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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西征古印度与甪端兽_伪阿鲁纳恰尔邦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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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西征古印度与甪端兽收藏
提要:成吉思汗西征于“铁门关”见到“甪端”因而“班师”的典故,脍炙人口而又疑点颇多。本文通过对所搜集资料的梳理和分析,指出:相关的史实可能为:当“甲申岁”年初,道经“铁门关”、从迤东“印度”作战归来的“怯薛”将领,偶然见到了栖息在中亚密林中的亚种“奥卡狓”,并将此报告了见在“撒麻耳干”休整的成吉思汗。不久,耶律楚材在“回答”询问时,遂将所见《开元占经》一书中描述的“甪端”加以塞责,从而坚定了所为效忠合罕的“振旅”的决心。除了“铁门关”所见“角猯”外,见於较早记载的“符拔”,也是同一种“珍兽”。至於《长春真人西游记》书中“壬午”九月成吉思汗自“阿谋河”北返的记录,不能当作“信史”。 一 提起成吉思汗西征班师,不免追念相关“甪端”的传闻。《元史》卷一〈太祖纪〉、卷一四六〈耶律楚材传〉:“太祖十九年甲申,帝至东印度国,甪端见,班师”。“甲申,帝至东印度,驻铁门关。有一角兽,形如鹿而马尾,其色绿,作人言,谓侍卫者曰:汝主宜早还。帝以问楚材,对曰:此瑞兽也,其名甪端,能言四方语,好生恶杀。此天降符,以告陛下。陛下天之元子,天下之人,皆陛下之子。愿承天心,以全民命。帝即日班师”。[1]这后一则文字的原始出处,显然就是耶律楚材的“神道碑”。《元文类》卷五七宋子贞〈耶律楚材神道碑〉:“行次东印度国铁门关,侍卫者见一兽,鹿形马尾,绿色而独角,能为人言曰:汝君宜早回。上怪而问公,公曰:此兽名甪端,日行一万八千里,解四夷语,是恶杀之象,盖上天遣之以告陛下。愿承天心,宥此数国人命,实陛下无疆之福。上即日下诏班师”。[2]作者宋子贞,“东平行省”幕僚,与当事人曾经有过堪称“密切”的来往。苏天爵《元名臣事略》卷一○〈平章宋公〉:“初,严行台(实)上计阙庭,多径由近侍奏决,至与丞相耶律公(楚材)有违言。公(宋子贞)劝行台致礼,通情好,每事咨禀,示不敢专。耶律公喜,亦深相接纳。中外交懽,诸镇雅重”。[3] 因“甪端”见而“班师”的说法,为元代不少作家所肯定。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五〈甪端〉:“盖太祖皇帝驻师西印度,忽有大兽,其髙数十丈,一角如犀牛。然能作人语云:此非帝世界,宜速还。左右皆震慑,独耶律文正王(楚材)进曰:此名甪端,乃旄星之精也。圣人在位,则斯兽奉书而至,且能日驰万八千里,灵异如鬼神,不可犯也。帝即回驭。载稽之前志,神禹氏治水功成,天降飞莬,日行三万里,而未尝善言也。又后土趺蹄之兽至,善言,而未闻其独角也。轩辕获飞黄而独角,汉武获兽并角而五蹄,又未尝闻其能言善驰也。及圣祖诞膺天命,而甪端出焉。夫一角者,所以明海宇之一。而万八千里之涉者,所以示无远弗届也。此又天将开天下於大一统之象也”。[4]宋濂《宋文宪集》卷三九〈西域军中获甪端颂〉:“我太祖皇帝之龙兴也,灵承帝命,宠绥四方。克烈既臣,乃蛮攸服,远近诸国,往往向风内附。而东印度远在西域之陲,负固不庭,帝乃震怒,移六师以征之。师次铁门关之下,厥有神物,麕身而马尾,独角而绿,文胸,人语曰:王师宜早还。帝因访问近臣耶律楚材,楚材对曰:是兽名甪端,能日行万八千里。其见则恶杀之象,殆天使之告陛下耶!帝即日下诏班师”。[5] 进入明朝以后,同一个“故事”仍在不断地被“重复”。胡翰《胡仲子集》卷一〈五行志序论〉:“元起朔漠,方太祖西征,甪端见於东印度,为人语云:汝主冝早还。意者天告之,以止杀也”。[6]吴宽《匏翁家藏集》卷一五〈谒耶律丞相墓〉: “在瓮山下,前有石象,须分三缭,其长过膝,真异人也。甪端人语大兵还,帷幄功髙掩伯颜。身托中原只抔土,神归朔漠自重关。僧伽香火青松盛,翁仲风霜白石顽。遗象俨然惊叹久,一间空屋倚西山”。[7]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五七〈宛委余编〉:“元太祖西征至印度,遇大兽,其髙数十丈,角如犀牛。作人语曰:此非帝世界,宜速还。耶律楚材进曰:此名甪端,乃旄星之精也。圣人在位,斯兽奉书而至,日驰万八千里,灵异如鬼神,不可犯也”。“然则甪端乃北中一兽也,楚材权词以对耳。不逾年,而元祖崩,岂非神异之物乎”?[8]暨,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卷八九〈金河北山东之没〉:“是年(壬午,嘉定十五年),蒙古主入西域诸国,进次於忻都国铁门关。侍卫见一兽,鹿形马尾,绿色而独角,能为人言。谓之曰:汝君宜早回。蒙古主怪之,以问耶律楚材,对曰:此兽名甪端,解四夷语,是恶杀之象。今大军征西已四年,盖上天恶杀,遣之告陛下。愿承天心,宥此数国人命,实无疆之福。蒙古遂大掠忻都而还”。[9] 相关的说法,尚有另一个迥然不同的版本。比较前一个说法,惟“预言吉徴”而无“降符班师”,事件发生的时间,也各不相同。盛如梓《庶斋老学丛谈》卷上:“金大安元年,河清上下数百里。次年庚午,我太祖皇帝经略中原,以应受命之符。耶律柳溪(希逸)诗集云:甪端呈瑞移御营,搤亢问罪西域平。注云:甪端日行万八千里,能晓四夷之语。昔我圣祖皇帝出师,问罪西域,辛巳岁,驻跸铁门关。先祖中书令(楚材)奏云:五月二十日晩,近侍人登山,见异兽二,目如炬,鳞身,五色,顶有一角,能人言,此甪端也,当於见所备礼祭之。仍依所言卜之,则吉,此天降神物,预言吉征也”。[10]尽管,兹说不为元、明人赞同;然而,却得到了近、现代治史者们的充分肯定。王国维《耶律文正公年谱》:“辛巳夏,太祖驻跸铁门关,甪端见,公奏请祭之。案此事元人记载纷如,然年、月实均有舛误”。 “是甪端之见在辛巳五月,时太祖方欲南行,尚在班师之前二年。宋周臣(子贞)误合为一,后人遂疑为虚妄,由未考柳溪(耶律希逸)之说也”。[11]刘晓《耶律楚材评传》第七章〈著述、祠墓与问题考辩〉:“耶律希逸作为耶律楚材的孙子,又把时间、地点说得如此准确,他的说法必有所本,不可能为凭空捏造”。 [12] 二 “甪端”一名,始见於司马相如的作品。《汉书》卷五七上〈司马相如传〉录〈子虚赋〉:“其兽则麒麟、甪端、騊駼、橐驼、蛩蛩、驒騱、駃騠、驴驘”。“注:张揖曰:雄曰麒,雌曰麟,其状麋身牛尾,狼题一角。甪端似牛,其角可以为弓。郭璞曰:麒似麟而无角;甪端似猪,角在鼻上,中作弓。颜师古曰:麒麟、甪端,郭说是也。橐驼者,言其可负橐嚢而驼物,故以名云。郭璞曰:驒騱,駏驉类也。駃騠,生三日而超其母。驒音颠,騱音奚,駃音决,騠音提”。[13]而其状貌,各说不一。或似“猪”,或类“牛”,出产地方也不同。似“猪”者,云出不知今地的“胡休多国”。欧阳询《艺文类聚》卷六○:“《说文》曰:甪端兽,状似豕,角善为弓,出胡休{夕}〔多〕国”。[14]类“牛”者,出“鲜卑山”(今大兴安岭)、“饶乐水”(今辽河上源西拉木伦河)。《后汉书》卷九○〈鲜卑传〉:“鲜卑者,亦东胡之支也。别依鲜卑山,故因号焉。其言语、习俗,与乌桓同,唯婚姻先髠头,以季春月大会于饶乐水上,饮燕毕,然后配合。又禽兽异於中国者,野马、原羊、甪端牛,以角为弓,俗谓之甪端弓者”。“注:郭璞注《尔雅》曰:原羊,似吴羊而大角,出西方。前书(《汉书》)《音义》:甪端似牛,角可为弓”。[15] 自南北朝历唐、宋,“甪端”被赋於种种“神奇”的内容,诸如“日行万八千里”、“能言,晓四夷之语”,并被归入须待“明君圣主”在位方始现身的“祥兽”、“瑞兽”,而与“周市”、“符拔”、“麒麟”等共列。瞿昙悉达《开元占经》卷一一六〈兽占—周市甪端〉:“《瑞应图》曰:周市者,神兽名也。星宿之变而见,王者德盛则至。又曰:甪端日行万八千里,能言,晓四夷之语,明君圣主在位,明达方外幽隐之事,则甪端奉书而来”。[16]罗愿《尔雅翼》卷一九〈释兽〉:“甪端,宋《符瑞志》曰:甪端日行万八千里,又晓四夷之语,明圣在位,明达方外幽逺之事,则奉书而至。此乃异物,非以角为弓者。端当作貒”。“桃拔,〈西域传〉:{马}〔乌〕弋有桃拔,一名符拔。似鹿,长尾,一角者或为天鹿,两角者或为辟邪,一名扶拔。形似麟而无角。邓州南阳县北有宗资碑,旁有两石兽,镌其膊:一曰天禄,一曰辟邪。天禄阁,亦因兽立名,灵帝铸天禄、虾蟆。宋《符瑞志》:天鹿者,纯灵之兽,五色光耀洞明,王者道备则至”。[17]暨,孙瑴《古微书》卷一九:“按《瑞应图》:麟之青曰耸孤,赤曰炎驹,白曰索冥,黒曰甪端,黄曰麒麐”。[18]而所称《瑞应图》、《符瑞志》的说法,正是耶律楚材用来假借对答的张本。 进入元朝以后,除了“能诸国语”、“能人言”、“能言”外,“甪端”还增加了外观“极壮大”、“高如浮图”的“特徵”。王恽《秋涧集》卷二九〈读后汉西域传论〉:“世外鸿荒古罕闻,甪端人语鸟雄尊。纵横最爱宣城笔,理绝人区略不论。甪端,兽名,极壮大,能诸国语”。[19]白珽《湛渊集》〈续演雅诗〉“西狩获白麟,至死意不吐。代北有甪端,能通诸国语。甪端,北地异兽也,能人言,其髙如浮图”。[20]胡奎《斗南老人集》卷五〈甪端〉:“玉门关外靖边尘,此兽能言即谏臣。不向水经图罔象,好从髙阁画麒麟”。[21]郭钰《静思集》卷一〈题刘履初所藏莫庆善鹰〉:“目光悬秋双翮齐,欲飞不飞愁云低。足无绦旋腹无食,空林尚恐难安栖。笔力精到天机微,莫生所画待我题。君不见天下太平甪端语,狐兔草间何足数”?[22]李昱《草阁集》卷文〈白泽赋〉:“桓山之阳,溟海之北,粤有神兽,名为白泽”。 “斯兽也,遇於虚无之野,驯於道德之垣。效麒麟而献瑞,似甪端之能言。知鬼神之情状,穷万物之根源”。[23]说来颇滑稽,在孛儿只吉氏的仪仗队伍中,还出现了这种怪异兽种“如羊而小尾”的“绘画”。《元史》卷七九〈舆服志仪仗〉:“甪端旗,赤质,赤火焰脚。绘兽如羊而小尾,顶有独角”。[24] 所谓“甪端”,并非有固定的指称。除“如羊而小尾,顶有独角”,和“似牛,其角可以为弓”者应该就是“高鼻羚羊”(saigatatarica)和已绝种的亚洲家牛祖先“野牛”外,[25]其余都是相貌奇特的“稀奇”动物。“似猪,角在鼻上,中作弓”,当即偶蹄目猪科的“东南亚疣猪”或“鹿野猪”。小原秀雄《动物的故事》四〈珍兽〉:“生活在印度尼西亚的西里伯斯和塞拉群岛上的东南亚疣猪,有四颗向上翘曲的长牙,仔细看,其中一对是从鼻子处破皮而出的,弯曲成弧形。牙齿一般长达三十至四十厘米”。[26]“一角兽,形如鹿而马尾,其色绿”,“鹿形马尾,绿色而独角”,“麕身而马尾,独角而绿,文胸”,有可能是长颈鹿科的“奥卡狓”(okapiajohnstobi)在中、南亚的亚种。陈鹏《世界各地珍奇动物》一〈热带森林地带〉:“奥卡狓体大如骡,形似长颈鹿,肩高一点五米。雌兽身体略比雄兽大,雄兽的眼睛前面生有一对匕首状的小角,长七点五厘米,耳大尾长。全身的毛呈美丽的茶褐色,最显著的特徵是身体的后部和前后腿的上部,有紫色间白色的横纹,四个蹄的上部有一条宽的黑带”。“奥卡狓白天隐在林中,一早一晚巡行觅食。它们性情懦怯,感觉敏锐,不易接近,其体色与周围树干的颜色一致。据实地观察的人说,距离它二十至二十五步以外,就不容易发现”。[27] 三 见“甪端”,发生在成吉思汗西征期间。相关的“时间”、“地理”,盖:庚辰夏,“也儿的石河”(irdish,今额尔齐斯河);秋,“斡脱罗儿”(otrar,今奇姆肯特市西北)。辛巳春,“卜哈儿”(bokhara,今布哈拉市)、“薛迷思干”(samarqand,今撒马尔罕市);秋,“迭儿密”(tirmiz,今捷尔梅兹市西)、“班勒纥”(balkh,今巴尔赫市)。壬午夏,“塔里寒”(talaqan,今塔卢坎市);癸未春,“辛河”(indus,今印度河);夏, “八鲁湾”(paruan,今恰里卡尔市北)。《圣武亲征录》:“庚辰,上至也儿的石河住夏。秋,进兵,所过城皆克。至斡脱罗儿城,上留二太子(察合台)、三太子(窝阔台)攻守,寻克之。辛巳,上与四太子进攻卜哈儿、薛迷思干等城,皆克之。夏,上驻军於西域梭里檀避暑之地,命忽都忽那颜为前锋。秋,上亲克迭儿密城。又破班勒纥城。壬午春,上方攻塔里寒寨,四太子(拖雷)朝觐毕,并兵克之。夏,避暑於塔里寒寨高原。癸未,春,上率兵循辛目连(河)而上。夏,上避暑于八鲁湾川”。[28]《元史》卷一〈太祖纪〉:“庚辰夏,驻跸也儿的石河。秋,攻斡脱罗儿城克之。辛巳春,帝攻卜哈儿、薛迷思干等城。秋,帝攻班勒纥等城。壬午春,皇子拖雷遂与帝会,合兵攻塔里寒寨,拔之。夏,避暑塔里寒寨。癸未夏,避暑八鲁湾川”。[29] 翻阅追随丘处机西行的李志常的“记录”,早在“壬午”八月,成吉思汗即已渡过“阿谋河(今阿姆河)”北返,十二月,行营已在以北六百余里的“霍阐河”岸。逮至“癸未”正月,则已抵达距“赛蓝(sairam,今奇姆肯特市东)东北约三程”的“大川”亦前河的支流岸。《长春真人西游记》卷下:“壬午八月二十七日,车驾北回”。“自尔扈从而东,时敷奏道化。又数日,至邪米思干大城西南三十里。十月朔,奏告先还旧居,从之,上驻於城之东二十里”。“十二月二十六日,东过霍阐没辇大河也。至行在,闻其航桥中夜断散,盖二十八日也”。“癸未正月十有一日,马首遂东,西望邪米思干千余里,驻大果园中。二十一日,东迁一程,至一大川,东北去赛蓝约三程。二月上七日,师入见,奏曰:复得归山,固所愿也。上曰:朕已东矣,同途可乎?对曰:得先行便”。[30]不过,这确实令人怀疑:因为不久前,尚在今印度河畔发生过成吉思汗亲自率军歼击“速里檀”札兰丁部众的战斗。《圣武亲征录》:“壬午,忽都忽那颜闻知,率兵进袭,时蔑里可汗与札兰丁合,既战,我不利,遂遣使以闻。上自塔里寒寨率精锐亲击之,追及辛目连河,获蔑里可汗,屠其众。札兰丁脱身入河泳水而遁,遂遣{入}〔八〕剌那颜将兵急追之。不获,因大虏忻都人民之半而还”。[31] “癸未岁”春天,成吉思汗逗留在“大雪山”亦今兴都库什山东麓,为的是肃清“速里檀”亦“算端”札兰丁的残余力量。入夏以后,这位武功赫然的“天骄”始西返“大雪山之阳”亦迤南的“八鲁湾”、“范延”(bamiyan,今巴米安市)、“巴黑兰” (baghlan,今巴格兰市)。《史记》第一卷第二分册〈成吉思汗纪〉:“当札兰丁算端渡过辛河,派八剌那颜和朵儿拜那颜去追击他时,成吉思汗本人於始自伊斯兰教历六二○年一月的羊年春天,溯辛河而上,同时派窝阔台顺流而下,去征服辛河下游地区”。“那年夏天,成吉思汗屯驻在蒙古人称作八鲁湾的草原上,等候八剌那颜”。“他沿著穿过范延山的道路前进,下令将以前留在巴黑兰境内的辎重运走。那年冬天,他渡过质浑河,屯驻在撒麻耳干近郊”。[32]鉴於以上情况,可以认为:“壬午八月”,成吉思汗不曾“北回”驻于“邪米思干”亦“薛米思干”或“寻思干”近郊。就是“九、十月”间的几次向丘处机“问道”,也都发生在“大雪山之阳”。《南村辍耕录》卷一○〈丘真人〉:“壬午四月,时上在雪山之阳,舍馆定入见。约日问道,以回纥叛,亲征不果。至九月,设庭燎,虚前席,延问至道”。[33]由此看来,“辛河”之役当发生在“壬午岁”的冬季。 成吉思汗之萌生“归去来兮”的念头,乃“癸未岁”春尚在“辛河” 上游亦“忻都”或“西印度”盘桓的时候。《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成吉思汗纪〉:“他在被占领的所有城市裏都设置了长官。当军队病愈后,成吉思汗最后作出了班师的决定,他想取道忻都向唐兀惕地区进发。当他得到唐兀惕人复叛的消息时,他在路上已走了好几程路。由於唐兀惕人复叛,也由於山路崎岖、森林难通过以及水土不服,他便回到白沙瓦,带著所有的儿子和那颜们沿著来时所走的原路回去了”。[34]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第一部〈成吉思汗的回师〉:“成吉思汗决定从白沙瓦(peshawar)返回老营,取道范延诸山,他重与他留在巴格兰(巴黑兰)的辎重会合。他在这片草原上度夏,当秋季来临,他再启程,渡过乌浒水(阿谋河)。那年冬,他驻扎在撒麻耳干境内”。[35]不过,即使是走在“回程”上,也不能算是“班师”,因为该词还有“战争结束”的涵义。所以,真正的西征“班师”或“旋师”、“振旅”,应从“癸未岁”的下一年“甲申岁”算起。[36]《圣武亲征录》:“甲申,旋师,住冬避暑,且止且行”。[37] 耶律楚材《西游录》卷上:“岁在涒滩(甲申岁),天兵振旅。以西夏失信背盟,丙戌之春二月,六师迭进,一鼓而下之”。[38] 四 “甪端”所见之“铁门关”,其所在,位於“碣石”亦“渴石”(kesh)、今乌兹别克斯坦南部卡尔希市东北沙赫里夏勃兹(shahrisebz)以南的山中。《长春真人西游记》卷上:“师遂留门人尹志平辈三人於馆,以侍行五六人同宣使辈三月十有五日启行。四日过碣石城。预圣旨,令万户播鲁只领军一千,护送过铁门。东南度山,山势高大,乱石纵横,众军挽车两日方至山前,沿流南行,军即北入大山破贼。五日,至小河,一船渡。两岸林木茂盛。七日,舟济大河,即阿母没辇也”。 [39]《明史》卷三三二〈渴石传〉、〈迭里迷传〉:“渴石,在撒马儿罕西南三百六十里。城居大村,周十余里。宫室壮丽,堂以玉石为柱,墙壁窗牖,尽饰金碧,缀琉璃。其先,撒马儿罕酋长驸马帖木儿居之。城外皆水田,东南近山,多园林。西行十余里,饶奇木。又西三百里,大山屹立,中有石峡,两崖如斧劈,行二三里出峡口,有石门,色似铁,路通东西,番人号为铁门关,设兵守之。或言元太祖至东印度铁门关,遇一角兽,能人言,即此地物也”。“迭里迷,在撒马儿罕西南,去哈烈二千余里,有新、旧二城,相去十余里。其酋长居新城。城内外居民仅数百家,畜牧蕃息,城在阿术河东,多鱼。河东地隶撒马儿罕,西多芦林,产狮子”。[40] 实际上,这个见在同名山中、界于“史国”亦“羯霜那国”、“覩货逻国”亦“吐火罗国”之间的“铁门关”,自唐以来,即已十分著名。《新唐书》卷二二一下〈康国传〉:“史,或曰佉沙,曰羯霜那,居独莫水南康居小王苏薤城故地。西百五十里,距那色波北二百里属米,南四百里吐火罗也。有铁门山,左右巉峭,石色如铁,为关以限二国,以金锢阖。城有神祠,每祭必千羊,用兵类先祷乃行,国有城五百”。[41]玄奘《大唐西域记》卷一〈羯霜那国〉、〈铁门〉、〈覩货逻国故地〉:“羯霜那国,周千四五百里。土宜、风俗同飒秣建国。从此西南行二百余里入山,山路崎岖,溪径危险,既绝人里,又少草木。东南山行三百余里入铁门”。“铁门者,左右带山,山极峭峻,虽有狭径,加之险阻,两旁石壁,其色如铁,既设门扉,又以铁锢。多有铁铃,悬诸户扇,因其险固,遂以为名”。“出铁门,至覩货逻国。其地南北千余里,东西三千余里,东阨葱岭,西接波剌斯,南大雪山,北据铁门,缚刍大河中境西流。自数百年王族绝嗣,酋豪力竞,各擅君长,依川据险,分为二十七国。虽画野区分,揔役属突厥,气序既温,疾疫亦众,冬末春初,霖雨相继,故此境已南,滥波已北,其国风土并多温疾”。[42] 成吉思汗“经过”或“停留”于“铁门关”前,当有前、后二次。后一次在“癸未冬”,由“巴黑兰”前往“撒麻耳干”的路上。前一次则在“辛巳夏”,由“那黑沙不”(nakhsab)进军“忒耳迷”的途中。《元史》卷一二○〈察罕传〉、卷一四九〈郭宝玉传〉、卷一〈太祖纪〉: “辛巳,回回国主札剌丁拒守铁门关,兵不得进。察罕先驱开道,斩其将,余众悉降”。“辛巳,可弗叉国唯算端罕破乃蛮国,引兵据撏思干,闻帝将至,弃城南走,入铁门,屯大雪山。〔郭〕宝玉追之,奔印度。帝驻大雪山前,时谷中雪深二丈,宝玉请封山川神”。“辛巳夏四月,驻跸铁门关”。[43]耶律铸《双溪醉隐集》卷二〈凯歌凯乐词,并序〉:“列圣尤宋食言弃好,皇帝命将出师问罪,奏捷献凯,乃作南征捷等曲云。注:昔我太祖皇帝出师问罪西域,辛巳岁夏,驻跸铁门关。宋主宁宗遣国信使苟梦玉通好乞和,太祖皇帝许之,敕宣差噶哈(可合)护送苟梦玉还其国”。[44]《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成吉思汗纪〉:“莫孩亦勒即蛇年(伊斯兰教历六一八年,一二二一年)夏天,成吉思汗攻下了撒麻耳干。秋天,他带著拖雷汗离开,向那黑沙不的草地和矮树林进发。他又从那裏经过,贯通碣石、那黑沙不、忒耳迷诸境、蒙古人称作帖木儿哈合勒合(铁门关)的道路向忒耳迷进兵”。[45] 耶律楚材曾经穿越“铁门关”前的通衢,似乎无须怀疑。《西游录》卷上:“寻思干者,西人云肥也,以地土肥饶故名之。西辽名是城曰河中府,以濒河故也。环郭数十里皆园林也,家必有园,园必成趣,率飞渠走泉,方池圆沼,柏柳相接,桃李连延,亦一时之胜槩也。瓜大者如马首许,长可以容狐。八谷中无黍、糯、大豆,余皆有之。颇有桑,鲜能蚕者,故丝茧绝难,皆服屈眴,土人以白衣为吉色,以青衣为丧服,故皆衣白。寻思干之西六七百里有蒲华城,土产更饶,城邑稍多。蒲华之西有大河,名曰阿谋,稍劣黄河,西入于大海。是河之西有五里犍城,梭里檀之母后所居者也,富庶又甚于蒲华。又西濒大河有斑城者颇富庶,又西有抟城者亦壮丽,城中多漆器,皆长安题识。自此而西,直抵黑色印度城”。[46]而“铁门关”正是由“寻思干”到“斑城”亦“班勒纥”、“班里”和“抟城”亦“团八剌”必经之地。《长春真人西游记》卷下:“八月十有二日,过碣石城。十有三日,入大山中行,即铁门外别路也。涉红水涧,有峻峰高数里。谷东南行,又东南上分水岭。十有四日,至铁门西南之麓,将出山。中秋抵河上,其势若黄河流西北,乘舟以济,宿其南岸。西有山寨,名团八剌。溯河东南行三十里,乃无水,即夜行过班里城,甚大”。[47] 五 黄时鉴先生曾在《耶律楚材》三〈扈从成吉思汗西征〉中写道:“甪端究竟是什麽?研究者说法不一。不管是什麽,这段记载本身显然带有神秘色彩,难以看作确切的史事。但它也不会是无中生有的编造,大概反映了这样的历史真实:当成吉思汗继续前进遇到困难的时候,曾再一次求助於占卜之类的活动,而耶律楚材也再一次发挥了自己的特殊作用”。[48]仔细检索相关的“原始”出处,无论是宋子贞的直接、还是耶律希逸的间接文字,见“甪端”的皆非耶律楚材或成吉思汗本人,而是后者的“近侍”。比较两者,可信的倒是宋子贞的碑铭。这是因为就兹“瑞兽”的形状描述来看,耶律希逸所云“目如炬,鳞身,五色,顶有一角”,实在是无法“勘同”的怪兽。可能的情况是:当“甲申岁”年初,道经“铁门关”、从“迤东”“印度”作战归来的“怯薛”将领,偶然见到了栖息在中亚密林中的亚种“奥卡狓”,并将此报告了见在“撒麻耳干”休整的成吉思汗。此后,耶律楚材在“回答”询问时,遂将所见古书中描述的“甪端”加以塞责,从而坚定了所为效忠的合罕的“返旆”的决心。事后,在当时人们的记忆中,“迤东印度”成了“东印度”,并被冠于根本不相干的“铁门关”之前。就地理名称来说,蒙古军到达的也只是“西印度”而已。 耶律楚材为其主人寻找承受“天命”的“祥符”,可说是由来已久。《湛然集》卷八《进征西庚午元历表》:“臣愚以为中元岁在庚午,天启宸衷,决志南伐,辛未之春,天兵南渡,不五年而天下略定,此天授也,非人力所能及也。故上元庚午岁天正十一月壬戌朔,夜半冬至,时加子正,日月合璧,五星联珠,同会虚宿五度,以应我皇帝陛下受命之符也”。“臣又损节气之分,减周天之杪,去文终之率,治月转之余,课两耀之后先,调五行之出没,《大明历》所失,於是一新,验之於天,若合符契。又以西域、中原地里殊远,创立里差以增损之,虽东西数万里不复差矣。故题其名曰《西征庚午元历》,以记我圣朝受命之符,及西域、中原之异也”。[49]不过,届“辛巳岁”,蒙古已成功地完成对 “阿谋河”北地区的经略,当兹时候,始发现“征伐”的“预言吉徵”,实在是有点“马后炮”;这也是耶律希逸之说值得“怀疑”的另一个方面。比较起来,只要将“壬午九月”成吉思汗“驻跸”已在“阿谋河”北的记载加以否定,宋子贞之说也就“无懈可击”了。《甘水仙源录》卷二陈时可〈丘处机本行碑〉:“壬午之四月,甫达印度。〔十月,〕见皇帝於大雪山之阳,问以长生药,师(丘处机)但举卫生之经以对。他日,又数论仁孝,皇帝以其实,嘉之”。[50] “奥卡狓”的形态与宋子贞的“甪端”描述尤其符合。由於雄兽二个角呈直线排列,正面看到好似只有一个,即“独角”。而其身形既能“隐在林中”,自然难免被“错看”作“绿色”。尽管,时至今日,这种与中古时期的“瑞兽”之一“麒麟”—长颈鹿(giraffacamelopardis)类似的“珍兽”,仅生活在中部非洲的密林裏;不过,似乎仍有“资讯”显示,在若干世纪以前,中西亚的地面上曾经栖息著这种同样被视作“瑞兽”的动物,那就是已见前引之“桃拔”、“符拔”、“扶拔”。[51]《后汉书》卷八八〈安息传〉、卷四七〈班超传〉:“章和元年,安息遣使献师子、符拔。符拔形似麟,而无角”。“是嵗(章和二年),月氏贡奉珍寳、符拔、师子”。[52]乐史《太平寰宇记》卷一八四:“条支国兽有桃拔、狮子、犀羊”。[53]以上名称,正是“奥卡狓”一名的音译。至於长有“独角”的印度犀,似“牛”而非“鹿”。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八七:“嘉祐三年六月,交趾贡异兽二。初,本国称贡麟,状如水牛,身被肉甲,鼻端有角。食生刍、果瓜,必先以杖击,然后食。既至,而枢密使田况言:昨南雄州签判、屯田员外郎齐唐奏:此兽颇与书史所载不同,傥非麒麟,则朝廷殆为蛮人所诈。又,知虔州、比部郎中杜植亦奏:广州尝有蕃商辨之曰:此乃山犀尔”。[54] 检阅现存的记载,不见“当事人”耶律楚材有任何与“甪端”相关的敍述。但是,根据稍晚时人陆友仁的提到,其所著《西游录》一书中似乎曾经有过涉及。而今本的这部分文字,业已绝而不见。《研北杂志》卷下:“耶律楚材善博物,甞扈从西征。其记西域事甚多,如云:八普城西瓜大者重五十斤,可以容狐。北印度土人不识雪,岁二月,麦盛,夏置锡器于沙中,寻即鎔铄,马粪堕地,为之沸溢,及甪端等事,皆古今传记所不载也”。[55]除外,关於“甪端”,尚有纯粹是“捕风捉影”的“讹传”。《南村辍耕录》卷五〈甪端〉:“至正庚寅(十年)江浙乡试,八月二十二日夜二鼓,院中彷佛见一物驰过甚疾,其状若猛兽者,军卒从而喧哄,因出甪端为赋题”。[56]长谷川信《农田余话》卷上:“至正庚寅,江浙乡试,贡院中惊喧,以为见大蛇。或言见怪兽,莫测所在。或言旧在武库自中大蛇。故试场以甪端为题”。[57]最为令人莫名其妙者,冯苏《滇考》卷上:“神宗段祥兴以理宗嘉熙三年立,改元道隆。初,元太祖{特穆津}〔铁木真〕将南征大理,至铁桥石门关,遇甪端兽而还。至是,已灭金图宋,先谋取蜀。宋余玠守重庆,元不能入,乃议由吐番出大理”。[58]元太祖之卒年,在宋“宝庆三年”,下距“嘉熙三年”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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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驻跸的铁门关位于今天的乌兹别克斯坦与阿富汗的边界我们于6月27日晚上抵达塔什干。在城市里走马观花,这座城市与十年前相比,只是多了一些灯光和楼房。城市依然翠绿整洁,没有北京那种令人窒息的交通堵塞,也没有丛林般的大楼。塔什干在迈向现代化的过程中,少了几分浮躁,民众也显得从容不迫。  塔什干在乌兹别克语中是“石头城”的意思,因地处山麓冲积平原,有巨大卵石而得名。日清晨,强烈地震几乎摧毁了这座城市。塔什干人后来在广场上建造了大地震纪念碑,除了这个地震纪念碑,塔什干的标志性雕塑还有“哭泣的母亲”和“幸福的母亲”。   在塔什干的国家历史博物馆里,我看到在铁尔梅兹出土的佛像和佛塔。著名的佛陀三尊出土于法耶兹帖佩寺院(Fayaz Tepe)。在历史博物馆的一幅油画中,我们看到了这一地区由佛教和拜火教转变为伊斯兰教的过程。虽然塔什干是一座重建的新城,由于有了这些古代佛像,塔什干的历史依然十分厚重。  6月29日,我们驱车从塔什干来到了撒马尔罕,开始考察撒马尔罕的古迹和景点。撒马尔罕是伊斯兰教建筑的博物馆。清真寺、经学院和陵墓都有半圆形穹顶。这是游牧民族仰望天空时产生的视觉。撒马尔罕古迹众多,仔细参观一遍至少需要三天时间。其中有四座伊斯兰教建筑却是一定要参观的。它们是拉吉斯坦广场、比比哈尼姆清真寺、贴木尔陵寝和先贤祠。  在贴木尔时代,拉吉斯坦广场(Registan
Square)是丝绸之路上的贸易中心。这里有六条大街通向四面八方。贴木尔在1409年去世后,他的后代开始把这里发展成为伊斯兰教文化中心,逐渐建成了中亚最大的经学院建筑群。   在拉吉斯坦广场附近矗立着比比哈尼姆清真寺。尽管清真寺有些破败,但是建筑上深蓝、浅绿、金黄、银白线条勾勒出的图案和色块,依然传递出华丽和高贵。清真寺的大门高35米。这在当时已经达到了泥砖垒砌技术的极限。  比比哈尼姆东侧是先贤祠——沙伊津达(Shahi Zinda)。这是一座极富情感的伊斯兰教陵墓群。这里埋葬着贴木尔和兀鲁伯家族成员和伊斯兰教圣贤,其中最有名的是先知穆罕默德的侄子库萨木·伊本·阿巴斯。  同壮观的拉吉斯坦广场和比比哈尼姆大清真寺相比,贴木尔陵墓显得有些局促。据说,贴木尔想把自己安葬在家乡——沙赫里萨布兹。1405年冬天,在去进攻中国的路途上,贴木尔死于肺炎。当送葬的队伍准备把贴木尔的尸体送回家乡时,却遭遇了罕见大雪。车辆和人都无法前行,于是把贴木尔的尸体埋葬在撒马尔罕。  撒马尔罕古城的东门叫“中国门”,显示这里与中国的贸易和文化联系。当年,来自中国的商队在这里进行交易,许多粟特和波斯商人从这里前往中国。我们在土丘外侧寻找着“中国门”的遗址,打算礼节性地从“中国门”走进古城遗址,却没有找到。  7月2日清晨,我们从沙赫里萨布兹驱车八百多公里,前往乌兹别克斯坦边境城市铁尔梅兹。我们中途在巴松镇(Baysun-Tau)吃午饭,并在这里遥望了玄奘经过的铁门关。黄昏时分,我们抵达了铁尔梅兹。阿姆河从城市南面静静流淌,河的对面就是阿富汗。隐约有祈祷声传了过来。沿着街道行走,我们看到了商品广告牌、超级市场和酒吧。铁尔梅兹已经发展成了一座富有生活气息的边境城市。   铁尔梅兹老城遗址位于铁尔梅兹城北10公里处。成吉思汗在1220年摧毁了这座城市。我们感兴趣的还是玄奘曾经到过的古铁尔梅兹。中亚的佛教文化正是从铁尔梅兹开始盛行的,然后沿着丝绸之路传播到中国境内,所以古铁尔梅兹在佛教传播中具有重要意义。唐玄奘对于铁尔梅兹的记载如同一个浓缩的简介。玄奘在《呾密国》中写道,“呾密国东西六百余里,南北四百余里。国大都城周二十余里,东西长,南北狭。伽蓝十余所,僧徒千余人。诸窣堵波,及佛尊像,多神异,有灵鉴。”呾密国就是现在的古铁尔梅兹。   卡拉特佩遗址(Kara-Tepe)依然处于军事禁区之内,铁丝网阻隔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只能考察附近的法耶兹特佩寺院。该寺院位于苏罕河注入阿姆河不远处。整个寺院呈长方形,建筑群从北到南分为僧院、佛堂和食堂三部分。佛堂两侧有回廊环绕。考古人员于1930年在西侧的土屋中发掘出了著名的佛陀三尊像。佛堂的南侧是食堂,厨房内有灶台和炊具等,除了满足僧人的用餐外,还可以为香客提供斋饭。我在这里拍摄到了一千八百年前的灶台。估计玄奘曾经在这里借宿和用膳。
铁门关位于乌兹别克斯坦沙赫里萨布兹以南90公里处,专家推测是Baysun-Tau山脉中的Buzgala关口The Iron Gate is a defile between Balkh and Samarkand. It breaks up the mountains which extend from the Hisar range south towards the Amu Darya. In ancient times it was used as the passage betweenBactria and Sogdia and was likely of great importance to any power in the region. Its name comes from the belief that an actual gate, reinforced with Iron, stood in the defile. It is located to west fromBoysun, Surxondaryo Province. The legendary Iron Gates were located in Boysun(巴松). They consisted of an artificial barrier in the mountain canyon, built to regulate the caravan trade and customs. They were well-known at the Great Silk Road. According to Chinese traveller Xuan Tzang, in the 7th century there were wooden gates coated with iron, with numerous bells. The customs station operated for many centuries, and the beginning of the 15th century still brought, good income to Amir Temur. The Iron Gates were located on the old road in the canyon of Dara-i Buzgala-khana 3 km to northwest from Shurob kishlak. The canyon is 2 km in length and from 10 to 50 m in width. УDara-i Buzgala-khanaФ means УCanyon of the Fallow-DeerТs HouseФ, that could be connected with a legend about Chinggis-khan who met a talking-fallow-deer at the Iron Gate and followed its advice to stop his conquest. The УCaveФ sura from the Koran also mentions the construction of a metal barrier against wild tribes of Goghs and Magoghs initiated by Iskander Zul-i-Karnain (Alexander the Great). The oriental tales about Alexander refer to it as the Iron Gate, and Alisher Navoi called it the УBank of IskanderФ. Such a legend could have arisen from the fact that during two millennia at the strategic mountain pass of Boysun there were first the defensive structures of the Greco-Macedonians, which then became a part of Kushan defensive complex and later, the customs station with the Iron Gates.
the canyon of Dara-i Buzgala-khana沙赫里萨布兹沙赫里萨布兹是乌兹别克的城镇,旧称竭石,由卡什卡塔尔里亚州负责管辖,位於该国南部,距离撒马尔罕80公里,始建於2,700年前左右,海拔高度622米,1991年人口约53,000。历史沙赫里萨布兹曾是中世纪西域古国史国(Kess)在国力强大之后的国都,史国早先的国都,不在竭石,而是在独莫水(Kaska rud)南十里。沙赫里萨布兹后来是是帖木尔帝国缔造者帖木尔的诞生地,1380年,帖木尔将沙赫里萨布兹作为他夏日的居住地,并设为帖木尔帝国的陪都,建设新的宫殿。在沙赫里萨布兹,他还建立了一座白色的和回教寺,里面安葬他父亲塔剌海的遗体。他也为自己建造了一座清真寺;后来他的长子贾汉吉尔也安葬在里面。[1]。1500年至1920年,沙赫里萨布兹属于布哈拉汗国。沙赫里萨布兹古城现在是UNESCO世界文化遗产
长春真人丘处机也曾到阿富汗一游《长春真人西游记》,记述邱处机应蒙古太祖成吉思汗之召,于太祖十五年至十九年()赴西域途中的见闻。载《正统道藏》王一部。题“门人真常子李志常述”。阿富汗巴米扬山谷 阿富汗大型老银币邱处机继率弟子九人,翻越金山,跋涉准噶尔盆地东侧的白骨甸(博尔腾戈壁滩)、大沙陀(古尔班通古特沙漠),经轮台至回纥昌八剌城。然后翻越阴山(今天山)至阿里马城(今新疆霍城县境)。又西行至寻思干城(撒马尔罕)、赛蓝城。然后经碣石城(沙赫里萨布兹),过铁门关(今阿富汗库尔勒城北),于太祖十七年四月五日抵达大雪山(今阿富汗兴都库什山)成吉思汗行宫。成吉思汗嘉其不远万里奉诏而至,问及长生之药,邱处机曰:“有卫生之道,而无长生之药”。成吉思汗赐号“神仙”,并定十月问道。《长春真人西游记》记录了邱处机以七十三岁高龄,越高山,涉大川,跨戈壁,渡荒漠,崎岖数万里的西游历程,对沿途的自然景观,山川草木,风土人情,均有详明的记述。书中还记录了邱处机沿途吟咏的近七十首诗词,颇有文学价值。它是研究邱处机及全真道的重要著述,也是我国十三世纪上叶一部重要的中西交通史文献。此书可与晋代法显的《佛国记》,唐代玄奘的《大唐西域记》相媲美,对研究元史、西域史、地理、民俗等均有参考价值。在世界中世纪的地理游记中,也占有重要地位。国外有俄、法、英诸语种译本。
阿富汗与成吉思汗西征:蒙古征服花剌子模苏丹国(1) 15:11:24 中华网论坛
1.阿富汗地区简介
阿富汗我国汉时称大月氏,后第为贵霜王国,复为嚈哒所据,西突厥兴起,灭之而尽有其旧地,改称吐火罗,唐代因之。宋辽时期此地改称忽儿珊,元代以后称呼罗珊。呼罗珊地区按照多桑书所说,分为四郡:马鲁(今吐库曼斯坦马累城),尼沙普尔(今伊朗西部马什哈德以西之内沙布尔城),也里(今阿富汗境内赫拉特城),巴里黑(今阿富汗马扎里沙里夫以西之巴尔赫城)。呼罗珊地区在蒙古西征以前都已是伊斯兰化地区,区内四郡的首府均为名城,有过半独立的地区性王朝,马鲁、也里都有过成为王都的光荣历史。呼罗珊以南,是坎大哈(Qandahar)和可疾云(Ghazni今阿富汗加兹尼城)地区。阿富汗地区多山,国土东高西低,东北的巴达赫尚(又称巴拉赫尚地区)多产大理石、宝石,最著名的一种红宝石名曰巴拉赫尚(Balakhshan)。国东南有印度河与印度为界,西则有沙漠高山,通于伊朗东部的伊兰(Eran,Iran)地区。
2.阿富汗的地区性王朝:迦尼色王朝与古尔王朝
多桑书称,突厥人信奉偶像(指萨满教或佛教),其游牧里海西北诸地者,常互相争战,互掠童孺,售之于贩卖奴隶之商人,而转贩于波斯等地。伊斯兰教诸国之王侯、贵人以重价购之,授以伊斯兰教教义,多养之成为军人。亚洲诸贵人之卫士仆役甚多,即以此种突厥奴隶为之。回教诸朝所供给突厥奴隶跻身高位之例,颇不少见,缘此族之奴隶,美姿容,力强而执事勤,颇见重于波斯也。其得主宠者,于脱奴籍后,常跻身内廷与军队之高位,为一州之长官。设有机可乘时,亦得为君主,迦尼色王朝与花剌子模王朝的来源均是如此。
在中亚萨曼王朝的阿布德·阿尔-马立克一世(954-961)之时,一位名叫阿尔普·特勤的突厥奴隶成为呼罗珊总督(961年),后因王位更替于962年来到加兹尼城避难,其后人在加兹尼城建立了半独立的迦色尼王朝(Ghaznavids Dynasty),公元1000年该王朝极盛时领有吐火罗,坎大哈与喀布尔全境及印度的旁遮普。1040年,迦兹尼王朝的苏丹在撒马尔汗附近被塞尔柱突厥人击败,退出了呼罗珊,逐渐衰落。
大约在1150年,苏里阿富汗人的一支起兵反抗迦兹尼苏丹,当时他们还拥有阿富汗与旁遮普。1150年,古尔王朝(Gour Dynasty)的首领贾汗·
索兹入侵并掠夺了迦色尼王朝首都迦兹尼城,至1173年,吉雅斯·阿德丁占领此城,迦色尼王朝的残余逃往印度的拉合尔苟延残喘,阿富汗落入古尔王朝之手。1186年,古尔王朝的希哈布·阿德丁·摩诃末灭迦色尼王朝,吞并旁遮普。年,他进一步夺得了恒河流域。古尔王朝达到极盛。
3.蒙古入侵以前的阿富汗及周边地区形势
话说金宋海上会盟,联合灭辽,辽国皇室耶律大石以200骑西走大漠,在西域征讨河中突厥与伊斯兰教诸民族,开创了西辽(哈喇契丹)帝国的基业,立国都于八剌沙衮,Bela-Sagoun,称虎斯翰耳朵(今吉尔吉斯斯坦托克马克,即唐代的碎叶城),自上尊号曰天佑皇帝,突厥尊号为古儿汗(Gour Khan,世界之汗),此是1125年之事。此前,哈喇契丹已获得了西域回鹘亦都护毕勒哥(Bilga)的宗主权,此后又于1137年与1141年,通过战争获得了对河中地区的哈喇汗与花剌子模沙赫的宗主权。
同样出身于突厥奴隶的花剌子模沙赫们并未因1141年的失败而停滞对外征服的脚步。相反的他们狡猾地利用了其宗主哈喇契丹帝国的影响,1193年将呼罗珊并入花剌子模版图。1204年,花剌子模沙赫阿拉·阿德丁·摩诃末与古尔王朝的希哈布·阿德丁·摩诃末战于阿姆河畔,古尔王朝胜,并乘胜掠夺花剌子模本土。花剌子模的摩诃末向哈喇契丹的古儿汗耶律直鲁谷求救,古儿汗派出了援军。得此强援,花剌子模的摩诃末将古尔人赶出本土,并于月,在巴里黑以西的Endekhod给古尔人以毁灭性的打击。此后1206年,花剌子模沙赫摩诃末取也里与古尔山区,1215年,取加兹尼城,完成了对阿富汗的征服。花剌子模的摩诃末缘此胜利而上尊号曰地上上帝之英灵、亚历山大第二、苏丹等。
4.蒙古人夺取哈喇契丹旧地
1204年,铁木真击杀乃蛮部太阳汗(Tayang Khan)台不花(Tai-Bouca),其子屈出律(Gouts-chlouc)出奔西南,至1208年,至于八剌沙衮,哈喇帝国古儿汗耶律直鲁古以女妻之。此前,1206年扫平群雄的铁木真已被呼里勒台大会推为成吉思汗。
却说古儿汗耶律直鲁自1178年嗣位以来,专事娱乐游猎,不理政务,已启回鹘亦都护、河中哈喇汗、花剌子模沙赫三大封臣的不臣之心,复招屈出律为婿,真是养虎遗患。1211年,乃蛮王子屈出律勾结花剌子模沙赫摩诃末,出兵袭击古儿汗,“他像从云中射出的闪电一样袭击古儿汗,完全出其不意地把他擒获。”哈喇契丹的土地由屈出律与摩诃末瓜分。摩诃末占有锡尔河南,1212年他杀死河中哈喇汗奥斯曼(Osman)并以撒马尔汗为首都。屈出律的统治并没有得到回鹘部亦都护、阿力麻里特勤、葛逻禄汗王的承认,势力仅及于喀什噶尔(喀什)、叶尔羌(莎车)、于阗(和田)一带。
强大的成吉思汗当然不能容忍仇敌的儿子占有一国的汗位,1218年,当他从中原地区攻金战争中腾出手来,便命令哲别那颜统2万精兵,击灭屈出律,回鹘部亦都护、阿力麻里特勤、葛逻禄汗王望风而降,屈出律出奔,被追斩于瓦罕走廊东部达拉兹山谷。
现在,整个东突厥斯坦--伊犁河、伊克塞湖、楚河、坦逻斯河流域--都归并于蒙古帝国,成吉思汗与花剌子模苏丹摩诃末成为邻居。
5.战前两国的往来及蒙古商队被杀事件
年,花剌子模摩诃末苏丹往平伊拉克,会天大雪,士马多冻饿而毙者,又有山民部落沿途邀击,全军几没,遂还。经内沙不尔,留数旬,复之布哈拉,会成吉思汗使者三人适至,献银锭、麝香、玉器及名贵白毛毡袍TARCOUL,致可汗之辞曰:“我知君势之强,君国之大。我知君统治大地之一广土,我深愿与君修好。我之视君,犹爱子也。君当知我已征服中国,服属此国北方之诸突厥民族。君当知我国战士如蚁之众,财富如银矿之丰,实无须觊觎他人领土。所冀彼此臣民之间,得以互市,则为利想正同也。”苏丹摩诃末惊疑不定,遂招使者马合木夜半入帐,赐以宝石手镯,询之曰:“成吉思汗征服桃花石(Tamgadj,指北中国),信否?”对曰:“此一大事,孰能虚构?”使者以好言相劝,苏丹乃释惊疑,遣三使归。
会有摩诃末臣民三人,皆回教徒,运载绢布入蒙古。其一人先见成吉思汗,对货唱价甚昂。汗怒曰:“彼等以为吾人从未见此类绢布!”命人出所藏以示,并示所掠花剌子模货物。召余二商人至,其人不敢论值,以贡献为词。汗乃厚给其价,并偿前商之值。命厚待三商,处以白毡新幕。于其将归,汗令诸王、那颜、将军等各出私赀,并遣信仆一两辈,令随以往易购花剌子模珍产。有众约450人,皆回教徒也。行次锡尔河上之讹答剌(Otrar),守将亦纳勒术·哈亦尔汗(Inaldjouc Gair-khan)贪其货物,欲没入所赍,乃拘持诸人,指为汗之间谍,以报摩诃末遽命杀之。成吉思汗得报,惊怒而泣。登山巅,免冠,解带置颈后,跪地求天,助其复仇,断食祈祷三日夜乃下山。
此后,大汗以使者往见苏丹,索罪人亦纳勒术·哈亦尔汗不得。
初,苏丹会兵撒马尔汗,欲往击屈出律。忽闻屈出律已灭,而有蔑儿惕部串入咸海北,苏丹往击之,行至毡的(Djend)城北,从此部落之行迹,至一战场,伏尸遍地,询一未死之蔑尔惕人,则蒙古兵已胜之而拔营去矣。苏丹急追之,越日而及。方欲进击,蒙古主帅(汗长子术赤)遣使来言,欲以友谊相待,请分虏获以犒军。时摩诃末自持兵多而有骄意,言:“成吉思汗虽命汝勿击我,然上帝命我击汝!”蒙古军不得已应战。战至日暮,胜负未分。入夜,蒙古军多点篝火而夜遁。
成吉思汗灭屈出律并有其地,遂于是年大会诸王重臣,定策往征摩诃末。
1218年秋,大军出蒙古,次年在额尔齐斯河畔驻夏,回鹘部亦都护、阿力麻里特勤、葛逻禄汗王俱率部来会。
6.成吉思汗击灭花剌子模苏丹国
1219年秋,成吉思汗自额尔齐斯河畔进兵中亚,蒙古军穿过阿力麻里特勤、葛逻禄汗王的领地直抵锡尔河畔的讹答剌(Otrar),缘道无御者,遂预备入侵河中地区。成吉思汗分军为四:第一军,察合台、窝阔台为将,留攻讹答剌(Otrar,又作讹打剌、兀提剌耳,今不存,遗迹在哈萨克斯坦境内之土耳其斯坦城东南50km外之锡尔河东岸帖木耳城附近);第二军以术赤为将,沿锡尔河下游进攻毡的(Djend,中亚古城,今不存,遗迹在哈萨克斯坦克孜勒-奥尔达东南锡尔河东岸);第三军由阿剌黑、速格秃、脱海三将统之,进取别纳客忒(Benaket,又译作白讷克特,是西辽时名称,察合台汗国时名费那克特Fenekt,在讹答剌东南方向,今乌兹别克境内,塔什干西南锡尔河东之钦纳兹附近。),第二、第三军的目的在于锡尔河畔诸城;第四军,成吉思汗与拖雷亲领中军,深入沙漠,直指布哈拉(Bukhara又称蒲华,不花剌,中亚名城,在今乌兹别克斯坦境内),意在切断摩诃末与河中地区的联系,绝以上各城外援。
第一军拔讹答剌,驱民于野,纵兵大掠,斩守将哈剌札汗(Caradja-khan),擒守将亦纳勒术·哈亦尔汗,送撒马尔汗大汗帐前,熔银液灌其耳目而死。第二军术赤先拔昔格纳黑(Signac,在毡的东南约100km,锡尔河东)尽屠居民,置留守而前。一路攻拔八儿真(Barkhligkend,在毡的东南约80Km,锡尔河东)、额失纳斯(Esehnass,在毡的南约30Km,隔锡尔河相望),进逼毡的。蒙古军树梯环登,逾城而入,驱民于野,以未抗拒,得免死,大掠9日,乃任命长官而去。分兵又下邻城养吉干(Yengui-kent)。第三军兵进别纳客忒,攻城三日,城降,尽屠守军而去。复次忽毡(Khujand,苦盏;费耳干纳盆地东部城市,今在塔吉克斯坦境内,塔什干以南100km处,别纳客忒东南80km锡尔河对岸)与花剌子模名将帖木儿灭里(Timour- Melik)交战,久之,乃下。
成吉思汗与拖雷进军布哈拉,行次匝儿纳黑,募丁壮攻城。复次纳儿(Nour,布哈拉东北百余公里处之沙漠中小镇),征收税款1500第纳尔而去。1220年3月,蒙古军包围布哈拉,围城数日,城请降。追溃卒至阿母河,除投降免死外,一体枭首。成吉思汗亲登盛会聚祷讲台,传集民人,谕以背约杀使,起兵复仇等情形,并令富民出资犒军。居民力不能抗,只好应命。更以大军围攻内城之400守兵,逾12日,尽歼内城守者。既拔内城,遂出居民于城外,纵兵大掠,格杀未出城者,此后,将此名城付之一炬。成吉思汗遂移军驱布哈拉之俘民进向撒马尔汗(Samarkand,河中地区名城,在今乌兹别克斯坦境内,塔什干西南500km,今作撒马尔罕)。摩诃末闻大军将至,先期逃去。城中尚有兵四万,墙堞高固,守具完备,成吉思汗环城视察形势两日,料不易攻,令先围城。既而术赤等三路军马,共集城下,遂四面围攻。城中守兵出战,反中埋伏计,诱入险地,尽行杀毙。守将阿勒卜汗(Alb-khan)引亲卒突围出走,城中无主,只好乞降。成吉思汗佯许免死,至兵民出来,叫守兵剃发结辫,令入军籍,民仍旧制,到了夜间,潜命部下搜杀降兵,死者康里兵3万。随俘工匠三万名,分隶各营,壮丁三万名,充当奴隶;余民五万,令出金钱二十万,始得安居。
苏丹摩诃末闻蒙古兵暴行已自丧胆,遂取道那黑沙不(Nakhscheb,今乌兹别克斯坦卡尔希城)逃往巴里黑,再经伊朗之尼沙普尔逃亡剌夷(Rayi,今德黑兰附近),一路被哲别、速不台追击,逃到里海中一荒岛上,一命呜呼。及葬,诸子仓皇无敛衣,仅以其衬衫裹葬而已。时在1220年12月。
7.花剌子模苏丹摩诃末长子-札阑丁在阿富汗的抵抗
成吉思汗于年冬驻于薛蛮(Seman,Shadman,又名Hissar,今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与此同时,蒙古军继续对河中、呼罗珊的苏丹的各个据点进行围攻,1221年2月,成吉思汗遣拖雷屠马鲁;1221年4月,拖雷屠尼沙普尔;同月,前述第一军水淹玉龙赤杰(Gurganj,Urgench,今乌兹别克境内花剌子模州首府乌尔根奇),居民屠灭无遗。拖雷进克也里,屠守军12000人,赦居民。至此,阿姆河北诸城或毁或降,成吉思汗遂涉浅滩渡阿姆河至巴里黑(今阿富汗边城巴尔赫),城望风献币而降,然尤不免于屠城。在此地,成吉思汗得报,摩诃末苏丹之长子札阑丁已逃离里海孤岛,经玉龙赤杰,横断沙漠逃之奈撒(Nessa,在土库曼斯坦阿什哈巴德以西之尼萨),更报称札阑丁又突破在沙漠南界设防的700蒙古骑兵,逃往阿富汗之哥疾宁城(Ghazni,今加兹尼,在阿富汗南部),蒙古骑兵仅拿获其两从弟:额思剌黑沙与阿黑沙,并斩之以矛贯首示于州中。成吉思汗遂在塔力寒(Thaleqan,今阿富汗北部之塔利甘)攻Noussret- couh(得胜堡),并等待前述各军到来,会攻哥疾宁。1221年夏,成吉思汗在塔力寒山中驻夏,以辎重存于巴哈兰(Bacalan,今阿富汗北部城市,在昆都士南,马扎里沙里夫东南),越兴都库什山攻八米俺(Bamian,今阿富汗境内之巴米安/巴米扬)。察合台子木阿秃干(Moatougan)伤矢卒,遂攻拔此城,不赦一人,不取一物,概屠灭之。
先是成吉思汗屯兵一队于Zabilistan,以为声援,至是为札阑丁所败。
话说扎兰丁(札阑丁)历经风险,抵达哥疾宁城后,城中诸将大喜:有额明灭里(Emin Melik)帅所部突厥康里人至哥疾宁,札阑丁以女妻之;阿格剌黑灭里(Agrac Melik)帅所部胡鲁只-突厥蛮人来会;可不里(Kabul,今阿富汗首都喀布尔)长官阿匝木灭里(A'azam Melik)帅所部古儿人来会;并城内守兵为忒耳迷(Tirmiz,今乌兹别克斯坦铁耳梅兹)人剌齐木勒克(Razi-ul-mulk)所领者,凡六七万骑人马。1221年春,札阑丁帅此大军进击围攻瓦里安堡之蒙古军前锋,杀千人。蒙古军速退与大军合,札阑丁亦归巴鲁安(Perouan)之辎重营地。归后8日,蒙古军副帅,成吉思汗的义子失吉忽秃忽此前屯于Zabilistan山中,闻前锋败报,提大军3万,进攻巴鲁安,会札阑丁亦进攻,两军战于巴鲁安之原。札阑丁以额明灭里为右翼,阿格刺黑为左翼,命骑士尽下马,各系其马缰于腰而战。其右翼先为蒙古军万人所破,旋得中军左翼之援,阵势复整。两军反复冲突,互有损伤甚重,胜负不决。及夜,各退还营。蒙古帅欲绐敌,乃命各骑缚毡象人置手牵从马上,骑卒以手扶之,俾花刺子模军知其有援军至。诘朝,札阑丁诸将望见敌兵列阵两行,果以为得援,议退,札阑丁持不可,下令仍如昨日步战。蒙古军见昨日之战阿格剌黑军最勇,因悉锐击左翼。左翼攒射之,矢如雨集,蒙古军却而复进。花刺子模军阵殁五百人,于是札阑丁吹角,全军上马,大呼突击蒙古军,张战线以围绕之。忽秃忽曾令其军视其军旗所在勿失,已而其部下见将被敌围,遂溃走。顾原中溪涧纷错,马多颠扑,敌骑较健,驰而追杀,死者大半。
是役也,札阑丁虽胜犹败。盖分卤获时,额明、阿格刺黑争欲得一阿刺壁骏马,不相让,额明怒举鞭挝阿格刺黑首。札阑丁熟知康里人不服过,不加责让,阿格刺黑愤毒,即夜率所部胡鲁只突厥蛮退走富楼沙(Ferschaour,也里东,今阿富汗沙赫腊克),并说古儿部长阿匝木灭里离叛而去。札阑丁挽之归,不从。由是,札阑丁所部仅余突厥兵及花刺子模兵而已,遂返哥疾宁。又闻成吉思汗亲将大军为忽秃忽报战败之耻,乃退向印度河(Sind River今印度河)而去。或云,札阑丁战胜后曾遣人对汗曰:“如汝欲指定战场一处,余将赴之。”
成吉思汗闻败讯,怒而不形于色,仅语量重签,谓其狃于常胜,未受挫折,今遭此败,当以为戒。缘其抚育忽秃忽至于成人,视之若子也。至是忽秃忽败还,成吉思汗即下令整军疾驱,进向哥疾宁。在途二日,行不及炊。至巴鲁安战场,令忽秃忽及别一将指示两军布阵处,汗以不善择地切责之。进至哥疾宁,则札阑丁已行十有五日矣。城民不抗而降,置一长官名牙剌洼赤(Yelvadje)者以治之。仍率军追逐札阑丁,及之于印度河河畔。时札阑丁已以书招离去之诸部长,速以军来会;诸军纵许来,时已无及矣。成吉思汗闻其敌将于次日渡河,即夜疾进,击额儿汗(Okhan)所将之花剌子模殿后军,命布阵数列,对河作偃月形,进围札阑丁之少数军队,黎明,下令进攻。蒙古军进薄札阑丁军,破其右翼。右翼统将额明灭里见士卒死大半,自走富楼沙,蒙古军杀之于道。左翼亦败。札阑丁仅余七百人,奋勇进战,数欲突围出。蒙古军欲生致札阑丁,不发矢。战至日中,札阑丁见重围不开,乃易健马,复为最后一次之突击。蒙古军后却,札阑丁忽回马首,脱甲负盾执震,从二十尺高崖之上跃马下投,截流而泳。成吉思汗进至河畔见之,指示诸子,言此人可供诸子效法,止将卒之欲泳水往追者。蒙古兵发矢射从渡之花刺子模兵,死者甚多。尽歼岸上残兵,虏札阑丁眷属,杀其诸子。札阑丁曾将其所有金银悉投印度河中,蒙古汗使善泅者没水求之,取得一部分以出。
札阑丁既跃马横断印度河,于对岸战地稍下流登其东岸,其始,孓身无人从,既而部下将士效之得渡者次第来集。此等残兵百物皆缺,遂抄掠所至地方之兵器、马畜、衣服。术的( Djoudi)王以骑兵千人步兵五千人来逐,札阑丁以四千骑击走印度兵,射杀其长,多所卤获。寻闻蒙古兵一队将至,乃向底里(今=德里Dehli)退走见的时印度北方诸州,自古儿汗国分解以后,悉为脱奴籍之诸突厥将领所割据,其中最强者为刺火儿、木勒 坛(Mouletan)全境及信度(Sind)一部分之君主纳速刺了哈刺札(Nassir-ud - din Caradja),与底里王苫思丁亦勒的迷失(Schems-ud- din Iletimisch)。
追札阑丁之蒙古二将曰八刺(Bela)、曰秃儿台(Tourtai),奉成吉思汗命追敌渡印度河,不得札阑丁踪迹。先破必牙(Biah)寨,进围木勒坛。知此城附近无石可备炮攻,预以河中弃车载石往,围攻之。城不难下,然蒙古兵不耐酷热,解围去。不欲深入印度追逐札阑丁,遂蹂虐木勒坛、刺火儿、富楼沙、灭里蒲儿(MelikPour)诸州之地,重渡印度河,取道哥疾宁,与就归途之大军合。
成吉思汗先此已帅大军沿印度河右岸上行,虑哥疾宁将来或资敌用,谴窝阔台往屠灭之,窝阔台至哥疾宁,藉词简括户口,命居民尽出。除工匠免悉送蒙古外,余悉屠之。已而纵掠,继以毁坏,由是二百余年来一强国之都会遂成荒址。其时,宴只吉带(Iltchikada)奉汗令往平也里之乱,日,拨城,杀掠焚毁凡7日,相传死者凡1,600,000人。成吉思汗复谴军往平前此弃札阑丁出走之残军, 追击胡鲁只、突厥蛮、古儿三部余众,三部余众多被歼灭,其余溃散。至1222年6月,始在略定诸地设立达鲁花赤(Darougas),以科税赋。待八刺、秃儿台军还,遂率大军行,至古纳温豁儿罕(Gounaoun-Courgan)堡附近,窝阔台来会。是冬,驻冬于申河河源附近不牙客的威儿(Bouya-Ketver)之山地中,时军中瘟疫流行。
1223年春,疫止。成吉思汗遂决定取道印度、吐番(Tubbet)而还蒙古。中国史书志有一种神话,谓成吉思汗因此班师,《通鉴纲目》云:蒙古主进掠印度,次铁门关。侍卫见一兽,鹿形马尾,绿色而独角,能为人言。谓之曰:汝君宜早还。蒙古主怪之,以问耶律楚村。对曰:此兽名角端,解四夷语,是恶杀之象。今大军西征已四年,盖上天恶杀,造之告陛下,愿承天心,宥此数国人命,实无疆之福。蒙古主遂班师。行前以俘虏甚众,命配置每帐十人或二十人,令其舂米以供兵食,七日舂毕。一夜之间,尽杀此种俘虏,军遂就途。欲取道吐番而进,行数日,因所经之途山岳起伏,森林遍布,难于通行;遂返富楼沙,改循前赴波斯之来路退军。
逾范延诸山,驻夏于巴哈兰之地,时其大部辎重原留于此也。及秋复行,路经巴里黑附近,尽杀居民之还城者。一年之间,此州余民仅恃猫犬之肉为食,缘蒙古人习食肉乳,只须牧场以饲牲畜。而其马仅食草,并以蹄掘草根为食,故所食常不缺,曾将敌地谷粮毁灭,居民之能脱死者,蒙古军行后仍不免于饿毙。成吉思汗还渡阿母河,至不花刺城,命撒都只罕(Sadr-Djihan)引见深通回教教理之人,得法官一人名额失来甫(Eschref)及宣教师一人。汗闻此二博士所说明之回教要义与规条,皆以为然,惟不以赴麦加巡礼一事为是,以为全世界皆为上帝之居宅,任在何地祈祷,皆得达于帝所,不必拘拘一地。进至撤麻耳干,城中绅耆出迎,成吉思汗以为上帝既使其战胜算端摩河末,乃命用其名而为公共之祈祷。诸法官、教长群请豁免赋役,许之。蒙古汗在此城遗使召术赤率其诸子来见。先是术赤与察合台失和后,遂渡锡尔河北,日行猎自娱,至是汗命其驱猎物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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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年冬,成吉思汗驻冬于撒麻耳干之地,及春启行。军行时,汗命摩诃末之母妻及诸亲属等立于道旁,大声长号与花刺子模帝国作最后之诀别。行次锡尔河畔,察合台、窝阔台二子来会。先是此二人猎于不花刺附近,在冬季中,每星期曾献猎物五十担于父所。
1224年,成吉思汗驻夏于豁兰塔石(Colan-Taschi)之地。术赤不至,惟遵父命驱猎物无数至豁兰塔石。中有野驴甚多,成吉思汗乃先纵猎,士卒继之。诸兽远道奔窜,足力已疲,徒手可搏。围猎既展,取所得野驴各烙印于其毛上,志而纵之。
1224年夏冬二季,成吉思汗全在道中。其二孙忽必烈(Coubilai)、旭烈兀(Houlagou),即后来君临东西两国之名主也,自叶密立河(Imil River,今北疆塔城、额敏附近之额敏河)附近,及乃蛮、畏吾儿旧日分界之地来见。忽必烈时年十一,射获一兔,旭烈兀九岁,获一鹿。蒙古俗儿童初猎者,应以肉与脂拭中指,兹成吉思汗亲为二孙拭之。复行至不哈速赤忽(Bouca-Soutchicou)之地,设宴犒赏其军。
1225年2月,成吉思汗引军还其斡耳朵(皇家宫殿)。
玉龙赤杰大屠杀 劝降失败后,蒙军开始做攻城的准备。因为“玉龙赤杰”四周都是平原、沙地,没有足够的山石可用于投石机作弹药,蒙军便砍伐桑木,再加以浸泡增加重量用作“炮”(应为“石+包”)弹。并且从各地调来更多的“哈沙儿队”,用于填平、拆毁各项城防设施。
  惨烈战斗:
  经过了约十五天的时间,蒙军在的“哈沙儿队”填平了“玉龙赤杰”城的城壕,拆毁了城池的外围防御设施;各项攻城准备也全部完成后发动了总攻,整个西征中最惨烈的“玉龙赤杰”攻防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声雷霆闪电般的呐喊,他们把投掷器和箭矢象雹子一样倾泄出去。”(《世界征服者史》)蒙军的大旗很快就插上了城头,蒙古人争先恐后的冲入城中。但是保卫家园的“花剌子模”军民也拼死战斗,他们同蒙古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蒙古军虽然勇猛但在巷战中他们骑射无敌的优势也得不到发挥,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没能迅速攻下“玉龙赤杰”。蒙军在初战不能迅速获胜后开始使用火攻,他们使用石油喷筒焚烧城中的房屋,在弓弩和投石机的掩护下不断的向城中发起进攻。城中的守军则一面全力同蒙军展开白刃战,一面从阿姆河中取水灭火。蒙军的进攻持续了数日,虽然使较外围的城区基本化为一片废墟,可也没能取得重大突破。
  在火攻无效的情况下,几位王子重新思考了对策。蒙古人发现“玉龙赤杰”城跨越阿姆河而建,城两边靠一座桥梁相连,并且因为城被包围,城内的各种用水均依赖于阿姆河。于是三位王子决定,夺取这座至关重要的桥梁:“他们一致同意放弃火攻,而去阻止百姓使用乌浒河(阿姆河)的水”(《世界征服者史》)。
  蒙古人从军中抽出了三千勇士担任夺桥的重任,在强大火力的掩护下三千名蒙古军占领了那座关键的桥。失去这座桥“玉龙赤杰”将被分断,守军也难以再取用阿姆河水,明白了这一严重性的“花剌子模”人向桥上的蒙军展开了疯狂的反击。守军和百姓如潮水一般涌向桥头。桥上的蒙军陷入了重围,他们跟守军、百姓进行了激烈的白刃格斗,外围的蒙军也赶来增援。被围的蒙军和包围他们的“玉龙赤杰”军民为了求生而全力以赴,战斗一直持续到夜晚,最后桥上被围的三千蒙军始终没能突围,全部被守军消灭。遭受重挫的蒙军只好后撤。而城中的守军、百姓则因为取得重大胜利,而令守城的信心大增,就这样战斗持续了七个月,“玉龙赤杰”仍然没被攻下,而蒙古军遭到西征以来的最大挫折,伤亡惨重:“蒙古军被“花剌子模”人杀死了许许多多,据说尸骨堆积如山,至今还堆在“花剌子模”旧城四郊。”(《史集》)造成这一情况除了遭到城中守军、居民的顽强抵抗外,蒙军本身也存在着重大问题。蒙军三个主将,没有明确的最高负责人,并且“术赤” 和“察合台”二人不和,蒙军各部军令不一,指挥混乱,特别是初期的进攻不顺,两王子更是互相指责对方,推卸责任,所以进攻始终不能取得重大进展。诸王子没有办法,只好派人去见“成吉思汗”,向他报告“玉龙赤杰”的战况。
  城池陷落
  从“玉龙赤杰”来的使者向“成吉思汗”报告:“花剌子模攻不下来,蒙古军死亡甚众,其部分原因是“术赤”和“察合台”不和”(《史集》)。听到这一情况的成吉思汗大怒,他训斥了自己的诸子,并命令“窝阔台”担任全军统帅,统一指挥他的两个兄长。
  “窝阔台”受命指挥全军,他巧妙的协调了同两个兄长的关系,把各军的事务作合理的安排,加强了军中对扎撒(蒙古法令的称呼)的执行。于是“玉龙赤杰”城下的数万蒙古军重新团结为一个整体,开始准备做最后的猛攻。
  齐心协力、军令统一的蒙古军迅速的压倒了城中的守军,他们在重新进攻的第一天就再次突破了城墙,冲入了城内。蒙古在弓弩,投石机等火力的掩护下,一个据点接一个据点,一条小巷接一条小巷进攻,将每所攻下来的建筑都加以拆毁并焚烧。城中的居民为了家园和生命也坚持战斗,节节防御,连老人、妇女、儿童也都投入了战斗。最终蒙军的力量还是压倒了一切,经过七天七夜的争夺,全部的守军和居民被蒙古压缩包围在三个居民区中。城市的完全陷落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1221年四月,窝阔台下令总攻。当天就登梯入城,纵火焚烧。守军虽败,仍节节防守,誓死抵抗,城中妇女亦多参与战斗。巷战七昼夜,守兵终于不支投降。蒙古军遂尽驱其民出城,挑选出10万工匠送往东方。5万壮丁编签军,妇孺尽为奴婢。余民则悉被屠。并决阿姆河堤,引水淹城,庐舍尽毁
玉龙赤杰----乌尔根奇(Urgench)乌尔根奇(Urgench)为乌兹别克花拉子模州的首府,位在乌兹别克及土库曼的边境附近,人口约14万人。现今的乌尔根奇市建城於18世纪中叶,并非中亚古国花剌子模沙朝的旧都乌尔根奇(又译作玉龙杰赤)。历史上的乌尔根奇位於阿姆河畔,在西元10世纪时,乌尔根奇是花剌子模地区最大的城市,也是丝路在中亚地区最大的交易都市。12世纪时,花剌子模王国兴起,乌尔根奇成为该国的首都,但是到了阿拉乌丁·摩诃末苏丹时期,因为政治上的因素,而将帝国首都由乌尔根奇迁到河中的撒马尔罕。西元1220年,成吉思汗派遣术赤与察合台两人进攻乌尔根奇(即玉龙杰赤之役),由於术赤与察合台两人意见不合,加上守城的康里人抵抗异常顽强,乌尔根奇一直到了隔年才被蒙古人攻破,蒙古人在愤怒之下,对乌尔根奇展开了彻底的破坏。1231年,乌尔根奇在原城池的南方重建,虽然在1272年伊儿汗国入侵时受到毁坏,但是到了14世纪又重新成为花剌子模地区的最大都市。但是随著阿姆河的河道迁移,乌尔根奇的繁华便日渐没落,16世纪以后,政治、商业的重心渐渐移向了北部的希瓦。到了18世纪时,旧乌尔根奇被彻底的放弃,希瓦汗国另外於希瓦南方的现址重建新乌尔根奇。新乌尔根奇的现址位於乌兹别克境内,而旧乌尔根奇的遗址则位於土库曼的境内。新乌尔根奇的现址位於乌兹别克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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