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里的希望鲁迅小说中的人物形象象

鲁迅:中国那么大,总得有人出来说话!--辛而安的博客--凤凰网博客
人老、文拙,但情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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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中国那么大,总得有人出来说话!
& & & *风青杨:鲁迅诞辰135周年我们该纪念什么?今天是鲁迅先生诞辰一百三十五周年,鲁迅先生诞辰于一八八一年,谢世于一九三六年。不得不说,他所处的创作环境是一个理想的“适合他活的时代”: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后的日租界。鲁迅留学日本的生活背景,让他在日租界左右逢源:他可以安心的坐在寓所里用他的钢笔狂戳国民政府,而不用担心牢狱之灾。也正是这个时期,他迎来了自己的创作高峰期。但如果鲁迅活到今天,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假如鲁迅活到今天,这虽然是一个伪命题,但也是一个挺有趣的假设,就如“假如李敖生长在大陆”一样值得人们深思。如果鲁迅赶上这个时代,对于“开胸验肺”、“以身试药”、“周公拍虎”、“黑窑奴工”、“处女卖淫”、“官员嫖幼”等一系列奇闻,又会写出多少辛辣犀利、 锥骨入髓、令人拍案叫绝的杂文来,想想,真是让人后怕,所幸这个人已不在人世了。从鲁迅学习经历可知其资质一般,且不勤奋刻苦,理科更是弱项,存在严重的学习障碍。学铁路不行,医科不行,后来便改行研究文学,教过书,当过教育部公务员,1912年忽然就在北京女子师范高等学校任教授、北京大学任讲师。学习障碍、资质一般,且不勤奋刻苦,没有海外文凭,没有论文大作,有“砖家”会出来质疑,这人如何就当了名校教授?还会出现什么情况么?又有人将鲁迅背后的所有资料“狗仔”出来,发现他居然对女人三心二意,对原配无情无意,居然还偷看嫂嫂洗澡,简直是禽兽不如,将其淹没于广大道德达人的口水海洋里也不能抵消他的卑鄙和无耻!假如鲁迅活到今天,鲁迅会被各个娱乐节目评价为:最会利用社会新闻和政治为自己进行炒作的人,每当鲁迅提笔,娱乐节目都会以“鲁迅大肆进行炒作,宣称……”!或者鲁迅在中国作家富豪排名榜上超过余秋雨和韩寒等人,排在第一位,一旦这个消息一公布,立即引起了公愤,各界纷纷发文表示,为什么一条疯狗的收入能超过以写中国文化普及人文知识而著称的余秋雨大师。接下来鲁迅拿了高额的版税,老百姓看着心里很不舒服,成立了“反鲁迅联盟”,提出“反对鲁迅利用我们进行炒做”。并指责这个社会读者的心态非常浮躁。各大书店门口拉起“鲁迅,你凭什么赚那么多”,“鲁迅,你为什么不把收入都捐款给希望工程”,“不要买鲁迅的书,不要让他赚到钱”等标语。虽然鲁迅复活会很难过,但他小说中的人物如果复活,将会活得相当滋润。孔乙己们复活了。并且以一篇《“茴”字有四种写法》的论文,晋级为教授、学者、国学大师;也不再提心吊胆地“窃书”了,而是平心静气地在网络上“窃文”了;不仅可以舒坦地“温一碗洒”,而且还能以其博导的诱惑力对“伊”来一把潜规则了,他岂能让鲁迅揭了他前世的底?!祥林嫂、华老栓、润土们复活了。他们依然逆来顺受,情绪稳定。因为“这人肉的筵宴现在还排着,有许多人还想一直排下去”,这样,必须要备足了餐料。而那些准备做餐料的人,本来可以闷在铁屋子里,一边听着小沈阳的笑话,一边麻木地死去,岂容鲁迅把他们唤醒,再一次经历烈火焚身的苦痛?!1955年胡适在给赵元任的一封信中说道:“鲁迅若还活着,也是应该被清算的!”1956年,胡适在给雷震的书信中也说:“鲁迅若不死,也会斩头的。”鲁迅之子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写到,1957年罗稷南在一次座谈会上向毛泽东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疑问: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不料毛主席对此却十分认真,深思了片刻,回答说,以我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 & & & *反抗者鲁迅提到鲁迅,有人说,他是几十年来中国学生最痛恨的历史人物前三,是学校教室墙壁上的刷屏之王,是语文课本里永远的戏霸,是各种书店里的镇店之宝。还有人说,他是所有政治领袖各类讲话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名字之一,是世界公认的中国新文学一百多年来的头号扛把子。同时,他还是中国媒体的话题之王,中国文化影视学术界的超级IP,靠骂他出名的人排成串,而靠研究他吃饭的有2万人之多。这部,最近有一篇关于鲁迅的文章就被很多微信公号转载刷屏了,题目是《认识一位平面设计师,名为鲁迅》,说的是曾经当过医生,后来又成为了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的鲁迅,在每一个领域,他都掷地有声,可是历史的铜镜一转,他在设计、鉴赏领域,亦有建树。像陈丹青所言,“在过去百年的文艺家中,鲁迅是罕见的一个人,从来不相信系统,却通达历史,从来不相信术语,却开口就咬住问题。他以一种伟大的业余感把握艺术,又像精通法术,却可爱地诚实地装糊涂的人。”大才华是融汇贯通的,故而能无往不利,说的便是像鲁迅这样的人吧。今年是鲁迅诞辰135周年纪念,我们不妨也一起来说一说鲁迅吧。先从他人生中所面临的那个十字路口说起。 & &
十字路口 &(文丨林贤治 选自《反抗者鲁迅》)丧父之后的鲁迅,艰难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这时他已经成为一个“边缘人”。母亲在家徒四壁、生计几乎无法维持的情况下,仍然让他读书,希望他继续走科举的道路。但是,两次变故的巨大阴影笼罩着他,使他对于“正路,,充满厌恶和畏惧。而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嗣子,除此又能做什么呢?当地读书人最常见的两条出路是做幕友或是做商人,其实是权力和金钱的奴隶,这是他所不愿为的。然而,他已自觉长大成人,总不至于像家族中的其他子弟那样,自甘堕落为游手好闲者,甚至“破脚骨”;自然也不会抛舍文字,去做那类虽则自食其力却如牛马般惨苦、麻木而忍从的劳动者。他处在社会和家族的双重胁迫之中。《朝花夕拾》中有一篇琐记,说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有流言说他偷了家里的东西去变卖,使他觉得真如犯罪一般。于是,他决计出走。“但是,哪里去呢?”文章回忆道,“S城人的脸早经看熟,如此而已,连心肝也似乎有些了然。总得寻别一类人们去,去寻为s城人所诟病的人们,无论其为畜生或魔鬼。”一个变动的时代为个人出路准备了意想不到的新契机。物极必反。清政府统治中国二百余年,最后一样跳不出一治一乱的周期率。改革势在必行。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外部压力——从洋枪到洋货——加速了这种来源于统治集团内部旨在苟延残喘的变革。从戊戌政变可以看到,即使反动如西太后,血洗了一个政改班子,却仍然得以以改革家的姿态亮相,可知到了世纪末,历史的时针已经无法逆转。虽然,改革进展缓慢,尤其是政治体制的改革迟迟不见实行,但是,在教育制度以及言论出版方面,则相对宽松许多。这些末代统治者,比起大兴文字狱的先祖来,并不晓得意识形态的厉害。这种无知,正好使整个社会受益。这时,中西学堂出现了,洋学堂出现了,《知新报》和别的报纸以及一些翻译的洋书也都相继出现。陌生的世界成了一种诱惑。长期遭到禁锢的大脑,从此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在绍兴,鲁迅同样可以看到《知新报》、《点石斋画报》、英人傅兰雅编著的《格致新编》等新颖的读物。可以想象,现代科学知识和各种文化信息给他带来怎样的骚动。这同他选择洋学堂的道路,即所谓“把灵魂卖给鬼子”是有联系的。当然,他先后入读南京江南水师学堂和矿务铁路学堂,不用交付学费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他没有退路。他太需要自立了。水师学堂的官办色彩相当浓厚,到处乌烟瘴气。而鲁迅的观念也不见得很明澈。在此期间,他曾经同周作人一起参加过一次科举考试,不论出于何种原因,行为本身是倒退的。幸而,这种歧路彷徨的阶段很快终结了。一所新型的学校拯救了他,在矿路学堂里,虽然学的汉文还不脱老八股,但毕竟有了不少新科目:格致、算学、地理、历史、绘图和体操,以及德语。特别是地质学和矿物学,对鲁迅来说,是十分刺激的。整个课堂设置是西式的,连教科书也用洋书。第二年,总办换成新党人物以后,学校的空气便变得更加活跃了,鲁迅有一段文字,生动地记录了新党出现的情形:他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大抵看着《时务报》,考汉文也自己出题目,和教员出的很不同。有一次是《华盛顿论》,汉文教员反而惴惴地来问:“华盛顿是什么东西呀?……”这时,看新书的风气在学校流行起来。鲁迅怀着急迫而兴奋的心情,阅读了严复编译的《天演论》。该书原属英国著名生物学家、被称为“达尔文的斗犬”的赫胥黎的著作《进化论与伦理学及其他》,译者将导论及本论译出,其实相当于改写,结合英国社会学家斯宾塞的“实行人治,同归于天演”的思想,外加按语,独出机杼地作了革命性的阐释。其中,着重强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原理,为国人撞响救亡图存的警钟。《天演论》于1898年出版,随即在知识界引起巨大的震荡。鲁迅深受达尔文学说的影响,危机感、斗争、科学和进步,从此成为一生中的基本信念,即使后来接触到其他不同的学说,对此也不曾有所动摇。中日甲午战争以后,中国一面加速陆沉,一面奋力崛起。义和团运动以一种畸形的集体性行为,试图依凭传统的单向方式,解决帝国列强势力所强加的殖民困境。这种民气,很快随同圆明园的大火一起湮灭了。救亡的重任,自然落到蜕变的封建士人和新兴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身上。他们深明所属的两难处境,因此深知,必须承受难堪的历史屈辱,向强大的敌手学习生存。由于目睹了日本在明治维新以后的迅猛发展,尤其接受了庚子赔款的教训,中国朝野上下,都把它看作学习西方的最切近的跳板。1896年,清政府派遣13名学生留学日本;至1906年,十年问在日的留学生总数共达12000人,形成一股留日的狂潮。鲁迅正是在这一潮流之中,作为官费生,由学校选派到日本去的。此间是1902年。上面这篇文章选自林贤治“一个人的鲁迅系列”中的《反抗者鲁迅》一书。“反抗者”这个词似乎很是值得玩味。“以反动破坏充其精神,以获新生为其希望,专向旧有之文明,而加之掊击扫荡焉。”鲁迅在《文化偏至论》里指出,发端于19世纪文明的新精神,实质是一种反抗精神。而林贤治则把鲁迅定位为了一个“反抗者”的角色:与兄弟决裂、与政制斗争、与文友论战。国内研究鲁迅的人很多,林贤治是其中的一位,《反抗者鲁迅》是“一个人的鲁迅”系列书籍中最为生动并富有趣味的一部,为读者直观形象地了解与还原鲁迅一生提供了参考。接下来,我们不妨借一篇《反抗者鲁迅》的书评,一起来看看鲁迅的“反抗者”形象吧。 & &“中国那么大,总得有人出来说话!” &文丨潘玥婷《反抗者鲁迅》无疑是一本打破了传统鲁迅传记模式的书,当林贤治“遭遇”鲁迅,鲁迅便成为了他“一个人的鲁迅”。林贤治以一个反抗者的姿态为灵魂,讲述鲁迅的人生哲学——绝望反抗。该书之所以能够打破传统鲁迅传记模式,与作者同鲁迅拉扯出的恰好的时代距离有关,也与他对鲁迅几近景仰的解读态度密不可分。同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鲁迅传记不同,林贤治对于鲁迅的独立精神有着深刻的个人理解,并且希望将这种“立人”精神传递给更多的人,因此他用一种由自己的调查研究而生发出来的理解,描摹出一个爱憎分明、勇于反抗的鲜活的鲁迅,而非官方宣传语境下的具有革命思想的文学家。《反抗者鲁迅》从“反抗”意识出发,沿着鲁迅生活的时间纵轴,结合鲁迅的文学和革命作为,涉及事业、交友、爱情、家庭等多个方面,对鲁迅的一生进行了解读。从童年时期家道中衰带来的深沉而丰富的苦难体验,到青年留日民族自尊心受损的沉重枷锁,这些同时具有着升腾与坠落力量的痛苦无一不是鲁迅走向反抗觉醒道路的重要原因。面对“革命文学家”的围攻,他坚持自己的文学立场不妥协,与文友论战;“左联”时期,鲁迅虽加入这一联盟,但在思想上并未被同化,始终保持自己的批判性立场,与政治斗争。“反抗”是他的使命,也成为了他的灵魂。《反抗者鲁迅》属于“一个人的鲁迅”系列,也的的确确地属于一个人——林贤治。这是一部个性化解读特点鲜明的作品,饱含他个人的情感倾斜,文字锋锐的集中,亦如鲁迅极具穿透力的深邃目光,在渴望、探索、崇高的流动风暴中直指对生命的思考。有人说林贤治笔下的鲁迅过于完美,而他却坚守着“一个人的鲁迅”。“别人读鲁迅是观念里的鲁迅,是书本上的鲁迅,我读鲁迅是生活中的鲁迅。在我的生活道路上,多一个鲁迅与少一个鲁迅,对我大不一样。”林贤治如是说。诚然,于林贤治而言,鲁迅是如此的特别。他曾经在《一个人的爱与死》的序言中这样写道:“惊恐、焦虑、屈辱和苦痛笼罩了每一天,谁能给我慰藉?教我走人生的长途?我得以在焚余的书堆中认识那个叫鲁迅的人。”由此可见,鲁迅之于林贤治正如黑暗中的一束强光,给予了他巨大的精神力量,《反抗者鲁迅》就好似描写一个精神世界的挚友。因而林贤治展现的鲁迅是他的鲁迅,他“一个人的鲁迅”——将集体意识中的鲁迅解放出来,在突破传统鲁迅传记内容的基础上展现了一个更加鲜活的反抗者。本书对于鲁迅这一反抗者的展现,正如书的封皮那般——芸芸众生之中,一个带着绝望又随时准备在绝望里反抗的眼神的鲁迅在人群中卓然独立。站在这一个脱离了凡俗的高度上,鲁迅看到了国民的劣根性,看到了中国寂寞的灵魂,看到了万难毁灭的铁屋子里的希望。他的独立精神的显现,从客观上来说也正是有了下面这群密密麻麻、着装相似、带有某种符号性的“人”的衬托。在《反抗者鲁迅》中,林贤治利用对鲁迅周围人物的人格审视来凸现鲁迅独立的精神人格。这些审视包括对茅盾、胡适、周扬、徐懋庸等文人的审视。其中,林贤治用几近严酷的眼光对周扬和鲁迅的关系层层剥皮,认识到他们的矛盾实际上是精神实质的不同。鲁迅追求的是“立人”精神,即人个体的自由精神。他反对一切形式的奴隶主,希望建立既没有奴隶又没有奴隶主的时代。而鲁迅在与周扬接触中发现了对方的奴隶主作风,尤其在周扬把持“左联”后,这也就形成了鲁迅后期与组织的矛盾冲突。林贤治还将鲁迅与胡适进行对比,认为他俩也分别站在两个不同的立场,胡适是体制内的,而鲁迅是体制外的,站在学生一边的鲁迅追求彻底的个性精神自由,凡是压抑人的,不管来自哪一个方面,他都要反抗。众人皆醉我独醒,而醒着的人是痛苦的。反抗与批判的道路注定是离浮躁扰攘的集体越来越远的道路,是一条鲜有人理解的道路,孤独的荒草却沿路肆意蔓延。林贤治该书的可贵还在于所描摹的反抗者鲁迅并非无坚不摧、百毒难侵,而是一个真实鲜活,在面对爱情与家庭时亦有柔情,在面对不被理解的孤独时亦有所惑的鲁迅。同时,该书还指出鲁迅的反抗是一种处在各种矛盾张力下的绝望反抗,峻切而激烈,但又绝非暴虎冯河之勇。笔者以为,使鲁迅能够卓然独立于众多文人学者的正是他在反抗过程中时刻保持的批判性眼光。他对世界的批判,同时也包括了他自己。鲁迅在对他人的审视中也严格地剖析自己,他把连同自己在内的启蒙思想者看成“中间物”,他认识到自己身上中的古人的“毒”,因此并不曾将自己当作范本,而是视作桥梁。因为站得高,所以能够望得远,反抗者鲁迅的眼里不仅是过去和现在,还有“将来”。他曾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强调:“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度日,合理的做人。”此时的反抗也许终究形成不了当世的大变,那么心怀着的下一代的幸福便成为了反抗的深远意义。1931年,包括丁玲、柔石在内的许多“左联”作家被害,鲁迅悲愤不已。两年后犹未释怀的他写道:“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将来总会有记起他们,在说起他们的时候的……”正是为了这“将来”,鲁迅在压迫中奋起抵抗。他对于“将来”和“将来的人”的期待,不仅体现了深邃的目光,更反映了他反抗的意义,而这,恰恰也正是林贤治书写反抗者的目的所在。鲁迅说过:“中国那么大,总得有人出来说话!”于是,他成为了那个站出来的人。林贤治用反抗者的姿态去诠释鲁迅的一生和他的人生哲学,同时也是他发出的急迫的道德呼唤。反抗者的姿态对于唤醒如今趋炎附势的社会环境下的正义感和独立精神是何等重要,林贤治想要在书中体现和呼唤的道德,正是鲁迅希望“将来的人”能够明白的一种反抗和叛逆的道德,是个人独立和自由的道德,是追求人的平等和爱的道德。将来的人,你是否能听到,那在“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铁屋子里,发出的“不能说绝没有毁坏这铁屋子的希望”的呐喊?!《反抗者鲁迅》是鲁迅先生的传纪,从“出生地”一直写到“仆倒”,从三味书屋的少年到至死“一个都不宽恕”的固执老头。作者林贤治细腻、人文的文笔,呈现一个热血又文艺的鲁迅。是真正读懂、读透鲁迅的一本书。在这部传记中,不仅倾注着林贤治对鲁迅作品的深刻理解,而且更大的价值在于对鲁迅的思想与人格作出精彩而独特的分析与见解。《鲁迅的最后十年》中不仅展现出鲁迅作为思想家,作为知识分子与专制集权的斗争,与各大派别的论战的斗士形象,也赋予了鲁迅思想的历史超越性,在一些细节上与《反抗者鲁迅》形成补证。《一个人的爱与死》里的鲁迅,是一个叛逆者、复仇的战士、举火把的人、乡土诗人、守夜者、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一个从无爱的人间走来的人,一个向坟的过客,一个背负了巨大的虚无,却执着地挑战死亡的人”。林贤治用札记、片断、回信、问答等灵活的形式,将内心的鲁迅和盘托出,是系列中最具个人性的一本。《鲁迅思想录》基本选自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鲁迅全集》,选取了中国人、中国社会、中国历史、群众、青年、斗争、宽容等二十多个主题关键词,大体以写作时间先后为序,每条语录注明了篇名、文集名、全集名及页码,并配以注释,便于读者快速查阅。如此编排,极为适合互联网思维下的阅读习惯。郁达夫曾在论及鲁迅的伟大时说,“要了解中国全面的民族精神,除了读《鲁迅全集》以外,别无捷径。”退一步讲,要了解鲁迅的全面价值,读《鲁迅全集》当然是正途,如果要走一条捷径,“一个人的鲁迅”系列不失为一个明智选项。尽管林贤治有言在先,他说阅读鲁迅是纯个人的、无法复制、也无法置换的个人经验,他无意于劝诱他人阅读鲁迅……但是,作为一种阅读和研究鲁迅的他者经验,何尝不是引诱呢? &【链接】鲁迅眼中的“爱国愤青”:一群乌合之众(外2篇)作者: 鲁迅 & & 核心提示: 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这便是文化竞争失败之后,不能再见振拔改进的原因。“个人的自大”,就是独异,是对庸众宣战。除精神病学上的夸大狂外,这种自大的人,大抵有几分天才,──照 Nordau 等说,也可说就是几分狂气,他们必定自己觉得思想见识高出庸众之上,又为庸众所不懂,所以愤世疾俗,渐渐变成厌世家,或“国民之敌”。但一切新思想,多从他们出来,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从他们发端。所以多有这“个人的自大”的国民,真是多福气!多幸运!“合群的自大”,“爱国的自大”,是党同伐异,是对少数的天才宣战;──至于对别国文明宣战,却尚在其次。他们自己毫无特别才能,可以夸示于人,所以把这国拿来做个影子;他们把国里的习惯制度抬得很高,赞美的了不得;他们的国粹,既然这样有荣光,他们自然也有荣光了!倘若遇见攻击,他们也不必自去应战,因为这种蹲在影子里张目摇舌的人,数目极多,只须用 mob 的长技,一阵乱噪,便可制胜。胜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胜了;若败了时,一群中有许多人,未必是我受亏:大凡聚众滋事时,多具这种心理,也就是他们的心理。他们举动,看似猛烈,其实却很卑怯。至于所生结果,则复古,尊王,扶清灭洋等等,已领教得多了。所以多有这“合群的爱国的自大”的国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不幸中国偏只多这一种自大:古人所作所说的事,没一件不好,遵行还怕不及,怎敢说到改革?这种爱国的自大家的意见,虽各派略有不同,根柢总是一致,计算起来,可分作下列五种:甲云:“中国地大物博,开化最早;道德天下第一。”这是完全自负。乙云:“外国物质文明虽高,中国精神文明更好。”丙云:“外国的东西,中国都已有过;某种科学,即某子所说的云云”,这两种都是“古今中外派”的支流;依据张之洞的格言,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人物。丁云:“外国也有叫化子,──(或云)也有草舍,──娼妓,──臭虫。”这是消极的反抗。戊云:“中国便是野蛮的好。”又云:“你说中国思想昏乱,那正是我民族所造成的事业的结晶。从祖先昏乱起,直要昏乱到子孙;从过去昏乱起,直要昏乱到未来。……(我们是四万万人,)你能把我们灭绝么?”这比“丁”更进一层,不去拖人下水,反以自己的丑恶骄人;至于口气的强硬,却很有《水浒传》中牛二的态度。五种之中,甲乙丙丁的话,虽然已很荒谬,但同戊比较,尚觉情有可原,因为他们还有一点好胜心存在。譬如衰败人家的子弟,看见别家兴旺,多说大话,摆出大家架子;或寻求人家一点破绽,聊给自己解嘲。这虽然极是可笑,但比那一种掉了鼻子,还说是祖传老病,夸示于众的人,总要算略高一步了。戊派的爱国论最晚出,我听了也最寒心;这不但因其居心可怕,实因他所说的更为实在的缘故。昏乱的祖先,养出昏乱的子孙,正是遗传的定理。民族根性造成之后,无论好坏,改变都不容易的。法国 G.Le Bon著《民族进化的心理》中,说及此事道(原文已忘,今但举其大意)──“我们一举一动,虽似自主,其实多受死鬼的牵制。将我们一代的人,和先前几百代的鬼比较起来,数目上就万不能敌了。”我们几百代的祖先里面,昏乱的人,定然不少:有讲道学的儒生,也有讲阴阳五行的道士,有静坐炼丹的仙人,也有打脸打把子的戏子。所以我们现在虽想好好做“人”,难保血管里的昏乱分子不来作怪,我们也不由自主,一变而为研究丹田脸谱的人物:这真是大可寒心的事。但我总希望这昏乱思想遗传的祸害,不至于有梅毒那样猛烈,竟至百无一免。即使同梅毒一样,现在发明了六百零六,肉体上的病,既可医治;我希望也有一种七百零七的药,可以医治思想上的病。这药原来也已发明,就是“科学”一味。只希望那班精神上掉了鼻子的朋友,不要又打着“祖传老病”的旗号来反对吃药,中国的昏乱病,便也总有全愈的一天。祖先的势力虽大,但如从现代起,立意改变:扫除了昏乱的心思,和助成昏乱的物事(儒道两派的文书),再用了对症的药,即使不能立刻奏效,也可把那病毒略略羼淡。如此几代之后待我们成了祖先的时候,就可以分得昏乱祖先的若干势力,那时便有转机,Le Bon 所说的事,也不足怕了。以上是我对于“不长进的民族”的疗救方法;至于“灭绝”一条,那是全不成话,可不必说。“灭绝”这两个可怕的字,岂是我们人类应说的?只有张献忠这等人曾有如此主张,至今为人类唾骂;而且于实际上发生出什么效验呢?但我有一句话,要劝戊派诸公。“灭绝”这句话,只能吓人,却不能吓倒自然。他是毫无情面:他看见有自向灭绝这条路走的民族,便请他们灭绝,毫不客气。我们自己想活,也希望别人都活;不忍说他人的灭绝,又怕他们自己走到灭绝的路上,把我们带累了也灭绝,所以在此着急。倘使不改现状,反能兴旺,能得真实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蛮也很好。──但可有人敢答应说“是”么?(选自 鲁迅 《热风·随感录三十八》) & & 外1、鲁迅:希望我的心分外地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我大概老了。我的头发已经苍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颤抖着,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灵魂的手一定也颤抖着,头发也一定苍白了。然而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满过血腥的歌声:血和铁,火焰和毒,恢复和报仇。而忽然这些都空虚了,但有时故意地填以没奈何的自欺的希望。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抗拒那空虚中的暗夜的袭来,虽然盾后面也依然是空虚中的暗夜。然而就是如此,陆续地耗尽了我的青春。我早先岂不知我的青春已经逝去?但以为身外的青春固在:星,月光,僵坠的蝴蝶,暗中的花,猫头鹰的不祥之言,杜鹃的啼血,笑的渺茫,爱的翔舞。……虽然是悲凉漂渺的青春罢,然而究竟是青春。然而现在何以如此寂寞?难道连身外的青春也都逝去,世上的青年也多衰老了么?我只得由我来肉薄这空虚中的暗夜了。我放下了希望之盾,我听到Petofi Sandor(1823-49)的“希望”之歌:希望是什么?是娼妓: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这伟大的抒情诗人,匈牙利的爱国者,为了祖国而死在可萨克兵的矛尖上,已经七十五年了。悲哉死也,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诗至今没有死。但是,可惨的人生!桀骜英勇如Petofi,也终于对了暗夜止步,回顾茫茫的东方了。他说: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倘使我还得偷生在不明不暗的这“虚妄”中,我就还要寻求那逝去的悲凉漂渺的青春,但不妨在我的身外。因为身外的青春倘一消灭,我身中的迟暮也即凋零了。然而现在没有星和月光,没有僵坠的蝴蝶以至笑的渺茫,爱的翔舞。然而青年们很平安。我只得由我来肉薄这空虚中的暗夜了,纵使寻不到身外的青春,也总得自己来一掷我身中的迟暮。但暗夜又在那里呢?现在没有星,没有月光以至没有笑的渺茫和爱的翔舞;青年们很平安,而我的面前又竟至于并且没有真的暗夜。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 & & & &一九二五年一月一日  & & 外2、鲁迅:野草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夺取它的生存。当生存时,还是将遭践踏,将遭删刈,直至于死亡而朽腐。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天地有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静穆,我或者也将不能。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为我自己,为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我希望这野草的朽腐,火速到来。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这实在比死亡与朽腐更其不幸。去罢,野草,连着我的题辞! & & & &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六日 鲁迅记于广州之白云楼上 & & &
*鲁迅先生,其实很调皮今天是鲁迅先生的诞辰纪念日,我们打从中学就背鲁迅的书,一直认为鲁迅像毛爷爷说的“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简直是位战士啊,太硬了,小个子,又脾气倔,干巴巴的,没意思。鲁迅先生在他的集子《彷徨》里写过一首诗,全诗是:“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两间余一卒 ,荷戟独彷徨。”鲁迅自称是一小卒子,小卒子也罢,大将军也罢,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背着长枪大戟四处冲杀的,于是,我们又觉得他是硬梆梆的,没温度,像石头,或者钢铁什么的。甚至鲁迅还对他的论敌们说过一句话,叫“一个也不放过!”,这斗争的劲头,硬到铁血!于是,鲁迅就是硬骨头,鲁迅就是干吧吧,这样的印像,真正深植脑海!直到有次翻《鲁迅全集》找到那首《我的失恋》,对鲁迅的感觉才豁然一新,诗很长,录一点:我的所爱在豪家;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摇头无法泪如麻。爱人赠我玫瑰花;回她什么:赤练蛇。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鲁迅先生,你又调皮了回礼物回出来赤练蛇,绝对够调皮,管他是不是疯刺别的诗人,但总算看到个调皮的鲁迅了,鲁迅也是活的鲁迅了。鲁迅是人,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真感情的,他自己就写诗说过“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答客诮》),对子女没有感情的人不一定是真的豪杰,怜爱孩子怎见得就不是大丈夫呢?你知不知道在山林里兴风狂啸的老虎,还时时回过头来看顾小老虎呢。这比喻,调皮而贴切。可见鲁迅反观自己之时,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并不“硬”,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软”。但举小老虎的例子,是调皮着说道理。鲁迅先生,你又调皮了直到后来翻《两地书》,更找出点鲁迅有人情味的地方。《两地书》第一集中的最后一封信的最后一句话,鲁迅说:“天只管下雨,绣花衫不知如何?放睛的时候,赶紧晒一晒罢,千切千切!”这还正常,好玩的是鲁迅在信的末尾写下的日期是:“迅。七月二十九,或三十,随便。”(据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版《鲁迅全集》,下同)嘱咐晒衣服自然是生活小事,不好玩,好玩的是最后那个“随便”,管他是哪一天呢,反正就这两天,这是文人的调皮,情商不足的理解不了。他跟许广平才开始通信时,许广天问他遇到人生困境怎么处理,他回信了,说走“人生”的长途,最易遇到的有两大难关。其一是“岐〔歧〕路”,倘若墨翟先生,相传是恸哭而返的。但我不哭也不返,先在岐〔歧〕路头坐下,歇一会,或者睡一觉,于是选一条似乎可走的路再走,倘遇见老实人,也许夺他食物充饥,但是不问路,因为我知道他并不知道的。如果遇见老虎,我就爬上树去,等它饿得走去了再下来,倘它竟不走,我就自己饿死在树上,而且先用带子缚住,连死尸也决不给它吃。但倘若没有树呢?那么,没有法子,只好请它吃了,但也不妨也咬它一口。坐下,睡觉、夺他人的食物都不好玩,好玩在于:我就自己饿死在树上,而且先用带子缚住,连死尸也决不给它吃。甚至没有法子时,还要咬老虎一口。解释好的说鲁迅骨头硬,斗争精神强,但这个饿死自己在树上的法子,或者咬老虎的法子,既透着决绝,也透着调皮。再有,许广平在两地书里曾强调鲁迅发誓不许对其他女学生“多看一眼”,因为自己就是鲁迅先生的学生,生怕再出一个许广平,鲁迅的回答是,发誓以后将“目不斜视”,这显然又是那个调皮的鲁迅在说话,完全是萌萌哒的节奏。两地书里还有:鲁迅在厦门大学当教授的时候,许广平不在身边,两个人还在热恋期间。鲁迅住教员楼,楼上没厕所,于是鲁迅“每每在半夜的时候,跑到楼下,找一棵树,草草倾泻,了事。”把这样的事写在两人的通信里,调皮得有点过份。再有一次鲁迅受了伤,不能下楼,晚上要尿,就找来了一个瓷壶尿尿解决,这很正常,但好玩的是,他不想去厕所倒尿,于是“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他自己还替自己辩解说“虽然近于无赖,但学校的设备如此不完全,我也只得如此。”调皮的老头啊,幸好楼下无人。读到这里,你还认为鲁迅是那个木刻版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吗?鲁迅先生,你又调皮了还有一篇文章,鲁迅的调皮,可以全然写在纸上,是1925年写的《立论》,发表在《语丝》杂志上: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点好兆头。“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做官的。’他于是收回几句恭维。“一个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说要死的必然,说富贵的许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你……”“我愿意既不谎人,也不遭打。那么,老师,我得怎么说呢?”“那么,你得说:‘啊呀!这孩子呵!您瞧!多么……。阿唷!哈哈!He he!he,hehehehe’”这样的调皮,绝不是小聪明,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鲁迅是个调皮到九段级别的大师。谨以此,纪念鲁迅先生诞辰135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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