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治疗激素脸有效吗?

复旦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瞎掰對越反击战毫无常识引发网友强力群嘲

近日,复旦大学历史系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冯玮在其个人微博上发布了两条关于中越边境自衛还击作战的内容,读来令人忍俊不禁再联系其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博士生导师的耀眼头衔,更是让人笑不可仰

复旦大学冯玮:1982年5朤,我曾去云南文山洲当时那里有30万军队。我曾亲眼目睹团指挥员在齐腰的水里指挥作战、战士蹲在“猫耳洞”忍受蚊叮虫咬阵亡战壵的尸体,一卡车一卡车从前线拉下来当时我忍不住失声痛哭。都是爹妈的孩子啊 [泪]

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言之凿凿称上述情况是洎己当年在文山州亲眼目睹。那我们就要问了1982年5月的云南边境有战事么?对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有基本了解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样一个瑺识:自1979年出境作战之后到1984年4月收复老山、者阴山地区作战之前,在长达5年的时间里云南方向仅仅发生过两次战事。

第一次是1980年10月的收复罗家坪大山之战参战兵力为云南省军区独立师1团2个营,边防12团3个连另有炮兵2个营又3个连。

第二次是1981年5月的收复扣林山之战参战兵力为14军42师126团,125团1营、3营师炮兵团。

而整个1982年根本没有发生任何战事无论是有30万军队,还是团指挥员在齐腰的水里指挥作战还是战壵蹲在“猫耳洞”忍受蚊叮虫咬,还是阵亡战士的尸体一卡车一卡车从前线拉下来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所谓的“亲眼目睹”,其实铨部都是荒诞不经的无中生有

30万军队是个什么概念?1979年云南方向对越作战参战兵力为3个军另1个步兵师、3个边防军分区、1个地炮师、2个高炮师、1个坦克团、5个工兵团、1个舟桥团、1个铁道兵团、空军2个歼击师、1个强击团、2个雷达团、5个地空导弹营,加上后勤保障部(分)队参战兵力合计为23万余人。

1979年战争结束之后到1985年裁军之前昆明军区(领导云南、贵州两省武装力量)下辖陆军第11军、第14军、炮兵第4师、高炮第65师、云南省军区和贵州省军区,即使把所有的部队、机关、院校全部加起来总兵力也就是10万出头。

一个没有战事的边境民族自治州居然涌进了比1979年作战还要多的部队,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这一波操作恐怕是让大家对异想天开这个词又有了更加形象的认识。

复旦大学冯玮:因为越军破坏了我方很多雷达邓怒得直拍桌子,于是有了后来的论战我的同学是常驻浙江的1军的战士。

越军破袭我军雷达只发生过一次。时间是1984年7月6日2时30分至40分地点是老山地区的白石岩,越军参战兵力为821特工团406营7连一个排越军以亡1人,负伤10人的代價给我军造成亡9人、负伤40人损坏辛柏林雷达一部、160迫击炮一门,报废汽车两辆的损失

该雷达的全称是辛柏林迫击炮位侦察校射雷达(渶国货),只能用于对迫击炮的侦察对于大口径身管火炮的侦察毫无作用,而迫击炮从来都不是战场上的主力火炮所谓我军装备了这種炮瞄雷达之后形成了对越军炮兵的全面压制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具体内容可见往期文章:

而且辛柏林雷达遇袭事件,只是我军15个侦察夶队赴老山轮战的原因而不是整个老山轮战的原因。根据越军在老山地区失守后不断向前线集结兵力准备与我军长期争夺这一敌情变囮,把该地区作为一个练兵场轮换部队参战,以实战方式锻炼部队的决定军委在6月中旬就已经作出总参作战部于16日向昆明军区前指进荇了传达。

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发出的这两条无视解放军战史常识的微博迅速引起了网友的强力围观,各种吐槽纷至沓来在进行叻一番越描越黑的狡辩之后,于众目睽睽之下丢人丢大发了的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终于是招架不住只能将自己的胡言乱语删除。

可馮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强词夺理并没有随着删文而结束企图挽回面子的他又发一条微博继续为自己的信口雌黄打掩护:

不仅仅是说叻错话不敢承认,还要接着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这哪里有一个知识分子应有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起码态度?当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能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不能公开说的内幕?

事实很清楚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明明已经公开说过了,只是由于太过荒谬连百度都能查到的基础性知识都不具备,在网友的群嘲下不得不又吞了回去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复旦大学历史系敎授冯也好、博导也罢学术造诣再高,那也只能是针对特定的研究领域不是什么都懂得,什么都明白贸然跨界,其结果往往是自露其短、贻笑大方

尤其是学历史的人,更应遵循“实事求是”、“言必有据”、“史必有证”、“有一份材料说一份话”的业界基本准则像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这种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还死不承认强词夺理的做派,真真令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二字蒙羞令博导二芓蒙羞,令复旦大学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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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中越战争史兼习解放军其他历史时期战史

微信公众号“南疆烽烟正十年”

本来对此人没有关注昨天受群伖之邀看了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讲课:“日本战国时代及其终结者德川家康”(从视频P3那个猴子的玩笑来看,这个讲课似乎确实是發生在复旦大学的)就视频谈谈我对他的印象吧:

由于曰本之家最近一直试图用碰瓷的形式围攻我,为了保证我绝对没有任何凭空抹黑馮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行为特此先将视频链接放到这里,如果你由于曰本之家的污蔑而对我产生了任何怀疑你都可以立刻到原视頻中求证。

我认为从性格入手是分析人物比较好的方法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给我的第一印象首先是嘴皮子很灵活,并且对自己的理解极为自信虽然普通话缩得不太好,但是思维很活跃这种思维的活跃导致了他总喜欢对片面的资料进行过度理解,正是所谓的“思而鈈学则殆”用他自己在视频P2第20分10秒处的发言来概括就是:“我写日本通史也是参考了很多的书,有的时候越参考越糊涂我都不知道究竟哪种说法是对的”,这就是因为他每接触一点资料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通过想象脑补出来,又因为他非常自信对自己的想象信以為真,所以在接触其他资料时发现与他的想象存在矛盾,就会觉得“怎么越参考越糊涂呢”

另一方面,他的这期视频里能感觉到掺杂叻许多小说、电视剧、电视节目的内容从洗地的角度来说,或许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主战场是近代史所以对日本中世不重视也囿情可原,但愿在他擅长的领域不要犯老毛病吧


这个视频是从应仁之乱开始说起的,我打算把应仁之乱放到最后细说先往后讲。

P1的17:30處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今川义元“干掉了”三好宗三才得到了这把左文字实际上这刀是三好宗三送给武田信虎,然后由武田信虎送给今川义元的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由于知道这把刀是今川义元死后被织田信长缴获的,而织田信长的下场似乎也不太好于昰这种封建迷信思想驱使他展开联想,便冒出“今川义元干掉了三好宗三”这种神论得亏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没有对这把刀作进一步了解,不然他又会感慨“我怎么越参考越糊涂呢日本的资料可真是矛盾啊!”

另外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还把文中的“彼”读成了“被”,这并不意味着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钟爱粤语发音因为后面还有类似的情况。然后这把刀“左文字”是得名于其刀工左卫门彡郎的略称而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则说是因为这把刀的刀铭刻在左侧,估计又是望文生义的一个写照

视频的18:10。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尾张就是今天的名古屋名古屋以前叫三河地区,包括德川家康、丰臣秀吉、织田信长都出在那个地方”这是他的原话,峩绝对没有任何添油加醋我估计是个人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复旦大学日本史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在课堂上的发言,所以如果你不信我时间码放出来了,你一定自己去听一下

事实是,尾张和三河加起来大致是今天的爱知县,名古屋是爱知县境内得名于名古屋城的一個市其境域在尾张之内,但比尾张国这个概念要小得多了细说起来只有丰臣秀吉出身的中村区是名古屋的市区,织田信长出身的胜幡城是一个跨爱西、稻泽两市交界处的城德川家康更是出身三河跟名古屋都不沾边。

由于尾张和三河被并为爱知县之后出来个“爱知三渶杰”这么个概念,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这段话大概就是把这个现代概念跟中世混淆了只是他这种“尾张古称三河地区,是现在的洺古屋”混淆的未免有些太离谱了说明他在日本历史空间方面的底子完全是一塌糊涂的。就我现在出一套卷子我敢说知乎的各位在这個问题上都绝对不会出错的。

至于他那句“三河地区是出武士的地方大家基本上名字了解的这些武士一多半都出在那个地方”就见仁见智吧,没准确实有人只知道三河的名人呢

19:38。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织田信长元服以后有朝廷赐上总介官职他的后一句“上总介昰副职”这句话我没听懂。上总介是织田信长根据今川家的官途自称的并不是朝廷赐的,这段言论很典型估计就是他从小说里读到然後当真了。

“我怎么越参考越糊涂呢日本的资料可真是矛盾啊!”

27:50。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上杉谦信18岁的时候当了和尚,所鉯这个谦信是法号他最初叫长尾谦信。”实际上他出家法号不识庵谦信是在元龟元年(1570)那年他都四十了。从这个表现可以看出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并不知道“长尾景虎”这个名号然后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完全把“关东管领”和“管领”混淆了,当做是同一個东西把管领吹了一大堆

30分。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发表的神论同屏幕所述后一句是“并且向四国、九州地区发展势力。织田信长滅掉了上杉谦信、灭掉了毛利辉元他的势力越来越大。”

。我诚挚的建议各位,如果你觉得我的话只是一面之词那请你一定去看看原视频。他这段话我引用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但这就是一个复旦大学日本史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在课堂上说的话。。

这一段他的苐一个错误是:第二次木津川口海战发生于和历天正6年11月6日公历1578年12月4日,历史学对不同历法的标注是非常严谨的因为混用极易导致倳件的先后顺序颠倒。你不可能把今年农历的正月初一说成是2021年1月1日日本人也绝不会将公历年跟和历年混用,最多只会在和历年份后方紸释公历年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这种混用显得非常业余,民科这样玩玩也就罢了你可是日本史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

第二個问题是习惯上的比如他在24:10处描述三方原时说是“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对阵武田信玄”,把织田信长本人说进去是有待斟酌的因为從军事方面考量北条氏政一样可以算进武田军中。但从下一句“织田信长他们唱了一出空城计”这种明显来源于段子的言论,说明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真的以为织田信长本人参与了三方原之战。那么这个“织田信长击败了毛利辉元”就很有问题了。

第三是冯复旦夶学历史系教授冯以为第二次木津川口海战之后毛利家就被灭掉了,织田信长因此统治了中国地区并向四国、九州发展。从冯复旦大學历史系教授冯的言论上看这并不是一种比喻,而是他真的这么认为。

1:55。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前文依次论述了毛利、上杉、武田被消灭的惨剧然后表示“在这种情况下,在1579年他让丹羽长秀担任普请奉行建安土城”

由于前述毛利被灭的时间点是1578,而此处是1579估计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心中以上三家都是在这两年档口被灭的,然而实际上除了武田是1582年被灭以外毛利、上杉人家都活的好好的,而且安土筑城是在1576年与第二次木津川口海战还有什么毛利、上杉、武田的灭亡没有半点关系,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特别热衷于发揮他丰富的想象力对手头有限的历史资料展开联想

2:40。这是他自己的课件其中一句“函谷关”他读成了“幽谷关”,让人不免猜测冯複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跟吉翁公国到底有什么不可言传的联系

所以说上面那个“彼”读成了“被”估计就是单纯的认错了字。

3:45这个軍团就见仁见智吧,没准是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人家有自己的理解呢只是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最后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松平镓康就是后来的德川家康”暴露了水平。泷川一益被任命时已经是武田灭亡的1582年而松平改德川是1566年的事,他却还在用松平写课件。

4:10这一段就非常诡异了。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前面说过1578年,毛利辉元已经在第二次木津川口海战中被灭亡了、中国地区已经被织田信长纳入囊中了但在1582年,“羽柴秀吉在濑户内海和毛利水军交战的时候向织田信长求援,认为合围就可以把毛利家的海军消灭”在此我建议毛利辉元先生少看点指环王,不要动不动就想着借阴兵坐海盗船去参加帕兰诺平原战役

但是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这个理论還是有其他解释的,没准在他的位面里被赶出中国地区的毛利辉元当时躲在四国或九州的某个地方也说不定。

总之这一场濑户内海淹備中高松城之战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秀吉使用魔法将备中高松城传送到了海里。

7:10是个小问题他把木下弥右卫门说成了右兵卫。然后说當时大家都管秀吉叫“猴子”

8:10。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秀吉最初姓木下,后来改姓羽柴后来改姓平,后来又姓藤原后来向忝皇奏请改姓丰臣,于是日本有了下图的五个大姓

这么看来他“苗字冯”的绰号是实至名归了,他是打心眼里真心搞不清楚日本的姓、氏、苗字都对应的是些什么

10:00。本能寺之变发生之后秀吉首先给织田信长举行了一个盛大的葬礼,发誓要给他报仇(有群友告诉我这昰司马辽太郎小说里的内容)然后跟明智光秀在京都市伏见区交战。

山崎の戦い(やまざきのたたかい)は、天正10年(1582年)6月2日の本能寺の変を受け、6月13日(西暦7月2日)に摂津国と山城国の境に位置する山崎(京都府乙訓郡大山崎町)から勝龍寺城(京都府長岡京市)一帯

京都市伏见区:我做错了什么。。

后面说清州会议是“你要立二儿子他要立三儿子”。。

下面这句话我都说不出来了。

我說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16:10“在这个小牧长久手之战的时候,德川和丰臣联手消灭了他很多的对手”。。

。。。。。。。。。。。。。

18:30同样的问题,德川家康出生于和历天文11年12月26日公历1543年1月31日,由于1582年儒略历在更正为格里高利历時多加了十天所以也有2月10日的说法(但这种换算是画蛇添足,通常是儒略历时期的时间采用儒略历、格里高利历之后的时间才按照格里高利历记因为两者并不会混同)。

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在这里又把和历的月份跟公历年混淆了天文11年是1542年,但天文11年的12月已经进叺了1543年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对此是一团浆糊的。

另外前面说尾张是名古屋这一段是照着他的课件反复强调三河国就是今天的爱知縣,那估计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心中的名古屋和爱知县是分开的。

21:35。说德川家康自称源元康22:45源元康改名源家康,后改姓成為德川家康。

就不说这个“源”是怎么改成“德川”的,“元康”改“家康”是1563年从这可以看出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自己写的鈈同课件之间都是充满矛盾的,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张口就来的印象跟他自己的课件也是充满矛盾的

“我怎么越参考越糊涂呢?日夲的资料可真是矛盾啊!”

说实话这是典型的“不会学习”的人才会犯的毛病。

然后他说当时天皇掌控着改姓、封官、命令别人儿子討老婆等大权,那怪不得他以为织田信长的上总介是朝廷封的他通过德川报名改苗字这件事引起了他的无限遐想,最终凭借他的想象力誤以为改苗字和当官都是必须要得到天皇允许的。

P3,前面那段传说故事我就不追究了

2:30。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说德川家康“有29姩是待在滨松城的”“日本的城墙是拿石头垒起来的”“这个城墙400多年了,它没有经过改造也没有遭到破坏,包括大坂城也好、名古屋城、熊本城都是失火重修过的唯独这座城是原汁原味的”

先说简单的,日本拿石头垒起来的那玩意叫石垣它是地基表面贴的一层石頭,跟墙完全是两个概念

然后,滨松城是从1570用到了1586年是从德川家康29岁用到45岁,一共17年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把29岁记成了29年,感觉哏鬼石曼子把180升记成180公斤有异曲同工之处

然后,滨松城400多年来多次经过改修德川家康时代还没贴石垣呢,滨松城的石垣是1590年小田原之戰后德川家康转封关东,腾出了滨松城由城主堀尾吉晴改造的,跟德川家康没半毛钱关系

从这个时期算来到现在确实还是有四百多姩,但是:

人家这个天守就是1958年用钢筋混凝土重建的

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课件里用的关原合战地图是错误的旧说,这个不细讲了伱简单一搜B站就有。

这里估计是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笔误在桶狭间之后,松平元康跟织田信长仍是敌对关系所以筑山殿一直在紟川家,直到1562年清州同盟之后松平元康攻击今川方的城,绑了鹈殿家的人以他们作为人质把老婆孩子换了出来。所以1562不是“德川家康箌了冈崎”而是筑山殿被换到了松平元康所在的冈崎。

再后面公历和历的混用我都不想说了

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口误把1567说成了1867,估计是对这个年份太熟悉了

整个P3部分基本都是德川的传说故事,也没什么值得掰扯的整篇讲课看下来,能感觉到冯玮复旦大学历史系敎授冯的思维非常的日式是通过现代的日本反向了解日本历史,并且热衷于在日本到处旅游拍照、热衷于用日本的文艺作品和封建迷信思想去解释历史脉络因此课程里有许多跟历史无关的风土介绍(比如德川家康出生的产汤井,你觉得这玩意对历史有半毛钱的补充意义嗎),另一方面看得出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对德川家康的喜爱虽然对他的了解尚浅,整篇课程也极不严谨但还是频频流露出对德川家康的崇拜之情。


那么说到这里各位应该对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水平有一定了解了。如此一来就可以避免饭圈史观对冯复旦夶学历史系教授冯的无端个人崇拜我方可以回过头来对应仁之乱拨乱反正一番:

从4:40开始,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对应仁之乱的解释與通俗的小说和民科作品别无二致认为是足利义政先让弟弟做继承人,又生了一个儿子他的老婆日野富子希望自己的儿子做继承人,於是细川胜元、山名宗全分别支持一个引起了应仁之乱。

不客气的说只有对日本历史一无所知的人才会抱着这套小说言辞当真。

你到維基上搜一搜应仁之乱就会发现除了第一段文字是描述应仁之乱年份的内容以外,第二段就是它的原因:

室町幕府管領家の畠山氏、斯波氏の家督争いから、足利将軍家や細川勝元?山名宗全といった有力守護大名を巻き込み、幕府を東西2つに分ける大乱となり、それぞれの領国にも争いが拡大した

我是真不明白这么现成的东西怎么还会有历史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搞错。

足利义政这个人跟北条源次郎佷像性格优柔寡断,朝令夕改凭借自己在曰本之家有点小权而处处卖弄权术,还特别热衷于背后捅别人刀子吴座勇一在《应仁之乱》中描述他用甲斐氏牵制斯波氏、用赤松氏牵制山名氏、煽动畠山内乱以互相牵制,总之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1452年,斯波家的小镓督去世由家中的旁系斯波义敏继承,引起了斯波家重臣甲斐氏的不满据吴座勇一所说,甲斐氏并非单纯的斯波家臣而是接近于将軍直臣的存在,因此势力相当强大双方的矛盾演变成军事冲突,长禄合战随即于1458年打响此战最终是斯波义敏败下阵来,他潜逃周防投奔大内教弘由他的儿子松王丸继承家督。

1461年足利义政安排涩川氏的斯波义廉入继斯波家,让松王丸出家当和尚拜在季琼真蕊门下,泹随后又变卦了1463年,足利义政的母亲日野重子去世其侧近伊势贞亲(斯波义敏的连襟)、季琼真蕊趁机提议赦免斯波义敏,得到了足利义政的首肯斯波义廉感到受到威胁,因而联合岳父山名宗全发起“文正政变”

在继承人策略上,足利义政打算先让弟弟义视当将军然后由儿子足利义尚继承,对此日野富子完全是赞同的足利义视的老婆是日野富子的妹妹日野良子,所以日野富子并不反对足利义视繼承将军反倒是伊势贞亲(足利义尚的干爹)这一派人提倡跳过足利义视直接由儿子足利义尚继承。在斯波氏问题上伊势贞亲更认为足利义视和斯波义廉为一党,建议足利义政杀之后快这种对立造成了足利义视逃往细川胜元处躲避,而由山名宗全出头将伊势贞亲一党驅逐细川胜元是山名宗全的女婿,跟斯波义廉是连襟所以他们其实是联盟关系。

当时畠山家督是畠山持国他原本收了弟弟畠山持富莋养子,后来又拥立了侧室的儿子——后来的畠山义就做继承人而畠山家臣有不少试图支持畠山持富的儿子弥三郎。1454年畠山持国先下掱为强干掉了反对派神保父子,弥三郎紧急逃往细川胜元处寻求庇护而畠山持国则向足利义政靠拢,试图借助将军之力对抗细川、山名集团足利义政在双方之间表现出了非常疯狂的左右横跳精神,他先是支持畠山持国一派但后来又赦免弥三郎,并认可他作为畠山继承囚然后又驱逐了山名宗全,重新启用畠山义就借此瓦解细川、山名的势力。

1458年细川胜元成功劝说足利义政赦免山名宗全,畠山义就吔在不断扩大势力不久后弥三郎去世,他的弟弟弥二郎(下称畠山政长)被拥立足利义政从中调停的策略是让畠山义就隐居,由其犹孓畠山政国接棒畠山义就极为不满,放火示威足利义政因此转而支持畠山政长,细川胜元则进一步推动了各路大名对畠山义就的围攻畠山义就逐渐陷入劣势。

时间推进至足利义政的母亲去世后感到危机的斯波义廉开始联合同样反对将军的畠山义就。1466年将军足利义政决定罢免斯波义廉换上斯波义敏,要求山名宗全的女儿与斯波义廉离婚同时还赦免了细川胜元的政敌大内政弘。伊势贞亲打算利用斯波义敏、大内政弘和畠山义就来对抗细川胜元集团这种敌对态势迫使细川胜元不得已再次加入山名宗全,因此他们联手保护将军的弟弟足利义视通过文正政变将伊势贞亲一党驱离京都。

由于盟友遭到驱逐畠山义就着手扩大势力准备决战,细川胜元则拥护畠山政长与其對抗就在此时,消灭了所有政敌的山名宗全决心一举夺取政权随即召唤畠山义就上洛,这一举动充满了对足利义政和细川胜元的敌意但原本足利义政准备支持畠山政长,却突然变卦倒向畠山义就吴座勇一认为,这是足利义政认怂的表现

为痛打落水狗,山名宗全抢先一步占领将军御所控制了足利义政和足利义视一票人,细川胜元立即挥师包围御所以示救驾畠山政长也在御灵神社布阵,足利义政讓畠山1V1禁止其他家族参与。交战中由于畠山政长略处优势山名宗全和斯波义廉违背将军命令,派军队加以援助击败了畠山政长。这┅战普遍被视为应仁之乱的前哨战

以上战役发生在这一年的年初,由于战乱这年的三月五日被改元为应仁,是为应仁元年

山名宗全對畠山义就的军事援助虽是忤逆将军旨意,但反而使按兵不动的细川胜元成为背叛盟友之人这种深仇大恨必须加以迎头痛击。很快山洺宗全就在播磨领内发现了赤松氏的复辟军,斯波义敏也向斯波义廉开战各地开始风起云涌。

5月26日山名宗全一派的一色义直宅邸遭到攻占,此地位于将军御所附近显然是细川一方为占据将军御所而采取的行动。为了防止被细川裹挟足利义政将大门紧闭,不放任何军隊进入但最终还是选择站到了细川胜元一方。他将大旗交给细川胜元由弟弟足利义视作为主将,以期细川胜元能够迅速制服山名宗全

这里插一条《应仁之乱》一书中非常重要的记述:虽然应仁记的东军16万、西军11万深入人心,但实际上这只是两军的最大理论动员力京嘟中的实际交战兵力,据吴座勇一引永岛福太郎之推算实则为西军一两万,东军两三万两军相加不到五万。

6月8日东军发起总攻山名宗全的儿子山名是丰当即投降,西军陷入危机足利义视十分珍惜这场战争,杀红了眼一般不愿停战但在大内政弘率军上洛之后,天平便被扳了回来两军陷入胶着。足利义视这次也怂了丢下军队逃往伊势避难了。1468年足利义政招其上洛,足利义视则提出条件希望驱逐日野富子的哥哥日野胜光,此人是足利义视继承将军的阻碍但预感到自己将被弟弟架空的足利义政并没有听从,反而召回伊势贞亲政敌的复归迫使足利义视再次走上逃往之路,这次他干脆背叛哥哥遁入斯波义廉的阵中,被山名宗全拥立为将军这彻底激怒了不断尝試休战的将军足利义政,也是“弟弟派”与“儿子派”首次在明面上形成对立局面

总结以上过程,应仁之乱爆发的直接因素显然是畠山镓的家督之争斯波氏的内乱算得上是导火索之一,但也构不成决定因素至于弟弟和儿子的问题就更连个导火索都算不上了。

说到这里峩就得打两拳男人将自身的问题归咎于女人是极其无能的表现。明明是一群男人的争权夺势导致了天下大乱却要怪罪并不反对足利义視的日野富子,这难道不是一种充满大男子主义的畸形史观吗

有关应仁之乱的起因和经过,我原本在桶狭间一文中有更为详细的介绍吔就是下面这条想法中所提到的这篇。此文章遭到了北条源次郎的恶意陷害因此未能出版,我也不打算续写所以对应仁之乱感兴趣的萠友,建议你直接去买吴座勇一的书

也不知你对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历史水平是不是仍然抱有憧憬。根据我的判断冯复旦大学曆史系教授冯确实有许多知识点是基于自己过度解读产生的幻想而得出的,让我不免的猜测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是不是由于说话特別自信,而复旦大学的其他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对日本史也都是一知半解挑不出错处,见到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一说起日本史便滔滔不绝冷门知识点频频往外冒,看起来水平深不可测便判断此人确实有当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的实力。

这样的课程也让我感觉到国内的日本史专业一定要把玩信野列为必修,光上课绝对是死路一条许多基础常识错误都是连个游戏玩家都不会犯的。游戏不是洪水猛兽不玩游戏才是!除非你唯一的目的就是混职称,不然做学问必须得民科。

我绝对没有任何对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不敬的意思,但这期日本史讲座对我的最大帮助就是让我对自己能够成为日本历史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一事更加有自信了。

当然复旦大学是萬万不能聘我的。


今年的外务省仍将培养精曰提上日程曰家围攻我毫不奇怪呢。

我可以忍受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馮是公知但是我不能忍受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反智,我可以忍受你在讲日本战国的时候推崇德川家康但是我不能忍受你在讲的德川镓康的时候对他没有基本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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