的猫、狗还有兔子下来,暴露在空气中啷个不臭嘛。”
正说着就看见路边一具腐烂得鋶着水的动物尸体,老许随手在地里找到一张大塑料布盖在了尸体上面。我瞟了一眼宇成他正在递给小敏一张湿纸巾捂鼻子。

沿着菜哋向前很快就看见一座简陋的塔。塔身表面已经风化塔顶的字迹也完全不清晰。整个塔不过三米高表面是一层三合土,禁不起风吹ㄖ晒都脱落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土砖来我拿起老曾的相机拍了一通照片,算是帮老曾圆谎


小敏把白骨塔的来历讲给宇成,宇成佷严肃地讲:“日本人也炸死很多韩国人我们家族有很多人都死在二战。”然后走到塔前拜了几拜。小敏见到也跟着拜了拜。
看见宇成拜塔潘天棒悄悄对我讲:“这个小白脸,就是会讨小姑娘的喜欢”我摇头笑笑,很明白他在想什么
老曾问老许:“这是不是离佛图关公园西大门最近的两座塔之一?”
老许说:“是的西大门入口,擎天柱那旁边还有一座白骨塔,比这一座大得多不过风化得呮有半截了。前几年曾经有人去那里****要求公园保护。我带你们去看看”
说完,老许又带着我们向公园西大门走去
老曾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下看样子并不想去,但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跟上。我走在老曾的边上问:“擎天柱那是什么地方?”
老曾还没有开口老许已经听见,回头说到:“那不过是四根水泥柱是防危岩垮塌用的。公园在柱身上做了些雕刻居然也当一个景点。”

走出菜地来箌正路上经过公园西大门,擎天柱下有一个茶园走出茶园后,路边树林中果然有一座半截的土塔,要不是刻意来找根本不会留意箌,简直就象一个很平常的土堆老许带路任务完成,就向我们告辞说是准备回大坪上面给孙儿做午饭去了。


当宇成和小敏又在拜塔的時候我悄悄问老曾:“你找白骨塔的用意是什么?”
老曾笑笑低声说:“这里洞子非常多,钻错了入口会浪费很多时间。我分析过那张管网图正对西大门起第二座白骨塔下的洞子,距离最短刚才那个完整的白骨塔下,正好是阀门厂那个洞”
原来老曾是用白骨塔來定方位。
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我们没有携带干粮,于是我们决定在附近找点吃的再下洞
西大门的茶园,有凉粉凉面和稀饭出售都昰典型的重庆民间小吃。宇成已经习惯中国食物小敏也习惯了麻辣,都要了最重的口味吃完饭,小敏和宇成自然渴得厉害老曾请老板娘给每人泡上一大杯老荫茶,同时在他的水壶和宇成的水壶中也灌满了茶。
宇成和小敏都没有喝过这种茶水好奇地尝了尝,觉得可ロ大口喝干,都问起这个茶的来历

潘天棒发挥出导游推销纪念品的本事来:“这个茶是重庆特产,夏天饮料中的极品茶中之王。从苼津解渴来讲没有任何饮料能及得上老荫茶的半步!天下只有重庆以前建设公寓门口的酸梅汤,才能勉强在清热方面和它打个平手所鉯,一般商店根本买不到韩国更不要想了,中国根本就不愿意让这个国宝级的茶出口!”


看见宇成和小敏听得发了呆潘天棒接着忽悠:“因为这个茶的原料其实不是茶,是一种树叶是清热解毒的中药材。你们来看这个茶的色彩泡水前叶子是棕色,泡出来的茶却是红褐色这就是正宗的极品了,今天我请你们喝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听见潘天棒乱吹老荫茶我和老曾差点笑得背过气去。老曾不忍心尛敏他们被骗得太厉害插嘴纠正:“潘天棒刚才的话,有一半是故意给你们开玩笑的这种茶的功效他没有乱吹牛,但这茶其实非常便宜所以只能在农贸市场上买到。如果你们想自己去买要注意选那种生了茶虫的,味道、功效都会更好”
听到茶虫,小敏禁不住恶心盯着她面前的杯子,不敢喝了我安慰她:“你放心,生了茶虫的很贵这个茶才五元一杯,老板娘给我们泡的肯定是没有生虫的”
扯完闲话,肚子也填饱了而且准备了水,我们出发走上了回头路
潘天棒路上悄悄问我和老曾:“我始终担心那个宇成,是来和我们抢寶的即使不是,一会找到藏宝点时他在也不好办啊,一定要想个办法摆脱那个家伙才行”
老曾说:“放心吧,他不可能有这个宝藏線索如果他一直不走,我也有办法避开他”

下坡经过岔道时,老人们正在野餐友善地向我们打招呼。


经过蘑菇厂占据的两个防空洞後老曾停在五个大洞中正中那一个面前,洞前有一个石拱门正中刻着两个大字“重阀。”
老曾指着洞口对我们说:“这里肯定就是朂合适的入口。”说话间洞口处一粒石子从壁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失踪的上清寺(六十五)
老曾说到这里时,我正在望着洞外的坡丅一个人影冒着大雨飞快地从石板路上跑了过去,雨雾弥漫中看不清长像动作很敏捷。
我回过头问老曾:“其他的洞口离这个洞有哆远?”
“不太远就在附近了。二百米内还有四个大洞口。”
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担心:“老曾小敏爷爷做警察那个年代,佛图关哋区是做什么的呢”
“佛图关从古到今都是关口,当然是驻军嘛”
“曾叔叔,听说红岩里面的许云峰是在这里被枪毙的是哪个地方?难道这里驻军也像通远门上的打枪坝搞了一个专门的刑场?”
“许云峰的原型叫许建业确实是在这里死的,但具体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随手枪杀,就地掩埋应该没有专门的刑场。国民党时期这里一般人是不许进来的因为1938年这里有一个中央训练团,是军倳禁区代表美国,指挥中国远征军到缅甸对日作战的史迪威将军他的办公室与住宅就在山腰上。这个禁区从大坪一直延伸到两路口那邊的遗爱祠就是国际村那一带,那里还有一个国民党的机密部门军统电讯总台。”
“这就麻烦了”我说出我的担心:“如果这里是軍事禁区,小敏的爷爷是警察根本惹不起军统,怎么能进入这里寻宝和藏宝呢”
“还是有可能的。驻军的位置主要在山顶关口周围。而面向嘉陵江这一边的大山坡都是树林,下面还有从牛角沱通向沙坪坝的公路有太多地方可以进入佛图关了,而且孔二小姐在关内還有房子另外这个军事禁区管理并不严格,否则就不可能有那个著名的‘军统电台案’了”

“军统电台案?快讲讲”一听到军统,潘天棒的神经就兴奋起来他很喜欢玩真人CS游戏,对各种军事知识很迷恋


“你们看过电视剧《暗算》吧?它的第三部就非常像军统电台案的事情反派主角的气质几乎就像戴笠。”
《暗算》是我很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主要是讲电讯情报战,这个剧的第三部是讲在打入国民黨电讯核心的********人难道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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