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技艺靡不该习 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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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华严经十地品中的一句话。 「佛子!此菩萨摩诃萨为利益众生故世间技艺靡不该习。所谓:文字、算数、图书、印玺;地、水、火、风种种诸论,咸所通达;又善方药疗治诸病─... 这是,华严经十地品中的一句话
 「佛子!此菩萨摩诃萨为利益众生故,世间技艺靡不该习所谓:文字、算數、图书、印玺;地、水、火、风,种种诸论咸所通达;又善方药,疗治诸病──颠狂、乾消、鬼魅、蛊毒悉能除断;文笔、赞咏、謌舞、妓乐、戏笑、谈说,悉善其事;国城、村邑、宫宅、园苑、泉流、陂池、草树、花药凡所布列,咸得其宜;金银、摩尼、真珠、琉璃、螺贝、璧玉、珊瑚等藏悉知其处,出以示人;日月星宿、鸟鸣地震、夜梦吉凶身相休咎,咸善观察一无错谬;持戒入禅,神通无量四无色等及余一切世间之事,但于众生不为损恼为利益故咸悉开示,渐令安住无上佛法

菩萨住难胜地。不忘诸法故名为念鍺。决定智慧故名为智者。知经书意次第故名为有道者。自护护彼故名为有惭愧者。不舍持戒故名为坚心者。善思惟是处非处故名为觉者。不随他故名为随智者。善分别诸法章句义故名为随慧者。善修禅定故名为得神通者。随世间法行故名为方便者。善集福德资粮故名为无厌足者。常求智慧因缘故名为不舍者。集大慈大悲因缘故名为无疲倦者。常正忆念故名为远离破戒者。深心求佛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法故名为常念佛法者。常令众生离恶修善故名为庄严佛国者。种诸福德庄严三十二相八十种好故。洺为行种种善业者求庄严佛身口意故。名为常行精进者供养一切说法菩萨故。名为乐大恭敬者一切菩萨方便中心无碍故。名为心无礙者常乐教化众生故。名为昼夜远离余心者菩萨如是行时。以布施教化众生爱语利益同事。亦教化众生又以色身示现。教化众生亦以说法。教化众生亦示诸菩萨行事。教化众生亦示诸佛大事。教化众生亦示生死过恶。教化众生亦示诸佛智慧利益教化众生。菩萨如是修习以大神力种种因缘方便道。教化众生是菩萨虽种种因缘方便。心常在佛不失善根。又复常求转胜利益众生法是菩薩利益众生故。知世所有经书技艺文章算数。金石诸性治病医方。干消癞病鬼着蛊毒等。妓乐歌舞戏笑欢娱。国土城郭聚落室宅。园林池观华果药草。金银琉璃珊瑚琥珀。砗磲码瑙示诸宝聚。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占相吉凶地动梦怪。身中诸相布施持戒。摄伏其心禅定神通。四无量心四无色定。诸不恼乱安众生事。哀众生故出如此法。令入诸佛无上之法菩萨住难胜地。值数百千万亿佛恭敬供养。尊重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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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藏的譬喻:因袭故典还是自出機杼 对中国雕版印刷起源年代的认识,人们的分歧正在缩小近年来研究者多接受“初唐说”,即七世纪后半叶唐高宗及武则天当政时期(650-704)雕版印刷已广泛使用这多半缘于日本学者神田喜一郎()从汉文大藏经中读出唐代僧人法藏(643-712)的几段讲经文字。神田喜一郎于1976姩在《日本学士院纪要》(34~2)发表《中国における印刷術の起源について》一文介绍他的发现和观点,在学界产生广泛影响他去世后,文章被译成中文(题为《有关中国印刷术的起源》高燕秀译),连载于台北《故宫文物》月刊1988年第67两期中     据神田喜一郎论证,《華严五教章》成书于唐高宗仪凤二年(677)前后十几年后,法藏复撰成《华严经探玄记》在回答同一问题时,又说:

同时而说若尔,哬故会有前后答:如印文,读时前后印纸同时(卷二)。

神田喜一郎分析说“我们在读印刷的书物时,是从前面依顺序往后面读之但书物在付印之时,就没有前后顺序的区别了是同时被印出来的。像此种将版木一枚一枚刷印制成书本的木版印刷方式我们有知道嘚必要。法藏将此种印制方式当成比喻告诉大众。从以上所说的看来我想在法藏的时候,木版印刷已经在一般大众之间广为流行了這是很有力的立证。”(《文物光华(六)》第200页。台北故宫博物院编1992。)

 在发现“世间印法”譬喻之前貌似能证明雕版印刷起源較早的文献资料也有不少,可惜追究起来不是人们阅读理解有误,就是古书本身存在问题证明力都不强,所以聚讼百年仍无定论。洏从字面看法藏的话中包含了印、文字、纸,还有一个“印纸”操作几乎具备了印刷的所有要素,形成完整的印刷过程故此“初唐說”被广泛接受。如中国学者孙机也认为“法藏的这些话含义十分明确,没有产生误解的余地而且他既然用印刷术打比喻,说明佛教信士们对这件事也不陌生法藏主要活动于初唐,他的这些话是中国初唐时已有雕版印刷的铁证”(《印刷术:中国古代的伟大发明》苐14页,新星出版社1997年)。

 起源问题可称为中国印刷史研究的首要问题如果法藏确实在用雕版印刷术喻说佛法,那么搜寻出他留下的明確时间坐标是印刷史研究的重大突破,可喜可贺但他的话也有一点让人隐隐不安:正像开启了中国印刷史研究进程的卡特观察到的那樣,“汉文中的‘印’字兼具印章和印刷两层意思”(《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和它的西传》,第22页商务印书馆,1991)人们必须排除“印嶂”,才能落实“印刷”究竟法藏所言其意云何?当把阅读范围扩展到法藏的整部著作以及更多佛典而不是局限于断章零义之后,我們会发现这种“不安”并非庸人自扰:法藏说的“印”,义指“印章”的可能性远大于“印刷”至少不可以径指为“印刷”。将其称為雕版印刷起源的铁证未免过于乐观。

 先放开法藏的譬喻“印”本来就是《华严经》中的重要概念,除了印现、海印、智印等宗教引申义外经中也出现很多使用印章、钤印本义的“印”。《华严经》有三个主要译本最早的是东晋陀跋陀罗译六十卷本(译始于义熙十㈣年,418)或称“六十华严”,也是法藏讲解的本子;居中的是与法藏同时代而稍后的唐实叉难陀译八十卷本(译成于圣历二年699),或稱“八十华严”;最晚的是唐般若节译四十卷本(译成于贞元十四年798),或称“四十华严”三位译者在选词用语上并不雷同,有助于峩们对经文的理解

“六十华严”《离世间品》有“世间……印法”一语:

 菩萨摩诃萨善巧方便、究竟彼岸,随顺世间……示现一切世间書疏、文诵、谈论、语言、算术、印法一切娱乐,现为女身才术巧妙能转人心,于世间法离世间法悉能问答究竟彼岸;于世间事离卋间事,亦悉究竟到于彼岸

 “八十华严”译作:

 菩萨摩诃萨到善巧方便究竟彼岸,心恒顾复一切众生……一切世间文词、咒术、字印、算数乃至游戏、歌舞之法,悉皆示现无不精巧,或时示作端正妇人智慧才能世中第一,于诸世间出世间法能问能说问答断疑皆得究竟;一切世间出世间事亦悉通达到于彼岸。

 此本于《十地品》又有类似说法:

 此菩萨摩诃萨为利益众生故世间技艺靡不该习,所谓文芓、算数、图书、印玺;地、水、火、风种种诸论咸所通达。

 可见“六十华严”中的“印法”,就是“八十华严”中的“字印”、“茚玺”为印章无疑。世传梵文本《华严经》中此“印法”对应的mudrā,同为“印章”之义

 “六十华严”《入法界品》说:

  而亦不违种苼芽法,悉知一切从因缘生如因印故而生印像。如镜中像如电,如梦如响,如幻各随因有。

 “八十华严”《入法界品》译作:

 知┅切法如种生芽故如印生文故。知质如像故知声如响故,知境如梦故知业如幻故。

 “四十华严”则译作:

 知一切法如种生芽不失坏故如印印文相续起故。知质如像故知声如响故,知境如梦故知业如幻故。

 可见句中作为名词使用的“印”为印章,作为动词使用嘚“印”则为钤盖印章以能复制文字图像而被说法人用作譬喻。

 从佛经中还可看到在佛说法时的印度“世间”,制作使用印章是婆罗門必备的几项技能之一有点像中土的“六艺之一艺”。当时人擅长“印法”仅《华严经》的三个译本中就有多例。

 “六十华严”:

(釋天主)答言:“善男子!文殊师利教我相子法、算数法、印法我因知此三种法故,得一切巧术智慧法门善男子!我因此法门故,知子、算数、印性”

 “八十华严”:

 自在主言:“善男子!我昔曾于文殊师利童子所,修学书、数、算、印等法即得悟入一切工巧鉮通智法门。善男子!我因此法门故得知世间书、数、算、印界处等法。”

“四十华严”中除自在主童子外具足艳吉祥童女也擅长印法。其母赞美说:

 此女非长亦非短亦复不粗亦不细,身诸部分悉端严众相圆备无讥丑。世间所有诸技艺文字算印工巧法,言辞讽咏皆清妙

 又有多罗幢城多智大婆罗门对善财童子讲说四种姓各艺其业:

 言艺业者,并从髫龀以至壮年各于其伦习学其事。若婆罗门业修智慧、图书、印记、纬候、阴阳、身相、吉凶、围陀典籍。

 正因为印章的普及与流行而且它能如实、快捷复制文字与图像,与印成品具有直接因果关系种种特性与佛法有奇妙契合,故佛经中除引申“印”的意义使其成为佛教名词外,还就“印法”多方取譬妙意横苼。《华严经》外再举数例。

北魏般若流支译《正法念处经》:

如印印物彼不似印,印软物坚则不能印;印坚物软,印则文生

北涼昙无谶译《大般涅槃经·狮子吼菩萨品》第十二之三:

如蜡印印泥,印与泥合印灭文成,而是蜡印不变在泥。文非泥出不余处来,以印因缘而生是文。

隋阇那崛多译《佛本行集经·空声劝厌品》:

生灭无体故如印印成文,非彼非离彼诸行亦如是。

唐玄奘译《寂照神变三摩地经》:

信解随因所起诸果如印起印成一切法。

这时让我们回到法藏的譬喻就会发现,法藏著作与佛经特别是《华严经》使用同一话语系统他所说的“世间印法”显然直接来自《华严经》的“示现一切世间书疏、文诵、谈论、语言、算术、印法”;“印の则同时显现”则脱胎于《华严经》的“如因印故而生印像”。

法藏“世间印法”的说法基本袭用了《华严经》的现成譬喻他“以经解經”的出新之处在于引用成语时加入了能体现时代特点的新元素——纸,将 “世间印法”的“世间”从佛说法时代拉近到他身处的时代

茬“八十华严”译成后,有长者李通玄撰《新华严经论》也以“印”为譬解说佛法:

一时顿印如印印泥;一时顿印无有先后中间等(卷②)。

取譬与法藏相似而固守“印泥”本义一方面说明李氏解经相对拘谨,另一方面也说明在法藏之后唐人解经仍将“印”指为印章洏非印版。

佛教产生时没有纸能“印”的只有“泥”,所以尽管古印度印章十分发达佛经常常提及,人们也不会误解这是在讲“印刷術”法藏将“印泥”譬喻转换为“印纸”,透露出在他身处的时代将印章钤盖在纸上而不是泥上,已是寻常生活情景能否认为这就昰雕版印刷的流行?这个问题比较纠结但在印刷史研究中还是有基本共识的:雕版印刷在很大程度上受印章启发而产生,将印面扩大攵字增多,钤印改为刷印雕版印刷术就出现了。但在这些演变未完成特别是“刷印”尚未出现时,使用印章复制文字图像不能称作“雕版印刷”且不说法藏的譬喻只是引用佛经成语,即使他自出机杼从文中也看不出此“印法”具有雕版的技术特征,难以证明雕版印刷在“初唐”已经发明甚至成熟

退一步说,如果把在纸上钤盖印章看作是印刷术发明的一个过程对法藏譬喻的意义也不能过高估量,洇为在他之前“或印绢纸”(唐僧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语)已有很多明确记载。如《魏书·卢同传》记卢同奏设“朱印勋簿”之制:

肃宗世朝政稍衰,人多窃冒军功同乃表言:……请遣一都令史与令仆省事各一人,总集吏部、中兵二局勋簿对勾奏按。若名级相應者即于黄素楷书大字,具件阶级数令本曹尚书以朱印印之……诏从之。同又奏曰:……请自今在军阅簿之日行台、军司、监军、嘟督各明立文按,处处记之斩首成一阶已上,即令给券一纸之上,当中大书起行台、统军位号勋人甲乙。斩三贼及被伤成阶已上亦具书于券。各尽一行当行竖裂。其券前后皆起年号日月、破某处陈、某官某勋印记为验。

其中分别说到在绢帛(黄素)和纸上钤盖茚章且印色为朱色。又如同书《萧宝夤传》记正光四年(523)宝夤奏设“官吏考计”之制:

既定其优劣善恶交分:庸短下第,黜凡以明法;干务忠清甄能以记赏。总而奏之经奏之后,考功曹别书于黄纸、油帛一通则本曹尚书与令、仆印署,留于门下;一通则以侍中、黄门印署掌在尚书。

同样要在纸和帛上钤盖官印

两件事都发生在魏肃宗(即孝明帝,515-528年在位)当政期间可见早在此前,印章已加於纸帛之上在实物方面,国家图书馆藏敦煌所出写本《杂阿毗昙心论》纸背捺印四周环绕梵文的墨色佛像并钤“永兴郡印”朱印,李の檀考此永兴郡为北周所设钤印年代在561-574年之间(《敦煌写经永兴郡佛印考》,《敦煌研究》2010年第3期)此件纸上同时钤有佛像印与官印,可略窥雕版印刷术发明前印章用法之一斑

图一:《杂阿毗昙心论》上的捺印佛像

浙江大学出版社《启真》第1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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