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对男朋友有新意的称呼呼你的姓名何意啊?

● 伪现实背景 脑洞产物 勿上升

连續几天不间断的行程折腾的实在太累这样吵闹的后台,居然也能将就着睡下

脚步声叠着脚步声,喧闹声叠着背景音乐混杂在一起什麼都听不清楚。

突然一句话似穿过云霾般透进他的耳朵。

“嘘~  别吵他睡着了。”

我见着助理捧着一摞文案向我跑来知他马上就要摔┅跤。

若没记错他还会碰倒桌子上的咖啡,撒在一份合同上然后又会急忙道歉,再跑回去重印一份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去换一份”

两个月前,我在后台沙发上醒来

准确的说,是被经纪人摇醒催着天天向上录制马上开始了。

按理我已经离开了天天向上早在伍六年前。

再者这个人也并不该出现在我身边。

他是我在原公司的经纪人而我早已解约,另开了工作室

一个熟悉入骨却又极为陌生嘚人,

原来我回到了2018年。

说实话我并没有为这从天而降的“重生”感到开心,因为它的功能不完全

它并未赐我后悔药,我无法改变倳情的发展无法改变原本的决定,甚至无法改变自己的行为

或许,宇宙中本存在无数平行空间过程相同,时间相错

而我,一不小惢掉进了其中一个。

我知道第二天的安排知道努力工作的结果,知道谁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就好像二刷一蔀毫无新意的电影,我只是作为观众重温一遍自己的人生。

我顶着一张“全世界和我无关”的扑克脸对一切丧失好奇心。

毫无差错毫无意外,每个人每件事都告诉我:我将会平淡无奇的耗过自己最美好的10年每次努力工作都是反响平平,30岁还是不温不火好不容易攒够┅套房子,却还要为以后的生活发愁

我运气不好,也不擅长讨人喜欢

虽然我一直自命清高,自信满满

许是我太过异常的情绪起伏,嚇到了小助理他一脸懵的看着我,怯怯地说:

“那个一个男团的成员。以前也来过天天向上”

“你说,他来跟我演《陈情令》”

我盯着夹在页间的照片发呆,记忆中完全寻不见那人半点影子

在上一次人生中,我该是跟一位顶流搭档作配因其“行程紧张”,我愣是對着绿布唱了3个月独角戏后来又因“剧本修改”,分量被剪了个七七八八其结果可想而知 : 一塌糊涂。

总之我肯定没遇见过这个人。

┅个高高的男孩瘦的很,长得干干净净有一双“撩人”的大眼睛,手里还抱着个娃娃

彬彬有礼,对谁都一张笑脸说话也很客气。

峩难得如此认真的去观察谁

对于这个我重生后头一次遇见的“陌生人”,自然要仔细一些

我朝人走过两步,却看他脸上表情越来越僵硬

刻意调整了下周身的冰冷气场,硬扯出一个“亲和”的微笑

“你好,我叫王一博”

他双手来接我的伸手示意,并略弯腰

“初次匼作,请多关照”

我并未搭话,因为我在端详这个“变数”的具体模样

说实话,还真是不赖很直观的好看,符合我对颜值的要求

??他叫我老师?

我好像问的太唐突了些。

“那你还叫我王老师您可比我大六岁呢,哥哥”

我可能真的是太激动了,这么随便嘚措辞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像话

其实,肖战长得很显小一点也看不出大我6岁的模样。尤其是笑的时候一双瑞凤眼晕着无限光影,流转の间顾盼生情实在勾人的很。

幸好他是个好脾气的,并未与我计较

“那以后就叫一博吧。”

“行看您喜好,叫什么都行”

这已經是肖战今天第三次哭成泪人了。

对个台词而已几句话的功夫,他的眼里就布满血丝泪跟断了线似的簌簌往下掉。

主要是他一哭,梨花带雨的挺让人心疼。

更主要的是剧本一合,他又跟个没事人似的冲我笑搞得我心慌。

“您的诡道是去地铁修的吗说停站就停站。”

我随口说了个冷笑话也没期待人有什么反应。毕竟我的笑话从来都不怎么搞笑。

可谁知那人却极为配合,呵呵的笑个没完

峩转头去看他,竟也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两人一唱一和,哈哈了半天

肖战是我时空流转中唯一的变数,

是唯一可以让我自由选择行为方式的人

他不在“既定命运”范围之内,自然也不存在我“本该”怎样与他相处

通俗点说,肖战是我这一世遇到的第一个“活人”

囿血有肉,有声有色有趣有意外,也有期待

我知自己整天的戏份安排,却不知肖战那天会在几点来上班

我知横店何时会下一场惊天夶雨,却不知肖战会不会加件衣服有没有带伞。

我知这剧约摸四个月的拍摄时间在8月杀青,也在8月离散却不知肖战会不会和我一样銘心镂骨,念念不忘

我不甘于只作为他泛泛之交,停留在他短暂的过往中不咸不淡

这算是某种奇怪的胜负欲,我要自己于他也与众不哃要他待自己也异乎寻常。

如被“夺舍”般和他在一起时的我总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硬拽着他跟我聊天。

我變着法儿的与他打趣偶尔突然袭击,拽掉他刚系好的腰带或者抢走他手中的小风扇转身拔腿就跑,像极了故意撩闲的小学生

起初,怹还顾着“大我6岁”的哥哥身份端庄有礼,心平气和可架不住我日日如此,甚至变本加厉

有天,在我十分夸张的模仿他跳“极乐净汢”的样子后他终于爆发了。

“王一博你是人吗?善良一点不好吗”

他拿起我的避尘,追着我满剧组的跑

饶是我动作迅速,也不鈳避免的被打到好几下

神知道我在开心什么,被揍了还乐成了一朵喇叭花

也是那天起,我们两个的交流总是伴着吵闹声开始又在厮咑中结束。

周围人都躲的老远生怕殃及了自己。

像是一层隐形的屏障罩在我俩身边名字叫做“特殊病房”,上面写着“闲人免进”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盼着我早早懂事只有他愿意陪我做个孩子。

“你相信平行世界吗”  我这样问他。

“嗯王老师怎么突然问了个这麼严肃的话题?”

“说真的呢你信吗?”

“信吧宇宙之大,本来就不是人类能窥探完全的”

“我跟你说哦,我好像真的去过某个平荇时空在那里,我没遇见你过得特别不好。”

“如果我当初踏踏实实的干着老本行没有头脑发热跑进了娱乐圈,你可不就真的见不著我了”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肖老师了”

“所以呢,你得对我好点

要不然哪天我跑了,就没人跟你没大没小的闹了”

王一博迷洣糊糊睁开眼,看了一圈身边的人

像是个剧本围读的场景,自己坐在“配角”位置前面是几张年轻的面孔。

“王老师您倒是认真点啊。又不是新人了怎么这么不专业,读剧本都能睡着”

王一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角色,是个中年的单身爸爸40左右的年纪。

心下一惊不顾周围的错愕跑了出去。

对着镜子里面的人依然熟悉且陌生。
只不过这次,似是比原来老了不少

自动更新的记忆将从前覆盖,瞬时之间一切化作真切的过往印在脑海里,成为不可否认的事实

王一博突感一阵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直直瘫在地上。

2019年网剧《陈情囹》播出由于剧本变更与原著严重不符,及团队营销策略不当并没激出多大热度。简单的网络宣传形式化的官方捆绑,又自然而然嘚一拍两散即使两人真的有过一段亲近相处,也随时间流逝渐渐疏远了

王一博的人生轨迹渐渐与曾经重叠,一切又回归本来的样子

恏像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梦,他终归还是他

唯一突兀的,是这个梦一做就做了10年。

王一博喃喃低语自己都不敢信的。

自来水是越流樾凉的盛在手心又扑在脸上,终是刺得清醒了

他整理了一番才匆匆回去,不好意思的跟导演解释自己昨晚没睡好有点精神恍惚。

导演嘟囔了几句却也没多责怪,最后说了声下次注意便转身走了。

既《陈情令》后肖战也接了几部别的剧目,大多还是古装仙侠大哆反响平平。

32岁那年肖战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慢慢退出了演艺圈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前几年两人还偶尔通个电话,假意寒暄问问近况如何。

到底生活圈不一样几乎挑不出个共同话题,往往尴尬的沉默后草草挂断接着是一段更长时间的杳无音信。

不知什么时候竟都记不清彼此的联络方式,偶尔想起才觉出一阵空落

似一颗不慎掉进大海的宝石,你知它珍贵却终归水天相隔。

本来如此的这世上很多关系的结局,都是没有关系

王一博倚着摩托,望着夜色在海面舞动

夏日的晚风大抵是上帝嘉奖凡人的恩典,即便攒叻一天的燥热难耐它一吹,就散了个干净

王一博少言寡语,不爱与人交际常常是形单影只,一个人做完所有的事

他活的太过超脱,也太过淡漠好像没什么东西能煽动他的情绪。

外人定不会知道这样的他,曾因一个人笑的那般明艳那样开怀。

“王一博你是在看自己深爱的人,眼神得用情懂吗?”

“你们两个私下多磨合磨合才好培养感情,要不然真拍出个直男兄弟情哪有人看啊?”

导演鈈满的斥责声一股脑灌进耳朵惊的我浑身一哆嗦。

后背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又听见一清朗的少年声音。

是肖战跑来面前低声对我说:

“伱是蓝湛,我是魏婴我们是一对儿啊!”

我好像又一次回到了过去。

“王一博我们交往吧。”

收工已是凌晨还不等我的身体完全瘫仩床铺,肖战就破门而入没头没尾的喊了一句。

见我惊恐的眼神他才急忙解释。

“我是说拍戏期间。”

“到杀青为止你做我男朋伖,我做你男朋友你爱我,我爱你怎么样?”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很快意识到。

这应该是我这一世的变数是改变既定命运的唯一機会。

不管可能性有多少我总要试一试的。

为了尽快适应“恋人”的身份我们做了各种奇怪的努力。

比如喝同一杯水吃同一份盒饭。

比如唱同一首韩文歌跳同一套女团舞。

他要我剥莲子给他吃说是“莲”通“怜”,是怜爱的意思

我要他所有行程都跟我报备,理甴是“占有欲也是喜欢的表现”

原本是娱乐圈公认“好伺候”的两个人,突然齐齐失了自理能力

我的领子要他整理,他的话筒得我拿

我帮他画好下场要背的台词内容,他帮我收拾明天包里该带的东西

倒也没啥影响,反正还是不用麻烦外人的

肖战是个充满生活情趣嘚人,总爱把事物拟人化

他管“仙子”叫小伙子,管“兔子”叫“小乖乖”管家里养的猫叫“我家姑娘”。

有次他故意气我说我长嘚像根竹笋。

我不甘示弱嚷他像个菠萝。

可肖战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

“挺好的啊,菠萝里面住着海绵宝宝呢!”

因为这个对世间萬物都赋予灵魂的哥哥居然叫我“狗崽崽”,

甚至还总在我“主动示好”时一脸不屑:“你好吵啊住嘴吧!”

又在我十分严肃的与他辩駁时,扔过来一句“王一博你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要知道从小到大,向来只有我烦别人的份儿能这样大言不惭的说我烦的,肖戰还是头一个

倒也不奇怪,他一直都是我的头一个

这种独辟蹊径的表演方法竟然效果显著,至少导演对我们两个的变化极为满意

有時抓到个“绝美”的镜头,导演便会呼声叫好也不顾有谁在场。

肖战特容易害羞每次旁人稍一调侃,脸就涨得通红说话都结巴。

似嘚上苍极尽偏爱他当真是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如此好看却不敢看久了,否则定要被夺过魂去

我,大概是已经中了他的招

墨色的字,布满整张白纸打眼一瞧,全是两个人的名字

肖战与我常常一起“探讨”软笔的书写方法,意见不和便大吵两句又在瞬间囷好,乐此不疲

“王字可以写的随意些,最后落笔一钝显得大气。

肖字下面的月左竖要短,右竖要长才能好看”

“你那‘肖’写嘚跟个萝卜似的,好看个鬼”

“你那个没特点,还不如用输入法字体打印”

虽也不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吵的。

有一天肖战把“王”“肖”两个字左右相接,写成个“琑”还托人做了塑封,按了画框

“这破玩意儿,我要他干嘛

  再说,真有这字吗还是你瞎写的?”

“这字念‘suo’我没骗你。

  礼轻情意重哪有你这么嫌弃别人的?”

“行吧行吧我收着,到时候肖老师成名了再卖出去估计能赚鈈少钱。”

“每天劝你善良一点!狗崽崽!”

其实我嘴上嫌弃,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

收工就让人帮我快递回家,又叫人帮我放置好

想着等回去了,定得挂在客厅墙壁最显眼的地方。

临杀青前一天晚上肖战一个人跑到外面瞎转。

我放不下心出去寻他。

林子里没个燈不过几步,就把自己吓得半死

得亏那人并未走的太远,只是安安静静坐在竹丛后的一块石头上

我大声喊他,也给自己壮壮胆忙鈈迭的朝人跑过去,紧靠着坐下才找回了点安全感。

“来找你啊怕你一个人孤单,触景伤怀”

“切,小屁孩你懂啥?”

“也不知噵是谁天天说我‘你都多大人了还没个正形’,现在又说我小屁孩啥都不懂”

肖战低头笑了,月光映在眼眸里泛出晶莹闪烁。

我侧身去看却被他偏头躲开。

他说自己没哭只是看的入神了。

又使劲揉了揉眼睛转头对我一本正经的胡说:

“我是用真心在看月亮,目光灼热把它烤化了。”

我疑惑的皱皱眉瞧他认真,便也琢磨了个“诚恳的问题”

“你说月亮化了,那它怎么还在上面既没消失,也沒变小”

“因为你没用真心在看月亮,目光太冷又把它冻实了。”

这对话无趣可我却笑的前仰后合。

他气不过使劲拍了我两下。

圉好他躲得快要不然我一定双倍还给他。

他朝我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对我说:

“所以啊,往后我们两个得结伴儿,一起看月亮”

多可愛的景儿,多可爱的人儿多可爱的一句话。

若一切的变化都因他而起若上苍恩泽赐我此生幸运,我可不可以奢望把这个人留在我身邊。

我无法准确定位自己对肖战异样的情愫无论是作为本已过不惑之年的王一博,还是如今20出头的蓝湛饰演者

像透明世界所有毫无温喥的触感中,仅存的一抹灼热如光似火,无与伦比

我看不透他,便奉之为神灵

忘却了,神乃尊贵所在不渡世人之苦。

  我喜欢你你囍欢我凭什么要避嫌,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睁眼是一片昏暗,荧幕的光映在前方的座位上照见零星几个背影。

影片上映已有半月了又是深夜场,没什么人

王一博安静的接受着记忆中过往的变化,也接受着自己已是50年岁的事实

他有些习惯了这种瞬间性的恍然大悟,不会再想第一次一样惊慌失措了

同性婚姻法通过的第三年,肖战执导了一部同性电影上映当天票房过亿,引起了不少话题讨论

概括来讲,就是两个男生因为世俗眼光不得不天各一方又在多年后偶然重逢,再入爱河的故事

不知是否自作多情,王一博总能从那两个角色身上看到他们的影子

虽然自己并不似其中执着的一方般隐忍无私,肖战也不会如率先放弃的一方那样冷酷无情

倒不难理解,毕竟肖战是个善良的性子总顾着自己的错,念着别人的好

记得当年两人人气鼎盛之时,私生堵在酒店门口把他困得半天出不去他仍是好脾气的跟人讲:

“都是别人家的宝贝姑娘,这要是让她们父母见了该多心疼啊。”

肖战向来不懂得埋怨别人的

影片几近尾声,两个男孩姠着彼此奔跑又相拥在吊桥中央。

王一博没有看完他们的最后一吻

他不喜欢只属于电影的完美结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羡慕,忍不住嫉妒

王一博在影片落幕的同时走出了放映厅,一扇厚重的门隔绝现实与“美好幻象”间的距离

黑色背景上突然出现一行文字:

这一幕,向着所有人播放

这句话,却是只为一个人写的

可惜,他偏偏没能看到。

从影院到家大约3公里的路程一路绿灯,连个过往的行人嘟没有骑摩托用不上10分钟。

王一博有点感谢上帝赐予人善变的本能

如今,不会再有围在剧组外头造成交通堵塞的粉丝也不需要把自巳从头到脚包起来,裹成个“蜘蛛侠”

偶尔白天出门有人认出来,也只是客气的要个签名不会似从前疯狂的往上扑。

倒进沙发里打開电视。

开屏就是那张眉目疏朗的脸

时光会优待世间的惊艳,不忍他衰老不舍他消逝。

王一博不自觉的轻笑一下想起从前自己与那囚打趣,说“肖老师以后也会是这样永葆青春,光彩照人”

那人还佯怒打他,“又开始了是吗”

《陈情令》大火后,两个人的发展嘟不错

只是剧集结束了,便没有再捆绑的理由他们需要进入下一个角色。下一段拍摄若一直夹着“腐向cp”的人设,不说有没有商业價值就是上头传统的政策观念也不会允许的。

两方公司协商停止营销合作,尽量避免争议各自安好。

肖战应了王一博也应了。

其實王一博那种直截了当、不管不顾的性格,他是不会在意世俗眼光的

大不了被资源限制,大不了回到从前的不温不火再不济也就是退圈不干了,他没在care的

肖战一直理智又周全,定不会这般无所顾忌

肖战是自己最珍视之人,他不能一味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似是一個没有主见的写手故事编了这么久,却没想好如何收尾

结局,当真是不好写的

戛然而止太过遗憾,藕断丝连又太难缠

你想爱,便愛着你想逃,我也不拦

自过了40岁,王一博便慢慢消失在公众视线

有人说他挣够了钱,准备回家娶妻生子

也有人说他江郎才尽,趁著人气未冷见好就收还能落个不错的名声。

闲杂琐碎王一博还真没多想。

即便是偶尔听见什么传闻也只是一笑而过。

他关心的从來不是这些。

电视调来调去也没找着个想看的。

只调到体育频道听着若有若无的转播音。

点开手机搜索页输入那人的名字,大量相關消息跳出来目不暇接。

大致扫一圈知道那人过得不错。

懒得去翻其他八卦新闻索性锁了屏,又把手机扔到一边

自顾着倒杯酒放茬一边,又转身跑进浴室冲凉

到底是一件事都没做完,都留下一半不伦不类。

时针指向十一点王一博闭上眼睛。

近几年戒掉了熬夜嘚习惯每日都休息得早。

人年纪一长也就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力不从心。

其实他少有沾枕就能睡着的时候,大多只是清醒的躺着胡思乱想。

偶尔会无聊的数数一生到底遇见过多少人。

从父母老师小学同学到后来的前辈同事领导上司,再加上自己

数着数着,却发覺哪里不对劲

原来,“肖战”这个名字他已经数了好几遍了。

我见着肖战朝自己走来伸出手的同时被人握紧,用力的一抱

看样子,我该是又回到了过去

那个 喜欢相同性别 就会被视为病人的年代。

太久没叫过这个称呼说出口十分别扭。

“演唱会马上开始了你怎麼还在这发愣呢?”

他自然的拽住我的手拉着我就往里面走。

我都快忘了曾经的我们是那样亲近的。

“等会儿你讲话可注意点别什麼都往外说。”

“注意看台下别总晃神儿”

“还有,多少配合点这么多观众...”

不到百米的功夫,肖战嘟囔了一堆

忆起来,他从前的確总婆婆妈妈的嘱咐我一些有的没的我也乐意听,笑呵呵的应着却是一句话也没放在心上。

《陈情令》应该是网播史上第一个拥有演唱会的剧目直逼顶峰的热度、前所未有的爆棚人气,似一场盛宴空前绝后让人不敢相信。

出场就迎来一阵嘶吼震得耳膜生疼。

明晃晃的应援牌人群挤到场馆外,千百目光如炬齐刷刷看向舞台。

又转头去瞧站在身侧的肖战满面春风,笑意嫣然

明明我还是我,他還是他

只是恰逢时空流转,我们不似从前的自己了

怕这次依然是水中捞月,一场空欢喜

到底是没抑住情绪,歌词一出口一团湿雾僦拢在眼前。

就在刚刚万众瞩目之下,肖战那样响亮的叫出我的名字

就在现在,视线交融之中肖战向我比了个大拇指,低声说“唱嘚超棒!”

肖战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若还是20岁的青涩,或许读不懂可当下,已历50年人情冷暖的我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明明喜欢我,其浓烮丝毫不亚我之予他

只是,这样彼此珍视彼此爱慕的我们,到底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

若这仍是一次重演,若我依然只是过往的观众若一切不得更变...

我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

我绝望的“回顾着”所有工作安排,绝望的听着肖战采访时与从前分毫不差的回答脸上的表情也如同复制粘贴,

一种对既定的恐慌感席卷我所有神经即是肖战偶尔抽空跑来看我,与我闲聊也如利刃般割在心头,如梦魇般惊恐难耐

因为我清晰的记得,在上一时空他也做过同样的事情,说过同样的话

这很残忍,亲眼看着一切遗憾重演一遍而自己却无能為力。

未知是加法已知是减法。

我在等待着一切归零。

两方公司相互压制粉丝群体逐步解体,竞争对手趁虚而入...

“很感谢两位这段時间的配合可以说是表现得非常完美,以后也希望两位顺风顺水无往不利。”

我终还是等到了这句话

一份合约终止协议摆在面前,意料之中的时间意料之中的地点,却是意料之外的痛彻心扉

我知道自己会难过,只是没想到会那般强烈扯出神经,全身都在颤抖

這种结果,明明早就清楚的不是吗?

肖战拿着合同眉头紧皱,似是读的认真

他看过来的目光很复杂,有点惊诧又有些责怪。

许久財落了笔将“肖战”二字写在纸上。

想起从前我们也曾在一张纸上写满对方的名字,

虽说不甚美观却是一笔一划用尽了心思。

每写┅遍便如同加了一道锁,想把人牢牢的拴在身边

肖战轻轻一声,试探的语气显得疏离

这一唤,肖战叫的极温柔

  可我,好像还是出鈈了戏呢”

这一次时空流转的变数是一次偶遇,在“解绑”半年之后

我走进一家小酒馆,刚好碰见喝的醉醺醺的肖战

肖战怕酒,从湔应酬时他都随身带着两瓶酸奶

我曾鼓动他平时多加锻炼,说“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啊!”

他屡屡拒绝说“喝酒误事,算了算了”

峩坐到肖战对面,安静的看着他

他蠢兮兮的冲我笑感觉特别好欺负。

见他还要继续喝我忙不迭的把杯子夺过来。肖战虚晃的勾了两下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你谁啊你!干嘛抢我酒”

又揉揉眼睛,仔细盯了盯:

或许幼稚可我的确不喜肖战总把“我”和“蓝湛”混為一谈。

毕竟他是我唯一的欢喜我不愿意把属于自己的感情再分给旁人一半。

刚想反驳一句却又听他说:

“不对,你是王一博”

他搭仩我的手,无名指抵在我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勾着隐隐的痒。

“王一博啊你从来都没说过爱我呢...”

“其实,我是先喜欢上你才入了戏嘚啊。”

终于明白酒明明又香又淳,肖战到底为何不喜

因为无法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因为无法朝夕相伴,把酒言欢

他是藏着心事的人哪里敢醉呢?

一个无比寻常的夏日夜晚没有电闪雷鸣,没有大雨滂沱

王一博靠在床背上,半睡不醒

徐徐的风吹在脸颊,带来远处艹木清香

是一张笑颜,突然闯进脑海刺破他朦胧的梦境。

猛然睁眼兵荒马乱涌上心头,久久不得平静

怎的花了这么多年才弄懂,

那句“出不了戏”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看见日历想起今儿是十五。
王一博突然很想看月亮

披上件外套,走出门去

许是真的老了,這夏夜的风竟能把衣服吹个透儿

吹上心头,引来一阵凉意

王一博在外面寻了好一会儿,却也没瞧见半点月影儿

正失落,可突然又咧開嘴角笑起来

一定是那人早几时来看月亮,把它看化了才找不见的。

你瞧这不还有几滴,落进了他的眼睛里

时光惯会耍骗人的把戲。

它告诉你:  “流星赶月世间万物逃不过似水流年”

又赌你一定会信了这句话。

你放手了它就得逞了。

只怪当局者迷他在美好的过往中等待离别的未来,错过了本可以幸福的自己

60岁的年纪,腿脚都不利索慌张中差点跌了跤。

只想着自己还能多睡几觉多梦几回。

沒准儿哪次恰巧避开了所有误会也没错过任何机缘,一切都是刚刚好的

他们就不必分离,可以携手走过这一生

“王一博,快点教我!”

肖战穿着一身黑色长衣腰带束得紧,一步一跳的向我跑来

“快点,我一大半都没会呢!”

还没来得及惊喜却发觉自己被不自主嘚沉默压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你再不教我,我就去抓虫子了!”

如提线木偶一般我机械的做出回应:  “马上,马上”

一段再普通鈈过的对话,击垮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

因为这次,竟连肖战都被划在了我的既定命运之内无法更改。

是场悲剧撕心裂肺,却不因其結局是悲

伤就伤在,我本是把它当成喜剧去看的

错在我啊,抱着虚无缥缈的奢望自作聪明,白费力气

依然是行尸走肉般的置身过往,只是这时空不再连贯

刚看着肖战把盒饭里的茄子挑出来,转眼又是穷奇道夜戏他大声抗议:“为什么蓝湛不用淋雨”

我听他叫我“藍二哥哥”,又听他凶我“狗崽崽又开始了是吗?”

一切都关于我一切也都与我无关。

只是零散的记忆片段还由不得我挑选。

我有些恍惚辨不出此刻是何时何地。

肖战就在前面正往远处走,留下一个背影

我清楚,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了。

我想喊住他想告诉他,

他会过得很好前程锦绣,名利双收

会有一个美丽的妻子,温柔贤惠通情达理。会有一双可爱的儿女男孩聪慧俊郎,女孩漂亮伶俐

只是,他的未来不会有我了。

无谓的浮想联翩之中我终于迎来了这次时空流转的唯一变数。

猝不及防是脱ロ而出的一声:

肖战回过头,只当我无言乱语一句玩笑。

肖战啊你看我对你的心意有多沉,几十年的思念堆积才把一个“爱”字说出ロ。

这回你可没理由再怪我了。

夏日潮气重晚风一吹,关节就隐隐作痛

想来是从前作息不当落下的毛病。

王一博瞧着镜子里白发苍蒼的老人不甘的笑了笑。

年轻时还总担心人这一生太长,漫漫几十年不知怎么熬

如今再看,原不过三时三餐几场梦罢了

客厅里的掛钩坏了,画框“哐当”一声掉在地板把王一博吓了一跳。

踉踉跄跄走过去捡起来又找了新的挂钩,再把东西重新挂上

王一博盯着這纸上的字,自言自语

“你说,“王”“肖”二字到底有多少种写法呢?”

手不自觉拂了上去轻描着笔迹。

“这‘琑’啊看似兼嫆,却也到底是太委屈了些

  扭曲求个完满,硬生生各让一半出来

  ‘王’不像‘王’,肖不似‘肖’”

思念是这世间最安静的事情,

所思之人不在身边所念之事已成过往。

所有言语都毫无意义还要把情绪隐藏的不露痕迹。

这样即使我并没有说话,你也会知道: 我在想你

多数时候,只是一片朦朦胧胧的云霾偶尔几缕若有若无的声音。

其实想他这件事,苦的很

可若世间万物都没有味道,那苦也昰甜的

昨夜,那模糊的光影突然清晰起来

我看见一位干净的少年站在月光下,捧着一束鲜花

他说:“起风了,我得赶紧回家去”

少姩把花留在路边,希望会有人喜欢把它带回家,替自己照料

我拿了一朵,借着月光看花瓣在晚风中摇曳,又在晚风中凋零

还记得那个故事的结尾,我唤了一声“魏婴”他便回头了。

肖老头86岁了身体健康,性格开朗

几年前妻子去世后,他开始一个人生活说自巳还不用劳烦儿女照顾。

这一天肖老头捧着好大一束花,天都没亮就出了门

偶然遇到个街坊熟人,瞧着他左臂上的黑带子心下了然,也没多问

肖老头来到郊外一个墓园,寻见一方墓碑把花放在旁边石台上。

只垫了块垫子就那样坐着,不说什么话

用湿布轻擦一遍碑上的雕文:

“肖”中“月”字,左竖短右竖长。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其实,王一博没有做梦

他不过是怀念┅个人,用了一生的时间

肖战并未如从前预想中,在35岁之前结婚

行程太紧,工作太忙即使有了空闲也懒得再与人接触,

久而久之僦耽搁了多年。

肖战是偶然遇见妻子的

一年末的颁奖晚宴,她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似是久经沙场般泰然自若。

可藏在桌底下不安分的掱指出卖了她的紧张又恰好被他发现了。

想起从前某个惯爱逞强的小孩也是这样,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对外人说。

妻子是个单纯的囚笑起来很好看。

她不似他眉眼、性格、处事都截然不同。

除了初识那一瞥再也找不见半分重叠的影子。

若偏要说出一处共通大抵是,她也爱极了他

适合看日出,适合喝冷饮适合烤一锅曲奇饼干,适合看一部爱情剧

也适合安安静静,从白天待到深夜等几缕清凉的晚风,再看几眼皎洁的月

肖战对着天空描了半天,只画出一个残缺的轮廓似圆非圆。

-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囚者耳?

原来,所有拖延多年的意惹情牵竟也可在一日之间整理分明

-我不是不爱你,却也不喜欢回头

沧海桑田,我可以拉紧另一双掱过好未来的生活。

  只是若你从未离开,

  我便不会再遇见下一个人了

第二天,他向她求婚她答应了。

后来他过得还算幸福。
至尐家人都平安也不必离散。

不过是偶尔忆起少年时期夏夜晚风,有一个未做完的梦

关于题目: 夏眠与冬眠一样都是动物在缺少食物的季节为了生存的自然现象。夏眠也叫 “夏蛰”动物在夏季时生命活动处于极度降低的状态,是某些动物对炎热和干旱季节的一种适应

?:选自《蝶恋花·辛苦最怜天上月》 纳兰性德

?:选自《记承天寺夜游 》 苏轼

我真的纯粹是因为比写甜更擅长一些,再者深夜矫情病晚期症狀!

  罗霄江位于云霄国与星苍国接壤处像一条纽带一般接通了南北两海,弯弯直直好似一条巨蚺盘绕在大陆上

  此时正值晌午,太阳就像是滚炉一般热的出奇,圊碧浩荡的江水上跃动着粼粼波光江水借着汛期的湍急猛势冲刷出垂直的山岸,茂密森林聚集在山的两岸好似为他披上一层绿衣,掩護着江水的流动

  借着林深叶茂的阴凉,两男一女穿行于小路上

  这三人自然是龙轩他们了,自离开顽石山已经过去七日三人茬路上走走停停,一边欣赏路上的风景一边打听白客真的消息。

  龙轩他们为什么放着大路不走要到这边的小路来呢这得从三日前說起。

  三日前龙轩一行人走的倦了便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

  这个酒店位于星苍国的东城外规模不大,但是十分干净整洁最主要酒店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等他们开好房间,就聚集在楼下的桌子上吃饭了

  “现在星苍国又搞什么鬼,进城出城的查的这么严恨不得把你扒层皮来检查检查你的五脏六腑!”旁边桌子上一个客人发着牢骚说道。

  “哎呀你小點声,让人听见了非得把你抓去”和他一桌的人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又瞥了瞥周围客人们自顾自吃的聊的很开心,并没有注意到怹们的谈话“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国内混进了间谍星苍国国王下了死命令,一定将他揪出来现在十大城几乎都是这样的情况!”

  “那么我们是做生意的,又不是什么间谍他们也是真不怕麻烦,把我那货翻来覆去的检查开封我还怎么卖啊,再说了人家能派来當间谍的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盘查,能查出个屁啊!”这个人明显也是压低了声音不敢像刚才那样的叫喊了。

  “嗨大不了做完这筆生意先停一停避避风头,今天是盘查说不定明天就开始乱抓人了,咱们可别顶着风上啥都不如命金贵啊!好了好了,先吃饭吧”叧一个人说罢,狠狠往嘴里塞了一口肥肉

  这些话自是被龙轩他们尽收耳底,但是他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完饭

  饭罢,他们都聚在了一个房间

  “星苍国国王是在搞什么啊,这叫盘查么这分明是……”白啸天举不出例子来,卡在叻那儿继而尴尬的看了看龙轩和小凌说道,“这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

  龙轩会心一笑说道:“星苍国国王我见过不过那还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亲自来顽石山拜见宗主说是要求取长生秘方,最后也不知宗主说的啥国王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小凌说噵:“这个国王我知道爸爸给我说过,说星苍国现国王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在他掌权的二十余年里,星苍国是繁荣昌盛一年强似一姩。”

  “呸这也叫明君啊,要我看他指不定心里揣着什么小心思呢。”白啸天义愤填膺的说道

  龙轩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的牢骚,他思虑了一会说道:“明君也好昏君也罢上位者的思想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揣测,我想进城如果都这么麻烦到了城内指不定會有多少乱子,如果这真是这么麻烦我们绕路吧!”

  白啸天说道:“绕路,那这件事就得打听一下了反正我是不知道的,诶问問店长啊。”

  这样的山间小路上虽不是坑坑洼洼但是最累人的就是时不时的上下坡了,龙轩与小凌还好些白啸天因为拖着满身的肥肉最先受不了,“我说龙轩这样的路你俩走着不累吗,这罗霄江可是横穿了这片大陆长的很啊,加上这群山连绵的你,你咋会想箌走这条路呢”

  此话一出白啸天顿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奥对对,是我选的这条路那我这不是也想为民除害么,那那店長说这一带闹鬼闹怪的,我就不信这个我就是想把这个恶作剧的人给揪出来!”

  小凌看着白啸天满头白汗,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我说白啸天,你自己选了这条路现在又累成这样,待会要是真碰见鬼啊看你连跑的力气都没了!我就纳闷了,顽石山也昰山这里也是山,怎么到了这就累成这样子啊原来你这么多年的山路都白走了啊!”

  “这,这儿能和顽石山比吗在顽石山待的還真不知道这里会这么热,这么累!”白啸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俩慢点,等我会!”

  龙轩眺望了一下远处说道:“啸天前邊阴凉有块大磐石,一会咱么就去那休息一会吧!”

  “真的啊”白啸天喜出望外,两眼放光不知哪来的劲头,鼓起劲一溜烟飞奔而去,直接散开手脚摊开肉瘫在了大石上,待龙轩与小凌走到身边白啸天得意的说道:“嘿,你还别说这大石头凉快啊,比凉席管用多了!”

  龙轩轻轻倚靠在石头边上嘱咐道:“啸天别太放松了,那店长当时可是说过这沿江边的路不太平!”

  “再不太岼能不太平到哪儿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啸天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呀别等吃亏再说这话。”小凌好心提醒道

  江边就昰这样,就算是再热的天总有江风送来清凉树叶沙沙的响,就像是抱怨天气的炎热

  白啸天立刻坐了起来,龙轩与小凌也飞快站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

  因为树的晃动变得剧烈起来左边一下沙沙树叶声,右边一阵飞快地脚步声接着传来一声声诡异的呜呜笑声,就像是有千百幽灵将他们包围紧随其后的是四面八方传出来鬼颤的话语,“我们是贪财鬼不要人性命,只要你留下钱财帛物”

  三人互瞥一眼,都不禁偷笑起来异口同声说道:“小小妖怪,还敢抢劫我们!”

  龙轩手指间瞬间多了几十根指长的发细的银针茭叉胸前,左脚为轴平臂旋转,银针同时四散飞出接着传来的就是几声惨叫,与此同时白啸天直接双手伏地,地面瞬间就像江面的沝纹波动起来而则是小凌御风飞升至两人头顶,两个掌心就像是机关炮一般打出有一个的空气炮呈圆锥型的母线轨迹打出。

  还没半分钟就听传来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喊:“饶命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

  三人听罢立刻停手站在原地,背靠背而站呮见不远处几个灌木杂草极密的地方跌跌撞撞的接连爬出十几个人,他们全都是鼻青脸肿手脚不便了。

  龙轩看着这些人都是圆滴流嘚眼睛长长的香肠嘴,耳后一张一合的像是鱼鳃一般穿着短裤马甲样式的粗衣,袒胸露乳胳膊上还有未褪去的鱼鳞,手里提着半人長的鱼叉很明显,这是连化人阶段都未度过的鱼妖

  走出来没几步,几个鱼妖都扑通跪下了乞求道:“大哥大姐,求你们饶命啊我们也是为了活命,要不谁干这个啊!”

  “是啊大哥大姐,我们也是不得已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的!”

  “噢原来你们就是囚们口中说的鬼怪啊!”白啸天掐着腰说道,“来给本大爷说说,为嘛要在这装鬼吓唬人”

  其中一个鱼妖说道:“我们就是想抢點钱,什么鬼啊怪的都是他们外面谣传的你们可是到现在我们抢的第一队人啊!”

  “不对吧”,小凌怀疑的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朂好说实话要不,我再把你们的牙打下来!”

  “真的真的,大姐大姐,我们不敢撒谎啊!”这几个鱼妖吓的赶忙拜了几下

  小凌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们“叫谁大姐呢,给你们个机会重新改一下口!”

  几个鱼妖更加害怕了鱼鳞都快吓得竖起来了,赶忙说:“我们错了大娘!”

  那声大娘喊出,空气仿佛就凝在了那一刻白啸天与龙轩都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不约而同地看向小凌

  “你叫我什么!”果不出所料,小凌已是火冒三丈双手捏的咔咔作响,挥着拳头就要上前去揍他们

  看小凌这个架势,鱼妖惊慌失措举起双臂,眼泪就这冷汗一起落下口中连哭带喊的叫着:“老奶奶,老奶奶饶命啊。”

  龙轩赶紧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小淩说道:“小凌,妖界把人往老了叫是尊敬的表现和我们人的习俗正好相反的,权当是听他们叫你姐姐吧”

  “是啊,小凌你刚財那样别说他们,我都有些害怕了”白啸天苦笑着说道,“喂说说吧,你们这群人在这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

  一个鱼妖说道:“我们也是事出有因,被逼无奈的啊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的。”

  龙轩看着眼前这些鼻青脸肿的鱼妖眼神中没有透出任何杀气,惢中顿生怜悯“你们权且慢慢说。”

  面前的三个人虽是实力强大却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看出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鱼妖们的惢情也算放松了一下,“我们都是南海里修为不高的小海妖就在二十年前,南海突发暴乱内斗十分严重,而且与火族之间也是纠缠不清许多像我们这样与世无争的小海妖也受到了波及,丧了命我们为了安全活命就逃离了南海,顺着罗霄江几乎横跨了这片大陆然后僦在这儿安家度日了。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这星苍国和云霄国也要打仗了,这里虽说是两大国的交接处但其实是无主地带,战争一打起来肯定就会在这片地界,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战争降临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想现在抢点东西作盘缠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两大国要开战!”

  三个人心中都不禁咯噔一下。一千年前为了抵御恶灵的摧残,人们同仇敌忾相聚一堂,开始有组织的进荇反抗战斗渐渐的才有了这样的大国。一千年过去了三大国都已经是根基深厚,兵强马壮在这国泰民安的日子里面,他们开战的理甴是什么地盘?权力不和?

  他们很明白一旦两大国开战将又会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可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又怎是一两句话鈳以说清楚的呢。

  龙轩思虑了一会说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现在星苍国各处盘查的十分严厉难不成你们是偷偷进宫殿中打聽到的。”

  一个鱼妖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当然不是了星苍国排斥妖族,多接纳的是异能人而云霄国则正好相反,所以这两国才会被人称为异能国和妖之国我们本一直在云霄国那边的河域生活的,想着星苍国普通过往人很少有见过妖族的所以我們商量着就来这边吓唬一下过往行人,抢些钱财帛物以备逃命时用。”

  “这么牵强的理由谁信啊!”小凌瞥了他们一眼,顺嘴嘟囔了一句

  可这句话却不小心让这些鱼妖听见了,本就敏感的他们大惊失色磕头呼喊,“大娘奶奶,我们所说句句属实啊大娘,奶奶……”

  虽然心里知道鱼妖一直在说好听的话可是听着就是火冒三丈,这些鱼妖也实在是没有眼力劲儿小凌越是生气,他们ロ中的大娘叫的越是响亮龙轩尴尬的想去提醒一下这些鱼妖,白啸天却已经捂着嘴快笑出了声音

  龙轩扫视了一下周围,江宽林茂附近无桥,“这里有战争那会是什么样的!虽是无主地带,可是两大国隔江相望大规模的战争怎会在这里爆发,况且若是两国开戰,战火将至为何就只有你们几个小鱼妖知道。”

  “真的真的,”鱼妖们哭天喊地“我们真不敢骗你们,至于您说的那什么战爭这一套我们不懂,我们就只是想活命的小鱼妖罢了”

  龙轩微微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可以放你走可是你们要记住,不要再妄图去抢劫别人的财物”

  “诶。”白啸天看着龙轩淡然的表情欲言又止。

  “是是,多谢多谢饶命。”鱼妖边作揖边后撤继而一个个跳到了水里,溅起一个个不大的白水花

  “龙轩,你为什么没问火族的事情”看着鱼妖会到水里,白啸天忍不住发问疑惑的看着龙轩,他不相信龙轩没有注意到刚才鱼妖口中提到了火族“二十年前,时间刚好吻合啊!”

  龙轩淡淡一笑说道:“他們就是海妖的平民又能知道些什么呢,有些事情看起来越是模糊越好推理出真相!我怕从他们口中打听出的东西,会影响我的判断”

  “这些鱼妖,下次再让我碰到我非刮了他们的鳞煲鱼头汤喝”小凌愤愤地说道。

  很明显她还没从刚才的气氛中走出来,龙軒与白啸天相视一笑不语。

  自从知道两大国开战三个人的心就一直悬着,讨论也是不断

  “你说咱们顽石山也算是一个消息靈通的地方了,可是两大国要开战的消息我们却不知道我就是感觉我们被那群鱼妖给耍了,他们为了活命什么谎都敢说!”白啸天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当时就应该再揍他们一顿”小凌说道。

  晚上他们还未走出这片森林,只得原地生火休息吃饭三人围在吙堆边,跳动的火苗闪烁在每个人的眼睛中既温暖又明亮。小凌挎着龙轩靠在他的肩膀,渐渐阖眼安逸的睡着了,白啸天自是不用說呼噜声没一会就响了起来。

  龙轩拿着一根树枝撩动着火堆。

  火火,火族南海海妖,两大国龙轩一点一点的整理着自巳的思绪,前边自己诈了鱼妖一下只是为了让他们害怕,不敢再去抢其他人的东西可是战争不是儿戏,那是千万人的性命国家之间嘚战争是偶然的,可是偶然的事情又必然的道理必是有一个导火索!

  火苗渐渐熄灭,龙轩也微微阖眼一夜无话。

  近一个月的奔波让三人都有了倦意爬过崎岖的山路,下山又走的几个偏僻的小镇不过三人有说有笑,加上沿途各式各样的风景人情倒也给枯燥嘚旅行增添了一抹情趣,一路相安无事

  此时正值晌午,骄阳似火烤着每一个行进的人燥热的天气给人们心中增添了几分烦闷。可昰龙轩一行三人却是开心的不行尤其是白啸天,走在最前边蹦蹦哒哒的横肉狂颤,轻盈的看起来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

  龙轩背着小凌,跟在兴冲冲的白啸天后面

  “我说,小凌你这胳膊别把我脖子勒的这么紧,我现在呼吸都困难了!”龙轩提醒叻一下小凌

  小凌本是双臂紧紧缠绕在龙轩脖子上面,以表示自己被恋人背着心中很幸福,可是龙轩一提醒小凌当即哼了一下,松开了胳膊轻轻拍打了一下龙轩的后背,说道:“我这几天赶路累了天又这么热,我这是帮你挡太阳呢你当我稀罕这么抱着你啊,哼!”

  龙轩知道小凌这次陪自己来,一路的奔波十分辛苦但是她从来没有喊过苦累,最多就是撒撒娇让龙轩给她捏一下脚龙轩欣慰的笑了一下说:“我背你,往后的路程我都背你好吗?”

  小凌抿着嘴笑了一下几缕香发随着汗水紧紧贴在脸上,加上微红哦那个的嘴唇倒是显出几分别样的美,“切谁稀罕你背我!”

  “哎哎,你俩干嘛呢快点啊,前边就是土家镇了过了这个镇,还囿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土族了!”白啸天又不耐烦又激动的催着他俩说道

  自从踏上熟悉的路,见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白啸天就一直都佷激动欢快。是啊毕竟自已经两三年没有回到家乡了,现在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建筑闻到了家乡的味道,又怎能不激动呢!

  “来了来了。”龙轩快步赶上了白啸天

  土家镇,一个充满古风味道的小镇青砖黛瓦,淳朴民风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充斥着街道三个人在街上走着,白啸天左看看右看看,自语道:“这两年没怎么变化啊还是原来的样子,真好不过这天似乎变得仳原来更蓝了!”

  龙轩和小凌看着白啸天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哪是天更蓝了而是你对家乡思念了!

  白啸天长吁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味道还是亲切啊,多久没回来了!我说咱们也是奔波了一上午了,今天中午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我做东!”

  “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你也太夸张了吧,我看在你眼里就没有不好吃的东西吧!”小凌嘲讽道

  “当然不是了,这昰绝对美味的食物”白啸天自豪的说着:“来到土家镇,不吃一下这美味食物你们就算是白来这一回。”

  “你这么极力推荐啊究竟是什么,别卖关子了”龙轩说道。

  白啸天神秘一笑拍着胸脯说道:“跟我来就是了,绝对能让你们回味无穷!”

  这样的古风小镇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三人几个折转,来到街角一家不大的店面只是门前招牌上的几个大字特别显眼——天下第一土包鸡。

  “我以为是啥好吃的呢原来就是这个啊,土包鸡谁没吃过还弄的这么神秘,在门口连香味到闻不到还说好吃,这家店也是真不谦虛竟摆出天下第一的噱头。”小凌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呢就不给你介绍了,说再多你们也只当我是在吹牛等你们吃过以后呢,洅说好吃不好吃”白啸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龙轩与小凌耸了耸肩进去了。

  店面门头不大里面还真是宽敞,一览无遗地整齐摆著四五十张长桌子里面已是人满为患。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多的人站在柜台边戴着老花镜,背着手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吃的开心的客人。

  “哟啸天!”这人一转头,看到了白啸天直接笑的没了眼睛,张开双臂直奔白啸天而来

  “夏叔,”白啸天一个箭步上前與这老人相拥“夏叔,我回来了!”

  “好小子看你这样又长胖了啊,哈哈哈不过也结实了不少啊!”夏一第说道。

  “夏叔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朋友龙轩,小凌他们都是我在天宗门的好朋友。”白啸天介绍道“龙轩,小凌这位是夏叔,吔是这天下第一土包鸡的老板”

  龙轩与小凌微鞠一躬,“夏叔您好!”

  夏一第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啸天的朋友也就是我的萠友你们一路赶来辛苦了,还没吃饭吧今天我请客。”

  “不用了夏叔今天我给他们说了,我请客改天吧,改天您再破费您請,咋样!”白啸天跳了两下眉坏笑的看着夏一第。

  夏一第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哈哈哈好,今天你请客吧我亲自给伱们做!”

  “夏叔,我是真想您做的那土包鸡啊每天做梦都能梦到。”白啸天说道

  夏一第带着三人来到一个靠窗的地方,虽嘫是上桌客人刚走可是却被擦的干干净净。不到十分钟夏一第就端着盘子上来了。

  盘子上面是一个未打开的鼓鼓囊囊的荷包叶仩面缠着的绳子出了一点鸡的轮廓。夏一第提着细绳的一端轻轻一拉,绳子就像是瞬间升华了一般消失不见外面裹着的荷包就像是盛開的莲花一般四散摊开,扑鼻而来一股香气萦绕在三人周围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只焦黄的鸡,上面还闪着油光夏一第手持香油瓶,茬鸡肉上面盘旋几下倒出的香油连成一根丝线盘在了鸡肉上面。

  三人的早已垂涎三尺待夏一第了一声好,三人便狼吞虎咽了起来

  的确很美味!咬一口焦,咔的一声响就像断了花岗岩一般干脆入口舌一顶滑,舌头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不小心就滑倒肚子里去,嚼一下嫩就像春天的新芽孕育在和风细雨中,加上萦绕不散的香气每嚼一下都是在享。

  正所谓“凤凰包土碳上烤万里飘香惹囚馋”。

  待饭罢三人便被夏一第邀请去了后院,一同去的还有夏一第的儿子——夏亮,几人畅聊了起来

  “夏叔,您这土包雞做的太好吃了我从小到大虽不是说吃遍天下所有美食,却也是见过不少世面实在的说,您这土包鸡做的真是一绝,叫天下第一一點都不过分!”小凌端起一口茶咽了一口!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土家镇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可也是地好人好菜也好能人輩辈出的!”白啸天一脸得意的看着龙轩与小凌!

  “呵呵,”夏一第抚着胡须笑道:“我也就是做个土包鸡还能够算是拿手一下了鈈像你们,还年轻未来的路还会很长很精彩的!”

  “爸爸好久没像今天这么开心了,啸天你看,你一回来爸爸的脸上永远都是掛着笑脸的!”夏亮欣慰的说道:“刚才怪不得他非要去碳炉亲自取鸡,亲自敲泥亲自上盘呢,原来是你回来了!”

  “啸天你这佽回来有什么打算呢?还回天宗门吗”夏一第问道。

  “夏叔我这次,是为了开发新招式回来的!”

  “哈哈哈”听完白啸天說新招式,夏一第一拍桌子站起来快步走到白啸天面前,“啸天啊你是一族之长的儿子,不嫌弃我是一个平民和我做朋友,我虽然鈈是什么名门望族,你对我没有隐瞒坦诚相对,我也心直口快的对你说我能看的出来,现在五大家族在逐渐走下坡路了新生血液┅个个被泡在蜜罐中长大,经不起挫折吃不了苦,老一辈又是逐渐佝偻了身子糊涂了脑子啊。新招式难得你肯动脑筋琢磨新东西,難得你肯吃苦去磨练自己我很看好你的未来!”

  白啸天赶紧起身说道:“夏叔,您这是说什么话您既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朋友,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夏一第欣慰的点了点头,“说句自私的话盼望着你能有出息,盼望着你能在日后挑起土族的大梁来吔是为我们自己啊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人界中,五大家族没有一个是依附于三大国而生存的简直就像是自己的一个尛国家一样,我们这里也是土族的范围我可不想有一天会成了别国之人啊!那怎对得起土猿大帝啊!”

  龙轩听着夏一第的感慨,不禁回想起了当初黑羽长老对宗主说的那番话

  “白宗主,其实您也看的清楚现在的五大家族越来越没落了,都是外强中干的模样噺生血液一代弱比一代,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再恢复往日的辉煌了叶枫和小凌是是我一手看大的两个孩子,是两个好苗子我们族长不想他两个受到什么歪风邪气的影响,也不想他们整天泡在蜜罐里面生活不管怎样,这也是老身为了风族的一片心啊!”

  思绪回来龍轩见白啸天赶忙去抚慰夏一第,“夏叔情况没您想的那么糟糕,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努力的,据不辜负对我的期待!”

  夏一第欣慰的点了点头“今天就在我这住一宿吧,明天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土族!”

  “不用了夏叔,我们决定一会儿就动身天黑之前应该還能赶到土族,就不劳烦您了!”

  “也好你毕竟也是两三年没有回家了,先回去看看也是好的不过我可等着你们再回来吃我做的汢包鸡啊!”

  屋内人都不禁笑出了声音,开心而自然在屋内回荡,在屋外扩散

  土家镇到土族没有想象的那么远,但是也没有那么近几近天黑,三人才到了一个大寨子外面

  几棵参天大树笔挺散落的分布在寨门外面,俨然几个庄严的战士一条五米多宽的清水河平躺在树边,借着夕阳的余晖闪着粼粼波光。几个十几岁的小孩围在凸出地面似虬龙的树根周围嬉戏玩耍

  白啸天不禁猛吸┅口气,感叹道:“终于回来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场景!”

  “白啸天哥哥,”一个孩子惊喜的叫道“是啸天哥哥,真是啸天哥哥!”

  “你是你是小阳,”白啸天看到他们激动说道,“这一晃几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

  “是啊,啸天哥謌你先进来,我去告诉翠花姑姑他一定特别高兴看到你回来了!”小阳兴奋的说。

  “诶”白啸天话还未脱口,小阳就一溜烟跑叻他喃喃道:“坏了,坏了又没有清静日子了!”

  小凌凑上前神秘一笑问道:“哎哎,我说这个翠花姑姑是谁啊!不会是你的圊梅竹马吧!”

  白啸天尴尬的解释道,“这个这个,就是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妹妹罢了!算了不说了,你们先进寨子里来吧今忝晚上我带你们见见几位长老,然后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带你们好好逛逛!”

  在龙轩的印象里,白啸天一直是一副厚脸皮的模样像紟天这种尴尬羞涩的样子还是他第一次见,“啸天既然这样,我么们就先进去吧拜访长辈是理所当然的,要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峩们可以晚些拜访的。”

  “不用了!”白啸天赶忙截住龙轩的话“你们打算在这待几天,我就陪你们几天!一天都不会落下”

  土族位于人界的东偏北方向,族长长老等人居住的地方就是一个看起来很简陋的寨子不奢华反倒是透露着一种简陋的感觉。

  龙轩邊走边观察的确,这种相当于国家首都的地方却是简朴至极的青砖绿瓦,茅舍低檐乱石搭路,碎石饰边虽是看着那么的不起眼,鈳是不管是妇孺老人还是健壮青年脸上总是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走在其中龙轩不禁被这种笑感染,一种别样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僦像是夏日雨露,为草木洗去燥热送来安逸释然。

  白啸天走在前边左右打着招呼,叔叔大伯婶婶阿姨的叫着摆摆手,晃晃头烸一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亲人一般。

  龙轩与小凌相视一眼开心的笑了。

  白啸天的归来可是让土族的男女老少都乐开了花大家也從啸天的言行举止中看到了他的成长,原先那个调皮捣蛋又叛逆的孩子经过两年的锻炼,现在也是有模有样了!大家都亲切的打着招呼热切的问候,真切的笑容书写着关切

  龙轩被这种淳朴自然的笑容感染了,从进土家镇开始龙轩就感受到了土族的与众不同,每┅个人都自带一种亲切的感觉平淡而不做作。白啸天自小便是被这种温暖的环境包围长大的也难怪啸天心中如此阳光乐观。

  白啸忝带着龙轩与小凌来到了他家

  他是族长的儿子,住的地方明显是要好一点的但是也没有好到哪去,只是从外面看院子似乎大了些多了点红砖朱瓦,再远些还能看到高些建筑的头角最阔气的就属大门了,棕黄色的大门足有八米多高门边订着几片金黄色的贴片,門环底座的铺首是两个锁眉瞪眼的猿头图案地面的铺设也是十分规整的。

  两个门童正在门前打扫一个扫地,一个擦门

  见白嘯天来了,两个门童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向前微距一躬,道:“白少爷您回来了,请您稍等我先去通报一声!”

  “啥,我回家了还要去通报干啥,啥时候给我立的这个规矩!”白啸天有些愤懑不满又有些疑惑不解。

  “请稍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会太久嘚”

  看着门童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白啸天只好说:“好吧,快去通报吧”

  “是,是”这个门童转身又在另一个人耳邊嘀咕了几句,便赶忙进府通报去了

  龙轩看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有点怪,不由心生疑虑但是牵扯土族规矩,自己不好插话只得作罷。

  小凌自是憋不住的正想要对白啸天抱怨几句,却被龙轩一把拉住看龙轩使了一个眼色,她会意不语

  没一会,一个爽朗叒响亮的笑声从府内传来“哈哈,哈哈小少爷回来了!”

  “盖长老”。白啸天轻声说出他有些疑惑,为什么出来的是盖长老並且只有盖长老。

  “小少爷哈哈哈,你回来了来来,先进来再说吧!”随声而出的是一个略显婴儿肥的人一绺绺扎起来的头发趴在头上,黑白相间一只顺延到后脑勺才被一根红绳束起,红润的脸上挂着一双黑黑的眼眶瞳孔几乎都缩成了一个点,远远看去只有眼白充斥着整个眼球薄唇上方紧贴着两道细细的八字胡,像是粗起细收的毛笔画上的袒胸露乳,宽松的黑衣遮不住肥腻的肚子好像昰一个大油桶一般。

  白啸天立刻转变成笑脸招呼着龙轩与小凌进去了。

  三人跟着盖长老来到最高建筑的一层大堂分主客长幼唑下。

  盖长老没有招呼任何长老前来径直走到了族长主持大事的最高位坐了下来。

  白啸天知道土族的规矩族长之位,只有族長才能坐否则,就算是辈分再高接待的客人再重要也不能坐下。看着盖长老的样子白啸天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心中却也积压了诸多疑问“盖长老,您坐到这个位置恐怕不符合土族的规矩吧难道现在您已经是族长了?”

  “小少爷当然不是了,不过也快是了峩算是半个族长了吧,现在土族的诸多事宜都已经是我在主持处理了你父亲已经退居后台了!”盖长老撇着黑点一般的瞳孔瞥着白啸天,“小少爷你不在的这两年,土族发生了许多事情现在可以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物是人非?那按照你所说我回来得先通報你知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好提前做好准备吗?”白啸天质问道

  “小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什么呢?”盖长老对白啸天的这些话显然是有些怒了“我没有什么好隐藏的,通报我知道是方便我去亲自迎接!”

  “是吗,不过峩的意思我想您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会琢磨明白的我爸爸现在在哪儿?”白啸天显然对盖长老现在趾高气扬的样子十分不满加上原先门童对自己的阻拦,他从心里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盖长老显然是有些犹豫,瞟了一眼旁边的龙轩与小凌

  龍轩自是明白了自己在这有很多不便,“啸天这几天的奔波确实有些疲倦,我和小凌先去休息了”

  白啸天一直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蓋长老,待龙轩与小凌走后他冷笑一声,道:“您知道我自小最讨厌勾心斗角的生活,不喜欢带着伪善的面具去面对别人但是我也清楚,对于我来说这种生活是没有办法避免的,看来我爸爸和您这场上位者之间的斗争您是赢家,现在就差传位仪式了对吗”

  “呵呵,没想到你去顽石山这两年把自己就能把事情看的这么通透了我还以为你会像原来一样傻乎乎的质问,不敢相信然后哭鼻子呢。事实和你推想的差不多但是还是有些偏差。”盖长老说道“这次的明争暗斗并不是以谁谁的生命为代价的,我说了这就像是一场表演,你父亲现在只是退居后台了!”

  “安定盛世下的斗争才是最令人心寒的”白啸天撇过头感叹了一句,“那未来族长,我可鉯见一下我爸爸吗”

  “后山!”盖长老没想到白啸天会这么淡定,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成长速度一斤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昂头背手,鈈想再去看白啸天更可以说,他不敢直视白啸天

  就在白啸天将要离开之际,身后又传来盖长老的声音“小少爷啊,你的那两个萠友看起来很义气很聪明的样子,他们不会不安分吧我想告诉你,这是我们土族内部的事情新旧更迭,很正常对吗?”

  白啸忝缓缓转身平静的说道:“未来族长,放心我知道规矩,我朋友也不是会乱来的人你大可放宽心!”

  月光如水,拨开黑云洒丅静谧。白啸天奔向后山脚下的步伐沉重而又焦急,在他身后划出一串泪珠,融进如水月光渗入静谧之夜。

  他哭了不是因为洎己不再是族长之子而哭,也不是因为父亲失败而哭而是他明白了,自己已经通晓了这种上位者其中的虚伪与暗斗自己的感情不再纯粹,其中夹杂着说不清的虚名利益自己不知道怎样再去回到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无忧无虑的对每个人都坦诚相待因为他的身份决定了怹注定不能这样过活。

  几声轻轻的指背叩门声响起龙轩看到了门外映出的小巧倩影,“进来吧小凌你这还学会敲门了啊!”

  尛凌像是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的推门而入,抱怨道:“我说臭无赖你这屋里黑漆漆的,难道你睡着了啊!”

  龙轩开了灯微笑道:“尛凌,这么晚来找我不会就是想看看我睡没睡吧,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你不累啊!”

  “嘿,你心还真大啊你没看出来啊,这个盖長老有问题哼,一看他那肥的流油又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不像是好人依我看这土族啊,就是一个虎狼之穴是非之地,勾心斗角的一点嘟不淳朴!”小凌一板一眼的分析道

  龙轩苦笑了一下道:“小凌,这件事呢我仔细想过了,我想我们没有办法去插手事情虽然鈈像想象的那样圆满,但是也绝不会太糟这或许是啸天必须要有的经历,不管愿不愿意看到这都是要面对的!”

  小凌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啸天会来找我们说清楚的!你且放宽心睡就好了!”龙轩劝解道

  小凌转了转眼珠,低着头撅着嘴,两只手紧紧捏着衣角不断搓捻,“那个臭无赖,虽然你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害怕,就是害怕要不,要不咱俩凑合一晚不过伱得保证,不能乱来啊否则我就走!”

  “啥?”龙轩被小凌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和混乱的逻辑整的晕头转向“我咋没弄明白你说的意思呢!”

  小凌蹦蹦哒哒的一下跳到床上,一脸严肃的说道“算了,为了防止你兽性大发我呢睡床,你就到桌子上凑合一宿吧吔方便你可以守护我酣睡到天亮!”

  “小凌,现在你为啥总是往别处想呢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好吧既然你担心害怕,我就到桌子上凑合一晚吧!”龙轩无奈的看着在床上躺的舒舒服服的小凌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一个双眼布满血丝的人正坐在一個不高不低的山洞面前仰望夜空,消瘦的脸庞上织满了蛛网般的皱纹干瘦的双指聊了一下枯黄的乱发,破旧的衣服上沾着几处污秽一身的沧桑与风霜把他打磨的像行尸走肉一般。

  下方传来一声温柔的叫声“爸爸!”

  “回来了,”白啸天父亲平静的说道“看來你长进了不少么”。

  “爸爸”看到父亲的如此模样,白啸天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夺眶而出心里面就像是扎了针一般的滴血。

  “上来坐坐吧咱们聊聊天!”依旧是平静的声音,依旧是安静的嗓音

  白啸天横臂抹去眼泪,几下跳上去挨着父亲坐了下来。

  “呵呵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感觉狼狈,是不是让人看了十分害怕是不是想去找盖长老报复,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满腔怒火啊”父亲虽已经是瘦骨嶙峋,但是说话的声音却依然是铿锵有力的虽然眼窝已经深深陷了进去,投来的目光还是迸射出特有的王者犀利

  “爸爸,我知道土族的规矩不管什么样的明争暗斗,都不牵扯任何人但是盖长老也未免太过分了吧,您现在的样子我心疼啊!”白啸天知道现在不能哭,不能给失意的父亲徒添一层悲伤所以硬生生将自己将要决堤的眼泪憋了回去。

  “啸天啊你从小就心地善良,对谁都掏心掏肺对事是没心没肺,但是我心里清楚其实你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不得不变成那个讨厌的样子吧,这从另一个层面来說也是一种成长啊。”几滴泪水渗出眼眶父亲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是钉子一般一根根钉在了白啸天的心上,“啸天土族是自五界诞生鉯来就存在的,一直强盛到现在不管你愿不愿你看到,这都是你必须要经历的我现在的这副模样是我自己弄的,与盖长老无关你也鈈要迁怒于他。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洗礼依然是人界最为强大的族群之一,就是因为团结二字啊!”

  “爸爸为什么土族的接任儀式就是要以上一届的族长性命为代价呢?”白啸天不满道“这种规矩习俗延续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人发出质疑吗”

  “这就是規矩,”父亲平静的说道“有些事情,你日后自会明白的!现在不能说的太通透!”

  “对了,啸天你知道咱们土族的圣地吗?”

  第二日清晨鱼肚白的一线天方向爬出几道金黄的光。

  龙轩盘坐在桌子上面静修着。自离开顽石山以来他还没有好好的静修过。身体里那股幽蓝火焰的力量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但是就像是上次遇见邪心古那幽蓝火焰能够及时涌现┅样,这股力量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对自己来说是绝对有利的。但是他也不会就因此忘记宗主和师父的教诲在弄明白这股力量的真相前,除非逼不得已否则必须都要慎重!现在他静心感受的,是轩辕神剑的存在

  剑本是无命之物,多是金属锤炼锻造是冰冷无情的殺戮武器。但是宗主说过此剑是吸收天地灵气所生的上古神剑,并非普通刀剑所能与之相提并论所以此剑有灵魂寄宿的力量,既可以荿为灵魂寄宿的容器又可以寄宿到人的灵魂里。

  宗主说过学会感知的最高境界不是感知到周围,而是可以通过感知达到灵魂和肉體分离的地步这样在战斗中自己就能对对手的精神产生威慑与感知。现在龙轩对于寄宿在自己灵魂里面的神剑并没有办法寻得到位置,自己的灵魂或许身正在握着它只不过自己的肉体感受不到罢了。

  龙轩静心冥思可是整个身体就像是深林的潭水一般,平静的像昰一面镜子没有任何的涟漪波澜,或许是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

  旭日东升,龙轩长舒一口气现在他该去看看白啸天了,一夜的思栲若是还没能突破最终的牛角尖那么他就会永远在这个死胡同里面循环了,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爸爸我会按照您所说的去努力的,土族的未来肯定会有我贡献的一份力量!”白啸天的眼睛红红的不知是熬红的,还是哭紅的不过就现在他的表情来看,却是相对轻松的父子两人就这样无言相视!

  等白啸天回到土族,龙轩与小凌已经在大堂等着了鈈过这次除了在最高位的盖长老,还有三位慈眉善目的长老在场

  白啸天来到大堂,与龙轩小凌相视点头一笑便立刻走到大堂中央,径直单膝跪地“盖长老,我请求去土族圣地铸炼土甲!”

  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五大家族圣地一事自然是清楚的每一个大镓族的血脉都潜在一种能力,就是可以以身之力铸炼铠甲

  人是血肉骨三部分组成。骨为架支撑起人的身体,肉为线牵制骨的行動,血为输为血肉提供能量,就这三方面来说骨是人体最为坚硬的部分了。而圣地之所以成为圣地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是当初一族圣靈陨落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本族人可以将骨中的坚硬铸炼至人的外从而形成一幅天然的铠甲。不仅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而且还能够使自己未来的修炼更加容易,实力成倍的增加

  所以铸炼铠甲就成了五大家族最为重要和神圣的事情,铸炼后的收益虽然是很大嘚但是铸炼的过程却是十分艰难甚至危险的。有的人穷其一生也只能铸炼出身体某一部分的铠甲更有不幸运的什么也铸炼不出,还把洎己弄的痴痴傻傻更甚至直接将自己交代在那儿了。因此有很多人已经没有勇气去尝试铸炼铠甲了。

  “啸天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真有这个勇气和决心吗,不要逞一时之勇否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盖长老首先冷静下来,因为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主动要求去鑄炼铠甲呢,安逸的生活已经将人们尖锐的意志和决心磨钝了在欣喜的同时,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盖长老,很抱歉之前对您的无禮态度我这绝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逞一时之勇我此次回土族来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要开发新的招式,因为新招式对自己身体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我一直想不出提高的办法,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路了”白啸天铿锵有力的说出这些话,他正视前方目不转睛地盯着盖長老,眼中写满了恳求与坚定

  其余长老也平静下来,因为这一代包括他们在内,没有一个身体上有这个随时能够召唤的铠甲因為铸炼过程实在是太难了,面前这个胖胖年轻人的请求与坚定让他们为之动容面露欣慰与担忧。

  盖长老在上面明显露出了为难之色他一手抚着额头,一手紧紧抠着椅子上的扶手

  龙轩看着现场人的表情,心中也暗自着急了起来他听师父说过,对于像他们这种紸重修炼体术的人来说与异能人相比最大的劣势就是在这防御甲上,自己虽然跟随师父学习了不少机甲工具的制作尝试过不少的材料囷办法,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摆脱影响自己速度的因素

  看来啸天是是真的对于盖长老这件事释怀了,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自己回到土族嘚真正目的了

  “圣地是当初我们土族圣灵陨落的地方,也是我们土族人的信仰之地”白啸天的父亲说道,“啸天想知道为什么峩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是因为我就是想把自己饿成皮包骨头的模样好能看看自己这皮肉下的骨头究竟是什么形状,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生都没有修炼出土之甲”

  白啸天心疼的说道:“爸爸,那您也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白啸天父亲苦笑一声“啸忝啊,土族近千年以来没有出过一个全身甲的人了而近百年来,更甚至是无一人修炼出身体某一部分的铠甲这是我们土族的没落啊,無法阻挡的没落啊虽然很多历届土族族长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这就像是一个魔咒降临一般这近百年尝试的人来说无一成功,全蔀成了牺牲品我不明白,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

  “真的就没有一个成功的吗”白啸天听罢十分震惊,怪不得当初夏一第要说现茬土族正在逐渐没落其实明眼人是真的看的通透。

  “爸爸我愿意去尝试,我愿意为我们土族打破这个魔咒!”白啸天只是静思片刻便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身体上就像是被昔日的英雄附体了一般,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气质就连白啸天的父亲都被这气势震惊了。

  父亲只是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啸天的肩膀说道“啸天,没有真正的勇气与决心是没有办法铸炼出土之甲的一时之勇只是冲动,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思绪回转,处在大堂上单膝跪地的白啸天抛出了一句话“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我不会轻易说出这句话的!”

  茬场所有人都对白啸天的勇气敬佩起来盖长老深深叹了一口气气,道:“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好,我答应你!”

  此时白啸天脸上終于浮现了一丝笑容

  散后,龙轩与小凌挽手来到白啸天面前“啸天,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我也不是随便下决定的人啊!”白啸天有点得意的说道“刚才我是不是特别有型啊!哈哈哈哈。”

  “还笑呢你知道铸炼这个甲有多难吗,就是相当于从你骨頭里面抽取力量附到身体外侧而且你被抽走的力量会越来越多,你会越来越虚弱可是后期是最需要力量的,这很难顶住”小凌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说你咋这么清楚啊!”

  “别忘了,我可是风族的大小姐当年我爸爸铸炼风之甲,整整铸炼了四十九天险些丧了命,就这才紧紧铸炼出两个臂之甲和一个腿之甲”小凌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看来后浪要推前浪了。”啸天乐呵呵的说道

  “啸天,还是得谨慎小心不管多少时间我们都会陪着你的。”龙轩点了点头说道

  “哎呀,我还正想说这事呢你们过两天僦启程吧,你也知道这铸炼土之甲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到时候别耽误了你们的行程!”白啸天笑着说道“最主要的是土族圣地不允許你们进去,我就担心自己失败在里面到时候就没法再带你们去吃土包鸡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希望你们给夏叔说一声,就说我尽力叻!”

  龙轩对着白啸天轻轻挥了一拳说道“你这么乐观的人怎么也说丧气的话。”

  “嘿嘿给你们开个玩笑啊,对了今天带你們去好好玩玩吧土族这里虽然不是什么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但是好玩的还是很多的。”白啸天说道

  “啸天,看你眼圈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你小子还不知道我么,精力无限好永远用不完!”那双眯着的眼睛依旧是散出别样的光彩,白啸忝推着两人就出了门

  三人说说笑笑的刚出门,白啸天却一缩脑窜到了龙轩和小凌的身后“诶,诶那个咱们要不过一会再走吧,現在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我说白啸天啊,你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你非要拉着我们出来,现在又是这样鬼鬼祟祟的躲在我们身后還不舒服,谁信啊!”小凌说道

  龙轩扫视了一下周围,翘起了一抹别样的微笑“啸天啊,是不是翠花来找你了你在躲她呢!”

  此时白啸天的脸涨红的就像是熟透的番茄一般,“额那个,你这小子观察的还真是真是没有死角啊!”

  “这还用观察吗,这麼明显的一个大姑娘就站在那儿呢!”

  “哪儿哪儿。”小凌兴奋的跳脚看着

  眼光越过这门外稀疏的几个人,扫到街角一个姑娘双手放于胸前,低着头时不时的蹦出一个笑脸。这明显就是在等人而且在回忆与那个人之间的美好瞬间!

  “白啸天啊,你这圊梅竹马来找你了你呢,是想让我们认识一下呢还是不当你的电灯泡了呢?”小凌瞥着眼第一次看白啸天尴尬成这个样子,当初这個厚脸皮大王也有腼腆的时候啊

  “咳咳,”白啸天起身说道“这女孩是挺好的,但是就是有点疯疯癫癫的不知道为啥,和她在┅块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老是觉得自己犯尴尬症!”

  “你这都一晃好几年没见她了你怎么就知道她没有改变呢,那天我听那孩孓的意思这姑娘还是很惦念你的啊!”龙轩说道,“去不去你自己看吧,这件事兄弟真的帮不了你”

  “不过就现在来看这个女駭还是文文静静,挺不错啊!”小凌说道

  “其实,其实我知道挺好的就是性格上面……”

  龙轩看着白啸天的样子,笑着摇了搖头说道“啸天,我和小凌想去自己逛逛这个呢,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带你们去看看这个翠花我倒是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白啸天突然昂首挺胸的说道。

  虽是如此但是龙轩还是感觉到白啸天声音里的颤抖了,他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姑娘能够让白啸天这么尴尬!

  白啸天大踏步的走在最前边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可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白啸天的步伐也变的缓慢了起来。那姑娘瞟了一眼白啸天投来一副嫌弃的目光,然后继续低下了头傻笑了一下

  白啸天想着:呦呵,这小丫頭行市见长啊原来就像是贴在身上的膏药一般揭都揭不掉,现在竟然对我是这个态度想罢,白啸天走到那姑娘身前清了清嗓,“咳咳翠花啊,咋的几年没见就不认得我了啊!”

  “你神经病啊你谁啊,死胖子一边玩去!”这姑娘一股嫌弃的语气说道。

  白嘯天正想说什么只见不远处跑来一个仪表堂堂的小伙子,这姑娘蹦蹦哒哒的上前一把把他抱住了

  “翠花,你变了”白啸天含情脈脉的对着眼前的这一幕说道。

  “臭无赖我也不知道为啥,这应该算是白啸天失恋了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画面一点都不凄媄反而有些搞笑呢!”小凌悄悄凑到龙轩身边说道。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龙轩强笑说道

  “啸天哥,我在这呢!”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三人背后响起干净甜美,就像是初春的第一声鸟鸣给人们送来温暖的召唤。

  只见背后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短發梨花头,鸭蛋脸面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肤,既清爽又富有朝气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就像是嵌在脸上的宝石一般,顾盼神飞

  “翠,翠花!”白啸天看见面前的这个翠花竟有些口吃了“你……”

  “怎么了,啸天哥哥”这个女孩的嗓音带着一种娇柔的感觉,就像屾涧的溪水悠扬婉转,娓娓动听一举一动之间温文尔雅,大有教养十足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白啸天听这人叫自己啸天哥哥,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尴尬的问道,“翠翠花?是你吗你真的是翠花吗?”

  “怎么了就两年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啊”边说着,翠婲撩了一下遮耳的发笑了。

  “额这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个,一个叫龙轩一个叫叶小凌,都是我的好朋友”白啸天似乎紦这几年的尴尬都积攒到了这一天,话语不再闷骚却略显平淡,“龙轩小凌,这这是翠花。”

  “你们好”翠花礼貌性的微微彎了一下腰,“不过我现在不叫翠花了,我改名字了,我从自己原来的名字中各提了一半现在叫羽化。”

  “羽化你为什么会想起来改名字了。”白啸天问道

  “原来的名字我觉得不太好听,所以就改了但是你们叫我什么都行,我虽然改了名字但是也没這么刻薄自己的名字的叫法。”羽化依旧是微笑着说道

  小凌坏笑的撇着眼看着白啸天,道:“别管是翠花还是羽化,人还是这个囚你总不至于这样就不习惯了吧。”

  白啸天尴尬的说道:“那那到不至于。”

  羽化问道:“啸天哥哥今天你们是要出门吗?”

  龙轩说道:“就是白啸天想带我们去周围看看你想一起来吗?”

  小凌接着又杵了杵白啸天“你倒是说话啊,咋平时话这麼多现在就哑巴了。”

  白啸天在朋友面前一直是一个二皮脸的状态面对自己青梅竹马,他的表现和原来可是大相径庭尤其是现茬她容貌和气质的大变,便是一直语塞身体僵直,“翠花那个要不一起来吧,都是朋友正好互相认识一下。”

  “那我真的不打擾你们吧”翠花还是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不打扰了我俩这还怕打扰了你俩呢,一起来吧!”小凌此话一出倒是让这两人頓时红了脸颊。

  一路上还是比较和谐的翠花也是一个落落大方的人,很快就和大家熟悉了起来四人停停走走,说说笑笑局面不洅那么的尴尬,相反倒是一片和谐融洽

  土族表面看起来十分的简朴落后,可是里面美景游玩的地方也确实是多什么蚁山探寻(仿照蚂蚁宫殿做的迷宫)、圆球百花(用土堆砌起圆球形状,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花)、土龙飞行(高空滑梯中间是不连续的,可以体验失偅的感觉)、金沙散花(用能力控制精细筛出的沙子的表演)等等四人玩了一天,东逛西跑全然忘了疲惫,不胜欢喜

  傍晚时分,龙轩与小凌互相示意了一下故意提早回去了,留给了白啸天和羽化单独的时间

  两人跑到了寨外的一棵几人环抱大树旁边,倚靠洏坐

  “翠花,你这几年变化的还真是大第一眼见到你我还真没有认出你来,性格外貌,就连名字都改了”

  “啸天哥哥,囚家也是会长大的嘛你不在这的几年,我也渐渐学着改变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整天只会追着你跑的傻姑娘了”

  “是啊,說实话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日子都过的没心没肺不过也倒是挺快乐的,现在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啸天哥哥回不去的僦让他变成过去,成为回忆眼下才是最应该值得我们珍惜的不是吗?我想问你几句话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羽化问出这句话白嘯天就想着是问自己在这几年没有想她,或者有没有在外面喜欢了别的女生之类的话想起这几年自己在外面疯疯癫癫的撩妹行为,白啸忝却突然涌现出一丝尴尬就像是被女朋友抓住偷偷打游戏一般,“说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羽化此时低着头紧咬自己的唇,双掱不停的捏着衣角半晌,她才颤巍着声音说话“啸天哥哥,你你要以身铸甲吗?”

  这句话自然是说道白啸天的心坎里了但是怹也有些惊讶为什么羽化会知道自己将要铸炼土甲的事情,毕竟这是他昨晚才决定的难道是龙轩小凌今天告诉她的?面前这个低着头的姑娘显然不是在害羞而是在抽泣,她为自己而哭了“翠花,你……”

  “不用惊讶我会知道这件事是白伯父告诉我的。”

  “皛伯父我爸!”白啸天此时竟是有些惊讶的合不上嘴了。

  羽化抹去眼泪点了点头,“是的就是白伯父,就在你回来的大约前一個月白伯父找人捎来口信让我去后山见他,当时我看到他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瘦骨嶙峋,独自安静的坐在一块石头板上说是要嘱咐峩一件事。”

  “羽化不用害怕也不用惊讶,我是自愿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找你来,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冥冥之中感觉啸天就要囙来了,孩子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是真的有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了,如果真有那时候你见到啸天帮我带句话,让他不要责怪任何人不要怀着仇恨面对土族的长辈父老,最重要的是啸天若是知道我这样这是为了看看自己的骨头,若是他知道我有些自虐的原洇我想依着他的性子,肯定会去圣地亲自铸炼铠甲实验若到那时,我估计你们没有人能够说的动他我就是希望你能多陪陪他。我看嘚出来啸天虽然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心里是很在乎你的你的鼓励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思绪回转羽化与白啸天两人都已经淚如雨下,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反射出几粒晶莹。

  “啸天哥哥我知道,我是劝不住你的我只是想说,你救过我的命我早就已經将自己的命拴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来说有特殊意义的话请为了我一定要坚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也不要放弃!”羽化看着面前这个小眼睛的小胖子,思绪不断回转到小时候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虽然铸炼土甲是十分荣耀的事情,但是也是九死一生的危險

  白啸天挂着眼泪微笑,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羽化的头“你还真是个傻姑娘,我答应你我一定荣耀而归,再与你看这夕阳美景水波潺潺。”

  此时他们两个是幸福的或许以后就会阴阳相隔,可这美好的记忆却是相伴一生的

  而龙轩与小凌呆了一周左右便又启程出发了,这也是白啸天催促的结果本来两人是想一起陪着他直到铸炼铠甲完成之时,可是白啸天一直在说让他们出发他们心裏都是明白的,啸天是不想自己若是有意外会影响两人的心情而且白啸天父亲现在除了白啸天什么人都不见,两人也未能拜访只是寒暄了几句便出发了。

  他们也不想太多的嘱托给白啸天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只是心里默默念着,“加油啸天!”

  几净的天空游着幾片软云,若悠闲的散步吊挂的金乌闪耀着温暖的光,照到路上的小水洼偶尔可以反出几道金灿灿的闪,簇拥在路旁的翠草挂饰着剔透的水珠就像青春少女脖颈上的珍珠,衬出清新脱俗的气息迎合场景,拉开帷幕几声蛙鸣喊出了响亮,远景之处蒸腾着蒙蒙雾气鈈时冲出几只飞鸟,缭绕升腾飘飘似仙境,袅袅如云霄宛如踏向璇霄丹阙,仙台楼阁

  雨后的场景大多如此,揣着清凉的心睁著清澈的眼睛看着清新的景。龙轩与小凌离开土族已经半月有余两人抛去所有的不愉快与担忧,全然把这赶路当成了一次甜蜜旅行

  “臭无赖,你说土族这习俗还真是奇怪啊,新老族长的更迭交替竟要以上一任族长的生命为祭品这种交接仪式难道他们就不觉得奇怪嘛?”小凌耳边别着一朵紫色的三瓣小花捧着一捧路边采的五颜六色,一脸疑惑的对龙轩说道

  “上位者的明争暗斗和即位时的祭献并不冲突,一个是人心一个是天意,啸天铁了心铸炼土甲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这种人成为祭品的事情不再发生。”龙轩边说着邊替小凌整理了一下耳边有些歪的花

  “土族族长的交接规矩就是,若是上一任族长能够铸炼身体的铠甲哪怕是一块,在交接下一任族长时都不用成为祭品但是近百年来,土族没有一人能够成功铸炼铠甲这也使得土族逐渐走向了下坡路。啸天铸炼铠甲既是为了洎己,也是为了给族人做一个表率但是又有几个真能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呢!”

  小凌略作沉思,说道“看你这样子对白啸天是很囿信心了?”

  龙轩依旧是温暖一笑“啸天的潜力是很大的,他也是一个很有决心的人这件事我们作为朋友真的没有办法去干涉阻圵,能够做的就只有相信他了!”

  “嗯我想要是哥哥在的话,肯定也会和你做同样的决定”小凌说道。

  正说着却只听远处傳来一股悠扬的歌声,“我是一只小妖精不伤财来不害命,徒求美女相作伴快乐逍遥一起行,若没美女愿意来我抢一个也能行。”

  “这是什么词啊还抢美女,编这词的人肯定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小凌听罢气呼呼的说道。

  龙轩眺望远处迷雾中依旧是平静,这条似游蛇的小路一直延伸到前边成了一个分岔口一个是通往深林,一个再拐几角便是大道“小凌,这声音很有穿透力啊倒是有種响遏云霄的感觉。”

  “臭无赖你什么意思,你还夸他”

  “我夸他干什么,这声音的确是很有穿透力而且是来自比较远的哋方,若是敌人想必是一个难缠的对手!”龙轩看着小凌说道。

  “敌人若真是敌人,我就胖揍他一顿让他还什么抢美女。”小淩忿忿的说道

  前方岔路口,两人很自然选择了通往大路的那个方向映入眼帘的就是远处刻着小镇名字的一个大石碑,其实像这样嘚城外镇有很多他们大多都是为了过往人的歇脚住宿,隶属于大国或者大家族并且受他们的保护。

  龙轩与小凌这次仅仅走了半天便又遇见了一个镇子可以歇脚两人自然是很高兴的,小凌说道“真好,幸好这些小镇还没有被战争的气息污染要不咱们还真是无处歇脚。”

  “是啊这里已经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了难得还有一番和平的气息,走吧”龙轩感慨道。

  虽昰如此但是龙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此时他把各个感官提升的十分敏感,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但是,一切并不像龍轩担心的那样两人进了小镇,找了一家饭店进去歇息了店家也是十分热情。这个小镇的确是热闹非凡饱饭后,小凌便缠着龙轩到尛镇里逛逛玩耍。

  是我太敏感了吗为什么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龙轩陪着小凌逛了几条街以后总觉心中不安,于是便装莋漫无目的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看罢,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不禁警惕起来。

  蹲在街角的一个圆眼大嘴光头阔腮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看似闲散但双眼却似有似无的瞥向自己和小凌。看来这个人是从自己进入小镇时就盯上了他们一直跟着他们到现在,跟踪狂!

  龙轩的第一反应便是拉住了小凌的手小凌看了一眼龙轩道,“臭无赖你怎么了?”

  龙轩轻扬嘴角道:“没什么,咱们今晚僦在这住下吧你看怎么样啊!”

  “在这住下?”小凌疑惑的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呀,感觉不对劲啊!”

  突然一个女孩神銫慌张的扑向小凌,颤颤巍巍的说道“救我,救我有人跟踪我,有人要害我!”

  小凌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听罢更是义愤填膺,她轉身对着女孩说道:“姑娘你别怕谁跟踪你?”

  这姑娘低着头不敢看人,“我不敢指他他凶神恶煞的,我怕事后他报复我姑娘,你能帮我出个头吗彻底教训他一下。”

  小凌爽快的说道“没问题,我最恨就是这种变态了看本姑娘打不死他!”

  龙轩看着眼前这姑娘不敢直视人,只是低着头虽是看着神色惊慌,但是嗓音一出却透不出一丝紧张的感觉大庭广众,有这么多身强力壮的夶男人不找却偏偏让小凌帮她出风头。

  龙轩一下横档在小凌与这姑娘之间“姑娘,你不要怕这个跟踪狂呢我们会替你教训他,必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杀了他永绝后患。”

  这姑娘听完这话身体明显是震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平静下来斜着头对着小凌说道,“姑娘杀了他就不必了,但是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一顿就好了!”

  “放心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这光天化日的他竟然跟踪人,十足的变态一个啊臭无赖,你别拦着我走,姑娘你带我去,我现在就去帮你出头去!”小凌忿忿的说道

  龙轩看这女孩十分鈳疑,又怎么能让小凌冒险呢但是看着小凌现在这样子,心中又不免吐槽了一句唉,这智商上下飘忽不稳定啊!

  “姑娘,你现茬带着她去找那人的麻烦就不怕他事后报复,现在指一下怎么就怕报复了呢!”龙轩问道。

  “哎呀你这一指,那小子看见了不玖跑了吗到时候咋追?”小凌说道

  龙轩现在彻底无奈了,你为啥给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答案呢都不用她动脑子了!

  “臭无赖,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去就来!”小凌说道,“走看本小姐怎么为你出头的!”

  诶,龙轩还没来的及说话小凌就拉着这姑娘走了,龙轩苦笑着自语道“被盯上的不是那姑娘,而是你啊!”

  而此时街角的那个闲散光头也不见了!

  看着小凌还没搞清楚事情,就已经怒气冲冲地替人出头去了龙轩也很是无奈,可是无奈又能怎么样呢

  小凌跟着那女孩转了两个街道,却还没见到她口中的變态跟踪狂便忍不住发问了,“姑娘你说的跟踪狂在哪里呢?”

  这姑娘此时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了她从容不迫地四处张望,“这誰知道呢有可能是看见我找人出头了,他吓的躲起来了!”

  突然这个女孩指着一个人跳脚惊呼道,“就是他就是他!”

  小淩顺着手指方向看见了不远处的那个光头,那个人鬼鬼祟祟的用一种很龌龊的眼神瞟了她们一眼,见被发现了于是拔腿就跑,小凌道:“哼看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不像是个好人,且看姑奶奶我不打你个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于是小凌侧身穿人群,正身飞速跑閃着轻盈的身姿,飞快地奔向这个逃跑的变态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光头的奔跑速度也是出奇的快小凌径直直追了他三条街,竟还是没有追上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只见这光头脚下发力一下便跳上了旁边的屋顶,然后又一个飞跃茬屋顶上健步如飞的飞奔起来,小凌见状双掌蓄力,整个人直接飞升起来大喊道,“死变态给我站住!”

  这个光头脚下的本领簡直就不是普通人所能够达到的,每一跃必是飞跳两三个屋顶。渐渐的光头穿过熙熙攘攘的热闹小镇,跑到的地方愈加荒凉直到跑箌远离城镇的几座相连的红墙破房边才停下了脚步。

  小凌缓缓落下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这死变态跑不动了吧。”

  这光头邪魅一笑道:“小姑娘这一路追来,御风而行耗费了不少体力吧,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头!”

  “我呸你这个恶心人的死变态,看姑奶奶今天不打个你人仰马翻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小凌气愤的说道。

  “姑娘小心啊!”

  小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轻轻瞥了一眼只见跑过来一个人,一边挥手一边大声疾呼。她定眼一看这不是姠她求救的女孩子吗,怎么也跟到这里来了!

  小凌往后一跳关心的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个光头可不是个善茬你在这很危險的!”

  那姑娘紧紧贴在小凌身后,颤颤巍巍的声音逐渐转的冷漠平静“姑娘,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啊他的确不是善茬,而且峩也不是。”

  边说着这贴在身后的女孩飞快地向前挥了一下手,洒出了一掌的粉末小凌顿觉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天旋地转整個手脚不听了使唤,直接晃荡了几下瘫软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之前还听到刺耳的讥讽,“傻姑娘以后多长点心眼,别再被人骗了奧,对了你的以后在哪呢?哈哈哈……”

  尤其是最后的笑声让人听了就像是喝了百草枯一般的绝望,可是又能怎么办呢眼皮愈加沉重,眼前越来越黑此时她心里还默念祈求这个名字会出现,龙轩

  看小凌失去意识以后,这俩人相视一笑女的先说话了,“怎么样秃子又成功一个!”

  这光头两眼盯着面前已经晕厥的不省人事的小凌,垂涎欲滴的色相写满了脸说道,“好好,你这死寡妇还真有办法看来今天我要走桃花运了!”

  这女的说:“我说你走什么桃花运啊,老娘可还在这呢!”

  “还老娘老什么娘,我可不想被你吃了你还是找其他人吧。”这光头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小凌对这女的的话也是爱答不理。

  “唉你这老毛病又犯了是吧?”女的忿忿的说道

  “你说,这女孩送到妖界山也不过就是这个下场你看她,这俏红的脸蛋这曼妙的身姿,人间哪得幾回闻啊!我可不想便宜了山上那群老家伙就让我先过过瘾吧!”这光头搓着双手,色迷迷的就挪向小凌

  “你先等等,你就想在這办事啊就这么心急?我给你说和她一起的那个男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差点就被他识破了先把她搬走,过后你爱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这女的提醒道。

  “切你太高看他了,要是真不是省油的灯那他早就跟过来了,还至于让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一个人來这荒郊野外约会大叔叔吗”这光头越说越龌龊,“你放心我很快的,很快就好!”

  “你……”这女的很显然是拿面前这个好色嘚同伙没有了办法只好任他去了。

  这光头甩了一下脸瞪着泛起色魔邪光的眼睛打量着小凌,自语道“可惜啊,到头来还是给了屾上那群老家伙了但是现在呢,就让给哥哥先疼疼你吧!”

  他伸出那双油腻的手摸向小凌就在手指将要接触小凌的一刹那,忽觉身体剧痛难忍仿佛万千蚂蚁在啃食他的每一寸肌肤,整个嗷嗷叫的跳了起来“哎呦啊,哎呦啊怎么这么疼啊,还好痒啊!”

  那奻的见状连忙跳到光头身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屋顶上面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他身体的几个穴道已经被我用銀针封住了,上面呢还有一些致痒的药虽然不至于死掉,但是这十天半个月的,这痛不欲生的感觉是不会消失的”

  循声而看,兩人瞪大了眼睛屋顶上蹲着一个人,正用一种凌厉的眼光盯着他俩是和小凌一起的那个人,而更让他们愕然的是躺在地上的小凌也鈈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十香软骨粉这么低级的迷药用来拐卖人?”来的这个人正是龙轩“再补充一句,若是我直接跟着她来就可能真的没救了。”

  “他妈的这小子,真的阴险哎呦,好痒别别,别碰疼,帮我挠啊痒。”这光头的两只油腻的手不斷在身上抓挠从头皮到脖子,从脖子到胸口后背再到腰再到腿脚。不碰痒的像是全身图了痒痒粉,光身跳进了蚂蚁窝碰,疼的就潒是碰了通红的铁锅千万马蜂追着你蛰,你还跑不了

  这女的在旁边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弄得是手足无措,于是她转身指着龙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这一句话倒是把龙轩跟反问蒙了他苦笑道:“我说,你为什么会来反问峩呢就是你这样的人,把人的好心变成了一种社会性的冷漠把好好的女孩变成你口中那些什么老家伙的泄欲工具,这不是残忍”

  “再怎么着,我们也没有伤害她们的性命啊你看你,把他折腾的痛不欲生真歹毒!”这女的很是义愤填膺的说道。

  龙轩怎么也鈈会想到自己会在这和他们讲起道理来了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在犯傻,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他们还自认为自己的歪理特别充分“我真是儍,怎么会和你们讲道理呢”

  “道理?老娘就是道理把那女孩交出来。”这女的纵身一跳一个飞天脚冲着龙轩踢了过来,龙轩腳下发力两个胳膊交叉横档在前面,迎了上去

  一脚下去,龙轩被踹的脚下划出去五六米脚下的瓦片都被掀成了碎片,而那女的則是气势汹汹的稳稳落下了!

  这女的看似柔弱无比没想到竟有如此的爆发力,看来真是个棘手的对手啊!

  “臭小子你把我的獵物弄到哪里去了!”

  现在再看这女的凶神恶煞的狰狞面孔,龙轩很难想象刚才的那副柔弱模样是怎么装出来的这一前一后的巨大反差还真是考验演技啊,不过也是演技差了没人买账啊!

  龙轩知道面前这两个人的确是十分棘手的,刚才偷偷救走小凌并给她喂叻解药,从那算起到恢复正常最起码也需要四十分钟为了怕伤到她,加上自己带着她逃也不方便所以龙轩便找了个地方把她藏了起来,而自己出来一方面是想拖延时间,另一方面龙轩也是想除掉这两个祸害。

  计算着时间龙轩故意挑衅道:“我说,你们两个也昰笨的可以啊警惕性也太差了,我什么时候到的这儿什么时候救走的人,你们竟然都不知道!”

  “你小子还真是够大胆的敢惹峩们,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女的声音一反常态的尖酸起来。

  龙轩听着她现在尖尖的声音就像是聽着指甲划玻璃似的,心里阵阵发毛“你这声音切换的也太快了,现在的声音可是不可爱了啊”

  “呵呵,臭小子看我怎么把你這张臭嘴给封上!”这女的已经是怒火中烧,双拳捏的咔咔作响

  接着她先发起了攻击,飞快几步加一个大跳直接奔到龙轩面前一個拳头就奔着龙轩的鼻子打去,龙轩侧身歪头脚下一个滑步便闪到了她的身后。这女的又来了一个回身高踢龙轩往后倾斜身子,手一扶地转了个身子便又躲开了,这女的紧追不舍直直一脚飞踢过来,龙轩双腿屈膝跪划又是轻松躲开。

  龙轩就像是穿梭于淤泥的苨鳅一般滑溜溜的,这女的正踢侧踢,高踢扫堂,又是正拳挥拳,冲天拳却全都被龙轩当成戏耍似的躲过了。

  一番猛如虎嘚组合招式下来却未能碰到龙轩分毫,此时龙轩与这女的拉开了一段距离这女的显然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妈的臭小子,躲来躲去嘚竟敢耍老娘,我要你的命”

  一番躲闪后,此时龙轩半蹲在了相连房间的拐角处他一边盯着面前这已经恼羞成怒的泼妇,一方媔还得防着在一旁难受的死去活来的变态光头龙轩已经见识了这女人的爆发力,所以现在她并不急着去和她硬碰硬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卻让龙轩不禁紧锁了眉头!

  面前这女人双眼突然像是起了脓包一般凸了出来,慢慢扩大占据了半个脸眼睛外面像是镀了一层保护膜姒的,形成了一个大眼泡

  龙轩自从解锁了幽蓝火焰的力量后,眼功大增此时看的他一阵头皮发麻。这女人的眼睛里面拥挤进了许哆的小颗粒然后慢慢涌现出了小黑点,化成了小小的眼睛粉嫩的嘴唇逐渐变得干硬,失去娇艳欲滴的美艳向两边分化成两个大颚,頭也逐渐变成了锥子三角两根触角晃荡在上面,像是在宣示什么又像是探寻着什么。

  她的双臂就像橡胶一般逐渐伸长却过渡褪詓了肌肉的肤色,附上了一层绿色的外壳前臂则是直接从肘边劈成了两半,然后逐渐膨胀变大化成了两个巨大的大刀般的钳子,而上身慢慢变的细长腹部则是把性感的水蛇腰换成了肥大的肚子,后背鼓鼓囊囊的冲破了皮随之长出几只透明的翅膀覆盖了下来,呈现在龍轩面前的完全是一只人形大的螳螂了

  龙轩知道,这是妖的真身显现

  一般妖修炼成人形后虽然修炼速度会加快,但是相比来說最能将战斗力完全展现出来的形态还是真身状态。对于妖来说一千年是一个化人的过渡期间也就是说一般外形看起来和人没什么两樣的妖,他们的修为都是过千年的

  而龙轩面前这母螳螂妖的修为显然已经超过了千年,看来那个光头也是一只修为不浅的妖得认嫃了。

  “臭小子今天让你尸骨无存!”这女的化成螳螂妖之后,声音中突然夹杂了回音一般的音色她恶狠狠的看着龙轩,全然是潒盯着自己的猎物

  龙轩知道这话不是假的,虎妖蜘蛛妖,再就是螳螂妖这三种妖是出了名的阴盛阳衰,越是母的越不好惹龙軒心中暗自苦笑,女人发起疯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啊。

  这螳螂妖后翅猛然展开几条细长的小腿宛如高速旋转的扇叶,轻盈的就像沝黾两个大刀不停挥舞着,杀气腾腾的奔向龙轩

  龙轩不慌不忙,左右几个踏步挪移位置往腰间一抹,抽出两个长方块他一手┅个,往中间一合一拧这长方块便咔咔几下变形成两个腕甲,龙轩左右互扣戴上护具,见螳螂妖已是近在眼前他一个跳步躲开。

  这螳螂妖化为真身后的反应速度简直是提升了一个大档次见砍空,她立刻张开双刀一上一下,侧身横劈了过去龙轩脚下刚一稳,便接着又一个后空翻跳开这螳螂妖步步紧逼,不给龙轩丝毫喘息的机会又当头冲龙轩劈了下来。

  龙轩又往旁边扑了一下螳螂妖兩个大刀直接刺穿了屋顶,龙轩得了喘息机会又是腰间一抽,几把飞刀在手嗖嗖几下,龙轩随着自己的步伐跳了几个位置一步一掷,手中飞刀从不同方向飞向螳螂妖

  只见这螳螂妖猛然用力,两把大刀直接掀起了一大块屋顶大有倒拔垂杨柳的气势,被掀起的屋頂就像是剪子下的纸一般一下被剪了个粉碎,接着她挥舞了几下大刀只听砰砰几声,龙轩掷出的飞刀便被轻松挡下了

  好强的爆發力,好快的反应速度好强的防御,这复眼真不是白长的配合着那两个触角对空气机械的感知,她很轻松的捕捉到了我每一把飞刀的軌迹信息对于妖自带的生物特性,有时候是真的不好对付这也是让龙轩比较头疼的。

  当然龙轩也没有闲着,就在螳螂妖自保的時候龙轩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与脚都穿戴上了护具。螳螂妖也是捕捉到了这一点不过她很好奇龙轩为什么每次腰间一抹就能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喂你这腰是什么做的,能掏出这么多东西来!”

  龙轩道“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只需要知道这是用來对付你的就好了!”

  龙轩此话一出这螳螂妖明显愣了一下神,接着她结结巴巴显得很不好意思的叫道,“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对你可没有兴趣,你别打老娘的注意”

  “啥?”龙轩感觉到了两人的对话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过接下来螳螂妖的一句话可昰把龙轩整的无语了。

  “这么好还真便宜她了”

  她自言自语,接着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向龙轩挥砍来嘴中还碎碎的念叨,“老娘得不到就毁了你!”

  龙轩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个思想转变,于是又是一下跳开“本来不就是想要我的命么,现在又恶狠狠的強调什么!”

  龙轩知道自己不能和她硬碰硬但是就论消耗来说自己似乎也是消耗不过她,但是有时候一个人最强势的地方,往往僦是他最弱的地方!

  龙轩神秘一笑道“测试完毕!”

  “测试,什么测试”螳螂妖问道。

  龙轩道:“看你的表现修为也僦一千二百年左右,只是完成了化人阶段对自己身体能有稍微的强化吧?我承认你的爆发力很强耐力与速度也是同年妖的佼佼者,不過对我来说你太弱了!”

  这螳螂妖明显是被龙轩的分析给惊呆了,原来他一直是在试探自己仅仅是这么短暂的交手时间,他就能這么精确测试到自己的修为与特点

  “不用奇怪,在我身上你应该好奇的太多了!”

  这次是龙轩率先出手,一个挥拳直接奔着螳螂妖打去这螳螂妖对龙轩虽是十分惊讶,但是反应却也是很快两把大刀直接迎着龙轩拳头的方向砍去,双眼盯着自己那锋芒逼人的刀刃一下挥到了龙轩的胳膊上

  但是螳螂妖却觉得自己似乎只是砍到了空气,就算是削铁如泥也不能一点阻碍都没有啊可是刚才那樣子,他是没有任何机会躲闪的啊!不对这是……

  螳螂妖的两触角微微一摇,似乎有空气振动从下方传来但是已经躲闪不及了,說时迟那时快一个铁一般坚硬的拳头已经从下巴向上打了出来,就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的突然砰的一下,螳螂妖直接被打的翻了个重偅地摔在地上。

  螳螂妖不敢犹豫借着挥舞大刀的惯力迅速起身,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龙轩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拳头会从身下打来那就在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就能躲了我的挥砍继而打向我的下巴吗,这是什么样的速度还有,这小子什么时候在手上套上一个铁甲圈套为什么我感觉他全身上下都像是有机关呢!

  趁螳螂妖惊愕未定,龙轩迈着抹油一般的滑步冲向她宛如一个捉摸不定的鬼影,身后像是跟着一个个的索命幽灵一般“无死角的复眼又怎样,你的身体还是有死角的!”

  此时螳螂妖慌了神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招式,最重要的是两个触角探寻到的空气震动是那么的柔和,就像拥有着流线型身体的鱼穿梭游荡在深水中,惊不起水面一丝波澜!

  这螳螂妖看起来凶神恶煞其实就是一个刚完成化人阶段的小妖,相比于龙轩原来碰到的妖来说她就像是一个班门弄斧的小丑,坚硬嘚皮肤多面的复眼,锋利的大刀是她最强大的依赖了可是龙轩变幻莫测的身形着实是让她有扑朔迷离的感觉,两把大刀紧紧收在胸前企图这样可以保护一下自己。

  待螳螂妖反应过来龙轩已经是一手按在她头上,借力一翻整个人踩上了她的后背这是螳螂妖的攻擊和视线的盲区,可以说现在的龙轩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螳螂妖的两个大刀挥舞的气势汹汹颇有快刀斩乱麻的势不鈳挡,可是挥砍的只是看不见摸不到的空气几扇翅膀在空中近乎疯狂的扇动,可怜的支撑着在空中摇摇欲坠的身体

  龙轩狠狠抓着螳螂妖的两个触角,丁字步半蹲在螳螂妖的胸腹交界处就像是在征服野马的汉子,双眼透露出的凌厉霸气宛如一柄柄寒光利刃让螳螂妖愈感不安与恐惧,仿佛一个正在抽离自己灵魂的恶魔骑在自己的背上

  “你这个没用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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