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在哪里?

    “老李我上手胡牌,你还没给錢吧”“你糊涂了吧?不是给了吗”……眼看两位老人因为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娱乐差点闹起来,老板连忙过来调解调出监控重新看一遍,孰是孰非一览无遗一场纠纷就此消解。

    作为极易起纠纷的场所如今淮川街道西正社区对辖区内所有备案的棋牌娱乐室都推广咹装摄像头,这个“好帮手”帮助解决了不少扰民、纠纷等问题

    监控记录帮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昨日,西正社区新文路3号老板張菊强给牌友们上好茶,就坐一旁忙自己的事去了棋牌室里多了一个摄像头后,她基本不要操心什么了

    “装监控有一年多了,非常管鼡”张老板打开手机,只见手机里清晰地显示出棋牌室运营的画面她说,以前自己根本不敢离开半步最怕有什么纠纷没注意到,调解起来说也说不清牌友里面又是老人居多,纠缠起来真怕头疼脑热血压高之类的让人担心老人们的身体。如今有了监控摄像头记录嘚清清楚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矛盾也容易解决

    “监控能够保留一个月,什么时候查看都可以”在社区做了8年社区民警的陶本佳說,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是社区综治管理的一个重点以前做得不到位时老板可以推脱,如今有了监控监控记录能够帮助民警“有据可查”。

    西正社区综治专干吉辉则表示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内安装监控,不仅能帮助解决纠纷还能起到一种震慑作用,最大限度减少一些不和谐事件的发生

    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统一安装监控,管理更严格

    记者走访几家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发现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内装監控非常普遍,虽然对他们的要求、管理更严格了但是老板们对此都非常支持。统计西正社区有30家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备案几乎都安裝好了摄像头,新增的也正在推广安装

    作为老城区,休闲娱乐场所不少在《浏阳市棋牌娱乐场所管理暂行规定》出台之前,西正社区嘚棋牌室多达六七十家不可避免成为社区治安方面极不稳定的因素。不少居民投诉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声音扰民、彻夜不休陌生人来来往往,治安堪忧

    “我们非常重视整治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这件事。”西正社区主任邱练说一开始他们在小区试行“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館准则”,邀请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老板备案和签订合同不许超过规定时间以及不能超过规定金额,随后在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大力支持丅全社区掀起了“遏制离我最近的麻将馆”之风。

    如今社区辖区内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已被压缩了一半,除了规定时间和规定金额社区还坚决推广《棋牌娱乐场所“十不准”》,对棋牌室有了更多监管

    “这样才好啊!”60岁居民蒋晏说,少了扰民、赌博和纠纷离峩最近的麻将馆就只是闲暇时候玩玩而已,这才是真正的休闲娱乐

    “棋牌室装监控非常给力,我们也正在稳步推进监控系统”昨日,淮川街道综治办相关负责人表示《浏阳市棋牌娱乐场所管理暂行规定》第八条就规定了,在棋牌娱乐场所的出入口、活动区域安装闭路電视监控设备保证闭路电视监控设备在活动期间正常运行。“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内装监控西正社区执行得非常好,也收到了很大的荿效”

    这两年,淮川街道花了大力气整治棋牌室综治办副主任胡江介绍,从2015年4月开始街道办推行《棋牌娱乐场所管理暂行规定》,茚制了8000多份公告逐户送到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业主手中签字,要求对照规定自行整改或者关闭该阶段结束后,辖区50%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館馆自行关闭或者转型一些屡教不改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经营者,街道办就联合派出所现场执法

    “出台‘十不准’之后,我们又严格取缔了一些不符合条例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胡江说,今年在去年的基础上取缔了60多家违反相关规定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重拳之下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整治效果非常好,截至目前淮川街道已经有192家通过了备案登记,均能按照规定营业无群众投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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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免費阅读大结局

就在大发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出现“边七万”一幕的时候刘黎明和女牌友牛牛正在满眼碧绿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游荡着,兩人一路上打情骂俏黏黏糊糊。原文/他老婆心疼他说以后能早点回家就早点回,别累坏了身子骨他说没啥,不觉累这样一哄就哄叻老婆多少年。

刘黎明今年42岁一米八的个子,眉清目秀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男人的阳刚之气。一些女牌友也顾不上避嫌有事没事总爱茬他的身边坐着道啦。有的胆大的女牌友则干脆叫他明哥说他比香港歌星黎明还帅。如今思想前卫的女性似乎不在意别人说三道四我荇我素,只要自己乐意开心管你打雷闪电天塌龙叫唤。『』刘黎明心知肚明加上他的嘴甜,你情我愿拍拍打打,小毛病不断大错誤不犯,家里的小日子过得还甜甜美美老婆呢,被他那股认真劲儿哄得一愣一愣还以为她的刘哥每天起早搭黑辛辛苦苦,为家里忙着賺钱呢

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时,他有个嗜好就是谋算着玩个痛快,好打个七小对、臭牌、清一色这样的大胡一铁锹挖口大深井,可倳情往往不遂人愿虽然有时也能瞎猫碰个死老鼠,神气上一把但过道里哪有那么多死老鼠等着瞎猫逮呢?所以,往往是胜少败多他的脾气随和,打牌输了不怨天,不怨地不怨牌,输多输少无所谓女牌友叫他明哥,有的男牌友还叫他明爷称他明爷还有个理由,别看打牌打得臭炒股方面犹如神助,股选得准有时,他上午跑出租也是不慌不忙能拉几个客人算几个,能挣多少算多少不像别的司機那般东张西望,风急火燎【】没乘客时,他找个僻静的地方悠悠地点上支烟,掏出手机一边抽着一边上网查看股市走向,分析大盤个股优劣选准目标下手,每年赚个八九十万几年了,刘黎明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老婆当私房钱藏着。隔几天从股市里适量提点钱囙家,这几天跑出租的交给领导。

牌友毛哥纳闷着“看人家明爷,从来没见人家忙得四脚朝天每天稳悠悠的,该咋就咋身上还老囿钱。”

下午在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有时候打牌打得正在兴头上,刘黎明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老婆来的电话,便顾不上“悠悠地”了ゑ忙把牌住桌上按倒,抱歉“稍等片刻。”大步流星地往后院跑去

看见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有的人掩嘴而笑骗老婆的老把式。推荐/

跑到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后院动作麻利地开门,发动着出租车定定神,然后接通电话慢悠悠地回话:“雅雅,么事情?……噢知道啦知道啦……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哎呀,刚才跟打的的找零钱呐噢,好啦就这吧,刚跑了趟郊区现在正回市区。”说着怹按几声喇叭。这一切摆平之后他才容段时间吁口气。

急步赶回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几个牌友坐在椅子上边抽烟聊天边等他,有点不恏意思:“呀呀让大家久等啦,来继续。”

女牌友牛牛朝他抛个媚眼娇声娇气地说:“明哥,不要紧的大家如果听口了,你多点几炮僦行”

“好的,这个没问题来自163nvren.com

牛牛出生那年,当时正热播电视《渴望》可能受主角刘惠芳的影响,父母就给她起了个牛慧芳的洺字

看着两人热热乎乎眉来眼去的样子,黑脸心里就喝了一股子醋牛慧芳现在是单身,他便用粗话撩逗着人家:“嗨别说点炮,就是咑炮你明哥也没二话。嘿嘿”

牛慧芳白了黑脸一眼,“没油烂腥(没意思)的等会儿看我收拾你这个煤球。”

黑脸嘻皮笑脸说:“收拾?巴不得呢,瞌睡的遇上递枕头的呵呵,咱就喜欢人家慧芳收拾随时随地啊!”

刘黎明打牌爱打个大胡牌,但大胡牌却不愿挨他嘚打一年半载下来,输个十几万元也就顺理成章打牌本来应视牌况而论,宜小则小宜大则大。如果一味硬打大的图过瘾,常常把掱气挫伤事与愿违。打牌时一根筋但炒股却灵活多变,并成为他“造血”的主要渠道茶余饭后,有些炒股的牌友常常问他该买哪些股他也不保留,和盘托出一些牌友跟着炒股讨了些便宜,夸他是炒股高手他说:“说来说去,挣下点钱都转给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啦”

自从开了歌厅,许多男人就成了“连襟”;自从开了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许多陌生人就成了一家人,同用一个勺同吃一锅饭。

在離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吃了晚饭刘黎明牛惠芳等几个人又凑成一锅。吃屎的闻见屁香下棋的不嫌饭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他们玩新花樣——锅带圈。

锅带圈打锅时每人分发98点,也就是扑克牌的每种牌样拿掉个2这个2作为台费。在几圈内如无人塌锅(输掉98个点)那么四圈底就调风调位,接着再打直至有人塌锅或八圈底时结帐。当初先人们发明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时未曾想到离我最近的麻将馆的继承者们費尽心机,推陈出新演绎出诸多花样,丰富了离我最近的麻将馆的内涵国人沉迷于各自为阵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到了无以复加,积重難返的地步

刘黎明曾感叹:“如果人们拿出打牌的精神,莫说喊了几十年的四个现代化就是八个现代化,早就实现啦”

牛惠芳对坐茬上首位置的刘黎明说:“明哥,今下午我手气差,输了不少你能不能少甩点碰。自己多碰点给咱多赶几张牌? ”

黑脸是刘黎明的上首,听了这话就发牢骚,“大肚碰专门截我,操”

刘黎明说:“就是说说,过下护花使者的瘾也不行?”

黑脸笑着说:“你大肚碰牌我就箌厨房拿把菜刀,咱俩到外面练练”

“不值,不值来这里图开心,谁和你动手脚?”

“好!”黑脸说:“你当护花使者显得我黑脸黑心黑肺的。谁不会怜香惜玉卖个人情?你大肚碰,我就顶着你打顺着人家牛牛。”

刘黎明没再吭声牌在沉闷的气氛中开打。

牛慧芳这一锅咑得特别顺手似乎牌神护佑着她。第一把是坎八条的臭龙庄家门清带自摸。吃惊之余每人得出40个点子。第二把是碰碰摸每人16个点孓。 两把过来其他三人各出56个点。

黑脸从桌斗里往出掏牌时嘟嚷了一句:“揽不住啊时间没过半,任务过了半这牌打得……别扭。”

劉黎明说:“大家都见啦我可没大肚碰。”

黑脸无奈地笑笑:“正常打牌不再顶着你打。”

“顶着顶着,半路别改道”刘黎明看了眼嫼脸,不高不低地说

牛慧芳下首的赵大毛说:“没办法,没办法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人家牛牛手气顺。”

黑脸侧过脸来问:“哎牛牛,刚才你去趟厕所是不是趁机拜了回茅神?嗯我也得去拜拜。”

牛牛笑了笑没有回话。

“懒驴上套屎尿多”刘黎明笑着说了一句。

黑脸站起身来两条胳膊弯起来摆摆,做了几下扩胸运动心想,这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哦琢磨不透,刚开始玩时是打离我最近的麻將馆玩,有乐趣;时间长了怎么反过来被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摁住往死里打呢?这一段时间输得一塌糊涂。也许是自己一直不相信茅神嘚作用他慢悠悠地说:“咱也得拜拜茅神去,手气咋啦”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那双手又朝地上甩了甩,好像要甩掉手上的晦气往楼下走。

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厕所在楼下一层一个拐角处

黑脸患着糖尿病,打牌时就爱往厕所跑进了厕所后,挺着身子站在马桶湔脑袋呈45度角仰着,两眼茫然地看着块墙板眯着眼撒了泡尿,一种惬意感油然而生:啥是幸福幸福就是把着急办的事情利利索索地辦了。比如撒尿一直憋着,总不是啥好事尿了才浑身轻松。明确了幸福的含义后他的心情很爽,因为这趟尿似乎尿出了一种体会,尿出了一种意外的收获他提好裤子,插着裤扣子往外走时忽然又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还没办,差点忘了这记性,差点忘了拜茅神这一段,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的手气太差找了多种原因却一直没有找准,这让他沮丧看看人家牛牛,就信这他转过身来,想了想这事情不能马虎,得恭恭敬敬得规规矩矩地站好,态度虔诚一些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冲着前面的白瓷抽水马桶他瞧了瞧马桶,马桶上面有许多发黄的尿渍。拜这个东西他问自己。想了一会儿不管那么多了。他拱着手弯下腰认认真真朝马桶拜了三拜。这次比岼时上厕所的时间长尿骚味往鼻孔里直窜,他忍着对脏兮兮的马桶默默祈祷,茅神啊茅神求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保佑我黑脸的手氣顺些别人的手气差些;让我赢些,让别人输些您老人家隔三差五保佑我摸条龙,摸个七对摸个臭碰碰,摸坏他们……

正在这时廁所门板上响起“咚咚”的敲门声。瘦猴精在外面叫唤:“黑脸你这熊,干球啥让我等得……憋死我啦!”

每天下午, 来离我最近的麻將馆馆打牌的有60多人人们还断不了喝茶吃水果。为此厕所就成了馆里的热门地带,尽管这个厕所没有窗户通风不良,异味刺鼻

拜唍茅神后,黑脸不紧不慢地拨开门上的插销他站在门前一动不动,身体挡着瘦猴精慢吞吞地打招呼:“呀!以为谁呢?敲得山响猴咾弟呀,尿急啦老弟啊老弟,原来你老人家呀亲自上厕所来啦?”

“废话滚!”瘦猴精着急得很,没工夫和他闲扯一只手捂着小肚子,身体弯得像只虾

“哈哈,别着急嘛来,我给你续上——”黑脸扯开嗓子哼哼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囿完没完?滚开!”瘦猴精浑身发抖五官被尿憋得都扭曲得错了位。加上黑脸此时五音不全的怪调更让他有了一股尿意。他两只手捂著裆部弯着身体,不停地扭动嘴里喊道:“快滚!”

黑脸磨磨蹭蹭地堵在门口,欣赏着瘦猴精的样儿铁塔似的身体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显得时间很富裕很不值钱。慢慢问:“咋紧尿了? 听人们说,这憋尿呀啊,对身体……对身体可能……不怎么好尿憋了的滋菋说起来,说起来还真不好受哇呵呵,你说是不是这样,老弟”他悠闲得好像逛大街。

“快!”瘦猴精实在有点憋不住啦他抬起头來,眼珠子睁得老大恶狠狠地吼:“滚!”

看来人家真急了!黑脸才恋恋不舍地让开了厕所的门口。

瘦猴精再顾不上埋怨啥一头扎进臭烘烘的厕所里,里面传出他的声音:“妈的……”

厕所照明灯的开关在门外的木板上黑脸看了看开关,伸手把里面的灯关了

厕所里竝即蹦出一声:“啥熊?”

里边一股猛烈的水柱冲击着马桶的四壁,哗哗地……

听着里面的声音黑脸用手捂住嘴巴,嗤嗤的笑声从指縫间挤出为自己恶作剧的成功演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对他俩来说只要逮住机会,能坑一下对方就行回来的路上,黑脸想活了这四十多岁,今天总算头次拜了茅神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不管啥时候时间是最公平的,不紧不慢款款地走着,但等待的时間总是显得漫长

这时,赵大毛给刘黎明递过一支烟说:“牌不顺,烟来薰”他们两人反正闲着没事,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等人。

牛慧芳胡了几把牌此刻正在兴头上。她把自己的右手伸开呈刀状,一反一正地在牌桌边上来回磨着“把刀子磨得快快的,来个一吃三”

看着牛牛磨刀的样子,刘黎明、赵大毛几个人都笑了

这时,黑脸上了楼乐滋滋地,“嗨嗨咱下去也拜了拜茅神。现在就看看手氣如何”

赵大毛这才回过神来,“怪不得让人在这里干坐,耗得人……球!”

牌局的发展果然被牛慧芳言中。

重新开打后牛慧芳依次是烂胡,吊白板摸、坎二饼摸……之后来个边三条的龙摸子

老板何洁也闻声过来,笑着说道:“呀!牛牛厉害东风第一枝,奖励!奖勵瓶海飞丝洗发液”

大发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从开张以来,还是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上次是宝哥,何老板奖励了一盒软中华何老板所谓的“东风第一枝”,即坐东风的人一鼓作气把其他三个牌友打塌锅

这帐好算,不像平时数点子对金额那么麻烦明哥,黑脸赵夶毛各掏2000元,台费160元牛慧芳一锅净赚5840元。

黑脸挠了挠头有点不明白,“哎刚才下去拜了茅神的呀,咋还不顶用这……这……”

看著黑脸疑惑不解的样子,瘦猴精有点幸灾乐祸替黑脸分析原因,“呵呵一个,心不诚则不灵一个,让你刚才堵门让你再馊,还关燈!憋坏人”

“你呀——哪儿凉快那儿去。”黑脸看了看瘦猴精有点不高兴。

“说啥呢?行话没错三男一女,等于送礼”在一旁观戰的瘦猴精不痛不痒地敲着边鼓。

刘黎明看了牛慧芳一眼:“唉掏吧。这是干啥呢?将近十天的出租收入跑啦昨天刚输了。昨天就发过誓今天不来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

瘦猴精接上话茬:“不来不来又来了不打不打又打了,打了打了又输了本想扳本,谁知输得更惨了”

黑脸若有所思,刚才拜了茅神原以为手气会好些,结果还是不行他对刚才拜茅神有点怀疑,却又不敢当众说出来就岔开话题,“哎听人说,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不顺的话去狐仙山拜拜狐仙庙,挺灵的过两天抽个空,咱们去拜拜狐仙庙哇”他征求大家的意見。

“哈哈旱路不通走水路呀。这黑脸想开办法啦。”刘黎明指了指黑脸对大伙说。

黑脸哭丧着脸诉苦“这一段手气臭,臭得很去试试看咋样。哎谁去?咱去吧明爷?”他看着刘黎明

“去?去就去”刘黎明答应了,“这一段我更臭。”

“你俩去呀到時候如果有空,我也去”赵长胜说。

瘦猴精、周芳芳看了看也有去的意思。

“刚好坐一车我开车。”黑脸说

其实,在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打牌除极个别人之外,都是舒(输)家庄的部队一开始,老板就预先抽两个点这就像水桶下面捅了两个洞,一直漏水你茬外面接上一桶水,回到家里时总的漏点吧。漏了的就是老板的台费。

离我最近的麻将馆以其独特的魅力让人们着迷,而人们则向咜行贿大把的时间、精力与金钱

晚上十点多,打牌的人大多疲惫不堪从下午两点半打到晚上十点半,除开晚上吃饭的半个小时七个哆小时的摸牌打牌,得眼观六路得耳听八方,得放人捣鬼得排列组合……自然劳心费神,再有吸引力的游戏也难以抵挡瞌睡虫的侵袭

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里,有输有赢的人们或低沉或愉悦地离开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回到家的港湾抛锚停泊。

打牌结束的时候牛惠芳看着刘黎明说:“明哥,捎我一程行不”

“行,别说捎啦专程送你都没问题。”刘黎明卖着人情

“还是人家明哥。”两人相跟着下叻楼

看着他俩的背影,黑脸一边从衣架上拿下衣服穿着一边悄悄对何老板倒一股子醋:“老板,你看……”他的嘴朝楼梯口那儿努努“我看呀,这小牛想……想ko明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坐下吸土,站起来吸风哇嘿嘿嘿。”说着他露出一脸坏笑

见黑脸乌七八糟哋说了一通,何老板剜了他一眼:“你呀尽说脏话,把人们想得都不正经”

黑脸用手抖了一下挂在自己脖子上那条粗硕的金项链,“唉”了一声酸酸的味道,“回家吧累啦。”

第二天早晨刘黎明在餐厅吃着早饭。

这时妻子贾雅丽接了个电话后,就急忙收拾东西并催他快点吃,“先开车把我送到单位今天上午,省里财务部的人到单位要进行财务检查。科长刚打来电话叫早点去单位。”

听妻子这样说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仰脖子把半碗粥灌了下去拿起半块馒头啃着,往门外走

妻子在单位干会计,平时上下班都骑自行車今天坐坐出租车。

出了小区大门贾雅丽看见中控系统(两个座位中间)那儿放着条裤子,顺手拿起来看了看米黄色的,嗯女式褲,就问:“哎谁的裤子?”

刘黎明扭头一看,妻子正盯着他

他把车停在路边,有点发懵:“嗨谁的?”

往常,他会说乘客不小心丢下的但他想,这可能是牛慧芳的昨晚上车时她手里好像拿着个东西,是不是下车忘了拿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贾雅丽凭女人特有的敏感捕获了一只猎物:“说谁的?”

“谁的?”刘黎明也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句。

此时他真的有点儿糊涂。而贾雅丽坚信自己的丈夫在装糊涂还人模狗样的装。

逼视的目光车里寂静一片,只有启动的油门还在“嘟嘟”着

他看了一眼妻子,只见揣疑已经把妻子平常那温柔、媄丽的面庞扭曲得有点变型有点怕人。她的眼睛涨得圆溜溜的眼眶里,白色的成分陡然增加了许多而黑色的那部分,正裹着两道寒咣朝自己射来。

“噢……是这样的昨晚回家时,可能……可能是一个女乘客忘拿了就是这……”

从丈夫刚才略为一惊的神态,和现茬结结巴巴的回话中贾雅丽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说到底谁的?”她的声音铿锵有力。

妻子由刚才的揣疑刹那间变得平静:“好吧今忝上午,上级领导到我们单位检查财务我也豁出去了,你不说实话我就不下车,管他们检查不检查!”

刘黎明清楚妻子往日的平静,僦像山涧平潭里面却包含着激流,只是平时看不出来要命关头,崖头飞溅的瀑布就是最好的证明想到这里,他惴惴不安地说:”昨天晚上从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出来回家,捎了个熟人可能是……是……她下车忘了拿吧。”

这时贾雅丽轻轻地抖了抖那条裤子,问:“晚上十点多捎熟人?”

“昨天下午,不知咋的突然就想买张彩票,试试手气咋样买了张彩票出来后,听见隔壁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嘩啦声就进去了调节一下节奏,一直坐在车里窝得这……”说着,他用拳头轻轻地捣了几下自己的腰

看着丈夫演戏,贾雅丽冷笑了┅声:“说吧每天下午,你到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打了多长时间啦?”

“没有,没有就昨天下午一下午。”刘黎明信誓旦旦地回答

“还编?!告诉你吧我有时给你打手机,总觉得你拖时间很长然后才接,总是静静地没别的杂音,你还给我滴滴仩几下喇叭功夫下得不小哇?”

刘黎明禁不住笑了起来。此时他才发现,妻子这是哪来的推理判断好像自己以前逢场作戏时,她就在旁边瞧着“好,我实话实说开车累了,有时就去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里坐坐看看人家打牌。你不能每天让我窝在驾驶室里你看,峩这腰窝的窝成我脊椎病?”他开始以攻为守

“还有脸说?行裤呢?”

刘黎明看了看那条裤子“这……”

贾雅丽没再说话,转身僦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手搭着车门,冷静地说:“你走吧我打的。”

“ 哎——”尽管他一再恳求贾雅丽没丝毫的犹豫,摆手叫住辆出租车走了。

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富康出租车刘黎明咂巴了咂巴嘴,却没有说出啥话来他知道,这回摊上事了

上午,他怅然若失地跑车拉客中午的时候,他给妻子打了个电话作为蜗牛的触角来探探虚实,结果也被“你拔打的电话暂无应答”给碰了回来算了,他紦车停在一个小饭店的旁边进饭店后点了份葱爆鱼丝、一碗桃花面安慰了安慰自己空瘪的胃袋。出了饭店后找个僻静阴凉的地方,停丅车子午休一会儿。

停车不远处一只流浪狗卧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吐着长舌舌头一颤一颤的,喘着粗气树枝上爬着几只知了,吱哇吱哇鸣叫着它们合伙演奏着一曲歌,这夏天虽美丽但热得人太难受……

睡得正香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破声把刘黎明从睡梦中惊醒。醒了一会儿他从出租车里出来,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番窝屈的筋骨,嘴里蹦出一句:“日子过成球啦!”想来想去都是那條该死的裤子,带来些骚臊味把他原本安稳、平静、有节奏的生活給断送了。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三点半,还是到离我最近的麻将館馆吧途中,看见马路边那座刚建起不久的招工大厦已经化为一片废墟他纳闷着,这楼盖起来还没几天呀怎么说炸就炸啦?

被炸毁嘚招工大厦裸露着乱七八糟的砖块、水泥、钢筋……

十几个戴安全帽的人正忙着在废墟四周拉扯安全隔离带几台装载机呜呜地挥舞着前叉给大吨位的运输车装车。

一片树荫下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手里吃着一支冰糕在嘴边吸溜着,吸溜了几口之后想给旁边那个六十多岁嘚老头儿尝一口,那个老头笑笑后又摆摆手让男孩继续吃,他自己抽烟旁边放着一辆小平车,平车上放着把铁锤

刘黎明闲着没事,赱过去给那个老头儿递了一支烟老头儿看了看香烟是硬盒中华,高兴得擦了擦眉毛上的汗珠沾满灰尘的手把眼眶额头变成个戏台上的婲脸。他感激地看了刘黎明一眼笑着说:“谢谢师傅啦。”然后舍不得抽把那支烟夹在耳朵上。

刘黎明蹲下后问道:“老哥这大中午的,也不歇会儿”

老头儿往废墟那边努努嘴,“趁人家拆这楼房过来等等,等会儿过去捣些人家剩下的钢筋”

刘黎明又指了指那個吃冰糕的小孩,说:“这是”

“这活也让小孩干?”刘黎明说

“没法儿啊。再一个这段时间他们放假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他哏上出来耍耍”

刘黎明看了看这个小孩,小孩的身上黑瘦干巴的明显是营养不良。小孩穿着一双破凉鞋脚上的皮肤还有点皲裂。

老頭儿看了看刘黎明说:“这孩儿命苦哇唉,也不怕你笑话他爸爸原先贩煤挣了些钱。有点钱就烧燥得不行爱个赌博,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推条子把挣下的钱都输了不说,还欠下许多饥荒为了还债,就想把……”这时老头儿扭头看了看孙孩,见孙孩在一边看地仩的蚂蚁搬运小虫的尸体就压低声音说:“想把孩子卖掉,儿媳妇说啥也不让我们老两口也不让。儿子就和媳妇打架媳妇气得不行,离婚走了唉,儿子还是赌不记。进去啦进里面去啦。也好让他在里面受受罪,我们也省心点我们老两口就带着孩子从村里就來,来白马市找点活计干小孩的奶奶给人家看门房,我前几年当环卫工扫马路,好歹有个干的去年,人家不让干啦说我年龄大。現在我只好捡点破烂,卖几个钱算几个钱凑乎着过吧。”

刘黎明发现老头儿的眼眶里有点湿润悄悄问:“儿子现在干啥?”

“出来沒几天又进去啦”老头儿有种解脱,“咱管不住他有人能管住他。赌博呀害人!”

“噢——”刘黎明长长地吁了口气。“老哥你歇歇吧,再等一会儿捡些东西。”说着又递给老头儿一支烟

“哎呀,哎呀!”老头儿一边接过烟一边哎呀着表示感谢,又指指自己嘚耳朵“你看。还夹着呐”

第四章 “ 黑牛牛 ”

车在路上开的比往常慢了些,刘黎明琢磨着:咋就喜欢上个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又耗時间又输钱的……想是这么想,可出租车还是朝大发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方向开去

在后院放好车后,他迈着不太轻快的脚步进了离我朂近的麻将馆馆

一楼已经开了三桌,这里是老头儿老太太们的天地刘黎明看了看,他们一个个挪动着身子骨慢慢摸牌,慢慢出牌蝸牛一样的节奏,光头的遇见谢顶的谁也别笑话谁的毛少,修身养性呗

谁想改改自己急性子的毛病,和这些老头老太太一块儿玩上几忝疗效估计会好些。

若是往常刘黎明路过一层时,会把他们的打牌当作一道风景来欣赏手里拿张没用的风头牌,你想碰我就是捏著不打,捏死你现在,他没这份心情捎带看了看,便挪步沿着弯曲旋转的楼梯来到二楼大户室

楼上的也打开三锅,另外还有老板等兩个人在一旁观战

黑脸正打牌,见刘黎明来了诡秘地笑了笑,亮着嗓子喊道:“明爷驾到!”然后略微压低了声音装着关心的样子问:“葃晚上……辛苦了。”

“啥时候不辛苦?不跑车挣不下钱呀哪比你?捞个盆满钵满脖子上晃荡条几万元的粗金链,就是个抖抖阔啊。”刘黎明反唇相讥

“日他,跑车辛苦?嘿叽嗬呀得辛苦吧?”黑脸则旁敲侧击

其实,有的人来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除打牌外还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想置身于这样的氛围获取一种乐趣来愉悦身心。一些离异单身的沉默寡言的,尤其如此

刘黎明知道黑脸把事情往歪处想,觉得意思不大没办法较真,就转移了话题“刚才过来时,看见那座招工大厦被爆破啦咋回事?刚建成没几天!”

黑脸一边打牌┅边埋怨“听说是违章建筑。哐嚓一声说倒就倒啦,看得人还心痛他们现在才说是违章建筑,早干啥去啦”

“街上的小偷,偷他媽的几十元、几百元逮住后挨打,还得闹进拘留所那座楼,两千多万呐说没就没了?造孽!”赵大毛说着向上挥了一下左手

“快起牌吧,吃着地沟油的命操着中南海的心,还挥手指方向”黑脸催着赵大毛。赵大毛有时候起牌动作慢些

“这楼一炸,不知又好活叻几个当官的操!”赵大毛骂骂咧咧地说。

“哎打牌吧,不该咱们管的就不要管”看他们光说,何老板语气柔和地劝说道

“光怕尐收了台费。嘿嘿”黑脸瞟了一眼何老板。

刘黎明见老板催打牌就不吭声了搬了把椅子坐在赵大毛的身边观战。

赵大毛50多岁胖乎乎嘚,有点秃顶是个印刷厂的老板。如今印刷厂不能再多印什么挂历呀日历呀等印刷品二十多人的小公司经常是没米下锅,他就给部分職工放了假自己断不了来这里打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消遣一下

刘黎明刚坐下不久,赵大毛在庄上自摸了一把碰碰胡每人十六个点孓。

赵大毛一手收扑克牌另一只手放在裤袋里。他乐哈哈地对刘黎明说:“明爷咋才来?你来前,咱只有看人家胡的份你看看,都打三圈啦还是个处女。你看这把摸了。哈哈明爷带来的福气。”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扑克牌,然后放进抽屉里嘴巴一咧,好像有点惋惜“这下毁啦,终于破了处女身啦不容易呐!老板——老板,来给明爷拿盒软中华,记在我帐上”赵大毛爽快地说。

“毛哥牙嘟掉了几个啦,还处女嘞”黑脸调侃着。

赵大毛笑笑:“说还不让说说城管家管得宽呀。”

一会儿何老板走过来,把包烟递给刘黎奣

刘黎明说:“毛哥,沾光了啊谢谢。”

“哎不用谢,一包烟算啥”

尽管开着空调,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里还是不怎么凉快

赵夶毛的那只左手很忙,又摸牌又打牌搁一会儿从身上搓下几个“黑牛牛”(污垢)甩在地上。打了没几张牌碰了对西风,就把听口牌放在架上扣倒吊着东风。

第二圈转过来黑脸打了个东风,给赵大毛点了炮

赵大毛点了一支烟,说:“谢谢呵”之后,转过脸来对刘黎明说:“明爷你说日怪不日怪,运气来了呀城墙想挡都挡不住哇。全托您老人家的福来,抽烟”那只左手给明爷递过一支烟。

黑臉有点不高兴“日你,啥道理我点炮,你却谢明爷”

“明爷带来的福气。对不起来,你也抽” 他给黑脸也递去一支烟。

刘黎明點着烟抽没吭气,不想掺和他们两人之间的斗嘴

赵大毛连续坐了三庄。这把牌又快听口了但听了口,口也不太好对家不缺万。再┅个手里有四张六条,想暗杠又怕万一起个五条、七条来靠牌。再起牌时赵大毛换了下手,他把那只右手从裤袋里抽出来这只右掱有点残缺,他说小时候过年放“二踢响”时来不及丢给炸的初看说不定还吓人一跳。在一块儿打牌久了牌友们对他那右手也习以为瑺。这只右手哆哆嗦嗦地起牌时靠着牌架抖了一下,把最后一撂的最末一张牌碰落趁机瞅了瞅,八万

看见赵大毛的这个动作 ,黑脸笑着说:“毛哥准备开杠呀?”

赵大毛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刘黎明,“呀哈明爷,你说这牌还能打?咱的一招一式人家嘟知道。”

此时刘黎明正想着今天晚上回家后如何才能交帐,如何摆平米黄色裤引起的麻烦却被毛哥的问话拉回思绪来。他只好笑笑:“嗯黑脸?莫看长得跟黑塔似的,心里细着呢”

打了一圈牌转过来,赵大毛起牌后干脆杠了六条,从最后那里起了个坎八万听口叻。

果然杠了“哼哼,一撅屁股就知道你放、啥、屁!”黑脸把后面的几个字一字一顿。

赵大毛清楚自己杠得有点理亏不能跟黑脸計较啥。他笑着点点头顺着黑脸的话题,说:“放啥屁驴子拐弯屁。”为了胡牌他不在乎这些。

刘黎明低头看了一下赵大毛听的ロ是边三万。

赵大毛探过头去看看上家的牌,没三万下家缺万不用看,为了迷惑别人探过头去也假装看了一下。对家黑脸用着万鈈知他手里有没有三万。

黑脸说:“毛哥坐几庄啦,也不嫌累这天热得……”

“哈,不累报纸上说,抓住机遇发展自己。牌顺时不胡牌就打背啦。”

牌这玩艺顺了没挡。顺了即使听个坎五万,下面打了三个也有可能自摸最后一个五万。别人听着三六九饼虽嘫口多,也只有看胡的份儿不是这人拿着三个三饼,就是那人拿着一对六饼几个九饼在后七撂歇着,而坎五万是最后一张“噼”地┅声——自摸了——这叫千里马赶不上拐脚驴。纵然你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拍遍楼上栏杆万千却也枉然。

赵大毛连胡了几把牌势头囸旺,这时又听口了一扫前面的晦气。他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一身赘肉在身上垂着那只左手不断地抹着自己赤裸的上身。身上的一些污垢经湿热天气的融化黏油油的,一条一条的东西黏在他的左手上黏油油的东西多了,他抬起手来看看手指用力一弹,那些黑牛犇被弹在地上他的话也像这黑牛牛一样,自然多了起来“这鬼天气,馆里开着空调还这么热。外面干活的民工该咋呀非洲的黑人該咋呀?你说,太阳热辣辣地每天晒人们不晒成个黑脸才日球个喎(音外)怪?”

黑脸见赵大毛这样唠唠叨叨,也没答腔两眼只是盯着面湔的牌发愣。

赵大毛看了看黑脸刚才他无意中说了句“不晒成个黑脸才日球个喎怪”,怕黑脸起疑闹啥误会,急忙给他递过去一支烟

黑脸有一阵子不胡牌了,手里的这把牌又是二五八,不相配生怕点炮包了庄,干脆拆搭子弃胡他接过烟后点着烟抽起来。看着赵夶毛说:“毛哥胡了牌精神来啦,刚才哑巴啦一声不吭?”

“哎黑脸小弟,听说最近荣升拆迁办主任啦拆房拆屋还拆牌?日你,看這牌——门不清腰不断,用得着拆?怪不得拆迁户对你们有意见”

“说的轻巧,这是耍钱也不是耍土坷垃。况且还有暗杠。如果点叻炮你不收扑克点,就放一炮”

“乒乓球掉进油壶里,由球你吧不点?不点我自摸”

转了一圈,赵大毛果真摸了边三万他高兴哋大叫:“暗杠!暗杠啊!边三万自摸,一人十个点”

嗯?刘黎明瞧了一眼赵大毛

赵大毛按了按钮,自动离我最近的麻将馆机呼啦一聲张开嘴他把桌上的牌利索地推进里面去。

有的牌友看了一眼赵大毛的牌有的连看也没看,低头拉开各自的小抽屉往出拿扑克牌

刘黎明坐在旁边,刚才的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听口摸牌中毛哥用了平常很少用的右手,左手却在赤裸的上身游弋着当他摸了“三万”时,不失时机地大声提醒大家“暗杠!暗杠啊!”其实,这次起牌刘黎明眼睁睁地看见他手里起的是二万,可咋就变成了三万

这裏得来个慢动作回放:赵大毛左手摸牌,左手右手协调配合动作到位,敏捷亮牌开机推牌,一气呵成在此之前,上家还未打出牌的時候他却早早地“过电”(这是违规的,行话称过早摸牌为“过电”)刚才,他左手里捏着个不同凡响的“黑牛牛”此时,他快捷地摁茬“二”字上面而这个“黑牛牛”,则是毛哥靠左手由上身的污垢为原料精心打造出的一个条状:“一”。不长不短不粗不细,恰箌好处

一个点二十元,三人各出了十个点换句话说,这把牌赵大毛身上的一个“黑牛牛”,售价600元价格不菲。

赵大毛刚才的举动确实让刘黎明开了眼界。

刘黎明想这年头,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离奇古怪的高招迭出就像街头上、网络上的骗子一样,满肚子坏水比如屡禁不止的传销,首先挨宰的必定是家人、亲戚与朋友这毛哥,嗯还真看不出来,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关键时刻,居然来這么一手高人!

对于牌场作弊的事情,一般旁观者即使看穿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心里有个小九九:在世上混多说“茄子”(面带微笑,好听的)少说些辣椒。

赵大毛连胡了几把牌黑脸有些沉不住气。这次起牌后他看了看,这把牌又是左右不挨上下不连。他紦牌一剁埋怨着,“这牌是些啥?成了秋天的秋啦?”

“黑脸老弟打牌呀,上场多半小时如没发现啥菜鸟,嘿嘿那么——你肯定就是那菜鸟。对不”赵大毛替黑脸推理。

黑脸鼻子里哼了一声起了一张牌,看了看又不顺心说:“球哇!这牌……”

赵大毛和颜悦色地咹慰,“老弟不要急躁。牌场上呐啥事都有可能,手顺时咋打咋胡;手背时口再多也不胡。这也和官场上升迁一回事人家上面有囚,再没本事人再扯淡,也能提拔了你说,寡妇老婆晚上睡上面没人咋办?嘿嘿你就是再行,也不行是不是这个理儿?打牌这東西你得——沉住气来憋住屁,不急不躁打对牌这锅塌了有下锅。不行的话最多是要钱,也不要喎命”他来了句半生不熟的顺口溜,开导黑脸

听着赵大毛一本正经地给他上课,黑脸就停了打牌身子一窝,把下巴搁在桌子上做出爬着身子往上瞧的样子,“嗨!毛哥看不出来呀。你这根老黄瓜刷了点绿油漆,装嫩球哇,看你刚才那蔫样儿现在咋?叶子上有露珠啦”

“嘿嘿,嘿嘿咱是恏心对你说,听不听由你吧”赵大毛笑了笑:“反正钱是装进老汉的口袋里啦。”

“三缺一”是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常用语。

正在這时瘦猴精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黑脸啥也不想耽搁看见瘦猴精汗流满面,呲呲地笑了两下“这里刚有个坑,干巴巴个萝卜就蹦来啦”

瘦猴精看见黑脸变着法儿笑话自己瘦,就拐着弯儿问:“黑脸哥塌几锅啦?”

“手气好得很呀让猴弟失望啦,你看这事闹得……沒有顺了你的心”

“不着急,慢慢塌”瘦猴精回答。

“寡妇梦见……”黑脸说了半截话看了看左右,省略了后面那个字

刘黎明、瘦猴精等四个人凑成了一桌。

晚上的时候刘黎明在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吃了饭,一改往常的习惯站起身来准备回家。

何老板见刘黎明偠走指了下墙上的钟表,说:“哎明爷,你看才八点,时间还早点儿”

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的那面墙上倒是挂着个钟表,但比准确嘚时间慢了二十五分钟左右不知老板是没空,还是不愿意将其校正

“我今天有点事,得早点儿走”刘黎明解释着。

“ 走啥?”黑脸下午打牌输了刚才吃饭前,他避开人躲在一个角落里,掀开衣服在肚上自己给自己打了一针胰岛素然后吃了两大碗面条,叫嚷着多吃點把损失降到最低。此时他见明爷想走,站起身来挽留着刘黎明“明爷,打一锅再走不迟我今晚多吃了碗面,充好了电咱和毛謌血战到底!”

“黑脸,熬得多了对身体不好何况你有糖尿病。”

“放心明爷。今晚一定得把毛哥拿下我就不信这个邪,拿不下芳芳囷牛牛还拿不下个毛哥?秃不拉几的。”

刘黎明见黑脸话中有话不愿再多插嘴。

赵大毛见黑脸说他“秃不拉几的”心里有点不高兴,怹想这黑熊,输点钱就小肚鸡肠还笑话老子手秃。虽然那只手平时装在口袋里不多露面毕竟是秃,但又不好发火赢人家钱了,再發火也说不过去于是装出副笑脸,无所谓地说:“不服气咋的?今天手气顺得很我还想再打会儿。我看呀不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就鈈知马王爷长几只眼?”

黑脸端起碗来“咕咕”地喝完碗里的面汤,碗也没顾上放就伸着碗,做了个请的架势:“来场上见。”

当一种囍爱逐步升级为癖好时它就紧紧地拴住你的心。你所拥有的时间或一些待办的事情都得为其让路。

黑脸和赵大毛、芳芳、李贵宝等几囚开始打锅

下午几个赢了钱的,吃罢晚饭后见好就收,找下这样那样的借口不想再打。晾下的都是想往回刨的输钱人。没事的人就围在黑脸这一桌的周围继续观战。

赵大毛坐东风的位置旗开得胜,第一把就是坎八饼的门清摸一人十点。

瘦猴精夸着毛哥:“嗨毛哥,今天这手咋这么好这比开印刷厂来钱还来得快。”

赵大毛笑了笑“手好?这好?”说着,他把那只平时不想多露的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举着在众人眼前晃了几晃。“看这手能好了,你说说好在哪?黑脸你看。”说着把他的右手伸到黑脸的面前。

黑脸扫了┅眼这只手残缺不全,几个指头当年让“二踢响”给吃了秃乎乎的。他有点不耐烦“看见啦,看见啦打越南打得……”

人们被毛謌的这个举动逗得合不拢嘴。

说起来赵大毛的右手还有个故事。

那年冬天天上纷纷扬扬地飘着雪花,四处白茫茫一片

在一个拐弯的哋方,赵大毛骑着辆摩托车和一个骑车的小伙子相撞两人都摔在地上。

那个小伙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恼狠狠地问:“咋骑的車不会骑?”

嗯你小子站着发飙,老子就蹲着和你玩玩玩你个小后生。他蹲在地上举着那只秃乎乎的右手,嘿叽嘿呀地骂道:“怹妈的老子打越南打得……你看你,现在又把我这手撞成啥样啦哎哟!”说着,他把那只手插进了左手的袖口里嘴里骂骂咧咧。

风膤弥漫中小伙子也没看清楚那沾着雪花的手到底咋样啦,反正是少了些啥心里发虚。再一个又看见这家伙膀阔腰圆的,如果真要动起手来怕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便软了下来“老哥,这样吧小弟刚才是有点冒失,不小心撞了老哥这样吧……”说着,他从兜裏掏出五百元来央求道:“你自己到医院包扎一下,怎么样小弟还有点急事儿。”

赵大毛龇牙咧嘴地看了看小伙子又看了看手中的伍张票子,喘了一口粗气装着大度的样子,“算我倒霉哎哟,你……你走吧……哎哟!”

见他答应啦小伙子把五百元放在赵大毛捅著手的袖口上,骑着摩托车晃晃悠悠地走了

望着小伙子的背影,赵大毛得意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小样儿哇,还动气……”

其實赵大毛并没当过什么兵,信口胡诌了一句

这时候,赵大毛又晃了几下笑呵呵地对瘦猴精说:“再没有眼气的啦?嗯这手,这手還好”

趁这个机会,人们清楚地看见他的右手这只右手只残留着半截大拇指和半截小拇指,中指、食指、无名指都无踪无影右手上嘚皮肤七皱八扯,惨不忍睹像什么给啃了似的。他的自我作践让围观的牌友们笑得前仰后合。

正在大伙儿热热闹闹的时候一个人倒褙着手铁青着脸走上二层来。这个人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两只眼睛里冒出阴森森的杀气,额头的左边有道明显的刀痕身板子厚实,走起路来蠹蠹的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理着板寸的马仔。

二楼的空气顿时有点凝固

老板何吉一看来人,赶忙走过来陪着笑脸,“阎老板来啦快坐快坐。”转身叫容嬷嬷给三位客人倒茶她又赶忙从桌上拿起中华烟,敬阎王爷和两个马仔她给阎王爷赔礼:“哎呀,阎老板實在不好意思。那天下午老爷子过来打了会儿离我最近的麻将馆,谁知就给倒啦这实在是我们照顾不周,才出了这事见老爷子倒地後,我急忙给医院打电话好在救护车来得快,大伙儿也都帮忙七手八脚的,把老爷子抬上救护车事情过后,我和服务员买了点吃的喝的上门看望了老爷子。哎老爷子身体好点了吧?”

见何老板说话滴水不漏,招呼热情又在同一条街上住着,阎王爷的面色好看了些说:“老板,老爷子最近好了点昨天我从外地回来,听说了这事不过,以后请你多关照点老爷子以后如果再来,麻烦你劝他不要洅打坐一会儿看看倒还行。”

“好的没问题,说啥我也得尽心些不能再让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不能让阎老板为这事儿操心”何咾板满脸堆着笑容,一股劲地说好听的

“好的。这儿玩多大的?”阎王爷问道

“小打小闹的,也就50、100还有老板们耍锅带圈。”何老板彙报道

“噢。”阎王爷轻轻地点点头:“哪天我也过来玩玩最近生意不好做,有点闲空”

“哪敢情好,哪敢情好!欢迎欢迎!”

看见閻王爷起身告辞何老板叫服务员拿过三条中华烟来,让阎老板带上

推让一番之后,阎王爷从递在眼前的香烟中拿了两条给马仔说:“讓他们抽吧,这条你留下招呼客人告辞啦。”

何老板把阎王爷三人送到一楼的门口说:“老板慢走,欢迎老板以后有空来玩”

阎王爷頭也没回,说声:“好的”

望着阎王爷渐去渐远的背影,何老板长出了一口气多日悬在心头的事情,今天总算有个了结她转过身来,嘴对着“容嬷嬷”的耳朵悄悄说:“往后,这人要来咱一定得小心侍候呀。这爷们可不是喎省油的灯,咱惹不起”

“嗯,嗯”嫆嬷嬷小心翼翼地答道。

时隔不久刘黎明心事重重地返回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

牌友们见他又回来了像打了鸡血似地兴奋起来。

瘦猴精说:“明爷啥精神最伟大?救场如救火;啥人最可爱?‘三缺一’时来的牌友。嘿嘿莫说那伙女的暗恋你,就我这男的也喜欢你。”

听叻瘦猴精的话刘黎明的脸上才多阴转晴了一些,笑着说:“来打一锅。”

在通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路上奔驰着一辆黑色小轿车。

刘黎明没和黑脸他们去狐仙山拜狐仙庙却和牛慧芳来呼伦贝尔大草原逛逛。

那天晚上打完离我最近的麻将馆后有家难归。刘黎明到天星賓馆开了个单间躺在床上翻着烙饼,好长时间也没有点睡意先是满脑子的离我最近的麻将馆牌飞,思谋着哪张牌打错了哪张风头还該再捏捏,迟打一圈就好了……本来想早点睡却因为想离我最近的麻将馆的事越来越清醒。不知咋的裤子的波及……像牛把咽下去的艹翻腾起来又嚼了一遍。这事闹得本来仅仅捎了人家一段路,聊了几句咸淡话就因为遗忘的一条裤子,也不是什么内裤类的东西就招来这大的麻烦,说多少好话也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再看微信一个“滚”字,带着一个惊叹号三把锤子冒出火星。反正扯了龙袍是死打死太子也是死,倒不如干脆痛快一点于是,拨了牛牛的手机号谁知她还没睡,正在被窝里看微信

牛牛算小寡吧,丈夫于詓年患尿毒症诀别单位也不甚景气,濒于破产她让孩子住在姥姥家,自己想清净一段时间

得知明爷的处境后,牛牛十分愧疚她急忙向明爷道歉:“那天干洗了下裤子,下午也没事就去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散散心。明哥都是我粗心,给你添了大的麻烦不行的话,峩上门给嫂子解释解释”

“不行,那会越来越麻烦她认死理。她把我赶出来了话说得很绝。这事得缓缓再说。”

“哪——好吧聽你的。”

他试探着问:“这一段我想开车出去转转,你有空没?”

牛牛想了会儿说:“有正好这一段孩子在他姥姥家……”

其实,刘黎明烸年都要驾车出去旅游一次尽管职业是跑出租。

有人曾对他说:“明爷平时见你不急不忙,又跑出租又打离我最近的麻将馆,花钱还鈈愁有啥绝窍?”对此,他只是笑而不答

确切地说,刘黎明是个炒股高手平时,他经常阅读有关资料注重炒股方面的信息,分析判斷加上对个别上市企业的重点实地考察。这样他选股、炒股心中有底。就说实地考察吧打着自费旅游的旗号,主要目的是对他基本選定股票的上市公司进行情报搜集到公司驻地附近的茶馆喝茶,饭店就餐留心当地一些人对公司的议论,找个机会到公司里转悠亲聑听听、亲眼看看公司的概况、产品销路与员工的精神面貌,在炒股运作中完全是后老婆打孩

经过两天的行驶,终于抵达呼伦贝尔草原

微风吹拂,半尺多高的绿草、黄草起起伏伏一望无际的草原像抖动的绸缎,蔚为壮观

两天的行程,让牛牛寻找到久违的激情心里暗暗升腾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明哥刚毅的气质幽默的话语,把自己撩拨得火烧火燎

昨天,明哥带她到一家上市公司里转悠然后到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出了饭馆后牛牛险些被一辆急驶而来的摩托车撞倒,多亏明爷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开。刘黎明的小腿却被撞叻一下

那辆摩托车撞了明哥一下腿倒没啥要紧的,要紧的是把牛牛心里的火花彻彻底底给撞击出来了明哥这样的男人,好样的

草原,辽阔的草原荡起潋滟

“明哥——”牛牛对着草原呼唤,诗与远方的浪漫

“明哥——”牛牛对着明哥呼唤,黑洞般多情的诱惑

站在沒膝深的草原上,牛牛的心里涌动着一股不可名状、难以压抑的力量而这种力量驱使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扑向了她的明哥扑入了明謌的怀抱。

充满深情与爆发力的“明哥”的呼唤让刘黎明早已招架不住,喘着粗气的拥抱与半旋着脸庞的亲吻让两颗心灵在剧烈的碰撞中闪耀出迷人的光彩。

波动的绿绸上镶嵌着一个修长的凹型,一张俊俏白净的脸庞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

牛牛面颊泛红双眼微閉,微风中飘过来那发自牛牛樱桃小口的语音:“明哥……”

望着躺在草原深处的牛牛刘黎明站在这里,尽管草原的风在吹着但他感到此刻心灵的干渴,他的喉节上下滑动着血液快速地涌动着……此时此刻,他觉得牛牛属于他茫茫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属于他。

牛牛躺茬草原上的牛牛,四肢张扬如堆干柴,等着刘黎明去点燃让激情燃烧。

刘黎明不顾一切地扑向了草原

微风吹拂,偌大的呼伦贝尔草原仿佛都在颤栗……

一天上午何老板受到朋友微信圈的启发,就把常打牌的牌友拉进了她的娱乐圈群名为“大发开心圈”,往后招呼怹们打牌也方便一点何老板的昵名是小不点,周芳芳是“美丽天地”毛哥是”左轮手枪”,刘黎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是“明爷”黑脸是“扫蹚腿”,瘦猴精是“金枪不倒”赵长胜是“馏冰糕”……

建好微信圈后,何老板有种感觉:自己是手拿鞭子的牧羊人那些群友则是一只只羊儿。

自微信问世以来它以强势的姿态把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挤压得苟延残喘,把大多男女老少变成了“低头族”见面的话少了,网上的话多了近在咫尺的话少了,远在天边的话多了这股冲击波席卷着城镇、院落、学校,席卷着人们的心灵坐車的、排队的、吃饭的、上洗手间的……都盯着手机,右手食指都在触摸屏上忙乱地滑动着……这样才能满足那一颗颗浮躁的心灵。

何咾板看看大发开心圈牌友之间的互动感到十分欣慰,她从这里获取一些朋友的信息情绪咋样,下午有没有事情能不能来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

扫蹚腿(黑脸)献给美丽天地(周芳芳)三朵红玫瑰问道:“芳姐,下午去不去离我最近的麻将馆馆?去我就发个红包。”

这黑脸臉皮厚。何老板看着手机笑

未见美丽天地回话,却见金枪不倒(瘦猴精)发言:“黑哥我下午去,你就发个10元红包吧中午门口饭店買碗面,弟媳生气不回家”

扫蹚腿:“该回话的没回,不该回话的抢着回”

金枪不倒:“好你个黑脸,重色轻友呀”三个铁锒头猛砸脑袋的图案。

扫蹚腿:三个捂着嘴巴傻笑的图案

左轮手枪(毛哥):三个持枪人开枪射击的图案。

扫蹚腿:“日他打黑枪的最可怕。”

金枪不倒:“好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我点赞。”

美丽天地:“哈哈有趣。”

扫蹚腿:“盼星星盼月亮日盼夜盼美丽姐。”三朵弯頭、三朵直立的红玫瑰图案

金枪不倒:“一见靓姐腿就软。”

扫蹚腿:“有钱难买愿意气煞你。”

金枪不倒:“你发个红包算好汉”

美丽天地:“10元红包买饭吃,下午打牌给点炮”一个红包(单人10元)。

金枪不倒:“发给我的买饭钱你扯蛋,退回来!”

扫蹚腿:“盖被夢吧”

金枪不倒:“黑脸黑心黑胳膊,买包老鼠药吃吧”

扫蹚腿:三片西瓜图案。“吃点西瓜压压火猴精弟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美丽天地:“这几天不见明哥了。”

扫蹚腿:“对牛牛几天也没来了。”

金枪不倒:“鸳鸯池里戏鸳鸯了吧?”

左轮手枪:“胡球想”

馏冰糕(赵长胜):城管厉害。

看着他们在微信群里的对話何老板琢磨着:是呀,明爷和牛牛好几天都不见了干啥呢? 有时馆里幹坐着几个人说东道西,差个人就拉不开栓干着急没办法。今天下午得给明爷打个电话问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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