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文 古风 男主从小被母亲当女生养父亲你所不知道的中国 3后来母亲死后他回来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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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看到的,但是完全找不到了,大概是一对父子日久生情难以抑制【好吧父有犹豫但是还是沉沦肉欲了】然后两人就不分场合啪啪啪,被小攻娘亲发现了,然后父受各种内疚但是两人还是希望受到她原谅,但是他娘各种歇斯底里恶心想拆散他们,后来自杀了还是怎样临死前诅咒他们,然后父受诅咒怀孕生下的成了死胎是小受娘亲冤魂害得。后来貌似来了道士做法还是怎样然后貌似结局是两人在大火中抱紧彼此死了。后续是后来有一对父子【是他们的转世】也是彼此心生爱慕,小攻生了大病父受很着急,然后遇到了之前那个道士,他说只有两人啪啪啪才行,然后两人互通心意终于H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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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攻宠受,小父受有纠结但是还是拜倒在儿子啪啪啪下
荒唐吗?不像啊~
设定是普通商贾之家
然后貌似有在庭院梅花树下小攻和父受喝了点小酒,小攻把父受吃干抹净的
挽~~挽~~~
我记得,是秋什么来着的书
一个和自己的亲娘抢男人,那个男人是自己亲爹的父子文。于是就不淡定了。注意哦,男主的父母感情很好,男主的父亲没有纳妾,男主一家三口一直和和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就是这么正常的一个家庭,男主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于是两个人就经常瞒着男主的母亲做/爱。可惜还是被男主的母亲发现了。男主的母亲面临着来自丈夫和儿子,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两个人的背叛,她几乎崩溃了。所以她想分开他们。可是男主设计让母亲,亲眼目睹他们做爱。&母亲大人,你也看到了爹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多么美的样子,在你那是不会出现的,你不要再企图分开我和爹了!&姚华不停下腰际扭动的动作,冷冷地对自己的亲娘说但偏院他总觉得阴气过重,便让儿子搬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
姚华接着姚正昌的话道:&娘,我本不想和你抢爹的......真的是无法控制心中之爱,娘,你当年也爱着爹,应当对我的感情很是了解......当年你和爹卿卿我我之时,我又何尝不是嫉妒得要死?&
被净化了的李芸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作恶,忏悔道:&宝儿,你且灭了我的魂魄吧,我不但害了夫君和华儿,这些年来更是害人无数,多少无辜之人因我而死,我实无理由再容于这世间。& 姚正昌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夫人,你会如此,我和华儿多少有些责任,你若不容于天地,我们也无存在的理由了......&李芸感动地看向姚正昌,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姚正昌还能这般对自己,其实她的任性也不必华儿好到哪里去,多亏夫君多年的包容,正因为他的包容,她心中只想到自己一人,反而害了大家!&夫君,我对不起你们!&
挽挽……∑(っ °Д °;)っ
看到道士说只能啪啪啪才能治好的时候我受到了点点惊吓……同求 ---季腾扛不过群众的热情,精神再低迷也开口了:“没什么,就是以前听说过,人身上阳气最重的地方是右手中指,只要用针尖刺破手指,滴出的血可以辟邪。只不过深更半夜的哪里去找针?我想着敷衍一下就好。所以当冤魂再来骚扰我的时候,我就这样,”季腾伸出中指,对着群众比了一圈,“好像还有效。”被比中指的群众露出了赞叹憧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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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是《咒》BY秋至水没找到书
鬼异杂谈(第一话)咒(父子+男男生子)01话说祁县原是个小县,往来过客并不多见,民风淳朴,当地百姓亦热情好客,只是这祁县东南角上却有座极为古怪的大宅,虽已破旧却可见当年主人之富贵,按建筑风格年代亦不久远,何故破损至此亦无人再入住?只道是有恶鬼作怪至于其中详由便不得而知了。却说这日来了一个游方道士,名叫秋至水,他年纪并不大,面相看上去不过二十余,眉目清雅颇有些仙风道骨。他来到一户地处偏远的人家,看样子应是不大和镇上的人多来往,仔细勘量了半天,笑容满面地上前敲门道:&家中可有人吗?云游的道人经过贵地,想讨碗清水,不知方便与否?&算不上牢靠的门应声而开,屋内走出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皮肤偏黑,粗眉大眼,英挺爽朗,身板强健,颇为伟岸,脚步沉稳,应是个炼家子。他眼睛红红的微微发肿,应该是刚刚哭泣造成的,还带着些鼻音,抱歉地笑了笑,端着一碗清水,递给秋至水道:&本应请道长到屋内好生招待的,只因我儿子身染恶疾,实有不便,还请见谅。&秋至水立刻笑道:&贫道不才,略通医理,要是不嫌弃,可否让贫道到屋内为令郎诊上一脉,也算是报答这碗水之恩。&那汉子眼光一亮,顿生希望,连连请秋至水入内,就让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秋至水暗笑着瞅向这家中唯一的木床,只见上面躺着个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和汉子有几分相像,却要清秀阴柔许多,皮肤白皙得近似病态,个子不矮反显得他异常瘦弱,只怕是幼时受过重创难以根治。此刻眼睛紧闭,脸色倒也平和,不是很痛苦的样子。秋至水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沉吟半刻,神情严肃地问道:&令郎可曾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且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那中年汉子先是震惊后是恼羞成怒,眼光闪烁口气生硬:&我儿子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好心招待你,你反而出言侮辱我儿子!&秋至水冷笑道:&令郎印堂发黑邪气入侵,恐不久于人世,你这做爹的都不顾及他性命,贫道算是多管闲事了,就此别过!&作势愤然离去状。中年汉子听得心惊肉跳,慌忙拦住秋至水,哀求道:&道长大人有大量,我是个粗野鄙夫,言语上多有得罪还望海量,不知道我儿子怎么样才能康复?&秋至水望向他,便等着他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那汉子黝黑的肤色上竟染上了几分娇红,见秋至水又要离去的样子,方不情不愿地道出前因后果。原来这中年汉子叫林振强,今年三十六岁,十七年前曾是关中颇有名气的侠客,素好打抱不平,无意中救了大家闺秀的唐小姐,唐小姐从此倾慕于他,
最终,他与儿子一道登峰造极,齐齐射精,儿子更是将命种如数播入他的体内,若为女子,只怕已受孕。欢愉过后,他无力趴在儿子身上,林子恩搂着他,誓言道:&永生永世愿和爹在一起,便是入十八层地狱也胜似仙山琼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般深情却道他潸然泪下不该如何是好,并非不爱,害了自己倒也无谓只怕林子恩为自己所害倒叫他生不如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报迎来的这般快,林子恩才说完话,一阵阴风吹过,似有一个红影飘过,林子恩就闷声不响地晕了过去。气息平稳如同睡着,但是他怎么叫也叫不醒。
02林振强说完一脸悲怆,掩面而泣,悔恨道:&是我害了恩儿呀......&秋至水安慰他道:&你与令郎之爱虽难容于世俗,倒也不算不上什么大罪孽,应是那破宅中的恶鬼作乱害了令郎,且让我去看上一看,定能找到救人之法。&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林振强亦是刚强之人从不轻易下轨,如今为了儿子,他毫不犹豫便跪地磕头,&只求道长能救回恩儿的命就是让我此刻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秋至水笑着扶他起来,道:&林兄言重了,若能帮忙,自是该效犬马之劳。&当夜,秋至水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弃宅,里面早已破旧不堪,寒风阵阵,看来不止一个恶鬼。走入大厅,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红衣女鬼,面露狰狞,有害他之意,却又被一个少年男鬼所阻挡,二鬼斗得激烈,又出来了一中年男鬼出手帮助少年男鬼,红衣女鬼逐渐败下阵去,仓然而逃,临走前还道:&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咱们三人谁也别想好过!&秋至水其实很想纠正她是三鬼,不过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就此作罢,盯着两男鬼细瞧了半天,才发现那种年男鬼下身半裸,从后庭至小腿一路血流而下,少年男鬼见他盯着中年男鬼的下身瞅了半天顿时心生不悦,一阵刀风向他袭来。秋至水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才开口说话:&既然出手救我,那日为何又不救那少年?&少年男鬼知他指的是谁,冷哼道:&我就是见不得他和他爹在一起还过得甚好。&中年男鬼见秋至水的身手便知他有些道行,请求道:&我们已害人无数,还请道长将我们三人超度再不要在这世间为害。&&爹,我不要同你分开......&秋至水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对父子相恋而不得善终,难怪少年会对林子恩咬牙切齿,道:&我既来此索性将你们的事一并了解了,若想二人来世做人还在一起便帮我守住三炷香,千万不要灭了,否则你我都有危险。&从怀中拿出三炷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尘世轮回天地自有道,往事如烟烟起时回......&转瞬间,废宅竟恢复了往昔繁华,侍女仆人络绎不绝,上上下下有说有笑好生和谐。迎面走来一华衣妇人,云鬓凤钗,嘴角带笑,眼间流露幸福,虽已是三十出头,还有着小女儿的柔情,想必是生活极为完满,秋至水再一看,那妇人便是那红衣女鬼。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原本这般祥和只因心中有恨而变得那般可憎,且是害人害己。秋至水转身穿墙去了门外摇身一变化成了一个瞎眼的老翁,&好心人啊,可怜可怜我这可怜的老头给点吃的吧。&&去去去,哪来的要饭的,昨日施恩你不来今天还来做什么?&门丁看上去甚是可恶,还要拿扫帚
门丁看上去甚是可恶,还要拿扫帚赶人,立刻便被那妇人阻止,&不可对老人家无礼。&她笑着走出门来,也不嫌脏,擦净老人脸上的污渍,还吩咐了下人给他拿二十个包子来。老人抖抖索索地咳道:&咳......好心的夫人,老头子身体已半死吃不了那么多,给我一个便够了。&&剩下的,老人家可以慢慢吃,要是没了,再来我这拿。&老人笑了笑,道:&夫人真是好心肠,夫人可是夫家姓姚名正昌,育一子名华,而夫人的闺名唤李芸。&李芸越听越吃惊,知道她夫家名字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这县中知道她名字却是少之又少,&老人家又是怎么知道的?&老人并不答她,又笑道:&夫人体弱生一子以后不能再育,原想为老爷张罗一门偏房,可老爷疼夫人,说一子足以,一家三口自是和乐融融,从此更是对夫人疼爱有加,知夫人身体不好虽与夫人分房却还是不娶妾室。&李芸越听越觉得老人不简单,视他为神人,当下跪拜,&老人家当真了得,小妇人凡夫俗子,认不得老神仙。&老人又是一笑,呵呵道:&夫人不必多礼,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只是懂得推算之术,夫人心肠好,老头子无以为报,这里有块璞玉,能驱邪祈福,夫人记得千万要戴在身上不可离身。&李芸接过璞玉连连磕头谢过,再起身时老人已不见了踪影,更觉老人是天上神仙,将璞玉挂于颈上不离身。遇到如此奇事,李云喜上眉梢,想着定是家中会有好事,只是唯一的儿子姚华才不过十五岁娶妻未免过早,但她又猜不到,想来想去始终没有答案便想着去问问夫君,遇到个下人便问可有看到老爷,大多摇头,只有一人思索半天才说好象看老爷去了偏院。
03李芸完全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正院的,只觉得天地间一片茫然不见半个人影,身子一阵热一阵寒,直到听到下人叫唤,再不能支持,倒地而卧便失去了知觉。&夫人......夫人......&李芸悠然醒来,识得唤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姚正昌,此刻的姚正昌还是如同以往那样阳刚笔直,脸上虽有担忧却仍是一个硬汉子,实难和刚刚那个用那腌臜的出口去勾引自家儿子的淫荡之人联系在一起。&夫人,即然醒了应无大碍了,我去告诉华儿。&&夫君别走......&扑入姚正昌的怀中,抱住他的腰际,姚正昌陡然变得硬直。李芸心中一颤,姚正昌的衣物上还留有浓烈的腥味,想必是刚刚欢爱时不慎弄脏了衣服,惨笑着将手滑到他的臀部,股沟之间湿漉一片,似还有液体溢出,该是她儿子的体液......冷然退去所有的衣裳,露出曾经夫君最爱的酮体,强颜欢笑道:&夫君,我们许久未行房了......&叫她这大家闺秀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放弃了一切。姚正昌满脸愕然地瞧着她,突然捂着肚子,想是因没及时清洗而至使肠子有些不舒服,慌张起身道:&夫人身子还弱,这事以后再说,为夫先走了不打扰夫人休息。&&呵呵......&死盯着姚正华仓促逃离的身影,惨然笑着,原来所谓的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虚空,李芸只觉得自己在瞬间由仙境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且永不得超生。自那日以后,李芸脸上的笑容便越来越少,温和的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动不动便打骂下人。直到姚正昌实在看不下去,私下找她谈话说:&夫人,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便说出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他的话却让她显得更冷酷,眼中有着点点恨意,让姚正昌心有所悸,何时他怜爱的夫人变得如此不堪了。沈默良久,李芸才开口道:&夫君,前事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就当不存在......&眼角微湿,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们给华儿娶妻吧......&姚正昌高大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立刻否决道:&华儿才十五岁,没必要那么早就成亲。&&是没必要......还是你舍不得!&李芸顿了一下,语气一下子变得尖锐,直指姚正昌的心,让姚正昌显得有些狼狈,眼中多了丝恐慌,难不成夫人知道他和华儿的事了?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多心了,强装冷静道:&我舍不得,想必夫人更舍不得,常言道有了媳妇不念娘,你也不想华儿这么快就不念你了吧......&
&哼......&李芸冷冷一笑,&华儿心中几时有过我这个娘亲,他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爹......&&你莫不是吃醋了吧?&姚正昌说话更显小心,而李芸则更冷,&吃醋?我怎么吃醋?我夫君若和别的女子有奸情,我可以哭可以闹,大不了就认了......毕竟自己体弱在先多年夫君照顾有加,理应为你纳一房偏室......&再也难以止住泪水滴落,&可是我的夫君却与自己的儿子私通,原来被人称道的姚老爷也不过是个欠操的烂货!&&啪!&从来不知道李芸的嘴中会吐出这样低俗歹毒的话语,当下便是一巴掌,心中虽懊恼却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解释,&夫人......我......和华儿......&李芸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再不看他一眼,话语中都似多了层冰,&你走吧......我再不想见到你......&姚正昌心中烦躁,毫无目的地乱走一通,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习惯性地来到了偏院,正想离去,却被屋内看到他来的姚华叫住:&爹,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看着姚华那双眼,他却是什么也不能拒绝的,叹着气走进屋内,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爹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姚正昌看了儿子一眼,只觉无力,颓废着说:&你娘......知道我们的事了......&&哦......&姚华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淡。&早知道了也好,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点知道早点接受。&姚正昌难以置信地蹬着儿子,&华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与你是父与子,我们在一起做......做那种事是天理不容的!&&什么天理不容?!&姚华立刻愤怒地加以反驳,&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今生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华儿......&不愿再听到姚正昌说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欺上他的身子,便吻住了他的嘴。明知有错,姚正昌无法制止自己沉迷于与儿子的苟合之中,正如妻子所言,他确实欠操,心中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愁绪,只要儿子求欢,他便迎合地大张双腿,引诱着儿子进入他体内,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狭道,不是儿子的错而是他一再地勾引儿子才会有今日种种。若他当初狠心拒绝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斯地步?&啊......啊啊......华儿......不行了......爹不行了......&难以承受儿子陡然加速,自那刚毅的唇中竟吐露出连青楼女子亦自叹不如的孟浪淫声,他真是不知廉耻,明知道这点,身体却反而变得更为敏感,哪怕再小的动作都能涟漪起他的反应。
&姚正昌,你还算是男人吗?&还在交合中的父子猛然看向门口,便见李芸一身红衣手握匕首满脸鄙夷地闯入,本想抽身的姚正昌却被姚华按住,他的力道自是比姚华大,要推开他易如反掌,但姚华偏不停下抽送的动作,更可悲的是,他看着妻子在眼前居然也无法拒绝儿子,无视妻子突兀陷入情欲之中,脸上尽是享受和淫靡之色。&母亲大人,你也看到了爹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多么美的样子,在你那是不会出现的,你不要再企图分开我和爹了!&姚华不停下腰际扭动的动作,冷冷地对自己的亲娘说。李芸却笑了,没想到到头来抢走自己夫君的不是女人而是自己的儿子。或许儿子这任性妄为的性子尽得她真传吧,但她也绝不会让他们这般好过的。走进二人,她几近残酷地嘲笑着:&你们且不说是同性,但父子这层关系便是乱伦,为天地所不容。&姚华冷哼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和爹又不会有子嗣,乱伦亦无所谓。&&是吗?&李芸极其诡异地笑了,她举起匕首,当姚正昌以为他要刺向姚华时,抱住姚华一个翻身护在了姚华的身上,却见李芸咒道:&姚正昌,我用我的血诅咒你,诅咒你明明是男儿身却会如同女子一般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这乱伦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哈哈哈......我会化成厉鬼看着你们......看着你们的......&一阵炽热的灼烧感喷在姚正昌赤裸的背上,明知那是妻子的血,他却顾不得这么多,直起身子将白浊的液体喷在儿子身上,体内是儿子播撒的种子......04匆忙帮妻子办理了丧事,李芸之死虽引起不少非议,但他平日为人一向口碑甚好,且妻子近日之暴躁也是众人亲历,众人皆以为是李芸中了什么邪,他人的骚动随着时间自会慢慢平静,只是妻子临死前的毒咒却是让姚正昌心底的忐忑难以平息。已过了李芸的头七,虽叫了僧侣来超度,但偏院他总觉得阴气过重,便让儿子搬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他难得愤怒地呵斥了姚华一顿,拒绝了他的要求,或许真该如妻子身前所说该给他寻一门亲事,好早了断这段孽情,从此以后过上寻常日子,若再在一起应了那咒......心里一阵骚乱,不免有些烦躁,决心一下,还是得和姚华好好谈谈。姚华心中颇为欢喜,难得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叫到他房中去,想是爹虽念着与母亲的旧情但终究还是难以忘怀与他,他今日定会好生弥补这多日的空缺。只是没有想到却是见到姚正昌难得板着的面孔。
&爹......&姚正昌断然拒绝了姚华伸向他的手,严厉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就不要再做出这有违常理纲伦之事,我先帮你订下门亲事,等到你娘丧期满三年便成亲。&&爹,你说什么?&姚华万没有想到,姚正昌会这样对自己。姚正昌悲切地看着爱子,他又何尝愿意,只是他们实是不该......他不能再害儿子了!姚华看向父亲,眼目瞪得硕大,&爹,你在和华儿玩笑,是不是......&姚正昌难得正颜盯着姚华,不曾现于姚华前的厉色让姚华心中一震。姚华见父亲心意已绝愤然离去,只是留下话语:&华儿此生心中唯爹一人。&几天后,姚正昌果真给姚华找了户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浚县的李元外之女,原当要一番言语好生相劝,只是没料到姚华竟也不反对。姚正昌只觉得心被狠狠击了一下,颇有些失落,下聘礼那日,姚华更是和他一同前去,与那李小姐有说有笑,似一对璧人,让他颇不是滋味。下完聘礼,暮色渐近,不便回祁县,父子二人便去了浚县的别院,打算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夜色已深,姚正昌在屋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心中一团乱麻,索性起身披上单衣去院子里闲逛。许久未曾来这别院,竟忘了这院中有此美景,上回与华儿一起来的时候已是一年前的事了。亦是这阳春三月,院中花态柳情,月影之下,绿烟红雾,艳冶及至,缭乱心扉。华儿当时便是站在这迷蒙月色之下,轻笑宛然,轻唤着他将他抱入怀中,令他竟遗忘了世俗种种,委身于华儿身下。今日想来,百般滋味在心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只是却早已物是人非,再过上几年怕是在这花前月下与华儿楚梦云雨的人早换成了那李家小姐。思至此,姚正昌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心中纷乱如麻,又往院子深处进了几分。却见那二分明月之下,一袭白衣疑似天人的除了姚华还能是何人。姚华亦是烦闷难耐,原当姚正昌不过说说而已,到底舍不得自己,怎料的他说到做到,这么点时日便找好了人家,他且顺了父亲的意,想着父亲到时定会难忍心中醋意而自行作罢......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回想起一年前与姚正昌在此处的初夜,心中苦多于蜜,便独自来到这院中喝闷酒,一壶酒尽,没料到姚正昌会身披月光、风姿卓越现于眼前。想必自己如今的狼狈和他形成鲜明对比吧,又是一杯饮尽,姚华任性妄为的面孔也多了几分悲郁姚正昌一愣,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姚华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爹,既然来了,就陪华儿喝上几杯吧。我们父子二人也许久未曾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下共饮过了。&
&啊......啊啊......太快了......华儿......&姚正昌健壮的大腿绕于姚华腰际,更便于他的进出,口中虽说太快,但身下那淫穴却是将姚华的阳物咬得更紧舍不得它离开自己身体半分,只要姚华略微退出便发出悲鸣等到再进入则立刻&滋滋&地流出淫液锁住那巨根。&啊、啊......&又是几声浪叫,体内一阵热浪,他这淫荡之躯如今已练就得单单姚华的抽送,前面不必任何刺激便能一泻千里了,已是完完全全地沦落为淫娃荡妇。&爹,舒服不?&&嗯......&漫不经心地应着,激情过后的余热未完全褪尽,恍惚间,竟看到一道红色的影子,再定眼一瞧居然是自己死去的妻子李芸!一身红衣的李芸朝着他诡异地笑着,张了张嘴虽无声音,他却听得分明:&姚正昌,你的报应来了!哈哈哈——&&不——&猛地推开尚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的儿子,姚正昌满心恐惧地抚住腹部,瞪大眼睛看着那儿又似大了一些,心里的恐慌更加蔓延。&爹?&姚华不解地望向姚正昌,将他拥入怀中。&是你娘......你娘不会放过我们的......&姚华感受到一向沈稳的父亲此刻正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难道说娘真的要报复他们吗?他不怕,他是真心喜爱爹的,为何不能与爹在一起!日子一天天过去,姚正昌的肚子不小反大,饶是他用尽各种办法,那肚子还是不断地壮大,他甚至曾用大肚子撞过铁柱,也只是微微流血而已。不论是激烈捶打肚子还是猛烈运动,那肚子还是着了魔般地径自鼓起,心疼他这般折磨自己,姚华不得已将他困于屋内,对外宣称父亲生了重病,不许下人靠近卧室半步,又怕人多口杂遣走了不少下人。姚正昌既不能管理府上各事,姚府上上下下的重担自然压在了他的肩上,到底年纪还小又是初出茅庐,原本和姚府有生意往来的一些老主顾趁机落井下石了一番,搞得姚华更是焦头烂额,顾得这头又顾不得那头,他虽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生意上的玄机,但是前面落下的亏空实在太大,加之忙完外面还要再回来照顾精神不佳的姚正昌,姚府的状况一落千丈,实是不如从前风光了。半年下来,姚华也被折腾得少了些任性多了些少年老成,眉宇间竟多了几分沧桑。这日,忙完生意上的事,姚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便去照料姚正昌,姚正昌如今顶着个犹如十月身孕的大肚子更是不便见人的。姚正昌健壮的身子在这半年里消瘦了大半,心神恍惚不定,每日担惊受怕地躲于屋内,时而呆滞时而又折腾自己。每每见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父亲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悲怜,难
难道自己对爹的爱真的是一种罪么?既然是罪为何不报应在他的身上,却要这般折磨爹呢......才一回屋却见姚正昌,还是保持着晨间他离去的坐姿,心里一阵楚痛,上前柔抱住姚正昌。&爹,若华儿对你之爱是罪孽,华儿自会独自一人承担这罪,你不要再自我折磨了......你可知你这样比用刀子割华儿的心还要让华儿难受?&将头埋于姚正昌的颈窝处,忍受了半年的担忧委屈疲惫怨恨都化作泪水滴落,那泪水的高温竟刺激到了姚正昌,他惊然回神,看向姚华,这半年他一直时醒时昏,浑浑噩噩地过着,每次清醒过来面对这怎么也磨不掉的大肚子又是发狠地自我折磨一番,且难为了华儿。&华儿......&07&华儿......&姚华听到姚正昌有些虚弱的叫喊,猛然抬头,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再定神一瞧,一直浑浑噩噩的姚正昌此刻正目清神定地瞅着自己,姚华狂喜道:&爹,你......&姚正昌硬扯出一丝安抚儿子的笑,他实在笑不出来,但是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也罢......终须要面对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半年难为你了......&&爹休要这么说,是华儿没有照顾好爹......爹,你怎么了?&姚华只觉得姚正昌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在瞬间变大。&呜......&姚正昌只觉得那庞大的肚子紧紧一抽,不曾感受过的巨痛自腹部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不由地一手紧紧握住姚华的手,一手按住那绷得紧硬似快要爆裂的腹部,锁紧眉头,强忍住哀鸣,惊视着那折磨了他半年多的突兀。&爹!怎么了!你!&姚华心生恐惧,紧紧抱住姚正昌,难以置信与自己的眼睛,他竟看到姚正昌那巨大的肚子在起伏着。&呜......&冷汗自姚正昌的额上迸出,片刻便湿了一片,忍着来势汹汹的阵痛捂着又硬又涨的肚子,强忍着痛楚,只一张口,呻吟便自从口中泄出:&呜......肚子好痛......&&爹......现在如何是好......&姚华顿时乱了阵脚,如今一切暧昧不清,也不知姚正昌腹中的到底是何物,此番腹痛带来的又是什么后果......姚正昌死死咬住牙根忍过一阵强痛,好一会儿似乎不那么痛了,无奈地看向姚华道:&我也......不知......呜......&
又是一阵闷痛,姚正昌抓着姚华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手掌一般,姚华哪里还顾得上手痛,爹力道这般大相比这肚子的疼痛胜过刀割,心疼地为姚正昌擦拭汗水,只是那姚正昌身上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擦不尽,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渗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姚正昌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如同溺水之人,就连姚华的衣裳亦被染湿了大半。面对被剧痛折腾得快无人样的姚正昌,姚华眼睛泛红,忍不住体内的泪水往外涌出,紧紧抱住姚正昌的身体,哭道:&娘,你要恨就恨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爹产生邪念,不该利用爹因你身体不佳的多年寂寞,更不该利用爹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若非我存心布局步步引爹入瓮,爹又怎会背叛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爹无关,大不了我将命还与你,你放过爹吧......&&华儿......&姚正昌被汗水模糊的眼看不清姚华,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热泪却与这一身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微颤着手为儿子拭泪,纵然身痛如此亦不希望华儿心伤......姚华轻抚着姚正昌的脸,哀哽着:&爹,是华儿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华儿的错,娘若是有恨,我一命还一命就是,只愿你不必再受这般折磨。&说着,便要放下姚正昌,起身像是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姚正昌顾不得越加频繁的迫痛,一把拉住姚华,加重语气道:&华儿!这个时候你别再胡闹了......呜......啊——&楸着姚华的手猛然一松又狠狠地开始捶打那扭动的大肚,希望能借外部的疼痛来缓解这内部似要将整个人都撕裂的毁痛。原本想着自行了断免了姚正昌之苦痛的姚华着实被姚正昌的行径吓得不轻,慌忙又回到床头,拉住姚正昌胡来的手,惊急道:&爹——你别吓华儿......&&啊——&被姚华抓住的手又反握住他的手,如落水之人狠命抓住那救命稻草,姚正昌就是再坚毅也再难忍住那叫人生不如死的滚痛,由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自口中嚎出。姚正昌那一声惨过一声的痛嚎如匕首不断地刺穿姚华的心,恨不得能替他承受一切,举足无措的无助实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能哀泣着低吟道:&爹......爹......&恨死这不中用的眼泪,可如今他除了哭还能再做什么!&啊——呜......&姚正昌只觉得有把钝器在自己的腹中慢慢搅动着,不是那快刀索性一刀斩断了肠子,而是生了锈的钝刀用力地辗磨过肚肠,一点一点费力地压出裂口,不会一下子破开,却将破开的瞬间割痛无限地延长,不知道何时才到尽头。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穴已被那肉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性可言,内部肉轮间夹着些许生肉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肉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肉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洞穴滴滴答答地挤出来......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干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肉血水清理干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肉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干干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肉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干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整个镇上都在流传说姚老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那李芸死不瞑目夜夜来索命,那姚老爷整夜整夜地发出凄惨的讨饶声......09待到姚正昌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情了,他的身子已被擦拭干净,衣服被褥也都换上了新的,但是身子却是极度虚弱,只要醒着便觉那恶心的肉团一直在眼前,忍不住泛起阵阵恶心,精神更显脆弱。
守着他三天三夜未眠的姚华也已到了极限,便是定眼看个人也是费力之事,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吩咐下人煮了些清粥来喂姚正昌。姚正昌勉强吃了一点,但是一入口便又呕出来,反反复复好半天才吃了一小碗只是大半是呕在了地上,随后姚正昌便又昏睡过去。姚华原本以为自己并无多大耐性,但是这半年多来,他发觉自个的耐性在不断地磨练中越来越强,苦笑着摩擦着姚正昌的脸,一直透支的身子再难支撑,一下子便倒在了姚正昌的旁边沉沉睡去了......恍恍惚惚之中,姚华竟见到了死去的李芸,他一把上前拉住李芸,怒道:&娘,你恨的人应当是我,何苦那般折磨爹!&李芸冷笑着道:&你二人父子乱伦,天地不容,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姚华瞧着李芸神情坚定,没有丝毫让步道:&你能爱爹,我为何不能爱,你可知我自小便爱慕于爹,看着爹与你在一起,那心中的绞痛......呵......若非娘你一直身子骨不好,我又哪里会有机会......&李芸瞧着姚华那镇然的神情反倒愣住,一时之间竟也无言反驳,只是怔怔地道:&你们是父子......你怎可......&姚华脸上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失落,伤怀道:&娘你当真以为孩儿什么都不在乎吗......我亦曾想过那是我爹,亦曾想到和爹在一起便是要与娘你决裂......若能舍弃,我早已舍弃,不会到今日,若能断了,我何尝不想,只是断不了弃不掉,你知我为何要住去偏院吗?每每见爹对娘柔情有加,我心中便生恨意,明知你是我娘,我竟生了杀你之意......&瞧着李芸吃惊的神情,姚华倒笑开了,只是这笑却带着伤痛,&你知我去年为何独自一人离去......你们都以为我是耍孩子脾气,闹离家出走,不是的......我是想从此天涯海角,见不着你们便无这心中的哀痛......可是爹追来了,还与我两人独处于别院......娘你何尝又不残酷,要我面对心爱之人还要装若无其事......&姚华神情一转,又换上了那任性妄为的脸道:&是娘你给的机会,我若再不对爹出手,倒是对不起娘你了,既然你们不愿我离去那你就将爹让于我好了,娘你也知道,一旦尝过了爹的滋味,要再放弃是万不能够的,更何况爹现在当是爱我多于爱娘吧,我自然没有退却的道理。&原本听着儿子之前的苦诉再加之儿子那从未露于人前的脆弱,李芸竟觉得心中隐隐作痛,毕竟是母子,心生不忍,但是姚华随后的一番话又让她一股子气上来,冲去了所有的理智,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狰狞的完全不似自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狰狞的完全不似自己,绝然道:&你和你爹活该受罪,我还到不痛快呢!哈哈哈,本来也不过是生个怪物,谁叫你和你爹还妄想堕胎,真以为我李芸是那么好欺负的,活该生了那么恶心的一堆肉泥,哈哈哈......我就不信你如今看着你爹不会想起那堆肉泥,对他还能相欢,哈哈哈,我倒巴不得你们再媾和再让他姚正昌多受几次这生产的煎熬,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强,有多爱,能承受住多少个怪物!&&你......&姚华看着李芸那疯狂的大笑连着整张脸都扭曲了,原本甜美的脸不知何时已是青面獠牙一副恶鬼模样,伸手便要拉住她,手却落了个空,一个扑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再睁眼一看,自己原来是在做梦,刚从床上摔下。从地上爬起,姚华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姚正昌,摸上他消瘦得不象样的脸,止不住泪水滴落,爹......若华儿的爱会害你至此,华儿自当自行了断......&少爷......&听到门外叫唤,姚华听出那是家中老管家姚伯的声音,姚伯在姚家多年,是看着姚正昌长大又看着姚华长大的,在姚家的地位非一般,就是姚华听到他的叫唤,胡乱擦了眼泪,便打开大门,神情温和道:&爷爷有什么事么......&姚华出生时自己的爷爷已经去世,小时候便叫姚伯为爷爷,后来大了也不曾改口。姚伯在姚家多年也知分寸,在门缝中隐约瞧得姚正昌卧床闭目的样子,一脸惨白怕是有重疾,担忧道:&小少爷,不给老爷请个大夫看看么......&姚华苦笑,若能请他早请了,不至于拖到如今,摇摇头,只是说:&爹......不会有事的,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姚伯又是重重一叹,道:&许些丫鬟家丁说是不干了......&姚华略微疑惑跟着姚伯去了大厅,而大厅此刻沸沸腾腾着,大多数丫鬟家丁吵嚷着,如今姚家大不如从前又有恶鬼,谁还敢在这里做下去呢。见这些下人要走,姚华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了姚伯结算了每个人的工钱,让他们走了便是,人都走了也好,少些嚼舌头和打扰到爹的人。除了几个做久了的老妈子和家丁,平日姚老爷待他们不薄他们对姚家也有感情,并不愿意离去,大多下人都辞了离去,一时之间,曾经繁华的姚府冷清一片。
10自姚正昌产下那怪胎已经一个月有余,姚正昌始终卧病在床,精神更为恍惚,总不见好,着实让姚华心中无奈......用手指细细抚摸过姚正昌日渐消瘦的脸,心中疼痛难忍,他忽得冷冷一笑,对着空气道:&娘,我知你一直在此,你这般折磨爹,无非就是要我好看,不如我和你作个交易,如何?&不舍得瞧了姚正昌一眼,姚华起身,打开一变得抽屉,取出其中的匕首,抵于胸口道:&一命偿一命,你不过是见不得爹与我好而已,我且将这命给了你,算是还清了债,我和你一道去阎王那报道,再不来打扰爹了。&&你此话当真......&在那阴暗的角落之中,一个红色的影子渐渐成人形,幽冷地问着姚华。姚华亦冷然道:&当真。&李芸望了姚华一眼,又转眼望向闭目于床上的姚正昌,忽得一笑,道:&好,只要你自行了断,只要你死了,我对你爹的咒在不在都不要紧了......你爹自然也不必像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李芸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要你爹看着你死!&双袖一挥,姚正昌居然醒了过来,还坐了起来,只是双目无神,俨然只是一个失了魂魄的躯壳。姚华眷恋地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便是一刀狠狠刺向了自己的胸口,顿时红色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和地面,不去瞧角落里的李芸,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姚正昌,拖着满是鲜血的身子,沾着红色的手抬起姚正昌的头,轻轻一吻道:&若有......来生......华儿......还要与爹......在一起......&看见满身是血的姚华,姚正昌像是从梦魇中惊醒,一下子抱住姚华道:&华儿!华儿!&姚华微微一笑道:&爹你终于醒了......&便昏死在了姚正昌的怀中,姚正昌不敢私自将匕首拔出,草草地为姚华止住血,飞奔到门外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快去请大夫!&躲在阴暗处的李芸冷冷道:&姚正昌,你若让姚华就此死去,你我恩怨就此了断,你也不必再受苦......&姚正昌怒吼道:&住口!李芸对不起你的是我!华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你如今连那畜牲都不如了吗?&李芸瞪大眼睛凝视姚正昌,冷笑道:&很好很好,你们父子倒是一条心,反倒是我不对起来了,你不想他死是吧?好!我倒要看你们能快活到几时!&李芸双袖一挥,原本脸无血色的姚华似又有了些血色,姚正昌怕她对姚华不利,慌忙跑至床头,握住姚华的手,却发现姚华的脉息似乎强于之前,李芸会好心地出手相救吗?
&老爷?&听得姚伯一声叫唤,姚正昌猛一抬头,只见姚伯身后站着个老者,模样似郎中更似救命神仙。姚伯本在门口正要锁门,却被这老者叫住,他自称为郎中,说他家有人要医治,他一想老爷这些日子一直卧病不起,不知不觉点了头,请了郎中进来,却没想到,如今是少爷满身是血地卧于床上。&大夫!快救救犬儿!&心牵姚华的姚正昌猛然拉住老者,神情激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虚弱的身子只是硬撑着,能下地已是不易。老者笑笑道:&姚老爷,不必惊慌,令公子并无大碍,倒是姚老爷你身子虚,还是坐下的好。&老者从随身携带的行囊之中取出了些药草,置于姚华伤口,按住伤口,便将匕首拔出,他探了探姚华的气息,先前有李芸的出手,倒真无大碍,看向脸色比姚华更为惨白的姚正昌,叹道:&姚老爷,可否与你私下一谈?&姚正昌看向老者,又看向姚伯,姚伯识趣地告退,且关上房门。待到屋内只有三人时,姚正昌开口道:&大夫请讲。&老者并不急于开口,反倒是朝房内四处张望,那老者正是秋至水所化,他微微闭目推算未来之景。一时之间眼前闪过种种景象,最后定格的居然是这般景象:姚正昌的下体流满鲜血,一个怪物咬开了他的会阴,庞大的身体自他体内爬出,然后狠狠一跃咬住了一旁惊呆的姚华,当下姚华便只剩了半边身体,肠子、心肝统统倒了一地,那怪物似乎发现他一般,竟与他四目交接......
&大夫?大夫?&姚正昌哪里知道如今不过是噩梦的起端,见秋至水一身冷汗不明所以地唤着。听得姚正昌的呼喊,秋至水这才回过神来,饶是他见多识广,亦被这样的场面惊住,看来在那红衣女鬼李芸背后的并不简单,若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怪物分明是......看向姚正昌,秋至水又恢复了自若神情,略微擦了下汗水,开口道:&姚老爷,有些话在下不便明说,我且开两副药方,一副与你,一副与令公子。还有切记,清明之日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令公子出门,万不得已之时便吞下这丹药。&秋至水开了两副方子,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丹药,姚正昌狐疑地接过那黑色丹药,如今才是二月初,离清明还有两月......再回过神时,秋至水早已离去没了踪影......11父子二人吃了秋至水开的方子,半个月内身子便痊愈了,姚正昌心中感激,没想到自己和华儿竟能遇到这样的活神仙,看样子他与华儿的前景也未必漆黑一片。只是身体虽好了精神亦已恢复,但是一想到曾经所经历的生产之痛,和那诞下的恶心之物,那埋在心里的伤却是难以愈合的。华儿想必也是嫌弃了自己这般恶心的身子,伤一好便又搬回偏院去住了。唉......姚正昌在心底暗自叹气,他又在期盼什么,他与华儿本就不该在一起,此次经历便是告诫,若再在一起害死自己是小,害了华儿终身又叫他与心何忍?索性就此断了,华儿还年轻,到时候娶妻生子,自不会在意他这上了岁数的人了......可是为何想到华儿与他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他心中便隐隐作痛,满心嫉妒......却说那姚华伤好了以后,便又搬回了偏院,反正无论在何处,那李芸都是阴魂不散的,何况他也不能再害爹受那等罪了,他父子二人能够康复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只能就此和姚正昌了断孽情,从此只做父子......
艾玛略悚。
父子二人各怀心事,各自过着。姚正昌身体好了以后,自然再接手姚府的事务,只是人言可畏,现今外面都说他杀了妻子被冤魂所缠,虽无凭无据,但是有这样的谣言却是让众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办起事情来自然不如从前顺畅,好在姚府如今上下人口不到十口,维持生计倒也轻松。姚华先前那大半年管着姚府也得了些经验,多少会帮着姚正昌,只是自二人康复以后,之间似隔了道无形的墙,既不能在一起却也做不回一般父子,就这般尴尬地处着。而那李芸始终忌恨于二人,二人就算就此分开,思及他们心中只有彼此,为了对方死亦愿意,怨恨便更深了几分,一直想着如何再加害于他们。隐约之中,李芸心中响起一个声音道:&清明之时,鬼力最强可离开姚府,倒不如设计陷害他们父子,只要引二人去坟山再媾和,那姚正昌再怀上怪胎,还怕整不死他们?&原来李芸如今成了厉鬼,鬼魂只得待在姚府不能离去,而唯有清明、七月半、冬至这三个鬼日,鬼力大增方能暂时离开。听了这番话,李芸的脸顿时狰狞,露出利牙,全然失掉了为人时的温良。两个月说长却短,眨眼便到了清明时节,清明自是要拜祭死人的,姚氏父子不愿去拜祭李芸,但是祖先在上总是要去祭拜的。姚伯如往年一般,为姚正昌备了香烛纸钱,却见姚正昌将自己锁于屋内迟迟不肯动身。姚华亦觉奇怪,往年姚正昌祭祖最为积极,怎么今儿个?心中疑惑,又见姚伯来催,且鼓起了勇气,去问姚正昌,敲了敲那锁着的房门,姚华略微迟疑,唤了声&爹......&。姚正昌听得姚华一声唤,身子顿了一顿,他死记着秋至水吩咐的清明之时不可外出的嘱咐,虽然他一向孝顺已故的父亲,但是父亲若泉下有知亦不希望华儿出事吧......他定要留住华儿!起身开了门,姚正昌见姚华踌躇于门前,轻声道:&华儿,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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