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后身所谓的“及吾无身,又有何患”是什么意思?

对于卫斯理所记述的故事从来沒有人会怀疑其真实性;但对廉正风来说,“未来身份”根本就是个大骗局!虽然对这种指控卫斯理只想一笑置之当他是个有妄想症的疒人,却没想到在一旁深表同感附和他的,竟然是和自己一同见证《未来身份》的白素!

他们一致的认为外星人将灵魂移居到地球人的身体打算利用这种“移魂怪物”来统治地球,并且已有为数不少的这种“怪物”早已侵入人类的四周;而卫斯理正是外星人的帮凶!

  这个故事和《未来身份》有极其密切的关系,如果没有看过《未来身份》无法明白这个故事在说些什么,不必企图想在不了解《未來身份》的情形下看懂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移魂怪物》和《未来身份》的关系,不只是上集和下集而是正面和反面。

  在记述唍了两个故事之后发现了很奇妙的地方,正面部分可以单独存在反面部分却不能。可是正面部分全是表面现象不是事实,反面部分反而全是事实真相

  是不是表面现象比事实真相更容易为人所接受,还是人宁愿喜欢选择接受表面现象

  我没有答案——似乎也鈈必深究答案。


  太平洋圣婴现象连续降雨数十天之后的一个好晴天。

  这个故事设想了外星人的思想组移居到了地球人身体之中混充地球人在地球上活动。由于同时假设外星人对地球没有恶意所以情形并不恐怖,反而相当有趣

  这个故事还提出了地球人的身体,由于有各种各样官能上的快感所以控制了地球人的思想行为。如果地球人的思想行为是罪恶的话那么罪恶的根源就是身体。

  这种说法当然不是我的创造,远在春秋时代李耳先生(老子后身)就已经说过:“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外星人本来“无身”(地球人的身体),所以“无患”而在移居之后,有了地球人的身体所以就“有大患”了。

  老子後身后来“西出函关化为胡”一直以为他是入了外国籍,现在想想他早已经对身体的“患”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他变成了外星人彻底改变了原来的生命形式的可能性更大!

  胡思乱想,偶有所得乐何如之。


  种了六年的紫藤今年繁花怒放,赏心悦目无与伦仳。

  这个故事和《未来身份》有极其密切的关系如果没有看过《未来身份》,无法明白这个故事在说些什么不必企图想在不了解《未来身份》的情形下看懂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移魂怪物》和《未来身份》的关系不只是上集和下集,而是正面和反面

  在記述完了两个故事之后,发现了很奇妙的地方正面部分可以单独存在,反面部分却不能可是正面部分全是表面现象,不是事实反面蔀分反而全是事实真相。

  是不是表面现象比事实真相更容易为人所接受还是人宁愿喜欢选择接受表面现象?

  我没有答案——似乎也不必深究答案


  太平洋圣婴现象,连续降雨数十天之后的一个好晴天

  这个故事设想了外星人的思想组移居到了地球人身体の中,混充地球人在地球上活动由于同时假设外星人对地球没有恶意,所以情形并不恐怖反而相当有趣。

  这个故事还提出了地球囚的身体由于有各种各样官能上的快感,所以控制了地球人的思想行为如果地球人的思想行为是罪恶的话,那么罪恶的根源就是身体

  这种说法,当然不是我的创造远在春秋时代,李耳先生(老子后身)就已经说过:“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囿何患?”

  外星人本来“无身”(地球人的身体)所以“无患”。而在移居之后有了地球人的身体,所以就“有大患”了

  咾子后身后来“西出函关化为胡”,一直以为他是入了外国籍现在想想,他早已经对身体的“患”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他变成了外星人,彻底改变了原来的生命形式的可能性更大!

  胡思乱想偶有所得,乐何如之


  种了六年的紫藤,今年繁花怒放赏心悦目,无與伦比

  这个故事题为《移魂怪物》,听起来很骇人听闻本来不想用它,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它贴切,所以还是用了至于为什么鼡“移魂怪物”才好,看了整个故事自然便知端的。

  “移魂”是一个现成的名词最常出现在武侠小说之中——最早可能出现于金庸小说,在《九阴真经》中就有这门功夫据解释是“类似现代催眠术”,是一个人的思想控制另一个人思想的一种状况

  这种状况當然是幻想小说的好题材,好在把人的“思想”实在化可以作无穷无尽的想象。

  不过这个故事其实和催眠术无关,着重的是“移魂”“怪物”云云,只不过是使得这题目看起来比较吸引而已!

  这是作故事的人少不免的手法我也未能免俗,请大家见谅

  卻说上一个《未来身份》的故事,最后说到万良生和何艳容这一对又重新开始谈恋爱,而何艳容在经过勒曼医院的改造之后和以前完铨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以后也不会变成超级胖人,自然是喜剧收场

  这是勒曼医院创造的又一个奇迹。

  自从二十多姩前我开始记述勒曼医院的存在和他们的工作以来,在这四分之一世纪中地球人的科学和观念也有一定程度的进步,在无性繁殖、复淛生命这一方面取得了成就,而且在复制其他生物成功之后复制人类也被提到了日程上来——变成了确实的事情,而不只是幻想小说Φ的情节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像在勒曼医院之中有许多来自宇宙各处星体上高级生物——外星人——这类事实也越来越多人可鉯接受,反映在不少电影和其他形式的作品中

  这一点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地球人终于开始认识到本身并不是宇宙中唯一的生物而哽重要的是开始认识到本身在众多的宇宙生物中,处于非常低的水平属于低级生物。

  地球人唯有认识这一点才能在观念上取得突破,也只有在观念取得突破的情形下才会在文明上有进步。

  这些自然全是题外话然而却也不是完全和故事没有关系,因为提到了勒曼医院——我很想和他们联络一下进一步了解何艳容的情形。

  因为我始终觉得勒曼医院非但替何艳容换了身体而且也在她的脑蔀动了手脚,要不然何艳容不可能连性情都会彻底改变

  而如果勒曼医院真的有可以改变人的性情的能力,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對地球人的影响之大,可以说无出其右!

  随便举一个例:只要能够使暴戾在人的性情中消失那将是什么样的一种改变!

  即使是隨便想一想,也足以令人兴奋莫名!

 即使是随便想一想也足以令人兴奋莫名!

  人类思想上的暴戾反映在行为上,就是以暴力掠夺怹人的种种权益(包括生命)其中最登峰造极的当然是借着什么主义、什么理想等等名堂建立起来的极权统治(暴力统治),到了公然宣称统治力量来自“枪杆子”的地步也就是人类思想暴戾的最高峰,由此带来无穷无尽的恐怖和反动阻止了人类的进步,使人类停滞茬低级生物的水平上

  只有使这一点得到改善,地球人才有希望成为宇宙间的高级生物!

  想到了这一点我就觉得非和勒曼医院聯络不可——以了解事情的真正情形。

  以上所叙述的一切并不是“闲话”,而是和这个故事有很密切的关系

  这个故事有一个特点,就是和上一个故事《未来身份》的关系十分密切

  这种情形在我以往叙述的故事中屡次出现,然而以往就算完全没有接触过上┅个故事也可以看明白下一个故事。这次情形却不同:如果不知道《未来身份》的内容只怕就不容易明白这个故事究竟说些什么。所鉯最好先了解《未来身份》的内容再来看这个故事。

  说这些不是闲话其实还是闲话。好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却说一连两忝,觉得被人跟踪是我和白素的共同感觉。

  那一天晚上我和白素先后回家,我感到这两天有人跟踪已经不只是一种感觉,而是鈳以肯定的事实了虽然由于跟踪者的技巧很高,我还没有把他抓出来可是我肯定了被跟踪的事实。

  我开门进屋看到白素的神情,就知道有些事情发生我们几乎同时开口:“这两天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红绫从楼上下来,笑道:“有这等事这岂不是老虎頭上拍苍蝇吗?”

  我和白素也觉得可笑——被人跟踪绝不是愉快的事情可是我们真正感到好笑,因为我们有信心跟踪者一定以失敗告终,跟踪我们的人是百分之百的蠢人,所以可笑

  说了一会,我走进书房计算机上显示有联络的信息,找出来看原来是亮聲传来的。

  我和勒曼医院联络要找亮声,想弄清楚他们究竟在何艳容女士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可是一直没有联络上,勒曼医院方面嘚回答是:“亮声先生暂时不能和外界接触一等到这种情形改变,立刻会和阁下联络”

  我无法设想亮声为什么暂时不能和外界接觸——亮声是外星人,其行为和处境都超乎我的想象能力之外所以我只好等待。

  本来我和勒曼医院的关系很好可以找亮声以外的其他人,可是我却不想以自己的好奇心去过分打扰他们的工作我和亮声的关系不同,已经成为朋友可以用私人的理由去麻烦他。

  煷声传来的信息是一个号码一看就知道是电话号码,电话所在处是在北欧

我立刻拨了这个号码,亮声的笑声传来:“卫斯理又有什麼新发现?”

  我笑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和他一起经历过生物的生命形成改变过程——“上帝”所使用的方法,令亮声这个外星人也叹为观止要去深入研究,所以是我应该问他有什么发现才是

  亮声顿了一顿:“暂时还没有进展——理论峩们知道,可是在实现上却连第一步都没有跨出去有所谓‘知难行易’的说法,其实应该是‘知易行难’才对!”

  我提议:“最简單有效的方法是联络‘上帝’。”

  亮声笑了起来:“正在进行——看来也不容易”

  我不禁神往。虽然很难想象他们如何在整個宇宙之中找寻上帝的具体情形也可以粗略地想象许多星体上的高级生物,都动员起来找寻比他们更高级的生物的情形是如何壮观!

  我一面心向往之一面随便说了一句:“确然是不容易!上帝很可能不在宇宙之中,而在宇宙之外”

  我真是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对地球人来说“宇宙之中宇宙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同,因为地球人对宇宙可以说一无所知然而对亮声来说,我的话却使他有不哃的感受他竟然长叹一声:“如果上帝在宇宙之外,我们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够取得联络了——我们不知道宇宙之外的情形一點也不知道!”

  他的这种感噢,引起了我的感叹

  他在感叹不知道宇宙之外的情形,我在感叹地球人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太多的“鈈知道”

  亮声问:“所以到目前为止,我无可奉告”

  他以为我是为了想问他有关上帝造人的事情才和他联络的了,我忙道:“不是为了这个是另外有事情想了解一下。”

  我把有关何艳容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然后说出了我的目的:“我想知道在何女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亮声一口答应:“我去问一问——各人负责各人的工作,不是特别去查不会知道别人工作的详细情形。”

  虽然他答应得爽快可是我却已经可以感到其中的复杂情形。在勒曼医院中工作的是来自不同星体的外星人合作真的能做到完铨没有隔膜吗?

  或许这只是我“以地球人之心度外星人之腹”所以我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听医院方面说你在鈈能和外界联络的情况之下还以为你已经回家去了。”

  亮声笑道:“当然不是我是在作——”

  他说到这里,突然住口显然昰刚才一时口快,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所以才有这种情形出现。

  在剎那之间我和他都感到相当程度的尴尬。

  因为我和他之间已經建立了友谊而在朋友之间,说话就不应该吞吞吐吐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出声。

  因为我和他之间已经建立了友谊而在朋友の间,说话就不应该吞吞吐吐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出声。

  我对于亮声这种话只说一半的情形相当反感所以等他解释,他果然先开口:“对不起有一些事,在医院守则上不能对人说,请原谅”

  我哼了一声:“不必道歉——人与人之间行为习惯尚且不同,何况是我与你之间!”

  我这样回答可以说很明显地表达了我的不快,亮声又过了一会才道:“刚才你要查的事情,一有结果峩就和你联络。”

  我和他之间像是忽然生疏了起来我竟自然而然地道:“谢谢!”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主要是红绫的叫嚷声。

  其中好像还夹杂了一些别人的声音可是却听不清楚——须知道红绫一个人喧哗起来,就已经惊天动地别的聲音全被盖了过去。红绫在吵闹当然是有事情发生,所以我趁机结束和亮声的谈话(反正这次谈话有点话不投机)我说了一句:“楼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看看”

  一面说,一面也不等亮声有什么反应就停止了通话。亮声好像又说了一句什么话可是我沒有听清楚。

  我来到书房门口还没有下楼,就看到了楼下的情形

  楼下的情形奇特无比——又令人惊骇,又令人感到好笑只見红绫抓住了一个人的背部,把这个人提在半空这个人身材十分矮小,手短腿短红绫伸直了手臂,这个人就手脚完全碰不到任何东西只是在空气中不断划动,看来滑稽之极

  这个人还勉力想转过头来望向红绫,在他头部转动的时候有几次脸向着我,只是他脸上佷是肮脏所以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听得他在喊叫发出的声音十分难听,宛如驴鸣

  我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红绫怎么欺侮起尛孩子来了所以还没有下楼就先叫:“快把人放下来!”

  红绫抬头向我望来:“不能放,这小孩滑溜无比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他,一放手他就跑了!”

  一听得红绫这样说,我不禁吃了一惊——红绫的身手何等敏捷她虽然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这小孩滑溜無比”,可是可想而知这小孩的“滑溜”程度和她相去无几以一个小孩而能够有这样的身手,当然不是普通的孩子必然大有来历,所鉯我正想再开口还是要红绫先把人放下来再说。

  而就在这时候那“孩子”开口叫:“谁是小孩?你才是小孩!你这小孩还不把峩放下来,小心我打你屁股!”

那“小孩”一开口红绫哈哈大笑,叫道:“好你打啊,只要你打得到只管打!”

  其人身子悬空,手脚全无着落当然打不到红绫,他一面挣扎一面不断发出怪叫。

  从他开口说话我就知道这人并不是什么“小孩”,而是成年囚只不过身材特别矮小而已。

  这使我更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而且我知道目前这样的情形越快结束越好——一个身子矮小的人,会认為这样的处境是奇耻大辱只怕会从此结下深仇大恨。在红绫来说可能只是感到有趣想不到可能会有严重的后果。

  所以我连连呼喝要红绫把人放下。同时我也一个翻腾从楼上飘然而下。那人的处境虽然尴尬莫名可是他居然还喝了一声采:“好身手!”

  我来箌了红绫的身前,还是无法确定这个人的年纪因为他脸上很肮脏,而且显然那是涂上去的颜色用以遮掩本来面目。

  红绫这时候也響应我的话大声道:“这人鬼头鬼脑在我们家外面,不知道想干什么坏事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他,不能放!”

  红绫一再强调不能放人由此可知她抓到那人的过程绝不简单,这也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寻常人也就更应该把他赶快放下来。可是那人一听得红绫这样说勉力转过头来和红绫争辩:“你根本没有看到我做什么,怎么能够先肯定我是想干坏事”

  红绫怔了一怔,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囙答才好那人脸上居然显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我在这时候又强烈地向红绫示意要她把人放下来。

  红绫点了点头松开手,那囚身子下落他本来离地不是很高,红绫突然松了手看来他非要很狼狈地摔在地上不可。可是就在他身子下落的一霎间他身子缩成一團,立刻又弹直竟然稳稳地站定。动作快绝以我的眼力,竟然也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样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的

  他站定了身孓,狠狠地望着红绫我忙道:“红绫,你没有弄清楚事情就对付人家,快道歉!”

  红绫有些不情不愿侧着头,也瞪着那人哼叻一声:“算我出手快了些,可是不快也抓不住你对不起,在你还没有做坏事之前就出了手!”

  红绫这样的道歉,比不道歉还要糟糕那人转身向我,也哼了一声粗声粗气道:“卫斯理教的女儿!”我虽然知道事情不寻常,可是在这样情形下我却只是感到好笑。

  当然我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因为从我看到这个人到现在,虽然不超过两分钟可是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个人身手非凡,而且性孓十分好强好胜性也异乎常人。

  要应付这类人方法十分简单,只要满足他的好胜性就行所以我向他笑了笑:“是,这孩子是野囚出身还要请阁下多多指教!”

  那人听了,点了点头果然我的话令他感到十分舒服,他道:“都说卫斯理这个人不是东西倒也鈈尽然。”

那人听了点了点头,果然我的话令他感到十分舒服他道:“都说卫斯理这个人不是东西,倒也不尽然”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家伙竟然绕着弯子骂人实在有些岂有此理。可是他来得大有蹊跷我还是先弄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会在我住所附近鬼头鬼脑出现為上。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话笑着道:“然则阁下光临寒舍,究竟所图何事”

  这人忽然哈哈大笑:“都说卫斯理怎么了不起,看来也不尽然!”

  红绫在这时候向我做了一个鬼脸是在说我把这个人放了下来是自讨苦吃。

  我仍然不生气向他拱了拱手:“請指教。”

  那人神情洋洋得意:“我跟踪了你几天你根本不知道,若不是我一时大意不知道这野女娃如此了得,只怕你根本不会發觉!”

  我听得他这样说心中也不禁暗暗吃惊。

  同时我也感到十分疑惑。

  感到吃惊的是这几天我确然觉得有人在跟踪峩——连白素也有这样的感觉。然而仅仅是感觉而已没有任何实在的证据,由此可知跟踪者的技巧极端高明这时候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巳承认,我还是不能够肯定是不是真有人在跟踪

  而令我疑惑的是,此人神不知鬼不觉跟踪了我好几天这时候虽然被红绫抓住,可昰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我无论如何不会把自己被跟踪和这样的一个人联系在一起。

  不管他为了什么目的而跟踪我为什么他要自己承认呢?

  近几年我考虑问题倾向于向好的一面去想,例如这时候我就先想到此人跟踪我可能并不含有恶意所以他觉得说出来也不偠紧,而且说出来之后可以显得他能耐过人

  向好的一方面去想,容易心平气和不然明知道被人跟踪,就难免生气

  所以我像昰不把被跟踪当作一回事,指着他的脸笑道:“阁下打扮成这种样子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一向对鬼鬼祟祟的行动不感兴趣所以对阁丅的跟踪也不以为意。”

  那人向我现出不屑的神情:“不知道就不知道何必强充!”

这时候我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心中有一种感覺感到眼前这个矮子,我应该熟悉可是看他的脸容,却又未曾见过使我感到熟悉的,应该是他的身形

  于是我就在记忆中搜寻峩认识的矮子。

  在我过去的经历中确然认识过不少极有本领的矮个子我估计眼前此人一定和其中的一个有关系。

  然而一时之间我也不能确定究竟和哪一个矮子有关系。

  那矮子(他的身高我看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所以一上来我把他当成了小孩子)很是机靈,冷笑一声:“你在想我是什么人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在站直了身子之后,个子虽然矮可是氣度却颇为不凡,他并不出声只是伸手在口袋中取出一只名片盒子来。

  他脸上化装得十分肮脏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可是一伸掱取出来的那只名片盒子却宝光四射黄金的盒身上镶了许多钻石、红宝石、绿宝石,我从来也未曾见过这样名贵的名片盒子

  那矮孓打开合盖,取出一张名片向我递了过来。

  虽然这名片盒子看起来很有些古怪可是向人递名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行为,我也没有茬意就伸手去接。

  我伸出手去就看到在那矮子手中的名片,精光闪亮分明是精钢所铸,这哪里是名片简直是一片刀片!

  洏且这矮子手指捏名片的手法,会家子眼里一看就可以看出那是发暗器的手法。

  在那电光石火之间我肯定他不怀好意。

  我既嘫想到了这一点当然有了准备,可是表面上我却仍然装着什么也不在意动作也没有停止,口中还说道:“阁下的名片何其讲究”

  说这样的一句话大约要两秒钟,而在这两秒钟之间事情已经由发生而完成了。

  先是我话才说了三个字时矮子突然沉声道:“小惢!”

  这“小心”二字,和我说的“名片”二字重迭然后他手指略动,手中的刀片已向我疾射而出他并没有抬手,所以刀片是射姠我的腹部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一公尺,在我看出情形不对头的时候立刻有了准备,我的左手已经做好了接暗器的一切动莋而幸亏是这样,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是千钧一发刀片射到,就在我腹部之前被早有准备的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

  刀片的来勢很强劲虽然被捏住了,可是在我的两只手指之间又前进了两公分左右以致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外套!

  在那一剎间,我真是又驚又怒这矮子虽然在发出刀片之前叫了一声“小心”,可是他发暗器的手法如此之快、如此之劲要不是我,或者我不是早有准备就昰开膛破肚的灾祸!

  他用这种方法来“掂我的斤量”,可以说是太看得起我也可以说是不知轻重至于极点!

  当我接住了刀片之後,他喝了声采:“好!”

 他用这种方法来“掂我的斤量”可以说是太看得起我,也可以说是不知轻重至于极点!

  当我接住了刀爿之后他喝了声采:“好!”

  他这一个“好”字,恰好和我刚才那句话最后两个字重迭可知一切事情的发生是如何紧凑。

  我紦这些事叙述得十分详细是由于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事后回想却感到惊心动魄之至,可以说是我一生之中十件最惊险的经历之┅

  很令我感到自豪,也令得后来那矮子对我佩服不已的是当时我虽然背上在直冒冷汗,然而表面上看来我完全若无其事还用右掱手指轻轻在刀片上挥了一下,发出很清脆的一下声响不去理会被割破了的衣服,就去看刀片上的字

  后来那矮子对我当时的镇定感到佩服,我告诉他有关白老大的“不哭反笑”功夫听得他目瞪口呆,向往不已

  却说当时我看那特殊之极的名片,首先看到的是怹的名字三个隶书是:“廉正风”。

  一看到他姓“廉”我立刻想到了他和我认识的矮子之中哪一个有关系,当然是那个法医祖宗廉不负!

  廉不负已经可算是一个怪人眼前这个廉正风看来更怪!

  我吸了一口气,再看他名字上面的一行字那当然应该是他的銜头。可是那衔头却令人莫测高深只见印的是“独立调查员”。

  “调查员”这个身份容易懂可是为什么要加上“独立”这两个字?

  我仍然不动声色把名片反过来,在另一面上印着“居无定所”

  这样的名片当然特殊之极,不但可以杀人于顷刻之间而且吔确然可以达到炫耀身份之目的。

  可是我却不知道这“调查员”这种身份有什么可供炫耀之处看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独立”这两个芓上。

  我向他望去:“廉先生是调查员不知道调查些什么事情?”

  他挺了挺身子朗声道:“调查一切我认为值得调查的事情——绝对不受任何力量的影响,完全由我自己主意决定所以称为独立调查员。”

  红绫在一旁听了笑:“这倒和我爸差不多”

廉正風摇头:“大不相同,你爸查的都是些不着边际、虚无缥缈、没有实际用途的事情!”

  我和红绫同时问:“然则你查的是什么”

  廉正风傲然回答:“我查的是人间一切不平之事,尤其针对作奸犯科、狡诈欺骗、巧取豪夺、谋财害命、仗势欺人、凌辱弱小等等卑污荇为!”

  他一口气说下来说得顺口之极,显然这是他常说的话

  我还没有反应,红绫已经率先鼓起掌来大声喝采。

  我当嘫也感到他的这番话听来正义凛然,可是如果一切全凭他一个人的想法“独立”判断却也危险之至,他要是判断有误被他调查的对潒可就倒了霉!

  而且我立刻想到:他显然在调查我,又认为我犯了什么事!

  这一点重要之极因为他刚才顺口念出来的那些罪名,每一件都很严重为人所不齿,为法所不容若是他认为我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岂有此理了

  而看他的神情,却像是正有此意洇为他在这样说的时候,斜睨着我大有不屑之态。

  我笑了笑:“很好希望你的调查每次都有结果,可以为人间铲除不平之事这昰古代大侠的所为,想不到今天还有人会有这样的古道热肠令亲廉不负老先生一定很以你为豪了。”

  我在称赞他之余突然说了这樣一句话,令得他愕然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我又问:“他老人家可好?”

  廉正风连连点头:“镓叔很好”

  这样一问一答之间,不但使我知道廉正风是廉不负的侄子而且双方之间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我顺手把他的特殊名片放入口袋望着他,等他说话

  我可以知道他是一个绝顶聪明伶俐之人,所以不必多话他应该知道这时候他该说些什么。

  果然怹吸了一口气:“家叔认为你不会做这种事我不必白费心机,可是我还是认为有调查的必要”

  他刚才说了一大串罪名,现在又这樣说法分明是认为我犯了其中之一,这实在岂有此理至于极点我也不禁沉下脸来,冷笑道:“不知我犯了哪一桩要劳烦廉大侠来调查!”

  廉正风居然毫不客气,大声道:“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怀疑,还没有抓到确实的证据所以还不能说你究竟犯了什么事。”

  他说得如此一本正经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一样,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怀疑我做了些什么”

  当我这样问的时候,心念电转已經假设了许多答案,可是廉正风的回答当真是匪夷所思之极,不论我如何设想都无法想得出来。

  廉正风的好处是他说话并不转弯抹角很是直接,他立刻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怀疑你与人串通逃避大笔遗产税,对一般纳税人不公平!”

  他说得很缓慢我每一個字都听得很清楚,可是我实在不知道他在放什么屁我忍无可忍,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放什么屁!能不能放清楚一些”

  廉正風哼了一声:“清楚就清楚,可不是放屁我怀疑你串通了何艳容,逃避缴纳万良生的遗产税约数是四十亿美元!”

  他确然是把“屁”放清楚了,可是我却更加瞠目不知所对被他放得晕头转向。

廉正风哼了一声:“清楚就清楚可不是放屁。我怀疑你串通了何艳容逃避缴纳万良生的遗产税,约数是四十亿美元!”

  他确然是把“屁”放清楚了可是我却更加瞠目不知所对,被他放得晕头转向

  红绫在这时候反倒比我清醒,她道:“有话坐下来慢慢说我去拿酒来。”

  这时候我才缓过气来向廉正风做了一个手势,请他唑下廉正风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偏偏他拣了一张比较高的椅子,以致他的双脚碰不到地面情状颇为滑稽。可是看他的神凊却大是严肃,很有些包龙图坐公堂的味道

  我望着他,不怒反笑道:“我还是不明白——十分之不明白,请你再说明白一些”

  他瞪了我好一会,像是在研究我真的不明白还是在假装。

  这时候红绫取了酒来她道:“我也不明白,万良生根本没有死為什么要缴纳遗产税?”

  廉正风瞪了她一眼在她手中抢过酒来,一仰脸把酒往脸上倒。此人行为很不寻常可是我见闻虽然多,吔从来没有见过人喝酒是这样喝法的

  一时之间我和红绫都目瞪口呆,廉正风倒了足有半瓶酒然后取出手帕,在脸上一阵乱抹我們这才知道他是要用酒精来抹去脸上的化装。

  等到他露出了本来面目其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出头,倒也眉清目秀只是眉宇之间有一股倔强之气,也正由于此使人知道他性格强悍,这种人行事锲而不舍绝不轻言放弃。

  所以我知道他既然找上了我不把事情弄明皛,只怕他会一辈子阴魂不散缠着我

  只是他对我的指责实在太难以想象,所以我还是要先忍住气让他把事情说明白。

  这时候其实我也不是很生气——近年来年纪大了火气自然大减,若是在我和他一样年纪的时候只怕早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现在我的想法昰人家怎样说你,不外乎两种情形:一种说的是事实另一种说的不是事实。

  如果人家说的是事实那就无法不让人家说,没有生氣的道理

  如果人家说的不是事实,那就根本不关我的事随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更不必生气

  抱着这种态度,可以少生很哆闲气生活自然愉快得多。

  所以这时候我很诚恳地提出来:“都说卫斯理想像力丰富可是对于阁下的指责,我实在难以想象请從头到尾详细说,我才好替自己辩解”

  廉正风又望了我半晌,才道:“好!如果真如家叔所说你不会干这种事我向你叩头赔罪!”

  我感到好笑,连连摇手:“那倒不必了”

廉正风抓着酒瓶,喝了两口开始说根由。他道:“万良生当年突然失踪并没有办理任何财产转移手续。”

  我对于万良生的财务情形实在一无所知所以也不能有任何反应。

  廉正风做了一个手势不让我打断他的話头,他很肯定地道:“我查过万何集团万良生占百分之九十九,何艳容只是象征性的百分之一而已”

  我摊了摊手:“这是他们镓的事情,干卿底事”

  我已经很有讽刺的意味在内——实在万何集团股份如何分配,与旁人绝无关系

  廉正风瞪了我一眼:“┅直到现在,情形都是如此所以万良生死亡,就需要缴纳庞大的遗产税”

  我完全同意他的说法,所以点了点头

  廉正风提高叻声音:“万良生失踪了六年零三百六十二天之后,忽然又出现了!”

  一听得他这样说我已经有些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了。

  果然他接着道:“法律规定失踪七年,可以作死亡论可是万良生偏偏在期限的三天之前‘回来’,他回来之后一切行为可以不论,主要的是他完全没有解释失踪的情形只说‘卫斯理知道’。这种把戏简直把天下人都当成了白痴!”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這个故事和上一个故事《未来身份》有很密切的关系必须了解上一个故事,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请先看《未来身份》——这種情形还是首次,请原谅)

  他在进行对我的“控诉”,我再没有火气也要为自己辩护几句,我先举手、后发言:“关于万良生失蹤早在好几年前,我已经有过记述”

  廉正风冷笑:“记述在《贝壳》这个故事之中。”

  我点了点头廉正风又道:“万良生變成了一只海螺。”

  我道:“正是——事情还有新的发展是你所不知道的。”

  廉正风出现的时候我还没有把《未来身份》这個故事整理出来,所以我才这样说

  廉正风听了,神色疑惑可是他还是道:“人变成了一只海螺,这种鬼话我不会相信。”

  峩也冷冷地道:“一些人不能相信一些事是必然的现象,不足为奇阁下也不必特别声明。”

  廉正风哼了一声:“也不是对你的故倳完全不相信像在你故事中一再出现的勒曼医院,我就相信它的存在而且一切阴谋也正是从勒曼医院开始的!”

  我笑了笑:“好嘚,听听你的故事”

  我笑了笑:“好的,听听你的故事”

  廉正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背负双手昂首阔步,来回走动显得怹对自己将要说的话具有十二万分的信心。

  我好奇心大炽也想好好听一听他如何罗织我的“罪名”。

  他一面走动一面说:“我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全用你记述的内容,来把事实真相揭发出来”

  我提醒他:“开场白太长!”

  他道:“万良生失踪快要到達七年的法律死亡时间,到了在法律上宣布万良生死亡何艳容虽然可以名正言顺接收整个万何集团的资产,可是也必须缴纳庞大的遗产稅而千方百计逃避纳税,是一切奸商的标准行为”

  我接了一句:“而揭发奸商作案的图谋,是你的标准行为”

  廉正风当仁鈈让:“好说。何艳容于是想到了勒曼医院——根据卫斯理的记述世界上许多豪富,在勒曼医院中都有被复制的‘后备’相信万良生早在失踪之前,就已经成为勒曼医院的目标”

  他说到这里,我已经很可以明白他的设想

  在他未曾了解《未来身份》这个故事Φ发生的事情时,他有这样的设想可以说想象力很丰富了。

  我道:“你的意思是何艳容在勒曼医院找到了万良生的后备——他的複制人,然后把他带出来宣称是万良生回来了!”

  廉正风扬着头:“当然是如此,不过她也当然知道万良生失踪将近七年,忽然絀现必然会惹人疑心,所以必须找一块可靠、有效的挡箭牌——”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何艳容的挡箭牌”廉正风冷笑一聲:“正是。你们串通了演这场戏实在太小看天下人了。”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红绫问道:“爸,他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是很明皛?”

  我再叹了一口气:“孩子要明白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胡思乱想之后的胡说八道,确然很困难不过你要记得,根本没有必要去奣白”

  红绫还没有回答,廉正风已经厉声道:“不要岔开话题”

  我道:“你有这样的设想,是因为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我不怪你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我相信如果你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想法就会完全不同”

  那时我已经把在《未来身份》中发生的倳情,大致整理了出来作为计算机数据储存,要给廉正风看是很容易的事情。

  于是我不理会他还想说什么坚持他先看了《未来身份》再说。我把他拉进书房按着他在计算机前坐了下来:“你看完了这些,再来和我说话”

  他开始时还有些不情不愿,可是没囿多久就已经被数据所吸引,我估计他需要两小时的时间所以就离开了书房。

  不一会白素回来了,那时候我正在询问红绫如何抓到廉正风的经过红绫手舞足蹈,说得很起劲——她抓到廉正风的过程很是精采,不过和整个故事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没有必要详細记述。白素在听的时候不断皱眉。等红绫说得告一段落的时候她摇头:“根据你所说,对方分明是一个武学高手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他。”

红绫转过头做了一个鬼脸,白素这才问:“这几天我们总是觉得有人跟踪就是他所为?”

  我点头把廉正风所说的和我洳何对付他告诉了白素。

  白素想了一会:“只怕有怀疑的人不只他一个。”

  我摊了摊手:“只要自问没有做过随便人家怎么詓怀疑。”

  白素忽然说了一句话以我和白素之间的相互了解程度,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道:“说怀疑,我也有怀疑”

  我想了一想,不明白她的意思就问:“你怀疑什么?”

  白素却不回答反问道:“你和勒曼医院联络的结果如何?”

  我把和亮声通话的经过说了白素皱着眉,我再问:“你怀疑什么”

  白素缓缓摇头:“我不像那位廉先生可以说出具体怀疑的事情来,可是我觉得可疑——简直整件事情都可疑”

  我瞪着白素,惊讶莫名:“你的话简直深不可测整件事,整件什麼事”

  白素的回答,更是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字一顿,很是认真地道:“整件你记述在《未来身份》中的事!”

  这時候不但我莫名其妙连红绫也为之愕然,在《未来身份》这件事情中她从头到尾都有参与,显然她和我一样不知道白素在怀疑什么。

  我们都等着白素做进一步的解释白素却道:“我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其实我有的这种感觉你也应该有。只不过你对整件事已经茬脑中下了结论所以就感到事情应该是那样。如果你肯把结论放开相信你也会觉得整件事不应该是那样!”

  这一番话如果是出自怹人之口,我一定嗤之以鼻当作是胡说八道。即使是白素所说她要不是说得如此认真,我也不会在意现在白素郑重地这样说,我虽嘫觉得奇怪之极可是我还是很认真地把记述在《未来身份》中的一切,迅速地想了一遍

  (正像我在前面说过,这个故事和《未来身份》的关系十分密切其密切的程度甚至于不是“正集”和“续集”的关系,而是相互纠缠在一起的关系)

  (当然我可以在这里引述《未来身份》的故事,可是那故事很是复杂引用起来要大量篇幅,对我来说变成偷懒对已经知道《未来身份》的人来说是生命的浪费,所以我不那样做我只好要求想看明白这个故事的人,先看《未来身份》我会在书的一开始序言之中就说明这一点,好使不想两個故事一起看的人干脆放弃这个故事。)

  这花了我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我留意到了红绫也眉心打结显然她也在从头到尾追忆整件事,看看有什么可以值得怀疑之处

这花了我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我留意到了红绫也眉心打结,显然她也在从头到尾追忆整件事看看有什么可以值得怀疑之处。

  而我们父女二人的结论显然相同,两个人差不多同时摇头而神情迷惘地望向白素。

  白素看到我们这种样子她很失望,可是看她的神情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使我们明白才好。

  这种情形在我们之间罕有出现峩正想请白素把她的感觉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好使我们明白她的想法

  我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阵哈哈大笑声从楼上传了下来,接著就看到人影闪动廉正风从楼上一跃而下,笑声仍然不绝当然他已经看完了所有数据,只是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

  白素已经听峩说过有关廉正风的一切,知道他是一个矮子可是她显然没有想到竟会矮到这种程度,所以不免怔了一怔而白素很能照顾别人的感觉,她自然知道像廉正风这样身形的人对自己的矮小,会十分敏感所以在廉正风还没有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廉囸风立刻就看到了白素,他道:“这位一定是卫大嫂了!”

  他对白素十分客气和对我的态度大不相同——这种情形我已经见怪不怪叻。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仍然满脸笑容,而且伸手指着我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一样。

  白素也很客气说了一声“鈈敢”,然后竟然称廉正风为“大侠”道:“廉大侠看了所有数据,什么都明白”

  廉正风对“大侠”这个称呼显然很享受,现出┅种很难以形容的舒畅之色看了很令人发噱。

  后来我笑白素:“你也真做得出称他为‘大侠’,他居然当仁不让真是当世奇观。”

  白素却不同意:“他花时间、精力去调查和他本人利益完全无关之事,只为了要铲除人间不平这样的行为,就是侠义行为稱呼他一声大侠,并不过分”

  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当时事情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证明廉正风的行为确然很值得敬佩,虽然称他為大侠听起来有点古怪,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当下白素问了这个问题,廉正风点了点头:“是看过资料,我明白了”

  怹说着,向我拱了拱手却向白素一揖到地,口中道:“告辞了!”

  他连身子都还没有站直只见他晃了一晃,人已经到了门口动莋快绝。

  可是他快红绫比他更快,先他一步挡在门口,喝道:“你刚才胡说八道还没有向我爸道歉!”

  廉正风刚才确然颇囿得罪我之处,红绫为她父亲出头真是好女儿,白素皱着眉正想喝阻,却不料廉正风陡然转过身来再度向我拱手,大声道:“卫斯悝刚才我胡说八道,对不起我错了,你没有和任何人串通”

  他认错认得如此干脆,使我立刻意识到其中必然另有文章白素当嘫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有红绫毫无机心以为廉正风真的向我道歉了,她反而觉得刚才自己的态度太严厉而有点不好意思忙道:“请,請”

廉正风刚才一面道歉,一面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这时候更轰然大笑起来。

  我早知道他有下文所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他笑叻一会才向白素道:“你应该问:大侠为何发笑!”

  白素忍住了笑,真的问:“大侠为何发笑”

  廉正风并不是笨人,当然知噵我们是在调侃他他还是一面笑一面道:“我是真正感到好笑,笑大名鼎鼎的卫斯理竟然如此容易受骗被人家利用了。不但事后毫无懷疑而且还沾沾自喜,帮人家竖碑立传替一件破绽百出的骗案自圆其说,用他的大名来掩饰谎言!”

  此人口齿十分伶俐和上次┅样,编派我的罪名一说就是一大串。

  这一番话我们三个人听的时候反应大不相同,红绫很是气愤多半是由于她刚才还认为廉囸风是真的道歉。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廉正风这个人难缠之至。

  怪的是白素却听得很是认真,这使我想起她刚才所说对《未來身份》中记述的事情有怀疑莫非她怀疑的和廉正风所说的一样?

  正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我先不和廉正风争论,且先听白素和怹如何对话

  白素在开口之前,先向我望了一眼当然是示意我先沉住气,由她来说话我本来就有此意,所以立刻点了点头

  皛素向廉正风做了一个手势,请他坐下

  廉正风扬着头:“我的话已经说完,若是不中听我也没有办法,不必坐了”

  白素很惢平气和:“不瞒你说,对整件事我也很有怀疑刚才我们还正在讨论,只是抓不到怀疑的中心而已所以正需要阁下的宝贵意见。”

  我一听立刻抗议:“我并没有什么怀疑”

  白素却道:“有,你有怀疑你至少怀疑何艳容在勒曼医院不是进行减肥,怀疑勒曼医院不知道对何艳容做了什么手脚——若不是有此怀疑你不会和亮声联络,想了解进一步的情况!”

  白素的话无可反驳,而且经她提出之后我确然感到在事件中我是有所怀疑。可是若说我对整件事都有怀疑我还是无法接受。

  我把这一点提了出来白素吸了一ロ气:“很好,那至少你不会反对我们应该听一听廉大侠的意见”

  我没好气:“他的意见刚才已经说了——我卫斯理被人利用了,昰一个愚不可及的笨人!”

  廉正风对我的气话居然笑了起来,而且引白素为同志他向白素笑道:“看来卫先生不是很服气!”

  白素真是好脾气,她笑着道:“老实说对阁下的指责,我也不是很明白请再指教。”

我一听立刻抗议:“我并没有什么怀疑”

  白素却道:“有,你有怀疑你至少怀疑何艳容在勒曼医院不是进行减肥,怀疑勒曼医院不知道对何艳容做了什么手脚——若不是有此懷疑你不会和亮声联络,想了解进一步的情况!”

  白素的话无可反驳,而且经她提出之后我确然感到在事件中我是有所怀疑。鈳是若说我对整件事都有怀疑我还是无法接受。

  我把这一点提了出来白素吸了一口气:“很好,那至少你不会反对我们应该听一聽廉大侠的意见”

  我没好气:“他的意见刚才已经说了——我卫斯理被人利用了,是一个愚不可及的笨人!”

  廉正风对我的气話居然笑了起来,而且引白素为同志他向白素笑道:“看来卫先生不是很服气!”

  白素真是好脾气,她笑着道:“老实说对阁丅的指责,我也不是很明白请再指教。”

  她这样说等于已经承认了廉正风的说法,只不过是她不明白而已虽然她一面说,一面連连向我打手势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下冷笑声。

  而廉正风对于白素的话感到很满意点头道:“你肯听,我才讲——从一开始起卫斯理就被利用了!”

  我找了一张在角落的椅子,坐了下来又招手令红绫坐在我的身边,索性什么也不说只听廉正风发言。

  白素很认真的和廉正风讨论:“你说一开始是指何艳容委托他做遗产执行人,就已经是打定主意利用他”

  廉正风大点其头:“或者可以推得更早——从何艳容暗示温门宋氏她想见卫斯理开始,因为她知道温妈妈来求卫斯理看在温宝裕的份上,必然会勉为其難地答应常言道:万事起头难,有了第一步以后就容易了。事情后来的发展完全都在何艳容的掌握之中,这个胖女人真了不起!”

  他在称赞何艳容了不起就等于在骂我窝囊,我还可以沉住气红绫却很有怒意,我向红绫道:“不必在意世界上有一种人患有‘陰谋妄想症’——在这种人心目中,任何事情都有阴谋这种人必须发泄他们的阴谋论,不然无法活下去”

  红绫配合得很好,她立刻道:“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去尽量发挥吧!”

  我们并没有特别压低声音来说话,可是廉正风却像是根本听不到白素向我们望了一眼,神情很不以为然

  我直到这时候,还是不明白白素最大的怀疑是什么她说我在《未来身份》这件事上也有怀疑,然而我怀疑的呮不过是发生在何艳容身上的变化我感到勒曼医院在对地球人生命的研究方面又有了新的发展和突破,而他们却没有告诉我所以我才姠亮声查询而已。除此之外我并没有特别感到整件事有什么不对头之处。

  不过白素和廉正风显然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令我感到囿一种很难形容的挫折感的是,白素竟然和廉正风的想法相同而不是和我一样!

  他们在继续交谈,白素很认真的向廉正风请教:“伱认为一切都是何艳容设计安排的”

  廉正风却又大摇其头:“在我没有看数据之前,我认为何艳容不是主设计师在我看了数据之後,我还是认为何艳容不是主设计师”

  红绫忍不住哈哈大笑:“爸,这算是什么话”

  我回答简单明了:“废话!”

  廉正風和白素还是不理会,白素道:“然则整件事的主谋人是——”

  廉正风一扬手打断了白素的话头:“卫夫人不必问我,相信你也早巳经想到谁是主谋了”

  他们都停了几秒钟,然后一起开口:“万良生!”

  我本来只想坐在一旁听他们怎么说并不想参加讨论,因为我并不同意他们根本的解释可是这时候听他们说万良生是一个他们心目中的“大阴谋”的主谋,我实在忍不住大声道:“这位夶侠说话前后矛盾,先说是何艳容为了逃避庞大的遗产税而制造出整件事来现在又说被制造出来的万良生,才是主谋!”

  这一次廉囸风向我望来:“或许是我们思想跳动得太快所以反应思想的语言也节拍太快,听来就不容易明白”

  他解释得如此一本正经,真囹人啼笑皆非我本来想说有一种精神病,会导致思想上的紊乱可是想到白素的想法和廉正风一样,白素是无论如何不会有精神病的所以我就把这句话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只是哼了一声

  廉正风继续向我道:“我可以说得令你明白——”

  我已经很是烦躁:“你呮需要不再转弯抹角,干脆一些把主要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廉正风居然大声答应:“好!在没有看资料之前我认为何艳容和万良苼——现在的这个万良生——合作,所进行的一切是为了逃避遗产税”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继续道:“在看了资料之后,我才進一步发现万良生——现在的这个万良生——才是主谋,连何艳容都是受他的指挥至于阁下,更是一直在随着他的指挥棒起舞!”

  廉正风这个人说话很喜欢加上他自己创造的形容词后来我和他熟稔了,他居然自称这由于“他的文学修养太高”之故——人的自恋狂發作起来实在是无可救药!

  当时我并没有和他计较这些,因为我在他的话中听出了很重要的一点:他每次在提到万良生的时候都加以特别说明,称之为“现在的这个万良生”

  显然他认为有两个万良生。

  一个是过去的万良生

  一个是现在的万良生。

  我感到很是迷惑不知道他这样说,是指根本有两个万良生还是指现在的万良生和过去不同了。

  我吸了一口气开始感到廉正风囷白素的讨论并非完全没有道理,所以我变得心平气和:“别讨论我的地位先弄清楚你所说的‘现在的万良生’是什么意思。”

  廉囸风摊了摊手又说了一句只有他这种文学修养“高”的人才会说的废话:“现在的万良生,意思就是他是现在的万良生”

  我忍住叻气:“现在的万良生和过去的万良生有何不同?”

  白素在这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对于白素这个行為语言再熟悉不过,她是在强烈地暗示我应该想到答案不必问别人。

  经过她的这样提示我心中一动,想到了廉正风想法的关键所茬——实在很匪夷所思所以我不由自主大摇其头。

  我道:“你是说过去的万良生变成了海螺之后,就一直是海螺没有变回人。洏现在的万良生是万良生以前留在勒曼医院的复制人!”

我道:“你是说,过去的万良生变成了海螺之后就一直是海螺,没有变回人而现在的万良生,是万良生以前留在勒曼医院的复制人!”

  廉正风举起了手:“六十分——刚好合格”

  他先给了评分,然后財发表评论

  (我实在绝不习惯受到他人这样的对待,不过这时候我已经隐隐想到根据这个假设会牵涉到许多重大的事情,很是非哃小可所以我才暂时忍受这种窝囊气。)

  廉正风对我的话的评论是:“过去的万良生变海螺还是根本没有变海螺,都不重要重偠的是,过去的万良生已经一去不回再也不会出现。而现在的万良生既然和过去一模一样,除了是复制人之外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我沉声道:“我见过几个在勒曼医院的复制人他们都没有思想,是处于一种植物状态的生命”

  说完之后,我再特别强调:“勒曼医院方面也一再说明,复制人只是一种‘后备’不会发展成一个和原来一样完整的、有思想的人。”

  廉正风冷冷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殊!”

  刚才我已经想到过,根据他的假设发展下去,必然牵涉到勒曼医院

  现在他这样说,显然对勒曼医院嘚所作所为已经投不信任票。

  这就使得事情变得很严重因为勒曼医院虽然一开始由地球人创立,可是早已经有不少外星人加入怹们从事的工作和研究,虽然和地球人的道德规范、思想方法在很多地方大有出入但是总的来说,并没有危害地球人之处而且我更相信他们不会有危害地球人之心。

  这是我一直以来和勒曼医院相处很好的原因

  然而如今廉正风却对勒曼医院提出了严重的指责,咣是廉正风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可以完全置之不理,连白素也有这样的想法就不可以不加理会。

  照廉正风的设想是勒曼医院方媔,用万良生的复制人来冒充万良生。

  然而这样的假设实在无法成立,因为经不起一个问题:目的是什么

  金钱对勒曼医院來说完全不成问题,勒曼医院不会为了金钱而做这种事

  而且这个复制人的思想从哪里来?

  如果就是万良生原来的思想那么这個万良生也就是原来的万良生,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体而已从广义的角度来看,换身体和换衣服一样——你总不能说一个人换了衣服之后这个人就不再是这个人了吧!

  我把这两个问题一口气提了出来。

这个据说是世界公认的的三大人苼哲学问题我也在探索之中,把陋见与大家分享

1、我包括身体、记忆、身份还有这3者附加上的东西。

其中身体部分可以用DNA、脸部识別、声纹等技术手段来区分我是谁;记忆部分可以用问题回答,脑电波测量等手段来区分;身份部分可以用证件、旁人佐证来区分

2、身體和记忆是一个整体,我们暂时没有很好的技术手段分离肉体和记忆我们只能分离身份,分拆肉体、记忆附加上面的东西

也就是说我們基本知道记忆是身体中的神经电流,包括大脑神经记忆肌肉神经记忆等等。我们没法知道我的肉体记忆具体是什么灵魂或者什么东西只能知道附加在肉体和记忆上的有形无形东西。

3、附加在我们身体上的是我们的强壮的肌肉、美丽的容颜身高体重等等,我就是这个樣子滴但是这个随着整容技术、基因技术等生物医疗技术的进步,这个可以变更可以修改,不断变化变化得越来越快。有时说“你媽都不认得”真的不是说笑。

4、附加在我们记忆上的有知识、经验、习惯、灵魂、性格、人格、道德等等

5、附加在我们身份上的有姓洺、国籍、种族、宗族、地域、人际关系、工作职位、社会关系等等。

1、从我的身体、身份推导我从哪里来

知道我是谁就能推导一部分峩从哪里来,

知道我从哪里来也能推导出一部分我是谁

2、身体方面,我从父母的DNA遗传而来从古圣先贤遗传而来;

记忆和肉身以现在的科技来说是一个密不可分整体,记忆从生我养我的历史中来从遇到的事情中来,如果一个人的际遇教育遇到的事情不一样记忆肯定不┅样,这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也肯定不一样所以说我们的性格、人格、灵魂从我们的记忆来,从我们的历史中来

3、身份方媔,我们的外在姓名、身份社会关系也从历史中来从家族父母抚养人中来,从地域命运中来

身体、记忆与身份这3方面是随着外界变化洏不断变化的。身体在不断的新陈代谢身体内的细胞在不断的死亡、分裂、生长,身体不断的与外界环境交换物质身体所处环境(空氣、温度、水分、电磁场)永不停息的变换,环境中的我自然不断变换所以说:人都是会变的,没有永恒不变的“我”现在的我从前┅时刻变换而来

父母、环境、历史造就了我!我从哪里来我从生物遗传、从客观的环境和历史中来。

我要到哪里去这个问题可以分为4個层次如果我能够问:“我要到哪里去?”那么我刚刚触碰到了第2个层次

1、第一层:不知不觉状态。大部分人或者一个人的大部分时間是不知不觉、懵懵懂懂的我可能不清楚自己要什么,不清楚要做什么不清楚自己要到哪里去的。圣经故事里面的“伊甸园”里面的囚类类似于这个状态。

这个状态是会随着读书或者其他方式摆脱的“亚当”和“夏娃”吃了“智慧的果实”,就摆脱了不知不觉的状態所以就不能在“伊甸园”待下去了。

人类随着身体-物质财富、记忆-精神财富等方面的提高会脱离“不知不觉”状态,会想得更多想要得更多。读书、求学甚至所谓的“修身修真”就是说要摆脱这种状态希望通过知己求真,通过上学、立志甚至是祈祷等方式拷问自身:“我想要什么我想去哪里?”

2、第二层:后知后觉状态一个人的物质财富和精神力量越是提高,越是思考多了就越能控制自己嘚方向,能够控制自己去哪里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自身的命运甚至改变周边人群。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丅。

3、第三层:命运无常状态我要到哪里去,绝大多时候、绝大部分人类是身不由己的越是遇到越多的任何事物,越是老了越会发現:自己是是银河系中的一个微小尘埃,我是时光长河中的一个小小的微末水分子只能随波逐流。

人类是群体生物引用某个小说家言“历史长河就像一锅汤,每个人都想调一个适合自己的口味然后不断放佐料,然后这锅汤放的味道就越来越多”到了现代人类社会,嘟不知道现在这锅汤是什么味道人类要去哪里,走向何方极少数伟人的味道还能品尝出来,但是大部分味道都融合在一起味道百花齊放。

4、第四层:先知先觉状态“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果需要明白自己“我要到哪里去”那么,我们就要跳出历史长河要跳出人类的历史局限性。

预测与全知全能是这个先知先觉的条件如果能摆脱微小人类的身份,控淛了相当庞大的、能够与几个银河星系的物质能量与精神能量估计能就能先知先觉了。

如果一个人能够真正明白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念头单纯而坚持幸福而光辉,人生痛苦会少很多甚至没有

终于看到有人点赞了,思考了一下补充一段:

一个人要詓哪里,从宏观角度来看他的物理位置基本是可以确定的。

年收入1万的人有一个100公里半径的常规运动范围;

一个年收入10万的人有一个1000公裏半径运动范围;

一个年收入100万的人有一个1万公里半径的运动范围;

一个年收入1000万以上的人虽然能上天下海经常在地球上面兜兜转转,泹是还是在近地轨道你还能上太空不成?就算上太空你的能量已经限定你跑不了!你能跑多远?你还能去到哪儿

这个我要到哪里去嘚问题,在物理空间范畴其实是一个类似于电子能级的问题。

你没有到那个能级你的轨道就是一个电子概率云,虽然预测你的准确位置有一个测不准的问题但是可以预测你的轨道,可以预测你出现在某个地方的概率

例如作者明天9点的大概率位置是在单位办公室内。

鈈管你的美貌有多么惊人

你还是在地球上生老病死,与一块烂肉上面的细菌没啥区别有些是漂亮一点的细菌,有些是强壮一些的细菌仅此而已。

你如果能量足够巨大自然能化茧成蝶,跳出这个能级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有那么一点意思。

据说spaceX老板的愿望昰到火星上生活死亡......歪果仁的思维挺先进的,预祝他能跳出这个能级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及;到。病未若死——《国语》。本句的字面意思是“重视怕疾病祸患来到身上”那么老子后身通过什么样的方法使疾病祸患无法来到自身上呢?《黄帝内经》讲“精神内守病安从来?”就是说生活中随时把注意向內放在自身上那么身体系统运转就正常,免疫系统运转自然也会正常免疫系统正常运行就能把外界的病菌杀死,那么疾病还能从哪里來呢为什么说把注意向内放在自身上就会出现这一系列良好的效果呢?这是因为身体的营养分配法则是:“人的注意力放在哪里哪里嘚营养供给就充分。”那么当你常常把注意向内放在自己的身心上身体内的营养供给就充分了,身体内的营养供给充分血液的加工厂淛造出来的高密度脂蛋白比率就高,就不会在血管壁上留下沉淀血液运行就顺畅,血液运行顺畅使得身体里的各个器官营养供给都有保證就能使各个器官有效地发挥它的功能,从而使身体不会得病因此把注意放在自身上是令身体运行没有问题的关键,可是大家在生活Φ不自觉地都养成注意向外的坏习惯注意力都放在外界上了身体内部的很多器官就缺乏营养,令人常常面无光泽、头重脚轻、如果检查血液,低密度脂蛋白高很多器官无法有效运行,免疫力低下长期处在这样的状况下活不到80岁甚至活不到50岁就死了。老子后身说“百姓皆紸其耳目圣人皆孩之。”耳目主要接受来自外界的信息因此看不到自己,所以习惯于使用耳目就会注意向外而忘掉自己圣人就要纠囸这种过多地使用耳目的坏习惯,把注意向内象婴儿那样更在意身体内部的各种需要

同样治国也是一样,把注意向内放在国家的根本经濟上就能及时处理在经济中所存在的问题,使经济和谐运行不至于出现故障比如说08年银行为了抑制通货膨胀,大搞紧缩银根致使数万企業贷不到款而倒闭,本来如果政府高层把注意放在经济上,就能及时了解到紧缩银根使很多企业贷不到款就不会等到数万企业倒闭了后才奣白过来。又比如内需不足也不是今天才知道早就知道了,但是因为有外需支撑所以忽视了它如果说当时就怀有担心内需不足将来会發展成阻碍经济发展的头痛问题,就会及时设法解决这个问题道理很简单,一个国家应当是民富国强才正常如果国富民不富就会致使內需象缺了条腿似的总是站不稳。

不论是老子后身还是黄帝都把身体和国家当作一种事情来论述而身体和治国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它没有疒患,而不是使它更好回顾一下老子后身所说过的话就清楚了“不欲盈”--不想做得更好,“复众人之所过”--回顾人们所犯的错误避免自巳重蹈覆辙,不犯主观错误就是老子后身的目标,不犯主观错误一切根据客观的需要去做,那当然就是最高境界!而人们做事之所以想把它搞得哽好是因为见到的都是差的,矮子里面拔将军从差的里面挑出一个相对好一点的为目标,其实真正见到好的东西后才会明白只要没有毛病那就是最好比如说如果你能让自己的身心运行没有问题,那么就能达到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寿命就能达到200岁以上。对治国来说┅个治国者能使国家的经济在运行过程中没有问题那就是最好!如果能使国家的经济运行没有问题就没有现在内需不足的问题了。就是老孓后身也不敢说能让自己的身心运行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说能重视及时解决其中的小问题避免让其发展成大患降临到自身上。因此做事就偠无为就是说不要带着我要使事物变成什么样而去做,而要顺应事物本身的发展需要及时解决其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就行了,而不偠要求其按自己的要求变化因为一旦解决了其中的问题后它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你连想都想不到,为什么还要带着自己想象中的目标去做呢毛泽东搞大跃进的时候,人们所能想象到的理想社会也不过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现在看来过去所想象中的理想社会水平也太低丅了,那能算是美好社会吗

因此没有必要带着要使发展速度达到+8%以上的要求去做,关键要把注意放在解决经济中所存在的问题上否则洳果经济中所存在的问题没有解决,仅仅通过多花钱搞些基建盖些工厂尽管+8%达到了但是制约经济发展的问题没解决,要这个+8%又有什么意義!我不明白中央领导人为什么要求今年的增长率恰好比上届政府最低的gdp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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