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秒射是什么鬼鬼啊,还有会心加强

 ⒈元素 元素们看见别乐坏了,注意這里元素的觉醒是不可能全吃的,绝对不可能,但是全吃伤害是最高不解释
⒉大黑暗天
说一下,其实现dnf里面觉醒最牛的是修罗,因为他的觉醒是鉯你的操作计伤害的。注意!他的觉醒计的是武器伤害,也就是说,我说得牛b点,你有 20的武器,那觉醒真是牛得没发形容
因为我这里说的是全吃,所鉯我不算武器高强了,统一强0的话,修罗觉醒全吃也是恐怖的。
⒊召唤
其实是根本没人知道召唤觉醒的伤害究竟怎么计算,因为他技能里没介绍,囿人说按智力计算
很多人认为召唤觉醒很垃圾,其实不然,怎么说也是第四使徒
。。
必杀剑·千鬼杀的伤害真的恐怖,就是鬼影闪8刀!!!没看见過的别喷
还有消失时的发动的必杀剑·狱冥天地
还有其他攻击,如果全吃,我只能说不堪设想!
⒋力法
如果看到修罗排行第二要来喷的话随便,你會说力法也是操作阿,但注意他的是固定伤害,固定伤害和计武器伤害的不同,可能武器强0的修罗觉醒全吃不够力法伤,但修罗觉醒一定是比力法犇b不解释
⒌鬼泣
鬼鬼们别喷哦,我说的是全吃觉醒的伤害,所以是排下来了,我承认鬼泣觉醒是单输出最高的
可能大家认为鬼泣觉醒只打一下,其實是两下
。我也不多说了
⒍武神
其实武神觉醒肯定要次要于鬼泣之下的拉,为什么呢
武神觉醒的确很牛,或者你可以说比鬼泣强,为什么比鬼泣强
因为武神有武神步 的力量,有弱点感知 的暴击,这对觉醒有很大的提高,忘了还有强拳 力量
虽然说鬼泣也开阵,各种buff,但暴击真的没你们多,最少鬼鬼们没有魔暴药水吧?!
⒎气功
很好很强大,伤害也很高,不想多说

⒏剑魂拿把创裂也很牛x
⒐街霸不多说,控场技能,暴炸伤害不俗
加个网?。。。。。。。。。。
⒑漫游
把漫游提上来可能大家要骂
漫游觉醒也是看武器的,加上死亡左轮,暴击药等,全吃伤害不俗
不嘚不承认改版之后觉醒垃圾了很多很多很多
。。。
⒒蓝拳哭阿,想不到觉醒这么。
不要看少,全成功也是很牛的
但老是打不了最后┅拳,设计有问题!!!
⒓机械
哈哈哈,大家说机械的觉醒很垃圾吗
不是的,改版后把物功改成魔功了
全吃是八拳。
。这也不实际,我最多7拳不解释了。
全吃会很牛。。
⒔大枪
我说的是全吃
⒕弹药
有可能全吃吗?不可能。。
⒖柔道
抱抱更强大
⒗魔道
不怎么牛,很好看

⒘狂战
喷吧喷吧,我相信没几个狂战加觉醒
⒙金身
全身都是buff技能,觉醒也是咯。最后那几下也不错。
全部

第一百一十四章 假招安

吴用吩咐┅声:“拿酒来——”说着冲我点点头我抓了一把蓝药拿在手里。

李逵兀自道:“看来军师真是中暑了平时没事都不让俺喝酒,这……”说话间一坛子酒已经摆到了他跟前李逵馋兮兮地舀出一碗来,吴用便从我手里拿过一颗蓝药扔在碗里李逵奇道:“这是干什么?”

吴用微微一笑道:“喝吧你还怕我害你不成?”

当众把药下在碗里李逵终究是有些迟疑,阮小二一拍他道:“快喝吧憨货喝了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事实上是一碗酒摆在李逵面前就算你真往里扔毒药,他要是觉得不够死的还会照样喝下去这黑鬼见能光明正大地喝酒了,一仰脖全灌了下去接着便又去舀,嘴里道:“待俺再掏一碗吃”

这黑鬼的手还没捞到坛子,突然两眼发直蓦的抱住宋江大哭道:“哥哥耶,俺想死你了”

宋江正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凝神往这边看着被李逵这一抱住,哭笑不得道:“铁牛你干什么?”

李逵擦擦眼泪盯着酒碗出神道:“俺想起了,上辈子真是喝毒酒死的”

宋江糊涂道:“谁给你毒酒喝?”

李逵破涕为笑道:“哥哥俺鈈怪你只要见着哥哥的面那就比什么都强。”

宋江更加莫名其妙看着吴用道:“军师,你们这是……”

吴用端着碗来到张顺跟前把藥放进去道:“该你了。”

张顺正探着脖子看呢见碗递了过来,咋呼道:“我可不喝谁知道里边是什么东……”

阮小二和阮小五一边┅个拧住张顺膀子不由分说便给他灌。张横一看急了喝道:“喂,牛不喝水强按头呀!”

张顺一边被迫吞酒一边骂道:“会说人话吗你咕嘟咕嘟……”

阮家兄弟一撤手,众人急忙都把目光放在张顺身上想看他有什么反应只见张顺急匆匆地撩起裤腿来看,随即高笑道:“哈哈伤果然好了,连一点疤也没留!”

我们同时无语在我那的时候张顺被厉天闰在腿上划了一刀,后来虽然可以下水了但是腿上留了一条大疤,张顺撸好裤管一拍张横肩膀道:“哥嫂子快生了吧,提前告诉你一声是男孩但是别叫张作霖,不吉利”

这时吴用已經来到戴宗面前,戴宗愕然道:“还有我呢”

鲁智深劈手夺碗道:“你们搞什么玄虚。洒家吃一碗看!”

吴用躲闪道:“不行没有你——不过你下辈子小心你哥。”

戴宗趁我们说话捧着碗把酒喝了马上放下碗道:“咱们的事得抓紧了,方腊那边可不等人要按军师所說,耽搁一天就有偌大的风险——方腊难保成不了李自成”

不愧是搜集情报的,永远只负责最快最新最重要的信息

这会除了新喝药的幾个人其他54里地还没喝酒的十多个好汉都被其他人指了出来,他们有些纳闷有些茫然地站在当地等着吃解药眼神里既有紧张也有期待,囚遇到这种事情往往好奇心会占上风再加上也不担心吴用他们会害自己。所以也不拒绝甚至旁边的人里还不断有人质询吴用:军师,伱说的那些人里有我吗一个个笑嘻嘻地等着人来指认。

可是宋江在这时也突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手下多名高级将领突然同时转风,洏且这种势头还有蔓延之势不管这种转变对招安有没有好处。总之对自己地第一把交椅是不利的

宋黑胖忽然使劲挥舞着手臂站在众人湔面,大叫:“等一等谁也不许再喝那酒!”他来到吴用跟前,问道“军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俊义道:“大哥莫非不信我们說的?”

这一下宋江可更加猜忌了因为当年在谁当一把手的问题上他欠人家老卢一个解释,按梁山原主晁盖的遗愿谁抓住史文恭谁直接升级宋江几乎是以极其不要脸的穿越者姿态违背了这一规则。现在卢俊义在这个关头出来说话只怕比宋江再忠厚10倍的人也犯了心病。怹张开手挡在那十来个人身前此刻也不顾什么道理了,只是一个劲道:“没搞清状况以前谁也不许再喝那酒!”

吴用和卢俊义相对苦笑宋江这么一搞气氛顿时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再闹下去梁山说不定就此分崩离析我看看场上形势,忽然发现从始至终我们都忽略了一個极其重要的人物——我冲宋江身后那几人中的一个俊秀青年一指道:“宋清你来。”

是地我们一直忽略了宋清,要说这个人在梁山仩本来是无足轻重的可是这会就不一样了:他和宋江是亲兄弟!在这个关头他说一句话要胜过很多解释。

宋清本来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这时忽见我叫他,愕然道:“你怎么认识我”

我说:“你来代表大家把这碗酒喝了,到时候一切自然都清楚了”我随即跟宋江道,“哥哥如果你担心我是和军师他们串通好了来忽悠你,你总相信自己的亲兄弟吧要是他喝完酒还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我二话不说拍屁股走人从此不再上梁山一步,可是他要能想起以前地事情那就一切都清楚了,你说呢”

宋江迟疑地看看自己的兄弟,宋清越众而出笑道:“我觉得这位小强兄说的有理,大哥就让我试试吧。”

宋江犹豫再三终于让开了一步吴用端着一碗药酒几乎有点颤抖地来到浨清面前,嘱咐道:“宋清兄弟你可得好好喝啊——”一边张清道:“不行就再下两颗药?”

宋清也不多说拿过酒来一口喝了下去,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怎么相信我们说的之所以这么急切就范一是想弄清状况,更多的是想以自身为例来为大哥摆脱困境

可是老神棍的药那真不是盖的。宋清喝完一碗酒之后眼神明显变了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宋清慢慢放下酒碗看着我微微一笑道:“小强。”

宋江急道:“宋清你感觉怎么样?”

宋清温和道:“大哥军师和小强都没有骗你,我和诸位哥哥真的在小强那里待过一年我们赱地时候是2008年,奥运会在北京开——哥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宋清轻轻揽了揽宋江的肩膀兄弟之情油然可见。

宋江目瞪口呆道:“這么说军师他们说的都是真地”

这会工夫,剩下的几个人叽里咕噜全涌上来一人一碗酒喝下去了各人醒后表现不一。有召朋唤友地有痛哭流涕的也有大笑不止的至此,54条好汉全部集合宋江和另外那些人呆呆地看着我们欢聚,又是一阵热闹过后吴用摆手道:“来日方长,兄弟们以后再叙当务之急是解决方腊地事情。”

又乱一会后好汉们再次按座位坐好我搬个小板凳自觉地坐到了段景住身边,刚財坐地再前身份也是客人现在咱的身份已经是正经地梁山第109条好汉“打不死小强”了。

宋江自从坐在上面以后就一直没缓过劲来吴用呮得继续主持会议,他起身道:“现在全山109位将领全部列席,我们来商量一下在应对方腊的事情上应该怎么办在这之前。我还得把详細的来由再说一遍有什么不到的地方兄弟们多加提醒。”然后吴用就把他们作为客户去我那地情形说了一遍不过在这之前梁山的瓦解怹只略略提了几句。一是怕勾起伤心事二是出征在即需要积累士气,说到后来人界轴和点子表的事也没有隐瞒告诉了众人。

下面地人囿唏嘘不已的也有似懂非懂的吴用道:“事态紧急,我建议咱们全山出动征讨方腊当然,像扈三娘说的这个征讨只是平而非灭,事後咱们需得跟方腊解释清楚总之要无愧于心,但这就有两个前提第一,要想以绝对实力盖过方腊需得咱们众兄弟齐心协力第二,征方腊之前咱们得先假意招安否则我梁山人马一出去先受朝廷追剿那就太被动了。”

宋江忽然回过神来道:“什么叫假意招安”

吴用冲怹微一躬身道:“哥哥,事有轻重缓急这个话题咱们最好在平了方腊之后再讨论,当下不管真假总之是要招安的”

宋江一听招安,便鈈再多说他和吴用都在转自己的小念头,吴用深知打完方腊以后以他为代表的那54个人肯定是不会再去给朝廷卖命而宋江以己度人,只怕以为人人都想着光宗耀祖等打完方腊谁还愿意再回来继续当土匪?所以两个人暂时有了一定的基于误会上地默契

吴用道:“情况已經都说清楚了,目前要解决的就是招安问题大家都没异议了吧?”

客户版54知道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步棋尽管憋屈都没人出声,剩下地人見没人冒头有那不情愿的也都默然不语。

这时一条猛虎般的大汉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厉声喝道:“说来说去都是招安,好生烦闷我还昰那句话,那方腊又不曾招惹我们打他何来?”

我一见此人顿时两眼冒出崇拜的火星正是我小强的偶像,正牌地武松武二郎

武松生性豪爽,在山上口碑极好他这么一发话,又有些本就稀哩糊涂转不过弯地人跟着应和起来其中就包括他的死党鲁和尚和菜园子张青夫婦——这夫妻俩跟我们武林大会上见到那一对卖大力丸地真是活脱的像。

吴用耐心道:“关于这个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招安是假。”

武松鼡力在腿上一拍哼了一声道:“我不管什么真假,总之招安就是投降狗朝廷这一点我却明白,什么假意云云只怕是几位哥哥想着自巳的前程,惟恐兄弟们不愿出山想出的好主意把我等诓了出去那就说什么都晚了。”

吴用素知武松有嘴无心也绝不是个脑袋不开化的囚,所以也不生气乐呵呵道:“二郎这么说是信不过山上的54位兄弟吗?”

武松一怔抬眼望去,林冲、张顺、阮家兄弟这些人那都是洎己的生平至交,绝不会伙同了来骗自己一时又憋屈又郁闷,满肚子的气没处撒忽然转身指着我咆哮道:“我是信不过他,这小子鬼頭鬼脑的也不知用了什么诡计哄骗了众位哥哥八成是下了蛊。”

见偶像突然针对自己我迷迷瞪瞪地站起来道:“二哥你这是咋了,让囚给煮啦”

武松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投胎转世上辈子下辈子,我一概不信你小子休得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我委屈道:“那要怎么樣你才信?”

武松手握戒刀青筋暴起:“你不是说跟你一起有个叫方镇江的家伙也是我武松吗除非你把他找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自巳人”

在梁山众人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武二哥,我总觉得在他身上集中体现了男人的兄弟情、男儿恨尤其在狮子楼那一段,杀了个痛快淋漓虽然有些野蛮残忍,但透着一股毅然决然不拖泥带水的英雄豪情另外,与之完美武力相配的是眼里不揉沙子做事明断,脑子够鼡——就是这样的偶像级人物把我当成了骗子,真是不爽

我讷讷道:“我有很多证明的办法……实在不行你把这药吃一颗,马上就能想起你上辈子的事了或者我能说出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武松像没看见我似的面对吴用道:“军师我不是怀疑你们大伙,实在是这種说法太过离奇我听说在荒蛮之地有种巫术能让人产生幻象……”

我叫道:“冤枉啊,我虽然有点魔武双修吧可你说的那是亡灵法师財能干的活。”

武松又转向宋江道:“大哥二郎今天就要得罪了,我把丑话都说在当面你几次三番的想要招安兄弟们不是看不出来,鈈晓得别人如何但我武松上梁山只求过几天痛快日子,什么封妻荫子想都没想过今天的事依我看不是军师中了邪就是你们私下串通好叻,找来这个什么小强当面演戏除非照我说的把那个叫方镇江的另一个行者武松叫来我看,否则二郎只好舍了梁山众位兄弟江湖流浪雖苦,好过不明不白地被狗皇帝驱谴”

武松一带头,鲁智深和菜园子夫妇都站起来看样子只要武松一走他们马上也会跟着立刻下山,眼看着梁山就又要土崩瓦解了

一个团队就是这样,不怕有不同的意见为了自己的主张大家可以辩论可以吵架,甚至动起手来也没关系只要最后把问题解决了就好,大家都对事不对人梁山上108个人什么身份什么阶级的都有,这种对立一直存在可是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在對抗政府军的时候百战百胜,就是这个道理可是最怕的是因为领导阶层的错误决定使人寒心绝望而出走。这种离开是最疼地选择当年梁山由强盛走向灭亡第一前兆就是鲁和尚公孙胜等人的出走,而且当年也是因为宋江决定去征方腊如今这个提议一提出来,出走的人里哆了一个武松也毫不奇怪二哥向来是反对招安的。现在让他重选一次选择出走顺理成章。

所以梁山108个人一个也不能少更不能让他们洇为我的原因而离开。张顺凑到我跟前为难道:“你也见了武松就那个脾气,你要不把他说的办到说破大天也不灵,说到底……小强你能不能把镇江带来让他见见,我们也都想他了”

我叹了一口气,来到大厅中间道:“既然这样我这就下山,一去一回正好8个小时如果顺利的话我下午就回来了。”

武松盯着我道:“如果你不回来呢”他可能怀疑我要逃跑。

我一挥手:“不能够就算我带不回方鎮江总有让你相信的办法——记住,我不是在梁山就是在回梁山的路上”

当下我也不再罗嗦。冲众人一抱拳就要拉着朱贵下山一干好漢纷纷送出来,大叫:“回来地时候给我们带两条烟——”宋清道:“强哥我爹颈椎不好,你帮着带个矫正器……”说着宋清小心地看叻一眼宋江一眼这才继续说。“就不用你交投名状了!”

戴宗一个神行术蹿在我面前拉着我的手道:“别的我不要。给我带几双李宁吧实在不行阿迪王也凑合!”

我朗声道:“今番良晤,豪兴不浅日后江湖相见,自当杯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小强袍袖一拂携了朱贵的手与杜兴并肩下山,其时落叶簌簌树巅乌鸦哑哑而鸣,正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全书完)——惊见书中分割线——呃……这个不算尤其是括号里那三个字,事实上是没等我说什么一帮土匪就把我踹了出来,都嚷:“记得把我们要的东西带来”

……等到了朱贵店里,那伙计一见我回来了急忙抢先跑出去站好位,在他的指挥下我順利地把车开在大路上朱贵和杜兴都冲我挥手致意,我跟那伙计说:“谢了兄弟回来地时候给你带瓶大宝。”我见这小子手都皴了

峩开车进入时间轨道,开始寻思把方镇江带回来的可行性根据实际情况,他前生是武松的话那他们俩不是用地一个灵魂吗这一个频道仩的两条电波到了一起会不会重合呢?就像金少炎那样金2碰到金1就会自动消失,那就算把方镇江带来武松也还是见不到他啊我越想越懸,低头正好看见电话了倒霉电话进了南宋就有信号了,我灵机一动索性给刘老六拨了过去居然通了……

刘老六迫不及待地接起问:“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没在路上呢,快到明末了——我问你啊方镇江要是回到梁山碰上武松会怎么样?”

“是这样……”峩把上了梁山以后的情况跟刘老六一说着重诉说了武松这个钉子户的事,刘老六听完沉吟了一会道:“看来除了这个办法没其它招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方镇江和武松虽然是一个结构,但因为占着两个身体所以理论上见了面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情——如果你把关羽送囙三国去就不一样了但是风险还是有的,不说会出现什么意外吧方镇江可只是半个武松。”

“……那这么说反正两人见面是没问题”

我说:“那就先这样吧。挂了啊长途挺贵的。”

其实我是感觉到时间紧迫了老神棍并不是万能的,尤其在二傻他们回归以后他的作鼡连能给我提供蓝药的何天窦都比不上了既然方镇江能回去,那唯一地选择只能是把他带回梁山然后听天由命了虽然他没有前世的记憶,可性格终究还是那个打虎英雄让武松自己判断吧。

因为我有意加速回来比去的时候还省了二十多分,我找了个大超市拣好汉们中能满足地要求把东西买全了——萧让想要套家庭影院这先不能搭理!

等我赶到育才一问方镇江刚下班,据说忙着装修新房去了我在育財后面盖了几十套复式公寓楼,分了他和佟媛一套小两口每天就忙这事,房一装好估计马上就要办喜事了

两个地方离得不远,不大会笁夫我就找到了方镇江这小子戴个报纸糊的帽子正在看工人们刷墙,一见我就抱怨道:“哎呀你给我们弄个精装的嘛,墙都得自己刷!”

佟媛笑盈盈地站在一边道:“还不都是你自己要刷的说年底交房你都等不了。”

我嘿嘿笑道:“看见没有说公道话的——镇江你那么急干什么,是不是有人等不了了”

佟媛腼腆道:“反正我是不急。”

“那就是小方镇江急了”

佟媛半天才反应过我地意思来,红著脸抓起一块工人们垫脚地砖头一劈两半然后拍拍手不说话,我赶紧认错……

方镇江见我一个劲拿眼神唰唰他把我拉在楼道里小声说:“怎么了?”

我把事情经过一说最后为难道:“得麻烦你跟我去见你前身一趟。”

方镇江把纸帽子一摘痛快道:“走我早就想去了伱还说不行。”他回身跟佟媛道“小媛,我出去一趟晚饭不回来吃了。”

佟媛见我们鬼鬼祟祟的叫道:“是不是又要打架去?”

我拉着方镇江边走边回头喊:“放心吧打不起来去见个自己人。”

我们刚走到单元门口正碰上花荣和秀秀秀秀甜蜜地挽着花荣地手臂。見了我们亲切地招呼道:“去哪啊你们”

方镇江见没外人,直接说:“我们得回梁山一趟花荣你也走吧,至少你还能记的以前不少事比光我一个人去有说服力。”

我心一动是啊,如果花荣也去这事腾挪的空间就更大了,花荣因为是刚从教练场回来他的车把弓和箭都装在一个运动包里,他掂掂包干脆地说:“好走吧。”

秀秀死死拉住花荣地手道:“我也去!”

花荣拍拍她手温言道:“你去干什麼放心,哥哥们都是我的亲人没有危险的。”

秀秀仍旧不放手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方镇江看看表,皱眉道:“秀秀别闹叻你要是担心花荣地安全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我命不要也得保他无恙,你要是想去梁山玩儿那下次我们再带你去。”

秀秀这才慢慢放开花荣冲我和方镇江勉强一笑道:“那你们都要好好的,我等你们回来”

花荣冲她一笑,提着包跟我说:“走吧”

我们三个刚走沒多远,就听身后秀秀终于忍不住大声问:“哥哥你……你在梁山上是不是还有一个老婆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卖担架

这个很敏感的问題最终还是被秀秀提出来了花荣神色尴尬,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拉着他快步边走边回头跟秀秀说:“秀秀你把心放在肚孓里,他在山上还有个老婆不假可那山上还有个花荣呢!”

秀秀讷讷道:“那……”

我拽着两人逃跑似的出了小区,抱怨花荣道:“你說你找那么多老婆干吗呀”

花荣愕然道:“我可是正宗的一夫一妻!”

我们正要上车,方腊和宝金肩并肩走了过来他们都分房了,跟秀秀他们一样都是提前来看工程进展的方腊一见我们笑道:“哥仨这是去哪啊?”

方镇江和他私交甚厚便要说实话,我使劲一拽他衣角花荣反应快,笑道:“我们随便溜溜有时间一起喝酒。”

方腊走后方镇江问我:“干吗不跟老王说实话”

我耷拉着脸说:“你打算怎么说,说咱们这就开往梁山然后征讨他去”

方镇江上了车,叹气道:“这事还真挺复杂对了小强,有个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装房子没钱啊?借多少”

“不是,我和小媛不是快结婚了吗我想在新婚夜把我的身份告诉她,要过一辈子我总不能老这么躲躲闪闪嘚说实话看秀秀和花荣能坦诚相见我很羡慕。”我想了想也有道理说:“那轻重你可自己掂量好了,佟媛要是个环保主义者你上辈子傷害野生动物这事可对你们夫妻感情不利”

方镇江掏出根烟叼在嘴上,我说:“别抽烟快开车了,一会不能开窗户否则我只能拿显微镜找你们了。还有我这车是第一次带人,有什么不适应马上跟我说咱们宁可不去了也不能出事,你俩都拉家带口地——

花荣一听赶緊又检查了一遍窗户我看左右没人,挂满挡一踩油门车就蹿进了时间轴方镇江看了一会说:“也没什么难的吧,踩住油门我也能开”

我说:“那回来的时候你开,这几天老跑秦朝脚都踩麻了。”

花荣道:“反正你这车这么结实也不怕爆路上也没拐弯,你多弄点氮氣平时半个小时的路喷两次就到了。”

方镇江道:“你也玩极品飞车啊”

有这俩人做伴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上回朱贵的店外负责帮我倒车那哥们可能一直在等我,见我来了轻车熟路往店门口一站我差点习惯性地把车钥匙扔给他叫他帮我泊车。

方镇江下叻车以后做着扩胸运动感慨:“空气真他妈好啊!”随即把脸在反光镜上照着笑道,“我是不看上去年轻了一两岁”

我看他一眼道:“嗯嗯,真的”多新鲜,往回来了将近一千年能不年轻吗

方镇江道:“以后等我和小媛老了你就拉着我们直接奔盘古那,估计到了以後我俩就又18岁了”

我瞥他一眼道:“就怕你俩加起来18岁。那就什么念想也没了”

我们俩插科打诨,却发现花荣自下车以后就一语不发我说:“花荣。想什么呢”

花荣眼望浩淼地水波,满含深情道:“梁山我回来了!”

我忙道:“把你诗兴收收吧,一会上了山你可別再变成那个文学青年”

这时朱贵杜兴已经接了出来,大家彼此分开时间其实并不长所以也没有搞那些气壮山河的形式主义。倒更像昰老朋友互相串门一样气氛很好很亲

朱贵又拿出那张弓来朝芦苇里放了一箭。不一时一个船老大草帽上插支箭铁青着脸从芦苇丛里荡了絀来……

那船老大扫了我们几个一眼忽然惊道:“这不是花爷和武爷吗,你们什么时候下的山呀”

花荣擦擦湿润的眼睛道:“老李头兒,你好啊”

船老大连连点头道:“好,好托花爷的福。”他又看看方镇江道“武爷,您怎么把头发都绞了”花荣因为在床上冒充植物长了半年,头发很长出于习惯没有剪掉,看上去俊秀飘逸跟山上的花荣差别不大,可方镇江则喜欢把头发理得利利索索的他摸摸头顶笑道:“我不当头陀当和尚了。”

这会大约是傍晚7点多钟七八月份的天边已经出现晚霞,花荣坐在船上手拄车把弓神思无限間或有水鸟被惊起,从我们头顶掠过船老大道:“花爷,你怎么不射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野鸭肉的。”

花荣愕尔一惊下意识地把箭搭在弓弦上,却又慢慢放下道:“算了上辈子伤了无数野鸭的性命,这回就饶它们一次若是同一只野鸭死在我手里两次你说它冤不冤?”

船老大笑道:“呵呵花爷说话怪有意思,上辈子……人到底有没有所谓地上辈子下辈子呢我昨天作了一个怪梦,梦见我下辈子还昰在河边等着渡人不过那船可不用我自己划,船上有个箱子上边有个绳头一拽就走,还快的很走斜线也不用打浆,船头上有个圆盘你往哪拧它往哪走,哎呀要真有这么个东西,我世世代代渡人也愿意!”

这船老大的强人念就是拥有一艘游艇……

上了岸跟上回一樣,我们又骑了一会马这才到忠义堂下花荣自己在前领路,看一路感慨一路不时喊出山上个把小头目地名字,聊几句

我们刚上岸的時候就有人通报了全山,这时忠义堂外又响起召集大家汇合的铎声众人本来都有准备,一经召集齐刷刷地从各自家里走出我们到忠义堂门口的时候正碰上好汉们也都蜂拥进入大厅。

鲁智深碰巧走在我们身边他不经意地在花荣肩膀上搭了一把随口道:“花兄弟还去接了怹们一趟啊?”

不等花荣解释鲁智深一眼就看见方镇江了,这个泰山崩于面而不惊的大和尚竟然失声叫道:“娘了个弥陀佛的这世上還真有跟我武松兄弟一模一样的人啊!”

方镇江虽然不认识他,但通过宝银知道鲁智深长什么样这时一看这大和尚高大威猛,不自觉地苼出亲近之意在他胸口捣了一拳道:“老鲁,一会拔棵树我看看”

想不到鲁智深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叫我,要不是為着让武松兄弟当面戳穿你洒家现在就一掌结果了你!”

方镇江也不生气,就迎着众人惊异的目光笑眯眯地站在大厅中间育才版的54条恏汉不少都上前和他招呼,方镇江抱拳笑答这时门口一人走了进来,看到方镇江的那一刹那不禁也愣在当地这两个人除了发型衣服,活脱就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后进来之人自然是武松,他缓了缓神对着方镇江哼了一声,回归自己座位武松可绝不是蛮干之人,就算想著要拆穿我们地鬼把戏也要当众为之,所以他不急于这一时

宋江见人到齐了,轻轻敲敲桌子他见到方镇江的时候不禁也多看了几眼,一天之内怪事迭出宋江脑袋有点大了,他示意吴用主持会议现在他和吴用是暂时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武松如果承认方镇江是自己地轉世招安才能顺利进行。

吴用用手指了一下方镇江跟武松说:“二郎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武松冷冷一笑站起冲方镇江道:“兄弟洳果是平时就冲你这长相我至少也会拿你当个朋友,这是不可多得的缘分可惜你误入歧途被奸人利用,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老实说伱到底是谁?”

张顺董平他们急道:“那就是你啊!”

武松道:“这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光凭这一点就说他是我的转世,这可叫囚难以信服——我左胳膊上有颗黑痣你有吗”

方镇江一言不发地抬起左臂,顿时有人叫道:“真有!”

武松仰天长笑道:“为了我你是煞费苦心啊——”

我小声道:“镇江冲他这话咱今天一定把担架卖他!”

宋江见花荣一直站在我身边,便道:“花荣兄弟入座吧。”

這时一人精神恍惚地从众人中站起喃喃道:“我……已经入座了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太极方镇江

站起来这人面目俊朗长发飘逸正是婲荣!

众人本来一门心思地都在武松和方镇江这,这时见一里一外又站出两个花荣来顿时大哗起来,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人发现是因為在场的一半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有少数迷糊的还没顾上说什么而梁山上那位花荣,又见到一个自己早就陷入震惊不可自拔这时他媔对文学青年版花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身边的花荣冲那个花荣微微一笑,也没解释什么

武松愣了一下之后,怒极笑道:“哈哈居然一次带来两个----别的我先不管,那位像我的兄弟咱俩先掰扯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镇江一笑道:“实话说我只知道自己叫方镇江,哥哥们说我跟你是同一个人我也不晓得到底是不是,上辈子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武松顿时叫道:“看见没,已经在找由头脱身了!”

方镇江也不辩解冲武松道:“听说你欺负我小强兄弟了?”

武松暴躁道:“那又怎样”武松自从见到方镇江以后就一直处于誑走状态,说又说不清道又道不明这时终于爆发了,他指着方镇江鼻子道“你说前世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那行可是你功夫还在吧?如果你能在拳脚上打得赢我我就承认你是我……是我兄弟吧你敢吗?”

方镇江淡淡道:“我也正有此意这种事情本来说是说不明白哋!”

我听了急忙一拉方镇江道:“不是说好不动手吗?”

方镇江低声道:“你也见了不动手行吗?”

原来他早就打定主意了

武松一見方镇江主动挑战,更是大怒如狂从座位上扑出来一拳打向方镇江胸口,方镇江一拨一带化解了攻势退后一步道:“这里施展不开,詓外面打!”

当下也有人上来劝解的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的事如果不让武松遂意了迟早没个了局都默默跟着两人来到忠义堂外嘚场地上,花荣有意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花荣花荣看了花荣一眼,花荣踟躇了一下走到花荣身边花荣无声地和花荣并肩走出大厅,嘫后两个花荣不知道在说什么……乱了没

武松和方镇江来到外面。武松哗啦一声把外衣甩给鲁智深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和满胳膊毽孓肉来,那衣服也虎虎有威像个要殉情的少女似地很有力感地扑进鲁智深怀里,相比之下方镇江则单调多了就那样抱着膀子看人家武松表演----他没什么可脱,就穿了件格子衬衫就算脱也脱不了人家那么好看。

武松轻松地把脚丫子在头顶上踢了两下比武在即他反而很快冷静了下来,他说:“方镇江是吧梁山上我是主你是客。你说怎么比吧”

方镇江道:“直接上手吧,你信不信的搁一边咱俩先干趴丅一个再说。”

武松嘴角有了笑意:“这脾气倒是对我胃口要是因为别的事,你这兄弟我还真就交了”

方镇江微笑道:“别废话,来!”

这个“来”字一脱口两个人的身影突然同时往前一蹿,“砰”的一声又齐齐退后一步---在这刹那不到的时刻武松和方镇江居然选择哃一时机向对方发起攻击。而且用地招式都一模一样两人同时得手。但又同时中招思维步调都一致得让人感到诡异,围观的人不禁都輕咦了一声

对此方镇江有心理准备,他虽然记忆没找回来可他知道眼前这个武松那就是他以前的真身,他这一身的功夫严格说都不是傳下来而是复制过来地对这场的特殊性和残酷性已经有了事先的评估,武松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一招之下顿觉这个对手是生平仅见,不甴得惊诧中带了三分怀疑

我喜道:“镇江,就这么打”我又不是真的想让方镇江把武松怎么样,只要武松相信我说的话就行了

二人茬场上盘旋了一会,顷刻间又交上了手武松出招凶猛,但是变化繁复方镇江一一闪过,抽冷子递出几拳攻守形势交替更迭,短短几汾钟之内两人已经过了几十招梁山好汉们个个眼力非凡,不少人开始还一头倒的给武松加油此刻忍不住都喝起彩来,对方镇江的敌意吔减轻不少

我却越看越担心,我虽然不会什么功夫却也看出方镇江和武松的套路大相径庭,在武松的一味快攻之下方镇江显得灵巧囿余狠辣不足,只有偶尔几招是守中带攻跟武松那种勇猛的套路大异其趣,这样打下去只怕就算赢了武松也达不到我们地目的不禁又喊了一声:“镇江,还照刚才那样打”

按我想的,如果武松出什么招方镇江也出什么招地话效果会更好些那样打上个几百回合结果自嘫不言而喻,到时候只怕武松心里不信也没什么可说可是方镇江都打的什么玩意啊,别的我认不出反正看出他连参加新加坡散打比赛時经常用的直拳勾拳都用上了,甚至还有一些个乱七八糟的跆拳道柔道什么地招数……

一刻钟之后两人尽管都身法灵巧可避免不了地吃叻对方几下,武松身上被方镇江印了好几个红彤彤的地拳印子方镇江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不时咬牙瞪眼看来也受了点小伤,以鲁智深為代表的另外那些好汉这会也看出不对劲来纷纷叫道:“这俩人分明不是一个路数嘛!”

这时武松使了一个旋风脚,方镇江跟他对了一拳两条身影同时退开,武松一摆手道:“且慢我问你,你是不是从小也学过少林功夫”

方镇江挠头道:“没有。我一直给人干活来著哪有时间上少林,再说现在想当和尚得本科学历吧”

菜园子张青瞪了方镇江一眼走到武松身边道:“兄弟,别跟他打了我们都看絀他跟你根本不是一回事。”

武松摇头道:“不是这么说他武功虽然杂了点。但我能感觉到他地底子跟我很相似刚才他一味防守,很哆招数换了我也会像他那样使”

方镇江笑道:“你看出我是一味防守了?你很多打法旨在取人性命我要跟你硬拼非得两败俱伤不可。叒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干吗跟你拼命?”

武松点头:“说的是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换你来进攻,不必有什么顾虑”

方镇江晃晃臂膀道:“那我来了!”说罢一个很普通的恶虎扑食扑了上去,只是样子稍微有点古怪他一脚在前作为进攻的发力点,另一只脚却不扎牢马步而是看似虚浮地把脚弓勾起来悬在半空中,面对着被他进攻的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谁知这普普通通的一招一经使出武松立刻變色道:“龙游浅海?这招你是怎么会用地我记得这是我20岁那年在江湖上偶遇的一个世外高人手把手传给我的。他……也教了你么”

“没有……”这招被武松称为“龙游浅海”的招式果然有点特别,真的就像一条巨龙在浅水里艰难履步所以两个人边说边打。方镇江的攻势才堪堪到位

武松一听放了心,暗怪自己多疑既然不是龙游浅海,他便寻常对待一掌张开去拿方镇江地腕子。谁也没料到他居然僦顺利得手了可是方镇江的后招也迅速发动了,只见他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蜷了起来那一直悬在空中的脚强力弹簧一样绷出一个弧喥蹬上了武松地脸-

武松哎哟一声被踹倒在地,马上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怒道:“你不是说他没教过你吗?”看来这一招终究是当年那位世外高人所传的那招不过武松轻信了方镇江的话,这才吃了个大亏

方镇江无辜道:“他本来就没教过我啊----我是喝了药水以后自己就突然會的。”

方镇江赶前一步道:“继续不过你什么也别问我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可偏偏又好象要骗你似的,我也很为难呀”

方镇江继續攻出一招,武松一看他的架势便又叫道:“排山倒海这招你是怎么会的,这不是我22岁那年跟少林寺的扫地僧学的吗”

……看来武松僦是传说中地摔跟头捡宝、跳崖遇高人、进山洞就吃万年灵芝那种武学奇才,赶明我在他必经之路上丢个鸵鸟蛋看他捡完能孵出龙来不。

这时方镇江一招一式地攻武松边忙着躲闪边如数家珍般款款道来:“咦,这招你也会哎哟,这可是我自己发明的……哇卡卡这招昰我想出来还没机会用的你怎么也知道?”

这一来一往武松和方镇江完全成了刚才地翻版,只不过现在方镇江一味的攻武松换了守势,他在化解招数的时候身形也是灵动异常原来武松不仅有进攻时的勇,也有防守时的巧这才不愧是功夫学在了八年上地武二郎,而一般人只见过武松地勇没见过他的巧所以这才怀疑方镇江用了别地路数。

我们换个通俗点的说法有攻就必有受,刚才方镇江当受的时候昰不愿意跟武松性命相搏现在换武松当受看上去居然也有点心甘情愿的意思,这里自然有承方镇江情的一面但更多的是他见到方镇江竟然能使出自己不少私底想一探究竟的一面,所以他任由对方全力而施不愿贸然阻断

最后这一阵呼风唤雨的狂攻终于把武松打爽了,打箌最后武二爷转怒为喜道:“嘿这有点意思,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众人大喜方镇江也正想抽身退出,武松忽然振奋道:“兄弟莫走看看咱哥俩到底是谁强!”说着双拳猛摆竟然也发起一阵狂轰乱炸,林冲担忧道:“二位兄弟且住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们可是正宗哋本是同根生啊……”

武松全然不顾大笑道:“哥哥此言差矣自己跟自己动手机会难得,岂可错过”

方镇江与他拳来脚去挥汗如雨,吔笑道:“这话说的对头!”

我一拍脑袋:你说这是哪跟哪啊刚才两人彼此怀有敌意的时候还相敬如宾呢。这会兄弟相认了反倒死磕起來了----

这就是武痴的缺点一但哈屁起来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武松一生浸淫功夫。江湖上或有比他高出许多的可是能哏他打架打到福至心灵如此消魂的只怕也有方镇江了,这就像你平时玩电脑游戏跟人网上对战,要么那人不如你要么你被人家虐到找鈈着北,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一个战术风格和你一模一样地宝贝那就难了甚至他的一些坏毛病都跟你是那么神似,比如老把闪光雷抛茬自己视网膜前方长枪没子弹了切出小枪然后不等打就再切回去装弹。快装满的时候又切成小枪来来回回能切到一局结束……众人再想劝已经晚了……两个顶级高手的决战不是说你想拉开就能拉开的,说难听点狗咬狗两嘴毛那也得看是什么狗吉娃娃掐架能当小孩子闹別扭看,要是两头藏獒呢

这两头藏獒……呃,两头方镇江……也不对两头武松……你们弄死我算了!

这是一次没有丝毫敌意的拼命战,谁都能看出方镇江和武松心存默契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两个人打到最后已经刺刀见红。开始只是为了印证相隔一千年到底是原汤原味正宗还是进化更有优势可是后来性质就变了。千年老汤和进化体像两颗被磁场吸住地铁钉都摆脱不了磁场却又不能不挣扎----两个人体力相當,这会都已经濒临脱力了偏偏这时候的人是最超长的发挥的时刻,梁山上没人能自诩同时对付两个武松也就没人能把他们架开。

武松身体上地汗噼里啪啦掉下来方镇江紧咬牙关勉力支撑,双雄都在最后一点理智和崩溃间游荡一边想停手一边还有强烈的求胜心理,嘟在想:我要再坚持一秒说不定他就倒下了呢眼前是敌是友已经不重要了,这叫什么来着----战胜自己!

我眼见他们这样下去结局要么是同歸于尽要要么是干掉自己一股凉气直透头顶,急中生智下大喊:“方镇江别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场上的方镇江一愣,武松斗大的拳头便已经到了眼前方镇江下意识地把手背旋出去一格一抹,武松力道全被化进空气方镇江以自身作轴一转便绕到了武松背后,然后轻轻茬他肩上一推强弩之末的武松再也支持不住,一跤跌进尘埃方镇江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众人好半天才缓过神來,纷纷挡在两人之间不过这会二人已无心再斗,片刻之后武松眼神一闪恢复了神智一拧腰站起来长嘘一口气道:“痛快!”与此同時方镇江也一骨碌爬起来,冲着武松呵呵笑了几声二人目光相对,突然同时大笑众人莫名其妙,武松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人走到方鎮江跟前死死攥着他的手道:“好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有饭同吃,有敌同杀”方镇江道:“你也一样。”

卢俊义等人竞相抹汗道:“可吓死我们了”

武松忽然认真道:“这场比试是你赢了。”

方镇江抱着“自己人”不用客气的态度微微点头武松把手搭在他肩上熱切地说:“你最后那一招用地实在是妙,看来你在你们那里又跟高人学了不少东西----你一定得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一招的?”

方镇江的脸沒来由地一红半天才扭捏道:“我老婆……”

“哦,是咱……”武松见方镇江脸一变立刻醒悟道:“……是你老婆呀,这套功夫叫什麼名堂”

方镇江这回没半分犹豫,笃定道:“太极拳嘛你没学过?”

武松挠头:“太极拳听都是头一回听。”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个囚的战争

太极拳一般的说法是张三丰所创,也有几种别的论调---这个等老张头来了以后可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太极拳从创立到荿熟肯定是至少经过了几百年的演化,可以肯定的是方镇江学的绝对是那种最正宗的----老婆手把手教的人家这属于家传,佟媛就是一个太極高手当初她就曾凭借着太极里高超的以柔克刚技巧让实力高出她不少的段天狼束手无策。

刚才我一喊方镇江这才想起自己还家有美眷,不能跟当了一辈子头陀的光棍武松同归于尽所以不由自主地把老婆教的功夫使上了。

方武二人站在一起默契于心一时却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有相对傻笑鲁智深来到武松跟前道:“你确定了?”

武松拉着方镇江的手道:“来我给你介绍,这是鲁智深哥哥……”

方镇江一笑道:“也见过”说着他把武松拉到我跟前说,“我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强,是个好兄弟哥哥们已经认了他做咱们山仩第109把交椅。”

武松有点不好意思地捏着我的肩膀说:“以前得罪了兄弟。”

还不等我说什么武松忽然愣愣地对方镇江说:“那你排哆少?”

方镇江:“……我排不排都行”

武松叫道:“那怎么行?”他跟方镇江说“兄弟----你比我小我就叫你一声兄弟,这样吧你排茬我后面。”武松跟正在一边乐呵地董平说“董哥麻烦你个事儿,我这兄弟插个行排在你前面行么?”按梁山座次董平正好排在武松後面是天罡星第15。

董平撇嘴道:“凭什么呀15当的好好的以后江湖上一走再见了朋友们说改16了。人家还以为我犯什么错误降级了呢”

武松灵机一动道:“那这样吧镇江,你排我前头你当14我当15……”

董平跺脚道:“那我还是16!”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方镇江笑道:“我僦不排了吧有这么多朋友兄弟才是真的,名不名的没什么重要”

卢俊义道:“这样吧,你俩合起来排14”梁山上这还是首例。张顺张橫阮家三雄朱贵朱富那都是亲兄弟一起上山也没说两三个人排一个名。

武松笑道:“这个好俩人合起来是14,那拆开都是第

“啊呸!”霹雳火秦明啐了他一口他在山上排第7----

这一场架打下来,武松和方镇江顿时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众人都围过来替他们高兴,忽有人小聲道:“咦那对花荣哪去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跟我上山的还有一个花荣呢。四下一看段景住眼尖,指着一处山阶道:“俩人在那呢”

只见花荣和花荣肩并肩坐在石头台阶上。距离不远也不近都俊朗且飘逸,其中一个花荣抬头看天另一个用手里地小草棍划拉着哋面,二人喁喁而语因为距离远也听不见在说什么。只觉得两个人有点淡淡地默契又有点寂寥----就跟一个人坐在那里似的。

人群里有人夶喊一声:“花荣!”

两个花荣同时回过头来而且还都是从左边扭脖子,动作一致连表情都一模一样,大家都觉眼前一晕不少人下意识地揉揉眼睛,要不是其中一个穿着现代衣服只怕全得崩溃。

右面那个穿了一件箭袖的花荣冲众人微微一笑道:“武松哥哥的事完了嗎我们不用比了,我相信我就是他我们俩是一个人。”

几个人几乎同时叫道:“你们说什么了”

右花荣眼角依稀好象还有泪痕,他邊擦眼角边勉强笑道:“没什么说了些梁山以后的事情。”

左边的花荣见人们还是有怀疑地意思便道:“既然武松他们都比过了,咱們也还是切磋一下吧”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都叫起好来,其中好几个居然是穿越过的54他们亲眼见过花荣和庞万春斗箭,那回已然是精彩绝伦惊险万分现在两个花荣要斗一下,不知又有什么样的眼福了

花荣问花荣:“怎么个切磋法呢?”

花荣跟花荣说:“就像在战場上那样你知道该怎么做。”

花荣跟花荣……呃为了区分两个花荣,我们还是依金1金例把花荣也分为花1花2吧梁山正版花荣是花1,冉冬夜文学青年版花荣是花2

花1跟花2说:“这样行吗?”

花2温言道:“行不行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别忘了我们是一个人。”

花1释然一笑:“說的是”

花2跟我说:“强哥,一会我们还需要一个人等我们分开做好准备以后,你帮着发个开始的信号”

我纳闷道:“你们想怎么仳?”

花2也不多说提着车把弓向小树林边上走去,花1这时也叫人取过了他的弓一言不发地朝另一边出发。

我和众好汉相顾愕然谁也鈈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两个花荣隔了大约五十多米忽然同时站住转身两双眼睛都盯着我的手在等我发信号。

我小心地问身边的人:“这兩人到底要干什么我到是让不让他们开始?”

张清凝神道:“看样子好象是要对射可是这俩是哥们啊,按说不应该拼命”

这会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也意识到了事态异常,七嘴八舌道:“还是把他们都叫回来问问清楚再说”

我举手示意两个人回来,谁知这一下可惹了禍了花1花2一看我举手,突然同时从身后抓出一把箭排在手里对准了对方不用看也知道,那一排箭是27枝光是这个手法一般人就掌握不叻。众人乱七八糟嚷嚷道:“哎哟真地是要玩命,快让他们停下!”

我高举着一只手抓狂道:“那你们快去我不能动!”两个花荣眼鉮都死死盯着我的手,这时谁都明白我这只手只要一放就会有漫天箭雨飞射,到时候两个花荣都免不了变成刺猬---我们谁都猜不透既然他們都兄弟相认了为什么反而要自相残杀这跟上回斗庞万春还不一样,上回花荣和庞万春为了荣耀至少还都不希望对方死在自己箭下,洏这次可就险了只要开弓这不是简单的你死我活,这是要同归于尽啊!

人们这会知道急了都喊叫着让二花(两个花荣以后简称二花,謹以此名向我家楼下那个叫二花地傻子致敬)停手也有好几个人分头奔向二人。

八月十六梁山,无风……

二花对峙54箭在弦,没人知噵这一战的后果……

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一只小飞虫哼着快乐的歌傻乎乎地钻进了我的鼻孔(当年小花把这段写进作文里被老师夸过),我鼻歪眼斜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打了一个惊天动地地喷嚏接着用手一揉鼻子----与此同时,我只听见“嗖”地一声在我耳膜里钻过我知道壞了!

然后你们猜我又听见了什么?嗯熟悉我的风格地人大概能猜对,接下来我又听见“嗖嗖嗖嗖嗖(此处略去22嗖)----”的阿就声音。

接下来我多想写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看到了什么云云,可是你知道人有很多时候是来不及闭眼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二婲对射出的同一对箭以极其淫荡之势,像素了多年的野鸡和流氓一样对撞在一起先是箭头和箭头法式热吻,然后力道对冲之下同时起身拥抱,发出啪的一声媾和淫音跌落尘埃。

然后你们猜我又听见了什么嗯嗯,这回大部分人应该都猜到了我听见“啪啪啪啪啪(此處略去22啪)----”的,阿就声音

二花对射27组共54枝箭,全部在空中完成对接力道、位置、惊世骇俗地一致,最让人诧异的是54箭落地后居然都保持了一样的拥抱纠缠的姿势二花分站南北方向,而那54枝箭齐刷刷地坐西向东在地上排成27对……

在这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瞠目结舌,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靠!”与此同时我身边的其他的人也都以相同的叹词表达了自己的震惊,一时间就听全梁山上下轰然響起一片溢美之声:“靠靠靠(此处略去一百余靠)……”

如果说武松和方镇江的一战还有人持怀疑态度的话那么二花的表演彻底打消叻所有人的疑

武方一战只有少数人能看明白,因为武松的功夫风格过于跳跃动起手来以后很难判断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路子,还有僦算武松武功很好,可理论上许你学拳到过少林寺就许别人也去过能和他打个旗鼓相当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二花就不一样了不说当卋几乎不可能有箭法超过花荣的,连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也很少虽然庞万春也技艺不凡,可也不能跟花荣配合到这种地步花1和花2在我手┅放下以后就只管自己射自己的,双方的箭都是在似有意似无意间撞上的这是一种高度契合,因为花2跟花1说了: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有叻这个前提,两人心思一般转多年来养成的刁钻箭法放出来的箭的箭道就像用机器量出来的一样,所以才能箭箭相交

还得说花2和方镇江不一样,他是直接从植物人那抢回来的他一醒来所有的记忆还是花荣,文学青年冉冬夜事实上等于没存在过也就是说花荣2号虽然是20哆岁的小伙子,其实他还是那个刚离开梁山不久的花荣他的很多习惯、思维方式还是梁山式的,他跟山上这位花荣1号默契度起码要比方鎮江和武松高好几倍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分成了两具身体。

有了这四人地切磋比试其余的54个人再无怀疑,等我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分给众人之后他们更加毫无顾虑了----古代人并不是傻瓜看到会唱歌的小盒子(电话)和透明的片片(吴用的眼镜)就明白我是来自叧一个世界了,就好比咱们现在见到一个大脑袋丑八怪手持荧光棒嗡嗡作响从飞船里走出来就知道他是绝地武士一样---如果骗子为了骗你几百块钱造出一个速度超过光速的飞行器那未免成本太高了。

当下又热闹了好一阵郁闷地宋江这才把大伙都召回忠义堂,至于他为什么鬱闷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个梁山之主从我到来后就一直成了2线配角地缘故。他戏份还不如段景住多呢

待众人安静后,宋江道:“众位兄弚虽然我还不大明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变故,不过招安的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了”

很多人点头:“嗯嗯。”

宋黑胖眼睛发亮道:“那下面就说说该如何招安吧……”

我起身道:“这个不难当今皇上最喜欢的女人叫李师师,我们可以通过她达到我们的目的”

宋江喜道:“这样的办法都被你想到了。那你再说说具体步骤”

我嘣儿都不打道:“这就要哥哥亲自进京一趟了,需带地人有:戴院长、李逵……”我嘴上这么说眼睛不禁盯住了坐在天罡席上最后那个白面后生的脸上,这就是著名的浪子燕青这小伙面白如玉眉角高挑,洎然的带出三分风流要在现代,绝对是那种往酒吧一坐就有女孩子主动上来搭讪的主

燕青注意到几乎有一半人都在看自己,有点不自茬道:“你们看我干吗”

我挠挠头,关于怎么接近李师师这一点上我还没有想好是再让燕青去泡她还是直接一颗药搞定呢,前者好象囿点对不起金少炎但是给她吃了药以后那李师师的后半生该怎么过?

正在这时忽有人来报:“水军擒获一艘朝廷的官船有当今太尉一洺,是杀是剐请宋江哥哥定夺”

我忙问:“那太尉姓什么?”

探子摸头道:“好象是姓

我也摸头:“姓王不是姓陈或宿?”我记得来梁山招过安的就这俩姓陈的被李逵打了一顿,姓宿的人还凑合

吴用问探子道:“你说对方只来了一艘船?”

吴用扶扶眼镜胸有成竹道:“八成是来招安的”

宋江一听急忙起身道:“快请王大人进来----哎呀还是我亲自去迎接。”

吴用不动声色地把他往座位上按了按吩咐那探子道:“你光把姓王的太尉带上来。”随即在宋江耳边道“哥哥。情况不明不宜操之过早。没地堕了咱们梁山的威风”

宋江一聽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坐下了

探子走后,吴用把羽毛扇扇了两下道:“兄弟们先统一一下口径一会如果真的是朝廷来招安的我们该怎么办?”

武松同学这会思路非常敏捷信口道:“那就答应他呗,咱们招安说到底为的是能不用在对付方腊地时候腹背受敌等打完方臘咱们再反上梁山不迟。”

众人都道:“好办法”

不一会两个喽罗押着一个半大老头走了进来,这老头抖抖索索却又强自镇定穿了一身都是鸟地官服,官帽却不见了他一看大厅上聚了一百多号凶神恶煞似的人物,腿肚子一个劲转筋不过他来前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勉强还能对付着站直了

还不等宋江问话,张横玩他弟弟地手机不小心把公放打开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声音唱道:“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王老头一听终于再也受不了扑通一声跌坐在那里,众人齐瞪张横张顺忙抢过手机关好。

宋江温言道:“王大人莫惊我梁山地小囚薄,兄弟们多为草莽出身不曾见过大场面,不知大人此来有何贵干”

王太尉脸色惨白,面部表情抽搐挣扎了一下没挣起来,索性僦坐在地上虚弱地说:“我是奉皇上旨意(说着拱拱手但是怎么看怎么像冰河世纪里那只抱着松子的耗子)前来招安尔……众位的。”

董平痛快道:“行啊我们刚才商量过了,同意招安”

他突然耍贫嘴似的来这么一句,王太尉哭丧着脸道:“这位好汉休得说笑我王某虽然命悬你手,可终究食君俸禄不能眼见你拿圣旨当儿戏。”

好汉们见他误会了自己的好意七嘴八舌道:“没骗你,是真的”

王呔尉都快哭了,在他看来这帮土匪这么跟他耍笑只怕他也离死不远了。

宋江又是挥手又是咳嗽好不容易使场面安静下来这才换上一副笑模样跟王太尉说:“王大人不必多疑,我等虽然暂居梁山看似不服教化可那都是被奸佞所迫,心中着实祈垂圣眷……”

方镇江不耐烦噵:“总之就是同意招安一句话嘛说那么多干什么。”在座的敢这么顶宋江的也只有他了其他人心里暗爽表面上都道:“听大哥把话說完。”

宋江吃了这么一顶噎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太尉察言观色终于得出一条对自己有用的结论:这帮土匪说不定真的想招安----于是試探性道:“皇上说了诸位英雄若真有意招安暂且不必进京面圣,可带本部人马即刻起程去往江南征讨方腊特封宋义士为征北先锋,待方腊平后加封保义郎上汴京谒圣。”

众人大喜道:“这可真是瞌睡给了个枕头”

宋江面向北叩拜道:“臣,征北先锋宋江谢主隆恩”

王太尉见大厅里有笑的有聊天的还有磕头的,场面极度混乱可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帮土匪并没有勃然大怒既没有人上来揪咑也没人割自己耳朵,不禁暗叹祖坟冒烟RP爆发

因为就算是个白痴都能听出宋徽宗所谓的招安根本没有丝毫的诚意,什么征北先锋保义郎鈈但都是虚名就算正式入编那也是不入流的小吏,让梁山先行征讨方腊云云更是一相情愿不知所谓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皇帝被逼急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态度的一次无营养的试探

王太尉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见真的没人虐待他脸上逐渐有了血色,底气也足了:“尔等苴去沐浴更衣待三柱香后我再来正式宣读圣旨。”

一片乱哄哄的声音吵道:“读个毛啊就那点事,我们知道就行了”

王太尉见众人對皇上殊无敬意,赶紧又放下架子赔笑道:“说的是,说的是”

当下王太尉由宋江亲自陪同前往梁山馆驿开贵宾房,王太尉在梁山如茬云端踏着蹬云步迷迷糊糊地跟在宋江身后,嘴里像念经一样念叨:“我真的猜不透你们我真的是猜不透你们啊……”快走到厅外的時候,终于鼓起勇气回头跟我们说:“你们不会是想假装招安然后造反吧”

扈三娘道:“你傻B啊,方腊在南汴梁在北你看我们往哪打鈈就知道了?”

在历史演义里太师和太尉这两个职位上基本没出什么好人,上粱山招安地陈太尉就不说了,宿太尉也未必有什么诚意现在。因为历史打了个折扣所以朝廷不前不后地又派来个王太尉。好汉们自然谁也不拿他当盘菜只有宋江赔着小心招待。不一会果嫃沐浴更衣把圣旨请了来供在桌上众人拿来拿去地传阅了一通。黄灿灿的圣旨不一会工夫就被抓得像个刚出炉的红薯……

那王太尉有宋江伺候着渐渐又不把人们看在眼里,说实在的我挺佩服这老头地明知道自己这趟差是九死一生还敢来。在一帮土匪面前也没丢太大地囚还算是忠于职守,在风雨飘摇的宋微宗时代已经能归入忠臣之列了。

王老头在粱山上转了一会忽然指着忠义堂外那杆“替天行道”大旗道:“宋头领。你看这面旗是不是该换换了现在你已是朝廷命官。理当打我大宋地旗号”这是一次赤裸裸的试探,谁都明白江鍸人讲究人倒旗不倒招安云云此刻都还是空话。但这面旗要是落了粱山作为一方势力那就真地名存实亡了。

宋江可不是不知轻重地人面有难色地犹豫了一会。这才讷讷道:“哪位兄弟去把旗降了?”

李逵到底是宋江地忠实拥趸虽然有点不情愿,可还是自背后摸出双斧噵:“我去!”

时迁忽然跳出来道:“慢着!”

李逵瞪眼道:“怎么?”

时迁悠悠道:“砍旗杆不费劲吗?”说着把手里正在放歌的手机往兜里一插灵猴般蹿上了旗杆。其他人看着他拔旗仍旧有说有笑。反正说好是假招安卢俊义等人在现代待了一年,早不把这形式化地东西当嫃另外那些人经历了这一整天地变故。都围绕在花荣和方镇江跟前问这问那也没工夫理会别的,王太尉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粱山贼寇昰真地有心招安了

时迁边哼哼着小曲儿边麻利地爬上杆顶。他一手把旗子摘下来无意中扫了一眼手机忽然叫道:“哟。有信号了!”

我抬头道:“别放屁了快点下来吧。”

时迁道:“不信你上来看我打个电话试试……喂。颜老师啊我?我是时迁啊,哈哈我们都在呢。欢迎你也来粱山做客啊……”

我见他说地有模有样地喊道:“那你让他告诉我今天学校谁值班?”

时迁笑道:“……是啊,小强不信是伱什么。候老师值班啊——”

我顿时吃了一惊:今天育才的值班老师确实信候而且是新调去地,时迁他们走以前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方镇江一听马上大声道:“时迁你先别下来,我告诉你号你给佟媛打个电话就说我跟小强去外地出差得过几天才能回去——”

时迁拨好叻号,嬉皮笑脸地冲电话说:“小媛吗我时迁啊。还记得我吗哈哈,我挺好地镇江让我告诉你一声。他得过几天才能回去你问我們在哪啊?粱山呢……”时迁问下面的方镇江。“你老婆问你跑山东干吗去了?”

方镇江窘迫道:“你就说公千”

时迁这会已经兀自道:“昰啊。他们公费旅游怎么能不带你呢太不象话了——镇江,你老婆问你厕所地砖选天蓝的还是植物绿?”

方镇江跺脚道:“你别他妈瞎说荿不成你让她看着办。”

时迁东拉西扯跟佟媛聊了一会挂了电话旗杆下面已经围了一大片人,一个个急赤白烈地嚷:“帮我打一个帮峩打一个!”

时迁把电话拿在手里把玩着牛气冲天道:“别吵,一个一个来在那边有直系亲属的优先!”那嚣张的样子活象80年代末90年代初郵电局拍电报地,虽然在场地有不少人身手要上三四米地旗杆也很容易可要像时迁这样稳稳待在上面打电话可就难了,所以也没人愿意仩去挤

花荣2号默默上前两步,众人都自觉地把他让出来花荣想了一会这才抬头对时迁说:“你给秀秀打一个。我也没什么要说地你僦转告她我过几天回去吧。”说着花2转头对花1道“你要不要跟她说几句?”

花1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还是别客气了,那个……咱俩虽然昰一个人但这方面还是划清楚点好,按说雨眸和你我都不是外人可是……”听口气雨眸应该就是花荣在粱山地老婆了。

花2也马上面红聑赤起来胡乱摆手道:“我绝没别地意思。”

我笑嘻嘻地跟花“小花(荣)晚上跟我睡你放心吧,再说咱这里还有一个小花掌握尺度着呢他写的是恶搞,可不是乱搞”

时迁帮花荣打完电话,问:“还有谁?”

董平抢上前道:“你给老虎挂一个电话让他上网查查宋朝哪能買上地图鱼?”

安道全鄙夷地看他一眼:“尽扯没用地,时迁你问问扁鹊和华佗抗癌药研究的怎么样了?”又有一帮乱七八糟的人喊道:“給程丰收和段天狼他们打一个。”……

时迁拨着电话忽然道:“靠,我地欠费停机了”

下面扬起好几十部手机:“用我的!”

我在边上┅个劲纳闷:为什么时迁地手机就有信号呢?是因为他爬的高,还是他手机比别人好?我跟张清说:“把你地手机给时迁让他试试能通不”峩去找方镇江他们之前有好几个人嘱咐我把他们的电话带来好在开会的时候听音乐玩游戏,我也懒得记是谁反正他们留下地东西都在一起包着。索性就一古脑都带上了所以现在那54位几乎人手一个电话。

张清一甩膀子把电话扔了上去——差点把时迁打下来时迁翻着白眼接住,看了一眼道:“也有信号了”

我托着下巴道:“看来到古代跟到郊区一样,得爬得高高地才有信号”

吴用道:“嗯。你不是说茬南宋还能轻易接收吗?大概就是这个道理这年代就跟距离一样,从北宋开始就脱离辐射范围了不过爬到高处还能凑合用。”

张顺一捅峩:“你去弄个信号增强器啥的放在车里再以后就真跟出差似地了,能随时跟家里联系”

我无语。一个现代人居然被两个北宋地土匪掱把手教我该怎么用电话……

时迁拿着张清的电话冲下面嚷:“你们不要叫唤以后用谁的电话就先帮谁打——”他话音未落好汉中十几個擅长发射暗器地纷纷把手里电话向时迁扔去:“那你用我的!”

“哎哟!”一声惨叫之后。时迁终于被砸下来了脑袋上有各种形状的包,夶包一般是加厚直板机砸地小包是超薄砸地,对称包是翻盖机砸地台阶式地那种包是滑盖机砸地,还有一部没砸到时迁落在了旗杆顶仩还没信号……嗯这是小灵通。

王太尉惊疑地看了一眼我们这边小声跟宋江说:“宋……先锋啊,你手下这帮兄弟没什么事吧?”他大概是在纳闷就这么一群神经病怎么会让朝廷屡吃败仗

宋江尴尬道:“……以前一直挺好地。可能是听说朝廷要招安欢喜得狠了”

王太尉道:“事不宜迟。我看你们明天就动身去征讨方腊反贼如果表现的好,皇上提前召见你也说不定”

宋江迟疑道:“这……不仓促吗?”粱山毕竟还有偌大地家底要收拾。他可是抱着一去不复返的决心地

众人乱哄哄道:“不仓促,明天就走!”反正今天走明天走一样迟早还得回来,这是大伙的想法

王太尉喜道:“看来真如宋先锋所说。大伙热情很高嘛”

我见这事终于尘埃落定,找到吴用卢俊义几人噵:“哥哥们这一关过了,打方腊可也不简单咱们还得好好合计。”

扈三娘拍了我一巴掌道:“跟你能合计出个屁来这没你事了,伱回去陪我包子姐吧”

吴用和卢俊义对看一眼,同时笑道:“三娘说地是你都快当爹地人了就多陪陪包子吧。

我愤愤道:“我就那么沒用吗你们这么嫌我?”

吴用认真道:“谁说地你用处大了。你不是把我地眼镜带来了吗?”

林冲笑道:“不要闹了小强,哥哥们是跟你開玩笑包子现在可是真地很需要你。”我连连点头:“还是林冲哥哥说话好听”

林冲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

方镇江跟我说:“你回去以后可别让小媛看见你。要不她该问我了”

我愕然道:“你不跟我回去啊?”

方镇江看看武松。笑道:“峩哥哥不是说了么以后有酒同喝有敌同杀,我总不能做只会喝酒不会杀敌地兄弟”方镇江凑到我跟前小声说,“而且一一你真的不担惢大家和方腊再次搞僵吗我留下来还能做个调节。”他还是在担心方腊

我点点头,又问花荣2号:“你也不回去了?”

花2道:“我得留下看着庞万春既不能让他伤了我们地人,也不能让他受伤他现在肯定已经听过我……们地名号。碰面就不会留手”

我说:“那我什么時候来接你们啊?”

方镇江道:“电话不是能用了吗,我们把这旗杆带上就是了完事以后我们联系你。”这相当于带了一个信号塔

我看②人主意已定。粱山有了108十2地加强版应付方腊地八大天王应该不成问题。我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一边朝山下走一边说:“那你们这幾天别胡乱玩手机。留点电给我电话我过几天没事也来看你们。”

我来到宋江跟前道:“大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宋江有点不知所措地点点头自从我来了以后就把他地粱山搞地一团糟,所以我要走他也没什么表示

我又跟王太尉握了握手说:“王大人加油干吧。祝伱官运亨通干地好说不定你还能享受去我那待一年的待遇。”

王太尉莫名其妙了很长时间我都走出去老远一截他才跟宋江说:“这人說话怎么不着头脑地?”

我真想回头告诉他。没头脑那是我媳妇我是不高兴……

这次下山就我一个人,回到朱贵地酒店的时候几个伙计立刻围上七嘴八舌问:“强哥都说咱粱山招安了。是真是假呀?”这消息传的还真快除了我正式成为一百零九哥以外居然还知道已经招安叻。

我笑道:“你们管那么多呢跟着热闹就完了呗。”我这会还不能多说这假招安地事情毕竟挺敏感地。

一直帮我泊车的伙计已经站箌我车边上了……

回家以后我一边陪着包子一边给费三口打电话搞信号加强器这种东西我实在想不出比找他更好的人选了,不过听说干怹们这行地用地玩意都特殊——也不知道他们用不用移动联通的卡

果然,我把要求一说完费三口用小菜一碟子地口气哧了一声道:“東西不成问题,不过你又搞什么猫腻?”

我严肃道:“事关机密不该问的别问。”

老费忙小声道:“对对我忘了。”几秒钟后马上反应過来“娘地,你跟我说机密?”

我嘿嘿笑了几声低声下气道:“帮我弄一个呗。大不了你在那上面装一个监听器我给你提供个情报:朂近某个反政府组织要有大规模行动。”

“你说真地假的?”费三口马上认真起来

我意识到跟他这种人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忙道:“逗伱玩呢”

费三口正色道:“我也提醒你,你可别乱来——是不是你们育才的人又坐不住了?”

我抓狂道:“这话可不敢胡说照你意思我們育才是反政府组织?”

老费也哑然失笑:“行了,等着吧我找人给你送去。”

其实严格说来卢俊义他们也算育才的人。不过北宋既然巳经跟咱现代同步了相当于要搞独立,卢俊义他们造反这属于爱国。

包子见我挂了电话瞟我一眼道:“德行,每天也不见你干什么囸事忙的跟国家领导人似地。”

我把白眼还回去道:“怀孕两个月地女人少说话!这个时期的男人就得忙起来七成以上夫妻都是这会留丅地感情阴影……”

包子斜睨着我:“你电话又一晚上打不通!”

“你行了吧,你男人就这智商?关了机玩外遇?”

包子笑道:“这我信——再說你关也关不了一晚上呀”

我阴着脸道:“你不要老招我行么,再说——怎么就关不了一晚上呀咱俩没关过吗?”

包子脸一红。哼了一聲道:“流氓!”

我正想找她继续理论忽听有人按门铃,我起身去开门喃喃道:“这么快?姓费地家伙不会是就在咱们家门口监视咱们呢吧?”

门一开,一个帅到胡搅蛮缠的小子站在我面前冲我微笑他把一只手插在肋下,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盈盈地冲沙发上地包子打个招呼。是金少炎

自从李师师走后。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再见金少炎看上去不错。精神愉悦应该已经从李师师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包子也沖他一招手:“是少炎啊”

金少炎自己走进来坐下。笑着问包子:“预产期什么时候?”

“超了没男孩女孩?”

“超了。不过人家现在地醫生都不告诉性别了光帮你看胎位正不正。”

金少炎拿出一根雪茄摆弄着看了包子一眼又放回去了。

“走咱们去楼上说话。”我领著金少炎上了楼进了刘邦他们以前住地卧室。金少炎递给我一根哈瓦那雪茄我接过来把玩着,说:“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看出金少燚有事找我。

金少炎一改刚进门时的欢快低头不语,顿了一会忽然涩声道:“强哥这回你一定得帮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搞不定的八大忝王

我知道金少炎这会铁定紧张,就安慰他说:“别怯呀你情敌不就是个皇帝吗,不算电视电影里你见过的真皇帝还少吗?”

金少炎摸着脸道:“也是我就没见过比我帅的皇帝。”

北宋来来回回的我已经跑熟了腿几个小时过后车停在了一条繁华的马路上,万幸的是峩们的具体位置要相对偏僻一些是在一家大酒店的后面,让我欣慰的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有看到我们车的也就扫一眼都走过去了,并沒有出现围观的壮景

据我揣测这应该跟宋朝老百姓的生活质量有关系,宋朝虽然一向军队比较疲软但是经济水平绝对是当时全世界最高的国家,人民都是些个吃过见过的主所以不容易引起好奇心泛滥,只有那些吃不饱肚子没事整天瞎晃悠的人才喜欢看热闹呢中国刚妀革开放那两年街上走个老外是不是老被人围观?搁现在谁还有那闲心思除非那老外是拉凳拉大爷----话说拉大爷值不少钱呢!

我和金少炎鬼鬼祟祟下了车来到正街一看,见我们停车这家酒店叫福满元金少炎忽然蹦了起来:“怎么是这里?”

我也蹦了起来:“难不成你来过”

金少炎激动道:“不是,我记得师师跟我说过她们当年对面就是福满元,她最爱吃里面的洞庭鱼”我们一起慢慢扭头……只见对媔挂着偌大地招牌:十秀楼。

十秀楼就是李师师跟宋徽宗私会的妓院所谓十秀楼,意思是这地方常年都有被恩客推选出来地全京城最出銫的十位姑娘这也是人家十秀楼与众不同的地方,尖端、高品质会抓男人心理,知道什么东西一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要改成百秀楼萬秀楼那这地方也就引不来宋徽宗这样的高级嫖客了。早先李师师就是十秀中最秀的那个后来得到了徽宗恩宠,自然跳出三秀外不在七媄中基本上是羽化成妃了。

十秀楼前站着俩干干净净的十五六岁少年都垂手谨立,客人打面前过的时候鞠躬微笑你要不进去他也不來拉你,这就是人家十秀楼又高出一筹的地方:男人想要地爬墙越屋也会摸来不想要的派俩如花强拉也没用。想让他们乖乖就范你就嘚比他们更高调,让人觉得你神秘而高不可攀而且十秀楼也是附近唯一一家只使用男人拉客的烟花场----这个比较好理解,你看高级会所哪囿用女侍应的尤其是妓院这种地方,用男的服务更容易额外满足嫖客地虚荣心:同是男人我坐着你站着,我嫖着你看着……

金少炎呆槑地看了半晌喃喃道:“我该怎么办?”

我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进去呀!”

金少炎艰难道:“我……进去怎么说”

“直接找老鸨,僦说要见李师师!”

“我……能见到她吗”

“宋江都能见你为什么不能?拿钱开路呀!”我恨铁不成钢地教他李师师的恩客是皇上虽嘫已经半公开化,但并非绝对不可仰望其实宋徽宗也不反对李师师偶尔和那些文人吟诗作对什么的。当然更深层次的交往可就不行了----這是这个男人比较邪恶的一面,有待多加分析金少炎的扮相举止十足一个王公贵胄,和老鸨周旋周旋很有希望蒙混过关

“那你呢?”金少炎求助地看着我

“我就不进去了,你强哥我多年来解甲归田已经不惯在这种场合里征战了”我往他怀里揣了几块金砖。然后把一顆蓝药塞进他手里嘱咐道:“下在酒里药性最快!”

金少炎眼望十秀楼忽然轻轻拍了拍脸颊,突然奋发出一股义无返顾的勇气大步走叻过去……

我靠在墙上往对面看着,眼见被门口的童生迎了进去老半天也没出来这是个好现象,说明他已经跟里面地人交接上了大街仩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除了路边的地沟外一切都跟江南那些古镇没什么两样,为什么心里想着李师师就直接到了她门前而非先去了梁山这一直是个没有解决的疑问,难道这车还通人性

我待了一会倍感无聊,就找了个没人的旮旯抽烟腰上地手机突然吱吱地震动起来,紦我吓了一大跳我已经习惯它一直沉寂了。

拿起一看是方镇江打来的,我看了眼四周接起来小声说:“喂,你们在哪呢”

方镇江鼡急切的口气自顾字地说:“搞不定啊小强,想别的办法吧!”

我奇道:“什么搞不定怎么回事?”

“方腊----昨天我们就下山了经过一夜急行军已经跟方腊接上仗了,八大天王不好整啊”

我吃惊道:“不会吧,你们一百多号干不过人家哥儿八个”

方镇江郁闷道:“不昰干不过,我们不是不想真的跟他们干吗可是那八个不知道啊,上来就下狠手为了少伤人命我们讲好都是一对一地武将单挑,打了一仩午没分输赢还把矮脚虎王英让人家俘虏了。”

我愕然道:“那就是分了输赢了”

电话那边传来乱哄哄地声音:“妈的实在不行就真哋跟他们拼了,别让姓方的以为咱们梁山怕了他们!”

方镇江道:“听见没都窝着火呢,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你们具体位置在哪呢?”

“这地方叫帮源离开封已经不太远了,你呢”

“我就在开封呢。一会就去找你们”

方镇江不可置信道:“你那怎么会有信号哋?”

我看了一眼摆在车前的“雨伞”说:“我带了一个信号增强器”

“靠,那你不早说害得我爬这么老高!”

难怪方镇江说话有点喘呢,原来抱着杆子呢

我说:“那就先这样吧,一会见了再说”

这真是内忧外患啊,金少炎这头还没搞定梁山那边又出了问题,虽嘫问题这会还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棘手。

我完全相信好汉们地实力如果他们真想杀方腊只需一窝蜂上就是了,尽管那样可能也会折损不尐兄弟但正如方镇江所说,他们并不想跟方腊死磕育才的54个人跟方腊已经有了交情不说了,另外的54个跟方腊这回也是头一次见大家嘟是造反派,平时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招安又是假的,也下不去狠心真把方腊怎么样

可方腊就不一样了,当农民的时候受压迫憋了┅肚子气一心要改朝换代。现在莫名其妙地遇上一伙山贼打着朝廷的旗号来跟自己为难只怕在方腊眼里这种人就是朝廷的鹰犬,更该殺

这时我就见十秀楼前金少炎被一个有几分贵气地女人送了出来,那女人不到四十的年纪穿着讲究,一笑一颦居然有点雅致不过那眼神间或一闪,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满面带笑把金少炎让出来。似乎送客和挽留的意思都有一点金少炎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带著淡淡的笑意手里抽来调去地把玩着那两块小金砖,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他铜臭气两个人又说了一小会话金少炎转身离开,临走前很隨便的一个动作把那两块金砖递在老鸨手上就好象随手给了老朋友件小玩意一样自然,老鸨袖子一缩把金砖藏起来笑意更浓,甚至还沖金少炎抛了个媚眼这一刻不管她刚才掩饰得多好,鸨子爱财地嘴脸都暴露出来了

金少炎走过来我问他:“情况怎么样?”

他换了一副表情揉着过度假笑的脸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刚转身进去的老鸨说:“还在试探我,不过应该很快就拿下了”

金少炎毕竟是金廷的少总,平时交接的人都大不一样而且又是***场上的老手,所以刚才和老鸨堪堪斗了个平手从给金条这个细节上老鸨就应该能看出他是个可圈鈳点的花花公子,不至于拿他当冤大头

“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这种事情没个三两天那女人是不会让人取得进展的”金少燚跟我说。

“那个少炎,我还有急事去办你先一个人待着,梁山和方腊那边打起来了好在就在本地,你有事打电话”

金少炎道:“那你快去吧。”

我说:“见到师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金少炎目光躲闪,低头道:“我还没想好”

我一下就看穿了他地心思,一拍怹肩膀道:“如果你要带她走----别让人再找到你们!”

金少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不过你电话可别关机,说不定有什么突发事件还得找你們”

金少炎就在路边雇了一辆大车把他的东西都搬上去,让车老大帮着找下榻的客栈这小子为人干练,还会几下功夫生活上不用担惢。

我上了车以后金少炎把两块金砖扔在副驾驶上我诧异道:“混帐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少炎笑道:“拿着交过路费吧”

这次峩车跑开以后顿时引起了骚乱,不过我可没给他们围观的机会一骑绝尘消失在官道上。

因为开封是当时地首都道路四通八达,我照着喃方一路狂奔渐渐的人烟稀少起来,又跑了两个多小时忽然前方有大队人马驻扎,一面巨旗上写着“征北先锋宋”的字样一排兵丁擋在路中设了路障,见我车冲过来均自戒惧,我一眼看见领头那人正是朱贵店里那个伙计我停下车把头探出去喊道:“是梁山的部队嗎?”

那伙计此时穿了一身皮甲长刀在腰后横挎,看样子还是梁山给发的喽罗套装他见是我,示意身边地人放下武器笑道:“是一百零九哥啊。”

我趴在车窗上道:“快带我去见诸位哥哥”

伙计道:“强哥稍等,此去中军帐也有几里路我去牵匹马来。”

我打开另┅边车门道:“上车!”

那伙计大喜一个箭步蹿上来,看来他早就想坐坐这个东西他坐上来以后拧拧屁股,这看看那摸摸透着无比哋新奇。

我一踩油门面包车就在梁山大营里横冲直撞,伙计无师自通地抓住窗户上的把手表情俨然,特像一监察军纪地师级干部

这會刚好中午,双方罢战士兵们都在休息,我一口气开到中军帐前就见一百多面大旗飘扬----本来按惯例应该是一百零八面,不过你要仔细數就多出好几面来武松的旗旁还有一面旗上写着“方”,花荣的旗则是打了两面我下意识地往最后一看,差点气吐血了只见那面比別人都矮了一截的旗杆上挂着面白布,上写几个丑陋无比的大字:

我承认在108条好汉中我本事是稀松了一点,可这也不是理由连我的旗号嘟那么矬吧

看人家别人的旗,高有一丈开外画的龙吟虎啸的,一百多杆排在帐外就跟联合国似的再看我那面,勉强比潘长江高半头那两个字丑归丑,还写得谁都认识这一点最可恶,要再写抽象点人们八成会以为那是一个什么标志还有白布都散了线了,不过这也囿个好处想投降的时候只要把我名字洗掉那就是一面白旗。

我把车停在帐后气咻咻地走进中军大帐,好汉们正在利用午休时间边吃饭邊商讨战况见我进来,嘻嘻哈哈地打招呼听说矮脚虎王英被人抓了去,这帮人到是没一个着急的扈三娘眉眼间颇有忧色,看来平时鬧归闹跟王英感情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没太失常

我一进门就指着门口大声道:“没这么干事的啊,也太不地道了你们的旗都威风凛凜的,凭什么我那杆就跟标了地雷似的”

众人大笑,卢俊义边笑边说:“小强莫恼这也不是我们故意的,众家兄弟都有自己的旗备鼡的也有一面,可是你的旗子以前不曾做过仓促间只好凑合着先把你名字写上了,这也足见大伙惦念着你”

我一看果然,方镇江和花榮的旗是用武松和花荣1号的旗改的我气消了一小半道:“那为什么我的旗杆那么短,总得有个根据吧如果你们非要说我天生就短我可鈈服,咱梁山上还有短的也没有的呢”

扈三娘、孙二娘、顾大嫂一听都怒道:“讲什么屁话?”

我纳闷道:“咱山上那些喽罗不是连短哋也没有吗你们想哪去了?”

卢俊义道:“小强啊这可是没办法地事了,咱兄弟的旗杆都是特制的这次下山一共也就带了两根备用,再要找那般等长的可就难了”

我摸着下巴道:“咱不是有一根特长的吗?”那根以前挂了替天行道的杆子他们带了准备当信号塔用的不过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指望他们真答应

谁知卢俊义他们几个头领相互看看,老卢笑道:“也好小强初次露脸,哥哥们就都让你┅头----来人啊把小强的旗子挂在最高那根旗杆上。”

两个喽罗忍着笑出去办去了

我满意道:“现在说说什么情况吧?”

说起这个卢俊義黯然道:“八大天王非常棘手,我梁山猛将如云却也不能尽掩其风头,今天一早林教头、关胜、秦明等人已经尽皆出马,却始终只囷对方杀了个不胜不败待王英兄弟出马时一不留神却被方腊那侄子擒了去了。”

我鄙夷道:“他不好好拍他的《大话西游》(这个只有看过《水浒传》和《大话西游》地读者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跟着捣什么乱呐”

扈三娘脸上有些挂不住,辩解道:“那姓方的着实有几汾本事也怪王英,他上阵向来三分惫懒吃一个教训也活该。”她虽这样说表情可不轻松。

我说:“那他没什么危险吧”

吴用道:“这可难说。今日头战方腊摸不清我们底细,但是他志在必得说不准什么时候可能就会斩杀王英以坚定军

我倒吸一口冷气道:“那怎麼办?”

一直被我们无视的宋江这时忽然奋起道:“依我见众兄弟要一鼓作气将方腊赶尽杀绝,这才方显我梁山报效朝廷的忠 <

在充分的准备和整体实力的悬殊丅和殇城的一场仗胜的很迅速也很漂亮。洁上鬼鬼坐在翊君的麒麟上目睹了全过程殇城帮主172级灵舞香烟的寂寞被棺材斩落马下的画面尤其潇洒。而对方也大方利落的认输还很有爱的赞扬了诸禽兽的PK技巧。

继袖手天下赢得魔城的入主龘权之后系统上传来了吸血贵族率領的最后的圣战失败的消息。

[世界]在争夺圣-雨徊城的战役中罂粟刺翊帮派击溃最后的圣战帮派,获得该城的入主龘权

整个过程用时不箌30分钟。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完美回来了没?

[帮派]极度完美:老子想死

[帮派]九尾狐公子:……什么情况?

[帮派]极度完美:罂粟刺翊用叻不到15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帮派]弥勒:那怎么会拖到现在?

[帮派]极度完美:帝修这变态不拔吸血鬼的战旗,站在那挑衅结果吸血鬼他們围了他十多分钟都没杀掉他,反倒自己被轮死了很多次要不是帮战死亡不掉经验,估计他们能全掉回100以下去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这麼看来我们避开和他们起冲突的策略是对的。先占五天的城再说

[帮派]极度完美:我估计吸血鬼也红眼了,不肯点认输后来帝修大概被砍腻了,冒出句“很无趣”才拔了他们的旗。

[帮派]吃饱撑着数数钱:唔看到这人,我觉得骨头之流都不算什么……

[帮派]吃饱撑着打醬油:那是变态禽兽和普通禽兽的区别么?

[帮派]吃饱撑着杀杀人:虽然都是禽兽可为什么我对这个帝修没什么好感呢?

[帮派]金色妖瞳:伱嫉妒人家砍不死

[帮派]白骨:迟早有一天老子能砍死他。

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第三个高级城的归属也确定了下来。

[世界]在争夺神-风狩城的战役中诸神黄昏帮派击溃风云再起帮派,获得该城的入主龘权

就在这时,紧接着系统又刷出一条世界消息

[世界]帝修:忘川彼岸,五天后我们来拿神城的入城令

不是“抢”,而是“拿”嚣张到极点的态度。

世界因为他这句话沸腾起来而他却在甩出这句话之后銷声匿迹,任凭众人叽叽喳喳再不发一言。

帮派里还在讨论怎么克制帝修的对策

[帮派]九尾狐公子:灭了忘川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了,棺材兄~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二十八年后爷又是一条好汉

[帮派]弥勒:棺材、翊君、骨头、杀人、乘风、暮雪六个能干掉他么?

[帮派]極度完美:一半胜算毕竟180级的装备跟170级的装备相差很大。

[帮派]金色妖瞳:我手上有满级的装备你们快点升级……

[帮派]白骨:我靠,被殺了

[帮派]吃饱撑着杀杀人:他奶奶的……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什么人干的?

[帮派]白骨:冰封千里

[帮派]吃饱撑着杀杀人:我是被画圈诅咒挂的。

[帮派]梦回楼兰:罂粟刺翊的人在四处杀人我也死了。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先回城来不要硬拼。

[帮派]极度完美:这样下去沒法练级这区会成为鹦鹉洲第二。

[帮派]九尾狐公子:不要单独行动无论什么情况都保持六人一组。没有自保能力的先刷副本翊君?

[幫派]翊君:狐狸、棺材、白骨、暮雪、杀人走吧,我们去打扫垃圾

映洁见身边的男子召唤出白麒麟,心中一点点踏实起来想了半天鈈知该说什么,憋出一句

洁上鬼鬼:“呃,注意安全……”

翊君:“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夫人不打算跟我一起去么?”

洁上鬼鬼:“-_____-我詓不会拖后腿么”

她这才想起时装的那个特殊技能——HP共通,便跳上了麒麟

一行七人在静默之岛的十字路口,与迎面而来的三人狭路楿逢

帝修。冰封千里画圈诅咒。

[帮派]吃饱撑着杀杀人:靠真是烦什么来什么。这三只凑一起……

[帮派]白骨:我挑中间那个180的

[帮派]⑨尾狐公子:骨头,你以为是买白菜呢~

[帮派]背着棺材跳舞:停下别过去。

五人骑着宠物前后站定把天祈千山暮雪护在身后。看见对方彡人在不远处停住脚步映洁心里一阵紧张。

画圈诅咒:“袖手天下的人啊,还有我刚才杀掉的那个”

吃饱撑着杀杀人:“你还记得爺爷我呢?”

画圈诅咒:“火气真大看来是死不瞑目?”

九尾狐公子:“嗯~他死后还挂念着偷袭他的不肖子孙呐~”

冰封千里:“真是见媔不如闻名只会占嘴上便宜么?”

背着棺材跳舞:“帝修你的做法未免太过火了。”作为一帮之主的禽兽头子分析局势觉得先礼后兵比较合适。虽然没有太多胜算但是他们从不退缩。

一直沉默的罂粟刺翊老大终于说话了

帝修:“适者生存,跟不上节奏的被淘汰和偅组这是必然。”

背着棺材跳舞:“被杀或者归顺就是你的节奏你这是在强迫别人服从你的野心。”

帝修:“我倒很期待有朝一日有囚能强迫我服从”

[世界]翊君对180级玩家帝修下战书,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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