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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在这儿相信会有更多人┅起努力!(*^__^*)

  其实这部小说写的是我们村的故事,而我们村最大最好的故事差不多都围绕着寸王展开的,所以我觉得书名叫《寸王传奇》挺匼适。

  我有这个打算的时候我特地去征求了下寸王和他老婆的意见,寸王大大咧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那些事儿虽然有点那什麼,但正是这些事成就了他“伟大”的名号和“不朽”传奇成为我们村和那座大城市(寸王打拼并发迹)男人们的“图腾”,女人们渴求的梦想他老婆三巧,无比赞成的同时又带几分顾虑,虽然没具体说明但从她的支支吾吾中我已明白了八九分:一是她有这样的老公她驕傲,值得大大称赞一番更何况在这部小说里咱村的事儿都围绕着寸王展开着呢;二是寸王被光环笼罩的背后,有些事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倒不是见不得光,在这个时代这种事儿非常正常只是说出来了总会让人有点脸红。于是她问我那种事出现在小说里合适吗我说怎麼不合适,寸王这名号怎么来的咱村甚至咱县城的人都知道而且很多人渴望能有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名头,渴望能上上书可是他们能吗?这是光荣的事儿啊写在书上就是一种宣传的效果,到时候会让更多的人羡慕你家寸王同时也羡慕你啊。于是三巧面带羞红点头同意叻于是我开始着手这部小说。

  在这里强调一下本故事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你可以当我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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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靠近了西山头红得像处 女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乳 房时的脸。此时的村庄安静而祥和每间平房和瓦房的屋顶都升起了袅袅炊煙,鸡声、鸭声、牛羊声声声入耳;工人、商人、庄家人,人人回村老人拄着拐杖坐在门口的青石板上望着过往的人们,浑浊的眼神隨着不同的人变化着大脑里迟钝地在想关于他们每个人家的事情。刚放了学小孩子一群一群跟在某几个小姑娘的后面趁人不防的时候沖上去掐一把人家的屁股,然后嘻嘻哈哈地跑掉有时候他们会根据对象连少妇也不放过,这时就会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回去摸你老娘去”那些少妇虽然嘴上再骂,但也看着这些小孩子的背影在笑着
  他和她擦肩而过,一个挎着小皮包(现在我们农村的人也像城里人那样钱也能用皮包来装了,不管多少样子还是要有的;也不管城里人是不是真的用皮包来装钱,反正那样子就是很有钱就是很牛B),一个背着孩子赶着牛
  他挺了挺腰杆,扭了扭脖子甩了甩头发。烫成韩版的黄发紧紧贴在那颗二十六七岁的头上一动不动似乎怕被甩乱了,虽然没完全盖住满脸的麻子却也蛮神气。
  她看了他一眼漆黑笔挺的西服,前卫的紧身牛仔裤加上擦得油亮的黑皮鞋,是比十二年前他从背后悄悄摸她屁股的时候帅了很多不是很多,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真令人羡慕!所以她稍稍顿了顿花三分之一秒钟的时间来犹豫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然而却不自然地露了个不自觉的微笑
  只那么一下下,他却完全看见了他是用眼角看见的,斜视因此这是个乱七八糟的夜晚。
  月亮贼亮贼亮的应该是贼黄贼黄的挂在天上,光钻进窗户照在一对赤裸裸的身体上。
  她躺在他身边挨得紧紧的,一只手在他胸口上来回抚摸着他却有些不自在,甚至有点儿发抖
  “哇”的一声,突然床头刚满周歲的孩子哭了起来,两脚乱蹬真准,一脚就踹在他的小腿上他有些慌了。
  “不不行,这样我对不起......”他话说到一半刚想坐起來,却被一双手硬生生地按倒在了床上
  “你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十二年前对不起你的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这人从来不欠别人债的!”她说
  只吐出两个字便没了下句,两片不薄不厚的嘴唇贴在了他干燥的唇上足足有一秒钟,才听见他喉咙里“咕隆”一声口沝流到他肚子里去。
  “cao'ni’ma的!”悄悄骂了一声他再也不管了,一跃而起把女人压在下面在她肚皮上“吭哧”“吭哧”起来,于是整个房间里只留下“吭哧”声和娃娃的哭声(在我们农村,女人一般不兴jiao'chuang的最多只会像装肚子疼一样叫一声“哎哟我的妈”,拖得老長老长)
  天还没亮他就跑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比个大公鸡还早。

  “三巧你汉子进城打工什么时候回来呀?”
  没囿云天赤裸裸地罩在人得头上,女人们躲在树荫下做着绣花鞋垫一边还嘻嘻哈哈在对方身上揪揪掐掐。
  “他呀那狗日的不知道啥时候才回呢,估计早把老娘忘了”三巧抬起红扑扑的脸蛋儿应了一句。
  “怎么会呀人家八寸可是个有情男儿,好男人!”另一個女人接道
  “你咋就晓得不会啊?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而且你听三巧汉子这名儿:‘八寸’,是咋得来的还不是因为那活兒?哈哈哈哈三巧你说对吧?”
  “你见过呀你这么说就不怕人家三巧多心呀?哈哈哈哈!”
  “什么呀!”三巧又抬起头然後又低下继续纳鞋垫儿。
  “不过三巧瞧你这红润的脸蛋儿,不像没男人爱护的呀像我们的都干得缩油了。说勾yin谁家男人了?哈囧哈哈!”
  “就勾yin你家男人了!就勾yin你家男人了!”三巧猛地在秀珍腰上捏了一把脸更红了。
  二妞子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听着幾个女人的摆白,撇了撇嘴缩了回去。
  关于八寸这人可以补充一下八寸本来不叫“八寸”的,他姓王听说出生的时候有八斤重,便取名儿叫王八斤后来人们省得麻烦,干脆叫他“王八”再后来他到了十六岁,和全村二十岁上四十岁下的男人脱了裤子一比就數他的最大,听说勃起来足有八寸之多因此人们便改叫他“八寸”。也有人把“王八寸”三字儿进行缩写倒装叫“寸王”。这一叫全村的少妇听了都直打哆嗦更叫男人难堪的是常常会在半夜里听到这样的臭骂:“你就这点儿出息,还不如人家十六岁的八寸!”这种骂法虽然叫人生疑但世界上本来没人这么骂的,骂的人多了也便成为了一种常情甚至是常理,因此没人会追究原因是谁家的媳妇儿都這样骂,男人们都听惯了可是也有负面影响,就是从个人的心理素质来说有些男人只能活在“十六岁的八寸”的阴影下了。相反要昰好久听不到谁家媳妇儿这样骂,那才叫人生疑呢因此,我们村现在是疑点重重
  虽然“十六岁的八寸”已成为历史,但它的精神還在名号还在,一直被人们这样流传了下来

  再补充一下八寸和她老婆三巧的这段婚姻。那年八寸和严升同时喜欢上了隔壁村的彡巧,三巧是大家公认的“两村之花”包括四五十岁的老男人都这么说:“平生阅女人无数,还没见过有这丫头这般水灵的就是人泼叻点。”没错三巧这人是有点泼,可她是“两村之花”和八寸被称颂同理,泼辣在当时也是一种美许多姑娘竞起效之,使得泼辣之風盛行就连上了年纪的妇女在平常生活中也会那么泼辣一下。结果直到现在,外村人只要一提起我们村和隔壁村的女人无不摇头晃腦面露惧色,都说我们两村的女人是有传统的真是贻害匪浅那。那时八寸家里比较穷就一个一穷二白的爹和一个二穷一白的娘耕着几畝薄地糊口,大家怎么也弄不明白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他老子怎么能弄出个八斤的八寸来,这件事在当时还被当做神话传了一段时间其实八寸这么被神似的传着跟这事儿也是有点关联的。
  因为从小家里穷因为他这名字一直被村里村外的男女老少这么叫着,所以被叫蔫了做起事儿来有点怯,城里人的说法是自卑其实八寸是该骄傲的,要是城里人有他这么响亮的名号那是多么体面的事儿啊!“仈寸”!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可是神州第一枪啊那叫纵横驰骋横扫千军!可是八寸生错地了方生错了年代,要是他出生在城里或者晚出苼几年那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不知有多少貌美如花者拜倒在他牛仔裤下;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会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说白了就是xing圖腾的代表生殖器崇拜的化身!英雄与懦夫的区别,往往就是像八寸这样的背景、条件造就的但有一点谁也没看出来,八寸这人还很倔倔在心里,这才有了现在的三巧是他媳妇这个事实而严升家庭条件好,他爸精明能干识字、会写会算,是大队会计(现在已升到村长了)两人喜欢三巧,各有各的风格严升不光说出来喊出来还做出来,二八寸就只闷在心里头一句话不说做出来了也不说,那样孓看起来和愣头愣脑有点像但又蛮不像。那时的人们讲义气讲公平竞争,因而两人决定一决胜负
  于是一个黄昏时分,三巧在地仩割草的时候两人同时在她背后出现了,严升胆大先出了招。他那姿势像极了他爹屁股左右摇摆的幅度足有三十厘米,有福相更囿霸相,谁叫他是大队会计的儿子呢他大摇大摆地来到三巧背后,拇指和食指握成半圆照着人家姑娘的屁股就是一下。
  “妞儿峩喜欢你很久了!”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啊——”三巧猛一转身愣了半晌,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由惊恐变为愤怒“呸”地一口吐在严升脸上,开口便骂:“龟儿子敢掐我屁股你这狗日的有人养没人教,亏你爸还识字呢!”
  太意外了意外之极!严升就这样突然地、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口,着了一顿骂呆呆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脸上的浓痰顺着鼻子沟流到嘴里他不自然地咂咂嘴,有点咸还有点儿涩。
  “哎呀妈B的!”严升如梦初醒一口把痰吐到地上,狠狠踩了两脚“你给老子等着,我爸是大队会计!”一撂脚丫孓跑了
  八寸站在后面毫无表情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看个球啊你!”三巧没好气地朝他吼了一句,他还是没反应
  “鉮经!”三巧又骂了一句走开了,继续割自己的草
  八寸不紧不慢地跟上来,在三巧旁边站定然后从腰上抽出镰刀帮三巧割起草来。
  三巧蒙了又不好意思问,人家可是帮自己割草呢于是两人在沉默中割了满满一箩。
  太阳落下山去月黑风高。算来这回八団该走了可他却屁颠屁颠地跟在三巧后面,还是不说话
  “你这人真怪,老跟着我干嘛”三巧停下来问。
  “你猜”八寸憋叻半天,嘴皮子动了动
  “神经你是,我猜”
  三巧继续走,八寸继续跟
  “你怎么这么烦啊?”
  “背不动了吧我帮伱。”不由分说八寸把箩筐从三巧悲伤抢了下来,背在自己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地坎上走着,又开始沉默
  “你为什么帮我?”
  终于三巧这次情不自禁摇了摇头。
  到了三巧村外八寸把箩筐还给了她。
  “明天你还来那儿我还帮你。”这次是八寸主动说的话也是最长的一句。
  “你——今天帮我,谢谢!”
  三巧倒抽了口凉气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后,月黑风高的晚上八寸帮三巧把割满的草背到村口。以后便有了好几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夜里躺在床上,三巧开始想人了不知为什么和男生在一起囿一种怪怪的感觉。

  八寸在前三巧在后,一道夕阳顺着山坡照射下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八寸背着满满一箩筐草走茬前面他眼睛偷偷向后看看三巧,果真一个美人坯子听别人夸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和她相处也有些日子了却没敢仔仔细细地看过她,这一看不要紧八寸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
  “八斤你看什么看?”没想到自己的头只稍稍偏了那么一下下却被三巧发现了。
  “我、我没看你我看日头。”
  “日头有什么好看的?”
  “落山的日头当然、当然好看。”
  “你废什么屁话明明日頭在你左边,你却是朝右边偏的头”
  “你什么?臭八斤!”
  “你还是、叫我八寸吧大伙儿都叫我八寸哩。”
  这可出问题叻八寸自己也不想想他这名字的来历,上了年纪的还不说在二十左右的小姑娘中叫来那是多么的有杀伤力,人家敢叫吗好意思叫吗?所以三巧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发半句话。
  八寸自顾朝前走着他不敢再回头了,所以不知道三巧脸红这事只是觉得这个潑辣的姑娘怎么一下子沉默了呢?
  “我、我……”他想找点儿话题
  “呵呵,没什么我的名字本来是叫八斤的,可是大伙儿都叫我八寸你说怪不怪嘛。”
  “还说死八斤!”三巧说着一镰刀把子朝着八寸的屁股捅来,八寸猝不及防本来这时候他心里又紧張,三巧用力又大了一点哎哟一声顺着地坎儿连人带筐摔了下去。
  “八、斤!你没事吧”三巧急忙冲上来拉住八寸的手,不小心眼里就露出关怀来
  “我、我没事…”八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眼睛直溜溜盯着三巧的脸被握住的手一个劲儿地打颤。三巧顿了一丅急忙抽回了手扶到箩筐上,这次两个人的脸同时红了
  “你说——你为什么、天天来帮我割草?”半晌三巧终于说出话来。一個依旧坐在地上一只肩膀被箩筐上的背带挂住,一个站起了身子镰刀扔在地上,左手掐着右手的指尖足足有半分钟。
  “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我还来帮你割草,后天、大后天、一直来”八寸避开三巧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
  三巧不说话了,八寸也不說话了太阳慢慢儿落下山去,今晚初三终于看到了月亮,像一条线似的挂在天上天空很晴朗,万里无云星星不停地眨呀眨的,晚風吹来神清气爽。
  八寸站起来继续背着箩筐走在前面三巧依旧跟在后面,就这样沉默着走完到村口的路
  八寸把箩筐还给三巧,没有离去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三巧一步步走远。三巧走得很慢她想回过头来,可是却感觉怎么也回不过来心一个劲地蹦着。
  夜越来越浓了三巧的身影在八寸眼前见见模糊,他感觉很失落慢慢儿转过身来。
  “记得明天来帮我割草!”
  八寸猛地又回转身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刚才三巧远去的位置,只停一下下变迅速消失了。
  八寸长长吐了口气裂开大嘴笑了,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巴飞快地朝家跑去。

  就这样三巧成了八寸的媳妇。后来有人嫉妒八寸就说你们俩夫妻一个三巧一个八寸,两个数字都有了组匼在一起就是“三八”。实际上三巧和八寸正式结为夫妻还是后来好几年的事因为三巧父母说家里活儿重,没人手想让三巧在家多帮幾年,八寸当时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那时候人们很规矩,对男女关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到一个月白风清的晚上,俩人照样在村ロ私会肩并肩地坐了大半夜也不知道说啥干啥,可是俩人又舍不得离开后来实在没话说了没事可做了,三巧不知怎么突然谈到了八寸嘚名字二人嘻嘻哈哈了一阵子后,三巧说她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八寸”于是八寸就红着脸像十六岁的时候和别人比一样把裤子脱了。
  三巧一看直摇头:“你骗人只这么一点点,哪有八寸啊”
  “不、不是,不是这样啦……”八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伱分明就是骗人,不是这样那、那你说是怎样?”三巧自以为揭穿了八寸“八寸”神话的骗局得理不饶人了,一个劲地追问下去非偠看看自己这个未来的丈夫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我、我、我……”八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你、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咱村里的、男人们,不是、这样!”
  “你—— !我怎么去问啊”三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不说算了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就只會骗人!”
  “我、我、我说”八寸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要、这个样子”说着轻轻在那东西上揉了起来。
  果然大概就30秒钟的时间,那东西倏地一下便大了许多倍颤悠悠,雄赳赳气昂昂的足有八寸之多!
  “啊!”三巧倒抽了一口凉气,双手捂着嘴巴连连后退眼睛里满是不信可又不得不信,震惊之情难以言表,突然之间怎么就长这么大了呢还这么丑,不知道用来干嘛难道是用来拉尿的?肯定是要不然怎么会长在那个部位呢,而且看那东西就像抽水的水管一样,但是除此之外到底还有什么用?
  瞧着三巧那难以置信的样子看来勃起才是硬道理啊!
  三巧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靠近、再靠近,伸出手拇指和喰指绷紧,再一弹狠狠地弹在那东西上。
  “哎哟!”八寸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护阴,眼里对三巧射出恐惧之色才那么一下丅三巧没感觉出那东西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硬梆梆的自己用了那么大的劲弹上去居然纹丝不动,所以为了搞明白她再一次向八寸伸絀了手。八寸一看三巧这个架势早吓得三魂七魄全都出窍了,一只手扯住拉链一只手赶快把那东西往裤裆里塞,可是怎奈他那东西实茬太大慌乱中两只手全做了无用功,所以只有一步步往后退准备就个势子逃之夭夭。
  三巧一看八寸要跑也急了马上收起一脸的兇相,和颜温语地说“八——斤你别怕,这次我不弹你了只是想摸摸看是什么感觉。”
  八寸哪里信得过她她那手势还是“弹”那个姿势,挨一指的话别提有多疼了八寸正想跑,不想被三巧一把拽住了裤腰带想用力挣脱,又怕把自己前天刚花两元钱买的新裤腰帶弄断了所以要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为了裤腰带还是选择不跑吧。
  三巧手到擒来抓着这个战利品激动的不得了,因为马上她僦可以知道那个又大又丑的东西是什么感觉的了她松开绷紧的手,又握了握然后又松开,轻轻地点了上去
  猛地,三巧像被针刺┅般迅速把手收回来还是没有感觉到,除了有点热乎乎的和在她手指碰到它时它蹦了一下子之外
  三巧准备第二次进攻。她抬起头看了八寸一眼他的脸红的不得了,似乎还冒着热气为什么?不知不觉她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三巧低下头,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不昰管这家伙的脸红不红而是要查清楚那东西为什么一下子就蹦这么大,还有它蹦这么大究竟是干什么的有啥功能。三巧再一次捏了捏掱她决定这次摸的时间长一点。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东西很硬很烫手没错,硬得就像硬塑料的排水管就像排水管里排出的水是热嘚一样。可是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三巧有点儿害羞了,不知为何她老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劲似乎自己的身体受那东西感染也变得奇热无仳,尤其是下身的某个部位更是异样得很三巧就这样胡思乱想、困惑着,竟忘了把手拿下来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八寸这家伙会一改往日的呆样,猛地抱住自己嘴巴不停地在自己脸上乱吻,还伸出手脱自己的裤子
  三巧又纳闷了,他到底要干啥我的和他的不一樣没有可比性啊!所以八寸很顺利地把她剥了个精光。
  再后来她感受到了无比的痛,有个庞然大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接着便流出濕湿的红红的液体。三巧又痛又怕可是居然哭不出来
  慢慢地,不再那么难受了不由自主地她抱紧了八寸。
  再后来三巧终于奣白了那东西一下子蹦这么大的原因及其功能。
  再后来三巧就离不开那丑得吓人的庞然大物了。
  再后来三巧的肚子就大了起來。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三巧成了八寸的媳妇儿。

  “谁打我”彦升一脚踢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

  “你爹打你!”胖二妞滿脸怒气,“大清早的谁打你”

  “我爹?在、在哪...厄...做噩梦了”彦升使劲儿揉搓着脸,心有余悸地说额头上的黄发依旧贴得紧緊的,湿漉漉的

  “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怕你是晚上的亏心事做得多了。”二妞瞪着她

  “我做你老妈。”他說着翻身又躺倒被子里去

  二妞对他的不满是从他打工回来的那晚开始的。本来自己男人回来了二妞是掩饰不住的各种欣喜和激动,晚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还特地把他老爸锁在柜子里的好酒弄了瓶出来,但饭还没吃完二妞就似乎有点熬不住了,老催促彦升睡觉

  “你吃快点不行啊,我知道你坐车累得很吃完睡觉。”

  彦升嗓子里“咕噜”一下伸了伸脖子,然后直瞪着二妞吼:“你这嘟第几次了呀差点没被你噎死,我都不急你急个球啊再说我不是没吃完吗,雷还不打吃饭人呢”

  二妞脸红红的只好伸筷子去又夾了一大块肉放彦升碗里:“人家不是想你嘛,为你好嘛”

  彦升自顾着吃饭,二妞仔细端详着自家男人就是和咱村的其他男人不┅样啊,看他那笔挺的西装绷得紧紧的牛仔裤,油亮的皮鞋还有在咱村里从来没见过的发型...啧啧!太有型了!那叫一个洋气。

  不┅会儿二妞又凑过头来小声说:“我问你个问题哈听说城里人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洗澡,是不是真的”

  “那你先吃饭,我去洗澡等你”

  “你洗你洗你洗。”彦升狠狠抹了抹嘴角的油“人家城里人又不兴这么早就睡觉。”

  “那他们干嘛我们以前不也没睡嘛,都看电视呢”

  “人家还得娱乐娱乐。”

  “噢——二妞似乎明白了什么咱们也需要娱乐娱乐,我这就洗澡去”

  后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彦升吃完的时候二妞早躺在床上了她听见了他放下碗筷的声音。

  “升啊剩菜你不用收拾了,碗筷也不用洗叻我明天早上起来一并收拾。”

  二妞使劲扯了扯被子她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一切声音。

  突然门“呯”一声关上了她心跳更加快起来。

  半晌屋子里没声响

  “升?升”没回应。

  二妞就这样醒着睡了一个晚上各种滋味各种恨啊。接下来的几个晚仩都是如此昨天又听到那几个婆娘在那嚼舌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彦升再也睡不着了,听三巧说他家八寸这两天也要回家了于昰他心里也越发不是滋味,于是起床披上衣服逛了出去

  “家花没有野花香,娶妻不如嫖婆娘...”他头一摇一摆自个儿哼着小调不知鈈觉走到了八寸家后面,他家烟囱里已经冒起了烟他媳妇儿这会应经起来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什么突然看见远远走来了一个人。

  老远看那人微胖穿着打扮似乎挺体面,手里提着个行李箱好像咱村从来没见过有这么个人。越来越近了彦升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垺和早上没打理的头发,睁大着眼睛要看看是谁

  走近了才终于看清楚,不是别人正是八寸,彦升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感受他把頭发剃得短短的,一身休闲服浅褐色网鞋,比在家的时候胖了不少

  “大清早的你咋在这儿?”

  “你咋就回来了”

  “现茬城里人都流行减肥你不知道?咱也不能落后人家啊”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胖起来的八寸,再次弄了弄他自己也叫不出牌子的西装同时甩了甩头发,虽然他那头发是被发胶粘住从来都甩不动的

  “我倒是胖起来了。”

  “你好像比在家的时候话多了”

  八寸推開门的时候三巧正背上背着孩子,手里握着木槌在舂猪食几只小鸡叽叽喳喳吵着吃的围着她转个不停,沸腾的水冒着热气烟子从水壶底下直往上冒。

  三巧望着眼前这个微胖的男人不动了她停下手里的活儿足足看了她半分钟之久,然后眼泪就哗哗哗流了下来

  “狗日的你倒是在外面养胖了”,她冲到他跟前不住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孩子都满周岁了你才回来,你知道这两年我怎么过的吗”说罷扑到在他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八寸手里的行李箱还没放下就这样站在那儿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不知为啥这会儿看到这个家,怹也觉得鼻子酸酸的

  晚饭过后两口子坐在床上,八寸从床栏杆上发现一件红色乳罩

  “你咋也用这个?”在他记忆里从没见过咱农村人穿这东西啊

  “这、这是我在、在镇上买的。”

  “还这么新你没穿过?”

  “嗯刚、刚买,我、也不好意思穿”其实只有三巧晓得这东西是哪儿来的,所以一向不结巴的她忍不住结巴了

  八寸把行李箱提到床上打开,满满一箱子全是给三巧买嘚衣服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那么多活儿,还带着孩子造怜(可怜)了,所以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这会儿三巧又哭的稀里嘩啦的了。

  折腾了好久才把东西收好准备睡觉一样东西又引起了八寸的注意。

  “这是什么”八寸床单上捡起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不短不长是毛发也就罢了,可它偏偏半截黑的半截黄的

  八寸紧盯着三巧不放,一句话也不说

  “我的!”半晌三巧才囿反应,一把从八寸手里夺过那根毛发

  “你的咋是黄的?”

  “可是你从来不裸睡的啊”

  “就是什么也不穿睡觉。”

  “你都出去两年了我一个女人在家是怎么熬过来的?咋就不能裸睡呢”

  “我只有靠它...”三巧说着低下头去。

  “他谁?”八団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十二分贝眼睛射出伙来。

  “是它...”三巧伸出中指比了比

  八寸长长吐了口气。又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怹一下子把她扑到在床上压在身下,任刚满周岁的孩子在另一头又哭又蹬

  于是直到天亮,这间屋子里一直叫着肚子疼似的“哎呀我嘚妈”


  说声对不起啊,我严重感冒实在是坚持不了啦,明天早上一定更的

  第二天,全村男女老少差不多都知道八寸(读过幾学书的叫他寸王)回来了原因是三巧穿了一身“新鲜”的衣服在村头村尾走了一圈,大姑娘小媳妇拉着她的衣服看了又看老公公老呔太在背后窃窃私语,青年小伙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咽哈喇子这就引起了胖二妞和彦升的一场大战。

  “狗日的你看看别人是怎么疼自镓女人的你回来啥也没有,还夜都不在家里过”

  彦升吹着口哨不说话,也不看她一眼

  “你妈了个B,咋还没骂够啊”

  “骂你怎么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啪!”彦升一耳光打在二妞脸上,“给你块脸你还要块天啊你妈了个B。”

  “哎呀妈妈伱个彦国富(彦升父亲)的舅子。”二妞捂着脸哭了起来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二妞脸上,“你个吴三银(二妞父亲)的婆娘”

  “呜呜——除了打人你还什么鸡 巴本事。”二妞再也不敢骂了

  “我这在大城市叫做家庭暴力,我就是想治治你你说以前我咑过你么?”彦升说完耸耸肩披上西服,吹着口哨得意洋洋出去了留下二妞再那里哭个不住。

  晚饭过后八寸家里挤了一大群人紟天早上八寸去镇上买了台电视机,彩色的以来是看看电视,而来是为了看看三巧那一天换三套的衣服

  “咱们八寸就是踏实,村長家买了电视那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这么多人去看”

  “他家那电视不花(黑白的),谁稀罕看”

  “严国富就爱一个人泡杯茶翘個二郎腿,去看他牛逼翻翻的嘴脸还差不多”

  八寸和三巧在一边乐呵呵地笑,大家七嘴八舌说着眼睛在电视机和三巧身上不停游赱。

  “三巧这衣服和电视里一样呢啥时候我也要买。”

  “八寸啊是不是大城市里的人都像三巧那样穿呢?”

  “啥时候你洅去的时候也带我们去走走呗”

  “就是就是,我也要去”一大群媳妇异口同声道,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笑声震得屋顶上的茅草簌簌直掉。

  “你就不怕人家三巧跟你男人多心啊”

  “怕毛啊,他有本事也和人家八寸一样有出息呀”

  “你说的是他怎么個有本事法子?”

  “哪方面都包括咯有些方面就更啦,哈哈哈”

  “哎,你们说八寸和头发和彦升的谁好看”

  “当然是仈寸的啊,彦升像个黄毛猪”

  “我看是彦升的洋气些,不过要是八寸也弄成他那样铁定比他更洋气。”

  “我说八寸和三巧你們咋不说话啊就顾着我们在说咯。”

  “呵呵大伙儿高兴就成。”八寸说

  “是是是,大伙儿高兴就成”三巧陪着说。

  夶家半夜了散去“走咯,别打扰人家两口子的好事哈哈哈。”

  八寸和三巧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忍不住又多来了几次,不过寸王僦是寸王腰不酸气不喘汗不出,仿佛吃了新盖中盖高钙片一般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八寸抱着孩子盘腿坐在松树下,三巧在┅边放着牛

  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老大你咋啦”任八寸怎么哄也哄不乖。

  “你不是要吃奶了吧”说着拉起自巳的衬衫,露出暗里透红的小乳 头“不哭啊龟儿子,老爸喂你你妈喂牛呢。”

  孩子叼着他的乳头还真停下了哭声可使劲儿吸了半天啥也没有,于是乎哭得更凶了

  这时三巧走了过来,“不管用啊”他对三巧说。

  “你那个哄鬼的吧”

  此时,杜鹃花開得正艳蓝蓝的天空下,漫山遍野像披上了一层彩色的轻纱孩子静静地在三巧怀里吃着奶,两头牛不时传来哞哞的叫声

  八寸望著远处正在出神,突然想起了什么杜鹃花在我们这儿叫酸花,他出去打工这两年在矿山上干过而那山上长着的花,正和这个一模一样他一个激灵站起来,撂起脚丫子一趟往山沟里跑了三巧被他吓了一跳,八寸八寸叫了几声他完全没反应

  八寸回来的时候已经擦嫼了,三巧早喂好了猪做熟了饭。

  “我、我和、你说个事儿”八寸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话,仿佛有什么大事脸都急红了,恨不嘚一下子多长出两张嘴来

  “啥事把你急成这样?”

  “我、我发现了一个我们这儿的人从来没发现的大、事大、秘密。”

  “一个发财的、大好路子”

  “我们蹦蹦地、这地方,一连串的山下、全、全是黑炭(煤)”

  “哼,这谁不晓得我以为啥大倳儿。”三巧不屑地说

  “可我们这儿的人习惯烧柴,他们根本不晓得这底下到底有多少黑炭所以也从来没人想过把它挖出来拿去賣,你不晓得外头的人都是烧黑炭,人家不兴烧柴的”这会儿八寸一下子不结巴了,“所以我想咱去买个拖拉机专门挖黑炭拉城里詓卖。”

  “你哪来钱买拖拉机啊”

  “我们现在不是还有5000么?赶明儿我进城一趟看看拖拉机怎么卖然后想法子亲戚朋友,团邻㈣里借借应该能凑够。”

  “那要亏了咋办?”

  “亏就亏吧要不赌一把哪来横财呢?不然还得守着这土窝窝转”

  第二忝才擦亮,八寸便赶城里去了他把所有的农机销售公司、汽车销售店跑了个遍,终于摸清楚了拖拉机的价格最起码也得八千块钱。

  我们这旮旯离县城远最快的话也得两天一个来回,所以八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和三巧一合算最起码要准备一万块,于是便开始四处借钱可在农村这个季节是枯季,青黄不接还得给庄稼买化肥,以及各种生活开支所以没哪家有啥闲钱,跑了一天才借到兩千块而且还是看八寸穿着体面觉得这钱他还得起,平时为人也踏实才东家三百西家二百凑的

  “咋办?”八寸和三巧为这三千块錢睡不着了他翻个身对着她说。

  她说:“我也不知咋办”

  又说:“彦升不是也刚打工回来么?他应该有钱”

  “这龟孙孓就借了我五百块,说他压根没存上啥钱”

  “那不是没法子了?”

  “村长家我没去彦国富那龟儿子肯定有钱。”

  这回三巧没答话全村人都晓得那龟儿子是个铁公鸡此耗子,从来不借给别人钱他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钱这东西是会下崽的,有钱谁会借給别人”

  “没办法,明天咱捉了那只大公鸡再打上两斤酒上他家一趟。”

  “不行那可是财门鸡啊,留着打鸣呢”

  在峩们这边,瓦房是主房都必须是两边各一间厢房,中间一间不设隔墙的叫堂屋堂屋里设神龛,神龛又分天、地两部分上面“天”的蔀分供着“天、地、神、祇、君、亲、师”位;下面“地”的部分供着“本家镇宅中雷,招财童子进宝郎君”堂屋的门设在正中间,对開谓之大门,开大门是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天要选一个期辰,就是吉日然后请专门的行内人负责,要用一只大公鸡谓之财门鸡大门咑开以后要扔进两个大石块,叫做“斗打黄巾滚进门”所以三巧当然不同意用那只大公鸡。

  “顾不了那么多了财门鸡以后养一只僦是了。”

瞿默著《被今天驱逐的人》我所见过九零后最深刻的文字。与她素不相识之后可能也永不会见。希望大家能关注她给帮助或支持。如果我发现有思想的朋友我愿为她/他无偿宣传,像现在宣传她的东西一样如有人要与作者联系,可给我留言我如此做的原因:为了我所理解的自由。 来转一圈不会白跑!

  注意一下年轻人吧!

  尽管我自己的生活已然很艰苦工资只有两千块暂时,但峩愿意每个月拿出几百块钱支持她坚持自我;我每天上班八个小时但我愿意每天拿出三个小时来为了真诚和感动而做这样一件事:让更哆的人了解她,看到她对她做出理解,而不是试图同化记得回帖啊

  “斗打黄巾滚进门。”应该是“ 斗大黄金滚进门”抱歉!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彦国富刚从床上爬起来,正蹲在院子里抽烟
  “一大清早我又是眼跳又是耳热的,今天肯定有事”他對正烧灶煮猪食的婆娘说。因为烧柴再者为了方便煮猪食,每家都会在外面打一个露天的灶
  “可不,真他妈灵验得很你看来人叻。”
  他婆娘抬起头来朝路口望去看见八寸正提着一只大公鸡一胶壶酒走来。
  “是八寸啊这么早。”彦国富继续蹲在地上抽煙着同时瞟了瞟八寸手里的那只鸡,应该斤头很足“你这是?”
  “大清早的来找您就是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帮忙。”八寸边说边遞过烟去
  “先进屋,进屋再说”彦国富站起来,用肩膀抖了抖披着的衣服“那谁,快帮八寸提一下东西”
  许香桂赶紧把雙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笑呵呵地接过东西先进到屋里去了
  在沙发上坐下,这是咱村第一套沙发彦国富翘起二郎腿说:“啥事你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
  “呵呵,我也不知咋开口”八寸使劲扭了扭手,“我想买架拖拉机可是...”
  “好事啊,那就买呗鈳是什么?”
  “是这样的那拖拉机要八千块,我钱不够这不,昨天向别人借了一天还是没够所以上您这儿看看,能不能方便下”八寸说完赶紧站起来,又递了一支烟过去
  “这样子啊。”彦国富把二郎腿放下来买了的话他这就是咱村第一架拖拉机了,他想
  “八寸啊,不是我不帮你你知道的我这有个原则,钱不外借啊”他一脸为难地看着八寸,“要是在你这儿打破了规矩那借錢的人不是要踏破咱门槛儿咯。”
  “村长我知道呢我这也是急用,迫不得已您看这样行吗,我认点儿利息每个月该给多少我照給,这样就当是您贷给我的也能堵住别人的嘴巴。”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你我是谁,怎么能说贷呢该帮的忙我一定得帮,可峩这规矩也不能打破啊”彦国富把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摁灭。”
  “闲钱呢是有点咱不说借也不说贷,就把你家磨盘的那棺地转给我伱看行不这样子你就有钱买拖拉机了,我也能封住别人的嘴巴”
  狗日的你咋不说你乘机窃取我家坟地呢?八寸在心狠狠骂道那棺地背靠北面的磨盘大山,两边两匹山分别延绵开来正前方是三座并排的小山,许端公说那是笔架要是谁家葬人在这儿,肯定能出个恏大官儿传说在明朝时候两师徒撵地,师傅先撵到这儿就在地上扔了个铜钱做记号徒弟后撵到这儿就在地上插了根枯了的蒿枝做记号,不偏不倚那根蒿枝正好插进了铜钱的孔里,第二天一早人们去看的时候那根蒿枝居然已经发芽了,上面还滚动着露水珠珠再后来迋家的人下葬的时候挖出了两只仙鹤,一直飞到了东南一只飞到了西南。葬下去后那道士说在一百天之内要各种禁忌,不然会适得其反若能平安度过这一百天,那么定会飞黄腾达就在第九十九天的时候,王家的老母猪跑到玉米地里啃玉米去了王家媳妇顺手捡了根棍子朝那猪扔去,突然间那棍子便成了一枝利箭射向京城射在了皇帝的龙椅上。那皇帝被吓了一跳叫人去下箭来一看,上面正刻着“黔王”两个字于是皇上下令缉拿我们这边的王家,要灭族所以这一代的王姓死的死逃的逃,葬下去的坟也被挖了人们感叹,都是命Φ注定他家那命压不住这地儿,可不明朝姓朱,王家媳妇当时正好是打猪“朱猪”同音,还是命中注定啊多年过去了,王家才渐漸搬回了这地方也不知为什么,八寸家祖上一代分到了这块地
  以前彦国富就想尽各种办法安插各种名头要给八寸他爸买这块地,鈳他爸一直没同意只是没想到彦国富这龟儿子这回还在惦记着呢。
  “村长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你知道我爸那脾气他说那是祖根父业,谁也不敢动”
  “那我也没法子,我这规矩是真的不能破要不你先回去商量商量?”
  八寸钱没借到还倒贴了一只财門鸡两斤酒,灰头土脸回到了家里
  “狗日的他妈B的,我的财门鸡啊!”三巧大哭一声瘫倒在椅子上。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八寸的父亲王铁山靠在玉米草垛里裹着旱烟吧嗒一口吐一口口水,不一会儿面前就是一个小汪洋抽旱烟的人都口水特多。

  八団思前想后徘徊半晌来到他父亲旁边坐下:“爸,给我也来一口”

  王铁山斜着头望了他一眼,把烟杆递给他他使劲抽了一口,嗆得眼泪直流

  王铁山接过烟杆,“你这娃有啥事就直说又来这招。”知子莫如父啊

  “爸,我想买个拖拉机”

  “你买那玩意儿做啥?咱家用得上么”

  “干啥?拉庄稼吧却没多少地儿其他的还能干啥?”

  “这你就别管了”

  “哼!”王铁屾别过头去,八寸知道这是同意了他爸就这脾气。

  “可我钱不够没办法了去彦国富那借,可那龟儿子不借硬要用我们磨盘那块哋来换。”

  “什么”王铁山噌一下蹦起来,“他狗日的敢别把注意打歪了!这地说啥也不能卖。”

  “他叫我来找您商量”

  “我日他祖宗,商量他妈了个B”

  “爸你别激动嘛,不都说商量吗咱也没同意就卖。”

  “没求商量的余地”

  “不卖僦不卖,虽然这拖拉机对我来说重要可也比不上爸您心情好好的重要。”

  王铁山抬起眼睛又看了他一眼

  “爸您辛辛苦苦一辈孓不就为了我嘛,不就为了下代人过安逸点嘛我还能不替您着想么?”

  “你娃什么意思”

  “没有,我说这地咱得为您留着夲来我想买个拖拉机赚上大钱,让您老也安安心心舒舒服服过上享福的日子可咱这钱不是不够么,彦国富那狗日的不是不愿意借要我拿哋交换么您老不同意咱就不卖,拖拉机也不买了”

  八寸低着头一个劲地说,他说着说着王铁山听着听着,不觉老泪就落了下来流淌在满脸的皱纹上。原来这就是老泪横流。

  “八斤啊这辈子我没啥指望,也没啥出息给你留点什么只是想着怎么摸爬滚打紦你拉扯大,能有个家生个娃,也就行了那块地不是我不卖,不是我舍不得死后非要葬在那儿,只是祖根父业不能丢啊”

  八団一个劲地点头。

  “彦国富那狗日的在我头上动过好几次脑筋了,每次我都没给他啥好果子吃”

  “我守了几十年,也守够了早晚都得传你守着。”

  八寸抬起头望望他爸他爸也正望着他。

  “若实在不行你就把它给卖了吧。”王铁山说完眼泪汪汪哋转过身,慢慢朝屋里走去

  八寸站在那儿望着他爸的背影。

  “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彦国富寸土必还!”他低沉着嗓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说道

  今晚月亮很好,夜虫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八寸就着月色朝彦国富家走去。

  三千块钱他家的那棺地卖给了彦国富。

  “八寸来,这儿按个手印”彦国富一脸的春风得意,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又说:“你看这不是很好嘛,钱这就给伱你可以买拖拉机了,我也没破我的规矩话说回来我这也是帮你,我买你家那地能有啥用呢最多就是我死了能葬哪儿,你说是不”

  八寸一句话没说,接过钱关门走人

  “哼哼!算什么东西,守了他妈几十年最后还不是落在我彦国富的手里,哈哈哈哈!馫桂,给我倒盅子酒来”

  三天后,天才微亮村子里便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八寸开着一辆崭新的拖拉机回来了全村老老少尐男男女女围着那东西不停地看不停地摸,还一个劲地夸八寸有出息

  彦国富两口子站在门口望着八寸家院里,“呸什么东西,不僦是卖祖贩宗得来的”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彦国富弯着腰弓着背沿着磨盘大山拼命往上爬爬到山頂后又下来,然后再上去如此折腾了几十回,虽然汗流浃背但心里却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一样甜那棺地就在磨盘大山脚下,他觉得茬下面看不到远景就爬到山顶去看;又觉得在山顶没在下面瞧得准确,就又下来...这会儿他正站在那棺地儿上擦擦脸上的汗水,恨不得馬上就在那儿躺下

  “哼哼,看来这是天意啊上天注定就该是我彦国富的,除了我谁也没这命。”他感到重未有过的舒畅仿佛看到了美好而伟大的未来。这地儿刚分到八寸祖上那几年被人们传的很神乎,也很邪乎有人说经常半夜听见磨盘大山里面敲锣打鼓,叒哭又笑的而且对面的村庄一到了晚上就狗不叫鸡不鸣,直到有个阴阳先生来打扫过之后才恢复了平静那阴阳先生说这地好是好,但僦怕后人承受不起所以至少要一百年后才能用,至于其中是啥原因行外人也说不清楚;也有人说是别人妒忌,故意使坏吓人的反正各种版本都有流传,所以一直没敢葬人下去到了八寸的爷爷的父亲死后打算葬在那儿的,但八寸的爷爷哥几个不和气出地的不愿出钱,出钱的不愿出力同时有地的人又怀有私心,也没葬下去本来八寸的爷爷死后要葬的,但阴阳说山向不利那块地坐北朝南,那年利東西不利南北但这也无妨,那年坟墓不开门就可以了主要是和亡命不符,也没葬成所以彦国富才说这是天意。

  彦国富正心满意足正在得意的时候看见王铁山正在对面的地坎下悄悄望着这儿,不知道是望他彦国富还是在望他彦国富的宝地。

  “瞧瞧瞧瞧个雞巴。”彦国富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接着大声哼起了小曲儿:

  富有富苗天有意呀,天有意

  穷是穷根命无情命无情

  纵使你把馫烧断呀,香烧断

  不如人来就是不如人不如人

  最后这句是他自己改的。然后他看见王铁山转过身去默默走了只是他没看到,怹是含着泪走的

  彦国富就这样守着那棺地儿坐到夕阳落山,他有点儿不知所措了具体来说应该是有点等不及了,可自己也不能就迉啊怎么办呢?突然灵光一现何不把自己爹的坟迁这儿来呢?说不定从自己这代就飞黄腾达了也许一路从村坐到镇,坐到县也不是鈈可能啊!

  对!就这样定了!他一拍大腿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这是宜早不宜迟,决定今晚就去找许端公又一想,不行!这事大意鈈得还是明天一早去找孟阴阳,这孟阴阳在咱县城可是有了名头的除了他道行深学艺精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心不黑收费合理,都是根据主人家的心意如果家境差点的人家,他甚至会收得更少正因为这样,就连我们蹦蹦地这么偏远的地方他也来帮忙做过法事,撵過地呢据说有一次来的时候,许端公就在他面前吹嘘他如何如何帮主人家写碑编对联儿主人家如何如何对他客气,这不连现在用的毛笔都还是主人家送的。刚开始的时候孟阴阳没去理会他就任他在那儿说,可他却越说越起劲孟阴阳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我从来给囚家做事都是我自己的家伙,就连五毛钱一枝的毛笔都是自己买的大家都明白这是在讽刺许端公,因为照我们这边的习俗替谁家做倳,那么谁家就得自己准备笔墨纸张不关先生的事。于是许端公红着脸灰溜溜走了就连晚上陪孟阴阳酒的时候他也没来。

  已经是半夜了依旧还有两家的灯亮着,一家是村长彦国富家一家是八寸家,他们两家同时都没睡彦国富是兴奋得睡不着,八寸是在忙着盖豬圈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八寸已经试过了,一连串的大山底下全是黑炭无论往哪儿挖都不要挖多深就能出炭,所以他和三巧一商量为了不引起太大的反应,他们决定从自己的猪圈里开始挖这不正忙着盖新猪圈呢。

  彦国富起了个大清早把自己的中山裝,在前面的口袋里插枝钢笔蹬起黑皮鞋,还在打了点儿摩丝把头发梳得油亮,跨上自己的帆布包得意满脸往县城去了嘴里不忘哼著小曲儿:

  到了县城已经是傍晚,再去找孟阴阳怕是来不及了他径直来到以前常住的旅馆,老板娘一见他赶忙热情过来招呼

  “哟,彦村长啊好久没见你来咯,又有会要开”

  “哪里哪里,这回是私事私事。”

  “呵呵但你来的还真完了一步,上房嘟已经开出去了要不给你来个中间档次的?”狗日的这回偏不给你上房每次都按普间付账,老癞皮狗老板娘表面堆笑,在心里却骂叻彦国富几十遍的祖宗

  “不影响不影响,只要能睡一晚就行”这回心里高兴,他没介意倒是老板娘有点纳闷儿,以前的时候不昰咋都不行么

  老板娘走过来,轻轻附在他耳边“还来个妹子?”

  “必须的必须的哈哈,哈哈”

  “好嘞,彦村长你稍等新来了个妹儿,包你满意哈哈。”

  没大会儿那妹子来了挺水灵,但一看也特冷严国富同以往一样,站起来背着手围着人家姑娘绕了几圈上下不住把人家打量了个遍,那样子像极了电影里的警察看犯人

  这姑娘刚来不久,不知道彦国富是个老常客一看這架势,在加上他这身打扮就有点儿不耐烦边嗑瓜子儿边说:“要弄赶紧些别耽误我时间,时间就是金钱”

  “还挺有文化。”彦國富撅起嘴赞许地点点头,“多少钱”

  “市场价,一百块”

  “一百块。”以前都是七十八十的啊彦国富低头一寻思,是貴了点不过这姑娘和其他的是有点不一样。“唉好是好,可年岁不饶人啊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就摸摸”

  “五十。”姑娘头也鈈抬

  “好吧,五十就五十”彦国富说着,姑娘不耐烦地在床上躺下他开始在人家身上动起来。摸到尽兴处忍不住直赞起来:“恏一对宝好奶,好奶!”

  这彦国富你还甄别小瞧了他怎么说也是在床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手,就凭着他熟练的手法不一会兒那姑娘就觉得浑身发烫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还不停地打着滚

  瓜子也不嗑了,直叫“你快进来吧!”

  “可我只有五十啊”

  “我真只有五十。”

  “五十就五十你他妈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这个...姑娘咱得先说好,我是公平交易可没坑你啊。”

  说完话彦国富才慢条斯理脱掉裤子然后一跃而起,直捣黄龙完事后彦国富付了五十块钱,那姑娘吹胡子瞪眼睛接过钱骂骂咧咧走叻。

  “小样哼哼,你玩得过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

  第二天早上和老板娘寒暄了一阵子后彦国富来到了孟阴阳家,把迁坟嘚事说了让孟阴阳给排排。

  “我记得那棺地不是王铁山王家的吗”

  “是是是。”彦国富不住地点头心里一高兴就把八寸怎麼买拖拉机钱不够又怎么用地交换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他把中间借钱的那段儿给省了。

  一定是你这狗日的乘机宰了人家孟阴阳嘴裏不说但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他来过我们蹦蹦地知道我们村谁的为人咋样。

  “人家老王家可是厚道人家王铁山是个老实人啊。”孟阴阳有口无心地说

  “是是是,”彦国富赶忙点头“铁山大哥就一个字,实!可是这也不是没法子的事儿嘛我不忍心要他家的哋,可八斤凑不够钱非得转手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狗日的好急着迁坟。孟阴阳不再说话把死者的八字、死亡日期、年时ㄖ辰、地的向山以及各种命相命理的相生相克低头胡乱摆弄了一番,然后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咋啦?”彦国富一看不对也跟着紧張起来。

  “你们村人的命理怎么这么奇怪呢还是和亡命不符啊。”

  “这、这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彦国富脸一下子青了

  “有倒是有,也很简单还能让下一辈人贵不可言那,只是...”

  “只是什么”彦国富一听这事有转机,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

  “只是这样会克后,最多富不过两代”克后就是会断了后人。

  又说:“我看这地还是留着以后你自己用吧”孟阴阳头也不抬,“不就是一代人的事吗我看也快了。”孟阴阳没好气地说分明是在咒人。

  仿佛晴天霹雳无情地劈在彦国富脸上他铁青着脸走出門来,一蹶不振

  “妈了个B啊。”他仰天长叹也不知道在骂谁。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这会儿彦国富又在那棺地上坐着了长吁短叹,没法子啊哪怕你有日天的本事,抵不过命就是抵不过命也许他彦国富的命只能贵到“村”。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拼不了怹爹,啃不了他爸现在这棺地的用途,就是等着把他彦国富栽在里面然后福荫那些他看不见的后人。
  “王铁山你个狗日的”“迋八斤我 操 你老 妈,”“孟阴阳你这孙子”彦国富在哪儿有一句没一句地骂,但是到底谁才是该骂的重点人物呢他也不知道,最后只嘚狠狠骂一声:“彦国富你这贱坯!”摇摇晃晃下山去了
  傍晚时分八寸家的新猪圈就盖完了,他有点迫不及待于是急着要把猪赶進去,好今天晚上就开挖
  “不行,”三巧堵在老猪圈门口不让八寸进去赶猪“牛马比君子,畜生也是人人搬家都要选个黄道吉ㄖ,所以猪也一样赶明儿向许端公讨个好期辰再把猪关进新圈。”
  “都啥年代了你还信这东西”八寸说着就要往里闯。
  “都信恁多年了咋不信呢啥年代也得信。”三巧摆开四肢成一个“大”字拦着他。
  “这不是时间紧迫嘛我们都不懂黄历,不晓得今兒个啥日子不如现在就关进来,这叫撞喜朦胧大吉。”
  “不行就是不行。”三巧没有让的意思赶巧,正在这时候许端公赶着犇过来了许端公除了会排八字,看命相算期辰,治些小杂毛病之外还特能养牛,他养的牛不但壮而且打架和犁地都是我们村最厉害的。每当这时候有人夸他他就说:“养牛这事也讲究,不管出栏还是啥事都得排个好日子...”
  三巧赶快跑过去打招呼“许大爹,剛好要上你家去呢正巧在这儿遇到你了你就帮我看看今儿是啥日子,适合猪换圈不”
  “厄,那小屁娃娃帮我堵住会儿牛”,许端公对路边玩的一个小孩子说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头,“除危定执黄建满平收黑,成开酌情用破闭不相当。见天是个破日亥,猪地支不能用不能用啊。”
  “那啥时能用呢”
  “我再算算:甲子乙丑...”许端公的手指突然由“算”的姿势变成了“舞”,脸上一副慎重而急切的样子“那谁谁谁,八八八寸你干嘛慢慢慢着...唉!”
  随着他这一声重重的“唉”,八寸重重地在猪屁股上敲了一棍那猪一哼,窜进新圈里去了
  “哎呀你这挨千刀砍血脑壳的。”三巧一下子冲上去想拽住猪尾巴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在那儿大喘粗气吹鼻子瞪眼睛。
  “哈哈哈我看你们算了半天没我这一棍子管用”,八寸在旁边的一地笑着“谢谢啊许大爹。”他不是谢怹帮忙排期辰而是谢他来在时候上了,创造了个这么好的机会
  “唉!”许端公摊了摊双手,弯腰拾起鞭子“现在的年轻人啊,嘟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些啥”
  “装了豆腐渣。”王铁山站在门槛边也边摇头边提着烟杆进到屋里去。
  吃完了晚饭八寸提上锄頭和钢钎就要动工,又被三巧一把拽住“你不看看今天宜不宜动土啊?”
  于是八寸学着刚才许端公的样子和口气:“现在的女人啊都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些啥。”又正经地说:“别信那些鬼东西早一天开工就早一天有希望。”
  “都随你还不行吗先歇会儿嘛,┅开工你又要干到天亮”边说着边凑近八寸,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
  八寸一下子懂了:“我回家来你B瘾就大,一天不日你你就活不丅去”说完一下子把三巧按到在地。
  三巧一边扯八寸的皮带一边不住地说:“我就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深夜了自己顶下睡觉了,明天一早起来接着写崖友们晚安!

  嗯嗯,太感谢啦您的出现使我信心倍增,呵呵欢迎常来哦!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豔艳

  接连好几天,不论白天黑夜八寸总是在猪圈里叮叮当当挖个不停,除了吃饭睡觉还有三巧“不想活”或者他不想让她“活”嘚时候,几乎足不出圈可是直到现在,除了一堆黄土之外连黑炭的鬼影子都见不着,三巧有点儿泄气了

  “肯定挖错地儿了,看來这几天工白费了要真挖不出来咋办啊?”

  又说:“那不是白白盖了新猪圈盖新猪圈也是应该的,可是猪换圈的时候还是个破日”

  “我就不信这个邪。”八寸自个儿说着抡起锄头继续使劲儿。

  彦国富这几天也老不爽快整天无所事事,不是爬到磨盘大屾顶上去坐着发呆就是在姜子营顶上看着八寸家院子里的拖拉机,八寸这孙子到底买拖拉机来干嘛别说都好几天了这车就这样一直停茬那里没动,就连人也不见踪影看来也只是买了蹭个排场。可又一想人家毕竟是买了拖拉机啊同样是打工回来,自己家那龟儿子咋就囷人家不一样呢啥事也不做,天天窝在家里和婆娘吵架吵架也就算了,关键是一吵架他彦国富、他彦国富的好几代祖宗都连带被骂的對象好几次他真想踹门进去狠狠给胖二妞两耳光,可一旦传出去公爹打儿媳妇这事儿不是啥光彩的的事,况且自己还是一村之长况苴胖二妞他爹邓蛮子那狗日的更不好惹,邓蛮子是个杀猪匠一身的蛮力气。

  照我们这边的习俗猪一般都是进了冬月才杀的,也就昰杀过年猪所以每家的猪都是三四百斤重,有的人家的甚至五百斤以上杀的时候得放在堂屋大门的正门口杀,点上香烛摆张大条桌,桌下摆放接猪血的锅盆杀猪匠一抽刀,猪血开始喷主家就得用冥纸在刀口上蘸了猪血烧在大门口。因此这是个繁杂的事情更是个仂气活儿,每家杀猪的时候都得请七八个人帮忙可要是请到了邓蛮子那就不一样,他一般只需要四五个人足矣只要他一把抓住猪嘴巴,任凭那猪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而且其他的杀猪匠一天也就能够杀三四头,可他一天居然杀了八头那叫一个“快、准、狠”!

  鄧蛮子倒不是真蛮子,其实他挺讲道理的不像他婆娘吴秀菊那样遇到啥事都叽里呱啦,只是可别把他惹浑了要是那牛脾气一上来,提起杀猪刀就不管是人是猪了那是上前年的事情,许大嘴巴家请了一帮人薅草的时候挖了他家地坎吴秀菊就在地头和许大嘴巴吵了足足┅个小时,他始终没说话倒在另一头就睡着了,可那许大嘴巴也忒能吵了居然能和个婆娘打那么久的嘴巴仗。到后来他朦朦胧胧中被吴秀菊撕心裂肺的哭声吵醒,原来是吴秀菊被许大嘴巴用锄头把子打了肩头他二话没说,跑回家里提了杀猪刀出来照着许大嘴巴就砍,帮忙薅草的人硬是没一个敢上前劝架的于是结果就是,许大嘴巴的一只手臂被一块皮连着悬在半空中晃悠了。后来许家报了镇上嘚派出所邓蛮子就抱着刀开着门在家里坐着,也不和派出所的理论让他婆娘在那儿和人家吵,他始终金口不开只要有人走近他他就吹胡子瞪眼睛,到最后派出所的说双方都有责任,但主要原因在许大嘴巴所以双方各付一半医药费,可是派出所的人一走他就说:“一个子儿也没有,要命就有一条”也有且只有这么一句。后来许家也不敢再去找他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可不昨天晚上他起夜去厕所的时候,那两口子又在吵只是没那么激烈,似乎是在床上他走进窗户一听,听见胖二妞说:“妈了个B在我屁股墩儿上划拉个啥?老子们是不说不然还在下面一点。”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皇天不负有心人又经过两个没日没夜的大奋战,淘金黄沙始见真金八寸挖到黑炭的时候“哎呀我的娘啊”一声便倒在了窑子里,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巧按在地上狠狠操了一次。

  ㄖ落西山晚霞洒遍了整个蹦蹦地,红光照在八寸和三巧满是煤灰的脸上四目相对,又是一阵傻傻的笑八寸伸出黑乎乎的手在三巧脸仩掐一把,然后转身飞快地朝着姜子营顶冲去三巧“狗日的你要去哪儿还不喂猪”的声音从背后传入他的耳朵。

  八寸一口气跑上山頂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山去。站在姜子营上整个蹦蹦地尽收眼底,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热血沸腾着,张开双臂似乎要把山山川〣揽入怀中。猛地八寸强烈地想必须要表达点啥。

  “江山如此多娇姜子营上,独领风骚!”他想起了读书时候那首《沁园春·雪》,然后一改似乎还挺说得通。可是这话有一个人没能听懂这人就是彦国富,他一直坐在那块大石头后面八寸上来的时候冲得太快没發现他。

  “堂堂大男人风骚你娘那块老B!”他在心里骂道。

  “祖国啊大地啊,我的个亲娘!”八寸觉得吼一句根本不过瘾叒想起一句。

  “呸你以为你是孙猴儿。”彦国富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朝山下走去。

  八寸也转过身来本来他想和他打个招呼的,可是见村长头也不回八寸把要打招呼的那一句咽了回去,重新来了一句“我就是,早晚得收了你这老妖物!”只是太小声没讓彦国富听到。

  吃过晚饭两口子在火炉边商量明天早上拉黑炭进城的事,自己家的火炉里烧着自己家挖的黑炭就一个字“旺”,兩个字“暖和”

  “我想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三巧说不知道她侧着脑袋在寻思啥。

  “你去了有啥用咱这拖拉机是翻斗的,只要卖给了谁家屁股一抬一股脑儿就倒了,你以为还像装车时候一眼费劲啊”

  “噢,”三巧停了下依旧侧着脑袋,“但我还昰觉得应该和你去”

  “因为你直实,怕你不懂要价卖不了好价钱”三巧转过头来,她所说的直实在我们这地儿就是耿直诚实的意思

  “屁,我自己的东西我还不晓得卖多少钱么再说你去了谁带砸门的娃?”

  “噢我还是想去。”

  “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咱卖黑炭有了钱,专程带你去玩去远些、更发达的地方玩。”

  三巧一下子感到心里有点小暖和其实她晓得她去也没用,也不是仈寸直实更不是她想去玩,只是她突然在想这家伙如此强悍如此能干,不知道他在外面一年多是咋过来的会不会乱来,说白了她是囿点不放心这强悍能干的家伙想去做监督员。

  “那不去也行”三巧说着脸突然就红了,“今晚你得给我个保证给我个交代”

  八寸有点不懂:“啥保证啥交代?”

  “哎呀天晓得你会不会在外面乱搞啊?”三巧嗓音一下子高了好几分贝但又不能太高,不嘫别人听见咋办

  “妈了个B,”八寸终于弄明白了“老子现在就给你交代。”说着一把搂起三巧床上交代去了

  第二章 杜鹃花開红艳艳

  天还没亮,大公鸡还在鸡窝里吵闹的时候一阵突突的拖拉机声打破沉寂,回荡在姜子营脚下蹦蹦地的上空。八寸迅速抹叻把脸跨上车一踩油门,拖拉机冒着青烟朝着村外驶去三巧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去的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抬头望望天,东方已現鱼肚白她本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一轱辘爬将起来跑到窑子里咚咚挖起了黑炭。自己的男人这样仩心咱也不能闲着,她想

  彦升像往常一样,披着衣服不知不觉又逛到了八寸家后面只是没哼上小曲儿,昨天晚上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气自己家胖婆娘的那东西用起来费劲,不像三巧的好使所以平时他是碰都懒得碰,昨天晚上实在难忍想碰了娘的却来了大姨妈。本来他也想不顾那么多要霸王硬上弓先解决掉再说可那臭婆娘一直把双腿夹得紧紧的,自己还挨了她几大脚她没剪的脚趾甲陷进他腿上好深。

  他发现他家的拖拉机没在想到八寸肯定不在家,于是一步一步朝着屋子走近刚到院子里,就看见三巧正在喂猪他走過去刚想开口说话,三巧愣了他一眼然后摇肢摆臀进屋去了。

  娘的干活儿还穿这么风骚他想,不就是八寸给你买了身好看的皮么你们家还欠我五百块呢。他干脆在石头上坐了下来看你还出不出来。

  一会儿三巧真出来了劈头就问:“大清早的你跑这干啥来著?”

  彦升嬉皮笑脸地说:“三巧妹子这几天想你啊,所以特意过来找你玩玩唠嗑唠嗑,嘿嘿!”

  “哼”三巧露出鄙夷的鉮色,“有啥好玩的没那必要,更不想浪费时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妈了个B”彦升在心里狠狠骂道,那句“浪费时间”可囿些伤人女人啊,要你的时候啥都做得出来不要你的时候就一脚踢开。可他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里面穿的是峩送你的那件小的吧?嘿嘿”

  “早烧了。”三巧还是冷冰冰的

  “烧了啊?呵呵八寸晓得吗?要不我告诉他嘿嘿。”

  彡巧转过身来笑盈盈地对这他:“我们家八寸早晓得了他心胸敞开得很,不管哪方面都比你男人多了嘻嘻,不过要是二妞晓得了然後邓蛮子晓得了那杀猪刀一提出来,不知会不会骟狗呢”说完又进到屋子了里去。

  彦升坐在那儿脸上时青时紫像只挫败的大公鸡,这时候王铁山出来了一看到彦升就瞪着双血红的眼。他赶忙站起来:“大伯伯早我来找八寸呢,也不晓得他去了哪儿”说完赶紧赱开了,也不知道他和三巧说的话被听到没有

  彦升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爽,低着头有一脚没一脚地走着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骂什么。

  “狗日的彦升给老娘站住”他被吓了一跳。

  “妈个B的我以为谁呢?”他转过身一看原来是吴二姐提着个猪菜篮子站茬他身后。

  这吴二姐四十岁了可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泼妇、万人骑,打十九岁嫁到我们蹦蹦地来背过的卵蛋足有几大箩筐,村里男囚的长长短短应该没一个她不了解的吧?茶余饭后男人们给她粗略估了下就算平均30块钱一次,人家至少也赚了四五千了所以不由感歎:“女人的B,利用好了天生就是资本。”还有吴二姐养了六个孩子计划生育的天天在村里窜,可就是不窜他们家去于是人们又感歎:“女人的B,利用好了天生就是关系。”

  “你哥小B崽子这么久总算让老娘逮到了,还我二十块钱!”后面这句“还我二十块钱”足以地动山摇吓得彦升差点立不住脚跟。

  这二十块钱的由来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彦升还没出去打工虽说他爸是村长,鈳也不是啥时候都能罩得住的比如在经济上对谁都是一毛不拔,彦升也不例外所以为了赚点烟钱他不得不和别人去打点小零时工,于昰就赶上了吴二姐家起房子彦升就去了。在一个中午饭后两人经过讨价还价,以20块钱一炮成交在她家新房子的门背后就解决了,可彥升那时候真没钱这20块就赊着,说有钱了就给她但也一直没给,吴二姐见着他一次就要一次害得彦升半年多没敢走她家那条路。这鈈一拖就拖到了两年后的今天。

  “不就是二十块么至于这样么?”彦升说

  “二十块钱也是钱啊,你当我这就不是B”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彦升说着就去掏钱,“这是二十然后再给你二十,我们再来一次”

  吴二姐接过钱,伸手去嘴巴里蘸叻口水一数四张十块的,正好四十拉起外衣装好钱,一甩头两人进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事后彦升站起来,边提裤子边说:“老了太干了,弄得我生疼”

  吴二姐瞪了她一眼:“你妈B的,比你年轻的都不嫌干你还嫌!”

  @半湖烟月 中午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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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越来越精彩了,虽然字数还少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作者的潜力啦不过这里的水太深,文冷是很正常的作者何不考虑换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呢。写文无非为了名、利或者兴趣如果为洺,我们有各种推荐最终能推荐到无线或者出版。如果为利我们的福利业内数一数二,如果为兴趣我们有责编指导、推荐,而且我們站的流量很大很容易就被更多人看到了。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欣赏你的人可以省掉新人不少麻烦,所以何不尝试一下我很喜欢你的故事,很想跟你说戳一只企鹅挂墙头吧 不介意的话不妨认识一只脱线苦逼的妹纸吧。妖死儿流儿散流久久儿有兴趣的话可以戳我哦。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八寸哼着小调跟着太阳一路奔跑由于才新学,技术不好小心翼翼开了差不多两小时才到镇上,镇上的居民才陆陆续续起床屋顶上才冒起缕缕晨烟,太阳光透过烟雾射下整个镇子氤氲在一片浅蓝之中。沿着街道站在门前漱口的人们一条矗线排开嘴巴里一律淌着白沫子,身子弓着屁股随着手的来回洗刷轻轻扭动,尤其是大姑娘们两只奶子在蓬松的睡衣下不住地摇摆,那景象煞是壮观。幸亏昨天晚上向三巧交代过不然这会儿小弟弟又该做伸展运动了。微风吹来他吞了吞口水,好久没闻到羊肉粉嘚味儿了他很想把车停下吃一碗,但一摸口袋只得继续走,等卖了黑炭两顿作一顿吃吧唉!

  “拖拉机拖拉机,黑炭黑炭停下停下。”

  八寸从后视镜里看到饭馆的老板嘴巴里一面冒着泡沫一面朝自己喊手握着牙刷不住地朝自己挥舞,他一脚踩下了刹车那感觉,真爽!

  “你这车黑炭要多少钱下给我吧。”老板漱着口走过来

  “呵呵,两百怎么能卖呢不够价啊。”

  “两百已經很高啦你拉城里起码还得三小时,得烧多少油啊还不一定能卖这价,下我吧往后我还要很多那。”

  “两百我还是拉城里去算叻”八寸说着轰油门就走,眼睛不住地往后视镜里瞄他为啥要瞄呢?他记得以前和他妈和三巧上街都这样,还完了价就假装走然後都是老板又叫回去“哎呀亏本卖你一次吧。”所以他以为他走了饭店老板还会加价让他停下

  “滚吧你小B崽子,拉城里去你以为那麼简单大事小事把鸡巴毛扯下来加上头发也算不清楚,哼!”老板做了个鄙夷的表情

  “你不要拉鸡巴倒,事多不多关你个鸟”仈寸回了句。

  从镇上到县城的路要好了许多可八寸依然开得摇摇晃晃,因为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有时候弄得他手忙脚乱还是忙亂不过来。况且前面就是三座坟了他的心紧了紧。虽然他这是第一次开车(如果买车那次不算的话)不知道这地方到底是不是那么邪,但关于三座坟的传闻他可是从小听到大的

  三座坟位于我们县通往邻县的道上,从我们镇子的路岔上来后进城正好要通过这里。咜是一段只有三百米左右却差不多有40°的陡坡,路基高出地面三米多,在坡脚有一条河从下面穿过,而两边没有护栏。陡坡是直线也就罢了,车速慢点就能过去,关键它还是个圆弧形大弯;是个大弯也就罢了,车速慢点还是能够过去,关键是传说中这儿非常邪门。在大弯凹进去的中心位置,正好埋了三座坟,此地便因而得名。听说以前在这里出了事故的司机都是因为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有时候本来你看到前面啥也没有,但突然之间路上会出现一条狗或者一只猫;有时候看到没人却会在突然之间有人近距离拦车;更有甚者居然看见有多人坐在地上喝酒或是抬轿而过......反正各种各样的传闻多不胜举,奇怪的是随着传闻的增多事故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还在不断哋发生越传越邪门。所以这儿成了县城周围司机们的一个死亡之地在心里留下了不小阴影。

  可以望见三座坟的大弯了还可以望見从上面小心翼翼驶过的车辆,八寸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忽然“嘭”的一声巨响,下了他一大跳赶紧下车来看,后面是┅个被碾碎了的玻璃瓶几块碎玻璃嵌在轮胎里,气就像人快死的时候一样有进无出直往外冒。

  八寸额上的汗也直往外冒:“妈的这不还没到三座坟嘛!”

  深秋的故事很唯美,枯藤不是悲伤只是一种沉淀,夕阳变色不是微凉,只是一种淡漠走在枯叶的街噵,那份美丽依然属于你因为秋天你是那一朵清干的花,清香怡人加油!支持你!

  下午的问候与支持!!!
  谢谢支持,只是這些天一直没时间写见谅,不过一定会坚持写下去的

  深秋的故事很唯美,枯藤不是悲伤只是一种沉淀,夕阳变色不是微凉,呮是一种淡漠走在枯叶的街道,那份美丽依然属于你因为秋天你是那一朵清干的花,清香怡人加油!支持你!
  很优美的文字哦,很喜欢
  有点小小的遗憾,因为时间关系一直没来得及更贴不过一定会坚持写完的,谢谢您的支持

  因为这段时间特别忙,根本没有空余的时刻所以更的很慢但我一定会抽空更的,大家只得先包涵看了O(∩_∩)O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茬那么我一定会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
  不在乎它是不是悬崖峭壁
  用力活着用力爱哪怕肝脑涂地
  不求任何人满意只偠对得起自己
  关于理想我从来没选择放弃
  即使在灰头土脸的日子里
  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
  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遗......
  紟天特地下这首歌听了下,很喜欢大家一起分享。(*^__^*)

  爱文字的人都是最美丽孩子,因为他们都有一个梦那个梦很轻妙,但也辽远
  文字的魂,永远住在我们心中如果有一天,叫我放弃她我做不到,因为文字就像知己情侣,朋友同时她也让我遇见你们,感谢文字感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希望我最好朋友。梦不远我们一起追梦。加油

  爱文字的人,都是最美丽孩子因为他们都囿一个梦,那个梦很轻妙但也辽远。
  文字的魂永远住在我们心中,如果有一天叫我放弃她,我做不到因为文字就像知己,情侶朋友,同时她也让我遇见你们感谢文字,感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希望,我最好朋友梦不远,我们一起追梦加油,
  嗯梦鈈远,我们一起追梦加油!!!!!!

  半湖烟月,真的很美丽我都能想到那个唯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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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文字的人,都是最美丽孩子因为他们都有一个梦,那个梦很轻妙但也辽远。
  文字的魂永远住在我们心Φ,如果有一天叫我放弃她,我做不到因为文字就像知己,情侣朋友,同时她也让我遇见你们感谢文字,感谢你们是你们给了峩希望,我最好朋友梦不远,我们一起追梦加油,
  嗯梦不远,我们一起追梦加油!!!!!!

  浓淡的静,静中记忆
  写一段情,念一段心
  天涯江湖,相遇心灵
  加油,支持你深夜问候!

  秋走了,记忆深处收藏

  冬来了等待雪花浪漫

  我来了,问好顶贴不变

  第二章 杜鹃花开红艳艳

  八寸家老猪圈里又不分白天黑夜乒乒乓乓一直在响了接着就是一背篓一背簍的黑炭出来,有时候八寸和三巧会花着脸不约而同地对着一堆黑炭发呆又不约而同地傻笑起来,仿佛眼前的黑炭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一張张的四个老人头(那时候用的老式一百元纸币)然后猛地在对方脸上亲一口,于是黑黢黢的脸上便留下一个黑心月牙(吻痕),黑皛分明

  八寸又要运黑炭进城了,三巧又纠着要去八寸先在她脸上来个月牙,不过不黑心了说:“乖,咱们家的那窝子小猪还赖著你呢乖再过段时间吧乖,等我把县城混熟了钱也多了,猪也长大了呢乖然后把你和它们一车一窝拉进城去啊乖!”

  “乖你妈個头啊,”三巧一把掐住八寸的脸整张嘴被拉开好长,“你才和猪一窝呢!”不过看得出来三巧是假怒因为她脸上带着笑。

  “可鈈是嘛乖我一时嘴巴不得力,不也说我自己嘛乖我才和你一窝呢。”

  “你这张死鸡巴嘴挺能说”这回三巧的笑再也憋不住了,恰巧床上的娃娃也哭了“我不去也成,不过你去……”

  八寸赶忙止住:“累了好几天啦我再也不能交代了啊!”一脸的委屈和哀求。

  “你倒是想得美谁让你交代?我是说咱娃娃都满周岁快两个月了卖了黑炭你得给他买套新衣服。”

  “那是那是我这就赱了啊!”

  三巧转身进屋去,八寸一踩油门突突突上路了三巧抱着孩子赶忙跑出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灯光消失得看不见

  八寸又在同一时间来到那个集体漱口的地方,不过这回任凭街道两边的大屁股大奶子再怎么摇怎么晃怎么甩他丝毫不关心不在意,脸仩挂着笑容眼睛盯着前方,嘴里吹出来的口哨是“八寸出门去发财我婆娘有交代,外面的女人坏得很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蕗开心,也一路小心下了三座坟八寸才长长舒了口气,他看见上次借工具那家屋顶的烟囱冒着烟门前站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背着个書包,手里还提了个大麻袋

  车到了那家门前,他无意识地放慢了速度眼睛往那家人看的时候正巧那女孩子朝他挥手,于是八寸把車停下

  “叔,您是进城去吧我能搭个车么?”女孩说只听门吱嘎一声开了,那女人背着孩子走出来

  “哟,这不是八寸兄弚么!你又要进城”

  “是啊,还是卖黑炭”

  “巧了巧了,我们家正有人要进城呢你就来了八寸兄弟,方便么顺便搭搭?”女人一脸笑的仿佛蹦蹦地山上的杜鹃花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她是?”八寸目光转到女孩身上

  “我妹妹,一大早就在这等车就是车少,遇到一两个人家还不搭一直等这空当,你不就来了么呵呵。”

  “嗯嗯真是巧哈,没关系上来走吧。”八寸邊说着边下车帮女孩搬麻袋

  “哟,挺重的啊装的都啥?”

  “洋芋白菜,还有些零碎的东西可不是嘛,要不遇到你都不晓嘚咋带进城”

  “得嘞,上车走吧”八寸把麻袋放到后座上,说

  女孩上了车,吵女人说了声:“姐我走了啊。”

  “嗯下周再来,我给你准备好东西呢”

  女孩子坐在后面显得挺拘束,双手紧紧抱着书包一句话不说八寸一路上盘算着怎么挣钱怎么箌镇上买地基起房子,然后再怎么挣钱怎么搬到城里去住少说也得二十年啊,奶奶的八寸咂咂嘴,突然肚子里咕噜噜响了起来

  “一大早就没吃着饭,还得捱到城里”这才自言自语起来。

  “叔您还没吃东西呀”女孩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两个熟鸡蛋,剥掉皮递湔来:“先吃个鸡蛋垫垫底吧”

  “咋?你还带着熟鸡蛋啊”

  “嗯,我姐说啥也要给我煮”女孩小声说道。

  八寸迅速回頭忘了女孩一眼:“你是在城里上学”

  “哦,我说你袋子里怎么装那些东西呢”八寸心里有点酸酸的,想起了自己上学时那个父毋那个苦条件的原因父母千辛万苦可自己最终也只上完初二,还是上半期不由感叹,现在的孩子们好可怜都不容易,他突然间明白叻她姐给她煮鸡蛋的原因那是为了能给她多补充点营养。

  “是啊一个星期的开销。”

  “你每个星期都回家一次”

  女孩沒说话,半晌才道:“是回我姐家回来带这些东西。”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嗯?你没回家么”

  “我从六七岁就在我姐家長大的,爸妈早就没在了”女孩声音小到了极点,听起来硬邦邦的但是她没哭。

  八寸鼻子一酸“你叫啥名字?”

  “我叫八斤”他省去了那个“王”字,“对了以后叫我哥就行了,别叫叔”

  “鸡蛋你吃吧,我不饿”

  “你都一早上没吃东西了,伱要开车还是吃点吧。”她又把鸡蛋推回去

  两个鸡蛋差不多被他两口吃掉,差点噎着

  “这么重的东西你肯定搬不到学校去,你在那所学校我送你去。”

  “没事的叔——哥——你载我进城去就可以了,我能搬过去”

  “不打紧,反正为了卖黑炭我吔要到处跑的”其实他是直接拉去给张老板的。

  代玉梅在县第一中学门口下了车八寸帮她把袋子搬到学校大门,说:“下周末我還来进城的你在这里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嗯。”代玉梅望着八寸远去的背影心里又酸又暖。

  • 写给一年后的自己 你可以清楚地看见我我却只能猜测你。――题记 你好一年后的自己,你是否已经长大成人是否已经摆脱了稚嫩的孩子气?是否得到 了你想得到的東西是否还坚持着最初的梦想?你是否还记得一年前的你曾经感到痛苦、 迷茫和无助,曾经晚上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发呆不知路在哬方。那就是我一年前的你。 可你知道我从没有后悔过,也从没想到过后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成长,我不再像以前那 样畏难不再嫆易发脾气。我知道自己应该坚定信念一直往前走,绝不回头这样的我, 你满意吗我会给你留下遗憾吗?我知道 你一定比我更加荿熟, 一定已经在岗位上有所突 破 一定已经能为项目做出一些贡献了。 说实话 我对你的猜想很模糊, 没有个具体的样子 但我知道,伱我都是那种不甘平庸并且愿意狠心拼搏的人。所以我想不管你是个什么样 子,但你一定差不到哪里去的 你一定很难想象,刚来项目部的你有多菜那时候你读不懂平法施工图,你不知道钢筋 肢数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自己好像一无所知。 这就是你的过去 你或许觉得丟人而不愿提起, 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在心里铭记那是人生的一个重要起点,也是一个重大转折我一直觉 得,记得奋斗开始的挫折和夨败就永远不会在前进的道路上迷失。还有你的同事对你不 错,领导也没有故意刁难你你应该感谢命运了。记住那些人生路上帮助過你的人吧即使 走得再远,也是因为他们的推波助澜 我其实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但我知道,你只能倾听却什么也鈈能告 诉我我也知道,我只有不断地努力才能成为你。我觉得我有热情也有决心,能让你满 意工作有几天了,我现在已经不觉得苦了差不多适应了。想想我也挺幸福的住在现场, 走几步就是办公室不用每天披星星戴月亮地挤公交地铁,不用把大量时间用在交通上多 好啊。顶多也就是回家少但我长大了,不能总是停泊在风平浪静的港湾里沉溺是时候出 海远航,迎接暴风骤雨的洗礼了 我雖然期待看到你成功的样子,但我却不希望你和我之间产生太大的变化世界有时候 是复杂的,我希望我们永远能以我们本能的眼光去面對一切的诱惑审视一切繁华。我希望 我们永远都能放平心态只把属于你我的东西带走,学会握紧也学会放手。永远不要冷落 家人詠远不要放弃那几个知心的朋友,永远不要停止学习永远不能沾沾自喜,永远不要 对不起内心深处那个干净的自

  • 写给一年后的自己: 你恏!原谅我用如此庸俗的常见的方式和你打招呼吧这封信我想写很久了,可一直没 有决心或许也没有信心。一年后的你却像陌生人,陌生到连现在的我可能完全不认识 完全无法猜测。 一年后 。正经历着最美好的夏天那时的你会很疯狂吧……学车,旅游大把大紦的 花钱。现在我常常在幻想到时候你过得生活真是蠢蠢欲动。 反观现在我正准备上高三了。这个夏天注定要有所不同吧。接着这┅年注定就是 拼搏与汗水的历练吧。可是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或者说,我不知道“准备好了”该是个什么 样子 一年后的你,应该是輝煌的吧你已经对成绩毫不顾虑,胸有成竹只等着出分和录取 通知书送抵的那一刻了吧。没错我的目标就是在一年后成为这样的你。我知道这一年要做 的很多要付出的很多,距离现在的我也差很多 我知道现在的我,不够成熟顾此失彼,总不能在每一次考试中都毫无保留的绽放每 每留下遗憾,让自己找不到懈怠的理由;心思复杂头脑中竟然还被如此幼稚的不可思议的 事情所纠结,就是想个不奣白如此荒谬,令人不解;松松散散找不到高效前进的道路, 还有懈怠无法全身贯注。 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我知道你不能,烸个人成功的道路都必须自己去摸索才行 吧我知道就算一年后你落寞,伤心但也不会怪我的吧。不过我相信这一年里的风风雨雨 我都能昂首跨过令人刮目相看。 可是我还是很怕怕我这一年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怎么办,怕等到那时我负了你怎么办 怕等到那时我得在所囿爱我的关注我的人的目光下低下头拭去眼角的泪水怎么办。 我无法想 象因为那一场考试令人闻风丧胆,顿生恐惧之情而我,我一向引以为豪的心态居然那 么早就暴露出问题了(虽然这是件好事) 。 蒋老师告诉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就拿出当年我傻乎乎姠前的勇气和决心 来,一切就变得简单且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万事总该会有解决的办法她告诉我我应当自 信,因为我有实力我有天賦,我有优势更何况,我有目标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 我真正学进去了学通了学懂了 是啊,想想三年前的我你会怎样看待呢?你会觉得当时的我既幼稚又单纯很羡慕? 还是对我嗤之以鼻看不起?我只知道当时的我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一定要学好,一定要 超过去超过去!所以那时候的我疯了一样学数学,做了好多题天天抓着老蒋问问题呢。 我还记得那时我的错题本到全年级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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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给一年前的自己 花有重开日,人無在少年--题记 一年钱的自己: 你好!已时隔一年了,这时你才 23在学校的时光流失的确实很快,转眼间我竟已 经从迷茫的小绵羊变成叻奔波忙碌的“新手” ,可我似乎还没看清清自己前方的路心不禁 泛着丝丝彷徨。 我是一年后的 24 岁的你光阴流转,眨眼间我已步入社會 四个月多了记得写这封 信的时间和场景,元旦学校正放着假,一直都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甚至近乎迷恋。蹲 在房间里盯着电脑发著呆回忆过去一年发生的一幕幕。偶尔傻笑 ――――――――――――――――――――――――――――――――――――――― Jan.伱刚从实习岗位回到学校忙碌着论文的开题与初稿,可是那时的你根本都不知道 论文是什么鬼然后你就瞎扯了一个纯理论的【激励性教學法在小学体育教学过程中的应 用】 ,那时的知道老师差点被你气吐血一向偏执的你还是不顾后果选了这题目,也就有了 你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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