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适合从事证券行业怎么样艺术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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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类行业的心声调查问卷以及在设计行业的基础问题
这是我的问卷,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回复,谢谢!
Q1.您从事什么类型的艺术行业
Q2.在您学生时代,您对毕业后的憧憬是什么
a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
b被国际企业录取
c被国内企业录取
d只要是能去大公司都可以
e只要能找到工作就可以
f得到好多人的欣赏,有一定知名度
h未必会从事和艺术有关的专业
Q3.毕业后您是否从事了与自己专业相关的工作
b也是艺术类,但和专业不一样
c也是艺术类,和专业有一定联系,很多知识都能用上
d不一样,我觉得这条路很难出头,我放弃了
e不一样,我要回家接班
f我是在读生
Q4.假入因为现实的原因,曾经想要开设工作室的你去了别人的公司,您的心情是?
a预料之中,可以放下曾经的激情了
b我不喜欢老板的思想,但我却不能反抗
c很正常,只不过走了多数人的路,但我还有曾经的激情
d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需要自己花时间思考
e我还很有想法,但是反抗之后老板不愿意听取意见
f学科太冷门,只能跟团队走
Q5.在工作**中,您最希望被问到的问题是?
a你对这一行有什么看法
b你觉得你的优势在哪里
c你会熟悉的使用ps等各类软件吗(非设计类的选最后一个选项)
d你获过什么奖
e假入你进了公司,你有什么idea吗
f你是否考虑过这一行将面临的变数
h你的追求是?
i你懂的团队合作吗?
j为什么选择我们
Q6.您觉得为什么自己没走上当年想走的路?
a风格太另类,没人欣赏
b我不懂现在的人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c我挺好的,只是没有人推广我的作品
d时间问题,几年后会开始流行这种风格,所以我缓缓
e我走上了自己想走的路,只不过为了生活,风格被社会妥协,不再具有我的特色
f我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我只想追求匠人精神,但忽略了生活开销,于是放弃
g我得养家,我不能冒着创业的风险
h中国的美术生在社会上一点都不吃香
i因为群众普遍接受能力低
j主要是因为资金问题
Q7.您希望拥有自己的牌子吗
a我已经注册了自己的牌子,这是对自己作品的产权保护
b我希望有,但是注册了万一以后没用?
c我更想在国外注册自己的牌子,这样消费群众会更认可
d我的专业不牵扯品牌问题
e我不希望,注册了也没人在意
f我不希望,我本来就要去打工
Q8.您怎么看艺术馆/博物馆里的一些作品?
a现在的艺术已经让我搞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了,那真的是艺术?
b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被理解的,如果他们不说,这作品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c经典作品更容易理解,书本上都有
d我更喜欢西方的作品,所以愿意去分析
e懂不懂不是绝对的
f我更喜欢日本的作品,因为更细致
g我更喜欢中国的设计,文化还有很多值得被发掘
h过去就过去了,现代文化才值得深深研究
i不欣赏太极端的表达方式,感觉某种程度精神有问题
Q9.怎么理解中国的设计
a中国的设计,就是中国人设计出来的,无论风格
b一个设计包含中国元素,外国人也算
c中国人用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文化,民俗),激发了灵感并融入文化的设计
d现在中国最中国的设计,是继续制作古代留下的传统技艺,因为现代的东西,设计师并不喜欢采用中国元素(除了中式风格的室内装修)
e外国人用了中国的文化。元素。但那就不是中国的设计了
Q10.对于服装行业,您觉得为什么很少有人去推广中国风的衣服(选两个)
a因为真的穿的人很少
b感觉适合年纪偏大的人,市场上有,但是设计并不面向主流人群
c因为崇洋媚外的心态一直都没有变过,中国风并不能称作“时尚”“潮流”
d因为一开始大家就没有人去开发中国风服装设计这块,所以很多可以被利用的元素都落空到了别的国家风格的衣服上(比如和服外套,汉服外套)
e市场觉得没有生意,因为搜索关键词通常是韩版,日系,欧美,民族风......
f中国元素很好的利用还是很难,现在抄袭太多,即使明星推广,群众也觉得那只适合明星
g如果为了生存,谁会去坚持文化啊,真的文化人,又哪里会做服装产业
Q11.为什么日本人穿和服和韩国人穿韩服在街上走,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如果一个中国人穿了旗袍在街上走,就会被盯着看,您怎么看这个现象?
a要看多精致的旗袍了,精致的像拍艺术照,不精致的像酒店迎宾小姐,或者颁奖典礼的礼仪
b因为真的没有人会去穿旗袍,流行文化爆发前可能还多点
c这是对自己文化的不认可,中国也没有举行过类似的活动,背书是没有用的,有些经典,并不单指旗袍,并不能得到延续。
d中国朝代太多,不知道穿什么吧。。。而且穿古装会被当cosplay,在旅游景点穿穿就可以了
e旗袍是好看的,只是身材要求太高,穿的不好容易惹笑话,我们还不够自信,气质在很多人眼里终究比不过外在美
Q12.你有没有想过设计拥有中国元素的服装或产品,或者您希望看到这样的产品出现吗(非借鉴,自己的风格)
a我想,但是我还需要沉淀,我也不确定群众是否认可我
b我想,我也会这么做,随着时间我的作品会越来越好,我们的文化遗产很多,即使是少数人,也有是有人在坚持的
c我不想,因为我没有特别喜欢中国元素
d我一直在期待有人做出这样的作品,跟现在市面上存在的都不一样,。
e现在认可中国文化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开始对文化和名族自豪感有了一定的认识,但还不够,我相信中国风是可以引领潮流的,别让外国牌子将它运用的淋漓尽致。
Q13.原创的中国风品牌越来越多,但是销量远不如别的热门店铺,现在市面上越来越多的独立品牌和原创设计,您怎么看?
a我们艺术行业的人一看就知道很多是抄的
b有好有坏,这个很难说,普遍自我定位太高吧,但是现在泛滥就不值钱了,运气好的,或者有实力,再或者有后台的,都已经在国外通过买手发展起来了
c如果真的要个性设计,群众肯定不能接受,谁愿意在生活中穿的跟走秀一样
d设计是多元化的,没有人规定该走什么风格,独立设计完全可以面向不同人群,只要有自己的风格,夸不夸张根本不需要,宣扬个性的人,自然会选择夸张的设计。只不过独立设计这个词读起来,直接被赋予了黑色的感觉
e设计不值钱,思想不值钱,生产不值钱,一个新起的品牌不配高的价格,群众很多是这样想的
f我愿意去探索那些真的在设计的店铺,如果有条件我也愿意去开这样一个店铺,小众没有关系,很多很多的小众,就可以引起大众注意了。
Q14.为什么奢侈品能在世界经久不衰,更能在中国迅速崛起?
a品牌文化很重要,文化是能走的最久的东西,也是最能进入人心的东西,就好得时间再怎么过去,经典款永远都在,而那些款式,正是这些品牌的特点,能让人一眼就认出。
b中国人爱面子,感觉买奢侈品,更能代表自己的身份
c因为有些设计是真的好看
d现在已经是属于企业了,一个企业也是需要文化奠基的,除了他们的logo,传承的态度也值得这一个价值,手工制作才是经典。
e明星都喜欢穿,我也想和他们一样美
f中国人并不了解它的文化,只是盲目跟风
g因为我们被这个民族认可的设计,所以什么东西有一点点好,在他们眼里都是无限好
h推广做的好,谁都想要好的东西,而且被定义了奢侈品之后,更是在中国人心理生根。
i经济能力允许的人是少数,谁都想成为少数的那一个,所以假货也迅速崛起
Q15.如果给你一次机会,您会在学生时代尝试创立自己的品牌并且生产吗?
a投入太大,算了
c想让人推广可能会更容易上路
Q16.觉得设计类比赛怎么样?
a水太深,轮不到我
b即使公平,获奖的人也是少数
c获奖的人可能日后会轻松,但是没获奖的不代表作品没有优点
d要是能不评名次就好了,很伤人
Q17.假如给您一次机会,您还会激情的去设计你心里曾经想要设计的东西吗
a不会了,结局是一样的
b我会的,人生要不断尝试
c我想,不过依然是资金问题
d我想,但是现在的职业也不能放弃
Q18.如果有平台愿意开启一个赞助优秀设计的活动,不限年龄,不限风格,没有名次而言,只要求说出设计背后的故事或意义,被采纳的设计都会被帮助生产,销售,您愿意参加吗?(公司承担费用)
a可以试一下,也没有损失
b怕有诈,他们不怕亏本吗(你不来试试你怎么知道就亏了)
c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宣传,然后再决定
d我要参加,我相信自己可以被选上
e我要参加,我可以帮助他们推广,这是对设计师很有意义的活动,很多设计师都没有自己的设计,都在为公司设计,这是一个让他们放松的机会
f我要参加,作为一个学生,我可以看看自己的作品在市面上的反应,也可以知道自己的风格适合什么样的销售人群
Q19.阔腿裤在前两年不被多数人待见,瞬间这些年开始成为主流,包括一些耳环也是,比的是谁价格低,所以看到这个的现象,您想说?
a愿意去设计新作品,如果有平台的话
b我希望风格多元化,性冷淡的风格并不代表看起来没有性欲,是中国人给错了名字
c找到适合的人群我就能够设计好
d我想去体尝手工制作,其实裁缝并不廉价,我们应该去赋予商品应有的价值
e设计多元化之后,民族审美才能提高,好的作品面世,才能激发大家创作的**,这都是正能量的推动
f阔腿裤并非不好看,成为主流是必然的,但是我们不能停滞在一个审美上,虽然审美是一个很独立的词,只是现在很多人走入了审美误区,毕竟很多效应是洗脑的。我们应该去面对更多适合自己的风格。
g现在要多数人接受文化,认可文化,运用文化,还不是时候,不算那些真正追随文化的人,我们能做的,也许还要再来一次文艺复兴,大家审美和思想开阔了,返璞归真的时候就到了
Q20.您的个性有运用到设计中吗?(个性不同于性格)
a没有,我一般都会跟着老师的想法走
b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个性,所以找不到风格
c我很明确自己心里的那条法则,这令我更特别
d每个人都有个性,只是需要自我认可,我相信在没人约束自己后,就可以激发那一块的灵感
Q21.您除了当一名艺术家,也会当一名消费者,那您在当消费者的时候,有个性嘛?普遍的消费者,有个性嘛?(选2个)
a我的个性无非只是敢穿时下流行的风格,大多数人可能穿不出感觉
b我一直有自己的风格,我能选择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c个性是源于内心的一种法则,自己去相信的东西,群众正是因为对自己不肯定,才会跟随大众,跟着大众走总没错。
d这个社会需要正能量传播,跟风和选择比较价格的实惠,是经济衰落的征兆。
e我有个性,我也很愿意传播正能量,我愿意把一种积极的心态带给身边的人,包括自己的家人,帮助他们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尝试不同的风格。
f中国的非个性化教育让我对自己失去信心,国外采用鼓励的教育方式,中国则喜欢否定的教育方式,比起单独的鼓励,他们更愿意说大家请怎么怎么做,什么样的东西是好的,什么样的东西是不好的,我们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过程,所以跟风很正常。
g我的个性无非就是特别坚持,即使被否定,也要完成自己想的,毕竟别人不是我,又怎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h群众都是圣母呀,好多人看到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就要说三道四,可是别人不需要听你说教呢,我想什么时候真的公司老板的品味提高了,设计师就真的笑了,群众看到不同的风格不会再小声议论了,那我们的思想就开放了。
i社会风气很重要,怎么说呢,如果有一个人说了什么东西好,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但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过所谓的个性并不是指另类。
Q22.您眼里的工匠精神是什么(选2)
a工匠精神是个很虚的东西,他不是只是信仰就可以的,还要时间,还需要理解,还需要文化,还需要沉淀,所以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但这不是说说而已。
b工匠精神是敢于创新,有自己的思想,知道融会贯通,有自己的执着,执念。
c工匠精神不能商业化
d工匠精神与商业化并不冲突
e中国好多可以发展的“工匠”都饿死了呢
f工匠精神拥有高超的技艺
g工匠精神可以没有技术,但内心一定足够强大
Q23.您自信吗?
a我自负,我比大多数人好看,我太有天赋
b我自信,我心里有东西我不怕承受,也不怕表达,自信传播正能量
c我一般,觉得自己不好不坏,偶尔觉得把自己想的惨一点会特别
d我不自信,我的经历令我无法面对自己
e我极度自卑,我讨厌我自己
Q24.做您喜欢的事情您会有激情吗
a正常人都会有的,只要有趣
b除了喜欢,得有期待
c身边的人不说泄气的话就会很有激情
d太累了可能会影响激情
e等待太久可能会影响激情
f无所谓时间长短,要好的,总要等的
g一件事情计划好了,才能更有激情
h觉得自己承受的太多,激情越多,失望越多
Q25.如果没学过绘画的人,能够做设计吗?
a不能他连自己的想法都无法表达
b可以找人代笔就好了,说不定他的想法很好
c理科生的知识,帮助了多少科技产品,一切都在于交流和欣赏
d能,不会画,可以直接做呀
Q26.您对中国未来设计抱有期待吗?
a期待,一切都是未知的
b期待,一定是好的,已经在变了
c一般般,可能外国设计依然是主流
d没有期待,这一切都要靠全面的审美和创新,目前来看,我不看好。
Q27.假如您设计了一件衣服或产品,希望被尊重版权嘛?
a希望,没人愿意被抄袭
b希望,这个情况在中国太严重
c一般吧,就算希望也会被抄袭的
d尊重版权就可以维护自己产品的名声
e我会主动申请专利
Q28.您会在淘宝上销售自己的东西吗
a不会,太low,我的自我定位很高
b不会,我不想被抄袭
c会,其实淘宝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只不过被用烂了,现在的趋势,我相信会变的很好
d会,更容易打入人群中,至于泛滥,控制生产数量就好
e不在乎,不出名的设计,放哪里也没人抄,还会以为我抄了别人
Q29.我们之前提到的平台如果真的存在,用淘宝销售您的产品您介意吗,如果是公众号呢?希望他们怎么推广您?会不会有金钱纠纷?(多选)
a我愿意让他们在公众号推广并销售
b我不愿意让他们在淘宝上销售,公众号可以推广
c我希望如果我有品牌,可以用我自己的品牌,只不过放在他们的店铺里
d我希望自己的设计师身份得到公开,可以有相应多版面在公众号上说说自己的故事
e如果我真的能设计自己想设计的东西,我很愿意被分享
f我希望我们彼此之间的合作有法律效应,合同确保信任
g我希望我可以和选中的设计师交流
h我会密切关注平台动态,希望可以得到人力资源的累积
i我的作品可以被收购,但依然要介绍我的资料
j我同意由平台生产,但是销售一件需要给我设计提成
k不希望拥有作品之间的比较,整个选拔过程请保密
l如果推广不成功,我不希望有金钱的纠葛
m如果推广成功,是否有续约一说
n在生产之后,自己可以联系别的公众平台推广
o不介意平台是否刚起步,只要工作态度认真值得合作
p希望知道平台里人员的身份
q希望合约过后,自己有权撤出平台里的产品
r即使合约过后,也无所谓里面的产品,因为可能过季。
s即使没有选中的作品,如果有可取之处,也请指教,我愿意修改
t我希望能通过平台找到一些可以赞助自己的公司去发展
问卷名称:艺术类行业的心声调查问卷以及在设计行业的基础问题
共 1 页 29 个问题
问卷分类:市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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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张中阁和孙艳早已经离开了北寺庄村。买车、买房,生活似乎一步一步比之前有了起色。而他们下决心买房的小区,正是当年潮白河对面的那个簇新的小区。当年那些看上去整齐划一的楼房,现在其中有两套复式是他们的家,一套用来生活,一套当做工作室。依然是往常的分配,工作室一人一半,孙艳在楼下,张中阁在楼上。孙艳工作室孙艳是个每天都在画画的人,非常用功。但有许多年,她“画不出好的作品”,所以也没有什么稳定的收入。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她也带过考前班,但在2006年以后,所有的收入都靠着卖画。而在那时,最难过的故事莫过于厚着脸皮求别人买自己的画了。就这样熬了很多年,她终于开始画出自己想留下来的作品。2014年春节,老东家突然冒出来买了她几张画,第二天早上就打了钱过来,“那年的春节,我过得很踏实”。面对这场“生活的历练”,孙艳的平衡法则便是“一半与一半”。工作室一人一半,每天的时间一人一半,而两个人在婚姻中也尽量独立。张中阁与女儿在工作室中艺术对每一位青年艺术工作者而言变成了更加重要的事情:它不但是谋生的手段,更是他们的理想,是他们生而为人的意义所在。或许,由于自由职业的特殊性,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正处于或曾经处于经济的困顿之中。但正如孙艳所说:“我觉得现在青年艺术家的生存环境已经足够好了。不只是在北京,其实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做职业艺术家都是一样的,非常的辛苦。这是一份高端享受的工作,但同时也是非常艰辛的工作。不管是哪种类型的艺术家,只要是严肃认真且付出了心灵的,一定从中得到得最多,也一定付出得最多。”02毕立伟:艺术双城记到毕立伟家采访时,他正随手用铅笔在茶台的小本子上画着草图。茶台下面靛蓝色的麻布,手工感十足,烧水的铁壶、桌边的兰草、墙上数量不多但经过挑选的近作,还有摆在角落里各种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这位地道的北方汉子移居江南后越发“精致”了。从北京到杭州 4年前,毕立伟在景德镇结识了在杭州工作的夫人,并准备结婚。那时候毕立伟已经在北京待了10年,在燕郊也买了一套房子。“我很了解北京的状态,如果我们留在北京,她的工作要面临每天早起,挤三四个小时的公交去上班,或者在市内负担着高昂的房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而且她是南方人,对北方的气候也不适应。那时我本身也不想在北京长待了,就是想找一个生活成本低一点,能轻松自在地发挥自己能力的地方去生活创作。”毕立伟喝了一口茶,笑笑说道。毕立伟曾经在北京的工作室到杭州4年,毕立伟一共搬过3次工作室。现在他与夫人和一双儿女住在这个80多平米的“云半间”里。这间不足10平米的小房间足以成为他全部的精神乐园。“现在这个状态开始接近刚到杭州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们全家租住在城中的一套老房子里,房子在一楼,有个小院子,也有个小小的画室,窗外有一棵桂花树。”在那里,毕立伟有了第一个女儿,父母也因此搬到了杭州。“那时候我是真的没事儿干,一个人也不认识,无聊之中拿起画笔开始画画,现在想想那时的状态是很自在幸福的。”在杭州的这几年,毕立伟暂时放下了雕塑刀,用水墨语言记录着这份闲静。2017 年,毕立伟在杭州的工作室他的画里记录着这些“无用”的享乐,都是些生活里的直接细碎——刚出生的女儿,被“晾”在衣架上,可爱而灵动;赤膊的男孩,坐在小板凳旁,托腮凝视,做着白日梦;昨天,吃了一块冰镇西瓜,放在兰花纹的盘子里;今天,一只熟透的苦瓜结在枝桠上,摇摇欲坠。兴起之时,也发朋友圈分享一下。慢慢地,他的画开始有人喜欢,并有机构有意合作。20岁那年,毕立伟怀揣着借来的1万块钱到了北京,在清华美院参加了一个进修班,住进了9平方米的地下室。复读一年考上了中央美院雕塑系。大三那年,他被蔡志松老师选中作助手,后来为了寻找自我的独立,他退了宋庄的工作室,每年花2400元租了个十平米的仓库。打点好之后,他在景德镇找了个20块一天的旅馆住下。“那时候身上也没什么钱,每天想着怎么创作怎么捏泥巴怎么玩儿,完全没有生活和创作的压力。我很喜欢当时的状态,特别幸福特别满足。”毕立伟唯一一个从北京带到杭州来的作品就是当时在景德镇做的手掌大的陶艺小品,如果没有遇到现在的爱人,也许他会留在景德镇。毕立伟唯一一个从北京带到杭州来的陶艺作品“杭州传统的文化底蕴很深厚,完整了我的知识系统。她的那种闲散安逸的生活状态让我有闲情去玩味艺术。但北京的经历给了我生命的力量和厚度,给了我面对艺术的纯粹和尊敬。”现在的毕立伟已经还完了之前的合约,每天吃完饭画点画,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工作室跟他所有的起居空间一样,已经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真的没办法养活我的家庭,我可能会去做其他的工作,但画画已经跟我分不开了,变成了一件很私人的事情,因为其中感受到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体悟。”姜琤:艺术双城记姜琤北京的工作室在一条长长的水泥路的尽头,路的东边是一片防风林,西边便是黑桥艺术区一排排的工作室。因为要拆迁,路边散落着很多建筑材料和垃圾。二道八号东院,以后也会成为姜琤记忆里的地址。在杭州时,他的工作室在一片茶山上。从杭州到北京 走进工作室里,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近期准备参加展览的大幅作品,茶几、沙发等休息的区域用几盆大型植物隔开,形成了自然的功能分割,植物的上方是一个被柔光布盖起来的天窗,光线被温柔地晕开。再后面是一个小小的生活空间,起居、做饭都在里面,二楼被隔出了一个小仓库,密密麻麻地放着他的作品。2017 年,《中国美术报》记者采访姜琤相比黑桥拆迁媒体上渲染出来的悲情色彩,姜琤显得很淡然。“这在北京挺常态的,我们也算城市发展中的见证者吧。比较可惜的是这里离798、草场地比较近,看展走动比较方便,以后就要搬到更远的地方。”1986年出生的姜琤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德艺术研究生院绘画专业,与其他同龄的画家相比,他的艺术轨迹清晰、冷静。在德国学习期间,他开始学会独立思考和工作方法,学习表达自己,这为他成为独立艺术家埋下了一颗种子。从德国留学回来后,姜琤就一直延续创作,他在杭州一片茶山上租了个100多平的房子,画画、生活都在里面。“那时候的生活负担很小,每年六千多的房租,再加上生活费和材料,卖幅画基本上都能维持,反正没挨过饿。”姜琤笑道。姜琤2017年在黑桥的工作室“在杭州坚持做当代艺术比较困难,杭州目前缺少相应的环境、机构和市场。”姜琤曾经的同班同学也只有几个人还在坚持做职业艺术家。在姜琤看来,北京的整个行业生态比较成熟,配套的画廊、美术馆、批评家等相关的艺术同行在一起,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前沿阵地,在前线得到的资讯总会更多更快。去年年底,姜琤迎来了自己的新生命,现在家庭、工作要兼顾。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姜琤觉得很满足。“现在这样挺好,不用早起上班,主要思考自己的工作怎么做到更好就可以了。因为这个事情挺难的,而且是可以做一辈子的。然后可以不断进步,时间都可以自己掌握。”“毕竟新工作室更好啊,外面有院子,还可以种很多果树呢!”03对于职业艺术家来说,体制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大多数的职业艺术家是从体制脱离出来的,有的压根儿就没有进入过体制。对有的职业艺术家来说,体制是一种保障,因此希望能进入体制的怀抱;而对另外一些职业艺术家来说,体制就是一种束缚,恨不得远离体制。那么,体制对职业艺术家到底意味着什么?黄红涛:体制内外黄红涛是一位“80后”山水画家,30岁出头的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家人现在租住在宋庄一个拥有独立院落,约2000平方米的三层小楼里,其中,一层是起居室,二层是他的画室,三层则是健身房,房顶还有一个大大的露台。院子里停放着他的奔驰和凯迪拉克汽车,在燕郊他也拥有属于自己的房产。2011年,刚刚硕士毕业两年的他,出于对北京和一个独立创作空间的向往,在现在宋庄国中美术馆馆长张国中先生的建议下,带着爱人和结婚收到的十多万元彩礼钱,来到了宋庄,在国防艺术区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画室。那时的他对宋庄一无所知,他唯一渴望的就是有一个安心创作的环境,静静地画几年画。他的爱人潘文博,也是他的硕士同学,为了支持他,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在国中美术馆工作以维持二人的生计。不久,在国中美术馆举办的一次青年画展上,黄红涛卖出了他的第一件作品,而且是那次展览上唯一卖出的作品,从此,市场向他敞开了大门,并一发不可收拾。2017年,《中国美术报》记者采访黄红涛张谧诠:体制内外与黄红涛不同,油画家张谧诠2004年初来宋庄时,就已经对宋庄有了较为清楚的认识和明确的目标。那时的他还是吉林艺术学院的教授,并且有着行政职务。但他渴望在北京这个更广阔的天地看到更多的展览,参加更多的艺术活动,也一直梦想有一个天光画室,一个稳定的创作环境,同时,他还希望以教师的身份引导他的学生,关注艺术的多种可能性,缓解就业的压力。于是,他和同事在宋庄建了三间工作室,每周开车往返于长春和北京之间,直到2009年他正式调入北京,定居在宋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隐居”在体制内的“职业”艺术家。他在宋庄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小院,过着自得其乐的“乡村”生活。2017年,《中国美术报》记者采访张谧诠王雪林:体制内外在画家王雪林位于小堡的工作室里,我们采访到了这位年过50的职业艺术家。1998年11月他第一次来到宋庄,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就是他所需要的地方。回老家后仅仅过了几天,他和另一位画家朋友辞掉了工作,离开了体制,踏上北上的火车。他清晰记得到宋庄的那天是11月28日。第二天,北京下起了暴雪,窗外的积雪超过20厘米。他回忆道:“望着窗外的大雪,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没有退路了’。这预示着我不可能再回到我的家乡。”在宋庄烧煤取暖的日子,他过了将近十年时间。2007年,艺术家王雪林在宋庄小堡的工作室周逢俊:体制内外山水画家周逢俊早在上世纪90年代就来到北京。刚到北京时,他也曾经历过艰苦的时日,生活没有固定的收入,吃喝都成了问题。然而,他很快就在北京的绘画界站稳了脚跟,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宽敞的工作室和美术馆。回想起来宋庄的缘由,周逢俊说,当时决定来宋庄时,很多人劝说他不要来,但他最终还是决定过来了。在这里,他觉得更加安静,也更加自由。“这里有很多和我一样还在执著于绘画的艺术家,他们的境遇并不好,但对艺术的真诚令人感动。”这其实代表了一批已经成功的体制外艺术家,他们不需要体制,也不为体制所束缚,这反而成就了他们的艺术。2017年,《中国美术报》记者采访周逢俊罗旋:体制内外在成都蓝顶青年艺术村,记者认识了青年艺术家罗旋,他研究生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在成都当了一年的教师,由于无法全身心投入创作,他毅然选择了辞职,来到蓝顶租了两室一厅,每月800元。相比北京宋庄两室一厅每月2000元的价格,蓝顶艺术区的生活成本很低。罗旋每天早上起床,骑上摩托车到镇上买菜,吃完饭,就放着轻音乐,专心地画画。在蓝顶,不管什么样的青年艺术家,创作水平如何,都会在这个地方获得生存的基本条件。在这个很安静的地方,大家相互交流,扶持帮助。由于消费低,所以在这里生存都不成问题。既不受商业的侵害,也不用担心填不饱肚子,平常一餐饭10元以下,满满的一碗盖饭。有时候有客人拜访,到附近有特色的农家乐,200元足够一桌人吃。如果有的艺术家困难,就会有别的艺术家买他一张画帮他解难。李卫明:体制内外李卫明2005年来到宋庄,在这儿生活了十几年,在李卫明眼中,宋庄画家可以分为两类,一类画家是走市场的,画传统的、装饰性的、大众喜欢的作品;另一种是搞探索性、抽象的绘画,纯粹表现自我的艺术语言,这类作品可能不被大众接受和喜欢。他自己就属于第二种画家,他们“具有当代精神,对艺术观念必须有一种重新的认知,艺术表达具有实验性是当代艺术的审美标准。创作时不应在传统中徘徊,如果没有思想上的蜕变就是传统的”。然而李卫明也不完全站在传统的对立面,他指着工作室内摆放的古代家具和石刻,“我很喜欢民间艺术,我的很多灵感也来源于这些爱好,汉代石刻和明式家具有一种现代构成上经典纯粹的美,但我们把这种美更好地吸纳变通,我的画受到很多传统的影响,但我画出来的却不是传统的!”抱着这种创新艺术观念的执著,很多和他一样的画家游走在主流艺术群体的边缘,生活的拮据和困顿往往成为他们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上海故事与北京、成都等地相比,上海的艺术家明显具有国际视野和市场精神。在上海松江的名企公馆·新桥艺术园区,驻扎着一批艺术家。胡介鸣是最早迁移到松江来的,他说这里环境清幽逸然,很适合创作。他是数字媒体和录像装置的先驱艺术家之一,代表着上海职业艺术家中成功的那一部分人。在上海的艺术园区,还有一些具有国际背景的艺术家,如刘广云、袁顺、尤塔·波波(Jutta Bobbe)等,他们长期游走于上海与德国等地,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生活习惯、饮食文化等的不同体验都带给了上海的艺术区以新的艺术思潮。相比较而言,未成名的年轻职业艺术家面对的困境要多得多,他们当中很多完全依靠售卖作品生存,有的靠画一些行画来养活自己,但是,长期的临摹和复制,也使其丧失了创作的动力。在上海,商业的气息要超过国内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职业艺术家想生存,就必须在市场上得到认可,然而,这并非易事,毕竟,被画廊代理的,只有极少数艺术家。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体制? 为什么对体制有这样的依恋?黄红涛认为体制外的危机感在于:当市场火的时候,或者当自己的作品被认可的时候,画家可能会体会到一种价值和存在感,但市场一旦遭遇低谷,或者画家的作品出不来,而画家除了画画又没有其他生存的本领,那么,他该如何生活?又能靠什么养家糊口呢?在黄红涛看来,没有人真正愿意做一个职业艺术家,这种选择更多地带有一种无奈的色彩。对于体制内外的不同,周逢俊认为,体制内画家的好处,体制外画家显然是没有的。轰轰烈烈地搞画展呀,媒体大肆报道呀,这些都是体制外画家难以做到的。但体制外的好处有时也是体制内画家没有的。他说,“如果能静下心来审视一下宋庄,你会发现宋庄真是艺术家的乐园。在这里能够左右你的因素很少,收藏家、买家都不关注你,官方也不关注你,这就是宋庄的特点。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画自己的画”。与周逢俊的看法不同,王雪林认为,起初来到宋庄的艺术家们,看中的无非就是自由的创作环境和较低的生活成本。现在政府介入了宋庄艺术区的建设发展,这当然是好事,但同时也带来了房租大幅上涨的问题。很多人因为承受不起高昂的房租,被迫离开。张谧诠说,宋庄的艺术家生活得简单、安宁、自由,有相对宽松、稳定、不受打扰的创作环境和独立思考、沉淀的精神空间。但是,职业艺术家所面临的困境,也是体制内艺术家所无法理解的。“我做的事情是坚持艺术探索,不应该完全依靠卖画,这样就不纯粹!”李卫明说。然而坚持表达自我和探索性的艺术家往往被公立艺术展馆排斥,原因主要是他们的作品表达不被社会广泛认可,另外这些大型场馆的展览费用也是很昂贵的支出。在这些宋庄的当代艺术家面前,搞艺术更像是一场博弈,一方面忍受着不断增长的生活物质压力,不断打工来维持生存;另一方面却要坚持表达强烈自我意识,却不被大众接受的抽象艺术。在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摆在他们面前的路似乎越来越窄。“宋庄的变化很明显,受商业影响非常大,这里一直在建设,我感觉不安定,但艺术是需要稳定的场所的,因此,我选择离开宋庄。”“迁徙”中的自由生活 2017年3月,记者通过微信公众平台进行了一项有关艺术工作者(主要是青年职业艺术家)生存状况的调查。参与这份问卷调查的艺术工作者中,从事传统艺术门类和当代艺术门类的艺术家各占一半。有89%的艺术家表示,他们正经受着经济的困扰,其中33%认为,目前的收入不足以支撑日常生活。但绝大部分(82%)艺术家依然保持着乐观积极的精神状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以极强的行动力从事着不同的工作用以维系职业艺术家的生活,高达93%的艺术家做过艺术教育、绘制壁画和商品画等其他职业,其中甚至有17%的艺术家从事过与艺术完全无关的工作。2008年以来,这些艺术区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发展,大部分艺术工作者认为,现在的大环境正变得越来越好。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原来生活在艺术区内的艺术家(特别是年轻人)却正在大批量流失。在调查中,有59%的艺术家认为,现在的艺术园区并不适宜艺术家的工作和生活;而他们在选择艺术区时首选条件是“具有较好的艺术氛围”(24%),其次便是“房租较低”(21%)。“这些年,艺术区的确是变好了。但只希望政府和相关部门能真正给艺术家留一块地儿,大家总是搬来搬去也不是个办法。”有艺术家这样说。或许是因为这些原因,“迁徙”变成了不少艺术家不得不做的决定。在艺术区被不断“合理化”之后,不少最早建立、形成艺术群落的艺术家反而被“放逐”到更加偏远的地方,抱团形成新的小群落。而这样的小群落,是否能安放职业艺术家们丰富而敏感的灵魂呢? 照片墙 ▲艺术家罗发辉在成都簇桥老蓝顶工作室2004 年▲艺术家吉磊在成都的工作室内绘制草图2007 年▲艺术家王庆松在位于北京草场地的工作室2008 年▲艺术家姜琤在北京黑桥的工作室2017 年▲在成都蓝顶艺术区的艺术家们▲《中国美术报》记者造访张谧诠工作室2017 年▲《中国美术报》记者采访王雪林2017 年▲艺术家郭庆玲在上海的工作室2017 年▲艺术家李消非在上海新桥艺术区的工作室2017 年来源:《中国美术报》编辑:木子Thanks for the support.All rights reserved.Without permission.Do not used.(C)artally▼长按下方二维码,进入艺术世界相关文章猜你喜欢凤山鼎丰国际影城MRWorld上海黑舞厅戴南同城超宝童星#统计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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