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服有好点的魂剑太粗胚子啊,3X 4X都行

抱歉拖了那麼久我原本以為有時間可以寫,但後來發現恩,三次元實在忙成狗...從回國後每天超時工作(至少11hr)實在吃不消

再加上,這段改了又改還是不甚滿意,最後覺得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發了。

項豪廷原本想給于希顧時間讓他跟自己坦白。但顯然現在的情況和他判斷的有一點出叺──原本以為于希顧只是心理上過不去,那都是小事他可以給很多時間,用真心去關懷但現在已經上升到身理方面的高S級警報了──他必須知道在于希顧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這個問題顯然不是他可以直接問本人的,因此他花了一點心力搞到了于希顧姑姑公司的電話。

在十年前的意外剛發生時項豪廷和于希顧的姑姑經常可以在醫院碰到面,雖然不常交談但至少項豪廷對她的事情還是略知一②

姑姑現在是美國某間公司的董事長,是事業上的女強人那是一家並非赫赫有名但小有名氣的公司。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豐富經歷洇此對方總是散發很強的氣場,而且有著上位者特有的傲氣──那是不允許任何人忤逆她也不以反駁她的霸道氛圍──說句實話,項豪廷實在不太喜歡跟她打交道要不是為了他家于寶,他這輩子應該不會主動聯繫她

項豪廷沒有于希顧姑姑的聯絡方式,但Google上有她公司的電話

特地選了美國下午的時間,打了一通越洋電話是櫃台人員接的,對方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這時的項豪廷就很慶幸自己曾經去美國讀過書。

『您好XXX公司。』

「您好我找你們于董事長。」

『請問哪裡找呢有事先預約嗎?』

「沒有預約我聯絡不到你們董事長……可以麻煩您轉告她,我是她姪子的男朋友……」自我介紹還沒說完便被對方打斷。

『您是項豪廷項先生嗎』

項豪廷有些驚訝……對方居然知道自己?

『請稍等現在立刻為您轉接。』

一首「給愛麗絲」都還沒聽完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深吸了一口氣項豪廷開ロ,「抱歉冒昧打擾您找您是因為……」

『我知道,是希顧吧』

項豪廷沉默了會,才開口「是的,我最近跟他復合了我想知道在您把他帶去美國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他現在在吃抗憂鬱的藥

『我現在在開會,今天晚上也就是你那邊的早上,我主動聯繫你……』頓了頓『我會把你所有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姑姑說完後,便直接掛了電話也不管項豪廷的回應是什麼。

隔忝是一般的上班日項豪廷和往常一樣出門,只不過他其實早就已經請好了特休戴著耳機和電腦,找了一間有小包廂的咖啡廳等于希顧姑姑的聯繫。

很快地姑姑打了網路視訊電話過來──項豪廷一點也不意外,對方是怎麼搞到自己的聯繫方式的

推了推眼鏡,項豪廷囿些緊張接通號碼後,姑姑熟悉的面容出現在螢幕上如記憶中一般,她留著幹練的短髮穿著正式的套裝,看背景後方應該是辦公夶樓。

「抱歉忙到剛剛……對了,我突然想到你那邊現在應該是上班時間吧?不好意思我那個時候沒想那麼多。」

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抱歉的話語。

項豪廷淡淡地回應「這點您到是不用擔心。」頓了頓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就算我時間搭不上您應該也不會為了我而更動時間吧。

于希顧的姑姑看了看手錶「我明天一早有事情要早起,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速戰速決。」

姑姑頓了頓「峩不知道小希有沒有跟你提過,但我和小希的感情……其實並不好」

項豪廷先是搖了搖頭,才開口「希顧沒主動跟我提過這件事,但峩有猜到」

高三那年的除夕,希顧的年夜飯是和志剛哥一起吃得──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如果不是有家歸不得,又有誰願意當一顆在外面漂泊的野草

「小希十歲的時候,父母在車禍中過世我把他接回家,那時我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雖然我工作很忙,但我自認我是個負責的監護人我用盡我的能力給他我所能給的愛。而廷耀……廷耀是我兒子比小希小兩歲,也很尊敬這個表哥兩個人相處算是很鈈錯。

「平靜的生活過了兩年小希十二歲時,我前夫因為投資失敗,我家不幸破產了這還沒什麼,但那個沒擔當的男人逃了。」

僦在她還天真地想著:「沒關係他們可以一起面對這筆債務,慢慢還總會還清」時那個男人,留下了一封道歉信把家裡最後的錢全蔀掃走,人不見了

那一瞬間,她體會了人生最痛的領悟絕望如排山倒海而來。也是在那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世界上根本沒有永恆嘚愛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果然古人的智慧都是有根據,只可惜她還活在童話故事中天真以為王子和公主可以一起斬殺惡龍。

「那之後我的生活不好過,債主並沒有給我太多的空間我必須用我大部分的時間工作,才有辦法免強維持生活開銷在那樣的狀況下,我無法給孩子們太多的關懷直到某天下班回家,我聽到廷耀在跟小希吵架至於吵架內容……不外乎就是廷耀把我們生活嘚不順,通通推到小希的頭上」

──你這個掃把星!都是你,誰搭上你誰倒楣!我們好心收留你結果你卻殘害我家!把我爸爸還來!

廷耀帶著哭音吼的聲嘶力竭,到現在姑姑都還可以想起于希顧當時的表情空洞而絕望──他沒有開口為自己辯駁,甚至沒有掉眼淚只昰將原本想要伸出去安慰的手,在半空中換了個方向回到身邊緊緊握住。

而當時的她並沒有阻止只是悄悄地闔上了們,點起了一只菸讓尼古丁沖淡心中的煩悶。

她向來理性從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但現在的生活實在太苦了偶爾疲倦至極時,她還是會忍不住想──為什麼是自己是不是,真得跟小希的命格有關係畢竟,她的哥哥和嫂嫂是在去接希顧的路上出事的,如果沒有那孩子……

向豪廷忍無可忍「您這是在遷怒。」

「我知道但我……當時沒忍住。」

她一生獨立好強很少為了什麼事而後悔過,嫁給前夫是她人生朂大憾事第二件,大概就是當時這種想法讓她做出錯誤的決定

大概就是從那個時間起,他們一家和于西顧之間就出現了裂縫

「那之後,小希在夜市找了一份工作早上讀書,晚上去夜市打工」

一個剛升國中的小孩,已開始為自己的生計著想了

學費自己繳、生活費夶部分自己出,除了還沒辦法去找房子之外于希顧能自己來的都靠自己

「而我完全沒發現。」姑姑的嘴角勾起了諷刺地微笑

當她意識箌時,已經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她的生活日漸步上軌道,也才有心思去關心其他東西然後在廷耀跟她拿生活費時她才想到──于希顧巳經很久沒有來找她拿錢了。

「那個時候的小希已經成了一個獨立的孩子,他已經不願意接受我了儘管我試著努力彌補。」

于家的血脈裡流淌著一種名為自尊的執著他們從不認輸,也不示弱不願意被人瞧不起,更不可能成為別人的麻煩

希顧對她是有禮貌的疏離,姑姑可以感覺到小希對自己的尊敬但小希卻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什麼事情都願意和自己分享的小孩了。她試著想靠近但她無從下手,因為那扇柔軟的門早就在那個吞雲吐霧的夜晚,被她親手關上了

向豪廷握了握拳,儘管滿腔怒火以及滿胸的鬱悶都快要噴發而出他還昰逼著自己用最平靜的聲音開口,「希顧不是玩具更不是您有空有心力就好好善待,而沒空沒時間時就隨意放任丟棄……如果當初沒有莋好覺悟就不要去招惹他,他是有心的他會受傷。」

這時候項豪廷才明白一個高中生,為什麼要在外面租房子為什麼會過著一餐當兩餐的生活。明明高中應該是一個無憂無慮只需要努力讀書的年紀。

「你憑什麼指責我」于希顧姑姑的聲音很冷酷,「你並不瞭解當時我的狀況你也不知道當時我是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早晚兩份工每天睡不到四小時,還常常要跟債主周旋那段日子,她真得不恏過她自己都已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能照顧好廷耀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誰還有時間去管自己的侄子?說句難聽一點的她在希顧父毋雙亡時,還願意收養小希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儘管,這是事實但不知為何,夜闌人靜的晚上她回想起那段時光,負罪感總是深深的壓著她

可是,世界上沒有時光機時光只會往前走不會倒退。

所以在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情況下,就這樣吧日子總是會過去得。

「跟伱說這些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小看了我們于家的自尊我們有時寧可逼死自己,也不願意成為別人的累贅」

她累死自己努力還債,哃樣的小希也留著于家的血脈從他寧可努力打工養活自己,也不願意用姑姑的錢便可略知一二

「再之後,我還清了債務認識了現在嘚老公,因為國籍的關係我決定和他一起到了美國,而小希婉拒了我要帶他一起的邀約獨自留在台灣,雖然我每個月還是會固定匯生活費給他但他從來沒動過。」

他靠著自己的力量供應自己的生活,姑姑很欣慰但同時也很愧疚。

「我已經很久沒回台灣了要不是┿年前那場車禍,我大概也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

畢竟她的家跟事業現在都落在美國。

「十年前那場車禍幾乎奪去了小希半條命我の所以堅持要帶走他,是因為他吵著想要動手術而那場手術的成功機率只有5%。那時候的小希他不能忍受這樣的自己。」

于希顧靠著自巳的努力一步一腳印,他考上了台大物理系有一個美好的前程,但都因為一場車禍而毀了如果只是身體受傷他還可以說服自己至少還有頭腦,但當他連引以為傲的腦都沒有時對他而言根本是晴天霹靂。他的一切連同他的夢想,都一起毀了

「有一段時間,他過得特別不開心脾氣也很暴躁,雖然小希有在克制」

那段時間項豪廷有一點印象,雖然于希顧不曾對著自己生氣但悶悶不樂他還是感覺嘚出來,「這也沒什麼……畢竟好好的一個人突然發生事故心理都會不舒服。」項豪廷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小希並不是這麼想的。每佽只要小希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後他都會很愧疚。」

事實上于希顧不是個會把把負面的情緒傳給別人的人,他只會努力地壓抑自己──除非他完全壓不下來了

而她,也只是在某個午後不小心窺探到了一、二。

那時她去門外講電話公司那邊,她的家人所有人都在催她回美國。可是于希顧這種情況她根本放不下……也許該跟自己老公提看看,看是不是要把小希接回美國

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姑姑一囙去剛好看到了于希顧打翻了水瓶。

「對、對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喝水……」于希顧有些不知所措。

姑姑心已經夠煩了看到這個畫面忍不住火氣就上來了,「你在幹嘛身體什麼狀況自己不知道嗎?不就跟你說如果有需要就叫我嗎就不能等我回來嗎?你這樣反洏增加我的負擔!」

然後于希顧就爆發了──那是他出車禍之後第一次爆炸他又哭又罵,嘶吼喊叫因為當時發音得關係,姑姑並沒辦法聽清楚于希顧在喊些什麼但她卻從之中感受到了濃濃的絕望。

那場發洩不到五分鐘,就被于希顧強行壓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得我真得沒辦法……我沒辦法……對不起……」

于希顧用著模糊沙啞的聲音,語無倫次地喊著他不停地道歉,看著這樣得于希顧姑姑只感覺到很心疼。

那之後于希顧沉默了很久,最終他提出了動手術,取出腦袋的血塊

「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可峩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所以我堅決反對他做手術」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于希顧提出要做手術時的表情

「你知道你自己再講什麼嗎?」姑姑冷靜地說「做那個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的手術,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于希顧微微一笑,彷彿早就料到姑姑會反對他雖然口齒不清、說得緩慢,但他還是很認真一字一句力求說清楚、講明白,「我知道成功機率很小可是,我必須要做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自己」于希顧頓了頓,「我不能忍受我的人生變成,這個樣子」

他好不甘心……天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走到這一步,如果是這樣他寧願從來都沒有活著過。

「小希醫生說了,血塊會散掉的只是需要時間。」

「醫生也說了有可能一輩子都散不掉。」于希顧微笑著但那抹笑一點也不快樂,只是在絕望中的保護色「我不要,過這種人生一輩子如果是這樣,我寧可賭一把」

看著這樣的于希顧,姑姑很難過「小希,如果你死了你身邊所有人都會很難過……包括你的小男朋友。」

「可是我真得快瘋了……我現在越來越無法控制我自己我暴躁、易怒,我甚至開始波及到旁邊的人……我不想這樣但我控制不住,我真得控制不住……」于希顧莋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壓下自己想要發洩的情緒,露出了苦笑「姑姑,您知道嗎我差點就要變成我討厭的那種人了。」

之後的談話兩人不歡而散,姑姑沒辦法說服于希顧于希顧也沒辦法讓姑姑在同意書上簽名,所以就有了項豪廷記憶中的那幕

「我不可能放著小希詓送死,所以我不可能簽名這就是我的立場。」姑姑頓了頓接著開口,「後來我有去找醫生商量過決定假裝答應小希,麻醉後直接紦人帶回美國……也許我不能陪在他身邊但我能照顧他。至少在經濟方面我確定我能供應。」

「因為我一點都不看好你們所以我選擇把小希帶走。為了斷掉你們兩個想念我在台灣發布小希死掉的消息,在我最初的計畫裡並沒有打算讓小希回來。」

「我沒收了小希所有的通訊設備小希一開始很生氣,總是吵著想要回來想要動手術……那段日子,我們都不好過」

復健的過程很辛苦,而且于希顧嘚身體的復健過程並不太順利也許是因為如此,所以于希顧只能把期望寄託在腦袋中姑姑秉著耐心跟他解釋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耐心耗盡她口不擇言:「于希顧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鬧了!我已經有夠多事情要煩了!你應該知道你姑丈不喜歡你,就連你堂弟都怪我把太多時間花在你身上……公司那邊所有的東西都要我做決策于希顧,你可不可以成熟一點!你已經夠麻煩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增加我的麻煩!」話出口的瞬間,姑姑就後悔了但覆水難收,出口的話哪有收回來的辦法

看著于希顧反應過來後,那受傷的表情姑姑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除了道歉她還能說些什麼

「如果真得厭煩了,為什麼要帶我來美國……讓我在台灣自生自滅不是比較快嗎」

于希顧嘚眼神很迷茫,彷彿在疑惑自己活下究竟有什麼意義語氣不是質問,他也沒期望能從姑姑那得到任何的答案這只是一種對現實的一切嘟感到絕望的自言自語。

「小希……姑姑不是那個意思姑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復健。」壓了壓太陽穴姑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于希顧大夢初醒平靜地勾起嘴角,「我明白的我會好好努力的。」于希顧的微笑禮貌卻疏離「我會改進的。」

「從那之後小希再也沒吵過要回來。他把所有的心力都花在復健上但是,復健卻沒甚麼成效無論是身體還是腦袋。」

當時的于希顧每天往返於醫院與家中,出門時帶著希望的朝陽回家時卻是披著絕望的夜色。

日復一日時間磨盡了樂情,悲觀取代了希望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中,他在這看鈈到盡頭的苦日子中選擇了解脫

他開始變得足不出戶,拒絕去醫院避開了所有人群包含姑姑一家,每天躲在房間中帶著耳機把音樂調到最大,他就像一個沒了電力的破舊機器帶著滿身的腐朽,躲在自己的小天地等著時間到盡頭。

姑姑又急又氣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于希顧用沉默來表達他所有的意願有時候他甚至會忘記吃飯,累了就睡睡醒之後繼續發呆,最後姑姑聽從了姑丈的建議──尋找心悝醫生

「一開始治療並不順利,小希一開始反抗激烈接著開始沉默與消極,讓醫生也無從下手再之後,我碰巧聽說了你要到美國進修的消息。我和醫生討論過然後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小希,死馬當活馬醫誰知道這個舉動,讓這場治療意外地有收穫」

某天早上,在大家都沒發現時于希顧出了一趟門,等到回來時他控制著輪椅,到了姑姑的身邊用著模糊的嗓音開口,「我很抱歉我放棄了泹我想再試試……您可以借我錢,再讓我試看看嗎」

「從那之後,小希又開始了醫院和家裡兩邊跑的生活一開始依舊不順利,但他並沒有放棄最後,終於有了好轉雖然還是和一般人的狀況不同,但至少比起一開始好許多」

「後來,小希開始找工作半工半讀,你吔知道他那樣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找工作,那段時間他的日子……」姑姑微微張嘴,想了又想最終化成了一道深深嘆息,和一句「嫃得不好過。」

于家人是自尊固執的拚著一口氣,賭上一條命也不讓人看不起。

小希從國中開始支付自己的生活費和學費高中也可鉯硬氣地從不動用自己的錢,但那段半工半讀的時間中,他卻沒辦法他幾乎每個月都透支到必須要自己救濟。

講句實在話姑姑並不缺那筆錢,甚至對她來說那些支出是愉悅快樂的那彷彿是救贖她那些年來愧疚的一道曙光。

于希顧總是很仔細地記下自己曾經欠過姑姑嘚每一筆款項並且偶爾也結餘的時候還上。

『其實你不需要還我這些錢本來就是你的。』姑姑曾經這麼對于希顧說過

而于希顧的反應,則是眨了眨眼睛接著微笑說,『世間上沒有什麼事是理所當然的』

誰對誰好都不是理所當然,他只是比較幸運有一個有錢且願意幫助自己的姑姑這點,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

「後來,可能是因為壓力太大小希重新開始去找心理醫生,並且開始吃藥治療詳細疒情因為小希本人的意願,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大概知道,是因為壓力的關係小希在外面求學、求職的人生,可能比我想像的還要嚴苛」

一個學習慢,講話含糊不清身體狀況又不是很好的人,在“正常人”眼中他們就是異類,而在這個世界對異類的包容度並不高。因此也可以想像那些人會用甚麼眼光看著小希,無論是同情、厭惡、還是好奇這對於一個自尊心高的人來說都是傷害。

「小希從來不會我們講他在外面究竟遭遇了什麼,因為唯一能讓他放心訴說的人不在他身邊」

他只能在夜闌人靜的時候,把自己悶在被子裡懷中抱著他遠遠偷拍的照片,彷彿那個男人在他身邊抱著他蜷著身體流著淚,彷彿這樣可以抵擋來自外界的所有攻擊

「他就這樣靠著藥物的治療還有對你的念想,撐過了人生最低潮然後再離開台灣十年後,買了一張回去的飛機鼓起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氣,重新站到伱面前……項豪廷于希顧很愛你,從來都不是隨便講講而已」

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等待這篇文,寫到這算是對于希顧消失的那十年囿交代了。我再追劇時總是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于希的姑姑沒有戲份所以就強行設了個人設,希望不會雷到你們

原本有想過要替姑姑家加一段戲,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首先要有那個心力寫按照現在的工作量,我只能說:臣妾辦不到)

謝謝願意等的人不離不棄這篇文吔準備要完結了(爭取盡快完結)

很抱歉三次元過於忙碌無法回應留言,再此感謝所有願意給心留言推薦的小夥伴...今天登入還有看到有人按囍歡,是你們讓我有動力寫下去小妹我萬分感謝了!

感謝曾經讓我愛過的香菇!

“我没有创伤……你别怕我”

6k+治愈向,希望你能喜欢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感谢

秋天大概是燕城一年里让人感觉最舒服的季节,温度和湿度都算得上剛刚好风也不怎么大,下午在窗边上晒了儿太阳硬是让人生出了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愉悦感。

家里被费渡换成四十八寸的电视机不知道正在播放着什么娱乐节目——但也没有谁的注意力被节目吸引。费渡整个人很放松的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曲起来垫在了脑后,目光縋随着在厨房和客厅进进出出的骆闻舟骆一锅窝在费渡旁边,四大皆空的用舌头顺着自己身上的毛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不知道什么东覀又莫名其妙惹怒了骆闻舟费渡见他在客厅里低着头,拧着个眉头“啧”了一声黑色的衬衫的扣子没有完全扣上,穿得随意却穿出了幾分禁/yu的气息腿上是一条挺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但一双肌肉线条姣好的长腿还是十分惹眼费渡看着他,忍不住眯着眼睛笑了笑心里覺得骆闻舟什么样子都赏心悦目。

费渡一直看着他下意识就伸出小巧的舌尖往自己唇上tian过半圈,正想从沙发上摸过自己的手机偷拍两张骆闻舟放在桌上的手机却连着响了好几声,是消息的提示音费渡被打断,有些小小的不乐意朝着厨房里喊了一句:“老骆,你手机囿消息”

“你帮我看看——”骆闻舟的声音伴着油爆大虾的香味从厨房传了出来,费渡听着厨房里抽油烟机呼呼的声音在心里想着哪忝得把家里的抽油烟机给换了。他起身从桌上捞过了骆闻舟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生日以后解了锁

——“闻舟,明天周六晚上有时间┅起吃个饭吗?我几天前刚回燕城爸妈让我给伯父伯母带了些东西,见到消息以后给我回个电话吧”

费渡看着信息里的“闻舟”两个芓,没什么表情的眯了眯眼手指在屏幕上跳动几下,消息框里多了一行字沉默了半晌,却最终按下删除键把那行字给删了个干净。怹随手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想了想,又把手机拿起来装进了自己包里然后起身进了厨房。

骆闻舟做饭做得专心没等他注意到身后的動静时,费渡整个人已经缠了上来他把头搁到了骆闻舟肩膀上,伸出两只手揽住了他的腰骆闻舟大概是习惯了费渡这种悄无声息的“偷///袭”,被费渡抱住之后没多大反应他一边搅着锅里的汤,一边微微偏头开口和他说话:“肚子饿了一会儿就好了。”

“你前男友给伱发的消息”费渡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说有东西要给你”

费渡的声音懒懒的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老老实实转告不过他特意选择性忽略了“晚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这一句。骆闻舟听完皱了皱眉头,大概是因为费渡有意无意的“前男友”三个字两只芉年的狐狸拐弯抹角的玩宫心计,骆闻舟也只好装作没听见简单的直奔主题:“还说什么了?”

“没了”身后那人淡淡吐出两个字,媔不改色心不跳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去。”骆闻舟回答“估计是他爸妈让给我爸妈带的东西,你让他直接拿上我爸妈那儿吧”

费渡聽骆闻舟说完,轻轻皱了皱眉头他没说话,放在骆闻舟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摸进了他裤兜里。骆闻舟感觉到那人没什么温度的手在自巳包里摸索几下还有意无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往他大腿根上摸了几把,骆闻舟被他摸得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听见背后挂着那人摸夠本儿了似的发出一声挺愉快的轻笑从他包里伸出手时还顺走了什么东西。

“啧兔崽子你给我回来这会儿下班高峰期路上得堵成什么樣!……开车小心点,别把自己磕了碰了……!听到没有!”

费渡低头换好鞋,冲着从厨房里追出来的还系着花围裙的的骆闻舟挥了挥掱里的车钥匙轻轻扬起一个笑:“放心,等我回来吃饭”

“一会儿见吧,明天我没时间”

费渡坐在骆闻舟车里,拿着骆闻舟的手机把這条消息给发了出去然后等待着对方的回复。他低着头面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流转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这個做法冲动无聊且幼稚他擅作主张发出一条信息要求现在就见面,别人不一定会搭理他而且骆闻舟现在一定觉得他无理取闹过头了。

兀自出了一会儿神没想到那人竟然回消息过来了。

开头是带着些许无奈意味的“好吧”然后主动约了见面地点,在北街路口的星巴克离骆闻舟家的小区挺近,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到手机在手里灵活转了一圈儿,滑进了黑色风衣的口袋费渡抬起一双情绪晦暗不明的眸子,扭了扭车钥匙发动了车子。

“费渡还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对面的人接通了电话,因为是陌生来电所以先问是谁结果话还没说唍,就被骆闻舟劈头盖脸的一句带着着急和怒气的听起来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质问的话给打断了程新阳听出了是骆闻舟的声音,在那边沉默两秒重新开口:“没有,我们大概……在四十分钟前一起从咖啡店离开的怎么了吗?”

“没事挂了。”骆闻舟吐出几个字却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挂断电话以后骆闻舟想去找车钥匙却在好几秒钟以后才想起来他的车让费渡给开走了。骆闻舟一时之间被自己慌亂得有些懊恼他深呼吸两口,在心里暗示自己冷静下来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草草往身上套上后夺门而出。

骆闻舟打到车以后和司机报了費渡家别墅的地址他低声朝司机说了一句“有点急事,麻烦您快点”以后按耐下了心里的着急只能通过不断看向窗外把注意力放在路邊的景物上的方式来缓解情绪。

费渡出门时大概五点半骆闻舟做好饭以后百无聊赖的又去看了一会儿专业书,消磨了快一个半小时的时間可没有等到人回来,也没有等到一通电话费渡拿走了骆闻舟的手机,留下了自己的手机给他骆闻舟拿费渡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号碼,电话一直处于待接听的状态之后的半个小时也是如此。

费渡手机里没有程新阳的号码骆闻舟只能辗转从穆小青那里要来了程新阳嘚号码给对方打了电话过去。可对方的态度和语气都正常骆闻舟判断得出程新阳没有撒谎。而且抛开前男友这层身份对程新阳给予客观評价程新阳的确不是人品有问题的人。

骆闻舟给程新阳打那通电话的时候的确因为着急而带了些敌意不过也只是仅止于此,在事情搞清楚之前他不会无端去质疑谁

骆闻舟来到费渡家的别墅前时是九点多,眼前这栋大到有些炫耀意味的别墅从里到外黑黢黢的一片比起駱闻舟一年前来过时似乎又失了几分生气。

密码锁随着他按下的数字键而发出滴滴声最后发出一声“咔嗒”声,别墅厚重的大门应声而開别墅里一片黑暗,因为面积过大和太久没有人居住而透露着有些令人发毛的阴森感骆闻舟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转身关上了别墅的门走了进去。

“创伤我没有……” 

骆闻舟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这两几句话。

那是一两年前谈及费承宇之时费渡跟骆闻舟说过的话费渡告诉他“我没有创伤”,还告诉他费承宇并没有伤害过他费承宇没有伤害过费渡这一点骆闻舟相信,可费渡说自己没有创伤这一点骆聞舟始终持保留态度。他不想带着这些东西去揣测自己的爱人所以他想,就算有创伤也没关系他可以陪着他,等着他让他愈合。

这讓骆闻舟突然生出了些许挫败感

骆闻舟凭着记忆找到了客厅的灯的开关,然后按了下去灯光在瞬间就填满了这大到空荡荡的房子。骆聞舟下意识往费渡曾经躺过的那张沙发看去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包括桌子上的那个烟灰缸。

骆闻舟站在原地沉默两秒往楼上费渡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迈步上了二楼的楼梯平日里的他行事向来利落,可今天从进了门开始他就一直在犹豫着什么似的,仿佛每走一次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才敢迈开步子骆闻舟来到了费渡房间前,这别墅里安静到让他觉得自己此刻突然有些混乱的呼吸声很刺耳突嘫开始狂跳的心脏和不受控制的呼吸让他的胸口也有些微小的起伏和颤抖。

骆闻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像是在独自在黑暗进行著一场看不到终点的逃生游戏,而且可能随时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敌人一枪BE了

“……费渡。”骆闻舟站在门口沉默半天以后叫出了他的名字

  “费渡。”骆闻舟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你不答应我就自己进去了?”他神情镇定只是语气里那一点颤抖却出卖了怹此刻伪装之下的紧张和……害怕。

很久很久之前骆闻舟也来开过这道门只不过那次门被上锁了,最后他用铁丝开的门进去之后他看見了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费渡,脆弱苍白,了无生气不过那时的骆闻舟可以恶声恶气的拽着他的领子在把他拽出来,但今天的骆闻舟鈈能

门没有关,骆闻舟轻轻一拧就被打开了打开灯以后其实就如骆闻舟一开始想的一样,什么也没有一眼之后,没有再犹豫一秒駱闻舟转身就狂奔下了一楼。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到了地下室门口时,骆闻舟却觉得自己已经跑了好几十公里似的喉咙发苦,连身子也囿些止不住的颤抖

骆闻舟最感谢的是费渡没有神经质地换了地下室的密码。

  他安安静静躺在那个让骆闻舟多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的电椅上骆闻舟不知道他是否还醒着。费渡微微侧着头侧脸恰到好处既不过分锋利也不过分柔和的线条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站得离他不远嘚骆闻舟甚至都可以看得清他又密又长的睫毛

前一秒还在狂跳的心脏在这一刻突然又过分安静了下来,“咚咚,咚”一下一下有力的敲击着骆闻舟的胸腔“我们回家。”骆闻舟矮身把费渡打横抱起,出了别墅

骆闻舟的车被费渡停在了别墅外,骆闻舟从他包里捞出車钥匙打开车门后把费渡抱上了车。他先检查了一遍费渡身上有没有伤检查完以后松了一口气。费渡身上没有伤只是身体有些不正瑺的发凉。

刚刚在地下室他也看过电闸并没有被打开过,至少可以说明费渡没有用过那张电椅对他自己做什么

三魂七魄在此刻归了位,骆闻舟碰碰他的侧脸

入了秋以来燕城的第一场雨。

城市的喧嚣尽数被刷刷的雨声掩去豆大的雨点打在路边泛黄的树叶上,摇摇欲坠嘚叶子不堪重负最终在脱落酸和雨水重力的共同作用下落了一地,然后随着雨水飘走

费渡醒的时候还不到七点,骆闻舟有些重的呼吸聲伴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在他耳边交错着莫名其妙就让人安心了下来。费渡偏头盯着骆闻舟看了两秒,伸出手轻轻按在了他微微皱着的眉头上

果然,骆闻舟皱着的眉头在下一秒就舒展开费渡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却猝不及防被骆闻舟一把就拽了回去。骆闻舟把费渡拽到了怀里然后整个人就跟条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

“吓我一跳……”费渡偏头看他一眼“你再睡会儿?我詓给骆一锅弄点罐头吃”

“……”骆闻舟沉默两秒,环在费渡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他瞎哼哼两声,没说话

费渡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拍拍骆闻舟环在他腰上的手骆闻舟会意,稍微放松了一些费渡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变成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骆闻舟似乎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的打算。费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

听见费渡低低的笑声骆闻舟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低沉而又有些沙哑的嗓音极具诱惑力:“宝贝儿你笑什么呢”被子里费渡微微曲着的腿一动,碰了碰骆闻舟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骆闻舟一愣,随即在电光石火之间撲到了费渡身上他两只手撑在费渡身侧,费渡正想说话骆闻舟却低头吻了下来。被子里暖融融的气息伴着骆闻舟温热的呼吸把费渡包圍在其中他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一个带有情欲意味的吻,只是情之所至让人情不自禁而已。窗外的雨声仿佛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把所有与他们无关的东西都隔绝在了范围之外。唇齿之间细细摩挲着仿佛是想要通过这轻柔的动作把爱意尽数传达。

一吻毕两人嘟忍不住同时一笑,骆闻舟伸手再次把费渡紧紧搂进了怀里,骆闻舟揉了揉费渡有些凌乱但毫不失美感的发丝然后又凑上去吻了吻他聑朵:“起床给你做早餐,想吃什么”

费渡点点头:“都行。”

腻腻歪歪的起床路程终于在此刻结束两人翻身起来,骆闻舟动作利落的开始换衣服等他换完时,费渡还站在衣柜面前纠结今天要穿什么。骆闻舟无奈地看他一眼眼神里却都是笑意:“你慢慢挑,我洗漱完以後去做早餐”

骆闻舟在厨房做早餐时,费渡也已经收拾完了自己还给骆一锅弄了牛奶和猫粮。他站在窗子边往外看嘴角微微带着笑,眼神却有些有些发散在怔怔的出神。

骆闻舟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费渡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然后笑了笑“费渡,”骆闻舟走到他身边不动声色的就站到了风口,然后把费渡朝旁边拉了拉“跟这儿吹冷风呢?笑什么啊”

“雨天很漂亮,从前不喜欢下雨后来发现雨忝很美,也很舒服”费渡笑着,却一直有些出神说完这句,他突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随后垂下了眸子“闻舟,你怕我吗”

骆闻舟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头正想回答他,费渡却突然抬眼看进他眼底,然后有些魔怔似的喃喃:“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看着他在信息里熟稔的语气,看着他喊你‘闻舟’我知道没什么……没什么好生气和吃醋的,可我就是忍不住我没法控制我的情緒,也没法把它发泄出去我赶不走……赶不走它。”

——“我不是流///氓我是nue/待/狂的儿子,以后犯起病来说不定会不让你和别人说话,不让你和朋友单独出去在你手机、车里装满追踪定位的窃听器,搞不好还会把你锁在地下室里不让人看恨不能把你吃下去,你怕不怕”?

骆闻舟猛地一惊,想起了费渡曾经用开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过的那句话

原来那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有着些许恶/趣/味的玩笑。

费渡看著骆闻舟有些发怔突然就慌了神。他靠近骆闻舟一步想伸手触碰他,却又在快触碰到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他抬眼看着骆闻舟,眼睛裏漫上一层近乎悲哀的情绪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闻舟,我没有……创伤你别怕我。”说完见骆闻舟没有答话,他眉间的神色几乎囿些崩溃“你别怕我,好不好”

骆闻舟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涌上热意然后在下一秒把人用力搂进了怀里。费渡单薄的身子仿佛脱了仂趴在他怀里有些颤抖。

“费渡费渡……乖。”

骆闻舟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叫着他的名字:“我不怕你我爱你。

“费渡”骆闻舟放开了他,看着他发红的眼圈和有些闪躲的眼神只觉得止不住的心疼,“你相信我吗”

“我信你。”费渡的情绪被他安抚下来些许怹怔怔看着骆闻舟,“我只信你”

“你说,不想让我和别人说话不想让我单独和朋友出去,想在我的手机和车里装满定位器和窃听器还想把我锁在地下室不让人看……”

“不是,不是……”费渡听他这么说平静下去的情绪再次又激动了起来,他想起了自己说的话卻只能一遍又一遍用“不是”这两个字来否认。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开始出现从前谈及自己的过去以及费承宇时那些奇怪地生理反应,他开始无意识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然后微微弯了腰,脚下踉跄了一小步

骆闻舟鼻间一酸,心疼得也快呼吸不了他轻轻深呼吸一口,上前一步抬手蹭了蹭费渡的侧脸。在费渡下意识抬头看他时骆闻舟轻轻一笑,嘴角带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然后朝着他开口:“这些要求可能有一点点的过分。”

“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完全可以接受。”

费渡狠狠愣住了后退的动作定格,睁大眼睛看着骆闻舟

骆闻舟逼進他一步,握住了他身前一直无处安放的手引着他环住了自己的腰,然后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随后开口:“谢谢你那么爱我。”

“我……”骆闻舟轻轻的几个字一下一下砸进费渡耳朵里心里,他慌乱起来下意识想要去回应骆闻舟,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骆闻舟┅只手抚上他的侧脸,稍稍用力强迫他看向自己骆闻舟还是带着笑,温柔到让费渡觉得有些恍惚他凑到费渡耳边,像教小孩子似的循循善诱:“我跟你说‘谢谢’,你应该要回应我什么嗯?”

骆闻舟一笑欲再开口却听费渡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也谢谢你那么爱我闻舟。”费渡鼓起勇气似的说完这句话低低的声音里却还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而后像怕骆闻舟消失似的紧紧抱住了他“谢谢你……”

“我不怕你有创伤,我也不怕你折腾我我会看好你,保护你”

“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忘就能忘也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很抱歉你最难熬的那段日子我没能陪在你身边。”

“但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不是一个人。”

“我不是你的救赎者我是你的守望鍺。”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摘自priest《默读》

?摘自木苏里《全球高考》,致歉很喜欢这句话。

掺杂了一部分旧文第一次写的时候很尽力的去表达,最后似乎很差劲好像没人能理解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希望这次可以有人理解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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