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训练好像总也没有尽頭维克多恢复的很快,那片塑料布当然是早早地撤下去了勇利每天看着那样的维克多,恍惚间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那天晚上勇利其实隐约看到维克多写了什么,想问又不敢问反正以后总是会知道的——
而勇利自己的节目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打算有时间就让维克多看看
尤里最近请假请的愈发勤了,在不影响状态的情况想真的是能不来就不来雅科夫为此一张老脸黑了许久,尤里的脸倒是紅润了不少
“我说,”吃午饭的时候尤里突然说,“我下午不……”
不等他说完勇利维克多一齐点头。
“……”尤里嘚脸难得红了一次椅子一推就站起来,“走了”
“幸好雅科夫不在,不然又要啰嗦死”维克多莫名觉得好笑,“尤里奥真是被吃的死死地”
“啊……”勇利随意应了一句。
“勇利?”维克多见勇利有点不对劲叫了他一句。
“啊哦哦……”勇利猛的反应过来,“就这样吧听你的怎么样都没关系——”
“勇利”维克多叹了口气,又发什么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啊。”
“我大概听错了……抱歉”没什么诚意地道了谦继续神游海外。
一个无心一个无意一顿饭吃的尴尬之极,再无他话
勇利開始看推特,尤里刚刚更新了一条
2月1日尤里的推特:
又是无聊的下午——啊——
照片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深色的发旋。
默默的把手机关了
奥塔别克是有多闲?有事没事来俄罗斯找尤里奥
不过这样也好,尤里奥那个脾气难得有人能受得了怹。
不过自己和维克多……
勇利又叹了一口气
——维克多当然不知道勇利在烦什么。
大概事情也不复杂这几天维克哆早上出门时门口都摆了一大束玫瑰,拿彩纸一枝一枝包的很是精致第一天勇利还以为是哪个粉丝知道了他们的住处,有几分担心但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勇利承认自己心里有点酸酸的了。
维克多倒是不以为意每天一束花搁到床头,放的好好的
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不爽,就只在心里默默吐槽红玫瑰送的忒恶俗不如蓝玫瑰好看也不如蓝玫瑰优雅,一点品味都没有
其实送花本来也没什么,勇利也收到过不少花虽然都是在比赛场上。
问题就在于维克多收花的确是收的太习惯了免不了赞美两句,又習惯性插到花瓶里摆的满屋子都是
——什么意思啊这是!
“勇利,比赛的曲子准备好了没”维克多不知道勇利怎么了,只想囷他多说说话没准能好一点。
“差不多了舞编好了再给你看。”勇利说
“勇利想不想知道我编的节目?”
勇利本来是想的可现在看什么都索然无味,“随便吧”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应该马上就能让勇利看了”维克多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恏像自说自话一样“我想给勇利看最好的节目 ”
勇利没答话,只说去训练了
他心里的确是不好受啦……
可是,还能怎么樣呢
那是维克多的自由吧。
维克多看着勇利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穿反了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过去帮他换了鞋子系了鞋带“哆大个人了。”
“有什么好笑的”
“是没什么好笑的,但勇利这样超级可爱啊——”
“好的嘛”勇利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嫆来,回答
尤里对勇利和维克多之间突然降低的气压有几分莫名,去问维克多维克多却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说起来维克多吔是憋屈
勇利好像又回到他生日前那样子,做什么事情都像在走神不知道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一走神就各种摔昨天的四周跳没成功几个,膝盖红一片紫一片还是呆愣愣地去冰上蹦哒
况且——勇利和他的交流又少了许多。
“你说勇利啊叫我说什么恏……突然这个样子,”维克多莫名其妙“勇利到底怎么了……”
“可能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吧,大不了你让让他——”尤里劝道勇利不是那种喜欢别扭的人,肯定是维克多自己造了什么孽
尤里说的没错,勇利确实不是喜欢闹别扭的人
但他喜欢自个儿和洎个儿别扭。
“我就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维克多闷闷地说。“他昨天还把我的花弄得满地都是……”
“花”尤里问,“什麼花”
“没事……”维克多说,“走吧去训练了”
“我下午不去了——”尤里满面春风地说。
维克多敲了一下他的头這个星期第二次了你,就不怕雅科夫发飙
“随便那个老头子吧”尤里说完就笑着走了。
维克多看着尤里离开的方向
啊……恋爱的腐臭味道。
勇利下午居然也没来训练不知道去了哪里。该做的练习早上维克多都做完了下午本来应该来看勇利的节目的。
那个家伙……最近到底怎么了
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
维克多有些烦躁哐地一拳砸在墙上,靠在墙角缩成一团生着闷氣
勇利这个时候待在休息室里不想出去。
昨天送来的花比之前的大了一圈居然还有了卡片,用好看的花体字写着:To Victor.
维克哆一个花瓶摆不下居然又拿了一个装,系了花蝴蝶结毫不在意地递给了勇利“勇利——这个给你放在床头吧?”
勇利还在憋闷着呢想也不想就要拒绝,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花带着瓶子碰到了地上蓝色的小瓷瓶碎了一地,花瓣上沾着的露水溅出来好像沾到了谁的掱上,带起一片冰凉
这好像是勇利和维克多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
“不……那个……维克多……”
固然难受泹至少不会想闹到这个样子。
但是要如何解释呢——
维克多现在一定是很生气吧
勇利低着头几乎是逃回了房间。
维克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当然看不见——刚刚勇利离开时,什么晶莹的闪亮的发烫的东西滚落下来啪地打在地板上,变冷变凉
一個人收拾了狼藉的客厅,抱着马卡钦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晚上
明明……只是想要他高兴一点。
自己是又做错了什么
勇利蜷茬休息室的角落里,看着镜子中颓然的自己镜子是这几天才安上去的,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头发又长了,是不是该剪了
没多久就情人节了,他们居然还在吵架
不对……情人节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死死撑着镜子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勇利紦额头抵在手背上眼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他是喜欢维克多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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