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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湘西赶尸的真相:湘西赶尸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网络上搜索“湘西赶尸”,可以得到千万条相关信息,但无一例外都与“”、“恐怖”等字眼联系在一起。其实,湘西赶尸已经消失了半个多世纪,但好奇的人们还是热衷于探究它的内幕。湘西赶尸的故事是真的吗?  赶尸到底是起于何时  相传几千年前,的部落首领在黄河岸边与部落厮杀,直打到,血流成河。要撤退时,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弟兄魂归故乡。”军师在尸首中间默念咒语,祷告神灵。作法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的符节后面向南行走。追兵赶来,蚩尤和军师联合作法,引来五里大雾,将敌人困在大雾之中。    图片来源于网络  传说,由于蚩尤的军师最后使用的是雾术,而“雾”笔划太多,于是后来写作巫术。“巫”字上面一横代表天,下面一横代表地,中间的一竖代表符节,两边的人,右边的代表蚩尤,左边的则代表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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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明星索引:湘西赶尸是怎么回事?湘西赶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湘西赶尸是怎么回事?湘西赶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湘西赶尸是怎么回事?湘西赶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赶尸主要是湘西地区的民俗习惯,是苗族的传统习俗。赶尸的人一般是一位身穿道袍的法师,而在尸体前有一位“赶尸匠”,他一年四季,刮风下雨都只是穿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手拿铜锣,腰间则是背一包符。法师则在尸体前带路,法师不提灯笼,一边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边领着尸体向前走,手里还时不时地摇着摄魂铃,让夜行人让路。在夜间行走时,尸体则是头上戴一顶高筒毯帽,额头上贴着几张写着符的黄纸。在赶尸途中有“死尸客店”,赶尸匠在天亮前到达死尸客店,夜晚离去,尸体则是停歇在两扇大门板后面。
在快到达死尸家中时,赶尸匠都会提前通知其家属,让他们准备好入殓的东西,在入殓过程中是不允许生人接近尸体,以免出现“惊尸”和“诈尸”的情况,入殓时间更是必须在三更半夜。
湘西赶尸有“三赶三不赶”的说法。被砍头的(必须是头与身体连在一起的尸体)、受绞刑而死的、站笼站死的这样三种是在湘西赶尸的范围内的;但是凡是病死的、投河上吊自杀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是不在赶尸的范围内。湘西赶尸作为一个特殊的行业,赶尸匠收徒弟也有一定的标准。首先学徒必须先由家长立字据,紧接着是赶尸匠的面试,一般而言是16周岁以上的,身高在1.7米以上的,同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的。
而赶尸匠的面试较为复杂,主要分为三样,首先是望着烈日原地旋转,然后辨别东西南北;其次,便是找东西、挑担子;最后是在黑夜里取回一片放在深山坟山上的落叶。因为赶尸匠必须在黑夜分辨南北东西、较好的体力可以去背尸体,当然必须具有过人的胆量,只有具备这三样的品质才能成为一名赶尸匠。在面试成功后,赶尸匠首先教学徒画符,然后学习三十六种功(主要有“站立功”、“行走功”、“转弯功”、“还魂功”、“过桥功”等)。
苗族是最早发明兵器、刑法、巫术的民族,而赶尸是巫术的一部分,对湘西赶尸的深入了解,有利于了解苗族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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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世代赶尸,为大家揭露下湘西赶尸密录!
我家世代赶尸,为大家揭露下湘西赶尸密录!
&天刚擦黑,正值昼夜交替之际,原该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却空荡荡的。一片昏暗之中,白一生躲在一跟门柱后面,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他面前不过十米处站着一胖一瘦两个走脚师傅。那两人皆是一身黑衣黑裤,就连头发都被黑色头巾裹住,但腰间却都围着条色红如血的腰带,看上去有几分诡异。那两人站在一只棺材边儿上,在那口黑棺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全身焦黑的女尸。&女尸的脸已经被烧的焦黑,碳化的皮肉上裂开了一道道口子,如同赤红色的沟壑一样镶嵌在她的皮肉里。若不是它手腕儿上带着一只玉镯子,白一生根本认不出那是个女子。&此时,两个走脚师傅正吭哧吭哧的干着活儿,两人手中各持一个凿子,旁边似乎还放了些木头。他们将木头放在女士身上,随即用凿子在那女尸身上来回雕琢。&这两个走脚师傅的举动令白一生有些不解,看他们的穿着乃是赶尸匠啊,但是为啥要用凿子凿这女尸?她本就是具残尸,身上已有多处已被烧的断裂开来,没烧烂的地方也皮肉绽裂,再凿下去,岂不是要被碾为尸灰?&但白一生的疑惑并没延续多长时间,没一会儿他就发现在这两个师傅的修补下,那女尸的肉身正在奇迹般的重塑着。干瘪的脸逐渐丰盈起来,瘦如骷髅的身体也一点点露出原本的珠圆玉润。&“哈,成了!”不知过了多久,胖子率先站起来,将手中的凿子一扔!紧接着,他令那瘦子将女尸从黑棺上放下来,他自己则从棺材里取出一碗朱砂,三根香火和一摞符纸,并将这三物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棺材上。&胖子做完这一切随即从身后抽出一柄桃木剑,急急的念着咒语。此时日头已经西沉,天边的残阳似血。&他一边念着口诀,一边将符纸贴在女尸的身体上。那符纸虽然只是黄纸,但是一贴在女尸身上就如同粘住一样,风吹不落雨打不脱。&紧接着,那胖师傅左手握住桃木剑,右手伸进棺材上的米碗里,尾指食指和拇指上分别点上了三点朱砂,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掐了个决。与此同时,师傅左手持剑穿过一张黄纸,那黄纸在后面的三炷香上一扫,那本静静燃烧着的三炷香火光陡然一盛,也就在此时,胖师傅的右手掐的那个决在火光上兜了一圈儿,压在了那女尸的脸上。&他的拇指和尾指按在女尸眼睛上,大拇指则压在了她的人中穴上。那胖师傅用力极大,隔着这么远,白一生都能明显的听到那女尸的尸身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紧接着,另一位走脚师傅将一个茅草扎成的罩子罩在了她的脸上。到了这一步,准备工作就算是完成了,此时天也已经彻底黑了,胖师傅从怀中掏出一只小阴锣来,当朗朗敲了一声,朗声喝到:“此处非尔安身立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此番吟唱,一来是唤那女尸的魂魄归来,而来是惊醒他人,此处有尸要赶,大人小孩儿的都快躲到家里去,冲撞了就不好了。三番阴锣响过,胖师傅已经迈开步子一边喝着:“阴人上路,阳人回避。”一边向前去了。&眼见那胖瘦两位师傅要将那女尸赶走,白一生心中微微有些不舍。他自幼便对赶尸这事儿极其有兴趣,今遭好容易见一次,恨不得一路跟着那两个师傅才好。但白一生也知道依着爹娘的性子自己若不回去肯定是要挨顿臭骂,只得悻悻的往回走。&走了两步,白一生还有些不舍,便往回瞅了一眼。&不知为何,白一生的目光恰好落在了那女尸带着的茅草帽子上。那帽子扎成个筒形,本能将僵尸的头彻底遮住,但在女尸眼睛哪里却偏偏茅草稀疏。透过那稀稀拉拉的几根茅草,白一生看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对乌绿色的眸子。&那双眼睛的瞳孔已经涣散了,整个眼球浑浊不堪如同荒废已久生满青苔的井一样,浓重的绿色显得很是诡异。&咦?赶尸的时候它们都是睁着眼睛的么?白一生心里嘀咕。紧接着,那女尸又在走脚师傅的催动下往前蹦了一步。就在此时,白一生突然感觉脊背发凉,仿佛整个身体的热量一瞬间都被抽离了一般。因为他看到那女尸是朝前蹦去的,但是它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身后的白一生。&人死而僵,女尸的头又怎么可能转个一百八十度往后看?发现不对劲儿的一刹那白一生就暗叫不好,急忙想要转身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他的整个身体如同石塑一般定在了那里,想动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嘻嘻,嘻嘻……”一声尖锐的笑声从白一生耳畔响起,那声音虽小却盘踞在白一生心头经久不散。此时那女尸也不再随走脚师傅的号令往前跳动,而是一步一步以后退的姿势朝着白一生跳来。&它每跳一下,那茅草帽子就晃荡一下,白一生的心也随着颤一下。但无论帽子如何摇晃,都遮不住那双泛着乌绿色的眸子。&一步,两步……女尸离白一生越来越近,那双眼眸也越来越大,其中的乌绿色似乎蔓延了出来,将整个天地都染成了这般诡异的颜色。就在白一生心里万分紧张之际,突然感到肩头一沉!&白一生登时僵住了,他根本没敢回头,只是僵硬着身子用余光往身后扫了一眼。这一眼却几乎将他吓的魂飞魄散。白一生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高大的黑影,它的手正压在白一生肩头。&与此同时,一声刺耳的尖笑从白一生耳畔炸响,如同有人正趴在在他的背上冲着他的耳朵笑一样!这突如其来的一拍一笑是压倒白一生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他的内心在也承受不了这份煎熬。&只听扑通一声,白一生双膝一软就栽倒在了地上。&“哎呦,小少爷您这是怎么啦!”来着其实是白家的伙计张超,今晚白家小少爷白一生自己偷偷跑了出来,张超是出来寻的,找了好久才发现白一生自己个儿趴在一根房柱后藏着。张超本以为白一生是在和他玩儿捉迷藏,这才绕到一生身后拍他一下想吓唬吓唬这顽皮的小少爷,没成想直接把人给拍蒙了。&张超这又掐人中,又拍胸脯的想给白一生顺顺气儿,但任凭张超如何动作,白一生都是软绵绵的倒在他怀中,脸色煞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张超用颤抖的手翻开白一生的眼睑,竟看到他的瞳孔有放大的趋势!&少爷难道,要死了?&张超心里咯噔一声,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少爷!您可别有事啊,我这就带您回去!”张超吓的一身冷汗,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话,抱起白一生就往回跑。张超背着一生跌跌撞撞的冲进白府中,迎面撞上了白一生的爹白宏利。白宏利用罢了晚膳,酒足饭饱正欲昏昏睡去,突然被张超一惊,禁不住骂道:“慌个什么劲儿,找到一生了么?”&张超背着白一生一路狂奔累的气都喘不上,也没接白宏利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往白家现任当家的--白南的屋里赶去。白南是白家仅存的一位老司,习得一身山术本事,对巫术也略通一二,此时白家能救得了白一生的也就只有当家的白南了。&白宏利见一向稳重的张超见了自己非但没打招呼,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向别处,心中一恼刚要发火,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竟趴在张超身上,头软绵绵的垂着。宏利一下急了,紧追在张超身后一起赶到了白南那里。&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在白家宅邸中横冲直撞,引来一路人围观,片刻不到白家就都知道了小少爷白一生昏死过去的事情,一生的娘知道后哭着就冲了出来,闹的沸沸扬扬的。&但此时的白一生却听不到那些嘈杂的声音。他自昏死过去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下沉,似乎要坠入深深的海底。这种感觉异常的舒适,白一生几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惊悚经历,只想要沉沉的睡上一觉。&就在白一生的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他的耳畔突然传来阵阵由远至近的哭声,如女子在哭泣一般。这哭泣声令白一生微微有些心烦,不禁睁了眼睛朝哭声传来处打量。但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女人,而是一片灰白色的雾气。&在这迷雾的深处,似乎有影影绰绰的人影在召唤着他向雾气深处走去。白一生眯起眼仔细一看,在浓雾中似乎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她眉眼如画身子袅娜,身着白裙在迷雾里半隐半现的模样实在是无比的诱人。&尽管白一生年纪还小,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对这样一位女子他自然是想要亲近。但这念头刚在白一生心中转了一下,他就登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鹅毛般轻飘飘的悬在了空中,冲那女子飞去。&此时白一生受那女人的蛊惑,竟也没觉得自己有何不妥。那女子的脸庞离白一生越来越近,她一手掩住笑面,故作娇羞状,一手冲白一生伸来。白一生也乐呵呵的伸出了手,就在他即将飘到女人身旁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如同鸟兽在空中拍打翅膀一样。&这突如其来的怪声惊得白一生一愣,紧接着白一生身后突然飞出一只毛色五彩斑斓的大公鸡。那鸡足有人的小臂长,身子奇大无比几乎能跟鹰媲美,飞在空中带起一阵凌厉的风。那公鸡贴着白一生的头皮飞了过去,一下子落在那女人身上。&女人被这公鸡吓的花容失色,急忙伸手去挡,但哪里又拦得住?只见那公鸡劈头盖脸的在女人脸上身上一顿乱啄,还没几下,那女人就惊叫着倒了下去。&公鸡骑在女人身上还在扑腾,随着它翅膀的扇动,女人身上的皮就像是一层灰尘一样从她的身上脱落,不一会儿一位貌美的女子竟成了具烧的黑如煤炭的残尸!女子的表情也不复柔美,而是哀怨无比,那双水波盈盈的眸子也化为了乌绿色,烂汲汲的挂在脸上。&那女子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被那公鸡啄的不断在地上翻滚着。白一生见此状急忙退后,还未退几步,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声雄鸡的鸣叫之声,那声音威严无比,带着极强的威慑力。&白一生只觉心神一颤,“啊”的惊叫一声后猛的从床上坐起了身。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家里,坐在爷爷房里的床上。白一生的父母紧张的候在一旁,而一生的爷爷白南,正抓着一只大公鸡立于白一生的床旁,他的手的那只只大公鸡和白一生梦中的一模一样。&见白一生醒了,白南冲站在门口的张超点点头,张超过来递给了白南一支黄铜烟斗。白南坐在一生的床边,随手把那公鸡丢到了地上并从怀中摸出只火折子来,点燃了烟斗后将火折子扔在了公鸡身上。&那公鸡本呆呆的站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火折子直直的砸在了公鸡身上,竟嗤的一声将那公鸡点燃。白一生这才发现那公鸡竟然是彩色的纸扎成的!几乎是片刻之后,公鸡就烧成了一撮小小的灰烬。&白宏利见一生醒了,急忙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一生如实将情况告诉了父亲,谁料他一听就怒了,破口骂道:“你这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你说你看什么不好,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早说过那玩意儿不吉利,你看这不是出事儿吗!”&白一生的母亲也在旁边说着这些话,这两人一刚一柔的唠叨声盘旋在白一生的耳畔,都快要把他烦死了。就在此时,白南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将那柄铜质的烟杆儿在桌子上磕了磕,低声道:“废什么话!让开!”&白南一说话,白宏利和他媳妇也就不敢造次了,只好乖乖退到一旁。白南凑过来,伸手摸了摸一生的额头,说道:“一生伢子莫怕,爷爷在呢。”&白一生笑着点头道:“爷,我不怕。”一生的话令白南心里一喜,他笑道:“好好好,这样大胆的伢子才是我白家的种!”&“爷爷,我看到那喜神的眼是开着的,所有喜神的眼都是开着的吗?”白一生好奇的问道。白南摇了摇头,说:“那可不是,这喜神的七窍都应该被朱砂封死,开眼了可是大忌讳啊。要真是和你说的那样,那么走脚的两个师傅恐怕要遭殃了。”&白一生回想起那女人惨绿的眼睛就是心中一凛,急忙追问:“爷,那她会怎样呢?”&白一生的话音刚落,父亲宏利就急着打断他道:“一生!别问这些,你以后可是要好好读书当大官儿的,可不是吃这口饭的!”白宏利常这么说,但是一生却有些不情愿:“我就喜欢听爷爷讲喜神的事儿。我是白家后代,该吃这口饭!”&白宏利被儿子噎的气急败坏,若不是碍于白南的面子早就伸手打他了。&就在此时,白南突然冷冷的看了宏利一眼,低声呵斥:“这口饭怎么了?你祖上三代不都是吃这口饭长大的,没有他们哪儿有你!我还奇怪了你个胆小的怂货怎么能生出一生这样的娃儿!”&说罢,白南回过头来对一生说道:“一生伢子,你是真的想要吃这口饭?”白南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一生。他年纪大了,眼睛已经有些混浊,但是透过他那双眼睛白一生看到了一份尊重和信任,从未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白一生感到无比的荣幸,根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爷,我要做赶尸匠!”&“好!”白南激动的捏着他的胳膊。白南的力气很大,一生有些疼,但还是极力的忍耐着。“好好好!我白南总算是后继有人了!”白南说完,伸手掐算了一下时日:“一生啊,你今年十三,再过两年我就教你真正的赶尸术!”&白一生激动的连连点头,可他的父母则是不断叹气。这十三年来,他们一直阻拦白一生跟爷爷学赶尸,不断跟他灌输赶尸是下作的事。但是事已至此,白南亲自开了口他们也再无法说什么了,只好同意。&从那之后又过了几天,一生就完全康复了,便不愿再闷在屋里,时常出去在镇上玩耍。有天晌午,他从外面跑进屋子,正好撞见阿超。&白一生跑的飞快,直接和他撞了个满怀,阿超手里正提着东西,被我这一撞左手里的三只盒子哗啦掉在地上。&他眉头一凛,急忙蹲下身去拾,但是为时已晚。三只盒子其中的一只摔裂了,里面落出了红色的粉尘,白一生蹲下身一看,那洒落的竟上好的辰砂。&“哎呀,小少爷,你这可坏了大事儿了!”阿超皱眉说道。&一生看他急得不行,心中很是内疚,正想道歉时突然听到白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回事,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闹闹的。”阿超一见白南来了,急忙说道:“白爷,小的不仔细,打碎了一块辰砂。”&“不是,是我错了。”一生深知爷爷脾气大,怕他迁怒于阿超哥,急忙说道:“爷,这辰砂不便宜,我用今年的压岁钱补上,再买一块吧。”&“哎呀,来不及了小少爷。这辰砂就剩这些了,今晚……”阿超刚说到这里,白南突然响亮的咳嗽了一声:“什么来不及,再买就是了!一生呀,不要紧的,你去玩儿吧。阿超跟我来!”说罢白南就朝书房走去。&阿超哥自知说漏了嘴,瘪瘪嘴不吭声了。白一生如释重负的转身离开,但刚走了没几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辰砂这玩意儿,近些年在白家其实是很少见了。一生还记得十岁以前,爷爷每次走脚之前都会用它画符的。今次辰砂再现,肯定是爷爷要用它画符!既然画符,肯定是要走脚,而且刚刚阿超哥说‘来不及,今晚……’,莫非今晚爷爷要赶尸去?&想到这里白一生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想不到爷爷要出山赶尸,而且还瞒着诸人,不知道要赶的是什么人的尸体,白家赶尸术是不是和之前我偷看的那两个师傅的不同……白一生越想越兴奋,此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白一生决定今晚悄悄的跟在爷爷身后,看他是如何赶尸的!&此念一出,一生无比的高兴,恨不得时间过的快一点儿。下午他听到爷爷的书房里有动静,很想要过去看看,但是爷爷书房门口却多了很多的侍卫守着。越是这样,一生就越是好奇,无奈不想要撞破所以只能远远看着。&就这样,白一生一直挨到晚饭后才发觉书房的侍卫少了些,可是他的小姐姐白兰却要缠着他和他玩儿。一生怎么都脱不开身,一直到大家都睡下了才偷偷遛了出来。&但此时,爷爷的书房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看着空落落的书房,一生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就在此时,白一生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螺号声从街头响起。那声螺号沉闷无比,但在他听来却极其美妙。一生赶忙跑到院子里的一颗极高的梧桐旁,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梢。四下一张望,果然在离白家不远的街道上看到了小叔和爷爷,还有它们中间的一串喜神!&眼看着爷爷和小叔就要走出白一生的视线了,他急忙从墙头上翻了出去,紧随在它们身后。就这样,一生在他们身后一直走出了镇子,到了荒郊野岭之中。&漆黑的夜空之中一丝月光都没有,星辰也都隐匿在了云层之中。在这样的一个暗夜之中,白南的声音一声声似闷雷般响起,飘散像远方:“阴人赶路,阳人回避;要避不避,阁下自理!”&他声音之中还夹杂着一声声沉闷的螺号声,听起来就像是平时奏乐的声音,但是仔细去听,便能辨别出这螺号的声音又长又短,而且声音沉稳却不失有力,跌宕起伏之中却能震撼人心。&随着声音一同飘来的,还有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一串影影绰绰的影子逐渐逼来。月光也恰在这一瞬间从云层之中探了出来,惨白的月光划破那片黑暗,在地面上洒下一片光晕。&突然,一双脚猛的踩在了光晕之中!紧接着,它竟一跃而起,以一种诡异的跳越姿势从地面上蹦跳着前进!若仔细看就能发现,那不断跳动的‘人’面容枯槁,双眼紧闭而且脸颊呈一种怪异的白色,却涂着一层猩红的嘴唇。这面向,寻常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要吓的半天合不拢嘴。&那‘人’在眼眶附近还有一种诡异的红色图案,呈蝴蝶型,绵连成片。看上去就像是尸斑一样。&看到这里,有常识的人大抵就能够猜出那不断跳动的俨然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但却能够移动!他的额头上还贴着一张黄色的符咒,上面用赤红色的朱砂写这些奇怪的符号。&而在那群诡异的人身后,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正手持一碗水,紧紧的跟随着那不断跳动的尸体,那便是一生的小叔白宏时了。此时白南手中持着一只通体染着朱砂的海螺号走在宏时的前面,他手中还有一只祖传的桃木拐杖,用来支撑身体。&白南虽然已是白发苍苍,但是眉宇之中却还有一丝锐气未泯灭,精气神儿不知道比白宏时好多少。他们两个人都是穿着一身黑衣服,但是腰上却是系着一条通红的腰带。那黑衣服在月光的照耀下却一点儿不反光,几乎都跟周围的夜色融为了一体。&按理说,看到到这群人在黑夜之中穿行,常人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但一生却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一方面要小心注意自己别暴露了,另一方面又要时刻紧盯着前面的人别跟丢了。&大半夜的跟着一群跳动的尸体走在山路之中,白一生却一点儿都不害怕。&白家做赶尸这门特殊的生意已经有了百十年的时间,一生从别人的口中听了好些关于午夜赶尸的惊险故事,但是无论他怎么追问爷爷,白南都不肯告诉他关于赶尸的事情,所以今日的一见也算是令一生得偿所愿,再辛苦他也都愿意。&白一生原以为自己跟在爷爷他们身后,是不会被发现的,但谁知赶尸的队伍刚一走出镇上,白南就猛的转过身冲身后呵斥道:“一生伢子!你跟来作甚啊!”白南的话如一声惊雷般在暗夜中炸响,吓的白一生心中一颤。既然被发现了,一生也不好再躲着不出去,只有乖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扭动着双手一脸局促的看着爷爷。&爷爷皱着眉头,本还想要骂两句,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刚才在镇子里我就看到你鬼鬼祟祟跟出来了。唉,罢了,你莫要过来太近,小心惊了喜神!想跟着,就远远跟着吧!”&听到爷爷这么说,一生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笑着应了声:“谢谢爷爷。”&白宏时看到一生跟了上来,本就阴郁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一连冲爷爷使眼色示意爷爷将一生赶回去。看到白宏时挤眉弄眼的样子白南有些恼,冲他骂道:“都走出镇上了,难不成还让他一个孩子自己回去?反正这孩子以后也要学赶尸,提前看看也好。”&白南说罢,挥了挥手示意一生退到大约离那一队人三四米左右的样子,随后便螺号一吹,继续启程了。&见到一队尸又晃晃悠悠的往前跳去,白一生心中即兴奋又激动,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够见识到有名的赶尸,心里就说不出的快活。&一队人小心翼翼的潜行着,不知不觉,大半夜过去。天已经快要蒙蒙亮了。此时白南的眉头越皱越紧,口中的一声声呼喝也快了起来。一生能听得出他心中越发的焦急。&“这路口该是有间客栈的啊,怎么不见了?”白南口中喃喃的说着。&眼看着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可白南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喜神客栈。这喜神若是见了日头可是必诈尸的,而且它们走了煞可不是容易制服的。虽没亲眼见过喜神走煞,但是白一生从别人口中听的可都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描述。&就在爷爷忧心忡忡之时,白一生突然瞥见前面有道白蒙蒙的光线,飘摇在山间疑似是灯笼的光芒。看到白光的刹那白一生心中大喜,因为喜神客栈的灯笼就是白色的。&“爷,我看到白灯笼了!”一生指着前面的光芒冲爷爷说道。&听到白一生这么说,白南脸上的表情明显松了一些。他眯起眼向前眺望,果然,在一片黑黝的山路边儿上,有一丁点儿的亮光。不过那一丝亮光很是微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周围那浓重的好似化不开的墨一样的黑暗吞噬。&“走吧。”白南说道。&白宏时点点头,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他因为是少司命,也就是在后面端一碗聚阴水的人,是不能够说话的。若是犯了这忌讳,那聚阴水可就再也聚不住阴,那喜神也就会不受控制引起走煞。&当一行人走到了喜神客栈门口,一生率先上去敲了敲门。过了许久,门里都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出来开门。“爷,怎么办?”白一生扭过头问爷爷道。&如果说这喜神客栈早就荒废了的话,是不该亮着灯笼的啊,其中明明还有人,但却不开门儿,而且屋子里面还有一股子寒意……想到这里,白南突然眉头一皱,将一生唤到了身旁,低声说道:“一生伢子,你去看看前面可还有能够投靠的地方?”&白一生依言走到一个小山包上面,眺望了下前路,沮丧的摇了摇头:“再没地方能投靠的了,这前面都是荒山野岭。”&听到一生这么说白南摇摇头,他虽然心里明白这喜神客栈里有古怪,但是前面实在没有能住的地方了,只能进到这喜神客栈里暂避一下。&叮嘱完后白南走上前去,亲自在喜神客栈的门上敲了两下。他用的力气极大,那腐朽的木门被敲的震颤不已,上面扑簌簌的落了好多灰尘下来。&门里还是悄无声息的,除了门口的两盏白灯笼之外,这喜神客栈里就再无一星半点儿的光。从窗户&里看进去里面都是黑洞洞的。过了许久,里面儿都没有半点儿动静。白一生低声说道:“爷,看来是没人啊。要不我们直接进去吧?”&&“你们,进来吧。”那声音听起来温软动人,那女人却长的又很是年轻貌美,看上去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模样。&白南看到开门的是个女人,身形微微一顿,似是有什么疑虑。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太多,只是点点头走了进去。&一生跟在爷爷身后走进了那喜神客栈,刚一走进客栈里面,白一生就感到一阵儿彻骨的寒意,紧接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一生冻得直哆嗦,抬头看了看爷爷,有些不满的说着:“爷,咋这么臭啊?”白南说道:“你这伢子,这喜神客栈里放过不知多少死人了,有点儿臭味儿也是正常的。山里冷,你多披件儿衣裳吧。”&白南说着便脱了外衣罩在一生身上,那外衣带着爷爷的体温,驱散了一生身上的寒意。白南身上这件儿黑衣裳也是有门道的,那衣服从外看是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就是一件黑色的大褂子,而且还因为穿了许多年了有很多地方都起毛边儿了。&&此时白宏时走进去之后将那碗聚阴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符咒,放到碗里。说来也怪,那黄纸做的符咒一进到那碗水里,顷刻间就融化了,竟连一点儿渣滓都没有留下。&那女人看到白南和宏时的举动之后,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各位别见怪,这屋子本是我家汉子的,不过他前些年儿就已经去了,我便替他看着这客栈。”&白南点点头,应道:“呵,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是不容易的啊。”&女人一边打量着白南,一边问道:“看你这一身打扮也是个行家里手,不知道是那家的师傅?”一生听到女人这么问,登时就想要回她。&白南此话一出,一生就愣住了。他虽不理解爷爷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转念一想爷爷既然这样说必然有这么说的道理,也就没有多嘴。&女人听了之后哦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大厅后面的小厨房里,遥遥问道:“各位师傅要不要吃点儿什么?”白南摆了摆手:“不必,我们带了些干粮的。”说完,三人从随身带着的包裹之中拿出了些干粮,就着凉水吃着。&女人在小厨房里做着饭,不一会儿,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就充满了整件喜神客栈,不过和客栈中萦绕的臭味儿混合起来更加诡异。&片刻后女人笑盈盈的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把一个碟子放在了桌上。白一生看到那碟子里面装着一些黑乎乎的肉,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很香,令人闻之食指大动。&“师傅们不吃一点儿?光啃干粮怎么受得了啊。”女人说着,自己夹起了一块儿肉放到嘴里,嚼了起来。白家人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的吃着粮食。&不过虽然白南和宏时对那女人面前的肉并无兴趣,但是年仅十余岁的白一生却看着那些香味儿扑鼻的肉很是眼馋。&他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恨不得都塞进嘴里尝一尝,眼见着那女人炖的那锅肉,白一生又哪儿又不眼馋的道理?&“小师傅,来吃一块儿?”女人仿佛看出了一生的馋,竟然夹起了一块儿肉放到了他的面前。那肉虽其貌不扬,但味道却格外的诱人,一生几乎想要本能的张开嘴咬住那肉块儿,但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女人的手腕儿。&那女人的手腕儿上带着一支白色的玉镯子,种是极好的接近透明,而且镯子中央还有些蓝色的飘花,样式十分独特。白一生从小就喜欢玉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细看下却觉得那玉镯有几分眼熟。&那女人手腕儿一晃,镯子轻颤了一下,露出一截儿手臂来。玉质温润手臂白嫩,更是令一生目不转睛。他还待看时,女人已经一晃手腕儿,用袖子遮住了手。&“这位小师傅真是没有理数,那眼神儿竟往妇道人家衣服里钻。”女人抿着嘴笑了起来。白一生被她说的脸上一热,害羞的低下头去不做声。那女人看到一生害羞的模样咯咯的笑个不停。&那女人的笑声十分的尖锐,像是一根根刺戳在一生胸口一样令他不舒服。真是的,自己干嘛要盯着人家看啊……一生一边在心中嘀咕着,一边思量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那只飘蓝花的镯子。&这种镯子比较稀有,自己只在镇上大户人家里见过有人带,但一个喜神客栈的老板娘怎么会带如此名贵的镯子?而且那蓝花组成的恍若一枝梅花的图案好熟悉啊……白一生越想越不对劲儿,突然,一个画面闪过了白一生的脑海——是那个烧焦的残尸!&未完待续,后续更多阅读,大家懂得,直接猛戳下面的"阅读原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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