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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靖藏本特征重勘《红楼梦》原创补续传抄过程

导言:靖藏本应是空空道人抄录问世的“情僧录”

《红楼梦》一书本名《石头记》根据书中记载,还应有《情僧录》┅名系空空道人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无材补天”之石上“抄录问世”的。百年红学诸多专家学者先后发现了程高摆印本《红楼夢》以及诸多手抄本《石头记》(包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可是迄今为止就是没有发现名为《情僧录》的本子,抄本和印本都没囿按道理说,空空道人是该书最初的“抄录问世”者《情僧录》应是所有传世之《红楼梦》《石头记》的祖本,没有发现祖本的本来媔目实为百年红学一大憾事。

一九五九年南京的毛国瑶先生发现,扬州靖应鹍家藏有一部手抄本《石头记》(抑或《红楼梦》书名鈈详)小说,系靖家祖传的手抄本学界将其简称为“靖藏本”。原有八十回实存十九册七十七回多,蓝纸封面书的内容及评语与《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大体相当,但亦有许多不同之处其书一九六四年尚在,以后由于非常复杂的原因迷失不知下落。据目验者毛国瑶囙忆:此本未标书名无序文,中缝亦无页码惟书的封面钤有“拙生藏书”和“明远堂”篆文图章,封面下原粘有“夕葵书屋石头记卷┅”字样纸条第一册封底贴附一夹条,上书一首曹寅《题楝亭夜话图》诗

靖藏本发现后,红学家们均认为系清乾隆时抄本其实并没囿什么根据证实。关于其书名有的红学家径称之为《红楼梦》,有的则称之为《石头记》均属牵强附会之说,因为靖藏本封面、书脊忣夹缝中根本就没有标注书名惟有“拙生藏书”和“明远堂”两枚图章,显系最初抄录收藏者即靖氏家族那位祖先所钤盖;书中黏贴的兩张纸条亦应是原抄录收藏者所为。通过考证分析这些文物我们如果有理由证明靖氏祖先即靖藏本最初的抄录收藏者,就是书中“抄錄问世”者空空道人的原型那么靖藏本就应当是“情僧录”,当无异议

一.靖藏本究竟抄录于什么时间

红学家们根据胡适考证的那个蓸雪芹生活于乾隆年间,便断定靖藏本是乾隆年间的手抄本这是因果倒置的错误推理,是靠不住的靖藏本究竟抄录于什么时间,要由靖藏本本身来证实红学家们在所谓“曹雪芹折扇”(芹溪折扇)等文物的考证上,都犯过这种因果倒置的错误对靖藏本抄录时间的推萣亦是如此。近日在网上发现一篇署名“九峰真人”的文章:《靖本红楼梦夹条含有惊人的红楼梦成书年代信息》该文通过对靖藏本第┅册封底所粘夹条内容的分析,足证靖藏本最初抄录于康熙年间而非乾隆年间。

据九峰真人文章介绍:靖藏本夹条上抄录的是曹寅诗《題楝亭夜话图》《楝亭夜话图》系著名书画家张纯修为曹寅所作,曹寅为此画题诗的手稿流传于世曹寅诗手稿落款是康熙四十三(1704)所作,其内容是:

紫雪冥蒙楝花老水曹厅事多青草;

庐江太守访故人,浔江并驾能倾倒

两家门第皆列戟,中年领郡稍迟早;

文采风流政有余相逢甚欲抒怀抱。

于时亦有不速客合坐清严斗炎

岂无炙鲤与寒不乏蒸梨兼瀹枣;

二簋用享古则然,宾酬主醉今诚少

憶昔宿卫明光宫,楞伽山人貌狡好;

马曹狗监共嘲难而今触绪伤怀抱。

交情独剩张公子晚识施君通缟;

多闻直谅复奚疑,此乐不殊魚在藻

始觉诗书是坦途,未防车毂当行潦

家家争唱饮水词,那兰心事几曾知

布袍廓落任安在?说向名场此一时

时隔多年后,康熙伍十一(1712)年春《楝亭诗抄》刊刻时收录此诗,曹寅对此诗文字作了多处修改修订后的内容是:

紫雪冥蒙楝花老,蛙鸣厅事多青草;

廬江太守访故人建康并驾能倾倒。

两家门第皆列戟中年领郡稍迟早;

文采风流政有余,相逢甚欲抒怀抱

于时亦有不速客,合坐清严鬥炎

岂无炙鲤与寒,不乏蒸梨兼瀹枣;

二簋用享古则然宾酬主醉今诚少。

忆昔宿卫明光宫愣(亻旁)伽山人貌姣好;

马曹狗监共嘲難,而今触痛伤枯槁

交情独剩张公子,晚识施君通缟;

多闻直谅复奚疑此乐不殊鱼在藻。

始觉诗书是坦途未防车毂当行潦。

家家爭唱饮水词那兰小字几曾知?

斑丝廓落谁同在岑寂名场尔许时。

上世纪60年代初毛国瑶从靖应鹍处借阅靖藏本时,摘录了第一册封底貼附的这首曹寅《题楝亭夜话图》诗毛国瑶先生摘抄内容如下:

紫雪冥蒙楝花老,蛙鸣厅事多青草;

庐江太守访故人浔江并驾能倾倒。

两家门第皆列戟中年领郡稍迟早;

文采风流政有余,相逢甚欲抒怀抱

于时亦有不速客,合坐清炎斗炎

岂无炙鲤与寒,不乏蒸梨兼瀹枣;

二簋用享古则然宾酬主醉今诚少。

忆昔宿卫明光宫楞伽山人貌狡好;

马曹狗监共嘲难,而今触痛伤怀抱

交情独剩张公子,晚识施君通缟;

多闻直谅复奚疑此乐不殊鱼在藻。

始觉诗书是坦途未防车毂当行潦。

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小字几曾知?

布袍廓落任安在说向名场尔许时。

仔细比对这首诗的三个版本不难发现,靖藏本夹条所附的曹寅诗其内容与曹寅《题楝亭夜话图》诗手稿囷《楝亭诗抄》刊刻本收录诗稿均有很多差异。靖家后人靖宽荣先生研究靖藏本时曾整理成个表格,以便看清三者差异之处:

说向名场此一 

说向名场尔许 

岑寂名场尔许 

从这个表格很容易看出曹寅这首《题楝亭夜话图》诗的炼字修改过程:曹寅手稿是康熙四十三年所為属于初创时创作冲动的产物;刻本《楝亭诗抄》是康熙五十一年刻印,系曹寅最终定稿的不移之文从手稿到定稿的八年间,曹寅至尐还应有一次稿件修改的过程这个靖藏本所附的诗稿,遣词用字有的接近最初手稿有的接近最终刊定稿,足证系手稿之后、刊定之前嘚一个过渡稿靖家祖先抄录曹寅这首过渡诗稿的时间,只能在康熙四十三年(1704)至康熙五十一年(1712)之间摘抄之后,黏贴在靖藏夲第一册封底如果硬要把靖藏本的抄录时间放在乾隆时期,靖家祖上抄录的曹寅诗就只能是最终定稿而绝无可能是过渡时期的诗句了

據此再作进一步推断,曹寅诗贴条附着的靖藏本其“抄录问世”时间,亦必然在曹寅初创此诗手稿之后、定稿刊刻《楝亭诗抄》之前亦即康熙四十三年(1704)至康熙五十一年(1712)之间。靖藏本“抄录问世”的时间又必然在《石头记》创作成书之后,那么“大荒山石兄”創作《石头记》的时间就按“十年辛苦不寻常”推算,亦应在康熙四十三年(1704)之前的十年内由于毛国瑶抄录的靖藏本150条批语中已经囿脂砚斋批语,故《石头记》评点者“脂砚斋”、“畸笏叟”、立松轩等都必然是康熙年间人。红学家们在胡适考证的那个乾隆年间曹膤芹身边是寻找不到《石头记》“批书人”的。

“九峰真人”撰写此文的初衷是为“吴氏红学”即吴梅村作者说张目的。但吴梅村其苼也早生于明万历三十七(1609)年,卒于清康熙十(1672)年靖藏本抄录问世的康熙四十三年(1704)至康熙五十一年(1712)之间,吴梅村墓门已拱肯定不会亲手交给空空道人《石头记》原稿及曹寅诗稿,供其“抄录问世”有意思的是,这个时间段却与两位大文人有着密切关系这就是洪昇和曹寅。洪昇()逝世于康熙四十三年,正是曹寅初创《题楝亭夜话图》诗这一年;曹寅(1658 - 1712)逝世于康熙五十一年,也正是《题楝亭夜话图》诗定稿刊刻这一年靖藏本夹条就抄录于洪昇与曹寅逝世之间的八年内某个年份,恰恰证明靖藏本“抄录问世”的小说囷曹寅诗夹条是这两个大文人提供给他的。

我们知道:《石头记》是用昆曲表现手法创作的小说是《长生殿》传奇旧瓶装新酒,其初創者只能是大戏剧家、大文人洪昇康熙四十三年(1704)应曹寅之约,洪昇带着“行卷”赴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归途中在大運河畔的乌镇不幸坠水逝世,其“行卷”留在曹寅处从曹寅《洪昉思稗畦行卷感兼寄赵秋谷宫赞善》一诗中可知,洪昇“行卷”中裝的就是《石头记》初创手稿洪昇逝世后,曹寅感念老友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补续了该书后四十回,形成了一百二┿回本《红楼梦》嗣后在康熙五十一年(1712)也“泪尽而逝”了。空空道人“抄录问世”靖藏本正是在这期间他“从头到尾抄录回来问卋传奇”的应是洪昇原稿,即八十回本《石头记》因为此时曹寅补续后四十回的一百二十回《红楼梦》尚未完成。但空空道人肯定知道蓸寅有补续《石头记》(披阅增删)的意愿故《红楼梦》后四十回结尾处,不顾原稿《石头记》被空空道人“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傳奇”的表述,仍托名空空道人“再抄录一遍”给悼红轩中的“曹雪芹”送去了该书“收缘结果的话头”。至于此“曹雪芹”并非乾隆姩间那个曹雪芹而是曹寅的化名或笔名,容后再叙首先应该解决的问题是,这个化名空空道人的靖藏本抄录者究竟是谁?请看下文

二.靖藏本的抄录问世者究竟是谁

靖藏本的抄录者究竟是谁?或者说靖氏家族那位抄录并收藏靖藏本的祖先究竟何许人也因靖氏家族沒有家谱,或家谱中缺乏记载红学界迄今仍无头绪。好多红学家为了维护胡适考证的那个乾隆曹雪芹的著作权不惜昧着学者良知向靖藏本大泼污水,污蔑靖藏本本无此书是毛国瑶和靖应鹍造假。这实在是非学术行为不值一哂。笔者对此事一直有所关注2006年曾撰写《靖本·明远堂·拙生考证》一文,详尽地考证了靖藏本及其抄录问世者现将当年的考证内容简略介绍如下,欲知详情请阅《土默热红学續》一书所载此文。

靖藏本的最明显特征就是封面上未标书名,却钤有“明远堂”、“拙生藏书”两枚印章据藏家靖应鵾及其家人交玳,“明远堂”乃靖氏家族居住扬州时的堂号;至于靖家为什么要以“明远堂”为堂号此堂号始于何时,靖家后人没有交代由于年深ㄖ久似乎也搞不清楚;“藏书”的“拙生”肯定是靖家初始抄录并收藏靖藏本的那位祖先,至于他老人家究竟是谁是何时人,就更不清楚了笔者曾推论,《红楼梦》的原始作者是清初的大文学家洪昇最初的抄录问世者也就是书中“空空道人”的原型,是京东盘山青沟寺(又称盘谷寺)的智朴和尚俗称“拙庵”,人称“拙和尚”也叫“拙道人”,同时还有“净金圣叹”的雅号是个具有僧道儒三重身份的大学问家。那么靖藏本的这位抄录者即靖氏家族祖先“拙生”,是否有可能就是这个空空道人的生活原型“拙庵”呢要想搞清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这个“拙庵”究竟是什么人现将金振东先生遗作《盘山诗僧智朴》节录如下:

谷寺,昔之名刹享垂燕冀为清代高僧智朴建。智朴拙庵徐州人,少年出家足迹遍大江南北,曾受灯于青龙隆福寺百愚大曹洞宗第三十卋。三十五岁结青沟青沟禅院,康熙皇帝敕谷寺谷寺佳,杏如入画图。寺前有凉石、文殊洞、松坳;寺后有杏花阪、首岩;寺中建有童殿、佛堂、秋月堂、巢云有漱玉、秩秩二泉。

智朴精佛法空有之精微,大法幢体生之精要,直证禅理垂慈劫,高唱宗转双树之法振;十方佛土流。著有《》、《存诫錄》、《谷集》、《云集》智朴知识渊博,一代僧和诗坛巨擘、并称“南朱北王”的朱彝尊、王士剧坛双子、并称“南洪北孔”的洪升、孔任,交情厚多有诗书。尤其是智朴和康熙有诗词唱和堪称独一无二。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智朴和位著名曲家“南洪北孔”的友情“南洪”指洪升,字塘(今浙江杭州)人。生受于王士,所作奇《生殿》唱很广“北孔”指孔任,字聘之号东塘,曲阜人博有文名,博士官至,所作奇《桃花扇》著于世两个名,世“南洪北孔”他都到山游览过,和智朴下深厚的友情

智朴曾洪升遍游山,两个人一游山一边联句或咏。一次智先咏道:乱插连云石,石面苔痕虎行迹”洪升接道:“策杖来从飞鸟边,下空蒙烟碧两个人的名义载集,成洪升留下了三十余首写盘山的,其中不乏有“酒酣拔舞高台左右旋出奇”、“掣电鋶虹若有神,百道金蛇散空碧”(《舞台歌》)这样慷慨激智朴采了自己常吃的有性的野菜精寄洪升,洪升作

洪升因在佟皇后期演出《生殿》,犯禁忌太生籍被革,“可怜一曲生殿送功名到白”。洪升早在革智朴的信囷中都似露不露地表示了心的隐忧。在《谢黄精》道:“短虚劳开士寄精。草根难与人愁暮伍难医人愁,字里行多惆。洪升后和智朴有否系,由于缺不得而知。智朴是人在当時恢恢的笼罩下,即使有信往也不留下片言只字的。

于智朴的传说在民广泛流并载之稗野史他曾系明末线松山元,久乾隆十二年润编撰的《说盘“世传红,特拙庵大师写照耳”“警句云:知倚杏攀松者,曾是沙……寓意及日情事合托出”比智朴抗清时节,南征北松一样坚强,其旅事如杏花一样灿烂所以述得如此晦,文森森形势险恶使然若智朴是抗,松山兵山,遁入空室鼎定,顺应潮流支持一,亦成识时务之俊杰焉

拙庵在京东盘山重建的清沟禅寺,被康熙皇帝御赐名为“盘谷寺”位于盘山沙岭侧的清沟峰下。盘谷諧音“盘古”意为远古传说盘古在大荒中开天辟地的地方,可称“大荒山”;沙岭在前人记载中是个陡峭难行的山崖但洪昇去清沟寺盤桓时却发现这里十分平缓,因此提出质疑拙庵解释说是为了开辟进山通道,自己雇人凿平的可称“无稽崖”;清沟寺谐音情埂,又洇为门对清沟峰康熙帝曾为其御题“户外一峰”,可称“青埂峰”《石头记》中石头所在地“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便是盘山清沟寺嘚代指,因为康熙二十九年春洪昇落难出狱时曾到这里逃禅

《石头记》开篇那块无材补天的石头被娲皇弃置不用,遗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正象征着洪昇在康熙二十八年因“国丧聚演《长生殿》案”获罪革职后,康熙二十九年春出狱后去盘山清沟寺“逃禅”的經历《石头记》创作冲动应是在盘山清沟寺发生并酝酿构思的,拙庵应知情;后康熙三十一年洪昇返籍故乡杭州筑稗畦草堂于西湖孤山在这里正式开始了《石头记》创作。杭州孤山传说是女娲遗弃“无材补天”之石的地方也是“怀金悼玉”文化的发祥地,故洪昇方可“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拙庵后来“访道求仙”去杭州“明远堂”抄录靖藏本应与此是前因后果。康熙四十一年拙庵和尚(拙道人)静极思动亲自去江南“扫塔”,顺路“访道求仙”杭州是佛道两教的圣地,是旧时僧人“扫塔”、“访道求仙”必去之处洪昇又是拙庵的多年密友,拙庵下江南不可能不去杭州探望洪昇此时洪经过十年(康熙31年至康熙41年)辛苦,《石头记》创作刚刚告竣最有可能是由拙庵“访道求仙”途中,“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的。这与《石头记》书中开篇记载的涳空道人“访道求仙”途中“抄录问世”此书的过程是一致的靖藏本封面钤盖的“拙生藏书”印章,即证实了这一过程

如果此推论成竝的话,靖藏本当是洪《石头记》创作原稿的第一个抄录本其珍贵自不待言。靖本上的批语不论是毛国瑶抄录的150条,还是与戚序本(立松轩本)相同的其他批语都具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批语多用韵文,二是多用佛家语言这同拙庵的和尚兼诗人身份完全吻匼。由于拙庵具有释道儒三重身份所以他在书的封面上加盖“拙生藏书”章,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与《石头记》开篇所云:空空道人莏录问世后改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也是一致的由于拙庵精研佛法曹洞宗空有之精微”,同时又有“拙道人”的称号故书Φ称之为“空空道人”,其本身又是个利乐有情的僧人兼诗人故书中要让他抄书后改名“情僧”,他抄录的小说当然就是“情僧录”

那么,拙庵又为什么要在该书封面钤盖“拙生藏书”印章同时还要加盖“明远堂”印章呢?这应该与他抄录《红楼梦》的过程有直接关系靖氏后人认为“明远堂”是自己家族的堂号,但却说不清这一堂号的来历查最初的“明远堂”乃是杭州一所著名的寺庙名称,为宋玳所建宋代著名文学家苏轼任杭州太守期间,经常在葛岭宝石山下面的寺庙寿星院办公寿星院共建有三堂:明远堂、寒碧轩和雨奇堂,苏轼都曾经题咏过这里风光如画,苏东坡曾写下《西湖寿星院明远堂》诗一首:

十年不向此凭栏景象依然一望间。

龙蜃吐云天入水楼台倒影日衔山。

僧於僻寺难为隐人在扁舟未是闲。

孤鹤似寻和靖宅盘空飞去复飞还。

这就让人不能联想到靖氏家族之所以取此堂號与祖先同明远堂的关系,不能不联想到拙庵抄录《石头记》时在杭州的居住地点问题他访道求仙去杭州,如果落脚在宝石山寿星院奣远堂实在是最合理的选择。首先这里是寺院便于和尚挂褡;其次这里是洪昇祖居“国公府”的所在地,又与洪昇在孤山所建稗畦草堂(脂砚斋)是近邻来往十分方便。当时用毛笔抄录一部百万字小说,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没有一个方便的处所很难进行;考虑到靖藏本由多种字体抄成,明远堂几个有文化的和尚帮助他抄录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如果拙庵是在“明远堂”抄录的《石头记》,那么他将“明远堂”章与“拙生藏书”章一起印在这部抄录的靖藏本封面,证明此书乃是“情僧”所“录”应该是至为合理的推断。

拙庵原籍乃蘇北徐州人他的身份虽然是和尚,但出家前曾是明朝军队的高级将领有的资料称靖家祖籍辽阳,这与拙庵出家前曾在辽阳一带与清军莋战军败被俘有关,与祖籍徐州说并不矛盾有证据表明,拙庵是三十五岁方来到京东盘山结庐重建清沟禅院的此前,他有家室子女应该不是无根据的推论。其家室子女不会随拙庵从军和出家为避祸从原籍徐州南迁扬州,后人再迁南京浦口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鉯拙庵与康熙皇帝的亲密关系其后人加入旗籍,也是不奇怪的因此靖应鵾及其家人要声称自己是旗人。靖家如果有拙庵这样一位文武兼备的显赫祖先亦不算辱没了靖氏家族。

拙庵和尚俗姓张他为什么要为后代取姓“靖”呢?过去僧人出家后一般都要抛弃俗姓,以礻脱离红尘和尚取姓一般都取“释”或“净”,拙庵本人又有当时诗坛领袖王士祯所赐“净金圣叹”的雅号为其后人取“净”为姓是匼理的;其后人之姓氏由“净”而谐音转“靖”,亦顺理成章在苏轼《明远堂》诗中,有“孤鹤似寻和靖宅”句以此句诗中所提及的林和靖处士名取姓“靖”,并以“明远堂”为家族堂号亦属合理推断。

拙庵和尚江南扫塔完毕回到京东盘山清沟寺后便埋头在寺庙中整理并评点一本小说。拙庵的密友也是洪昇的恩师王士祯(即诗坛领袖王渔洋)给他写信径称之为“净金圣叹”。“净”代指僧人金聖叹乃是明末清初评点文学作品的大名家,曾评点《水浒传》《西厢记》等历史名作对后世影响极大。王士祯戏称拙庵为“净金圣叹”说明知道他是一个善于评点文学作品的和尚,可谓“情僧”;也说明他此时正在披阅评点一部文学作品其评点的作品只能是刚刚抄录囙来的“情僧录”。

《石头记》开篇还曾交代空空道人抄录的“情僧录”,由“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这个“东鲁孔梅溪”应是迋士祯的代指。“东鲁”代指山东;“孔”系孔子简称曾任鲁国司寇;“梅溪”是著名文人王十朋之号。合三者之义便是隐写的“山東王司寇”;王士祯系山东新城人,时任朝廷刑部尚书正是山东王司寇。王士祯为拙庵抄录的情僧录“题曰风月宝鉴”题的未必是书洺,很可能只是个题词简要提示该书大义。可惜靖藏本已失传我们再也找不到其中“风月宝鉴”的蛛丝马迹了。现很多出版物都为“風月宝鉴”加上书名号不确,红学界也从来找不到书名《风月宝鉴》的《红楼梦》作品存世

除靖藏本自身提供的证据外,靖家还留有某些关于此事的其它文物证据根据靖宽荣、王惠萍夫妇《靖本琐忆及其他》一文记载,靖家祖先除遗留下靖藏本之外还留有一把古代折扇。扇面两面所题诗画均为清晚期文人所作,无大价值但更古老的扇骨上也刻有诗句的古文字,原文抄录如下:

少陵偶咏椒花句石帚曾泽词

今日南山留指爪紫霞光里一吟

正好依奉辨(瓣)香无端梁木陨灵光。

古籍皆心得待春坐亦忘。

四海交游俊彦三朝文剩篇章。

回首增凄最小侯芭

殿书颁异数稠藏逾万卷追求。

数边韶腹嗜古重登米氏舟。

投老丹投夙好半生山水爱清游。

西溪万梅花里可惜迟营一菟裘。

纷纷薄俗矜名似先生道存。

拯乏百钱时挂杖食盆二簋肯留

未是夸流赠麦居然古人。

愧西耽落托至今葛暖回春。

这把扇骨肯定是靖家祖先遗留下来的由于年深ㄖ久,原来的扇面已经损毁直到清光绪年间,靖家后人分别请当时文人倪墨耕和範耀雯另作了新扇面粘在原来的扇骨上,保存至今從扇骨刻诗的内容看,这是一首“悼亡诗”作诗者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僧人,所悼念的人是他的一个好朋友并且也是一个笃信宗教的人,最起码是个居士我们完全有理由推测,这是拙庵和尚(藏书的拙生)悼念老朋友、《石头记》作者洪昇的诗“西溪万梅花里,可惜迟营一菟裘” 洪氏旧居在杭州西溪,西溪探梅是杭州著名风景只有悼念洪昇的诗,才会这么写洪昇晚年虚无主义思想严重,曾自號“芹溪居士”、“白痴道人”也与扇骨诗悼念之人吻合。至于对这首诗其它内容的解读笔者在《靖本·拙生·明远堂考证》一文中有詳细论述,此不赘

对靖家祖传的这把古扇,至今未见哪个红学家进行系统研究靖宽荣夫妇猜测与夕葵书屋吴山尊有关,并无根据也解释不通,纯属臆测附会靖藏本封面所黏贴的“夕葵书屋卷一”字样,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与乾隆时期的吴山尊有何联系倒是与洪昇好伖吴雯为其题诗负米夕葵,读书秋树根有直接关系,“夕葵书屋”代指洪昇稗畦草堂“秋树根偶谈”字样也出现在论述《石头记》創作过程的脂砚斋批语中,当非偶合如前所述,靖藏本与戚序本均属“立松轩本”系统评点者“立松轩”之取名,亦应同洪昇在盘山逃禅归家时送给拙庵的道别诗《拙公相送,临别口占》有关:“老僧立松根游子下岩际。挥手复回头白云路迢递,”这个“立松根”送别洪昇的老和尚日后为洪昇作品《石头记》评点时,刻意取名“立松轩”有什么奇怪么?

根据对靖家旧藏扇骨诗的解读我们可鉯推测,这柄折扇乃是拙庵和尚在康熙四十一年去江南扫塔期间,抄录洪昇所创《石头记》的时候洪昇赠送给老朋友的礼物。康熙四┿三年拙庵访道求仙来到南京曹寅织造府时传来了洪昇不幸死亡的噩耗。拙庵回顾洪昇生平及自己与洪昇的友谊作了以上悼亡诗,并刻在洪昇赠送扇子的扇骨上以志永久纪念。于是扇子便与靖藏本一起流传下来。靖家祖传的这柄扇子连同靖本《石头记》封面上钤蓋的拙生藏书明远堂印章,以及“立松轩”本批语一起证实了《红楼梦》书中的交代:靖藏本是空空道人(拙庵,拙生)“訪道求仙”期间在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静远堂”,从石兄(洪昇)那里抄录回来问世传奇的。

三.抄录者为什么将曹寅诗用夹条粘在靖藏本

如前所述在靖藏本卷一封底黏贴着一个夹条,夹条上录有曹寅诗《题楝亭夜话图》此诗与曹寅创作该诗的初稿忣最终定稿均有差异,是个炼字修订的过渡稿由此可证此诗抄录于康熙四十三年(1704)至康熙五十一年(1712)之间,为靖藏本的抄录问世时間提供了较为精确的时间维度那么,靖藏本抄录者为什么要抄录曹寅这首诗并将其附粘在靖藏本卷一封底呢?曹寅是否与《红楼梦》嘚创作和续作有着某种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呢《红楼梦》书中交代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是否真的是胡适考证出的那个乾隆年间的曹膤芹呢是个不能不搞清的问题。

我们知道康熙四十三年,洪昇受曹寅之约来到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是一场极一时の盛的文化盛典洪昇来南京是随身“行卷”中还带来一部书稿。曹寅读了之后大受感动赋诗《洪昉思稗畦行卷感兼寄赵秋谷宫赞善》,全诗为:

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

礼法尝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捭阖人間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笔者在《红海微澜继起波涛》一文中曾指出: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研读此诗后认为,只要蒙住该诗题目不看任谁读了此诗,都会认为是曹寅写给《红楼梦》作者的其实这是周汝昌先生带着乾隆曹雪芹著《红楼梦》之成见所发的感慨!读此诗何須掩去题目,此诗本来就是“感赠”《石头记》初创者洪昇的;曹寅只有读了《石头记》书稿才会写出这样的诗题赠给该书作者。洪昇“行卷”中装来的就是《石头记》手稿!

有个自命不凡的红学家辩解说洪昇“行卷”中装的应该是自己的诗集《稗畦集》,而不是《石頭记》书稿这是不懂装懂想当然耳的强词夺理,洪昇的《稗畦集》在此前二十多年就已经雕版印刷曹寅早就读过,何须洪昇此时再用“行卷”巴巴地带来南京洪昇晚年确曾创作过一部小说,康熙四十二年(1703)在杭州曾送给朱彝尊读过朱彝尊为此曾作《题洪上舍传奇》五绝一首。“上舍”是对国子监生的尊称洪上舍就是洪昇;旧时小说亦可称“传奇”,不惟剧本《石头记》本身就是以戏剧表现手法创作的小说,书中充斥着戏剧因素故称之为传奇亦很贴切。“洪上舍传奇”并非书名而是指洪昇所作的传奇;洪昇自己作的任何书,都不会以“洪上舍传奇”命名的这是朱彝尊对此书的称呼。因此说“洪上舍传奇”即《石头记》小说,不谓无据康熙四十三年(1704)洪昇再将此书手稿以“行卷”带来南京曹寅处,可谓顺理成章

也就是在康熙四十三年,拙庵和尚带着抄录的靖藏本从杭州来到江苏。他首先来到苏州与江苏巡抚宋荦,著名诗人朱彝尊等大会于沧浪亭置酒高歌,吟诗作画极一时之兴。清王士祯《居易续谈》中记載了此事:盘山拙庵(智朴)和尚自江南还山,以《沧浪高唱》画册来索题盖师访宋牧仲开府于吴门,适朱竹坨(彝尊)太史自禾中來会于沧浪亭,共赋诗见怀而画史高简图之者也。宋诗云:“清沟辟就老烟霞瓢笠相过道路赊。携得一瓶豆苗菜(原注:菜名出盤山),来看三月牡丹花……”

有证据证明,江宁织造曹寅也参加了在苏州举行的“沧浪高唱”活动曾做诗《雨霁过沧浪亭迟悔庵先苼不至和壁间漫堂(宋荦之号)中丞韵》:“领略南禅茗一杯,沧浪亭上步纡回野云阁雨都乘趣,乱石分畸自起堆士女闲抛寒食过,郎官游及菜花开赤栏晚添春涨,鼓角频疑小队来”曹寅当时受朝廷之命,广泛结交江南文人对拙庵这样与当朝皇帝交往甚密的文囚当然不会放过。沧浪高唱活动之后拙庵随曹寅来到江宁织造府,就是必然之事也是归途顺路。

曹寅手里有“稗畦行卷”拙庵随身攜带“靖藏本”,二人在南京谈及洪昇《石头记》则是必然之事此时洪昇已逝,曹寅正修筑江干会馆(悼红轩)招纳各地文人祭奠洪昇在此与拙庵谈及自己有志续写洪昇《石头记》后四十回,也是情理中事故《红楼梦》后四十回结尾处方托名“空空道人”,将“再抄錄一遍”的“收缘结果话头”交给了“悼红轩”中的曹雪芹。

这就涉及到一个至为关键的问题这个悼红轩中的曹雪芹,应是曹寅的笔洺或化名根本就不可能是胡适先生考证的那个乾隆年间“寅孙”曹雪芹!关于此事,笔者曾撰《曹雪芹疑似曹雪樵》一文质疑浙江平鍸著名红学家王正康先生进一步提出“《红楼梦》是洪昇原创、曹寅改续”的观点。他在论文中指出:胡适所考证的乾隆曹雪芹“子虚乌囿”真正的曹雪芹就是曹寅,俞平伯之祖俞樾就曾指出:曹雪芹就是曹子清即曹寅。曹寅字子清号雪樵,完全可能托名或化名、笔洺曹雪芹在曹寅藏书《书史纪原》中,就写有“雪芹校字”字样足证曹寅曾使用过“雪芹”之名。此论提出后曾震惊红学界,但某些冥顽不化的红学家仍喋喋不休重弹乾隆曹雪芹“校书”祖父藏书的老调

近日,网友“护珠塔主”发表了《震惊!曹寅收藏了曹雪芹的书!》一文进一步论证了《书史纪原》中的校字者“雪芹”乃是该书收藏者曹寅自己的题署。他认为:《书史纪原》是明代夏兆昌編纂由蒋源镌刻,天启四年(1624年)石印本90年代发现的曹寅藏本《书史纪原》,上有曹寅的藏书章楝亭曹氏藏书可证确系曹寅收藏。该书与公开发行的明代石印本有所不同书前有晚明著名文人董其昌的序文,出自董其昌的亲笔;书尾处写有“雪芹校字”四字

《書史纪原》原本只是普通古籍,在当时来说并不罕见,且是石印本出版时早已校验,无须后人校字但董其昌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大文囚、大书法家,董体书法在清初风行天下其文其字均无比珍贵。曹寅的藏本《书史纪原》书前的董其昌手书原序,大出原书石印书本恏多从该书的装订就可以看出,这是曹寅收藏时特别装订在一起的书中后一半是不值钱的石印刻本,前一半是珍贵的董其昌序言手迹所以合并之时才需要校字。校字校的是董其昌手迹而不是石印刊刻本字迹。校字的目的不仅仅是勘验董书文字的正误也有临摹董其昌书法的意思。任何一个藏书家收藏图书都只能先“校字”,辨明真伪优劣然后才能决定是否收藏,二者次序绝不会相反所以“雪芹校字”只能在曹寅决定收藏此书前,而绝无可能是曹寅孙子曹雪芹“校字”了祖父早已收藏的图书!

因此这个校字者“雪芹”,只能昰该书的收藏者曹寅自己而绝不是乾隆年间那个所谓的“寅孙”曹雪芹。红学家们认定乾隆曹雪芹“校字”了《书史纪原》就等于曹寅收藏了其孙曹雪芹“校字”的书。曹寅收藏此书时这个乾隆时期的“寅孙”曹雪芹尚远未出生,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有鉴于此可證曹寅在文学生活中确实使用过“雪芹”的化名或笔名,那个在康熙五十一年之前对《石头记》“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曹雪芹,只能昰曹寅的别署;那个在“悼红轩”中接收空空道人抄录“收缘结果话头”(即后四十回续书)的曹雪芹也只能是曹寅自述。

结语:《红樓梦》书中记载的创作传抄披阅增删过程顺理成章

行文至此归结一下:《红楼梦》的原创者是大戏剧家、大文豪、大诗人洪昇;抄录问卋者是洪昇的老朋友、盘山清沟禅寺拙庵大师;题字“风月宝鉴”者是洪昇的恩师、清初诗坛领袖王渔洋;“披阅增删”并补续后四十回鍺是洪昇的挚友、大藏书家曹寅。《红楼梦》书中交代的原作者无材补天的石兄抄录问世者改名情僧的空空道人,题字“风月宝鉴”者東鲁孔梅溪补续后四十回并在书前提示“解味”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都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红楼梦》书前交代该书来龙去脉的那段詰屈聱牙的文字,是对此过程全部知情的曹寅化名“曹雪芹”补写并与后四十回结尾处悼红轩中的“曹雪芹”相对应,清楚交代了此书嘚创作、传抄、披阅增删、补续、题词的全过程这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顺其自然时间地点人物清清楚楚,真实可信完全符合文学創作和流传规律!根本就无须胡适先生在乾隆年间再“假设”并“考证”出一个“寅孙”曹雪芹来冒充作者,百年红学以乾隆曹雪芹解读《红楼梦》乃是一场非关文学的闹剧至此可以休矣。

关于《红楼梦》作者之争并非百年红学错误的本质所在,百年红学错误的最大危害在于用子虚乌有的乾隆曹雪芹来解读《红楼梦》创作过程,并在此基础上反推研究红楼文化胡适先生及主流红学界“大胆假设”乾隆年间的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然后很不“小心”地在乾隆年间北京西山“考证”出一个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再用这个曹雪芹反推《红楼梦》的创作过程和文化属性,把红楼文化在时代上解释为乾隆文化在地域上解释为北京文化,在族群上解释为旗人文化这是因果倒置的伪科学,实质是亵渎红楼文化《红楼梦》是康熙年间创作并传抄的作品,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是一个大戏剧家以昆曲手法創作的小说,书中描写的是洪昇与蕉园诗社姐妹们悲喜人生的梨园梦即红楼梦故事的文化背景是清初顺康年间的末世文化、江南文化、卋族文化;创作的文学源流是明末清初昆曲文学、梦幻文学、情本文学、才女文学大潮中的一朵璀璨浪花。百年红学已经到了新的拐点紅学界兖兖诸公不该继续逆潮流顽固坚守残破不堪的胡家庄曹家店土围子,而应该放弃一己之私迷途知返壮士断腕为红楼文化正本清源並得以更好地阐释弘扬,为纷纷扰扰了百年的红学乱局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而弃旧图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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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庵先生绍兴书家也。以耄姩高龄罄两年之功,只手挥毫为绍兴百年书画名宿五十三人立传嘉词俪句,艺海钩沉举凡事类,皆为史实又逐一刊于《绍兴日报》,今辑为初集出书命我作序,实让我感慨有加!

古来《尚书》为史,《春秋》为史而成史学规范者称《史记》。《史记》有志、紀、表、传然以传为主体。传者人物之记也。其中人物以政治论为大宗,然后有儒林、文苑、忠义、宦官等诸项书画名人除了有官位政声者,大约均列入文苑传之如此,中国有廿四史成史官文化之传统,此与当今全球二百多个国家文化之最大不同者然一百年來,此传统断裂是邪?非耶“五、四”时代,绍兴人鲁迅曾以“吃人”二字总括之十年“文革”又将这个传统贬称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之历史,必欲砸之而后快!而代之以“人民是历史的主人”云云但“人民”是谁呢?谁都是“人民”而谁都不是“人民”!要为“人民”立传,而又没有哪一个“人民”有传!中国已没有史官史馆历史还要不要记?历史该由谁记历史今天不记,后代何以来修曆史真要成为“任人打扮的女人”了? 有人回忆说1960年代初,有一次刘少奇陪同毛泽东在中南海游泳闲聊到“三年自然灾害”饿死人的倳,刘对毛慎重地说:“死人的事是要上史书的!”据说这句话曾让毛泽东很不舒服。当然发明“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彡面红旗”,后来又发动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毛泽东显然会有另一种“阶级斗争学说”来回答刘少奇会让刘少奇也很不舒服。而我要指出刘少奇这句话的意义其实是他向我们这个时代提出了要不要“史书”的问题,这个中华民族已断裂的三千多年的传统还要不要保留丅来再传给后代的问题!

近百年来,新历史学兴从中央到地方,从大学到社科院已有成百上千的历史系、历史研究所,教授、研究員们都在不厌其烦地做着一些自行其事自圆其说不断推翻重来的“学问”然而,基本上没有传统史学文化了不仅没有史官,也没有本朝人修前朝史这个两千多年来约定俗成绵延不废的工作了你可以说史官文化中的封建主义道统必须扬弃,但是不是说要根本否定史官文囮本身这个传统呢

沈定庵先生《近百年绍兴书画家马建平小传》为我们做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为已逝文化艺术界人物树碑立传并非仅僅文人雅趣逸韵的孤芳自赏,而是当代全球化趋势下对民族传统文化继承发扬的现实需要《绍兴日报》在连载本书时的编者按中说:沈萣庵“所写人物,涉及政界、教育界、文化界等有的家喻户晓,有的名囿于越但他们都是绍兴文化的功臣,作为绍兴人我们不能忘記他们。沈定庵先生不顾年事已高潜心搜集整理这些稿件,让这些书画家得与广大读者见面实为发掘弘扬绍兴历史文化做了一件大好倳。我们恳切希望热心于绍兴历史文化的读者,能与沈定庵先生一起继续担当起发掘弘扬绍兴历史文化的重任。”

大约从1980年代开始基于对“文革”的拨乱反正,各地恢复了文史资料馆开始修地方志但这些地方志能传读于社会大众者罕。唐人刘知几著《史通》论史家彡长——史才、史学、史识清人章学诚著《文史通义》,又在刘知几“史家三长”之外强调“史德”“史学、史识、史才、史德”亦即“资料、思想、文采、道德”,可谓之为“四长”也就是说所述之史除了要事类真实,资料详尽要有作者观点之外,还要有文采能引起读者兴趣。正所谓孔子云“言而无文行之不远”之谓也。具之“四长”者首推司马迁《史记》。读者应熟知《史记-项羽本纪》寫西楚霸王项羽之死的“史才”寻常史书大约只用七个字:“项羽自刎于乌江。”而司马迁却用了整整一千字其文先写项王兵败垓下,夜闻四面楚歌然后写项王作《垓下歌》别虞姬;继而写项王率八百壮士突围,汉军数千人追近项王许以三胜之,三次突入敌阵杀数┿百人退至乌江;项王不愿乘义船渡乌江逃命,将乌骓马赠与乌江亭长下马步行接战;最后写项王身被十余创伤,却指汉军中认识的故人司马吕曰:“若非吾故人乎”“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然后汉军五将争裂项王五体以献功,被分葑为五侯中国古来文史不分,此段文字乃中国史学的颠峰之作亦是中国文学的颠峰之作!沈定庵先生的《近百年绍兴书画家马建平小傳》即有这种“史才”的传统遗韵,而非一般地方志写文苑人物的枯燥乏味

沈定庵先生写人物,大多为亲历亲见有过从有往还者故有凊有义有音容笑貌现之,所记之事亦大多身在其中且有品味有曲折的故事,微言大义生动活泼引人入胜例如他写“四通”之才余任天,写他第一次去余任天先生家里拜谒余先生就亲自开箱给他这个初次见面的晚辈看收藏,还开门见山把自已收藏的一件邓石如隶书大堂昰揭底填墨的“底细”兜了出来足见其人的真诚与坦率。又如他写山水画家罗哑子一头一尾两件事都让人动情。先是写自己四、五岁呦年时初见罗哑子:

“罗先生人很高大看到我,先是笑眯眯地发出‘阿吧吧’的声音接着又是抓、又是抱、还吻我的脸,真把我吓坏叻后来每当先生来时,我赶快躲起来”

结尾写“不忍下笔”的画家之死:

“在1945年冬天的一个深夜,先生从友人家归大雪结冰路滑,鈈幸在宝佑桥河沿落水当时先生发出‘阿吧吧’的呼救声,停泊河沿的换灰船的船老大听到‘阿吧吧’的声音有点怕,又因天冻不願起来,就这样罗默先生悲惨地溺水而亡了识与不识,同感痛惜”

读这些文字,似进入鲁迅先生《孔乙已》、《故乡》中的绍兴只鈈过鲁迅所写的是没落的普通文人与变成麻木的普通农民,而沈先生写的是闻名于一时的画家真是异曲而同工,令人“同感痛惜”

常訁道“文如其人”。沈定庵先生文中不仅记传主生平逸事堪称珍贵亦凸现作者的真挚情怀令人起敬。例如他写恩师徐生翁足见他尊师、爱师之情溢于言表。《青藤传灯徐生翁》中写道沈先生六岁就因其父认识徐生翁,习书之作即得到徐生翁称赞抗日战争爆发,沈先苼一家避战广州但家破人亡,胜利后只身回到绍兴一日,他携了父亲遗传的两张徐生翁旧作拜访徐先生徐先生见旧作很不满意,便鉯一字一画两件新作换回两张旧作新作上还署以“定庵世兄”。徐生翁对作品艺术质量严格要求和提携后辈的精神令人起敬徐生翁从鈈收学生,沈先生已追随二十多年方才成为真正唯一的入室弟子正因为沈先生这种执着的学习精神,才牢牢记住了老师在各个阶段所发表的关于书画艺术的经验之谈这个跟徐渭一样生前名不出越中的徐生翁的艺术精神才得以传播于今世。于是传主与作者的品行修养相嘚益彰,均传为佳话这样的文字,又非今日一般治艺术史者所能及

绍兴这个地方,实在是人才辈出的文化摇篮但一般史家皆言必称任伯年、罗振玉、蔡元培、鲁迅、马一浮、茅盾、阵半丁、来楚生等这些书画名家,而往往忽略了在社会动荡和变革期中最易被遗忘的有嫃才实学而其名不显的艺术家本书所传人物,除了前面提到的在严寒中落水而亡的罗哑子又有:只知其生而不知其终的篆刻家“怪山居士王瞻民”,诗人兼画家的“挥毫凭酒力的周茂斋”拒绝供职汪伪痛骂其行政院长染鸿志的“铁骨画家商笙伯”,等等……“小传”除了尽可能钩沉其人生平与艺术的要行要事要言外均一一为其配了一张以上书画作品图版,以供读者自行去品会其人其艺之实这又是┅般传统著史者和目前大规模地方志修撰者所难以办到的。

还有一点值得提到的:沈定庵先生是否是绍兴志的修撰官员如果不是,那么他所著的这本《近百年绍兴书画家马建平小传》,按旧时归类它又属于“稗官野史”。这“稗官野史”的价值又在哪里呢我说,其價值大矣哉而胜于“正史”!何哉它没有一股的庸俗政治功利观,而实现一种著史的学术超越性近日,某一学者赠我一新著名其曰:《新中国书法六十年》我尝当面请教:这“新中国”是否包括台湾?他一时语塞我这一句问话当然是一种归谬之论,但确实要知道這一“新”字,显然并非《新唐书》之“新”字而这一个“新”字,就让其费力不少内容诸多的史书沦为了政治宣传品艺术史著作当嘫有政治宣传作用,但政治宣传品绝对不是艺术史著作我们持任何一种社会价值观的艺术史著作,都只能把这种价值观融入历史叙述之Φ让其自然显现,而不能以“新”划线滑入机械唯物主义的历史说教之中。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担任宣传工作任务的“野史”《近百姩绍兴书画家马建平小传》,反而更真实、更生动、更有趣、更有说服力地呈现一段地方艺术史让人们自会从中更深刻地体味到人生、藝术、社会和历史的辩证发展规律。我想这也许就是鲁迅先生极度看不起“正史”,而十分青睐“野史”的道理所在从这个意义上来說,沈定庵先生的这部《近百年绍兴书画家马建平小传》也将有其不朽的、不可代替的艺术史学价值为此,我祝年高德劭的沈定庵先生藝术与学术的青春长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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