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中 哪个npc说不知问道不识庐山真面目目,只缘生在此三中 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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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天下:中国山水的文化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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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篱茅舍,石屋花轩,松柏群吟,藤萝翳景;流水绕户,飞泉挂檐,烟霞欲栖,林壑将暝。”短短三十二字,明人陈继儒已经为我们打开了一扇体味山居美景的大门。当我们置身其中,在山水花草中放纵自己心性的时候,我们或许能够隐隐觉察到,一山一水之于我们是何等地重要,何等地不可替代。而在我们忙中偷闲去踏遍青山之际,我们生命的造境和人生的历练已然飞升到了新的层次,我们心中的那种气定神闲和胸有成竹已经内化为一种气质,让我们在言谈举止中处处都能够绽放山水赋予人性的大仁大智。有时,我们回望远山、近观溪流,能够在穿越时空的幻想中看到古人博弈对酒、赋诗长歌的场景,这种惊鸿一瞥更是令今人的内心拾得了认同山水、感恩山水的无限默契。
山水,无比简单的笔画、极端象形的字影,可是,这种与天地同生同灭的朴素和壮观,恰恰是中国这个古老的东方民族为之神往的文化密码。让我们慢慢走近华夏大地的山峻水清,翻开尘封的人文长卷,一同品鉴那盏悠长醇厚的自然美酒。
自古以来,中国的高山大河从来都不缺乏文人的足迹,而鲜见科学家的身影。当仕子雅士的内心有些许波动的时候,他们总是诉诸山水,寻求自然的认同。“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种用山水的能量去冲淡尘世间苦闷的心态,远非辛弃疾所独有。魏晋之际,世道的离乱激活了文人们崇尚清谈的兴趣,竹林七贤在河南山阳的竹荫下肆意酣畅,纵情山野。“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的哲学在中华历史上第一次被如此真切地推到了文人的心尖。然而,愈演愈烈的高压政治和血雨腥风客观上却将素朴清雅的山水田园搬入了书册之间,从而催生了一个山水田园诗派。陶渊明在做了八十三天彭泽令之后高唱着“归去来兮”隐入了庐山,在山岚和雾霭中,他悠然自得,心形一处,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桃源生活。此时的谢灵运也感受到了俗世的无常与喧嚣,尔虞我诈的官场让本真的心性偏离了轨道。因而他遁入山林,遍游神州。谢公屐的屐齿印成了那个时代文坛中一枚极为特殊的胸章。它昭示了一个寄情山水栖身田园的隐逸时代的到来……
随着魏晋南北朝乱世的远去,隋唐一统唤醒了封建制度中最活跃的因子,中国开始步入了一个气象恢宏的时代。“长安回望绣成堆”、“万国衣冠拜冕旒”,此时的中国出现了一种久违的祥和与宁定。然而,即便在盛世,山林的大门依然在为失意的仕子和落魄的文人洞敞着。不得志的萧条和无奈,在山水的“声色”中被渐渐冲淡,这让一个个学富五车的文人在精神上慢慢淡出了仕途,转而去守望那方可以自己主宰的心灵家园——山水田园。
在开元盛世的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大明宫内唐玄宗闻得孟浩然“不才明主弃”之句后毅然拒绝了孟浩然志士的请求。从此,年逾不惑的孟浩然牵手山水,遍游吴越风流,穷极山水之胜,再次过起了隐居生活。大唐帝国的一代君主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时气愤的话语,却让一位走出鹿门山的文坛巨匠再次回归到了山野,去传承陶令、谢公的旨趣,为后人的文学殿堂载下无数芬芳。“山暝听猿愁,沧江夜急流。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野旷天低树,江青月近人。”“香炉初上日,瀑布喷成虹。”孟浩然在山水间的自在跃然纸上,可也在笔端流露出他无可奈何的愁绪。
另一位隐者是号称“诗佛”的王维。他同样身怀旷世之学,同样醉心山水田园,同样传递淡雅闲适。与孟浩然不同的是,王维始终扮演着身在官场心在野的角色。在寻觅山水田园对人心滋养的路途中,王维更显示出他愤世嫉俗的一面。当一双饱含诗意的眼睛由相互倾轧的官场转向草长莺飞的山水时,王维的视线中充满了“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燃”的如画美景。正是携着这种迫切的心向往之,王维一生四次出家隐居,三次遁入终南山。他结庐山间,在松涛鹤鸣中放眼秦岭,让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在湖光山色中追逐嬉戏。他参禅修佛,赋诗作画,在终南山的深处,山水的灵性与诗人的超脱在中国文学史上塑造了一位天人合一的“诗佛”。“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就是这样一种山间的恬静和淡泊,王维将它纳入了生命,孕育出空灵的审美情趣。
时间的车轮滚滚而去,当“安史之乱”被平息,玄宗还都长安,此时的大唐王朝已然是元气大伤。随着帝国核心处陈疾的不断发作,宦官、党争、藩镇,多重弊病将曾经不可一世的王朝推向了风雨飘摇的暮年。从安史之乱爆发到李唐王朝落幕,整整一个半世纪中,不知有多少文人雅士迁客骚人走进过大自然的收容所。“问余何事栖霞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种不可言传的欢欣苏轼也有过,陆游也有过,一切“外修孔孟,内修庄禅”的中国文人都有过。
大山的岿然不动和流水的灵动常新构成了大自然精美绝伦的思想温床。世人可以在这里找到一切精神中的空白,去还原一切人性中的光华。今天,当我登上大山,我总是竭尽自己的想象力去审视一树一石,渴望透过历史的沧桑与古人对话,因为似乎中国所有的名山大川都给人一种气势雄浑背后的无奈忧伤。我认为这就是中国自然风景主要的文化性格之一,它总是成全人们一种孤芳自赏、清高脱俗的自我感觉,滋润着中国文化在烽烟四起的岁月中一步一趋地传承着,而同时给每一个中国人一份“顺应自然”的淡淡的温馨提示。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千百年来,文人们用清亮的诗句点燃了自己隐逸的烟花,也通过诗作将中华大地的山水不断人文化、人格化,并将其源源不断地注入世人的心间。今天我们依然可以时时回望古人们走过的田园山水,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饱含中国人文精神的山水田园。
“高山仰止,景行行之”。这是2200多年前,司马迁在《史记》中援引《诗经·小雅》里的文句对孔子的高度评价。高山真是有幸,它在司马迁的笔下用自己有限而具象的高度丈量了儒家宗师的思想高度。在那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汉武春秋,孔子的思想已经在文人心中有了与天等齐的价值高度。反观这个比喻,我们在本体“高山”中已经读出了些许与众不同。高山,这是天地之间最为高峻的存在,这也决定了人只有在高山之巅才能达到与上天最近的距离,才能去聆听和洞悉上天的意志,才能向上天去诉说请求。于是,山之于人世就开始成为了天人合一的途径。
两千多年来,历朝历代的帝王总是将“受命于天”的名义看作是维持统治的坚实基石,因而尽管朝代更迭,汉胡交替,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始终坚持着“封禅”这一传统礼仪。提到“封禅”,泰山便舍我其谁地从幕后走到了台前,它以堂堂五岳魁首之尊和“天地交泰”之高迎接着历代帝王的龙辇和仪仗。多少君主在泰山玉皇顶参拜天地,祈福避祸,希冀王朝的千秋万载和个人的不老永生。
嬴政,一个充满了霸气的君主,一个让后人功过是非莫衷一是的千古一帝,在他称帝后的第三年,他的车马便浩浩荡荡地离开咸阳开往齐鲁、东封泰山。秦始皇的封禅典礼分为两步:先封后禅,即先祭天后祭地。首先辟山修路,从山南登顶,“立石颂秦始皇帝德
,明其得封也”。一个“德”字向世人昭示着这位功勋显赫的始皇帝在统一海内以后要在这个天地交泰的绝顶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德”是符合上天意志的,故而其“封”是完全合法化的。在祭天后嬴政下山“禅于梁父”,完成了祭地仪式。
今天我们登临泰山,会发现它正在逐渐地接受着现代化的洗礼。然而满山裸岩的泰山在千岁时光中唯独不变的是人们明知它并不高但却愿意承认它是最高山的共鸣。在险峻的峰峦中,山道时宽时窄,但当我们在一天门踏上第一级石阶时,便有了登临南天门、攀上玉皇顶的冲动。这其实是高山在经历几十个世纪文化渲染后所形成的一种独特的文化张力对游人的召唤。我曾两次登上泰山,沿途的摩崖石刻让人觉得古代帝王是如此地“平易近人”。在这里,乾隆帝弘历来过十次,汉武帝刘彻来过八次,康熙帝玄烨来过两次,汉光武帝刘秀、隋文帝杨坚、唐高宗李治、唐玄宗李隆基、宋真宗赵恒都来过一次。这是何等地不可想象啊。在今天的视野里,我们攀登中的泰山,已然宛如英国女王、中国主席、美国总统、日本天皇、西班牙首相们的政治会所了。远去的政治积淀成为今天的历史和文化,泰山在云蒸霞蔚中见证了神州大地上王朝的更替和兴衰,也用高峻的气质写下了它无与伦比的绝代风华。
当岁月钟情于朱明王朝,又一座圣山走进了帝王的视野。“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庐山,一座曾经是隐者神往的江南名山,在匡俗结庐以来的三千年中,它始终以低调和素雅塑造着自身的形象。然而当明帝国登上中华舞台的那一刻,庐山终于以他蜚声海内的自然灵秀和人文厚重走进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公元1363年,朱元璋在庐山下的鄱阳湖打败了劲敌陈友谅,从此庐山成了这位草莽皇帝心中的庇佑之山。因而他多次封禅庐山,立御碑于山巅。在五岳以外,朱元璋还将庐山封岳,称为“庐岳”。庐山在后来的岁月中一直成为朱氏的圣山,诰封活动多次举行。
崇山峻岭为王者带来的不仅是上苍见爱的福泽和巅峰般的地位,它也在苍生呻吟家国不保时为统治者筑起了身心栖息的港湾。公元前473年,勾践率领的三千越甲终于打败吴国,报仇雪恨,成为春秋末期称霸东南的枭雄。而就在此前的十年中,这位以忍辱负重闻名的落魄君主正在会稽山中一间简陋的茅舍里卧薪尝胆。我曾多次游历会稽山,渴望着能够发现一星半点勾践的遗迹,然而除了莽莽群山和累累巨岩,并无其他。想来也是,在那个国破家亡的岁月里,勾践的屋舍必是极端简陋的,这又怎经得起风霜的剥蚀呢?那些带着“苦心人天不负”精神的断壁残垣也早在花开花落间化为尘埃了。行走在稽山峰峦之间的时候,我总爱去揣测那时勾践的思绪。或许是苍茫的会稽山这座他曾经在此落败的大山时时刺激着他无尽的雄心,或许是大禹子孙那种贵胄涵养的自豪给予他四溢的激情,当他走出会稽山的时候,“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后的越国早已今非昔比,这也注定中国的历史将在勾践隐遁会稽山十年后开始改写。
帝王的失国总是让世人发出绵长的慨叹,可稳重的高山永远不会沾染着书生意气去指点江山,它只会时刻面对现实向所有需要它的人伸出援手。公元756年六月十三日,顾不得酷暑的难耐和骊宫的舒适,唐玄宗率领一班近臣由长安朱雀门仓皇出逃。在行至马嵬坡时,“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杨氏一门在“马嵬之变”中被诛杀殆尽。但此时的唐明皇早已无力保全杨玉环,在她香消玉殒之际,李隆基早已钻入了终南山的深处以躲避安禄山追兵。终南山,曾经作为仕子们求官时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一天却将一位垂暮之年的大唐皇帝揽入怀中,一视同仁地为他端来了平复失国丧偶之痛的良药……
其实,泰山也罢,庐山也罢,会稽山也罢,终南山也罢,中华的高山峻岭东起白山,西到昆仑,北至太行,南跨五岭,都有着类似的政治文化性格。在山河一统、经济繁荣的时期,君王驾幸,诰封游历;文武两班,影从若鹜;锣鼓惊天,旗幡飘扬。此时,山峰的险峻和高耸已然成为了人与自然共同的资本,因为只有耸入云端的峰巅才是天人对话的平台,才是天子受命于天、代牧黎民的皇权的绝对高度。天子在这个高度上,祈求江山永固、物美民丰。而在狼烟纷飞、山河破碎的岁月,山峦又成了收容苍生的慈源:大山的博大为民生提供了生命延续的物质条件和重整家国的精神动力。可见,无论政治风云如何变幻,高山的政治性格永远是奉天承运,永远是祈福避凶,它永远用它容纳万端的气度和悲天悯人的胸怀向世人展现着自己负载万物的高雅情操。
十八世纪末的一天,中国福建省侯官县,一位私塾先生带着一群蒙童爬上了鼓山一览海天之壮阔。先生被大海的浩淼所震慑,随口吟道:“海到极处天作岸”,又问学生们谁能对出下联。不想一名学童答道:“山临绝顶我为峰”。大气磅礴的下联让先生赞叹不已。这位不同凡响的学童就是幼年的林则徐——近代伟大的民族英雄。
在我们深深震撼于幼小的林则徐出言不凡之时,我们也开始顺着伟人的思路继续向前。高山之高是万物灵长的人类所难以企及的,但当人类登上高山之时,那种兴奋与感悟,与其说是凌驾不如说是超越;与其说人超越了山的高度,不如说精神超越了躯体的极限。
正是高山赐予了人心特殊的魄力与思维,历代的思想家们才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高山涧水作为萌生新知的土壤。今天我们去游览山水时,总是可以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即儒释道三家总是在同一座山中出现,并且和谐相处:关帝庙、包公殿传承着儒家“仁义礼智”的信条,真武大帝观、太上玄宫传达着道家“清净无为”的哲学,大雄宝殿、天王殿则显现出佛家“普渡众生”的教义。三教一体,共存共荣,这自是中国文化博大兼容的品格使然,更是高山本身的空灵悠远吸引着一切思考者在这里寻求顿悟的瞬间。
“二室凌青天,三花含紫烟。中有蓬海客,宛疑麻姑仙。……愿同西王母,下顾东方朔。紫书傥可传,铭骨誓相学。”李白的这首《赠嵩山焦炼师》是在造访嵩山少室山的焦炼师未遇后写下的。据说这位女道士已有两百多岁,但容貌仅止于知命之年。她不食五谷,行走如飞。这实在是个仙人的形象。难怪诗仙都向往跟她学习修道,去追求永生和自由的大境界。其实只要我们细心研读中国古典神话传奇,我们总是在“入山采药,经久未归,世人莫知其所踪”的结尾处想当然地把主人公推向了仙界。这恰恰是我们对于山水灵气不可割舍的一份文化情结。嵩山就是在这样的神秘和幽深中将无数的思想家迎来送往,打造了中岳的文魂。在李白的寻仙问道中,我们依稀窥见了嵩山的道骨仙风,的确,在嵩山上,随处可见的是造化的精绝和思想的玄奇。位于太室山南麓的嵩阳书院是宋代四大书院之一,在这里孔孟的信仰被源源不断地传于后世。程颐、程颢两位理学大家曾经在此收徒讲学,因而嵩阳书院成为了宋代理学发祥地之一,成为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节点。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这座书院与宋代理学结缘实在是值得称道的契合。嵩阳书院创建于北魏,那时称嵩阳寺,拥有僧徒数百人;至隋唐改名嵩阳观,道教在此蓬勃发展;到了五代周时,方建立“太乙书院”,直至北宋仁宗年间才易名嵩阳书院。释道儒三家你方歌罢我登场式的更迭着实让这座书院有了别样的涵养。在宋代理学家们回首审视中国儒学时,他们将道家和佛家的思想融入了孔孟之学,一场新的思想改革运动在三教合一的互补融合中开展起来,而嵩阳书院的历史则极其微妙地为宋学作了脚注。几乎就在魏孝文帝建立嵩阳寺的同时,在嵩山的另一处,少室山脚一座神话般的寺庙正在孕育成形。少林寺,中国禅宗的祖庭,中华武学的摇篮,此时已经开始了它的千古之旅。作为禅宗祖庭的少林寺总是与达摩祖师联系在一起。菩提达摩自称佛祖二十八代弟子,他一苇渡江来到洛阳面见孝文帝,颇受礼遇。后他安身少林寺,以《楞伽经》授徒慧可,面壁九年,终出禹门只履西归。从达摩开始在少林寺静心坐禅的那天起,佛陀的思想便已经与嵩山绑定,并在日后的岁月中大放异彩。
儒释道三家是如此地有趣,它们总是选择共同的栖身之地,在那里研修自己的思想,创造自己的文化,留下自己的足迹。当后人去仔细端详它们的时候,三家的思想虽然各有长短但恰是互补交融的。而要完成这种心灵层面的接纳与消化,山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完整的历史标本。大山用它奇特的向心力完成了各张一帷于其内的各派的融合。嵩山如此,五岳尽然,庐山亦然,终南山亦然,会稽山亦然。在会稽山中,禹王庙集中了儒家圣王的所有人格;炉峰禅院彰显出汉传佛教大悲观音的女神崇拜;宛委山和若耶溪又为道家第十洞天和第十七福地,传说葛洪在此炼丹。
在很多中国人的观念中,佛道圣贤都隐匿在大山深处,在烟云笼罩的虚无缥缈间随风而来伴雾而隐。因而肉体凡胎的思想家们在天地间的冥思苦想在世人眼中多了几分羽化登仙的唯美,从而让众多哲学思想披上了神话和谶语的外衣。我想,山水的精灵在扣动人们心扉的刹那,定然是质朴单纯的,而一旦人的灵性为之开启便能阐发出无穷的思想光芒。在历代思想者们寄情山水参悟天地人伦之际,自然界的山水鸟兽成了他们思绪间永恒的起点。什么是天?什么是人?人应该如何以别于禽兽?彼岸世界如何到达?这些终极的困惑都在人烟稀少、几近天然的青山绿水之中得到了诸般破解……
乌飞兔走,云卷云舒。青山绿水的唯美与空灵在时间的推移中并没有随人类社会而变更,而人心的尺度和价值却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内容。在经历了尘世的万般起伏后,山林将是所有人渴求的精神归宿。中国山水的文化性格历来都与人文活动联系紧密,然而尽管人类个体和封建政权逝者如斯,但山水的魂魄却在极端复杂的人类面前显得如此平静。“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相信那一刻飞流直下的九天之水也流进了李白的心间。在气势浩瀚的瀑布面前,诗人的心灵被完全洗涤,新的境界开始萌生,而秀峰瀑布的专一和大气着实让年届五旬的李白相形见绌。细细说来,中国的山水很少成为是单纯的艺术对象,它更像一面社会的屏风。它将文人心中孔孟老庄佛陀的各种思想隔在了内室,将风云际会的社会活动置于外厅,外厅的变动会激活屏风内的人文精神,内室的起伏也将牵动屏风外的社会主题。隐逸、诰封、避祸、图强、游历、凝思都只是我们看到的山水田园中那传神的一瞬,而我们只有用想象才能去还原那些撼动华夏文化根基的细节。
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山水之于仁者和智者的默许恐怕只有我们尽兴山水之后才有些许的感悟吧!--南山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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