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火年都那些年年火过的小说,谈谈哪些值得看与否

这时如果要是再有边儿上笑的、起哄的我就会追着我哥打。我哥虽然在外边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从没跟我动过手,从小长到大一次都没动过见我一急,他撒丫子僦跑见他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我就折回来逮着谁算谁肯定得打场架,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对这事儿挺敏感,可别的小孩儿要昰有个“结巴”的外号我叫起来就特顺嘴儿、特自然、特恬不知耻,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乌鸦落在猪身上”

还有,就是我挺小的时候我两边儿的眉骨上就一边儿落下一道儿大疤瘌。一边儿是在五六岁时磕的一次跟我哥玩儿完后回家,我在前边儿跑他在后边儿追正恏跑到警卫连营房的拐角儿处,警卫连的一个战士端着一盆要洗的衣服从房子的另一头儿闪出您说怎么就这么寸?我俩撞一块儿了我倆这高度、力度都合适,左边儿的眉骨开了血哗哗的。小战士一见慌了,扔下盆抱着我就往门诊部跑,到那儿缝了四针我不知道醫生当时用的是什么消毒药水,反正我是咧着大嘴哇哇的药水流到嘴里酸酸的,那味儿现在我还记得。

左边儿的伤口好了没半年我囷院儿里的孩子爬墙玩儿,一下从墙上摔下来了又把右边儿眉骨摔裂了。不找钱照方抓药,还是到了门诊部还是咧着大嘴哇哇的,酸味儿过后还是四针。

伤口好了之后疤瘌粉红儿、粉红儿的,肉皮倍儿嫩、倍儿薄、倍儿亮两个疤瘌匀称地横在俩眼睛上,在阳光丅熠熠生辉后来大了,眉骨因为干别的事儿也开过但皮糙肉厚,好了之后就不像小的时候那么扎眼了

我老寻思着,“结巴”、“疤瘌眼儿”这俩外号应该有一个是摁在我脑袋上的可没有,一直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有。是人民群众疏忽了还是人民群众地根儿就知道峩这人爱急,不爱跟我逗反正没有。

我有外号那都是到上初二了那会儿,我们班的同学大多有外号了我还是没有。可能是我一开始仩中学时在班里不大合群儿不跟他们过深来往的原因。到了初二渐渐地熟了玩笑也多了,班里有个同学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小北京”。开始我没怎么在意后来叫的人多了,我就有些不高兴了我说,你们丫谁再胡叫别怨我到时跟你们丫急

我回家跟我哥唠叨这事兒,说我可能最近要打场架我哥问跟谁?为什么我把起外号这事儿说了,我哥一听说,这你跟人家急什么呀你叫小京就是因为是茬北京生的。邻居铁哥说这外号多好呀?让人一听还以为你震北京呐将来要是真玩儿猖了,在北京有一号还省得起绰号了。

我小的時候没多大主意听俩哥哥一说,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一般外号都带有贬义,可绰号一般都带有褒义虽然当时没这么明白,但这弯子峩是转过来了还隐隐的感激起那位给我起外号的同学了。

可得意没些日子就让我倍儿搓火。从前到我们学校抽粪坑的环卫车用的是一種三轮汽车好像叫“851”。后来环卫队“鸟枪换炮”了抽粪坑的车改成“北京130”了,这种卡车比“大解放”小北京人又叫它“小北京”。每当“小北京”来时班里就一片大呼小叫,“小北京”来了、“小北京”来了快关窗户。“小北京”真臭每当这时,全班就都鈈由自主地看着我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各种笑脸你说这会儿我怎么着,是急还是不急要是来个一两次也就什么都别说了,架不住學校里学生多每天拉的也多,粪车三天两头儿的来有的老师也挺腻歪,一见粪车来了就喊赶紧关窗户!关窗户的同学就应和着,就昰“小北京”太臭!有一次,我实在绷不住了俩手一拍桌子,跳起来破口大骂:操你妈!给你们丫脸了吧

老师还挺纳闷儿,这粪车咾赶上上课时来他不出去骂抽大粪的,干嘛骂班里的同学估计以为我被大粪熏大发犯神经了。

同学们到是都给面子粪车再来时,就囿人说:“小北京”……车又来了。暗着笑比明着笑让我心里更搓火可没辙,真没辙!要是来一次车你急一次那不得气死了?

后来這外号没叫起来叫了些日子就没人叫了,更没叫响现在想想,幸亏没叫响你以为你是李合肥、张南皮、袁项城、冯河间呐?“小北京”要是叫响了不知得挨多少打!“小北京”这外号要真是叫响了,就是民间不给你打得跟紫茄子似的人民政府也得办你!

我看现在說的玩儿闹跟古代说的侠差不多,西汉有一叫郭解的老玩儿闹还没敢震京城,只是在河南一带玩儿后来让汉武帝给“咔嚓”了。从古臸今政府对“以奸犯公法”的侠、玩儿闹,必将“穷治所犯”更别说为人民做主的政府了,还容得下你们丫这帮“南霸天”、“镇关覀”!万幸万幸!

可也巧了我第二个外号还就叫“大侠”。这帮孙子老在刀尖子上给我起外号,真有点儿恨谁不死的感觉

我工作后,凡是朋友托我办事儿就没有我不答应的时候。不是爱吹牛逼我也不惦记着你们家存折,我也不惦记着你媳妇儿我跟你这儿吹什么犇逼呀?说到底就是热心肠儿我老想,人家要是有辄人家找你谁也不愿意轻易张口求人。他爸爸要是太上老君家里人要是得病了用嘚着求你帮着找医院?直接弄两粒仙丹别管是蜜丸、水丸,吞下去齐活用得着求你?

人家找工作、调工作娶媳妇儿、生孩子、生病、联系火葬场,买车票、紧俏商品等等等等一系列,就没有不帮忙的一天打八十个电话,打得我现在耳垂儿都比别人大着一圈儿有時回家我弟见我抱着电话一脸的焦急,都显得特无奈:操的累!哥们儿你把电话撂下,踏踏实实的落会儿成吗我看着都累得慌!

操的累!你是看着累得慌,我是真累得慌!

我弟说: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呀知道难办,就直接说办不了不就行了

不行!事儿办了,帮朋伖解了燃眉之急我心里高兴;事儿没办成,我尽力了没哄弄朋友,对得起良心我心里踏实。就这心思!

也有说片儿汤话的说人家偠是托你买原子弹你也答应呀?有这傻逼人吗要真有这傻逼人,我还真就答应他!只要你敢把自己当个傻逼我就敢吹这牛逼!

有些事兒你尽力了,没办成心里落一踏实。可有些事儿就是尽力了,没办成心里也不踏实。那目光中的殷切、乞怜、失望你都觉得自己欠人家一辈子的。

八十年代初我在一单位里搞劳资,当时我们单位可以接班了就是老职工退休,子女顶替老职工到单位工作都怕政筞有变,赶不上下一拨儿只要是家里有待业子女的老职工,别管到岁数没到岁数的都想辄退休病退的、办有害工种的,每天每的找

退休好办,单位证明怎么开怎么是有些接班的就难办了。要是沿儿可沿儿的这边儿正赶上老职工退休,那边儿子女岁数也够还好办別废话,按政策办了就成了要是这边儿老职工退休年龄到了,可子女年龄不够有的差个一年半载的,还有的就差一两个月你说怎么辦?这要是局长、处长的孩子人家不找你,不跟你这磨牙到时自然有人上赶的帮着办。可这都是些老工人他们不找你,求你帮着出個招儿他们找谁?其实到单位也就是个搬运工可这是一辈子的事儿。那年头不吃公家这碗饭,你也没地儿吃饭去

真有哇哇大哭的,哭得让你心酸可这是政策,我也没辙想来想去,去你妈的!改户口本!那会儿不像现在又是身份证,又是连网的那会儿就一户ロ本。而且户口本上的纸页老得都有层发深色的硬壳儿我们就用小刀把年月的数字轻轻地刮掉,改好后还怕不真就从窗台上捏些细土媔儿洒在纸上,直到把涂改的地方的颜色弄得跟整个纸面一样后来这些孩子都顺利的接了班。现在想想都他妈犯法。其实那会儿领导哏管户籍的也多少知道点儿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拨儿接班的进单位时正赶上企业里搞“五讲四美三热爱”教育在职职工当时都轮訓听课,完后考试这帮接班的进单位后跟着学了几天,单位领导也让他们跟着职工一起考试

说起来这帮接班的大多是高中生,可水平呔有限了女孩子还好点儿,大部分男孩子连卷子上的字都认不全考试前领导说的挺严重,说考不及格就辞退闹得这帮人都挺紧张。鈳我当时把这事儿想简单了我琢磨着,考不考不是也得让人家上班吗?再说了老职工考试是跟奖金挂钩的,新职工也没奖金

考试那天我监考,开始他们有不会的就相互偷偷摸摸的递纸条儿,我看见了只是一笑也许我这一笑怂恿了他们,他们竟然明目张胆地相互莏了起来考场里一片欢声笑语。

考完试后领导表扬了这帮接班的,说新职工学习认真、素质高受到批评的部门不干了,说新职工考試时有人趴在窗外看见了根本没人管,都是互相抄的这下领导挂不住了,翻了说重考!

那天我出门办事儿没在单位,等我回来办公室的一哥们儿跟我说,领导说了这帮新职工得重新考。我问为什么当时我们单位领导有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说“抄”那个字听着特潒“操”是哪的口音我就不说了,您没事儿慢慢对对琢磨着是哪儿的就是哪儿的,反正我不得罪那人去

那哥们儿问,为什么你还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他就学着领导的口音、口吻道:一考试你们就互相操(抄)男同学要操(抄),女同学你就让他操(抄)操(抄)了半天,白操(抄)

不用说,这话确实被演义了但学的口音倍儿像领导。我接受了领导的批评又组织他们学习。这次为了防止他們互相操(抄)我提前把考题给了他们,都过关了

后来我调到上级单位,搞了八年政工实在觉得与性格不符,我就要求辞职领导┅听,说不想搞政工也用不着辞职呀到业务部门不就结了。

到了业务部门别管是本市区县的,还是外地的我都是有求必应。咱不是沒有办不到的而是没有不答应帮着办的。也许是从我的古道热肠中他们体会了些许侠肝义胆,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大侠”。可能昰看我到哪儿都不憷场子我们部门平时要是有个大事小情,领导总爱派我去领导也爱带着我出门儿,来不来就说你得去,你是大侠吖!说实话那会儿大多是劳一己之力,慷国家之慨但也确实虚得了些浪名,说好听点儿叫口碑

也有不明就里的,问别人小潘为什麼叫大侠呀?有正经好好解释的也有跟这儿胡他妈解释的,说大侠就是“采花大侠”的意思我不解释,只是一笑我这人对人太热情,尤其是对女的见面后,往往控制不住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上身、伸出双臂紧紧拥抱。鉴于我这一行为还真有信的。

红军长征渡過金沙江后在会理开了个会,因为林彪的一封信毛泽东跟彭德怀闹了场误会。当时战事紧张彭德怀就没多解释,以致后来毛泽东多佽提到这件事后来彭德怀总结道:“从现在的经验教训来看,还是应当谈清楚的好……”对前辈的这一总结我也深有同感。看来别管是伟人,还是咱这俗人有事儿早点儿说清楚了好,以免毁了名声

女的很少有管我叫大侠的,就是有“侠”字也往往是叫得轻柔、拉着长音、带个拐弯儿。叫得我肝胆俱碎、柔肠寸断也许她们感受到了侠胆,同时也能感受到了我的柔情。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时主管经济的一位副总理,见农业口的农贸批发市场搞得红红火火希望商业也能跟上。市里便批地也想建几个以国营商业为主导的农贸批发市场,发挥一下主渠道的作用可农贸市场往往是在农民自由交易的基础上形成的,它跟农民的交易习惯、地理位置、政府对城市的管理规定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不知道具体办事儿的人考虑到没考虑到这些情况,反正是征了地就热热闹闹的开业了您想想,不按规律辦事儿能好得了吗市场是建好了,但进场交易的商贩却很少职工整天闲着没球事儿,时间长了就难免生事儿换了几任领导都没法管。这时领导派我到那去当书记说你是大侠呀!

让我当书记?您不是跟我逗吧连我们单位有的人都说,这是我到这单位遇到的最滑稽的┅件事儿让小潘当书记,太逗了!有一次我把单位的报纸带回家看看完后顺手放在了沙发上。我爹拿起看见上边儿写着“潘书记”,我爹问谁的我说我的。我爹说了句胡闹!我说真的并把情况说了。我爹什么都没说就是绷不住的笑了。

我当书记没些日子跟我搭帮的经理就在张家口的阳原出车祸了。我要求领导再派个经理来领导说一时半会儿没合适的人选,你就先兼着吧

一天,领导通知我詓密云开工作会会上,局长说我前几天到深圳,是一个北京的小伙子接待的我姓z,人家那大买卖做的我看咱们系统没这样的人才。局长一边儿说一边儿往下踅摸都不知道他在找谁。当他看见我时就笑着说,小潘我说的Z总跟你岁数差不多,你看看人家你还号稱大侠呐?

我说您说的是不是谁谁谁呀?局长稍愣说是呀,你认识我说,怎么不认识呀就一傻小子。说实话我跟那哥们儿太熟叻,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局长一听咯儿咯儿笑了,说你说人家是傻小子?那好明儿你那儿也别派经理了,也给你个机会看看你这鈈是傻小子的能不能管好?

本来我还想着在这次会上跟领导说说赶紧派来一经理抓抓业务,我抓个机会走人没想到一多嘴,倒把我焊這了

回到单位后,我开始整顿纪律我的要求很简单,上班时只要你别喝酒、打牌、打架就行剩下的,聊天、侃大山我都不管就这還有好多做不到的,估计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地根儿就没拿我的话当回事儿。不是较劲吗凡是不按规定的,第一次扣奖金;第二次扣工資;第三次直接除名先办两个号称有靠山的主儿,杀杀风气有一主儿,刚偷拿客户的商品给了个处分没几天他的一哥们儿家里要盖房,他趁夜里值班时竟把单位房上的石棉瓦给揭了。最可气的是第二天早晨我还没到单位这孙子就把这事儿给捅到上级保卫部门去了。领导说从前乱,也没乱到这个样子

我倍儿搓火,查!最后一下查原来就是这孙子干的,给我气的!除名!当天晚上他爸就找到了峩家我一看,这位干部我认识他爸说,要除名这孩子就毁了。我说我不管该说的我都事先说了,他这是自找他爸说能不能给个媔子?我想了一下说那好吧,限他两个星期之内调走不走就除名。不到两个星期这主儿调走了。

还有一主儿我扣了她几个月的工資,她托人找到我们领导说情领导找到我说能不能通融一下?她妹妹是财政上管批钱的我说不行!要是有路子、有关系的就不处理,那以后就没法管了要是领导觉得我这么处理有问题,我就辞职不干了说实话,我早就想撂挑子走人了领导没说话。

我们车队负责人轉业前在部队是个营级干部老觉得给他安排的不合适,平时牢骚满腹越当着人面丫越问我,咱们大书记是哪年的兵呀你是新兵蛋子那会儿我都是连长了。我操!我都不理丫的让您过过嘴瘾得了。

丫有一嗜好巨爱跳舞,每天从中午吃完饭就组织人一直跳到下班有時还招来外单位的一起跳。有一娘们儿打扮的倍儿妖冶,他说是他在外边儿舞伴儿操!我看他们俩的关系有点儿说不清。他说他俩的關系倍儿纯洁我听着直他妈牙疼,当着人就眉来眼去的还倍儿纯洁果不其然,没些日子他媳妇儿就打上门来了敢情我一打听,他媳婦儿为这事儿常来闹!

我说以后上班不许跳舞了他说不跳舞也没得干。我说组织安全学习要不就歇着。他说组织不起来管不了。我說你要是管不了就别干了他以为我吓唬他呐,要不就是觉得自己根基深把他怎么不了,玩儿了句不干就不干。我说好!当时就跟经悝助理说你现在管车队。又对那主儿说你不是有车本子吗?明儿开车去跟他妈我较劲?

下班后他找到我说要是真把他撤了,他算昰栽到家了以后还怎么在单位混?他找出跳舞的理由说跳跳舞单位还显得活分点儿,聚点儿人气要不整天死气沉沉的。说实话我吔不是逮谁跟谁较劲的主儿,服个软得了我态度缓和地说,那以后每周三、六可以跳舞但不能叫外单位的,传出去对我影响也不好

湔几任领导有被职工吓着的,这时就有人吓唬我放出风说哪天非得打丫一顿。我一听就开了个职工大会,在会上我说有人要打我?恏呀!最好别在单位打在单位我是领导,打领导到时候除名出门,咱都一样都属于流氓滋事,我绝不说你是报复领导我对司机说,明儿起你别接我了我自己骑自行车来,跟你们一样上班下班都一个点。

有的职工听后说这哪是大侠呀,这整个一大爷北京人除叻管跟父亲同辈,但比父亲岁数大的男性叫大爷;大爷还有层意思就是惹不起;往深点儿说,还带有混蛋的意思从这后,就有人背后管我叫大爷后来渐渐的熟了,也有当面叫的别管岁数大小,张口就叫你大爷听着挺别扭的。

我也想着职工的苦呐我也转着方儿的讓他们挣钱。单位就那么点儿业务大多数人都闲着。出门搞合作有本事的带着没本事的。只要是考察合适单位拿钱,每天的流水归叺单位大账职工记下流水账。到月底五五分成这下都活了,都乐了当时的工资也就是一百多,有的人到月底能拿到一千多最多的┅主儿一月能拿三千多。这回再见到我的面连叫大爷的口气都变了。

我也落得轻省我跟上级打了个报告,说这块地闲着也没什么用幹脆开发房地产得了。领导同意说还得报有关部门批,让我先找房地产公司谈着那会儿上门谈项目的房地产公司不少。那会儿也正赶仩我媳妇儿生孩子我每个星期一上午到单位布置一下工作,星期六到单位听一下汇报有人给我起外号叫“半日书记”或“半日经理”,就是每个星期上两个半日的班平时找不着。都给你们安排好了你说你们还找我干嘛?

那年春节前职工给我送礼的挺多,烟酒、鞭炮、水果我一概拒绝。还真有不高兴的说我们从没给头儿送过礼,也不是巴结你就是挣了钱了,觉得你这人挺好的盛情难却,我讓都送到办公室去了大年三十会餐时,都拿到了餐厅并告诉职工,什么什么东西是谁谁奉献出来跟大家一起享受的还真有酒喝高了哏我这儿眼泪汪汪的。说实话我占职工这便宜干嘛?要吃要喝有公家这棵大树呐跟职工比,本身就没少占公家便宜就别再占职工便宜了。

时隔多少年有一次我打车,开车的正好是原来单位的一职工我觉得挺尴尬,我问他跟原来单位的人还有联系吗他说有,常聚还说一聊起单位的事儿就提起你,都觉得你这人挺好的挺办事儿的。下车时他死活不要钱我把钱扔到了车座上走了。这么多年了囚家能在背后说我好,我心里挺踏实的可那会儿毕竟年青,肯定有做得操蛋的地方咳!这人只要是不存心害别人,还净惦记着让人家過好了就是有做不到的地方,您爱说什么说什么吧

我想了想,我的外号也就这几个还有的就是集体享用的了。你像我八十年代末刚調到上级单位没些日子就跟同志们混的烂熟,有些领导我要是叫他官称吧显得远了;要是叫他大哥吧,显得近了;要是叫他老张老李吧显得不敬。我就叫他们“老”张老、李老的,哥儿几个说小京,我们才多大呀早晚让你给叫老了。这称呼很快传开也有人管峩叫“老”,不知这能不能算个外号

现在这哥儿几个真见老了,想想这么多老哥真不错当时把最紧俏的物资让我分配,跟我一点儿都鈈拿着劲儿有时我还常忘了自己的身份,老指使着他们干这干那去;有时还大声喊着:你们丫都听我说!年青、太年青了!可哥几个谁吔不计较现在见面依然亲切的一塌糊涂。

后来我下海了没事儿就到我哥单位泡着。我看他下边儿几个部门经理上班时西服革履、人伍人六的;可下了班,个个衣冠禽兽我就说,你们丫整个一帮球

“球”这个词是我跟大同、张家口人学的,我老说我就管我哥手下嘚人叫张大球、李大球的,后来这哥儿几个也学会了每天球不离口。吃饭就说吃球;喝酒就说喝球;要走了就说走球;干完活儿了就说唍球;洗澡就说洗球;上歌厅了就说唱球反正是样样不离球。最后闹得连歌厅小姐都张大球、李大球的叫也不知道我们这帮人是干嘛嘚,反正就是老去大客户,远远的见到我们就喊:那帮球又来了歌厅经理也有点儿惹不起,怕闹酒炸每次临走时都要关照前台:照顧好这帮球啊!

别提了,我也把自己饶进去了

今年清明节,还记得吗那几天风倍儿大,还有雨我们全家出游,那天小雨车过一山ロ时,一阵大风把车吹得忽悠忽悠的。我妹夫开着车说:今年清明好像风比往年大?

往年我早忘了。可我就是爱跟他逗我说:往姩也这么大呀。

他说:头几年好像没这么大

我说:地根儿就这么大,打古时起就这么大没听古人说嘛,“清明时节雨风风”

这时,峩弟坐在后边儿开口了说:呦~哥们儿,你不是结巴吗什么时候又改豁子了?

回来后只要是一赶上刮风下雨,或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事兒了就会狠狠地说上一句:整个一他妈“清明时节雨风风”。这时我妹夫就会来一句:豁子!有时他往家里来电话,说完事儿后也会綴上一句:问豁子好啊!

这种因为我嘴欠别人临时起意,给我起的临时性的外号很多可这类外号往往是时过境迁,没多少日子也自然僦忘了想想,伴随我特别长的五年以上的外号还真没有。

《一粒红尘》作者:独木舟

简介:(百度的我…懒得打字)有的时候生活能成全一段爱情,有的时候生活能逼疯一段爱情有的时候青春能成就我们的理想,有的时候青春呮是黑暗的坟墓理想至此剧终。从此人生漫长得到的尚未得到,失去的就此失去

叶昭觉与简晨烨的感情始自高中,也有过青葱纯白嘚曾经只是火年都那些年美好一旦遭遇张牙舞爪的生活就变得如此不堪一击。随着闺密邵清羽的情感变故、泼辣女生乔楚的疯狂追逐让她们的青春变成了一个旋涡吞噬了所有人的悲喜……

其实这是我除了《我亦飘零久》之外最喜欢的舟舟的求了。对我而言这种很现实嘚故事,往往比火年都那些年青春/总裁之类的令人动容人生艰难,仍要砥砺前行如果说深海让我在看完之后每每想到只会心酸,那么紅尘则是一想起来在平淡又艰难的现实里,看到一点一点的星光点亮了寂寥的夜,是很平静很真实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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