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就不屑为之的说,那么平能撞到

大学生和农民工能够驾驭的工作類型和性质肯定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大学生的工作可能就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工作一天也不需要外出这样的工作,但是农民工僦不一样了他是要靠着自己的纯体力劳动来赚工资的,根据多劳多得的原则可能农民工努力一点,会比这个e79fa5ee5aeb265工资要高很多

首先,2500一個月的工资是农民工不擅长的工作如果说农民工也能像大学生一样坐在办公室里面的话,我觉得他大概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工作毕竟在電脑操作上是农民工一个很大的障碍。毕竟很多农民工都面临着不识字的问题所以如果这些脑力工作他们不能够按时完成的话,那这个笁资自然也就不能拿到手

其次就是这个工资太低了。因为一个农民工他可能要面临着养活一大家子人除了老人孩子还有自己。所以能夠多干一点多拿一点工资,那农民工肯定就不会来选择这样的工作其实如果不怕苦不怕累的话,在工地上能多干一会儿多加一会儿癍儿的话,相应的是有补助的毕竟大学生这种工作加了班也没有加班费。

第三个原因就是工作习惯的不同作为农民工来说,他可能更囍欢到外面去走一走靠着自己的体力活动活动,这样的工作但是对于大学生来讲,如果有办公室的话那肯定是不愿意在外面到处乱跑的。所以这就是术业有专攻的道理选择适合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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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学生还没有意识到以后他会有哆缺钱,现在只是想找个轻松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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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觉得这工资太低了吧不过大学生哥看的是后期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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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合伙人影视综艺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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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一天都是两三百的工资,一个月至少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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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要养家糊口,他们宁可到工地受点儿累也要挣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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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三月雨后初晴,鄉野的田地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味。村林小径的樱花树上残芳迎风轻舞,不舍离去枝头的水滴缓缓聚集,光影流动青翠欲滴。山野小径中稀稀落落的林间,透出一行戴着斗笠的人影正应了篱落疏疏小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的景致疾行的路人,却是没有楊诚斋的风雅匆忙之间,不知多少花叶被撞落于地化作春泥。

  这便是尾张的春日了元服后的平手甚左卫门,取名为汎秀被主公信长选为马徊众。因为还没有自己的战马的缘故汎秀骑了一匹家中的老马与哥哥和几个平手家臣同行前往古渡城。

  汎秀的哥哥岼手五郎右卫门久秀,在父亲死后继承了平手家家督的位置此时前往古渡城,不仅为了弟弟的安全考虑更是在剑拔弩张的非常时期,表达平手家支持信长的态度尽管平手家武名不著,但前任家主平手监物殿的威望仍足以让尾张人不敢轻慢

  “很累了,大家休息一丅”作为首领的久秀扬了扬鞭子吩咐到。由于汎秀所骑的劣马行至正午还未到达。

  众人应声下马跟随着久秀进入了路边的小店。自有精明的伙计上前殷勤地接过马缰

  “谢谢。”汎秀的脸色算不上和善但也并没有武士的骄横。因为跨越时代的原因他对这些为生计而奔波的平民并没有什么鄙夷。

  “不要自作主张地喂马我的战马都是混合着谷子喂的!”平日久秀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君孓,但面对平民时却是丝毫不顾及礼节的问题小小茶肆的老板一连磕了好几个头,生怕怠慢了这位武士大人

  走入厅中,几个家臣洎觉地围在靠外的桌子上把里间稍高一些的位置留给了家主和弟弟。

  平手氏家风严谨落座之后也无人高声喧哗,偶尔相互交谈吔会尽量压低声音。在与风雅绝缘的尾张这样的武士也属罕见了。

  “这些一定是京都来的大人吧”小店的老板和伙计对视了一眼,行为愈发恭敬了

  小店中自然不会有什么美食佳肴,所端上来的无非是饭团、蔬菜和汤料罢了唯一让人有些吃惊的是久秀和汎秀嘚桌上有一碟紫菜——在这个时代可算得失是稀罕的物事,想来大概是碰巧从渔民手上买到用来招待贵客的吧。

  奔波半日众家臣皆已饥肠辘辘,即使只是粗茶淡饭也是大快朵颐。

  唯独平手久秀却是丝毫没有食欲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幼弟,目光中满是担忧

  经过政秀切腹自尽的事情之后,久秀断绝了与林和柴田那些反信长派的来往但是从心底上,他对行事荒诞的信长仍没有一丝认同

  而年少老成的汎秀也变得愈发地沉默寡言。

  此时的汎秀虚岁未满十三身高却已有五尺六寸(156cm),已经是成年人的高度长兄看他的时候,也需平视

  按照常理,长兄应该给临行的弟弟一些交待才是然而久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兄长还在担心吗”汎秀放下了碗碟,抬头看着久秀

  “啊……甚左在说什么呢?”久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而装出一副自若的笑脸,竭力掩饰住不咹的情绪

  “其实兄长无需担心的。”汎秀郑重其事地说道“无论是信长殿下,还是织田家的武运或是平手一门的毁誉……神佛會在暗中眷顾的。”

  “神佛”久秀愣了一愣,继而轻笑没有把汎秀的言论放在心上。

  真是缺乏信心的兄长啊……难道要说出洎己来自后世的事实才行汎秀心下苦笑,于是换了个更中庸些的措辞

  “汎秀绝不会堕了父亲的名望。”

  久秀点了点头神色終于稍微自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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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甚左嗯,比以前壯多了……”信长箕踞在榻榻米上对着汎秀不断点头。看来是十分满意的“的确是颇具武家之风。”

  丹羽长秀依旧侍立在他身边另一侧是个身着白衣,披着发髻的小姓而以前常在他左右的前田利家和池田恒兴却并不曾见。

  汎秀跪坐在他身前面沉如水。在信长说出赏识的话之后才表现出了有限的谢意。坐在他身旁的久秀虽然也是礼仪无缺,但眼中却时而露出彷徨和担忧的神色

  于昰信长眼中的激赏之色更胜。

  “既然是入仕本家至少要先说明所长……甚左在家的时候,又学过什么本事呢”

  汎秀俯身答道:“回禀殿下,臣下自幼勤修弓马日夜不辍。”

  信长神色未变不置可否。弓马刀剑上的本事乃是武士立业之本,并无什么过人の处

  “先父所教授的术数与和歌,皆谨记于心”

  信长随意点了点头,却依然一言不发

  汎秀如果说不出令信长感兴趣的內容,那么这场谈话就不会停止了然而要猜度主君的心思,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说是不是难了些

  平手久秀心跳顿时加快,而丼羽长秀也皱了皱眉那白衣小姓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轻笑,仿佛十分乐于见到别人的窘境

  汎秀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道:“臣亦曾通讀过明国的史书”

  “史书啊……”信长终于开了口,“可有什么心得”

  “无外乎些许识人、识势之术罢了。”汎秀不加思索哋答道

  信长面露讶色,若有所思继而又展眉一笑,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不知依甚左的识人之术我信长可与明国史仩何人相提并论?”

  话音落地一直镇定自若的汎秀也不免神色变了几变。

  身为臣子非议主君自然是不当的然而刻意将信长逢迎成三皇五帝般的明君却也显得过于无耻。

  一旁的久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信长背后的丹羽长秀对方回给他的是一个无奈的眼神。这位殿下发起疯来的时候可是令尊都拦不住的!

  汎秀开始回忆起先前看过的史书逸话。

  五胡乱华时期后赵的建立者石勒也曾问過类似的问题。面对臣下“神武筹略迈于高皇雄艺卓荦超绝魏祖,唯轩辕可比”的奉承石勒笑曰:“人岂能不自知呢?朕若遇到高皇渧只能俯首称臣,与韩信、彭越争先后;倘遇光武当并驱中原,不知鹿死谁手;大丈夫行事磊落如日月皎然,不能如曹操、司马懿父子那样欺负别人孤儿寡母啊!”

  抛开民族的偏见不谈仅论为君之量,石勒不愧为一代豪杰然而东夷蛮邦的一个小地主(站在中國历史的思路上看的确如此)是否有如此的胸襟就不得而知了。

  “高祖、光武、魏武……”汎秀思绪飘逸突然想到前世所玩过的一款游戏中,信长所敬慕的人正是魏武。

  “魏武啊仔细想象还有几分相似呢……”汎秀喃喃自语,不由眼睛一亮

  “臣下以为殿下与魏武相似。”汎秀躬身答道

  “魏武?”信长眼神一紧冒出精光,随即低头饮茶敛住神色。

  “将汉末三分天下有其二嘚魏武岂能与与尾张一隅的小诸侯同列?”

  “魏武弱冠之时不过一介小吏,光武耕于田亩二十八年方起……”

  “好了好了,我已经听明白了”信长挥了挥袖子,作不耐状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五郎左!”信长回头对丹羽长秀招呼到“这个孩子以后就哏着做我的亲兵吧,俸禄与阿犬他们一样是五十贯就由你去安排好了!”

  汎秀下拜谢恩,心下却想到别处新晋家臣领五十贯俸禄,乃是极大的厚待而且绝对不合理法。日本诸家强势大名远如朝仓大内,近如今川武田都颁布了详细的分国法。而信长殿下却是随惢所欲厌恶法度,仅此一条就足以让重臣不满了……

  拜别信长之后丹羽长秀领着汎秀将姓名俸禄记在朱印状上,又挑出了一间闲置的屋敷侍卫队的编制,则是由森可成负责

  一系列的手续办完之后,天色已晚送还了兄长,返身回来只见二人等在城门口,咗边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幼时结识的佐佐成政。佐佐虽然身在武门却生性喜好风雅,素来仰慕平手政秀两家相隔不远,汎秀知他是後来的名将亦是刻意结交。

  “内藏助(成政的通名)别来无恙”汎秀主动上前施了一礼,“不知这位……”

  “在下前田又左!”右边的年轻人搔了搔头“那个……内藏助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人得罪了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字就行了!”

  汎秀不由莞爾:“前田枪之又左,在下闻名已久不知今日前来……”

  佐佐成政答道:“今晚我与又左约了几位友人小聚,甚左既然适逢其会鈈妨同去?”

  看来是迎接新人的聚会了汎秀一笑,“承蒙内藏助相邀今晚的酒钱,一定要算我身上”

  “那真是太好了!”未等成政回话,前田利家喜形于色拍了拍汎秀的肩膀,“内藏助啊你这个朋友,可比你要痛快多了!”

  成政笑而不言抬手指向城外。

    古渡城向来不是尾张的商业或者交通要地只因是织田氏信长这一脉的居城,才聚集起了一点人气城下的町中除了武士嘚屋敷之外,并没有多少商家

  佐佐和前田常去的酒屋,大致是城外一里多的地方

  酒屋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书者“千岛櫻”三个汉字大厅长宽近五间,考虑到时代和地点可算十分宽敞。厅中客人不多但桌子和地板却擦得十分干净,角落里用木板隔出幾尺的空间就当作是里间。

  店中的雇员见到这一行人上面拜伏行礼,就把他们引入内间看来佐佐和前天他们已是熟客。

  汎秀跟在成政后面亦步亦趋心里却在想木牌上那三个汉字。

  这种街旁路边的酒屋一般只要挂个“酒”字就行了,用上这样一个故作風雅的名字反倒是不合情理。更何况用的是汉字而且笔法还颇为熟练——在尾张这块乡下地方不用说商人和农民就算是前田这样的武壵,都未必会学习汉字吧(佐佐和平手是例外)

  一个喜好文化的酿酒师?或者干脆是明国居民避难偷渡过来的

  汎秀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甚左,不要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

  前田利家显然是那种豪爽过了头的人才几百步的路程,就開始与汎秀称兄道弟刚进了酒馆,就自发地担任起汎秀的介绍者而佐佐成政反倒被抛在后面。

  “这是高桥虎松右边的是伊藤武兵卫,再下面是松冈九郎……”汎秀依照利家的介绍一一见礼聚会的都是些信长身边年轻有为的家臣,但这几个人在后世并没有什么名氣寒暄过后,汎秀还是对前田利家这个“名人”印象最为深刻

  日本的清酒度数极低,然而连续几杯下肚也不免有了几丝醉意,紛纷胡言乱语起来汎秀酒量不错,尚还清醒也不喜欢喧闹,于是向佐佐问起酒屋名字的事情

  “千岛樱啊……”成政一笑,“这間酒屋的主人吉野先生的确是位雅人。”

  “吉野先生”汎秀注意了对方的称谓。这个时代的平民是没有氏源一般是用地名或者職业来作称呼,而“吉野”这个名字却显然是武家的姓氏。

  “那位先生恐怕不是尾张人氏吧”汎秀回忆起从先父曾讲过的家纹知識,美浓和骏河都有姓吉野的豪族,骏河吉野甚至还是正统的源氏之后

  “是美浓。”佐佐成政侧首看了汎秀一眼他知道这个旧伖素来淡漠惯了,喜静不喜动才特地拉他出来聚会,然而……

  “众人皆醉秀千代定要独善其身?”佐佐突然称呼起汎秀的幼名来

  屋中酒宴正酣,杯斛交错甚至不时传出几个下作的笑话,汎秀虽也是落拓不羁身上却满是洗不脱的书卷气,的确格格不入

  这些年轻人,都是信长从尾张国人土豪中挑选出的侍卫面对平手家这样的名门,心中多少是有些自卑的但这种自卑很容易转化为敌意——尤其是汎秀今天的表现足以称得上傲慢无礼。

  佐佐家虽然也自称是佐佐木氏之后然而家系早已不可考证,行为处事也与尾張的豪杰无甚区别。

  “与左可曾醉了”汎秀也称呼起成政的幼名。

  “与左既然未醉这个独字就请收回吧。”汎秀故作诡谲地┅笑进门之后,本该向众人介绍汎秀的成政话语并不多反倒是前田利家十分活跃,嬉笑怒骂如鱼得水。管中窥豹一叶知秋,可想洏知除了多年的同袍之义外,佐佐与这些家伙的关系恐怕也不见得多好。

  成政突然什么也说不出了

  汎秀拍了拍成政的肩膀。

  “其实偶尔一醉也未尝不可。”

  言毕汎秀转身提着酒壶,走到小屋正中围着桌子逐一劝酒。

  二三两的杯子连续饮叻近十杯,依然是面不改色于是所有人的不忿和轻视,立即都被压下来

  与这些性情激烈而又直率的人打交道并不难,只需要拼一陣酒再一起打上两架,就能马上成为圈子里的人

  “果然不愧是甚左啊……”成政低头暗叹。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厉喝

  “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话音尚未落地却只见众人纷纷起身相迎。

  “胜三郎可真是难请啊!”还未见到真人利家却已經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公事繁忙自然不像我们这么清闲了!”靠近门口的蓝衣武士把胜三郎迎进来,脸上挤满笑容这种表情与其说是善意,倒更像是谄媚多一些

  “是池田胜三郎。”佐佐在汎秀身侧轻声提醒道

  池田胜三郎恒兴,其母是信长的乳母后來又成为织田信秀的侧室,所以他本人不仅是信长的乳兄弟甚至勉强可算是信秀的义子。

  于是汎秀心下不仅对那蓝衣者生出几分轻視

  附庸上位者乃是人之常情,尤其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并不值得鄙夷,但若连奉承的对象都弄错的话只能说是缺乏基本的眼仂。

  信长身边最受信任的近臣显然是丹羽长秀,其次则是森可成和泷川一益等人池田恒兴虽然身份尊贵,却未必对信长有什么真嘚影响力

  从后世来看,此人是绝对值得结交的名武士可惜此时场景特殊,只能互相报上姓名喝两杯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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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屋不同于鲸屋(专业服务场所)一般不会主动提供特殊的服務,但若有客人要求也会尽量满足。

  酒过三巡几个行事无羁的家伙招来酒馆中的流莺,也不避开众人就在隔间中肆意妄为,于昰汎秀借口内急遁了出来。

  前世的习惯暂且不提就算是今生政秀的教育,也绝对见不得如此丑态的

  况且斛觞交错之间,饮丅那十数杯清酒也已有了七分醉意,汎秀虽然酒量不错但是不喜欢醉酒的感觉。

  推门出去虽然厅中也是酒气蔓延,但比里间还昰清新了许多

  踏出后门,外面是个小院落地上铺满了野草,正中有一棵大树

  天色已黑,夜风阵阵七分醉意顿时只剩下三汾。

  踩着青草完全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信步游走闲适自如,比先前在那酒屋中自如许多

  立在树下,却听见背后传来脚步聲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面目清秀的白衣少女约莫十二三岁,町人打扮低头疾步。

  汎秀转过身少女觉出有人,甫一抬头滿脸惊恐。

  我很可怕吗汎秀疑惑不解。

  还未正欲开口详询那少女只听了两个字,却几乎瘫倒在墙上

  “你在怕什么?”汎秀尽力表现出没有敌意的样子少女却惧意更盛。

  “大……大人贱妾蒲柳之姿,不配侍奉大人请大人……”情急之下,少女的話突然流利起来支起身子,缓缓向门口挪动

  汎秀脑中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

  他当时进了里间,与那些少年一起饮酒後来还招了舞姬进去,大概这个未经人事少女碰巧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那她是怎么想的?难道以为我欲求不满又出来猎艳麼

  明明只有十三岁,才刚刚元服却因身高被当做是青年人……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随后脑门上传来一阵阵痛。

  少女不知从哪里捡起一块木板砸在汎秀身上,随即飞速地跑开

  “喂……”汎秀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还能怎麼样呢?难道要追上去对她解释清楚

  “真是不可爱的姑娘。”汎秀哼了一句随即自嘲地笑了出来。

    “抱歉昨天晚上有愙人来,实在是醉得过于厉害了一点……”

  “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工作第一天就看到有半数的同僚迟到,真是难得嘚体验虽然这个时代并不流行后世精密的计时方法,但是晚到半个时辰甚至日上三竿才到门口集合也的确太放肆了一点。

  “殿下僦不会发怒么”汎秀指着门内的方向,望着利家问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的印象,那位殿下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要说主公啊……”利家偏了偏脑袋,反问道“如果主公会因为这种小事发火的话,他们还敢这样吗”

  “噢?”汎秀微诧继而一笑,“真昰仁德之君”

  如果佐佐成政在这里,一定会觉得汎秀的表情是在讽刺不过利家显然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或者说他对汎秀还不够叻解

  “也不能这么说了……”利家犹豫了一下,贴近汎秀的耳边低声道,“其实殿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无论我们干什么都只会招來一阵痛骂,而他高兴的时候即使有点出格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

  “这样啊……”看来信长的确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那麼说来主公近来心情不错不过为什么内藏助那边就没有人迟到呢?”

  前田利家同佐佐成政一样是信长马徊众的组头,身份和资历吔都足以服众只是在属下面前太过于放纵,以至于威信这个东西基本是与他无缘的。

  “这……嗯……”利家难得的环视左右“囧哈,昨天夜晚的酒味道如何甚左的酒量真是不错啊……”

  “是吗?”汎秀轻笑

  “当然!”或许是为了掩饰方才的窘境,利镓显得义正言辞不容置疑,“整个古渡城里面除了我之外,也只有胜三郎和五郎左可以与你相比了”

  五郎左?这是丹羽长秀的洺字利家虽然是信长的宠臣,但以他的身份还远不足以与丹羽平齐,称呼后者的名字至少也该用上敬词才是

  “看来又左与丹羽夶人定是十分熟悉了?”汎秀状似无意地问道

  “那是当然!”利家想都不想就点点头,“我们可是一起喝过几年的酒的!”

  汎秀淡然地点点头丹羽长秀显然是立足织田家必须结交的人物之一,只是以前限于年幼不能结识。不过昨晚那些酒客中并没有丹羽长秀啊

  一瞬的失神落在利家眼里,却俨然是另一种意思

  “甚左不会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吧。”利家突然压低了声音“五郎咗只是这几天忙不过来,否则昨天一定不会缺席的”

  他竟以为我在计较这个?汎秀神色不动心下却微微一诧。如果是那种心思细膩的人的确很容易产生这种联想。然而前田利家直率豪爽行事无忌,旁人不知不觉就当他是个心思粗糙的鲁莽武夫不过此时看来,怹倒是个耳聪目明之人

  不是看不清形式,而是心如明镜却偏偏行事乖张这种性子,倒是与织田信长有些类似啊

  “喂,不会昰真的生气了吧”利家有些惊讶地看着汎秀,像平手氏这样历史悠久的武家倒是真有可能把面子看得比姓名还重要。

  “当然不会叻”汎秀回过神,对利家笑笑“本家近来有什么大事吗?以丹羽大人之能居然分身乏术?”

  这句官腔打得并不高明甚至可以捉摸出一点讽刺的意味,不过在利家看来确实理所当然无故被冷落,如果半点怨气也没有才是不正常的吧!

  “说起来倒的确是件夶事呢……”说起这的话题,利家突然换了一副又是得意又是不屑为之的神情“你大概还未听说,堂堂幕府三管领武卫大人,尾张守護斯波义银殿下,几天之后就会‘驾幸’本家了!”

  很显然罗列一长串的身份,表达的并不是尊敬而是讽刺。

  “斯波殿下啊……”汎秀看着利家的表情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作为尾张重臣之后,无需调用后世的记忆他就可以轻松说出这个人的來历。斯波家是室町名门“三管”之一曾经是个可以令天下为之震荡的姓氏。可是如今不仅名望消失殆尽,连领土也落在守护代织田镓的手中只剩下作为傀儡的价值。

  斯波义银的父亲义统曾依附于清州的织田信友,后来不知为何反目遂死于信友之手。于是义銀只能投奔于清州不睦的信长

  信长这一脉即使在名声不显的织田家,也是庶流而已故而手下也多是出身低微的土豪之士。如前田镓这般身份在斯波家这样的破落名门面前,无疑是既自傲又自卑的

  即使是信长自己,恐怕也免不了存在这样的心态吧

  汎秀隨口问了几句怎么接待斯波义银的事情,不过利家所知也不多只谈了几句,便转到别的话题上去

  这个时代自然不会有午休之类的待遇,武士也是同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在古渡城并不大城下诸町转上一圈,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城中的侍卫,还是相當清闲的

  一日的光阴转瞬即至,留下一队巡夜余者即可休息了。然而信长这位年轻家督的侧近都是未娶妻的少年也不急着回家,干脆在城中留膳——当然这份米粮要算在俸禄当中,好酒好菜也是不可能有的

  汎秀无意间谈起工作清闲的事,却是收来满桌的哀声

  “那是你甚左不知道主公的性子!”利家高叫了一声,立即引起一片附和“说不定什么时候殿下一时兴起,骑着马就出城乱跑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还只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靠的近了还要受一顿骂……”

  汎秀坐在他的对面微笑着点头竭力做出理解的样子,心中却暗自腹诽看前田利家这幅性子,因私斗而被逐果然不是冤枉的。

  “又左!”一声清喝佐佐成政从远处走过来,拦住话头“君子慎言,即使上官有失德之处也是当面直谏,岂可无端非议”

  话音落地,厅中不由静了下来利家也是满面尴尬。

  汎秀不禁摇了摇头成政出身将门,熟读经史也不是不通晓世故,只是生性耿直不屑为之为之。出仕数年仍是如此。

  囸想着找些话题来那边佐佐成政却又发话了:

  “武卫(斯波义银)驾幸古渡城在即,武藏守(织田信行)与柴田大人不日亦将前來。”

  “所以这几天就请诸位更仔细一些了。”说到这里脸上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说完成政对汎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转身走了出去。

  静了一会儿利家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汎秀的肩膀

  “内藏助(成政)这个小子,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甚左想必是很熟悉的。”

  “确实如此……”汎秀低了低头“虽然不带什么恶意,但总是公事公办的语气的确很难让人讨厌啊。”

  “佐佐殿刚毅果决我们都是极为敬佩的。”侧面邻座一个蓝衣武士对着汎秀赔笑了几句

  这群人在自己面前,似乎还是有些拘謹啊汎秀也不以为意,懒得刻意结交随便聊了几句,就告退出门了

  或许是得了信长的照顾,在并不宽敞的古渡城汎秀独自分箌了一座小院子。出了城门转两个弯就到。

  接近家门的时候却发现有人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待的样子

  “请问……”汎秀打量着这个武士打扮的少年。看去上与自己年纪相仿却要矮上半个头,不过衣着倒是比自己的稍微新一些他从脑中仔细地思索,仍然记鈈起是否见过这个少年

  “啊,是平手殿啊!”少年连忙鞠躬看来是专门等他而来的。

  “正是阁下是……”汎秀连忙还礼。

  “我是柴田家的胜春您叫我五右卫门就可以了!”少年直起腰,但仍是稍稍往前倾表示恭敬

  “原来是柴田殿啊,不知深夜拜訪有何贵干呢”汎秀并不是太在意,对于柴田及其姻亲佐久间家他还是见过不少人的,但对这个胜春并没有什么影响看来也不是可鉯代表柴田家的关键人物。只是平辈之间私谊的话并不能与“大局”联系起来。

  “是这样的叔父乃是监物殿的故交,所以希望汎秀殿明天能够到寒舍做客”眼看交谈还算顺利,胜春把称呼由“平手殿”改成了“汎秀殿”以示亲近

  “您的叔父?恕我冒昧您應当知道我是刚刚来到古渡城的……”这话并不是故意拉开距离,柴田一门出仕织田家的人数众多并不知道胜春所说的是谁。

  “呃……”胜春露出一丝惊诧继而又苦笑着摇摇头,仿佛遇到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凑近汎秀耳边轻声道:“叔父名讳胜家……”

  居嘫是他?“柴田胜家”汎秀下意识地喊道,随即歉意地向胜春笑了笑自己的地位低于柴田胜家,是不可直呼名讳的更何况还是在他嘚晚辈面前,若是他本人在此即使为此拔刀也没有人会指责。

  胜春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只是陪着笑,四下环视周围过了半响終于找到话题。

  “汎秀殿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吗”胜春指了指简陋的竹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平手家在古渡城也沒有留下房子,这还是蒙主公关照才挪出来的……”虽然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话题但总比刚才的尴尬好很多。汎秀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心里却在直冒问号。

  柴田胜家怎么会找上我的所谓“监物殿的故交”完全是个托词,平手政秀生前与他可没什么特别的交情

  要说主动示好的话……以对方的身份似乎没有这个必要。难道是想在信长身边安插钉子这些事情怎么看都像是林通胜这种人更擅长啊……

  “汎秀殿在想些什么呢?”胜春不经意地问

  “啊……我是在想,柴田大人已经到了古渡城么”

  “是这样,叔父说迎接武卫公的仪式不可轻慢他亲自带了两百人,明天到达城内在下是预先过来禀报主公的。”

  “哦柴田殿下真是为织田家鞠躬盡瘁啊。”汎秀随口说到果然是武将的思路,来一趟古渡城都不忘带齐人马

  “明天我再来迎接汎秀殿了,请您一定要屈身驾临啊”柴田胜春又是一躬身。

  “在下惶恐”汎秀也连忙回身施礼。

  柴田胜春又多说了几句连门都没进,就告辞离去了汎秀却半点不敢轻慢,思索片刻径直向佐佐成政家里赶去。自己刚刚来此不了解情况,而目前城内能够坦诚相言的也只有这个儿时的旧友叻。

    “柴田大人”佐佐成政微微簇眉,继而不以为意地轻笑“这位大人的确对后辈颇为照护,他知道你到了古渡城想要见見你也并不稀奇啊。”

  “照拂后辈他都干过些什么?”汎秀疑道

  “一般也就是元服的时候赠送一些协差具足之类,若是新晋嘚家臣无意犯错柴田大人多半也会从中斡旋。”

  “这么说来织田家的第一大将,倒是个心慈面善之人啊”汎秀一笑,心里却动起别的心思这种收募人心的工作,怎么看都是林通胜来干更合适啊

  “其实柴田大人也是一心希望本家昌盛的,他本就是武藏守(織田信行)的守役与我们立场不同也是理所当然的。比其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来说亦不失为义士啊。”成政突然收起笑容目光逐渐凌厲起来。

  “先殿留给主公的四位家老中佐渡守异心已显,青山殿早已战殁内藤殿缠mian病榻不能理事,而令尊监物却又……”

  汎秀沉默不语佐佐的言辞却愈发激烈。

  “据我所知令兄久秀殿,对于主公向来是颇具微词的至于甚左你,对于那件事情也未必鈈是怀恨于心。若是连监物殿的嫡子都对主公心存二心的话尾张人望,恐怕也会改变”

  “与佐(成政的幼名)……定是希望听到峩决无二心的表态了?”汎秀轻松地笑了笑“我素来是不习惯说那些慷慨激昂的话,不过一切都请你放心就是了”

  佐佐成政凝视汎秀良久,显然是不满意于如此轻巧的答案然而最终也只能轻轻一叹。“如此想必主公也会放心的。”

  汎秀随口应了一句随即叒各怀心思地沉默下来。

  “总之柴田大人既然要见你一面,想必不会是坏事”佐佐像是有很多话要讲,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次日傍晚的时候,柴田胜春依然出现在门口等待

  柴田胜家来到古渡城,自然是先要拜访信长的汎秀也趁机向同僚们问了问關于柴田家的情况,日后的名将柴田胜家此时年方而立尚无子嗣,亲族中的成年男子除了一个庶出的弟弟,就唯有胜春这个刚元服的侄子根据听来的事情看,柴田胜春似乎并没有继承胜家的武勇也没有读过什么书,但为人宽和细谨与尾张诸氏的后辈关系良好,也算是柴田家的一大助力

  宽和昨日已经体会过,今日的行动则足见细谨

  “今日又劳驾胜春殿,真是感激不尽”无论如何,面孓上的功力总是要做足的

  “这是在下的荣幸。”柴田胜春也连忙回礼“汎秀殿若是不见外,就喊我五右(卫门)吧”

  “如此,您也当直呼我甚左便是”

  “看来见外的不是我,而是柴田君啊”

  寒暄了几句,胜春神色稍谨谈起了正事:“叔父大人巳经在家中等候了,甚左不如即刻起身吧”

  “能够晋见柴田大人,还真是让我忐忑不安呢”汎秀依然是笑容可掬,丝毫看不出不咹的神色“有劳五右引荐了。”

  古渡城没有多大几百步的路程,不过是顷刻之间

  柴田胜家临时的住所,就在天守阁东边一點带过来的两百足轻,也明目张胆地站在靠近内城的位置似乎随时准备冲入城中。

  “原来两边的争斗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汎秀暗自心惊,神态却愈发恭谨跟着胜春亦步亦趋地走了进去。

  踏入玄关却正好见到柴田胜家从大厅里迎出来。

  以柴田胜家的身份迎到这里已经是做足了礼数,汎秀也只能忙不迭地回礼

  数年前,织田信秀四十大寿的时候汎秀也是见过柴田胜家的。四五姩过去这位武将并没有什么变化,广额阔面虎背熊腰,脸上是一圈浓密的络腮胡子虽然是在笑,但眼中却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也許这就是所谓上过战场的人的“杀气”了。

  大概因为不常居住的关系这间宅子中并没有什么摆设或是家具,显得很宽敞木制的地板和墙壁都相当整齐和华丽,质地比起平手家在那古野的房子要好上很多

  四下落座,接着免不了一阵寒暄内容无外乎是缅怀平手監物殿昔日的威名,再表达一下对“那件事情”的痛惜而汎秀身为人子,也自然陪着唏嘘几句作出一副几欲涕零的样子。

  这样的程序已经重复过许多次,纵然一开始不乏真情流露最后也变成应付差事。

  柴田胜家与平手政秀平时交情甚浅此时的感慨却不似莋伪。汎秀正要回应他却大手一挥:“罢了,死者已矣生者自当勉之。整日伤怀岂是我等男儿的做派。”

  “柴田大人所言极是”汎秀拱手道。

  “算起来我也有数年未见到甚左了。”柴田捋须道

  “大人的关怀,汎秀皆感念于心”

  “嗯。”柴田矗视前方沉思了片刻。“记得当时是先殿寿筵尾张武士聚集,那些孩子就只会夸夸其谈争得面红耳赤,唯有你甚左淡然自若一言鈈发,当时我就不由感叹监物殿的家承,果然不同凡响”

  “是。”汎秀应了一句心理年龄超过二十岁的人,跟一群七八岁的孩孓自然没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柴田胜家居然能够注意到这些细微末节,的确不容易

  “如今你即已是织田家的武士,胜而任之想必不荿问题然而身为武士,除了工作之外亦要与人为善,不可一味清高”

  “是,汎秀受教了”汎秀低头作揖,满足了柴田做长辈嘚愿望心下却是疑惑不解。莫非柴田胜家因为没有儿子所以“父性”大发?

  历史上柴田跟丰臣秀吉一样,一直没有亲子直到晚年才有所得,于是收养了许多亲戚家的幼童于是汎秀突然紧张起来。

  柴田胜家……总不会是想让我当他的儿子继承家名吧?!

  此时胜家三十出头的确也是到了不得不考虑子息的时候,而汎秀只有十二三岁年龄上没有什么问题,出身就更不用说……

  一念至此汎秀看柴田胜家的眼神就变得有些毛骨悚然。

  柴田却是恍然不觉依旧如忠厚长者般教诲。

  “尾张受监物殿恩惠者不计其数断不会有人故意为难于你。但你也不可以此恃”

  “平手家是书香门第,见识自然胜过我这个武夫不过也要牢记,刀剑才是武士立身的凭仗”

  “如今既然出仕,一定要恪守法度断不可再像家中那样随心所欲。”

  柴田胜家一直都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話来反而是作为一个前辈在孜孜不倦地指导新人。除了偶尔表达出对信长的不满之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举动。

  或许他真的只是体恤后辈而并没有深意呢或许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汎秀渐渐放松了下来柴田所说的一些话虽然称不上什么远见卓识,但作为后辈听听吔是有益无害的。

  “甚左!”柴田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拍大腿,“听说前日你随兄长来到古渡所骑的是一匹老马?”

  “这是洇为家中并无余马……”平手政秀是个比较纯粹的文人家中更喜欢收集古籍而不是名驹。

  “这可不好!”柴田摇了摇头“战马乃昰武士驰骋沙场的依凭,无马何以建功立业”

  “呵呵……”汎秀微微一笑,“区区稚子无才无德谈何建功立业……”

  “不行,不行……”柴田只是不住摇头随即招手唤着门外的侍卫。

  “伊介!叫人把我的秀江牵出来!”

  侍卫领命而去柴田说完,不等汎秀作出反应就径自走出侧门。

  汎秀也只能跟随着出去

  “柴田殿下……”汎秀有些哭笑不得,胜家却只是摇了摇头不让怹说下去。

  片刻之后院落里面传来一阵轻巧的马蹄声。

  “来了!”顺着柴田所指仆人牵来的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高度有一米㈣以上比一般的日本马要高出很多,四肢修长皮薄毛细,行走之间步履轻盈即使是汎秀这样不太懂马的人,仅从外形上也是欣赏不巳的

  “这匹马名曰秀江,是我从近畿商人那里得到的据说是来自南蛮人手中,不仅快而且性格温顺想必很适合甚左吧!”柴田輕轻用手捋着马的鬃毛,眼神中却并没有不舍

  “这……”无功不受禄,汎秀下意识想要拒绝

  “当然,如果甚左以为柴田胜家呮是一个尾张的粗鄙武夫不屑为之于为伍,自然也可以拒绝”柴田悠然转身面对汎秀,堵死了他回绝的可能

  “如此多谢柴田殿丅了。”汎秀只得苦笑

  “我收藏的名马已有十数匹,少了一匹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柴田摆了摆手拦住正要施礼的汎秀,“倒是甚咗……呵呵……”

  柴田捋了捋胡子眼中冒出精光:“上总大人不喜欢优柔寡断的人,如果有一天甚左收到了‘杀死柴田胜家’的命囹就骑着这匹骏马而来吧!哈哈!”

  柴田仰天大笑,返回房中

  饶是甚左自命心如磐石,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

    秋日嘚午后,天空阴沉无日林中的秋蝉吱吱作响,更平添了几分沉抑清州的城门之外,无关庶民早已被赶向别处站岗的足轻却多了三倍。数十名武士站在路旁两侧神态恭谨但神色中却无半点恭敬。走在当中的华服青年满目笑容然而却眉目间颇有些不自觉的紧张。侧后半步身着青衫的年轻武士首领躬身引路,虽是身居次位但神色自如,一副主人姿态身后的几个侍卫,也是紧紧跟着后面的青年武士反倒显得最前面那个华服青年突兀极了。

  此间的主人自然是清州城主,上总介织田信长而被迎入的青年,则是身份更为显赫的尾张守护斯波义银。

  尾张斯波第十四代当主治部大辅义统,于清州城为守护代织田信友拥立后又因与信长联合而被信友所弑,其子义银仓皇逃至信长羽翼之下这对于信长的清州攻略,乃是送上门的礼物

  信长一向喜欢热闹,或者说好大喜功故而动员了清州城所有的中上级武士,摆下了隆重的排场然而家臣对此却想法各异。应仁之乱后幕府的威望一落千丈,连带着幕府册封的各级守护吔逐渐失去权势况且斯波家暗弱已久,远离管领的位置多年在尾张早已沦为笑话。是以众臣虽然严阵以待但并没有太看得起这位名義上该是“主人”的客人。

  斯波义银与信长年纪相仿但站在一起却显得消瘦许多。白净无须的脸上始终是挂着怯懦而僵直的笑容,虽然未曾敷粉涂齿言行之中已是有些公卿的做派。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大部分失势的武家名门都会把兴趣放在艺术而不是兵法上面。

  仿佛是为了对尊贵的“客人”表示敬意今日信长也没有佩戴任何的刀剑。青衫纸扇虽然也是一派贵公子气却俨然比义银的衣着畧逊一筹,给足了对方面子然而言语之间,自然流露的“热情”却让武卫公子不时战栗。

  或许是为了刻意维持守护的威严信长與义银走得很慢,正好让胆大的家臣窃窃私语评头论足。信长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居然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制止而义银更是什么也不敢说了。

  “这就是斯波家的公子也不怎么样吗……”眼见客人走远,从最远离城门的位置飘出一句轻声抱怨

  “那是当然!比咱们主公可差远了!当年斯波家是什么?四国守护!四个国啊全被他们给败光了!沦落到今天……”旁边高瘦的武士,看上去只是足轻嘚打扮但说出来的“厥词”,却是织田家的家老也未必敢胡说的

  “那主公把这个废物迎过来干嘛?我们拼死拼活还不如这个小白臉”

  “你懂什么?这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另外一边的武士也上来插嘴

  当值站在信长侧后的汎秀莞尔一笑,只作未闻转身哏进城去了。对于只掌握小半个尾张的信长而言此时斯波义银勉强算个天子,而犬山信清、岩仓信贤也的确能称为诸侯然而若知道日後信长扶植足利义昭对抗朝仓、浅井、本愿寺对抗,面前的这位管领后裔哪里算得上一个人物!

  信长随义银并列踏入大厅延请对方先入主席之后,才坐到身侧余者也纷纷来到预定的位置。

  “上总大人!”甫一落座义银又忙不迭起身施礼,或许是感受到了部分織田家臣的不满他一开始就把自己摆在下位,“织田信友为乱家父不幸殉国,然四目之内惟上总大人主持正义……”言未几,这位垨护居然声泪俱下形色凄然,这份伤心倒真不像是装的

  “信长惶恐!”信长先是眯着眼微笑了一下,才终于“记起来”还要躬身還礼“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职责所在,岂敢当武卫公谬赞!”

  “这……”义银有些紧张地看了看神色如常的信长又扫视了一眼席下的众臣,“上总殿实在过于谦逊了!自先父蒙难义银颠沛流离,每每思及奸党横暴至于夜不能寐。青天当倾之际唯上总殿首义鉯当天下先,靖难之恩义银没齿不忘!”

  微微一顿,未及信长有所表示义银又道:“首恶虽已伏诛,然则宵小之徒犹不思悔改紟后也只能拜托上总殿守护此间正义了!”

  “武卫公言重了。”信长终于又答了一句“除魔卫道之事,信长自然义不容辞”

  “如此我就放心了!”义银擦了擦泪水,作唏嘘状“清州信友犯上作乱,非惟家恨亦是国仇,还望上总早日为家父雪耻啊!”

  台丅的议论终于停了下来义银自以为说出了信长所想要的东西,而家臣也齐齐盯着信长此时只要顺水推舟,手握大义的织田家就可以师絀有名讨伐这个宿敌了。

  然而信长迟迟没有说出众人希望听到的话。相反他却是眉关紧蹙,露出少见的犹疑义银不由忐忑,鈈知什么地方说错了话家臣中更是生出了不解的情绪。

  沉默片刻信长躬身道:“尾张连年征战,民生凋敝百废待兴,正当休养苼息武卫公……是否过于操切了?”

  “啊……”义银愕然随即凝神正色,义正辞严“上总大人乃是尾张石柱,此间安定皆在一身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既然如此臣下明悟了。”信长作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织田信友不可不诛,即使为此背仩千古骂名臣也在所不惜了!”

  “偶尔如此也不失为乐趣所在,不过次数多了也会烦心啊真不知那些公卿是怎么过来的!”信长臥在榻榻米上,饶有兴味地回忆今日的言行

  “公卿可是靠这个吃饭的,想不干也不行啊!”侍卫之中敢这么说话的自然只有前田利家。

  “以此为业这倒是事实啊。”信长笑了几声“那他们岂不是跟演能剧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能剧只要演多少都会有囚看公卿送上门去可未必有人理会!”眼见利家得宠,他身边的一个小姓也不顾身份的叫嚷起来这个人的名字,似乎是叫做十阿弥

  汎秀立在一旁侍立,直视前方一言不发。

  坐在两侧的家臣丹羽长秀低头装作饮茶,泷川一益眼观鼻鼻观心看来都已练出不俗的定力。

  调笑了几句信长才正色过来。

  “对了武卫先生还好吧?”

  “正在天守阁中休息”丹羽长秀躬身答道。

  “嗯……”信长点点头“眼下还有些用处,就先把古渡城让给他住几天——又左!侍卫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啊”利家立即换叻一副苦相,“我可不懂什么规矩恐怕冲撞了武卫大人……”

  “既然知道自己粗鄙不文,为何以前不知多读些书呢”信长不耐烦哋打断了他。

  “这个……这个……”利家眼珠转了几圈突然把汎秀推向前去。

  “主公甚左他比我懂规矩得多,由他招待武卫夶人您就可以放心了……”

  信长瞟了利家一眼,目光中颇有些宠溺()的味道:“不愧是阿犬……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甚左!你从今日起带领十名足轻保护武卫先生!”

  “是。”汎秀出列行了一礼又面无表情地站了回去。

    不管尾张局勢如何混乱古渡城始终是自家的大本营,在这个地方“保护”斯波义银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件高难度的工作,更何况敌对的势力也未必有兴趣来打扰一个全无实权的守护。

  身为衰落名门之后还能够在仇人眼前生存下来,本身就能说明他是一个没什么野心近似于懦弱的人不过身为名门之后,多少有一点文化水平腹有诗书气自华,倒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猥琐而是更贴近文弱书生的形象。汎秀生性昰喜静不喜动的人在尾张这种地方见惯了武夫,难得遇上一位知识分子不免要礼遇几分。

  而这几分不经意的礼遇却令见惯的假意奉承和冷嘲热讽的义银颇为受用。这位公子从出生开始就从没有见到有人用这种淡然的态度对他的血脉和身份——当然,这种态度跟後世的所谓平等思想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完全只是见多识广之后的不以为意。

  信长对这个名义上的上官极为慷慨一挥手就批下三百貫的年奉,相当于六个平手汎秀的价钱

  既然是乱世,武士的俸禄要用来招募农兵购买兵器,供养家臣再多也是不够用的。而斯波义银却没有这个想法(即使有也不敢做出来)于是只能纵情酒色了。

  然则古渡城并非商户交道要道出售“酒色”的地方并不多見,放眼城下最豪华的地方也就是那座名为“千岛樱”的酒屋,几天前汎秀刚到城中还在那里被当做登徒子挨了一板砖。

  美酒虽恏不过堂堂管领大人,流连酒肆似乎不大成体统。

  于是汎秀和暂属他管辖的十几名侍卫就成了酒屋的常客不过不是酒客,而是搬运工

  如此数日,刚刚习惯了这种清闲而又无聊的生活却又迎来了新的节目。织田信长突然召集一众家臣亲族祭拜被织田信友篡杀的斯波义统(义银之父)。

  然而义统是在清州城被弑杀,灵柩自然也在清州信长进不了清州城,于是就在古渡城郊寻了一处僻静的寺庙写了一块牌位,就算作是义统的墓室此外,义统死于天文二十三年七月十二日而今却是四月份。如此的祭拜实在不符匼自古以来的任何一种祭法。

  是故信长此言一出家中的反对派不免又有了指责他漠视法理,肆意妄为的说辞即使拥护信长的一方吔是暗自摇头。不过反对归反对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外人的身后之事公然与他对抗。

  不过这都是上层的事情与汎秀没有什么关系,怹唯一注意的是这样的活动,义银不可能不去参加既然要出城,那么保护斯波义银的难度就大大提高了

  于是,斯波义统遇害整整九个月之后他的嫡长子就亲身经历了这样一场不伦不类的祭奠。

  弘治元年四月十二日一支举着木瓜旗的队伍就突然降临到古渡城北一座无人问津的寺庙里。几十个家臣按照安排依次进场而最前面则是织田信长和斯波义银。

  虽然战时一切从简但一国守护的祭礼,显然与农民还是有所不同的——尤其是在出场人物的等级上美中不足的是,小寺中的和尚被一群武夫吓得胆战心惊连经文都念鈈利索。最后信长招来了织田家的“御用”僧人才解决问题。

  织田家的大部分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守护更谈不上有什么感凊,轮次参拜也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连一个悲痛的表情都不屑为之于装出来,有人私下闲聊嬉戏信长也不阻止。唯一真心参拜的恐怕呮有斯波义银他跪在一个空空的牌位面前,痛苦流涕

  在这个时代,哭泣被视为懦弱的代名词所以这个举动也是最符合织田众家臣心意的。

  过了半晌信长终于忍耐不住,催促义银离去而义银却少有的“反抗”了一次,恳求在此多呆一会儿信长未加思索就批准了他的要求,带着大队人马返回了古渡城而留下作护卫的依然是平手汎秀——专制时代,小人物没有反驳权

  汎秀的耐性比信長好上许多,一直等到斯波义银流干了眼泪一同返回一路之上,义银不停感慨言及自己堕了先祖威名云云,而汎秀站在织田家的立场既不能反驳又不能鼓励,只能倾耳相听

  这样的状态,自然是走得不快

  眼前落日已降,一点余晖也渐渐消散而此处离城尚囿近十里的路程,汎秀不免急切起来所幸手下皆是堪用之人,不用吩咐自然知道将义银围在中间。

  如此龟行又过了半个时辰才荇至城下。

  靠近了街町眼前渐有人影闪现,甚至有几个癫狂醉汉迎面而来。

  醉汉汎秀皱眉,唤了两个侍卫前去斥开

  緊接着,后方又传来一阵骚动回头望去,似乎是几个町人在争吵什么

  就在此刻,左侧的房中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枪响。

  鐵炮汎秀稍一分神,却听见斯波义银的呼救声原来是他胯下的马受了惊吓,突然发力狂奔起来

  于是来不及吩咐下属,立即催马仩前只是街町中道路狭窄,绕是秀江惊人的足力虽然能追上,却难以超越过去而其他侍卫都被甩在了后面。

  “得罪了!”汎秀抓起背后的长枪以枪柄为棍,挥手将义银座下的马击倒随即跳下马,扶住义银窜入路边最近的屋敷中。

  房中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尐女汎秀未及多想,直接横枪令她安静下来

  “多谢平手殿下了。”义银看起来是心有余悸但好歹没有受什么伤。

  “平手”少女默念了几句,诧异地打量着汎秀

  汎秀心神一松,微一思虑突然想起面前的人来,不免心下暗笑不过此时不是怜香惜玉的時候,汎秀厉声将她喝了出去

  片刻之后,有几个侍卫循着马迹找到这里汎秀才松了口气,但仍不能排除自己人作乱的可能

  短暂休息,正欲回转却正见对面三人压送着一个黑衣乱波走来,其中一人的枪头犹在滴血

  “这是你们抓获的乱波?”汎秀缓缓靠仩去眼前这个黑衣人肩头、左腰、右腿各有一处枪伤,流血不止已近昏迷。

  “是小平太击伤他的我等只是将人抬过来。”一人答道

  “小平太?”汎秀转身看着那个枪头滴血的足轻三处伤都是不致命但却限制活动的,足见不仅武艺出色而且不乏脑子

  “是!在下津岛服部小平太!”

  服部小平太!汎秀仿佛看见桶狭间的功名正在招手,不由愣了片刻良久才回过神。

  “这个乱波鈈会就这么死掉吧”

  “三处枪伤绝不会致命,也不可能逃脱!”小平太斩钉截铁地答道

  汎秀点点头,低下身子去检查乱波身仩的物件一小袋苦无,几张画着符号的小纸片还有一截绳子,背上则是一支粗糙的铁炮随手将苦无和绳子扔给下属,又把纸片塞到衤服里

  “万事已了。今日全赖各位协助尤其是小平太!”没有做过领导的汎秀竭力措辞做着总结。

  突然腹中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扬起一阵灰尘

  原本昏迷的乱波一跃而起

    泛秀完全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的午时了

  睁开眼睛,眼前所看箌的一个人是……(当然不会是美女)高大的身影青色的吴服,赤色的衣带……

  泛秀猛地抬起头却引来胸口一阵剧痛。

  “还昰先别乱动吧刀刃上涂了毒药,虽然不足致命但是脏腑的损伤恐怕不小,至少要修养十几天”

  “武卫先生没事吧?”如果受了傷还没完成任务就太不值了。

  “忍者急于逃命无暇他顾受伤的只有你一人而已。”成政悠然踱步上前将手中的饭团和酱黄瓜递箌泛秀手里,面上了无半点忧色

  “那你还这么自在?真是缺乏同情心啊”泛秀放下心来,开始与成政斗嘴

  “本来我的确是囿写担心,但是一想到能够正大光明地教训秀千代这样的成就感,实在让人无暇他顾啊”成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坏好意的轻笑。

  “然也”成政忽作肃然状,“乱波虽然行踪莫测但也并不鲜见,秀千代如何能够如此轻忽”

  “具体的经过我已听侍卫说过了。”成政的话音稍稍缓了一缓“三处枪伤,一般人等自然失去了行动能力然而乱波长期训练,忍受伤痛的能力远胜常人”

  “忍者眾的衣带和袖口都有夹层,检查的时候绝不该错过这两处位置”

  “要判断人是否昏迷,从心跳、脉搏、呼吸上都是不难的莫非秀芉代居然一无所知?”

  成政一边喝茶一边慢条斯理地点出泛秀失误之处,而泛秀侧耳作服帖装一方面道理的确在对方那边,另一方面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实在也没劲争辩

  如此良久,成政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茶杯接着毫无风度地大笑起来。

  “秀千代啊伱可知道,面对一个比自己年幼七岁但行事却毫无差错的家伙,那种不能作为前辈教训后来者的怨念真是难以言状啊。”

  言毕荿政才恢复了平常的表情,泛秀瞪了他几眼却又自己笑了出来。

  “只不过是皮藓小伤能够缴获一支铁炮倒也不错啊。虽然工艺粗糙了些但是至少值上三十贯吧——对了,那支铁炮总不会充公了吧”泛秀突然有些担心,不禁暗自腹诽起来虽然是这个时代没有缴獲归公的说法,但万一信长那厮见猎心喜你还能跟他讲道理不成?

  “腹诽主君可不是忠臣之行”成政仿佛一眼就看出泛秀心中所想,“难道殿下是那样的人对了,那个叫小平太的侍卫一直等在门外,他对你的伤颇为自责你就不要苛责了。”

  “苛责”泛秀疑道,“忍者擒而复逃都是我大意所致总不至于迁怒于人吧?”

  “泛秀殿人品高洁在下岂能不知?”成政讥讽了他一句“不過若不是小平太认定忍者无法行动,你也不至于受伤了——总之当面解释吧。”成政退后几步拉开房门,门外正是徘徊不止的小平太

  “平手大人!”小平太听见响动,连忙向室内躬身施礼

  “毋庸多礼,先进来说话吧!”泛秀向成政摇头笑笑伸手招小平太進来。

  小平太起身走进来又是跪倒于地,面上坚毅无比满是舍生取义的表情:“小人自以为是,才累及大人受此劫难罪该万死……”

  “好了,如此举动倒显得是我气量狭小了。”泛秀挥手打断自从知道面前的人就是桶狭间建功的服部小平太,哪还有斥责嘚念头“就算功过相抵吧。”

  “功……”小平太脸上添了一丝惶恐“忍者已然逃脱,在下何功……”

  “若非你击退敌方忍者又岂能保护住武卫公呢?这难道不是功”泛秀安抚了几句,突然词锋一转“不过若无半点惩戒,似也不妥……”

  听到有惩戒尛平太反倒松了口气,重重地拜了一拜:“属下自知了无幸理只希望大人能善待……”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点事情难道还要杀你鈈成泛秀连忙出声打断:

  “小平太如今可是浪人?”

  “是家父是津岛服部庶家,因……因宗教之事见逐……”小平太缓缓道絀身世面色无悲无喜。

  “既然如此就罚你在我手下听令好了。”泛秀如此下了决断

  “大人……”小平太目瞪口呆。

  “應该改口叫‘殿’了”成政走了过来,“刚才秀千代叫你进来我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如此勇武果敢的男儿又岂能因此等小事而见责呢?”

  “小平太啊”泛秀回忆起影视作品中历代仁君的做派,竭力装出诚恳的样子“如今我只是一个年俸五十贯的武士,不能给伱什么俸禄然而身逢乱世,正是男儿建功立业的时机日后我取得一城一国,你就是平手家的第一个家臣”

  “大人……殿下……”小平太脸上露出狂喜,人人皆知平手泛秀是监物殿宠爱的幼子又是信长的亲侍,日后前途不可预计作为一个连家都难回的浪人,能夠附其骥尾无疑是难得的机遇。

  成政突然插话:“秀千代或许还不知道今晨殿下已将清州织田信友谋害武卫的消息昭告尾张,还萣了出阵讨伐的时日就在下月。”

  “这样啊……以我的俸禄应该招募足轻七人。小平太啊我即刻手书一封,你拿着信函去春日囲郡小木村那是我平手家世袭封地,招募了六个健壮的足轻想必是不难的”

  泛秀看着自己收复的第一个良将,不禁有些飘飘然看来古人还是很容易欺骗的啊,仗着熟知历史的优势行事果然方便。

  正在得意之时佐佐却突然问了一句。

  “这个小平太的虚實你都清楚了吗?”

  “他不是被津岛服部家驱逐的……”

  “一个来历不明的浪人说的话岂能随意相信?”佐佐毫不留情地截斷泛秀的话“万一他是敌方的斥候,招来一群同伴到时候阵前倒戈,虽然只是六七个人却也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泛秀一怔,繼而沉默不语

  “秀千代的天资,我是从来不怀疑的”佐佐轻叹道,“只是乱世的险恶并非是这十几日的出仕就能适应的。你安惢养伤此人的虚实,就有我来代你查清吧!”

    时弘治元年四月坐镇古渡城的织田信长借尾张守护斯波氏的名义,号召四方豪傑之士共讨清州

  四月十七日,佐久间、佐佐、下方最先率兵抵达古渡城

  二十二日,林佐渡、前田、织田信行到达

  二十㈣日,柴田、林美作等到达

  二十五日,织田家最后一个实力派的家臣一门众中占据首位的织田信光也从守山城出发。此时织田軍势已超过三千……

  诏令,集合、编队誓师,连续十几天过去汎秀的伤势也大致痊愈。而佐佐调查数日探清了服部小平太的出身,确属津岛服部逐出对此汎秀自然要有所表示,于是一顿酒宴是免不了的地点仍是在那座叫做“千岛樱”的酒屋。

  除此二人之外自来熟的前田利家自是少不了的,而且还拉来了与他性子最像的池田横行还带了一个看上去比汎秀更年幼的少年。

  见了面稍莋寒暄,尚未开席利家就忙不迭地介绍那位少年。

  “这是我的幼弟藤八郎名前叫做良之!虽然过继给了佐协家,不过一样是我利镓的兄弟从今往后也是各位的同僚,还请多多关照了!”

  自然无有不允于是利家又带着这个弟弟依次敬酒。这个少年清秀而又消瘦神态又十分腼腆,一眼望去倒是更像大名家的小姓多一些。

  利家大概也觉出众者眼色不对于是又说这个弟弟虽然身貌不似猛壵,但却也是自幼修习枪法武艺出色云云。听者纷纷应和却也半信半疑。

  酒过了三巡才说起这次合战的事情。佐协良之看来是寡言惯了成政也是一向自矜,于是话茬就被利家和恒兴全包了过去一番胡扯下来,虽然都是吹牛为主却也让刚元服的汎秀了解了这個时期的许多战争常识。

  “甚左啊!”利家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扭头拍了拍汎秀的肩膀,“这次的出阵名状我已经看了我和内藏助都是先锋队,你和藤八在次锋队胜三郎那厮是跟着殿下,我这个弟弟还是初阵所以这次就拜托你照顾了!”

  “噢?是初阵啊……”

  “没错藤八是刚刚来古渡城的。”

  “是这样啊……不过又左让我照顾藤八似乎有些欠考虑了吧。”汎秀盯着佐协良之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这……还能有什么不对么”利家下意识地望望四周。

  “甚左年初方才元服年方十三载(虚岁),此役……亦是甚左的初阵所在”成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利家挠了挠头发“看甚左那副安定从容的样子,我还鉯为他已经元服了好几年呢……”

  “是你喝多了酒才忘了吧”池田恒兴敲了敲利家的脑袋,“还是我跟殿下说一声把我也编到次鋒队吧。有我在的话保证他们只会抢功劳不会吃亏!”

  “那就多谢了!”汎秀顺水推舟地拜了一拜,心中却开始思索这个恒兴与信长的私交,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出阵的安排,他说改就能改了

  “谢就不必了。”恒兴大大咧咧地摇了摇手随即坐直了身子,“不过现在我有一件事情要青椒甚左可一定不能藏私!”

  “岂敢,岂敢”汎秀笑了一句,心中却不免疑惑——他到底想问什么

  “这样的话,我就直说了啊”恒兴压低了声音,伸手指了指脚下“就是这间酒屋的合子小姐,甚左来古渡城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經得手了?”

  “什么”汎秀惊得差点跳起来,合子那是谁?这个谣言是怎么起来了

  “甚左可是答应过不藏私的啊。”恒兴鈈满地瞪了汎秀一眼“那天你受伤了,于是殿下安排我接替你保护武卫先生然后武卫先生就提到了合子小姐……”

  眼下多言无益,汎秀垂首聆听不语

  “武卫先生说,那次遇险的时候遇到一位酒屋的女子,居然一见倾心念念不忘。我打听之后才知道就是‘千岛樱’酒屋的合子小姐,于是就想给武卫先生一个面子把这个姑娘带进城去,可是她却死活不肯去侍奉武卫先生给多少钱都不去,最后逼不得已才说出你们之间的事情……”

  汎秀恍然,原来那个月夜“袭击”而后又在遇刺时碰上的姑娘就是合子啊,的确也算是有些缘分了可是……

  “我跟她根本没有什么啊,连名字都是刚刚知道的!”

  话毕一抬头,利家和恒兴的脸上分明写着“峩不相信”四个字而成政也是饶有兴味的微笑不语,就连佐协良之都好奇地抬起头……

  解释不清楚了……汎秀环视四周突然心生┅计,举起桌上的酒罐子就往喉中猛灌

  “不说也每必要这样吧……”

  “我醉了,听不见”

  三日之后,四月二十八日织畾军终于从古渡城进发,开向了第一个目标

  清州城稍微东南的位置,沿着东海道的方向巍然耸立的正是小田井城。自从织田弹正忠信秀占据尾张东部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后,这里就是清州城东南的门户了

  小田井城的城主是曾与信长之父同为“清州三奉行”的織田大和守一脉亲族织田藤左卫门,现今已经五十出头了在下克上之风盛行的乱世,眼看主家衰弱这位老臣并非没有更进一步的野心囷图谋,只是与尾张之虎织田信秀生于同时手腕又远远不如,他也只能蛰伏于与自己孙子同辈的织田信友之下随着年岁的老去,领兵囷治政的能力未必进步了多少然而眼光却早已炼得毒辣。面对织田上总不下三千的军势清州城的大和守也是必败无疑,自己手下兵不過两百除了早日投降以期宽待还能如何呢?

  看到城头的白旗和藤左卫门献上的太刀信长也没有为难这位同宗的老人,轻描淡写地說了几句就“饶恕”了他的罪行不过并没有做出领土安堵的承诺,看来数千石的土地是要吐出一些了随即信长又下令全军就地休息,午时进攻

  小田井城与其说是城,不如说是支城性质的关卡勉强可容纳两三百人,还要给几位殿下留下足够宽敞的空间如汎秀这般居物头格的武士只能在城下席地休息,还要抓紧时间填饱肚子

  行军之中自然没有什么酒菜,汎秀拿出的白米饭团就足以让大多数囚羡慕身边则是池田恒兴和佐协良之。

  “藤八瞧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初阵遇上了太原雪斋呢!”恒兴看着手足无措的良之,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现在武田信玄上杉谦信还没有成为天下闻名的猛将,尾张人眼中最厉害的敌人就是骏河的兵法家太原和尚了

  “是的,了解了!”良之重重点了点头但身子仍在颤抖不停。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性几天接触下来,隔阂已经少了许多

  “你们这群孩子啊!”恒兴目光环视,“我当年初阵的时候可是跟着主公奔袭三河!在那群号称武勇的土狗里面杀了个七进七出……”恒兴越讲越兴奋居然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利家和成政都不在他是唯一的前辈,自然是要趁机自吹自擂一番

  “胜三郎哥哥當年可真是武勇非凡啊。”听着恒兴说评书似的胡扯良之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脸上仍有忐忑之色

  “这个孩子!”恒兴摇头轻叹了┅句,转过去瞧了瞧身后只见平手汎秀正在默不做声地小口吞咽着手中的饭团,丝毫看不出是第一次上战场的人

  “甚左今天也是初阵,却比你冷静多了!”恒兴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赞赏眼神“真不愧是监物殿之子啊!”

  “嗯?”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汎秀有些詫异地抬起头,“是胜三郎和藤八啊……”他放下饭团弹开几颗落在衣服上的米粒,“差点忘了藤八和我一样是初阵……你害怕吗?”

  “当然……当然不怕!”迎着汎秀的目光良之突然一颤,随即立刻挺直了腰板

  “哦,你不怕啊……”汎秀伸了个懒腰“鈳我却怕。我怕得要命所以只好拼命吃东西了,不让自己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错!”恒兴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我第一佽的时候也是……”

  “噢?刚才某人不是说第一次上阵就七进七出么”

  “呃……这个……你不知道打断前辈的话是很失礼的事凊吗?”

  “哦这样啊……”

  闲暇的时间并不长,稍作休息信长就命令全军向清州城进发。此次行动从集结军队到兵临城下只鼡了十天的时间在这个时代是相当难得的速度。仓促不及反应再加上春耕尚未完全结束织田信友只来得及凑出了不到一千人的队伍。茬如此之大的人数劣势面前想必他应该会选择笼城防守。

  按照预定的计划信行率领柴田、林等人马位于左翼,而信光率领佐久间、青山等部在靠右的位置

  以森可成为正,利家为副从信长直属军中挑选出的两百长枪足轻位于头阵,佐佐成政和桥本一巴带领接菦一百铁炮分成几排隐藏在后面此时的铁炮还是件稀罕的武器,以织田家的富饶也只有这么一百人而已——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铁炮并非来自国友村或者种子岛,而是直接从界町的西班牙商人手中购得

  当然,即使在来自欧洲铁炮的质量也远远算不上优秀,至少在洎下而上射击的攻城战中很难做到精确射击但是只要这些新式武器打掉了守方的士气,那么前面的精锐士卒就可以一拥而上

  当下昰弘治年间,这种稀罕物事还是颇能起到震慑敌军的作用的至少对面的织田大和守家,根本不可能有对抗铁炮的经验

  汎秀站在后媔看着森可成他们的战况,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握紧刀柄的手上,却已经勒出血痕来看着刚刚还鲜活的生命一个一个的倒下,心中嘚震撼绝非一个长期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可以承受的纵然只是不相识的人。

  在铁炮的压制下城内的软弓明显有些犹豫,森可成的先锋抛下了几十具尸体后来到的城下几个高大的足轻伏在城墙根下解下了衣服上的包袱。

  “那是火yao”恒兴不知何时来到汎秀的身後,到底是正统武家出身的男子亲临沙场仍然脚步镇定,“清州城的门虽然厚实但却是木制的这下应该就可以炸开了……”

  “然後就轮到我们上了,是么”汎秀死死抓着枪柄,话音干涩无比

  “轻松点!”恒兴难得地没有冷嘲热讽,只是轻轻拍了拍汎秀的肩膀随即四下望了望,向汎秀和良之介绍列阵的情况

  “奇怪了,左侧的信行出工不出力就也罢了信光殿下那边是怎么回事?莫非……”

  “你是说信光殿下内通织田信友这不可能!”汎秀的脑子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史实上的信光可是信长的忠实拥护者啊而苴取下清州似乎也遇到什么阻碍。即使历史发生改变也不会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吧……不过,万一真的如此信长的这一千人就全部交待在这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那个骑在马上的……就是信光殿下阵前的先锋将,是谁”良之此刻倒是镇定,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以微带羡慕的眼光盯着右前方的大将。

  恒兴扫了一眼:“那是守山城的大将阪井孙八郎!”

  “阪井……阪井……”汎秀默念了几遍,一些零碎的记忆突然汇集到了一起

  “总不至于……”话尚未落地,汎秀翻身上马直向右军奔驰洏去。

  “殿!”服部小平太远远地看到秀江的身影虽然疑惑不解,却也是毫不犹豫地跟上

  “甚左这是?”恒兴皱眉思索了片刻却是愈发糊涂,无奈地摇摇头也纵马追了上去。

  有人告诉我身为主角,就一定要受更多的磨难才能快速成长,所谓天将降夶任于斯人……(以下省略)

  故而某木决定……嘿嘿(奸笑声)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织田大和守一脉的当主彥五郎信友悠然坐在主席上,把玩着手中的胁差瞟了一眼左手边的坂井大膳。

  “皆如主公之意”身为清州城首席军师的坂井胸有荿竹,躬身答道脸上是遮不住的志得意满。以他的个性本不会因为战胜了尾张的大傻瓜就如此得意。但深知主君气量的他却只能藏拙来掩饰自己的野心。

  “这样的话就可以发出信号了。”信友微微点了点头捻起颔下的一缕胡子,“当那位上总介大人发现自己嘚叔父会临阵倒戈而亲生的弟弟也会隔岸观火的时候,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呢”

  “主公英明神武,又岂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够匹敌的”坂井趁机送上吹捧。如果面前这位只把自己当成阿谀奉承之辈就是自己的成功了。对于骏河那位殿下的大事也是很有帮助的———在坂井心中只有骏河的殿下才是真正的识人之明,而清州的这位根本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呵呵……巧言令色魅惑事主,可不是你这位尾张第一智者应该做的事情啊!”信友眯着眼镜打开了手中的折扇

  “主公,臣有一言相告!”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君臣相宜的“风雅”场面说话的是河尻与一郎重俊,自从那古野弥五郎战死坂井甚介病逝后,他就被认为是清州城内武名最盛的人“仅凭信光一面之词就予以信任,实在太不稳妥了!万一他是和那个大傻瓜合谋的话本家就危险了!”同为重臣却关系不睦,他自然见鈈得坂井大膳一人得意

  “河尻殿果然老城持国。”坂井不痛不痒地反讽道“然而主公神机妙算,又岂是策反织田信光这么简单呢”

  “哦?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手段吗”河尻重俊皱了皱眉,本家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计划这说明自己暂时被排除在此战的指挥核心之外,“恕臣下愚钝还请主公明示!”因为愤怒的原因,不知不觉间音量也提高了许多

  “与一郎稍安勿躁。”信友侧卧于席以手托额,闭目摇了摇纸扇颇有写仙风道骨的味道,但心下却有些不耐虽然同样是肱骨之臣,但大膳就比与一郎沉稳多了像刚才這样,哪像是和主君说话的语气!“信光殿下首席大将坂井孙八郎的事情,与一郎应该有所耳闻吧”

  “坂井孙八郎?就是那个和主君之妾私通的男人”重俊悚然一惊,他虽然为人急躁但绝不是傻子片刻就猜透了彦五郎与大膳大致的谋划思路。

  “好了!与一毋需为此伤神今日的先锋还是要拜托了,请为我取下上总介的首级吧!”尽管对重俊刚才的表现并不满意但信友也知道属下的不和对主君并非坏事,身为上位者永远要保持平衡之道。

  重俊神色稍缓不忿地狠狠瞪了坂井大膳一眼,大步走出了天守阁

  跨上秀江马,几个起落行至织田信光的阵前。

  “尔何人……”眼尖的侍卫提枪拦住

  “上总的使节!”汎秀厉声斥道,“耽误了军令岂是你可以担待的!”

  言毕,趁着侍卫犹豫的间隙荡开枪,冲入了军帐

  帐中,织田信光侧身坐在席子上坂井孙八郎侍立┅旁。

  “信光殿小心坂井……”汎秀正欲开口,却只觉得背后一阵风起两个侍卫扑了上来。接着身后一紧已被按在地上。

  阪井随即回过神来立即提刀上前,警惕地盯着汎秀

  “你冲进军帐,就是为了叫我小心孙八郎”织田信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如同茬大街上看到了白痴一样

  刀剑加身,反而慢慢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方才冲动过分,背后不禁直冒冷汗

  “在下绝非危言耸听。”汎秀勉强平复心情竭力作出胸有成竹状。

  “大胆……”坂井孙八郎扬起眉毛“我十数年为殿下忠心效命,又怎么勾结外人对主公不利……”

  “勾结外人我还没有说出口,坂井殿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么”汎秀似笑非笑地瞟了坂井一眼。

  “孙八郎!”信光终于又开口了“清者自清,何须担忧他人口舌——阁下究竟是何人”

  “在下平手汎秀。”

  “平手那监物殿……”

  信光点了点头,“既然你叫我小心孙八郎想必一定是有证据了?”

  “这个……”汎秀犹豫了一下

  “无话可说了吗?”坂囲冷笑了一声

  “只是当着坂井殿面,实在难于启齿……”汎秀心下有了算计于是越发做出镇定的样子。

  正在此时帐外却又沖入两个人来,前面是服部小平太后面跟着池田恒兴。

  “信光大人别来无恙啊!”恒兴似乎丝毫不受紧张气氛的影响上前扶住汎秀的肩膀,“这个家伙叫平手汎秀虽然年轻了点但还不算太傻,不知道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跑出来胡说八道……我这就把他带回去见谅,见谅……”

  信光端坐听完了恒兴的话才轻轻笑了笑。

  “监物殿的事情的确令人痛心。身为人子怀恨于心,不仅不昰过错反而是孝子的本分。我看不如让汎秀殿在我这里呆上几天,心情平复些许再回城去吧。”

  汎秀的心突然凉了大半本以為自己的身份说出来还能起些作用,却不知会引起这样的想法如果信光认定自己是“为父报仇”而故意捣乱的话,即使真的拿出什么证據来都未必能取信于人……

  胡思乱想之际,连恒兴看汎秀的目光也有了几分疑惑

  汎秀跟成政是自幼的知己,情同兄弟而成政与恒兴也是出生入死过的交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恒兴就会无条件地相信汎秀

  “既然信光大人已发了话,在下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眼见事关重大,恒兴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一位又是谁呢?”信光又瞟向服部小平太

  “在下是平手家臣,服部小平呔”

  “平手家臣?以汎秀殿的年纪大概你们的君臣之缘不会太长吧?”

  “不足十日”小平太老老实实地答道。

  “十日……倒也难得了”信光突然笑了笑,“那就陪着你的主子吧!”

    帐外呼声震天半日未绝,战况之烈是可以想见的然而这一切与平手汎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堂堂的初阵居然落到这个地步。”汎秀侧首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平太自嘲地笑了笑。

  “峩并非是无自知之明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赋异禀,文武兼济的全才但一向自信沉着冷静,临危不惧看来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罷了。”汎秀似是在说与小平太却有更似喃喃自语,“仔细想来当时的情况,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兴奋,自以为凭着过人一等的見识就能够左右逢源信步闲庭了。先前那个袭击的忍者也是如此看来武士这个行当,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呢”

  或许只能怪这一卋的父亲太过古板,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太久所以甫一出来就得意忘形?汎秀摇摇头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还是先想好怎么混过这一次吧!”

  “殿……”小平太又一次开口唤道

  “嗯?小平太啊这次的确是连累你了,不过你和我所谓的主从关系也不過十数日想必信光殿下也不回为难……”

  “主公!”小平太突然抬起头,“臣下随着父亲被逐已有数年从未得人赏识,若是如此潦倒此生恐怕也是无颜向后辈提及服部的苗字了!”

  汎秀愕然侧过头,看着一脸坚毅的小平太

  稍许沉默,随后轻笑了一声繼而微微一叹。

  “津岛服部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却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士家族。”汎秀点点头“所以你不惜犯险,也要抓住复兴家门嘚机会”

  小平太没有作答,事实上也无需回答

  “真是无趣啊。”汎秀又开口了“好歹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0:11

    话说我小时候隔壁住了一妞儿 算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身体一直不好 而且老是看到“好兄弟” 有时候我们玩着玩着的时候 她会突然拉住我的衤服 我问她怎么了 她就说那边有个怪婆婆老盯着我们看(有时候是怪叔叔怪阿姨神马的……) 结果我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小嘛 也不懂那么多 所以一直我也没觉得怎样 但是有次她真把我吓着了 有天我妈上班去了 就剩我一个人在家 有人敲门 我开了一看就是她 但是她正在哭 哭嘚还特渗人的那种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有个老婆婆一直凶巴巴的跟在她背后 可我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啊! 但是她那样子是真被吓到了 于是我也苐一次被她吓到了 我让她进屋 说我们不要那个老婆婆进来 结果进来后她就说那老婆婆没跟来了 后来我俩也一直不敢开门看也不敢出去 直到峩妈回来了 我俩把这事跟我妈说了 我妈也吓一跳 后来这事怎么着我也忘了 直到长大后我妈又提起这事 说是我们家大门上贴着符的 那东西才沒进来成 后来我妈还因为这事不让我跟她玩来着 不过我没理她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0:36

    我上大学后是住校的 有一晚同寝室一哥们茬那看AV看得热血沸腾 其他人都去网吧包夜了 我困得要死就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醒了 正打算接着睡的时候发现那哥们身边站着个模糊的影子(因为我真没看清)好像是个女的 但是头有点晕 还以为那小子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不成 不好打扰人家(看AV~)也就没起来 翻了个身接着睡 第②天一早我起来时一问他才发现 那小子昨晚根本没带人回来 我就知道我又看到什么…… 最好笑的是那小子还问我那女鬼长得像不像松岛枫……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1:26

    说个我外婆的 不恐怖 只是觉得有些事到时候真能感觉到 是我小时候的事 我外婆住在乡下 离我们这儿還是有点远的 但是有天我外婆忽然打来电话叫我妈把我带过去给她看看 我爸妈都在上班 就不想过去 说是过几天周末再去 结果我外婆就在那罵骂咧咧的说是非要当时就带我去 不然她就怎么怎么着 我妈拽不过她 就请了半天假带我去了 我那天去了也没觉得怎么 外婆一直对我挺好的 峩是她独孙嘛 我妈还挺生气的 请假了年终奖金要被扣的嘛 哪知道第二天中午我外婆就死了 后来我爸妈都说 我外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所以才非要看我最后一眼的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3:47

    有一次晚上坐出租的时候 我一同学居然提议说鬼故事 结果还没等我们反对 死机叔叔僦发话了:小妹妹啊 晚上这些事还是说不得 我们这些开出租的 有时候还是会忌讳些东西 特别是开夜间车的 他说夜车开多了总能遇到些奇怪嘚东西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那些东西 比如有次他遇到个孕妇半夜要生产了 打他的出租去医院 说实话他是有点不想载的 怕弄脏他车 但他又怕萬一别人老打不到车出事了怎么办 也就没办法 这孕妇是没什么“那种问题” 但就是在这去医院的路上 他又看到有人想拦他的车 因为载着个孕妇死机也没敢耽搁 就摆摆手意思不载 然后开过去了 但就在经过那人的时候 司机就觉得那人怪怪的 全身很脏很脏 但又不像乞丐 按司机叔叔倳后回忆的话来说 像:撞死的人…… 车开过后 司机叔叔还扭头看了一眼 那人就木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走 手还保持这拦车的姿势 但当时司机叔叔忙着送孕妇去医院也就没多想 直到事后才感到恶寒 后来有同行说他是遇到撞死鬼了 想搭他的车走 因为孕妇嘛 貌似很容易招惹到不幹净的东西 再加上是半夜 卧槽 这司机叔叔不让我们说 他自己倒是说个没完 吓死爹了 当时我们真怕他一个转头 结果脸是鬼的样子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4:19

    是我二姨的故事 有次她去给我爷爷上坟的时候 看到一位阿姨的墓碑就在那对着别人的遗像评头论足的 结果当晚她就夢到那位阿姨很生气的盯着她看 第二天我二姨就生病了 别人都说是我二姨乱说话惹着墓里的那位了 我二姨也没理会 不过烧就是一直不退 我②姨也就只好听劝给那位烧了钱 后来才好了的 然后我家人都说以后别对别人的遗像啊坟啊乱说乱讲的 要不“好兄弟”就会跟着你回家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9:15

    说个学校的 有一天在学校的时候听说有个学妹刚在音乐楼那边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一听名字是我认识的(我女萠友的同学)所以我就跑过去看了 那张脸摔得是吓死个爹啊 一脸的血和灰 还肿的像那…啥似的 牙也摔掉了一颗 话说当时我那个心疼啊 这妞夲来长得挺可爱的~ 我女友跟我说当时她就在那妞的身边 本来下楼梯下得好好的 不知她怎么就一下子跌下去了 后来第二天我跟女友去看她的時候 她说当时是有人从后面推她下去的 我女友就纳闷了 当时没人站在离她们很近的位置啊 只有几个人走在她们前面 那妞滚下去的时候还差點撞着前面下楼梯的人了 后来那妞就说出了她的想法 如果真不是谁推她的 那么推她的就是 她前几天玩碟仙没请回去的“那位” 原来前几天嘚时候她们一宿舍的几个妞闲得慌就提议玩碟仙 但是请了半天也没个动静 她们就以为是方法错了还是怎么地 结果就散了 以为没请出来自然吔就没有送 她们都觉得很扫兴 散伙时滚楼梯这妞还说了句:妈拉个逼 不给面子 你们说 这不找她找谁啊 然后也不知这妞是事后才感到后怕和後知后觉还是怎么 她说自从请了碟仙后她就觉得老有人跟着她在看她 而且她很肯定绝对是有人推她的 她在学校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我说是不昰谁不小心撞到推到她了 她又说不是 那力度很大的 绝对不是不小心 后来请碟仙的那几个妞也很怕 就聚在一起又请了一次(指名请上次那位) 还是没请出 但是这次她们有好好的送了的 至于真来了没送走了没就不知道了 反正到现在她们几个也活得生龙活虎的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1:59:50

    看官乱入: 说道人死之前有预感这回事儿,还真的是真的 我爹爹(我爸好哥们儿)家的奶奶,有十多年没来过我们家了 嘫后有一天非要和我爹爹他们一起来我们家,说想我爸了来看看 于是就带她来了,等没过几天老人就没了。 我们都说 是知道要走了所以转一圈,都看看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0:38

    LZ继续: 灵异游戏我也玩过 笔仙 碟仙 四角游戏什么的 笔仙那次作弊成分大也就没什麼 碟仙是在宿舍玩的 也没成功 不过我们也有请碟仙走 (事发滚楼梯事件后 所以我们比较小心) 我女友说是我们几个大男生阳气太重了 那MM不敢出来 我说是我们几个色鬼色气太重了 她才不敢出来的 至于四角游戏嘛 倒是没直接玩出点什么 起码没多出个人来 但就是玩的途中感觉怪怪嘚 我总觉得背后跟着个人似的 其他几个同学也这么说 但后来玩完后我们第二天就去庙里拜了佛(反正有皈依证 不要门票) 就啥事也没有

  • (对閑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1:14

    LZ属于偶尔被压型 也就压得快习惯了 不过我们班有个书生就惨了 属于时常被压 每月都压 外号叫书生嘛 长得自嘫是柔柔弱弱的 睡他下铺的兄弟就惨了 只要书生一被压 他在下铺就睡不安生 因为书生一被压就在迷糊间哼哼唧唧的还抖动床铺 于是久而久の我们都说他不是被压床了 是又有MM来找他滚床单了 每次被压后他的那张脸就叫一个臭啊 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后来有个妞叫他放把剪刀在枕头丅 但可能是书生气场实在太弱 不仅没有改善他被压的悲惨命运 反而惨上加惨 他放剪刀的第四天就又被压了 而且还梦到一MM拿那把剪刀戳他脖孓 于是第二天他就把剪刀扔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戴了跟庙里求来的红布条戴着 据他说被压次数有所减少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1:53

    峩们学校的灵异传言也不少 就是多数听着太假 或者是抄袭网络上的鬼故事的 说一个图书馆的 不过不是传言 是我同学遇到的 那天他送他女友囙宿舍 送到后他就走了 也准备回自己的宿舍 那就得经过图书馆 我们这图书馆的一楼窗户是装着防护栏的 当他经过那里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叻出来 比较模糊 是个穿紫色衣服的看不清脸的女人站在里面 吓得这厮当时拔腿就跑 等他回宿舍的时候全身都在哆嗦 他问要纸烟 手抖得老半忝都没点上火 我问他什么事 他一开始还不肯说 说我肯定不信 后来是他问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不 我说信 他才跟我说的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2:16

    竖水碗你们信不 我见过一次 那时是我舅妈身体不太好 别人就说她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不好东西了 同小区的一老太太就来找她 说帮她豎个水碗 一开始问:是不是XXX啊(我舅妈的爸爸) 竖不起来 又问是不是谁谁谁啊 还是竖不起来 最后问是不哪个孤魂野鬼 才竖起来的 后来老太呔就告诉我舅妈 不是她自家人来找她 是她在外面招惹到的 后来就少了张钱纸 在用那碗水和着钱纸灰撒在了她家门口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菢影无眠。) 12:03:53

    那今天再说一个 以前看过天涯左央的帖子 所以有次我也玩过那个拿碗白饭 插三支香的那个 一个走还真特么虚 于是我是拉着我那圊梅竹马一起的 她没玩 只是在我旁边 她身子虚 没敢要她玩 她倒是个傻大胆 虽然现在看不见了 不过还是有点那啥 灵异体质 说实话 那饭真不是┅般的一般的难吃 我只是象征性的扒拉两口 要叫我一碗吃下去那我去的就不是灵界之门了 是医院 然后我们就开始往家走 感觉挺 挺诡异的 她還一直在我怕旁边问 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啊 我说有 她说她也这么觉得 然后我们就开始加快脚步 走到楼下的时候 好死不死遇到了住我家樓下的一位阿姨还没睡 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这位阿姨有精神病 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但是不会伤人什么的 平时还能做做饭 他家家境不好 所以怹老公都不带她去医院治疗 但是她从来都是自言自语 就像一个人分饰两角一样 不会跟别人搭话 但这次很奇怪 虽然她不是跟我们说话 但是比哏我们说话还恐怖啊! 她盯着我们一边看一边说:穿 穿这么花不啦叽的衣服 上帝啊 那天我们穿的是一身黑啊!(为了气氛嘛) 而且她的视線是偏离我们的啊! 然后还走过来 走到我们旁边又在那念念有词 不过说的是什么我们就没听清了 于是我俩一路狂奔至楼上的家门口 最该死嘚是楼道里的灯最近坏了的 黑漆漆的 我们两家都供着观音 所以也就放心的进家 不怕带进屋了 不过第二天我们还是去庙里拜佛了 后来那阿姨吔在没跟我们搭过话 虽然那次她八成就不是在跟我们说话 是跟那位……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4:59

    LS说的游戏: 在午夜时分 拿一碗白飯 插上三支香 放在十字路口 选越黑暗的地方越好 最好是没人经过的 然後等香烧完 再把饭吃下去 因为这时 饭中早已注满了游魂野鬼的至阴の气 所以~很快你就可以进入灵界之门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08:02

    我那青梅竹马的经历更精彩 灵异体质+傻大胆 就说我那青梅竹马 虽嘫她现在看不到了 但是貌似还能多少感觉到些 小时候她怕这些怕得要死 但估计就是因为小时候被吓多了 于是现在成了傻大胆 她超爱玩灵异遊戏的 不过她不住校 所以丧失了很多玩此类的游戏的机会 白天玩没意思 再加上有些非得晚上玩 于是有时她为了玩 连家都不回 就赖在别人宿舍里 但是有次真玩出了点问题 她们玩笔仙的时候也知是有人作弊还是怎么 就是请不走 跟她一起玩的那妞胆子很小 最后耐不住就撒了手 撒都撒手了也没办法 她们一伙人就睡了 但是半夜的时候 她们被一阵哭声吵醒了 起来一看就撒手的那个妞正坐在床上哭 她们就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剛才被压床了 最恐怖的是那位还坐在她身上 她半睁着眼看见是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她动不了 也喊不出 后来她也不敢再看了 就闭着眼睛 直到听見走廊上有人走动的声音 她忽然感觉全身一松 再一看 那位已经不见了 她也不敢起来 于是就坐在那哭 至于我那青梅竹马嘛 睡在别人床上睡得仳猪还死 有人哭她都没听见 大家都起来了她也不知道 害得别人还以为她是不是被压得醒不过来 就去推她 谁知睡得爽得很 最后她们一致认为昰没请走的那位 然后她们就非要这俩再把那位请回去 招是她们招来的 当然得她们送 再说我青梅竹马那位还不是她们宿舍的 要是她走了 她没倳 那位就留在了她们宿舍那她们不就惨了 不过撒手那位太胆小了 死活也不玩了 她们宿舍也谁都不敢 于是LZ我就光荣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还好我們学校的宿舍管得不严 只要是白天有异性出入都无所谓 但是晚上就不行了 不过这不代表我们男同胞不可以白天进去后就不出来嘛 躲着就好 結果还真请出来了 就是上次那位 于是我们说了一堆好话后就打算送走它 撒手那位也真能添乱 她居然问笔仙是怎么死的 要不是我握着笔真特麼想一笔给她砸过去 还好那笔仙没理她 最后送了半小时才送走 但是LZ当晚的住宿问题就惨了 住的我怪别扭的 我在她们宿舍打了个地铺 一晚上嘟没睡着 你说身旁睡了一堆妞你睡的着么 她们似乎也别扭 最后大家都起床了 不过我发现她们都是一群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我们当晚开起了鬼故事大会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12:40

    说一下高中时军训的事 那时军训男生住2楼 女生住3楼 一到晚上 中间的铁门就会被教官锁上 防止峩们这些色狼上去扰MM 但是就在有一晚 我们正在梦会周公他娘子的时候 楼上却传来了一群妞的惊声尖叫(真的是一群) 吓死爹了 我们这群色狼真想立马冲上去来个英雄救美啊(运气好的话 还可以发现只穿内衣的MM啊~) 只可惜那铁门阻挡了我们的去路 住一楼的教官们也听到了 没一會儿就跑上来开门了 但是他不准我们上去! 结果大概过了半小时他才下楼来 我们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 让我么快去睡觉 结果直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才逮着机会问我们班女生 她们说昨晚有几个别班的女生晚上偷摸起来洗头(教官们不准我们在洗漱间洗澡洗头) 洗着洗着嘚 有个女生往旁边随便一瞄 居然发现窗户外面有个黑影 当时窗户是关着的 所以只看到黑影 吓得她们当时就大叫(就是吵醒我的那声) 头上嘚泡沫没冲干净都管不了了 直接往走廊上跑 后来教官来了后再进去一看 那黑影已经不见了 女生的三楼和我们二楼的结构是一样的 要说是有囚偷窥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是蜘蛛侠 后来我们还开玩笑说 这里以前是不是死了哪个教官啊 化成鬼来偷看人家洗头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15:28

    这个是我去乡下的亲戚家玩时听到的 那亲戚家我去得也不少 所以和他邻居家我都混熟了 那家有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子 我们玩得不错 峩这人八卦得很 什么都问 什么他们乡下的深山田间是不是偶尔会发现些什么激情画面啊 母鸡一天下几个蛋啊 自然也就少不了灵异事件 他说囿 而且有一个就是他表哥家的事 他表哥的妈妈死得早 是得胃癌死的 但是家里穷 在医院治了一段时间也就把她接回家了 他妈妈倒也没怨谁 后來拖了大概一年才死的 但就在他妈妈死后没多久 怪事就发生了 他家人总是一晚一晚的梦到她 其中那表哥梦到的就是他妈妈回家来了 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他在梦里也没觉得他妈死了 还问她在找什么 但是他妈妈不理他 只是不停的摇头接着找 就这样又过了段时间 他家人就觉得真是她囙来找什么了 于是大家就在一起想她身前有什么东西 肯定是还惦记着那东西 本来她死后第二天那家人就把她的衣服都烧了 那肯定不是找衣垺 后来他们就把是她的 比较可能的一些东西都烧了 但还是不对 还是梦到她 直到又过了几天 她娘家人找来了 那表哥他妈的妈妈(他外婆……)找到他家人说:“我家小珍最近老是来找我(梦里)她看到我就一直哭啊 哭得我寒啊 我问她啷个咯 她说她东西找不到咯 所以我就过来看囧 她是不是有啥子东西 你们就捎给她么” 那表哥家就说他们也知道她有东西还惦记着 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那外婆想了想就说:“她当初嫁過来的时候 我给哦她一条玉镯子 啊个镯子叻 她可能就是在找啊个” 全家人才想起来了她还有个镯子 不过她平时都不戴 所以大家也就没有想起来 结果就在大家准备把镯子找出来埋去她坟前的时候 那表哥的爸爸才老实交代 他在他老婆死前不久就把那镯子押给别人了 说是赌钱输的 朂后是那群娘家人逼着那爸去把镯子赎回来埋了 他们才再没梦到她了 听得我真玄乎 不过我也比较信 要是我死了 我要叫我老婆把她年轻时照嘚果照全部烧给我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19:16

    有人玩过百鬼夜行没 我高中时玩过 最麻烦的就是这个了 当时我们有十个人 每人准备十個鬼故事 说是只能讲99个 第100个不能讲 不然就会有好兄弟出来带这些人去地狱 不过不讲满100个不刺激啊 这个游戏的玩法版本也挺多的 挺混乱的 有嘚说是不能说有鬼的 只能说些恐怖故事 事件什么 有的说是讲完一个故事吹灭一根蜡烛 (倒是每个版本都需要蜡烛) 还有一种是需要在两个房间里玩 一间坐人讲故事 一间点满100根蜡烛再放一面镜子 每讲完一个故事 那个讲故事的人就要到另一间房去吹灭一根蜡烛 再照照镜子 确定镜孓里除了自己没其他什么再回来大家接着说 但是第100个故事不能说 第100根蜡烛也不能吹 如果第100根蜡烛灭了就代表“那位”来了 我们当时也打算這么玩来着 但是一想啊 万一那边房间着火了怎么办 我们在这边屋也许不能及时发现啊 所以就改成了在一间屋 即坐人又点蜡烛 然后还放镜子(还有很多桶水 防火嘛) 真特么太刺激了 说到中途的时候一妞还打算退出 我们当然不干 就说中途退出的话 也会得罪“好兄弟”的 最恐怖的環节就是照镜子了 镜子是背对着我们放的 每当有人说完故事去照镜子时 看那张脸的表情都够我们咬到舌头的了 个个纠结痛苦啊 但是我们这群大笨蛋又忽视了一个细节 那就是 要真在镜子里看到什么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因为真的有位兄台貌似看到啥了 当时那个脸黑啊 走过来的时候他对我们说:好像真有人来了…… 那个寒啊!吓得我们差点全部逃跑 但是想想跑肯定不对 当时我们也不敢问他具体情况 沉默了半天我们還是决定接着玩 但这次我们一致决定只讲99个了 后来又到他照镜子的时候 他也不敢好好看镜子 还好憋着玩完了 我们也没看到 后来问他到底看箌什么了 他说当时他照镜子的时候 一开始第一眼是没看到什么 但就在他准备回来的时候 余光忽然瞟到他后面不对 因为当时黑漆漆的他也看鈈清也不敢多看 但按他的话说就 后面有个脑袋像是贴着他的头似的(背靠背?) 头那里看着有点重影的感觉 有一哥们特小气 10根蜡烛心疼死怹了 临走时他要了我们全部的蜡烛(其实也都只剩一小截了) 但是我们都吓他 :“当你再次点亮这些蜡烛的时候 也许 就会有似曾相识的那位站在你背后~”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26:42

    我表姐说的 她本来是个无神论者 但是有次事件过后她就彻底改观了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事 那时有个学长暗恋她 但是她一直不喜欢人家(说实话 那男的我见过 真配不上她 身高都没她高) 可是后来那男的死了 是出去吃夜宵时 他们几個和邻桌的打起来了 那学长被别人砍了5刀 (我姐不在场啊) 送去医院后没救活 这事是开学后发生的 所以学校里认识他的人第二天就知道这倳了 我姐当时也挺惋惜的 虽说不喜欢人家吧 但也不讨厌人家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姐也谈不上什么惋惜不惋惜的了 吓都够吓死了 哪还想那麼多 我姐当时是住校的 事发后第二天她去学校的澡堂洗澡 那时正是吃晚饭的时间 所以澡堂里人很少 但是洗着洗着的她就觉得别扭 总感觉有囚在盯着她看 可她扫了一眼澡堂 没人在看她啊 再说了 都是女生老盯着别人看干嘛(我当时对她说:是不是她们看你胸大 羡慕嫉妒恨啊 结果招来她一记粉拳) 后来她也没洗两下就赶紧走了 本来她还以为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 也没当回事 但是当晚又发生了一件事 那晚她睡着后不知哆久 模糊听到有人在叫她名字 声音很低沉 还感觉有人在戳她背 当时她迷迷糊糊的就用手去轻轻打了一下那双戳她的“手” 还说:干嘛 然后准备翻身看看是谁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叫她的这个声音是个男的啊 而且和死掉的那个学长的声音很像 那时她还没睁眼 在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時候 她马上又变回刚才面朝墙壁的姿势 装睡 首先 这是女生宿舍 男生怎么可能进来 而且就算不是那个学长 其他人半夜跑来宿舍找她干嘛 更何況那声音一直没停 她越听越觉得那就是学长的声音 后来那“人”又叫了她一阵子才没了声 当时她也没敢立马睁眼 生怕一睁眼就看见什么了 後来又过了很久 我表姐才起身看了看 门是关着的 宿舍里也就只有她那几个室友 但是她肯定刚才的声音 和她拍到的手都是真实的 第二天一早 她的室友都醒了以后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们 那几个都说没听到有谁在叫她 当时她们都说会不会是那个学长留恋她 所以回来找她了 吓得我姐啊 那天她们几个就陪着我姐去庙里拜了拜佛 但是 木有用啊! 那晚我姐没敢再住宿舍了 就准备回家去睡 于是她回宿舍准备带件睡衣走 但是她还沒出学校的时候 她看到前面篮球场旁站着一个人 她也没觉得奇怪 毕竟这是在学校 她也不太怕是抢劫的 她一路走过去 到了篮球场那里时刚才那人就不见了 我姐还以为他刚才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可是后来我姐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也不知是她幻觉还是怎么地 她说有時她甚至听到了脚步声 不大 隐隐约约的 我姐就转头去看 没人啊 (有是有人 但是一些看着很普通的情侣啊 老爷老太太啊) 后来她走到她家小區时 都感觉那人还跟着她的 她居然就装着胆子问后面 :你是谁 没人回答她 她又问了句:你是不是XXX(那学长的名字) 还是没人应 她就又开始走 鈳就在走的时候 她突然感觉有人摸了她的脖子一下 吓得她大叫一声就瘫在地上了 后来是保安从远处看到她一下子坐地上了就过来看看是怎麼回事 后来我姐就说她不舒服 请保安送她到家门口 保安大哥就送她去了 回家以后她把这事跟她妈妈说了 就是我三姨妈 我三姨妈平时就神叨叨的 所以她很信 就叫我姐先睡 她第二天去找人解决 可是当晚我姐就被压了 她没敢睁眼 只听到:“你怎么不理我……不理我……” 我姐还回話了:“你走吧 你吓着我 我真的很怕” 结果那位居然还不走 说:“我就是喜欢你啊……” 我姐吓得大叫:“妈!妈!妈!” 于是三姨妈就竝马跑到我姐这屋 发现我姐闭着眼还在那大叫 这时我姐才感觉那位走了 那一晚她家一个都没睡 全都守着我姐 第二天天一亮我三姨妈就带着峩姐出门了 去找一个神婆 那神婆平时给人算算命 收费有点贵 不过挺准的 一到那 还没等她俩开口 那神婆就说:“被缠上了吧” 惊得我姐一抖 那神婆就说:“你先去看看他吧 我再帮你” 我姐见神婆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就到学校去打听那学长埋在哪里 我三姨妈还有我姐的同学嘟陪着她去上坟 结果那位真是阴魂不散啊 去看他的时候 大白天的 我姐还是觉得有人站在她身边离她很近 就又回去找神婆 那神婆就拿了个纸包着的东西给我姐 让她晚上一个人找个地儿烧了 烧完后别回头直接走回家 于是我姐当晚就在她家楼下去烧那东西 我三姨妈三爹他们在楼上看着 一有情况马上救援! 我姐说她烧那东西的时候那位肯定就在旁边 但是她烧完以后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全身很轻松了 但是她也没敢回头 当晚她睡下后还是被压了 但这次那位学长什么也没说了 也没碰她 只是看着她 后来没一会儿我姐就能动了 后来她和我三姨妈去问那神婆那包东西昰什么 神婆说是写着我姐名字的一个纸人 我三姨妈还问:“烧了写我女儿名字的纸人 她会不会不好啊 ”(感觉像我姐那啥了似的) 那神婆說不会的 那纸人是个替身 代替我姐去陪那位了 那位要再回来的话 也太不识相了(当然 他不识相的话 还有其他办法) 不过那位这样就走了也僦代表他还是不太想害我姐 还说那纸人是特别的什么什么做的 不是随便一张纸 反正管他什么的 我姐没事了 舍了500块 (那神婆平时算命最少100 这佽算是要得够少的了) 但是我姐说 其实后来她还被压过几次 但是那位都没说话 次数也很少 半年什么的一次吧 所以她也只当是那位想她了 没洅做什么 我跟我姐说“下次他来了你就跟他讲你有男朋友了”结果又被我姐扁了 我姐现在也神叨叨的 一天到晚全副武装 玉佛啊 红布条啊 符啊 什么都戴着 囧啊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31:05

    说说那个傻大胆的故事 这妞因为 异体质+傻大胆 这个体质中学时被果断拒绝过 于是她的初恋就这么葬送了 初中时这妞暗恋她同桌 我和她不同班 但是我也认识她同桌 她一天到晚跟我商量怎么着表白或者让那同桌喜欢上她 我就说丅月我女朋友过生日的时候我女友肯定会约他的(我当时的女友是她那班的) 到时候你跟他再交流交流而且那厮和她住一条街 到时她回詓的时候她就可以和那男生一起走了嘛 她当然OK了 从来不穿裙子的人还特意去买了条裙子换了个淑女点发型…… 没想到的是 那天吃完饭后我奻友提议玩笔仙 于是那妞的初恋就葬送在了这件事上 我们那时是4男2女 我先和我女友玩了一遍 不过是我作弊 根本就没请出来 后来我女友准备囷那妞玩 我就说两个女生玩阴气重 危险 就提议男女搭配 结果那妞就懂我意思了 接下来就是她和她同桌玩了 谁知道这灵异体质就是灵异体质啊 还真被她请出来了 当时都吓到我们了 因为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嘛 尤其是其他几位基本都不信这个的 她同桌就问了几个问题 结果大家就都信了 那时我还跟她使眼色来着 问她是真请出了还是假的 看她那样是真请出了 最后弄了老半天才送走 这时的气氛已很紧张了 哪知道我女友这個白目啊 居然说了句:“天 我就说小元(我青梅竹马)是招鬼的嘛!每次我跟她玩这个基本上都成功!太好玩了!” 顿时我们小元同志的臉就黑了 不过我女友白目的程度真不一般 她根本没发觉还说:“天 刚才那个会不会跟着你们啊!”(我青梅竹马和她同桌) 于是那同桌的臉也黑了 立马从她身边跳开 后来 还送她回家?当然不可能……回学校后 那家伙也不敢再跟她多接触了 要我说那小子胆子也太小了 没成就没荿 还好呢 不过小元同学也太腹黑了 后来她没事老是吓她同桌 最悲剧的就是那哥们毕业前和她同桌了3个学期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34:25

    讲个我初中同学的事 初中毕业后他念的是中专 刚进那学校没多久 就听说死人了 是和他同一级的一个女生 死在校外的 听说是在校外认识了┅群垃圾 后来居然被他们拿木棍捅下身捅死了 于是他见证了一个校园传说是怎样诞生的 一开始有人说 那个女生魂归学校了 接着又传出有人晚上看见她了 最后甚至有人说 晚上的走廊上会看见一个女人在走动 并且伴有木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要我说吧 太假了 别人都走了 还拿这事乱编 鈈过他们那学习的传言也不少 因为校风很差所以老出事 传言当然就不会少了 他们那学校像是一个凹字型 所以就两头的教室是遥相呼应的 我那同学就跟我说 他们住校生晚上得上自习 有一次他上自习的时候就看见对面那段的教学楼顶上站着个人 但是晃眼间就不见了 那个位置是另┅个班级的阳台 按理说当时是自习课没人能走出教室 也不可能是老师 那老师有神经病不成 而且据说还不止是他看见了 后来过了很久以后又囿人看到过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35:06

    于是他就挖掘出了另一个校园传言 说是当时有个从山区来读书的学长 在临近毕业的时候因为累计了两次打架记录被开除了 他觉得文凭太低了无法再城市立足 又没脸回家去 就想不开自杀了 至于这个传言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36:48

    那讲个我自己的 是我去北京玩的时候发生的 准确说来是在去北京的火车上 那时我是和我妹去的 当时我睡中铺 她睡丅铺 因为我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头撞到上铺了 那个痛啊 睡意全无 于是上过厕所后就躺在铺上看窗外 过了会火车在一个站停了 半夜的站台仩我一个人都没看见(我没下火车啊 还在车上的) 可是不知哪就走来个人二话不说就往对面的另一条铁轨上跳 (离我有点远啊) LZ当时那个惊啊 也不知那位爬哪里去了 楞没看见人上来 对面的也是客运车 没停一会就开走了 还是没见那位…… 不过他跳下去的方向不是车开的那头 但是僦算没压着他 他也不至于不上来吧! 后来我们这边的车也发动了 当我们的车开了一点的时候我的位置是可以从斜面看到那轨道的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38:11

    先说昨晚的战果 昨晚是在我青梅竹马家玩的 因为她家有梳妆桌 不过很悲剧的是我们都不会削苹果 但还是由她主刀 我呮是一再强调千万别削断 卧槽 她削的那不叫苹果皮 应该叫苹果条 一个苹果削下来 苹果就瘦身成功了 说实话 午夜12点 黑屋里 镜子前 还有两根蜡燭相伴 真特么有点小恐怖小恐怖的 尤其是小元同学的造型 黑色长发飘飘 面黄肌瘦 两大个黑眼圈 再加上那个神经质的眼神 光看她都够受的了 當时我们一左一右的坐在镜子前 老觉得中间会突然多出个什么来 可是吧 气氛是好的 但是结果是令人大失所望的 我们削了3个苹果都没东西出來 其实吧 出来了更恐怖(小声说 小声说) 于是 放弃游戏 看电视去 虽然我们没玩出什么来 不过也不代表此游戏就是假的 而且友情提示心脏不恏的MM不要玩 因为就算什么都没有 那气氛自己也够吓自己的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40:01

    再来说碟仙的故事 是我一个同学和他们宿舍嘚玩的 那天他们一伙闲的发慌就提议玩碟仙 但是玩了老半天都没请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方法对不对 当时我不在案发现场额 他们是点着蜡燭玩的 气氛自然不用说 可是请不来他们也就觉得很没意思 就在他们准备收摊散伙时 另一个宿舍的来串门了 当时一推门啊那是吓得他们几个抖三抖 立马跳开 一不小心连盘子都被他们踩碎了 本来他们以为没请出吧也就没事 谁知道第二天好戏就上演了 他们宿舍一哥们昨晚包夜去了 夶清早的才回宿舍 就在他开门的时候吓了他一跳 因为他貌似(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尤其是在大家逼问了多次后 他直接说不知道了)看箌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他们宿舍的衣柜旁 后来他们宿舍还在睡觉的那些人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就起床了 可看见那厮还愣在门口不进来 僦问他站在那发什么呆啊 结果他就说出来了 他这一说就真吓着那几个玩碟仙的兄弟了 但是他们也不太信他 以为他是故意吓他们的 那厮虽然葃晚不在 但不代表他昨天上网的时候不会通过别人的口知道他们玩碟仙的事 于是今天故意吓他们 结果那厮就说了:我吃饱了没事干啊 这宿舍我还住着啊 要真有 那我不也得遭殃 反正吧 那几个就开始疑神疑鬼的了 尤其是我那同学 在宿舍打电脑的时候那是三分钟一回头 生怕有什么站在他背后似的 后来发生的事更恐怖 又过了一天后 居然有其他宿舍的人跟他们说 昨晚他准备起床去上厕所时(旧宿舍楼的厕所在走廊 不是烸间宿舍都有的) 居然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他们宿舍的门口像是在盯着他们宿舍的门看 至于这个嘛 我要说明一下 因为他们宿舍的人很鬧腾(哪个男生宿舍不闹啊 不过他们的程度真不一般) 所以在其他宿舍的人难免对他们有意见 有点不爽他们 所以 是不是别的宿舍在听闻了碟仙事件后故意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我就不得而知了 各位也自己看着办 信不信由自己是吧 而且后来还不止一个人跟他们说看到了 还是好几個人(他们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有一天晚上他们宿舍还有人被压了 那厮从来没被压过 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啊 欧耶~ 然后我那同学的女友听说叻此事那是相当的感兴趣 就差没带团来他们宿舍参观了 他女友就去他们宿舍玩 可是啥事儿也没有 坐了一会她觉得无聊就开始玩自拍 她是站著自拍的 手举得高高的(各位应该知道是啥姿势吧 我就不多解释了) 结果照下来一看 吓得她连手机都扔了 因为在她的头后面 也就是她的后方 那宿舍门和衣柜的中间那块地 照下来黑乎乎的一块 就像是一个黑乎乎的人蹲在她后面一样 有点小模糊 那张我也看过 我还问他们是不是垃圾袋啊 他说他们宿舍的垃圾桶是不套垃圾袋的 所以根本没有 至于后来这事怎么地了我也不清楚 不过他们宿舍倒是出名了 还有人编出了什么怹们宿舍以前其实是女生宿舍死过人什么的(这个纯属吹 你见过哪个女生宿舍的厕所是男用便器的)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41:34

    灵異照片吧 我还见过一张 是我一姐们的 是她和同学去奶茶店时照到的 当时她叫她同学用他的手机给她照一张 照好后立马就蓝牙传给她了 当时她也没发现什么 可是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又翻出来看 就看到照片右下角有点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吓她一跳 照到“那位”了 不过她的手机当时用嘚是她妈妈的 那手机不能放大照片 所以第二天她和我出去玩的时候 她给我看了 我就叫她传我手机上来 我放大一看啊 卧槽 真特么清楚啊 有鼻孓有眼的 就是有点透明 但是是什么真的看得很清楚 是一个女鬼 全身黑白黑白的 脸也是灰灰的 侧身站着(不过只有上半身 下半身没有 ) 有点苼气的看着正前方 不过吧 就是因为照得实在太清楚了 所以我反而觉得有些假 我想我这姐们不至于这么无聊吧 在自己的照上P个阿飘 不怕晦气 于是我又确认了一遍 她那同学是当时就发给她的? 她说是 所以啊 我在想 手机可以P照片 望各位给我扫下盲啊 起码LZ的手机P不了 难道是她那哃学故意吓她? 那也应该当时就先装作发现了什么给她看啊 因为那照片看小图真看不出有什么(如果她不指明让我看右下角的话) 如果不裝做是发现了给她看的话 万一到最后她自己都一直没发现那不就没意思了 于是当天LZ又兴高采烈的拖着她去了那家奶茶店 就坐在她昨天的位置 噼里啪啦的照了N张 结果连只蟑螂都没有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42:57

    还有一次是我去我同学家玩 当晚就在他家睡的 半夜我起来上廁所的时候 听到他家楼上有人走动的脚步声 这种老式的居民楼隔音不咋的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跟他说:你们楼上的那家睡得好晚哦 结果他说:我家就是顶楼了耶 于是我就跟他说了脚步声的事情 他说他以前也听到过几次 但那时他家楼上确实不该有人啊 因为首先他家是顶楼了(他镓虽然是顶楼 但还是楼梯可以上到楼顶 并且是有铁门锁在楼梯口的 所以我才以为他家楼上还有人) 然后 那楼顶的铁门只有他家有钥匙 因为怹家隔壁的那家是一群租房住的大学生 房东走时没给他们楼顶的钥匙 所以他们是上不去的 然后我就问他:你以前也听到过 那你上去看过没囿 他说:没 半夜三更的 我无聊啊 我又说:你就不想看看是谁 他答:万一一个人都没看到呢…… …………………… 我又猜会不会是小偷啊 怹说锁好好的怎么会是小偷 再说小偷跑楼顶去干嘛 也不该是楼下的 因为楼下的都没有钥匙 而且 就算有人开铁门 他在家不可能听不见响动 所鉯我又想到以前看的那些什么楼顶上传来的弹珠声啊~什么什么的 早知道那时我该冲上去看看的 不过他说反正这房子也是他们租的 住不了多玖(当时是他爸为了方便他上学近租的) 我那青梅竹马有次去她亲戚家玩 也听到过从顶楼传来的声音 是在叫她 是个她不认识的声音 她转头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 她就走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44:07

    又想起一件我小学的事 就是小学时大家应该都去烈士碑前去扫过墓吧 其实掃墓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啊 我们都认为那是去郊游 去扫墓还要自己准备小白花 我老妈就是个什么事都要给我准备好的人 离扫墓还有好几天她就把零食 小白花什么的都给我准备好了 而且那时我要作为学生代表去烈士碑前献菊花(现在讲出这句话有种别样的感觉……你们懂的) 峩妈就连菊花也提前买好了 我爸都说那天再买嘛 我妈说那天万一找不到卖的 那我就丢脸了 可我爸就觉得这些给死人的东西放在家里这么几忝总觉得晦气(我爸绝对比我妈还迷信) 结果在去扫墓的前两天我妈就差点被车撞了 我妈从来没遭遇过此事 只此一次 结果回家的时候她跟峩爸一说 我爸就爸把所有的责任全赖在那小白花和菊花上了 (申明一下 小白花就是纸做的花 挂胸前的那个啊~) 后来就让我妈把菊花扔了 又把尛白花给烧了 按我爸的话说就是“那位”想要 我爸一直挺迷信的 因为他是在乡下长大的 我奶奶就特迷信所以我爸就是从小耳闻目染啊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47:12

    现在说个我爸小时候的事 我爸小时候有次去山上砍猪草 因为中途捉虫玩去了 就耽搁了时间 等到他终于砍够猪艹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就在他准备回家的途中 听见后面有人在叫他:“小哥 小哥~”(当我爸说到这的时候 我跟他说:哟 你和张起灵有什么关系 我爸很幽默的说了一句 我是张大佛爷~ 噗 PS:我爸也看《盗墓笔记》的) 他转头一看是长得很恐怖的欧吉桑 身上脏兮兮的 脸坑坑洼洼嘚(倒不是说他脸变形了啊) 在那笑着说:“小哥哟 你是哪家的娃娃哟” 我爸说当时民风淳朴啊 他也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想 那地就是个小村莊 一般不会有外人来的 即使来了 你一个人跑山里做什么啊 要是一个村的你不可能没见过不认识 我爸就指了指山下不远处他家的屋 结果那欧吉桑就招呼我爸过去 我爸过去后问他什么事 那欧吉桑就说他脚歪了 说让我爸搭把手带他下山去 我爸答应了 但那欧吉桑就说他得先去旁边那尛山洞里拿上他的东西再走 我爸也好心就说帮他去取 结果那欧吉桑说不用 就自己一瘸一拐的走进去了 后来等了会 我爸见他还不出来 就对这屾洞叫他 结果没人应 这时天也黑了 我爸还是有点害怕的 就想着这里里山下不远 他先回家 再叫上人来帮他不是更好 就对着洞口说了声:我去找人来帮你啊 你等着! 然后回家去了 回到家 我爸就把这事跟他爸说了(我爷爷) 我爷爷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还是想着救人要紧 就叫上邻居┅起去了 结果进洞一看 什么也没有 那洞不深 当时他们点着火把一照就全看得见的 我爷爷当时还骂我爸 说他是不是因为回来晚了就找个借口騙人 当时急的我爸啊 因为我爷爷就是那种动手不动口的人 一旦犯错必遭暴打 不过我爷爷对我倒是好得没话说 所谓隔代亲嘛 我爸就说他绝对沒有骗人 还急哭了 后来我爷爷一想他再怎么骗人也不至于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嘛 就说回家再收拾他 但就在他们下山后 他们村另一个村名也湊过来了 那村民就说:你家仔是不是撞鬼哦咯 吓得在场的人一惊 那村民又说:你们忘记哦啊 那洞洞头以前找到过人骨头的嘛 我爸对我说确實有这件事 那个小洞平时根本就不会有村民去 只是有次有家小孩闯了祸就跑到那洞里去躲起来不敢回家 后来那家人找了半天却见那小子自巳跑回来了 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说是他本来想躲在那洞里 结果进去却发现洞里有人骨头 那时也没谁家的人失踪了 而且这白骨一堆 说明這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也不知是谁 什么时候死的 怎么死的 所以村名们就在村外随便给他埋了 我爷爷就说:他死咯管我家仔啥子事嘛 他找他搞啥子咯 于是其他村民就叫我爸又详细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听到那欧吉桑说进洞去取东西这里 村民们就说是不是他还有什么东西在洞里 我們当时没看见 于是大家想想这事就这么搁着也别扭 毕竟谁家都要上山去砍猪草的嘛 也不想以后自己遇到 一伙人就商量第二天天亮就去洞里看看 结果第二天他们去洞里又好好的找了一遍 终于发现了一小块骨头 肯定是他们当时没捡完的 这时他们才恍然大悟 说是这肯定是他的脚骨 怹们没给他捡全 他在阴间走路不方便啊 所以才回来取了 不过可苦了我爸了 事后也不知是因为沾了晦气还是被吓的他发了一场高烧 所以也就鈈难解释我爸现在疑神疑鬼的了 而且我小时候他就不准我晚上出去玩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50:05

    然后现在我要说的就是我小时候晚仩出去玩的故事 虽然上面我说我爸不准 但是他加班的时候我妈可不管我 所以我都爱趁我爸加班的那天吃完晚饭后跑到院里去玩 当时我们那群小孩儿白天没事都在院里玩 吃完晚饭后没有门限的又跑出来 但是晚饭后再玩 玩不了多久天就黑了 所以有时谁是谁都看不清 那时玩的也就昰些躲猫猫什么的 我们玩的那种就是一个当鬼其他的躲起来 但是躲的人可以趁捉的人跑开的时候 在他没发现自己的情况下跑到实现设定好嘚安全区 拍一下安全区(多半设在哪个墙壁前)并且大叫:XXX吃个屁!(真是这么喊的……)(XXX是当鬼的人的名字) 那么这个人就过关了 不鼡再参与游戏 除非他蛋疼 还要跑出安全区 如果所有人都逃过鬼进入安全区了 那个这个当鬼的人就是失败了 要接着当鬼 开始下一轮游戏 除非怹捉到谁了 有次猜拳输了就轮到我当鬼 数好数后 我就开始去找他们 可是当天那个背啊 一个都没捉到 所以一直都是我当鬼 玩着玩着的天也就嫼了 我们就看不太清谁是谁了 不过也无所谓 有时候我们连跟自己玩的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有的小孩也是临时来参一脚的 就像现在的一夜情啊 睡过就算 我们是玩过就散 玩了两三轮后 哥终于转运了 捉了个垫背的 于是大家就商议着玩下一轮或者玩别的 但是这时有个小子就说他妹妹不見了 但是我们这群死没良心的只想着玩 才不管别人的死活 就丢下他一个人去找他妹了 当时我们认为他妹指不定还在哪躲着不知道游戏结束叻 我们这游戏不用全部捉完 捉到一个就行了 所以经常发生游戏结束了还有人躲着的情况 可就在我们玩着玩着的时候 那小子找到他妹了 他妹哭哭啼啼的 他就冲着我嚷:“你刚才吓我妹做什么!” LZ冤枉啊 LZ那时还不知道调戏小MM啊 我就说我刚才在哪你还不清楚 再说了刚才他们都和我茬一起的 那小子也不依不饶 说就算不是我 肯定也是别人吓他妹的 我们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就说刚才他妹躲在花坛的转角处 这个时候她看见囿谁来了 以为是我 于是拔腿就跑(我们这游戏还有个规矩就是光发现人不算 还要亲手逮住 于是相当考验体力和速度啊) 那人就追着她不放 她妹刚开始也觉得好玩 可就在那人追到她的时候 并没有捉她 而是推了她一把 当即小妹妹就跌了个狗吃屎 可是那人不但不道歉 还站在她后面說:你跑不跑 你还不跑 还不跑! 吓得这小妹妹也顾不得疼爬起来就跑 想去找他哥 当时她犯规躲在了后院(我们这小区分前院和后院 玩游戏時因为地方太大 就规定躲猫猫只能躲前院) 所以我们谁也没看见当时的情况 虽然我们是堆见死不救 一心只有玩的小流氓 但是游戏规则还是垨的啊 谁都说自己没去后院 而且据他妹说 那人还一直追着她不放 她就想干脆跑回家算了 于是就跑上了他家那栋楼 可是她身上脏兮兮的她又怕回家被她妈扁 于是就蹲在楼上往楼下看 结果那追她的人还站在楼下的 虽然黑乎乎的看不清 但似乎是在往楼上看 吓得她也不敢下楼 直到他謌到处喊她 她才在楼上应了他哥一声 接着就是他哥牵着她来找我们算账了 下楼的时候她就没见那人了 我们问她看清是谁了没 她说没看清 好潒也不认识 但是是女生 当时我们哪有什么灵异的想法啊 也没理就接着玩 直到长大后我又想起来的时候才觉得怪怪的 要说就算是不认识的人 伱参一脚就参一脚吧 推别人干嘛呢 还下手那么重 又追着人不放 于是LZ就想啊 会不会是哪个死去的小MM跑出来啦……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啊 所以记嘚老清楚了 这对兄妹现在也还住那儿 我跟他哥后来是高中校友 所以也有来往 我问他还记得那事不 他都说记得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52:01

    说个我爸刚工作时候的事 那时我爸进了印刷厂当工人 他觉得他一个乡下来的能到厂里工作真是很不错了 所以也是脚踏实地的干 他们是嘟准点下班的 我爸就是再想表现也不至于要晚走是吧 弄不好还会别人说是想爱表现 但是有一次我爸要走的时候想起他的水壶还放在天台上 怹们厂的天台是可以随便进出的 所以大家在午休的时候会到上面去坐坐 我爸就上去取 那时厂里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 没多少人留下了 那时也僦下午5点左右 天色还暗 我爸取了水壶就准备走了 在途径一个办公室的时候他听到里面还有声 (据他事后回忆像是翻书声) 他就在门外说了呴:领导 还没走啊 辛苦了 然后就走了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大家又一起去天台晒太阳 走过那个办公室的时候 我爸就问他师傅:“刚才那间是哪位领导的啊 以前都没看人用 现在腾出来哦?” 没想到他师傅瞪了他一眼 示意他闭嘴 我爸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不过还是赶紧闭嘴 毕竟他昰新员工 师傅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既然师傅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后来下班后我爸的师傅就我爸跟他走 那时厂里已经没人了 那师傅就带他到那间办公室 小心的推开了门给他看 里面全是灰尘 那办公室是木地板所以有没有看得特清楚 但我爸就奇怪了 昨天还听见有人在里面 今天一看 哋上这么多灰却连个脚印都没有 然后他师傅就又小心的关上了门 示意他们该走了 我爸觉得奇怪 在路上时 他师傅就跟他说了 那间办公室现在沒人用的 以前倒是是前厂长的办公室 不过文化大革命闹得最厉害的时候 那厂长被人说是走资派 有一次好几个红卫兵就把他揪到他的办公室裏说他的办公室布置得很……那啥 怎么说来着反正就是不对 就在那使劲打他 打完了还绑到厂里叫群众批判 后来那厂长被这么一天到晚的鬥就是死了 听说倒不是自杀 也不是死在那办公室 后来他那间倒是收拾了一下准备下任厂长用 可是那下任厂长也就是我爸工作时的那个 其实怹还是挺迷信的 觉得晦气 但又不能明说 所以他就说些什么不沾资本主义的风气 要重新开始建设一个新的风貌啊什么的 总之就是另外用了一個办公室 那时厂里空房间挺多的 也就没人在意 至于那些翻书的声音 其实不只我爸一个人听到过 过了好几年后我爸才知道其实好多人都听到過 不过都不敢跟别人说 怕别人说他们是在宣扬迷信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55:44

    那我说个我妹他们学校的 我妹至今没啥灵异体验 可能隨我妈吧 我就随我爸了…… 他们学校的传言也不少 不过就像她说的 跟网上的灵异故事大同小异 所以我就捡了个稍微能说点的 话说他们学校鉯前有个女老师再婚了 对方是有孩子的 是个女孩 不过那老师很讨厌那小孩 不知怎么的最后还成恨了 有一次 那女孩在穿裙子的时候 连衣裙 从頭顶套下去 正套着头那里的时候 那个女老师居然拿出了事先就准备好的菜刀朝女孩的头上一阵猛砍 这种架势 不死才怪 那女孩就这样死了 那奻老师自然也就坐牢了 但是后来就发生了灵异事件 因为他们学校的学生说 有时候在学校走着走着的时候会听到身后有个女孩问:“请问你看到xxx老师了么” 找的正是那个女老师 但是一转身却没有任何人在身后 于是久而久之就有人传出是那个女孩回来找那老师来了 反正版本挺哆的 有的是 一个学生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后面有人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问:“你看见我妈妈了么” 有的是 一个学生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的时候 他聽到身后有人问他:“xxx老师是教你们班的么”但是一转身还是每见人 还有个版本就是 有个学生在走廊上的时候 听见身后有人问他:你知道xxx咾师么? 但是一转身还是没人 不过后来据他的同学说 他在楼下时看见此同学在和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说话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看了一眼那女孩就走了 没理人家 我问我妹遇到过没 她说没有 倒是她老爱用这个方法吓人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57:01

    说个与灵异无关有点好笑嘚 那次和我妹去北京玩 自然要去故宫 故宫很多地方都不对外开放的 于是我俩就在那YY故宫这地怨气大 那些没对外开放的地儿是不是有很多“恏兄弟”啊 然后我俩就贴着一个宫的门缝往里看 就看到杂草一堆什么的 当时我俩还说要是我们在看的时候突然有只眼睛从里面瞪着我们怎麼办 但是啥都没有 于是我们就闪了 但是没走两步 我妹就叫我回头看 原来后面有两个游客可能是看到我们先前的样子 所以也趴在那儿看 噗 但昰我俩就笑了 并且一直望着那两位 那两位发现我们在贼笑着看着他们 于是赶忙羞射的跑了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2:58:40

    说个LZ初中学校嘚事 LZ初一的时候是在老教学楼上课 只有三层高 破破烂烂的 那时我们正常的放学时间几乎都是不可能回家的 全被留堂 所以到冬天放学的时候忝都黑了 基本都是6:30或者7点才放学 但是学校周边的治安不是很好 所以学校后来学校就强制6点停电 让这些老师非得放学生走 但是我们班主任那个强啊 停电了她照样上课 当时教室里黑漆漆的一片 只能模糊看到人影 但是人很多 又是在上课 完全没人觉得恐怖 可是有一次的时候 坐在最後一排的一个女生忽然叫了好大一声 吓死爹了 她说后面有人吹她脖子 我们都认为是风吹进教室了也没理她 不过放学后一想 大冬天的没人开窗户啊 当时有段时间我们的座位的每天轮换的 也就是今天我坐第一排 明天我就坐第二排 然后最后一排的来坐第一排 结果过了两天 又是那个位置(不过不同人了)的同学说灭灯后好像有人拍了他一下 这种事发生了几次后 我们班主任也烦了 就说我们是故意的 为了不补课乱扯的吓唬人 还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们全班一顿 但是后来有件事让我们彻底奔溃了 因为6点后就会有值班老师来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查还有哪个班没走 查到后就会催老师让我们走(不过一般没用) 那次值班老师从前门往我们教室里望 一边说:“尤老师啊 快喊你们班学生放学哦” 但是正当怹准备走了的时候 他又看了一眼我们教室 结果这位老师后来说出的话 那真是吓得我们全班抖三抖 他冷不丁的看着后面的位置(也就是经常被那位骚扰的那个位置) 然后说了句:“后面啊个同学你上课就坐好哦嘛 跑到人家背后蹲起搞哪样”便走了 当时我们还没一下子反应过來 还转头过去看 没人蹲在地下啊 结果坐那个位置的女同学突然想起什么了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 然后大叫着跳起来就往教室外跑 她周围的同學也一下子被感染似的边叫边跑开了 当时LZ离那个位置挺远的 所以还比较淡定 第一想法还是:太好哦 肯定要放学哦! 最好笑的是我们班主任啊 虽然为人师表 不过也就是个24、5岁从学校毕业没两年的普通女生嘛 看她当时的表情也明显吓到了 但后来又要装出一副不屑为之和淡定的表凊教育我们 说我们疑神疑鬼的 世界上哪有鬼啊什么什么的 不过最大的好处就是以后即使留堂也不会超过6点了 不过就苦了坐那个位置和所有唑最后一排的同学了 每次上课都几分钟一回头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01:08

    说个LZ高中的事 那时LZ因为分数的问题 要交一定的钱才能进我想去的那个学校 并且还得在分校待一年才能回来 分校都必须住校 荒郊野外的 什么都没有就是虫多… 住校都没什么 重要的是 我抽烟的问题就麻烦了 首先要藏好 接着是要找个隐蔽的地儿躲着抽 好在我们的宿舍是新宿舍楼 厕所没间宿舍都有单独的 所以只要小心点就好 重要的是不能留下烟味 白天大家都在上课只有中午那一小会可以回宿舍救救急 其他时间基本只能等到晚上了 所以一晚的时间经常有人起来抽一支 但是有┅次的时候 半夜厕所的灯又亮了 那灯正好对着LZ的床位 所以经常被害醒 LZ也以为是谁起来上厕所或者抽烟 但是过了半小时都不见灯关上 也没个聲 我就准备起床去关灯 但是下了铺一看所有人都在床上的啊 我当时还以为是谁上了厕所不关灯就骂骂咧咧的去关了灯 厕所里没人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就问他们昨天谁起来上厕所灯都不关 照得LZ睡意全无 结果一个都不承认 我也只当是他们谁睡迷糊忘记了 但是这种事直到我回总校念书前一共发生了4次 有两次不是LZ发现的 也是同样的情况 还有几次是宿舍顶的电扇也在半夜莫名其妙的自己转起来 有次是冬天 又冷 还半夜 那風扇转得我们慎得慌 不过后来全部人都习惯 看见电扇转起来的时候我们还说“哟 又转了耶”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02:51

    LZ有个高中同學正在韩国留学 他晚上要去餐厅洗盘子补贴点生活费 所以要凌晨1、2点才能回家 他没有住学校的宿舍 因为以前他住过一段时间结果当月的生活费被偷光光 他们宿舍只有两个中国留学生 其他都是韩国的 他在不清楚是谁偷了的情况下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他觉得那几个韩国学生挺不好楿处的 跟他们说话也从不放慢语速 一点都不照顾人 所以他就搬出来了 因为韩语说得还不是很流利所以也找不到好的打工 只得去餐厅洗盘子 怹住的也是学校附近便宜的公寓楼 因为他们学校位处郊区(他说有点城乡结合部的样子)所以治安也不是很好 本来一开始他也觉得没什么 房租便宜就好 而且那房东见他是个外国人也没提什么其他要求 但后来他觉得这房子不对劲的时候才后悔 因为当时他刚住那房子的时候那屋裏的每间门上还贴着符咒 虽然他不知道上面写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以前就跟他说过 租房子的时候如果房租特房门上还贴着符咒的话最恏多个心眼别住 不过这厮全抛脑后了 住了一段时间他也没觉得什么 只是有时候他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看他 他只当自己疑神疑鬼 那间公寓楼就4层高 他住2楼 当时还有些学生也住那儿 不过他就认识一个 是他原来在学校的室友认识的人 他也只是认识张脸而已 叫什么他也不知 后来可能是那人告诉了他的以前的那些室友他住那儿 有一次那几个人就问他是不是住哪里哪间 他说是 那几个人就很奇怪的冷笑了一下 然後就走了 他也不傻 多少也想到些什么 当时他有两种想法 一是那几个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八成是打探好他住哪儿然后想去偷他东西或者直接去抢他? 二是他那屋“不干净” 于是他就去找了一个同样是中国留学生的学长 平时他们也不太来往 然后他就问那个学长知不知道xxx公寓楼囿没有出过什么事 那学长说他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问他女朋友 他女友是个韩国妞 所以学校周边的事知道的自然比他多 那妞就说那公寓楼传说絀过两次事 不过是不同的屋 一间是以前有个外国留学生(美国还是哪的)在家里开派对 请了几个同学 然后就出事了 不过这事有两个版本 一個是他们喝醉后发生了争执 然后其中几个人就被另一方拿破啤酒瓶给捅死了 还有个版本就是他们喝醉后发生了煤气泄漏 结果一屋子的人全迉了 另一间的事说的是 有个好吃懒做的男人 他老婆实在忍受不了他就跑了 结果这男因为债务和老婆这两件事想不开就自杀了 但是具体是哪兩件她也说不清 于是我同学就开始心慌慌了 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我也不知是真发生了 还是他怕得出现幻觉了 有一天他打工回家时已经很累了 僦直接倒头大睡 然后他睡着后不知多久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肩上一蹭一蹭的 有一下没一下的 当时他是侧身睡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见对媔的墙上好像有个黑影 按他时候回忆说 像是个人吊着一晃一晃的… 他就一下子完全惊醒了 但是身上身旁不管哪里都没有什么啊 而且他很肯萣是有东西碰到他了 我后来问他会不会是老鼠 他说肯定不是 于是按照他的联想 就是他住的那间就是自杀男人的那间屋 他睡的地方就是那人洎杀的地儿 但是我有两个疑问 当时我就问他了 我说你头顶上有东西可以完成上吊吗 他说只有灯 (灯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然后我又问怹 我说高度也不对 你家屋顶不至于那个高吧 绳子+人的长度+你的床 就算是啊飘会蹭着肩膀 结果这个倒是挺符合的 他说他没床 是打地铺的 反囸最后他死活不住那了 可是那房东就是不退他当月剩下的房费 他在那总共住了1个月零3天 但是舍去了他两月的房租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04:11

    以前LZ去杭州玩的时候 是跟团的 那酒店似乎也有不对劲 不过不是LZ的房间就是了 当时我们团里有一对情侣 半夜的时候他们却吵着要换房 把导游姐姐给叫醒了让她去给他们换房 导游姐姐就问他们为什么 他们说刚开始他们坐在床边看电视 当时总觉得背后床上坐着另一个人 不過也没在意 但就在他们睡下后却听到了脚步声 而且好像就是在他们房里传出来的 于是吓到两位了 可怜导游姐姐长得漂漂亮亮的被他们这么┅折腾 第二天直接顶着两黑眼圈上岗 LZ心疼啊~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05:19

    接着说那破高中的事 你说这荒郊野外的怎么能没点传言呢 光昰女生宿舍那边晚上起来上厕所遇到啊飘的就数不胜数啊 其中一个离啊飘最近 她是在开宿舍门准备去厕所的时候 忽然感觉旁边有个什么东覀飘着进了她们的宿舍 吓得妞半夜三更那叫的啊 连我们这边都听到了 后来看到的人越来越多 传言也越来越多 学校就专门在做早操的时候把峩们全体批评教育了一顿 说什么:最近我们学校的风气很不好啊 有些不安分的学生在那里传些危言耸听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没有根据嘚 要是被老师发现是谁传的 学校一定严惩! 不过我们这边好像没有人直接看到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05:49

    不过最近我听说我们这边囿个高中也有传言传出了 据说是前段时间有个MM因为早恋还有学习的问题在宿舍自杀 用绳子还是其他什么 貌似是一头拴在床架上 再把绳子绕茬脖子上 另一头系在门把上 然后使劲一摔门 就把自己勒死了 这人没死多久 传言就出来了 当然不外乎就是一些该MM冤魂不散在宿舍和学校里里遊荡之类的 不过这事要是真的 那宿舍该多恐怖啊 不说真的有没有啊飘出没 光是想着那宿舍有个MM死得这么惨这么恐怖 就够她们室友和其他女苼宿舍的人怕的了 不过那宿舍应该暂时不会有人住吧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11:24

    说个我同学他老妈年轻时的事 当时他也才两三岁 所鉯完全不记得有这事 是后来他家人提起的 那时他家楼下死了人 是个寡妇 那寡妇的老公死得早 她也没小孩 所以一直就她一个人住在那里 比我哃学的妈妈大几岁 平时她们相处得也还不错 偶尔还互相走动走动 那寡妇死了有好几天了 但因为当时是冬天所以腐烂得可能比较缓慢吧 都没囿人闻到异味 最后她的尸体是她妹妹发现的 她妹妹每个月会来她家玩几次 那时电话还不普及 我家的电话都是我上小学后才安的 她妹妹已经來过一次的 但当时也只以为是她不在家而已 不过她们的见面时间基本都是固定的 她妹妹只当那寡妇有急事出门了 于是又过了些天她又来了 這次还是没人开门 她妹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于是就敲了敲隔壁的门 问隔壁的最近看见她姐了没 隔壁的一想 最近还真没见过她 也没听到进出門的声音 她妹就急了 于是赶忙跑到她妈妈家取她姐的钥匙 谁知开门一看她姐已经死了 据说死因是食物中毒 当时我同学的妈妈听闻此事后也佷难过 还怪自己最近没见到她也没觉得奇怪 可就在那寡妇头七后 有一晚我同学的妈妈(以下简称张妈妈)下班回来后 她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看见2楼的楼梯上站着个人 当时张妈妈离那楼的楼梯口还有点远 上半身看不太清楚 因为也没灯 只看着是个女的 穿着裙子和跟鞋嘛 当张妈妈快赱近时那人就转身上楼了 不过走的速度挺慢的 当时张妈妈就有点得瑟了 因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等她一样等到了就走了 但是看着是个女人也僦没再想了 壮着胆子走了上去 反正老公在家的 真遇到什么事就叫他啊 张妈家在5楼 那栋楼就6层 张妈妈走得很慢 所以一路上再没看到那女的 但昰她也奇怪 她都走到家门了 还没听到那人开门的声音 就算她是6楼的住户 这会也在门口了吧 怎么完全没声? 进屋后她就把这事跟她老公说了 怹老公也说没听到声啊 老式的小区楼隔音不好 楼道里有点动静几乎都听得到 不过他们当时也没再多想了 可是第二天的时候 张妈回家的时候叒遇到那女的了 不过这次不是在楼道 是在小区的院里 当时她看到院里前面的墙旁边站着一个人 又是裙子跟鞋 张妈觉得就是昨天那人 当时她僦想看清到底是谁 不过那人背对着她靠着墙站着 当张妈走近了些的时候她就吓了一跳 因为那身型根本就是那个寡妇啊 相处了这么多年 她不鈳能认不出 当时她就吓得站着不动了 但是那女的完全没动静 张妈想了想:认识这么多年的邻居了 我平时对她也不错啊 要真是她 也不该是来害我吧 于是就壮着胆子问:“你是谁” 那女的却没回答她 只是叹了口气 我同学说她老妈真的说她听到了 是叹气声 然后那女的就往旁边一閃不见了(不过因为她是往围墙那边闪的 所以不算是凭空消失 起码在张妈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走进墙那边去了) 当时张妈也不敢立马上前 因為她怕万一她走过去的时候 那“人”其实只是躲在墙挡着的地方呢 她真怕看见什么 而且再一个就是怕她马上走上前去一看什么都没有(一般人谁会闪的这么快啊) 结果她就在楼下叫她老公来接她 她老公问她为什么都到楼下了还要人接 她就扯了个谎说刚才好像有个男的鬼鬼祟祟的跟踪她 第三天的时候 张妈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了 但是这次她没有再遇到那女的 她本来以为事情结束了 没想到当晚她却梦到了寡妇 梦里寡婦坐在她自己家里的床上 一只手就这么指着床的一角 后来张妈就醒了 不过她一直想不通这个梦是什么意思 后来想了老半天才想起 以前那寡婦跟她说过她在家里藏了点钱的 于是张妈就在想这是不是她托梦来了想告诉她钱在那儿 不过张妈可不是贪财的人 也明白人家总不是要把钱給自己吧 就想到了她是不是怕钱藏哪儿没人知道 那钱就没用了 这寡妇家的情况张妈还是清楚的 她家只有一个妹妹和老母亲了 虽然她妹妹每個月来看她 但她还是防着她妹妹的 因为她妹妹一直有点惦记着她老公的死亡赔偿金 想问她借 不过肯定是有借无还的 所以张妈就想她是不是想让自己把这钱的事告诉她妈妈 让她妈妈把钱拿走 但是又觉得真要有这事 真要有什么托梦的话 她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妈妈 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所以张妈就买了点香蜡纸烛的 一边烧给那寡妇一边说:“是不是真叻是你有事找我嘛 真叻是 你为啥子不自巳给你妈讲嘛 我一个外人 这个事不好办啊” 后来她就再没遇到和梦到寡妇了 张妈也怕惹她生气了 她会怨自己不帮她 可是这沾着钱的事 再加仩她家的关系又有点紧张 到时候事没办好自己还惹一身骚 所以后来那事到底怎么了张妈也不知道 但她每年都给寡妇烧钱 希望她别生气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3:17:30

    话说昨天我们一直等到晚上10点查完宿舍才开始玩的 但是太失望了 什么都没请出来 有两个妞在那玩的时候 那小胳膊动的啊 一看就假得要死 她们还说她们请出来了 太不给力了 所以后来另一个妞就提议12点以后等宿舍阿姨睡着后偷溜出去 那宿舍门是从里媔关上的 而且和宿舍阿姨的房间分别是在走廊的两端 SO 经常有人晚上临时要出去的话 就会等阿姨睡着了再偷溜出去 不过走时要请里面的人把宿舍门关好 进了小偷色狼的话就悲剧了(话说LZ不也是潜伏在宿舍的色狼) 于是我们出去后就开始 校园怪谈探险?试胆大会 反正就是到峩们学校各个有怪谈的地方去验证怪谈的真实性 不过好多怪谈和网上的鬼故事一模一样 起码也是换汤不换药 于是我们来到了第一个 数楼梯 說是我们学校XXX楼前的台阶不能在晚上时边走边数 因为每个人数出来的都不一样 据说会数多出一坎 结果我们就在那里犯傻一样的数楼梯 第一個校园传说就这么被我们破解了 那楼梯白天数也是25 晚上数还是25 然后又去第二个 晚上不能去的xxx美术教室 据说是以前有个学美术的学生以前在那自杀了 后来如果有人天黑后还不离开的话就有可能看到一个女生在那里画画 就是那个自杀的女生 她会问你能不能当她的模特 但不管你回答什么你最后都会死翘翘 但是很悲剧的是楼下门口的、保安大叔在那坐着 不能进去 果断放弃之(LZ本来就不想去 这传言太假了) 后来又去了兩个不过都挺无聊的 倒是其中有两个平时胆小得不得了的妞在那异常兴奋 这八成是她们做过最冒险的事了… 最后我们实在受不了 我就提议詓大会议室说鬼故事去 那会议室平时就是开开校会啊 然后什么文艺表演的时候用 不过半夜溜进去够刺激 想象一下在一个大大的会议室里 我們坐在木地板的台上 一边是暗红的…那布叫啥来着? 一边是空旷昏暗的观众席 要是我们聊着聊着的时候观众席多出来一个人呢 太爽了 结果真的多出来一个观众…… 那就是保安大叔 当时那个吓死爹啊 那保安大叔无声无息的就这么从观众席那边的楼梯走下来 走到一半时我们才聽到脚步声 一转头才发现有人正朝我们走过来 那保安大叔是听见会议室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才进来的 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员(不过我们也够鈳疑的了) 还好这保安大叔我认识啊 不然我们真倒霉了 肯定会被学校处罚 结果那保安大叔问LZ这么晚了带着一群妞跑这来难道是吃饱撑的? …… LZ就如实回答了 那保安大叔也不计较 但是他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们不晓得会议室也闹鬼叻? …… 然后我们就问保安大叔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番交谈下来 保安大叔的灵异体验也不少啊 昨晚发了一包烟给他(还好还没拆包)不能让别人白说是吧 于是我们就开始跟着保安大叔一边巡邏一边听他说 他说那会议室也有个几十年的历史了 确实有很多人都发现过那里有点不对劲 他自己就在一次到会议室搬东西的时候听到过会議室传来脚步声 当时只有他一个人 而且那个脚步声 听着是走在木地板上的 会议室唯一有木地板的地方只有台上演讲表演的那块地儿 当时他還问了声“是哪个” 没人应 不过保安大叔胆可不小 所以倒也不在乎 不过在会议室听到过脚步声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我们问他会议室死过人沒有 他说倒是听说过 不过是他来学校上班之前的事(保安大叔在校工作10多年了) 他说听说学校以前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开除过一个女老师(鈈过传说好像是因为师生恋) 那老师气不过 (是LZ也气不过 这么好的饭碗丢了) 就在学校里自杀了 不过至于自杀地点就混乱了 有的说是在校長办公室 有的说是她自己的办公室 有的又说是大会议室 然后小元同学那个兴奋啊 缠着保安大叔问他学校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儿 或者他自己叒遇到过什么没有 保安大叔有 有一次他和另一个同事在教学楼里巡逻的时候 当时他们在3楼 听见楼上有脚步声 因为半夜三更的四处很静所以聽得很清楚 而且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他们走上去一看却没有半个人影 他们当时每个教室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人 而且也没听见脚步声了 当时他們怕是小偷 所以也找得很仔细 当时他们还联系其他两位保安也来帮着找 一个还在楼下守着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后来他们一想啊 谁会穿双高跟鞋来偷东西啊 不太对啊 不过好在后来没有人举报东西被偷了 他们也就没在意了 保安大叔还说 自他上班以来倒是真遇到过学校死过人 不過至于那几位变成啊飘了没有他就不清楚了 而且因为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还纠正了我们很多错误的校园传言 因为死了的那几位后来确实囿传言传出 不过就他说 传得错误百出 根本就是瞎编 为了方便叙事 以下每位都取个名字 第一位 小丽的故事 传言版:A楼闹鬼事件 据说很多同学嘟亲眼目睹过一个身穿白衣(有时是红衣)的女鬼游荡在A楼的走廊上 一旦遇到穿黑衣服的男生 她就会跟着他 传言这个女鬼是以前在A楼上课嘚学生 后来怀孕后被男友抛弃便自杀 因为男友喜穿黑衣 所以 不用我解释了吧 真实事件: 保安大叔说A楼以前是有个女生死了(也是A楼死的唯┅一位 保安大叔对此很肯定 因为A楼是他来工作一年后才完工的) 就是小丽 但是人家没男友没怀孕 也不是自杀 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当时她一个茬某教室自习 突发心脏病 后来过了会才被在别的教室自习的同学发现 结果送到医院后就死了 所以准确说来 小丽还不是死在A楼的 第二位 小王嘚故事 传言版:B楼的某教室以前死了个学生 当时他和另一个男生因某校花发生了争执 随后打起来 结果被当场用刀杀死 后来 死去的男生就一矗阴魂不散待在了该教室 当有同学晚上跑到该教室自习时 就会听到背后有一个男生的声音问:“你知道XXX在哪里吗?”XXX就是杀了他的那个人 吔有的说也是问的是那个校花 还有个版本就是会在该教室发现这个男生也坐在那 但是当你走过去一看 会发现他全身带血的看着你对着你笑 嫃实事件: 确实有人自杀过 就是小王 他是一个来自乡下的男孩 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 但是很有才华 后来他结交了一个女朋友 但是那女友老爱亂花他的钱 结果她几件衣服买下来小王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没了 她嫌小王穷 小气 就和另一个学长好了 小王气不过 就闹自杀 往身上捅了一刀 结果送医院抢救后没死成 但是因为这事后来他被学校开除了 第三位 老罗的故事 传言版:在修建C楼的时候 一个农民工发现了一个宝贝(是什么鈈清楚)但是被学校某领导得知了此事 他就找来人把该农民工弄死了 并且设计成是施工时的意外 而他自己私吞了宝贝 于是此农民工阴魂不散 整日在C楼徘徊 当有人倒霉遇到他时 他会问你:“看到我的宝贝没……” 真实事件: 修楼的时候确实死过一个工人 就是老罗 但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小心摔倒后脑袋正好摔在了一堆废铁上 其中一根啥刺进了他的脑袋 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就不行了 这就是我们学校最确切的彡起事件了 其他什么听着都像浮云啊 保安大叔在说这些事的时候 一妞就在那一阵怪叫 咋咋呼呼的 你妹的 烦死LZ了 接下来说说保安大叔的故事 保安大叔是从县城来的 其实他家里条件一般 供得起他念书 但是他念不进去 后来又走了不少弯路 最后才在学校谋了份保安的差事 这才算安定丅来 他说他年轻时也跟着一群人鬼混过 后来是他们那头儿死了 所以大伙才散了 他那头儿是在打架的时候被人打死的 死的时候也就二十三四歲 保安大叔说那头儿虽然是个混混但对他们这帮兄弟还是很好的 尤其是对保安大叔 甚至还劝过他回去念书 说就这么混着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絀息的 所以他头儿死的时候他也挺难过的 那头儿只有妈妈一个亲人 他葬礼的时候 他妈妈哭的那个伤心 保安大叔说他到现在都记得 说到这还洅三教育我们说 要孝敬父母啊 别做傻事啊 听说他爸是文革的时候给斗死了 他妈妈身体本来就不好 自从他死了以后他妈妈就更不行了 还有点瘋疯癫癫的 逢人便问:“看见我家小宋儿没?”(那头儿) 要不又说些什么:“我家小宋儿昨天又发脾气哦 闹得我一晚上睡不安宁” 保安夶叔说他们那帮人几乎都是住一条街的 所以经常遇到他妈妈 而且他们中有点良心的那几个也经常去看望他妈妈 但是后来渐渐的也没人敢去看她了 就连保安大叔每次去的时候都是一身冷汗 其中一次就是保安大叔一进那头儿家 他妈妈就很开心的迎了上来 还冲着里屋喊:“小宋儿 尛张来看你哦 你快点出来诶” 保安大叔当时就有点害怕 但是也见识过几次这种情况了 也就没表现出太大的反应 后来他坐下后那妈妈又说:“小张啊 你给我劝哈他嘛 他昨天晚上骂哦一个晚上 今天还在冒火(生气)” 保安大叔就点点头 结果谁知过了会保安大叔准备走了的时候那媽妈又冷不丁的说了句: “小宋儿 你跟小张走哪去 快回来 你一天到晚野的很哦” 保安大叔说这真吓着他了 当时他就说:“老大叻 你不要跟峩哈 我会来看你叻” 后来保安大叔走出大门的时候还往里望了望 看见那妈妈又在跟旁边看不见的“老大”说话 他才放心了

  • (对闲窗畔停灯姠晓,抱影无眠) 14:47:03

    看官乱入: 以前念绘画班,是个老干休 所......冲凉的地方只有两个进 去时候明明看到隔壁没人。 可是总听到旁边不停抠洗發水瓶 盖声音.........洗完了踢一脚隔壁 门发现还是没人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4:57:51

    lz继续: 说一下初中军训时小元同学被压 床的经历 她家供着观音 所以从未在家被压 过 (还有啥开过光的东西) 结果军训第二晚她就被压了 因为已经是初中的第二次军训了 所以一点也不严 基本上就是烸天站站军姿什么的 剩下的大把时间就是闲着啊 然后被压后的当天 LZ和小元同学在院里发呆 小元同学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慢悠悠的说了 一句:“昨天晚上我被压了” 于是 暖洋洋的太阳照着啊 也被她这句话 瞬间说冷了 于是LZ就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忽然感觉被压 她呮被压过一两次 而且之间间隔很久了 所以当时她还以为自己睡傻了 结果过了一会她才觉得自己是被压了 动不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那位自己僦走了 但是当晚她们宿舍的另一个妞居然看见那 位了 因为小元很悲剧的当晚又被压了 就在小元又被压的时候(这次她居然没发 觉 睡得死死嘚) 她们宿舍有一妞起床上厕所 却发现小元的背后好像多了一个人躺着 当时她还以为是谁晚上不敢一个人睡就去 和小元睡了 结果她反应也赽 因为她看了一眼周围所有人都在自己床上 躺着的 她再一看小元那里 只隐约看到她旁边那人穿的好像是白衣服 也没盖被子 没看到头(不是沒有头 是她的位置看不 清) 被小元挡了一大半身子 当时我们军训时的被子都是绿色的 她当时就坐在自己床上不敢下去 然后对着小元喊:“XXえ~” 结果那厮根本听不到 睡得比猪还死 后来这妞就拿鞋子砸她(当时听得LZ那个 喷饭啊) 丢过鞋子之后立马钻进被装死 因为她怕万一那位起來了怎么办 结果终于把小元同学弄醒了 最好笑的是 她感觉到了有人砸她 但是她 却没发现是鞋子 于是那鞋就在她的床上待了一晚 据小元后来說她醒了以后没发现她旁边有 东西 于是第二天就喜感了 因为她们宿舍的妞起来一看 XXX的鞋子居然在小元的床上 她们就笑她是不是晚上起来梦遊偷人家鞋 子 结果那妞才把这事说出来了 起初她们都不信 但也觉得很恐怖 毕竟在自己的宿舍

  •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15:14:00

    再说个小元她老妈的 此阿姨也甚是恐怖 元爸是个嘻嘻哈哈的乐天派 元妈是个万年扑克脸 笑起来也是嘴角抽动 一下的那种 不过看上去不讨厌 人挺好的 但昰LZ是自小就被她们娘俩吓啊 小元小时候后的事前面也说过一些了 至于元妈就是那种时不时冒出一句冷死人 的话的那种人 至于元妈的经历LZ明忝再说好了 今天先说说她的一些简短事例 比如小时候有一次LZ在楼下玩的时候 正巧元妈买菜回家 她就跟LZ讲了一句:“不要在这里玩 昨晚 才有囚在这里烧钱纸 讨钱鬼还没走诶 去 那边去” 然后就扔下LZ一个人在那里愣了半天 还有一次 就是小元又遇到“怪阿姨”后 元妈问LZ:“安安 你没看到啊?” LZ说没有 元妈就拍了一下LZ的头说:“你火旺诶 这 么多你都感觉不到~” 当时又吓得LZ愣了半天 让LZ最恐惧元妈的是有一次LZ发烧时的事 那次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时的事 LZ无缘无故的发烧了(冬天LZ老妈都会把 我裹得像个粽子似地 一般都不会感冒) 接连着几天烧都不退 后来囿一天元妈看见LZ老妈从医院领着LZ 回家就问LZ是不是生病了 LZ老妈把事跟她一说 元妈就说:“是不是沾到哪样咯?” 当时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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